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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 草榴原创 黑化金庸之江湖笑不出



第一章:华山阴云,伪君子的最终胜利
华山之巅,云雾终年缭绕,往日里那浩然正气的清风,如今却似乎夹杂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腥甜。
那场震动武林的“并派大会”已经过去整整三月。结局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既不是野心勃勃的左冷禅一统江湖,也不是魔教教主任我行重掌乾坤。谁也没想到,那个向来以谦谦君子示人、温文尔雅的华山掌门岳不群,竟然在最后关头,以一种近乎妖异的鬼魅身法,配以无人能解的剧毒“三尸脑神丹”的改良版,兵不血刃地控制了在场的所有高手。
左冷禅双目已盲,如今更是连舌头都被割去,像条死狗一样被囚禁在嵩山地牢。而任我行暴毙,向问天重伤被擒。最令人扼腕的,莫过于那个放浪不羁的令狐冲。
此时,华山“有所不为轩”的后堂,已被改建成了一座密不透风的奢华囚笼。
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墙壁上悬挂的各式刑具,那些并非用来拷问情报,而是专门为了羞辱和调教而设计的精巧器具,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令狐冲瘫坐在角落的一张轮椅上。他的手脚筋脉虽被接好,但琵琶骨被两根细如牛毛的“锁魂针”穿透,一身惊世骇俗的独孤九剑内力被封得死死的,连站立都成奢望。他那双曾经充满灵气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死死盯着大堂中央。
那里,一位身着淡青色儒衫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太师椅上,手持一卷古籍,神态悠闲,正是如今的“五岳派”掌门,岳不群。
在他脚边的猩红地毯上,跪着两个绝色女子。
左边一人,一身绿衫虽有些破损,却难掩其肌肤胜雪,清丽绝俗的容颜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傲骨,正是魔教圣姑任盈盈。右边那少女面容憔悴,眼神空洞中带着惊恐,却是岳灵珊。
“冲儿,为师在看书,你的呼吸声太重了。”岳不群放下书卷,声音轻柔温和,仿佛还是当年那个敦厚的师父。
“岳不群!你这卑鄙小人!”令狐冲嘶哑地吼道,声音如同砂纸打磨过一般粗砺,“你杀了我吧!把盈盈和师妹放了!”
岳不群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阴柔的妩媚,令人不寒而栗。他缓缓起身,兰花指若有若无地拂过衣袖,踱步走到任盈盈面前。
“放?为何要放?”岳不群居高临下地看着任盈盈,眼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贪婪与亢奋。自宫练剑之后,他对女色的欲望已非肉欲,而转化为一种对掌控、对践踏高贵灵魂的极致渴望。看着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女子在自己脚下颤抖,比任何床笫之欢都让他战栗。
任盈盈抬起头,那双美目中满是怒火:“岳不群,你若敢动我分毫,神教上下必将你碎尸万段!”
“神教?”岳不群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挑起任盈盈的下巴,指甲尖锐如刀,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红痕,“向问天正在嵩山挖煤,你的那些教众,如今都在跪拜我五岳盟主。盈盈啊,你还当自己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圣姑吗?现在的你,只是我岳某人的一条母狗罢了。”
“呸!”任盈盈一口唾沫吐向岳不群。
岳不群身形未动,那唾沫却在半空中被一道无形的劲气挡住,反弹回任盈盈脸上。
“好,很好。”岳不群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轻轻擦了擦手,眼神陡然转冷,“看来这三个月的幽禁,还没能磨掉圣姑的傲气。既然如此,今日便开始第一课吧。”
他拍了拍手。
门外走进两名面无表情的哑仆,手中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样奇怪的物件:一枚刻着符文的口球,几根粗糙的麻绳,以及一瓶散发着异香的药膏。
令狐冲目眦欲裂,拼命挣扎,轮椅哐当作响:“你要做什么!岳不群!你若是个人,就冲我来!!”
“冲儿,别急,你是观众,最重要的观众。”岳不群转过身,温柔地对令狐冲说道,“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心爱的盈盈,是如何一步步堕落,如何求着我宠幸她的。就像……当初我想求那《辟邪剑谱》一样。”
岳不群转回身,一脚踩在任盈盈的肩头,将她狠狠压在地毯上。任盈盈闷哼一声,虽然内力被封,但她仍试图反抗,双手抓住岳不群的脚踝想要掀翻他。然而那只脚仿佛生了根的铁柱,纹丝不动,反倒是岳不群脚下劲力微吐,一股钻心的剧痛瞬间传遍任盈盈全身,那是针对穴位的阴狠劲力,专门用来瓦解人的意志。
“啊——!”任盈盈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冷汗瞬间浸透了绿衫。
“这‘蚀心劲’的滋味如何?”岳不群慢条斯理地从托盘中拿起那瓶药膏,拔开瓶塞,“这是我特意为你调制的‘春蚕丝’,涂在身上,肌肤会变得比平时敏感百倍,哪怕是一阵微风吹过,也会如同鞭笞般疼痛,或是……如蚁噬般酥痒。”
岳灵珊在一旁瑟瑟发抖,捂着嘴不敢哭出声,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岳不群俯下身,一把撕裂了任盈盈背后的衣衫,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那原本光洁如玉的背脊暴露在空气中,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美得惊心动魄。
“不……不要……”任盈盈咬紧牙关,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流下。她身体拼命扭动,试图逃离那只魔掌,像一条落入网中的鱼。
“这就是我要看到的挣扎。”岳不群眼中闪过一丝狂热,将冰凉粘稠的药膏倒在掌心,然后狠狠地按在了任盈盈颤抖的背脊上,随着他的手掌推移,药力迅速渗入腠理。
“令狐冲,你看好了,”岳不群一边涂抹,一边侧头看向目眦欲裂的大徒弟,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这不仅是惩罚,更是艺术。今日只是个开始,我会一点一点,把她的尊严,连同她的羞耻心,全部剥离干净。”
任盈盈的身体猛地绷紧,随着药效发作,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那种又痛又痒、直钻骨髓的感觉让她几欲疯狂,她想要尖叫,想要在此刻咬舌自尽,却被岳不群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了下颚,卸掉了她的下巴。
“想死?没那么容易。”岳不群拿起那枚特制的口球,粗暴地塞入她口中,将所有的呜咽和诅咒都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地上痛苦扭动的任盈盈,仿佛在欣赏一副刚完成底色的画作,随后他转头看向早已吓傻的岳灵珊,声音又变回了那副慈父般的温和。
“珊儿,去,把你娘叫来。让她也来看看,这违逆我的下场。”
令狐冲绝望地闭上眼,两行血泪顺着脸颊滑落。他知道,真正的地狱,才刚刚降临。


第二章:残烛下的畸形家宴
岳不群并没有继续刚才那暴虐的举动。
看着任盈盈在地上因为药效初发而微微战栗的背脊,他似乎对这幅“杰作”感到颇为满意,眼中的狂热逐渐冷却,重新披上了那层儒雅的伪装。他伸出手,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轻轻帮任盈盈拉上了被撕裂的衣襟,遮住了那片诱人的雪白,仿佛刚才那个施暴的恶魔根本不是他。
“盈盈,这‘春蚕丝’的药效,初时只如春风拂柳,若你乖巧,两个时辰后自会消散。”岳不群轻声细语,手指顺势划过她因恐惧而紧绷的颈侧,感受到那剧烈的脉动,“但若你再有忤逆之举,这药性便会渗入骨髓,届时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得你。这只是个小小的警告。”
说罢,他手指轻弹,解开了任盈盈的哑穴,取出了那枚令她受尽屈辱的口球。
“咳咳……岳……岳不群……”任盈盈大口喘息着,香汗淋漓,原本那双凌厉的凤眼中此刻多了几分惊疑不定。那药膏带来的触感并非剧痛,而是一种极其诡异的敏锐感,衣料的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神经末梢上点火,让她不得不极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羞耻感远胜于疼痛。
“师兄……”
门帘被轻轻掀开,宁中则端着一个红漆托盘走了进来。
这位昔日的“宁女侠”看起来苍老了许多,鬓角甚至生出了几缕华发。她面色惨白,目光触及地上狼狈不堪的任盈盈和瑟瑟发抖的女儿时,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便被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恐惧所掩盖。
她不敢看坐在轮椅上的令狐冲,只是低着头,将托盘放在桌上,声音微颤:“晚饭……做好了。”
“师妹辛苦了。”岳不群微微一笑,走过去自然地揽住宁中则的腰肢。宁中则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却不敢躲避,任由他将自己带到主座旁。
“既然是一家人,自然要整整齐齐地吃顿饭。”岳不群环视四周,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扫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满足感,“冲儿,虽然你现在是个废人,但师父我也不是不念旧情的人。来人,把冲儿推过来。”
两名哑仆上前,将目眦欲裂的令狐冲推到了圆桌旁。
“还有盈盈,珊儿,都入座吧。”岳不群大袖一挥,仿佛这真的只是一场普通的家宴。
岳灵珊颤巍巍地站起来,她想去扶任盈盈,却被岳不群一道冰冷的目光吓得缩回了手,只能低着头挪到桌边坐下。任盈盈咬着牙,强忍着背上那如蚁噬般的酥麻感,在此刻展现出了魔教圣姑的硬气。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冷冷地盯着岳不群,竟然真的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到桌边坐下。
“岳先生好雅兴。”任盈盈声音虽虚弱,却透着一股寒意,“只是不知这顿饭,是断头饭,还是招安酒?”
“都不是。”岳不群亲自执壶,为每个人斟满了一杯酒,动作优雅至极,“这是‘规矩’。”
他放下酒壶,目光落在令狐冲身上:“冲儿,你自幼放荡不羁,不懂礼数。以前为师纵容你,才酿成今日之祸。如今在这有所不为轩,第一条规矩,便是‘顺’。”
令狐冲看着眼前这杯酒,又看了看旁边低眉顺眼的师娘,心中如刀绞般剧痛。他太了解师娘的为人了,宁折不弯的女侠,如今却被逼成这副模样,岳不群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师娘……”令狐冲声音哽咽。
“冲儿,吃饭吧。”宁中则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她颤抖着夹起一筷子青菜放入令狐冲碗中,眼眶泛红,“别……别惹你师父生气。”
“听到没?你师娘让你吃。”岳不群嘴角噙着笑,眼神却如毒蛇般盯着令狐冲,“但这酒,冲儿你现在手脚不便,怕是喝不成了。盈盈,既然你入了华山,便代冲儿喝了这杯吧。”
任盈盈看着那杯酒,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下毒?或者是那种该死的“三尸脑神丹”?
“怎么?不敢?”岳不群挑眉,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众人的心头,“看来刚才的教训,圣姑还没吃够。”
说着,他的目光再次下移,落在了任盈盈的胸口。
“慢着!”令狐冲猛地喝道,他想拍桌子,但双臂无力,只能用尽全力让肩膀撞击轮椅靠背发出声响,“我喝!我……我自己喝!”
他拼命想抬起手,但被封住穴道的手臂沉重如铅。他额头青筋暴起,冷汗直冒,那原本握剑极稳的手,此刻却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啧啧啧。”岳不群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叹息,“冲儿,你这又是何苦?废物就要有废物的觉悟。”
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扣住宁中则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当着众人的面,在那张充满风韵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宁中则羞愤欲死,闭上眼泪水长流,却不敢挣扎。
“看到了吗?”岳不群指着宁中则,对另外两个女孩说道,“这就是‘顺’。师妹以前也像你们一样倔强,可现在,她是这世上最懂事的妻子。珊儿,盈盈,你们要多向师娘学习。”
岳灵珊终于崩溃了,她捂着脸痛哭起来:“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娘,对大师兄!”
“因为只有这样,华山派才能屹立不倒!因为只有这样,我岳不群才能真正笑傲江湖!”岳不群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丝癫狂,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碗筷乱跳。
“哭什么!把眼泪给我憋回去!”
岳灵珊吓得浑身一僵,哭声戛然而止,只能发出压抑的抽噎声。
任盈盈此时却在桌下悄悄握紧了拳头。刚才坐下的瞬间,她发觉那哑仆在推令狐冲轮椅时,似乎在她手心极快地划写了一个字。
那是魔教联络暗语中的——“忍”。
难道这华山之上,还有向叔叔安排的暗子?或者是令狐冲这浪子在江湖上的什么朋友混进来了?
这个念头让任盈盈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她深知,此刻硬碰硬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和折磨,甚至会连累令狐冲。岳不群现在就是个疯子,对付疯子,不能用常理。
她缓缓端起那杯酒,脸上挤出一丝妩媚却冰冷的笑容,眼波流转,看向岳不群:“岳掌门既然要立规矩,盈盈自当遵从。只是这杯酒,若是我替冲哥喝了,岳掌门是否能答应盈盈一个小小的请求?”
岳不群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似乎对她态度的转变感到一丝玩味:“哦?圣姑有何请求?”
“这‘春蚕丝’的药力太猛,盈盈怕是撑不过这顿饭局,坏了岳掌门的雅兴。”任盈盈举着酒杯,强忍着背后的异样,声音软了几分,“能否请岳掌门赐解药?日后……盈盈定当好好学这华山的规矩。”
这是一招险棋,是以退为进。
岳不群盯着她看了半晌,目光在她那张绝美的脸上逡巡,似乎在评估她是在演戏还是真的服软。片刻后,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
“好!好一个识时务的任盈盈!”岳不群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随手扔在桌上,“我就喜欢聪明人。但这解药,不能白给。”
他指了指地上的地毯,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
“不用手,像狗一样,把它叼起来。”
令狐冲双目赤红,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岳不群!我要杀了你!!!”
然而,任盈盈却只是微微一颤。她看了一眼狂怒却无能为力的令狐冲,又看了一眼掩面哭泣的宁中则。她知道,如果不照做,今晚的结局会更惨。
她慢慢地放下酒杯,离开了座位,在三人震惊、悲痛、和岳不群那充满玩味的注视下,缓缓跪了下去。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燃烧她的尊严,但她的眼神却异常清明,死死盯着那个瓷瓶。
为了活下去,为了复仇,这点屈辱……算得了什么。
任盈盈伏低身子,那一头如瀑的青丝垂落在地毯上,遮住了她的表情。她张开红唇,慢慢靠近那个瓷瓶。
岳不群看着这一幕,兴奋得浑身颤抖,这是权力的极致体现,是将江湖儿女的傲骨踩在脚底摩擦的快感。他并未注意到,窗外漆黑的夜色中,一只不起眼的夜枭正悄无声息地落在屋檐之上,那双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屋内的一切。
任盈盈叼住了瓷瓶,冰凉的触感触碰到嘴唇,她闭上眼,两行清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毯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好……真是条好狗。”岳不群拍手大笑。
任盈盈缓缓起身,将瓷瓶吐在手中,紧紧握住。她抬起头,脸上带着泪痕,眼神却比刚才更加坚定,甚至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死寂。
“谢岳掌门赏赐。”
岳不群并不知道,他今日种下的这颗仇恨的种子,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开出怎样血腥的花朵。他只顾着享受当下的胜利,享受着将高高在上的圣姑驯服的错觉。
“吃饭。”岳不群心情大好,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今晚这肉,格外香甜啊。”
屋内烛火摇曳,将几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扭曲地交织在一起,宛如修罗场中的鬼魅共舞。



第三章:药炼红颜,藏在袈裟里的秘密
岳不群的“控制”,不仅仅建立在绝世武功之上,更建立在他那令人发指的药理研究上。
自从挥刀自宫,修习《辟邪剑谱》后,岳不群的身体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异变。随着胡须脱落,喉结消失,他失去了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快乐。然而,欲望并没有消失,反而像发酵的沼气一样,在阴暗扭曲的心底愈演愈烈。无法通过常规方式宣泄的欲望,最终转化为对“生化技术”的痴迷——他要通过药物,掌控别人的感官,制造出他无法体验的极乐地狱。
华山后山,有一处名为“紫气洞”的禁地,如今已成为岳不群的炼药房。
一、 三尸脑神丹的“改良”与平一指的下场
那令人闻风丧胆的“三尸脑神丹”,原本是日月神教教主控制部属的无上利器。岳不群在攻破黑木崖后的废墟中,并未急着搜寻金银珠宝,而是第一时间找到了任我行的私库。
但他生性多疑,怎敢直接使用别人的毒药?
为了掌握这门技术,他做了一件极度残忍的事。他在江湖上布下陷阱,活捉了那位号称“杀人名医”的平一指。
在紫气洞深处的一张石床上,平一指被削成了“人棍”。为了防止这位名医自杀或反抗,岳不群挑断了他的手脚筋脉,却用名贵药材吊着他的命。
整整一个月,岳不群像个虚心的求学者,每日用酷刑逼问平一指药理。他不仅要学会炼制尸虫,更要求平一指改良配方——原版的脑神丹虽然厉害,但发作时间固定,且发作时人会失去理智乱咬。岳不群不满意,他要的是一种更“优雅”、更具备“调教”功能的控制手段。
在经历了无数次活体实验后,精神崩溃的平一指终于交出了改良版配方:
新的尸虫不再只啃食脑髓,而是会寄生在脊椎神经上。平时处于休眠状态,但只要岳不群催动特定的内力,或者吹响特制的骨哨,尸虫就会苏醒。它们会释放一种特殊的毒素,让受害者在保持清醒的情况下,感受到万蚁噬骨的剧痛,或是产生极度羞耻的幻觉。
得到配方的那一晚,岳不群温和地笑着,将第一颗改良后的丹药,喂进了平一指的嘴里,然后看着这位名医在自己制造的噩梦中,哀嚎了三天三夜才断气。
二、 “春蚕丝”与蓝凤凰的悲歌
至于那瓶涂抹在任盈盈背上的“春蚕丝”,以及岳不群手中层出不穷的催情、致幻、增敏药物,来源则更加不堪,这直接关系到五毒教主——蓝凤凰的下场。
在五岳并派大会前夕,蓝凤凰曾试图潜入华山给令狐冲送药,却不幸落入了岳不群早已布好的“紫霞天罗网”中。
在这个黑暗版本的故事里,蓝凤凰并没有死,她的下场比死更惨。
岳不群并没有把她关在普通的牢房,而是将她囚禁在炼药房的一口巨大的特制琉璃缸中。这口缸里充满了各种毒液和营养液,蓝凤凰赤身裸体被浸泡其中,身上插满了透明的管子。
岳不群发现,这位五毒教主自幼与毒物为伍,她的血液本身就是一座宝库。她的身体经过特殊改造,能够提炼出世间最猛烈的媚药和神经毒素。
那“春蚕丝”,正是从蓝凤凰的淋巴液中提炼出来的。
原本身为苗家女子的蓝凤凰,血液中带有一种天然的“情蛊”成分。岳不群利用《辟邪剑谱》中记载的旁门左道,配合平一指留下的医书,强制刺激蓝凤凰的腺体,让她源源不断地分泌这种体液。
每当夜深人静,岳不群便会来到琉璃缸前,看着在药液中沉浮、早已失去神智、只能像个活体过滤器一样生存的蓝凤凰,发出阴冷的笑声。他会亲自打开阀门,接取那些粉红色的液体——那是蓝凤凰的生命精华,也是如今华山派控制女眷、摧毁意志的秘密武器。
三、 袈裟里的秘密批注
除了这两大来源,岳不群的灵感还来自林家的《辟邪剑谱》。
世人只知剑谱上写着“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却不知在那写满剑招的袈裟夹层里,还有几行微小的批注。那是当年的创作者留下的心得。
太监身体残缺,心理极度扭曲。他在批注中记载了几种通过刺激穴位和使用特殊草药,来让阉人也能获得类似性高潮的方法。
岳不群如获至宝。
他并未将这些方法用在自己身上,而是将其反向开发,变成了一种刑罚。他研究出如何让女子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如何让贞洁烈女在药物和穴位刺激下,变成只知索求的荡妇。
这就是岳不群手中那些魔药的由来——
集平一指的医术、蓝凤凰的肉体、前朝太监的变态心得于一体。
此刻,在“有所不为轩”的密室里,岳不群正借着烛光,轻轻摇晃着手中新提炼出来的一小瓶药液,那液体呈现出妖异的紫色。
“冲儿,盈盈,”岳不群对着空气喃喃自语,脸上带着病态的红晕,“你们应该感到荣幸。这可是集结了江湖上最顶尖的智慧与血肉,才酿成的‘美酒’啊……明天,该给珊儿试试这‘五毒透骨香’了,那是蓝凤凰这位好阿姨,特意为她侄女准备的呢。”
他将药瓶小心翼翼地收进怀中,转身走出了密室,外面的夜色深沉,像极了他那颗已经彻底黑透的心。


第四章:晨曦下的试药,名为父爱的枷锁
清晨的华山,空气冷冽刺骨。
“有所不为轩”前的演武场上,岳灵珊正在练剑。她手中的长剑使得有些凌乱,心不在焉。昨晚那一幕幕噩梦般的场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大师兄残废的双腿,任盈盈受辱的背影,还有母亲那绝望顺从的眼神。
“珊儿,心不静,剑何以灵?”
那个温润如玉却又令她毛骨悚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岳灵珊浑身一颤,手中的剑差点拿捏不住,铛的一声落在地上。
岳不群不知何时已站在回廊下,手里端着一盏热茶,神色淡然,仿佛昨晚那个逼迫任盈盈做狗的恶魔根本不存在。
“爹……”岳灵珊低下头,不敢看他,声音细若蚊蝇。
“你的《玉女十九剑》练得太差了。”岳不群缓缓走下台阶,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岳灵珊的心尖上。他走到女儿面前,捡起地上的剑,轻轻拭去上面的灰尘,“内力虚浮,脚步沉重。这样下去,如何能继承我五岳派的衣钵?”
“女儿……女儿知错。”岳灵珊眼眶一红,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岳不群一把抓住了手腕。
那只手冰冷、干燥,修长的指甲轻轻扣住了她的脉门。
“爹是为了你好。”岳不群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诡异的慈爱,“你的资质本就不如冲儿,如今冲儿已废,华山的未来只能靠你。为师……不,爹昨晚连夜为你调配了一味药,能助你打通经脉,提升对身体的感知力。”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了那个装着紫色药液的小瓶——那是用蓝凤凰的血泪提炼而成的“五毒透骨香”。
“这……这是什么?”岳灵珊看着那妖异的紫色液体,本能地感到恐惧。
“怕什么?爹还能害你不成?”岳不群脸色一沉,语气中带上了几分严厉,“这是从五毒教秘方中改良的圣药,能让你身轻如燕,感知敏锐。过来,把袖子挽起来。”
岳灵珊不敢违逆,颤抖着挽起右臂的衣袖,露出一截如藕段般洁白的小臂。
岳不群拔开瓶塞,一股奇异的甜香瞬间弥漫在空气中。这香味并不刺鼻,反而带着一种令人意乱情迷的馥郁。他倒出一滴紫液在指尖,然后缓缓地点在了岳灵珊手腕的“内关穴”上。
“嘶——”
液体触碰肌肤的瞬间,岳灵珊倒吸一口凉气。那不是烫,也不是凉,而是一种仿佛千万根细针同时刺入毛孔的酸麻感。这种感觉顺着经脉瞬间向上游走,直冲心房。
“别动。”岳不群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这是药力在行开。忍住。”
他继续将药液涂抹在她的“曲池”、“肩井”等大穴上。每一处涂抹,都伴随着岳不群那并不规矩的揉按。他的手指力度极大,将药液狠狠揉进娇嫩的肌肤里,原本白皙的手臂很快就被揉搓得红肿发亮。
“嗯……”岳灵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鼻音。
药效发作得极快。
她感觉自己的右臂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变得异常沉重,却又异常敏感。晨风吹过手臂上的汗毛,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如同羽毛轻抚般的颤栗感,这种感觉迅速扩散到半边身子,让她的双腿开始发软。
“感觉如何?”岳不群观察着女儿脸上的表情变化——从惊恐到迷茫,再到一种因为生理刺激而产生的非自愿的红晕。
“好……好热……”岳灵珊靠在剑架上,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开始有些涣散,“手……没力气……”
“没力气是因为你以前的经脉太堵了。”岳不群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眼神却像是在欣赏一只小白鼠,“现在,拿起你的剑。”
“我……我拿不动……”
“拿着!”岳不群的声音骤然变冷,“这是测试。如果你连这点药力都控制不住,日后如何驾驭更深奥的武功?难道你想像那个废物令狐冲一样,一辈子坐在轮椅上被人照顾吗?”
提到令狐冲,岳灵珊心中一痛,咬紧牙关,用那只颤抖不已、酥麻难当的右手,勉强握住了剑柄。
然而,“五毒透骨香”的霸道之处就在于“透骨”二字。它放大了触觉,让剑柄上原本微不足道的纹路,此刻在岳灵珊手中变得如同烙铁般鲜明。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伴随着一阵钻心的酸爽,那种感觉徘徊在痛苦与快感的一线之间,折磨着她的神经。
“保持平举,一炷香的时间。”岳不群背着手,绕着女儿踱步,“若是剑尖垂下一寸,今晚便让你去地牢陪冲儿过夜——当然,是涂满这种药之后。”
岳灵珊吓得脸色惨白,拼命催动微薄的内力想要对抗药性,但这反而加速了血液循环,让那股酥麻感更加猛烈地冲击着大脑。
“呜……”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身体在风中摇摇欲坠,右臂颤抖得像筛糠一样。
此时,两个哑仆推着令狐冲来到了演武场边缘。
这是岳不群特意安排的。
令狐冲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他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他看得出小师妹的异常。她满脸潮红,身姿扭捏,明明是在练剑,却像是在忍受某种极大的煎熬,那副神态……竟然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靡。
“师父……你在干什么……”令狐冲死死抓着轮椅扶手,指甲崩断流血。
岳不群瞥了一眼远处的令狐冲,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他走到岳灵珊身后,贴着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看,大师兄在看着你呢。珊儿,你也不想让他看到你这副连剑都拿不稳的狼狈模样吧?坚持住,腰挺直。”
说着,他一只手扶住了岳灵珊纤细的腰肢,看似是在帮她纠正姿势,实则手指正按在她腰眼的“肾俞穴”上,暗暗输入了一道真气。
这道真气与药物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啊!”岳灵珊短促地叫了一声,双腿猛地并紧,长剑“哐当”落地。她整个人瘫软下来,若不是岳不群搂着她的腰,恐怕早已跌坐在地。
“啧,还是太弱了。”岳不群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但眼神却在细细品味女儿此刻因药物冲击而失神的媚态。
他并没有责罚她,反而将她半抱在怀里,柔声说道:“看来这药量对你来说还是重了些。罢了,今日只是初试。这‘透骨香’需要每日涂抹,连用七七四十九天,方能彻底改造你的体质。到时候,你就会感激爹的一片苦心了。”
岳灵珊大口喘息着,倚在父亲怀里,大脑一片空白。她本能地觉得不对劲,这药太邪门了,可是父亲那充满威严又带着关切的话语,让她那被传统礼教束缚的大脑无法产生彻底的反抗念头。
“是……谢谢爹……”
岳不群抬头,隔着演武场,对上令狐冲那双仿佛要喷火的眼睛,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这比直接的暴力,更让人绝望。


第五章:白衣染墨,恒山别院的诵经声
华山脚下,原是一处用来接待宾客的幽静别院,如今已被高墙和铁网围得水泄不通。这里关押着的,是五岳剑派中最为特殊的一支——恒山派。
自定闲、定逸两位师太圆寂后,这群失去了庇护的绵羊,便彻底落入了岳不群这只披着羊皮的恶狼口中。
名为“保护”,实为“圈养”。
午后的阳光透过铁窗栅栏,斑驳地洒在潮湿的青石地板上。数十名恒山女弟子正盘膝而坐,低声诵念《心经》。为首的,正是那个有着一双如小鹿般清澈眼眸的仪琳。她双手合十,闭目祈祷,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试图用经文来压制内心日益增长的恐惧。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啪、啪、啪。”
一阵突兀的掌声打断了这空灵的诵经声。
厚重的铁门被推开,逆光之中,岳不群一身紫袍,手持折扇,缓步而入。他身后并没有跟着太多侍从,只跟了两名捧着托盘的哑仆。
原本整齐的诵经声戛然而止,众尼姑惊慌失措地站起身,缩成一团。唯有仪琳,虽然害怕,却仍强撑着站在最前面,因为在令狐大哥不在的时候,她答应过要照顾好师姐师妹们。
“岳……岳师伯。”仪琳声音发颤,行了个礼,“不知岳师伯今日前来,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岳不群微笑着,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这一群光头却不掩秀丽的女子身上扫过,那种眼神像是在挑选牲口,“只是这几日听闻别院内死气沉沉,全是些经文之声。我五岳派如今一统江湖,当是朝气蓬勃之时,你们这般哭丧,岂不是坏了本座的兴致?”
“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诵经是为了超度亡魂……”仪琳鼓起勇气辩解。
“超度?超度谁?左冷禅?还是任我行?”岳不群嗤笑一声,走近仪琳。他身上那股混合着胭脂味和奇怪药香的气息,让仪琳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他手中的折扇轻轻抵住了肩膀。
“仪琳啊,你这孩子心地善良,可惜跟错了人,学错了道。”岳不群用折扇挑起仪琳腰间悬挂的念珠,眼神玩味,“令狐冲那浪子如今已是个废人,自身难保。你们恒山一脉,若想在这乱世中活下去,光靠念经是不行的。”
“那……那要如何?”
“要学会‘伺候’人。”岳不群收回折扇,语气骤然变冷,“从今日起,废除恒山派清规戒律。本座要从你们当中,挑选几位‘资质上佳’的,充入我华山内院,修习……‘欢喜禅’。”
此言一出,众尼姑大惊失色,更有刚烈的弟子怒斥:“岳不群!你这无耻之徒!我等宁死不从!”
岳不群连头都没回,只是轻轻挥了挥袖袍。
一道紫霞真气激射而出,那名开口斥责的尼姑瞬间如遭雷击,整个人横飞出去撞在墙上,口吐鲜血,再也爬不起来。
全场死寂。
“死?那是最容易的事。”岳不群转过身,看着面色惨白的仪琳,“但在我的地盘,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仪琳,你也不想你的这些师姐师妹们,一个个都变成那样吧?”
仪琳浑身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岳师伯,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好,别伤害师姐她们……”
“冲着你来?”岳不群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正是他要的话,“好,很有担当。不愧是那个淫贼不可不戒和尚的女儿,骨子里果然藏着几分媚态。”
他拍了拍手,身后的哑仆走上前来。
托盘上放着的不是刑具,而是一套极其轻薄、近乎透明的粉色纱衣,以及那瓶令人生畏的紫色药液。
“既然你愿意代她们受过,那便随我来吧。”岳不群指了指那套纱衣,“把这身碍眼的灰袍脱了,换上这个。今晚,本座要在‘有所不为轩’大宴宾客,令狐冲也在场。我要你,亲自去给他斟酒。”
仪琳看着那这就连青楼女子都不屑穿的淫乱衣物,整个人如遭雷击。让她穿成这样去见令狐大哥?这比杀了她还要残忍千倍!这不仅是羞辱她的肉体,更是要当众粉碎她在令狐冲心中那圣洁无瑕的形象。
“不……我不能……”仪琳摇着头,步步后退。
“看来你还没听懂。”岳不群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在手中把玩,“这是‘极乐散’。若是你不从,我现在就把它撒进这别院的水井里。只需一口,你这些师姐师妹们,就会变成不知廉耻的野兽,在这院子里互相撕咬、交媾,直到力竭而亡。你想看那场面吗?”
仪琳僵住了。她看着身后那些惊恐万状的同门,看着刚才那名吐血的师姐,心中那根名为“坚持”的弦,终于崩断了。
善良,在这个魔窟里,是最大的软肋。
“我……我穿……”仪琳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
片刻后,别院的偏房内。
原本宽大的海青僧袍被褪去,露出了少女从未示人的青涩胴体。仪琳双手护胸,瑟瑟发抖,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岳不群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手里端着茶,眼神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如同在欣赏一件新入手的瓷器。
“手拿开。”岳不群冷冷命令道,“既然要伺候人,就要学会展示。遮遮掩掩,成何体统?”
仪琳咬着嘴唇,几乎咬出血来,才缓缓放下手臂。
岳不群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拿起那瓶“春蚕丝”的改良版——“玉女销魂露”。
“这纱衣太透,若是肌肤不够红润,穿起来便不好看了。”岳不群走到仪琳身后,将冰凉的药液倒在她光洁的背上,“这药能让你全身肌肤泛起桃花般的红晕,且……敏感百倍。待会儿给冲儿斟酒时,若是手抖洒了一滴,这药力便会让你当场失禁。你可要小心了。”
粗糙的大手涂抹着滑腻的药液,顺着脊椎一路向下,滑过腰窝,探向更隐秘的深处。
仪琳发出一声从未有过的呜咽,双腿一软,跪倒在岳不群脚边。
“求求你……别……”
“嘘。”岳不群竖起手指在嘴边,“别说话,留着你的嗓子。待会儿见到令狐冲,记得要笑。若是哭丧着脸,本座可是会加重药量的。”
夜幕降临。
华山正堂,灯火通明。被固定在轮椅上的令狐冲,面如死灰。
忽然,一阵香风袭来。
只见一个身着粉色透明纱衣的身影,低着头,捧着酒壶,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一颤地走了进来。那纱衣下,少女娇羞泛红的胴体若隐若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似乎都在极力忍耐着某种巨大的痛苦与快感。
当那人抬起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却不得不强颜欢笑的脸庞时,令狐冲如遭雷击,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
“仪琳——!!!!”
岳不群端坐高台,看着这一幕,笑得前仰后合,手中的酒杯都要端不稳了。
“冲儿,你看,这便是你护着的小师妹。如今,她可是这华山上最听话的侍酒女奴了。来,仪琳,给你令狐大哥满上,记得,要用嘴喂。”
地狱,在这一刻,才刚刚向这对苦命鸳鸯敞开大门。



第六章:孤峰魅影,少林的绝杀令
岳不群的胜利并非没有代价。虽然他用毒药控制了五岳剑派和部分魔教余孽,但武林泰斗——少林与武当,依然屹立不倒。
这日深夜,华山“有所不为轩”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一名守山的弟子跌跌撞撞地冲进大堂,手里捧着一个还在滴血的红漆木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掌……掌门!山下送来的‘贺礼’!”
岳不群正揽着神情呆滞的岳灵珊在研读剑谱,闻言眉头微皱,手指轻轻一弹,一道劲气掀开了盒盖。
在那木盒之中,赫然是一颗人头。
那是岳不群派去少林寺劝降的特使——他的三弟子梁发的人头。
梁发的脸上还凝固着死前的惊恐,而在他的嘴里,塞着一封信。信封上没有署名,只盖着一枚鲜红的印章:少林方丈,方证。
岳不群脸色阴沉,取过信笺展开。信上只有寥寥八个大字,字字力透纸背,那是用深厚的《易筋经》内力写就的战书:
“魔道当诛,玉石俱焚。”
“好个方证,好个冲虚。”岳不群手中的信笺瞬间化为齑粉,他那张儒雅的脸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座还没去找你们的晦气,你们倒先结成了‘诛魔盟’。”
但这还不是最让岳不群感到恐惧的。
除了少林武当的正面施压,最近华山后山更是怪事频发。负责巡逻思过崖附近的十几名精英弟子,在一夜之间全部毙命。
他们的尸体上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也没有钝器击打的伤痕。每个人的喉咙上,都只有一道细如发丝的剑痕。
一剑封喉。快到连惨叫都发不出。
这种剑法,这种神鬼莫测的身法,岳不群只在一个传说中听说过,也只在一个人身上见到过影。
那就是令狐冲的太师叔,华山剑宗的活化石——风清扬。
如果说方证和冲虚代表的是庞大的势力压迫,那么风清扬就是悬在岳不群头顶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这个老怪物如果真的下山清理门户,即便岳不群练了辟邪剑法,也未必有必胜的把握。
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在岳不群心头。他必须变强,变得更强!单靠残缺的《辟邪剑谱》已经不够了,他需要令狐冲脑子里的《独孤九剑》!
“啪!”
岳不群猛地合上剑谱,一把推开怀里的岳灵珊,大步流星地走向囚禁令狐冲的角落。
“冲儿,你的好太师叔来了。”岳不群一把揪住令狐冲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眼神狰狞,“他在后山杀了我十几个人。看来,他是想来救你?”
令狐冲原本灰暗的眼神中瞬间爆发出光彩:“太师叔……太师叔还在!岳不群,你的死期到了!太师叔的剑,你挡不住!”
“哈哈哈哈!”岳不群狂笑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歇斯底里,“挡不住?我是挡不住。但如果挡在他面前的,是你呢?是你的小师妹呢?是你的盈盈呢?”
他猛地凑近令狐冲,声音压低,如恶鬼低语:“方证那老秃驴送来的信你也听到了,‘玉石俱焚’。他们为了杀我,已经不在乎你们的死活了。他们要封山,要放火,要把这华山变成一片焦土!你说,如果风清扬杀进来,我第一时间把你心爱的女人们挡在身前,他的剑,还快得起来吗?”
令狐冲的脸色瞬间惨白。
“不想她们死得太惨,就把《独孤九剑》的剑诀交出来。”岳不群图穷匕见,他需要这门绝世剑法来补全辟邪剑法的防守短板,“只要我练成独孤九剑,就算风清扬亲至,我也有一战之力。到时候,或许我心情好,还能留你们一条狗命。”
“你做梦!”令狐冲一口血沫吐在岳不群脸上。
岳不群不怒反笑,他伸出舌头舔去嘴角的血迹,眼神变得极度危险。
“很好。看来常规的手段撬不开你的嘴。那我只好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岳不群站起身,拍了拍手。
“来人,把那个瞎子带上来。”
铁链拖地的声音响起。从阴暗的地牢深处,两个哑仆拖出了一个浑身污秽、双目失明的人。他披头散发,四肢扭曲,显然受过极重的刑罚,但他身上的那股怨毒之气,却比厉鬼还要浓烈。
那是林平之。
在这个黑暗的时间线里,林平之并没有被囚禁在西湖底,而是被岳不群抓回了华山。作为同样修习了《辟邪剑谱》的人,他是岳不群最好的“实验品”和“猎犬”。
“平之啊,”岳不群走过去,脚尖挑起林平之的下巴,“听说你恨透了令狐冲?恨他抢了你的风头,恨他不仅没救你全家还看你笑话?”
林平之那双空洞的眼眶对着令狐冲的方向,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笑声:“嘿嘿……令狐冲……伪君子……你们都该死……”
“现在,我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岳不群从怀里掏出一枚黑红色的丹药,塞进林平之嘴里。
那是“疯魔丹”,能透支生命力,让人在短时间内内力暴涨,并陷入极度的狂暴状态,且对疼痛毫无知觉。
“去吧,平之。”岳不群指着被绑在轮椅上的令狐冲,以及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任盈盈和岳灵珊,“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看不起你的人,现在都在这儿了。用你的辟邪剑法,好好‘招呼’一下他们。我要让冲儿看看,他不交出剑谱,会有什么后果。”
林平之吞下丹药,全身骨骼发出一阵爆响,原本萎靡的气息瞬间变得狂暴无比。他虽然瞎了,但听声辨位的功夫极高。
他从地上摸起一把锈迹斑斑的断剑,脸上露出了扭曲至极的笑容,那笑容里不仅有仇恨,还有一种被长期折磨后产生的变态快感。
“令狐冲……我闻到你的味道了……”
林平之像一只地狱爬出的蜘蛛,四肢着地,动作诡异而迅速地向令狐冲逼近。
“还有那个圣姑……那个大小姐……”林平之转过头,空洞的眼眶“看”向角落里的两个女人,“当初我求你们救我父母时,你们在哪?现在,轮到你们求我了……”
岳不群退到一旁,负手而立,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狗咬狗”的好戏。
外有少林武当大军压境,背有风清扬剑气逼人,内有林平之这条疯狗在撕咬。
这就是岳不群的应对之道——利用混乱,利用恐惧,在毁灭降临之前,榨干所有人的最后一点价值。
“冲儿,倒数开始了。”岳不群冷冷说道,“在林平之把她们变成碎肉之前,你最好想清楚,那几句剑诀,到底值不值钱。”




第七章:碎玉断魂,夫君的毒牙
当那只如同地狱恶鬼般的生物爬进光亮处时,岳灵珊的瞳孔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尽管那人披头散发,满脸血污,尽管他的双眼只是两个黑漆漆的血洞,尽管他四肢扭曲地趴在地上……但岳灵珊还是认出来了。
那身形的轮廓,那曾经让她魂牵梦绕的眉骨,还有那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气息。
“平……平之?”
岳灵珊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不可置信。她原本因药物而绯红的脸颊瞬间褪得惨白,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踉跄着后退,直到背部撞上了冰冷的墙壁。
听到这一声呼唤,正处于狂暴状态的林平之猛地停下了动作。
他歪着头,那双空洞的眼眶转向岳灵珊的方向,鼻翼疯狂地耸动着,像是在嗅闻猎物的野兽。
“平之……是你吗?我是珊儿啊……”岳灵珊泪如雨下,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悲痛。她想冲过去抱住他,看看他的眼睛怎么了,看看父亲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但双脚却像是灌了铅,动弹不得。
“珊儿?”林平之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嘶笑声,声音尖锐刺耳,“嘿嘿嘿……岳灵珊……岳大小姐……”
突然,他的表情变得极度狰狞,那种恨意浓烈得仿佛要化作实质喷涌而出。
“你还有脸叫我?!你们岳家的人,都该死!!”
林平之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四肢猛地发力,如同一只巨大的黑色蜘蛛,向岳灵珊扑了过去。
“啊——!”岳灵珊惊恐地尖叫,本能地想要拔剑,却发现手中的剑早已掉落。
此时她身上的“五毒透骨香”正处于药效巅峰。林平之身上那股浓烈的血腥味、腐臭味,在药物的作用下被放大了无数倍,直冲她的脑门,让她几欲作呕。而恐惧引发的心跳加速,更是让血液流速倍增,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过敏般的刺痛与酥麻。
林平之虽然瞎了,但动作快得惊人。他一把抓住了岳灵珊的脚踝。
那只手枯瘦如柴,指甲又长又脏,深深地嵌入了岳灵珊娇嫩的肌肤里。
“痛……”岳灵珊惨叫一声,那种痛感在药物作用下不仅仅是痛,更伴随着一股电流般的战栗,直接顺着脊椎窜上了头皮,让她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
“痛?你也知道痛?”林平之骑在她身上,那张满是疤痕和污垢的脸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他虽然看不见,但那种癫狂的呼吸喷洒在岳灵珊脸上,让她感到窒息。
他伸出脏兮兮的手,粗暴地摸索着岳灵珊的脸,那是他曾经深爱过、如今却恨之入骨的轮廓。
“当初我全家被杀,我有多痛?我在你爹胯下摇尾乞怜,我有多痛?我割了自己的命根子练这该死的剑法,我有多痛?!”林平之每问一句,声音就高亢一分,手指就更加用力地掐住岳灵珊的脖子。
岳灵珊被掐得喘不过气,眼前阵阵发黑,泪水模糊了视线:“小林子……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绝望地看向一旁的岳不群,眼中满是哀求:“爹!快让他住手!他是平之啊!是你女婿啊!”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岳不群冷漠而戏谑的笑声。
“珊儿,这就是爹教你的第二课。”岳不群摇着折扇,像是在看一出精彩的折子戏,“这世上没有什么情爱,只有强弱。你看,这就是你死活要嫁的男人。如今为了活命,为了宣泄,他可是要把你生吞活剥了呢。”
“不……我不信……”岳灵珊拼命摇头,心中的世界正在崩塌。
“小师妹!快踢他!快踢他的‘环跳穴’!”被绑在轮椅上的令狐冲看得目眦欲裂,拼命嘶吼着指点。
但这反而更加激怒了林平之。
“令狐冲!你闭嘴!你也想尝尝这滋味吗?”林平之猛地转头吼了一句,然后重新面对身下的岳灵珊,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下流且残忍的笑容。
“岳灵珊,既然你爹把你送到了我嘴边,那我就不客气了。虽然我是个废人,但你也别想好过。我要把你这张漂亮的脸毁了,再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和你爹一样黑!”
说着,林平之猛地撕扯岳灵珊的衣襟。
“嗤啦——”
锦帛碎裂。岳灵珊那因为药物作用而变得粉红敏感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冷风一吹,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不要!林平之!你疯了!”岳灵珊终于崩溃了,她开始拼命挣扎,手脚并用地推打着身上的男人。
但林平之服用了“疯魔丹”,力大无穷且不知疼痛。任凭岳灵珊怎么抓挠,他都纹丝不动。他张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对着岳灵珊那洁白的锁骨狠狠咬了下去。
“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大堂。
那不仅是肉体被撕裂的痛苦,更是被心爱之人背叛、被父亲出卖的双重绝望。
在这一刻,岳灵珊心中那个名为“爱情”的美梦,彻底碎成了粉末。她看着头顶上方那张扭曲变形的脸,那个曾经哪怕在最落魄时也保持着几分傲气的少年,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头只知道嗜血的野兽。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她的父亲,正站在一旁,微笑着欣赏着女儿的崩溃。
身体上的敏感让林平之的每一次撕咬、每一次粗暴的抚摸都变成了酷刑般的折磨。岳灵珊的眼神开始涣散,由于极度的恐惧和药物带来的感官过载,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杀了我也没用。”岳不群冷冷的声音传来,那是对令狐冲说的,“冲儿,你再不开口,接下来林平之要咬的地方,可就不是锁骨这么简单了。你也知道,太监……总有些特殊的手段来折磨女人。”
岳灵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血泪流下。
在这种地狱里,清醒,才是最大的惩罚。


第八章:剑诀泣血,恶魔的“慈悲”
“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
那个声音起初微弱,带着哭腔,却在瞬间穿透了满堂的惨叫与嘶吼,如同一把生锈的铁剑,硬生生插进了这修罗场。
令狐冲双目流血,额头青筋暴起,几乎是用尽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在嘶吼:“甲转丙,丙转庚……我念!岳不群!我念!!快让他停下!!”
正在欣赏女儿受难图的岳不群,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声合拢。他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贪婪与狂喜。他等待这一刻太久了。
“好。”岳不群轻飘飘地吐出一个字。
但他并没有立刻阻止林平之。
此时的林平之正像发狂的野狗一样,撕咬着岳灵珊肩头的衣物,满嘴是血,那双脏手正顺着被撕裂的领口,疯狂地在那片因药物而变得滚烫敏感的肌肤上抓挠。岳灵珊已经叫不出声了,她双眼翻白,身体在极度的痛楚与药物带来的变态快感中剧烈抽搐,口角流出了白沫。
“岳不群!你答应过的!!”令狐冲看着还在继续的暴行,绝望地吼道,“我已经念了!此时此刻,便是总诀式的第一层心法!你若再不住手,我便咬舌自尽,让你永远得不到剩下的八剑!”
这一句威胁终于起了作用。
“平之,够了。”岳不群身形一晃,带起一道紫色的残影。
他并不是去拉开林平之,而是一脚狠狠地踢在了林平之的侧腰上。
“砰!”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林平之整个人如同破麻袋一般横飞出去,重重地撞在远处的刑具架上,口中鲜血狂喷,手中的动作虽然停了,但喉咙里依旧发出不甘的低吼。
“让你咬两口尝尝鲜便是,谁许你真的弄坏我的‘艺术品’?”岳不群厌恶地甩了甩衣袖,仿佛刚才踢的是一袋垃圾。
他转过身,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查看奄奄一息的女儿,而是几步跨到令狐冲面前,从怀中掏出纸笔,眼神狂热得可怕:“继续念!这‘总诀式’之后,可是‘破剑式’?这其中的运气法门,不可错漏一个字!”
令狐冲看着倒在地上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的小师妹,心如死灰。他知道,自己这一开口,便是背叛了风清扬太师叔的嘱托,也背叛了华山剑宗的傲骨。但为了保住珊儿那最后一点尊严,他别无选择。
“人身之气,如风行水面,自然成文……”令狐冲机械地背诵着那深奥晦涩的剑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呕出来的血块。
岳不群运笔如飞,记录着这些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文字。随着剑诀的深入,他眼中的精光越来越盛。他本就是武学奇才,此刻将《独孤九剑》的精妙变幻与《辟邪剑谱》的诡异迅捷相互印证,许多往日里想不通的武学关隘,竟在瞬间豁然开朗。
“妙……妙啊!”岳不群一边记,一边忍不住赞叹,那张伪君子的脸上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原来如此!无招胜有招……若以辟邪之速,运独孤之变,天下谁人能挡?哈哈哈哈!”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当令狐冲念完最后一句口诀,整个人虚脱地瘫在轮椅上,仿佛灵魂已被抽空。
岳不群捧着那几页写满剑诀的宣纸,视若珍宝地吹干墨迹。他闭上眼,在脑海中演练了片刻,随后猛地睁开眼,一道凌厉无匹的剑气竟从他指尖透出,直接削断了数丈外的一根蜡烛。
“恭喜岳掌门神功大成……”一直跪在角落里不敢出声的任盈盈,此刻只能低下头,绝望地低语。
岳不群收好剑谱,心情大好。他这才转过身,走向倒在地毯中央的岳灵珊。
此时的岳灵珊,状况惨不忍睹。
那个曾经娇蛮可爱的华山小师妹,此刻衣不蔽体,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和林平之留下的齿印。更可怕的是,“五毒透骨香”的药力并未消退,反而因为刚才的剧烈刺激而彻底融入了血脉。
她蜷缩在地上一抽一抽地颤抖着,眼神涣散。当岳不群靠近时,她本能地想要躲避,但身体却因为药物的作用,竟然产生了一种可耻的渴望——渴望被触碰,哪怕那是施暴者的手。
“珊儿,没事了。”岳不群蹲下身,声音恢复了那副令人作呕的温柔。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女儿被咬出血痕的肩膀。
“唔……”岳灵珊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岳不群的手指冰凉,却像火种一样点燃了她体内的药性。
“看,爹救了你。”岳不群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他并不急着给她疗伤,而是故意用手指按压着那些伤口,享受着女儿因疼痛和快感交织而产生的颤栗。
“谢……谢爹……”岳灵珊的神智已经模糊,长期的洗脑加上药物的控制,让她在这一刻竟然产生了一种畸形的依赖感。她抓住岳不群的衣袖,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全然忘了刚才正是这个父亲将她推向了深渊。
令狐冲看着这一幕,双眼流出血泪,心痛得无法呼吸。他明白,岳灵珊已经被毁了。那个纯洁的小师妹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一个将会永远依附于岳不群、沉沦在欲望与恐惧中的玩物。
“既然神功已得,今晚便是个好日子。”岳不群抱着岳灵珊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看向角落里还在抽搐的林平之,冷笑道:“这条疯狗还有点用,扔回地牢,给他喂点止血药,别让他死了。过几天风清扬那老东西若是来了,还需要他去当第一道肉盾。”
接着,他看向任盈盈:“盈盈,今晚你来伺候。带上珊儿一起。我要试试这《独孤九剑》中的运气法门,是否也能用在‘那方面’的采补之道上。”
任盈盈浑身一震,脸色惨白如纸。
“至于冲儿……”岳不群走到轮椅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已经被彻底榨干价值的大弟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你就在旁边看着。看着我是如何用你教我的神功,来‘疼爱’你的师妹和爱人。这,就是你背叛师门的代价。”
窗外,雷声轰鸣,一场暴雨倾盆而下。
而在华山之巅的这间密室里,伦理崩坏,人性泯灭。岳不群终于完成了他从伪君子到真魔头的彻底蜕变,手握绝世剑谱,脚踩至亲骨肉,向着那万劫不复的深渊,狂笑着迈出了最后一步。



第九章:葵花向阳,红衣厉鬼归来
就在岳不群那双罪恶的手即将触碰到任盈盈衣襟的前一瞬——
“叮!”
一声脆响,微不可闻,却在寂静的密室中炸裂。
岳不群瞳孔猛地收缩,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刚刚领悟的“破箭式”随心而发,手中并没有剑,他便以指代剑,向后疾点。
“噗。”
一根细如牛毛的绣花针,竟硬生生穿透了岳不群护体的紫霞真气,刺入了他引以为傲的右手食指,直没入骨。
“啊!”岳不群惨叫一声,身形暴退丈余,撞翻了身后的太师椅。他惊骇地看着自己的手指,那根针上似乎淬了某种极寒的毒,整只手掌瞬间变得乌青一片,寒气顺着经脉疯狂上涌。
“谁?!是谁装神弄鬼!”岳不群捂着手腕,厉声喝道,额头上冷汗涔涔。他如今身兼《辟邪剑谱》与《独孤九剑》,自信天下无敌,怎么可能有人在无声无息间伤了他?
“呵呵呵……”
一阵非男非女、阴柔至极的笑声,仿佛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飘忽不定,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钻进了每个人的耳蜗。
“岳掌门,拿了本座的东西,练得不伦不类,还敢自称‘笑傲江湖’?”
轰隆!
“有所不为轩”那扇厚重的楠木大门,在一股恐怖绝伦的内力冲击下,瞬间炸成漫天木屑。
狂风夹杂着暴雨灌入屋内,吹灭了所有的烛火。黑暗中,只有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门口那个令人窒息的身影。
那人并未着鞋,赤足悬空离地三寸,一身如鲜血般刺眼的红袍在风雨中猎猎作响。他脸上戴着半张残破的黄金面具,露出的下半张脸惨白如纸,嘴唇却涂得猩红,嘴角挂着一抹睥睨天下的冷笑。
任盈盈在看到那抹红影的瞬间,浑身血液几乎凝固,她颤抖着嘴唇,吐出了那个曾经让整个武林闻风丧胆的名字:
“东……东方叔叔?!”
来人正是东方不败。
黑木崖那一战,他坠入万丈深渊,却挂在一棵古松之上侥幸未死。这几个月来,他在崖底茹毛饮血,心中的恨意与《葵花宝典》的邪气彻底融合,让他不仅武功更上一层楼,心性更是变得扭曲如鬼神。
“盈盈,我的好侄女。”东方不败身影一闪,如同瞬移般出现在任盈盈面前。速度之快,就连如今的岳不群也没能看清。
东方不败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任盈盈的脸颊,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疯魔:“听说这伪君子把你欺负得很惨?啧啧,这一身伤……真是让人心疼啊。不过别急,叔叔回来了,这就替你把这群臭男人的皮都剥了。”
“东方不败!你……你没死?!”岳不群强压下心头的恐惧,迅速封住右臂穴道止血,左手已暗暗运起十成内力。
“死?”东方不败缓缓转过身,看向岳不群,眼中红光大盛,“本座乃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区区悬崖,岂能葬我?倒是你,岳不群——”
他目光下移,落在岳不群那同样平坦的下阴处,发出了一声极尽嘲讽的嗤笑。
“你也割了?哈哈哈哈!好一个君子剑,原来也是同道中人!只可惜,你练的是林远图那阉人从我神教偷录去的残本《辟邪剑谱》,不过是些皮毛罢了!”
此言一出,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岳不群脸上。这是他心中最大的隐痛和自卑。
“住口!老妖怪!”岳不群羞愤欲死,一声怒吼,率先发难。
他知道今日之事无法善了。先下手为强!
岳不群身形暴起,紫影如鬼魅,左手并在指尖,使出《独孤九剑》中的“破气式”,直取东方不败眉心。这一招融合了辟邪的极速与独孤的刁钻,快得连残影都看不见。
“有点意思,但……太慢了。”
东方不败站在原地,纹丝未动。直到岳不群的指尖距离他面具只有半寸之时,他才优雅地抬起手。
两根手指。
仅仅是用两根手指,夹着一枚普普通通的绣花针,便轻描淡写地夹住了岳不群那必杀的一指。
“什么?!”岳不群大骇,只觉自己的内力仿佛撞入了一片汪洋大海,泥牛入海无消息。
“你这《辟邪剑法》太噪,全是杀伐之气,落了下乘。”东方不败语气慵懒,手腕却猛地一抖,“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葵花》——天人化生,万物滋长。”
刹那间,漫天红线爆发。
那不是真的线,而是东方不败快到极致的针影带出的真气流!
每一根红线都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岳不群只觉眼前一花,身上便爆出数十朵血花。
“啊!!”岳不群惨叫着倒飞出去,重重砸在令狐冲的轮椅旁。他那身儒雅的青衫此刻已被割得支离破碎,浑身上下多了几十道细密的伤口,虽不致命,却极其侮辱。
“爹!”一旁神智不清的岳灵珊惊呼一声,本能地想要爬过去,却被东方不败一道掌风扫过,直接昏死过去。
“放心,我对这种残花败柳没兴趣。”东方不败嫌弃地看了一眼岳灵珊,随后一步步走向倒地的岳不群。
他每走一步,身上的气势便拔高一分,压得整个大堂的空气都仿佛凝固。
“岳不群,你以为你赢了左冷禅,赢了任我行,就是天下第一了?”东方不败居高临下,一只脚踩在岳不群的胸口,慢慢碾压,“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偷学了点皮毛的小丑。这江湖,从来都是我的。”
岳不群口吐鲜血,眼中满是怨毒与不甘。他不甘心!明明刚得到了独孤九剑,明明刚要走上人生巅峰,为什么这个煞星会回来?!
就在这时,东方不败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那双妖异的眼睛,看向了瘫坐在轮椅上的令狐冲。
“咦?”东方不败发出一声轻咦,身形一晃,瞬间凑到了令狐冲面前,几乎鼻尖贴着鼻尖。
“独孤九剑的传人……”东方不败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刚才岳不群那几招太烂,配不上这剑法。小子,我看你虽然是个废人,但体内剑意未灭。不如……”
东方不败突然伸手,一把撕开了令狐冲胸前的衣襟,露出了那被“锁魂针”穿透的琵琶骨。
“不如我把你治好,把你做成我的‘剑侍’如何?我看你长得倒也俊俏,比我那死鬼杨莲亭还要强上几分。”
这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如坠冰窟。
落入岳不群手中是死,落入东方不败手中……那是生不如死!
“休想!”令狐冲咬牙切齿。
“由不得你。”东方不败邪魅一笑,手中红影一闪,数枚绣花针瞬间刺入令狐冲周身大穴。
与此同时,地上的岳不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趁着东方不败分神之际,他猛地从怀中掏出那瓶原本给岳灵珊准备的“五毒透骨香”,用尽全力捏碎,在此刻化作漫天紫雾!
“老妖怪!既然来了,就别想走!大家一起死!!”
毒雾瞬间弥漫整个大堂。这是连大象闻一口都会发情的烈性毒药,如今被内力震散,浓度极高。
东方不败眉头一皱,大袖一挥想要吹散毒雾,但那毒气无孔不入。
“找死!”东方不败大怒,反手一掌拍向岳不群。
混乱中,三大高手,加上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全部被笼罩在这片充满了淫靡与死亡气息的紫雾之中。
一场前所未有的混乱混战,即将在这密闭的囚笼中爆发。

这紫色的毒雾如同一条条拥有生命的触手,在狭窄的空间内疯狂舞动。
“五毒透骨香”本就是极为霸道的催情乱性之毒,此刻被岳不群以内力震散,药效在一瞬间爆发到了极致。对于普通高手而言,这或许只是软筋酥骨、意乱情迷的毒药,但对于修炼了《葵花宝典》和《辟邪剑法》这类至阴至邪武功的人来说,这却是点燃炸药桶的火星。


第十章:魔血沸腾,修罗场的狂乱之舞
“呃……”
东方不败原本如同鬼魅般的身影猛地一顿。他那张惨白的脸上,瞬间涌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紧接着便是青紫交替。
他修炼《葵花宝典》多年,早已断绝男根,体内阴气极重。但这“透骨香”乃是提取自蓝凤凰的特殊体液,蕴含着极强的原始阳燥之气。这两股截然相反的气息在东方不败体内猛烈对撞,如同冰水倒入了滚油之中。
“岳不群……你好大的胆子……”
东方不败的声音不再阴柔慵懒,而是变得尖锐嘶哑,仿佛喉咙里含着一块烧红的炭火。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每一寸经脉都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种从未有过的、混合着剧痛与极度空虚的焦渴感直冲天灵盖。
那种感觉,让他想要杀人,更想要……被填满。
“啊!!!”
东方不败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内力失控暴走。轰的一声,他周身的红袍鼓荡如铁,无数根绣花针不受控制地向四周激射而出!
“噗噗噗噗!”
暴雨般的飞针无差别地覆盖了整个大堂。
几名靠得近的哑仆连惨叫都没发出,便被射成了筛子,倒在血泊中抽搐。
岳不群早有防备,在捏碎药瓶的瞬间便已扯过一张太师椅挡在身前,同时身形如游龙般向后方缩去。但他低估了东方不败暴走后的恐怖,那灌注了葵花真气的飞针竟直接洞穿了厚实的紫檀木椅背!
“嘶!”岳不群闷哼一声,左肩和右腿同时中针。那针上附带的葵花真气阴寒刺骨,瞬间封住了他的几处大穴,让他半边身子一麻,踉跄跌倒。
但他此刻根本顾不上拔针,因为他看到了更可怕的一幕。
东方不败在宣泄了一波内力后,那双原本充满杀气的眼睛,此刻已被一种浑浊的兽性所取代。他猛地转过头,死死盯着轮椅上的令狐冲。
在毒雾的作用下,令狐冲那原本充满阳刚之气的男子身躯,在东方不败眼中变成了一块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鲜肉。那是能平息他体内焚身欲火的唯一“解药”。
“令狐冲……给我……把你给我……”
东方不败像个疯子一样,披头散发,红影一闪便扑到了轮椅前。他根本不在乎令狐冲是否愿意,一把抓住令狐冲的衣领,将他连人带椅硬生生提了起来。
“滚开!别碰我!”令狐冲感到一阵恶心,拼命想要运功抵抗,但锁魂针封锁了丹田,他现在的力量连个孩童都不如。
“嘘……别动……”东方不败的手指颤抖着,抚摸上令狐冲的脸庞。他的指尖滚烫,指甲深深陷入令狐冲的皮肉里,“我很热……令狐冲,帮帮我……帮帮叔叔……”
“嗤啦!”
东方不败狂暴地撕碎了令狐冲的上衣。
这一幕彻底击碎了令狐冲的理智。被恩师囚禁,被师弟羞辱,如今还要被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
“杀了我!东方不败!你有种就杀了我!!”令狐冲绝望地嘶吼,眼角崩裂。
“杀?舍不得……怎么舍得……”东方不败痴痴地笑着,嘴角流出一丝涎水,那是药物完全控制神经的征兆。他猛地低下头,那涂着猩红口脂的嘴唇狠狠印在了令狐冲的脖颈大动脉上,像吸血鬼一样疯狂地吮吸、啃咬。
“唔——!”令狐冲痛苦地扬起头,脖颈处传来的剧痛和那令人作呕的触感让他浑身痉挛。
而在这地狱绘卷的另一侧,情况同样在失控。
那紫色的毒雾对于女子来说,更是无解的媚药。
任盈盈本就身中“春蚕丝”之毒,如今又吸入了大量的“透骨香”,哪怕她意志再坚定,此刻也彻底沦陷了。
“热……好热……”
任盈盈倒在地上,双手无意识地撕扯着自己那本就破损不堪的绿衫。她那张清丽绝俗的脸庞此刻红得几乎要滴血,眼神迷离涣散,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冲哥……冲哥救我……”
她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像一条缺水的鱼。而在她不远处,被东方不败掌风击晕的岳灵珊也醒了过来。
双重药效叠加在岳灵珊身上,让她产生了一种可怕的幻觉。她此时看到的不是满屋的血腥,而是一片粉红色的云雾。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让她不顾一切地想要寻找依靠。
她爬行着,双手在地上乱抓,最终摸到了一只冰冷、沾满鲜血的手。
那是倒在血泊中,之前被岳不群踢得半死的林平之。
林平之被毒雾刺激,也从昏迷中醒来。他虽然瞎了,虽然重伤,但身为男人的本能和药物的催化,让他瞬间变成了一头野兽。
当岳灵珊滚烫的身体触碰到他的瞬间,林平之发出一声低吼,那是完全丧失人性的声音。
“女人……女人……”
林平之猛地翻身,不顾身上的伤口崩裂,一把将神智不清的岳灵珊压在身下。这一次,没有了岳不群的阻止,只有最原始、最暴虐的冲动。
“啊……”岳灵珊发出了一声痛苦却又带着一丝解脱的叫喊,在这混乱的大堂中显得格外刺耳。
岳不群瘫坐在墙角,看着眼前这一切,忽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牵动了伤口,让他剧烈咳嗽,吐出几口黑血。但这丝毫掩盖不住他眼中的疯狂。
虽然局面失控了,虽然他也受了伤,但看着这幅由他亲手导演的“杰作”,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快感。
高高在上的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如今像个荡妇一样在求欢;名门正派的令狐大侠,正在遭受着最难以启齿的凌辱;圣姑和侠女,都变成了欲望的奴隶。
“这才是江湖……这才是人性……”岳不群喃喃自语,手指沾着地上的血,在自己的脸上抹出一道道诡异的纹路。
他强忍着体内乱窜的真气,目光锁定了正在令狐冲身上疯狂索取的东方不败。
这是一个机会。
东方不败现在虽然内力狂暴,但神智已失,且正处于“采补”的关键时刻,防备最为松懈。只要……只要能用《独孤九剑》中的那一招……
岳不群悄悄握紧了手中那把断了一截的长剑。
他像一条潜伏在阴影中的毒蛇,忍受着体内毒气的煎熬,一点一点,悄无声息地向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人爬去。
就在东方不败将令狐冲死死按在轮椅上,准备进行最后一步彻底摧毁令狐冲尊严的暴行时——
岳不群动了。
“紫霞神功·破气式!”
他耗尽了全身所有的紫霞真气,汇聚于断剑之上。整个人化作一道紫色的闪电,直刺东方不败毫无防备的后心命门!
这一剑,若是刺中,必能将这不败神话终结于此!
然而。
就在剑尖触碰到那红袍的瞬间,东方不败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头也没回,那只原本掐着令狐冲脖子的手,以一种违背人体关节构造的角度,反手向后一抓。
“啪!”
肉掌握住了锋利的剑刃。
鲜血顺着东方不败的手掌滴落,但他似乎毫无痛觉。
他缓缓转过头,那张脸上挂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充满情欲与杀意扭曲的笑容,只有一只眼睛还透着令人胆寒的清明。
“岳掌门……你也想加入吗?”
下一秒,东方不败手掌猛一发力。
“崩!”
灌注了紫霞真气的断剑,竟被他硬生生捏碎!
无数金属碎片在内力的激荡下反向炸开,尽数轰进了岳不群的胸膛和面门。
“噗——!”
岳不群仰面喷出一道血雾,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任盈盈身边的地毯上,生死不知。
“碍事的苍蝇拍掉了。”东方不败回过头,重新看向身下已经绝望得连挣扎都放弃的令狐冲,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令狐冲脸上的泪水。
“现在,没人能打扰我们了,冲郎……”
窗外的雷声更大了,掩盖了屋内所有的悲鸣与喘息。这一夜,对于有所不为轩里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永不醒来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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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葵花盛放,地狱红妆
“咳……咳咳……”
岳不群趴在地上,胸口的紫霞真气已经被震散,刚才那反噬的一击让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惊恐地抬起头,透过被鲜血模糊的视线,看着那个屹立不倒的红色身影。
东方不败仅仅是甩了甩手掌,那只被断剑划破的手掌上,伤口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收缩——《葵花宝典》练到化境,不仅身法如鬼,其身体的自愈能力也已非凡人。
“岳掌门,你的‘独孤九剑’只有其形,未得其神。”东方不败转过身,连看都懒得看岳不群一眼,声音里透着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与轻蔑,“你心中杂念太多,既想要权,又想要名,还想要女人。而我……”
他缓缓低下头,看着轮椅上拼命挣扎却动弹不得的令狐冲,眼中的疯狂化作了实质般的红光。
“我只有‘欲’。纯粹的、极致的欲。”
在这充满了“五毒透骨香”的密室里,东方不败彻底成为了主宰。药力并没有削弱他,反而像是在火药桶里扔进了一颗火星,将他那本就因修炼邪功而扭曲的生理机能催化到了变态的巅峰。
“冲郎,你看,他们都不行。”东方不败跨坐在令狐冲的大腿上,完全无视了令狐冲眼中的厌恶与杀意。他伸出那只还在滴血的手,强硬地捏住令狐冲的下巴,将自己的血抹在令狐冲的嘴唇上。
“这世上,只有我配得上你。只有我,才是真正的不败。”
“滚……滚开……”令狐冲感到一阵反胃,想要吐,但喉咙被东方不败的真气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别拒绝我。”东方不败眼神一冷,手指间突然多了几根长长的红线,那是他用内力凝结而成的丝线,比钢丝还要坚韧。
“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就把你缝起来,做成我最心爱的布娃娃。”
随着东方不败手指的舞动,那些红线如同有生命的毒蛇,瞬间缠绕上令狐冲的四肢。
“嗖嗖嗖!”
红线收紧,勒入皮肉。令狐冲发出一声惨叫,他的双手被强行拉开,呈大字型绑在轮椅的扶手上,双腿也被红线死死固定。整个人像是一个被献祭的祭品,完全向东方不败敞开。
“啊!!”剧痛让令狐冲冷汗直流,但这痛感在毒雾的作用下,竟诡异地转化成了一股直冲脑门的酥麻。
“感觉到了吗?这就是《葵花》的真谛,痛即是快,死即是生。”东方不败痴迷地看着令狐冲痛苦的表情,那张涂满脂粉的脸凑到了令狐冲的胸膛前。
“你的心跳很快……我很喜欢。”
东方不败猛地撕开自己身上那件残破的红袍,露出了苍白而紧致的上身。虽然那具身体上布满了坠崖时留下的狰狞伤疤,但在这种疯狂的氛围下,竟显出一种妖异的美感。
他俯下身,像一条红色的巨蟒,将令狐冲紧紧缠绕。
“不……不要……”令狐冲绝望地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作为曾经潇洒不羁的华山大弟子,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遭受这样的屈辱——被一个不男不女的魔头,在自己的师父、师妹、爱人面前强行占有。
“看着我!”东方不败厉声喝道,一只手猛地扣住令狐冲的天灵盖,强迫他睁开眼睛,“我要你看着我是如何征服你的!任盈盈给不了你的,我给!岳灵珊给不了你的,我也给!!”
在这狂乱的吼叫声中,东方不败彻底沉沦。
他那双修长有力的腿紧紧夹住令狐冲的腰,动作狂野而暴虐。每一次的起伏都伴随着令狐冲压抑的闷哼和东方不败病态的狂笑。
“哈哈哈哈!独孤九剑?吸星大法?统统都是狗屁!在这个房间里,我才是神!!”
整个“有所不为轩”仿佛变成了修罗地狱。
不远处,岳不群捂着胸口,看着这颠覆三观的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恐惧。他原以为自己修炼了辟邪剑法已经够狠、够变态了,但和真正的东方不败比起来,他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像人”了。
东方不败已经不是人了。他是纯粹的魔,是欲望的化身。
“啊……啊……”角落里,任盈盈在毒药的折磨下神智不清,但眼前那红色的身影如同梦魇般烙印在她的视网膜上。她看着自己心爱的冲哥被那个曾经叫“叔叔”的人肆意蹂躏,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彻底崩塌,昏死过去。
而另一边,林平之依然在像野兽一样撕咬着岳灵珊,两人的鲜血和泪水混在一起,成了这荒诞一幕的背景板。
不知过了多久,风雨渐歇。
东方不败终于停下了动作。他大口喘息着,发丝凌乱,汗水顺着惨白的脸颊滴落在令狐冲早已麻木的胸膛上。
令狐冲双目无神,像个破碎的玩偶一样瘫在轮椅上,嘴角溢着血丝,喉咙里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灵魂仿佛已经被抽空,只剩下这一具被玷污的躯壳。
“真是一场……盛宴。”
东方不败慵懒地直起身子,并没有离开令狐冲的怀抱,而是像个得胜的女皇一样,坐在令狐冲的大腿上,环视四周。
他手中把玩着一枚沾血的绣花针,目光落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岳不群身上。
“岳不群,”东方不败的声音恢复了那股阴柔的磁性,却比刚才更加令人胆寒,“本来我想杀了你。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他伸出手指,轻轻划过令狐冲那张生无可恋的脸,眼中满是占有欲。
“这小子的身子不错,我很满意。这华山……以后就是我的别院了。”东方不败随手一挥,几根红线飞出,精准地刺入了岳不群的几处死穴,却避开了要害。
“你的命先留着。你那《辟邪剑谱》虽然练得烂,但用来给我看家护院倒也勉强凑合。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和冲郎的管家。”
“管……管家?”岳不群气得浑身发抖,一口老血涌上喉头。堂堂五岳盟主,竟然沦为这对“奸夫淫夫”的管家?
“怎么?不愿意?”东方不败眉毛一挑,手中的绣花针作势要射向昏迷的岳灵珊,“那你女儿的命……”
“愿意!我愿意!”岳不群立刻低头,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指甲深深嵌入泥土中,心中满是屈辱与怨毒,却不敢表露分毫。
“很好。”东方不败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低下头,在令狐冲耳边轻轻咬了一口。
“冲郎,以后我们就在这里,长相厮守,日日夜夜,永不分离……直到把你那《独孤九剑》的所有精华,都榨干为止。”

第十二章:雪落无声,痴情人的修罗刃
暴雨依旧在冲刷着华山之巅,雷声滚滚,仿佛要掩盖屋内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就在东方不败肆意享受着令狐冲那充满绝望与屈辱的身体时,门外那片漆黑的雨幕中,忽然传来了一阵奇异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很轻,却很急,每一步都踏碎了地上的积水,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
“教主……是你吗?”
一个清冷、幽怨,却又饱含着刻骨相思的声音,穿透了风雨,飘进了这充满了血腥与淫靡气息的“有所不为轩”。
东方不败停下了在令狐冲胸膛上的噬咬,微微抬起头,那双迷乱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他没有起身,依然保持着骑跨在令狐冲身上的姿势,只是慵懒地对着门口勾了勾手指。
“进来。”
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门口的身影。
那是一个身着白色武士服的女子,浑身早已湿透,长发贴在脸颊上,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凄艳绝伦。她的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那是长期统领日月神教余部练就的威严,但此刻,那双眼睛里却只有那个红衣男子的倒影。
正是苦苦寻找东方不败三月之久的——雪千寻。
她跌跌撞撞地冲进屋内,完全无视了地上的尸体、跪着的岳不群、以及正在苟合的林平之与岳灵珊。她的眼里,只有那个坐在轮椅上、衣衫不整的红影。
“教主!我终于……终于找到你了!”
雪千寻扑通一声跪倒在东方不败脚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他那垂落的红袍衣角,却又像是怕亵渎神灵般缩了回去。泪水混合着雨水顺着她精致的下巴滴落。
“他们说你死了……我不信……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我是回来了。”东方不败伸手挑起雪千寻的下巴,目光冷漠地审视着这张曾经陪伴自己无数个日夜的脸庞,“但我不再是以前的东方不败了。雪千寻,你看,我现在有了新的玩具。”
东方不败指了指身下的令狐冲。
此时的令狐冲,面色惨白,双眼无神,脖颈和胸膛上布满了东方不败留下的吻痕和咬痕,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被凌虐后的破碎感。
雪千寻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瞳孔骤然一缩。
那是嫉妒。
一种仿佛心脏被毒蛇噬咬的嫉妒。她为了东方不败出生入死,甚至在他失踪后假扮他支撑神教,可他归来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在这里宠幸一个华山派的男人?
“他是谁……”雪千寻的声音在颤抖,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佩刀上。
“令狐冲。也是我现在的‘爱人’。”东方不败故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怎么?你吃醋了?”
“属下不敢……”雪千寻咬着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不敢?”东方不败轻笑一声,突然一把抓住雪千寻的头发,将她硬生生拉到面前。
此时,屋内弥漫的“五毒透骨香”也开始侵蚀雪千寻的理智。她刚从雨中进来,气血翻涌,吸入这高浓度的毒雾后,脸颊瞬间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既然来了,就别闲着。”东方不败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像恶魔的诱惑,“你不是说爱我吗?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那就证明给我看。”
东方不败抓着雪千寻的手,按在了令狐冲那滚烫的胸膛上。
“这个男人不听话,总是想要反抗我。千寻,你替我……调教调教他。”
“教主……”雪千寻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却颓废的男人,手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药物的作用让她对肢体接触产生了极度的渴望,而东方不败的命令又是绝对的圣旨。
令狐冲费力地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白衣女子。他在她眼中看到了杀意,也看到了欲火。
“杀了我……求你……”令狐冲沙哑地乞求道。
这一声乞求,反而激怒了雪千寻。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雪千寻猛地拔出腰间的短匕,但她没有刺下去,而是用冰冷的刀背,狠狠地划过令狐冲的腹肌,留下一道白印,“教主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竟然敢嫌弃?!”
“千寻,别用刀。”东方不败在一旁懒洋洋地指挥道,“用嘴。用你的身体。我要你让他明白,在这个房间里,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只能臣服于我。”
雪千寻浑身一震。教主竟然让她……去碰这个男人?
“怎么?你不愿意?”东方不败眼神一冷,“还是说,你想去陪那边那条林家疯狗?”
“不!我愿意!千寻愿意!”
雪千寻慌乱地丢下匕首。她看着东方不败那冰冷的眼神,心如刀绞。为了留在他身边,为了讨他欢心,哪怕是这种事……
她深吸一口气,药力此时彻底爆发。她那双原本清冷的眸子瞬间变得迷离。她猛地凑上前,像是在发泄心中的怨气一般,一口咬住了令狐冲的肩膀。
“呃——!”令狐冲痛呼一声,身体再次紧绷。
但这仅仅是开始。
雪千寻那常年练武、柔韧性极佳的身体,像一条白蛇般缠上了令狐冲。她在东方不败的注视下,开始笨拙而疯狂地亲吻、抚摸着令狐冲。
她在把令狐冲当成替身。
闭上眼,她幻想身下这个男人是东方不败。她疯狂地索取,指甲在令狐冲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教主……教主……”雪千寻意乱情迷地喊着东方不败的名字,却在令狐冲身上驰骋。
这种极度的错位感,让东方不败兴奋得浑身发抖。
“哈哈哈哈!好!好一副痴情冢!”
东方不败看着这一幕——他的旧爱在强暴他的新欢,而两人都在痛苦与快感中沉沦。这种对人心的极致践踏,比单纯的杀戮更让他感到满足。
他伸出手,同时抚摸着雪千寻的长发和令狐冲的脸庞,将三人连成了一个诡异的整体。
“冲郎,你看,这就是权力的滋味。”东方不败凑到令狐冲耳边,欣赏着大徒弟眼角滑落的绝望泪水,“连雪千寻这样贞烈的女子,为了我,也能变成一条发情的母狗。你……还能坚持多久呢?”
令狐冲彻底崩溃了。
前有东方不败的后庭侵犯,后有雪千寻的前面索取。他的身体在药物和双重刺激下,背叛了他的意志,可耻地起了反应。
这一刻,令狐冲作为“大侠”的尊严,终于碎成了齑粉。
而一旁的岳不群,看着这更加混乱、更加背德的一幕,跪在地上,身体深深地伏下去。他在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他突然觉得,自己以前追求的所谓“五岳盟主”,格局实在太小了。
这才是真正的魔道。
“雪副教主,用力点……”岳不群竟然在一旁发出了谄媚的低语,“这小子的‘独孤九剑’内力深厚,您多吸一点,对您的修为大有裨益啊……”
窗外雷电交加,将屋内这几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映照得如同炼狱浮雕。
雪千寻的泪水滴在令狐冲的胸口,混着血水,在这个雨夜里,烫得惊人。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从踏进这个门的那一刻起,她就和东方不败一起,彻底堕入了无间地狱。


第十三章:雨夜长恨,胭脂泪里的替身
窗外的雷声似乎疲倦了,转为连绵不绝的沉闷滚雷,震得窗棂微微发颤。大雨如注,将整个华山包裹在凄冷的湿意中,而“有所不为轩”内,空气却灼热得令人窒息。
那紫色的“五毒透骨香”并未散去,反而在封闭的空间里沉淀下来,混合着数十人流出的鲜血味,酝酿出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甜腥气息。
雪千寻并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
她的动作慢了下来,仿佛生怕惊碎了什么梦境。她跪伏在令狐冲身上,湿透的白色武士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因常年习武而极具爆发力的背部线条。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令狐冲赤裸、布满伤痕的胸膛上,凉意与令狐冲滚烫的体温形成鲜明的对比。
“呼……呼……”
雪千寻大口喘息着,那双原本英气逼人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药效正在侵蚀她的神智,将她内心深处对东方不败的渴望无限放大。
她捧起令狐冲的脸。
在这个距离下,令狐冲那张因痛苦和屈辱而扭曲的脸,在烛火熄灭、唯有闪电忽明忽暗的映照下,竟然真的与她记忆中那个还未完全女性化的东方教主有几分神似。
同样的高傲,同样的倔强,同样的……充满了男性的气息。
“教主……”雪千寻喃喃自语,指尖颤抖着抚过令狐冲的眉骨,“是你吗?你终于肯……正眼看我了吗?”
令狐冲被迫仰着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他想要闭上眼,不想看这个疯女人,但东方不败那冰冷的手指正死死扣在他的天灵盖上,强迫他睁眼看着这一切。
“看着她。”东方不败的声音就在令狐冲耳边,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透着彻骨的寒意,“看清楚,这个女人是如何把你当成我的。令狐冲,你现在只是一个容器,一个装着我的影子的容器。”
东方不败另一只手闲适地搭在雪千寻的肩头,指甲轻轻划过那湿透的布料,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千寻,别停。这小子的嘴太硬,刚才还想咬舌自尽呢。你帮我……让他软下来,再让他……硬起来。”
雪千寻浑身一震,仿佛得到了赦令。
她低下头,不再是粗暴的撕咬,而是换上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她那冰凉的红唇,沿着令狐冲锁骨上的咬痕,一点一点地向下游走。
“不……嗯……”
令狐冲的身体猛地绷紧。这才是最折磨人的地方——如果只是单纯的痛,他可以咬牙忍受,可以将其视为刑罚。但这该死的“五毒透骨香”将他的感官放大了百倍,雪千寻那带着湿气的头发扫过他的皮肤,竟然引起了一阵电流般的酥麻。
那种感觉顺着神经末梢疯狂乱窜,直击他最脆弱的防线。
“这里……很敏感吗?”雪千寻似乎察觉到了令狐冲的颤栗,她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笑了一下,那笑容凄美而残忍,“教主以前……也最怕痒了。”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令狐冲腹部那道紧绷的肌肉线条。
那不是情人的爱抚,那是毒蛇的信子。
每一寸的触碰,都让令狐冲感到一种深深的自我厌恶。他的理智在尖叫着拒绝,在嘶吼着想要推开这个女人,想要杀光这屋子里的所有人。但他的身体……这具被药物控制、被欲望点燃的肮脏躯壳,却可耻地起了反应。
那种背叛感,比千刀万剐还要痛苦。
“啊……杀了我……求求你们……”令狐冲绝望地哭喊出声,眼泪顺着眼角流进鬓发里,“师娘……师父……救命……”
听到这声呼救,一直跪在角落里装死的岳不群,身体微微动了一下。
他缓缓抬起头,那张儒雅的脸上满是血污,眼神却亮得吓人。他并没有像令狐冲期望的那样暴起救人,反而像个虚心的学徒,死死盯着雪千寻的每一个动作。
“原来如此……”岳不群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这便是《辟邪剑谱》心法中提到的‘阴阳逆转’之术么?以女身之阴,引男体之阳,在极度的痛苦与欢愉中,摧毁对方的意志……”
他竟然在观摩,在学习。
“岳掌门,看得入迷了?”东方不败并没有回头,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既然这么好学,不如你也来帮帮忙?”
岳不群浑身一僵,随即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尽管那笑容牵动伤口让他痛彻心扉。
“教主有令,属下……莫敢不从。”
岳不群拖着重伤的身躯,像一条狗一样爬了过来。他不敢靠得太近,只是停在轮椅的侧面。他伸出那只被绣花针刺穿、还在滴血的手,颤巍巍地抓住了令狐冲那只被红线绑在扶手上的手腕。
“冲儿……放松点。”岳不群的声音温和,仿佛还是当年那个教导弟子练剑的严师,“你的脉象太乱了,这样运气,会伤了根基的。”
“岳……不群!!!”令狐冲转过头,看着这张就在咫尺之间的伪善面孔,恨意滔天。
“别这么看着为师。”岳不群另一只手按上了令狐冲的“曲池穴”,输入了一道微弱却阴冷的紫霞真气,“为师是在帮你。你若是强行抵抗,这药力会冲爆你的血管。顺从它……享受它……就像为师顺从东方教主一样。”
随着那道真气的输入,令狐冲原本还在死命紧绷抵抗的肌肉,瞬间瘫软了下来。
那种无力感让他彻底沦为了砧板上的鱼肉。
雪千寻终于褪去了最后的束缚。在闪电划过的一瞬间,那具白皙如玉却布满伤痕的胴体,毫无保留地覆盖在了令狐冲身上。
没有了衣物的阻隔,肌肤相贴的触感变得无比清晰。
“冲郎……你看,她多热情。”东方不败在令狐冲耳边轻笑,他不仅没有退开,反而将身体贴得更紧,像是在令狐冲背后筑起了一道无法逃离的墙。
前有雪千寻的痴缠,后有东方不败的压迫。
当那突破底线的一刻终于来临时,动作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缓慢的折磨。
雪千寻因为药物的作用和心理的移情,动作生涩而执着。她把自己当成了祭品,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令狐冲,同时也在吞噬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唔——!”
令狐冲仰起脖子,发出一声不知是痛楚还是快慰的长叹,那声音瞬间被雷声淹没。他的手指死死扣住轮椅扶手,指甲崩断,鲜血染红了岳不群的手背。
但他无法停止。
在“五毒透骨香”的霸道药力下,在岳不群的真气引导下,在东方不败那如影随形的精神控制下,令狐冲感到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抽离,飘浮在半空中,冷漠地注视着下方那具正在那白衣女子体内律动的肮脏躯壳。
那不是他。那只是一个叫令狐冲的野兽。
“对……就是这样……”东方不败看着令狐冲眼中逐渐熄灭的光芒,感受着怀中这具身体因本能的快感而产生的剧烈颤抖,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神色。
他伸出手,轻轻擦去令狐冲嘴角的血迹,然后将手指含入自己口中,细细品尝着那苦涩与腥甜。
“这就是堕落的味道。”
而在不远处的黑暗中,林平之的嘶吼声已经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岳灵珊低低的啜泣。但在这边的三人 的世界里,那边的悲剧仿佛只是遥远的背景音。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雪千寻在哭,她在令狐冲的肩头留下了深深的齿印,口中喊着“东方不败”的名字。
令狐冲在哭,他的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空洞的眼眶盯着房梁,心若死灰。
只有东方不败在笑,那笑容妖冶如花,在忽明忽暗的电光中,宛如来自地狱的彼岸花,正在吸食着这满屋的绝望与爱恨,绽放得愈发鲜艳。
这一夜,还很长。

第十四章:合卺毒酒,慈父的庆功宴
暴雨如注,冲刷着华山绝顶的苍松翠柏,却冲不刷“有所不为轩”内那股令人作呕的甜腥与绝望。
令狐冲像个破布娃娃般瘫在轮椅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房梁。雪千寻伏在他身上,药力过后,她似乎也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像只受了伤的白猫,蜷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口中依旧无意识地呢喃着“教主”。东方不败则慵懒地靠在令狐冲背后,一只手把玩着令狐冲凌乱的长发,另一只手正饶有兴致地数着令狐冲胸口那些被雪千寻留下的吻痕与齿印,仿佛在欣赏一副刚完成的画作。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一阵极其不合时宜的、温和儒雅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真是好极了。”
那是岳不群。
这位华山掌门此刻极其狼狈,紫袍碎裂,发髻散乱,满脸是血,胸口还有被东方不败震碎断剑留下的恐怖伤口。但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
他先是整理了一下那一缕沾血的胡须(那是他贴上去的假须,为了维持君子剑的形象),然后竟然跌跌撞撞地走到了那张被打翻的圆桌旁,扶起了倒地的太师椅,甚至还用袖子仔细擦了擦凳面上的灰尘。
“师妹,客人都到了,怎么还不奉茶?”
岳不群转过头,看向躲在屏风后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宁中则,语气中带着一丝责怪,仿佛这真的只是一场稍显喧闹的家庭聚会。
宁中则浑身一颤,她捂着嘴,眼泪止不住地流,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完全陌生的丈夫,感觉比看到刚才的修罗场还要恐怖。
“岳……岳不群……你疯了……”宁中则颤抖着说道。
“疯?师妹何出此言?”岳不群摇了摇头,脸上挂着那副招牌式的谦谦君子笑,“你看,今日可是双喜临门啊。”
他步履蹒跚地走到昏死过去的林平之和还在抽泣的岳灵珊身边。
“珊儿,别哭了。”岳不群蹲下身,像个慈父一样,不顾岳灵珊惊恐的眼神,伸手帮她拉好被撕烂的衣襟,遮住那满身的淤青和浊液,“你看,平之这孩子虽然急躁了些,但他也是太爱你了。如今你们夫妻二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行了周公之礼,虽有些不合礼数,但也算是……坦诚相见,解开了心结。爹很欣慰。”
岳灵珊听着这番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看着父亲那张沾血的笑脸,只觉得比刚才压在自己身上的林平之还要恶心一万倍。
“呕……”岳灵珊侧过头,干呕起来。
“这孩子,害羞了。”岳不群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背,然后站起身,转向令狐冲的方向。
他走到轮椅旁,无视了东方不败那充满戏谑的目光,也无视了还在令狐冲怀里的雪千寻,竟然对着令狐冲拱了拱手。
“冲儿,你也长大了。”岳不群看着双目无神的令狐冲,感慨万千,“为师一直担心你生性浪荡,找不到良配。如今好了,有雪副教主这般痴情女子对你投怀送抱,又有东方教主这般……这般盖世英雄对你青眼有加。你这可是享尽了齐人之福啊。”
令狐冲的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那是一种看疯子的眼神。
“怎么?不说话?是太高兴了吗?”岳不群呵呵一笑,随即转身去那一片狼藉的地上寻找酒壶。
幸好,那壶毒酒还没碎。
岳不群捡起酒壶,又找了几个还算完整的杯子,颤颤巍巍地倒了四杯酒。那酒里混了雨水,也可能混了地上的血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浑浊红色。
“来,既然是一家人,这杯团圆酒,是万万少不得的。”
岳不群端着托盘,先走到了东方不败面前,毕恭毕敬地跪下举杯:“教主,您如今是这华山的主人,也就是我岳家的‘家长’。这第一杯,请您赏脸。”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看着岳不群那副卑躬屈膝却又极力维持“礼数”的滑稽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岳不群,你真是条好狗。比我那莲弟还会讨人欢心。”东方不败伸出纤指,接过酒杯,却并没有喝,而是手腕一翻,将那猩红的酒液尽数倒在了令狐冲的头顶。
“哗啦——”
冰冷的酒液顺着令狐冲的头发流下,流过他惨白的脸颊,流进他微张的嘴里,苦涩、辛辣、带着铁锈味。
“喝吧,冲郎。”东方不败舔了舔嘴唇,“这是你师父敬你的‘喜酒’。”
岳不群见状,面不改色,甚至还鼓起了掌:“好!醍醐灌顶,教主好寓意!”
他又端起两杯酒,强行塞到宁中则手里一杯,自己拿了一杯。
“师妹,过来。”岳不群的声音骤然变冷,眼神如刀。
宁中则被那眼神吓得浑身僵硬,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走了过来。
“去,给咱们的女婿平之,还有女儿珊儿喂酒。”岳不群指了指地上的两人,“今日这‘家宴’,缺了谁都不行。”
宁中则泪流满面,她看着地上那如同地狱般的景象,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岳不群!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我不玩了!我不想看这些!!”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岳不群脸上挂着笑,手却重重地扇在宁中则脸上,打得她嘴角流血。
“师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岳不群柔声说道,轻轻帮她擦去血迹,“当着孩子们的面,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我们是名门正派,要讲规矩。既然是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开开心心。”
他猛地扣住宁中则的后脑,强迫她看向令狐冲那受尽屈辱的样子。
“你看冲儿,他多乖。虽然被绑着,虽然被玩弄,但他一句话都不说,这就是懂事。”岳不群眼神扭曲,透着一股病态的狂热,“你也想学冲儿一样,被做成‘听话’的娃娃吗?”
宁中则看着令狐冲那双死灰般的眼睛,心中最后一丝防线彻底崩塌。为了不让这些孩子们受更多的苦,她只能……顺从。
“我……我喝……”宁中则颤抖着举起酒杯,对着空气,对着这满屋的鬼魅,仰头饮下那杯混着血泪的苦酒。
“这才像话。”岳不群满意地点点头,自己也一饮而尽。
正如他所说,这酒里,真的有毒。但不是致死的毒,而是让人神智更加昏沉、更容易接受暗示的迷魂汤。
“礼成。”
岳不群扔掉酒杯,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这满室的荒唐。
“从今往后,华山再无君子剑,只有我们这快乐的一家。”他转头看向东方不败,脸上露出一种谄媚到了极致的笑容。
“教主,夜深了。既然冲儿已经‘伺候’过了,那是不是该轮到……珊儿和平之给您表演个‘余兴节目’了?这《辟邪剑谱》里的七十二路剑招,若是让他二人赤身演练,定别有一番风味啊。”
窗外雷声隆隆,仿佛苍天都在为这泯灭人伦的一幕感到震怒,却又无可奈何。在岳不群这只披着人皮的恶鬼的主持下,这场畸形的“家宴”,才刚刚拉开序幕。


第十五章:盲琴哑笛,昔日豪侠胯下鬼
“教主既有雅兴,光有美酒美色,岂可无丝竹之音?”
岳不群整理好衣冠,脸上挂着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谦卑笑容,转身对着门外那深不见底的雨夜拍了三下手。
“把那两个‘乐师’带上来。”
铁链拖地的声音在暴雨中显得格外刺耳。
不多时,两个身影被哑仆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大堂。
当先一人,光头,身披破烂袈裟,原本那张以“采花蜂”闻名江湖、带着几分邪气的脸,如今却满是谄媚与呆滞。他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精钢项圈,双手虽未废,却总是下意识地呈作揖状。
正是昔日的“万里独行”田伯光,后来的不可不戒和尚。
而后面那人更为凄惨。他浑身骨骼似乎都变了形,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双眼是一对恐怖的空洞,舌头也被割去,只留下一张只能发出“啊啊”声的嘴。但他怀里,却死死抱着一支用人腿骨磨制的洞箫。
这竟是五岳盟主、昔日野心勃勃要吞并武林的枭雄——左冷禅!
“冲儿,看看这是谁?”岳不群走到田伯光身边,像摸宠物一样摸了摸那光头,“这可是你当年的好兄弟,田伯光啊。为了把你这位好兄弟调教成这副听话的模样,为师可是废了不少‘不戒’的功夫。”
田伯光一见令狐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那是羞愧、恐惧,还有一种彻底堕落后的麻木。他竟不敢看令狐冲,而是扑通一声跪在东方不败面前,动作熟练得令人心酸,脑袋磕得砰砰作响。
“奴才田伯光,叩见教主万岁!叩见岳总管!”
令狐冲看着曾经那个虽然好色但还算条汉子的田伯光,如今竟然变成了这副阉人做派,心中最后一点关于“江湖义气”的幻想也碎了。
“田兄……你也……”令狐冲声音沙哑,几乎说不出话。
“嘿嘿,令狐公子。”田伯光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尖着嗓子说道(显然也被岳不群做了手脚),“您就别硬撑着了。在这儿,没啥大侠,只有主子和奴才。咱家现在日子过得也不错,只要听话,岳总管偶尔还会赏几颗那种让人快活似神仙的药丸呢。”
说罢,他竟然像狗一样吐出舌头,摇尾乞怜地看向岳不群。
“真乖。”岳不群随手扔出一颗黑红色的丹药,田伯光立刻飞身扑去,用嘴接住,一脸满足地吞下。
“至于这一位……”岳不群一脚踩在左冷禅那已经软烂的手掌上,用力碾压,“左师兄昔日寒冰真气独步天下,如今虽然废了武功,但这吹箫的功夫,却是越发精进了。左师兄,吹一曲《广陵散》助助兴吧。哦不对,是《十八摸》。”
左冷禅身躯剧烈颤抖,那空洞的眼眶里流出血泪。曾经的一代枭雄,如今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吹奏淫词艳曲。但在岳不群那“三尸脑神丹”改良版的威胁下,他不得不颤巍巍地拿起骨箫,凑到嘴边。
呜咽的箫声响起,凄厉、哀怨,却又被迫强行转折出几分淫靡的调子,听得人头皮发麻。
东方不败听着这荒诞的乐曲,看着跪满一地的昔日豪杰,眼中的红光愈发妖异。他依然坐在令狐冲怀里,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令狐冲那毫无血色的脸颊。
“冲郎,你看。”东方不败指着满堂的群魔乱舞,声音带着醉意,“这就是你要守护的江湖?田伯光成了太监,左冷禅成了乐伎,你师父成了老鸨……这就是所谓的正邪?所谓的黑白?”
令狐冲闭上眼,两行泪水滑落。他无言以对。
岳不群见气氛到了,心中狂喜。他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刻——他不仅控制了所有人,还从精神上彻底摧毁了所有的道德与秩序。
他端起一杯酒,走到大堂中央,环视四周,突然诗兴大发。
“此情此景,岂可无诗?”岳不群仰头大笑,笑声中混杂着男人的粗犷与女人的尖细,在这雷雨夜中宛如鬼哭狼嚎。
他一边踱步,一边吟诵出了这首道尽了如今华山惨状的七言绝句:
“紫霞散尽作牛羊,
断剑残躯谢红妆。
昔日豪侠胯下鬼,
满堂神佛笑荒唐!”
“好!好诗!”
田伯光第一个拼命鼓掌叫好,尽管他可能根本听不懂。
“满堂神佛笑荒唐……哈哈哈哈!”东方不败重复着最后一句,笑得花枝乱颤,他猛地将杯中酒泼向空中,“岳不群,你这伪君子,倒是比真小人还要有趣几分!”
随着酒水落下,东方不败突然眼神一凛,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在这满屋的荒唐与堕落之外,在那被箫声和雷声掩盖的极远处,有一股气息正在逼近。
那气息不同于左冷禅的阴鸷,不同于岳不群的诡诈,更不同于东方不败的邪魅。
那是一股浩然正气,却又夹杂着无尽的悲凉与孤独。那是一把剑,一把孤独求败的剑。
“老朋友……终于来了吗?”
东方不败猛地推开令狐冲,站起身来,那一身红袍无风自舞。他看向大门外漆黑的夜空,眼中第一次露出了一丝凝重,以及……比刚才更加疯狂的战意。
“风、清、扬。”
这三个字一出,原本还在吟诗作对的岳不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中的酒杯“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那个神话般的名字,那个代表着华山剑宗最高荣耀,也是如今唯一能审判他们这群怪物的名字,终于要降临了。
“把他们都架起来!”岳不群尖叫道,声音完全变了调,“把令狐冲、任盈盈、岳灵珊……把所有人都挡在门口!快!!”
一道闪电劈下,将天地照得雪亮。
在“有所不为轩”那破碎的大门口,一个须发皆白、身形瘦削的老者,提着一把普普通通的木剑,正如幽灵般伫立在雨中。
他的目光穿过跪在地上的田伯光、吹着骨箫的左冷禅、衣衫不整的雪千寻,最后落在了那瘫在轮椅上、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令狐冲身上。
老者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冲儿……太师叔……来晚了。”
声音不大,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令狐冲那已经破碎的心上,将他从无尽的麻木中,重新砸回了更加痛苦的现实。


第十六章:桃谷六怪,荒诞的“撕”想家
就在风清扬那把木剑即将递出,岳不群准备拿人质当肉盾,整个大堂的空气紧张到快要爆炸的关键时刻——
“轰隆!”
一声巨响,不是雷声,而是来自头顶。
“有所不为轩”那原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屋顶,突然破开了一个大洞。瓦片、泥土混着雨水稀里哗啦地往下掉,正好砸在了正准备发号施令的岳不群头上,把他刚整理好的发型又砸成了鸡窝。
紧接着,六个奇形怪状的身影像是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地从洞里掉了下来,叠罗汉般摔在了大堂正中央,正好隔在了风清扬和岳不群中间。
“哎哟!老三你压着我的蛋了!”
“放屁!那是老五的脚!”
“我说这屋顶怎么这么滑,肯定是岳不群这老小子没修好!”
“别吵了!快看,咱们是不是来晚了?好像正在办酒席呢!”
这一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杀气腾腾的东方不败,和一脸悲愤的风清扬,此刻都不得不暂停了动作,看着这六个突然冒出来的活宝。
桃谷六仙。
他们爬起来,完全无视了周围剑拔弩张的气氛,开始旁若无人地对现场进行点评。
“哎呀!”桃根仙指着跪在地上的田伯光,惊叫道,“这不是那个好色和尚吗?怎么戴着个狗项圈?莫非是新流行的首饰?”
桃干仙凑过去闻了闻:“不仅戴项圈,还把自己阉了呢!这味道,跟岳不群身上的骚味一模一样!”
“胡说!”桃枝仙反驳道,“岳不群那是伪君子,这和尚是真太监,怎么能一样?不过我看他们现在的表情倒是挺像,都像是在便秘!”
岳不群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们:“你们……你们这群疯子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啊!”桃叶仙理直气壮地说,“本来想走门,结果看见门口站着个白胡子老头(风清扬)在摆造型,怪吓人的,我们就不敢打扰,只好从上面‘借路’了。”
“别废话了!”桃花仙眼睛尖,一眼看到了被绑在轮椅上的令狐冲,还有此时衣衫不整的雪千寻和依然搂着他的东方不败。
“哇!令狐冲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戏?!”桃花仙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尖叫起来。
六个怪胎瞬间围到了轮椅旁边,对着受尽折磨的令狐冲指指点点。
“你看你看,令狐冲脸好红,肯定是喝酒喝多了!”
“屁!那是被人打肿的!”
“不对不对,你看他身上全是牙印,肯定是被狗咬了!”
“胡说八道!这屋里只有岳不群一条老狗,哪来的狗?我看是被这穿白衣服的娘们儿咬的!”
“那这穿红衣服的人妖又是谁?他怎么还把手伸在令狐冲衣服里?是在给他挠痒痒吗?”
令狐冲看着这六张近在咫尺的丑脸,原本绝望的心情此刻竟然生出一种荒谬的想笑的冲动。
“六位……兄台……”令狐冲虚弱地开口。
“哎呀!令狐冲说话了!”桃实仙拍手大笑,“看来还没死透!我就说嘛,令狐冲命硬,被这么多人骑在身上都压不死!”
“那个……”桃根仙突然摸着下巴,一脸严肃地看向东方不败,“喂,那个穿红衣服的,你是男的女的?怎么长得这么像东方不败那个大魔头?不过东方不败没你这么骚啊。”
东方不败眼中杀机一闪:“找死。”
就在东方不败准备出手的瞬间,桃干仙突然指着岳不群大叫:“我想起来了!咱们是来干嘛的了!咱们是来给令狐冲‘治病’的!”
“对对对!治病!”六仙异口同声。
“我看令狐冲现在全身发热,经脉逆流,肯定是体内真气太多了!”桃枝仙分析得头头是道 ,“必须得给他‘放放气’!”
“怎么放?”桃叶仙问。
“笨!把他撕开不就行了?”桃花仙兴奋地搓手,“把他撕成四块,哦不,六块,让他体内的热气散一散,然后再拼回去,肯定就好了!”
“妙计!妙计!”
六个怪胎说干就干,竟然真的伸出手,分别抓住了令狐冲的手脚和脑袋。
“别!!”令狐冲吓得魂飞魄散。刚才被强奸都没这么怕,这六个家伙是真的会把他撕了的!
“住手!”
“住手!”
这一刻,岳不群、东方不败、风清扬,甚至是雪千寻,竟然同时喊出了声。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哎哟?”桃根仙停下动作,看着周围这群高手,“怎么?你们也想撕?那不行,令狐冲是我们的好朋友,要撕也得我们先撕!”
“各位……”风清扬终于忍不住了,他那原本悲凉的高人形象此刻也有点崩不住,嘴角微微抽搐,“这六位……义士,能否先让开?老夫有话要对岳不群说。”
“你谁啊你?”桃实仙翻了个白眼,“老头,我看你手里拿个破木剑,也是来要把戏的?刚才那个瞎子(左冷禅)吹箫就够难听的了,你还要舞剑?这年头华山派改行开戏班子了吗?”
“哈哈哈哈!”
东方不败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有趣!太有趣了!”东方不败指着满脸黑线的岳不群和一脸无奈的风清扬,“堂堂正邪两道的高手决战,竟然被这六个傻子给搅了局!岳不群,你这精心布置的‘庆功宴’,现在看起来怎么这么像个笑话?”
岳不群脸色铁青,他感觉自己的威严碎了一地。这严肃的黑暗仪式感,被这几句插科打诨弄得荡然无存。
“杀了他们……给我杀了他们!!”岳不群对身边的哑仆和林平之吼道。
“杀谁?”桃根仙眼珠一转,“老岳你要杀我们?兄弟们,看来这老小子不欢迎咱们啊!既然不欢迎,那咱们就把他也撕了吧!”
“好主意!撕了岳不群!看看他肚子里是不是真的一肚子坏水!”
六个怪胎瞬间放弃了令狐冲,怪叫着朝岳不群扑了过去。
“哎呀!小心他的针!他也会绣花!”
“怕个屁!咱们皮糙肉厚!老二,你挡针,我去扯他的假胡子!”
“老四,你去抓他的腿,我看他下盘不稳,肯定是被掏空了!”
一时间,原本充满压抑恐怖的大堂,瞬间变成了鸡飞狗跳的闹剧现场。
风清扬站在雨中,握着木剑的手微微放松了一些。虽然场面很荒唐,但不得不说,这六个活宝的出现,竟然冲淡了那股浓烈的死气,让令狐冲那原本已经濒临崩溃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丝生气。
毕竟,在这疯魔的世道里,也许只有真正的疯子,才能活得最自在。

第十七章:老桃啼血,孤剑难鸣
“嘶啦——!”
一声脆响,伴随着岳不群那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的尖叫。
桃干仙手里抓着一把黑乎乎的东西,得意洋洋地举到眼前:“嘿!大哥你看!我就说这老小子的胡子是粘上去的!这胶水味儿还没干呢!”
原来就在刚才那一瞬间的混乱中,桃干仙手快,一把扯下了岳不群为了维持“君子剑”形象而精心粘贴的假胡须。
随着假须脱落,岳不群那张原本因为修炼《辟邪剑谱》而变得光洁、阴柔,甚至有些女相的脸,彻底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没了胡须的遮挡,他脸上那种涂脂抹粉的痕迹,以及那种因为长期压抑和变态而扭曲的表情,显得格外狰狞可笑。
“哈哈哈哈!原来是个不男不女的老妖怪!”桃花仙指着岳不群的脸大笑,“怪不得不生孩子,还要抢别人的女婿!”
“你们……都得死!!!”
岳不群的理智彻底断弦了。
如果说之前的羞辱他还能为了大局而忍耐,那么此刻被这六个疯子当众揭穿他生理残缺的遮羞布,便是触碰了他心底最深的逆鳞。
“紫霞·辟邪·万针归宗!”
岳不群发出一声凄厉的鬼啸,身形猛地在原地消失。
这一刻,他不再保留任何实力。
“小心!”风清扬在雨中大喝一声,手中木剑化作一道流光,想要拦截。
但太晚了,也太乱了。
岳不群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在桃谷六仙之间。他没有用剑,因为剑刚才被东方不败捏碎了。他用的是针——那一根根淬满了剧毒、细如牛毛的绣花针。
“啊!”
“哎哟!”
“我的眼睛!”
一连串惨叫声响起。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桃谷六仙,瞬间像是被收割的麦子一样倒了一地。
岳不群下手极狠,专门针对关节和软肋。桃根仙的膝盖被刺穿,跪地不起;桃花仙的嘴被几根针缝了起来,满嘴是血;最惨的是手里抓着假胡子的桃干仙,他的双手手腕被几十根针扎成了刺猬,那把假胡子混合着鲜血掉落在泥水里。
“好快的身法……”令狐冲看着倒在血泊中哀嚎的六位怪友,心中那一丝刚才泛起的荒谬笑意瞬间冻结。
仅仅一瞬间,喜剧变成了惨剧。
“哼,一群不知死活的蝼蚁。”岳不群站在六仙中间,微微喘息,那张没有胡须的脸上沾染了几滴鲜血,显得妖异无比。他兰花指轻弹,似乎在掸去衣袖上的灰尘,“风师叔,这见面礼,您可还满意?”
风清扬站在大门口,任由雨水淋湿他花白的头发。他握着木剑的手青筋暴起,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
“岳不群,你已入魔道,无可救药。”风清扬的声音苍老而沉痛,“当年气宗剑宗之争,虽有死伤,却也算是光明正大。如今你却把这华山弄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老夫今日,不得不清理门户了。”
“清理门户?”岳不群尖声冷笑,“风清扬,你老糊涂了。现在的掌门是我!五岳盟主是我!你一个躲在后山几十年的老不死,有什么资格审判我?”
他猛地转头看向东方不败:“教主!这老东西想要坏了我们的好事,还想抢走你的‘冲郎’!您还不出手吗?”
东方不败一直冷眼旁观。刚才岳不群出手教训桃谷六仙时,他甚至还赞许地点了点头。
听到岳不群的喊话,东方不败慵懒地从令狐冲身上站了起来。他整理了一下红袍,那动作优雅得像是在闺房梳妆,完全看不出是在这尸横遍野的修罗场。
“风清扬……”东方不败缓缓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在积水的地面上踏出一朵红色的莲花(那是内力外泄的异象),“独孤求败的传人。好,很好。本座自神功大成以来,一直在找一个对手。令狐冲这小子太嫩,没练到家。希望你这老家伙,能让本座……尽兴。”
“刷——”
东方不败双手一扬,指尖并没有针,只有几根在闪电下几乎看不见的红线。
这才是《葵花宝典》的最高境界——无针之线,以气化丝。
“看招!”
东方不败手腕轻抖,那几根红线仿佛切开了雨幕,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直取风清扬周身大穴。
风清扬神色凝重,手中木剑看似缓慢地画了一个圆。
“破箭式!”
木剑虽钝,却蕴含着至高无上的剑意。剑尖在空中连点,精准无比地击打在那几根红线的受力点上。
“叮叮叮叮!”
明明是线与木的碰撞,却发出了金铁交鸣之声。
两大绝世高手的第一次交锋,看似平淡无奇,实则凶险万分。那溢出的劲气瞬间向四周扩散,将门口的几根粗大廊柱拦腰震断!
“轰隆!”
门廊倒塌,碎石飞溅。
“有点本事。”东方不败眼中红光大盛,那种遇到猎物的兴奋感让他浑身颤栗,“不过,老家伙,你顾得了自己,顾得了别人吗?”
东方不败突然阴阴一笑,左手猛地向后一抓。
那原本缠绕在令狐冲身上的几根红线猛地收紧,直接将令狐冲连人带椅扯到了半空中,挡在了自己身前!
“来啊!刺啊!”东方不败躲在令狐冲身后,声音疯狂,“你的独孤九剑不是只攻不守吗?来刺穿你的徒孙,来杀了我啊!!”
风清扬原本递出的必杀一剑,硬生生在空中停住。
剑尖距离令狐冲的眉心,只有不到一寸。
“太师叔……杀了我……”令狐冲被吊在半空,痛苦地闭上眼,一心求死,“连我一起杀……别让他……羞辱华山……”
“冲儿……”风清扬的手在颤抖。
高手过招,只争一线。
就在风清扬犹豫的那一刹那,一道紫色的身影如毒蛇般从侧面窜出。
是岳不群!
他一直在等这个机会。趁着风清扬被东方不败牵制、心神大乱的瞬间,他使出了那一招从《辟邪剑谱》中领悟的最阴毒的偷袭——“紫气东来”。
“噗!”
一声闷响。
岳不群的手掌,结结实实地印在了风清扬的后心。
风清扬虽然内力深厚,护体真气自动反弹,将岳不群震退数步。但他毕竟年事已高,又是有心算无心,这一掌直接震伤了他的心脉。
“唔……”风清扬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黑血,身形踉跄,不得不拄剑单膝跪地。
“卑鄙!”倒在地上的桃实仙大骂道。
“兵不厌诈。”岳不群擦去嘴角的血迹,得意地大笑,“风师叔,这可是你当年教导我们气宗弟子的道理。怎么,你忘了?”
局势瞬间逆转。
风清扬重伤,令狐冲被俘,桃谷六仙残废。
东方不败从令狐冲身后走出,看着跪在地上的风清扬,脸上露出了索然无味的表情。
“这就是所谓的剑圣?太让我失望了。”东方不败摇了摇头,手指轻弹,一根红线瞬间缠住了风清扬的脖子,只要他稍微用力,这位武林神话就会身首异处。
“不过,留着你这老家伙也还有点用。”东方不败转头看向岳不群,“岳管家,把这老东西的琵琶骨也穿了,和令狐冲吊在一起。我要让他们这一老一少,亲眼看着我是如何把这华山派,变成我的极乐后宫的。”
“遵命!教主英明!”岳不群大喜过望,立刻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锁魂针”。
雨越下越大,仿佛在冲刷着这世间最后的正义。
令狐冲绝望地看着太师叔被岳不群按下,听着那锁链穿骨的令人牙酸的声音,心中的世界彻底崩塌成了一片废墟。
在这君子与恶魔共舞的黑夜里,似乎再也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止这场堕落的狂欢了。


第十八章: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雨势渐收,但“有所不为轩”内的空气却依然黏稠得让人窒息。
东方不败松开了缠绕在令狐冲脖子上的红线,像是丢弃一件玩腻了的物件,随手将令狐冲扔回了轮椅上。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染了些许污秽和脂粉气的红袍,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嫌恶。
“岳不群。”东方不败的声音清冷孤傲,带着一种上位者对下水道老鼠的鄙夷,“你这地方,脏得很。”
他缓步走到大堂正中的太师椅前(那是刚才岳不群特意擦拭过的),大马金刀地坐下,姿态慵懒而霸气。他不需要用那些下作的手段来证明自己的强大,他坐在那里,就是不可逾越的高山。
“教主恕罪!”岳不群闻言,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跪爬过来,用自己的袖子疯狂擦拭东方不败脚边的地面,“是属下招待不周,属下这就清理,这就清理!”
“罢了。”东方不败摆了摆手,目光落在单膝跪地、嘴角溢血的风清扬身上,眼神中竟流露出一丝惋惜,“风清扬,你一身傲骨,剑术通神。可惜,你也看到了,你护着的这群人,这所谓的名门正派,早已烂到了根子里。岳不群这种货色也能当掌门,你还有什么好守的?”
风清扬抬起头,苍老的眼中满是悲凉,他没有看东方不败,而是死死盯着岳不群:“成王败寇,老夫无话可说。但东方不败,你若还自负英雄,便给老夫和冲儿一个痛快。别让这畜生……再折辱我华山先祖的英灵。”
“痛快?”东方不败轻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壶自带的陈年美酒,仰头饮了一口,“本座倒是想给你们痛快。但你看,我这新收的管家,似乎还没玩够呢。”
他瞥了一眼岳不群,眼神玩味:“岳管家,风老前辈可是你的太师叔,是你华山的‘活祖宗’。如今祖宗落难,你这个做徒孙的,不打算好好‘尽孝’吗?”
岳不群听出了东方不败话语中的戏谑与放权。他知道,东方不败看不上那些脏活,但这恰恰是他最渴望的。他要将这些曾经高高在上、让他仰视的大人物,全部拉进泥潭,踩进粪坑,才能填补他那颗因为自宫而残缺扭曲的心。
“教主放心,属下一定让太师叔……毕生难忘。”
岳不群转过身,那副卑躬屈膝的奴才相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与狰狞。他走到风清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让他畏惧如虎的老人。
“风师叔,您刚才那招‘破箭式’真是精妙绝伦啊。”岳不群蹲下身,伸出手想要去摸风清扬的脸,却被风清扬一口血痰吐在手上。
“呸!欺师灭祖的畜生!”
岳不群也不恼,他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将血痰一点点擦匀在自己的手背上,仿佛那是某种润肤露。
“骂得好。但我记得,咱们华山派最讲究尊师重道。”岳不群阴恻恻地笑了,“如今我是掌门,是五岳盟主,更是东方教主的管家。论地位,我才是这华山的主子。您老人家既然回来了,按照门规,是不是该行个‘跪拜大礼’,顺便……给徒孙我敬杯茶?”
“你做梦!”令狐冲在轮椅上嘶吼。
“冲儿,别急,还没轮到你。”岳不群头也不回,反手一枚钢针射出,精准地刺入令狐冲的哑穴,让他瞬间失声。
岳不群拍了拍手,对外面的哑仆喊道:“来人,上‘道具’。”
几个哑仆战战兢兢地抬进来一个奇怪的木架子,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精巧却恶毒的器具:有特制的口枷、带有倒刺的牵引绳,还有一壶散发着刺鼻气味的黄色药液。
“风师叔,您年纪大了,骨头硬,跪不下去,徒孙帮您。”岳不群拿起那壶药液,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这是‘化骨散’的稀释版,喝了它,您的膝盖骨就会变得软绵绵的,想怎么跪,就怎么跪。”
风清扬面色一变,他想运功反抗,但心脉受损,刚才又被岳不群封了穴道,此刻连提剑的力气都没有。
“给老子灌!”岳不群一声令下。
两个哑仆上前,强行撬开风清扬的嘴。
“咕咚、咕咚。”
黄色的药液被强行灌入这位绝世高手的喉咙。
片刻后,风清扬浑身剧颤,额头上冷汗如雨。他感觉到自己的膝盖骨仿佛在融化,那种酸软无力的感觉比剧痛更让人绝望。
“扑通。”
一代剑圣,终于支撑不住,双膝重重地砸在地上,跪在了岳不群面前。
“哈哈哈哈!”岳不群狂笑起来,他兴奋地在原地转圈,像个疯子,“看到了吗?东方教主,看到了吗?风清扬给我跪下了!剑圣给我跪下了!!”
东方不败在上面冷眼看着,摇了摇头,轻蔑地吐出两个字:“小人。”
但岳不群毫不在意。他沉浸在自己的变态世界里。他走到风清扬身后,拿起那个带有红色皮球的口枷,那是专门用来堵嘴并羞辱奴隶的器具。
“风师叔,您这张嘴太爱骂人了,不好。”岳不群强行将那口枷塞进风清扬嘴里,皮球堵住了舌头,皮带勒进了苍老的脸颊肉里,将那张清癯的脸勒得变形、滑稽。
“呜……呜……”风清扬双目圆睁,眼角裂开,流出血泪。那是尊严被践踏到极致的悲愤。
“还没完呢。”岳不群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他看向一旁的令狐冲,“冲儿,你太师叔现在不方便动,你这个做徒孙的,得帮帮他。”
岳不群解开令狐冲的哑穴,解开他手上的红线,把他推到风清扬面前。
“来,冲儿。”岳不群递给令狐冲一条皮鞭,“你太师叔刚才那一跪,姿势不标准。你是咱们华山的大弟子,理应代掌门行使‘教导’之责。去,抽他。抽到他把头磕在地上为止。”
“你杀了我吧!!”令狐冲崩溃大哭,他跪在地上,抱住风清扬的腿,“太师叔……对不起……对不起……”
“不抽?”岳不群脸色一沉,“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突然转身,走向昏迷在一旁的岳灵珊。
“平之刚才没尽兴,我看不如让咱们的桃谷六位‘义士’也来尝尝鲜?”岳不群指着地上那六个虽然受伤但依然眼神乱飘的怪胎,“桃根仙,你刚才不是说想撕衣服吗?去,把我女儿的衣服撕干净,让大家乐呵乐呵。”
“不要!!”令狐冲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他知道岳不群做得出来,这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就抽!”岳不群吼道,“一下!只要你抽一下,我就放过珊儿!”
令狐冲握着皮鞭的手在剧烈颤抖。他看着眼前被戴上口枷、跪在地上受辱的太师叔。风清扬虽然说不出话,但那双苍老的眼睛里,流露出的不是责怪,而是一种心如死灰的哀求——那是求令狐冲动手,甚至求令狐冲杀了他。
“啊啊啊啊啊!!”
令狐冲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闭上眼,高高举起皮鞭。
“啪!”
鞭子落下,却不是抽在风清扬身上,而是狠狠抽在了令狐冲自己的背上!
一下,两下,三下……
令狐冲疯狂地自虐,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他用这种方式,在对抗岳不群的命令,在宣泄心中的痛苦。
“啧啧啧。”坐在高台上的东方不败看着这一幕,放下了酒杯。
“够了。”东方不败淡淡开口。
岳不群正要发作,听到教主发话,立马停下动作,换上一副笑脸:“教主有何吩咐?”
“太吵了。”东方不败站起身,红影一闪,瞬间出现在令狐冲面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皮鞭。
“你这傻小子,倒是有点骨气。”东方不败看着血肉模糊的令狐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是他对“令狐冲”这个个体仅存的一点欣赏,与他对岳不群那种纯粹的厌恶形成了鲜明对比。
“岳不群,把他关起来吧。”东方不败指了指风清扬,“这种老骨头,玩坏了就没意思了。留着他,挂在思过崖上,让他每天看着你是如何糟蹋这华山的,这比肉体折磨更让他痛苦。”
“是,是,教主高见!”岳不群连连点头,心中虽然遗憾没能继续施虐,但能把风清扬挂在思过崖示众,也是一种极大的满足。
“至于令狐冲……”东方不败俯下身,轻轻擦去令狐冲脸上的血污,“今晚,你是我的。别让这些脏东西,坏了我们的兴致。”
东方不败一把抱起已经虚脱的令狐冲,完全无视了岳不群那渴望加入的眼神,大步向后堂走去。
“把这里收拾干净。”东方不败的声音远远传来,“除了令狐冲,其他人,哪怕是死,也别让他们死得太痛快。这是本座给你的……赏赐。”
岳不群站在原地,看着东方不败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抹扭曲到极致的狂喜。
教主把这些人……都赏给他了?
他慢慢转过身,看着地上无法动弹的风清扬、昏迷的岳灵珊、任盈盈、宁中则,还有那六个受伤的桃谷怪胎。
“嘿嘿……嘿嘿嘿……”
岳不群搓着手,从怀里掏出了那一整套原本为平一指准备的、更加精密、更加变态的手术刀具。
“长夜漫漫,诸位,我们……慢慢玩。”
随着“有所不为轩”的大门缓缓关闭,将风雨关在门外,也将这世间最后的一点人性,彻底隔绝。只有那烛火映照出的巨大黑影,如同恶魔的巨口,吞噬了一切。


第十九章:葵花绣骨,红线缝出的完美人偶
后堂的暖阁内,并没有外面的血腥与阴冷。这里原本是宁中则的闺房,如今已被东方不败占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熏香,那是东方不败随身携带的胭脂味,甜腻得让人发晕。
东方不败将早已昏迷的令狐冲轻柔地放在那张雕花大床上。
他并没有急着做什么,而是像一个正在鉴赏古董的收藏家,手指沿着令狐冲的身体缓缓游走。
“啧,真是暴殄天物。”
东方不败看着令狐冲琵琶骨上那两个发黑的血洞——那是被岳不群用“锁魂针”穿透的地方,导致令狐冲一身内力无法凝聚,双手无力。再看那满身的鞭痕、咬痕,以及因为长期囚禁而萎缩的肌肉,东方不败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岳不群那个蠢货,只知道破坏。他不懂,真正的艺术,在于‘重塑’。”
东方不败转身,从梳妆台上取过那一枚精致的绣花针盒,又拿出一瓶散发着金光的药膏——那是日月神教的圣药“黑玉断续膏”与《葵花宝典》秘制丹药的混合物。
“冲郎,醒醒。”
东方不败两指捏住令狐冲琵琶骨上露出的针尾,猛地一运劲。
“唔——!!!”
剧痛让令狐冲瞬间从昏迷中疼醒,身体像虾米一样猛地弹起,却被东方不败另一只手死死按回床上。
“嗤!”
两根长达寸余、生满铁锈的锁魂针被硬生生拔了出来,带起两股污血。
“啊……哈啊……”令狐冲大口喘息,冷汗瞬间湿透了床单,那种骨髓被抽离的痛楚让他视线模糊。
“别动,这才刚刚开始。”东方不败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他手中的绣花针穿上了红线,那线并非凡物,而是用西域天蚕丝浸泡药液制成,坚韧且能融合血肉。
“你的经脉断了,我替你接。你的肉烂了,我替你补。”
东方不败捏着绣花针,动作快如闪电,却又精准无比。
“穿针、引线。”
针尖刺破令狐冲的皮肤,钻入皮肉深处,寻找着那些断裂的经络。
这根本不是治疗,这是一场活体缝合。
令狐冲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针在自己的血肉里穿梭,那根带着药力的红线将他断裂的筋膜强行拉扯在一起。每缝一针,都伴随着钻心的剧痛和随之而来的一股诡异的酥麻热流。
“住手……杀了我……东方不败……你是魔鬼……”令狐冲痛得声音嘶哑,拼命想要挣扎。
“嘘,乖一点。”东方不败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我在赐予你新生。寻常人想要本座亲自施针,求都求不来。你会变强的,比以前更强,身体更坚韧,内力更通畅……只不过,从此以后,你的每一寸筋骨里,都留着我的线。”
随着缝合的进行,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那些狰狞的伤口在红线的牵引下迅速闭合,黑玉断续膏的药力在葵花真气的催化下,以霸道的方式重塑着令狐冲的细胞。原本萎缩的肌肉开始充血、膨胀,重新恢复了弹性和光泽。
东方不败越缝越兴奋。他不仅是在治伤,更是在“改造”。
他嫌令狐冲的皮肤不够细腻,便注入阴柔的内力帮他洗精伐髓;他觉得令狐冲的骨骼不够完美,便用内力强行微调他的骨架。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
当东方不败剪断最后一根线头时,躺在床上的令狐冲已经大变样了。
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那具躯体已经不再是那个废人。他的肌肤隐隐泛着玉石般的光泽,伤口处留下的不是丑陋的疤痕,而是一道道如同纹身般妖艳的红色细线,交织在他强健的胸膛和手臂上,透着一种禁忌的美感。
琵琶骨的伤愈合了,丹田内那被封印已久的《独孤九剑》内力,此刻在《葵花》真气的引导下,竟然重新开始流转,甚至比以前更加精纯、阴冷。
“感觉到了吗?”
东方不败俯下身,手指轻轻弹了一下令狐冲胸口那道红色的缝合线。
“嗡——”
令狐冲浑身一震。那红线仿佛连接着他的神经,这轻轻一弹,竟让他感受到了一股直达灵魂的战栗快感,让他忍不住弓起了腰。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令狐冲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力量回来了,甚至更强了,但他却丝毫提不起反抗东方不败的念头。因为这具身体里的每一道真气,似乎都打上了东方不败的烙印。
只要东方不败心念一动,那些埋在他体内的红线就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把你修好了,我的完美作品。”东方不败满意地看着这一杰作,眼中满是痴迷,“现在,你再也不是那个快要散架的废物酒鬼了。你拥有一具金刚不坏的身体,和……一颗只能为我跳动的心。”
东方不败拉起令狐冲的手,引导着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口。
“来,试试运功。用我刚才缝进你身体里的那股气。”
令狐冲本能地想要拒绝,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服从了。丹田一热,一股磅礴的力量涌入手掌。
“轰!”
掌风激荡,震得床幔乱舞。
令狐冲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他的武功不仅恢复了,甚至因为融合了东方不败的葵花真气,迈入了一个全新的、诡异的境界。
“很好。”东方不败笑了,笑得风华绝代。
他轻轻推倒令狐冲,再次压了上去。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凌辱,而是强者对强者的征服与把玩。
“现在,你有力气了。我们可以玩点更激烈的了。”
东方不败凑到令狐冲耳边,吐气如兰:
“用你这具被我亲手缝好的身体,好好取悦我。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就让你去救你那个可怜的小师妹……怎么样?”
这也是一种“修复”——物理上的完美重铸,却是为了精神上更深层的奴役。令狐冲看着头顶那红色的纱帐,感受着体内那澎湃却又不属于自己的力量,终于流下了一滴清泪。
他被修好了。但也彻底不再是以前的令狐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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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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