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Tmoney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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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老板,好了。”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中年男人向我说道。 我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开锁师傅技艺精湛,没在门锁上留下任何痕迹便打开了房门。 付了钱,收好房产证,等开锁师傅走远,我拎着背包走进了黄鹤雨现在居住的房子。 我四处看了看,房子是两室一厅的简单格局,进门就是客餐厅,厨房跟餐厅客厅连接成一个南北通透的大空间。 墙边屋角摆放着我曾经见过一次的绿植,这些绿植不知道是什么品种,香味倒是挺好闻的,怪不得黄鹤雨搬家也要带过来。 从客餐厅的中间过去是一个门洞,门洞连接着三扇门,左边是客卧,右边是主卧,中间是卫生间。 我拿出专用设备检查了一下,竟然没有隐藏式摄像头,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吓到之后不敢装了,黄鹤雨应该是察觉到电脑被人入侵过,这东西只要找专业人士看看,并不难发现。 打开主卧的房门,空间还算勉强够用,中间是一张双人大床,左手边靠墙放着一组衣柜,对面的窗户旁边是一张长长的电脑桌,上面放着两台电脑,正是黄鹤雨一直用的那两台,一台联网,另一台连网线都没插。 我把背包放在一边,从中拿出笔记本电脑和工具。先把黄鹤雨的电脑机箱打开,拆下里面的硬盘,连上我自己带来的电脑。 嘿嘿,这就叫物理破解,什么样的开机密码也发挥不了作用。 在硬盘里找了半天,除了我以前就知道的那些被黄鹤雨玩过的女人,并没有其它什么发现,连小姨何俪的视频都没有,应该还是被单独放置的。 把硬盘装回去,机箱放回原位,我在房子里仔细找了找,终于在次卧衣柜后面发现了一个墙洞,里面果然放着一块小巧的移动硬盘。 “呼——”我长长舒了口气,总算是没白来。 岳母为什么会堕落? 小姨何俪在中间扮演了什么角色? 妻子知道吗? 等等乱七八糟的问题折磨了我半宿,连去SZ的计划都推迟了。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提前买下了这所房子。 手握房产证,直接找开锁师傅,趁着黄鹤雨在SZ,我可以随便查看。 从墙洞里拿出移动硬盘,我不由得一愣,这不是保存着何俪性爱视频的硬盘吗?上面还贴着她的名字。 我记得从黄鹤雨那里拿走之后,让妻子转交给小姨了啊,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又回到了黄鹤雨手里。 看着手中的硬盘,我叹了口气,何俪的事情我已经不想管了,只是不知道岳母的视频在哪里。 不管怎么样,还是检查一遍的好,免得漏掉什么。 打开电脑,我意外的发现这块硬盘里竟然有两个文件夹,除了“何俪”之外,还有一个文件夹的名字是“何晴”,没想到黄鹤雨把岳母的视频也放在这里了,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打开“何晴”文件夹,里面有十几个视频文件,全都是日期命名,最早的那个竟然是八月八号。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不是岳母从我家离开的前一天吗? 我记得那天晚上岳母好像没有回家,说是遇到了一个患者朋友。 现在看来岳母当时是撒谎了,根本没有什么患者朋友,她是跟黄鹤雨在一起。 我强忍住观看的冲动,把整个硬盘的内容一股脑复制到我自己的电脑中。 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还是回去慢慢看的好。 至于直接把硬盘带走,我也想过,可是带走这个也没用啊,我昨晚复制了一下黄鹤雨的手机文件,复制到一半就断了,这明显是文件被转移了,他手边可能还有台笔记本电脑,那里说不上存着多少岳母的视频。 现在拿走硬盘也只会打草惊蛇,等收拾了黄鹤雨再说吧,到那时再拿回这些硬盘也不迟。 趁着文件复制的时间,我又看了看黄鹤雨的衣柜,里面男人的衣服没多少,反倒放着大量未开封的女性情趣内衣丝袜,还有不少成人玩具比如跳蛋、绳子、狗链什么的,这个混蛋玩的还真花。 复制好文件,把硬盘放回原位,我又检查了一遍房子,彻底抹掉了进入过的痕迹,这才放心回家。 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快到中午了,我迫不及待的来到书房。 坐好之后再次打开了“何晴”这个文件夹,只觉得心脏砰砰乱跳,这可是妻子的母亲啊,平时相处的时候,我连目光都不好意思长久停留在她身上,现在她的全部隐私马上就要展现在我的面前了。 我激动的双击了一下鼠标,出人意料的,画面显示的是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女人,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两个玻璃茶杯。 其中一人坐着单人沙发,背对镜头,只能看到肩膀以上的部分,一头精致的齐耳短发,应该就是岳母了。 另一个女人挨着岳母坐在长沙发上,侧对着镜头,面容有点熟悉。 我仔细分辨了一下才认出她是黄鹤雨的母亲张文君。 至于周围的环境,正是黄鹤雨现在租住房子的客厅,我不久前才刚刚离开那里。黄鹤雨应该是处于客卧房门的位置,正拿着摄像头偷拍。 “姐姐,这事肯定是我家小雨不对,我现在就让他出来好好的认个错!”张文君满脸诚挚和歉意,她应该是在为了黄鹤雨和妻子的事情道歉。 我心中呲笑,如果不是知道她跟自己亲儿子的乱伦关系,这演技连我都快骗过去了。 我只是有点纳闷岳母怎么会出现在黄鹤雨的家里。 看情况是岳母在兴师问罪,她主动上门找了黄鹤雨的母亲? “没必要说这些,我只希望你以后能管好自己的儿子,不要再骚扰我女儿,他这样做实在太不道德了。” 这是岳母的声音,只是本应该严厉的语气,尾音中却隐隐透着一股子媚意,岳母平时说话也不这样啊。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约束他,很抱歉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多麻烦。”张文君不断点头,一副心中有愧的模样。 “行了,我、我先走了!”岳母说着就想要站起来,可是身子刚抬起一点又突然落了回去,好像突然失去了力气一样。 岳母双手撑着沙发扶手,又试了一次,这次连胳膊都是软软的,坐在沙发上动都没动,我心中一紧,这不对劲。 “姐姐,你怎么了?”张文君满脸“关切”的问道。 “我、我怎么突然四肢无力。”岳母疑惑的说道,像是在问张文君,像是自言自语。 “姐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红?”张文君好像不想演戏了,话里的内容是关心,语气中却充满了玩味。 “不对!你、你在水里给我下药!”岳母陡然明白过来,她想伸手指向张文君,胳膊动了一下却无法抬起来。 我终于确定了心中的猜测,黄鹤雨这个杂碎,他们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哎呀姐姐,你说什么呢,我看你就是身体不舒服,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发骚了。”张文君连演都不演了,伸手摸向岳母的额头,嘴里却把“发烧”说成了“发骚”,她的普通话很标准,根本不是分不清平翘舌。 “姐姐,你身体好热啊”,张文君装模作样的摸着岳母的额头,接下来的话却让岳母如坠冰窟:“还是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就凉快了。” 张文君说完就去脱岳母的衣服,岳母嘴里说着不要,却手脚酸软根本无法反抗,一件件衣物被扔的到处都是,三下五除二就被扒了个精光。 “咕噜”视频里传来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是黄鹤雨这个混蛋。 “姐姐,你果然发骚了啊!”张文君拿着刚刚离开岳母身体的白色内裤,指着裆部戏谑说道。 镜头离的太远,看不到具体的情景,但想来也是有了湿润的痕迹。岳母肯定是被下了催情药。 “呃呃——你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岳母喘着粗气,药效发作之下,所有的威胁都没有了力度,反而透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媚意。 “咯咯,姐姐,你告我什么?告我强奸?我也没有作案工具啊。”张文君把手中的内裤扔到茶几上,咯咯笑道: “啧啧,看看你这一身骚肉,看着比我年轻多了,怎么保养的?” “你!你无耻!”岳母骂的很是无力。 “呵呵,我无耻?姐姐,一会你就会变得比我更无耻了。” 张文君说着便抬起岳母的两条大腿,分别架在了沙发两侧的扶手上,这样还不够,她还把岳母的屁股向前挪了挪,镜头里甚至出现了一小部分雪白的臀峰。 岳母先是呵斥,再是求饶,可无论她怎么说,都没能影响张文君的动作,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可恶的女人把自己摆弄成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 张文君双眼死死的盯着岳母敞开的股间,一脸惊讶的说道: “姐姐,没想到你还是个白虎呢。” “我、我不是。” 最私密的部位纤毫毕现的展露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岳母羞愧难当,只得把头歪向一边,带着哭腔否认着。 我心中也是一突,岳母她——没有毛吗? 我回忆起昨晚看到的情形,确实没看到岳母的阴毛,只是当时黄鹤雨并没有刻意去拍岳母的阴部,镜头偶尔扫过几次也几乎都是屁股后面的角度,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那你的屄毛哪去了?是被某个野男人剃掉了吗?啧啧,姐姐你私底下玩的挺花啊!” 张文君说着话坐在了岳母身前的茶几上,双臂轻移,应该是在抚摸着岳母的大屁股。 岳母的臀部缩了两下,却根本躲不开,只能无奈的继续否认:“你、你胡说!我没有!” “那你说屄毛哪去了?总不能是被小偷偷走了吧?小偷才不会偷这个,要偷也是你偷了野男人,然后被剃掉了,说不定还被拿走收藏了。” 张文君的手臂一点点移到岳母的屁股中间,那里是臀沟中间的隐私部位。 或许是知道在劫难逃,岳母没有再说话,只能羞耻无助的承受着同性的挑逗骚弄。 张文君也不再说话,双手如同毒蛇一样在岳母身上游走,一会放在胸前,一会放在胯下,我看不到具体情景,只能隐约听到岳母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重。 奇怪,黄鹤雨这个混蛋怎么还不过去?他在等什么? 说实话,现在的画面有些无聊,张文君一直在弄,先是手再是口,但是摄像头的角度几乎拍不到什么东西,岳母连声音都在忍着,整个画面除了张文君,就像是静止的一样。 黄鹤雨倒是看的津津有味,我已经听到好几次吞咽口水的声音了。 我忍不住快进了几下,直到画面终于有了变化。 张文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个按摩棒,就是日本AV里面最常见的那种道具,一个半圆形的大头,后面连着一个粗长的圆柱手柄,震动起来极为剧烈,不管怎样身经百战的女优,在它面前都是不堪一击。 而张文君,正满脸兴奋的把它按在了岳母的屁股中间。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不——啊啊——” 岳母惊慌失措的看着张文君的动作,摇头摆臀的想要拒绝,却根本无法做到。 按摩棒接触到身体的瞬间,嗡嗡声的剧烈震动声陡然变得沉闷。 岳母再也压抑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红唇微张骚声吟叫,诱人的娇躯开始奋力扭动,大屁股一跳一跳的,分不清是闪躲还是迎合。 由于双腿被沙发两侧的扶手牢牢卡住,限制住了屁股的移动范围,无论怎么扭动,按摩棒就像是被强力胶水粘住了一样,如影随形般压在双腿中间的屄穴上。 “啊啊呃啊——你住、住手啊!” 岳母那种带着哭腔的叫床声陡然响起,然而无论她怎么拒绝挣扎,都无法阻止张文君的折磨玩弄。 直到岳母身体越来越僵,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张文君才陡然抬手,瞬间移开了按摩棒。 “呼——呼——”剧烈的刺激戛然而止,岳母开始不停的大口喘息,可是不等她彻底平复下来,那个邪恶的按摩棒又被张文君压了下来,对岳母的外阴开始了新一轮的刺激折磨。 岳母又开始扭屁股了,不算大的客厅里再次响起了带着哭音的呻吟浪叫。 然而张文君仿佛是一只邪恶的魔鬼,在岳母马上攀上高潮巅峰的时候,再次残忍的停了下来。 张文君明显实在故意逗弄岳母,每当她即将高潮的时候就会拿开按摩棒,让岳母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隔一会又开始新一轮的刺激。 如此几轮下来,岳母始终徘徊在高潮边缘,就是无法达到,只能无助的任由张文君玩弄。 她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候按摩棒放上去没几秒,就会情不自禁的发出即将高潮的浪叫。 然而经验丰富的张文君根本就不想让岳母满足,总是在最后的关键时刻陡然停止。 我揪心的看着视频中岳母一次又一次从巅峰滑落,甚至希望黄鹤雨快点过去。 想肏就肏吧,岳母之前就被下了催情药,这种只是挑逗却禁止高潮的玩弄,她怎么受得了? “姐姐,你的反应真激烈啊!想高潮吗?” “呼——呼——你别、别折磨我了。” “看来姐姐还是不想。” 张文君又把按摩棒压了上去。 “啊啊啊啊——想,我想!” 岳母还是屈服了,浪叫声中臀峰瞬间绷紧。 我虽然看不到,但能猜到,张文君应该是一直在刺激岳母的阴蒂,如此折磨哪个女人受得了? 何况还有催情药的辅助效果,岳母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才屈服,已经让我很意外了。 接下来就应该是黄鹤雨上场了吧。 我心中叹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些。 自从岳父去世之后,岳母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我是希望能有个男人陪陪她的,让她享受一下女人该有的关心和快乐,不然也不会跟妻子提议让她劝岳母再找一个。 只是不应该是这样的啊,被下了催情药强奸,这简直让人无法容忍。 黄鹤雨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出场,张文君拿开了按摩棒,坏坏的问道:“姐姐,你想什么?” “啊——呼——呼——”岳母喘了几口粗气,才用低低的声音羞耻的说道:“想、想高潮。” “可是我没鸡巴,满足不了姐姐啊。要不要把小雨叫来?他的大鸡巴肯定能让姐姐你高潮不断,保证不虚此行。” 张文君图穷匕见,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吗?想让岳母亲口答应跟黄鹤雨做爱。是不是在她的观念中,这样就不算强奸了?怎么可能! “你!你简直、简直——你不是他妈妈吗?怎么能这样!”岳母羞愤欲绝,连难听话都忘了怎么说,完全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淫邪无耻的母子。 “看来姐姐还是不想,那我就继续了啊!”张文君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按摩棒就像是刑具一样,又被她按在了岳母的双腿中间。 “啊啊呃呃——” 剧烈的刺激再次袭来,却又在关键的时刻停止,岳母不知道从哪里积攒的力气,追逐着按摩棒离开的方向抬了抬屁股,却还是没能得到最终的满足。 “呜呜——为、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岳母这次是真的哭了,只是因为这磨人的情欲,她连哭泣都带着浓浓的魅惑之意。 “谁让姐姐这么性感漂亮呢,看看你这性感的骚屄大屁股,还有这对大奶子,皮肤白的跟雪一样——啧啧,我看了都忍不住。你就满足小雨这一次吧,这次过后我保证管好他,不会让他在骚扰姐姐的。” 张文君这话鬼都不信,她在自己儿子面前早就没有了做母亲的尊严,哪有能力管好黄鹤雨。 “呜呜——你、你不得好死!” “行,我不得好死,那姐姐要不要让小雨过来?不要的话我就继续了啊。”张文君作势欲动,岳母是真的怕了,只能认命的说道:“你,你让他来吧。”此话一出,镜头明显抖了两下,显然黄鹤雨也很激动,但他仍然没有行动。 “小雨——”张文君高声喊道:“快点出来,你何阿姨让你肏她呢!”这话说的好像岳母求黄鹤雨来肏她一样,听的我一阵气闷。 然而黄鹤雨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妈,我可不敢,我怕阿姨瞪我,在楼下的时候我都快被她吓死了。”何文君向黄鹤雨的方向丢了白眼,然后对着岳母道:“姐姐,你看,我儿子胆子有点小,要不暂时把你的眼睛蒙上吧。” 张文君说完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眼罩,随手摘掉岳母的眼镜,不由分说就戴了上去。 岳母可能是觉得这样可以不用看到黄鹤雨,心里会好受一点,便没有出声拒绝。 我却明白,这明显是黄鹤雨想拍视频,怕岳母反对才整出来的花活。 “儿子,你何阿姨把眼睛蒙上了,不会瞪你了,快出来吧。” 张文君话音未落,镜头便快速移动,黄鹤雨三两步来到岳母身前,完全就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哪怕是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镜头里的岳母仍然让人让我心中一揪一揪的收紧。 岳母双腿大开着,分别搭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敞开的股间一片滑腻湿红,充血的阴唇微微张开,暴露出中间的肉缝。 粉嫩的小肉穴正向外汩汩的流着淫水。 饱胀的阴蒂已经膨胀到极限,晶莹剔透的闪着淫艳的水光。 从阴蒂到屁眼,整条私密臀沟都湿的一塌糊涂,淫水顺着臀沟流下去,浸湿了屁股下面的沙发。 饱满的胸脯上乳头僵硬挺立,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潮红的俏脸上泪痕未干,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口涎,整个人都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最最重要的是,岳母的阴部真的光洁一片,好像初生的幼儿一样,找不到一根阴毛。 阴唇的形状跟妻子的差不多,唇瓣很小,合起来的时候应该只能看见一条肉缝,颜色比妻子的略深,呈现出一种红润之色,但长度没有妻子那么长,看起来跟大多数女人差不多。 这就是岳母的骚屄啊! 妻子就是从这里被生出来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淫邪的念头,阴茎瞬间就变得僵硬如铁,禁忌的刺激让我脊背都有些发麻。 镜头晃动一下之后转移到了张文君手中,稍微拉远了一点,黄鹤雨已经迫不及待的趴在了岳母身上,一口吻住了两瓣性感的红唇,邪恶的舌头伸进去一阵搅动,吸允的啧啧有声。 我这才发现黄鹤雨身上根本没穿衣服,原来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镜头来到侧面,黄鹤雨一边亲吻着岳母的小嘴,一边伸手揉捏她胸前两只丰满的奶子,粗长的阴茎硬邦邦的,正一下一下在淫水泛滥的白虎屄上来回摩擦。 “骚阿姨,我要来了哦。”黄鹤雨亲了岳母一会,便伸手扶住阴茎,硕大的龟头径直对准了微微张开的阴道口,仿佛一根上了弦的巨弩,蓄势待发。 “戴、戴套。”岳母用仅剩的理智提醒着黄鹤雨。 然而下一刻,大龟头直接消失不见,没入了岳母的屄腔,冲破层层阻碍,整根阴茎直接插入了大半,发出“嗞”的一声。 “阿姨放心,我体质特殊,不会让你怀孕的。” “啊——”岳母娇躯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我肏,怎么跟你女儿一样紧!” 黄鹤雨刚刚可能是担心鸡巴太大,怕岳母承受不住,所以只插了一半。 哪知道龟头好像陷入了一个极为紧致的泥沼。 察觉到那种跟妻子相同的层层包裹之感,黄鹤雨倒吸了一口冷气,再也不敢保留,大鸡巴直接一插到底,撑开阴道深处的褶皱,重重戳在了岳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屄心。 ##第47章 “噢——啊啊啊噢——” 岳母发出一连串似满足又似在经历极大痛苦的长吟。 自从新婚之夜第一次做爱开始,岳母从没有经历过如此深插,从未满足过的生殖器官被一插到底,阴道深处的肉芽褶皱在痛苦中雀跃,终于迎来了一根无比契合的巨屌。 岳母无声的流出两行清泪,紧接着便被蓬勃的情欲蒸发殆尽,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催情药的效果已经完全发作,岳母浑身泛红,仿佛煮熟的大虾一样散发着诱人的色泽,连呻吟声都在不断颤抖。 黄鹤雨静静的压着岳母火辣滚烫的娇躯,满是得意的问道:“舒服吗?阿姨!” “呜呜——快、快动!” 深入的巨屌如同一枚炸弹,瞬间点燃了岳母爆炸的心火,彻底淹没了她最后一点理智。 她急不可耐的扭了扭屁股,主动用屄心摩擦着体内的大龟头,却根本无法抵消蓬勃的性欲。 “哦——跟宁姐一样又骚又紧,不愧是亲生母女!” 黄鹤雨深吸了一口气,腰胯挺动,大鸡巴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 每一下都是深插到底,不停的拓展着岳母紧致的屄腔——这是他从妻子身上得到的经验。 张文君特意把镜头转向下面,近距离拍摄正在交合的生殖器官,凄淫的屄口被撑成一个绷紧的肉环,紧紧的包裹着深入体内的意外访客,大量的淫水在阴茎的摩擦下带进带出,一小会功夫就再次打湿了羞耻的屁眼,顺着岳母的大屁股汩汩下流。 黄鹤雨的抽插越来越顺畅,动作也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能搔到痒处,肏弄的岳母战栗颤抖。 久旷的屄穴被彻底打开,岳母不停的迎合着,哭叫着,一次次高潮颤抖,一次次潮吹喷射,好像要把半辈子没有得到的快乐一次性补回来。 她已经彻底忘记了来此的目的,那个温柔知性的岳母不见了,完全变成了一头只知道交配高潮淫欲母兽。 岳母一直没有清醒,我不知她是无法清醒还是不愿清醒,她甚至主动坐到了黄鹤雨身上,疯狂抛甩着大屁股,一直到视频结束。 视频结束不代表性爱结束,等待岳母的必定是更加疯狂的蹂躏肏弄,黄鹤雨还有整整一晚上的时间。 我点了根烟,尽量平静的抽完之后才打开了第二个视频。 “啊啊——流氓!混蛋!啊——你又强奸我!” 音响里响起岳母特有的哭音叫床,整个画面都被一个性感雪白的赤裸肥臀填满,一根黝黑粗壮的巨大阴茎正在其间快速进出,碰撞出一层层淫靡诱惑的臀浪肉波,棒身上水光闪烁,显然已经抽插了好一会了。 “啪——”黄鹤雨毫不留情的在胯下的大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打的岳母哀鸣了一声。嘴里满是不屑的嘲讽道: “骚货,有你这样主动撅着大屁股被人强奸的吗?你的死鬼老公正在看着你的骚样呢!” 黄鹤雨抬起了手中的镜头,扫过岳母跪趴的赤裸胴体对准了前方,那里是一个床头柜,上面摆着一张岳父岳母的合影。 照片中的岳母抱着岳父的胳膊,满脸柔情的依偎在他身旁,而岳父正温和的笑着,目光直视前方。 那样子就像是真的在注视着岳母,在属于他们的大床上,高高撅起大屁股任由别的男人肆意奸淫。 我这才发现这里是岳母家的主卧室,看了看标题的日期,跟上一次间隔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原来黄鹤雨第二次就已经登堂入室了! 他还在岳父的遗像前肏岳母,这已经不能用过分来形容了。 黄鹤雨的话明显刺激到了岳母的自尊心,她挣扎着向前爬了半步,想要逃离黄鹤雨的肏干,却被连续几下深插,轻而易举的击溃了抵抗意志,俏脸反而距离岳父的遗像更近了。 羞愧之下只得伏低上半身,把头埋进了床里。 “啊呃——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岳母声音闷闷的,哭腔中伴随着噼里啪啦了肉体碰撞声。 “呵呵,我就是要让你的死鬼老公知道你的真面目,看看你的大屁股撅的多骚。啧啧,越说他你他妈屄水就越多——” 黄鹤雨抽插不停,大鸡巴刮擦着敏感的屄肉,不断发出嗞嗞的摩擦声,就像是一种无言的羞辱,让岳母愈发抬不起头。 说着说着,他突然一激灵,显然是受到了什么剧烈的刺激,一巴掌狠狠甩在了胯下高高翘起的性感肥臀上,口中怒喝一声: “放松点!骚货!你是想当着老公的面用骚屄夹死我吗?” “啊啊——”岳母仰头哀鸣,正对上已逝丈夫的温和目光,浑身一僵之后再次羞愧的低下了头。 “你这个流氓、强奸犯——啊啊——你不得好死啊!”岳母哀声怒骂,声音中却带着掩饰不住的骚媚,不但无法阻止黄鹤雨,反而像是撒娇一样,刺激的他更加兴奋了。 “巧了,你女儿当初也是这么骂我的,不一样被我肏的欲仙欲死!我就说她妈肯定也是个骚屄贱货,她还不承认。哈哈,只有你这样的大骚屄,才能生出来喜欢偷情的贱女儿。” “啊啊——你胡——呃呃噢噢!” 岳母想要反驳,却突然说不下去了。 黄鹤雨直接放下了手机,全力以赴的抽插起来。 摇晃的镜头对准了洁白的天花板,剧烈的啪啪声夹杂着高亢的呻吟浪叫直冲云霄。 “啊——你、轻——啊啊呃啊!” “嘴硬的贱货!大鸡巴肏的你爽不爽?” “啊啊——不、不爽!” “不爽你还叫的这么骚!在你老公面前挨肏是不是更爽?” “啊啊——不——我要死了——啊啊吭吭——” 岳母的高潮来的极快,在压抑而又畅快浪叫声中,镜头陡然对准了她淫靡水润的下体。 那里仍然光洁如初,找不到一根阴毛。 大鸡巴刚刚离开,粉嫩的屄口形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艳红的肉折一张一翕,喷出一道清澈晶莹的水柱,噼里啪啦的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噢——哦——”岳母发出一阵不明意义的呻吟,直到骚水喷完,大屁股才凄淫的抖了两下,抽搐着收紧了屄口。 “啪——”一巴掌打的肥美的丰臀上,顿时淫肉乱颤,岳母哀叫一声,娇躯控制不住的倒了下去。 视频结束了,但岳母高潮崩溃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妻子也是这样潮吹喷水的,还有何俪,难道这东西也会遗传? 我叹了口气,大略浏览了一下后面的视频。 接下来的日子里,黄鹤雨这个王八蛋一有时间就会跑去SZ,每次都会在岳母家里过夜。 岳母从开始的不情不愿慢慢变的骚淫放浪,在一次又一次的剧烈高潮中,彻底臣服在这个比她女儿还小的男人胯下。 最近一次是在9月23号,岳母甚至偷偷从SZ来到了SH,在我和妻子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坐在第一次被强奸的沙发上,满脸羞耻的主动张开了双腿。 8月8号,一切开始的日子。 那天我趁着岳母不在,带着妻子看她的性爱视频,期间还谈到过岳母。 妻子拒绝让我知道黄鹤雨是怎样羞辱她妈妈的,却想不到就在那个时间,她的妈妈已经被黄鹤雨下流的侵犯了,现在更是被随意羞辱玩弄。 唉——我叹了口气,世事无常,命运总是在嘲讽着无知的人们。 我不清楚何俪在中间有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目前看来这一切都是岳母自己的选择。 想到何俪,我打开她的文件件,里面果然多了很多我不知道的视频文件。 8月9日再肏女老板8月10日办公室露出调教8月12日家中偷情8月13日展厅母狗初调教8月15日跟老公通话8月17日展厅遛狗跟外甥女通话8月18日双飞8月20日停车场双母狗露出放尿………… 一连串密密麻麻的日期映入眼帘,标题里透露的内容更是看的我心惊肉跳。小姨这个精明强干的美女老板,真的沦为黄鹤雨的奴隶了吗? 后面大概是因为黄鹤雨盯上了岳母,放缓了调教小姨的频率。 但标题里展示出来的内容却越发的不堪入目。 户外露出成了家常便饭,有一期竟然是深夜去大街上遛狗,何俪的胆子真大,她是真不怕社死啊。 我强行压抑着打开视频的想法,直到最后一个标题吸引了我的注意力:9月29日跟外甥女通话有意外收获终于有跟妻子相关的内容了,日期也很近,就在五天前。 只是这个意外收获是什么? 我心下好奇,不由得随手点开了这个视频。 嚯——我下意识的后仰了一下。 一个水淋淋的大骚屄铺满了整个画面,满屏幕都是粉嫩的屄肉,熟悉的肥蝴蝶被两个夹子分别夹住了两扇翅膀,一左一右的向着斜上方拉开。 水润的阴道口不断的蠕动翻滚,正在吐出一股股晶莹湿滑的淫液。 嗡嗡嗡的震动声不断,一根电动牙刷正在娇嫩的阴蒂上肆意蹂躏,坚硬的刷毛抵住了肿胀的阴蒂,像是刷牙一样,绕着阴蒂四周缓慢刷动。 高频震动快的肉眼几乎无法分辨,小小的阴蒂连同周围的嫩肉都在疯狂的震颤。 “啊啊——老公——饶、饶——啊啊——我不行了!” 几乎是在何俪话音响起的同时,屄口的嫩肉突然外翻,形成一个大张的小嘴,阴蒂下面的粉肉中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圆孔,一股晶莹的水花从里面飞溅而出,像是给屄肉洗澡一样,洒满了整个外阴,很大一部分顺着张开的阴道口流了进去。 下一刻,肉孔消失不见,阴道口也随之收缩了两下,蠕动间就像在品尝甜美的甘泉。 这是在用牙刷刷屄吗? 何俪她受的了吗? 黄鹤雨这个混蛋怎么这么多花样? 电动牙刷停了下来,离开了何俪的阴蒂,镜头也随之拉远,我这才发现,这是一张豪华的大床,何俪正全身赤裸的躺在上面,大张的双腿呈V字型向上分开,被两根红色的尼龙绳固定在床头。 还有两根长长的细绳连接着何俪的大母脚趾和阴唇上的夹子,就是他们扯开了“肥蝴蝶”的两扇翅膀。 “老婆,爽不爽?快点给你外甥女打电话!不然就用牙刷刷你的骚屄里面,好好刮一刮你的屄水。” 熟悉的声音让我一阵惊诧,没想到竟然是李锐的声音,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不、不要!老公你太坏了,我打还不行嘛!”何俪显然是被李锐的说法惊到了,淫荡的大屁股情不自禁的缩了一下,双腿瞬间拉紧了床头的绳子,挣扎两下无果,却扯动了阴唇,刺激的自己一阵阵喘息。 李锐满意的说道:“这就对了嘛,打个电话而已,上次你被小黄肏的时候,阿宁可是一直听到了最后,你这个小姨在她心中早就是个骚货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心中奇怪,何俪跟黄鹤雨做爱时给妻子打电话的事情,李锐怎么会知道?他说起来为什么这么轻松?何俪可是他的妻子啊! 不等我想出答案,镜头晃了两下之后被固定在了床边的半空中,画面里熟悉的布置唤起了我的记忆,这里应该是何俪家的卧室,床头上面挂着巨幅的婚纱照,屏幕的左上方显露出婚纱照洁白的一角。 这场面让我觉得特别违和,婚纱照里那个满脸甜蜜微笑的女人,此时就在这张照片下面,以一种极其下流的姿势被捆绑着,被迫张开了骚屄大屁股,还好玩弄她的是自己的老公—— 我刚想到这里,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走进了画面,手中还拿着一个电动牙刷。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竟然是黄鹤雨! 怎么会是黄鹤雨? 不等我反应过来,黄鹤雨把床头柜上的手机递给了何俪,嘴里坏笑着说道:“俪姐,你外甥女的魅力真大,什么时候让姐夫也肏一下?” “你不准打阿宁的主意,否则阿有不会放过你的!” 何俪接过电话,狠狠瞪了黄鹤雨一眼,只是她现在的姿势实在过于淫荡,根本起不到什么震慑效果。 “俪姐,真是冤枉啊,这都是你老公的主意啊。” 黄鹤雨佯装悲愤,扭头对着镜头说道:“姐夫,电话都是你让打的,可不能让我背黑锅啊,简宁姐的老公我可惹不起。” “小黄,放心吧,就是打个电话而已,阿有知道了也没事。” 李锐的说话声就在镜头这边,我却陷入了混乱之中。这是什么情况?李锐没回来,他在通过视频电话跟黄鹤雨一起玩弄自己的老婆? 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上次何俪给妻子打电话时的情景,那时候黄鹤雨两手都在忙,何俪屄里的跳蛋却时断时续的,明显是有人在控制。 那会我还觉得奇怪,如果是李锐在操控的话就解释的通了。 当时黄鹤雨还跟妻子说不是他让何俪打的电话,原来他没说谎,电话是李锐让何俪打的,这家伙是什么情况? 就在我心中一团乱麻的时候,电话响了好一会,终于被妻子接通。 黄鹤雨一把抢了过来,开了免提之后放在了何俪胸前那对巨乳中间。 何俪的面容羞红窘迫。 就她现在这种姿势,稍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敞开的骚屄。 在这样羞耻的姿势下还要给外甥女打电话,哪怕是何俪也觉得羞愧难当,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黄鹤雨无声的笑了笑,跪在何俪屁股前面,不顾她的摇头抗议,再次把牙刷按了上去。还贴心的侧了侧身子,避免挡住摄像头这边李锐的视线。 黄鹤雨没有打开牙刷的开关,但是坚硬的刷毛实在过于粗糙,刷在敏感的淫肉上,哪怕有爱液的润滑,也还是让何俪娇躯轻颤。 何俪不敢闭上眼睛,她怕黄鹤雨突然来一下狠的。不得已之下,只能紧张的注视着黄鹤雨的动作,红唇张了几次,都没敢发出声音。 “喂,小姨,是你吗?”妻子那边等了好一会,见何俪一直不说话,便主动开口询问。 何俪无法继续沉默了,只能尽量忽略骚屄上传来的刺激,俏脸上满是苦闷,努力发出平静的声音: “阿宁,是我嗯——” 黄鹤雨突然刷了一下何俪的阴蒂,何俪娇躯一紧,深吸了口气之后才继续缓缓说道:“你、你在哪呢?” “小姨,你是找我有事吗?”妻子的话语缓缓从手机中传来,她没有回答何俪的问题。大概是受到了何俪的感染,妻子说话的声音也很慢。 何俪挥手想要扫开在阴部肆虐的牙刷,却被黄鹤雨阻止,只得轻咬下唇,勉力答道:“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给大姐、准备了、什么、礼物。” 黄鹤雨这家伙简直坏透了,在何俪说话的时候,时不时就用牙刷刷一下她的阴蒂,导致她说话的时候声音一顿一顿的,极力压制才没有叫出声来。 “我还没准备呢。”妻子顿了一顿,手机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几秒钟才问道:“小姨、你、你准备了什么?” 黄鹤雨愈发过分了,他甚至把牙刷探入何俪的屄口,轻轻了刷了两下里面的嫩肉,坚硬的刷毛划过娇嫩的屄肉嫩芽,随便一动何俪就浑身哆嗦,喷涌出大量的淫水。 何俪张大了小嘴,不断做出“不要”的口型,扭曲的俏脸上满是哀求之色,最后甚至要紧牙关才没有呻吟出声,根本顾不上回答妻子的问题。 诡异的沉默在黄鹤雨的亵玩中持续了将近两分钟,小小的牙刷就像是一把专门对付女性生殖器官的利器,每一下都能骚到痒处,直到何俪双腿紧绷,大母脚趾不断拉扯着阴唇上的夹子,扯动着“肥蝴蝶”的翅膀开开合合,眼看就要高潮了,黄鹤雨才“仁慈”的停手,示意何俪继续说话。 我知道黄鹤雨肯定是想把何俪玩的叫出声来,何俪越是掩饰,对他来说就越是有趣。妻子那边应该也是发现了一些端倪,才没有继续追问。 “呼呼——”何俪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一会之后才继续开口,声音中带着微不可查的骚腻: “阿宁,你刚刚啊呃——”黄鹤雨趁着何俪说话的功夫,突然把牙刷插深了一些,看位置应该是在刷弄阴道内最敏感的G点,还顺手打开了牙刷的开关。 牙刷的震动声经过屄肉的衰减,声音并不大,但这种刺激却是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 每秒几百次的震动作用在G点,还是粗糙的牙刷刷毛,何俪根本控制不住,双脚扯的阴唇大开,淫靡的丰臀瞬间收紧,原本柔软的臀肉上甚至绷出了肌肉线条。 一声呻吟发出了一半,又何俪瞬间捂住了口鼻,硬生生憋了回去。 视频中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是李锐!这家伙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这样折磨,竟然兴奋了! 黄鹤雨的动作一放即收,他很有耐心,何俪越是忍耐,他就越是兴奋,这个游戏他还可以玩很久。 “啪——”手机中突然传来一声隐约的轻响,接着便是妻子带着试探的声音传来:“小姨,你、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阿宁你做什么——呃——呢?”妻子的问题何俪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情急之下只好反问过去。 而黄鹤雨又趁机打开了电动牙刷的开关,而且这次他没有停下。 也许是心中有了准备,也许是何俪稍微适应了牙刷的刺激,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小嘴,只是言语停顿了一下,终于控制住了羞耻的呻吟声。 这次轮到妻子那边沉默了,好一会都没有说话。 我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妻子上次听何俪做爱的情景——罗衫半解,泪流满面,玉手在胯下疯狂动作——妻子她应该已经发现了吧。 黄鹤雨伏在何俪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清。 何俪却好像受到了惊吓一样,瞬间睁大了双眸,一边摇摆着螓首一边做出“不要”的口型,带动一对大奶子和乳沟里的手机轻颤乱晃。 黄鹤雨发出一声无声的淫笑,不顾何俪的挣扎,用力推着她的大屁股向上抬高,直到脖颈折成了九十度才堪堪停下。 接着便跪在床上,用身体顶住了何俪的大屁股,让她始终保持着屁眼朝天的羞耻姿势,反手握住了牙刷的手柄,开始用力的抽插。 粉嫩的屄肉在刷头的带动下翻进翻出,屄腔里满溢的淫水逆流而下,打湿了乌黑的阴毛,顺着小腹流向双乳。 “啊啊呃呃——”何俪再也忍耐不住,沉闷的呻吟声从捂住嘴巴的双手下面传出来,修长的双腿好像被解刨的青蛙一样,时而绷得笔直,时而颤抖着缩回,带动两片肥厚的阴唇不停的煽动翅膀,彷如真的变成了一只粉红艳丽的蝴蝶。 胸前的手机从乳沟滑落,落在了何俪的耳边,里面再次传来了妻子的声音:“小姨,你——” “骚货!告诉宁姐你在做什么!”黄鹤雨终于不再沉默,他一手拔插着牙刷,刷弄着何俪敏感的G点屄肉,一手疯狂的拨弄着阴唇顶端那颗肿胀的肉粒,好像要不它从何俪的身体上拨下来一样。 “啊啊啊啊——阿宁、我——呜呜——我在做爱——啊啊呃呃!”何俪羞耻难当,骚媚的声音里带着悲戚。 这样的刺激她根本就受不了,敏感的肉体让她早已经习惯了服从黄鹤雨的命令。 黄鹤雨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大量的淫水四处飞溅,同时打湿了何俪的屁股和俏脸,嘴里不依不饶的说道:“骚货,我还没肏你呢!做什么爱?重新说!说清楚!” “啊啊——阿宁,他——啊啊——在用牙刷——噢噢——刷我的骚屄!啊啊噢噢——我不行了!” 何俪双臂分开死死的攥着床单,两条修长的玉腿绷紧了红色尼龙绳,斜斜的伸向半空,汹涌的快感推着她一路奔向高潮。 话音未落,黄鹤雨又操控着牙刷狠刷了十几下,然后便猛的抽出了骚屄里的牙刷。 这一下不啻于最后的致命一击,阴肉翻滚间,一股水箭激射而出,噼里啪啦的打在床头,水花溅的何俪满头满脸。 “啊咳咳——”何俪被自己的淫水呛的直咳嗽,高潮中的女体不停的挺动,连黄鹤雨都被顶了一个趔趄,要不是有绳子束缚着,我感觉她能倒立起来。 “黄、鹤雨,你这个混蛋又、欺负、我小姨!” 妻子的声音断断续续,时停时起,还伴随着让我头皮发麻的肉体碰撞声。妻子她这是—— 黄鹤雨显然也听出了妻子的异常,他瞬间变得紧张,嘴里支支吾吾的说道:“大、大哥,我不是、故意的,电话也不是我让俪、俪姐打的——” 电话那头的啪啪声停了一会,然后又变得更加剧烈,还伴随着明显是抽打屁股时更加响亮的声音。 “啪!啪!啪!啪!” 一声声重重的抽打就像打在我的心尖上一样,让我浑身都在战栗。 黄鹤雨以为正在肏干妻子的人是我,但我知道不是。 我甚至能想象出妻子性感雪白的极品翘臀在那个人的掌下震颤哀鸣,最终变得通红一片。 一下又一下,肏干和抽打始终不停,妻子终于坚持不住了,发出一声羞耻骚媚的哀鸣: “啊啊——小姨、我、我、我也在做、做爱——啊啊呃啊!” “阿宁,你、你是跟阿有——不对,肯定不是阿有!你是谁?不准伤害阿宁!”何俪终于从高潮的状态清醒过来,率先发现了不对劲,她的大屁股已经放了下来,又恢复了开始时那种羞耻的姿势。 但现在的她根本顾不上这些,甚至连满身满脸的淫水都顾不得擦一下,对妻子的关心胜过了一切,她只想知道妻子那边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的男人一直没有说话,抽打和肏干声也一直没停,妻子不得不再次艰难开口,声音变得愈发淫媚哀凄: “啊啊嗯嗯——小姨、我——啊啊呃啊——野男人在肏——啊啊——肏我的大屄——啊啊啊啊——我要来了!啊啊啊啊!” 抽打屁股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妻子的浪叫声却更加响亮,肉体间的碰撞声变得一下一下的,清晰可闻,这是妻子最后的抗争了吧。 几下过后,妻子的呻吟逐渐变小,直到消失不见。 她已经处于高潮失语的状态了。 啪啪啪的肏干声停了一会之后却陡然变得更加激烈。 “你——啊——”何俪刚想说话,反应过来的黄鹤雨已经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嗞的一声插入了何俪的下体,瞬间堵住了她想要说的话。 黄鹤雨停了几秒钟,然后便急不可耐的抽插起来,像是要跟电话那头比赛一样,每一下都是全力以赴,发出更加剧烈的啪啪声。 “呃——呃——呃啊啊啊啊——” 何俪开始还想忍住不出声,但黄鹤雨的抽插实在太狠了,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会狠戳何俪的屄心,仿佛要把她肏穿一样。 畸形的卵袋打在何俪的屁眼上啪啪作响,连续几下便击溃了何俪的意志,迫使她发出更加骚浪的呻吟。 无形的电波将两地的啪啪声混合在一起,这是小姨和外甥女在同时被激烈肏干。 妻子她又背着我偷情了啊,怪不得刚刚跟何俪说话时有些不对劲。 小姨跟外甥女同时偷情,还能巧合的接通电话,难怪黄鹤雨在标题里特意说明“有意外收获”。 不、不对,只有妻子是在偷情,何俪这边明显是李锐有淫妻癖。 妻子她快乐吗?想必是快乐的。这件事情发生的猝不及防,我大脑有些麻木,在兴奋和愤怒之间来回转变,仿佛在经历一场无法苏醒的梦境。 “啊啊——求你轻、轻点——噢噢——太深了!”这是小姨何俪骚浪难耐的魅惑求饶。 “啊啊呃啊——别、别肏了!我又要来了啊!”这是外甥女简宁再次发出的崩溃呻吟。 “简宁你这个大贱屄!骚货!婊子!不要脸的破鞋!凭什么别人能肏我就不能?”黄鹤雨愈发暴力的肏干着身下的何俪,满心不甘的对着手机那头的妻子谩骂怒吼。 电话那头的声音停了一下,紧接着传来一声极为响亮的抽打声,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冰冷无情的声音: “回答他!” 我心中一紧,猛然回过神来,这竟然是陈书文的声音,而不是我一直以为的方伟。 ##第48章 “啊——”电话那头的妻子发出一声凄淫的哀嚎。 我心中既心疼又愤怒,还有一丝丝快意。 有我在场的时候,方伟他们从来不敢这样对待妻子。 如果说普通的打屁股只是情趣的话,刚刚这一下已经算是SM了,陈书文这个混蛋下手实在太重了,妻子怎么受得了,屁股肯定被打红了吧。 “不怕我老公的话,你就来啊!啊啊呃啊——”妻子缓了几秒钟,给了黄鹤雨一个出人意料的回答,然后便又被肏干起来。 这个回答充满了挑衅的意味,让黄鹤雨愤怒无比,抽插何俪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他伏低上身,每一次插入都带着身体的重量。 肏的何俪哀哀淫叫的同时,继续对着手机那边的妻子骂道: “不要脸的贱货,忘了你被我肏的求饶的时候了!天生长了一个欠肏的大骚屁股,早晚肏死你!” “啊——我就是欠肏——啊啊——你也肏不到!啊噢噢——我又来了!”这个场面是如此的诡异,两个曾经有着亲密关系的男女,现在却一边跟别人做爱一边隔着电话吵架。 妻子发泄一样的嘲讽彻底激怒了黄鹤雨,他三两下解开了何俪腿上的绳子,把她摆弄成跪趴在床的姿势,向着高高翘起的大屁股就重重抽了下去。 “啪——”淫美的臀肉在掌下颤抖,掀起一层滔天的臀浪,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 “啊——”何俪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强烈的痛感让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屁股。 “啪——”黄鹤雨下手毫不留情,在另一侧臀肉上同样甩了一巴掌,口中狠狠的说道: “骚母狗,你还敢躲!屁股给老子撅好了!” 何俪娇躯瑟缩了一下,把头埋进了床里,认命的撅好了屁股。 “啪啪啪啪——”黄鹤雨不管不顾的左右开弓,一连串的巴掌落到了下去,把一腔怒火全部发泄到了何俪身上,准确的说是发泄到了何俪高耸的大屁股上。 噼噼啪啪的抽打声中,原本白皙的美臀变得通红一片,饱满的臀肉跳跃颤抖,像是一朵被暴雨拍打的娇花,看起来凄淫无比。 何俪上半身时起时伏,又不敢再躲,只能挺着大屁股淫叫哀嚎,不停的求饶:“啊啊——你轻点!痛痛痛——求求你!轻点吧!” 黄鹤雨根本不管这些,他一边抽打着面前的赤裸肥臀,一边恶狠狠的问道:“说!你是不是大骚屄?” “啊——是!” “说完整!谁是大骚屄?” “啊——何俪、何俪是大骚屄!” 屁股上的痛感不断传来,何俪根本顾不上别的了,她只想快点满足黄鹤雨,让他能够停下来。 “啊呃——黄鹤雨你——啊——你不准欺负我——啊呃——小姨!”妻子刚刚从高潮的快感中恢复过来,哪怕还在被人抽插肏弄,也听不得小姨被人如此折磨虐待。 黄鹤雨眼中闪过一道淫邪的目光,完全不理会妻子的抗议,继续冷血的下重手拷问何俪。 “说!你外甥女简宁是不是大骚屄?” “噢——是、不是!求你不要问了好不好?我是大骚屄,快肏我的大骚屄吧!”何俪理智尚存,不想配合黄鹤雨羞辱自己的外甥女,只能愈发淫贱的哀求着。 然而求饶要是管用的话,她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了。 黄鹤雨抽打不停,每打一下就会问何俪一遍“简宁是不是大骚屄”。 慢慢的,敏感的淫臀变得麻木,何俪的眼神逐渐涣散,红唇边无意识的流着口水,连叫声都变得越来越小。 我从没见过何俪这种弱小无助的样子,那个精明干练的都市丽人形象似乎变得越来越淡,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当初对黄鹤雨说过的话:“我就是喜欢你这点,做爱的时候够暴力,做完了之后也够温柔”。 现在的她还喜欢黄鹤雨的暴力吗? “啊啊——黄、黄鹤雨——呃呃——你别打我小、小姨了!啊啊——我是大骚屄,简宁是大骚屄!啊啊啊啊——求求你别再折磨我小姨了!” 电话那头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妻子被肏弄的呻吟不断,却一直在关心着小姨这边。 妻子知道要不是她挑衅黄鹤雨,何俪也不会遭受如此暴虐的对待。 她不得不主动承认了黄鹤雨的羞辱,哀求声中满是愧疚和关切,希望黄鹤雨能够放过自己的小姨。 “呵呵”,黄鹤雨轻笑一声,终于停手。继而得意洋洋的对着电话那头的妻子说道:“大骚屄,不嘴硬了?” “啊呃——不、不嘴硬了——啊啊啊啊!”妻子的呻吟声比刚刚更大了,她好像又到了高潮的边缘。 “看看这大屁股,怎么被打成了这样,难怪你外甥女心疼。” 黄鹤雨“温柔”的抚摸着何俪满是红痕的丰臀,好像这一切都是别人造成的一样。然后又对妻子说道: “大骚屄,跟我说说你现在是什么姿势挨肏呢,我要用相同的姿势肏你小姨。”妻子不敢再激怒黄鹤雨了,听了他的问话后立即答道:“啊——我、我是后——” “啪——”妻子还没说完,黄鹤雨又是一巴掌抽在了何俪的屁股上,打的何俪闷哼一声。 “啊呃——别、你别打——啊啊——我重新说。”妻子赶忙阻止,聪慧的她第一时间就明白了黄鹤雨的意思。 “呵呵,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被别人肏的忘了我教的规矩。”黄鹤雨嚣张的笑道:“说吧,说的我满意了就饶了你小姨这条骚母狗。” “呃呃——我、我在不、不要脸的——啊——撅着大——呃呃——骚屁股偷、偷情——呃呃——被大、鸡巴后、后入——啊啊——肏屄——啊啊呃啊——鸡巴好大!我又来了!我又来了啊!” 妻子说话的同时还要承受愈发激烈的肏干,这句话说的极为艰难,断断续续的,时不时的就要停下喘口气淫叫两声,最后更是被刺激的再次达到了高潮。 黄鹤雨无比满意,不等妻子说完就扶着小姨的大屁股,挺着粗长的阴茎,就着湿滑的爱液,游刃有余的插了进去。 “哦——”黄鹤雨舒服的轻吟了一声,小腹死死的抵住何俪的凄淫肥臀,妻子的服从让他无比满足。 “宁姐,你们家的女人真是天生的骚母狗,个个都长了个又紧又润的大水屄。”黄鹤雨这句话明显包括了岳母在内,尽管妻子不知道他已经肏了她妈,却仍然让他心中暗爽。 高潮后的妻子没有了声音,不知道有没有听到黄鹤雨的话,反而是陈书文的声音再次传来: “兄弟,想不想再肏一肏咱们的人妻女画家?” “想啊,但我惹不起她老公!还是算了吧。” 黄鹤雨满脸遗憾之色,似乎连胯下的何俪都引不起他多少兴趣了,阴茎的抽插变得很是缓慢。 何俪不得不主动向后迎送屁股,才能稍微纾解一下屄腔里的骚痒空虚。 “哈哈!偷偷肏啊,不让她老公知道就行了。”陈书文淫笑着说道:“这骚货就喜欢偷情这个调调。是不是骚货?” 陈书文后面几个字明显是对妻子说的,询问的同时还还传来了“啪”的一声轻响,明显是打了一下妻子的屁股。 妻子“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在赞同还是只是单纯的呻吟。 “大哥,你是不知道她老公有多神通广大,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黄鹤雨明显是心有余悸,一副不敢越雷池半步的样子。 “放心,她老公的实力我了解,真被发现了我帮你顶着。”陈书文继续劝道,这一刻我恨不得打死他。 “大哥,你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吧?”黄鹤雨的“谨慎病”发作了,疑惑的问道。 其实黄鹤雨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陈书文为什么要给他这么大的好处? 如果天上掉馅饼,脚下就肯定有陷阱。 “唉——我能有什么目的,就是想着多一根大鸡巴能让这骚货更爽而已。算了,你记一下我的电话吧,133XXXXXXXX,改主意了记得联系我。” 陈书文报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就主动挂断了电话。 “小黄,你为什么不答应他?”李锐突然说道。 我这才想起来这家伙一直通过视频看着呢,他要不说话我都忘了。 妻子刚刚的淫态都被他听到了,真是让人头疼。 黄鹤雨道:“还是小心点好,我都不认识他,他干嘛要主动邀请我,而且他是怎么知道我有根大鸡巴的?总不会是宁姐说的吧?反正我觉得这人不太对劲。” 李锐道:“说的也是,不说他了,你快点动吧,看看我老婆都饥渴成什么样了。” “嘿嘿,我这不是在想事情嘛,这就满足俪姐。”黄鹤雨笑了笑,打起精神加快了抽插速度。 “呃呃嗯嗯——你、你才饥渴——啊啊——你们两个坏死了!” 何俪又恢复了骚媚的呻吟。刚刚她还能控制着不出声,现在黄鹤雨稍一发力她就受不了了。 “骚货,不饥渴你干嘛总往后送屁股?我是真没想到,阿宁这样的竟然跟她、跟你一样是个大骚屄,一样的爱偷人,真是一家子淫妇贱货!小黄加把劲,肏烂这个贱货的屄!看她们还敢不敢给老公戴绿帽子!” “啊啊——你胡、胡说!阿宁她——啊啊呃啊——” 何俪想要替妻子辩解,话没说完就被黄鹤雨的暴肏打断。 这个混蛋口中说了句“姐夫,你就擎好吧”,然后便揽住何俪的一条胳膊,开始全力以赴的抽插起来,一时间肏的何俪骚吟浪叫,红通通的大肥臀啪啪作响,再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何俪在浪叫,李锐在添火,黄鹤雨在猛肏,视频里的画面变得越来越淫靡,我却无心再看。 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变暗了许多。我毫不犹豫的带上东西,以最快的速度驱车赶往SZ。 “砰砰砰——” 七点多的时候,我终于敲响了岳母家的房门。 “老公!”打开房门的妻子先是一愣,紧接着双眼一亮,带着香风扑进了我怀里。 “妈、小姨。”我抱着妻子香软的身子,看着刚刚从餐桌旁边站起来的岳母和小姨,笑着打了个招呼。 “阿有来啦,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快过来一起吃饭。囡囡,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快去给阿有拿一副碗筷。”岳母看着妻子的反应,宠溺的笑了笑,热情的招呼着我。 “大姐,我去拿吧。” 小姨快步去厨房拿了一副碗筷。妻子拉着我坐在她旁边,给我盛了满满的一碗大米饭,不停的给我夹菜。 我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确实有点饿了。 吃了一块妻子夹过来的糖醋排骨之后,由衷的赞道:“酸甜适中,鲜嫩多汁,这肯定是咱妈的手艺,我想吃很久了。” 岳母笑道:“那就多吃点,明天妈再给你做。” “你们怎么不吃?大家一起吃啊。”我看着三个停下筷子的女人,不由得有点尴尬。 岳母闻言也不再客气:“好好,大家一起吃,囡囡,你多给阿有夹点菜,不够吃的话我再去做两个。” “不用了妈,这些足够了。老婆,你也吃,不用一直给我夹菜。”看着眼前热情招呼着我的三个美丽女人,我心中起伏万千:岳母依然温和美丽,小姨也仍然爽朗大方,妻子对我更是恩爱有加。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哪能想到岳母和小姨这对姐妹花会不顾羞耻的跟黄鹤雨双飞,妻子也没有停止跟方伟他们的来往。 这一路上我一直都在思考该如何处理这些乱七八糟又难以启齿的事情,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下定决心。 小姨那边不用我管,岳母这边是真的不好处理,我一个做女婿的,实在没有立场去管岳母的私生活,可她又是被黄鹤雨强上的,妻子娘家这边已经没有亲近的男人了,我不管谁来管呢? 就算岳母这边不管,妻子的事情怎么办? 其实要不是方伟可能有问题,妻子出轨他也不算什么,当然陈书文肯定要排除在外,他这个跟我一样只能跟在大屌后面捡漏的选手,有什么资格跟妻子做爱? 唉——就算我现在跟妻子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她要么听我的话不在跟方伟他们来往,压抑住自己的性欲;要么就是继续背着我偷偷出轨,那样反而会造成更大的心理压力,万一要是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得后悔死。 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再去找一个能替代方伟的男人? 可情急之下去哪找呢? 我甚至考虑过找黄鹤雨,只是这个王八蛋千不该万不该跟岳母有了亲密关系,这要是被妻子知道了,怎么接受的了啊。 我表面上开心的吃吃喝喝,心中却千丝万缕的理不出头绪。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洗完澡上床睡觉,妻子贴着面膜躺在我身边。 “哎呦,以系不系有兴系?”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妻子说的是“阿有,你是不是有心事”,连忙否认道: “没有,就是这两天一直在忙工作,有点累了。” 妻子点了点头没出声,依偎在我身上玩起了手机。 我试探性的问道:“老婆,之前小姨不是说觉得咱妈有点不对劲嘛,你们发现什么了吗?” 妻子全身突然僵了一下,赶紧摇了摇头。 我心底一叹,看来妻子已经知道了啊,这也难怪,黄鹤雨昨晚上那么疯狂的肏弄岳母,在厨房和过道里就打她的屁股,声音可是不小。 岳母家的房门又不像我家的隔音效果那么好,妻子只要没睡着,就不可能一点听不到。 我没有再说话,反而下定了决心,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早上被妻子叫醒过一次,跟我说陪小姨出去逛街了。 我这两天确实太累了一些,觉也没怎么睡好,便一直睡到了中午。 走出妻子的房间,家里面静悄悄的。岳母一大早就去上班了,别人国庆节可以休假,她这个护理部主任却必须要值班。 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吃了妻子特意留在保温箱里的早饭,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她正跟小姨在商场试衣服,问我要不要过去,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趁着妻子她们不在家,我想找黄鹤雨谈谈,他要是能断绝跟岳母的来往,我可以允许他跟妻子继续“交流”,妻子为了“解救”母亲,应该也不会反对。 不过像何俪那样的调教是肯定不被允许的,这一点要提前说出来。 等我找到其他合适的男人之后再收拾他也不迟,就算找不到也没什么,黄鹤雨还是挺听话的。 这样可以同时解决岳母和妻子的事情,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至于他会不会在妻子心里有什么特殊的地位,反正再怎么特殊也不会超过我,现在这种情况,我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看了看黄鹤雨所在的位置,考虑着是打电话还是直接过去找他,却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个混蛋怎么会在岳母工作的医院? 难道他——想到这里,我连忙调用了他的手机摄像头和麦克风。 下一刻,一个性感肥美的雪臀出现在画面里,雪臀上穿着一条黑色的丁字内裤。 说是内裤,其实只有两条特别窄的细绳,一条固定在腰上,一条已经卡在了水淋淋的屄缝中,连骚屄和屁眼都遮掩不住。 粉嫩的屄穴宛如初生的幼童,找不到一根阴毛。 一线天一样的阴唇中间伸出一根粉色的天线,正被一只大手捏住,不停的来回进出,发出一阵阵忽大忽小的嗡嗡声。 这是一个早已经被淫水打湿的粉色跳蛋,每当被拉到屄口的时候,就会撑开周围粉嫩的肉芽,但大手就是不把它拿出来,拉到极限之后又会快速的插回去,刺激的女人发出一阵阵骚痒难耐的低声呻吟。 “呃呃——小流氓,你别、别弄了好不好?”正是岳母带着哭音的声音。黄鹤雨戏谑的声音紧跟着传来: “啧啧!何主任,你说那些小护士会不会知道她们的领导穿了一条这么骚的内裤?跟她们说话的时候屄里还塞着跳蛋,骚水把裤子都打湿了?” 这个混蛋还真是会见缝插针,这里可是医院啊,他怎么敢的? “呃呃——别、别说了——嗯嗯——求求你别弄了!我真、受、受不了了!”岳母的呻吟声很压抑,带着浓重的鼻音。 岳母的求饶完全没有效果,黄鹤雨反而加快了手上抽插的动作,嘴里坏坏的问道:“哪里受不了?” “呃呃——骚、骚屄受不了!”岳母的声音愈发粘腻,屄口被跳蛋撑的一开一合的,像是一张消化不良的小嘴,不停的吐出湿滑的爱液。 “原来是何主任的骚屄受不了了,那应该怎么办呢?”黄鹤雨把镜头又靠近了一些,整个画面都被一个竖着的无毛骚屄填满,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屄口粉嫩的肉芽随着跳蛋的震动而颤抖。 岳母羞怯无比,在工作的地方被这样玩弄实在过于难堪,她只能继续哀求:“呃嗯——求你饶、饶了我吧,这里——呃呃——不行的,这里是医、医院啊!” “何主任,医院不是更刺激嘛,看你屄水流的,攒起来都够给病人输液了。昨天晚上就被你放了鸽子,今天你就得用屄还债。”黄鹤雨在天线的尾端按了两下,嗡嗡声顿时加大了许多,强烈的震动让阴唇阴蒂都跟着颤抖。 “啊呃——”岳母忍不住淫叫一声又连忙压住,“昨晚——呃呃——昨晚不方便啊!” “那你现在就给我补回来!”黄鹤雨松开跳蛋,随手扇了一下岳母的肥臀,发出啪的一声肉响。 这可把岳母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向后伸手放在屁股上,再次哀求道:“等——呃呃——下班好不好——呃呃——下班再弄好不好?” “呵呵,不让我肏也行,下午我在你何大主任的骚屁眼里也塞上跳蛋,看看你还能不能像上午一样装模作样。” “呃呃——不、不要,我会忍不住的。”岳母连忙拒绝。羞耻的屁眼却好像真的被塞进了跳蛋一样,紧紧的缩了起来。 “嘿嘿,忍不住就忍不住呗,让那些小护士看看她们的领导有多骚。” “不要——呃呃——被发现我就完了。” “贱货!屄都湿成这样了,还一直不要不要的!告诉你,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下午塞两个跳蛋,要么就趁着现在大家吃饭的时间让我好好肏肏,你自己选吧。” “呃呃——”岳母呻吟着,纠结着,好一会之后,才终于下定了决心,无比艰难的说道:“那你现在肏、肏吧。” “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重新说!” 黄鹤雨再次扇打了一下岳母浑圆饱满的大肥屁股。 臀肉乱颤间,镜头越来越高,我这才发现这是一间办公室。 办公桌侧对着进门的方向,墙边摆满了文件柜。 红色的办公桌上,文件和显示器被推到了一边。 岳母双脚踩着地板,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三条杠的护士帽歪在一边,白色圣洁的长款护士裙被掀到了身体的右侧,裤子褪到了膝弯处,极为下贱的翘高了肉滚滚的肥白淫臀。 在黄鹤雨的命令下,岳母不得不双手扒开了自己宛如满月的淫荡肥臀,羞耻难当的颤声说道:“求、求大鸡巴老公肏何晴的骚屄。” “哈哈,既然咱们的何大主任都掰开骚屄求我了,那我就大发仁慈的满足你吧。”黄鹤雨得了便宜还卖乖,他随手把陷入屄缝里的内裤拉到一边,卡在挺翘的臀峰上,然后便扶着湿润的大鸡巴顶在了水淋淋的屄口上,稍一用力就轻轻松松的连根插了进去。 在平时工作的办公室里做爱,我不知道岳母是什么心情,只能看到她娇躯一僵,发出一声闷哼。然后便一口咬住了嘴边的衣领。 “哦——何主任,你这屄可真是极品,都快赶得上你的骚女儿了,又紧又滑,还能容得下我的大鸡巴。”黄鹤雨小腹死死的抵住岳母的丰臀,过了一会才开始抽插。 “何主任,你的屄真紧,比在家里的时候还紧。” “何主任,今天屄水怎么这么多?是不是在医院里肏屄特别刺激?” “何主任——” 黄鹤雨一口一个“何主任”的叫着,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平日里圣洁的身份。 这种身份也狠狠刺激了黄鹤雨,在医院的办公室里肏弄岳母这个护理部主任挺翘的大屁股,变态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岳母死死的咬住衣领,全身紧绷着一点也不敢放松,只有在黄鹤雨肏干的过于用力时,才会忍不住发出嘶吼般的喉音。 肥硕的淫臀被肏的啪啪作响,淫水疯狂喷涌,很快便打湿了两个人的胯下。 唉——我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看来跟黄鹤雨的谈话是势在必行了。 我关了电脑,开车来到了医院大门口,找到一个不影响别人的进出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相信黄鹤雨一会就会出来的,射精了他也就没心思继续玩弄岳母了。 等了四十多分钟,一个身穿休闲装的男人鬼头鬼脑的走出了医院的大门,不是黄鹤雨还能是谁。 “黄鹤雨!”我把头探到车窗外面喊了一声。 黄鹤雨循声看来,待看清是我,顿时脸色大变,好像看到了洪水猛兽一样,拦住一辆刚好过来的出租车,飞快的跳了上去。 好家伙,我有这么可怕吗? 这反应看的我哭笑不得,只得发动车子追了上去。 只是我对SZ的路况不怎么熟悉,大街上的出租车又多,绕了几绕,我就跟丢了黄鹤雨。 我把车停在路边,想打开电脑看看黄鹤雨的位置。电话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老公,你在哪呢?怎么没在家?” “很久没来SZ了,随便逛逛,你们逛完街了啊?” “逛完了啊,快回来,我给你买了衣服。” “好,马上回来。” 我答应了下来,反正跟黄鹤雨沟通也不急在这一天,还是回去陪陪妻子吧。 回到家中,我配合妻子试了几套衣服,又被她拉着一起三排打游戏,一直玩到岳母下班。 大家一起说说笑笑的洗菜做饭,岳母指挥着我们几个人干这干那,一点也看不出中午被黄鹤雨调教暴肏的样子。 “唉——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员”,我心中不断的感慨。 吃过晚饭,趁着妻子洗澡的功夫,我再次查看黄鹤雨位置,才发现这混蛋竟然跟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跑回了SH。 打电话估计也没用,估计他听到我的声音说不定就得换号,那就只能等回去之后上门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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