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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黄鹤雨走了,倒是让我安心不少,可以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妻子这边。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妻子平时的表现并没有什么异常,要不是从小姨的视频里听到了她跟陈书文做爱的过程,我肯定以为是自己多疑了。
  妻子拉着我在岳母家一直住到假期结束,这才依依不舍的回到了SH。至于小姨,她说店里有事,已经提前一天回去了。
  回来的第二天,妻子去学校上课,我去公司处理了一下积压的事务,然后就想去找黄鹤雨,哪知道这家伙就跟个耗子似的,竟然又跑去SZ了。
  这明显是故意在躲着我,不过我也不急,黄鹤雨最多就是请几天假,总不能一直不上课吧。
  妻子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太好,我以为是来例假的缘故,可是直到例假结束好几天了,妻子的心情仍然没有好转,只是假期积压的事情有点多,我这几天都是忙到很晚才回家,直到忙完才顾得上妻子一直没有好转的心情。
  “老婆,你最近怎么了,都好几天没露笑脸了?”
  我靠在床头,想问问妻子到底怎么了。
  每天临睡前,都是我跟妻子的沟通时间,我们会聊一聊当天发生的事,分享一下快乐或者发泄一下郁闷,迅哥曾近说过:把快乐分享给你的另一半,你就拥有了双份快乐,把烦恼分享给你的另一半,你就只剩下一半的烦恼。
  “没什么,就是心情不太好。”妻子靠在我怀里,明显不想回答。
  “唉——”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能让妻子烦恼的,不是岳母跟黄鹤雨的关系,就是她跟方伟那边出了什么状况。
  只是她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强问。
  第二天下午,我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催了一下情报小组那边,说是这几天就能拿到方伟和陈书文的调查结果,这让我放心不少。
  叮嘱秘书有事通知我之后,我便开了一辆公司的车匆忙离开了。
  刚刚在办公室的时候我用手机查看了一下妻子的定位,发现她既不在家,也不在学校,而是在陈书文家所在的别墅区。
  是的,我昨晚偷偷在妻子的手机上安装了一个定位软件,倒不是为了捉奸什么的,我只是怕妻子会遇到危险,都有人提醒我方伟不简单了,那他肯定不是单纯的为了女色,我不能不为妻子的安全着想。
  妻子会在陈书文家,说老实话,我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心里还是有些纠结。
  一方面觉得妻子能享受快乐也挺好,另一方面又因为她背着我而心里难受。
  再加上方伟的背景一直没调查清楚,让我的心情有点焦躁。
  所以我才想找黄鹤雨谈谈,相比方伟,黄鹤雨好控制多了。
  压下心里的胡思乱想,我直奔陈书文的家。
  找了个借口糊弄过保安,回忆了一下当初调查出来的具体地址,再加上手机上妻子的定位,我在小区的最里面找到了他的家。
  这是一座靠山的三层别墅,环境清幽,距离别的住户都有一段距离。远远的就能看到停在别墅前面的红色野马。
  我没有把车开的太近,距离上百米就停了下来。这个位置离着旁边的另一栋别墅比较近,陈书文他们即使看见了也应该不会产生什么怀疑。
  把车子熄火,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静静的等待着。
  我当然不可能天天跟着妻子,但是只要能保证这几天妻子不出意外就好。
  过几天等调查结果出来了,我就可以决定要不要跟妻子说明白;或者等黄鹤雨回来,就让他取代方伟。
  我点了根烟,刚刚吸了两口,后方忽然传来一阵汽车行驶的声音。
  能往这个方向过来的只能是陈书文他们。
  我赶忙掐灭了香烟,伏低身子,直到车子过去才悄悄的抬头观看。
  不远处,一辆黑色奥迪停在了别墅门口,一个穿着西装套裙的女人下车进了别墅。丰韵诱人的少妇身材有点眼熟,应该是钱佳颖。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放下了悬着的心,只要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就好。
  要知道妻子还在别墅呢,这个时候来人能干什么?
  真要是来个陌生人,说不得我现在就要过去阻止了。
  我重新点了根烟,只觉得烦躁气闷,打开车窗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才感觉好了不少。
  我正抽着烟,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拿过来一看,我心里不由得一突,是陈书文打过来的视频电话!
  我这是被发现了?
  不过转念一想,被发现又能怎样?
  大不了我就直接带妻子回家。
  我一咬牙按了接通键,出现在屏幕中的人却并不是我以为的陈书文,而是不久前才刚刚回家的钱佳颖。
  “李小弟,怎么这么见外,都到家门口了也不进屋?”果然是被发现了,我反而冷静下来。钱佳颖笑意盈盈,我却总感觉她有点不怀好意。
  “啊,你是怎么发现的?”我语气平静的问道。
  “你说这个啊,很简单,旁边那栋别墅一直没人住,突然停了一辆车让我有点好奇,就用望远镜看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钱佳颖解答完我的疑惑,继续说道:
  “李小弟,来家里喝杯茶吧,我跟老陈前两天还念叨你呢。”
  “上楼就不用了,我是来接老婆回家的,你让她出来吧。”我不相信她会不知道我和陈书文之间发生过的事,现在不过是故作姿态罢了。
  “你说弟妹啊,她现在玩的正开心,可能要等一会才能跟你走。”钱佳颖脸上的笑意更多了,看得我愈发烦躁。
  “你们把我老婆怎么样了?”
  “哎呀,看你说的,我们怎么会把弟妹怎么样?就是让她享受一下性的快乐,这不也是你想要看到的吗?”
  我沉默了一下,实在不想回答她这么假惺惺的问题。
  钱佳颖见我不回答,继续说道:“要不我带你去看看弟妹吧,不过你可不能说话啊——算了,我直接静音了吧,这样保险一点。弟妹喜欢“偷”的感觉,她要是知道你在看着就放不开了。”
  钱佳颖在“偷”字上加重了语气,表情很俏皮,在我看来却是一种嘲讽。
  她把手机视频调到了后置摄像头,踩着楼梯上了三楼。
  然后推开一扇房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大到有些空旷的卧室,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踩在上面没有一点声音。
  大到堪称空旷的卧室中间放了一张圆形大床,没有床头床尾这样的组件。
  说是床,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圆形的擂台。
  此时的擂台上,正有一个全身赤裸——说全身赤裸也不对,她身上还穿了一条黑色的连裤丝袜,只是臀部的位置被撕开了一个大洞,雪白丰盈的臀肉从丝袜的破洞里满溢出来,给美好的胴体增添了一种让人兴奋的破坏欲。
  女人正一下一下用黑丝美臀坐着胯下的男人,发出一声声沉闷的肉响。
  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笔直挺立,仰天插入女人的屄腔,棒身随着丰臀的动作时隐时现,上面水淋淋的,早已被淫水浸透。
  这根大鸡巴我认识,它是属于方伟的。
  女人是背对着镜头和方伟的脸蹲在他身上的,长长的秀发随着肆意的动作翩翩起舞,仿佛每一根发丝都张扬着畅快的信息。
  哪怕只是个背影,我也认出了那就是我的妻子简宁,而在她身前,全身赤裸的陈书文满脸舒爽的站在床上,微微隆起的啤酒肚下面,是一根坚硬如铁的阴茎,正塞在妻子的口中。
  妻子仿佛化身为一只无比性感的淫欲精灵,藕臂环抱着陈书文的臀腿,黑丝大屁股的每一下起落不但在套弄着胯下的鸡巴,还会带动身体同时套弄着嘴里的鸡巴。
  陈书文跟方伟,他们真的在3P妻子了。哪怕已经有了心里准备,眼前的场景还是看的我既心悸又担忧,还有一丝隐隐的刺激。
  “老婆!老婆!”我呼唤了两声,却没有在电话那头发出任何声音。
  陈书文看了镜头一眼,跟躺在床上的方伟使了个眼色,然后便主动挣脱了妻子的双臂,晃着阴茎下了床,向着镜头方向走来。
  “啪——”方伟随手在妻子的黑丝大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口中说道:“嫂子,今天肏不爽我不准停!知道吗?”
  “啊嗯——知、知道了。”妻子骚叫一声,平复了一下呼吸之后,再度抛甩起了从黑丝中间溢出来的极品美臀。
  黑色的丝袜映衬着洁白的肌肤,显得整个丰臀更加堕落淫靡。
  妻子双手按住方伟的膝盖,弓着纤细的柳腰,整个人绷成一把张开的弓,原始而又野性的美艳身姿让人根本移不开眼球。
  妻子的动作比刚刚更加癫狂,每一次起落都会把屁股抬到极限,一直到屄口感觉到龟头后面的深深的肉棱,才会在我屏息凝视的担忧中,用尽全力的落下。
  雪白的臀峰砸在方伟的小腹上,发出一声声粘腻的巨响。
  “嗷——”妻子不断的仰头淫叫,秀美的玉颈弯出一道性感的曲线,仿佛一只濒死的天鹅。
  她屁股砸的有多重,屄心被龟头戳的就有多狠,这样主动用命门来迎战男人的凶器,我不知道妻子还能坚持多久。
  镜头晃了两下,应该是到了陈书文手中,然后便距离妻子越来越近,最后更是从后面近距离对准了妻子正在交合的生殖器官。
  那里早已经淫靡一片,紧窄的屄穴被鸡巴撑的又圆又大,却一直在不甘示弱的上下套弄,湿润的屁眼被隔壁的巨大龟头顶的开开合合。
  大半的臀肉都已经被淫水打湿,每一次起落甚至会在臀峰和方伟的小腹之间拉起条条淫丝,闪烁出一道道晶莹的水光。
  肉体碰撞的声音沉闷而剧烈,就像在我的耳边响起,伴随着妻子的淫叫一下一下挑动着我的心扉。
  我从没见过妻子如此主动激烈而又忘我的性爱,哪怕是跟黄鹤雨,在我看过的视频中妻子也没有如此放纵。
  好像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性爱一样,其它的所有东西都已经不再重要。
  “啊啊——爽不爽?小伟你爽不爽?”妻子在又一次砸落屁股之后,喘着粗气浪叫问道。
  方伟没有回答,妻子的体力明显已经消耗了太多,大屁股在方伟的胯间研磨了一会,歇了口气之后才又来了一次大力的起伏,然后再次淫叫着问道:“啊噢——小伟你爽不爽?”
  镜头离的是如此之近,近到可以看清屄腔和肉棒的缝隙中随着摩擦翻涌的水丝。
  我眼睁睁的看着一根粗长到夸张的肉棒从妻子的屄腔中吐了出来,然后又在倏忽间被吞了回去,嗞的一声一插到底,肏的妻子浑身战栗,淫声连连。
  方伟仍然没有吭声,妻子只能继续动作,似乎方伟不久前下达的那个“不肏爽他不准停”的命令,已经成了妻子心中的执念。
  只是妻子丰臀起落的间隔变得越来越长了。
  镜头忽然开始拉远,我这才发现钱佳颖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正跪在地上帮陈书文舔鸡巴。
  陈书文倒退她就向前爬,一直被鸡巴牵着,大屁股偶尔出现在镜头中,晃来晃去的就像一条发了情的骚母狗。
  “啊噢——嫂子肏的你爽不爽啊?”妻子突然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哀嚎,再度拉回了我的注意力。这次方伟没有沉默,他兴奋的回应了一声:
  “爽!嫂子你爽吗?”
  “噢噢——爽,嫂子也好爽!”妻子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全身近乎瘫软了一样,屁股再也抬不起来。
  “啪——”方伟用力一巴掌抽了上去,狠声问道:“嫂子哪里爽?”
  “啊——嫂子大屄爽!”妻子条件反射一样用仅剩的力气再次抬起了大屁股,落下之后开始大声的淫叫哀嚎,似感叹又似自语:
  “啊啊啊啊——怎么会这么爽啊!”
  “爽就快点动你的大屄!”方伟挥动双手,噼里啪啦的落在了妻子的黑丝大屁股上。像鞭子一样催动着妻子疲惫的娇躯。
  我满是心疼的看着这一切,压抑住自己想要阻止的心思,我相信陈书文不会只让我看这些,他一定另有目的。
  妻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好像一辆即将爆缸的赛车一样,黑丝大屁股在方伟的拍打下激烈起伏,开始了宛如濒死的最后疯狂,淫叫声一浪一浪的传来:
  “啊啊啊啊——我要来了!我要来了!我来了啊!”
  可能是刚刚完全耗尽了体力,妻子高潮时只是软绵绵的砸了几下屁股,然后便娇躯后仰倒在了方伟身上,下半身抽搐了几下,终于脱离方伟的大鸡巴,一股晶莹的水柱淅淅沥沥的喷出,无力而又绵长,打湿了小半张圆床。
  “呜呜呃嗯——”妻子浑身潮红,一颤一颤的发出不明意义的呜咽声,好一会才平复下来。
  我看着这一切,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羡慕方伟或者黄鹤雨的大鸡巴,我甚至愿意用一切去换,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弟妹真是个大骚屄,李老弟,你可真倒霉,娶了这样一条骚母狗当老婆,屄都让别的男人肏烂了吧?”陈书文忽然轻声开口。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羞辱我,仔细想了想才恍然大悟,这他妈不是当初我说钱佳颖的话吗?
  被他换了个称呼还了回来,这个王八蛋!
  当时钱佳颖也是甩着屁股问胯下的男人爽不爽。
  妻子刚刚几乎就是情景复刻,表现的比当初的钱佳颖还要狂乱放浪。
  陈书文真他妈是个王八蛋。
  我心中连连暗骂,却也暂时拿他没什么办法。
  说完这句话,陈书文推了推钱佳颖的脑袋,指了指床上的妻子,然后便转身出了房间。
  他就这么赤身露体的来到楼下,然后打开了手机的静音:
  “李老弟,现在可以说话了。我觉得咱们需要好好沟通一下——”
  “说吧,你想怎么样?有什么目的?”我瞬间恢复了冷静,现在还没摸透对方的底细,不是冲动的时候。
  “老弟,我能有什么目的啊,就是觉得弟妹太美了太性感了,忍不住想跟她玩玩。你当初不也没反对吗?”
  陈书文满脸无辜,要不是猜到他不怀好意,连我差点都被他骗了过去。“别扯这些,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老弟啊,你怎么总把人往坏处想呢?上次被你踢了一脚,我可是在床上躺了两天啊。后来是弟妹主动过来慰问才帮我治好的。”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吧,确实不是弟妹主动的,是小伟带她来的。不过在你打完我还没到一个礼拜,弟妹就又跟小伟约会了,这个我可没骗你。老弟你可不能怪弟妹啊,她就是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可不是不爱你了。”
  “少在这胡说八道!”看着陈书文得意的笑脸,我真想一拳乎在他脸上。
  “你看你,怎么还不信呢?”陈书文道:“我还是给你看点证据吧。”说完他就挂断了视频电话,没一会便发了个小视频过来。
  我明知道他发的是什么,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下意识打开了视频。
  顿时,一阵做爱时特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镜头中是一个高高翘起的大屁股,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掌印,正被一根不算粗大的肉棒抽插,淫靡的股间满是淫水,显然已经抽插好一会了。
  “弟妹,你老公打了我,你是不是应该帮他补偿?”这是陈书文的声音。
  “啊呃——是、是——啊啊。”这是妻子的呻吟,中间还夹杂着跐溜跐溜的舔吸声。
  “那你要用什么补偿啊?”陈书文单手揉捏着妻子凄淫的丰臀,抽插着继续问道。
  “啊啊——用——呃呃!求你别问了!太羞耻了!啊啊——”
  “啪——”
  妻子话音未落,陈书文便扬起巴掌扇了下去,打的妻子阵阵哀鸣,在通红的淫臀上又添加了一道印记。
  镜头晃了一下又回到了妻子的屁股上,这一次离的更近,几乎是在怼着妻子的骚屄和屁眼在拍。
  刚刚那一瞬间我似乎看见方伟躺在床上,而妻子正在舔着他的大鸡巴。
  原来这么早就开始3P了吗?
  我感觉心脏在不断下沉。
  “快说,不然打烂你的骚屁股!看你还有没有脸回家见老公!”
  “啊呃呃啊——”屄里阴茎的肏干让妻子不断的呻吟着。听到陈书文的威胁后,屁眼明显缩了一下,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羞耻:
  “用——啊啊——用他画家——啊啊——老婆的大屄补偿。”
  妻子的声音越说越小,显然羞耻难当,视频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我胸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暗怪妻子不争气,但转念一想,猛然发现了这件事的不对劲。
  妻子就是再饥渴,也不会在答应我之后没过几天就转头去偷情,更别说还要陪他们玩3P了。
  妻子从来都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当初答应我跟黄鹤雨断绝关系,就再也没有往来。
  我不会看错她的!
  经营公司多年的经验告诉我,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要听信某个人的一面之词,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
  不等我继续想下去,陈书文再次发来了消息:
  “怎么样老弟,我没骗你吧?”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不说的话我现在就把老婆带走!相信我,你们拦不住的!”
  “哎呀老弟,你别急啊,我就一个小小的要求。”
  “说吧,什么要求?”
  “我这个人没别的毛病,就是见不得漂亮女人,尤其是像弟妹这样极品的,你看看能不能把弟妹借我玩玩?她也很快乐啊。不过你放心,等过段时间我肯定把弟妹完好无损的还给你!”
  “我要是不答应呢?”陈书文说的明显是假话,没有一个字能够相信。
  “不答应我也没办法啊,但你知道的,我是推特上的博主嘛,平时就爱发点小视频什么的,弟妹这么极品的女人,我总是忍不住想跟粉丝分享。”
  “你以为凭这个就吃定我了?”
  “是啊!以前我还不确定,但是了解了你和弟妹之间的感情,我就能确定了。知道你不怕这个,但弟妹也不怕吗?你真的不担心她会社死吗?就算你杀了我,也有人能把弟妹的视频发出去,每年上一次热搜。怎么样?我可不是黄鹤雨,被你威胁几句就什么都不敢做了。对了,说起黄鹤雨,他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求救,说你要弄死他。李老弟,给我个面子啦,不要跟这个可怜的孩子一般见识好不好?他都快吓破胆子了。”
  陈书文喋喋不休的发着信息,我沉默了好一会之后才回复了一条:“多长时间?”
  “就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保证不再打扰你们的生活!”
  “两个要求:第一我老婆每天晚上必须回家,否则的话咱们就鱼死网破!第二你不准伤害我老婆,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就给自己准备棺材吧。”
  “哎呀,老弟别说的这么吓人嘛,第一条当然没问题,不过第二条我真的不敢答应,弟妹的汗毛少没少我不知道,但是屄毛已经没了啊。”
  不等我发火,陈书文又发过来一个视频分享连接。
  妻子她——阴毛真的没了吗?我心中一紧,不得不打开了视频。
  ##第50章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会被我老公发现的啊!”妻子带着哭腔的哀求声让我心中一疼。
  视频里的她正张开双腿靠坐在一个马桶上,纯白的帆布鞋随着双脚悬在半空,上面还挂着一条黑色真丝内裤,黑白相间格子裙卷到腰间,暴露着赤裸裸的下半身。
  阴毛上满是泡沫,一绺一绺的紧贴着肌肤,一把雪亮的剃刀正在妻子娇嫩的外阴处游走,每动一下都会带走几根乌黑的阴毛。
  剃刀不断发出沙沙的声音,刮两下就会在妻子的小腹上抹一下,那里搭着一条白色毛巾,上面已经收集了不少离体的阴毛。
  妻子一动也不敢动,俏脸通红,上面满是羞耻和焦急,美丽的双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愈发迷离。
  只有不时收缩的屁眼暴露着她此时极度紧张的心情。
  “弟妹,这是对你不守信用的惩罚。”陈书文的声音传来,锋利的剃刀在他手中熟练的宛如穿花蝴蝶,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可是、可是我老公来了,我哪有机会陪你们啊!”
  “嘿嘿——那我们可不管。上次你跟着老公逛商场的时候,不也能找到机会到厕所偷偷做一次嘛!啧啧——那水喷的,隔板上、地上、马桶上,到处都是,都流到隔壁去了。真是难为打扫卫生的阿姨了,还得帮你擦屄水,真想听听她是怎么骂你这个骚货的!”
  这是方伟的声音!
  他会出现在视频里并不意外,只是话里的内容却让我心中一惊。
  我跟妻子一起逛商场?
  最近只有给岳母买礼物的那次,中途妻子确实去厕所待了很久,她竟然是去偷情了?
  我心中一痛,就算我相信妻子的人品,笃定她肯定有什么难以言说的苦衷,也不想看到她变成这个样子。
  “那是、那是你逼我的!”妻子无比羞愤,怒视着镜头方向,她应该是在看着方伟。
  “我看是跳蛋逼你的吧”,方伟继续说道:“可是跳蛋是你自己出门前塞进——”
  “呜呜——你们好过分!”妻子羞愧的无地自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感觉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别乱动!”陈书文忽然出声,妻子瞬间闭嘴,再次绷紧了娇躯。
  我心中愈发难过,妻子那天在商场里的奇怪表现不断在心里闪回,原来都是被跳蛋刺激的。
  她就在我身边被人操控着骚屄,却骗我说是肚子疼,这是在拿我当傻子吗?
  她什么时候这么会撒谎了?
  我忽然产生了一种怀疑:妻子她真的爱我吗?
  这个念头让我脊背发凉,接着便悚然一惊。
  我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妻子的一定是爱我的!
  平时相处时的表现不可能作假!
  可妻子为什么要这样呢?
  真的只是为了追求偷情的刺激吗?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看下去。
  后面几人都没再说话,只剩下剃刀沙沙的声音。
  一直到妻子所有的阴毛都被剃光,露出如同婴儿般光洁的下体之后,方伟突然伸手扯掉了妻子挂在脚上的内裤。
  “嫂子,内裤我就带走了,你一会就光着大屄上课吧,正好体会一下屄毛被剃光之后有多爽。以后要是再穿这么保守的内裤,我就让你天天光着!”
  视频结束了,我的心潮却宛如惊涛骇浪般起伏。
  视频里妻子的穿着我有印象,那是国庆假期结束后第一天上班,妻子出门时穿的衣服。
  听方伟话里的意思,妻子一会还要去上课,这段视频的拍摄地点很可能就是妻子学校里的公共厕所。
  妻子就在自己工作的地方被人剃光了阴毛!
  一会还要真空去上课!
  她是怎么敢的?
  “老弟,快点抬头,再给你看个刺激的!”
  陈书文又发来了信息,我下意识抬头看去。
  只见三楼阳台上出现了两个站立的人影,一个女人正被人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双腿大开的对着我所在的方向。
  虽然看不清具体的面容,但我知道那就是妻子。
  陈书文着个王八蛋,真是太过分了,这可是大白天啊!
  怎么能让妻子用如此淫荡的姿势敞开私处对着户外?
  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我赶忙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只有我旁边这栋没有人住的别墅,这才稍稍安心。
  “老弟,用手机放大了看会有惊喜哦。”
  陈书文又发来了消息,我心中暗骂不断,忐忑不安的用手机摄像头对准妻子之后拉近了焦距。
  下一秒,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只见高高的阳台上,妻子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黑丝大屁股被方伟抱着担在了栏杆的扶手上,双脚甚至悬在了阳台外面。
  打开的股间正喷出一股晶莹清澈的水柱,离体之后被风吹散,如同雨滴一样抛洒在楼下的花圃中。
  妻子在撒尿,而且是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被人抱着向阳台外面撒尿!这就是陈书文口中的“惊喜”吗?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妻子还在继续尿着,她的双眼愈发空洞,那样子就好像这个正在撒尿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来自膀胱的压力让屁眼都情不自禁的张开了,狭长的阴唇分向两旁,露着中间水润的粉肉,不久前高潮过的屄洞微微打开,形成了一个小指头大小的肉孔。
  她的阴毛确实被刮过了,现在的阴毛应该是刚刚长出来不久,还很短。
  我没看到陈书文,只有钱佳颖正站在妻子的斜后方举着手机,用摄像头记下了这堪称“下流”的一幕。
  “快回去!这样太危险了!”我顾不得再看,回过神来之后急忙发送着信息。
  “放心吧老弟,很多女人都在我这里浇过花了,不会出意外的。你不觉得现在的场面格外的刺激吗?”
  “陈书文!我最后警告你一遍,我老婆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所有人都会陪葬!”我强压怒火,默默的看着阳台上的妻子。
  百米的距离不算遥远,却仿佛能阻断我跟妻子之间的联系,让我的心变得空落落的。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妻子还在尿。她尿的极为漫长,直到我变得有些麻木,妻子才隐约打了两个尿颤,终于被方伟抱了回去。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再监视下去也就没有了意义。我沉默良久之后,掉头离开了这里,临走前收到了陈书文最后一条信息:
  “老弟,你可千万别让弟妹知道你发现她偷情的事了啊,不然就不好玩了。”我不想理他,直接开车回了家。
  躺在沙发上,我想复盘一下妻子的事情,脑海中却不断闪过妻子刚刚“浇花”的画面,完全无法静心。
  我忽然想起黄鹤雨用何俪的肥蝴蝶在玻璃窗上画圈的场景。
  “浇花”、“擦玻璃”,还真是异曲同工。
  妻子会变成小姨那样吗?
  会变成一条不知羞耻的骚母狗吗?
  毕竟她们可是流着近乎相同的血脉啊!
  还有岳母,黄鹤雨肯定又在调教她了,她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那我呢?
  会像李锐那样喜欢跟别人一起调教自己的老婆吗?
  我不敢想下去了!
  “啊——”
  我烦躁的大吼了一声,好想有一根大鸡巴啊!
  足足抽了半包烟,我才彻底平静下来。开始一点点理顺事情的始末,寻找其中的疑点。
  那天晚上妻子在停车场被强奸之后,明显受到了心灵上的伤害,也答应我不跟方伟他们再有任何联系,但在那之后不久就食言出轨了,并且接受了刚刚强奸过她的陈书文,而且还是3P。
  这明显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也不符合妻子的性格。
  难道是他们拿到妻子的把柄了吗?
  比如性爱视频什么的?
  我无法肯定,以妻子的性格,想靠威胁让她屈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妻子跟小姨打电话的时候,方伟肯定也在,凭陈书文一个人不可能肏的妻子欲仙欲死,只是方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话。
  之后就是逛商场的时候妻子被跳蛋调教,逼迫她去厕所偷情。
  然后就是去岳母家,方伟和陈书文肯定也去SZ了,这两个混蛋连妻子去外地都没放过她,直到我到了妻子身边守着,他们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回到SH之后,妻子上班的第一天就在学校被刮了阴毛,为了不被我发现,借着例假的机会装作心情不好。
  那么在例假前后的时间段,妻子肯定不止一次的跟他们做过。
  但这里还有一个疑点,秦玉冰去哪了?
  凭她对妻子的喜欢,不可能不参与这些事,但是在我了解的所有信息当中,她却一次都没有出现,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想到这里,我找到秦玉冰的号码打了过去,对面却提示已关机,这下子疑点变得更大了。
  还有陈书文,他真的只是想再玩弄妻子一个月吗?
  那他为什么要发这些视频来刺激我?
  最后甚至让妻子当场表演了个人体“浇花”。
  这些东西只会刺激的我怒火中烧!
  如果他单纯的只是想玩弄妻子的话,应该尽量避免让我知道这些事情才对!
  莫非他是想破坏我跟妻子的婚姻?
  我忽然想起陈书文的资料,钱佳颖是跟前夫离婚之后,抛下孩子跟他在一起的,他不会是想故技重施吧?
  我隐隐觉得不是这样,又想不出其它的理由。
  陌生人提醒我方伟背景不简单,那陈书文应该也不简单,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
  还有黄鹤雨,他竟然主动联系了陈书文,这下子彻底打乱了我的计划。
  也不用再想着让他替代方伟了。
  接下来要多监视黄鹤雨了,既然他联系了陈书文,大概率会加入玩弄妻子的行列,就凭他对妻子一直以来的念念不忘,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我有很大的可能通过监视监视他了解到陈书文的一些隐秘。
  只是接下来妻子很可能就要面对黄鹤雨和方伟两个人,那两根宛如绝世凶器一样的大鸡巴,想想就让人心悸,妻子能承受的了吗?
  我心中担心的同时还有一丝快意,让妻子受点教训也好。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还处于一片迷雾之中,好像一张大网网住了我和妻子。
  我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情报小组的调查结果,等待黄鹤雨的加入,等待跟匿名提醒的那个人的下一次交流。
  至于答应渔夫让他玩弄妻子一个月,我除非是疯了才会信守承诺。
  等我弄清楚这一切,第一时间就收拾了他们。
  打定了主意之后,我在脑海中不断地盘算着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妻子是晚饭前回来的,仍然是一副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我知道她是怕跟我做爱才会装成不开心的样子,也就不太担心。
  随便吃了点东西,没说几句话,妻子就躲到画室去了。
  我从阳台偷偷观察了一下,发现妻子一直坐在懒人沙发上,腿上放着她的电脑,耳朵里塞着耳机,并没有别的什么异常表现。
  第二天早上,我出门之后没有去上班,而是等妻子去学校之后,带着约好的人回到了家里。
  这人叫孙玉龙,是我的大学室友,曾经以一己之力带歪整个寝室口音的东北大忽悠,目前在SH经营一家电子公司,其中的一项主打业务就是装监控,有正规的,自然也有不正规的。
  “我说大侄儿啊,你让我搁家里装监控,不是要偷摸监视自己媳妇儿吧?”孙玉龙笑的怪怪的,好像一只突然闯进了瓜田里的猹。
  “嘿嘿,你好奇心挺重啊,今天叔叔教你个乖——好奇心不仅会害死猫,还会害死你——不怕被枪毙半小时你就啥都别问!”
  “我肏,你个瘪犊子够狠的,还想灭我口咋地?”
  “滚滚滚,赶紧干活,干完赶紧滚!”
  “好嘞!”
  经过一通忙活,孙玉龙帮我在几个主要的房间装好了针孔摄像头。调试一下没有问题,约好过段时间一起吃饭,他就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按照妻子现在这种状态,我有种预感,她早晚会把人带回家,本来有了黄鹤雨的教训,我并不想在家里装监控的,免得被人留下什么后门。
  但现在只能事急从权,所以才找了孙玉龙这个可靠的人来安装。
  大不了过段时间再拆掉就是了。
  来到公司,我完全不在状态,明知道妻子正在上课,却总是担心她会出现在陈书文家里。
  我一遍遍的查看手机上的定位,越看越是焦虑。
  最后发现不能这样下去了,干脆关了手机,这才勉强静下心来。
  好不容易处理完大部分事务,已经到了下午,我突然想起应该看看黄鹤雨回到SH没有,赶忙查看了一下他的位置。
  待看清黄鹤雨的位置,我心下陡然一惊,这个混蛋此时竟然就在陈书文家的位置。
  这个小王八蛋,竟然这么快就回SH了,还直接出现在陈书文家里!
  他肯定对妻子有什么想法,而且极为迫不及待。
  这让我无比愤怒,但愤怒过后,更多的却是兴奋。
  不管我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我的初衷始终都没有变,妻子高潮甚至是被人肏到崩溃,一直都是我最想看到的场景。
  只是一直以来这事都进行的不太顺利,不论是黄鹤雨还是方伟,都整出了太多的么蛾子。
  我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变成李锐那样,此时的我顾不得想太多,赶忙调用了黄鹤雨的手机摄像头和听筒。
  几秒钟之后,摄像头里漆黑一片,听筒中却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陈哥,你家真大啊!”黄鹤雨道。
  “小黄,不用羡慕,将来你也会有的。”这是陈书文的声音。
  “借你吉言!对了,陈哥,一会我可以拍视频吗?”
  “嗯——”陈书文大概是沉吟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小黄,这要是换了别人提这个要求,我现在就赶他走了,不过谁叫咱俩投缘呢,拍视频倒也不是不行,只是——”
  “只是什么?”
  “我有两个要求,一是你不能拍我的脸,拍完的视频我要检查;二是不能把视频流出去,我知道你这几年一直在卖视频,但这些挣不了多少钱,还违法,以后哥带你发财!今天你认识了我,保证你以后缺什么都不会缺钱!”
  “那可真是太感谢陈哥了,我以后保证都听你的!”
  黄鹤雨连忙答应,只是话里的有几分真心就不好说了。
  我却在暗暗琢磨陈书文的话,如果他说的是真心话,这里面的疑问就太多了。
  黄鹤雨又不是他亲儿子,他为什么要带着黄鹤雨发财?
  “哈哈,小黄我相信你。你跟何总先预热一下,我一会就来。”陈书文大笑一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何总?我心中一紧,不会是何俪吧?
  就在我满心疑惑的时候,原本黑乎乎的摄像头在一阵快速移动之后变得清晰。熟悉的场景一闪而过,正是妻子昨天所在的那间卧室。
  黄鹤雨应该是坐在那张擂台一样的圆床床沿。
  他拿着手机快速扫视了一圈,最后把镜头定格在了自己踩着地毯的赤脚上,那里正跪趴着一个身材火辣的性感少妇,埋头舔着他的脚趾。
  少妇周身赤条条的,只有双腿上穿了一双黑丝长筒袜,露着肥臀美背。
  由于姿势的关系,她屁股翘的很高,脖子上还套了一个极为耻辱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绳子。
  黄鹤雨正一手抓着绳子和手机,一手揉捏着少妇性感肥美的大白屁股。
  这是何俪!只看身材我就能认出来。她刚刚就是这样赤身露体的趴在地上听两个男人说话吗?
  答案是肯定的,从陈书文离开房间到黄鹤雨掏出手机,这段时间很短,短到连脱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我震惊于何俪的不知羞耻,她的每次表现好像都能刷新我的认知。
  “小坏蛋,刚刚那人是谁?”何俪边舔脚趾边问,娇俏的耳朵通红通红的,显然刚刚在陌生人面前赤身露体的趴着,让她也有些羞耻。
  我心中疑惑,何俪竟然没听出陈书文的声音。
  不过想想也正常,上次打电话的时候陈书文说话很少,何俪又处于做爱时性欲高涨的状态,不记得陈书文的声音也很合理。
  “何总,刚刚人家可是叫你‘何总’呢,有你这样撅着骚屁股的何总吗?”黄鹤雨戏谑道。
  “还不是因为你,在车上就把人家弄成了这样,我一介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何俪抬头妩媚的白了黄鹤雨一眼,这种话语和表情更像是在调情撒娇。
  “那不是因为咱们的何总喜欢让人看屄吗?刚刚牵着你上楼的时候,那骚屁股扭的,陈哥在后面看的眼都直了。”
  “你简直坏死了,就那么喜欢把人家当狗啊?还给陌生人看!”何俪伸手在黄鹤雨的小腿上拍了一下,声音愈发骚媚。
  “那当然,你就是我的骚母狗!想给谁看就给谁看!大屁股转过来让我检查检查,看看狗屄湿了没!”
  短短几句对话信息量却无比巨大,何俪她竟然是光着身子被牵上楼的!
  想到她四肢撑地扭着骚屄大屁股爬楼梯的场景,我的心火瞬间沸腾,更何况旁边还有初次见面的陈书文在看着!
  黄鹤雨说完便拉了拉手中的绳子,何俪顺从的转过身,把大白屁股高高对准了黄鹤雨。
  镜头靠近,竖直的视频画面瞬间被骚屄占满,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贴在一起,缝隙边缘闪着淫靡的水光。
  黄鹤雨拇指按住一侧阴唇的根部,抓着雪腻的臀肉用力一掰,贴在一起的阴唇顿时错开少许,紧接着,一股清澈湿滑的淫水顺着错开的粉肉流了出来。
  “啪——”黄鹤雨随手一掌,淫声问道:
  “何总,狗屄被陌生人看着兴奋吗?”
  何俪颤抖着屁股嘤咛了一声,媚声回答:
  “嗯——兴奋!特别兴奋!”
  “真是条贱母狗,天生当性奴的材料,真想把你牵到大街上遛遛!”黄鹤雨感慨一声,用手指挑开了何俪的肥蝴蝶,两瓣阴唇彻底分开,露出中间的嫩肉,淫水更加畅快的流了出来,一点点打湿着下面蓬松的阴毛。
  “嗯——嗯——你不是遛、遛过嘛!”何俪娇声长吟,骚声答道。
  这个放荡的女人真的是妻子的小姨吗?
  真的是那个精明干练的女老板吗?
  我心中充满了怀疑。
  此时的她真的太骚了,隔着屏幕都让我呼吸发紧,阴茎高挺。
  “走,带主人参观一下这里!”黄鹤雨再次拉了一下手中的绳子,何俪便舒展四肢,一扭一扭的绕床爬行。
  黄鹤雨跟在后面牵着绳子,好像真的在遛一条乖巧听话的宠物狗。
  爬了两圈,屏幕里突然传来叮咚一声,黄鹤雨看了一眼之后,命令道:“去,把眼罩戴上,一会不准说话知道吗?主人要给你个惊喜!”
  “小坏蛋,你又要玩什么新花样来戏弄我?”何俪停下爬行的脚步,回头问道。回答她的却是踢在大屁股上的一脚。
  “问那么多干什么?一会你就知道了。”
  何俪没有再问,乖乖的爬到床边,拿起床上的黑色眼罩,顺从的戴在头上,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何俪表现的比我不久前看的视频中还要扫,被黄鹤雨像母畜一样对待,却始终甘之如饴,简直可以称为淫贱!
  不知道李锐知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
  是开心叫好呢,还是痛心疾首?
  我想可能是前者吧。
  正在我感慨的时候,“笃笃笃——”一阵敲门声传来,我赶忙把电脑静音,说了一声“进来”。
  秘书推开门进了办公室,手中拿着一份财务报表。我示意他放在桌上,嘱咐他不要让人打扰我之后,直接锁上了房门。
  我找出一副耳机插好戴上,再次看向了电脑屏幕。
  此时镜头已经转向了房门,整个房间都静悄悄的,只剩下何俪跐溜跐溜的舔舐声,不知道在舔着什么地方。
  我猛然想起刚刚黄鹤雨说要给何俪惊喜,心头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赶忙拿出手机想查看一下妻子现在的位置。
  可是还不等手机显示启动画面,房门突然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下一刻,我瞳孔紧缩,猛然瞪大了双眼。
  ##第51章
  门口站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黄鹤雨的镜头故意没有拍脸,但只看那个微微隆起的啤酒肚我就能认出来那是陈书文。
  其实这个人是不是陈书文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完全被他身前的手推车吸引了注意力。
  手推车是高档烤鸭店常见的那种送餐车,不锈钢的质地,上中下三层,中间靠八根造型优美的立柱连接,下面有四个能够三百六十度旋转的轮子。
  餐车的最下层放着一个冰桶,里面是一瓶已经打开的红酒,旁边放着几只高脚杯;中层却没放什么菜肴,而是放着一瓶透明的液体和好几样淫邪的情趣用品,其中最醒目的是一把黑色流苏状的情趣皮鞭;至于餐车的最上层,我的注意力几乎全部集中在了这里,因为妻子简宁正以一个极为耻辱的姿势赤裸裸的躺在上面。
  妻子后脑枕着推车的扶手,长长的秀发绾在脑后,作为后脑和扶手只见的缓冲。
  妻子同样戴了一个黑色眼罩,彻底遮住了视线,看不到任何东西。
  完美的胴体被对折成了下流的元宝形,两条修长如玉的美腿上穿着一双白色长筒丝袜,从手臂下面伸到螓首两侧,被两个黑色的皮质手铐固定住,紧紧连接着推车后端立柱。
  这还不算,妻子的两只手腕上同样绑着一个皮质手铐,连接着餐车前端的立柱,死死的压着自己的双腿。
  四根立柱,四个手铐,牢牢的固定着妻子的四肢,让她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保持着骚屄朝天的羞耻姿势,暴露着肉体的所有弱点,浑身不安的躺在推车上。
  看着被绑成一团淫肉的妻子,黄鹤雨显然也是极为震惊,连呼吸声都消失了,只有一无所知的何俪还在卖力的舔吸着嘴里的大鸡巴,偶尔发出淫荡的吸允声。
  陈书文大概是在观察黄鹤雨的反应,在门口站了一小会才推着车子走进房间。
  车轮压过厚厚的羊毛地毯,没发出半点声音。
  妻子感觉到了推车的移动,再加上什么也看不见,显得极为紧张,。
  我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像是物品一样,被陈书文推着缓缓走近,越来越近,近到极点,只剩下一个敞开的大白屁股,占满了整个镜头。
  黄鹤雨终于反应过来了,面对这具朝思暮想的淫美胴体,他竟然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白皙丰盈的臀峰。
  妻子双眼被蒙,大部分感官都集中在了触觉上,感受到粗糙的手掌,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屏幕下方那个小巧的屁眼缩紧又张开,屄缝紧紧的闭合着,却隐约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湿意。
  “弟妹,你要记住,你现在是个被强奸的良家人妻,千万不能发出声音,不然就会被老公认为是通奸出轨,他就不要你了哦。”
  陈书文开口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他接过黄鹤雨手里的手机,稍微站远了一点,把屋子里另外三个人全部框进了镜头里。
  何俪正跪在黄鹤雨的胯间,撅着大屁股卖力的舔鸡巴。听到陈书文说话,才意识到屋子里多了两个人,下意识的停下了动作。
  黄鹤雨则是好像忘了胯下的何俪一样,死死的盯着妻子的股间私处,轻轻掰开了一些,凑过去仔细闻了闻,满脸陶醉的闭目仰头,好几秒之后才长长的呼了口气。
  下一刻,黄鹤雨直接把头脸埋在了妻子的股间,口舌并用,吸允的啧啧有声。
  妻子下体突然遭袭,天鹅般的玉颈向后挺了一下,檀口张的大大的,似乎是在呻吟,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自从陈书文开口说话之后,何俪就一直在侧耳倾听,这时突然听见黄鹤雨给妻子口交的声音,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一口含住了嘴边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用力吸允,像是挑衅一样发出更大的声音。
  小姨在给黄鹤雨舔鸡巴,黄鹤雨在给妻子舔屄,两个人就像比赛一样,吸允的越来越大声,弄得整个房间的气温似乎都上升了好几度,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陈书文和黄鹤雨显然没安好心,先是蒙住了妻子和小姨的眼睛,然后又不让她们开口说话,就是不想让她们察觉到彼此的身份。
  妻子大概是以为另一个女人是钱佳颖,而小姨则根本不在乎另一个女人是谁,她只是猜到黄鹤雨在给另一个女人口交,然后就像是一只守护领地的雌兽一样,用行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可何俪她不知道的是,这个闯进她领地的女人是她的亲外甥女,而她正在跟自己的亲外甥女争夺大鸡巴的所有权。
  我心中充满了担忧,何俪还好,毕竟她连跟亲姐姐双飞的事情都做过了,可妻子呢?
  她要是发现另一个女人是自己的小姨,不知道会羞耻崩溃成什么模样。
  镜头里比赛一样的口交还在继续,我却无法阻止,只能无力的看着。
  每当我以为妻子已经堕落到极点的时候,陈书文他们却总能想出更加没有下限的新花样,这一次是被推车推着送到别的男人面前,还在小姨这个至亲的身边淫辱她。
  下一次呢?
  妻子还会经历怎样的羞辱?
  我越想越是脊背发凉。
  对妻子的担忧压过了心中最原始的肉欲,我无比希望妻子或者小姨谁能说句话,赶快认出彼此,不要再继续这样的淫戏。
  然而现实却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有时候甚至会变得更加残酷。
  黄鹤雨大概是舔过瘾了,他终于放开了妻子的屄,低头看了看何俪,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凑到她耳边嘀咕了两句,然后便引导着何俪的头脸,慢慢靠向妻子的下体。
  镜头给到妻子私处的特写,那里早已经春水泛滥,阴唇因为充血的缘故变大了一些,稍稍有些外翻,露出一线淫艳的嫩肉;阴蒂也已经肿胀隆起,从包皮中钻了出来,像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湿漉漉的闪着水光;屄口微微翕动,不断吐出一缕缕混合着口水的淫液,有些打湿了刚刚长出少许的阴毛,有些则是流到臀沟,沁湿了粉嫩的屁眼。
  黄鹤雨的口交技术依然很好,短短一小会就让妻子欲罢不能,在口舌离开的时候还不舍的抬了抬大屁股。
  只是她实在是被绑的太紧了,根本追不上远去的唇舌。
  无奈之下妻子只能喘息着平复体内的欲火,丰隆的巨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浑然不知即将发生更加背德下流的事情。
  何俪靠的更近了,因为蒙着眼睛的缘故,她看不到具体情景,便试探性的伸手摸了摸妻子,先是摸到了一个肥美的肉臀,然后一点点摸到了屁股中间的两个肉洞,找准位置之后才吻上了妻子的阴唇。
  我不知道小姨在想什么,可能是不忿别的女人跟她抢黄鹤雨,刚刚亲上便发泄一样的用力吸允。
  妻子的阴唇很小,无法含到嘴里,她就把目标转移到了上面的阴蒂,雪腮凹陷,死死的吸住了它。
  “呃嗯——”妻子浑身一僵,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半声,双手攥紧成拳,努力抵御着阴蒂上突然加剧的快感,连肩膀下面的脚趾头都跟着蜷缩起来。
  妻子不是第一次被女人舔屄了,何俪的技巧也说不上好,但她认准了妻子的阴蒂猛吸猛舔,甚至还用牙齿去磨,几个呼吸间就把妻子拉到了崩溃的边缘。
  妻子极力忍耐着,她努力想要移动一下自己的大屁股,好躲开小姨的进攻,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
  无奈之下,妻子只能不断的挺动螓首,平坦的小腹一抽一抽的,香唇一会大张一会紧闭,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看了一会亲生小姨给外甥女舔屄的淫亵美景,黄鹤雨无声的笑了笑,然后挺着大鸡巴凑到了妻子嘴边。
  刹那间,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直冲口鼻,妻子也已经到了极限,为了不发出声音,她想也不想的歪过头,张嘴含住了猩红雄伟的龟头。
  下一刻,妻子喉间发出一声撕扯般的闷吼,大白屁股抽搐了两下,一股滚烫的潮水激射而出,瞬间打湿了小姨的下颌脖颈,有不少甚至趁着何俪惊慌失措的功夫喷到了她的嘴里。
  “唔唔——咳咳”何俪赶忙避开,妻子的潮水也停了,只剩下淫靡的大屁股躺在餐车上,一抽一抽的带动全身的美肉不停颤抖。
  “继续!”陈书文快步上前,镜头也在拉近。他按住何俪的脖颈,冷声命令道:“骚屄屁眼都要舔到!”
  何俪不得不再度按住妻子的大屁股,加大了舔吸的范围。犹豫了几次之后,最终还是伸出舌尖,轻轻的触碰到了妻子早已经湿漉漉的小巧屁眼。
  “呃——”妻子屁眼遭袭,娇躯不由得一僵。
  然而陈书文还不满足,他继续命令道:“用嘴含住,舌头往里顶!我已经提前帮她清理过了。”
  眼见何俪乖乖照做,陈书文这才满意。
  他绕到餐车旁边,蹲身倒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了黄鹤雨,自己拿着另一杯,晃了晃杯中的酒液,跟黄鹤雨碰了一下,抿了一小口。
  接着便把杯子悬到了妻子身体上方,微微倾斜,一缕暗红色的酒液瞬间倾落,倒在了妻子的股间。
  “喝掉它!”
  红色的酒液如同鲜血一样在丰臀上四处流淌,妻子的大白屁股好像变成了一张画布,任由鲜红的画笔四处勾勒,画出一幅凄淫的抽象画,散发出一种另类的性感诱惑。
  冰凉的液体好像冰块一样刺激着娇嫩的肌肤,酒精沾染到娇嫩的屄肉上,每一滴都会带来轻微的灼痛,如同熊熊的欲火灼烧的妻子轻颤不已。
  下一刻,又会被温热的触感代替,那是何俪柔软的唇舌。
  她近乎本能的追寻着酒精的味道,帮妻子一点点清理着淫靡的骚屄肥臀。
  我没想到再次看到何俪品酒竟然是在妻子的丰臀上,屏幕里正在发生的一切是如此的新奇淫靡,让我完全沉浸其中,阴茎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坚硬如铁,隔着裤子轻轻一碰就有一种要射的感觉。
  我忘记了心中的担忧,忘记了身处办公室,我甚至忘记了呼吸,直到有些缺氧了才猛然吸了一口气。
  “酒里我兑了伏特加,你注意点别让她喝醉了。”
  陈书文手中的镜头晃了一下,扫了一眼黄鹤雨那边,他正学着陈书文把酒液倒在了自己的阴茎上,顺着棒身流到妻子口中。
  龟头上同样传来一种轻微的灼痛感,刺激的黄鹤雨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黄鹤雨看了看屏幕,做了一个放心的口型,直到整杯酒倒完,大半都被妻子吞到胃里,这才满意的停了下来。
  陈书文这边也倒完了,他接过黄鹤雨的酒杯,把两个杯子放回原位,这才走到何俪的身后,伸手拍了拍她的大屁股,嘴里说道:“继续舔!”
  何俪刚刚喝了大半杯加了料的红酒,明显有点上头,连刚刚不太敢舔的屁眼也毫不犹豫的纳入了进攻范围,吸允的啧啧出声。
  妻子有点受不了,本能的把肉棒含的更深了一些,香舌绕着棒身不停的打转。
  何俪是伏低上身给妻子口交的,屁股翘的很高,丰盈的臀肉在陈书文的拍打下一阵乱颤,大白屁股不安的扭了扭,显得特别放荡。
  下体的快感和酒精同时刺激着大脑,妻子也有点头晕,被何俪舔吸的鼻音连连,要不是被大鸡巴堵着嘴,可能已经忍不住叫出声了。
  “呼——这屄真肥啊!屁股也是一样的又大又圆,真不愧是——”大概是不想揭破何俪的身份,陈书文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一只手捏住何俪的臀肉,用力掰了掰,发现阴唇仍然粘在一起,便直接把拇指按在了屄口的位置,稍微向下用力,像是拉拉链一样分开了何俪的屄缝。
  镜头拉近,来了一个清晰的特写,粘腻的淫水早已经流满了整个粉嫩的屄腔。
  “果然一样的紧!”陈书文把手指插进何俪的屄里试了试,再次感叹了一句。
  感觉到阴道内多了一根手指,何俪轻哼两声,舔吸的愈发卖力了。
  “老弟,来帮我通通你领导的屄。”陈书文招呼了一声。
  话里的内容下流不堪,语气却如同朋友间的日常对话,极为自然。
  我没太明白陈书文的意思,黄鹤雨却瞬间会意。
  两人调换了位置,妻子嘴里的鸡巴变成了陈书文的,黄鹤雨则是来到何俪身后,先是俯身在何俪耳边低声说了两句什么,然后便一手固定住身前的大屁股,一手扶住沾满了妻子口水的粗长肉棒,轻轻一挺腰胯,轻车熟路的一插到底。
  镜头刚刚就已经转到了妻子这边,拍不到插入的细节,只能看见黄鹤雨的小腹瞬间贴上了何俪的丰臀。
  “呃——”
  何俪身体一僵,双手撑住亲外甥女的大白屁股,高高仰起了头。她应该是想要呻吟,却又强行忍住,紧咬着贝齿发出了一声舒爽难耐的闷哼。
  黄鹤雨稍微停了十几秒,然后才开始缓慢抽插,粗长的肉棒一点点撑开阴道内的褶皱,让何俪细细体味着体内肉棒的粗长,体味着那种深入骨髓的战栗快感。
  大鸡巴几次深入,屄腔里分泌的淫水越流越多,黄鹤雨也抽插的愈发顺畅,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肏干,每一次插入都会狠狠撞上何俪肉滚滚的大屁股,溅起一阵阵淫靡的臀浪。
  “啪啪啪啪——”黄鹤雨抽插的越来越快。
  他紧紧抓住何俪脖子上的狗绳,每次插入的同时都会向后拉扯,逼得何俪不得不主动迎送屁股,迎接最深最狠的肏干。
  “嗯呃呃嗯——”何俪死死的咬住牙关,发出一声声宛如濒死的闷哼。
  大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大力刮擦着屄腔里的嫩肉,让她在地狱与天堂之间轮转。
  何俪已经顾不上给妻子舔屄了,她舒爽难耐的上下摆头,脑后的发髻散开了一半,看起来就像一只艳丽的女鬼。
  极致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从下体袭遍全身,让何俪的双手时紧时松,在妻子身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手印。
  还好她平时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不然妻子娇嫩的肌肤恐怕已经被抓破了。
  陈书文也不知道是心疼妻子还是因为其它的原因,他解开了束缚妻子四肢的皮质手铐,扶着她下了餐车。
  趁着妻子揉腿的功夫,把餐车推到了墙角,顺手把手机横着立在了上面,让镜头能够拍到整个房间。
  “弟妹,你可千万别叫出声哦,不然就不是强奸了啊!”
  陈书文又提醒了妻子一次,拉着她来到何俪身边,摆出跟小姨一样手脚撑地的羞耻的姿势,一边用手指抽插妻子的屄孔,一边抽打着她肉滚滚的大屁股。
  妻子表现的特别顺从,在不知道身边是小姨的情况下,撅高屁股任由陈书文抽打,“啪啪啪啪”激烈肉响混合在一起,让屋子里淫靡的气氛瞬间就攀升到了极点。
  黄鹤雨看着身旁挺着大屁股任人淫弄的妻子,眼中的欲火喷薄欲出,胯下抽插的愈发暴烈,腰胯摆动的好似疾风骤雨一般。
  “啪啪啪啪——”姨甥两人的大屁股同时被男人肆虐,悬在两女胸前的一排四个奶子宛如伴舞一样跳跃着。
  “呃呃呃呃——”妻子和小姨同时闷哼,极力忍耐着不发出一点能认出彼此的声音。
  “呃呃啊啊——我忍不住了——啊啊呃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剧烈的高潮突然来临,何俪娇躯绷紧,陡然浪叫出声。
  黄鹤雨好像终于完成了任务一样,猛然抽出了水淋淋的大鸡巴,任由何俪维持着淫臀高挺的姿势潮吹喷射,迅速和陈书文调换了位置。
  “哈哈,何总,我终于肏到你了!”陈书文淫笑一声勾住了何俪的腰胯,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瞬间插入了仍在高潮喷射的骚屄,飞速肏干起来。
  汹涌的潮水突然中断,只能在陈书文抽插的间隙一小股一小股的继续喷射。
  “小、小姨!”听到熟悉的声音,妻子陡然从淫欲中惊醒。
  她单手撑地,腾出手来一把扯掉了眼罩,不可置信的看着身旁那个还在高潮中的熟悉面孔,圆睁的美眸中惊恐的无以复加。
  然而此时发现已经晚了!
  妻子慌乱中刚想起身,就被黄鹤雨抓住了高撅的大屁股,一根等待已久的粗长肉棒杀气腾腾的抵住了屄口,毫不犹豫的破开阴唇,闯过重重阻隔,再次亲吻上了那个阔别已久的屄心。
  “黄、黄鹤雨!啊——你们、你们不得好死啊!”妻子瞬间便明白了一切,发出一声杜鹃啼血般的哀鸣,却因为那根深入体内的大鸡巴,带上了一丝让她羞愤欲绝的淫意。
  “哦——”黄鹤雨心满意足的看着胯下这个再度相逢的极品美臀,那上面还残留着红色的酒渍,显得愈发凄迷。
  硕大的龟头在妻子体内停留良久,仔细体味了一番,才开始缓缓抽动。
  妻子像是心死了一样,垂下了绝美的面容,任凭黄鹤雨抽插也不发出半点声音。
  “老婆,你放心,我一定会让这些人渣付出代价的!”我心中默念了一句,狠狠的攥紧了拳头,连指甲陷到肉里都没有察觉。
  “哈哈,宁姐,刚刚不是被你小姨舔的挺开心吗?怎么还害羞了?”黄鹤雨志得意满的大笑着,不停的肏弄着妻子的大屁股。
  妻子仍旧没有出声。
  “喝!屄毛都让人剃了还装贞洁烈女?可惜你的屄好像变得更诚实了,听听这水声!”
  黄鹤雨抽插不停,噗嗞噗嗞的生殖器摩擦声好似一把把锋利的尖刀,把妻子刺的无地自容。
  妻子的肉体久经开发,好像跟灵魂分离了一样,哪怕内心羞愤的想吐血,还是阻止不了屄腔里源源不绝的淫水。
  “啪——”黄鹤雨腾出手来,狠狠在胯下的丰臀上抽了一巴掌,直打的妻子臀浪翻滚,一只脚下意识的离开了地面,缩了两下又放了回去。
  “给老子叫!”黄鹤雨凶狠的命令道:“你不是说不怕你老公就尽管来吗?你给老子撅好骚屁股大声叫!”
  “呃——你、你们简直不是——呃——人!”妻子扭头瞪着居高临下不停肏她的黄鹤雨,满是控诉的看着这个再度奸淫了自己的男人,大颗大颗的泪珠随着身体的晃动滴落。
  俏脸上残留的酒渍和羞耻到极点的表情,看起来分外凄惨。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妻子的脸颊上好像浮现出了一点不应该出现的潮红。
  “何总,高潮结束了就劝劝你外甥女,不就是肏个屄吗,她又不是没被小黄肏过。”刚刚黄鹤雨跟妻子对话的时候,陈书文也没闲着,他一刻不停的抽插着小姨的骚屄,直到她高潮结束也没停下。
  此时察觉到妻子跟黄鹤雨之间的气氛有点僵,便帮忙从何俪这边打开突破口。
  何俪不知何时也摘掉了眼罩,看清身旁的外甥女之后愈发不敢出声。
  眼前这种亲姨甥并排挺着大屁股挨肏的场面实在过于淫贱羞耻,哪怕是身经百战的何俪也羞愧的无地自容,更何况她刚刚还极为卖力的舔了外甥女的屄,此时根本说不出话来。
  只是陈书文是不会放过何俪的,他挥手在身前的淫臀上扇了两巴掌,不怀好意的说道:“快点劝,不然让你手下的员工排着队肏你!”
  陈书文的话让何俪身体一僵,好一会之后才不得不强忍羞愧看向妻子,只是刚一张嘴,便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羞耻浪叫。
  “啊啊噢噢——阿、阿宁——啊啊——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是你——啊啊呃呃!”
  “呜呜——小、小姨,我们是、是亲人——啊——他们怎么能——啊啊——这样啊!”
  妻子悲愤的控诉着,眼神却愈发迷离。
  陈书文和黄鹤雨这两个混蛋一直抽插不停,让妻子跟小姨的对话断断续续的,还伴随着时不时的骚浪呻吟。
  “啊啊——阿宁,谁让我们是——啊啊——女人——噢噢——认、认命吧——啊啊!”
  “何总,你不愧是做长辈的,就是明事理。女人长个屄不就是给男人肏的嘛,亲人就更应该一起享受才对。弟妹,看看你小姨多乖,你要多向她学习。”
  陈书文的夸赞让何俪跟妻子同时垂下了头,只是口中的呻吟声却再也没有停下。
  两女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让陈书文和黄鹤雨这两个色中恶鬼愈发兴奋,两人比赛似的越肏越急,如同打鼓一样啪啪肏干着各自胯下的大屁股。
  似乎是因为高潮后的屄肉过于敏感,而陈书文又一直抽插不停,何俪忍不住淫叫着向前迈了一步。
  这一步马上勾起了陈书文的灵感,他不怀好意的笑笑,看着身旁的黄鹤雨道:“小黄,咱们来个环床拉力赛怎么样,让这两条骚母狗边肏边爬,看看谁先高潮。”
  “陈哥,还是你会玩。”黄鹤雨恭维了陈书文一句,扭头就在妻子的大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啊——”妻子臀肉颤了两颤,仰头哀鸣了一声,坚持着没有动作。
  “何总,给你外甥女打个样!”陈书文手里抓着狗绳,加紧了肏干的动作,用身体推着何俪的屁股。
  何俪不得不浪叫连连,弯起一条黑丝美腿,艰难的向前迈了一步。
  再肏!
  再向前!
  何俪羞愧的完全不敢看妻子,仿佛变成了一条任人驱赶的牝犬,艰难的爬向前方。
  而妻子这边却像是较劲一样,任由黄鹤雨把屁股打的通红,一直没有动作,直到小姨已经爬出了一个身位,才终于不堪忍受,白丝轻抬,艰难的迈出了第一步。
  我知道妻子会屈服的,从她刚刚被黄鹤雨插入时没有选择逃走,我就知道她会屈服的。
  只是跟小姨一起做爱的淫乱行为过不了心里那一关,直到小姨的劝说给了她一个稍稍心安的借口,这才顺势默认了这场跟小姨同时挨肏的淫邪乱交。
  人类就是这样,只要放弃了一次心理底线,就会一次次放弃,最后变得完全没有底线。
  妻子跟在小姨后面,费力的向前爬着,黄鹤雨的大鸡巴实在过于粗长,妻子每一步都爬的很艰难。
  有时甚至不得不停下来,在黄鹤雨的肏干下一点点积累力气,才能迈出一小步。
  小姨也同样如此,因为高潮过一次的原因,她表现的比妻子还要不堪,淋漓的淫水就在妻子前方不停洒落,星星点点的打湿了妻子的前路。
  快感越积越多,似乎勾动了身体里的酒精,让妻子头晕目眩。她不得不彻底停下脚步,双膝越来越低,一点点跪在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上。
  “宁姐,抬头看看那是什么?”黄鹤雨骑在妻子高高撅起的大屁股上,一边啪啪啪的肏干不停,一边拍了拍妻子的丰臀,提醒她看向前方。
  妻子迷迷糊糊的抬头,看到了眼前宛如野兽交配的男女生殖器官。
  两片殷红的阴唇分在两边,随着阴茎的抽插不停颤动,如同落入蛛网的蝴蝶。
  大量的淫水随着阴茎的抽插不断流出来,打湿了胯下一大块地毯。
  原来小姨也已经爬不动了,先妻子一步跪了下来,同样被陈书文骑着大屁股肏的哀哀欲绝。
  眼前的场面是如此的放荡淫靡,姨甥至亲的两个绝美少妇,一前一后的跪趴在地,一黑丝、一白丝,以相同的姿势被人骑着大屁股暴肏,淫鸣哀叫此起彼伏。
  妻子定定的看着小姨的骚屄大屁股,看着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的肆虐,好像看到了正以相同姿势挨肏的自己。
  某一个瞬间,妻子心中的最后一根弦突然崩断,下体的快感如同山呼海啸般迸发。
  她下意识的死命抓住小姨的黑丝美脚,刺激的小姨一同发出了惊心动魄的淫嚎:
  “啊——啊——啊啊呃啊!我要来了!我要来了!我来了啊啊啊啊!”妻子先是一声一声的淫叫,娇躯变得越来越僵硬,最后像是彻底放弃了一样,浪叫声宛如开闸的洪水。
  “啊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啊呃呃噢!”
  姨甥两人同时高潮了。
  妻子又开始向后挺屁股了。
  黄鹤雨自然早有准备,他甚至是期盼已久,眼见妻子高潮时特有的反应出现,便毫不犹豫的紧绷双腿抬高了屁股,找准时机之后,狰狞的大鸡巴宛如长矛一样,用尽全力刺了下去。
  “啪——”胯骨砸到妻子的淫臀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淫臀翻滚着肉浪,甚至弹开了直戳屄心的鸡巴。
  “啊噢——”妻子遭此重击,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淫叫,声音里再也没有了压抑和羞耻。
  “哦——太爽了!真的没有比你更爽的骚屄了!”时隔将近三个月,黄鹤雨再次品尝到了妻子特有的高潮,这种生理和心理上同时达到的极致满足,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
  他一定无数次回忆过肆意肏干妻子过往,今天终于再次得偿所愿。
  妻子的淫叫如同嘹亮的冲锋号一般,癫狂的向后挺动着大屁股,用骚屄迎接着一次比一次残暴的凶狠刺击。
  这是屄与屌的贴身肉搏,这是男女之间最原始的野性较量。
  对于黄鹤雨来说,没有比妻子更爽的骚屄了。同样的,对于妻子来说,也没有比黄鹤雨更爽的鸡巴了,方伟也不行!
  看着镜头里无比契合的淫男乱女,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酸涩与不甘。小姨也在高潮,我却已经忘记了她。
  我摘掉耳机,点了一根香烟,拖着僵硬的身体来到窗边,看着窗外一眼望不到头的高楼大厦,怔怔的出神。
  (注:酒精会刺激阴道粘膜和尿道,请大家不要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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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尼古丁的麻醉和窗外的清风让我心情缓和了不少,这才重新坐回办公桌前,戴上了耳机继续看下去。??
  屏幕里的情景已经变了,镜头被挪到了离床不远的位置,在半空中向下拍摄着整张圆床。
  黄鹤雨上半身躺在床上,屁股压着床沿,双脚岔开撑地,身上跨坐着浑身上下只穿着白色丝袜的妻子。
  妻子双腿分开跪在黄鹤雨身体两侧的床沿上,上半身前倾撑着床面,美臀一扭一扭的,正在套弄着那根深插在阴道里的大鸡巴。
  妻子并不是自愿扭臀的,她的肛门里多了一根不停抽插的手指,这根手指属于陈书文。
  陈书文正站在妻子身后,举着一个透明的瓶子,在妻子的腰臀上倒满了粘稠的润滑液,让原本就性感无比的大屁股变得愈发的淫媚诱惑。
  还用一根手指在妻子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不断把这些粘稠的液体捅到妻子的肠道里。
  妻子想要躲避,就只能扭屁股,只是不管她怎么扭屁股,都只是徒劳,反而被阴道里的大鸡巴刮擦着屄肉,刺激的自己欲火升腾,娇娇呻吟。
  他们这是要双插妻子!
  我心中巨震,却无力阻止。
  对了,何俪呢?
  有她帮忙分担一下妻子就不用承受这种双插的厄运了。
  我仔细找了找,才发现屏幕边缘侧躺着一个潮红的女人屁股,那应该就是何俪了,此时的她正躺在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心中一沉,妻子的屁眼怕是保不住了。唉——或许早就已经被人肏过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陈书文大概是觉得润滑足够了,转身走出了镜头,回来的时候手中拎着一根糖葫芦形状的粉色假阳具,前小后大,这东西我在A片里见过,是专门用来玩弄女人屁眼的,有开肛的效果。
  陈书文重新回到妻子身后,先是在假阳具上面涂满了润滑液,然后才丢掉手中的瓶子,用假阳具的尖端凑近了妻子的屁眼。
  “嗯——不要!我不要用这个东西!”屁眼上的异物感让妻子轻吟了一声,忍不住回头细看。
  待看清了陈书文手中拿的东西之后,妻子骤然变得无比抗拒,挣扎着想要逃开。
  但此时的她哪还有拒绝的余地?
  黄鹤雨一把搂住妻子的裸背,强迫她趴下来,吻上了她的樱唇。
  “唔�
�妻子无助的挣扎着,不停的扭动着油光可鉴的大屁股,想要避开这根邪恶的道具,却被陈书文在臀峰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不准动!”
  陈书文命令了一句之后,妻子就真的不敢动了。在现在的姿势下,屁眼暴露的更加彻底,假阳具没废什么力气就插入了小半。
  “唔唔——求你别、别插,我会受不了的——噢!”妻子显然知道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的,她勉强挣脱了黄鹤雨的强吻,却挣不脱抱住她的手臂。
  “怕什么?又不是没玩过!”
  陈书文丝毫不在意妻子的哀求,又把假阳具向里面推了推。
  这玩意是一个圆球一个圆球连在一起的结构,球与球之间有着一指宽的凹陷。
  前面比较细,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插起来很容易,但是到了中段的时候,球已经变得有点大了,每一个球插进去都会把屁眼撑大一分,偏偏两球中间的凹陷会自动卡住肛周的肌肉,有一种进退不得的难受之感。
  陈书文并没有全部插入,插到一半之后便慢慢向外抽,然后再向里插,等妻子适应了之后才会增加一个圆球的深度。
  肠道里的异物让妻子极为难受,她又不敢乱动,只能趴在黄鹤雨的身上娇喘。每多插入一个球,妻子便会忍不住浑身哆嗦一下。
  “呃呃——好胀啊!”插到后半段的时候,妻子在也忍不住了,下意识发出了让人心疼的哀叫。
  关键是她的阴道被大鸡巴插的满满的,肠道被挤压的比平时更加紧窄,此时还要往里塞东西,那感觉可想而知。
  我心疼的无以复加,陈书文却根本不管这些。他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妻子的屁眼上,不错过一丝一毫的肉体反应。
  慢慢的,只剩最后三个球了,却一个比一个大,最后一个甚至只比鸡蛋小了一点,妻子的肛肉紧紧箍在假阳具的凹陷处,维持弹性的褶皱已经全部被撑开了。
  我担忧的提心吊胆,陈书文却驾轻就熟,看似小心实则大胆。
  他稍微把假阳具抽出来一点,刚好卡在圆球最粗的地方,松手之后,由于肛门的肌肉弹性,会自动把球吞进去,当然,有时候也会吐出来。
  如此几次之后,等妻子适应了,陈书文才缓缓用力,向她的屁眼里塞倒数第三个球。
  “啊——别——啊——胀——啊——啊!”
  妻子全身紧绷,娇呼声一字一顿的,眉间鬓角全都是细密的汗珠。但陈书文还是坚定不移的向前推进。
  “嘶——真紧!”黄鹤雨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妻子汗津津的裸背。
  “别急,还有更紧的!”陈书文笑了笑,突然松手,假阳具自动深入了一截,就像是被妻子的屁眼吸进去似的。
  原来刚刚已经过了下一个球最粗的那个点,在肛肉的紧缩下,球自然被吞了进去。
  “噢——”妻子大叫了一声,一瞬间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失去了骨头似的瘫软在黄鹤雨身上。
  陈书文如法炮制,抽插了一会之后,在妻子的愈发高亢的叫喊声中,把倒数第二个球也插了进去。
  此时的妻子看起来凄美无比,娇躯上大汗淋漓,臀肉一抽一抽的不断用力,却拿肠道里的道具毫无办法。
  妻子已经不行了,可是还有最后一个圆球,也是最大的那颗圆球。我忧急如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陈书文又动了,还是用球的最粗点卡妻子的屁眼,慢慢让她适应。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他没有继续塞最后一个球,反而把已经插进去的部分又抽出了大半,然后又插了进去,只是速度比刚刚快了许多。
  一颗颗圆球从大到小的从妻子的肠道里抽出来,留下了一个暂时无法合拢的圆洞,里面翻滚着淫靡的肉花。
  再次插进去的时候,圆球又从小到大撑过妻子的肛口,一路回到刚刚插入的位置。
  “你们怎么这么坏,肏完人家就丢地上不管了。”
  何俪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先是看了妻子的屁眼一眼,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心疼,然后从身后抱住了陈书文,大奶子在他后背上摩擦了几下,挑逗意味十足的说道:
  “何总的屄还没爽够呢,何总求你肏她!”
  “呵呵,心疼你外甥女了?”陈书文一眼就看穿了何俪的心思,指了指地上的瓶子说道:“心疼的话就帮她倒点润滑液。”
  “别这么弄好不好,这样太残忍了,阿宁会受不了的。我跟阿宁一起让你们肏好不好,别玩这个了——”
  何俪不断劝说着,面上的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妻子自然知道小姨就在身后,想到当前的处境,羞臊的无地自容,下意识的缩紧了屁眼,再也不想放开。
  陈书文察觉到了妻子身体的变化,他根本不理会何俪,随手在妻子的翘臀上抽了一巴掌,无情的说道:
  “放松点,不然玩坏了你的骚屁眼我可不负责。”
  妻子哪里放松的了,被打了一下屁股之后反而收的更紧了。
  黄鹤雨的体会最是清晰,感受着屄肉紧紧箍住大肉棒,让他有些担心的问:“陈哥,这么玩真的没事吗?”
  “哈哈,你放心小黄,这屁眼我玩过好几次了,每次嘴上都说不要,最后都会爽的嗷嗷直叫。而且恢复的还特别快,就像她的大屄一样,过一会就缩紧了。”
  陈书文的话听的我怒火中烧,恨不得冲过去把他打死,身体抬了抬又颓然的坐下。我我恨恨的在桌子上锤了两拳,从没感觉过如此无力。
  陈书文还在抽动假阳具,继续给妻子扩肛。
  何俪也一直在苦苦哀求,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按陈书文说的,捡起地上的小半瓶润滑液,一点点倒在妻子的肛门处,希望能帮她减轻一些负担。
  陈书文的抽插越来越快。
  妻子的肛肉也逐渐翻滚张开,形成了一个暂时合不拢的肉洞,任由假阳具在其中来回肆虐,不断发出噗鲁噗鲁的声音。
  何俪手中的润滑液甚至乘着间隙直接流进了肠道。
  “嗯——嗯——嗯——”妻子咬紧牙关,不断发出长长的鼻音,俏脸憋的通红,表情变得狰狞而又扭曲,赤裸的娇躯上肌肉紧绷。
  “哦——这骚屄在向外挤我!我肏!她还尿了!哦——太他妈爽了!”黄鹤雨情不自禁的惊呼高喊,我这才发现妻子正在控制着自己的盆底肌向外发力,像是排泄又像是生产,努力张开屁眼迎接着假阳具的抽插。
  陈书文也是臂力强劲,动作都快出残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连最后一颗球都塞进了小半。
  “啊——啊——啊啊噢噢——要坏了!屁眼要坏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最后关头,陈书文在抽插间把最后一个球完全塞进了妻子的屁眼,然后便停下了动作,兴奋的看着妻子的反应。
  妻子猛然昂起头,发出一阵濒死般的淫叫,然后又猛的低头咬住了黄鹤雨的肩膀,布满香汗的玉体好像蟒蛇一样纠缠着、蠕动着,不断翻着白眼,如同溺水的人一样,双手碰到什么抓什么。
  “阿宁!”何俪担忧的扑过去,想要抓住妻子的手,却被她乱抓乱挠,在胳膊上留下好几道血痕。
  下一刻,妻子挣脱了体内的阴茎,高高挺起了闪着油光的大屁股,屁眼张到极限,把里面的假阳具整根吐了出来,发出一连串噗鲁噗鲁的淫响,同时被吐出来的,还有少量浑浊发白的肠液。
  “嗷——”在假阳具离体的瞬间,妻子发出了一声雌兽般的哀嚎。
  然后便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全身僵硬着,保持着挺高屁股的姿势,一动也不动了。
  何俪和黄鹤雨震惊的目瞪口呆,我更是死死的握住椅子扶手,呆呆的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反倒是陈书文,哈哈淫笑着按住了妻子僵硬紧绷的大屁股,口中说道:
  “这骚货的屄膜特别薄,别的女人这样玩就达不到这样的效果。小黄,你比小伟厉害,这都没射!咱们刚好来个双枪挑母狗!”
  “你们!你们——”
  何俪刚想说点什么,镜头外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谁比我厉害——呦!这不是蝴蝶姐姐吗?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话音未落,一只大手直接摸上了何俪的赤裸肥臀,镜头里也多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
  “小伟,你终于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黄鹤雨,大屄宁就是他开发出来的;小黄,这位是方伟,我最好的兄弟,本钱跟你一样雄厚,待会你们可以较量一下。”
  陈书文一边帮黄鹤雨和方伟做介绍,一边双手压低了妻子湿淋淋的大屁股,屄口对准了黄鹤雨的鸡巴,再次套了上去。
  他自己则是直插妻子淫花般的屁眼。
  龟头刚刚碰到肠道,花瓣一样的肛肉就如同变戏法似的迅速回缩,恢复了原本的形状,顺势裹住了陈书文的整根鸡巴。
  “老公,我的屁眼只给你肏!”
  “老公,求你用大鸡巴肏女画家的骚屁眼!”
  言犹在耳,妻子的屁眼却已经裹住了另一根鸡巴。
  不等我继续失落伤感,屏幕里的何俪突然发出一声震惊的尖叫:
  “啊!你、你是方继雄!”
  方伟先跟黄鹤雨打了个招呼,然后才不怀好意的看向何俪。
  “俪犬,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何俪期期艾艾的换了称呼,听的我心头大震。
  什么意思?
  何俪为什么管方伟叫方继雄?
  他跟何俪是怎么认识的?
  俪犬!
  主人!
  这是什么鬼称呼?
  “蝴蝶姐姐,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当母狗!”方伟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他拍了拍何俪的屁股,指了指墙边的方向,阴笑着道:“去,把鞭子叼过来。”
  “是!主人!”何俪犹豫了两秒,还是乖乖答应下来,翻身下了床,双膝跪地,撅着大屁股爬到了屏幕外面,没一会,就狗爬着叼了一把黑色流苏的情趣鞭回来。
  何俪爬到方伟脚下,跪立着抬起头,拿下嘴里的鞭子,双手捧着送到了方伟面前。
  “真是条乖母狗!”方伟接过鞭子,揉了揉何俪的脑袋,“不像你外甥女,让她当母狗还不愿意。”
  “主人,求求你放过阿宁吧,我给你当母狗,当最骚最骚的骚母狗。”何俪讨好的用脸颊蹭了蹭方伟的手掌,俏脸上满是乞求。
  “啪——”方伟突然在何俪的脸上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摸了摸之后反手又是一记。“刚夸你你就不乖了,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是,主人!”
  何俪答应一声,就好像刚刚方伟打的不是她一样,乖乖的转过身,跪趴在地,向着方伟撅起了大屁股。
  “啪——”带着风声的鞭子抽在了何俪的丰臀上,留下一道紫红的印记。
  何俪全身紧绷,却连躲都不敢躲,不但不敢躲,她甚至都不敢叫,闷哼了一声之后大声报了个数:
  “1——”
  “啪——”又是一鞭子,又是一道红印。
  “2——”何俪继续报数,顽强的撅着大屁股任由方伟鞭笞。
  “小姨,你——啊——”妻子刚刚从高潮中回神,眼前的这一幕简直超出了她的认知,甚至忘了正在体内肆虐的两根肉棒。
  只是她忘了陈书文可没忘,刚刚开口就被陈书文一巴掌抽在了屁股上。
  “还有心思管你小姨?小黄,咱俩先料理了大屄宁再说,我快要射了!”陈书文说完,便加紧了腰胯的动作,肿胀的鸡巴在妻子的肠道里不断进出,抽插的越来越快。
  黄鹤雨也压下心底的震惊和疑惑,专心致志的配合陈书文肏干妻子。
  “啊啊呃嗯——不要——啊啊小姨!”
  妻子被肏的花枝乱颤,两根鸡巴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交错配合,错乱的摩擦着妻子两个体腔。
  这种同时被两根鸡巴肏的感觉,远不止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然而就算这样,妻子也没忘记小姨,她在呻吟浪叫中如泣如诉的呼唤着,绝美的俏脸上除了迷离的春情,还带着深深的担忧和不解。
  何俪就像是没听到妻子的呼唤一样,方伟每挥一下鞭子,她就报一个数,一直从一数到了十,方伟才停止了抽打,迈步到何俪面前。
  “谢谢主人惩罚!”何俪撅着刚刚被打的猩红的大屁股,埋头吸允方伟的脚趾。
  “不错,没忘了我教你的规矩!”方伟夸奖了何俪一句,俯身捡起了地上的狗绳。
  轻轻一拉,何俪便会意的抬头迈步,乖乖的向前爬去。
  “啪——”
  “头抬起来!”
  “啪——”
  “腰放下去!”
  “啪——”
  “屁股扭骚点!”
  …………
  黄鹤雨跟在何俪身后,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拉着狗绳,牵着何俪绕床爬行,稍有不满意就是一鞭子抽下。
  何俪爬行的愈发悲惨放荡,抬头下腰高撅屁股,如同一条真正的母狗。
  直到陈书文大吼着把精液射进了妻子的肠道里,抽出软塌塌的鸡巴坐到了地上,方伟才牵着何俪爬到妻子的屁股后面停了下来。
  “把你外甥女的屁眼清理干净!”方伟指了指妻子被肏的再度扩开的肛门,面无表情的下达命令。
  “啊呃——什么?小姨不要!”妻子楞了一下,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继而大惊失色,想要起身却被黄鹤雨抱住,紧张的屁眼直缩,鲜红的肛肉却无法随着收缩闭合,反而挤出了更多浓稠的精液。
  何俪如同着了魔,听到方伟的命令便凑了过去,香舌从黄鹤雨的卵袋添起,一直向上,舔过妻子的会阴,把所有流出来的精液、淫水、肠液这些液体全都聚拢到嘴里,然后全部咽下。
  清理干净肛门周围,何俪才张开红唇裹住亲外甥女的屁眼,像是吸果冻似的,用尽全力吸允起来。
  “呜呜——小姨不要啊!你快停下!那里不行!小姨你醒醒我是阿宁啊!啊——小姨你别伸舌头啊!啊啊——小姨轻、轻点!”
  妻子被何俪吸允的浑身颤抖,屁股紧缩,不断发出羞耻的哀求。
  何俪却充耳不闻,吸允的越来越用力,直到无论怎样也吸不出一点东西了,才终于停下,舔了舔嘴唇之后,低头喘着粗气。
  方伟用手指插进妻子的屁眼里检查了一下,发现确实干净了,这才露出一丝笑意,满意的点点头道:
  “蝴蝶姐姐,干的不错!屁股翘高点,我要奖励你了!”
  何俪乖乖的压低了上半身,翘高了满是红痕的凄美丰臀。
  方伟跪在何俪身后,挺着早已经勃起的粗长肉棒,大龟头分开阴唇,轻轻松松一插到底,如同故地重游。
  “哦——”方伟抓着何俪的大屁股,肏的她呻吟了一声,自己也舒爽的叹了口气。
  “伟、方哥,你为什么叫她蝴蝶姐姐?”黄鹤雨一挺腰杆坐了起来,双手掐着妻子的纤腰,前后摇晃着妻子的下体,看向了方伟。
  “小黄,你不觉得这骚货的屄长的像一只肥蝴蝶吗?”方伟把鸡巴停留在何俪的阴道深处,用龟头点着屄心,反问了一句。
  “那不是她老公取的外号吗?”
  “切!她老公?那就是个绿帽王八,小鸡巴一点也不顶事!”方伟满脸不屑,低头看向何俪:“蝴蝶姐姐,告诉小黄,你老公是什么?”
  “呃——我老公是绿帽王八。”
  “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在给我老公戴绿帽子。”
  “大声说!说名字!”方伟突然抽插了一下,在胯下的肥臀上掀起一阵磅礴的肉浪。
  “啊——”何俪浪叫一声,提高了声音说道:“何俪、何俪的老公是绿帽王八。何俪在给李锐戴绿帽子。”
  “听听,连她老婆都这么说,我没骗你吧。不过‘肥蝴蝶’这个外号也不是我取的,是陈大哥取的。”
  “陈哥?你以前也肏过俪姐吗?看着不像啊。”黄鹤雨一手托着妻子的纤腰,一手揽着她圆润的肩膀,让妻子身体后倾,更加剧烈的摇晃着她的大屁股,胯下甚至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妻子后背悬空,为了不倒在小姨身上,只好双手搂住黄鹤雨的脖子,咿咿呀呀的呻吟着。
  黄鹤雨却没有关注妻子,反而看向了不远处坐在地上的陈书文。
  “没肏过。”陈书文摇了摇头说道:“当初小伟说他调教了一个极品女老板,我就想尝尝鲜,结果在国外耽误了不少时间,就一直没尝到。后来我把小伟送出国,就更没机会了。
  小黄,说起来还得谢谢你,带着何总过来让我得偿所愿。”
  “哈哈!”方伟顺着陈书文的话说道:“当初我把视频发给陈大哥,可把他馋坏了,只能取了个‘肥蝴蝶’的外号过过嘴瘾,我觉得这个外号不错,就一直叫,才被她的废物老公学了去。”
  方伟说话的同时开始挺动腰胯,大龟头刮擦着屄肉,肏的何俪阵阵战栗。
  何俪面红耳赤,不断呻吟,忍不住主动向后送屁股,让方伟肏的更深更爽。
  “方哥,能跟我说说具体过程么?我搞上俪姐很久了,都没让她听话到你这种程度。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方伟大概是跪久了不舒服,她拉住何俪的狗绳,让她跪在床沿上撅高屁股,站在她身后狠狠抽插了几下才继续说道:“其实这也不全是我的功劳,这骚货上大学的时候就被人包养了——”
  “主人,求求你,求求你别说这个好不好。”何俪回头乞求的看着方伟,偷偷瞟了妻子一眼,满脸都是哀羞之色。
  “俪姐,在亲外甥女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可不像你啊!”黄鹤雨眼尖,察觉了何俪在顾忌什么,这反而激起了他的兴致。
  这个混蛋抱着妻子转了个身,让妻子跪趴在何俪身边,跟小姨一样并排撅起了大屁股。
  “啊啊别——别这样!”妻子想要拒绝,身体却软软的使不出力气,只能被迫跟小姨摆出相同的下流姿势,一起撅着大屁股承受着男人的抽插肏弄。
  何俪不敢看妻子,早已经提前把头埋进了床里,却被方伟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拉着狗绳被迫抬起了头。
  “俪犬,看着你外甥女说,你是用什么开起来4S店的?”
  妻子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何俪的手,拼命的摇着头。何俪却似乎认命了一样,眼神恍惚了一下,错开了妻子的眼神,幽幽说道:
  “阿、阿宁,我、我的店是用屄开起来的。”这显然不是方伟第一次这样问了,何俪直接给出了让他满意的答案。
  “继续说,你的钱是用什么赚的?”方伟持续用力,肏的何俪的大屁股啪啪作响,进一步逼问着她。
  “小姨,你别——啊啊——别说了!”妻子眼泪都流出来了,却无法阻止何俪,就连她自己都被黄鹤雨肏干的浪叫不停。
  “啊啊——我、我的钱也是用——啊啊——用屄赚的——啊啊呃呃!”何俪说完,两女同时低头伏下上身,这样的姿势显得屁股撅的更高,更加淫荡下贱,但她们已经顾不得了。
  何俪是因为羞愧,妻子则是难过。
  我知道妻子为什么会这样难过,她学画的费用不菲,绝大多数都来自小姨的资助。
  现在小姨说钱都是用屄赚的,这让妻子怎么接受的了?
  她不是怪小姨,而是心疼的无以复加。
  “亲人嘛,就该坦诚相待!有什么好难过的!”黄鹤雨拉住妻子的一条胳膊,胯下加力啪啪的来了一阵急速抽插,几下就让妻子淫叫连连,暂时忘记了痛苦。
  方伟那边也是一样,以不输于黄鹤雨的节奏撞击着何俪的丰臀,姨甥二女同时被人肏的淫肉乱颤,大屁股啪啪作响。
  拉在一起的手却越攥越紧,仿佛在给予对方力量。
  “嚯!这大屁股真是极品!”黄鹤雨一边全力肏干妻子,一边摸着小姨的屁股说道:“不愧是亲小姨和亲外甥女,屁股美的不相上下,都是那么欠肏!”
  “哈——遗传嘛,没准她们家祖祖辈辈的女人都一样欠肏!”方伟也伸手摸到了妻子的屁股上,两个男人互相摸着对方胯下女人的屁股,感受着彼此抽插的力度。
  肉体的碰撞声愈发急促了,已经分不清是谁发出来的声音。
  妻子和小姨赤裸着凄淫的胴体,并排撅着逐渐僵硬的骚浪屁股,仿佛雨中残荷一样,一同迎接着暴风骤雨,两张绝美的俏脸凑在一起呻吟着、淫叫着,不知不觉便对视在了一起,又赶忙各自扭开了羞红的俏脸。
  方伟和黄鹤雨就像在比赛较量,越肏越是激烈,最终还是黄鹤雨技高一筹,率先把妻子送上了高潮。
  方伟也不甘示弱,妻子刚喊完“我来了”,何俪那边就同样发出了高潮时特有的淫叫,浑身颤抖着攀上了巅峰。
  “哈哈——”方伟和黄鹤雨相视一笑,竟然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我却只想打烂他们的狗头。
  “方哥,你继续说呗,俩骚货都高潮了,现在没人打断你了。”
  “行,那我就继续说。”方伟喘了口气道:“包养蝴蝶姐姐的是咱们市里的大官,那会她还在上大学,跟现在的老公处对象。那位大人物直接把她当狗养,什么遛狗啊,露出啊,都是人家玩过的。
  当然蝴蝶姐姐也很聪明,能力也强,她没要大官多少钱,反而借用他的人脉,扯虎皮做大旗开了一家4S店。后来大官落马了,蝴蝶姐姐急流勇退,连4s店都毫发无损。所以说,就算她是母狗,也是条极为聪明的母狗。”
  方伟轻轻抚摸着何俪高潮后的大屁股,赞叹的述说着她不堪回首的耻辱过往。黄鹤雨却越听越感兴趣,连忙问道:“后来呢?”
  “后来啊,蝴蝶姐姐就男朋友结了婚,也就是她现在的老公了。只是她老公没有大官那么大的鸡巴,结婚一年蝴蝶姐姐就对做爱没了兴趣。她老公没办法,就带她出来找大鸡巴。不过她老公也是个奇葩,还要先看别人的鸡巴大不大,够大才会同意先约一次。他先是找了一个服务员,不太满意,又找到了我,第一次就让我把他老婆肏了个半死。
  闲聊的时候我知道了那个服务员,就约他一起肏这个骚货,两根大鸡巴当着她老公的面,肏的她死去活来。她老公就搁旁边看着,心疼的不得了,一个劲的问‘老婆你没事吧’,‘老婆你怎么样了’——”
  方伟学着李锐的语气,怪模怪样的讲述着曾经的经历:
  “——哈哈!他哪知道蝴蝶姐姐就喜欢这样,根本顾不上回应他的关心,早就被我干的爽飞了。
  后来他老公想了个办法,买了一根特别粗特别长的假鸡巴,发现这样也可以把蝴蝶姐姐的屄肏开,就不让我们干他老婆了。”
  “那你们就不肏她了?”
  “怎么可能?”方伟一脸的怪笑:“不让肏我们就偷偷肏,有时候是两个人一起,有时候是我一个人,都肏到她家里去了,就在他们结婚的新房里,在她们夫妻俩的大床上,让她在婚纱照下面撅着大屁股挨肏,那滋味!啧啧!”
  方伟说的愈发兴奋,赞叹声连绵不绝。
  “她老公就不知道?”黄鹤雨继续追问。
  “后来知道了,但他不敢揭穿,我好几次都发现他躲在门缝后面偷看,一边看我肏他老婆,一边撸自己的小鸡巴。那样子窝囊透了。”
  “对了,给你们看样好东西。”方伟继续说道:“陈大哥,我记得你家有那种看宝石用的紫光手电筒吧,麻烦你找一个来呗。”
  “你小子,还支使起我来了,等着。”陈书文答应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主人,求你饶了我吧,别让别人看那个好不好?”何俪跟妻子已然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了。
  我不知道方伟要看什么,但何俪显然极为害怕。
  “小姨,别求他们,不弄过瘾他们是不会饶了我们的——啊!”妻子的声音已经有点沙哑,她想劝说小姨,话没说完就被黄鹤雨狠插了一下。
  大屁股被撞击的一阵乱颤。
  “方哥,还是你运气好,遇到一个窝囊的男人,我就偷偷肏了宁姐几回,差点没被他老公打死。”
  “哈哈,那是你用错了办法,你知道我是怎么肏到她的?”方伟满脸的戏谑,妻子却大惊失色,急忙阻止:
  “小伟,你别、别说,求求你别说这个好不好!”
  这次换成妻子哀求了,只是她似乎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面对这样禽兽不如的男人,哀求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方伟和黄鹤雨根本不理妻子,反而对她和小姨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方哥,你是怎么搞上她的?”
  “想知道?”
  “太想了!”
  “那咱俩换换?”
  “换!”
  两人说着便各自抽出了水淋淋的大鸡巴,交换了一下位置。何俪仍然撅着屁股没有动,妻子却乘此机会,连滚带爬的到了床对面。
  黄鹤雨顺利把鸡巴插进了何俪的屄里,方伟却不着急,他几步跨到妻子身边,不顾妻子的尖叫捶打,抱着她推到了何俪身下,一直把妻子的头脸送到了何俪的胯下,把两女弄成了颠倒身体的69姿势,这才跪在床上,分开妻子的白丝美腿插了进去。
  “哦——真舒服!俪犬,抱住你外甥女的大腿,好好看着我怎么肏她的大骚屄!”方伟把妻子的双腿上压,何俪顺从的抬起胳膊压住了妻子的双腿,低头看他肏干自己的亲外甥女。
  姨甥二女被摆成了极为下流的69式,小姨这边还算好,只是看着外甥女的屄被人干。
  妻子那边就惨了,睁眼就是黄鹤雨的大鸡巴在抽插小姨的骚屄,畸形的卵袋上面沾满了淫水,不知道是小姨的还是她自己的。
  大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甩着卵蛋从妻子的头脸上滑过。
  生殖器交合的地方正对着妻子的小嘴,不断有淫水随着抽插洒落。
  “啊啊——噗噗!”方伟插的又重又狠,妻子忍不住呻吟出声,一张嘴就碰到了滑过的卵袋,下一刻,滑腻的淫液从小姨的骚屄中被带出来,直接落到了妻子嘴里。
  那可是自己的小姨啊,只要一想到小姨的身份,妻子就羞愧的无地自容,无奈之下只能闭嘴闷哼,却挡不住淫水落到唇间,一点点渗进嘴巴里。
  方伟在妻子的胯下肏的啪啪作响,妻子被他顶的娇躯上移,螓首逐渐悬空。
  妻子索性仰头向下,后脑靠着床沿侧面,避开了黄鹤雨的卵蛋,这才敢张嘴呻吟。
  然而下一刻,黄鹤雨直接抽出了插在小姨屄里的鸡巴,带着骚腻的爱液插进了妻子口中。
  “唔唔唔�
�妻子剧烈的挣扎着,可她处于四个人的最下方,双腿又被小姨压住,根本挣扎不脱,只能任由大鸡巴长驱直入,一直顶到了喉咙。
  “宁姐,小姨都帮你舔过骚屄屁眼了,你吃点她的淫水怎么了?”黄鹤雨不为所动,眼看妻子快翻白眼了,才抽出鸡巴,顶住何俪的屄口,在妻子的眼前,嗞的一声,重新插了回去。
  “咳咳——啊啊——黄鹤雨你混蛋!”
  “就是混蛋才能把你玩爽啊,不然你干嘛背着老公偷情出轨?”黄鹤雨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刚刚的话题,向着方伟说道:
  “方哥,你还没说是怎么肏上她的呢。”
  “啊——小伟你——啊啊——不能说!”妻子现在连逃跑都做不到了,只能呻吟着反对。
  方伟先是肏了妻子几下,然后慢条斯理的抽出鸡巴,让何俪帮他口交。看了黄鹤雨一眼说:
  “我说是她老公主动把她的大屄送给我的,你信不信?”
  “不可能吧,她老公要是有这癖好,干嘛要捉我们的奸?还揍我?”黄鹤雨震惊不已,连抽插何俪的动作都停下了。
  他今天已经震惊了太多次了。
  “嘿嘿——”方伟把鸡巴再度插进妻子的体内,这才说道:
  “主动送和被你偷能一样吗?”
  “啊——我终于懂了,宁姐,难怪你当初这么容易就上钩了,还说我骗你。哈哈,我终于明白了!”
  黄鹤雨恍然大悟,大鸡巴又带着何俪满腔的淫水插进了妻子口中。
  妻子被方伟揭破了曾经极力隐藏的秘密,羞耻到了极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心思。
  姨甥俩就这样被两个男人轮流抽插着骚屄和小嘴,不但自己被肏的呻吟浪叫,还要近距离观看他们肏弄亲人的骚屄,给他们口交,品尝着亲人的淫水。
  这种乱交场面简直淫靡到了极点,对妻子来说也凄惨到了极点。
  “明白了吧。你当初要是直接跟她老公说有根大鸡巴,哪还用偷偷摸摸的?”方伟直起上身,一边轻轻松松的抽插着妻子,一边拨弄着她的阴蒂,弄的妻子淫水连连,浪叫声不断增大。
  方伟继续说道:“要我说娶了她们的男人还真是倒霉透顶,除非有根大鸡巴,否则就只能找人帮忙,主动戴绿帽子。不知道大屄宁妈妈的屄是不是也这么紧——哦,骚货还夹我!”
  方伟又叫出了这个极致侮辱的称呼,黄鹤雨秒懂,笑着接话道:
  “哈哈,大屄宁的妈妈我见过,也是个极品大美女。”说到这里,他突然止住了话头,狠肏了何俪两下之后,满脸淫笑着问道:
  “俪姐,你姐姐的骚屄紧不紧?”
  “小姨!不要理他们!你们——啊啊——不是人!”
  妻子急切的阻止,却毫无作用,她自己都被方伟肏的淫声不断。
  何俪自从见到方伟之后,就像是进入了某种特殊的状态,变得特别服从。黄鹤雨一问她就浪叫着回答:
  “啊啊——紧——啊呃啊啊!”
  “啪——”黄鹤雨挥手扇了何俪的大屁股一巴掌,大鸡巴持续搅动着何俪的屄腔,厉声说道:
  “什么紧?说清楚!”
  “啊啊——我姐姐——啊——屄紧!”黄鹤雨的大鸡巴就像是一柄魔杖,肏的何俪忘记了一切,于此同时,妻子绝望的声音还在她的胯下传来:
  “啊——小姨你醒醒——啊啊——你们、你们不是人啊!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不放过我们?用你的大屄夹死我们吗?”方伟也上头了,又开始大力抽插肉棒,肏的妻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哀哀淫叫不绝。
  黄鹤雨变的更加暴力,他全力以赴的挺动腰胯,一边肏的何俪臀浪翻滚,一边狠狠的抽打着她的大屁股,开始了癫狂的拷问:
  “说!何俪是不是大骚屄?”
  “啊啊——是!何俪是——啊啊大骚屄!”
  “何俪的外甥女简宁是不是大骚屄?”
  “啊——是!啊啊——何俪的外甥女简宁是大骚屄!”
  “简宁的母亲何晴是不是大骚屄?”
  “是是啊啊——简宁的母亲何晴——啊——也是大骚屄!”
  “说!你们家三个骚娘们都是大骚屄!”
  “啊啊啊啊——我们家——啊啊——三个骚、骚娘们都是——啊——大骚屄——啊啊噢噢——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我要死了!”
  何俪表现的无比狂乱,嘴里重复着黄鹤雨的骚话,大屁股不断迎着鸡巴后挺,淫水如同暴雨一样落下,淋了妻子满头满脸。
  黄鹤雨也被刺激的到达了极限,他死死的抵住何俪的大屁股,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仿佛出膛的子弹一样命中了何俪的屄心宫口,烫的她如同火烧一样,娇躯一抖一抖的,布满了大片潮红。
  “小黄,咱们有机会一起去会会大屄宁的妈妈。”方伟同样越肏越快,眼看就要把妻子送上了高潮。
  黄鹤雨还处在射精后最爽的那一刻,似乎没听到方伟的问话。妻子却不顾屄里的凶狠抽插和自己即将高潮的窘境,浪叫着哀求:
  “啊啊——求求你们不要去找我妈——啊——你们肏我吧,肏我的大屄——啊啊——还有骚屁眼——求求你们不要——啊——肏我妈!”
  “那我就先肏烂你的大屄!”
  妻子的哀求换来的只有更加疯狂的肏干。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会戳中妻子的屄心,肉棱刮擦着宫口和敏感的屄肉,让妻子早已经不堪重负,就连尿孔都无法收紧了,一股又一股的潮液无力的喷出,打湿了两人交合的胯下,还有是何俪潮红的俏脸。
  “啊啊呃呃——我又来了!我又——咳咳咳咳!”
  妻子再次高潮了,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她今天第几次高潮。
  她不停的挺动身体,双臂死死的箍住小姨的腰臀,一双玉腿挣脱了束缚,像是抽筋了一样在半空中不停的开合,后脑贴着床沿发出了高潮时特有的淫叫。
  冷不防的,黄鹤雨突然抽出了鸡巴,小姨的屄口一阵蠕动翻滚,下流的尿道口不受控制的张开,潮液如同水箭一样打在妻子的下巴和口鼻上,灌满了妻子的小嘴和鼻腔。
  妻子连忙闪躲,呛的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把你小姨的大肥屄舔干净,不然我就去肏你妈!”
  黄鹤雨的威胁起了作用,妻子知道他真的会去肏自己的亲生母亲。
  只能不顾高潮后的疲惫和眩晕,连脸上的淫液都来不及擦,仰头亲上了近在咫尺的骚屄。
  看着小姨那个红肿外翻、还在流淌着淫水精液的肉孔,妻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舔吸的动作很是轻柔。
  先是阴蒂和肥唇,柔软的香舌细细的打着转,把上面的精液、爱液和潮水全部吸进嘴里,舔干净之后才开始吸允起还在蠕动的屄口嫩肉。
  阴道深处还有大量的精液,不知道妻子能不能全部吸出来。
  何俪那边也同样在吸允着被方伟灌满精液的骚屄,柔软的舌尖在屄缝中游走,舔的比妻子还要细致。
  “你们两个挺会玩啊。”陈书文不知何时回到了房间,兴致勃勃的看着互相清理的姨甥二女。
  一黑丝一白丝,两个绝美的近亲少妇抱着对方的大屁股互相舔屄,在不断的呻吟声中把彼此骚屄里的精液吸允出来,再吞进腹中,淫贱中透着一种诡异的和谐,这种下流的场面堪称千载难逢。
  “陈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方伟快步下床,跑过去拉上了所有的窗帘,屋子里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
  “哈哈,我早就回来了,看你们玩的开心就没有打扰,你到底想让我们看什么?神神秘秘的!”陈书文笑着应道,把手里的手电筒递给了方伟。
  “嘿嘿,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方伟突然打开手电筒的开关,一道幽幽的紫光照在了何俪的肥臀上,闪的妻子闭上眼睛停下了动作。
  于此同时,不管是陈书文还是黄鹤雨,甚至是偷偷观看的我,全部震惊的目瞪口呆。
  因为何俪的肥臀上出现了四个发着绿光的字:“方の犬奴”。
  四个字分布在臀沟的上方,左右各两个呈对称分布。字体不大,但是因为笔画简单,所以特别清晰。
  何俪眼见大家都在围观她身上最羞耻的秘密,大屁股绷的紧紧的,羞的哀叫了一声,自欺欺人的继续埋头给外甥女舔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羞耻而控制不好力道,她吸允的更加用力了。
  妻子感受到小姨的力度,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仿佛受了感染一样,闭着眼睛,在众人的围观下,继续吸允起小姨的屄孔。
  ##第53章
  “方——之——犬——奴!”黄鹤雨拉长声音念了一遍,惊叹道:“还是方哥你厉害!这骚货每次被老公后入,都会挺着这四个字乱晃,偏偏她老公还看不到!哈哈!太有创意了!这是在哪纹的?”黄鹤雨惊叹不已。
  方伟满脸骄傲,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在国外弄的,那边有个老外发明了这种隐形纹身,我是托了朋友才给蝴蝶姐姐纹上的,一般人都排不上队。”
  “说不定她那个绿帽老公看到之后会觉得更刺激呢!”陈书文接茬说道。
  三人相视大笑,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淫邪的气氛。
  妻子和小姨则是默不作声,似乎默认了一样。
  末了黄鹤雨继续询问:“方哥,你还带俪姐出过国?”
  听到黄鹤雨的问题,方伟顿时满脸坏笑,借着手电筒的紫光把手指伸进了小姨的屄里,抠出一大滩精液淫水示意妻子吃掉,继而说道:“小黄,这你可就猜错了,还真不是我带她出去的,蝴蝶姐姐是千里迢迢跑到国外自己送屄上门的,还骗她老公说是谈生意。”
  黄鹤雨见猎心喜,同样从小姨屄里抠出了不少粘稠的液体喂给妻子,满脸遗憾的说道:“可惜国内没有这么厉害的纹身师,不然给大屄宁也弄一个。”
  方伟道:“等以后有机会的,刚好大屄宁是画家,到时候让她把咱们俩的大鸡巴画下来纹到屁股上。”
  “唔唔,不、不要!”妻子嘴里含着污秽的液体,一直没有咽下去。
  此时听到方伟说要给她纹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把淫水精液什么的一股脑吞进胃里,含含糊糊的拒绝着。
  然而这三个坏种没有一个人理会妻子,黄鹤雨继续向方伟问道:“方哥你既然是俪姐的主人,怎么回国后一直没来找她?我搞上她很久了,都没听她提起过你。”
  “这事说来也怪我,有一次她去找我,被两个认识我的黑鬼看见了,那些垃圾佬哪见过这种极品美女,就跟我商量着想肏她,谁知道蝴蝶姐姐听到消息后直接跑了,还把我拉黑了,从那以后也再没找过我。”方伟满脸遗憾,继而又兴奋起来:“要不怎么说是缘分呢,你调教过的大屄宁归了我,我调教好的蝴蝶姐姐归了你,偏偏她们俩还是小姨和外甥女的关系,等我们办完——”
  “咳咳——”陈书文咳嗽一声打断了方伟的话:“小伟,你先带她们去洗澡,我有事跟小黄谈谈。”
  “陈哥,不再来一发了?这两骚娘们把屄都舔好了?”黄鹤雨指了指还保持着69姿势的妻子和小姨,笑着问道。
  “算了,年纪大了要节制。”陈书文摇了摇头。“以后有点是机会。”
  “那行,我带她们去洗澡,你们慢慢聊。”
  方伟拉起小姨和妻子,带着二女踉踉跄跄的去了旁边的浴室。
  这边黄鹤雨拿过手机一直拍到妻子她们的身影消失,才停止录像,把手机揣了起来。
  我的屏幕变得漆黑一片,但还是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小黄,来,咱们干一杯,今天玩的开心吧!”
  “嘿嘿,还要多谢陈哥你给机会。”
  “这算什么,只要你愿意跟着我干,美女管够,金钱方面更是不缺。”
  “陈哥,我能问问你为什么选择我吗?具体需要我做什么?”
  “哈哈,还不是因为你有根驴一样的行货。不瞒你说,就你这本钱,我看了都嫉妒。至于具体做什么嘛,也不需要你干别的,能肏服各种女人就行了。”
  “啊?是让我卖身吗?”
  “当然不是,具体情况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要是同意了,我就详细跟你说说!”两个人的对话听的我心头大动,不停的默念着:“同意!快同意啊!”可惜黄鹤雨这个混蛋就像是专门跟我作对一样,权衡了一番问道:“陈哥,我能考虑下吗?”
  “当然可以,咱们这是搞事业,又不是什么违法的黑社会,不会强拉人入伙。”黄鹤雨没同意马上入伙,陈书文也就没有继续劝说,两个人接下来就是一通闲聊鬼扯。
  大多是陈书文吹嘘他曾经上过的美女,这个人妻、那个少妇的,什么女公务员、女老板,还有什么嫁入豪门的明星啊,专家教授的正妻小三啊,反正各个都不一般。
  我不知道陈书文是吹牛还是说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就有点可怕了。
  陈书文完全可以通过这些女人或者是她们的老公情人,在SH编织一张大网。
 �

  “老公,还没忙完吗?快回家吃饭!”
  妻子打来电话,我答应了一声,收拾东西离开了公司。
  妻子在陈书文那洗完澡就回家了,连晚饭都已经准备好,我却在公司待到天黑,脑子里一直在思考着不久前了解到的信息。
  可惜陈书文太谨慎,关键的信息一点也没透露,就连方伟无意间的话也被他打断了。
  倒是小姨,没想到她还是个大学生的时候就经历了这么多,难为她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帮助妻子实现梦想。
  吃饭的时候妻子也只是看起来有点疲惫,表现的没什么异常,一点也不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毫无尊严的近亲乱交。
  第二天,我正常的上班处理完工作,期间一直监控着黄鹤雨。
  他确实又去找了陈书文,只是谈话的内容却毫无营养,偶尔说到关键的事情还会放低声音。
  我不知道黄鹤雨是不是发现了我在他手机上动的手脚,或者是陈书文发现了什么,毕竟黄鹤雨昨天录的视频要交给陈书文检查。
  既然这条路走不通,那就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我忍不住用手机查看了一下妻子的位置,意外的发现她竟然在家。
  我心中一突,赶忙打开家里的监控,发现只有妻子一个人,这才暂时安心。
  妻子正躺在画室里,闭着眼睛,戴着耳机。
  好长时间之后才叹了口气,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
  我就这么看着妻子,直到她的手机传来提示音。
  妻子皱了皱眉,随手点开,陈书文那个惹人厌的声音传了出来:
  “大屄宁,马上来你小姨家!”
  妻子的俏脸上瞬间变得通红一片,在画室里焦躁的来回走到了好几趟,才坚定的回绝道:
  “以后不要联系我了!还有,我小姨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报警把你们全都抓起来。”
  消息发了过去,妻子却如同耗尽了全身力气一样,直接瘫坐在地板上。过了一会,陈书文的信息又发过来了:
  “弟妹,你这是怎么了?玩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妻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羞愤激动的对着手机大声道:“怎么了?你们还问我怎么了?那是我小姨啊!那是我的亲人!你们竟然把我们放在一起——”
  妻子说到这里顿了顿,显然有些字眼无法说出口,停了一下才继续吼道:“你们还是人吗?你们这帮人渣!禽兽!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妻子越说越激动,最后大吼着骂了出来,发完信息之后直接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坐在一旁的懒人沙发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叮咚——”过了一会,手机的提示音再次响起,妻子看了看,犹豫了几秒钟之后才打开消息:
  “弟妹,你这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啊!忘了昨天帮你小姨舔屄的贱样了?啧啧,你说李老弟要是知道了你这段时间的表现,会是什么反应?”
  陈书文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戏谑和威胁,妻子的脸上的犹豫一闪而过,既然冷笑着回复道:
  “呵呵,我老公会不会怪我我不知道,但一定会弄死你们。不就是性爱视频么,既然被你们拍了我就没带怕的,有种你就把它们发到网上去,发给我的家人朋友同事!你看我敢不敢报警把你们这些人渣全抓起来!”
  妻子这段话说的我心怀大畅,对待坏人就是要比他们更强硬才行。这才是我的妻子!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宁折不弯的简宁!
  “弟妹,你看你想哪去了,我就是担心李老弟会误会你”,陈书文的信息里语气变得柔和起来,只听他继续说道:“不信你看看这个视频。”
  什么视频?我心中一突,连忙放大画面对准了妻子的手机。
  聊天界面上,陈书文确实发过来一个视频,妻子也已经打开了它。
  视频是从斜后方拍摄的,在镜头的左前方不到半米的位置,妻子正双腿大开的被方伟从身后抱着,淫靡的黑丝大屁股完全敞开,臀峰压在阳台扶手上,双腿悬空着向外撒尿。
  这是我在陈书文家楼下看到的那段吧?
  陈书文为什么要给妻子看这个?
  “大屄宁,要是你老公在楼下看着你用这么下贱的姿势撒尿,会是什么表情?”这是方伟在说话,这个混蛋明显知道我在楼下。
  听了方伟的话,妻子的娇躯突然颤抖了一下,连尿液都中断了一个瞬间,继而又以更加汹涌的态势喷薄而出,在半空中变成一片晶莹的水花落下。
  “不要、不要让我老公看见!这样好淫荡啊!他看见了会不要我的!”视频里的妻子羞耻到黑丝玉足都蜷缩起来了,像是要哭了一样,声音中带着一股异样的诱惑。
  妻子明显是被方伟挑起了性幻想,却不知道我当时就在楼下。
  “告诉你老公,你在做什么,求他不要看。”
  “我、我在用大、大屄浇花,求——啊——求老公不要看!嗯嗯——”这句话让妻子既羞耻又兴奋,好像快高潮了一样,下意识的发出了几声难耐的呻吟。
  “你要说,大屄宁在用大屄撒尿浇花,求老公不要看大屄宁的大屄!这样你老公才能听明白,知道吗?”
  下一刻,钱佳颖调转了镜头的角度,对准了楼下不远处的一辆汽车,然后便迅速拉近了焦距,清晰的拍到了车牌号码。
  于此同时,妻子极度羞耻兴奋的声音也同时传来:“啊啊——这样好变态!大屄、大屄宁正在用、用大屄撒尿——啊啊——浇花,求、求老公——啊啊——不要、看大屄宁的大浪屄!啊啊——我好不要脸啊!我不行了!”
  镜头回转,妻子颤抖了两下被抱了回来,满脸潮红之色,她竟然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视频结束了,妻子瞬间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用这个威胁我?我马上就跟我老公坦白!”
  陈书文不疾不徐的用语音信息回答道:“你看看,又误会了不是,就凭咱们之间的关系,你说一声我就把这个视频删了,怎么可能威胁你。”
  “那你想干什么?”妻子还没从刚刚的羞耻中缓过来,语气不再那么强硬。“我就是想让你看看那辆车,你看看车牌号,不觉得熟悉吗?”
  “什么车牌号?”妻子强忍羞耻又看了一遍视频,疑惑的说道:“这个车牌号确实有点眼熟。”
  “那是你老公公司里的车,你都不认识?嘿嘿,当时他肯定就在车里看着你浇花。”
  “不可能!”妻子激动的站起身,斩钉截铁的说道:“要是我老公看见了,早就来救我了,不可能让你们这么欺负我!”
  “可他确实没救你啊,我也不明白李老弟的心思,我猜他是喜欢看你这样,他不是一直说你越爽他就越开心嘛。”
  “不会的,你在乱说,我老公肯定没在车里!”妻子依然强硬,只是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丝掩饰不住的软弱。
  “弟妹,要不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
  “就赌李老弟是不是喜欢看你的骚样!他要是喜欢的话,你就听我的,放开了玩一段时间。他要是不喜欢,那就看你咯,你要是想玩我保证玩的你爽——”
  “不行!我老公要是不喜欢,你和方伟他们就不能再碰我,也不能碰我小姨!”妻子没听完就急急的道。
  “唉,看来弟妹你还是更喜欢黄鹤雨那小子啊,这里面都没提他。”
  “你胡说!这里面也包括他!你到底赌不赌,不赌就算了,我马上跟我老公坦白!让他收拾你们!”
  “赌啊,跟弟妹你打赌,不论输赢我都开心。”
  “少说废话,到底怎么赌?”
  “很简单,等你老公下班了,你把跳蛋塞屄里,我把你弄高潮,看他是默不作声呢,还是揭穿你。他要是默不作声的话,就是想看你被我们玩,肯定是你越骚他就越喜欢,那就是我赢了。”
  妻子的表情不断变换,好一会才咬牙说道:“我老公要是揭穿了就是我赢了,是吧?”
  “那当然,你老公要是揭穿了,那就是你赢了!不过咱们得先说好,你不能故意露馅。你要是把大屄怼他脸上,他就算是再喜欢看你的骚样也不能装作看不见啊。”
  “你怎么越说越下流?那我老公要是真的没发现怎么办?”
  “你都在他身边高潮了,他要还是看不见,那肯定就是装的,他就是想看你玩的越淫荡越好,就是想看你爽!”
  “好,我跟你赌!”妻子脸色通红的答应了下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好一会之后才捂着脸无助的呢喃着:“老公对不起!我不能拒绝他们,你就当我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吧。”
  妻子的呢喃就像把盐洒在了伤口上,让我痛彻心扉。
  我真的想不顾一切的把所有真相都告诉她,可真相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我该说什么呢?
  我能说什么呢?
  我这里还在犹豫不决,陈书文却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瞬间我便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恨意顿时涌上心头。
  不过无论怎么样,冲动解决不了问题,我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还是接起了电话。
  “李老弟,最近过的怎么样,公司发展的还好吧。”陈书文像个没事人一样跟我寒暄着,我却在思考给将来要给他一个什么样的死法。
  “有事说事!”我的声音中没有一点温度。
  “哈哈,确实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陈书文打了个哈哈,我没有理他,也没挂电话,安静等着下文。
  这个混蛋也不尬尴,继续说道:“我跟弟妹琢磨了个新玩法,今天晚上她大概会有一些异常表现,你可千万别揭破啊!不然就不好玩了。”
  “呵呵,我为什么要配合你?”我冷笑了一声道。
  “不配合我也行啊,弟妹这么漂亮,古代那几个祸国殃民的妖妃也就这样了,到时候我就给全国人民发发福利,而且还是年年发,说不定能积累一大批男粉丝呢。”
  “那我就弄死你!”
  “那你就弄呗,我保证不反抗,但我的朋友肯定不会不管的,你知道的,我这人朋友比较多,我也管不住他们啊!”
  陈书文先是威胁了我一下,然后又缓和了语气说道:
  “李老弟,何必呢?我就是对弟妹比较感兴趣,一个月——啊不——是二十八天之后保证把她完好无损的还给你。再说了,我们把她的屄肏大点,说不定你们以后夫妻生活就和谐了呢!”
  “把你真正的目的告诉我,否则咱们就一拍两散!”
  “老弟啊,我真没有别的目的。不瞒你说,我这人好色如命,你就当我是变态好了。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回头见。”
  陈书文说完就结束了通话,好像吃定了我一样。不过他确实吃定我了,在拿回妻子所有的性爱视频之前,我确实没办法翻脸。
  冷静下来之后,我开始复盘这件事。
  也许是妻子今天的表现打乱了陈书文原本的计划,他不得不在我这里上一道保险,为此甚至再次威胁我,不惜跟我结下死仇。
  陈书文或许好色,但我不相信他会为了女色做到这种程度。
  或许他就是故意在激怒我也说不定,我能肯定的是他一定另有目的,这个目的不在妻子身上就在我身上。
  事情到了现在,我反而冷静了下来,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总会付诸行动,而且这个时间应该不会太晚。
  虽然他每次都是一副珠玑在握的模样,但我就是有种直觉——他很着急!
  妻子那边没有再哭了,而是播放了一首舒缓的音乐。
  我静静的看着妻子,看着她调好颜料却没有落笔,看着她打开电视剧却一眼没看,看着她在家里焦躁不安走来走去。
  过了很久,妻子忽然露出一个满是爱意的微笑,换好衣服出了门。
  半个多小时之后,妻子拎着一些蔬菜水果回了家。
  放到厨房之后便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定定的看着房门的方向。
 �

  “老公,你回来啦,今晚想吃什么?”我按照正常的时间回到家中,妻子热情的迎了上来,美眸中满是深沉的爱意。
  我心中叹了口气,用力抱住了妻子,呼吸着熟悉的体香,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老婆做什么我都爱吃,你就是端出来一碗砒霜,我皱一下眉头都不算好汉。”我玩笑着道。
  只是这个玩笑刚说完,我心里就咯噔一下,我这是在不知不觉间嘲讽妻子吗?
  “去你的,哪有你这么帅的武大郎?”妻子不以为意,她捏了捏我的鼻子,笑着说道:“那咱们吃面吧,吃你最喜欢的两面黄。”
  两面黄是妻子老家那边的传统美食,需要把面条先煮熟、再拌、然后下油锅炸到金黄,在淋上提前做好的浇头。
  这玩意做起来很麻烦,却一直是我的心头好。
  每每想吃的时候都要央求妻子好几次,她才会勉为其难的做上一次。
  难得妻子主动做,我本应该高兴才对。
  只是一想到她跟陈书文的赌约,我心里便五味杂陈。
  我们俩说了会话,妻子才去厨房切菜揉面,忙忙碌碌的看不出半点异常。
  看着妻子贤惠的身影,我不由得暗生悔意。
  或许当初就不应该帮妻子找男人,否则也不会把事情弄到现在这个样子。
  这种后悔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遇到问题就解决问题,后悔从来都是弱者的软弱悲鸣。
  晚饭的时候,妻子的手机响了几声,大概率是陈书文发来的消息。
  我不动声色的吃完了面,率先洗了个澡,换好睡衣之后陪着妻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们俩的注意力都没放在电视上,妻子是呆呆的盯着电视屏幕,什么也没看进去。
  我这是在偷偷的看着她,猜测妻子把跳蛋塞进去了没有。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将近八点钟。
  “老公,我练会瑜伽。”
  妻子突然说道,俏脸上飞出一抹红云。她连忙扭头去衣帽间换了一套露腰修身的瑜伽服,把电视也调成了瑜伽节目。
  我看着妻子走远,又看她回来,在舒缓的音乐声中铺好瑜伽垫,像平常一样练起了瑜伽,心潮却如同海浪般翻涌。
  我的注意力全在妻子身上,自然发现了不对劲。
  她换上瑜伽服之后,几乎一直在夹着腿走路,曼妙性感的身材稍显拘谨,而且脸色很红,高耸的胸脯上也多了两个凸起。
  她这是要边做瑜伽边——想到这里,我突然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意。不由得暗骂自己不争气。
  “四肢垂直于地板,脚部压地。吸气抬头,胸腔展开,腰背下沉;呼气拱背低头,收紧腹部;吸气抬头,腰椎放松,尾骨向上翻翘;呼气卷背,看向肚脐——”
  电视机里,低缓的女声在做着动作指导,妻子随之动作,摆出了臀部后翘的姿势。她是用头部对着我的,看不见身后的情景。
  我索性躺在沙发上,装作玩手机的样子,先把手机静音,然后打开了客厅监控。
  “噗通!噗通!”我心跳声陡然加剧,即使有了心里准备,屏幕里的情景也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惊的差点从沙发上坐起来。
  我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拉近了摄像头,让它对准妻子翘高的臀部。
  只见妻子的丰臀被瑜伽裤紧紧包裹住,勾勒出性感火辣的两瓣浑圆。
  最让人震惊的是瑜伽裤的裆部,那里竟然有一条七八公分长的豁口,直接露出了光洁的屄缝。
  隐约的水光中,一根长长的粉色天线从两片阴唇中间伸了出来,随着妻子的动作不断颤动,顶端的指示灯一闪一闪的,明显是正在工作。
  我原本以为妻子最多就是塞上跳蛋待在我身边,做瑜伽已经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可是她竟然直接露出了下体!
  妻子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是陈书文的要求还是她自己的决定?她这样真的只是为了赌局吗?
  我思考着妻子这样做的理由,不知不觉已经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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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
  其实监控的视角不太好,只能从斜上方看到跳蛋天线和少许肉色。
  在妻子拱腰收臀的时候,连少许肉缝都会消失。
  可这样若隐若现的感觉反而更加刺激诱人,让人想要看到更多。
  不得不说,瑜伽裤穿在妻子这样完美的胴体上真的是魅惑男人的神器,不露肌肤就能展示出妻子的细腰丰臀和大长腿,更何况妻子还在股间开了一个神秘的“漏洞”。
  我越看心越痒,感觉呼吸都有些急促了,阴茎更是不知不觉的竖了起来。
  我察觉到自己的异常,连忙调整呼吸节奏,耳边突然听到一阵隐约的嗡嗡声,声音不大却很沉闷。
  与此同时,监控里看到的妻子腰臀一僵,丰腴的大腿死死的夹住,浑圆的大屁股更是绷紧到变形,两瓣臀肉都在像中间使力。
  “呃!”妻子短促的哼了一声,紧张的抬头看我。我却没有看向妻子,而是继续装作玩手机的样子,用眼角的余光偷瞄。
  妻子的俏脸变得更红了,下体陡然放松了一下又快速收紧,几个呼吸的功夫,鼻翼就渗出了细汗。春水般的眸子里带着羞怯,却始终没有低头。
  “老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妻子突然开口,努力的装成平时说话的样子,只有“公”字的尾音长了些。“是不是有人给你打电话?”
  我不知道妻子为什么主动提起这个,却不能不回答,只能看了妻子一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的反问了一句。
  “可、可能是骚扰电话吧,不用管它。”妻子低下头不再说话,臀腿夹的更紧了,撑地的手掌握紧成拳,极力的抵御着阴道里的震动刺激。
  又过了几秒钟,震动声突然停了下来,我跟妻子同时松了口气。
  “伴随呼气弯曲右膝向前迈到右手外侧——”
  电视机里,瑜伽教练还在温柔的解说着动作要领。妻子也随着解说缓慢抬头,把右脚移到了右手边。
  “嗡——”妻子脚掌还没落地,震动声又突然响了起来,似乎比刚刚还要剧烈。
  “嗯——”妻子的右足重重踩在了瑜伽垫上,咬紧了贝齿才强忍住羞人的呻吟,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绷的更紧了。
  由于左腿仍然保持着跪地的姿势,前伸的右脚极大的拉扯了股间的嫩肉,变形的屄腔把跳蛋裹的更紧了。
  娇嫩的屄肉完全不是机械造物的对手,只能任由跳蛋从全新的角度发起进攻,震的妻子咬牙垂首、春意迷离。
  这次震动的时间更长,直到妻子全身都开始抖动战栗,声音才停了下来。
  “呼——呼——”放松下来的妻子娇喘不停。
  歇了一小会,便想跟着电视机里的指导把右脚移回去。
  哪知道她刚把右腿抬起来,磨人的震动声又响了起来。
  妻子再次绷紧身体,硬顶着跳蛋的刺激把右脚放回原位。
  这个反应似乎让跳蛋感受到了挑衅,震动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大。
  嗡嗡嗡的声音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响彻在沙发周围的空间。
  妻子猛的抖了两下屁股,十枚玉石般的脚趾头蜷缩到一起又极力张开,僵着脖颈努力的抬头看向我,小嘴张的大大的,想要呻吟却没有发出声音。
  汗珠和淫液同时滴落,在身下的瑜伽垫上留下一朵朵湿润的水痕。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跳蛋就这样时而震动、时而停止,声音忽大忽小,如同一个调皮的熊孩子,总是在妻子意想不到的时候发起进攻,一小会功夫,汗水就浸透了妻子的瑜伽背心。
  我看的口干舌燥,却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陈书文为什么可以把握的如此精准,总是在妻子意想不到的时候启动跳蛋?
  我盯着监控屏幕仔细寻找,终于发现电视柜下面的抽屉拉开了一条缝,缝里竖着一部手机,刚好露出了摄像头。
  原来妻子把手机藏在这里了,陈书文一直在通过视频看着妻子,他的视角刚好能看到妻子的股间。
  妻子的每一丝反应动作都瞒不过他的眼睛,自然可以相机而动。
  而我即使盯着妻子看,也只能看到一张羞怯潮红的绝美俏脸。
  这就像是一个充满了讥讽的隐喻:妻子把最美好的秀丽面容留给了我,至于骚屄大屁股这些淫荡羞耻的器官,早就已经属于陈书文了。
  “老婆,你还是看看手机吧。锻炼的别太辛苦,我去玩会游戏。”屈辱的感觉让我不想再充当陈书文淫弄妻子的道具,离开这里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妻子没想到我会突然从沙发上起来,下意识的跪坐在瑜伽垫上,挡住了股间的秘密。
  “好——老公呃——你去吧!”
  妻子说到“公”字的时候,震动声突然增大,让她差点叫出声。
  我扫了一眼妻子紧绷的娇躯,没敢细看,落荒而逃一样去了书房,如同一直狼狈逃窜的败犬。
  “呼——”我快步走进书房,靠在门上喘气,迅速调大了手机音量。
  “呃——呃——呃啊——”客厅里,妻子终于不用忍耐了,她滚到了瑜伽垫旁边的地面上,像是分娩一样张开了双腿,左手扯动跳蛋的天线,不停的抽插着敏感的阴道,震动声随着跳蛋的深入浅出忽大忽小;右手也没闲着,隔着衣服狠狠的揉搓着高耸的双乳,弄的自己不断的娇喘低吟。
  她是如此的迫不及待,甚至来不及确认我是否真的已经离开。
  我知道妻子就快高潮了,陈书文也知道她快高潮了,然而震动声却突然消失了,就像汽车撞上了路障一样戛然而止。
  快感陡然降低,妻子就像是被人从悬崖上推下来一样,空落落的不知归处。“啊——你震啊,快震啊!”
  妻子弯腰抬起了上半身,眼眸紧盯着手机的方向,其内的春情几乎要溢出来。
  她疯狂的抽插着跳蛋,就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绳索。
  可是跳蛋就像死去了一样,彻底没有了动静。
  妻子不再强求,憋着一口气,专心的抽插着体内的跳蛋,咕叽咕叽的淫水声越来越响,爱液溢满了股间,甚至打湿了包裹住臀部的瑜伽裤,眼看着就要再次攀上巅峰。
  然而下一秒,妻子的手却突然一滑,失去了对跳蛋的掌控。
  快感再次停止,妻子憋住的那口气也彻底散了。
  她颓然的放松了紧绷的四肢,双腿岔开瘫在地上,委屈的瘪了瘪嘴,仿佛是一个被抢走了糖果的孩子。
  “终于结束了!”我松了口气,做到书桌前启动电脑,随手打开了一个很久没玩的游戏,漫无目的的乱点着。
  “弟妹,赌约是我赢了吧。”陈书文得意的声音传来,我低头看了看书桌上的手机,妻子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脸色通红的跟陈书文视频通话。
  “才不是,我老公刚刚一定没发现!”妻子不肯服输,有些心虚的嘴硬着说道。
  “我看你就是想赖账,刚刚你主动提醒他听声音,我都没跟你计较。”
  “没发现就是没发现,这场赌局不分胜负,以后你不准骚扰我了。”
  “那不行!”陈书文打断了妻子的话:“既然你说不分胜负,咱们就继续玩下去,直到分出胜负为止。咱们的赌约时间是今天晚上,想结束还早呢,你不会连这个都想赖账吧?”
  我心中一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要答应他!不要答应他!”妻子却连思考都没有,似抱怨更似撒娇的说道:“你可真是太坏了,还想怎么折磨我啊?”
  “哈哈,你不会是在老公身边玩上瘾了吧?”陈书文坏笑着说道:“小伟可是跟我说了,她从前肏你的时候,你老公越是看着,你水就越多。”
  “谁上瘾了?你到底赌不赌?不赌算了!”妻子脸红了一下,作势要挂断视频通话。
  “赌啊,这么好玩的事情,天天赌都行。”陈书文赶忙说道:“你先去找个手机支架和蓝牙耳机来。”
  “找这个干嘛?真是麻烦!”妻子抱怨了一句,去依言找来了手机支架和耳机。
  她先是按照陈书文的指导,把手机固定在支架上,然后放在了书房门的旁边,只露出摄像头对准了房间里面的方向。
  又连接好蓝牙耳机,挑了一个戴在了耳朵上。
  我听不到陈书文说话了,只见妻子站在书房门口,脸色不停变换,犹豫了好一会,才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屈辱的感觉让我怒火上涌,却也知道这事怪不得妻子,她大概是真以为我喜欢这样才会陪陈书文胡闹的。
  我可以不在意妻子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但那必须是我主导的才行。
  现在这种完全失控的感觉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在被贴脸羞辱。
  虽然也会兴奋,但这种兴奋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
  我压下怒火,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手机调成静音然后熄灭了屏幕,等妻子敲第二遍门的时候,平静的说了声“进来”。
  “老公。”妻子叫了一声,我装作专心游戏没有回头。
  她轻轻走到我身后,一双玉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捏起来。
  幽幽的体香伴随着舒缓的按摩,让我有一瞬间的沉醉,然后又突然清醒——要是没有陈书文捣乱该多好啊。
  然而陈书文又怎么可能不捣乱?妻子刚按了没两下,呼吸便突然一滞,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加重了许多。
  肯定是跳蛋又开始震动了,只是力度不大,听不到什么声音。
  我真的想不顾一切的揭穿妻子,停止她的游戏,可理智还是让我压下了这个想法。现在还不行,等几天的,等手下的调查报告出来就好了。
  既然现在不能揭穿,我便尽量忽视身后的动静,把精神集中在游戏上,也算是借此麻痹一下自己吧。
  只是今天的一切都好像在跟我作对一样,我刚刚开了两枪,就被不知道躲在哪里的敌人爆了头。
  一局游戏结束了,我忽然发现妻子的手已经离开了我的肩膀,身后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老婆,你出去了吗?”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身后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妻子略显紧张的回答道:“没、没出去,我在看着你呢,老公打游戏也是这么帅!”
  妻子的声音有点远,我胡乱回答了一句,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向前抬了抬椅子,身体靠紧书桌,把手机推到胸前挡住,迅速打开了屏幕,切换到书房的监控,来不及看就重新握住了鼠标。
  毕竟陈书文还在看着呢,我不想惹他怀疑。
  身后的窸窣声再次传来,同时还有更加沉闷的嗡嗡声。书房比客厅小很多,显得声音愈发明显。
  我重新开了一局游戏,再次装作打游戏的样子,偷偷的垂目向下。
  下一刻,我只感觉大脑轰的一下炸开,浑身的血液在冰冷中沸腾。
  在距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妻子正赤裸着大屁股,弯腰褪着裤子。
  她双目紧张的看着我,瑜伽裤只剩半条腿还留在身上。
  偏偏这个时候陈书文还加大了跳蛋的力度,妻子抬了几次脚都没能完全脱掉裤子。
  妻子她怎么敢的?真的不怕我回头吗?
  我内心不断纠结着,无意识操纵着游戏角色乱跑。又过了好一会,妻子才终于忍着跳蛋的肆虐,艰难的脱掉了最后的裤脚。
  接下来是上身的背心,这个比裤子脱起来容易多了,转瞬间妻子就变得一丝不挂。一手捂着胸脯一手捂着下体,脸色通红的看着我。
  突然,妻子睁大了双眼,抬手捂住了蓝牙耳机,看着房门的方向不断摇头。
  陈书文这是又出什么馊主意吗?
  我刚刚想到这里,跳蛋的震动声猛然加剧。
  就见妻子娇躯一震,猛然夹紧了双腿,飞速捂住了嘴巴才没有叫出声来。
  这个跳蛋肯定是特殊定制的,不然绝对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妻子被它折磨的紧皱眉头,一点一点的蹲下身子,伸手捂住了私处。
  再拿起时,手掌上已经挂满了亮晶晶的淫液。
  好一会之后,跳蛋声终于停了下来。
  妻子犹豫了良久,被跳蛋催促了几次之后,才缓缓伏低上身,摆出了跪趴在地的耻辱姿势。
  她先是对着门口的方向摇了摇大白屁股,紧跟着臀肉一紧,在跳蛋的再次催促下,艰难的向前爬了两步。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大脑中一片空白。
  骚母狗!
  我知道不应该这样形容心爱的妻子,可她现在就是这副贱样。
  没有项圈、也没有狗链,妻子却表现的像一条正在发情的牝犬。
  雪白丰腴的大腿根部紧夹着,却不影响爬行的步伐,因为那里早就经流满了滑腻的淫液;肉滚滚的大屁股一缩一缩的在空中画着圈;屁眼时而紧缩时而绽开,仿佛变成了一朵魅惑的淫花。
  跳蛋的震动愈发强烈,妻子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每迈出一步都无比艰难。
  浑身滞涩的好像在沼泽中爬行。
  胸前的巨乳分量十足,平日里会让其她女人自惭形秽的完美胸脯,此时却成为了沉重的负担。
  妻子无声的向前爬着,屄里伸出的天线如同一根小小的尾巴,一颤一颤的闪着指示灯的光芒。
  直到跳蛋的震动声消失不见,妻子才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短暂的放松了一下。
  性感的娇躯上已经满是淋漓的香汗,淫水更是顺着大腿流到膝盖,染湿了身下的地板。
  妻子的膝盖疼吗?
  我忽然泛起了这样一个念头,内心不由得一阵苦笑。
  妻子抬头看了看我的背影,又开始爬了,动作比刚刚轻盈迅捷了许多,肉滚滚的大屁股自然而然的扭动着,那种诱惑的模样,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被勾起心底的暴虐,狠狠的抽上几巴掌。
  我以为妻子会一直爬到我的身后,她却在离我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由跪趴改为四肢撑地,把淫臀撅高到极限之后,扭头爬向了一边。
  跳蛋又开始疯狂震动了,妻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跳蛋的刺激,没有再叫出声,娇躯抖了两下之后便开始一步一步的扭动着大白屁股,继续下流的爬行。
  只是在这样的姿势下,每一步都比刚刚更加艰难。
  海量的淫液从体内流出,顺着白皙的大腿一路向下,有些趁着妻子收腿的时候从膝盖处滴落,大部分则是一直流过小腿,流到脚上,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水润足印。
  “呼呼——”跳蛋时震时停,妻子的呼吸愈发粗重,身体也越来越疲惫。
  她在陈书文的指挥下爬了一圈又一圈。
  实在没力气了就恢复成跪趴在地的姿势,攒够了力气便再度撑起四肢,变换成最羞耻最下贱的姿势。
  妻子似乎忘记了我的存在,在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一行行湿漉的痕迹,其中有淫水有汗水,到处遗留着让男人疯狂的雌性气息。
  我揪心的看着这一切,操纵着游戏里的人物乱跑,就像陈书文在操控着妻子不知羞耻的乱爬。
  妻子不知道是第几次爬到我身后了,我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再次爬远,她却突然停了下来,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绷直了双腿,高高翘起了大白屁股,骚屄和屁眼正面对准了我后背的方向。
  “嗡——”前所未有的剧烈震动声陡然响起,就像在我耳旁一样。丰盈的臀峰不由自主的向内侧夹紧发力,支撑屄肉迎接着跳蛋的疯狂进攻。
  妻子的大屁股离我是如此之近,我甚至隔着椅背感觉到了震动的触感。
  “老、老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呃——声音?”妻子再次问出了在客厅里问过的话,她艰难的扭头回望着我,羞红的俏脸上满是期盼。
  跳蛋震动的太剧烈了,妻子每说出一两个字就要稍稍停顿,张大嘴巴无声的呻吟几下,才能继续说下去。
  妻子终于把她最羞耻淫荡的一面展示给了我,而我却只能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是不是又有人给你打骚扰电话了?”
  “呃——是、是啊,最近总有人骚、骚扰我,烦死了。”妻子一语双关的说道,眼中依旧闪烁着期盼的光芒。
  我明白了妻子的意思,却没有再说话,我真的特别想揭穿这一切,让妻子赢下赌局,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妻子等了一会,也没有再说话了,她重新低下了头,散乱的发髻垂落到地上,把汗津津的大屁股撅的更高。
  在妻子扭头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失望的泪光。
  这一刻,我明白了!
  我终于明白了!
  妻子之所以表现的如此放荡,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狗屁赌约,她就是希望我能拉她一把,把她从淫欲的漩涡中拯救出来。
  可我却无能为力。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厌恶着自己,后悔着曾经做出的一切。
  巨恸充斥着我的胸膛,我攥紧了拳头,在心中默默的说道:老婆,对不起,你一定要等我!
  震动声又停了,应该是陈书文又下达了什么指令,妻子缓缓的转身躺到了地上,双腿岔开向上,对着我敞开了淫水泛滥的骚屄屁眼。
  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已经没有了别的情绪,只有春情,浓到化不开的春情,浓到让我胆战心惊的春情。
  妻子躺在地上,眯着迷离的俏目,似乎是在看着我,又似乎什么也看不见。
  她一手伸到胯下,用手指缠住了跳蛋的天线,一手伸到胸前,推着乳肉向上,低头含住了自己的乳头。
  出现了!又出现了!妻子这个样子是要——
  不等我反应过来,妻子便已经用力的扯住了跳蛋,开始了剧烈的抽插。
  她是如此用力,指关节都有些泛白,手指死死的缠住天线,再也没有了滑脱的可能。
  跳蛋上一刻还在屄腔深处,下一刻已经来到了屄口,撑开了狭长的屄缝阴唇。
  陈书文也适时的把震动调到了最高档,时大时小的嗡嗡声就在我身后响起,一下一下的,好像一把伐木的锯子,在不停的切割着我的心灵。
  妻子双腿一缩一缩的,却始终没有合拢。手上的动作愈发快速,有时候甚至会把跳蛋整个薅出来,再趁着肉穴合拢前怼回去。
  那是一枚鸡蛋大小的跳蛋,每次经过屄口的时候都会带动周围的嫩肉飞速震动,一股股稀溜溜的微浊淫液争先恐后的流淌出来,流过会阴和屁眼,在丰臀和地板之间积累了一滩淫秽的水洼。
  “呃——呃——嗯——呃——”
  妻子艰难的压抑着自己的呻吟,间或发出一声浓重的鼻音。
  最后索性松开了乳头,放它弹回原位。
  单手向后,跟双脚一起撑着地板挺起了臀胯,不断的张大小嘴发出无声的哀吟。
  “老公!老公!老公!”妻子一次次摆出这样的口型,似乎在期盼着我能够回头看她一眼,一直到她即将达到巅峰的时候,才如同彻底死心了一样闭上了眼睛。
  我在不安中等待着妻子高潮的到来,她却突然停了下来,战栗般的抖了几下腰臀,再度躺到了地板上,把双腿上抬压到了手臂下面,向着天空抬起了满是水痕的大屁股,开始了更加癫狂的抽插。
  妻子的姿势更淫荡了,动作也更加癫狂,我的心中却全是感动和愧疚,妻子她这是怕淫水喷到我身上啊!
  果然,十几秒之后,妻子突然拔出了跳蛋,全身抽搐了两下,一股清亮的液体倒着向头顶的方向飞去。
  妻子就像毫无所觉一样,张大了小嘴任由淫水淋下,浸透了发丝,淋湿了脸庞,贯入了口中。
  这是一次近乎无声的高潮,妻子却比任何一次都要狼狈,从头发到小腹,到处都是溢满的骚水,顺着曼妙的身体曲线四处乱流。
  终于结束了!
  妻子终于高潮了。
  跳蛋声也早已经消失。
  妻子躺在淫水中喘着粗气,瘫软的胴体不时的抽搐一下,就像电脑屏幕中那个死了无数次的游戏角色。
  过了将近半分钟,妻子才“活”了过来。
  她手脚酸软的想要站起身子,却在停顿了几秒之后,再次跪趴在地,爬行着拿回了不远处的衣物,爬行着用衣服擦拭了一下地板。
  然后说了声“我去睡觉了”,便光着身子走出了书房,没有再看我一眼。
  “你赢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妻子对着手机说了一句,挂断了视频电话。
  ##第55章
  妻子离开了,我颓然的瘫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地板已经干干净净,只有空气中残留的女性味道在提醒着我,刚刚的一切并不是我的幻想。
  接下来的几天,我整个人都陷入了无尽的焦虑之中。
  黄鹤雨那边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手下情报部门也还在等结果,他们是委托了一家美国的调查公司,急也没办法。
  妻子在家时的表现倒没什么异常,但我总觉得原本跟我亲密无间的妻子,相处时隐约多了一层隔膜。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再等下去恐怕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谁对谁错已经不再重要了,我必须改变自己大男子主义的思想,跟妻子坦诚相待。
  只有我们夫妻共同面对,才有可能解决目前的困境。
  我早早的回了家,照着网上的教程做了几个家常菜,想给妻子一个惊喜。可惜直到天黑,妻子还没有回来。
  妻子大概是跟陈书文他们在一起呢吧。
  我拿过手机,想看看妻子的位置,却不由自主的打开了跟陈书文的聊天记录。
  这几天陈书文断断续续发给我好几个小视频。
  这些视频让我感到屈辱愤怒,却又忍不住一遍遍的观看。
  我打开了第一个视频,开始就是浑身赤裸的妻子和小姨。
  她们俩上身前倾相对而立,两双纤柔的玉手十指相扣,正在忘情的深吻。
  彼此的香舌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的不停交换着甘美的津液。
  妻子那张潮红的面容上已经没有了抗拒之色,只剩下忘情的迷离和陶醉,她已经习惯了跟小姨袒呈相伴,共同承受男人的冲击。
  在她们各自的身后,黄鹤雨和方伟正挥舞着大鸡巴,把两个火辣诱人的大白屁股肏干的啪啪作响。
  视频只有几十秒,战况却异常激烈,姨甥俩忍不住想叫的时候,就会移开唇舌看着对方潮红的俏脸,淫叫几声之后又会下意识的吻在一起。
  四只大奶子不时的碰撞着,发出轻微的肉响,仿佛在给骚媚放浪的呻吟浪叫打着淫靡的节拍。
  第二个视频的男主角换成了陈书文,他把妻子和小姨跪趴着摞到了一起,妻子在上,小姨在下,大屁股压着大屁股,四个湿漉漉的肉穴排成一列,陈书文挺着鸡巴在其中轮番进出。
  屁眼骚屄、骚屄屁眼,想插哪个就插哪个,真是享尽了人间艳福。
  第三个视频是在小姨何俪的家里。
  客厅巨幅的婚纱照下面,妻子抱着小姨坐在沙发上,像是给幼童把尿一样分开了小姨的双腿,她自己的双腿也同样分开着,跟小姨一样暴露出赤裸裸的股间私处。
  又是臀股交叠,又是排成了一列的四个极品骚穴,初看之下,如同一个长了四条大长腿,两个大屁股的畸形美人,淫邪放荡到了极点。
  “你们谁想当我小姨夫,快点来啊!”
  妻子绝美的俏脸从小姨的香肩后面露出来,面色绯红、双目惺忪,明显是喝多了酒,像是在发酒疯。
  何俪的脸色更红,她大概从来也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亲外甥女用如此淫贱的姿势抱着,邀请男人来肏她。
  “阿、阿宁,你快放开我啊!”
  “哈哈,小姨别怕,不就是做爱嘛,咱们不怕他们,放马过来吧。”羞耻悖伦的行为刺激着何俪的身心,肥厚的阴唇中间不停的渗着淫水,一缕一缕的流到了下方外甥女的骚屄上。
  “哈哈,今天我们都是你的小姨夫。”黄鹤雨率先出动,挺着狰狞的大鸡巴来到了两女胯间。
  “啊——”没想到竟然是妻子呻吟出声:“你不是要当我小姨夫吗?插错人了——啊啊!”
  “嘿嘿,小姨夫肏外甥女,这不是正好嘛!”黄鹤雨根本不管妻子的抗议,挺动腰胯不停的抽插。
  双手更是掰开了何俪的阴唇,找到那颗肿胀不堪的阴蒂使劲揉捏。
  插完妻子又插小姨,然后再插妻子,大鸡巴在两个骚屄中轮番进出,淫水混合、屄液泛滥,插到谁谁就放声淫叫。
  同时玩弄着姨甥俩人的极品骚屄,让黄鹤雨成就感爆棚。他还时不时的勾出一缕淫液,投喂似的分别送入妻子跟何俪的口中。
  下一个视频更加过分,这次是在户外,准确的说是在一条公路上。
  拍摄者应该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他先把镜头探出窗外,对着来路的方向拍了一下,马路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车。
  道路两旁也很荒凉,应该是在郊区的某个地方。
  下一刻,镜头就对准了前方一辆正在行驶的黑色奔驰。
  远远看去,奔驰车的形状有点奇怪,车身两侧似乎长了一对白色的耳朵。
  等镜头拉近才看清楚,那竟然是两个女人性感火辣的大白屁股。
  没有任何衣物的遮挡,骚屄屁眼全部探到了车窗外。
  如同花车巡游一样像外界展示着身为女性最羞耻的隐私。
  每次看到这里我都会怒火中烧。
  陈书文他们真的太过分了,这条路上车少,但不代表一辆车也没有。
  这可是大白天啊!
  万一有车子或者行人经过,妻子她们还能做人吗?
  可不管我怎样担忧愤怒,此时也已经无济于事了,这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
  姨甥俩就这样不知羞耻的露着骚屄大屁股,直到奔驰减速转弯,停在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废弃小路上。
  奔驰车的正副驾驶跳下来两个人,正是方伟和黄鹤雨。
  他们飞速的解开裤子,挺着坚硬如铁的大鸡巴抱住了两个光溜溜的大屁股,对准骚屄后没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这让我不得不面对一个悲哀的事实:这种极度羞耻的露出真的让妻子跟小姨兴奋了,屄里早已经分泌了大量的淫液,不然他们不会插的这么顺畅。
  两人几乎是同时插进去,各自适应了一会,又几乎是在相同的时间点开始了疾风骤雨般的快速抽插。
  妻子和小姨的淫叫声同时从车内传出来,混合着啪啪啪啪的臀肉脆响,在乡间郊外演奏出一曲淫欲放荡的乐章。
  第一次看这段视频的时候,我还幻想着车里的的女人不是妻子和小姨,但是在听到了她们的叫声之后,所有的幻想便彻底破灭了。
  姨甥俩显然极为兴奋,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她们的呻吟浪叫就达到了顶点。
  “啊啊噢噢——鸡巴好大!好深!啊啊——要被你肏、肏死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呃啊!”
  何俪率先浪叫着达到了高潮,大屁股抖了两下猛的缩回了车里,水花从车外呲到了车内。
  与此同时,妻子的淫叫声也陡然增大:
  “啊啊——小姨!啊啊——这样好羞耻啊——可是又——啊啊——好、好刺激!我要来了!我要来了!我来了啊啊啊啊!”
  妻子发出了一声舒爽到极点的长吟,猛的向后挺动大屁股,臀腿上娇嫩的肌肤擦过车窗边缘,留下一道道显眼的红痕。
  但妻子显然顾不上这些了,她就像没有了痛觉一样,忘情的向后凶猛挺臀。
  妻子每一次向后发力,都会把屁股探出许多,跟在以前高潮时不一样的是,被车窗卡主的大屁股根本无法收回,几下之后,连大腿和纤腰都探到了车窗外面。
  妻子的屄口越来越向下,狂放的大屁股最后完全成了悬空坐立的姿势,黄鹤雨不得不抽出鸡巴,眼睁睁的看着妻子美臀一僵,喷出一股极为强劲的水流,刷刷刷的冲洗着车门。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接下来是怎样的乱交觞宴,我只要想象一下就会头皮发麻。
  可以肯定的是,妻子她们受到的一定是毫无人格的非人对待,我强忍着没再看下去,而是快速打开定位软件,查询了一下妻子的位置。
  只是结果却让我有些意外,妻子现在竟然不在陈书文家,而是在另外一个我熟悉的地方,那里是我偷偷买下的房子,是黄鹤雨现在租住的地方。
  我三两步来到书房,打开电脑调用了黄鹤雨的手机。
  其实这几天我调用了很多次黄鹤雨的手机,三次里面有两次都不成功,即使成功了,也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次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打算。
  没想到几秒钟之后,竟然调用成功了。
  “小雨,别弄了,让我回家吧,明天再陪你好不好?”这正是妻子的声音,无奈中透着一股子化不开的骚媚。
  画面紧跟着亮了起来,妻子的身影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我的呼吸随之一窒。
  镜头里的妻子特别狼狈。
  她被人用一种极为羞耻淫荡的姿势,赤裸裸的绑在了一张单人沙发上。
  妻子的双腿向上分开成V型,秀气的足踝分立在头顶两侧,跟同侧的手腕一起,被一根绕过沙发靠背的绳子牢牢的固定着。
  压在肩膀上的膝弯也没能幸免,以同样的方式被人牢牢绑住了。
  丰腴的大腿中间是肉感十足的挺拔巨乳。
  妻子与其说是坐在沙发上,不如说她是躺在上面的!
  臀部悬空,骚屄朝天的躺在上面的!
  妻子躺在了她亲生母亲被黄鹤雨初次奸淫的地方,而且姿势更加的淫荡下流。
  妻子知道这是她亲生母亲失身的地方吗?
  我看着妻子绝美的俏脸,想要找出答案。
  妻子却感觉不到我的注视,她的后脑枕着沙发靠背,纤细的玉颈被折成了将近九十度,正垂眸看着自己光洁粉嫩的下体。
  是的,妻子长回一小半的阴毛又没了,整个阴部光洁溜溜的,连毛茬都看不见。
  原本就比一般女人长出一些的屄缝,在失去了阴毛的衬托之后,显得更长了,也显得屄更大了。
  我好几次都在后悔,妻子当初问我“她是不是大屄女画家”的时候,我要是不沉默以对,而是给出否定答案的话,或许她就不会接受“大屄宁”这个极度耻辱的绰号了吧。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定了定神,专心看向了屏幕。只见黄鹤雨正摩挲着妻子的臀腿和奶子,不时的提扯一下挺立的乳头,调侃着说道:
  “回家有什么意思?家里又没有大鸡巴。”
  “我老公会担心的,求你了小雨,求你让我回去吧!”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黄鹤雨的指尖缓慢靠近了她毫不设防的阴部,而那里早已经春潮泛滥。
  “现在想起你老公了?不怕他看到你这一骚屄的淫水?这可是从学校带回来的。嘿嘿,还有你这没毛的大屄,他要是问你的话该怎么办?实话实说吗?说屄毛被你——”
  “别!别说这个!求求你别说这个!”妻子哀求着打断了黄鹤雨的话,俏脸脖颈甚至是胸脯都羞涩的通红一片。
  我不知道黄鹤雨要说什么,会让妻子害羞成这样,盼着他说下去,又怕妻子受不了。“宁老师,求人是这个态度吗?你应该称呼我什么?”
  黄鹤雨挑开了妻子的屄缝,不断把嫩肉上的淫水撩出来涂抹到周边,弄的妻子的、阴沟、阴唇、阴阜上全都亮晶晶的。
  “宁老师”这三个字似乎有什么魔力一样,妻子刚听到便屁眼一紧,挤出一大股滑腻的爱液,让黄鹤雨涂抹的更加方便。
  “爸爸!大鸡巴爸爸!求你别说这个好不好!”
  学校里发生的事情似乎成为了妻子的命门,为了让黄鹤雨住口,她毫不犹豫的换了一个下流的称呼,满足了黄鹤雨的变态癖好。
  “嗯,这才乖嘛!”黄鹤雨满意的点了点头,用食指弹了弹妻子的阴蒂,把妻子弹的一抖一抖的,然后才继续说道:
  “想让我不说这个也行,现在就给你老公打电话,说今晚上不回去了。”
  “呃嗯——”妻子呻吟了两声,绝美的俏脸上满是为难:“这样真的不行啊,我没法解释的。求你了大鸡巴爸爸,求你让我回家好不好?明天随便你玩,你玩我的大屄,玩我的屁眼,玩我哪里都可以——”
  妻子越说越下流,“大鸡巴爸爸”这个称呼也是张嘴就来,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叫出口了。
  “那咱们还是说说你刚刚在学校——”黄鹤雨打断了妻子的话,又马上被妻子打断:“别、别说这个!我打电话!我现在就打电话!求求你真的不要说了!”妻子是真的急了,她甚至想要从沙发上起来,却忘了自己是被绳子绑住的,挣扎了几下才发现,全身上下只有近眼前的大屁股能够下贱的摇晃扭动。
  “这就对了嘛。”黄鹤雨拍了拍妻子的白皙美臀,走出镜头拿来了她的手机,嘲讽道:“你老公又不是不知道你出来搞破鞋,还用解释什么?密码多少?”
  “0、0312”
  “是0312还是0031?”黄鹤雨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此时的我心中大恸,因为那是我的生日,妻子用它做手机密码就是象征着对我的爱恋。这一刻我恨不得剐了黄鹤雨。
  “0312”,妻子又回答了一遍。黄鹤雨解锁了手机,直接放到了妻子的阴阜上,也就是原本应该长着阴毛的位置。
  “记住,不到十分钟不准挂电话!不然我就跟你老公说说你在学校里的事情。”黄鹤雨威胁了妻子一句,随手从一旁的沙发上拿起一个连着导线的跳蛋,沾了沾淫水就塞进了妻子屄里,又随手把导线后面的控制器放到了妻子白皙的丰臀上,明晃晃的极为醒目。
  这是个梭型的跳蛋,通体紫色,最粗的地方只比鸡蛋小一点,两头尖尖的有十来公分长。黄鹤雨塞到一半就被妻子的阴道自动吸了进去。
  “呃——”妻子呻吟了一声,无奈的说道:“你这样让我怎么打电话啊?”
  “那我不管,当初给你妈打电话的时候不也忍住了嘛,要不是挂电话的时候你手滑了,你妈也不会特意来SH,还跟踪了我大半天,然后——嘿嘿!”黄鹤雨显然想到了岳母骚浪的样子,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联系小姨曾经说过的话,我终于知道了岳母是怎么被黄鹤雨得手的了。
  一定是黄鹤雨跟何俪请假的那天,岳母在旁边知道了他的身份,这才跟了上去,然后就被黄鹤雨他妈给骗了。
  “妈的,这对混账母子!”我暗骂了一句,却也于事无补。
  妻子听黄鹤雨提起岳母,脸色变得更红了,急忙说道:“你不准再骚扰我妈!”
  “嘿嘿,现在都是你妈来找我。那大屁股摇的,跟你一样骚!啧啧!真不愧是亲母女——”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把跳蛋推的更深了一些。
  “呃嗯——你这个大色狼!总之,不许你再骚扰我妈!”妻子被跳蛋刺激的屁眼紧缩,忍着快感再次叮嘱了一句。
  “那你得跟你妈说别来骚扰我才行!行了,别废话了,快打电话。”黄鹤雨不想在纠缠这个话题,直接拨弄手机找到了我的号码,毫不犹豫的拨了过来。
  “你一会千万不、不能打开它啊,不然我老公会听到的。”妻子紧张颤了颤大屁股,屏息凝视的盯着放在屄上的手机,每传出一声等待接通时的铃音,都会让妻子的呼吸加重一分。
  “听到就听到呗,上次你把骚屁股都怼到他背上了,他不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嘛,放心吧,你老公就喜欢戴绿帽子。”
  妻子没有再说话,显然是怕我接通电话后听到别的声音。
  我心中暗骂黄鹤雨不当人,在小本本上记了他一笔,犹豫了几秒之后还是静音了电脑,然后接通了电话。
  “喂,老公。”妻子刚开口,黄鹤雨就拿起放在她屁股上的控制器推了一下滑块式开关,还顺手打开了手机上的免提。
  我的手机里传出一阵很轻微的震动声。声音很小,妻子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看来这个强度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老婆,你怎么还没回来?”我明知故问道。
  看着屏幕里那个放在屄上的手机,我心里除了无奈苦笑,竟然还有一丝兴奋。
  只是现在前途未卜,担忧压过了性欲,这一丝兴奋转瞬即逝。
  “老公,我——呃——在小姨家陪她,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妻子刚说到“我”字,黄鹤雨突然起了坏心眼,把控制器上的按键推到了中间。
  跳蛋的震动陡然加剧,妻子冷不防的挺了挺大屁股,差点叫出声来。说道后面更是一字一顿的,她自己可能感觉不到,我这边听着特别明显。
  跳蛋的声音是通过肉体传导到妻子手机上的,传到我耳中就像在耳边响起来的一样。
  沉闷而又诡异,我仿佛看到了妻子屄腔里的嫩肉在跳蛋的进攻下震颤哀鸣。
  原来妻子那次给小姨打电话的时候听到的是这样的声音,我总算了解了妻子当时的感受。
  “那行吧,你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我实在不想充当黄鹤雨淫辱妻子的道具,便想结束话题挂断电话。
  哪知妻子却脸色一变,连跳蛋的震动都抛在脑后,急急的对着骚屄大声说道:“老公,你吃晚饭了吗?”
  我忽然想起刚刚黄鹤雨说让妻子至少坚持十分钟的事情,这才明白了她为什么着急。
  这一刻我是真的生妻子的气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听黄鹤雨的话?
  你到底在学校做了什么,这么怕被我知道?
  想玩是吧,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想到这里,我强压怒火,装作平日里的正常声音说道:“没吃啊,这不是等你呢嘛,我亲手做的菜,都放凉了。”
  “老公、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妻子的美眸中蓄满了水雾,像是要哭又像是春情。
  只是她现在想哭也哭不出来了,因为黄鹤雨又把开关推上去一些,再次调大了跳蛋的力度,刺激的大白屁股一震一震的,连同手机都在一起发抖。
  只是因为刚刚黄鹤雨在那里抹过淫水,有一定的粘粘效果,手机才没有掉下来。
  妻子震了两下屁股之后,小腹收缩向下使力,屄穴和屁眼猛然张开,想把跳蛋推出去,却因为屄腔太紧,只吐出了一股湿滑的淫液,连跳蛋的头都没看见。
  “这有什么的,我下次再给你做不就好了。对了,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吵?”我看着妻子苦闷的开合着小嘴,“喝喝”的喘着粗气,脖颈僵硬着顶着沙发靠背,再次明知故问。
  我倒也不是故意折磨妻子,只是震动声已经大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我要是不问才显得奇怪。
  “这是小姨买的、筋膜枪,我用它按摩、一下肌肉。”
  妻子强忍着屄里的折磨,艰难的说完了这句话。
  然后便不断的向黄鹤雨摆出“停”字的口型。
  大屁股时而僵硬的抬起,时而陡然落下,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只是这个借口找的很不走心,分明是小姨说过的,妻子直接拿来用了。
  黄鹤雨估计也想到了这点,他一脸古怪的看着妻子,在妻子的哀求下“大发慈悲”的把控制器的开关推回来一些,妻子这才好过了不少,尽量放松了一下阴部的肌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按摩肌肉?我看是按摩屄肉才对!”我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继续问道:
  “什么牌子的筋膜枪?用起来舒服吗?”
  “牌子我认不出来,就是几个奇怪的字母。用起来挺、挺舒服的。”妻子哪懂什么筋膜枪,只能胡乱遍了个借口。
  说到“舒服”的时候,显然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红的近乎滴出血来。
  黄鹤雨忽然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坏笑,一手拿起手机,一手扯出跳蛋,把跳蛋和手机麦克风的位置同时按在了妻子的阴蒂上。
  嗡嗡嗡的震动声不再沉闷,其中却突然多了一种极为淫靡的“嗞嗞”声,那是快速震动的跳蛋碰到沾满淫水的阴蒂时,所发出的特有声音。
  “呃——”妻子美目大睁,惊慌失措的咬着下唇,猛然收紧了私处的肌肉,双手下意识的握紧,紧紧的攥住了竖立在头顶上的纤弱脚踝。
  “老婆,声音怎么变了?你在干嘛呢?”
  我不紧不慢的问道。屏幕里妻子疯狂的对着黄鹤雨摇头,屁眼一缩一缩的承接着下流的淫液,嘴里甚至发出了“呜呜嗯嗯”的声音。
  黄鹤雨不停手,妻子根本无法说话,我便继续追问:“怎么不说话?”听着我的声音从阴蒂处传来,妻子急的都快哭出来了,俏脸上全是迷离苦闷的神色。
  我忽然想到日本A片的封面上常用的“闷绝”二字,妻子这样大概就是“闷绝”了吧。
  “闷绝”的妻子终于打动了黄鹤雨,他轻轻巧巧的拿开了那个梭形的跳蛋,就着刚刚流出的大股爱液,再次把它塞回了妻子屄里。
  然后便拿着妻子的手机,用手机底部极为下流的拨弄着妻子娇嫩的阴蒂,在手机和阴蒂之间拉扯出一条条晶莹粘腻的淫丝。
  连我这边都可以听到极为明显的拨弄声。
  妻子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连忙大口呼吸了两次,急急的说道:
  “老公,没、没什么,我就是想让你听、听筋膜枪的声音,它真的挺、挺舒服的。”
  “老婆,你怎么这么喘?”我忽然问道,完全没给妻子反应的时间。
  妻子是真的反应不过来了,一时间想不到太好的借口,只能压低呼吸说道:“老公,你听错了啊——”
  不等妻子说完,黄鹤雨突然把跳蛋的开关推到了最顶端,让人头皮发麻的剧烈震动差点刺穿我的鼓膜。
  足足持续了好几秒,黄鹤雨才把开关推了回去。
  妻子在猝不及防之下,没忍住尖叫了半声,想要舒展身体而不可得,只能绷紧屄腔的同时把大白屁股抬的老高,像是要倒扣在自己脸上一样。
  “老婆,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妻子满头大汗的回答道。
  “没事怎么叫的那么大声?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看到了一只大蚊子,吓了我一大跳。”
  妻子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胡乱编着借口,没想到却给了黄鹤雨可趁之机。
  他忽然抬手扇在了妻子的性感的翘臀上,打的妻子臀浪滚滚,雪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红色手印。
  妻子张大了小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还要盯着又被黄鹤雨放回屄上的手机,等着我的问题。
  “多大的蚊子把你吓成这样?刚刚又是什么声音?有人打你吗?”我顺势问道。
  “没人打我,是我在打蚊子呢,刚刚蚊子落我身上了。”妻子也只能顺势回答,除了这个借口她也想不到别的了。
  “打到了吗?”我随口问道。
  “打、没打到。”妻子本来想回答打到了,哪知道黄鹤雨突然又在她的另一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肉响传来,妻子只好瞬间改口。
  “没打到你那么用力干嘛?疼不疼?”
  “疼——”妻子突然撒娇一样的说道,眼神却魅惑的看向了黄鹤雨。
  一个字同时对着两个人说,撒娇的对象却是黄鹤雨,这是央求他别再打了的意思。
  我突然有些意兴阑珊,径直说道:
  “疼就别打了,找点花露水喷喷,我先吃饭了,挂了啊,明天见。”
  “老公明天见。”妻子如蒙大赦,急不可耐的结束了通话。
  她也不管有没有坚持到十分钟,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便瘫在了沙发上。
  刚刚这一小会的功夫,妻子的精神在应对我的问话,肉体在应对黄鹤雨的折磨,整个人像是被分成了两半,简直是身心俱疲。
  我打开了电脑音量,只听黄鹤雨说道:
  “宁姐,你可真会撒谎,把老公骗的团团转啊!”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缓缓推动着跳蛋的开关,一点点推到了最高点。隔着屏幕都能听到嗡嗡嗡的震动声,可见妻子承受的刺激有多么强烈。
  “啊呃——你轻、轻点!啊——太——啊啊——太强了!”妻子随之绷紧了娇躯,颤抖着大屁股,如同发泄刚刚的压抑一样,毫无顾忌的放肆呻吟。
  黄鹤雨随手把控制器扔到了妻子的双乳中间,抬手一巴掌抽了下去,看着妻子乱颤的雪臀,嘲讽道:
  “真是个不要脸的骚娘们,竟然用大骚屄跟老公打电话!”似乎是为了唤起妻子刚刚的记忆,他把手机又放回了妻子的阴阜上。
  “啊啊——我没有——啊——是你放、放在那里的!”
  黄鹤雨根本不理妻子的辩解,继续抽打着妻子的屁股问道:
  “说!为什么要跟你老公撒谎?”
  “啊啊——我没有——”
  “还嘴硬!”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扇了下去,妻子哀鸣了一声,带着哭腔说道:“啊——我——啊啊——不知道啊!”
  “说的不对!重新说!”
  黄鹤雨连续抽打着妻子的大屁股,偶尔还伸长手臂扇打着胸前那两只高耸的大奶子。
  羞辱的虐待配合着屄里不断肆虐狂震的跳蛋,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妻子几乎是瞬间崩溃。
  “啊啊——因为我想——啊啊——被大鸡巴肏。”
  “说的不好!继续说!”
  “啊啊——因为我想被大鸡巴爸爸肏——啊啊啊啊”
  “重新说!说的不好就打烂你的骚奶子大屁股!”黄鹤雨还是不满意,继续残忍的拷问着妻子,扇的妻子大屁股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我看的既心疼又畅快,还想冲进屏幕里打死黄鹤雨。
  妻子连说了好几个答案都没能让黄鹤雨满意,大屁股被打的通红,整个人都变得麻木了。
  “啊——因为——因为你想玩——啊啊——他的骚老婆!”妻子忽然福至心灵的说道,黄鹤雨这才满意的停下了抽打,手指插进了妻子的屄穴里,扣了两下说道:
  “早这么说就对了嘛,再说一遍,为什么要对老公撒谎?”
  “啊啊——因为、因为你——啊啊——想玩他的——啊——大屄骚老婆。”本来跳蛋的震动就够强烈的了,再加上黄鹤雨的手指,妻子的阴道里就跟打破染坊一样,爱液不断的向外流淌。
  “宁姐,你可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还流了这么多水!”黄鹤雨把沾满了爱液的手指伸到了妻子嘴里,妻子顺从的舔了个干净,媚眼如丝的看着黄鹤雨:
  “啊呃——你这么——啊——玩——啊啊——我还怎么——啊——要脸——呃呃——你快点肏我吧!我受不了了!”
  “哪受不了了?”
  “啊嗯——大屄——我的大屄受不了了!”妻子的表情极为放荡,放荡的让我感到陌生,她边说边扭着欲火难耐的大屁股,要不是因为手脚被绑住的缘故,估计能扑倒黄鹤雨自己坐上去。
  “呵呵,想挨肏哪那么容易!”黄鹤雨冷笑了一声,“再说点更骚的!”
  “啊嗯——还要怎么骚啊?”
  “自己想!”
  “啊啊——”屄里传来的刺激让妻子反应极慢,过了好一会才愈加骚浪的问道:“啊啊——别、别人老婆的骚——啊啊——骚屄好、好玩吗?”
  我只感觉大脑“轰”的一声,跟炸了一样,这真是我的妻子能说出的骚话吗?这真的是以前那个听到脏话都会脸红走开的简宁吗?
  黄鹤雨也被刺激的不清,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插入,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反而换了个话题道:
  “你老公刚刚不是让你喷点花露水嘛,咱们现场制造!”
  “什、什么?”妻子还没反应过来,黄鹤雨就拿开了一直放在屄上的手机,把右手的中指食指同时插进了妻子的屄穴里,不断深入寻找着G点,跳蛋也被手指顶着越插越深。
  “啊啊——不、不要!啊啊——好深!好麻——啊啊呃啊——”
  妻子话音未落,黄鹤雨就在她的阴道里抠弄起来。开始还是轻轻的,找准了位置之后瞬间加快了速度,几乎快出了残影。
  黄鹤雨的手型很特殊,食指和中指弯曲着抠弄着G点酥肉,大拇指则是不停的触碰着肿胀的阴蒂,无名指和小指更是直戳娇嫩的屁眼。
  下体所有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妻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玩弄,嘴里淫叫不停,梗着脖子随着黄鹤雨用力的方向抬起了大屁股。
  淫秽的爱液顺着骚屄四处乱流,咕叽咕叽的由浓稠变得稀溜,颜色也不再清澈。
  黄鹤雨咬着牙屏住呼吸,疯狂的给妻子抠屄,那样子就像是要把屄腔扣烂一样。
  直到妻子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黄鹤雨才猛然抬手,两根手指像是弹簧一样从阴道里弹了出来,最后扫了一下阴蒂。
  妻子就像是舍不得一样,用大屁股追了追黄鹤雨的手指。
  骚屄和屁眼同时大张,屄口化作了一张贪婪的小嘴,疯狂蠕动着嫩肉组成的褶皱,梭形跳蛋先是露出了头,又随着屄肉的动作缩了回去。
  下一刻,妻子闭上眼睛陡然绷紧小腹,整个跳蛋如同炮弹一样从屄腔里射了出来。尿孔张开,一股清亮温热的液体随之射出,直奔妻子的头脸。
  “啊——噗噗咳咳”,妻子张大檀口刚要大叫,就被自己的潮液呲了个正着,灌了满满一嘴的骚水。
  这已经不是妻子第一次潮吹喷到自己脸上了,很难想象如此丽色倾城的大美女,竟然会有如此淫贱的行为。
  “哈哈,自己生产的花露水好喝不?这就叫自产自�

  黄鹤雨得意的大笑着,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
  “啊、好、好。”黄鹤雨走出画面接通了电话,说了几个字又走了回来。
  他先是看了看高潮后浑身是水的妻子,捡起沙发上的丁字裤塞住了妻子的小嘴,然后又找来一个赛口球绑住,弄得妻子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说不出半个字。
  黄鹤雨又把茶几挪到了墙角,空出一大片地方。
  拿着拍摄用的手机倒退着远离妻子,对准了房门的方向。
  放好之后调整了一下,确认能同时拍到妻子和客厅的大部分空间之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着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把脸凑到了镜头前,以一种几乎微不可查的声音道:“看的刺激不?接下来还有更刺激的,你可千万别错过啊!”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黄鹤雨是怎么知道我在看着的?
  接着又暗道自己大惊小怪,既然他大概率已经找到了我偷装的木马,随口猜测一下也正常。
  我要是真的正在看,就会觉得他神秘莫测,我要是没看,他也不损失什么,这都是我玩剩下的手段。
  只是他既然知道了我可能在监控他,为什么还要用这部手机拍摄呢?是故意让我看的吗?他说的更刺激的又是什么?
  看着黄鹤雨衣着整齐的走出大门,我的心再度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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