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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 草榴原创 黑化神雕之汉女奴悲歌



草榴原创 黑化神雕之汉女奴悲歌


第一卷:终南阴霾
第一章:重阳遗恨,古墓生尘
终南山后,那片原本应当只有鸟鸣与风声的禁地,此刻却笼罩着一层肉眼难辨的淡粉色薄雾。
活死人墓内,烛火摇曳,映照出石壁上冷硬的倒影。
小龙女盘膝坐于寒玉床上,双目紧闭,头顶蒸腾起丝丝白气。那本该是纯净无暇的真气中,此刻却夹杂着一缕极不协调的黑线,在她眉心隐隐跳动。
“噗——”
一口殷红的鲜血喷在洁白的寒玉上,触目惊心。
“姑姑!”
一直守在旁边的杨过大惊失色,连忙抢步上前,想要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却又怕惊扰了她运功,双手僵在半空,满脸焦急,“是不是那赤练神掌的毒又发作了?”
小龙女缓缓睁开眼,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第一次透出了一丝深深的疲惫与困惑。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虚弱而清冷:“不……这不是师姐的赤练掌毒。过儿,你感觉到了吗?这墓里的空气……变了。”
杨过一愣,深吸一口气,除了古墓常年阴冷的湿气外,似乎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味道。初闻极淡,若有若无,但吸入肺腑后,竟让丹田处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师姐这次回山,带来的那些帮手,绝非善类。”小龙女支撑着想要下床,却脚下一软,竟直接倒入了杨过怀中。
这在以往是绝无可能之事。她是那样的高洁,那样不可侵犯,即便受伤,也定会维持着身姿的端正。可如今,她浑身的筋骨仿佛被抽离了一般,软绵绵的,透着一股不祥的娇弱。
“姑姑,你的身子好烫……”杨过扶着她,只觉手掌接触之处,隔着衣衫传来惊人的热度,而小龙女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吐气如兰,却带着一丝病态的滚烫。
“扶我去断龙石……”小龙女咬牙道,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们……他们在用毒烟逼我们就范。这毒烟能乱人心智,毁人道基。若再不封死古墓,只怕……”
只怕什么,她没有说出口。但那种来自本能的战栗,让她预感到了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结局。
就在此时,一阵浑厚而怪异的笑声,仿佛穿透了厚重的石壁,直接在两人的耳膜上炸响。
“龙姑娘,既然中了本座的‘七情六欲散’,又何必再做困兽之斗?只要你打开墓门,交出心经,本座保你师徒二人尽享极乐,不必受这断肠之苦。”
这声音带着极强的穿透力,杨过内力尚浅,只觉胸口如遭雷击,气血翻涌。而小龙女更是脸色惨白,那声音中仿佛蕴含着某种魔力,勾动着她体内那股乱窜的热流,冲击着她苦守多年的玉女心经防线。
第二章:邪影初现
古墓外,林木森森。
全真教的道士们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数十名身着大红袈裟、手持奇门兵刃的番僧。他们并未急于进攻,而是按照某种诡异的方位站立,隐隐形成了一座大阵,将整个活死人墓的出口死死封锁。
在大阵中央,设有一座软塌。塌上斜卧着一名身形魁梧、面容妖异的中年藏僧。他袒露着半边胸膛,肌肉如铁石般隆起,手中把玩着两枚由人头骨打磨而成的嘎巴拉念珠。
这便是西域密宗“大欢喜天”的护法尊者——灵智上人(注:借用名字重塑形象)。
而那个令江湖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李莫愁,此刻竟恭顺地站在软塌一侧。她虽依旧美艳,但眉宇间却藏着一丝深深的忌惮,甚至是恐惧。
“上人,”李莫愁低声道,“那断龙石重逾万斤,一旦落下,这古墓便成了死地。我那师妹性子极烈,若是逼急了,只怕她真的会玉石俱焚。到时候,心经可就……”
灵智上人闻言,缓缓睁开眼。那是一双泛着淡金色的眸子,瞳孔竖立如兽,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邪光。
“玉石俱焚?”灵智上人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人骨念珠,“在我的‘大欢喜禅’面前,没有人能够轻易去死。死,是一种解脱。而我要给她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极乐’。”
他站起身,大红袈裟随风鼓荡,一股浓烈的血腥气与脂粉气混合的味道向四周扩散。
“莫愁,你太小看你那师妹了,也太小看这‘玉女心经’了。”灵智上人望着那幽深的古墓入口,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修习此功者,越是清心寡欲,一旦破了戒,那反噬便越是猛烈。她现在的每一分抵抗,都在为将来彻底的堕落积蓄‘火种’。”
“传我法旨,布‘天魔舞’阵。”
随着他一声令下,那数十名番僧忽然齐齐动作。他们并未攻打墓门,而是开始跳起了一种极其古怪的舞蹈。肢体扭曲,口中发出低沉的吟唱,那声音并非佛经,倒像是无数男女在耳鬓厮磨时的低语与喘息。
音波如潮水般涌向古墓。
第三章:困兽之斗
墓室内。
那怪异的吟唱声无孔不入。小龙女勉强支撑着走到断龙石机关旁,手刚搭上机括,身子却猛地一颤。
那声音……不对劲。
每一声吟唱,都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抚摸她的神经末梢。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从未见过的画面——那是她在古籍中见过的双修图谱,是她一直视为洪水猛兽的男女之事。
“啊!”杨过忽然发出一声痛呼。
小龙女回头,只见杨过双目赤红,正如野兽般抓挠着自己的胸口,衣衫已被撕烂,露出的肌肤上暴起根根青筋。
“姑姑……我好热……我好难受……”杨过痛苦地喘息着,看向小龙女的眼神中,除了关切,竟多了一丝让小龙女感到心惊肉跳的渴望。那是原始的、未被教化的雄性欲望。
“过儿,守住灵台!”小龙女强忍着体内的异样,飞身点住了杨过的几处大穴。
但这只是杯水车薪。
就在这时,墓门处的阴影中,几道鬼魅般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潜了进来。
那是四名身材矮小、面容枯槁的“欢喜奴”。他们擅长缩骨功,竟从极其狭窄的通气孔中钻入。他们没有使用兵刃,手中拿着的,是几张特制的、散发着腥臭味的渔网——并非普通的渔网,而是混了金丝与人发,浸泡过“十香软筋散”的秽物。
“谁?!”
小龙女虽身中奇毒,但听声辨位的功夫仍在。她手腕一抖,袖中金铃索激射而出,直取左侧那名欢喜奴。
“叮!”
一声脆响,金铃索竟被对方徒手抓住!那枯瘦的手掌如铁钳一般,竟无视了金铃索上的内劲。
“嘿嘿,好香的娘们。”那欢喜奴怪笑一声,用力一扯。
小龙女此刻内力虚浮,竟被这一扯之力带动,身形踉跄。其余三名欢喜奴看准时机,瞬间扑上,手中的秽网如乌云盖顶般罩下。
“滚开!”
生死关头,小龙女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素养。她借势倒地,避开上方的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淑女剑,剑光如练,刷刷几剑刺出,正是玉女素心剑法中的杀招。
“噗噗!”
两名欢喜奴躲闪不及,手腕中剑,惨叫退后。
但小龙女并未感到丝毫轻松。因为她发现,这两名欢喜奴流出的血,竟然是黑色的,且带着一股极强的腐蚀性。那血溅在淑女剑上,剑身顿时冒起青烟,原本灵动的剑气瞬间变得滞涩。
“这是……污秽之血?”小龙女心中大骇。对方这是在用最下作的手段,污她的兵刃,破她的剑气。
“龙姑娘,没用的。”
一个阴冷的声音在墓室深处响起。李莫愁的身影缓缓浮现,她看着还在负隅顽抗的小龙女,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怜悯,“你手中的剑再利,也斩不断这世间的万丈红尘。你已经中了上人的‘心毒’,每一次运功,毒气就会深入一分。你看看你的手臂。”
小龙女下意识地低头,只见那原本洁白如藕的小臂上,那枚鲜红的守宫砂周围,竟然浮现出了一圈黑色的纹路,如同锁链一般,正一点点向守宫砂中心侵蚀。
“当这黑纹吞噬守宫砂之时,就是你彻底沦为欲望奴隶之日。”李莫愁残酷地揭示了真相,“师妹,别挣扎了。这古墓,护不住你了。”
小龙女握剑的手微微颤抖。她看向身后倒地不起的杨过,又看向步步紧逼的敌人。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这将是一场没有胜算的战争。她所面对的,不仅仅是武功高强的敌人,而是一个专门为了摧毁“圣洁”而存在的庞大恶意。
但她是小龙女。
“那便……死在这里吧。”
她深吸一口气,并非投降,而是逆运经脉,准备发动古墓派最后的禁招——并非断龙石,而是自毁丹田,引爆体内真气。
然而,就在她真气刚刚逆转的瞬间,一阵奇异的铃声突然压过了所有的声音。
那不是金铃索的声音,而是来自灵智上人手中的嘎巴拉念珠。
铃声入耳,小龙女只觉脑中“轰”的一声,所有的意志力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逆转的真气瞬间溃散,化作滔天的欲火,席卷了她的全身。
淑女剑,“哐当”一声落地。
这一声脆响,仿佛是命运宣判的锤音,敲碎了古墓最后的尊严。
黑暗,终于漫过了门槛。


第四章:罗网之厄
“当——”
淑女剑撞击青石地面的回响,在空旷的墓室中久久不散,宛如一声凄厉的叹息。
小龙女的身子晃了晃,那一瞬间,她引以为傲的轻功仿佛从未存在过。双膝一软,那总是挺得笔直、宁折不弯的脊背,终于在药物与音波的双重摧残下,不受控制地向前屈服。
她并没有倒在地上,因为那张散发着腥臭气味的“污秽之网”已经罩了下来。
这一刻的画面极其残忍——那一袭不染纤尘的白衣,就这样被黑色的、浸透了油脂与毒药的网绳死死裹住。网眼极小,随着欢喜奴的拉扯,网绳深深勒进了她柔软的皮肉里。
“嗯……”
一声极力压抑的闷哼从她唇齿间溢出。那网上的“十香软筋散”并不只作用于经脉,更是一种极其下流的触觉折磨。网绳粗糙如砂纸,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每一次勒紧,都带来一阵混合着刺痛与酥麻的电流,直窜脊尾。
原本飘逸的广袖流仙裙,此刻在网的束缚下变得狼狈不堪。那四名欢喜奴极有经验,他们分别扯住网的四角,向不同的方向拉扯。
小龙女整个人被迫呈“大”字型悬在半空,离地不过尺许。
这种姿势,让她彻底失去了遮蔽的能力。白衣在拉扯下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那原本藏在宽袍大袖下、令人血脉偾张的玲珑曲线。胸前的丰盈、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线,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放开……姑姑……”
杨过睚眦欲裂,他在地上像一条断了脊梁的狗一样蠕动着,指甲在石板上抓得翻起,鲜血淋漓。但他每爬近一寸,都能清晰地看到小龙女脸上那痛苦而羞耻的神情。
“师妹,别费力气了。”
李莫愁摇曳着身姿走了过来。她看着被困在网中、如同落难蝴蝶般的小龙女,眼中的快意几乎要溢出来。她伸出拂尘的柄端,隔着网眼,轻轻戳了戳小龙女那因为充血而泛红的脸颊。
“这‘缚仙网’越是挣扎勒得越紧。你越是用力,这网上的药力就渗入得越快。”李莫愁的声音带着一种恶毒的温柔,“你感觉到了吗?你苦修多年的玉女心经内力,正在这药力的催化下,变成最猛烈的春药。”
小龙女紧闭双目,睫毛剧烈颤抖。
李莫愁说得没错。她能感觉到,丹田内那股原本清凉如水的真气,此刻竟变得滚烫如岩浆。每一次呼吸,那股热流就顺着经脉冲刷着她的敏感点——小腹、胸口、大腿内侧……
身体在渴望触碰,渴望填满,甚至渴望被粗暴对待。这种生理上的背叛,比任何酷刑都让她感到绝望。
“把她放下来,摆好姿势。上人就要进来了。”
李莫愁冷冷地吩咐道。
四名欢喜奴怪笑着松了劲。小龙女重重地摔在冰冷的石板上。她还未及喘息,那些奴仆便七手八脚地按住了她的四肢。
他们并没有立刻剥去她的衣物,那是低级的做法。他们只是将那张网收得更紧,并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网绳死死捆住。接着,一名欢喜奴按住她的后颈,强迫她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
这是一个极尽羞辱的姿势。
面对着黑漆漆的墓道入口,她就像是一只等待主人检阅的牲畜。
第五章:魔踪入户
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那股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气,一步步逼近。
那个一直在墓外运筹帷幄的灵智上人,终于踏入了这活死人墓的核心。
他身形极高大,不得不低头才能通过墓门。当他站定在墓室中央时,那庞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了跪在地上的小龙女。
灵智上人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泛着邪光的眼睛,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脚下的猎物。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像是一条滑腻的舌头,从小龙女颤抖的后背,滑到那被勒紧的纤腰,最后停留在她那挺翘圆润的臀部上。
“这就是中原武林传颂的‘神雕侠侣’中的龙女?”
灵智上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金属摩擦的质感。他缓缓蹲下身,伸出一只戴着金刚护指的大手,并未直接触碰肌肤,而是抓住了小龙女那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
猛地向后一扯。
“呃啊——”
小龙女被迫仰起头,那张绝美却惨白的面容完全暴露在灵智上人的视线中。她那双总是冷若冰霜的眸子,此刻布满了血丝,在那迷离的水雾深处,燃烧着屈辱与仇恨的火焰。
“眼神不错。”灵智上人似乎很满意,他凑近了些,那浓烈的雄性气息直冲小龙女的鼻端,“还在恨?很好。你的恨意越强,一会儿堕落时的反差就越美妙。本座最喜欢的,就是把高高在上的菩萨,拽进这红粉骷髅的肉阵里。”
“呸!”
小龙女用尽全身力气,一口混着血水的唾沫吐向灵智上人。
然而,那唾沫在离灵智上人脸庞三寸处便被护体罡气挡住,滑落在地。
灵智上人并未动怒,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性子够烈。不过,你这不仅是在挑衅本座,更是在挑衅你自己的身体。”
他站起身,对着身后的李莫愁挥了挥手。
“既然龙姑娘不懂得如何做客,那就教教她规矩。这身白衣服看着太碍眼了,那是给死人穿的。在我欢喜宗,只有赤裸,才是对佛最大的虔诚。”
李莫愁会意,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她从怀中取出了一柄只有手指长短的银色小刀——那是专门用来切割衣物而不伤肌肤的“剥衣刀”。
“师妹,别怪师姐。要怪,就怪你这一身皮肉生得太好。”
李莫愁走到小龙女身后,刀尖轻轻抵住了她后背的衣领。
“嗤——”
一声轻微的裂帛声响起。
那件象征着小龙女清白与高傲的白衣,顺着脊椎线,被缓缓划开。那一寸寸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背脊,因为寒冷和恐惧而泛起细密的疙瘩,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凄美而无助。
杨过绝望地闭上了眼,泪水滚滚而下。他知道,从这一刻起,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姑,真的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即将在地狱中挣扎求生的女奴。

这把名为“剥衣”的小刀,在李莫愁手中使得出神入化,宛如一场残酷的艺术表演。刀锋游走之处,丝帛无声崩裂,却连小龙女那一层吹弹可破的肌肤都未曾蹭破半分。
但这恰恰是最大的羞辱。
因为她并没有粗暴地撕碎衣物,而是像剥开一枚荔枝般,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将那层保护色剥离,让里面的果肉在寒气中瑟瑟发抖。
随着“嗤嗤”的细微声响,小龙女背后的衣衫彻底分开,两片洁白的布料如同折断的蝶翼般垂落在腰间。那一整片如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背,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了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浑浊空气中。
古墓内的温度本就极低,失去了衣物的遮蔽,寒意瞬间侵袭。小龙女本能地想要蜷缩双肩,那一对形状优美的蝴蝶骨在苍白的皮肤下突起,随着她的颤抖而轻轻扇动,脆弱得令人心碎。
“看看这冰肌玉骨,师父当年常说你‘质本洁来还洁去’,可她老人家若知道,这古墓派最得意的传人,最终会成为密宗欢喜佛座下的一尊‘肉莲’,不知会作何感想?”
李莫愁的手指顺着小龙女的脊椎骨向下滑动,指尖冰凉,每触碰一寸,小龙女的身子便是一僵。
这种恨意并非一日之寒,而这一场劫难的种子,其实早在数月前便已种下。

那是在嘉兴陆家庄一役后,李莫愁心知单凭自己一人之力,难以夺回《玉女心经》,更难敌日渐成长的师妹与那个古灵精怪的杨过。她流落至西北边陲,在一处破败的古庙中,偶遇了正在以此地妇女修炼邪法的灵智上人。
彼时的李莫愁,虽心狠手辣,却也是个守身如玉的女子。然而,灵智上人只看了她一眼,便道破了她心中最大的魔障——“求而不得”。
“你修习古墓武功,讲究断绝七情六欲。可你心中情孽深重,这辈子都别想练成最高境界。”灵智上人当时手中捏着一颗还在跳动的人心,笑得如魔似幻,“但我‘大欢喜天’一脉不同。我们不避欲望,而是直面欲望,在极乐的巅峰证得空性。李道长,你那是‘堵’,我们这是‘疏’。”
那一夜,李莫愁看到了这群番僧展示的“力量”——那是一种通过极尽淫邪之事来掠夺他人精气、强行提升功力的霸道法门。
她动摇了。为了报复那个抛弃她的男人,为了赢过那个总是高她一头的师妹,她与魔鬼签下了契约。
这一场围猎,根本不是为了什么武林秘籍,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祭祀”。李莫愁负责破开古墓的防御,而灵智上人要的,是小龙女这具世间罕见的“先天极阴之体”,作为他突破瓶颈、修成“龙象般若极乐功”第九层的活体炉鼎。

第六章:玉体横陈
回到现实,墓室内的气氛已压抑到了极点。
随着李莫愁最后一刀划下,小龙女腰间的束带应声而断。那原本还挂在腰间的残破衣物,失去了最后的支撑,缓缓滑落,堆积在她跪坐的膝边。
此刻的她,上身已是一丝不挂。
那常年不见天日的肌肤,在火把的映照下,泛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却又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瓷器。胸前那两团虽不硕大却形状极其完美的柔嫩,因为寒冷和羞耻而微微挺立,顶端那两点淡粉色的樱桃,在空气中颤巍巍地硬起,显得格外无助与诱人。
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被迫挺胸抬头,这姿势将她上半身的曲线展露无遗。
“唔……”
小龙女紧紧闭着眼,不敢看周围任何一人的目光,只能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她感觉有无数道滚烫的视线,像是一只只带着倒刺的舌头,在她赤裸的乳肉、平坦的小腹、以及那精致的锁骨上肆意舔舐。
这就是江湖的真相吗?没有侠义,没有尊严,只有赤裸裸的肉欲与掠夺。
“这就是‘玉女’……”
灵智上人发出一声赞叹,那声音中充满了亵渎意味。他缓缓走近,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小龙女。
他伸出一根手指,极其轻慢地挑起小龙女垂在胸前的一缕发丝,然后顺着发梢,慢慢划过她那剧烈起伏的乳峰边缘。
“不要……”小龙女的身子猛地一缩,肌肤上泛起一层粉红色的战栗。
“不要?龙姑娘,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灵智上人嘲弄道,“中了‘七情六欲散’,又被这‘缚仙网’勒了这么久,你现在的身体,恐怕比那青楼里的头牌还要敏感百倍。本座只是碰了碰你的头发,你的下面……是不是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碎了小龙女最后的心理防线。
羞耻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但更令她绝望的是,那个妖僧说对了。在那药物的作用下,她的小腹深处正如火烧般滚烫,两腿之间的幽谷早已泥泞不堪,那种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过儿……别看……”她虚弱地呢喃着,这是她仅剩的执念。
然而,李莫愁却偏偏不让她如愿。
“杨过,你仔细看看。”李莫愁走到杨过身边,一把揪起他的头发,强迫他的脸正对着小龙女赤裸的上身,“这可是你日思夜想的姑姑。你看这胸,多白,多嫩……以前藏在衣服里装圣女,如今剥开了,也不过是两团用来给男人玩弄的肉。”
杨过此时已被悲愤与毒药折磨得神智恍惚,但眼前的画面却如同烙铁般印入他的脑海。那是他心中最神圣的女神,此刻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半裸着跪在仇人面前,任人品头论足。
“我要杀……杀了你们……”杨过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嘴角溢出血沫。
“杀?你也配?”
灵智上人冷哼一声,突然出手。
他并未用内力伤人,而是伸出那只布满老茧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小龙女左侧那团娇嫩的乳肉!
“啊——!”
小龙女终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那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那极致的触感反差。粗糙、滚烫的大手,毫不怜惜地在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圣洁之地肆意揉捏,将那原本圆润的形状捏得变了形,白皙的软肉从那黑乎乎的指缝间溢出,形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淫靡画面。
“手感不错,果然是极品。”灵智上人一边揉弄着,一边评头论足,“这里面的阴气极纯,若是采补得当,不仅能助我突破,甚至能让这具身体成为我宗门的‘圣女’,日日夜夜供我门下弟子参悟‘欢喜禅’。”
他低下头,凑到小龙女耳边,恶毒地低语:“龙姑娘,既然注定要沉沦,何不放开怀抱?你那个小徒弟没办法满足你,但本座座下的十八金刚,个个都身怀绝技,定能让你体会到做女人的真正快乐。”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小龙女平坦的小腹,缓缓滑向了那最后一道防线——那条早已松垮的亵裤。
“接下来,该看看这‘玉女’的门户,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实的‘紧窄’了。”
绝望,在这个封闭的石室中彻底凝固。古墓派数代传承的清誉,即将在这一刻,随着那最后一块布料的褪去,彻底化为乌有。


第七章:白璧蒙尘
灵智上人的手掌并未直接扯下那条亵裤,而是停留在她的胯骨之上,那粗糙的指腹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缓缓摩挲着她耻骨的轮廓。
“多好的骨相。”
他像是在鉴定一件牲畜,声音低沉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欣赏,“盆骨微张,耻丘饱满,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为了承欢而生的。龙姑娘,这古墓里的清汤寡水,真是委屈你了。”
小龙女浑身僵硬,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大手的热度正透过布料,一点点熨烫着她最隐秘的肌肤。她想要合拢双腿,但那两名欢喜奴早已按住了她的膝弯,强行将那一对修长的玉腿向两侧分开,摆成了一个极不自然的“M”字型。
“不要……求你……”
她的声音已经微弱得如同蚊呐,不再是命令,而是最卑微的乞求。
“嗤——”
没有任何怜悯,灵智上人手指猛地发力,那早已松垮的亵裤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根部,被一点点褪下。
那一瞬间,古墓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随着那最后一块布料滑过膝盖,坠落在地,小龙女那未经人事的、最为隐秘的桃源圣地,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面前。
那里没有丝毫杂草的遮掩,光洁如玉,白得发光。在那两腿之间,那两瓣紧闭的粉嫩肉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虽因极度的恐惧和羞耻而紧紧瑟缩着,却依旧掩盖不住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晶莹蜜液。
在那“曼陀罗逆乱香”的催逼下,那些透明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那细腻的肌肤缓缓流淌,在地面的青石板上滴出一小滩湿痕。
“轰!”
围观的番僧中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低吼与吞咽口水的声音。这可是江湖第一美人,是那个传说中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如今,她那最私密、最羞人的地方,就像是一盘刚出锅的珍馐,热气腾腾地摆在他们眼前。
杨过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眼前一黑。他看到了,他看到了姑姑那从未示人的地方,却是以这样一种让他想把眼珠子抠出来的方式。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白虎名器!”
灵智上人狂笑一声,眼中的淫邪之光大盛。他并未起身,而是更加凑近了些,那张丑陋的脸几乎都要贴到了小龙女的腿间,贪婪地嗅着那一股混合了处子幽香与动情淫靡的独特味道。
“龙姑娘,你看看你自己。”
灵智上人伸出一根手指,极其恶劣地在那泥泞不堪的幽谷口抹了一把,然后举到小龙女眼前,手指间拉出一道晶莹粘稠的丝线。
“看看这水,流了这么多……这就是你说的‘不要’?”他狞笑着,将那沾满淫水的手指伸进嘴里,当着小龙女的面,极其色情地吮吸得啧啧作响,“嗯……果然是极品,这味道,比那西域最醇的葡萄美酒还要甜上几分。”
“呕……”
极度的羞耻与恶心冲击着小龙女的神经,她想要呕吐,却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甚至不如那勾栏里的娼妓,至少娼妓还能有些许遮掩,而她,就像是被剥了皮的羔羊,里里外外都被人看尽了、尝遍了。
“既然水都流成这样了,想必里面已经急不可耐了吧?”
灵智上人眼神一凛,不再满足于表面的羞辱。他那根还沾着口水的手指,猛地向下一探,极其粗暴地插进了小龙女那紧致湿热的甬道之中!
“啊——!”
小龙女身子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悲鸣。那是一种被异物强行入侵的撕裂感与充实感。那根手指在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体内肆意搅动,刮擦着那敏感脆弱的内壁。
“好紧!真是名不虚传的‘玉女锁’!”
灵智上人感受到指尖传来的那股惊人的吸吮力与紧致感,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并未怜惜,反而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用力扩张,撑开了那原本狭窄的入口。
“噗滋……噗滋……”
随着他手指的抽插,那里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的爱液;每一次插入,都让小龙女无法抑制地扬起脖颈,发出破碎的呻吟。
“不要……那里……不行……”
小龙女此时已经彻底崩溃了。在药物的作用下,那原本应该是痛苦的侵犯,竟然转化为了一波波令她感到恐惧的快感。她的身体在背叛她,她的媚肉在不由自主地绞紧那根正在凌辱她的手指,仿佛在乞求更多。
“承认吧,你是个天生的荡妇。”李莫愁站在一旁,看着师妹这副模样,心中的嫉妒终于得到了扭曲的满足,“师父教你的玉女心经,你用来守身如玉;可在男人手里,这便是最好的‘名器’。你看,你下面那张小嘴,咬得多紧啊。”
灵智上人似乎玩够了手指的游戏,他猛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小龙女那雪白的大腿上擦了擦。
“前戏够了。”
他站起身,开始解开自己腰间那条暗红色的僧带。那一层层繁琐的袈裟落地,露出他那布满黑毛、雄壮如熊的身躯,以及胯下那根早已怒发冲冠、如同儿臂般粗黑狰狞的阳物。
那丑陋的东西青筋暴起,散发着浓烈的腥膻味,与小龙女那洁白如玉、娇小玲珑的身躯形成了恐怖的对比。
“杨过,把眼睛睁大点。”
灵智上人一步步走向跪趴在地上的小龙女,那根巨物正对着她那毫无防备的臀瓣。
“今天,本座就要当着你的面,给你这冰清玉洁的姑姑‘开苞’,让她这朵天山雪莲,彻底染上我密宗的颜色!”
小龙女绝望地闭上了眼,感受到身后那股灼热的气息逼近,那根坚硬如铁的东西抵在了她湿滑的腿间。
这一刻,古墓不再是与世隔绝的桃源,而是名为“绝望”的深渊。侠义已死,唯欲长存。

第八章:机变
就在灵智上人那丑陋的巨物即将触碰到小龙女那最后一片净土的瞬间,一声极不协调的“咔嚓”声突兀地响起。
那声音并非来自外面,而是来自小龙女被强行按在石板上的膝盖之下。
古墓派祖师林朝英当年为了防备强敌,在这墓中设下了无数机关,有些甚至连李莫愁都不知晓。小龙女虽意识模糊,但在那极度的耻辱与恐惧刺激下,求生的本能让她想起了师父临终前的叮嘱——这间主墓室的青砖之下,藏着一道“断魂闸”。
“轰隆隆——”
毫无征兆地,地面剧烈震颤。
灵智上人眉头一皱,身为绝顶高手的直觉让他瞬间察觉到了危险。他不得不撤回那临门一脚,身形暴退,宽大的袈裟卷起一股劲风,护住了周身要害。
与此同时,一道厚重的铁栅栏从墓顶疾坠而下,带着千钧之势,狠狠地砸向那几名按住小龙女手脚的欢喜奴。
“啊!”
惨叫声响起,两名闪避不及的欢喜奴当场被铁栅栏贯穿,血肉横飞。
“过儿……走!”
趁着这瞬间的混乱,小龙女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竟挣脱了束缚。她顾不得自己此刻一丝不挂的羞耻模样,赤裸的足尖在满是血污的地上一点,身形如一道白色的闪电,掠过杨过身边,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向着墓室深处那条幽暗的甬道冲去。
“想跑?”李莫愁拂尘一挥,就要追击。
“别急。”灵智上人却伸手拦住了她,嘴角挂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这古墓已被大阵封锁,她们出不去的。中了我的药,她跑得越快,血流得越快,药性发作得就越彻底。我们就跟在后面,慢慢欣赏这只没毛凤凰的垂死挣扎。”

第九章:绝路
古墓深处,甬道狭长而阴冷。
“呼……呼……”
小龙女的喘息声在回廊中回荡,在这寂静的黑暗中显得格外刺耳。她背着杨过,跌跌撞撞地奔跑着。
此时的她,全身上下没有任何衣物遮蔽。冰冷的石壁偶尔擦过她赤裸的肌肤,带来阵阵刺痛,却稍稍缓解了体内那如火焚般的燥热。但这种缓解只是暂时的,剧烈的运动加速了血液循环,那“七情六欲散”的毒性正如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雪白的后背上,随着奔跑的节奏,发梢不断抽打着她那挺翘的臀瓣,泛起一阵阵异样的酥麻。
“姑姑……放我下来……你自己走……”杨过趴在她背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背部肌肤的滑腻与滚烫,那是高烧般的温度。
“不……要死……死在一起……”小龙女咬着牙,声音颤抖却坚定。
她慌不择路,竟一头撞进了一间石室。
这里是……停放孙婆婆和师父棺椁的石室。再往里,便是那刻有《玉女心经》的密室。
这里已是死胡同。
小龙女脚下一软,两人滚作一团,摔倒在冰冷的石棺旁。
“没路了……”杨过绝望地看着四周。
小龙女强撑着爬起来,她想要去触碰石棺上的机关,那是最后的手段——封死石室,与敌人同归于尽。
然而,她的手刚抬起来,整个人却猛地僵住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从下腹升起,瞬间席卷全身。那是药力彻底爆发的征兆。她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竟不受控制地并拢、摩擦,口中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恩……”
这声音在这个庄严肃穆的棺椁室里,显得如此淫靡,如此亵渎。
“看来,不用本座动手,龙姑娘自己就已经忍不住了。”
阴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灵智上人带着李莫愁和剩下的番僧,不紧不慢地堵住了唯一的出口。火把的光亮照亮了这间石室,也照亮了赤身裸体、瘫软在石棺旁的小龙女。
这一幕,比刚才更加绝望。
刚才是在大厅广众之下的强迫,而现在,是在这祭奠先人的灵堂之上,在这封闭狭小的空间里,那种“瓮中捉鳖”的压迫感让人窒息。
“师妹,你以前不是最讲究规矩吗?”李莫愁看着小龙女那狼狈不堪的模样,讥讽道,“如今在师父的棺材面前,你就这样赤身裸体,还露出这副发情的荡妇模样,师父在天之灵,怕是要被你气活过来。”
小龙女羞愤欲死,她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找件衣服遮挡一下。可这里空空荡荡,除了坚硬的石棺,什么都没有。她只能尽量蜷缩起身体,用长发遮挡住胸前的春光,双手死死捂住腿间的私处。
但在那数道如狼似虎的目光注视下,这种遮挡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上人,”一名番僧贪婪地盯着小龙女那在烛光下泛着光泽的臀部曲线,“这石棺宽大平整,岂不是天造地设的‘床榻’?”
灵智上人眼中精光一闪,大笑道:“好主意!在这古墓派历代祖师的灵位前,在这棺椁之上行那欢喜极乐之事,定能最大程度地摧毁她的意志,让她的‘玉女心经’彻底破功,化为最精纯的鼎炉之气!”
第十章:交易与崩塌
“不……不要过来!”
小龙女看着步步逼近的番僧,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突然伸手拔下了头上的金簪——那是她身上唯一的尖锐之物,并非指向敌人,而是对准了自己的咽喉。
“你们若再敢上前一步,我立时自尽!你们想要‘活’的鼎炉,就永远别想得到!”
这一举动,倒是让灵智上人停下了脚步。
活体鼎炉和死尸,对于密宗双修之法来说,效果天差地别。尤其是小龙女这种极品,若是死了,那一身精气散尽,价值便大打折扣。
“龙姑娘,你这又是何苦?”灵智上人把玩着手中的念珠,语气玩味,“你死了一了百了,那你这徒弟呢?”
他眼神一冷,旁边两名番僧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将杨过架了起来。
“你若敢死,本座便将这小子手脚砍断,做成‘人彘’,养在药瓮之中,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要给他喂下这‘七情六欲散’,让他日日夜夜受那欲火焚身之苦,却无法宣泄。”
“不要!”小龙女手中的金簪刺破了肌肤,渗出一滴血珠,却再也刺不下去了。
那是她的软肋,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
“看来龙姑娘是个聪明人。”灵智上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走到石棺旁,伸手拍了拍那冰冷的棺盖,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既然不想让他死,那就做个交易吧。”
灵智上人转过身,背对着小龙女,声音冷酷如铁:
“自己爬上来。爬到这棺材上来。摆好姿势,求本座临幸你。只要你伺候得本座高兴了,本座便饶这小子一命,甚至可以收他做个端茶递水的奴才。”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杨过拼命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已被封了哑穴),眼泪混合着血水流淌。他在乞求姑姑不要答应,哪怕是一起死。
小龙女看着杨过,又看着那如同祭坛般高高在上的石棺,以及站在旁边满脸淫笑的番僧们。
她知道,这一上去,便是万劫不复。她不仅要失去清白,更要主动丢弃所有的尊严,在师父的灵柩之上,成为一个取悦男人的玩物。
但她有的选吗?
“当啷——”
金簪落地。
小龙女的眼神空洞了,仿佛灵魂在这一刻已经死去。
她缓缓地、僵硬地挪动着膝盖,在那粗糙的地面上拖行,一步步向着那具石棺爬去。她赤裸的身躯在摇曳的烛火下,拉出一道凄长而扭曲的影子。
那画面凄美得令人窒息——一位绝世的仙子,为了守护心中的一丝温情,不得不亲手将自己献祭给最深沉的黑暗。
她爬上了石棺。那寒玉般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石棺的瞬间,激起了一阵剧烈的颤栗。
“求……上人……垂怜……”
她跪伏在棺盖上,声音破碎,如同杜鹃啼血。随后,她缓缓分开了双膝,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对着那群等待已久的饿狼,彻底敞开。
这一刻,神雕侠侣的故事断了,属于黑暗的篇章,才刚刚奏响了高潮。






第二卷:红尘孽海
第一章:金帐妖姬
大胜关外,蒙古连营十里,旌旗蔽日。
正值忽必烈王爷设宴款待各路武林高手与投诚的汉人豪杰。金帐之内,酒肉飘香,却掩盖不住那股奢靡淫乱的气息。
“国师,听闻您这两年新得了一件‘稀世珍宝’,不仅助您修成了龙象般若功第十层,更是这世间难得一见的尤物。今日王爷雅兴,何不请出来让大家开开眼界?”
说话的是投靠蒙古的潇湘子,他那张僵尸般的脸上挂着猥琐的笑意。
坐在上首的金轮法王(在此线中已吞并了灵智上人的势力,集邪法大成)微微一笑,手中的金轮轻轻转动,发出摄人心魄的嗡鸣。
“既然各位有此雅兴,那便让大家见识一下,我密宗的‘白度母’转世。”
法王轻轻拍手。
帐后的屏风缓缓拉开。
一阵奇异的铃声响起,但这铃声不再清脆,而是带着一种令人骨酥筋软的靡靡之音。
四个身材精壮的昆仑奴,抬着一顶没有帷幔的黄金软轿走了出来。
在那软轿之上,斜倚着一个女子。
当在场的汉人——包括混在人群中打探消息的丐帮鲁有脚、全真教赵志敬等人——看清那女子的面容时,手中的酒杯纷纷跌落。
那竟然是……小龙女。
但她又已经不再是小龙女了。
昔日那身清冷如雪的白衣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袭近乎透明的鲛纱红裙。那红裙极其大胆,仅仅遮住了羞处,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上面绘满了诡异而妖艳的密宗符文。这些符文用特殊的朱砂纹在她的胸口、小腹和大腿内侧,随着她的呼吸仿佛活物般蠕动。
更令人心碎的是她的神态。
她不再是一脸冰霜、拒人千里。此刻的她,眼神迷离,眼角含春,慵懒地靠在锦缎堆里,手中把玩着一支镶满宝石的烟枪,正轻轻吐出一口淡粉色的烟雾。
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精致的金项圈,上面刻着藏文的“奴”字。项圈下连着一条细细的金链,另一端,正握在金轮法王手中。
“龙……龙姑娘?”鲁有脚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低呼。
听到这个称呼,软轿上的女子似乎微微愣了一下。她转过头,目光扫过人群,那双曾经澄澈如水的眸子里,此刻却是一片空洞的深渊,偶尔闪过一丝被驯化后的媚意。
“龙姑娘?”她轻启朱唇,声音沙哑而甜腻,透着一股久经情事的风尘味,“是在叫妾身吗?法王赐名‘龙奴’,这位爷,可是认错人了?”
第二章:断臂犬奴
“哈哈哈哈!好一个‘龙奴’!”
潇湘子大笑,眼神贪婪地在小龙女身上游走,“国师好手段!竟能将这古墓派的贞烈女子,调教成这般销魂模样。只是不知,那传说中的杨过又在何处?”
金轮法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轻轻拉了拉手中的金链。
“过儿,还不出来给客人们倒酒?”
随着这声呼唤,软轿的阴影里,爬出了一个衣衫褴褛的身影。
那人蓬头垢面,就像是一条真正的野狗。他的右袖空空荡荡(断臂的悲剧提前发生,且是因为反抗而被生生斩断),左手却极其稳健地托着一个酒盘。
他低着头,乱发遮住了脸,只能看到那双布满血丝、充满了疯狂与压抑的眼睛。他的脖子上,同样拴着一条铁链,只不过比小龙女的那条粗糙得多,直接连在软轿的扶手上。
正是杨过。
这两年,他经历了比地狱更可怕的折磨。他并没有被杀,而是被留下来作为一个“见证者”和“工具”。每当那些番僧在小龙女身上发泄兽欲时,他便被迫在旁边服侍, 在这两年里,杨过因为试图反抗而被生生斩断右臂,更被当作法王修炼邪功的“废气垃圾桶”,承受着万蚁噬骨之痛。他活着,只因为法王需要用他的惨状来时刻提醒小龙女:你若不听话,他便会受罚。

第三章:故人相见不相识
杨过的左膝在地上拖行,发出沉闷的摩擦声。他那断掉的右臂袖管空荡荡地垂着,随着动作晃动,每一次晃动都在提醒着在场众人——这曾是一只想要挥剑反抗的手,而反抗的代价,便是被生生斩断,断口处如今只剩下一团扭曲丑陋的疤痕。
他爬到了赵志敬的桌前。
赵志敬看着脚下这个曾经数次羞辱过自己的少年,眼中的快意几乎让他颤抖。两年前在古墓,他只是个旁观者;而如今,他是这残酷命运的落井下石者。
“杨过,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赵志敬狞笑着,故意将脚伸出去,踩在了杨过仅剩的那只左手上。
“嘶……”
杨过浑身一颤,但他没有抽回手,也没有抬头怒视。两年的“调教”,让他学会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反抗只会换来对他姑姑更残忍的折磨。他低垂着头,蓬乱的黑发遮住了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那咬得发白的嘴唇。
“怎么?哑巴了?”赵志敬脚下用力碾压,甚至听到了指骨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以前那股狂劲儿呢?喊一声‘师伯爷爷’,我就喝了这杯酒。”
帐内的蒙古武士们哄堂大笑,都在等着看这昔日侠少的笑话。
杨过身子剧烈颤抖着。他的指甲深深抠进了地毯里,那一瞬间,他想暴起杀人,想用牙齿咬断赵志敬的喉咙。但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软轿上的那抹红影。
那只牵着金链的手,轻轻紧了紧。
杨过眼中的戾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灰般的顺从。他缓缓抬起头,那张满是污垢的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卑微笑容。
“师伯……爷爷……请喝酒……”
声音嘶哑,如老鸦悲啼。
“哈哈哈哈!”赵志敬狂笑,接过酒杯,却并没有喝,而是手腕一翻,将整杯烈酒尽数泼在了杨过的脸上。
“好狗!赏你的!”
烈酒顺着杨过的脸颊流下,流进他的眼睛,刺痛无比;流进他的嘴里,辛辣呛喉。他不敢擦,只能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角流下的酒液,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软轿之上,小龙女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她的脸上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只有一种令人心寒的漠然。那“七情六欲散”早已蚀空了她的灵魂,再加上密宗邪术的洗脑,她如今的世界里,只有主人的命令和肉体的欢愉。
但当看到那酒液淋湿杨过的脸时,她那握着烟枪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国师,”小龙女慵懒地开口,声音软糯得仿佛能掐出水来,“这狗奴才若是被玩坏了,晚上谁来给妾身当脚踏?这全真教的道士,好生粗鲁。”
金轮法王闻言,哈哈一笑,伸手揽过小龙女那如水蛇般的腰肢,那双大手肆无忌惮地在那层薄薄的鲛纱上游走。
“既然心疼你的狗了,那便依你。赵道长,打狗还得看主人,这只狗虽然废了,但也是我‘欢喜龙母’的爱宠。”
赵志敬连忙收敛笑容,躬身赔罪:“是,是,贫道失态了。”
他虽然退下,但那双贼眼却始终黏在小龙女身上。那红纱下的胴体,在灯火下若隐若现,那耻骨上的妖异纹身,更是勾得他魂飞天外。
第四章:残缺的拼图
酒过三巡,气氛愈发淫靡。
几名西域舞姬入场助兴,但众人的目光始终无法从那一对沦为玩物的师徒身上移开。这种将中原武林的“神仙眷侣”踩在脚底的征服感,远比单纯的美色更令人上瘾。
“听说,”忽必烈放下酒杯,饶有兴致地问道,“这两位曾练过一种名为‘玉女素心剑法’的合击绝技,双剑合璧,天下无敌。如今这杨过断了一臂,龙姑娘又……不知这剑法,还能不能使?”
金轮法王眼中精光一闪,放下手中的酒碗。
“王爷想看,有何不可?只不过,如今这剑法,得改个名字。”法王脸上浮现出一抹邪恶的笑容,“不再是‘玉女素心’,而是‘魔女噬魂’。过儿,龙奴,给王爷演练一番。”
“是,主人。”
小龙女柔顺地应道。她缓缓起身,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脚踝上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从侍从手中接过一柄软剑——那不再是淑女剑,而是一柄通体血红的缅刀。
杨过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只有一只左手,握着一柄沉重的玄铁剑(此时玄铁剑已落入蒙古人手中,作为羞辱赐予他使用)。
两人相对而立。
曾经,他们在花丛中练剑,心意相通,一眼万年。
如今,他们在胡虏的酒帐中,衣不蔽体,身为奴仆。
“开始吧。”法王冷冷下令。
小龙女身形一动,红纱飞舞。她的剑法依旧轻灵,但却少了几分仙气,多了几分狠辣与淫邪。每一招每一式,都不再是攻击敌人的要害,而是带着一种挑逗与纠缠的意味,仿佛是在跳一种求欢的舞蹈。
杨过只能单臂招架。他的剑法沉重笨拙,因为断臂的缘故,失去了平衡,每一次格挡都显得狼狈不堪。
“当——”
两剑相交。
按照旧日的剑谱,这一招应该是“浪迹天涯”,两人并肩御敌。
可现在,小龙女手中的红绫软剑如灵蛇般缠上了杨过的玄铁剑,顺势一滑,剑尖并未刺向前方,而是诡异地回转,竟是极其精准地挑开了杨过胸前原本就破烂的衣襟。
“刺啦——”
杨过胸膛裸露,露出上面密密麻麻的鞭痕和烫伤。
“咯咯……”小龙女娇笑一声,身子如无骨般贴了上去,并非为了杀敌,而是整个人挂在了杨过身上,那涂满蔻丹的指甲在他胸口的伤痕上轻轻划过。
“过儿,你的心跳得好快。”
她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当着满帐文武的面,做出了极其暧昧的磨蹭动作。那红纱下的私密之处,似有若无地触碰着杨过的大腿。
杨过僵立当场,手中的玄铁剑“哐当”一声落地。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才是最狠毒的羞辱——逼迫他们将曾经代表着爱情至高境界的武功,演变成一场供人取乐的春宫戏码。
“好!好一招‘浪女缠郎’!”
蒙古武士们拍手叫好,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然而,就在这极尽羞辱的时刻,帐外忽然传来一阵骚乱。紧接着,一声浑厚激昂的长啸声,仿佛龙吟虎啸,穿透了层层营帐,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金轮老贼!速速出来受死!”
那声音正气凛然,刚猛无铸。
帐内众高手脸色一变。
杨过原本死寂的眼中,猛地爆起一团火光。那声音他太熟悉了,那是他这辈子最敬重、也是此刻最害怕见到的人。
郭靖,郭巨侠,到了。
这一刻,对于杨过和小龙女来说,真正的“地狱”才刚刚降临——被最亲近的亲人,看到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第二卷:红尘孽海
第五章:侠影照魔窟
“轰——!”
厚重的牛皮大帐被一股刚猛无俦的掌风生生撕裂,漫天碎布如蝴蝶般纷飞。
一道魁梧的身影踏着月色闯入,身后是倒了一地的蒙古精兵。来人浓眉大眼,神威凛凛,正是郭靖。他此时满面怒容,双掌护在胸前,那一身浩然正气,竟逼得帐内那股淫靡的脂粉气都淡了几分。
“靖哥哥!”
随后跟进来的黄蓉,原本正要施展打狗棒法助阵,却在看清帐内景象的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手中的竹棒差点拿捏不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郭靖的目光扫过金轮法王,扫过那些衣衫不整的番僧,最后,定格在了软轿旁那一对被铁链拴住的“奴隶”身上。
那一瞬间,这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大侠,瞳孔剧烈收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认不出来了,或者说,他的理智拒绝承认眼前的事实。
那个像狗一样蜷缩在地毯上、浑身污垢、只有一只左臂的乞丐,是那个虽然顽劣却天资聪颖的杨过?
那个身披透视红纱、满身淫纹、眼神空洞如玩偶的妖艳女子,是那个冰清玉洁、让他都不得不执晚辈礼的小龙女?
“过……过儿?”郭靖的声音在颤抖,带着一丝不敢确定的希冀,“是你吗?”
这一声呼唤,对于杨过而言,不亚于千刀万剐。
“不……不是我……别看我……”
杨过猛地把头埋进那一堆肮脏的酒渍里,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他恨不得此刻地上裂开一道缝让他钻进去,恨不得自己两年前就死在了古墓的断龙石下。
被仇人折磨,他能忍;被世人唾弃,他能忍。
唯独被郭靖——这个他心中唯一的父亲形象、这个正义的化身——看到他如今这副“断脊之犬”的模样,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一万倍。
“哈哈哈哈!郭大侠,久违了!”
金轮法王得意地狂笑,他猛地一扯手中的金链。
“叮铃铃——”
小龙女脖子上的项圈被扯得紧绷,迫使她不得不从软轿上跌落,踉跄着跪爬了几步,正好停在了郭靖面前三丈处。
“看看这是谁?这可是你们中原武林心心念念的‘古墓仙子’。只不过现在,她是本座最宠爱的‘欢喜母狗’。”金轮法王恶毒地介绍着,“郭大侠,你来得正好,刚才那场‘浪女缠郎’还没演完,不如你来点评点评?”
借着通明的火把,郭靖终于看清了。
他看清了小龙女红纱下那若隐若现的私密处,看清了她大腿内侧那耻辱的“正”字刺青,更看清了她眼中那种早已习惯了被奴役的麻木。
“畜生!我要杀了你们!”
郭靖爆发了。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生出如此暴虐的杀意。一声怒吼,“亢龙有悔”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直扑金轮法王面门。
这一掌含恨而发,威势之强,连空气都发出了爆鸣。
然而,金轮法王却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他并没有出手格挡,而是轻轻摇动了另一只手中的骷髅法铃,口中吐出一个晦涩的音节:
“护主。”
下一刻,令所有人目眦欲裂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跪在地上的小龙女,在那铃声响起的瞬间,原本空洞的眼神瞬间变得狂乱而赤红。那是早已被植入骨髓的条件反射——主人有难,奴必死战。
“唰——”
红影一闪。
小龙女竟然不顾一切地挡在了金轮法王身前!她手中的红绫软剑如毒蛇吐信,并非防御,而是用一种两败俱伤的打法,直刺郭靖的丹田要害。
“龙姑娘?!”
郭靖大惊失色。他这一掌若是拍实了,金轮法王或许会受伤,但挡在前面的小龙女必死无疑,且会死得粉身碎骨。
在千钧一发之际,郭靖强行收招。那刚猛无俦的掌力被他生生憋回体内,震得他气血翻涌,闷哼一声,脚步踉跄后退。
而小龙女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她此时仿佛变成了一具只知道杀戮的艳尸。红纱翻飞间,原本飘逸若仙的古墓武功,此刻却招招下流,专攻郭靖下三路。
“嗤——”
郭靖因顾忌伤到她,束手束脚,竟被小龙女一剑划破了衣袖。
“靖哥哥小心!她神智已失,中了迷魂大法!”黄蓉在一旁看得真切,心中却是如坠冰窟。她看出了小龙女的招式之毒——那不仅是杀招,更是一种“媚态”。
小龙女在攻击的间隙,身体总会摆出各种极尽诱惑的姿势,那不是她在勾引郭靖,而是这套“欢喜禅武”本就是如此设计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展示她的身体,都在利用对手的羞耻心来寻找破绽。
“龙姑娘!醒醒!我是郭靖啊!”
郭靖一边闪避,一边痛心地大喊。
但回应他的,只有小龙女那娇媚入骨却又冰冷无情的喘息声:“奴……杀……杀……”
第六章:以身饲魔
看着郭靖被逼得连连后退,金轮法王笑得更加猖狂。他转头看向趴在地上的杨过,眼中闪过一丝更深的恶意。
“杨过,你还趴着做什么?没看到你的‘郭伯伯’正在欺负你的‘好姑姑’吗?”
法王一脚踩在杨过的断臂伤疤上,用力碾压,“去,给我抱住郭靖的大腿。若是让他跑了,今晚我就把这龙奴赏给最低贱的马夫,让他们轮流享用三天三夜!”
听到这句话,杨过那原本如死灰般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是最深层的恐惧开关。
他抬起头,满是血污的脸上泪水横流。他看着正在与郭靖缠斗的小龙女,看着她那原本圣洁的身躯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如同娼妓般扭动,他的心彻底碎了,也彻底黑了。
为了不让她受苦……为了不让她被那些马夫……
“啊啊啊——!”
杨过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咆哮。他如同一颗炮弹般从地上弹起,但他没有冲向金轮法王,而是冲向了正在苦苦支撑的郭靖。
“过儿?!”郭靖看到杨过冲来,心中一喜,以为他要弃暗投明,助自己一臂之力。
然而,下一秒,现实却给了他最残酷的一刀。
杨过冲到郭靖身前,仅剩的左臂死死抱住了郭靖的腰,双腿如同铁钳般缠住了郭靖的双腿。
“郭伯伯……别打了……求你别打了……”杨过哭嚎着,那声音里充满了崩溃后的绝望,“你走吧!快走啊!不要管我们!我们已经脏了!我们是狗!我们不配做人!你快滚啊!”
郭靖彻底懵了。
他被杨过死死锁住,一身绝世武功竟施展不开。而就在这时,小龙女的软剑已如跗骨之蛆般刺来,直指郭靖的咽喉。
这哪里是江湖对决?
这分明是一场伦理的凌迟。
一个是视如己出的侄儿,拼了命地阻拦自己;一个是昔日的弟妹,神志不清地要杀自己。而这两人,都已变成了这般令人不忍卒睹的模样。
“噗——”
郭靖急火攻心,再加上刚才强行收回掌力的内伤,竟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了杨过满头满脸。
那滚烫的英雄血,烫得杨过灵魂都在尖叫。
“郭大侠,看来这‘神雕侠侣’,更喜欢跟着本座吃肉喝汤啊。”金轮法王缓缓走上前,掌心凝聚起一层黑气,那是龙象般若功第十层的必杀一击。
“今日,本座便送你们三位,一同上路做个风流鬼!”
就在这绝体绝命之时,一直未出手的黄蓉忽然动了。
但她没有攻向法王,而是手中扣着两枚附有剧毒的“附骨针”,眼中闪过一丝极为痛苦却又果断的狠辣,射向了——杨过与小龙女。
既然救不回来,既然活着已是如此巨大的折磨与羞辱,那不如……由她来做这个恶人,给他们一个解脱!
“与其受辱偷生,不如清白同死!” 黄蓉凄厉地喊道,泪水夺眶而出。
黑暗的漩涡,终于将所有人都卷了进去。


这枚“附骨针”,是黄蓉在绝望中对命运最后的抗争。她宁愿背负“杀侄”的恶名,也不愿看着这两位曾在桃花岛上唤她“郭伯母”的孩子,继续在这无间地狱中沉沦。
然而,在这真正的黑暗面前,连“死”都成了一种奢望。

第二卷:红尘孽海
第七章:金刚鼎炉与废丹
“叮!叮!”
两声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炸响。
那两枚原本必杀的毒针,在距离杨过与小龙女咽喉不足三寸之处,被一只凭空出现的金轮生生磕飞。金轮旋转带着凄厉的风声,回到了法王手中。
“黄帮主,你也太小看本座了。”金轮法王脸上挂着猫戏老鼠的笑容,“这两具‘法器’,是本座耗费两年心血,用了无数天材地宝才炼成的。若是让你这般轻易毁了,本座这‘龙象般若功’岂不是白练了?”
黄蓉脸色煞白,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法器?”郭靖捂着胸口,怒目圆睁,“他们是人!是活生生的人!”
“人?”法王轻蔑一笑,眼神扫过地上瑟瑟发抖的杨过和一脸茫然的小龙女,仿佛在看两件得意的作品。

这两年间,外界只道神雕侠侣失踪,却不知在这蒙古军营的深处,进行着一场怎样惨绝人寰的“修炼”。
金轮法王虽天赋异禀,但“龙象般若功”越往后越难练,第十层更是千百年来无人能达的禁忌领域,因其阳刚之气太盛,极易走火入魔,经脉寸断。
为了突破,他翻阅密宗古籍,找到了一门名为“金刚欢喜双身法”的邪术。此术需要一具拥有极阴体质的女子作为“活体滤网”(炉鼎),将狂暴的阳刚内力灌入其体内,利用其阴柔之气中和过滤,再吸回体内。
小龙女,便是这万中无一的绝佳炉鼎。
这两年来,法王日夜以那不可描述的手段,强行将至阳内力灌入小龙女体内。每一次“修炼”,对小龙女来说都是一次经脉被撕裂再重组的酷刑。为了不让她死去或疯掉,法王给她喂食了大量的秘药和迷魂汤,彻底摧毁了她的神智,将她炼成了一具只懂得接纳和顺从的空壳。
而杨过,他的作用更加悲惨。
过滤后的内力虽纯,但那被剔除出来的“丹毒”与“废气”却无处排放。于是,断了一臂、内功底子不弱的杨过,就成了那个“垃圾桶”。
法王将修炼产生的剧毒废气,通过秘法转移到杨过身上。这也是为何杨过如今面容枯槁、神智疯癫、浑身溃烂的原因——他活着,就是为了替小龙女(或者说是替法王)承受所有的痛苦与污秽。
一个是光鲜亮丽却灵魂已死的“金刚鼎”;
一个是满身脓疮苟延残喘的“药渣奴”。
这才是“神雕侠侣”如今存在的唯一意义。

第八章:亢龙有悔,悔之晚矣
“郭靖,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这第十层龙象般若功的威力——借这‘龙奴’之手!”
金轮法王大喝一声,一只手猛地按在小龙女那光洁如玉的后背上。
“嗡——”
小龙女原本娇弱的身躯猛地一震,那红纱下的肌肤瞬间泛起一层诡异的暗金色。她那双空洞的眸子突然睁大,仿佛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张开嘴,发出了一声非人的尖啸。
“杀!”
随着法王的操控,小龙女身形暴起。这一次,不再是刚才那种软绵绵的媚态,而是快如闪电、重如泰山!
她那纤细的手掌看似轻飘飘地拍出,却挟带着法王那第十层的恐怖巨力。
“靖哥哥小心!”黄蓉惊呼。
郭靖下意识地举掌相迎。
“砰!”
双掌相交。
郭靖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袭来,那不仅是刚猛,更带着一种阴毒的钻透力。他脚下的地毯瞬间粉碎,双脚陷入地面三寸。
“噗——”郭靖再次喷出一口鲜血。
他震惊地发现,这股内力虽然霸道,却并不是从小龙女的丹田发出的,而是通过她的身体“借道”而来。
“哈哈哈哈!感觉如何?”法王躲在小龙女身后,像操纵提线木偶一般,不断将内力灌入她体内,“你若反击,掌力打在她身上,这娇滴滴的美人儿立时便会心脉尽断而亡;你若不反击,你就得被活活打死!”
这是最无耻的阳谋。
郭靖看着近在咫尺的小龙女。她的七窍已经开始流血——那是承受不住过载内力的征兆。她的眼神依旧涣散,但在那鲜血流过脸颊的瞬间,她的嘴唇微微蠕动了一下。
郭靖懂唇语。
那两个无声的字是:“杀……我……”
那是她在无尽的噩梦中,仅存的一丝灵智发出的哀求。
郭靖的心如刀绞,虎目含泪。他是一代大侠,杀伐果断,可面对这个自小看着长大的无辜女子,这一掌,无论如何也拍不下去。
“既然下不了手,那就去死吧!”
法王狞笑一声,操控着小龙女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撞。
与此同时,一直死死抱住郭靖双腿的杨过,突然张开嘴,狠狠地一口咬在了郭靖的大腿上!
“呃啊!”
那一排牙齿深深嵌入肉里,杨过像是一条疯狗,死不松口,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痛苦与疯狂的挣扎。
(郭伯伯……对不起……我控制不住……好痛……我的身体好痛……)
杨过体内的“丹毒”在这一刻爆发,顺着伤口侵入郭靖的经脉。郭靖只觉腿上一麻,半边身子瞬间失去了知觉。
高手过招,一瞬即是生死。
小龙女那灌注了十层龙象功的一掌,结结实实地印在了郭靖的胸口。
“喀嚓!”
胸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郭靖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地砸在帐篷的立柱上,那根粗大的立柱轰然断裂,整个大帐开始坍塌。
第九章:败走麦城
“靖哥哥!”
黄蓉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飞身扑过去接住郭靖。此时的郭靖面如金纸,气若游丝,胸口塌陷下去一大块。
“想走?都留下吧!”
金轮法王正欲追击,彻底铲除这两个心腹大患。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因为刚才那一击太过猛烈,作为“炉鼎”的小龙女终于承受不住负荷。她全身的毛孔猛地喷出一蓬血雾,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地,痛苦地痉挛着。
而与她气机相连的杨过,更是如遭雷击,在地上疯狂打滚,口吐白沫,那断臂的伤口处竟崩裂开来,喷出黑色的毒血。
“该死!”
金轮法王脸色一变。这两具“法器”是他突破的关键,若是现在毁了,前功尽弃。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回身先去稳住小龙女的心脉。
“鲁长老!快带靖哥哥走!”
黄蓉毕竟是女诸葛,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扔出了数颗“烟雨霹雳弹”。
“轰!轰!轰!”
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趁着混乱,丐帮弟子拼死冲入,背起重伤昏迷的郭靖和泪流满面的黄蓉,杀出了一条血路,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第十章:笼中余烬
烟尘散去。
破碎的大帐内,一片狼藉。
郭靖和黄蓉逃了,但这对于金轮法王来说,或许并非坏事。
“逃了好,逃了,才能让这绝望的消息传遍天下。”法王冷笑着,低头看向脚下的两人。
小龙女浑身是血,像是一只破碎的瓷娃娃,躺在泥泞中一动不动。那红纱早已成了碎布,在此刻显得格外讽刺。
杨过则蜷缩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嘴里还残留着郭靖的血肉。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和断臂),眼神中最后的一丝光亮,随着郭靖的离去,彻底熄灭了。
他咬伤了郭伯伯。
他亲手断送了这世上唯一真心待他的人。
“做得好,我的好狗。”
法王走过去,用脚尖挑起杨过的下巴。
“从今天起,你不再叫杨过。这世上已经没有‘神雕侠侣’了。”
法王指了指小龙女,又指了指杨过。
“以后,她叫‘母狗’,你叫‘废犬’。等把你们养好了,我们还要去襄阳城下,好好给那位郭大侠再演一出戏。”
杨过没有反抗,也没有怒吼。
他只是缓缓地、机械地爬向小龙女。此时的小龙女因为剧痛而昏迷,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杨过爬到她身边,用仅剩的左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血污。然后,他像是一条真正的看门狗一样,蜷缩在她冰冷的身体旁,将头埋在她的脚边。
在这个寒冷的夜里,这是他们唯一能给予彼此的温度。
在那遥远的襄阳城头,一面残破的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为这死去的江湖,唱着最后的挽歌。
(本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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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乱世红颜劫
第一章:双姝踏血
距离大胜关百里之外,一处荒败的野店。
秋风萧瑟,卷起地上的枯叶与发黑的血迹。
“表姐,我们还要找多久?”
说话的少女一身白衣,只是那白衣上沾满了尘土,左腿微跛,正是陆无双。她手中紧握着那柄银弧弯刀,神色焦躁,眼底却藏着深深的恐惧。
坐在她对面的,是一袭青衫、面戴人皮面具的程英。她手里捏着一片从焦土中拾得的碎布——那是丐帮弟子的衣物残片。
“必须要找。”程英的声音依旧温婉,却透着一股强撑的镇定,“师父(黄药师)飞鸽传书,说襄阳局势危急,郭大侠重伤生死未卜,而杨大哥和龙姑娘……据说落入了蒙古人手中。”
“我不信!”陆无双猛地拍桌,眼中泛起泪光,“傻蛋武功那么高,那个冷冰冰的龙姑娘也不是好惹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变成传闻中那种……”
她咬住了嘴唇,那两个字脏得她说不出口。
这一路行来,江湖上早已流言四起。说“神雕侠侣”已成“密宗犬奴”,说那小龙女在军营中如何赤身迎客,说那杨过如何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割在两个少女的心上。
“哟,两位小娘子,是在找人呐?”
一个轻浮阴柔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纸窗破裂,一把折扇带着劲风飞入,直取陆无双的面门。
“小心!”程英玉萧一点,一招“玉漏催银箭”极其精准地荡开了折扇。
大门轰然洞开。
站在门外的,并非粗鲁的蒙古兵,而是一个身着锦衣华服、贵气逼人却满脸邪气的年轻公子。他身后跟着一群奇装异服的高手,个个太阳穴高高隆起。
蒙古王子,霍都。
“啧啧,本王这趟出来搜寻‘漏网之鱼’,没抓到郭靖那老匹夫,倒是有意外之喜。”霍都收回折扇,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程英那窈窕的身段和陆无双那虽有残疾却别具风情的脸蛋上打量。
“早就听闻黄药师新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徒弟。一个跛脚却泼辣,一个藏头露尾却温婉。今日一见,果然是极品。”
霍都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猫抓老鼠的戏谑,“正好,国师那边的‘龙奴’被玩得太狠,需要修养几日。本王这大帐里,正缺几个新鲜的‘暖脚婢’。”
第二章:桃花阵破
“无耻淫贼!看刀!”
陆无双性子最烈,哪里受得了这般言语羞辱。她一声娇喝,身形跃起,银弧弯刀化作一道冷月,直劈霍都咽喉。
然而,她的腿疾终究是致命的破绽。
霍都不退反避,身形鬼魅般一闪,折扇如铁鞭般点出,正中陆无双那条跛腿的“伏兔穴”。
“啊!”
陆无双惨叫一声,身子在半空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
“表妹!”程英大惊,手中玉萧吹奏起《碧海潮生曲》的变调,试图以音波扰乱敌人心神,同时抛出几枚石子,布下桃花岛的“五行迷踪阵”。
“雕虫小技。”
霍都冷笑一声。若是黄药师亲至,他自然掉头就跑。但这程英火候尚浅,何况他身后还有几位专门克制中原阵法的西域番僧。
“达尔巴,破阵!”
随着霍都一声令下,那身材如铁塔般的藏僧达尔巴怒吼一声,手中那根重逾百斤的金刚杵狠狠砸向地面。
“轰——!”
没有什么精妙的拆解,就是纯粹的力量。地面龟裂,石子乱飞,程英精心布置的阵法在绝对的暴力面前瞬间瓦解。
气机牵引之下,程英胸口如遭重锤,一口鲜血喷在了青衫之上。
“拿下。”
霍都一挥手。
数名番僧一拥而上。陆无双还在地上挣扎,却被两名番僧踩住了手腕,那是毫不怜香惜玉的践踏,听得见骨骼错位的声音。
“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傻蛋会来救我的……他一定会来救我的!”陆无双哭喊着,那是她心中最后的信仰。
霍都走到陆无双面前,蹲下身,用折扇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张因为痛苦和愤怒而扭曲的俏脸。
“傻蛋?你是说那条‘废犬’?”霍都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真是不巧,昨晚本王还在国师帐中,看着他在地上舔食残羹冷炙。小娘子,你的傻蛋救不了你了,但他或许可以在旁边看着本王如何宠幸你。”
“至于这一位……”
霍都转向已被达尔巴制住、点穴跪地的程英。他伸出手,缓缓揭下了程英脸上的人皮面具。
随着面具剥落,一张清丽绝俗、淡雅如菊的脸庞显露出来。那是一种与小龙女截然不同的美,带着书卷气,含蓄而内敛。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霍都眼中精光大盛,“听说桃花岛的女子最是清高。不知道把这身青衫剥了,换上我蒙古舞姬的铃铛裙,在这荒郊野外跳上一曲,会不会别有一番风味?”
第三章:草包的献祭
就在双姝陷入绝境之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妖人休得猖狂!大小武在此!”
两匹骏马飞驰而来,马上坐着两个衣着光鲜的青年剑客,正是武敦儒与武修文。而在这两人身后,还跟着一匹枣红小马,马上坐着一位身穿红衣、满脸傲气却掩不住惊慌的少女。
郭芙。
原来,郭靖重伤昏迷后,襄阳城内人心惶惶。郭芙听不得别人说杨过坏话(其实是心里放不下),又气愤父母的惨状,便私自带着大小武出来,想要去刺杀几个蒙古将领,给爹爹出气,顺便……探听杨过的下落。
没想到,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是芙妹!还有两位武家哥哥!”程英眼中燃起一丝希望。
然而,这丝希望转瞬即逝。
在原著中,大小武便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这个黑暗版本里,他们的无能更是被无限放大。
“哼,又是三个送上门的。”霍都连正眼都懒得瞧一眼,“这种货色,交给你们练手了。”
那几名番僧狞笑着迎了上去。
双方一交手,高下立判。大小武平日里练功偷懒,此刻面对这些刀口舔血的密宗高手,没走过十招,手中的长剑便被打飞。
“啊——!”
武修文发出一声惨叫,他的左臂被一名番僧生生撕扯下来——就像当年杨过断臂一样。这仿佛是一种恶毒的致敬。
“哥哥!”武敦儒吓得肝胆俱裂,转身欲逃,却被霍都一记钢扇打断了双腿,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
转眼间,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援军”,就只剩下了郭芙一人。
郭芙傻了。
她从未见过如此血腥、如此一边倒的屠杀。在襄阳城,她是郭大侠的女儿,人人敬让她三分。她以为江湖就是比武切磋,点到为止。
可现在的江湖,是地狱。
那匹枣红小马被血腥气惊得人立而起,将郭芙掀翻在地。
她一身红衣染尘,发髻散乱,看着步步逼近的霍都,终于露出了千金小姐特有的软弱。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郭靖!我娘是黄蓉!你们敢动我,我外公黄药师会把你们碎尸万段!”
她搬出了所有的后台,企图用这些名字吓退恶魔。
霍都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郭大小姐”。
“郭靖?那个快死的老头?”霍都嗤笑一声,“黄蓉?那个丧家之犬?”
他猛地一脚踩在郭芙那只正指着他的手上,用力一碾。
“啊啊啊!好痛!爹!娘!”郭芙疼得眼泪鼻涕直流,毫无形象地大哭起来。
“原本本王只想要这两个桃花岛的弃徒。”霍都蹲下身,目光中透着极度的变态与贪婪,“没想到,竟然抓到了郭靖的掌上明珠。哈哈哈哈!这可是天大的功劳,也是天大的‘乐子’。”
他一把抓住郭芙的衣领,将她像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把这男的(武氏兄弟)剁了喂狗。这三个女人,全部带走。”
霍都转过身,看着绝望的程英、哭喊的陆无双,以及吓得失禁的郭芙,脸上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
“本王要在军营里设一个‘赏芳宴’。让那条‘废犬’杨过好好看看,他的红颜知己,还有他最讨厌的郭家大小姐,是如何在同一个笼子里,为了争夺一块肉骨头而互相撕咬的。”
第四章:绝情谷的阴影
然而,霍都并未能如愿直接带她们回营。
因为就在他们准备撤离时,一阵更加阴森的绿色雾气悄然笼罩了野店。
“大胜关的霍都王子,这里可是绝情谷的地界。”
一个身穿绿袍、长须飘飘,看似仙风道骨实则眼神阴鸷的中年男子,带着一群身穿绿衫的弟子,无声无息地从迷雾中走出。
公孙止。
在这个版本中,绝情谷并非世外桃源,而是一个专门为权贵提供“特殊玩物”和“情花剧毒”的地下黑市。公孙止也不是什么隐士,而是一个左右逢源、心狠手辣的人口贩子。
他盯着霍都手中的三个极品女子,尤其是看到郭芙和程英时,那原本只是为了求财的眼神变了。
“王子殿下,这几位姑娘中了我的‘渔网阵’,想走怕是没那么容易。”公孙止虽然笑着,但手中的黑金刀剑已经出鞘,“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霍都脸色一沉。这绝情谷主也是个难缠的角色,而且此地机关重重。
“什么交易?”
“人,你可以带走。但我要先挑一个留下来做我的‘填房’。”公孙止的目光越过众人,极其精准地落在了气质最为清冷温婉的程英身上。
他是个变态的收藏家,小龙女那种极品被金轮法王抢了,他一直引以为憾。如今看到这带有几分黄药师风骨的程英,他心中的占有欲瞬间爆发。
“而且,我这里有刚研制出的‘情花媚骨散’,比那密宗的药更烈。若是给这郭大小姐服下……”公孙止阴恻恻地笑了,“保证让她在半个时辰内,哪怕是一头公猪,她也会求着扑上去。”
霍都闻言,眼睛一亮。
在这个黑暗的荒野上,两个恶魔达成了肮脏的共识。
而对于被困在中央的三个女子来说,前门是狼,后门是虎。她们的命运,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程英看着天边渐渐被乌云遮蔽的残阳,手中的玉萧悄然滑落。她知道,桃花岛的春天,再也回不来了。



第三卷:乱世红颜劫
第五章:绝情交易,人如草芥
昏暗的野店之中,一场令人作呕的交易正在达成。
公孙止轻抚着颔下长须,那双看似儒雅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死死锁定在被“渔网阵”困住的程英身上。程英的青衫已被那带有倒刺的网割破多处,渗出点点殷红,宛如雪地红梅,更激起了公孙止的收藏欲。
“这青衫女子,我要了。作为交换,这瓶‘情花媚骨散’归殿下。”
公孙止从袖中掏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玉瓶,透过瓶身,可见里面荡漾着粉红色的粉末,“此药乃我绝情谷秘制,取情花之蕊与断肠草之汁调和,药性之烈,便是那九天玄女下凡,半个时辰内也会变成摇尾乞怜的淫娃。”
霍都接过玉瓶,拔开塞子嗅了一口,只觉一股异香扑鼻,令他丹田一热。他满意地大笑:“好!谷主果然爽快。这青衫丫头虽然有些姿色,但这郭大小姐的身价,哪怕是十个她也换不来。成交!”
“表姐!”陆无双在网中拼命挣扎,银牙几乎咬碎,“你们这群畜生!放开她!有本事冲我来!”
程英被两名绿衣弟子架起,穴道受制,动弹不得。她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强撑着最后一份尊严,没有哭喊。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陆无双,目光中充满了绝望的诀别。
“表妹……活下去……”
她知道,落入公孙止手中,恐怕比死还要可怕。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要把玩一辈子的死物。
随着公孙止一挥手,绝情谷的弟子迅速用一块黑布蒙住了程英的头,像是搬运货物一样将她扛在肩上,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迷雾之中。
那一抹青衫,就这样在乱世的烟尘中,彻底断了消息。

第六章:红衣凋零
野店外,只剩下了霍都的人马,以及剩下两个绝望的少女。
霍都把玩着手中的玉瓶,目光转向了被扔在地上、满脸泪痕的郭芙。
“郭大小姐,刚才你说你爹是郭靖,你娘是黄蓉,你外公是黄药师?”霍都一步步逼近,靴子踩在郭芙那做工精致的红裙上,“这一个个名字,可真是响亮啊。可惜,他们现在谁也救不了你。”
“你……你想干什么……”郭芙惊恐地向后缩,她从小娇生惯养,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她想要拔剑,可手软得连剑柄都握不住。
“干什么?当然是帮你验证一下,这‘情花媚骨散’到底有没有公孙谷主吹嘘得那么神。”
霍都狞笑着,一把捏住郭芙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不要!唔——!”
郭芙拼命摇头,但霍都的手劲极大,直接将半瓶粉末倒进了她的嘴里,随后猛地一抬她的下巴,逼她咽了下去。
“咳咳咳……”
郭芙剧烈地咳嗽着,想要把药吐出来,但这药粉入口即化,顺着喉咙流进胃里,瞬间化作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向四肢百骸。
“还有你,小泼妇。”
霍都并没有放过陆无双。他走到陆无双面前,看着她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冷笑道,“你不是嘴硬吗?本王偏不给你吃药。本王要让你清醒地看着,你这位高贵的表姐,是如何变成一条母狗的。”
说完,他一挥手:“带走!回营!”

第七章:药性初发,尊严崩塌
回蒙古大营的路上,郭芙被扔在一辆露天的囚车上。
起初,她还在哭骂,还在威胁霍都不得好死。但仅仅过了不到一刻钟,她的声音就变了。
那是一种极其诡异的变化。
原本愤怒的咒骂,逐渐夹杂着难以自控的喘息。郭芙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爬行,噬咬着她的骨髓。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空虚,渴望被触碰,渴望被填满。
“热……好热……”
郭芙神智开始模糊。她下意识地去撕扯自己的领口。那件象征着她大小姐身份的红色锦衣,被她亲手扯开,露出了里面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以及大片因为充血而泛红的肌肤。
囚车周围,围满了蒙古骑兵。他们肆无忌惮地吹着口哨,用淫邪的目光视奸着这位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大小姐。
“看哪!郭大侠的女儿在脱衣服!”
“啧啧,这皮肤真白,比那羊奶还要嫩。”
“你看她那眼神,已经开始勾人了哈哈哈哈!”
这些污言秽语传入郭芙耳中,若是平时,她早就一剑刺过去了。可现在,这些声音竟然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她的身体在背叛她的意志。
“不……别看……我不是……”
郭芙哭着,双手想要遮挡胸前的春光,可手指碰到乳肉的瞬间,那种触电般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啊……”
这声音娇媚入骨,哪里还有半点侠女的样子?
被绑在另一辆马车上的陆无双,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
“芙妹!你清醒一点!别脱了!别让他们看!”陆无双大喊着,眼泪止不住地流。
但郭芙已经听不见了。
药性彻底爆发。
她感觉下腹有一团火在烧,双腿不受控制地相互摩擦,那股湿意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濡湿了红裙。她趴在囚车的栏杆上,眼神迷离地看着周围那些粗糙的蒙古汉子,脑海中那些礼义廉耻正在被一种原始的兽欲迅速吞噬。
霍都骑在马上,回头看着囚车里的景象,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火候差不多了。”
他并没有急着下手,因为最精彩的戏码,要留到大营里,留给那个此时已经变成废人的杨过看。

第八章:赏芳宴上,故人重逢
蒙古大营,那个曾经见证了小龙女堕落的金帐,如今又迎来了一场新的“盛宴”。
杨过依旧像条狗一样被拴在角落里。他那空荡荡的右袖和满身的伤疤,已经成了这大帐里的背景板。
小龙女——或者说“龙奴”,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跪在金轮法王的脚边,替他捶腿。她的神情麻木,偶尔因为法王粗暴的抚摸而发出几声本能的媚叫。
“报——!霍都王子回营!带回了郭靖之女郭芙,以及桃花岛弃徒陆无双!”
随着一声通报,帐帘掀开。
杨过那原本如死灰般的眼睛,猛地动了一下。
郭芙?
那个斩断他手臂、让他恨之入骨,却又始终纠缠不清的女子?
没等他反应过来,几个番僧便粗暴地推着一辆囚车进了大帐。
囚车里,郭芙早已衣衫不整。她的红衣几乎褪尽,只剩下那件肚兜挂在脖子上,下身的裙摆也被撕裂,露出修长的双腿。
她满脸潮红,眼神涣散,整个人瘫软在囚车底部,像是一滩烂泥,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呢喃着:“给我……求求你们……给我……”
“这……这是郭芙?”
杨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骄傲得像只孔雀、总是抬着下巴看人的郭大小姐,如今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得像只母兽?
“哈哈哈哈!杨过,你看这是谁?”
霍都大步走进帐内,一把将囚车门打开,抓着郭芙的头发,将她拖了出来,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了杨过面前。
“这就是那个砍了你手臂的女人。怎么样?看到她现在这副求操的贱样,你是不是很解气?”
杨过死死盯着趴在地上的郭芙。
郭芙闻到了男人身上的气息——那是杨过身上特有的、混合了血腥与汗水的味道。药性驱使下,她根本认不出这是谁,只知道面前有个男人。
她像蛇一样缠了上去,滚烫的身躯贴在杨过冰冷的身上,双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摸索,最后竟然抓住了杨过那只断臂的伤口处,不断地摩擦着自己的脸颊和胸口。
“好舒服……这里好硬……给我……”
郭芙意乱情迷地呻吟着,甚至伸出舌头,去舔舐杨过断臂处的疤痕。
“啊——!”
杨过发出一声崩溃的怒吼。
这算什么?报复吗?
如果是报复,为什么看到这一幕,他的心比断臂时还要痛?
那个曾经让他自惭形秽、高高在上的郭芙,那个他内心深处其实一直渴望却又不敢触碰的郭芙,此刻却变成了这副模样,在他的伤口上舔舐求欢。
这是对“郭芙”这个人的彻底毁灭,也是对杨过心中那仅存的一点少年情愫的无情践踏。
“看来,这药效还不够猛。”
霍都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残忍。他看向旁边被押解进来的陆无双,又看了一眼那边跪着的小龙女。
“来人,把这陆无双也扒了。今日,本王要这杨过好好看着,这三个与他纠缠不清的女人,是如何在我们蒙古勇士的身下,一同沦陷的!”
地狱的大门,再次敞开,这一次,吞噬的是整个青春的记忆。

在这个黑暗时间线里,蒙古人的南下不仅仅是军事征服,更是一场针对汉人武林信仰的“诛心之战”。
史家兄弟是驾驭野兽的奇人,他们早已被蒙古收买,或者说,被更强大的邪恶力量吞并。他们负责不仅是驯兽,更是——驯人。

第四卷:笼中雀,心上刃
第一章:诛心大计——“两脚羊”计划
忽必烈的金帐之内,此时正进行着一场足以改变襄阳命运的密谈。
除了金轮法王,帐内多了一位身穿儒衫、手摇羽扇,眼中却透着阴狠毒辣的中年文士。此人并非别人,正是投靠蒙古的前全真教败类,如今的蒙古军师——赵志敬。
“王爷,”赵志敬指着襄阳城的地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郭靖那厮虽然重伤逃遁,但只要他还活着,只要‘郭大侠’这面旗帜还在,襄阳的守军和百姓就还有一口气。强攻损耗太大,我们要做的,是把这口气给断了。”
“如何断?”忽必烈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
“汉人最重‘名节’。”赵志敬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光芒,“郭靖是‘侠之大者’,黄蓉是‘女中诸葛’。若我们能向天下展示,他们的女儿、他们的传人,甚至是他们最敬重的‘神雕侠侣’,都已经变成了摇尾乞怜的‘两脚羊’,变成了任由我们蒙古勇士胯下驱驰的奴隶……那襄阳城的军心,不攻自破。”

在乱世之中,人不如狗。赵志敬献出的这条毒计,名为“驯羊”。他联合了西域的驯兽宗师(黑化版的史家兄弟),建立了一座“归顺阁”。这里不杀俘虏,而是用熬鹰、驯马的手段,通过饥饿、羞辱、连坐、条件反射,将一个个铁骨铮铮的侠客,从心理上彻底改造成顺从的家畜。
“好。”忽必烈拍案而定,“就把这‘归顺阁’设在大营中央。本王要让襄阳城头的人,每天都能听到他们昔日女神的惨叫和求饶声。”

第二章:第一课——师从“龙奴”
翌日清晨,寒风刺骨。
“归顺阁”并非楼阁,而是一个巨大的、露天的泥泞围栏。四周是高耸的看台,坐满了看热闹的蒙古兵。
郭芙和陆无双被剥去了外衣,只穿着单薄且破烂的亵衣,瑟瑟发抖地跪在泥水里。她们的脖子上,都多了一副特制的皮项圈,内侧布满尖刺,一旦试图站立或反抗,尖刺就会扎入肉里。
而在她们面前,站着一位特殊的“教习”。
那是一身红纱(此时已换成了更暴露的驯兽师装束)、神情麻木的小龙女。她手中握着一条细长的皮鞭,那皮鞭浸过盐水,打在身上不伤筋骨却痛入骨髓。
杨过则像一条忠犬一样趴在小龙女脚边,手里捧着一个托盘,盘里放着几个发霉的馒头和几根肉骨头。
“芙妹……”陆无双看着面前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杨过和龙姑娘,眼泪止不住地流,“他们……他们要干什么?”
郭芙咬着牙,死死盯着小龙女:“我不信……我不信你会帮这群畜生!”
“啪!”
一声清脆的鞭响。
郭芙的脸上瞬间多了一道红肿的鞭痕。
出手的正是小龙女。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眼神空洞得像是一口深井。
“在这里,没有我不信。”小龙女的声音沙哑而机械,仿佛是在背诵一段早已刻入骨髓的规则,“只有‘主人’和‘奴隶’。不想死,不想连累别人,就学会听铃声。”
叮——
远处的高台上,赵志敬轻轻摇动了一下手中的铜铃。
这是“进食”的信号。
小龙女身子一颤,那是长达两年的条件反射。她立刻跪下,双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摆出了一个极其标准的兽类姿势,等待着主人的检阅。
“照做。”小龙女转过头,冷冷地看着郭芙和陆无双,“不做,他(杨过)就要受罚。”
“我不!”郭芙倔强地仰起头,“我是人!我不是畜生!”
叮叮!
铃声变得急促。
赵志敬在台上冷笑:“新来的羊儿不听话?那就罚那条老狗吧。来人,给杨过加‘红绣鞋’。”
所谓“红绣鞋”,并非鞋子,而是一块烧红的铁板。
两名番僧狞笑着走上来,用铁钳夹起一块通红的烙铁,直接按向了杨过那仅剩的左脚脚掌!
“滋滋滋——”
焦臭味瞬间弥漫。
“呃啊啊啊——!”
杨过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他浑身抽搐,冷汗如雨,但他死死咬着牙,没有求饶,只是那痛苦的眼神直直地刺向郭芙。
那是无声的控诉:你的清高,是用我的血肉在买单。
“不要!住手!住手啊!”郭芙崩溃了。
她看着杨过脚底冒起的青烟,看着他痛得翻白眼却还因为铁链拴着而无法逃离的惨状。那一瞬间,她心中所谓的“侠女尊严”,在残酷的连坐制度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自私。
“我跪!我跪!”
郭芙哭喊着,那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如此彻底地向现实低头。
她模仿着小龙女的样子,屈辱地弯下膝盖,双手按进冰冷肮脏的泥水里,将那高贵的头颅低到了尘埃之中。
陆无双见状,也哭着跪了下来。
高台上爆发出一阵欢呼和嘲笑。
小龙女看着这一幕,握着鞭子的手微微颤抖。她走到郭芙面前,用鞭柄抬起郭芙那张满是泪水和泥污的脸。
“记住了。”小龙女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在这里,尊严是最昂贵的奢侈品。你若想保留它,付出的代价将是你身边所有人命。”

第三章:绝情谷的“雅趣”——程英的静默地狱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绝情谷。
这里的画风与蒙古大营的粗暴截然不同,却更加令人窒息。
水榭亭台,花香鸟语。
程英被换上了一身精致的绿罗裙,只是这裙子的材质极其特殊,薄如蝉翼,且在关键部位做了镂空处理,既保留了她原本的文雅气质,又增添了一种极其背德的诱惑感。
她没有被关在笼子里,也没有挨打。
她坐在琴台前,面前是一张焦尾古琴。
公孙止坐在她对面,手里端着一杯用情花花瓣泡的茶,神情陶醉。
“程姑娘,你的《碧海潮生曲》果然深得黄药师真传。”公孙止微笑着,“只是,太过清冷了些。今日,我要你弹一曲《十八摸》。”
程英脸色苍白,眼中满是屈辱:“杀了我吧。桃花岛弟子,绝不奏此淫词艳曲。”
“杀你?”公孙止摇了摇头,拍了拍手。
两名绿衣弟子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走了上来。那是一个误入绝情谷的年轻剑客,原本是想来救人的,却落入了陷阱。
“程姑娘每拒绝一次,我就割下他身上的一块肉。”公孙止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刀,语气温柔得像是在谈论诗词,“而且,我要你看着割。你不弹,我就一直割,直到他只剩下一副骨架。”
“你是个魔鬼……”程英浑身颤抖。
“我是个懂得欣赏的收藏家。”公孙止笑着,手中的刀在那剑客的眼皮上比划,“开始吧。第一刀,先割眼皮,让他永远闭不上眼看着你。”
“不!”
当刀锋划破皮肤,鲜血喷溅而出的瞬间,程英的心理防线崩塌了。
铮——
琴声响起。
那是这世上最凄凉、最绝望的《十八摸》。
曾经只弹奏高山流水的纤纤玉手,此刻却被迫在琴弦上流淌出市井中最下流的旋律。程英一边弹,一边泪流满面。她不敢停,因为每停一下,那个无辜者的惨叫就会响起。
公孙止闭着眼,手指在膝盖上打着拍子,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表情。
“这就对了。真正的艺术,就是要把高洁的东西,按进泥里,看它开出妖艳的花来。”
这便是绝情谷的“雅趣”——精神强奸。他不需要动粗,他要一点点磨灭程英的意志,将她变成一个外表端庄、内心却因为长期的羞辱和妥协而彻底扭曲的“琴奴”。

第四章:暗夜里的“赏赐”
回到蒙古大营。夜幕降临,“归顺阁”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郭芙和陆无双经过一天的“训练”,早已精疲力竭,像死狗一样瘫在角落里。
但噩梦没有结束。
赵志敬提着一盏昏黄的油灯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满脸淫笑的百夫长。
“今天郭大小姐表现不错,学会跪了。”赵志敬走到郭芙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具虽然脏乱却依旧诱人的躯体,“王爷有赏。”
郭芙惊恐地缩成一团:“什么……什么赏?”
“赏你‘伺候’的机会。”赵志敬狞笑,“这两位是王爷身边的勇士,立了战功。今晚,就由你来给他们‘暖床’。”
“不……我不去……”郭芙拼命摇头,抓紧了身边的稻草。
“不去?”赵志敬转头看向角落里的杨过和小龙女,“看来那条老狗的脚还没烫熟啊。”
听到这话,郭芙浑身一僵。她看向杨过,杨过那只被烫烂的脚此刻正流着黄水,人已经因为高烧而昏迷不醒。
如果再来一次……他真的会死。
“我去……”
郭芙的声音轻得像蚊子,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缓缓站起身,因为恐惧,双腿在剧烈打摆子。她知道,只要走出这个笼子,她就不再是郭芙了,她将彻底沦为一个泄欲的工具。
“很好。”赵志敬满意地点头,“不过,光去不行。得有点仪式感。”
他扔过来一根绳子。
“自己套上。像狗一样,爬着跟他们走。”
郭芙颤抖着手,捡起那根粗糙的麻绳。她看着那两个满身膻腥味的蒙古大汉,脑海中闪过爹爹教导的“宁死不屈”,闪过娘亲教导的“机变百出”。
但在绝对的力量和残酷的现实面前,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她闭上眼,将绳套套在了自己那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上。
“汪……”
一声极其细微、充满了屈辱的学狗叫声,从这位郭大侠的女儿口中溢出。
那两个百夫长狂笑着,牵起绳子。郭芙四肢着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牵出了笼子,向着那充满未知的黑暗营帐爬去。
留在笼子里的陆无双,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而原本“昏迷”的杨过,在郭芙爬出笼子的那一刻,眼角滑落了一滴血泪。
江湖,在这一夜,彻底死了。

第四卷:残阳如血,雪落无声
第一章:十六年后的风陵渡
风陵渡口,大雪纷飞。
这家名为“安渡”的客栈,此刻挤满了南来北往的客商与江湖人士。然而,与十六年前相比,这里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墙上贴满了蒙古朝廷的告示,上面画着的不是通缉令,而是各式各样的“奴隶悬赏”——那是针对汉人女侠的狩猎名单。
角落里,坐着一个身穿淡黄衫子的少女。
她约莫十六岁年纪,颈挂一串明珠,肌肤胜雪,眼珠灵动,嘴角总是挂着一丝天真烂漫的笑意。她就是郭靖与黄蓉的次女,郭襄。
由于襄阳城被围困多年,黄蓉为了保护这个小女儿,编织了一个巨大的谎言:她告诉郭襄,姐姐郭芙嫁去了远方享福,神雕侠侣在终南山神仙眷侣,外公黄药师在桃花岛逍遥快活。
郭襄是在童话中长大的。这次她偷溜出来,就是为了见识一下传说中的“神雕大侠”,想请他去襄阳给爹爹过生日。
“喂,听说了吗?”
隔壁桌的一个独眼汉子压低了声音,“今年的‘万兽大会’,就在十里外的黑龙潭举行。听说这次史家兄弟(万兽山庄)要展出一件‘镇庄之宝’。”
“什么宝?”
“嘿嘿,还能是什么。”独眼汉子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听说是当年叱咤风云的‘龙母’产下的小崽子,还有那位‘断臂犬奴’亲自表演‘人兽斗’。”
郭襄听得眉头一皱。她虽不知内情,但听到“龙母”、“断臂”这些词,隐隐觉得有些耳熟,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快。
“你们在胡说什么!”
郭襄忍不住拍案而起,清脆的声音在客栈里回荡,“神雕大侠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怎么会是什么犬奴!你们再敢污蔑英雄,小心本姑娘的剑不长眼睛!”
客栈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里没有敬畏,只有看“新鲜猎物”的贪婪与怜悯。
“哟,这是哪家跑出来的雏儿?”
一个阴柔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只见一个身穿白衣、手抱瑶琴的年轻男子缓缓走下楼梯。他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看似儒雅,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邪气的苍白。
此人正是这一代江湖的新秀,“昆仑三圣”何足道。但他此刻的身份,却是蒙古国师府新设立的“采花司”特使。
“小妹妹,这世上哪有什么英雄?”何足道走到郭襄面前,手指轻轻拨弄琴弦,发出一声乱人心神的颤音,“所谓的英雄,不过是还没被调教好的牲口罢了。”
第二章:金丝笼的邀请
郭襄哪里受过这种轻薄,当下拔出短剑,一招“落英神剑掌”化作剑招刺去。
“好俊的功夫,桃花岛的路子?”
何足道眼前一亮。他并未拔剑,只是身形微晃,手中瑶琴如盾牌般挡住了郭襄的攻势。
“铮铮铮——”
琴音忽变,不再是雅乐,而是夹杂了西域摄魂术的靡靡之音。
郭襄毕竟年轻,内力尚浅。才拆了不到十招,便觉心跳加速,四肢有些酸软。
“无耻!”郭襄咬破舌尖,想要强提真气。
“住手。”
何足道忽然收了内力,后退一步,换上了一副彬彬有礼的笑容。
“姑娘既然想见神雕大侠,在下正好顺路。那万兽大会上,你的那位‘大英雄’确会出现。只不过……见面的方式可能和你想的不太一样。”
何足道从怀中掏出一张烫金的请帖,轻轻放在桌上。
“这是‘万兽大会’的贵宾贴。姑娘若有胆量,不妨随我同去。若是你能唤醒那位大英雄的‘侠义之心’,在下这颗人头,双手奉上。”
郭襄看着那张请帖,又看了看何足道那挑衅的眼神。
少女的好胜心与对偶像的执着,让她忽略了直觉中的危险。
“去就去!本姑娘倒要看看,你们这群邪魔外道能把神雕大侠怎么样!”
郭襄一把抓起请帖。她不知道,这一抓,便是主动扣上了通往地狱的枷锁。
第三章:黑龙潭的真相
黑龙潭,万兽山庄。
这里早已不是原著中那驾驭百兽的奇地,而是一座巨大的“人兽斗兽场”。
郭襄跟随何足道进入山庄,一路上,她看到了许多令她作呕的景象:有人被像狗一样拴在门口看家,有人在泥潭里和野猪抢食。
“这些……都是江湖人?”郭襄脸色发白。
“曾经是。”何足道摇着扇子,微笑道,“那是点苍派的掌门,那是青城派的长老。他们不肯归顺大元,所以史庄主便教了教他们怎么做畜生。”
“到了。”
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铁笼围成的广场。看台上坐满了蒙古贵族,正中央坐着的,正是更加苍老、也更加邪恶的金轮法王。
“带上来!”
随着一声锣响,广场一侧的铁闸门打开。
郭襄瞪大了眼睛,期待着那个身骑神雕、威风凛凛的英雄出场。
然而,出来的却是四肢着地爬行的一群“东西”。
为首的一个,乱发遮面,断了一臂,脖子上套着粗大的铁链,身后拖着一辆沉重的战车。战车上没有马,全靠人力拉动。
在那战车之上,设有一个巨大的莲花座。座上跪坐着一个浑身赤裸、身上绘满金漆的女子。她神情呆滞,怀里竟然抱着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猴子。
“那就是……神雕侠侣?”
郭襄的声音在颤抖,手中的短剑“哐当”一声落地。
她认出了那只断臂。那是娘亲画像里描述过的。
她认出了那个女子眉宇间的轮廓。那是无数传说中描述过的绝世容颜。
但现在,那个男人像牛马一样拉车,那个女子像母猴一样正在给那只小猴子……喂奶。
“哈哈哈哈!”
看台上的蒙古人爆发出一阵狂笑。
“表演开始!‘断臂犬’大战‘斑斓虎’!”
一名驯兽师解开了杨过身上的战车锁链,却没解开他的手铐。紧接着,另一侧闸门打开,一只饿了三天的吊睛白额大虫咆哮着冲了出来。
“吼——!”
老虎扑向了杨过。
杨过没有站起来。十六年的驯化,让他已经忘记了直立行走。他像一只真正的野兽一样,用仅剩的左手撑地,身形诡异地一扭,避开了虎爪,然后一口咬向了老虎的咽喉!
这是一场纯粹的、没有任何武学美感的野兽厮杀。
杨过满脸是血,用牙齿、用断臂的骨头去和老虎搏斗。他的眼中没有了人类的光彩,只有求生的本能和对疼痛的麻木。
“不……不要……”
郭襄捂住嘴,眼泪夺眶而出。她的英雄梦,碎了。
但更残忍的还在后面。
那只老虎发狂,一爪子拍在了杨过的背上,抓下了一大块肉。
杨过痛呼一声,下意识地看向了看台上的金轮法王。
法王冷冷地举起手中的鞭子,指了指战车上的小龙女。
杨过浑身一震。如果他输了,那只老虎下一个要吃的,就是小龙女。
“嗷呜——!”
杨过发出一声凄厉的狼嚎。他竟然不顾老虎的撕咬,像疯了一样撞进老虎怀里,用头撞,用脚蹬,最后生生用那只左手插进了老虎的眼眶,贯穿了虎脑。
老虎倒下了。
杨过也倒在血泊中,喘着粗气,像一条等待主人夸奖的癞皮狗,艰难地爬向看台,伸出舌头,做出了乞食的动作。
第四章:小太阳的陨落
“精彩!精彩!”何足道在一旁鼓掌,“郭二小姐,这就你心心念念的大英雄。你看,他现在的‘蛤蟆功’(暗讽欧阳锋义子身份)练得多好?”
“我要杀了你们!”
郭襄崩溃了。巨大的心理落差转化为了滔天的怒火。
她捡起地上的短剑,不顾一切地冲向了看台上的金轮法王。
“傻丫头。”何足道叹了口气。
他并未阻拦,因为这张网,本来就是为她张开的。
就在郭襄飞身跃起的瞬间,一张无形的大网——“金刚伏魔网”,从天而降。
这网由天蚕丝混金丝编织,刀枪不入。郭襄人在半空,便被网兜头罩住。
“放开我!我是郭襄!我外公是黄药师!”
郭襄在网中拼命挣扎,像是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
金轮法王缓缓站起身,走到网前,看着这个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少女。
“黄药师的外孙女?很好。”法王的声音如同磨砂,“十六年前,我没能抓到黄蓉。今天,抓个小的来填补遗憾,倒也不错。”
他转头看向趴在地上的杨过。
“废犬,过来。”
杨过浑身一颤,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爬了过来。
“你认得她吗?”法王指了指网里的郭襄。
杨过抬起浑浊的眼睛,透过网眼,看着那张与黄蓉有七分相似,却更加年轻、更加纯净的脸庞。
那一瞬间,杨过那早已死寂的心湖,泛起了一丝涟漪。
那是……襄儿?
当年他在襄阳城头抱过的那个婴儿?
“看来是认得的。”法王残忍地笑了,“杨过,你也十六年没碰过像样的女人了。那个龙奴已经被玩坏了。今天,本座赏你个新的。”
“去,给本座当众‘破’了她。”
这一句话,如五雷轰顶。
郭襄停止了挣扎,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杨过。
“大哥哥……?”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杨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灵魂在尖叫,在抗拒。这是郭伯伯的女儿!这是那个他曾经发誓要保护的小妹妹!
“如果不做,”法王淡淡地说道,从袖中掏出一枚火折子,“我就点了这把火,把那个龙奴活活烧死。”
战车旁,堆满了干柴。几名番僧正举着火把站在小龙女身边。
二选一。
要么毁了心中的白月光(郭襄),要么看着至爱(小龙女)化为灰烬。
这是地狱给杨过出的最后一道考题。
“吼……”
杨过喉咙里发出了痛苦至极的低吼。他流着血泪,在那数千人的围观下,在那大雪纷飞的黑龙潭中,缓缓地、一步步地爬向了被困在网中的郭襄。
“不要……大哥哥……我是襄儿啊……”
郭襄惊恐地后退,直到背靠在冰冷的铁笼上。
杨过爬进了网里。
他那张满是污垢和伤疤的脸,逼近了郭襄那张纯洁无瑕的脸。
“对不起……”
杨过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嘶哑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然后,他伸出了那只罪恶的左手,撕碎了郭襄淡黄色的衣衫。
第五章:雪夜的哀歌
风陵渡的雪,越下越大。
掩盖了黑龙潭里的惨叫,掩盖了少女撕心裂肺的哭喊,也掩盖了那个曾经的“神雕大侠”最后的一丝人性。

此处删去2000字
第四卷:笼中雀,心上刃
第六章:雪夜未央,余烬复燃
黑龙潭的夜,冷得连骨头都能冻裂。
那一夜的“人兽表演”结束后,郭襄并没有像其他女奴那样精神崩溃、变成只会求饶的行尸走肉。
她被扔回了那个充满恶臭的铁笼里,身上裹着那件被撕碎的淡黄衣衫,蜷缩在角落里。她的下身还在流血,那是少女最宝贵的纯洁被粗暴夺走后的痕迹。但她的眼睛,那双像极了黄蓉的灵动眸子,此刻却亮得吓人。
那是仇恨的火光,也是不屈的野火。
“咳咳……”
旁边的草堆里传来动静。是杨过。
那个曾经的神雕大侠,此刻正像条做了错事的狗一样,缩在离她最远的地方,把头埋在两膝之间,浑身剧烈颤抖。他不敢看郭襄,甚至不敢呼吸。
“杨大哥。”
郭襄突然开口了。声音虽然沙哑,却异常冷静,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遭受了灭顶之灾的十六岁少女。
杨过身子一僵,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悲鸣,拼命往墙角缩。
“别躲了。”郭襄忍着剧痛,扶着铁栏杆勉强站了起来。她看着这个被驯化了十六年的男人,眼中流露出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令人心惊的怜悯与审视。
“你还要装狗装到什么时候?刚才在台上,你最后那一刻……停手了,对不对?”
是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那最后一刻,杨过虽然在法王的逼迫下侵犯了她,但在那最关键的爆发瞬间,他仅存的人性让他偏离了半分,没有将那最肮脏的“种子”留在她体内,而是发泄在了她的腿间。
这是他作为杨过,对命运最后的、也是最卑微的反抗。
杨过猛地抬头,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终于闪过了一丝属于“人”的泪光。
“襄儿……杀了我……求你……杀了我……”他用那残缺的身体撞击着地面,痛哭流涕。
“我不杀你。我要你带我走。”
郭襄从凌乱的发髻中摸出了一根极细的金针。那是她临行前,母亲黄蓉缝在她衣领里的,上面淬有桃花岛特制的“九花玉露丸”浓缩液,既能救命,也能……杀人。
“这是第一枚金针。”郭襄走到杨过面前,不顾他身上的恶臭与血污,伸手托起了他那张满是伤疤的脸,“杨大哥,你曾许诺给我三枚金针的愿望。现在,我要用这第一枚愿望——我要你站起来,变回神雕大侠,哪怕只有半个时辰!”
她猛地将金针刺入了杨过头顶的“百会穴”!
这一针,名为“回光返照”。它是透支生命力的禁术,能让濒死之人在短时间内爆发潜能,但代价是事后经脉尽断。
“啊——!!!”
杨过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那沉积了十六年的屈辱、毒药、奴性,在这股霸道的药力刺激下,被强行冲开。他那原本佝偻的脊背,伴随着骨骼的爆响,一点点挺直了。
那种久违的、狂傲孤绝的气息,重新回到了这具残破的躯壳里。
第七章:亡命鸳鸯与拖油瓶
“走!”
杨过单臂一挥,那条困了他十六年的精钢锁链,竟被他用爆发的内力生生震断!
“还有龙姐姐!”郭襄提醒道。
杨过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化为坚定。他冲出牢笼,一掌拍碎了隔壁笼子的锁。
然而,笼子里的景象却让郭襄心凉了半截。
小龙女正抱着那只小猴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当看到杨过冲进来时,她并没有惊喜,反而惊恐地尖叫起来:
“主人……主人别打我……奴会乖……奴会听话……”
十六年的调教,早已把她的灵魂彻底格式化。在她的认知里,离开笼子就是死,反抗就是被扔进万蛇窟。
“姑姑!我是过儿啊!”杨过心如刀绞,上前想要抱起她。
“不!不!”小龙女疯狂挣扎,张嘴狠狠咬在杨过的手臂上,鲜血淋漓,“没有铃声……不能出去……主人会生气的……”
“没时间了!”郭襄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一咬牙,冲上去一掌切在小龙女的后颈,将她打晕。
“杨大哥,背上她!我们杀出去!”
这一刻,郭襄仿佛成了这支残兵败将的主心骨。
第八章:黑龙潭的迷宫
黑龙潭外,大雪封山。
杨过背着昏迷的小龙女,郭襄手持抢来的弯刀,三人在雪地里狂奔。
这里是“九十九湾”,地形复杂如迷宫。原本是瑛姑隐居之地,如今却成了死亡陷阱。
“这边!”郭襄凭借家传的五行八卦之术,在岔路口指引方向。
他们一路杀了七八个巡逻的番僧。杨过虽然断臂,但在金针刺激下,那一身浑厚的内力简直如神魔降世,碰着即死,擦着即伤。
那是十六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风是自由的,血是热的。
“前面就是出口了!”郭襄看到了远处的火光和山口,心中涌起一股狂喜。
只要逃出去,哪怕是死在外面,也比在这个地狱里当狗强!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冲出山口的瞬间,一阵悠扬的琴声,忽然在风雪中响起。
“铮——”
这琴声极其古怪,不似凡间曲调,竟引得地上的积雪都随之震颤。
杨过脚步猛地一顿,那是“昆仑三圣”何足道。
“郭二小姐,杨大侠,这么急着走,是不想听完在下这曲《广陵散》吗?”
山口的大石上,何足道盘膝而坐,素衣胜雪,仿佛与这天地融为一体。在他身后,金轮法王手持金轮,带着数百名蒙古精锐,呈扇形包围了过来。
“你们逃不掉的。”何足道微笑着,手指按住琴弦,“杨过,你体内的金针药力,还能撑多久?一刻钟?还是半刻钟?”
杨过喘着粗气,他能感觉到生命力正在飞速流逝。背上的小龙女此时醒了过来,感觉到了杀气,开始在他背上剧烈挣扎,哭喊着要回笼子。
“放开我……我要回笼子……我要吃香蕉……”
这荒诞而绝望的一幕,让杨过的心彻底碎了。
“襄儿……”杨过放下小龙女,用仅剩的一只手把郭襄护在身后,“你走。我来挡住他们。”
“我不走!”郭襄倔强地举起刀,“要死一起死!”
“真是感人至深啊。”
何足道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可惜,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局。郭襄,你以为你是因为聪明才逃出来的吗?不,是因为我想看看,这只‘断臂犬’在最后的疯狂后,会有多绝望。”
他拍了拍手。
“史家兄弟,放‘那个’出来。”
随着一声哨响,地面突然震动。从雪地下方,钻出了无数条五彩斑斓的毒蛇和巨蜥。
这不是普通的野兽,这是万兽山庄用尸体喂养出来的“修罗兽”。
“吼!”
杨过发出一声怒吼,冲入了兽群。
这一战,惨烈至极。
杨过如同一尊血色战神,单臂独剑(抢来的),在兽潮中杀出一条血路。每一剑挥出,都伴随着野兽的残肢断臂。
但他毕竟是强弩之末。
当药力消退的那一刻,他挥剑的手突然僵住了。
一条巨蜥趁机咬住了他的断臂伤口,猛地一撕。
“呃……”
杨过跪倒在雪地里。
而另一边,小龙女已经被几条毒蛇缠住,她非但不反抗,反而发出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被调教后的呻吟声,主动张开双腿,迎合着那些冰冷的鳞片……
“姑姑……”杨过看着这一幕,一口黑血喷出,彻底瘫软在地。
完了。一切都完了。
第九章:何足道的“艺术品”
郭襄被生擒了。
她没有死,也没有被当场轮奸。因为何足道拦住了那些想要扑上来的蒙古兵。
“粗鲁。”何足道用手帕擦了擦郭襄脸上的血迹,看着她那双即便到了此刻依然充满仇恨的眼睛,“这么好的眼神,若是弄坏了,就太可惜了。”
“杀了我!有种你杀了我!”郭襄咆哮着。
“杀你?不。”何足道摇了摇头,目光落在郭襄那修长的手指和优美的脖颈上,“我在西域曾听闻一种‘人肉琵琶’的制作之法。需选一名极具灵气的少女,保留她的神智,剔除她的琵琶骨,将琴弦植入她的经脉之中。”
他凑近郭襄的耳边,如同恶魔低语:
“郭姑娘,你家学渊源,精通音律。我想,你会成为我这辈子最完美的‘乐器’。我要带着你,去襄阳城下,为你父亲弹奏一曲真正的《广陵散》。”
“至于那两位……”
何足道指了指雪地里已经彻底崩溃、正在和小龙女一起被野兽包围的杨过。
“就把他们留在黑龙潭吧。做一个‘野生’的景点。让以后路过的江湖人看看,这就是反抗大元的下场。”
结局的序幕
风雪掩盖了所有的罪恶。
郭襄被带走了,等待她的将是比死亡更恐怖的“艺术改造”。
而杨过和小龙女,这对曾经的神仙眷侣,最终留在了这片冰冷的黑龙潭中。
他们没有死,却活成了真正的野兽。
据说很多年后,有人在黑龙潭看到两个浑身长满长毛、无法直立行走的“野人”,在雪地里互相撕咬、交配,争抢着腐烂的尸体。
而那枚曾经寄托了无限希望的金针,静静地躺在雪地深处,早已锈迹斑斑。

第五卷:襄阳挽歌
第一章:城头的寿礼
襄阳城头,旌旗残破,寒风呼啸。
今日是郭靖大侠的六十大寿。然而,城内没有寿宴,只有满城的缟素与绝望的眼神。蒙古大军围城已有三月,粮草将尽,易子而食的惨剧已在巷弄间悄然上演。
“靖哥哥,若是守不住……”黄蓉站在郭靖身侧,鬓边已见华发,曾经灵动的双眸如今只剩下深深的疲惫,“我们便与这襄阳城共存亡。”
郭靖手抚城墙,刚毅的脸庞上满是风霜:“蓉儿,我只恨未能救回芙儿和襄儿……还有过儿他们……”
就在这时,城下的蒙古大营中,忽然传来了一阵奇异的鼓乐之声。
蒙古大军并未攻城,而是向两侧分开,让出了一块巨大的空地。数十名力士推着一辆高达三丈的巨大“戏台”缓缓驶向城墙。
戏台上,没有刀枪剑戟,只有一张铺着红毯的锦榻,以及一位白衣飘飘、抚琴而坐的雅士——何足道。
“郭大侠!”何足道运用深厚内力,声音清晰地传上城头,“今日乃大侠寿辰,晚辈特地准备了一份‘活礼’,为您祝寿。请大侠以此曲佐酒,以此景下饭。”
第二章:人肉琵琶,泣血之音
何足道微微一笑,拍了拍手。
“带‘琴’上来。”
两名侍女架着一个全身被红布包裹的“物件”走上戏台,将其固定在一个特制的木架上。
随着红布揭开,城头上发出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黄蓉身子一晃,差点晕厥过去。
那不是物件,那是郭襄。
她全身赤裸,被呈“大”字型绑在木架上。她的肌肤依旧雪白,但在这雪白之上,却多出了五根鲜红色的、极细的金丝琴弦。
这并非捆绑,而是植入。
何足道所谓的“人肉琵琶”,竟是将那特制的金丝琴弦,穿透了郭襄的琵琶骨,连接着她四肢的筋脉,最后汇聚在她胸口的几大穴位上。
每一根弦,都连着她的痛觉神经。
“这把‘琴’,音色绝佳。”何足道站起身,走到郭襄身后,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了其中一根穿透她锁骨的琴弦。
“铮——”
并没有琴声。
取而代之的,是郭襄昂起头,发出的一声撕心裂肺、却又凄美至极的惨叫:
“啊——!”
这惨叫声经过何足道内力的激荡,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宛如厉鬼哭嚎。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郭靖目眦欲裂,一口鲜血喷洒在城墙上。他想跳下去拼命,却被左右死死拉住。
“郭大侠别急,这只是定音。”
何足道优雅地说道,“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曲目——《广陵散》。”
他的手指开始在那些穿肉而过的琴弦上飞舞。每一次勾挑,都要扯动郭襄体内的筋脉;每一次轮指,都要在她的血肉中拉扯。
郭襄已经无法说话,她的声带在长期的折磨中已经毁了,只能发出不同音高的惨叫。
惨叫声高低起伏,竟然真的在何足道的操控下,汇聚成了一首诡异而残酷的乐章。
那是女儿用血肉发出的声音,每一个音符都在凌迟着父母的心。
“杀了我……爹……娘……射死我……”
郭襄在极度的痛苦间隙,用口型向着城头无声地呐喊。她不想活了,她只想求父母给她一支解脱的箭。
黄蓉早已泪流满面,她颤抖着举起手中的强弓,箭尖对准了那木架上痛不欲生的女儿。可是,作为一个母亲,这根手指无论如何也松不开。
第三章:困兽出笼,父女相残
“看来郭大侠不忍心听曲。”
坐在后方督战的忽必烈冷冷一笑,“那就加点更刺激的。放‘狗’。”
戏台下方,几扇沉重的铁栅栏打开。
“吼——!”
伴随着野兽般的咆哮,一群不似人形的怪物冲了出来。
为首的,是一个浑身长满黑毛、只有一只左臂、在地上四肢爬行的“野兽”。他脖子上套着巨大的项圈,双眼赤红,嘴角流淌着涎水。
那是杨过。
而在他身后,跟着一只行动敏捷、浑身赤裸、皮肤呈现出诡异灰白色的“母兽”。她紧紧贴着杨过,动作如灵猿般敏捷,眼中没有丝毫人类的情感。
那是小龙女。
但这还不够。牵着这两头“野兽”锁链的,竟然是一个身穿蒙古皮甲、满脸冷漠、手中挥舞着带刺皮鞭的女子。
她瘸了一条腿,走起路来一跛一跛,但手中的鞭子却挥得极狠,一鞭子抽在杨过的屁股上。
“上!咬死他们!”
那是陆无双。
而站在陆无双身旁,手中捧着一盆肉块,正在往地上撒,以此引诱这两头野兽向城墙进攻的,是一个神情呆滞、只会机械地点头哈腰的红衣女奴。
那是郭芙。
这一幕“全家福”,彻底击碎了襄阳城最后的心理防线。
“芙儿……过儿……?”
郭靖看着城下。
他看到自己的大女儿像喂狗一样,把肉扔向城墙根;他看到自己的侄儿和弟妹,为了抢那块肉,像饿狼一样扑向了出城迎战的宋兵。
“噗嗤!”
杨过扑倒了一名宋军校尉。那校尉惊恐地大喊:“杨大侠!我是……”
话音未落,杨过已经一口咬断了他的喉咙,大口吞咽着滚烫的鲜血。小龙女则扑上来,撕扯着尸体的内脏。
他们不再是人。他们是嗜血的修罗。
“哈哈哈哈!”陆无双在后面狂笑,一边笑一边流泪,手中的鞭子疯狂抽打,“吃!吃光他们!不吃饱回去就要被喂蛇!吃啊!”
第四章:侠之大者,心死神灭
“噗——!”
郭靖再也支撑不住。
这一生,他守卫襄阳,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无愧于大宋百姓。
但他愧对家人,愧对兄弟,愧对这满门的孤魂野鬼。
看着女儿被做成乐器,看着侄儿变成食人恶鬼,看着长女沦为蛮夷的奴隶工头……
这位如山岳般的大侠,信仰崩塌了。
“我是罪人……我是罪人啊……”
郭靖跪倒在城头,仰天长啸,声音悲凉彻骨。
随着这一声长啸,他体内那浑厚无比的九阴真气突然逆流。在这个绝望的瞬间,他选择了最惨烈的方式——经脉尽断,自绝心脉。
“靖哥哥!”黄蓉发出一声杜鹃啼血般的哀鸣,抱住了缓缓倒下的郭靖。
“城……破了……”
这是郭靖留下的最后三个字。
随着郭大侠的倒下,襄阳城头那面屹立了数十年的“郭”字大旗,在寒风中轰然折断,坠落尘埃。
第五章:最后的炼狱
城破了。
没有了郭靖的襄阳,就像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蒙古大军如黑色的潮水般涌入。
何足道还在弹奏,郭襄的惨叫声成了这场屠杀最完美的伴奏。
杨过和小龙女在死尸堆里打滚,享受着这一场血肉的盛宴。郭芙麻木地跟在后面,捡拾着地上的残肢断臂,因为那是今晚主人的晚餐。
黄蓉没有逃。
她抱着郭靖渐渐冰冷的尸体,坐在城楼的最高处。她看着下面的人间炼狱,看着自己的女儿们在受苦,脸上露出了一抹凄美至极的笑容。
“靖哥哥,你慢点走……蓉儿这就来陪你。”
她从怀中取出了一颗火折子。
这城楼下,埋藏着数千斤的黑火药。这是她这位女诸葛,为这家人、为这襄阳城准备的最后的体面。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襄阳城楼在火光中化为灰烬。一代大侠与女侠,终究没有落在蒙古人手中受辱,而是化作了尘埃。
但地狱没有结束。
爆炸的余波震飞了戏台上的郭襄。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掉在死人堆里,身上还连着那些金丝琴弦。
她没死成。
何足道走过来,优雅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奄奄一息的郭襄。
“可惜了,琴坏了。”他微笑着,“不过没关系,把她带回去。修一修,还能当个哑巴乐器。听说西域有一种‘骨笛’,用少女的腿骨制成,声音很是清脆……”
尾声:黑暗纪元
襄阳城破,大宋亡。
江湖上再无神雕侠侣,只有两头被豢养在元大都御花园里的“人宠奇兽”。
再无郭家满门忠烈,只有几名供权贵玩乐的“汉女奴”。
多年后,有游吟诗人路过那片废墟,似乎还能听到风中传来凄厉的琵琶声,以及野兽啃食骨头的碎响。
那是一个时代的终结,也是所有希望的熄灭。
(全剧终。)



片尾彩蛋

番外篇:赤练红妆——情花血祭
第一章:与虎谋皮,反遭噬咬
那是绝情谷与蒙古人达成“人口贸易”协议后的第三个月。
李莫愁并不甘心在金轮法王手下当一条看门狗,尤其是当她看到曾经不如自己的师妹小龙女,竟然凭借“炉鼎”的身份,获得了法王乃至忽必烈的“宠爱”(虽然是作为宠物),她心中的嫉妒如野草疯长。
她盯上了公孙止的“绝情谷”。
她自负美貌与毒功,企图勾引公孙止,夺取绝情谷的控制权,利用那里的天险和奇药,建立属于自己的“赤练教”。
“公孙谷主,”水榭之中,李莫愁媚眼如丝,手指划过公孙止的胸膛,“那蒙古人只懂蛮力,哪懂什么情趣?不如你我联手,用这情花毒控制那群蛮子,到时候,这天下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公孙止微笑着抓住她的手,眼神儒雅而深邃:“仙子说得对。只是,想要控制情花,需要一种特殊的‘花肥’。”
“什么花肥?”
“一种内力深厚、心中充满怨毒与痴念的女子之血。”公孙止的笑容瞬间变得狰狞,“最好是像仙子这样,一生为情所困,至死不悟的‘极品’。”
咔嚓!
地板突然裂开。李莫愁脚下一空,还没来得及施展轻功,无数带刺的绿色藤蔓便从黑暗中射出,瞬间缠住了她的四肢百骸。
第二章:绝情深渊,人花共生
李莫愁跌落的地方,不是鳄鱼潭,而是绝情谷最隐秘的“情花禁地”。
这里生长着一株巨大的、变异的“情花王”。它的花瓣不是粉色,而是如鲜血般的暗红,散发着令人闻之便意乱情迷的甜腻恶臭。
“放开我!公孙老贼!”李莫愁拼命挣扎,运起五毒神掌想要腐蚀藤蔓。
“没用的。”公孙止站在高台上,俯视着她,“这株花王,是当年我用发妻裘千尺的血肉喂养长大的(此线中裘千尺早已被炼化)。它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修习过‘玉女心经’(虽然只是一部分)又满心欲火的女人。”
“哧——!”
一根粗大的、布满倒刺的主根,猛地刺入了李莫愁的丹田!
“啊——!”
李莫愁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这根刺并没有吸干她的血,反而开始向她体内反向输送某种滚烫的绿色汁液。
那汁液是浓缩了千倍的情花毒。
“我不杀你,仙子。”公孙止的声音回荡在洞穴中,“我要把你种在这里。你会和这株花王融为一体。你的内力会成为它的养分,你的怨气会催生它的花蕊。从此以后,你就是这绝情谷的‘花神’。”
第三章:活体香炉,万毒之源
一年后。
绝情谷地底,幽暗的红光闪烁。
李莫愁已经不再是那个身姿绰约的道姑了。
她的下半身已经彻底木质化,与那株巨大的情花王纠缠在一起,无数根须刺入她的血管,将她牢牢钉在泥土里。
但她的上半身,却变得更加妖艳、诡异。
因为长期被灌注情花毒液,她的皮肤变成了半透明的粉红色,血管里流淌的不再是红血,而是绿色的毒汁。她的双乳变得异常硕大(为了分泌特殊的“花蜜”),时刻滴落着那种能让人瞬间发情的“情花蜜”。
她没有死,也没有疯。她始终保持着清醒,这就是最大的酷刑。
因为她必须时刻忍受着情花毒发作时那“动情即痛,不痛不欲”的极致折磨。每一秒钟,她的身体都在渴望男人,渴望被触碰,但每一秒钟,那种渴望又会化作万针攒心的剧痛。
“杀了我……谁来杀了我……”
她张开嘴,声音沙哑。但她口中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化作了粉红色的烟雾——这便是后来蒙古军营中用来驯化女侠的“七情六欲散”的原材料。
她是所有罪恶的源头。
第四章:故人的“采摘”
十六年后。
绝情谷已经成为了江湖上最神秘的“极乐禁地”。传说这里盛产一种能让人欲仙欲死的“神仙水”。
一日,金轮法王带着那个已经变成了半兽人的杨过,来到了这里。
“公孙谷主,听说今年的‘花蜜’成色不错?”法王问道。
“当然。”公孙止得意地带着他们来到了地下禁地,“这都要归功于那位‘花神’的努力。十六年了,她的怨气越重,这花蜜就越甜。”
法王走到那株巨大的肉体植物面前。
李莫愁此时已经老了,头发花白,面容枯槁,但那双眼睛依然透着怨毒的光。她看到了法王,也看到了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杨过。
“杨……过……”
她认出了他。
“瞧瞧,老朋友见面了。”法王笑了。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递给杨过。
“去,过儿。去给你的这位‘师伯’挤一点花蜜来。记住,要轻一点,弄疼了她,花蜜会变酸的。”
杨过麻木地爬上前。
他看着眼前这个半人半树的怪物,看着她那因为常年被“取蜜”而变形下垂的胸脯。他那浑浊的脑海中,似乎闪过了当年在终南山上,那个高傲美艳、挥舞着拂尘的赤练仙子。
“吼……”
杨过低吼了一声,伸出了那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李莫愁的身上。
“啊——!不——!陆郎——!!”
李莫愁发出了绝望的尖叫。这尖叫声中,混合着剧痛与羞耻。她曾经最引以为傲的身体,如今成了给仇人提供春药的容器。
随着杨过的挤压,那充满罪恶与诱惑的绿色花蜜,缓缓滴入了玉瓶。
第五章:真正的结局——红莲业火
襄阳城破那天,绝情谷也迎来了一场大火。
不是外人放的,而是李莫愁自己。
十六年的折磨,让她终于练成了一种同归于尽的毒功——“赤练心火”。她一直在等,等一个足够多的人陪葬的机会。
那天,公孙止正在谷中大宴宾客(蒙古权贵),庆祝大宋灭亡。
地底深处,李莫愁看着头顶透下来的光,嘴角勾起了一抹这辈子最凄厉的笑。
“问世间……情为何物……”
她轻轻哼唱着那首词,然后,引爆了体内积攒了十六年的情花火毒。
轰——!
那不是普通的火,那是幽绿色的毒火。
整株情花王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条巨大的火龙冲出地表。那火焰中带着浓烈的催情毒烟,瞬间笼罩了整个绝情谷。
“啊——!好热!给我!给我!”
上面的蒙古权贵、公孙止、以及所有的宾客,吸入毒烟后,并没有被烧死,而是瞬间陷入了最疯狂的集体淫乱。
他们在火海中撕扯着彼此的衣服,在滚烫的地面上交合,哪怕皮肤被烧焦,哪怕肢体被烧断,他们依然无法停止那原始的律动。
李莫愁在地下看着这一切。
她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化为灰烬,但她的灵魂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
“烧吧……都烧吧……这脏透了的人间……”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仿佛看到了陆展元在火光中向她招手。
“直教……生死相许……”
最后一声绝唱落下。
绝情谷化作了一片死寂的焦土。所有的罪恶、欲望、仇恨,都随着这位赤练仙子,融化在了那片永远无法冷却的琉璃化的土地中。
很多年后,这里寸草不生,只有夜半时分,风吹过岩石,会发出一种类似女人呻吟又似哭泣的怪声,被称为——“赤练哭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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