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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妈妈忽然回来了
  “嗯……好硬………嗯……”
  姐姐感觉嫩穴内肉棒坚硬如铁,灼热腾腾,气势汹涌,凶猛的肏插着娇嫩的甬道,阴道几乎要被撑涨开来,花芯每一次被龟头快速来回戳顶,娇喘连连,享受着肉体交融的欢乐畅快感,大黑框眼镜下一对眸子布满妩媚姿态,脸颊红润如潮,从断续娇喘声听出尽是享受放纵的快乐。
  两条黑丝美腿的棉丝细孔透明,肌肤泛着白皙的光泽,随着我肉棒大力的肏插下,茶几咯吱发响,诱人的黑丝美腿大幅度晃动着,白色高跟鞋的细根和地板撞击,有节奏地响起悦耳的哒哒声。
  “姐,我肏的你舒不舒服,叫老公,快叫。”我嬉笑盯着姐姐羞红的脸孔,大手揉搓着姐姐一个娇白的酥乳,乳肉软嫩,手感几乎溢出水的粉嫩,掌心感受着乳房的柔软感,确认比以前大了半圈。
  我想起肏妈妈时,也说过让她叫我老公,但即便是肏的凶狠,妈妈始终不肯开口,心里总有几分失落。
  我目光居高临下凝聚在姐姐脸上,清纯的脸孔和妈妈的相似度,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身心越发燥热,大手用力的揉着一只嫩白的酥乳,手指捻着红润的乳头,胯部凶狠快速撞击着姐姐的粉跨,肉体发相撞,断断续续传出淫糜亢沉的美妙声,肉棒享受被嫩穴紧致包裹的快感,越发奋力的挺动腰部,龟头不停撞击着娇嫩的花芯,无时无刻尝试征服姐姐。
  “嗯……还没…嗯嗯…不叫……好深……”姐姐感觉嫩穴被我肉棒凶猛快速的抽插,喘气声息变得急促,小嘴不时张合之余,发出让人疯狂的娇吟,如黄莺在低泣。
  姐姐在享受被我肏插带来的快感,依旧不肯叫老公。
  我没有失望,反而嘴角翘起一丝笑意,觉得姐姐就是口硬,慢慢肏服就好。
  “不叫是吧,那我不手下留情了。”我盯着姐姐光洁白皙的上身,雪白的乳肉留有一些淡淡的牙印和没干的口沫,一副淫糜的画面。
  姐姐玉臂瘫张开茶几上,娇躯白如凝脂,穴白的粉跨插着我粗麦色的肉棒,只见肉棒不停歇的肏插,黏液横流,噗呲噗呲的发响,呻吟声不断,脸颊韵晕,没有搭理我。
  我嘻嘻一笑,咬了咬牙,双手一把扛起姐姐两条修长的黑丝长美腿,将小腿搭在肩膀上,两只高跟黑丝足贴在脸颊,大手在一条美腿用力揉摸,软绵光滑的触感,让我身心情欲高涨。
  ‘噗嗤……噗嗤……’
  我挺身站立,肩膀扛着姐姐两条黑丝长腿,腰腹丝毫没有劳累的挺动,肉棒夯力撑张收缩着粉嫩的阴唇,猩红如蘑菇的龟头挤压在嫩穴的软肉皱襞。
  此刻,我没有心思感受姐姐嫩穴皱襞带来紧致的舒服感,只有一心想肏服姐姐的念头,扛着两条黑丝线条优美的长腿,气息亢沉,腰腹夯力撞击着白皙的粉跨,肉棒如打桩机般飞快在娇嫩滚热的甬道内猛肏了数十下,每一次抽插,龟头深顶着娇嫩的花芯上。
  “嗯…嗯……啊……好硬…好深…”姐姐呻吟声语忽然变得浓重,黑框眼镜下的双眸紧闭,嘴唇张开,娇喘起伏,玉手抓着茶几边,两只高跟鞋在脸颊,倏然猛地勾着的脖颈,十根黑丝足趾攥紧,形成尖状。
  我脖颈被姐姐两只高跟丝足勒得发紧,目光盯着她清纯晕红脸孔,一副被我肏得死去活来的表情。
  “嗯啊……”姐姐眉头忽然紧拧,散发沾在脸孔上,嫩的白脸颊涌起晕红,玉手抓着茶几紧攥,手背露出丝丝晶莹的青筋,似是压抑着什么。
  “姐,我肏的你舒服不?现在叫不叫老公。”我肉棒飞快在姐姐嫩穴里猛肏了将近一百下,也开声微喘着气。
  只是,我听不到回应,大厅内只充斥着姐姐被我肏的发出娇喘诱人的语言,在耳边高亢回荡。
  我吐了吐气,额头冒出细小的汗迹,将扛在肩膀两条黑丝长腿拽到面前,双手合拢着两截小腿,一对诱人的白色高跟丝足近在咫尺,散着淡淡的丝足清新气息。
  ‘啪……啪……’
  我双手宛如宝贝般搂着姐姐一双黑丝长腿,目光紧盯着面前的黑丝足,猛地张嘴在足背舔吻起来,腰腹挺动频率越来越快,跨部疯狂冲撞着姐姐浑圆的玉臀,雪白的臀肉和黑色丝袜裹着的大腿部位也在抖动。
  坚硬的肉棒在姐姐嫩穴内拼命般肏插,两瓣粉嫩的阴唇口流出湿漉漉的黏液,形成润滑剂,肉棒变得十分滑溜,龟头如蟒蛇肏插戳顶在嫩穴深处的花芯软肉上,交织出噗呲的声响。
  “嗯…嗯…舒服……啊…”忽然,姐姐低吟起来,两只高跟鞋黑丝秀足,鞋嘴口拿裹着黑丝的十根足趾猛地伸直,似乎要将丝袜戳破的画面,那粉嫩的足趾粉褐色指甲油清晰可见,诱人可爱。
  我嘴巴吻着姐姐的高跟丝足,口沫沾湿了足背上的大半黑丝,正兴奋用舌头舔着鞋嘴露出粉嫩的丝足趾时,听到姐姐夹着娇喘呻吟的回答,整个人亢奋如吃了壮阳药一般。
  喘了喘气,我心胸像是解气一般,郁闷瞬间消散,牙齿轮番轻咬着姐姐五根粉嫩的丝足玉趾,口水沾湿了丝袜尖,终于肏的姐姐肯松口了。
  我看着姐姐脸颊冒起细微晶莹的汗水,嘴巴吐出口里丝足玉趾,丝袜足尖变得湿漉,染着粉褐色指甲油的足趾在黑色丝袜显得有种独特的性感。
  看着这一幕,我顺着姐姐这只白色高跟丝足的足背一路往上舔吮,将浑圆的足裸贴在嘴边,张嘴连丝袜一同咬着,用力吮起来,舔了一会,将一对白色高跟黑丝玉足放在胸前,大手两修长的黑丝美腿上下抚摸着,感受着丝腿的细腻和光滑,喘声道:“姐,还不够,我要肏的你心服口服。”
  “嗯……嗯…”姐姐躺在茶几上,白皙的脸孔泛着几分红润,迷离的双眸涌着春潮,如痴如醉望着我。
  “啪啪……”
  我双脚站在茶几前,搂着姐姐两条黑丝大玉腿,嘴巴再次舔遍一对高跟黑丝玉足,随后将双手抓着两只高跟沾满口沫湿漉漉的丝足固定在眼前,两条黑丝玉腿合拢垂直在空气中,画面显得性感淫糜,我屁股如小马达一般,狰狞的肉棒每一次毫无保留深深撞击着姐姐娇嫩的花芯。
  姐姐‘嗯嗯哼哼’的娇喘,粉嫩的小嘴不停张合呼气,脸颊绯红如桃,情欲亢奋高涨,一对嫩白酥乳乱颤,粉红的乳头挺硬翘起,不知肏了多少下,我依然感到姐姐嫩阴道的软肉依然如吸嘴般紧致,嫩软的皱襞灼热如岩浆,让我肉棒食之味髓不停在嫩穴索取,龟头毫无怜惜撞击着娇嫩的花芯。
  “弟…爱我……啊……嗯嗯……”姐姐脸颊和鼻尖溢着汗水,长发少许湿润沾在脸上,两条被我竖在半空修长的黑丝美腿剧烈颤抖着,两只白色高跟鞋嘴的足尖忽然缩卷起来,躺在茶几上莹白的小腹,猛地起伏,一颤一抖,阴道深处的花芯喷涌出一股如潮水的蜜液,顺着从插着肉棒的嫩穴处倾流而出,滴落在茶几上。
  姐姐被我肏的高潮了,淫水不停从嫩穴处溢出,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变得无力发软瘫在我胸膛上,双眸紧闭,脸颊一片潮红。
  我下巴处被姐姐一对白色高跟丝足贴着,脑海充满亢奋,一边喘着气息,肉棒被姐姐的淫液沾湿,依然速度不减肏插着嫩穴,目光落在姐姐那高潮后涌起潮红的表情,心里涌起一股成就感。
  我松开怀里姐姐两条黑丝美腿,慢慢放下来,两只白色高跟丝足垂落贴在茶几边缘,弯身贴在凝白的娇躯上,嘻笑道:“姐,感觉怎么样,被我肏的舒不舒服?现在叫声老公来听。”
  姐姐一双玉手从茶几边缘松开,搭在光滑如凝脂的小腹上,精致白皙的鼻尖布满细小的汗珠,一对酥乳嫩白裸露在空气中,表情高潮过后余韵不减,大黑框眼镜下的目光躲闪,羞涩万分,软糯糯道:“老公。”
  “不够,再叫一声,说老公,我爱你。”我嬉笑着,大手探在姐姐一只嫩白的酥乳玩弄搓揉,跨间紧贴着雪白的粉跨,放慢速度耸动着屁股,肉棒不快不慢却有力肏插嫩穴,娇嫩的阴唇口不时有淫水滴落。
  “嗯…好弟弟…老公…我爱你…”姐姐感觉嫩穴那种舒服感再次缓缓袭来,脸颊绯红如潮,双眸爱意浓重,挺起娇躯,一手双臂玉臂搂着我脖颈,诱人的小嘴贴在我嘴巴上。
  我见姐姐变得主动,心头有种说不出惬意的征服感,双手绕到雪白的玉背后,手臂紧紧搂着纤腰,嘴巴迎合一张粉嫩的小嘴,用力吮吸着柔软的嘴唇,
  “嗯…嗯…”姐姐坐在茶几边,黑框眼镜下一双美眸迷离如水,娇喘着气息,发丝散在雪白的脖颈上,反客为主吻着我的嘴唇,疯狂吮吸,一边吐着小粉舌,柔软的舌尖灵动的钻进我口里,不时发出嗦嗦声。
  我感觉姐姐的情欲又变得高涨,嘴巴和粉嫩的小嘴严丝合缝贴在一起,舌头纠缠一起,忘情的相互吮吻。
  此刻,我的欲火也越来越旺盛,一只大手从姐姐光滑的玉背探向臀部,用力的揉捏着弹性十足柔嫩的臀肉,腰部开始加速挺动,在嫩穴里疯狂撞击冲刺。
  “嗯…嗯……”姐姐粉嫩的小嘴突然离开我嘴巴,仰起莹白纤长的脖颈,小嘴半张开,将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如蛇般缠绕在我腰后,一对白色高跟黑丝秀足相互交缠,似乎要让我的肉棒更加深入嫩穴里,又似乎情欲到了临界点,怕我突然离开似的。
  见状,我喘出气息越发浓烈,一手搂着姐姐妙曼的纤腰,另一只大手玩弄着浑圆富有弹性的玉臀,肉棒在嫩穴里噗呲的肏得更加卖力,两瓣粉嫩的阴唇不停闭合,又快速外张,肏的淫水飞溅。
  目光望着姐姐一头黑色长发倾散垂在半空,优美如瀑布,我嘴巴贪婪在高仰起雪白的脖颈游走舔吻起来。
  “老公……好舒服…嗯…好硬…慢点…”姐姐感觉嫩穴要坏掉了一般,花芯被肏得阵阵颤动,脑袋乱晃,黑色长发在空中摆动,十根嫩白手指的指甲陷入我背后的肌肤,剐得我一阵阵生疼。
  “姐,我们去沙发吧。”我吐出一口气,见姐姐被肏得娇喘连连,黑框眼镜几乎从鼻梁掉落,脸颊如红霞一般。
  我肉棒从嫩穴里抽出,姐姐娇喘才停下来,目光迷离望着我,我嘻笑一声,朝着粉嫩的小嘴温柔吻了一下,弯腰抱起柔软嫩白的娇躯。
  “混蛋老公,你怎么还没射啊,我那里都疼了。”姐姐瘫软在我怀里,两条玉臂搂着我脖颈,没好气娇嗔瞪了我一眼。
  我挑了挑眉头,目光望着姐姐一双黑丝修长美腿在半空曲垂,两只白色高跟黑玉足摇摆晃动,让人想捧在怀里好好宠爱一番。
  “姐,没那快,还硬着呢,嘻嘻,知道你老公厉害就好。”我抱着姐姐绕过茶几,快速行到沙发旁边。
  “厉害个屁啊。”姐姐松出一只玉手在我腰间掐了一下,娇嫩的小嘴哼了一声,有些生气道:“是不是从妈妈和曦姐身上锻炼出来的?”
  “你吃醋什么啊,时间长短是天赋问题,没看到我身体强壮吗,还可以再肏你半个小时。”我一手将姐姐放在沙发旁边。
  “还要半个小时?”姐姐一对白色高跟黑丝玉足落在地板,娇躯高挑莹白,脸颊挂着晶莹的汗珠,顿时白了我一眼,娇嗔道:“时间这么长,你属牛啊。”
  我大手在姐姐弹性十足雪白的玉臀上拍了一下,臀肉的肉纹一阵颤抖,又瞬间恢复浑圆的形状,嬉笑道:“姐,不对,老婆,别说了,屁股快撅起来让我肏。”
  姐姐没有说话,嗔了我一眼,推了推黑框眼镜,充满御姐的性感气质,缓缓转过身,弯着纤细的腰肢,玉手撑在沙发上,长发散落,发丝掩盖着脸孔,有种朦胧半遮的感觉。
  我心头骤然狂跳,目不一眨不眨盯着姐姐的毫无瑕疵的玉体,两条修长的黑丝玉腿微微半弯,由于姐姐弯身原因,导致一对白色高跟黑丝玉足的足趾微弓起,黑丝足心与鞋内部之间露出五公分的缝隙,充满诱惑感。
  有种想插在姐姐高跟鞋里足交的欲望,不过我压下这念头,目光落在在姐姐雪白的玉背,线条优美,高翘起玉臀,展露出粉嫩的嫩穴,粉润的阴唇滴着晶莹的淫水,从嫩白的粉腿部滑落在黑色的丝袜上。
  “姐,我来了。”
  我不再浪费时间,应该说是想无时无刻占有姐姐的肉体,双手扶着纤细雪白的纤腰间,肉棒抵在湿漉漉的嫩穴口,龟头挤开两片逐渐合拢娇嫩的阴唇。
  不急着插入姐姐的嫩穴里,我一手抚摸着粗大的肉棒,龟头用力磨蹭挤压着嫩穴内五公分的嫩肉,慢慢感受着嫩穴滑腻感。
  “弟,别磨了,难受啊。”姐姐双手撑着沙发,玉臀高撅着不动,黑丝白色高跟玉足,一幅充满性感的画面,感觉嫩穴口内的软肉被肉棒磨蹭得痒痒的,身体如蚂蚁在爬过一样,猛地转头,佯怒道:“你再这样弄我,我就不让你插进来了。”
  ‘噗呲…’
  我咧嘴一笑,肉棒猛然对着姐姐的嫩穴一挺,深入娇嫩紧致滚烫的甬道里,肉棒被柔嫩的皱襞紧裹着,汹涌的快感从小腹瞬间涌起,传遍全身。
  “嗯…弟……好硬……”姐姐娇躯往前一倾,同时感觉嫩穴被滚烫的粗物塞满,禁不住仰头娇吟,又低下螓首,两条笔直的黑丝玉腿用力固定着娇躯。
  “姐,怎么还叫弟弟,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啊?”我故作生气,大手用力朝着姐姐的玉臀拍了一下,又扶着纤细小腰,快速挺动腰腹,肉棒在娇嫩的粉穴里大起大合肏插起来。
  “嗯…老公…老公…满意了吧。”姐姐雪白的娇躯被肏的乱颤,长发摆动,转过头望着我,大黑框眼镜让她有种说不出性感的气质。
  随后姐姐舔了舔嘴角,目光充满水雾,又紧抿着粉嫩的小嘴,看着十分诱人。
  “说老公,快肏我,肏死我。”我恍然间,从姐姐脸孔上,看到有几分妩媚的表情,全身一阵燥热,呼吸禁不住浓重起来。
  “老公……肏死我…肏死陈思婷……”姐姐声语娇浪,两条黑丝长腿岔开,微微抖动着,两只白色高跟丝足的足背微微弓起,用力站着身子,光洁如凝脂的嫩穴迎接着我肉棒的冲刺。
  “啪…啪…啪…”
  我紧咬压根,双手攥着姐姐的纤腰,如老汉摧车般,疯狂摆动腰腹,碰撞浑圆嫩白的玉臀,臀肉滚动,肉棒如打桩机般在嫩穴里冲撞。
  肉棒在嫩里凶猛肏了数十下,姐姐娇躯不安分的乱颤,呻吟娇喘声持续在大厅响起,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
  “嗯…老公…嗯…肏我…我不行了…”姐姐娇喘变得急促,嫩穴深处的花芯上又涌出一股蜜液从花芯喷涌,忽然身子一软,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曲下,雪白的娇躯瘫爬在沙发上,侧着螓首,被长发遮掩下的表情,一片潮红迷离。
  “姐,又被我肏到高潮了,老公厉害不?”我急忙弯身搂着姐姐的纤腰,将柔软无力的娇躯固定在沙发上,飞快挺动着屁股,肉棒肏嫩穴的速度丝毫不减。
  看到姐姐被我肏高潮两次,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肉棒在嫩穴内被滚烫的蜜液几乎灌满,让我脸颊一阵发烫,也有要射精的冲动。
  “嗯…嗯…厉害…”姐姐如失去意识般,瘫趴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曲跪在地板上,任由我搂着她的腰肢,如狗交配般,疯狂肏着嫩穴。
  “啪…啪…”
  我半曲着双腿,身子贴在姐姐雪背上,屁股不停耸动,肉棒如瀑风雨撞击着微微通红的嫩穴。
  “嗯,姐,我也要来了。”
  我双臂搂着姐姐的纤腰,嘴巴吻着雪白的玉背,肉棒在嫩穴肏抽的速度越来越快,小腹忽然一阵收紧,是要射精的迹象。
  只是,这时候,大厅的大门咔嚓的开锁声,大门咯吱的打开,伴随着一阵高跟鞋哒哒的清脆声传来,高跟鞋声又倏然静止,随之又有一声包裹掉落的声骤然响起,直击灵魂。
  我听到声响,肉棒依旧在肏插着姐姐的嫩穴,猛地转头,看到一张精致熟悉清冷的脸孔,只是脸色泛着几分煞白的神色。
  妈妈穿着一身西服,白衫打底,身材高挑,黑色高跟玉足旁边掉落着一个白色LV小提包,身子缓缓颤抖着,表情充满着惊恐,愤怒……
  “妈……”
  我看到妈妈出现在大厅,全身一阵激灵,心脏加速,害怕猛地噗通跳着,仿佛时间静止了一样,肉棒一动不动插在姐姐嫩穴内的深处,龟头顶在花芯上,不由自主射出了一股股精液,却是忘记了是怎样的快感。
##第177章 又被赶出门了
  “你们姐弟在干什么?”
  妈妈的冷喝声充斥着大厅,空气的温度也随着降到冰点,冷冷盯着我们,一脸煞青,目光惊怒,气得胸部起伏,踩着高跟哒哒的冲来,
  “妈……你听我解释。”我吓得全身哆嗦,肉棒在姐姐嫩穴里软了下来,急忙从雪白的玉背离开,肉棒软绵绵的,沾满了白浊的精液, 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看着妈妈双眸杀气腾腾行来,我感到背脊发凉,心里莫名的惊恐,想过和妈妈摊牌,说我喜欢姐姐,一步一步说服让妈妈接受,但事情超出了预想。
  现在被妈妈看到我和姐姐做爱的场景,有些不知所措,我一时间忘记穿衣服。
  姐姐高潮过后,脸颊还有几分高潮后的余韵,妈妈突然出现,也开始惊慌起来,抱着裙子遮在娇躯上,愣愣站在原地,嫩穴溢着白浊的精液,滴流在一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上,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随后低着脑袋,眼帘低垂,诺诺开声道:“妈……”
  “思婷,你现在给我上楼。”
  妈妈怒喝着,根本不等姐姐开声说话,视线落在我身上,冷冷道:“穿起衣服。”
  “妈,不是弟弟的错。”姐姐望了我一眼,脸颊一阵羞耻,想解释什么,急忙道:“妈,你听我……”
  “上楼。”妈妈身子颤抖,语气冰冷,狠狠瞪着姐姐。
  姐姐不敢忤逆,再次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随后垂低着脑袋,一副做错事的模样,慌乱拿着衣服上楼,当踩着楼梯的时候,长发遮掩两腮嫩白的脸颊,忽然露出一丝不为人知的笑意。
  我望着姐姐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顿时脑后觉察到两道冷冽的视线,转头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只见妈妈一张清冷的脸孔聚成冰一般,目光冷冷盯着我。
  第一次感觉到妈妈神色如此可怕,我赫然打了个冷颤,急忙穿衣服,一边胡乱想着接下来的后果。
  妈妈冷脸抱着玉臂,转过身子不看我,等我穿好衣服,妈妈背后似是长着眼睛,又转身过身,脸色一片煞怒。
  “陈青,思婷是你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妈妈说话同时,从茶靠在沙发旁边的搁置小桌,拿起一本书籍,没等我开口说话,拧着柳眉,拿着书籍,不顾生死,用力朝我身上一阵乱砸。
  我知道妈妈要发泄怒气,也不躲,感觉书籍朝我身上招呼,但人是有自我保护意识的,妈妈动作不停的狂砸我身上,脑袋也被书籍拍了几下,额头和脑门传来一阵阵痛疼,我急忙退后几步。
  “妈,别打,我错了。”我抱头乱窜,急忙求饶,却不敢反抗。
  “上次你糟蹋了小姑,我好不容易原谅你了,这次你又糟蹋你姐,陈青,你给我说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妈妈火气如岩浆燃烧,踩着高跟追着我用书籍砸打个不停。
  ‘嗤…’的一声。
  忽然,书籍撕裂开来,从我头上哇啦的掉落地上,垂眼一看,是妈妈最爱的一本人物传记的书籍,封面名叫可可·香奈儿:幸运的5号。
  这本书的主人公是一位女性,也是一位传奇人物,可惜我了解不多,妈妈饭后之余,经常捧着这本书,品茶目赏。
  现在书籍都砸撕裂了,可想而知妈妈对我是有多么愤怒。
  “妈,我真的错了,你消消气,免得气坏身子。”我抱着脑袋站在茶几边,感觉妈妈像是要打死我似的,大气不敢喘。
  现在这个时候,呼吸都是错。
  “我今天就要打死你,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妈妈死死盯着我,目光凌厉,似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随手扔掉手里的半面书籍,目光在茶几沙发游走,可惜没有趁手的东西。
  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只见妈妈直接掀起沙发旁边的搁置小桌,书籍啪啦掉落一地,冷着脸孔,拎起半米高的小桌。
  妈妈拎着小桌子,冷冷盯着我:“你过来,给我跪下。”
  “妈,我是你儿子,你不会真要打死我吧?”我感觉额头一阵疼痛,头皮有些湿润,不知道是不是流血了,却无暇顾及其它。
  目光望着妈妈手中的小桌,虽然是搁书用的,桌子不是很大,但全是实心木,质量过硬,打在人身上,不死也重伤进医院,我心里一阵惊慌发怵,站在茶几对面,不敢行过去。
  “你不过来,我真打死你。”妈妈喘着气息,清冷的脸颊略许狰狞,怒目圆瞪。
  我知道是逃避不了,有种天塌下来沉重感,拖着两腿缓缓行到妈妈面前,噗通的跪下来,视线落在妈妈两只黑色高跟玉足上,没有辩论什么。
  妈妈目前气在头上,我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只好咬着牙齿,承担不可挽回的后果。
  “妈,你别打陈青,是我的错,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勾引弟弟的,都怪我一开始见面就喜欢上了弟弟。”
  姐姐急促的声音突然响起,穿着整体,换上了一身白色裙子,从楼梯处奔来,跪在妈妈面前,像是为我挡危险似的一把抱着我。
  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姐姐竟然将过错揽在身上,但我身为男子,又岂能让她来承担责任,急忙道:“妈,是我的错,我不择手段强奸了姐姐,要打就打我。”
  妈妈拎着小桌子,见我姐弟两人语气同出一辙,气得身子猛地颤抖,大声喝道:“思婷,你给我让开,我秦心媚没他这种儿子,今天打死也罢。”
  我听着妈妈没有一丝情面的语气,即便是自己犯下天大的错,也不至于打死自己的儿子吧,心中万念俱灰。
  “妈,你打吧,打死我。”我一把用力推开姐姐,跪在妈妈面前,感觉额头有些发凉,一滴滴鲜红的血液落在地板上。
  刚才妈妈用书籍砸在我身上,脑袋被砸破了,可想而知妈妈看到我压在姐姐身上那一幕,被气得火飙天,愤怒一旦到了极点,肢体动作完全将思维湮灭,下手自然很重。
  “弟,你头流血了。”姐姐一阵惊慌,急忙站起来,泫然欲泣道:“妈,人你也打了,我先给陈青止血,等会再说好吗。”
  妈妈蹙着眉头,闪过一丝心疼,缓缓放下小桌子,脸色缓和了少许,咬牙切齿道:“最好就流干,也省的我眼不见为净。”
  姐姐知道妈妈是说气话,根本不会真打死弟弟,急忙跑去电视柜前,拉出抽屉,拿来小药箱。
  怕我流光血液似的,姐姐快速从小药箱翻出棉花,消毒水,没有经历过这些,姐姐只从电视看过救人的方法,有样学样,动作生疏慌乱给我止血。
  最后,妈妈猛吸了一口气,沉着脸孔,半蹲下来,从姐姐手里拿过消毒水和棉花,姐姐紧张的表情松了松,乖乖在一旁蹲着。
  妈妈蹙着眉头,动作轻柔,一言不发将小瓶盖消毒水倒在我额头伤口,我痛得哎呦的一声,看不到伤口,但知道出血已经不是小事了。
  在一旁的姐姐有些焦急道:“妈,弟的伤口比较严重,有一厘米了,还是送弟弟去医院吧,免得感染伤风。”
  我听到伤口有一厘米,没想到这般严重,心里苦涩,差些真被打死,虽然妈妈怒气攻心,但也真是下死手,我心里倏的也来劲,怄气笑声说:“姐,不用去医院,问题不大,只要止血就好,就算死了也是我活该。”
  姐姐知道我在怄气,急忙道:“不行,你听姐姐的,必须去医院。”
  “不去了,不是什么大事。”我摇了摇头,坚决不去医院。
  “都给我闭嘴。”妈妈用棉花裹敷在我额头,又将纱布简单的缠了两圈,冷声道:“站起来,我开车送你去医院。”
  我猛地站起来,执拗道:“不去。”
  “陈青,你是想气死我是不?”妈妈怒气冲冲,脸色铁青,双眸布满水气,玉手一指大门,怒斥道:“滚,现在你收拾好衣服,给我滚出这个门口。”
  “滚就滚,我就不信我会饿死。”我的犟性让脑子一热,风风火火跑上楼。
  “妈,弟弟刚才是说气话的,我叫他给你道歉。”姐姐拨腿飞快跑到我身边,紧紧拉着我手臂,双眸闪着泪花:“弟,快去给妈妈道歉,道歉就好,我求求你了。”
  “我不用他道歉。”妈妈怒气消退了不少,怒极反笑道:“思婷,等会我再唯你是问。”
  我转头望了妈妈一眼,对上了两道冷冽的目光,即使是道歉,也得不到妈妈原谅,至少现在不会轻易原谅我,刚才都给我打爆头了。
  “姐,事到如今,现在和妈妈说什么都没用,我还是先离开家几天,等妈妈消气再说。”
  我胳膊用力挣脱姐姐的小手,姐姐脸色担忧,眉头紧锁着,似是有种散不去的担忧,也不再拦我,我上到二楼,回到房间收拾好衣服放进行黑色李箱。
  拖着行李箱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妈妈和姐姐也上楼了,姐姐哭泣望了我一眼,一脸哀伤,看着梨花带雨的俏脸,我一阵心疼。
  妈妈冷着脸和我擦肩而过,当我空气似的,直行向书房。
  我心里不由自主一痛,叹了叹气,心里也莫名的来气,拉着行李箱下楼,站在大门口。
  脑袋一股熟悉的画面倏然涌起,上一次被妈妈碰到我睡小姑,三更半夜被赶出家门,现在又被妈妈看到我肏姐姐,关系从所未有的降到了冰点。
  我拖着行李箱行在路上,这次有了目标,在路口直接拦了一条出租车,司机看着我脑袋上包扎着纱布,露出几分差异,但没有多过问,我坐在后座上,说出要去地址后,司机打表,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不到半个小时后,来到熟悉了的怡景豪华小区,拿出刷卡牌进入小区,拉着行李箱进入电梯,上到二十五层,用钥匙打开202室。
  我拉着行李箱进入宽阔的大厅,朝着大厅内的家私望了一眼,干净的一尘不染,看来妈妈买这套房子,虽然没有过来住,还是按时请家政来打扫灰尘。
  记得,地下停车场还有一台大众品牌的白色小车,就是不知道还在不在。
  上次开着白色小车去找曦姐,遇到李慕想刺杀她,幸好被我发现,救了曦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哎呦。”我额头一阵疼痛,被妈妈用书籍砸出伤口,肯定得去医院,如果及时处理,一旦破伤风,留下后遗症就很严重了。
  想到这,我风风火火行出房间,锁好门后,意外的是,手机突然传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拿出手机一看,是纳兰曦打来的。
  “曦姐。”我愣了一下,赶紧接通电话。
  “陈青,我听心媚姐说,你和她吵架,你不小心踩到搂梯磕破头了,心媚姐把你赶出门了,我现在在怡景花园门口,你赶紧下来,我送你去医院打破伤风针。”
  我不由得惊愕,妈妈怎么知道我来到怡景花园的,把我敢出门后,又担心我脑袋的伤口,放不下心,然后打电话向兰曦撒谎,叫她带我去医院。
##第178章 海边散步遇见妈妈
  我不假思索乘电梯下楼,行出怡景小区大门,一台白色保时捷停在门口不远处旁边,纳兰曦站在车门旁边。
  纳兰曦看到我出现,脸色不禁一喜,霎时又蹙着眉头,我目光一亮,纳兰曦高挑的身材穿着一身灰色衣着,一对胸部丰满凸挺撑着小西服,踩着一字白色高跟鞋,窈窕玉立,长发半波浪卷散在肩膀,浑身散着妩媚的气息。
  “你头部的伤怎么样了?”纳兰曦脸色担忧,踩着一字白色高跟鞋,蹙着眉头走到我面前。
  纳兰曦穿着一字白色高跟,身高几乎到我鼻梁尖,淡淡的清香如深谷幽兰,钻入我鼻子,精神猛地一震。
  我张开双臂,一把搂着纳兰曦,妩媚柔软的娇躯入怀,胸膛贴着似水嫩弹的乳房,即便是圣人,也忍不住心猿意马。
  “我问你话呢。”纳兰曦一声娇嗔,玉手轻轻推开我,目光带着几分询问的意味,似乎要我解释什么。
  “兰曦,不用担心,没什么大碍。”我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为了不让纳兰曦担忧,嬉笑道:“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血止住了。”
  我不知妈妈对纳兰曦撒谎的细节,很容易露出马脚,不敢多说,一边思忖着妈妈虽然把我赶出门了,但还是放不下心,立刻叫纳兰曦来看我。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纳兰曦推了推我胳膊,言行举止如小女人,嗔声道:“走吧,去医院。”
  我微微一笑,和纳兰曦确认关系后,对我亲密的举动没有一丝做作,我坐上了保时捷的副驾座。
  纳兰曦驾驶着保时捷,向医院大道使去,瞥我一眼,疑惑问:“我听心媚姐说,你因为抑郁,心情不好,突然骂人,她一怒之下,把你赶出门了?”
  我短暂的惊愕,随后放下心来,脸上涌出低落的情绪,撒谎道:“这两天没有吃药,今天脑子有点乱,所以有些暴躁。”
  妈妈找了个我抑郁发作,暴躁骂人,把我赶出门这个理由,很明显是说不通的。
  毕竟,身为母亲,明知儿子有抑郁症,即便是骂人,也不会把儿子赶出门。
  “骂人是不对,何况你骂的是你妈,不揍你算不错了。”纳兰曦猜疑看了我一眼,蹙了蹙眉头,似是眉间挂着层层不散的凝云。
  只是纳兰曦没有再过问,专心致志驾驶着车辆。
  ‘你现在给我滚出这个门口。’
  我脑海妈妈冷冷的声语以及怒不可遏的表情,脸上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惆怅,叹声道:“是啊,是我的错。”
  “明白就好,好了,你也别多想了,”纳兰曦嗤的一声笑道:“等这几天心媚姐消消气,你回去给她好好道歉,她会原谅你的。”
  我微微一笑,望着车窗外人行道倒退的行人和木棉树,心里有些堵,恐怕这次很难得到妈妈原谅了。
  去到市中心人民医院,挂号,重新包扎伤口,纳兰曦看到我额头的伤口,全程眉头紧拧,一言不发。
  我观察着纳兰曦担心的表情,报以微笑,让她安心,纳兰曦没好气瞪了我一眼,意思很明显,我怎么会摔到额头?
  打破伤风针后,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六点半了。
  纳兰曦驾驶着保时捷在马路中,不快不慢行使,询问道:“去吃饭吧,我还没吃饭呢。”
  “去吃烤肉吧。”我早已经饥肠辘辘,嬉笑道:“我们真是心有灵犀,是不是很有夫妻相?”
  和纳兰曦在一起,冲淡了几分被妈妈赶出门的郁闷感。
  “贫嘴,你都被赶出来了,还有心情说这些。”纳兰曦脸颊娇羞,嘴角抿动,专心盯着前方的车辆,双眸抹上喜悦的笑容。
  吃过晚饭后,天色暗了下来,我提议去散散步,纳兰曦点了点头,确认恋情,聚少离多,问我想去那里?
  我第一时间蹦出一个地方,嬉笑道:“去海边吧。”
  在上都市,刚好住的地方离海边不远,也是情侣散步曾加感情的好去处。
  开车不到20分钟,纳兰曦将保时捷停好,下车后,天色变得朦胧起来,海边沿岸的路灯早已湛亮,喜欢饭后散步吹风的人,随眼可见,只是有大部分人戴着口罩。
  我隔着两条马路,往后方的三百米处看去,那边就是一片豪华别墅区,可惜,被妈妈赶出来了。
  突然有些担忧,不知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妈妈有没有责骂她?
  “思婷,等会我唯你是问。”
  我耳边犹如狂风刮过妈妈的话,铿锵有力,字字怒竭,所以,不担忧就怪了。
  “陈青,你怎么了?”纳兰曦见我有些心不在焉着,觉察到了什么,柔声道:“要不,我一同去你家,向你妈为你求情,让你回家?”
  “估计妈妈还生我的气,过几天就好。”我抛开杂念,嬉笑道:“走吧,吹海风去。”
  自从和纳兰曦确定情侣关系后,都没有在一起好好待过,都是聚少离多,我很自然牵起纳兰曦的玉手,柔软清凉,驱散心头的杂念,沿着草坪间的小路,行到海边的护栏石板道。
  纳兰曦若有所思看了我一眼,五根玉指紧了紧我的大手,一头微卷波浪长发迎风飘动,淡淡发丝香在散开,气味有些像栀子花,清新典雅,修长高挑的身材在路灯下投出的纤影一步一步拉远。
  我和纳兰曦都没戴口罩,目前希尔流感病毒没有出现在安海市,虽然这病毒可怕,人人谈虎色变,不过在海边身边散步的年轻老少们,脸色淡然,没有大敌当前的感觉。
  纳兰曦柔软的玉手在我掌心里包裹,脸颊几分羞涩,一言不发,沿着海边行了一段很长的路,忽然想到一个很特别的问题,我和纳兰曦之间的情侣关系,像是白纸般青涩。
  “兰曦,天气很热吗?”我故意一笑,感到纳兰曦的玉手有细汗,似乎很紧张,给人就像是第一次谈恋爱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美妙,朦胧,青涩,有些小美好。
  “胡说,哪里有?”
  纳兰曦否认,心里却噗通跳着,脸颊微红,妩媚娇美,白了我一眼:“你再说,不给你牵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纳兰曦的玉手在我掌心安静不动。
  “诶诶,我刚才我有说什么吗?”我大手和纳兰曦的玉手相互牵着,没有再嘴花花。
  纳兰曦没有谈过恋爱,害羞是肯定的,怕开玩笑下去,不太合适,只要她不是少女年龄,免得招来讨厌,毕竟成年人的世界,容易猜忌。
  纳兰曦忽然转过螓首,嗤的笑了一声,双眸泛着闪耀的涟漪,柔声道:“其实,你说什么,我都喜欢听。”
  我一愣,看来是我多想了,嬉笑道:“那……”
  刚想说话,突然,我目光倏然凝聚,海边希希散散的行人里,不远十米,一个高挑的女人,穿着白色运动服,踩着一双灰色跑鞋,扎着马尾,在慢跑着,正是妈妈。
  我看着迎面跑来的妈妈,心里猛地噗通跳着,想起妈妈赶我出门的情景,我牵着纳兰曦的玉手,没有松开,反而抓得更紧,似是斗气一般。
  纳兰曦也看到了妈妈,目光微愣,很快淡定下来,拉着我停下脚步,笑声道:“心媚姐,好巧,我和陈青散步……”
  “不打扰你们。”妈妈虽然放慢了脚步,没等纳兰曦说完话,开声打断。
  随后妈妈看了一眼我和纳兰曦牵手的画面,加快脚步从我身边经过。
  我望着妈妈的纤影,喏了喏嘴,心里有些堵闷,妈妈自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我想喊一声也来不及,就跑远了。
  “陈青,看来,你妈是对你有很大意见。”纳兰曦蹙着眉头,意识到什么。
  我摇了摇头,自我安慰道:“没什么大事,我们继续散步吧。”
  “我看你和心媚姐之间的事情,没这么简单。”纳兰曦认真道:“我了解心媚姐,你是她儿子,算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多问,我只希望,我在你心里,可以分担秘密和事情。”
  “看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送你回去吧。”
  纳兰曦心细,看出我和妈妈之间不同寻常,更是体贴,没有刨根问底,但语气充满关心之意。
  我心里一松,微笑道:“放心吧,我能解决。”
  最终,散步没有中途停止,在海边慢走了大半个小时,没有看到妈妈的身影,像是避开我和纳兰曦似的。
  将近八点,纳兰曦送我到怡景小区门口不远处,我心里按捺不住的躁动,眨了眨眼,邀请她上楼。
  “陈青……你头部有伤,下次吧。”纳兰曦知道我要做什么,坐在驾驶座上,脸颊如桃色微红。
  我捏了捏纳兰曦温凉柔软的玉手,狡黠笑道:“只是上去喝杯茶啊。”
  “哈?”纳兰曦心头袭起一阵羞耻,见我捉狭的表情,知道被捉弄了 ,顿时羞愤道:“陈青,你给我下车。”
  我嬉笑一声,轻声唤道:“兰曦。”
  “嗯?”纳兰曦一脸疑惑。
  我脑袋伸过去,指着嘴唇道:“吻我一下,否则,就不上楼。”
  纳兰曦脸颊娇羞如晚霞,挺起身子,如闪电般快速在我嘴唇点了一下,又坐在驾驶座上,调整好身躯,故作镇定道:“好了。”
  “我进去了。”我望着纳兰曦娇羞的表情,有些不舍推开车门下车。
  只是,我没有行两步,听到后方的纳兰曦突然开声呼喊:“陈青。”
  我转过身,见到车窗摇下,纳兰曦伸出半个脑袋,我疑惑道:“怎么了?”
  “这两天公司忙,忙完我就来看你。”纳兰曦一张妩媚的脸孔充满柔情,顿了顿,娇羞道:“如果想我了,给我打电话。”
##第179章 是不是生病了
  我和纳兰曦告别后,进入怡景小区回到所谓的‘新家’,立马朝着大厅每个角落细心观察起来,果然发现东侧的天花板角落装有一个白色监控摄像头。
  看到摄像头,心里顿时了然,从我第一时间进入房子,妈妈就盯着监控,可以看出,妈妈一开始轰我出门口,就断定我会住这房子。
  我忽然感到浑身不舒服,妈妈似乎猜到我每一步的动作,住的地方也有监控,一举一动都能被了解得清清楚楚,简直是没有秘密可言。
  这房子的监控是以前装的,房子搁着不住,不过妈妈会叫家政来搞卫生,装监控很正常,偶然看下有没有遭到偷窃之类的。
  我想了想,下楼去物业处,对物业人员说灯坏了,想换一个灯,然后很顺利借了一个伸缩铝合金梯子。
  有了梯子,事情就好办了,把网线拨了就好,到时候监控摄像头要用,直接插入网线。
  不过,我踩着梯子上去一看,心里有些纳闷,原来是无线摄像头,不是插网线的,只好又下来,在大厅和几个房间找能遮住摄像头的东西。
  最后在厨房找了一块凉在墙上挂勾的灰色干抹布,然后又来到大厅,踩梯子上去,用抹布盖在摄像头上,顺便打了一个结,用手扯了扯,抹布紧实得不会无缘无故掉下来。
  我怀着拗气的心理做好这一切后,吐了一口气,不知道妈妈再次看监控,发现画面一片灰蒙,是如何感想?
  晚上十点,我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看新闻,一边翻来覆去,脑细胞如千百根纠缠在一起的麻绳,胡思乱想,没有一丝睡意。
  只好爬起来吃抗抑药,我再次躺在床上闭着眼,又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拿起手机,给姐姐发信息。
  “姐,你怎么样了?妈妈有没有骂你?”
  我信息发出去,盯着手机静静等待,现在这个点,姐姐是夜猫子,一般还没睡。
  随之,脑海又出现了一个并肩短发,气质英姿飒爽的脸孔,精神一震,我嚯的从床上坐起来,拨打小姑陈浅情的电话。
  自从那天从上都市回来,已经好几天没有和小姑联系了,上都市正处在希尔流感病毒爆发期间,没有封城,只是封锁感染的区域。
  “陈青,有事吗?”
  不知小姑在忙着什么,将近隔了十多秒,那边才接电话,小姑清脆的声音,听着淡然,却又有些几分惊喜的意味。
  接着,我又从电话中听到一阵似是吹风筒嗡嗡的声响。
  我吸了一口气,嬉笑道:“小姑,你刚洗完澡吗?”
  此刻,远在千里的上都市,一个灯光湛亮的房间里,陈浅情坐在梳妆台前,精致的脸孔娇美不失飒气,桌面上那个套白色手机壳的手机,开着扩音。
  小姑对着长竖形的镜子,嘴角抿了抿,露出开心的笑意,一边拿着黑色吹风机正吹着头发,空气中弥漫着燥热的气息。
  身上裹着一件白色浴巾,浴巾仅遮住大半胸部,撑得呼之欲出,挤出一片雪白乳肉俏皮露在空气中,乳勾白皙深邃,仿佛深不见底似的,让人想钻进去探究一番。
  小姑浴巾下方,翘搭着两条纤长白皙的玉腿,两截凝白的浑圆的小腿光滑润亮,一条小腿翘在半空,穿着白色图案拖鞋的嫩白的玉足一上一下晃动,根根足趾粉嫩,诱人可爱。
  手机听筒传出我的说话,小姑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脸颊微微羞涩,顿时脸容一整,放下吹风机,嗡嗡声消失不见,玉手拨弄着头发,认真道:“三更半夜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随后,小姑拿起手机,关掉扩音,手机贴在耳边,从凳子上站起来,穿着拖鞋,缓缓行出房间,来到大厅坐在沙发上,玉手捧起透明瓷杯,喝了一口水。
  我脑海灵光一闪,嬉笑道:“小姑,我们还是视频说吧。”
  没等小姑回答,我顿时挂了电话,打开微信视频通话,心里有些忐忑,小姑会不会接?
  停顿了几秒,我目光一亮,手机画面一转,视频中露出小姑裹着浴巾的上半身,容颜白皙,脖颈纤长,皮肤光亮莹白,浴巾裹不住的一对美乳,如峰岭挺鼓,一抹白花花的乳肉掠入我眼内。
  “小混蛋,看什么呢?”小姑发现走光,脸颊抹起红晕,嗔了我一眼,立刻将手机镜头移上一些,只让我看到精致的脸容,
  意外走光被我看到,小姑也没责怪,不过脸红盯着我,未了,小姑神色一变,似是看到什么,表情惊愕,焦急道:“你脑袋怎么了?”
  我看到视频里诱人的画面消失,有些意犹未尽,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心里一紧,急忙撒谎道:“上楼梯不小心摔滑了一下,摔到了头,现在没什么事了。”
  “摔的?”小姑举着手机,蹙着柳眉,一脸认真盯着我:“真的是这样?你给我说实话?”
  “是真的诶,我不骗你。”我脸不红气不喘,就差些发誓来证明这谎言。
  小姑美眸含嗔,在视频里盯了我好一会,见我生龙活虎的模样,眉头松展,没有再过问,似乎相信我的话。
  我连忙岔开话题话题,询问道:“上都市目前怎么样了?”
  小姑抬起玉手,动作很自然撩了撩头发,微笑道:“目前全部感染希尔病毒的区域控制住了,没有再大规模爆发,嗯,你呢,今晚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见小姑又回到这个话题,对着手机视频,嬉笑道:“小姑,我就是睡不着,有点想你了。”
  “油嘴滑舌。”小姑翻了个白眼,嘴角噙笑,看起来心情不错,捧起水杯喝水,发现没水了,想站起来,忽然啊的一声,一抹白色从身上滑落。
  “小姑,怎么了?”我盯着手机,有些着急,怕小姑发生什么意外。
  只是,接下来,手机屏幕的视频画面一阵摇晃,映入镜头内是灰白色吊顶。
  “我……我没事啊,你先等会,我去打杯水。”
  视频语音传来小姑慌乱的声音,不见人影,仿佛在忙着什么。
  我似乎想到什么,脑海出现小姑赤裸如凝脂白的娇躯以及诱人丰腴白皙的乳房,狡黠道:“是不是浴巾掉了?”
  不大一会,手机视频中,再次出现小姑的脸孔,娇嗔白了我一眼:“是掉了,我承认又没什么。”
  小姑说完话,在视频里看不到一丝春光的画面,用手勒了勒浴巾,生怕再次掉落。
  “可惜了,我没看到,要不,你再掉一次。”我嬉笑着,小姑纤长白皙的脖颈和柔嫩的嘴唇,让我小腹禁不住涌起一阵燥火。
  可惜小姑在上都市,遥远千里之外,能看却碰不到,我只好压下火热的欲望。
  “陈青,你能不能给我正经些,我可是你的长辈。”小姑嘴唇微抿,没有生气,喝完水后,拿着手机回到房间,纤背靠在床头上,就这样裹着浴巾和我视频聊天。
  我故作认真点头,不再口舌调情揩油,开心的和小姑谈天说地,不过看到小姑精致的脸容,在漫漫长夜孤身一人的房间,心思容易想歪走火,忍不住又对小姑揩油两句,惹得小姑嗔怒,对我又爱又恨,视频通话有大半个小时,小姑打了哈欠,看样子,是乏了。
  “陈青,我好困,要睡了。”小姑用白皙的纤手捂着小嘴,双眸泛着朦胧的困意,身子躺下,螓首帖在枕头上,慵懒柔娇道:“我挂视频了。”
  我看着时间也不早了,有些舍不得道:“小姑,那晚安。”
  说着,我心里一动,对着视频里的小姑,给了一个飞吻的动作,然后目光眨了眨,一脸希冀的静静看着小姑。
  小姑似乎明白我的意思,眼眸上的睫眉,轻颤了一下,螓首在视频里一动不动,眼帘低垂,没有看我,似在思忖什么,看的我有些紧张,吞了吞口沫,希望小姑也回吻一个。
  隔了十多秒,小姑嗤的笑了笑,抿了抿嘴角,脸容温婉泛着几分柔情,最终如我所愿,两个嫩白的玉指贴在软糯的嘴唇上,随后我见到小姑的手指对着屏幕点了一下。
  随后屏幕一闪,恢复平静,微信显示视频通话结束,小姑的回吻,我心里高兴万分,随手把手机放在床上。
  在我睡意袭来的时候,忽然手机传来一阵信息铃声,睡得浑浑噩噩噩,整个人一激灵,拿起手机一看,是姐姐发来的。
  我打开信息认真一看,姐姐说被妈妈禁止出门,不准再见我,可以想象妈妈这次是认真了,亲眼看到我肏了姐姐,能轻易原谅我才怪。
  这样的结果,我没有觉得一点意外,随后我又发信息问姐姐,妈妈有没有骂她。
  姐姐很快回信息说没有,只是禁足不准出门,叫我不用担心,虽然这样说,但我从姐姐的信息看出,话里有所保留的含蓄,只是明面之词,不想我让担忧,但我又怎么会睡得安稳。
  我整晚睡得迷迷糊糊,不断做着不同的梦境,只是第二天八点醒来,脑袋有些昏沉,想不起来做了什么梦,只记得一个就是妈妈追着我打,四处逃窜狼狈的深刻画面。
  刷牙洗脸,准备下楼吃早餐,我突然想起停车场停着妈妈买的白色大众牌小车,出入方便,但乘电梯到停车场一看,小车已经不在12号停车位,我愣在原地,猜测是妈妈把车开走了。
  我也没有多想,出去外面吃早餐,点了一碗牛肉面,在手机上浏览一些时事新闻,然后又进入小程序里关注全国各地希尔病毒的风向变动。
  果然,上都市希尔病毒刚控制住,又在新的城市出现了,像是扑不灭的火似的,根本防不住。
  不知道哪个感染者携带病毒经过什么地方,或者进入下一个城市,形同鬼魅,让人防不胜防。
  我打开酷音,搜索了一下,有不少感染希尔病毒的视频,特别是老人,一旦感染了,死亡率百分之九十九。
  “如果研究出来一款追踪人们行程的小程序,知道感染病毒携带者去了哪里,管控起来,那就方便多了。”
  我一手拿着筷子,一手刷着酷音,忽然灵光一闪,呼吸急促起来,对啊,可以研发一款以实名认证扫码的app小程序,记录每一个人的行踪,去过哪里就可以了。
  反正我也有过硬的编程知识,之前在美国和三个同学用了一个月时间,开发出一款小程序游戏,不过没有钱投广告,脸皮薄不敢问家里和向伊妮娜.艾利姐姐要钱,到最后,这休闲的小游戏不是很火爆,曝光率不高,没有拉投资,纯属是兴趣和累积经验,没赚钱就是了
  有了经验,所以脑海瞬间有了大致框架,不过,我很冷静下来,这种app是大规模广乏用途的性质,细节不可少,需要和人商量,给建议,毕竟一个人没想到的,需要别人继续来补充完善,更重要的是团队来完整它。
  我第一时间想到了妈妈,可惜,和妈妈的关系降到冰点,愤怒得脑袋给我打流血,和她商量是不可能的了。
  顿时又想到纳兰曦,不过她在上班,估计在忙着,但压抑不住心里的喜悦,还是拨了她的电话。
  很快,纳兰曦接通了电话,没等她开口,我第一时间说有事情商量,今晚去她那里。
  纳兰曦误以为我找借口商量事情等不及要和她腻歪,有些哭笑不得,在电话嗔声告诉我今晚要加班,要九点下班。
  我愣了一下,想起她之前说等忙完这两天再来我家,觉得研发app的事情也急不来,更不是一朝一日就能研发好,关联到很多复杂的东西,毕竟这不是一般的小程序app,几天就能开发出来。
  “不着急,这几天等你忙完公司的事情吧,你再给我电话,嗯,也没什么事,其实,我也就是想见你一下。”
  我知道纳兰曦的确很忙,让她不要分心,耽误公司的事情,然后就挂了电话,从牛肉面店出来,站在马路边,准备打车去电脑城。
  …………
  这时,馨姿集团,最顶层诺大的办公里,隔着玻璃的小休息室,妈妈坐在单人小沙发上,穿着淡蓝色长衫,下身是白色裤子,裤子刚好到嫩白的足裸上,踩着一双白色高跟,正聚精会神看着一张白色文件,清冷的脸孔白皙细腻,一如既往的用黑发夹半盘着长发,气质温婉端庄。
  不远处的咖啡机旁边,纳兰曦穿着黑色长裙,两只玉足踩着一字黑色红底高跟,沉思了几秒,将手机放入裤袋,端了两杯咖啡行到妈妈面前。
  纳兰曦把一杯咖啡轻轻放在妈妈面前的小玻璃桌上,自顾坐在椅子上,黑色裙子下,两条修长玉腿交缠搭在一起,一对黑色高跟玉足嫩白诱人,捧着咖啡在红润的嘴唇边轻轻吹了几下,喝了一口,开声道:“这次,政府亲自发文件给几个名气鼎盛的科技公司,要研发一个健康app,恐怕不简单。”
  妈妈放下手中的白色纸张文件在玻璃桌上,双眸略有几分疲劳,看出昨晚没有睡好,淡淡道:“文件上没有限制成功与否,不过还是要参与,我们酷音科技人才也不少,研发这app没有指明时日,但保守估计是定在一周或十天左右研发出来,不过,涉及到科技云端,通信,医疗,航空,个人信息等领域的东西太多了,也有一定难度。”
  纳兰曦玉手捧着咖啡,妩媚的容颜露出几分笑意:“如果我们真研发出这个app,对馨姿集团来说,无疑是一个象征实力的表现,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妈妈点了点头:“等会九点半,召开一个会议,再详细商讨吧。”
  纳兰曦似乎想到什么,蹙着眉头,嘀咕道:“这下好了,又得忙一段时间。”
  妈妈目光从纳兰曦身上掠过,嘴唇张了张,欲言又止,但始终没有说出口,双眸落在茶几的咖啡上,玉指轻轻摩擦着咖啡杯柄,一动不动沉思起来。
  直到纳兰曦行出办公司,妈妈抬起嫩白的玉手捏了捏额头,叹了一口气,听着很疲劳,最后才缓缓站起来。
  ………
  我组装了一台配置价值一万多的电脑,然后打车把电脑搬回家后,发现没有网络,只好又到小区物业,叫他们找人开通了网络,但等到下午,才有人过来安装网线。
  好不容易等到下午五点,移动公司的工作人员终于安装好网络,我风风火火下载编程软件,准备先做好做大约的构架,毕竟这种软件开发的工程量太大了。
  先给这app起个名字吧。
  我坐在电脑前,苦苦想着给app起什么名字,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名字,就叫粤健康,好记而且顺口。
  想好app名字后,我饭也不吃,一心想做好粤健康小程序的app结构模板,然后再建立其它分端,一步一步扩大以及完善就好。
  一连三天过去,我足不出门,大部分时间都坐在电脑前,心思全部放在建立结构模板上,但毕竟是一个人,没有团队合作,花费很多时间。
  所幸,建立app构架成型,用了四天时间就构建好了,到时候只要插入各种端口来服务运行,最后一步测试,就是大功告成。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而且今天是礼拜六,有些哭笑不得,原来专注一件事情,时间是过的这么快。
  正想放下手机,去打杯水润喉,然而,纳兰曦给我打电话了,一接通电话,她说到了楼下,叫我一起出去吃饭。
  “兰曦,你等我十分钟,我马上下来。”
  我将粤健康的app保存好,想了想,干脆存在加密的云端里,免得丢失,又从行黑色李背箱翻出一个储存卡,将app复制在储存卡。
  等了十多秒,app成功复制在储存卡里,然后又做了两层加密,我拨出储存卡放在裤袋,然后进入卫生间,对着镜子,脸色有些发白,不由多想,解开头上的纱布,拨开额头的头发,一看伤口,已经结疤了,几天不洗头,头发已经是鸡窝形状。
  我又急洗了个头,用毛巾简单擦干水迹,快步行出门,乘电梯下楼。
  跑出小区门口,见到纳兰曦站在白色保时捷边,我急忙跑过去,笑声道:“刚才在洗头,呼,饿死我了,边吃边聊。”
  随后,我目光一亮,纳兰曦穿着一件宽松白衫,里面是淡褐色浅V领衣,胸部撑得浑圆耸起,下身是半身束腰黑色裙子,仅到膝盖处,两条修长美腿穿着黑色丝袜,一对玉足踩着五公分的黑色高跟。
  纳兰曦这一身着装,第一眼看着有种慵懒的感觉,再仔细看,如一株夜里绽放恬静的幽兰,一颦一笑,给人是高雅的气质,让人高不可攀。
  纳兰曦疑惑望着我,顿时蹙着眉头道:“几天不见,你黑眼圈很重,脸色苍白,是不是生病了?”
  我知道这几天一直吃外卖,没空做饭,营养不均匀,再加上长时间坐在电脑前,不活动,脸色发白很正常。
  “先不说这些,去吃饭,等会再聊,我都快饿挂了。”
##第180章 一亿够不够
  由于我饿的饥肠辘辘,想在附近找个餐厅填肚子就行,不过纳兰曦却不肯随便,说要吃就吃有营养的,嘀咕着我脸色苍白,都照顾不好自己,我笑着没有反驳,心里一阵暖意油然而生,纳兰曦脸颊微红,嗔了我一眼。
  “上车吧。”纳兰曦轻轻掐了一下我手臂。
  我点了点头,坐在副驾座上,不到十多分钟,纳兰曦驾驶白色保时捷轻车熟路带找了一家私房菜。
  上了二楼一个包间,点好菜后,纳兰曦叫服务员先上乌鸡炖汤,上汤的时候不用太烫,为了不让客人等,再加上鸡汤炖时间长,味道更佳,提前用分份量大小的瓦锅炖好的,叫我先喝汤暖肚子,再等其它菜。
  我笑了笑,望着坐在身边的纳兰曦,有种越来越像老婆的感觉,粤健康小程序app的事情不急着说,一边等服务员上乌鸡水鱼汤,我随口问纳兰曦最近在忙什么,忽然想起来,今天是礼拜六,寻思着她刚好放假,所以有空来找我了。
  “这几天在忙着……”纳兰曦想开口,包房门咯吱一声,服务员端着汤进包房,没再说话,一手拿碗一手拿勺子,一脸温柔滔了一碗乌鸡汤汤递到我面前桌子上。
  我看着乌鸡炖水鱼淡金泽色的靓汤,放了几种药材熬辅,喝了一小口,清甜不腥,大呼好喝。
  纳兰曦用勺子轻轻搅动着瓷碗的鸡汤,柔声道:“今天礼拜六,我本来还在上班,而且这几天还有得忙,好几天没见你了,嗯,我想起你上次有事情和我商量,所以下午溜出来了。”
  我愣了愣,目光柔和望着纳兰曦,原来她也在想念着我,只是因为公司事情离不开,刚拿筷子夹起一块乌鸡放在嘴边,反问道:“要不要我去公司帮忙?”
  纳兰曦摇了摇螓首,脑海闪过正在研发有助于方便对抗希尔病毒流感app的事情,目前酷音调出五个技术人员,组成研发团队,只是才开发了三分之一,进度远远超出意料。
  不是这款app很难研发,而是效果达不到预想,纳兰曦亲自着手跟进,每天加班加点,但现在进展不快,所以有些烦心。
  对抗希尔病毒流感这款app,其它几家科技公司也在研发,一旦有科技公司开发出来交给政府,为其公司打响名气,知名度更上一个层次。
  现在馨姿集团蒸蒸日上,不缺名气,就拿酷音这一块短视频app来说,已经是家知户晓,但政府颁发这文件下来,如果能开发出来,馨姿集团未来的发展趋势,更是如虎添翼。
  “就是忙…算了,吃饭吧。”纳兰曦摇了摇螓首,估计是不想让我为公司的事情烦心。
  我蹙了蹙眉头,感觉纳兰曦在隐瞒什么事情,公司定是遇到什么坎了,要不她也不至于欲言又止,想着等会吃完饭再细细盘问,看能不能为她分担。
  纳兰曦似乎想起什么,笑声道:“你呢,前些天,想找我商量什么事情?”
  我暗暗思忖,自己研究粤健康app,只是兴趣,和纳兰曦以及他人无关,和她说了,不知道她会不会笑我无事可做,肯不肯叫人帮忙?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我就是一时兴起,这几天在研发一款名叫粤健康的app。”
  我刚开声,纳兰曦眉头一动,缓缓放下筷子,然后目不转睛望着我。
  纳兰曦嘴角噙笑,不着痕迹询问:“你说的粤健康app,内容是什么样的?”
  我沉吟了几秒,组织言语,针对性指出要点,不快不慢道:“现在希尔病毒时不时爆发,很难找到传播途径,就像是游戏的生化母体,感染其它人,不过,游戏是游戏,但如同一辙,希尔病毒感染者,目前不知道感染者从哪里感染,去过什么地方……”
  没等我说完话,纳兰曦忽然啪了一下桌子,瞳孔逐渐扩大,似乎想到什么,喃喃自语:“感染者经过的途径,我怎么一时间没有想到这一点,果然越是不起眼的细节,往往不放在心上。”
  随后,纳兰曦猛地站起来,失惊无神吓了我一跳,纳兰曦妩媚的脸孔有些压抑不住的激动道:“陈青,你继续往下说。”
  我看着几乎失去平静的纳兰曦,不像平时一惯的端庄冷静,但我没有多想,笑声道:“所以,这几天我研发出这款app的详细框架,只要找政府机关相关人员授权人们的个人资料,然后认证,每人生成一个粤健康码,还要向移动通讯申请大数据配合,每时每刻给个人手机途径定位,还要……”
  纳兰曦越听越惊喜,双眸如星光闪烁,缓缓重新坐下来,玉手抓着我的大手,静静望着我,瞳孔越来越亮,表情难以掩饰激动,似乎想一口吞了我。
  我大手被纳兰曦抓得生痛,好笑道:“兰曦,你激动什么啊,别这么看我,我怕。”
  纳兰曦恢复平静,脸容洋溢着浓浓的笑意,容颜妩媚,微笑道:“你这款app在哪呢,带我去看一下。”
  我看着眼前这张妩媚白皙的容颜,忽然想将纳兰曦抱上床,不过环境不对,先干正事要紧,从裤袋拿出手指大漆黑的储存器,晃了晃道:“粤健康小程序app以及一切细节内容就在里面。”
  “说起来,那天我找你商量事情,就是想叫你借几个技术人员,虽然我知道怎么研发,但毕竟只有我一个人,涉及到各方面的东西太多了,个人能力有限,得需要一个团队来完善它。”
  纳兰曦望着我手里的储存器,想把我从椅子拉起来,说现在就跟她去公司,用电脑打开储存器,好好看个究竟。
  我看着她急不可待的模样,哭笑不得嚷起来,等吃完饭先,现在饿着呢。
  纳兰曦白了我一眼,露出似小女人的模样,娇媚十足,只好又坐下来,玉手拖着下巴,微笑着一边催促我快些吃,等忙完这事情,在她家里好好给我做好吃的。
  我心有疑惑,好像哪里不对劲,但实在饿得不行,就没有过问,对着几碟荤菜,囫囵吞枣。
  十五分后,我坐在纳兰曦的保时捷里,去公司的路上,不大一会,在我询问下,终于知道纳兰曦激动什么了。
  原来政府颁发了几分文件,让名气大,有实力的科技公司研发对抗希尔病毒爆的app,馨姿集团也收到了一纸文件,
  巧合的是,和我研发这款app竟然十分相似,刚才来公司的路上,听纳兰曦的说辞,就是一模一样。
  只是,馨姿集团研发这app,事发突然,进度有些不顺利,也不能这么说,就是没有让妈妈和纳兰曦有所满意,所以,我恰巧帮了大忙。
  “去到公司,如果和妈妈碰上,我又说些什么好?”
  想来,我也有好些天没见过妈妈了,没给她打电话,她也没理我,我住的地方,把监控给遮住了,看不到我平时在干什么,难道,就这么不担心我?
  秦心媚,纵使我有千万不对的地方,可知道,我是你儿子啊。
  在我忐忑不安,又有些气闷之余,纳兰曦驾驶保时捷到了公司,见我一脸沉闷,顿时蹙了蹙眉头。
  从车上下来,行出停车场,准备进入公司大厅时,纳兰曦身子突然停顿,一手拉着我。
  纳兰曦容颜温婉,柔声道:“陈青,等会上去,去见一下心媚姐吧。和她认个错,我知道你不是因为抑郁症骂人,而且我清楚,你也舍不得骂她。”
  “所以,陈青,我希望你能和我说一下是什么原因,你和心姐姐弄成这样的处境,你是我爱的人,我和心媚姐是闺蜜,更是形同亲人一样,我不希望你们母子之间有什么隔阂,如果大家都在沉默冷战,是在相互伤害,你们都难受,我也开心不起来,明白吗?”
  我嘴角动了动,随后认真点了点头,纳兰曦终归也会知道我和姐姐的关系,所以等过两天和她说,就是后果有些难挽回罢了。
  “我们上去吧。”纳兰曦松开我的大手,进入公司,乘电梯来到二十五楼科技研发部。
  这个部门是负责酷音软件app的,就有几十人,平时工作量大,毕竟几亿人都在用酷音短视频,是个独角巨兽,平时平台维护,视频审核等,即便有ai智能审核,但也要时刻监管,免得出现漏洞。
  纳兰曦带我去五人研发对抗希尔病毒app团队,负责这项目的是一个中年人,一下子就知道我是谁,秦总的儿子,馨姿集团的大少爷,只是他不明白我来科技部干什么?
  经纳兰曦简单说明带我来科技部的来意,中年人神色有些疑惑,似乎看着我年轻,一个人短短几天怎么做出这种高难度复杂的app主体构架。
  我没有说话,被人小看是很正常,而且我研发的粤健康app不知道是否真用得上,要看过才知道,微笑着把储存器递给中年人。
  中年人一脸希冀接过储存器,其他四个科技人员,大都是青年,都一脸疑惑围了过来,等中年人把储存器插进主机,输入我告诉的加密后,几人围着电脑屏幕看着粤健康的主体构架以及所有细节和内容。
  几分钟后,包括纳兰曦等研发团队的人,表情从震惊转为一脸不可思议。
  “这种模式构架以及内容,和我们研发简直是天渊之别啊。”中年人一脸激动得言无伦次,喃喃道:“实在是太完美了,这个粤健康小程序app的运行以及社会各种生态的关联,就是我们想要做的,简直是天才啊。”
  随后,整个研发团队沸腾起来,不是做不出来,而是没有深入想到太多细节,这个粤健康小程序app,包含了医疗,大数据,通信,个人途径定位等等每一个细节都详细写出来,只要将这些接壤进去,进一步完善,测试好,粤健康这个小程序app就能运行了。
  我松了一口气,微微笑着,心里知道,已经帮上忙了,剩下的交给研发团队完善就好,即便有哪里不懂,也可以问我。
  “陈青,你来一下。”纳兰曦目光柔和,微笑着拉起我的手,在公司人员面前,没有任何掩饰我和她的关系。
  纳兰曦似是在向公司人员官宣着身份,拉着我到休息室坐下,像是有话要说,她吩咐一个工作人员,端了两杯咖啡过来。
  “陈青,你这个粤健康app,我准备向心媚姐申请资金买下来。”
  纳兰曦坐在对面,表情认真,不像说假话,嫩白的玉手撩了撩波浪形长发,托着精致白皙的下巴,微笑道:“你准备想卖多少钱?”
  我也笑了笑,本来就不想着要钱,毕竟是自己的公司,能帮上忙,高兴还来不及呢,捉狭道:“那准备给我多少钱?”
  纳兰曦狡黠一笑:“一百够不够?”
  “抠门。”我故作翻了个白眼:“好歹也是我几天熬夜开发出来的,都不够补偿死一个细胞的费用。”
  “那给你一个亿够不够?”
  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阵高跟鞋敲击地板清脆的哒哒声,空气弥漫着淡淡的清香,高挑的身影随之而至。
  我转头一看,正是妈妈站在后方,几天不见,一张绝色容颜让人涌起涟漪,表情冷丁不爽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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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去纳兰曦家里
  妈妈穿着小白圆T领,衣服是修身设计,圆领刚遮住白皙的锁骨,脖颈如鹅白莹润,九分长的袖子用针织线纹着花边,露出纤细皓白的玉腕,两只白皙的玉手垂在双腿侧。
  下身穿着黑色直筒裤,纤足踩着黑色高跟鞋,仅露出一抹雪白的足背,身材高挑,端庄典雅。
  同时,妈妈表情有些惊愕,没想到粤健康app是我研发出来的,一开始从技术研发部来到休息室,看到是我后,眉梢上挂着喜悦,随之很快又消散,目光瞥了我一眼,不痕迹移开。
  我看见妈妈那一刻,心情如春来秋去般复杂,没见之前,心里时刻挂念,废寝忘食,想念的人在眼前,又忐忑着,有口难言。
  我没有第一时间说话,目光从妈妈脸上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忽然感到妈妈看着有些陌生,似乎不想见到我似的。
  心里有些疑惑,妈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绝对不会这么巧合,她的办公在顶层,肯定有人通风报信,我忽然明了,目光望向纳兰曦。
  果然,纳兰曦对我眨了眨眼,小声道:“刚才我发信息给心媚姐说,有个天才帮咱们研发出了app,叫她过来看看,想给她一个惊喜。”
  我知道纳兰曦是为了我与妈妈和好,不过她不知道这其中缘由几乎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我一点也不怪她,反而十分感激。
  “妈。”我站起来,眨着眼望着妈妈,不知说些什么。
  妈妈踩着高跟缓缓行来,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淡淡道:“我刚刚在研发部大致了解了这个粤健康app,做得的确不错,比起那些专业的技术人员更胜一筹不等,所以有些感兴趣。”
  我听出妈妈话里有话,蹙着眉头,捧着咖啡喝了一小口,静静等待着下文,多日不见,侧目望了坐在旁边的妈妈,看到一双美眸瞳孔里有几许血丝,精神状态有些疲劳。
  或许别人看不出妈妈的状态,但我却是一眼就感受到,猜测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我心里忽然莫名的一痛。
  “所以,我可以给你一个亿,将这app买给馨姿。”妈妈的口吻像是谈着生意买卖。
  我蹙着眉头没有说话,妈这语气让人觉得陌生,心脏如被大手攥着,不着痕迹捧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掩饰难受的表情,放下喝了不多的咖啡,装作一脸轻松。
  给我一个亿,对于妈妈来说,好比九牛如一毛,但我根本不是为了什么钱财。
  纳兰曦望了望我和妈妈,觉察到气氛如晴天突然狂风暴雨的变化,顿时蹙着眉头,对于我们母子,感到不对劲。
  妈妈继续淡淡道:“这粤健康小程app给我很多灵感,未来这几个月,医疗种种器材是一个大机遇,能抓着这个机遇,赚个十亿没有问题,所以,陈青,这一个亿,是你所得的。”
  接着,不管我什么反应,妈妈有备而来的,从口袋拿出一张中国银行支票和水笔,唰唰的填上了数字和她名字,轻轻推到我面前:“这张支票,随时可以去银行兑换,转入你卡里。”
  妈妈对我开一个亿的支票,是出手阔绰,亦或是在讽刺?
  “够了。”我蹙着眉道:“是我错,但不至于这般对我,现在见面了,让我说几句家常话也好,一开始就冷眼冷脸,就这么狠心?”
  妈妈眉头一颤,随后摇了摇螓首,目光从我脸上掠过,没有说话。
  我吐了一口气,望着桌子上大额的支票,一手颤抖拿过来,轻轻撕开十余小碎片,就像一点一点撕裂心脏般,一瓣一瓣在空气随风飘去。
  妈妈面无表情,双眸一动不动盯着桌面上的碎片,依旧沉默不语,似乎看着无关要紧的事情一样,但肩膀在微微颤抖着。
  纳兰曦发现事情已经超出想像了,目光从我和妈妈脸上掠过,忍不住开声道:“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见面像仇人似的,有什么事就不能和声和气解决,非要闹成这样?”
  妈妈嘴角动了动,沉思了几秒,目光转向纳兰曦,淡淡道:“你先出去吧,我和陈青谈谈。”
  “行,你们好好谈,我真的不喜欢看到你们这般闹僵的样子。”纳兰曦深深看了我一眼,随后站起来,转身行出休息室,顺便关上了门。
  我恢复平静,望着妈妈清冷的脸孔,想起刚才一时气愤撕支票的做法,冷静下来,发现十分不妥,小声道:“妈,对不起。”
  妈妈冷着的脸孔,似乎压抑着什么,双眸瞥我了我一眼,脸色松缓下来,淡淡道:“当初我就说不要对你姐有什么想法,你偏偏不听我话,现在,要我怎么原谅你?”
  我目光望着妈妈清冷的脸孔,休息室内,只有两人,现在是上班时间,没有人进来,也不怕别人听到妈妈的谈话。
  妈妈语气放缓:“说起来,如果早一些告诉我是你母亲,对我,对思婷,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怪我一开始患得患失,时隔十多年,儿子找回来了,怕他责怪妈妈丢失了他,是我缩头缩尾,不够果断,才酿成大错。”
  “这几天,我想过了,这发生的种种,我也有错,也不能完全怪你,都是我这个当妈的不称职。”
  我摇了摇头,沉思了两秒,小声道:“妈,不是你的错,是我一开始就喜欢了姐姐,所以……”
  妈妈顿时咬着牙根,嘲讽道:“所以什么,是不是你胃口大,母女通吃,连小姑也不放过。”
  我讪讪一笑,不知怎么反驳妈妈,这一切的确是发生了,有迹可循,证据确凿,我摸了摸鼻子,准备迎接妈妈的怒火和教训。
  妈妈恢复端庄,淡淡道:“你喜欢兰曦,我当初也不应该阻拦,现在你和兰曦情投意合,等几天就订婚,到法定年龄,你们就择个日子结婚。”
  我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让我和纳兰曦订婚,妈妈这举动,是要断绝我与姐姐以及和她的关系。
  想到这,我急忙道:“妈,如果我和兰曦结婚,难道以后我们连母子也做不成了?”
  妈妈蹙了蹙眉,没有回答我的话,冷声道:“你有了兰曦,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
  我细细沉思,琢磨妈妈的意思,大概我和纳兰曦订婚之后,是让我收心,不要对她和姐姐产生多余的心思,顿时咬了咬牙,装作可怜道:“妈,还记得我以前说的话吗,我喜欢你……”
  “陈青,你够了。”妈妈忽然打断我的话,冷不丁拍了一下桌子,冷哼道:“你当初口口声说有多喜欢我,最后见一个爱一个,这不是背叛是什么,而且你心里装着什么心思,你自己明白,非要我刨根问底把你的劣迹翻出,你才死心是吧。”
  我目光碌碌转着,妈妈浓浓的醋意如打翻了一个醋坛子,感觉还有挽回的余地,绝非是不肯原谅我。
  只是没等我说话,妈妈开声道:“粤健康app,我收下了,给你钱,你不要,是你的事情,不过,馨姿集团投资医疗器材,收益给你百分之五十。”
  我眨了眨眼,知道目前投资医疗器材,肯定能大赚特赚,而妈妈的语气像是商人的口吻,心下有些难受,不禁嘀咕着:“我是你儿子,又不是友商,分的那么清楚干嘛?”
  “陈青,你从头到尾就没有把我当做一个母亲看待,我不抽死你就很不错了。”妈妈没有理会我,冷着脸站起来,向外面行去。
  我知道妈妈气在心头,不再顶嘴,讪讪一笑,几天过去,自然清楚妈妈的怒意多多少少降低下来,而且再加上我巧合研发的粤健康app,帮助了妈妈,母子关系略有所回暖。
  “妈,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吗?”
  我见妈妈快行到休息室的大门,急忙跑过去抓着她的玉手,装作可怜道:“这几天,我吃不好,睡不好,想你想得发疯,都瘦了几斤呢,如果不信,你摸摸我的肌肉。”
  妈妈没有说话,黑起清冷的脸孔,冷瞪了我一眼,用力甩开我的大手,我想到在科技部,也适可而止的没有死皮懒脸,免得有失妈妈的身份,只好看着妈妈沉着脸色踩着高跟鞋消失在眼前。
  我行出休息室,来到酷音研发部,纳兰曦站在几个开发小组人员身后,我行过去一看,五个研发人员在电脑前,马不停蹄开展粤健康app各方面的完善,三天内应该就能测试了。
  纳兰曦转身,拉着我行到一边,轻声问:“和你妈谈得怎么样了?”
  我感受到纳兰曦无微不至的关心,点头笑声道:“聊的还不错。”
  纳兰曦露出一丝笑意,没有细问,毕竟在研发部,人多口杂,不方便谈论私事,想了想问我待在公司还是回去,如果想回去,可以到她办公室拿钥匙开车回去。
  我今天来公司这一趟,没有白来,不过在公司也没有我的事情,决定偷偷回家去见姐姐,妈妈说不准我们见面,偷偷摸摸回去,妈妈也发现不了。
  我小声道:“我还有点事情,先回家,待会我打车回去就好。”
  “那好吧。”纳兰曦双眸有些失落,只好柔声叮嘱我路上小心。
  我灵光一闪,目光盯着纳兰曦妩媚的脸容,抬起手,食指点了点脸颊。
  纳兰曦明白我所指什么,霎时脸颊微红,妩媚娇羞,目光像做贼般向四周扫了一眼,随后快速踮起高跟鞋,两瓣软柔柔的唇瓣在我脸颊如蜻蜓点水轻吻了一下,一下秒,整个人装作无事一样,一脸平静盯着不远处的几个研发人员,只是脸颊滚烫滚烫的,如热恋中的小女人。
  “那我走啦。”
  我被吻过的脸颊微凉,感受到此刻纳兰曦浑身散着妩媚的气息,高挑的身材以及半身束腰黑色裙子裹着浑圆耸挺的臀部,按捺着心下涌起强烈的悸动,心满意足行出科技部。
  站在电梯前,我本想乘电梯上去妈妈的办公室,告诉她一声我回去了,只是心里告诉我,妈妈肯定没给我好脸色,所以打消了这个念头,反正今天收获不少。
  主要是见到了妈妈,知晓她目前对我有所转变的态度,虽然没有原谅我,但也知足了,情不禁的又喜悦起来。
  行出了馨姿集团,站在马路边,打车之前,我拿出手给姐姐打了个电话,两秒后,姐姐电了电话。
  “弟,你好几天没给我打电话了。”姐姐的语气有些高兴,又带着几分幽怨。
  我摸了摸鼻子,隔着电话那边,能想象出姐姐已经想揍我了,不过,听姐姐略愉悦的声音,好像被妈妈抓奸的事情,不放在心上了。
  “我这几天在忙呢,忘了给你打电话。”我踢了踢地上一片黄叶,轻声道:“姐,我等会回家见见你。”
  谁知我话一出,姐姐立马在电话那边,急促道:“先别急着回来,妈妈在家装了监控,时刻在盯着我们。”
  我顿时惊愕起来,妈妈居然做到了这种地步,装监控,以免我偷跑回家,再度和姐姐做出不耻的事情。
  姐姐语气放轻松,笑了笑道:“弟,妈妈这次虽然大发雷霆教训我,不过,放心吧,妈妈肯定会原来我们的,毕竟她有错在先。”
  姐姐所说的妈妈有错在先,是先和我上床,妈妈心里有愧,所以姐姐才有恃无恐。
  我张了张嘴,却笑不出来,顿了顿,开声问姐姐,到底被妈妈禁足多少天,姐姐嘻嘻笑了几声,不像是被禁足的样子,最后给我说起码半个月。
  和姐姐挂了电话,我看了一眼手机,时间还早,只好打车到处转转,在商场买了几件衣服,直到下午五点,顺便吃了晚上,才又打车回家。
  就这样过了两天,下午的时候,纳兰曦突然打电话过来,说粤健康小程序通过了测试,叫了政府部门过来看,夸赞不绝,再等两天,就可以在安海市正式作为测试点,然后再在其他城市运行。
  比我的预想中提早了一天,自然喜悦万分,终于能帮到妈妈一次了。
  纳兰曦在电话那边,语气娇羞道:“陈青,今晚来我家,给你做好吃的,庆祝一下。”
  我精神一震,从沙发跳起来,嘻笑道:“要不要我去帮忙。”
  “那你来帮我打下手,我还有一个小时下班,等我买菜也得六点到家,到时候多一个人帮忙,我也轻松。”
  我笑声道:“那我顺便买瓶红酒过去。”
  电话里传出纳兰曦娇嗔的语气:“傻瓜,不用买,家里有。”
##第182章 郎情妾意的腻歪
  我本想和纳兰曦还腻歪几句,因为是上班趁着空隙时间给我打电话,和她通话时,听到旁边有个熟悉的声音叫她去技术部,竟然是馨姨,然后纳兰曦和我说要忙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把手机放在沙发上,我想起馨姨也去了公司学习,原来妈妈把她安排在纳兰曦身边,相信不多久,凭馨姨好学的性子,给她两年时间,就能独担一面了。
  晚上六点,我打车去纳兰曦家,进入小区,来到所在单元,乘电梯上到她家的时候,我刚想敲门,大门忽然打开了。
  纳兰曦似乎知道我在门口,打开门后,脸上涌起甜蜜的柔情,嘴角挂着噙笑道:“来啦,挺准时的,我还以为你要半个小时后呢。”
  说着,纳兰曦一把拉我进屋内,随之又轻轻合上门,从鞋架上拿下一双黑色印着男头像的拖鞋,嘴角扬起一丝噙笑:“我新买了一双拖鞋,你穿穿合不合适?”
  我换好鞋,像是量身定做的,目光眨了眨,纳兰曦波浪纹的长发随意盘起,脸容白皙妩媚,双眸泛着让人发酥的柔情,一身修身黑色制服,下班还没有来得及脱下,胸前围着挂式蓝色猫形图案围裙,胸部丰挺浑圆诱人,嫩白玉足踩着崭新白色印着女头像的拖鞋。
  “鞋子是情侣款的?”我眉头一动,跟着纳兰曦行向厨房,明知故问。
  我穿着的拖鞋和纳兰曦的颜色不同,一黑一白,而鞋面的图案是一对情侣头像。
  “今天去市场买菜的时候,刚好碰见市场门口有人在吆喝卖鞋,我顺便看看,没想到有情侣鞋,看着还挺好看的,想也不想就买了两双。”
  纳兰曦没有掩饰,语气自然,行入厨房,侧头望了望我,脸颊娇红,尽显妩媚姿态,然后指着盘子里刚买回半只新鲜的母鸡,噙笑道:“你力气大,帮忙把鸡剁成块,我做土豆焖鸡。”
  “行,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笑了笑,把鸡从盆子拿出来在水槽里情洗,忽然感觉腰部被突然轻轻掐了一下,有些痒。
  我一个激灵,忍不住转身一看,纳兰曦一只玉手从我腰部离开,一手拿着蓝色图案围裙,脸容正微笑着。
  “戴围裙,免得弄脏了衣服。”纳兰曦见到我反应过大,觉得好玩,美眸眨了眨,又俏皮用玉手轻轻点了点我腰部。
  我手里拿着鸡,没手腾空,纳兰曦一副热恋的小女人在捣怪,顿时一阵温馨感从心底油然而生,狡黠笑了笑,顿时把鸡放在盆子里,随便洗了洗手。
  纳兰曦脸容微变,想撒腿就跑,我早有准备一把抓着她手臂,将娇躯搂在怀里,双手在丰挺的臀部抓了一下,然后上下其手抚摸着柔软的乳房和小腹,顿时一阵娇吟喘声求饶响起。
  “嗯,停手,我错了。”纳兰曦在我怀里娇喘,容颜妩媚娇红,唇瓣润泽诱人,娇柔道:“先做饭吃,免得饿坏肚子。”
  “那帮我戴围裙。”我恋恋不舍松开纳兰曦,眨了眨眼,知道今晚的时间还很长,心里变得兴奋起来,期待发生什么事情。
  纳兰曦心里如喝了蜜露,推着我转身,温柔的帮我戴好围裙,然后各自准备食材,叫我打下手,我也不负所托,一一将食材切好,洗好,然后纳兰曦负责炒菜。
  最后剩下一道土豆焖鸡的时候,我站在一旁看着,心里安静如水,纳兰曦戴着围裙站在灶台旁边,嘴角噙着一丝娇媚的笑容,俨然一副妻子的模样。
  我心里一动,忍不住从后面搂着纳兰曦,双手绕到平坦的小腹前,胸膛贴着纤背,脸孔贴在白皙的脸颊上。
  我故作饿挂的模样,询问道:“什么时候能好啊,我饿死了。”
  “是母鸡,肉比较老,还得再炖一会。”纳兰曦娇躯一颤,螓首轻轻碰了碰我脸孔,将整个人的重量贴在我胸膛上,娇声道:“要不,你先吃,别等我。”
  “那再等等吧,我一个先吃,不香。”我紧紧搂着纳兰曦,没有做其它动作。
  纳兰曦嘴角噙笑,娇嗔道:“能不能松开我,这样做菜不方便。”
  话这样说,纳兰曦身子却是紧紧贴在我怀里,如胶漆般腻歪着,心里甜蜜如甘露,容颜妩媚娇艳,嘴角泛着一抹笑意,如沉鱼落雁。
  我感觉到纳兰曦的柔情,将柔软香糯的娇躯搂得更紧了,嬉笑道:“舍不得放开,怎么办?”
  纳兰曦脸颊微红,嗔了一句我自便,任由我搂着,脸颊轻轻磨蹭我脸庞,柔情蜜意的缠绵悱恻,直到炖好土豆焖鸡。
  将菜全部端到桌子上,我和纳兰曦解开围裙,坐在桌子前,如打胜仗了一般,相视望了一眼,纳兰曦嘴边挂着噙笑,拿起碗给我滔汤,动作温柔放在我面前。
  我望着炖了大半个小时浓白的排骨汤,忽然某种歪念划过脑海,把靠背椅子从桌前拉开一些。
  “椅子坐着不舒服吗?”纳兰曦喝了一口汤,注意到我的举动,侧头疑惑望着我。
  我狡黠道:“不是,汤滴在裤子上了,你帮我拿一下纸巾。”
  “怎么这么不小心。”纳兰曦嗔了我一眼,不疑有他,站起来去沙发的茶几上拿来纸巾,想坐下来的时候,忽然嗯娇呼了一声。
  我快速站起来,用力一把抱着将纳兰曦的纤腰,随后一声惊呼,我没等她反应过来,抱着温软清香的娇躯顺势坐下,浑圆的臀部贴着我胯部,姿势暧昧坐在一个椅子上。
  椅子是木的,足够稳重撑着两人的重量,柔软的娇躯入怀,我双手搂着纳兰曦妙曼的纤腰,满足的吸了一口气,两腿紧紧夹着浑圆的臀部,肉棒不知不觉有了感觉,渐渐硬了起来,缓缓挺撑着裤子,顶在纳兰曦被裤子裹着的臀肉。
  纳兰曦没想到我搞小动作,发现自己被骗,可惜已经迟了,刚才在厨房做菜,也是被我搂着,感觉我每分每秒都想腻着自己,心里也是一阵甜蜜。
  “陈青,现在吃饭,你又想什么歪心思?”纳兰曦在我怀里,两条修长的美腿曲垂,一对穿着拖鞋的玉足踩着地板,转过上身,美眸闪过几分羞涩,一只娇嫩白皙的玉手揪着我耳朵,没好气道:“这么坐,能吃饭吗?”
  此刻,我心下涌起一阵美妙惬意,和纳兰曦确认关系,我现在所做的种种举动,纳兰曦都很自然接受,展示着柔情,没有一丝做作,轻易看出,这是爱上一个人的表现,要不,也不会让你为所欲为。
  我大手磨蹭着纳兰曦平坦小腹,紧实,没有多余的赘肉,狡黠笑道:“老婆,喂我。”
  纳兰曦听到我喊老婆,脸颊燥热骤然急升,白皙妩媚的容颜羞意连连,没有反对我亲昵的喊唤,只是感觉这个坐着的姿势,转身说话不舒服。
  柔嫩的玉手松开我耳朵,纳兰曦双腿微微挺直,穿着拖鞋的玉足轻轻借力,浑圆的玉臀坐在我腿上,温凉的玉掌轻轻磨蹭着我脸庞,双眸柔情如能融化世间万物,噙笑道:“如果我不喂,你就一直这么抱着我不放?”
  我搂着纳兰曦纤腰不放,双腿传来臀肉的柔软感,肉棒又硬了几分,眨了眨道:“猜对了,喂饱了就好。”
  “好吧,我依你一次。”纳兰曦瞥了我一眼,一手搂着我脖颈,一手拿起小勺子滔汤,小心翼翼伸进我嘴里。
  我吞下排骨汤后,笑声道:“你张嘴,轮到我喂你了。”
  纳兰曦一愣,坐在我腿上,嗔了我一句这样下去,饭菜都凉了,随后忍不住玉手轻轻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脸颊如霞彩般红晕,美眸凝视着我双眼,缓缓张开了红润的唇瓣。
  我狡黠一笑,望着纳兰曦近在咫尺的红唇,吞了吞口沫,捧起碗,喝了一口汤,含在嘴里没有吞下。
  纳兰曦微愣,一下秒,我的嘴巴贴在柔软的嘴唇上,怀里的娇躯微颤,搂着我脖颈的玉臂也紧了紧,一脸娇羞的闭上了双眸。
  我含着微热的排骨汤,不快不慢望纳兰曦口腔里送,纳兰曦眉头轻颤,从没有经历这种事情,更没想到我会这般姿势暧昧的喂汤,冲击感让一颗心脏倏的紧张起来,脑海似乎短暂的停歇,双臂情不自禁搂着我的脖颈。
  几秒后,过程十分缓慢和暧昧的画面,我将汤缓缓全部送进纳兰曦柔软的小嘴里,嘴巴却没有马上离开,搂着妙曼如蛇般的腰肢,对着两片软糯的唇瓣,轻轻吻起来,吮吸索取着唇瓣上的芬芳,细细品尝着甘甜的小嘴。
  纳兰曦如数将汤全部吞下,臀部坐在我腿上,黑色制服长裤挤压出半边浑圆的臀肉,低着螓首,发出一声诱人悦耳的娇吟,如六月中突然下起蒙蒙小雨,空气中弥漫着泥土芬芳的气息,填满心田,让人如痴如醉的悸动。
  纳兰曦感觉唇瓣被我汲取索吻,纳兰曦身子微微发软起来,美眸忽然张开,黑白瞳孔涌现着无限温柔,双眸又随之闭合,将柔软的小香舌送进我嘴里。
  我心里充满柔情,感觉纳兰曦这条钻进我嘴里的小香舌,软滑灵活挑逗着我的舌头,我鼻息略浓烈,嘴巴含着小香舌吮嗦起来,舌尖不停在小香舌上掠取着甘甜的香津,目光凝视着一张妩媚的白皙容颜,浑身如岩浆般突发火热。
  纳兰曦似乎被吻得情欲激发,娇躯在我怀里挪动,小香舌被我吮吸的微麻,用柔软舌尖反抗挑我的舌头,两片柔软的唇瓣贴着我嘴巴汲取,不服输的回击我的举动,将甘甜的口液从小香舌送紧我嘴里。
  我鼻子呼出灼热的气息,忽然纳兰曦两排雪白的牙齿轻轻咬着我下唇,用力的吮吸,我下唇被吸的抽紧,忍不住哼嗯了一声,目光对上了纳兰曦一对紧闭的美眸,细翘如残月的柳眉颤抖。
  纳兰曦听到我的喘吟,双眸微张,似是露出一丝缝隙在窥视,眸孔里透几分羞涩几分解气。
  我也激起战胜的决心,双手捧着纳兰曦的螓首,十指陷入半盘起的发丝里,嘴巴疯狂的吻着两片软糯的唇瓣,舌头和小香舌纠缠一起,相互汲取对方的口液。
  缠绵的画面如同慢放的镜头,我和纳兰曦忘情相爱的接吻,足足持续约过了三分钟。
  “嗯……”纳兰曦娇呼起来,似乎意识到什么,睁开双眸,抬起玉手,轻柔推来我脑袋,脸色红润,娇羞道:“满意了吧,满意就吃饭,只是如果再吻下去,我怕菜凉了。”
  我在纳兰曦纤腰上的大手,逐渐探向一只丰满的玉乳,隔着衣服捏了捏,嬉笑道:“服输了吗?”
  纳兰曦娇喘了一声,拍开我大手,美眸翻了一个白眼,尽显妩媚气息,嗤笑道:“你赢了,吃饭吧。”
  说着,纳兰曦从我腿上下来,坐在身边的椅子上,脸颊的红晕,久久不退,恢复平静之后,又瞥了我一眼,转过螓首,捧起瓷碗,嘴角抿动,眼帘低垂,似乎想到什么,双眸闪过一抹羞意。
##第183章 吻我
  我没有在饭桌前搞小动作,纳兰曦不时给我夹菜,饭碗被堆的小山高,几乎看不见米饭只见菜。
  纳兰曦妩媚笑了笑道:“菜多,多吃些,如果留到明天早上,就得扔了,浪费。”
  我好笑道:“我又不是猪。”
  “哎,忘了,还有红酒。”纳兰曦没有理我,站起来跑去冰箱,拿出一瓶红酒,又去厨房拿来两个晶莹透明的高脚杯子,轻轻放在桌子上。
  我托着下巴,嘻笑道:“给我倒满,不醉不休。”
  “不给倒满,你只能喝小半杯,剩下的都归我。”纳兰曦玉手撩拢耳边的发丝,嘴角噙笑,狡黠道:“这酒几万块一瓶呢,我喝了两次,每次只喝一杯,都舍不得喝完,你有口福了。”
  纳兰曦用开酒器轻轻拧开木盖,熟练倒着红酒。
  我一看,注意到红酒的确是喝了一半,只剩下半瓶,想起纳兰曦很喜欢喝红酒,记得在公司搞聚会烧烤时,一个人连喝了五六杯,差一些就醉倒。
  反观,我很少喝酒,酒量也不好,纳兰曦真的给我倒了小半杯,我故作不满道:“小气,就这点啊,真不给我倒满?”
  “不倒,剩下这点都不够我喝。”纳兰曦一手将还剩小半瓶红酒拿到我够不着的地方,生怕我抢似的,随后玉手捏着杯脚,举到我面前,捉狭道:“陈青,来,干杯。”
  “干杯。”我举起杯子,轻轻和纳兰曦的杯子碰了一下,喝了一小口,入喉微涩微酸。
  纳兰曦侧是一口喝完,轻轻放下杯子,满意的抿了抿嘴,然后又倒了一杯,最后酒瓶里还剩一点。
  “陈青,要不,你别喝了,剩下的给我喝。”纳兰曦目光盯着我杯子,打起了小九九。
  “不给。”我急忙举起杯子,反正也没多少,一口而尽,打牙祭都不够。
  纳兰曦瞥了一眼我的空杯,还剩一点酒液,嗤的笑了笑道:“小气鬼,我又不抢你的。”
  我嬉笑道:“不知道是谁小气呢,你好意思说我。”
  这时,我发现,纳兰曦又在我面前展露出另一面,容貌绝色,学识渊博,在工作中干练的女人,正展示着热恋中小女人的姿态,可以用俏皮来形容。
  晚上七点四十分,吃完晚饭后,我又帮着擦桌子,收拾东西,想帮忙洗碗的时候,纳兰曦把我推出了厨房,叫我歇着。
  我心下早埋好小心思,怎么可能浪费时间,执拗要帮忙,纳兰曦见我抢着帮忙做家务,心里涌出满满的甜蜜,嘴角抿笑,吩咐我擦干碗,然后放入消毒碗柜。
  这时,我才想起一个问题,纳兰曦之前捡养的小狗,上次来的时候还在,这次却不见踪影了。
  我好奇问了纳兰曦一下,却被告知那个小狗在上个星期,给养死了,纳兰曦有惋惜,说小狗其实是病死的。
  小狗捡来的时候,纳兰曦花了不少钱给它治病,可惜只养了一段时间,最终没能存活,连狗笼都送人了。
  说起小狗的事情,纳兰曦脸容有些怜惜,毕竟终究是一条生命,不过也是悲伤了一两天,每天公司忙得不可开交,很快就忘了小狗的事情。
  纳兰曦洗完碗后,站在洗碗台边,喝酒的原因,妩媚的脸孔被酒后余劲抹了几分红晕,甩了甩玉手的水迹,目光闪过一丝狡黠,疑惑问:“你是什么时候回去,我开车送你。”
  “回去?你喝酒敢开车啊?你敢开,我也不敢坐啊。”我把碗筷一一放入消毒碗柜,开了消毒灯,故作惊讶。
  纳兰曦一双嫩白的玉手拍了拍红扑扑的脸颊,狡黠道:“你可以打车啊。”
  我哼了一声,拒绝道:“不回。”
  “你不回去,留在这里干嘛。”纳兰曦一只玉手抱着胸,制服内被拖起一对美乳,一只玉手捏着下巴,故作沉思了一会,妩媚的脸容有几分俏皮,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像是一种美好的初恋画面,故作疑惑道:“难道你想留在这里过夜,不过我只有一床被子,真要在我这过夜的话,你只能睡沙发了。”
  我看到纳兰曦一脸认真,知道又在逗我,也愿意配合着,叹气道:“无所谓,睡沙发总比睡地板好。”
  然而这时,窗户外面,一阵狂风骤起,没有一丝预兆,大暴雨倾下,滴嗒啪啦打着玻璃窗。
  风起雨落,恰好随我意。
  我露出一丝笑意:“下大雨了。”
  “下就下呗,身上有油烟味,浑身不舒服,我先去洗澡,等会你再洗。”纳兰曦看瞥了我一眼,转头望向窗外,背着我,嘴角抿了抿。
  纳兰曦转身行出厨房,去客厅饮水机打了一杯温水,喝了一小口,然后行进房间,拿着白色的大浴巾进了浴室。
  我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浏览着网上新闻信息,各种社会百态,眼花缭乱,过了大半个小时后,浴室门咯吱微响,转头看去,纳兰曦洗完澡出来了。
  纳兰曦长发水迹未干,微卷的长发如瀑布随意披散,更像是云浪叠层,典雅优美,脖颈白皙纤长,美眸蕴含几分水意,脸容妩媚诱人,如水灵般嫩白的娇躯仅是裹着白色浴巾,白皙的玉手攥在胸口的浴巾结,以免不小心滑落,莹白的小腿从浴巾下露出,玉足踩着白色情侣拖鞋。
  我双眸火热,随手放下手机,两三步跑过去,纳兰曦嗔了我一眼,手放在门把手上,门没有打开就被我抱在怀里,来不及上下其手,一只玉手撑着我胸膛,急忙阻止我揩油的举动。
  “我头发还湿着呢。”纳兰曦沐浴后,脸颊几许娇晕,美眸难掩不住的羞赧,没好气道:“你快去洗澡,浴室里有新毛巾,你没有换洗衣服来,我给你留着一条干浴巾,我不想你光着身子在屋里乱跑。”
  其实,我可以穿自己的衣服,不过,纳兰曦估计和妈妈一样有洁癖,很自然知道,她早就想留我过夜,毕竟感情急温上升,两个人待在一起,分秒都如度蜜月一般,享受着难得的光阴。
  “好咧。”我想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急忙跑进浴室。
  十分钟后,我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一看纳兰曦房间大门关着,不知在干什么,不多思索,我怀着好奇之心小声喊了一句在不在,提醒一下,随之准备敲门。
  我手指背刚想敲下,房门突然打开,空气中夹着一阵吹风筒余后的热量,纳兰曦妩媚的脸容映入我眼里,目光对上了一双泛着几分媚意的美眸,诱人心魂,有种如狐狸精勾人的感觉,似乎能让人沉浸在这双眸子里。
  “房间有吹风机,进来吹干头发。”纳兰曦眼眸含羞,似是溢出水,拉着我转身行入房间。
  我被纳兰曦嫩白温凉的玉手拉着,目光倏然一亮,纳兰曦长发如瀑布滚落,娇艳妩媚诱人的风姿,一身束腰黑色裙子,黑色丝带束着蝴蝶结,勾勒出妙曼的纤腰。
  细眼往下一看,纳兰曦裙子长度覆盖裹着,裙脚花纹层叠,十公分之下就是足裸,让我心跳加速的是,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竟然穿着薄如蝉翼的黑丝,裙子里裹着美腿的黑丝不知有多长,是否是连体黑丝,不得而知。
  让我欲望高涨的是,纳兰曦一对黑丝足穿着黑色一字红底高跟鞋,五公分高的高跟的细根踩着地板,发出哒哒声,似乎踩在我心头上。
  “陈青,你自己吹……还是我帮你吧。”纳兰曦将吹风机递给我,想了想,又收回吹风机,笑声道:“别站着,坐下来,我还是第一次帮男性吹头呢,是不是感觉到很有福分。”
  “那是肯定啊,这么一个大美女,要能力有能力,气质如天仙,未来还是我老婆,说没有福分是假的。”我一通夸赞。
  纳兰曦嗔羞,妩媚一笑,发自内心的甜蜜,玉手点了一下我腰肢,我腰部敏感,措不及防的激灵跳一步,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纳兰曦妩媚的容颜,忽然平静如水,就这么静静凝视着我,气氛倏地变得凝重起来。
  我目光对上纳兰曦一对清澈的眼眸,黑白分明的瞳孔,填满了认真,好像双眸那里面凝聚了千言万语。
  纳兰曦突然噙笑,打散了俨然的气氛,一动不动望着我:“陈青,你想要我的福分,我纳兰曦凤冠霞帔十里红妆,你红装花球来娶我,让世人知道,我你是妻子,这样就可以了。”
  我认识纳兰曦以来,此刻她从所未有的认真,清澈的眼神锐利如刀一般,似乎在窥探我的内心,我心下也变得着重起来,是啊,婚礼是不可少的,而且还有妈妈,姐姐他们。
  我郑重点了点头,询问道:“那时候娶你,你凤冠霞帔,我红装花球,需要骑大马吗?”
  中式传统婚礼,庄严,隆重,大气等等,只是礼仪十分繁琐,不过,无论是西式还是中式婚礼,是每一个女人期盼的梦想。
  纳兰曦嗤的一笑,如百花暂放,柔声道:“只要穿过那十里红妆,来牵我的手,其他随你。”
  “不说了,你坐下,我帮你吹头发。”
  我半底着脑袋,享受着纳兰曦一只玉手在头部温柔的揉动,眼帘垂下,掠入眼内的一双一字黑丝高跟美足,设计师像是懂得女人和男人心,鞋嘴只有两根黑色带子组成,十根粉嫩的玉足被丝袜尖包裹,足趾朦胧而含蓄的莹白,随着纳兰曦吹着我头发,裙脚来回晃动,一对黑丝玉足隐没隐现。
  这充满诱人的画面,让我禁不住吞了吞口沫,肉棒如同弹簧猛地顶着浴巾,任凭耳边传来吹风机嗡嗡的声音,也影响不了我的注意力集中在纳兰曦一对诱人身心的高跟丝足上。
  “吹干了。”纳兰曦拍了拍我脑袋,语气温柔,将吹风机轻轻放在化妆台上。
  我刚才被纳兰曦诉说的深情触动了心底深处,同时再也压抑不住迸发的欲望,一把抱起柔软香糯的娇躯。
  纳兰曦惊呼一声,嗔了我一眼,我温柔的笑着回应,今晚好好腻歪一晚,纳兰曦美眸羞涩,柔情满满,丝毫没有躲闪,迎视着我目光,娇嗔:“小坏蛋,记得别给我丝袜撕烂了,很贵的。”
  “我之前有撕烂过你丝袜吗,怎么不记得了?”我抱着纳兰曦放在床上,趴在柔软的娇躯上,故作疑惑望着身下,气质妩媚又端庄的女人。
  原来,纳兰曦知道我喜欢黑丝和高跟,所以今晚就顺着我心意,专门穿上诱人的黑丝和高跟。
  纳兰曦有些气结,玉手捧着我的脸颊轻轻捏了捏,动作温柔如水又缓缓磨蹭了一下,最后两个嫩白的玉指捏着我鼻子,不满啐声道:“你有,那一次在公司,抱着我双腿像个莽牛似的…”
  似乎想到什么羞人的画面,纳兰曦戛然而止,脸颊燥热如火,没有再说下去,美眸躲闪,目光偏移我的眼神。
  我压在纳兰曦娇躯上,丰满的乳房顶着我胸膛,肉棒硬涨火热,随手脱下身上的浴巾的绑结,将浴巾放在床上一旁,故作诧异道:“就是撕开你丝袜,舔你玉足那次?”
  “不准再说。”纳兰曦红酒劲头慢慢如涨潮般,脸颊爬满红晕潮红,双眸涌起几分羞耻,玉手急忙捂着我嘴巴。
  看到我光裸的胸膛,纳兰曦玉手松开我嘴巴,俏皮的用嫩白的食指在我结实的胸膛点了点,柔声道:“陈青,吻我。”
##第184章 爱我
  我耳边传来纳兰曦含情脉脉的说话,脑海几乎轰的一声,目光迸发着灼热的光彩,凝视着娇艳媚意的容颜,再也忍不住对着两片柔润的红唇印下。
  嘴巴接触到纳兰曦唇瓣的一瞬间,充满柔糯甜丝的感觉,唇瓣软滑,接吻吮吸声犹如小雨絮絮细语。
  “嗯……”纳兰曦回应着我,黑色裙子下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以优美的直线夹着我双腿,两条如象牙般嫩白的玉臂搂在我脖颈后,双眸半眯半合,含着汪媚水意,两片唇瓣严丝合缝和我缠吻,随后缓缓吐出小香舌钻在我唇齿间。
  我感觉滑腻柔软的小香舌如软滑的泥鳅在嘴里游走,下意识将小香舌卷进口腔里一口含着,小香舌夹着淡淡的甘甜津液,我喉咙滚动,将津液一丝不剩吞下。
  纳兰曦小香舌带来滑腻的感觉,我如贪婪食之味髓的孩童,含吸着小香舌不放,纳兰曦紧紧搂着我脖颈,情欲逐渐弥漫在心头,用舌尖卷着我的舌头,相互吮吸起来,两条舌尖绵绵纠缠在一起。
  我欲望在此刻爆发出来,用力吮含着纳兰曦的小香舌,一只大手探向压在身下娇躯的小腹上,拉开蝴蝶结,以为要脱下裙子,谁知用手探向小腹,裙子向两侧滑落,原来这裙子没有纽扣,设计像睡裙之类,仅有两条黑丝带缠结,穿着方便。
  “嗯…嗯…”纳兰曦感觉小香舌被吻得酥麻,双手撑开我脑袋,一抹晶莹的丝液沾在红唇边,微微喘着气息,一对嫩白汹涌的乳房贴着我胸膛,眼眸汪汪,似是溢出水来,媚意娇艳。
  我见纳兰曦哈气如兰吐着气息,美眸迷离含情,睫眉轻颤,白皙的脖颈散着晶莹光泽,忍不住将脑袋一低,嘴巴将纳兰曦小嘴边的津液舔吸干净,随后吻向精致的下巴,嘴巴一路贴着肌肤移动,顺着白皙的脖颈吻了起来,嘴唇一边轻轻吸吮细腻香滑的脖颈。
  纳兰曦娇躯上弥漫着一股诱人的体香,夹着清新的沐浴香气,让人上瘾,越发对这娇躯有着无尽的贪婪和永不知足的感觉。
  我大手滑向两条粉腿跨处,顿时感到两腿间的肌肤一阵光滑细腻,原来是没有穿内裤,而且连胸罩也没有戴。
  现在纳兰曦对我毫无保留,心里一阵感动,嘴巴温柔在脖颈上白皙的肌肤吻舔,感到娇躯微微的颤抖,是被我吻的酥痒的缘故。
  “陈青,嗯,有点痒。”纳兰曦目光涌起几分娇羞,一双白皙近乎晶莹的玉手落在我头上,不停扭动着白皙纤细的脖颈,娇躯宛如白蛇在我身下蠕动,说不出的性感嫩白,两条穿着黑丝的美腿,正以优美的姿势曲起,一对黑丝玉足踩在被褥上。
  我嘴巴吻遍纳兰曦白皙的脖颈,连莹白性感的锁骨也不错过,大手探向粉腿间蜜穴那一刻,摸到了希梳的阴毛,手指拨开两片阴唇,在蜜穴口的两瓣嫩肉轻轻摩擦起来。
  不过,我手指又从蜜穴处离开,因为肉棒硬涨得难受,脑海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顿时站起来,挺着坚硬狰狞的肉棒在纳兰曦面前,肉棒在空气一翘一晃,嬉笑道:“老婆,帮我舔一下,硬得太难受了。”
  这时,我忽然注意到,纳兰曦是穿着长筒黑丝,长度到粉腿间,两条黑丝美腿显得修长笔直,丝袜如蝉纸般薄,看得我目光一阵火热。
  纳兰曦不由得坐起来,卷曲着两条修长性感的黑丝美腿,娇嫩的蜜穴隐藏起来,只看到希散黑色的阴毛,胸前一对嫩白的玉乳,丰挺浑圆,两颗小乳头程现着晕红的色泽,如诱人的葡萄般,让人想咬上一口。
  听到我的话,纳兰曦美眸凝视着眼前这根庞然大物,肉棒呈现着麦黄色,龟头如是猩红般的色泽,看上去坚硬有力,气势汹涌,正散发着雄性十足的气息,心头顿时剧烈颤抖,白皙的脸颊涌起阵阵羞耻,慌乱别过螓首,娇嗔道:“不卫生,我不要舔。”
  我蹲下来,双手扳正纳兰曦的螓首对我脸孔,连哄带骗道:“好老婆,你还记得吗,以前我也帮你舔过你那里呢,我没有一丝嫌弃,你帮我舔一次就好,我还没试过肉棒被舔是什么感觉呢。”
  当然,我撒谎了,毕竟纳兰曦真没有主动帮我舔过,而且之前也没强迫,说起来,也只有姐姐舔过而已,一开始我不知道姐姐就对我有想法,只是那时候没有发现罢了。
  纳兰曦没有说话,黑着脸孔,一动不动盯着我双眼,一头波浪长发如云海般优美典雅,静静散在左侧的玉肩上。
  我感觉有些强人所难了,心里一阵愧疚,轻轻抚摸着纳兰曦白皙的脸孔,赶紧道歉道:“老婆,不做这种了,别这样看我,瘆人,哎,真的,你别生气啊,揪我干嘛。”
  “陈青,我捏死你。”纳兰曦忽然抬起一只白皙玉手,五指捏着我手臂,用力的揪转了一圈,随后又松开。
  “老婆,我错了,以后不敢提这样的问题了,别生气了好吗?”我连连举手投降,心知像纳兰曦这样洁身自好的女人,身位馨姿副总裁,独立性的女强人,而且有洁癖,即便是爱我,叫她舔含我肉棒,也难以接受,更不用说妈妈了。
  纳兰曦默不作声望着我手臂被揪过的地方,肌肤已经通红起来,美眸抹过几分心疼,脸容涌起如春风般拂过的柔情,玉手抓起我手臂放在膝盖上,轻轻的揉按着。
  我感受纳兰曦温柔的动作,一边试问道:“还在生气吗?”
  纳兰曦忽然拨开我大手,没好气道:“只准一次。”
  我心里一喜,没来得及反应,肉棒被一只温凉柔软的玉手抓着,说不出的舒服,身子顿时一激灵,肉棒在娇嫩的玉手猛地翘了一下,又足足硬胀了一圈。
  纳兰曦没有说话,玉手握着我肉棒,两条黑丝美腿一曲,膝盖跪在被褥上,黑色红底高跟朝长,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着我的肉棒,玉手包裹不住,白皙的脸颊抹上几分红晕,双眸泛着羞涩,张开诱人的红唇,含着龟头,试着一点一点吞没。
  我站在床上,肉棒进入纳兰曦温热的口腔里,龟头剐蹭着雪白的牙齿,敏感的有些痒。
  此刻,我全身骤然冒起一阵舒服感,猛地吐出一口气,俯瞰着纳兰曦,螓首的微波浪卷的长发拢在玉肩上,小嘴含着龟头以下三分之一的肉棒,已经将粉腮微微鼓胀起来。
  “嗯……”纳兰曦气息微喘,一只柔嫩的玉手抓着我肉棒睾蛋部位,粉润的小嘴含着肉棒,两片柔软的嘴唇撑成圆形,含着肉棒生疏的吞吐着。
  “老婆,可以含深一些,动作快一点也没关系。”我双腿微弯,两手不由得放在纳兰曦螓首上,扶着后脑两侧,掌心感觉她一头长发如水般柔顺,心想着将肉棒插进小嘴里深入一些,不过很快放弃这念头,毕竟怕她突然生气,咬坏肉棒就得不偿失了。
  纳兰曦嘴里含着肉棒,开不了口,更多是因为羞耻,毕竟第一次吞含着我的肉棒,没想到,我洗澡过后,肉棒没有一丝难闻异味,只有一股强烈的雄性气味,且夹着淡淡的腥味。
  这些味道不难闻,没有恶心感,反而让心底激起几分情欲,纳兰曦含着我肉棒之前,本以为很恶心,不忍心拒绝我的要求,小嘴含着肉棒过后,才知道也没有所想的那般抗拒,甚至还让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渴望感,涌起一个自己都想不到的念头,把爱郎的肉棒吃了。
  纳兰曦跪在我双腿间,小嘴含着肉棒,仰头瞥了我一眼,双眸充斥诱人的妩媚,随后眼帘低垂,捉狭的用玉手抓着我睾蛋轻轻捏了起来。
  “轻点,别捏坏了。”我感觉睾蛋被纳兰曦玉手抓着捏玩,腰腹下意识忍不住向后倾。
  纳兰曦吐出我的肉棒,玉手抓着两个睾蛋不放,放在柔软的掌心轻轻揉着,没好气道:“谁让你叫我含这恶心的玩意,我没有抓爆它,已经手下留情了。”
  我看着纳兰曦没有嫌弃,心下顿时放松下来,故作可怜道:“那你小心点,别捏爆就好。”
  纳兰曦白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张开小嘴,重新将肉棒一寸一寸缓缓往嘴里最深处吞,倏然撑得粉腮鼓凸。
  然而,肉棒含在小嘴三分之二,龟头猛地顶在喉咙处,纳兰曦感到一阵呕吐感袭来,急忙停止往,不再往下吞,小嘴张大,避免牙齿咬到肉棒,缓缓的含着肉棒在小嘴里进出,如吃棒棒糖,不时嗦嗦发响。
  我肉棒在纳兰曦小嘴里如同进入蜜穴里一样,剐蹭着温热的腔肉,沾满了腾热的津液,顿时激灵的喘了喘气,心里一动,喘声道:“我们来个69式,我也帮你舔一下。”
  纳兰曦含着肉棒,反应过来时,我一把将嫩白的娇躯推到在床上,肉棒塞在火热般的小嘴,慢慢转过身子,这时,肉棒插在纳兰曦小嘴里转了一圈。
  我双腿半跪,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脑袋埋在纳兰曦粉腿处,眼前的美景一览无余,只见黑色阴毛希梳,娇嫩蜜穴闭合,两瓣粉嫩的阴唇形成一条润红的肉缝。
  看到这诱人的画面,我头脑一热,屁股忍不住起落,肉棒在纳兰曦小嘴里如蜜穴般抽插起来。
  “咳……嗯…”纳兰曦小嘴被我肉棒突然抽插,龟头顶着喉咙,一阵干呕,美眸溢出一丝雾气。
  此刻,我看不到纳兰曦的表情,脑袋被欲望占据,肉棒有节奏的对着温热甜美的口腔一阵乱插,龟头不停刮蹭着口腔,纳兰曦的粉腮不时起伏鼓胀,肉棒偶然磨蹭到牙齿,略许刺疼。
  但纳兰曦温热的小嘴让我沉?
  其中,肉棒被牙齿刮蹭换之是阵阵刺激感,两手一边轻轻扒开娇嫩的阴唇,粉嫩的小肉洞正在如同婴儿粉嫩的小嘴呼吸着,一丝晶莹的液体附在上面。
  我再也忍不住嘴巴一低,抵在纳兰曦娇嫩的蜜穴上,伸出舌头钻进小肉洞里搅动起来。
  “嗯…咳咳……”纳兰曦躺在我屁股下,小嘴被肉棒插得又是一阵干呕,急忙吐出肉棒,双眸溢出泪花,有些气恼我胡来,玉手猛地捏着我肉棒,五根嫩白的纤指却是包裹不住坚硬狰狞的肉棒,即便是这样,咬着牙齿,用力发泄挤压着。
  我舌头正在纳兰曦娇嫩的蜜穴搅动,赫然感受到肉棒离开了温热的小嘴,正被一只玉手奋力攥着揉捏,除了包皮被捏得有些紧疼,却没有带来实质的伤害,也没有放在心上。
  随后心里明然,知道纳兰曦被我刚才一阵猛插小嘴,导致难受,心有不满这样报复我。
  我暗暗一笑,将舌头全力伸出,顿时没入粉嫩的小肉洞内,感到柔软的肉襞娇嫩,心里激起一阵渴望,舌尖疯狂在小肉洞内搅拌起来,随之蜜穴口一阵紧缩,娇嫩的肉壁死死夹着我舌头。
  ‘好紧,好嫩,有种淡淡的清香。’
  我脑袋埋在纳兰曦的粉跨间,雪白的腿根以及蜜穴散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似是春药一般,身心充满兴奋,嘴巴如同吃着生珍海味,舔吸着娇嫩的蜜穴,舌头在小肉洞里贪婪灵活糯动,刮蹭着粉嫩的皱襞。
  “陈青……嗯.不要舔了……脏啊。”纳兰曦感觉蜜穴被一条滑溜的东西钻入内,似是泥鳅到处乱窜,娇躯禁不住一阵轻颤,有些酥软,抓着肉棒白皙娇嫩的玉手松了松,停止了攥捏,脸颊娇红艳美,妩媚诱人。
  我舌头没有停止,依旧用力在纳兰曦蜜内搅动,嘴巴忘我的舔吮吻着娇嫩的蜜穴,干脆屁股一沉,坚硬的肉棒搁在一张妩媚的脸颊上。
  纳兰曦没有顾及脸孔上的肉棒,蜜穴被舔的酥麻,钻入阴道的舌头滑溜到处游走,身子被情欲激发,忽然玉手抓着我屁股,抬起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相互交错紧紧夹着我的脑袋,一对黑丝高跟玉足朝在半空,十根粉嫩的黑丝玉趾散着白泽的光晕,高跟鞋那两条纤细的细根在灯光下闪烁,两抹猩红色的高跟底极为晃眼,充满魅惑感。
  我感觉脑袋一沉,深深埋在纳兰曦的粉腿间,嘴巴严丝合缝挤在娇嫩的蜜穴处,鼻梁将细小粉润如豆粒的阴核顶陷下去。
  一时间,我感觉空气几乎窒息,嘴唇咬含着一瓣娇嫩的阴唇肉,耳边传来纳兰曦呻吟声:“陈青,爱我。”
  随之,我感到屁股被两只玉手死死抓着,指甲陷入屁股肉内,冒起一阵疼痛,我脑袋被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夹着不能动弹,脸颊感受着白皙粉腿的细腻,嘴巴更是被蜜穴包裹,呼吸不了空气,鼻子只能吸着娇嫩蜜穴处散出的热气。
  下一秒,纳兰曦的蜜穴喷出一股晶莹灼热的淫水,我来不及反应,淫水喷得我一脸,落在我眼睛上。
  只是,大部分则是顺着我嘴巴灌入喉咙,有些微涩的感觉,情不禁吞了几口,眼看着淫水溅在被褥上,持续了几秒,淫水才逐渐停止涌喷,耳边传来纳兰曦的婉转的呻吟声。
  我嗯的一声,纳兰曦被我舔的忍不住高潮潮喷起来,没等细细沉思,感到脑袋的两条修长美腿松开搭在床上,我这才得以自由,第一时间舔了舔嘴角,抬起脑袋,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身子一翻,从纳兰曦身上离开,目光望向去,见到一具只穿着黑丝高跟性感莹白的娇躯躺在床上微微抽搐着,一对丰挺嫩白浑圆的乳房裸露在空气中,乳头晕润,两修长的黑丝美腿微微岔开,娇嫩的蜜穴湿漉漉,滴着晶莹的淫水,一对黑色黑色一字红底高跟裹丝足,那薄如蝉纸的丝袜着呈现着玉足粉嫩诱人的色泽。
  “老婆,感觉怎么样?”我看着纳兰曦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跪在粉腿跨,挺着坚硬的肉棒,大手抬起一条光滑细腻的黑丝美腿放在腿上,细细玩弄着黑丝高跟玉足。
  纳兰曦躺在床上,瞥了我一眼,见到黑丝高跟美足在我手里,五根娇嫩的丝足趾被大手捏来捏去,脸颊娇晕燥热,嗔声道:“陈青,你拿纸巾擦一下脸啊。”
  “不用了,很甜啊,擦了多可惜。”我知道纳兰曦说的是潮喷的淫水,不过,我懒得擦,压抑着浑身欲火,只想好好发泄出来。
  “有像你这么懒的人吗,我去给你拿纸巾。”
  纳兰曦瞪了我一眼,想爬起床去梳妆台拿纸巾,不过两条诱人修长的黑丝美腿被我猛地抬起,架在肩膀上,一对黑丝高跟玉足摇曳着朦胧黑色光泽,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噗嗤声,娇嫩的蜜穴被一根庞然大物填满。
  “嗯……坏蛋……”纳兰曦感觉娇嫩阴道被撑开,身心猛地一颤,娇躯重新倒躺在床上,见到我目光被欲火沾满,扛着两条性感光滑修长的美腿,美眸闪烁着媚意,脸颊倏然爬满红晕。
  “你轻点。”
  一声娇呼夹着娇羞在房间内响起。
##第185章 随我折腾
  我肉棒一下子全部插入纳兰曦阴道内,熟悉的皱襞嫩肉包裹着坚硬肉棒,这如直捣黄龙这一深插,纳兰曦小嘴倏然微张,娇喘呻吟。
  纳兰曦架在我肩膀上两条修长诱人的丝黑美腿剧烈一颤,小腿在空中挺直,又缓缓松垂下来,一对黑丝高跟落在我肩膀上空,以优美的姿势竖起来,薄如蝉纸光滑的黑丝,将两条美腿呈现出一种高贵又淫糜的魅力。
  纳兰曦感觉娇嫩的蜜穴似是要被粗大的肉棒胀裂开来,两只玉手紧攥,平坦白皙的小腹微微弓起,似乎在适应肉棒插入的姿势,美眸瞪着我,嗔声道:“陈青,我叫你轻点,你没听到吗?”
  我刚才胸口积满了火热欲望,一下子冲昏了头,有错在先,眨了眨眼,嬉笑道:“老婆,忍一会,很快就会舒服了。”
  “你别……叫我老婆。”纳兰曦哼了哼,故意黑起脸孔,心想要给我一点颜色看看,以后听话的老公才是好老公。
  我不知道纳兰曦的心思,看着一张妩媚生气的容颜,心里忽然也来劲了,目光落在性感娇艳的玉体上,肉棒越发坚硬。
  “我就要喊。”
  我目光挑衅,双手落在眼前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上,紧紧攥着玉膝,肉棒噗嗤噗嗤的挺动起来,抽插的速度有些快。
  纳兰曦蜜穴有了之前潮喷,也不怕一下子不适应,只感到娇嫩的蜜穴如潮水般湿润,窄紧的阴道皱襞肉粒变得没有阻碍的滑溜。
  “陈青……嗯…你不听话……不准叫。”纳兰曦躺在床上,感觉娇嫩的蜜穴被肉棒来来回回进出,心里一阵颤抖,又听到我唤她老婆,目光仰视着我,脸颊涌起一抹娇艳的媚意。
  我狡黠一笑,没有说话,扛着纳兰曦两条黑丝散着光泽修长的美腿,肉棒疯狂撞击着腻滑娇嫩的蜜穴,飞快肏了三十余下,随之腰腹后倾,退后一步,噗的将肉棒拨出,龟头沾着晶莹液水。
  低头一看,纳兰曦蜜穴口两瓣娇润的阴唇缓缓合上,形成诱人娇嫩的肉缝,雪白的臀肉在床上挤压成半圆。
  “嗯…”纳兰曦正被肏得有感觉,忽然感到蜜穴一阵空虚,双眸泛起几分媚意,情不禁道:“怎么不动了?”
  话一落,纳兰曦意识到什么,妩媚的脸颊一阵羞涩,目光闪烁,紧抿诱人的嘴唇。
  “你叫老公,我就动。”我脑海灵光一闪,大手松开肩膀上的黑丝美腿,之前在姐姐身上用过的方法,也想在纳兰曦身上实践。
  我嬉笑一声,一手扶着坚硬的肉棒在纳兰曦娇嫩的阴唇瓣,用龟头拨弄起来,猩红的龟头戳了戳柔软娇嫩的阴唇,撑开两瓣阴唇四处不停搅动,随后,龟头又往蜜穴上方挤去,龟头顶着粉润的小阴核,故意用力摩擦。
  “不叫…你起开。”纳兰曦感觉娇嫩的蜜穴被玩弄,酥痒空虚,轻声颤吟,脸容掩饰不住的难受,但对我的话,心里有些不满。
  顿时,纳兰曦咬着雪白的贝牙,娇躯一转,两条雪白的黑丝美腿从我身上落在床上,一翻身下床,踩着高跟鞋想向房间外面行去。
  “等等,老婆,你去哪里啊。”我着急诧异,欲望刚好高涨,见纳兰曦要走,急忙下床,一把拉着雪白的手臂。
  “嗯……”纳兰曦措不及防被我拉着,忽然娇躯趄趔一下,黑丝高跟玉足踉跄晃动。
  我眼疾手快一把将纳兰曦凝白的娇躯搂在怀里,胸膛贴着雪白的玉背,情急之余,大手按在一只嫩白耸挺的乳房上。
  “故意捉弄我,陈青,你个混蛋,松开我。”纳兰曦在我怀里挣扎,只是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打死都不松,松开你跑了,我怎么办。”我搂着纳兰曦,大手揉按着雪白的乳房,清楚她在和我怄气。
  我清楚这一点,大男人主义涌在心头上,没等纳兰曦有再多的挣扎,我用力的将娇躯贴在房门上。
  纳兰曦嗯哼了一声,两只嫩白的玉手惯性撑着房门,雪白的玉背映出一阵白晕,踩着高跟鞋的原因,导致翘挺着浑圆的玉臀,娇嗔道:“陈青,你个小混蛋…”
  只是,纳兰曦话没有完,我一手扶着粗硬的肉棒,戳顶在玉臀下,猛地一插,肉棒挤开两瓣湿润娇嫩的阴唇,进入了温热软滑的甬道里。
  “嗯哼……”纳兰曦玉手撑着房门,十个白皙的玉指弓起,红唇轻微的娇喘,两条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微弯,弧度纤美诱人,高跟鞋嘴处十根粉嫩的黑丝玉趾挤在一起,似乎在回应主人被肉棒填满蜜穴的满足感。
  我没有说话,用行动来回应纳兰曦,挺动着腰腹,跨部用力来回活动,肉棒快速的在蜜穴里肏插,撞得两瓣玉臀白皙的肉纹颤抖。
  兴起之余,我大手落在嫩白浑圆的玉臀上,啪啪的连续拍了几下,雪白的臀肉颤动,出现了淡淡的印痕。
  “陈青…别打…嗯……”纳兰曦玉手撑着房门,面对我肏插和拍打浑圆雪白的玉臀,臀部不停的迎着冲撞,白皙的娇躯晃动,一对玉乳摇曳,臀肉穿来火辣辣的疼,忽然转过头凝视着我,脸颊羞涩。
  我嘻笑一声,停止拍打纳兰曦的玉臀,身子趴在雪白的纤背上,腰腹不停的挺动,跨间的大物孜孜不倦索取和占有着娇嫩的蜜穴,双手按在一对丰挺嫩白的玉乳上,恣意揉搓起来。
  “嗯…好粗……”纳兰曦踩着高跟黑丝玉足,忽然螓首往后一靠,紧挨在我脸庞,撑着房门其中一只玉手忽然绕过来,搂在我脖颈上,波浪纹长发散从玉背垂散下来,莹白的娇躯如诱人珍稀的佳肴,性感无暇。
  这时,被我搂在怀里肏插着娇嫩蜜穴莹白的娇躯如S形站立,感受到纳兰曦的情欲开始高涨,浑然忘我翘起玉臀迎合着我肉棒的抽插。
  我脸庞磨蹭着纳兰曦的脸颊,肌肤细腻光滑,小声喘息道:“老婆,我插的你舒服吗?”
  “嗯嗯…”纳兰曦没有回应我的话,被肏的哼哼唧唧,脸颊红晕,双腿忽然一弯,环绕在我脖颈的玉手,忽然攥着我头发,娇嗔道:“我站着累,抱我到床上。”
  我知道到纳兰曦穿着高跟被我肏插,高跟鞋的细根承受着身子重量,一边做爱是个体力活,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梳妆台,涌出雀雀欲试的念头。
  “老婆,我们换个地方。”
  我肉棒缓缓从纳兰曦娇嫩的蜜穴内抽出,弯腰横起凝白的娇躯,入怀轻盈,深深嗅了一口芬芳的体香,大步行向梳妆台。
  “陈青,你抱我去哪里?”纳兰曦情不自禁搂着我脖颈,只是看到梳妆台一片留白空隙,顿时明白了什么,白了我一眼:“就你花样多。”
  “这又不算是什么花样,只是换一下姿势,等会我们再去床上。”我将纳兰曦放在梳妆台上,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曲垂着,一对黑丝高跟鞋美足离地十公分。
  “是是是,我说不过你。”纳兰曦瞥了我一眼,玉手搭在我肩膀上,双眸蒙蒙水意,含情蜜意。
  我对上纳兰曦脉脉含情的双眸,身子倏然莫名的燥热起来,双手快速岔开嫩白的大腿跨,眼帘低垂,目光落在纳兰曦嫩白的粉腿间,淫水喷湿了稀疏的阴毛,下方那细小的肉缝如蛙肉般娇嫩。
  吞了吞口沫,我一手扶着坚硬狰狞的肉棒,对着蜜穴口那两瓣阴唇,用力一插,噗嗤的细响,阴道包裹粗大的肉棒,娇嫩的皱襞温热,紧吸着龟头。
  我不做多想,双手绕到纳兰曦雪白的纤腰后,滑到嫩白的玉臀处,两手抱着软嫩的臀肉向前移动一下,调整适合肏插的距离。
  不假思索,我固定双腿,跨间前后挺动,粗硬狰狞的肉棒似饥饿的小孩在纳兰曦娇嫩的蜜穴里索取食物,十指抱着又软又嫩的玉臀,大起大合抽插起来。
  “嗯哼…嗯…好烫…”纳兰曦雪白的玉臂搂着我脖颈,白皙的脸颊近在咫尺,芬芳如兰的气息扑在我脸上,伴随着轻细若有若无的娇吟。
  ‘嘎吱……噗嗤……’
  梳妆台在微微摇晃,各种化妆品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夹着阵阵肉体交媾淫糜声。
  离光滑的地板上空,一对黑丝高跟玉足也在摇曳晃动起来,丝袜内的两个玉足,闪烁着朦胧月牙白,十根足趾染着香槟色的指甲油,娇艳性感。
  “嗯,老婆,老公厉害不?”我目光火热,腰部用力来回前后挺动,粗大的肉棒每一次肏的纳兰曦蜜穴两瓣娇润的阴唇外翻里合。
  “厉害……嗯…好硬…”纳兰曦忍不住抬起两条黑丝美腿,缠绕在我腰后,红色高跟底猩红夺目。
  我见纳兰曦始终不肯叫我老公,想起她说的凤冠霞帔十里红妆,估计是结婚了才见见,心头有些郁闷起来。
  “今晚我非要肏得你叫我老公。”
  “嗯哼,除非结婚,否则我不叫,你爱怎样就怎样。”
  我来了犟脾性,胸口似是堆积了一股闷火,双手离开纳兰曦的玉臀,两手往玉膝下方一捞,将两条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架在半空,缓缓压在胸膛上,两只性感的黑丝高跟玉足岔在我肩膀上方。
  “呼…嗯,你又想玩什么花样,就不能说一下吗?”纳兰曦被我这个举动,坐在梳妆台上有些反应不过来。
  两条修长的美腿压在我胸前,纳兰曦感觉这个姿势有些不舒服,只好松开我脖颈,双手撑在梳妆台边缘。
  “老婆,是你说我想怎样就怎样的,你这诱人性感的肉体是我的,今晚我和你不死不休。”我故作一脸怒气,胸膛压着两条黑丝美腿,身子前倾,双手抓着纳兰曦的纤腰,腰力合一,疯狂肏插起来。
  我目光从纳兰曦脸上移开,向下望去,这个姿势奋力肏插着娇嫩的蜜穴,眼前如牛奶雪白般散着幽兰体香的娇躯微微卷弓着,白皙的小腹如月牙般,坐在梳妆上的玉臀挤压处半圆形雪白的臀肉,
  “我今晚随你折腾,谁怕谁?”纳兰曦咬了咬雪白的贝牙,也来劲了,玉手撑着梳妆台,雪白的手背泛起丝丝晶莹的青筋,一边迎合我粗鲁的抽插。
  “你现在叫我一声老公,有这么难吗?”有些哭笑不得,肉棒抽插娇嫩蜜穴的速度没有放慢,肩膀上一对黑丝高跟玉足有节奏的晃动,高跟鞋看着有种摇摇欲坠的迹象。
  忽然,肉棒被紧窄娇嫩的蜜穴一阵紧缩裹着,龟头撞击着柔嫩的花芯上,蜜穴里不停涌出一股湿润温热的蜜液。
  四十分钟后。
  “嗯…陈青…嗯…你慢些…不行了…”
  纳兰曦瘫趴在梳妆台,两片嘴唇嫣红粉润,像是被长时间咬吻过的痕迹,不停娇喘呻吟,美眸迷离,妩媚性感的气质一览无遗,纤细嫩白的脖颈和光滑的玉背有吻痕的液痕。
  一头微卷的波浪长发凌乱散在脸颊和梳妆台上,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半软半曲,一只黑丝高跟鞋玉足斜歪踩着地板,旁边散落一只一字高跟鞋,另一个黑丝袜裹的丝足,撕裂开口子,露出嫩白的玉足。
  这个嫩白的玉足以及五根粉嫩的玉趾有牙印,粉红的足趾粉嫩留有淡淡未干口沫痕迹。
  “老婆……嗯…我也要来了。”我微喘气,攥着纳兰曦两条修长的玉臂,抓着纤细的玉腕,从后面奋力肏插,两瓣嫩白的玉臀有些通红,看着是揉按出的淤痕,娇嫩的蜜穴口像是吐着白沫,沾满了两人的交媾殖器。
  我双腿急忙挺直,跨部严丝合缝贴着嫩白的臀部,肉棒奋力在娇嫩的蜜穴内顶去,龟头顶在柔嫩的花芯上,射出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如涛涛潮水汹涌滂湃涌向子宫内。
  “嗯哼…”纳兰曦蜜穴被精液烫的脸颊燥红,有气无力如泣吟娇喘,娇躯一阵颤抖,阴道里剧烈痉挛,紧紧裹着没有软下来的肉棒,两条黑丝美腿一软,又用力撑着身子,娇嫩的蜜穴如潮水般喷出一股又一股灼热的蜜液。
  我松开纳兰曦两条莹白的玉臂,肉棒留在被精液灌满的蜜穴里,缓缓趴在雪白的玉背上,大口喘着气息。
  看着梳妆台上的手机时间,足足肏了纳兰曦四十分钟,被我肏了两次高潮,我也射了两次精液。
  连续高强度的性爱,现在我禁不住两腿发软,腰腹有些泛力,但纳兰曦始终不肯叫我老公,我感到她和妈妈一样犟。
  不过,纳兰曦也被我肏得瘫趴在梳妆台上,虽没能叫我一声老公,但心里也是一阵满足。
  “好了吗,从我身上起来,去洗澡睡觉吧。”纳兰曦眼神有些迷离,妩媚的脸颊爬满性爱过后的红晕,娇嫩的蜜穴缓缓滴下如牛奶白的液体。
  现在差不多晚上九点了。
  “我抱你过去洗澡,我感觉我等会还可以再来一次。”我歇了一会,将软下来的肉棒从纳兰曦蜜穴拔出,弯下身子,双手在雪白的玉臂和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膝盖处,将毫无力气的娇躯抱起,向浴室行去。
  “不来,我没力气了。”
  “一定要来,你说过今晚你将身子交给我,随我折腾的,我肯定不能错过机会了。”
  纳兰曦卷缩在我怀里,美眸一瞪,却对上我倔强的眼神,顿时软柔下来,娇嗔道:“明天再来行不行,我那里有点疼,明天我向心媚姐请假一天赔你,我随你捣腾。”
  我抱着纳兰曦行进浴室,却没有把她放下,嬉笑道:“叫十声老公,我就放过你。”
  纳兰曦将螓首别开,似是无动于衷,吸了一口气,哼声道:“墙上挂勾有防水头袋,赶紧戴好,然后帮我擦身子。”
  沐浴花洒打开,一阵阵密密麻麻温暖的水滴浇淋在我和纳兰曦身上,腾腾雾气弥漫在空气中。
  我将沐浴露涂在纳兰曦身上,随后双手在娇躯上游走抚摸,将沐浴露涂在每一寸雪白的肌肤。
  纳兰曦静静享受我的服务,感觉两只有力的大手在身子抚摸,嘴唇微启,轻声娇吟,随后又紧紧抿起,脉脉含情望了我一眼,随后将娇躯轻轻靠在我胸膛上。
  我没有说话,张开双臂搂着纳兰曦浑身湿漉充满水迹的娇躯,肌肤滑溜光洁,软下来的肉棒贴着两瓣玉臀沟间,一手揉按着一对丰挺的玉乳,轻轻捏着两颗挺立起来发硬的乳头,另一只手探向娇嫩的蜜穴,两只掰开柔嫩的阴唇肉,轻轻扣洗着。
  这两次都将精液射入纳兰曦子宫内,不知道会不会怀孕,记得之前的性爱,纳兰曦吃了避孕药。
  “好了,关水吧,冲一下就好。”纳兰曦蜜穴被我手指扣弄,忍不住娇嗔,螓首轻轻顶着我下巴,没有阻止我时刻在她娇躯上每个地方抚摸,毕竟说了任由我折腾她身子。
  我一手将关掉花洒后,依旧抱着纳兰曦,手指从娇嫩的蜜穴处离开,放在一只嫩白滑腻的玉乳上,另一只在平坦雪白的小腹轻轻抚摸,嫩白的娇躯湿漉漉,摸起来的手感特别滑腻。
  纳兰曦忍不住又娇吟,没好气道:“好了,出去擦干身子,免得等会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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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感染
  晚上十点。
  房间内灯光湛亮,照亮每一个角落。
  宽大的大床上,已经换过新的淡蓝色被褥,纳兰曦躺在床上,一头散发落在枕头上,闭着双眸,玉手紧紧抓着被褥,脸颊涌现着令人沉醉的媚态,赤裸的娇躯莹白如玉,一对傲挺的玉乳浑圆凝白,在湛白的灯光映照下,娇躯似铺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泽,性感诱人。
  两条修长纤美的玉腿,光滑无暇岔开在床上,宛如两条白蛇般静静搁在床上不动。
  我曲腿坐在纳兰曦双腿间,捧着一只精致嫩白的玉足,握着白里透红圆润的足裸,将五根粉嫩的足趾含在嘴里,舌头在根根足趾舔扫过,洋溢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舌头嗦嗦的卷着粉嫩的玉趾,细细品尝着,或许是纳兰曦被我舔得足趾有些痒,竟然用两根足趾俏皮的试着夹我舌头。
  我没有让她得逞,毕竟足趾没有手指灵活,我舌头轻易躲闪,轮流含舔着五根足趾后,嘴巴又对着粉润的足心舔吻起来,耳边不时传来纳兰曦的娇喘呻吟,似是一道诱人的乐曲。
  “陈青,你别舔了,好痒啊。”纳兰曦忍不住坐起来,看到我捧着一只嫩白的玉足,舔了个遍,整个精致嫩白的玉足留有凉凉口沫的,心里一阵感动和甜蜜,娇嗔道:“很晚了,赶紧关灯睡觉吧。”
  纳兰曦没好气瞪着我,忽然想起来不久前,在梳妆台边被各种姿势肏插,还一边撕烂丝袜舔着足趾,全身每寸地方都被这小坏蛋吻了个遍,白皙的脸颊又是一阵红晕,表情说不出妩媚。
  我嘴巴停止吻舔,将嫩白的玉足放在肉棒上,抓着浑圆的足裸,将粉嫩白皙泛着红润的足心压着肉棒磨蹭起来。
  “我还有精神啊,睡不着。”
  我牛脾性一起,偏偏要纳兰曦叫我老公,我才心满意足,大手一拉,将另一个搁在床上的玉足拽起,张开嘴含着三根粉嫩的足趾,目光挑衅般望着纳兰曦。
  “随你怎么样,我睡了。”纳兰曦咬了咬牙,瞪了我一眼,干脆一趟,拉过被子盖在娇躯上。
  我顿时眼前一黑,随手掀开头上的被子,吐出嘴里粉嫩的足趾,故作不满道:“你睡就睡,别打扰我,没看到我正在忙吗?”
  纳兰曦有些气结,又翻起身,一对丰挺嫩白的玉乳剧烈颤的着,见我手里和肉棒各玩弄着一只玉足,怒气冲冲道:“屋里开着空调,不盖被子,我怎么睡啊。”
  我将纳兰曦一个嫩白的玉足放在脸颊,轻轻磨蹭粉润的足底,感受着玉足带来的娇嫩和散发着沐浴露芬芳香气,小腹冒起一阵燥热感,肉棒悄然挺起,嘻嘻一笑:“那你盖一半吧,我还有事情要忙,你先睡。”
  “混蛋,我不理你了。”
  纳兰曦见我对两只嫩白的玉足如宝贝一般玩弄,脸颊倏地一红,美眸瞪我一眼,又气懑的躺了下来,随后一手拉过被子,盖着上半身。
  我看着被子露出两截白皙的小腿,一对嫩白的玉足诱人可爱,精致如玉,仿佛雕刻出来般。
  不知道纳兰曦是不是真的困了,反正我没有睡意,肉棒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硬了起来。
  我将纳兰曦一只嫩白的玉足压在肉棒上磨蹭,龟头顶开粉红的足趾缝,慢慢抽插着,只见龟头在两根粉红的足趾缝里来回活动,不时插的近乎晶莹的足趾左右岔开又收缩,乐此不疲的玩弄着。
  未了,我来了十足的兴致和渴望,又捧起纳兰曦另一只玉足在嘴边,嘴巴贴着泛着沐浴露粉润嫩白的足底吻舔起来,舌尖掠过软嫩嫩的足底,顺着粉嫩的五根玉趾含在嘴里,舌头不停在各个玉趾缝里舔嗦。
  “嗦嗦…”
  我嘴里品尝着嫩白的玉足,每个地方都舔了几遍,肉棒越来越发硬,用力的在另一个玉足趾缝了肏插起来。
  这时,我心里想着纳兰曦估计睡觉了,等一会用两只嫩白的玉足当蜜穴抽插射出来就好。
  忽然,眼前扬起一阵风,眼前一亮,淡蓝色被褥快速撩了开来。
  纳兰曦再次爬起来,一对饱满诱人白皙的玉乳剧烈摇曳,怒气冲冲瞪着我:“陈青,你轻点啊,弄得我足心痒痒的,怎么睡啊。”
  我感觉纳兰曦真的生气了,吐出五根粉嫩的玉趾,现在都十点多了,脑海冒起一个念头,嬉笑道:“行,睡觉。”
  说着,我挺着坚硬的肉棒,一晃一晃躺在纳兰曦身边,故意扒开双腿,肉棒气势汹汹挺立在空中。
  “陈青,你真是属牛的。”纳兰曦话里有话,没好气瞪了我一眼,躺在我身边,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我感觉身子一暖,被褥弥漫着好闻的清香,转过身子,伸手绕过纳兰曦脖颈下,另一只手搂着纤细妙曼的腰肢,抱着柔软的娇躯,嘻笑道:“有话说,只有耕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
  “这方面我说不过你,睡觉。”纳兰曦娇嗔瞪了我一眼,挪了挪娇躯,似乎着舒服的地方,伸出一条光滑的玉臂搂着我腰部,将一条修长的玉腿搭在我腿上。
  只是,刚好碰到我肉棒,纳兰曦脸颊一红,感觉到坚硬的粗物,气势屹立顶着被褥,隆起一个小山包似的。
  纳兰曦心里一颤,被窝里的玉手探在我脸颊上轻轻磨蹭,柔声道:“是不是很难受。”
  我感觉脸颊这只玉手软嫩舒服,老实说道:“是很难受,不过,你要睡觉,我只好只数着小绵羊,一只两只来分散注意力。”
  纳兰曦嗤的笑了一声,随后捏了捏我鼻子,将脑袋埋在我脖颈间,轻声道:“今天我那里很疼了,明天吧,我请假一天。”
  “老婆,睡觉吧。”我心里一阵感动,伸手按下床头的开关,房间内一片漆黑,我躺下来,抚摸着纳兰曦的螓首,大手落在一只柔嫩丰满的乳房上。
  “如果难受的睡不着,说说话。”纳兰曦抬起螓首,枕在我手臂上,笑声道:“和我说一下,你美国的那个姐姐是个怎样的人?”
  黑暗中,看不到对方脸孔,只感受到浓浓的情意,空调徐徐散着凉风,躺在被褥十分舒适。
  我侧身搂着纳兰曦的娇躯,大手轻轻揉着娇嫩的玉乳,乳肉嫩滑如凝脂,想了想道:“伊妮娜姐姐啊,她在舞台上游刃有余,台风稳当,在粉丝和媒体面前,不吭不卑,礼貌待人。”
  “从我记事起,她就上了各种封面杂志,去各国演出,接品牌广告,好像是众星捧月,我们一向聚少离多,大都是视频通话,一旦没有档期,就飞回家……”
  我不敢讲伊妮娜.艾利姐姐时不时给我发性感照片的事情,免得纳兰曦误会什么。
  “如果有机会,我倒是想青眼见一下你伊妮娜姐姐。”纳兰曦打了一个哈欠,玉手搂着我脸颊,将光滑赤裸的娇躯贴在我身上,呢喃道:“困了,睡吧。”
  漆黑的房间里,无声无息,刚才和纳兰曦谈论伊妮娜.艾利姐姐的事情,欲望逐渐消逝下去。
  等纳兰曦沉睡过去,我也有了睡意。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压在纳兰曦身上,肏着娇嫩的蜜穴,尽情腻歪在凝白的娇躯上,肏得起劲时,妩媚的脸忽然幻成伊妮娜姐姐的脸孔,黄金比例的娇躯坐在我身上,在我大力抽插下,一头金灿长发如柔顺的千丝摆动摇曳着,以及发出如痴如醉的呻吟。
  我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过来,左看右顾,身边空空而也,纳兰曦不知什么时候起床了,我想起伊妮娜姐姐在我身上淋漓尽致挺动娇躯的梦境,急忙捏了一下大腿,将刚才清晰的梦境从脑袋驱赶。
  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了,穿好衣服想进入浴室洗涮时,厨房传出一阵炒菜声,行到厨房门口一看,纳兰曦随意扎着头发,穿着一身白色睡裙,戴着围裙,正在早餐。
  “睡醒啦。”纳兰曦转身,微笑道:“去洗脸刷牙,等会吃早餐。”
  “好咧。”我应了一声,然后进入浴室。
  吃早餐的时候,纳兰曦目光在我身上闪烁,欲言又止,似是有难言之隐。
  我注意到纳兰曦的表情,目光看了一眼睡裙领口下一抹雪白的乳肉,随后定了定神,疑惑道:“怎么了?”
  纳兰曦顿了顿,歉意道:“本想今天请假陪你一天的,不过粤健康app还要后续跟进,所以等会我还得去公司开会。”
  我一听,粤健康app是全国性普及的小程序,项目重大,这两天在测试使用,容不得出一丝差池,纳兰曦身位馨姿副总,理应严谨跟进。
  “原来是这事情啊,等会我也一起去公司看看。”
  我知道纳兰曦应该打电话给妈妈请假,但粤健康app正在往起步方向,纳兰曦不得不放弃请假的念头。
  纳兰曦露出笑意,点了点螓首:“行,那快点吃早餐,现在时间不早了。”
  囫囵吞枣吃完早餐,纳兰曦又焦急换衣服,毕竟现在已经是八点半了,还得赶着去公司,都怪昨晚太疯狂了,开车出小区的时候,娇羞嗔了我一眼。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看到纳兰曦表情含羞,顿时心已了然,目光落在驾驶座上灰色长裤裹着的两条修长的美腿上,心里有些燥热起来,要不是纳兰曦在开着车,还想好好抱着两条美腿玩弄一番呢。
  馨姿集团顶层诺达的办公室,还差十多分钟才到开会时间,我硬着头拉过凳子坐在妈妈身边。
  妈妈坐在办公椅上,侧头瞥了我一眼,随后又移开目光,淡淡道:“昨晚和兰曦一起了?”
  我有些诧异,不知道妈妈是怎么发现我在纳兰曦家里的,疑惑之余,妈妈又抬起螓首看了我一眼,表情淡若自然,我也没有隐瞒,点头道:“昨晚是在她家过夜了。”
  妈妈一愣,目光闪过一丝怒气,随后恢复平静,淡声道:“那你来我办公做什么?”
  我感觉妈妈表情的怒气,猜不准是否在吃醋,急忙讨好道:“妈,我就是想你了,来看你,不要,我憋出病来。”
  看到妈妈办工台上只有一杯温水,妈妈嘴里露出一丝嘲讽,还没来记得说话,我急忙站起来,向小休息室的咖啡机行去。
  三分钟后,我捧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蓝山咖啡,再次返回妈妈身边。
  妈妈表情淡然,美眸瞥了我一眼,不为所动,我厚着脸笑了笑,捧起一杯蓝山咖啡哈气吹凉,轻轻递到妈妈面前上。
  我谄媚笑道:“妈,我帮你吹凉了,请喝。”
  妈妈对我讨好的举动,毫无表情的脸孔缓了缓,瞥了我一眼,捧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淡淡道:“你和兰曦在一起,没结婚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在她家里过夜,免得传出去,影响公司声誉。”
  未了,妈妈口气始终于一的淡然:“你没事的话,出去吧,等会我还要开会。”
  话一落,办公室大门敲了几下,随后行进一个俏丽的身影,我转身一看,是苏晓婉 捧着一叠文件进来。
  “秦总,会议的资料都准备好了。”
  苏晓婉语气干净利落,看到妈妈身边多了一个人,脚步顿了顿,但看清楚是我后,表情惊喜道:“陈青,是你啊,好久不见了,什么时候来的?”
  我笑声道:“晓婉姐,我刚刚来呢。”
  妈妈没有说话,踩着高跟向后微倾,椅子后挪两步,站起来,踩着高跟从我眼前经过,淡淡香风缭绕,行出办公室。
  “我们先去开会,估计要一个小时。”苏晓婉晃了晃手中的文件,目光泛着几分亮彩,俏皮笑道:“你研发的粤健康app,简直是神了,哎,不说了,我去开会,要不等会秦总要数落我了。”
  我看着苏晓婉离开的背影,松了一口气,对研发粤健康app这一事情,能帮到妈妈,我的确很开心。
  同时,我也心烦,妈妈虽然对我有所缓和,但还是觉察不到有原谅我的态度。
  我喝了一口咖啡,妈妈和纳兰曦开会,时间不会太短,我本也想去凑下热闹,不过想了想,还是作罢,毕竟都是公司高层人员在讨论问题,所以我不掺和了。
  在办公室里感觉有些无聊,只好一边刷着手机视频,坐了将近四十分钟,却静不下心来,感觉有些心烦。
  想着等妈妈开完会,再说一些讨好的话,求得原谅,只是一个小时过后,还没有开完会,粤健康的app起步,后续针对性的问题太广,一时半会是讨论不完的。
  “还是先回家吃抗郁药吧。”我情绪有些乱,给妈妈和纳兰曦各自发了一条信息,说先回去了。
  我行出公司门口,打车回家,突然想吃水果,在快到家的时候,我下了车进入一家超市,买了一盒车厘子和一袋苹果。
  离家距离不远,我也不打算坐车,选择徒步,拎着水果经过一个绿灯的时候,忽然看到前方一个老人摇摇欲坠,快要倒下来的样子。
  我下意识急忙上前去扶,一手撑着老人的胳膊,用力将他身子扶住。
  “咳咳…年轻人,谢谢了。”老人似乎生病了似的,身子软绵乏力,一边干咳着一边道谢。
  我注意到老人脸色苍白,眼睛浑浊无神。眼珠布满血丝,我看到绿灯在闪烁,不由多想,扶着他过了马路,询问道:“老爷子,你没事吧?”
  站在马路边,老人才缓缓道:“没事,谢谢了,估计是昨晚开空调睡觉,感染了风寒,我打电话叫家里人送我去医院看一看就行。”
  我没有多管闲事,摆了摆手,提着水果离开了,回到新家,我洗了洗手,拿出抗抑药服下。
  洗了车厘子放在茶几上,靠着沙发,仰着头,目光猛地一眨,我看到天花板角落处的摄像头,三百六十度没有死角的亮着小红光,那灰色抹布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我有些惊愕站起来,看着无线摄像头沉思着,下一秒,豁然开朗,嘴角扯了扯,除了妈妈过来把抹布丢了,还想不出有谁会这么做。
  怪不得在公司的时候,妈妈问我,昨晚是不是和纳兰曦一起,我由此猜测妈妈昨晚来过这里。
  可惜,我昨晚在纳兰曦那里过夜了,只是,不知妈妈昨晚来找我,有什么事情,或者想说什么?
  我笑了笑,抹布既然丢了,就不必再遮上去,免得妈妈又生气,影响和好关系。
  至于妈妈来找过我,等晚上打电话问问吧。
  吃了抗抑药的原因,再加上昨晚和纳兰曦激战了两次的原因,有了困意,只是回房间一睡,醒来的时候,一看手机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我有些诧异,竟然足足睡了六个小时,晃了晃脑袋,觉得一阵昏沉,像是有千斤石头压在头上一般。
  寻思着是不是感冒了,所以我不放在心上,洗了一把脸过后,精神好了不少。
  不过,我倏然蹙了蹙眉头,脑海闪过今天扶老人过马路的回忆,顿时有些烦躁不安,吸了一口气,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晚上,我煮了一些面条吃,脑袋的昏沉依然没有消退,感觉鼻子有些闭塞,我开始怀疑感染上了希尔流感病毒。
  因为这正是希尔流感病毒前骤的特征,不过,希尔流感病毒的潜伏期有几天时间,也有可能是季节性流感感冒之类的。
  不管是不是感染希尔流感病毒,是否是被那个老人所传染,我第一时间发信息问妈妈和纳兰曦有没有感到身体不适。
  我接触过妈妈和纳兰曦,但是在扶老人之前,即便如此,我心里还是深深担忧着。
  纳兰曦第一时间打电话过来,以为我在担心她昨晚做爱身子的事情,咬牙切齿说着,现在痛着呢。
  我避免纳兰曦听出什么,现在鼻音很重,笑着打马虎眼聊了几句,就挂了。
  妈妈估计在洗澡,或者在忙,等了十多分钟给我回了信息:“没事。”
  我松了一口气,重新躺在床上,从网上购买了一些感冒药物和消毒水,备注放在门口。
  晚上九点,我吃了感冒药,再次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床,我意识浑身发软无力,鼻水一直流,艰难来到浴室,开了凉水洗了一把脸,顿时身子一阵激灵,像是被冰水淋过一般,猛地干咳了几声。
  我看了看镜子,双眸涌着几分血丝,脸色发白,呼吸有些闭塞,似是被物体堵住了一般。
  “不会吧……”
  我愣了很久,确定是感染上了希尔流感病毒,而且是变异的a型病株。
  变异的a型病株,没有潜伏期,病毒从爆发是一天之内。
  时隔两个多月,美国希尔流感病毒肆虐,能治疗好的也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概率。
  现在全世界都开始陆续爆发,有些希尔流感病毒,已经开始变异了。
  我咬了咬牙,知道是被那个老人感染了变异a型病株,一边艰难行回房间,打开手机,进入本市区管辖的小程序。
  果然,安海市出现了几例感染希尔流感病毒,特别重点告示一个老人携带了变异的a型病株,全市开始实施管控。
##第187章 回美国治疗
  对于死亡,无论是谁,都做不到淡若自如,我自然是害怕,但不想放弃一丝活着的机会。
  我抽出几章纸巾擦了擦鼻子,考虑了良久,做出了决定,拨打了美国那边的号码。
  隔了几秒后,电话里传来伊妮娜.艾利姐姐的声音,似乎正在睡觉,接电话的时候有些慵懒和不满,
  但下一秒,听到是我声音,伊妮娜姐姐似乎没有了睡意,被窝里一阵窸窸窣窣细微声,像是爬起床的声响,一会后用一口英语撒娇质问我为什么隔这么多天不给她打电话,是不是不爱她了。
  我知道伊妮娜.艾利姐姐的性子,喜欢和我开玩笑,我沉默了几秒,强打起精神,嬉笑道:“姐,我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
  “算你还有点良心,对了,弟,我在新闻上看到,目前你那边希尔流感病毒也爆发了,你注意一些。”
  我听着伊妮娜姐姐关心的说话,鼻子正如被泥巴堵着,挪开手机吸了一口气,又将手机贴在耳边,装作无事一样:“放心啦,我在这边很好。”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脑袋越发昏沉,忍着喉咙发痒想干咳的念头,快速问:“姐,你知道变异a型病株,目前有救治的药物吗?”
  说完话后,我来不及挪开手机,忍不住咳了一声。
  “前几天,美国这边已经研发出希尔流感病毒的抗体了,正在临床试验阶段中,还没有全面上市,不过,我估计就在这段时间,疫苗就面世了,至于变异a型病株……”
  未了,电话那边下一瞬间又传出伊妮娜姐姐的声音,有些焦急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
  我知道伊妮娜姐姐发现了不对劲,如实告诉了她我目前的情况,感染了变异a型病株,想回美国治疗。
  回美国治疗,这事情肯定不能满着伊妮娜姐姐,养父养母他们。
  “弟,你今天必须马上回美国,这边应对希尔流感病毒以及变异病株,比任何地方都有经验。”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物体碰撞跌地的声响,以及一阵摔门的慌乱声。
  我挂了电话,伊妮娜姐姐知道我的情况,急得去找她父亲和母亲去了。
  坐在床上,沉默了一会,我暗暗下了决定,打开黑色行李箱,翻出上次小姑给剩下的白色防护服,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将签证和护照放在口袋,然后穿上了防护服,用三瓶消毒水在房间大厅内每个角落喷了几遍,感觉足以杀死病毒才停下来。
  做完这一切后,我浑身无力,防护服内的衣服全是汗水,歇了一小会,打了个120电话,申请隔离治疗,然后静静等待防疫人员的到来。
  约十多分钟,我脑袋昏沉,被几个防疫人员带上了救护车,呼吸有些困难,这感觉比死了还难受,医生赶紧给我戴上氧气罩,难受的感觉才微微松缓了许多。
  去到市里专治疗希尔流感病毒医院,我被安排到五人患者的房间,医生们开始有条不紊的输液。
  有医生开始问我的情况,感染之前和感染之后,接触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
  我如实回答了几个问题,但除了去妈妈的公司外,我保密着,免得公司受影响。
  之所以我隐瞒了这一点,从妈妈公司出来,回家的路上才被那个老爷子感染上的,所以,我百分百肯定,妈妈和纳兰曦以及公司是绝对的安全。
  再一个,我说我一个人从美国来旅行的,不幸被感染到,重点说到那个老爷子携带了病源体。
  我吃过药物和输液,睡了一觉,感觉稍微好了一些,只是呼吸依旧比较艰难,脑袋昏沉一点不减。
  医生穿着防护服,每隔一段时间就来观察询问,我左右病床的患者是一个小男孩和中年人,皆是感染了希尔流感病毒,躺床上,吊着针水,戴着呼吸,看上去情况不是很乐观。
  “医生,我想申请回美国治疗。”
  上午十一点,等医生例常来检查的时候,我把签证和护照从裤袋拿出来,递到戴着严密防护服的医生面前。
  我知道,希尔流感病毒的源头来自美国,第一时间着手研发药物,听伊妮娜姐姐说,已经是研发出药物了,变异a型病株相信也能治疗。
  现在回美国治疗,也是最佳时间。
  “现在专送患者回国或者出国的机票可不低,将近十万一张,你可要想清楚。”
  医生戴着防护服,看不到表情,只从从防护镜看到一双凝重的眼睛,看了一眼我手上的签证和护照,继续道:“其实,国内也在抓紧日以继夜研发药物,目前也有眉目了。”
  我知道医生说的眉目,应该也研究出药物了,只是说的比较保守,毕竟没有公开的,都属于秘密,药物用在临床患者身上,经过百次或者千次试验,一步一步改良,直到有效果,药物才会真正面世。
  “谢谢医生,帮我申请专属机票,如果机票下来,我外加三万手续费。”
  我知道,医院肯定有渠道搞到一些想出国治疗的患者,从另一个角度说,无论什么事情,只要肯砸钱,鬼都能推磨。
  “行,我帮你申请一下,不过不要期望过高,目前的专机不一定有。”
  医生说得很保守,语气饱含深意,说完话后,叮嘱我多休息,然后行出病房。
  我心里忐忑不安,焦虑的情绪,直到下午一点,这名医生再度进入病房,一边细心询问我身体怎么样,问得很详细。
  随后医生顿了顿,语气轻写云淡告诉我,已经安排好专属患者飞机了,下午三点送我去机场。
  我点头说谢谢,搞掂了机票问题,心里松了一口气,安海市刚出现感染者,没有大规模爆发,才顺利搞到一张机票,如果感染者扩散开来,将是一票难求,有钱也不一定搞不到机票。
  等医生离开后,我床头传来手机通话铃声,转头一看,竟是妈妈打来的。
  这时,我心里骤然一跳,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陈青,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里,传来妈妈焦急慌乱的声音。
  我将手机附在耳边,默不作声,顿了几秒,才强笑道:“我在家里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谎,我在监控中清楚看到了,你现在告诉我,你被带到哪个医院?”
  我听出妈妈语气颤抖,好像已经失了方寸,我顿时急忙道:“妈,你不用过来,我感染了变异a型病株…”
  只是,我话还没有说完,被打断了,电话那边,妈妈重复着说话:“告诉我,你在哪个医院?”
  我摇了摇头,肯定不会告诉妈妈,我在什么医院,万一她担心我,风风火火跑过来感染了病毒,我怕是一辈子活着后悔之中。
  “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哪个医院治疗,妈又不是傻,什么风险我不清楚吗?”妈妈在电话里,吸了一口气,柔声道:“陈青,告诉妈地址,给你安排最好的医院和治疗。”
  我听出妈妈万分担心的语气,心里一暖,语气轻松道:“我订了下午回美国的机票,去那边治疗,准备去机场了。”
  为了让妈妈放心,我开玩笑道:“那边已经有药物了,打几针就好。”
  电话短暂的沉默起来,才缓缓响起妈妈的声音:“我放心不下,妈和你一起去美国,你现在告诉我你在哪个医院,我包机和你一起去美国。”
  我肯定不会让妈妈和我一起去冒险,美国那边感染者更多,我是患者,倒是不怕,但妈妈不同了,是我心爱之人,容不得出一丝意外,我顿时撒谎道:“要不这样吧,等我回到美国,去了医院治疗,我告诉你地址,你再来。”
  “你当妈是三岁小孩,你说我会信吗?”电话那边,妈妈语气颤抖:“妈和你一起去,现在告诉我地址。”
  我咬了咬牙,索性挂了电话,把手机关掉,随后躺在床上,病床旁边的吊瓶不停滴着针水,到目前为止,大大小小的吊瓶,不知道打了多少瓶。
  幸好,打了点滴,现在身体状况好了一些,鼻子不再那么堵了。
  好不容易熬到两点,医生戴着防护服再次进入病房,帮我拉着行李,和我下到楼下,坐进了救护车。
  救护车人不多,连我算司机一起,只有三人,我把钱转给医生,医生点了点头,救护车直接开进一条专属通道,然后给我一张机票,说了一句祝好运。
  我拿着机票下了救护车,顺着专属患者通道行去,一群二十几个身穿防护服的患者在等候上机,不知道有没有家属陪同。
  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到了美国马里达州,正是我被领养长大的城市,
  一路飞行,时差交替十一个小时,美国时间已经是中午。
  所有人一下飞机,就被十几个带着防护服的人带到一片空地上,开始盘根问底。
  虽然之前有申报,有些人是花费大量金钱到外国治疗希尔流感病毒,但还是被仔细询问。
  我拿出身份证,说出家庭地址和以及感染了变异a型病株的事情,就被带上了一台救护车。
  救护车经过几番在熟悉的城市里兜转,一路看到周边有不少店铺开着,众人三三两两聚集,我不由得感慨,这些王八羔子真是不怕死啊。
  也对,希尔流感病毒两个过去,一开始封锁州区,有些州区就发生暴乱打咂,时隔两个多月,现在倒是松散了不少。
  我被送到了马里达州一家中医院隔离,医生询问一番之后,又抽血去化验,期间,有护士送来食物,简单吃了一些。
  诊断结果很快出来了,和之前在夏国的医院诊断的结果一样,是变异a型病株。
  医生给我打了一针屁股针,我不知道是什么针水,是否是变异a型病株的药物,不得而知,反正被告知要观察半个小时,再配合其他药物治疗。
  我所在的病房包括我,只有三人,其中两个白人,精神状态都不错,对于我新来的患者,也从陌生到熟悉闲聊起来。
  聊了一会,我才想起手机正关机着,随后急忙开机,倏然几十条信息和未接电话占据了屏幕,顿时吓了一跳。
  我一看未接电话,是妈妈和纳兰曦,陈思婷,伊妮娜姐姐以及养父养母打过来的。
  看到这么多未接电话,我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翻开妈妈拨打的未接电话记录,足足有十五个,时间间隔都不超过十分钟。
  我想起妈妈焦急的语气,我却给掉关了手机,妈妈现在肯定是十分着急,现在到了美国,得报个平安。
  用纸巾抹了一下鼻水,我急忙打开微信,向妈妈拨打视频通话。
  第一百八十九:伊妮娜姐姐
  我拿着手机行到窗户边,看了不远处两个白人一眼,收回目光,静静盯着手机,一边等着妈妈接视频,看了看手机时间,才想起此刻万里之外那边已经是深夜,想着妈妈应该是睡着了吧。
  本以为妈妈会睡着接不到视频,谁知不到三秒,视频接通了,屏幕里出现妈妈白皙的脸容,背后是一张大床。
  妈妈坐在椅子上,脸颊上沾着发丝,脸色泛着几分疲劳,看到视频里的我后,疲态倏然一扫而空,随之咬了咬牙,又缓缓松开,似是对我关机和偷偷满着她回美国看病的事情,正生着气,却没有发作。
  我自然知道是自己不对,先开口道:“妈,对不起。”
  忽然,我注意到妈妈身后床上的被褥整齐有序,知道妈妈没有上床睡觉,而是一直在等我的电话。
  我心里禁不住抽了一下,目光一眨不眨望着视频里妈妈精致的容颜。
  “安全到美国了?”
  妈妈没有责怪我,全天紧绷的神经线松散下来,柔声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我刚下飞机不久,被安排隔离了,现在刚打了一针。”我将手机伸远一些,背后不远处是病床,妈妈从视频也看到病房里小部分环境。
  “妈,你放心吧,我身子强壮,肯定会没事的。”
  我为了不让妈妈担心,努力挤出几分笑容,拍了拍胸部,谁知肌肉好溶解了一般,一拍之下,不由得疼的哎呦一声。
  “傻啊,你自己打自己干什么?”妈妈看我一脸欢笑的表情,知道我目前的处境,又怎么会轻信这‘谎言’,眉头猛蹙,美眸心疼之色一览无余,询问道:“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伙食还不错呢。”我嬉皮笑脸起来,开玩笑道:“隔离在病房,就是出不去,其他没什么。”
  妈妈吸了吸琼鼻,沉默了几秒道:“好好治疗,除了睡觉,每隔一个小时,给我报个平安,你刚下飞机,就先休息吧。”
  “妈,你们也要注意身子,真不用担心我。”
  妈妈点了点螓首,偏了偏目光,似乎双眸隐藏着什么,不想让我看到,随后挂断了视频。
  我站在窗前,默默拿着手机,心里自然知道,此刻妈妈有千言万语,只是不知说什么好。
  不管是希尔流感病毒,或者是变异a型病株,后面十天半个月时间才是最艰难的时期,能挺过去基本没事了。
  接下来,我并没有再一一视频通话,长途飞机下来,再一个变异a型病株的可怕,整个人已经是有气无力。
  给纳兰曦,陈思婷,伊妮娜姐姐以及养父养母发信息,说安全到了美国,在治疗了,叫他们放心。
  在给伊妮娜姐姐和养父养母发的信息,我告诉了他们在哪个医院隔离治疗,也不怕他们找来,患者在医院隔离期间,无论是谁都不能进入患者医院。
  我发完信息后,和两个白人聊了一会,从两人口中得知,他们感染希尔流感病毒有几天了。
  其中一个白人告诉我,这病毒开始很难受,体会过才知道其中的滋味,打了几针药物过后,才逐渐好转,目前状态不错。
  对于我这种变异a型病株,也有不少人感染,如果身体没有其它症状,或者心脏病什么的,也能治好。
  白人用一口英语侃侃说着,我了解不少,我笑着说大家共勉抗病毒,相互打气。
  这时,医生又行了进来,问我身体感觉如何,我如实回答,除了头晕,鼻塞,身子乏力,没有其他什么严重问题。
  医生一一记录在病历上,随后行出病房,再次进来的时候,给我带来两包西药和一碗中药。
  叮嘱我西药中午晚各吃一次,和中药配着吃才有效果。
  我吃了西药之后,再喝苦涩的中药,喝了一口,带着浓苦的气味,难以吞下,只好憋着一口气,硬生生喝个底朝天。
  白人笑着说,开始他们也喝这种苦苦的药水,后面就习惯了,治疗效果很好。
  我万里机程长途跋涉下来,喝了药后,逐渐放松了心态,很快浑身疲劳袭来,迷迷糊糊睡到晚上。
  醒来就是刷牙,吃饭,打针,吃药。
  两名白人也吃不同的西药,病状轻重,吃药也不同,不过,他们不用打吊针了,只喝中药和吃西药。
  吃完药没事可干,两个白人躺在病床上拿着手机玩游戏,我也坐在床上,打开手机一看,收到了不少信息。
  我给纳兰曦打了电话,一接通电话,就劈头盖脸说了我一顿,说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都不和她说一声,对于我偷偷跑回美国治疗,恨不得想打我一顿。
  知道纳兰曦气在心头,我被责骂,心里感到甜甜的,一边急忙哄着,聊了将近一个小时,纳兰曦才依依不舍叮嘱我,每隔一段时间,一定要给打她打电话,说身体状况。
  随后,我又打给姐姐,顿时电话里传来一阵抽泣哭声,听得我哭笑不得。
  姐姐在电话里不停哭泣,充满浓浓的担心,我又开始哄起来,半个小时后之后,好不容易哄好了,叫她别担心,我会很快会好起来。
  我和姐姐通完电话,又给伊妮娜和养父养母打电话,我一开口就说身子很好,不用担心,等出院了就回家团聚。
  伊妮娜姐姐笑着说,到时候我出院,开个party,好好庆祝一下。
  在病房里平平淡淡过去了三天,然而第四天晚上,我身子忽然变得严重起来,一连高烧不退,头痛欲裂,咽喉肿痛,呼吸不畅,连续呕吐,被移送到重症病房。
  我意识迷糊躺在病床上,嘴里戴着呼吸机输送来的氧气,吊着针水,耳边不时传来心电图仪器的滴滴声,两三个医生在病床边忙碌着,感到眼皮被戴着手套的手指撑开,医生在小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
  这一晚,是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也感觉自己随时会死掉。
  我不知道是怎么撑到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身子浑身发软,像是在一段很长的路,走了很久很远似的。
  脑袋没有昨天那般痛,呼吸也顺了一些,我感觉喉咙干涩疼痛,病床边房着橙汁和矿泉水,喝了一口橙汁,但还没有来记得止渴,又吐了出来。
  我只好继续喝,直到又吐出来,一连喝喝吐吐,我来了犟性,直喝到感觉喉咙稍微没有那么干涩才停下来。
  第八天,依然在吊针,打维生素,吃什么吐什么,没有胃口。
  第十天,身子恢复了一些力气,能下床走路,吃一些稀饭。
  第十二天,不远处的床位,医生拉走了一位挺不过去患者,换上了新的白色被褥,紧接着又送来一位重病毒患者。
  第十三天,我被转移到轻护病房,这一刻,我意识到,能活下来了。
  “嗨,凯尔,我的朋友,我和特里利今天出院了,你如果康复出院,有时间来找我们玩。”
  我躺在病床上给妈妈发信息,忽然收到之前那两个白人的短信,我笑了笑,编辑好短信给妈妈发过去报平安,随后又给两个白人发了恭喜出院的信息。
  第十五天,我身体逐渐康复,气色也越来越好,食欲大增,吃了一些牛肉和水果。
  第二十三天,终于可以出院了。
  我的衣服和行李箱被医生收走了,有病毒细菌的东西,估计是拿去处理掉了,身上只留下手机,护照和证件。
  然而我穿着病服,不好出外面打车,只好给伊妮娜姐姐打了个电话,叫她来医院门口接我,顺便叫她帮我带一套衣服过来。
  半个小时后,我戴着口罩,穿着拖鞋行出医院,忽然响起一阵悦耳的滴滴喇叭声,下意识四处观望起来,发现在离十多米处,一台白色路虎揽胜停在马路边,正打着双闪。
  正是伊妮娜姐姐的车辆,没等我跑过去,车门嘎吱的一声,驾驶座上钻出一个戴着口罩,身高一米75的年轻女人,身材窈窕高挑站,只是戴着黑色口罩,看不清脸容。
  一头金色长发在阳光下,璀璨发亮,发丝轻盈,上身穿着宽松的格仔衫,下身灰色七分牛仔裤裹着修长的美腿,小腿圆润光滑白皙,穿着38码的平底小白鞋踩。
  虽然看不到脸容,但从完美的身体和恬静优美的气质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从车上下来的正是我姐姐,伊妮娜.艾利,23岁,一个风靡杂志时尚界和独占鳌头流行曲顶尖的宠儿。
  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亲密的程度,足可媲美亲姐弟了。
  “伊妮娜姐姐。”
  我大喊一声,看着伊妮娜那熟悉金灿的长发在微微随风扬起,一身很普通的衣着,也掩饰不了完美的身材和精灵般独特的气质,我心里禁不住一阵兴奋,毕竟很久不见了,顿时按捺不住小跑过去。
  伊妮娜脱下口罩,露出微细尖白皙的脸孔,珊瑚橘色的唇瓣微抿,脸色随之洋溢喜悦的笑意,迈开两条修长美腿,奔跑过来。
  “哎…”
  我和伊妮娜拥抱在一起,鼻子淡淡清香缭绕,两团柔软贴在胸膛,浑然不觉,我双腿一个趔趄,差些被她惯性奔跑的速度扑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站住脚步,发现手臂绕搂着她身子。
  关键是伊妮娜姐姐抱得我太紧了,有种令人喘不过来的感觉,像恨不得想把我揉入她身体内似的。
  以前,在一张床搂着伊妮娜姐姐睡午觉,心里没有任何一丝涟漪和杂念,现在我脸颊燥红起来。
  “凯尔,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瘦了?”
  伊妮娜轻轻推开我,美眸凝视着,眼珠如深海幽蓝,一米七五的身高比我仅矮半个脑袋,伸起一只柔嫩的玉手轻轻扯下我口罩。
  我急忙左顾右看,提醒道:“先回家吧,免得有心怀鬼胎的人把你拍了,胡乱掐写一些绯闻放在头条上,到时候你解释起来也麻烦。”
  经我一提醒,伊妮娜先是愣了愣,随后身子向前一倾,毫无在意伸出玉手捏了捏我脸颊,宠溺道:“我才不怕他们乱写呢,何况我和弟在一起,能有什么绯闻被他们写。”
  不过,伊妮娜还是把我上了白色路虎揽胜,坐在驾驶座上,白嫩的玉指一伸,指了指后面座位,提醒我衣服放在后排上。
  我从副驾座爬到后座,打开一个鼓鼓的白色塑料袋子,里面放在一套白色运动服,我解下病服,光着上身,想换衣服的时候,却注意到伊妮娜姐姐,美眸如做贼一般,偷偷往后面看。
  以前在家里换上衣,我有时也当着伊妮娜姐姐面前换,这倒没什么,只是换裤子,我从没在她面前试过。
  “姐姐,你能不能把头转过去。”
  我想换裤子的时候,伊妮娜一眨不眨盯着后方,被我提醒后,伊妮娜嘴角抿笑,才缓缓别过螓首,一脸正经望着前方,金色长发散在肩上,宛如森林里走出的精灵。
  虽然我这么说,但伊妮娜还时不时从后视镜偷瞄着,嘴角不时露出狡黠的笑容,似是在逗弄我似的,任谁也想不到,平时在人们眼中看到舞台上耀眼高不可攀的明星时尚宠儿,有着另一副不为人知的脸孔。
##第188章 舞伴
  半个小时候,白色路虎进入了一片视野开阔的郊区,三差隔五建有两层高的住宅,风格自然,绿荫草坪,环境幽静。
  白色路虎绕入小道,开进了建有围栏,一栋两层高的住宅门口停了下来,我和伊妮娜姐姐刚从车上下来,嘎吱大门打开,一对年约五十多岁的中年白人夫妇行出来。
  女人一头褐色长发,身材高挑,一身白灰色短袖简单穿着,肌肤白皙,碧蓝色瞳孔,眼角有鱼尾纹,但不影响美感,脸容和伊妮娜姐姐有七分相似。
  男的身材高大健壮,身高一米八五左右,留着短胡须,可以用魁梧来形容。
  这对夫妇正是我的养父约海翰.艾利和养母戴维娜.米勒,见到我后,脸上充满喜悦和高兴。
  “凯尔,孩子,欢迎回来。”
  养父约海翰.艾利双眼通红,表情激动,几乎哭了出来,三两步行过来,给我一个拥抱。
  西方人表达情感没有一丝含蓄,一向喜欢流露在脸上。
  我心里十分感动,自被领养长大,自然能感受到养父这段日子的担心,拥抱过后,见到一旁养母戴维娜.米勒纤手捂着小嘴,碧蓝瞳孔溢出泪水。
  “妈,我回来了。”
  我双眼通红,激动的上前一步,张开双臂,一把楼着养母,轻轻在白皙的额头吻了一下,养母在马里达州一所大学教音乐和舞蹈,长年锻炼原因,身材纤曼,没有像其他西方女人那样,一旦上了年龄,身材就变得肥胖走样。
  “凯尔,欢迎回来。”养母戴维娜眼角流着泪水,一只纤手放在我脸上,详细端详我的脸孔,似乎怕我变瘦了,随后松了一口气。
  养母戴维娜拉着我进屋,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食欲大增的饭香味,大厅中,桌子做好了一桌饭菜,沙拉水果,牛排,面包,牛奶,还有一盘土豆炖鸡。
  我看着桌面的饭菜,食欲大增,这二十几天在医院里,吃的都是营养餐,油水少得很。
  伊妮娜姐姐告诉我,土豆炖鸡是母亲炖的,我一听,又感动在养母戴维娜脸颊吻了一下。
  亲吻脸颊,并没有什么,在西方家庭里,儿女亲吻父母脸颊,或者父母吻儿女的额头,是很正常的行为。
  养母戴维娜也在我额头亲昵吻了一下,笑声道:“先吃饭吧,边吃边聊。”
  坐在长方形的饭桌前,养父约海翰.艾利开声道:“凯尔,说说你这段时间在中国生活事情,你亲生母亲是怎样的人?”
  伊妮娜姐姐和养母同时望着我,目光带着几分希冀和流露兴趣。
  我咬了一口三明治,笑了笑,之前和养父养母提起过妈妈和姐姐,不过在电话里说得不够详细,他们看到我回来了,想更多了解我在中国的所见所闻。
  “其实,说来很幸运,我那时候下了飞机,在住的地方一个湖边,遇到了亲生母亲……”
  我边吃边说,是怎么样和妈妈相认,说了个大概,但隐藏睡了妈妈和姐姐的事情,养父养母听得啧啧称奇。
  一顿饭下来,我给养父养母粗略说了在中国这段时间的经历,特别是纳兰曦,着重说了她的事情。
  听到我有喜欢的人,养父养母露出几分喜悦,没有反对,赞同我和纳兰曦在一起,说我长大了,自己做主就好。
  吃完饭,收拾完桌子,养父养母在小院子晒太阳,伊妮娜一把拉着我快速上了二楼。
  我有些疑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顿时被推进了一个房间。
  ‘砰,’的一声。
  房门猛地关上。
  伊妮娜推着我身子,玉手攥着我肩膀,将我按在木门上,微尖的脸颊白皙,双眸碧蓝瞳孔一览无余,疑惑道:“凯尔,你有喜欢的人,事先怎么不和我说?”
  我感觉伊妮娜力气大得出奇,看到碧蓝色的美眸涌着几分紧张,嗤声笑道:“姐,现在说不是一样吗?”
  “你长大以来,有什么都秘密和我说,这次,你交了女朋友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去了一趟中国,我发现,你变了。”伊妮娜玉手松开我肩膀,不满瞥了我一眼。
  说完话后,伊妮娜向雪花色的大床行去,踢掉小白鞋,露出嫩白精致的玉足,直接躺在床上。
  我打量了房间一眼,顿时看到透明的玻璃柜子里,摆满了各种色泽不同的大小奖杯,墙上贴着不少漂亮性感得海报,有穿性感高跟鞋的杂志封面,有各种时装走秀,有化妆造型照等等,让人看着气血沸腾。
  才意识到,这个是伊妮娜的房间。
  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味,是一种薰衣草香水的味道。
  我从墙上这些诱人的海报收回目光,脱掉鞋子,躺在伊妮娜旁边,嘻笑道:“我即便是交了女朋友,你也还是我姐啊。”
  刚才听伊妮娜的语气,她好像有些吃醋的感觉,但又不确定。
  我手臂枕在脑后勺下,望着灰色花纹状的天花吊顶,被褥软绵绵的,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身子暖洋洋的,一阵温馨的感觉油然而生。
  以前伊妮娜在家的时候,有时候也会拉我到她床上躺着,给说着她去别的国家见闻。
  忽然,一个脑袋出现在我上空,金色发丝垂在我脸上,有些痒。
  伊妮娜半爬起来,柔嫩葱白的玉手揪着我脸,捏了几下,随后又松开,不满道:“那能一样吗,如果你以后结了婚,我们岂不是不能睡在一起了?”
  说着,伊妮娜又躺下来,将一条纤长笔直的美腿搭在我腿上。
  我翻侧过身子,伊妮娜格子衫下,涌起一对浑圆的美乳,高耸的撑着衣服,心下倏然跳动起来,赶紧将目光移开,道:“当然不能睡在一起了,我还要买房子,搬出去住呢。”
  “我不要这样。”
  伊妮娜突然又爬起来,将柔软无骨的身子压在我身上,一对白嫩的玉手捧着我脸颊,有些激动道:“凯尔,我们是一家人,我不要你买房,我不想分开。”
  我以为伊妮娜舍不得我离开她身边,毕竟从小看着我长大,亲情很深了,要什么给我买什么,对我的宠溺不亚于养父养母。
  “说这些事情还早呢,我高中都没读完,先上完大学再说。”我狡黠一笑,反手在伊妮娜的细腰上轻轻掐起来,以前也是这么打闹过。
  伊妮娜听到我的话,脸孔逐渐恢复平静,只是腰肢传来一阵酥痒,美眸几分涌起愉悦,开始在床上和我互掐起来。
  熟悉温馨的场面的房间演绎着,不时传出欢闹的声音。
  我在伊妮娜身上挠着,柔软的娇躯在床上挪动躲闪,忽然我的大手抓到了一只软绵绵的物体,压在我身上的娇躯倏然猛地一颤,发出细微的嘤咛声。
  空气中仿佛静止了一般,伊妮娜不动弹,我也停下动作,发现大手正抓着一只柔软的乳房。
  我意识到不对劲,急忙松开,脸颊一阵燥热,有些尴尬道:“伊妮娜姐姐,我是不小心的。”
  伊妮娜脸颊微红,不动声色坐起来我,娇笑道:“凯尔,你是不是害羞了?”
  我看到伊妮娜捉狭的表情,心里松了一口气,刚想反驳,谁知外面小院子响起养母的说话:“凯尔,伊妮娜,下来吃水果。”
  伊妮娜哎的应了一声,拉着我从床上爬起床,对于刚才的事情似乎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连五天过去,我和伊妮娜的关系好像有些不对劲,一直以来亲亲脸颊和额头是很正常。
  但有一次,伊妮娜姐姐直接蜻蜓点水亲在我嘴唇上,让我当场惊愕起来,脑海依然记着那一抹清香和柔软感。
  伊妮娜则是笑着行开,一脸轻描淡写,似是逗弄我一般。
  自从被伊妮娜亲吻嘴唇之后,我心里也发生了变化,经常盯着她柔软琉璃泽色的嘴唇看。
  过了十多天,美国宣布希尔流感疫苗上市了,开始实行全民打疫苗的政策,不过,还是有很大一部人在大街上游行抗议不打,说政府将人来研究病毒。
  这一切是阴谋,研究病毒,然后打疫苗,是某些财阀的阴毒手段。
  很多州区又爆发生暴乱,政府派出防暴警察驱赶聚集骚乱的人群,有些州的州区人们用燃油瓶反抗,甚至动用了枪支。
  这下惊动了州长,直接下令民防武装,开装甲车出来镇压,重点抓了几个煽动暴乱的主要人物和几十人,才逐渐平熄了一场闹剧。
  我和养父养母,伊妮娜打了第一针疫苗,时隔三个月后还得打第二针。
  打完疫苗这天晚上,伊妮娜和父母在院子里聊天,我给妈妈打电话,告诉美国这边的情况。
  妈妈笑着告诉我,粤健康app小程序在防希尔病毒流感取得不错的成绩,现在全国实行通用。
  这期间,医疗系统器材消耗巨大,大到各种器械,小到口罩棉签等,馨姿集团在医疗领域投资了不少钱。
  但妈妈没有告诉我投资了多少金额,不过我知道妈妈的性子,一旦看上了某个投资行业,投入的资金肯定不会少。
  回到美国一个多月,我生活习惯逐渐改回来了,牛排,牛奶,面包,水果沙拉,三明治,意面等不停重复着。
  只是我还是喜欢吃中餐,所以有时候我也会亲手做菜,养父和养母也十分高兴,伊妮娜姐姐则是两眼放光。
  自从我做了闷排骨,红烧鱼之后,伊妮娜姐姐的口味也变了,每天一直缠着我,去市场买菜,叫我做中餐。
  “伊妮娜,你放过我吧,我真不会做满汉全席。”
  打完疫苗之后,有些州区逐渐放松管辖,不再隔离在家,伊妮娜硬拉着我上车,去超市买菜,叫我做满汉全席。
  “我看过中国古代片,他们能做出那种满汉全席的佳肴,凯尔,我相信你,你也可以的。”伊妮娜亲昵捏了捏我脸颊,一脸期盼。
  我急得满头大汗道:“那是骗人的,中餐里根本没有这些菜。”
  最后,我执拗不过伊妮娜,晚上做了一道闷猪蹄,不是很复杂,但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回美国两个多月后,疫情终于开放了,不再管辖隔离,学校也开始恢复上学。
  离回校上学还有两天时间,伊妮娜依依不舍给我在家举行个小派对,叫了一群年轻男女来参加。
  傍晚,院子里挂满了小彩灯,桌子上推着各种食物和饮料。
  开派对,自然少不了啤酒和露天烧烤,开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一群穿着正装的年青男女聚在一起,举着酒杯,有说有笑。
  伊妮娜姐姐是明星宠儿,少不了有人跟她合影,一番轮流合影下,三五成群在一起喝酒。
  我从小在马里达州长大,和这群年轻男女也熟悉,自然也少不了被拉去喝酒,养父养母也不阻止,如果是平时,一定会禁止我喝酒。
  喝得兴起时,有人开始跳舞,女的随着音乐扭动诱人腰肢,男的也参与其中,和女的贴身跳着舞,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有情侣一起过来的,禁不住接起吻来,不过没有做出格的事情。
  伊妮娜化着淡妆,让脸形如同精灵般,眉睫间点缀淡淡的银彩,美奂绝伦,喝了不少酒的原因,脸颊微微红泽起来,穿着一身蓝色长裙,肌肤雪白娇嫩,长裙裹着一对嫩白挺耸的美乳,呼之欲出,低V领口下浅露出白皙的乳壑。
  一对诱人的玉足踩着钻石鞋边高跟鞋,将伊妮娜原本高挑身材显得更加独具魅力感,整个人散着优雅绮丽的气质,一头金色长发用银色发夹半夹,螓首一束金发垂散,整个人宛如公主。
  震耳欲聋的音乐忽然变成婉转舒畅的英语曲,院子内的灯光暗淡下来,派对上的青年男女开始手搭手,脚步轻慢跳起舞来。
  有一名长相帅气的白人青年行向伊妮娜,一脸绅士伸出一只手递到她面前,我在不远处看到青年一脸含情脉脉,小声说着什么。
  伊妮娜没有伸手,美眸四处张望,微笑不语,似乎在等待什么。
  我心里顿时一跳,这个青年叫亚维斯,也住在马里达州,家里是开连锁百货,几乎遍布整个美国,家庭很是富有。
  亚维斯喜欢伊妮娜姐姐,来参加派对的人都知道,而且养父养母也对亚维斯很满意,默认他追求自己的女儿。
  我看了看亚维斯,不假思索行大步去过,笑声礼貌道:“亚维斯,第一个双人舞,我希望我来做伊妮娜的舞伴。”
##第189章 慌乱与旖旎
  亚维斯半弯着腰,姿态绅士,看着伊妮娜,静静等待她伸手,却没想到我行过来。
  听到我的话,亚维斯误以为听错了,顿时愣了愣:“什么?”
  “我想来当伊妮娜姐姐的舞伴。”我礼貌笑了笑,大手伸向伊妮娜,对她眨了眨眼。
  “亚维斯,抱歉了,我弟昨晚说想学跳舞,我教他一下。”伊妮娜歉意对亚维斯笑了笑,嫩白的小手搭在我手心上。
  “行吧,没关系。”亚维斯尴尬回应着,知道我是伊妮娜的弟弟,虽然是领养的长大的,但感情很深。
  伊妮娜宠爱弟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亚维斯也没有多说什么,尴尬笑了笑之后,又恢复绅士风度,慢慢退步离开。
  一旁款款走来一个身穿白裙的女人,褐色长发散在肩膀,穿着白色高跟,行到亚维斯,说想做他舞伴。
  亚维斯顿了顿,没有拒绝,和这名白裙褐色长发美女加入了双人舞。
  养父和养母坐在桌子旁,喝着啤酒,目光望向我与伊妮娜,看着刚才这一幕,两老相视一笑,幽默的摊了摊手。
  英文曲婉转动听,听着十分熟悉,正是伊妮娜姐姐霸榜的歌曲,只是我不擅长唱歌,倒是会哼唱。
  派对上有舞伴的,成双成对搭手搂腰,没有舞伴的,在一旁坐着喝酒,一会等待着换舞伴。
  我大手轻握着伊妮娜的小手,另一只手搂着窈窕盈盈一握的细腰,面面相觑,身子相隔不过十多公分,能闻到传来的沁人心脾薰衣草的香气。
  “凯尔,你如果不过来,我就要和亚维斯共舞了。”伊妮娜美眸碧蓝,脸颊有几分醉意,说这句话时,带着几分狡黠的意味。
  随着脚步轻轻晃动,伊妮娜踩着鞋边点缀钻石色泽,闪着银点的高跟鞋,在黑夜里衬托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我知道伊妮娜姐姐等我呢,所以你肯定会拒绝他。”
  我很自然小声说着,派对上跳舞的人们,和舞伴窃窃私语,都是第一时间邀请对眼喜欢的人作为舞伴。
  但我和伊妮娜不同,是姐弟,只是没有血缘关系,除了姐弟间的亲情之外,还有种说不出的朦胧暧昧。
  我大手握着伊妮娜嫩白的素手,楼着妙曼的细腰,赫然发现心态和以往不同了。
  一直以来,我无论和伊妮娜怎么放开玩闹,也不会产生一丝杂念,现在却脸燥不已。
  伊妮娜一身蓝色长裙,超模的身材窈窕修长,乳房耸高,臀部浑圆,裙内藏着两条如象牙般嫩白浑圆的修长玉腿,高跟鞋随着音乐有节奏轻抬起落下。
  “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伊妮娜姐姐一只素手搭在我肩膀上,脖颈的肌肤雪白如玉,双眸不眨,嘴唇微启:“如果我真和他跳舞,你会不会吃醋?”
  “嘻嘻,我猜的。”我压下心头的躁乱,不知道伊妮娜是在某种试探,但又不确定,眨了眨眼,故作疑惑道:“我吃什么醋?”
  话一落,脚背忽然一疼,低头一看,一只高跟鞋踩在我脚面上,又快速抬起,这一脚,是因为我说错话,故意踩的。
  我抬起头,伊妮娜瞥了我一眼,又移开目光,估计是喝多了酒的原因,伊妮娜脸孔泛着几分晕红。
  “反正我不想伊妮娜姐姐和别人跳舞,心里不舒服。”
  我握着伊妮娜的玉手, 佯作不满用力揉了揉,一脸认真问:“我这种想法,是不是有病?”
  记不起喝了几杯啤酒,三杯还是五杯,我脚步有些轻浮起来,伊妮娜的脸孔在我眼里,觉得从来没有这般好看过。
  随着音乐轻柔响起,似乎每一个音符都充满暧昧,因为跳舞人群中,有人在偷偷接吻着。
  听到我的说话,伊妮娜美眸露出希冀的亮彩,嘴角泛起一丝笑意道:“如果你病了,我也有药。”
  我翻了个白眼,不满道:“我没病,不需要治。”
  不过,我知道我这话,根本是口不对心,伊妮娜姐姐和别人接触,会吃醋会 着急。
  大概是病了,我如此想着,今晚也是喝多了,才有这种想法,才会说吃醋的说话,我寻找着能让心下静下的借口。
  灯光昏暗,黑夜朦胧,音乐如潺潺溪流,蔓延在舞池人们的心里,身边有人依旧在热吻,空气荡漾着旖旎的暧昧。
  伊妮娜脸容平静,双眸带着几分捉狭,整个人向起一倾,身子紧贴在我身上,疑惑问:“我发给你那些照片,还在不在?”
  我感到伊妮娜柔软的身子贴来,头脑一热,手臂忍不住紧了紧,将纤盈的细腰紧挨在腰腹间。
  “凯尔,我问你话呢,照片还在不在?”伊妮娜姐姐脸颊悄然爬上了几分晕泽,双眸望着我,嘴角抿笑,表情自然,对我突然搂着她腰肢的举动似乎是正常的行为。
  以前,有时候忙完工作,坐飞机回家休息,在床上睡觉,也是这般搂着凯尔睡呢。
  我见伊妮娜姐姐一脸淡然平静,身子贴着柔软的娇躯,心里激起了几分涟漪,听到说起照片的事情,这一丝杂念又被浇灭下来。
  其实照片早已被妈妈删除掉了,没有上传云端,毕竟是性感的私密照片,如果不小心曝光出来,伊妮娜身为耀眼的公众人物,名气一落千丈也说不定。
  “还在手机里,我偷偷藏着。”我眼睛不眨,脸不红撒谎。
  如果让伊妮娜姐姐知道照片被妈妈删除了,估计还会不停给我发,不但如此,甚至还会对我不满。
  伊妮娜美眸近在咫尺,嘴角抹起一丝噙笑,玉手搭在我肩膀,身子依然紧贴着,脸孔恢复平静,问我喜欢个名叫纳兰曦的女人长得怎么样,有没有照片,等会跳完舞让她看看。
  我搂着伊妮娜的娇躯,薰衣草的香味如罂粟让人上瘾,身子开始变得不对劲起来,有几分燥热感,急忙驱赶这种念头,变得出糗。
  不知道伊妮娜忽然问这个问题,我如实说道:“没有拍她的照片,等有时间,我叫她发一张过来给你过眼。”
  伊妮娜双眸微凝,随后点了点头,岔开话题。
  我和伊妮娜姐姐小声聊着,相互说笑,时间似乎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音乐忽然停下。
  一曲终止,灯光变亮,我松开伊妮娜的细腰时,离开温软的娇躯,心里竟然有种不舍的感觉,想着肯定是病了。
  “喝酒喝得太多了,我去上个厕所。”伊妮娜嘴角露出浅笑,优雅捏起裙子,踩着高跟鞋款款向屋里行去。
  我向周围看了一眼,行到养父养母身边的凳子坐下,打了声招呼,随手拿起一块水果放入嘴里。
  养父从口袋拿出一包烟,点上一根,开声问:“凯尔,你不喜欢亚维斯?”
  养母目光也向我看来,我看了养母一眼,微微笑了笑,刚才我从亚维斯面前拦着,做伊妮娜姐姐的舞伴,两老都看到了。
  而养父养母对亚维斯有好感,后者追求伊妮娜,也是默许的,亚维斯年青富有,是不错的选择。
  我清楚养父有事说事,从不藏在心底,我点了点头道:“算不上喜欢,也没有多少好感。”
  “凯尔,难道就是这么简单?”养母觉得有些好笑道:“你姐也到了谈恋爱的年龄了。”
  我清楚养母想说什么,眨了眨眼道:“爸,妈,你们先听我说说。”
  “那你说说看。”养父养母同时点了点头。
  我酝酿了一番说辞,笑声道:“姐姐现在事业整整正是发展阶段,年龄才23,谈恋爱早了一些,而且姐姐不喜欢他,你们也没有问她过的意思,我也知道你们也是为姐姐着想,但还是那句话,姐姐不喜欢亚维斯,所以我这个做弟弟的,自然要做护花使者了。”
  养母对我翻了白眼:“凯尔,你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了。”
  养父吸了一口烟,沉默了几秒,看了养母一眼,才笑着道:“说得有几分道理,让年轻人他们自己选择吧。”
  养母打了个哈欠,一脸宠溺道:“凯尔,有些晚了,你们别玩得太过,免得邻居投诉。”
  我笑着点了点头,望着养父养母行入屋里,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十点了,一般到了这个时间段,影响邻居作息,的确会投诉。
  伊妮娜从屋里出来,关掉音乐,拍了拍手道:“好了,派对结束了,大家帮忙收拾一下。”
  一群青年男女有些意犹未尽,但都知道规矩,没有什么不满,开始帮忙收拾好残局,把垃圾丢在门口路边的垃圾桶,然后各自三五成群歪歪倒倒离开。
  亚维斯最后一个离去的,反正有司机开车,也不着急走,和对伊妮聊了一会,临走时,一脸绅士礼貌对伊妮娜说如果有巡回演唱,通知他一声,无论在哪里,一定去撑场。
  我站在在门口,望着亚维斯坐着一辆限量版跑车离开,暗暗思忖起来,这家伙看起来是真心喜欢伊妮娜姐姐。
  但我又怎么会遂他意,心里逐渐冒出从所未有的占有欲,自己都不禁吃了一惊。
  微风吹来,我感到一阵凉爽,脸上燥热感消退不少,脚步有些轻晃,酒喝得不多,但酒量不行。
  我行入屋里喝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歇一会,准备上楼睡觉。
  伊妮娜姐姐还没上楼休息,从卫生间出来,坐在我旁边,脸颊晕红,醉意显眼,捉狭笑道:“凯尔,你才喝了六杯而已,脸就红了,全场酒量最差就是你。”
  我脑袋有些昏沉,但意识清醒,听着伊妮娜捉狭的语气,不满反驳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很差,都怪爸妈他们禁止我喝酒,所以一杯就醉,没有什么丢脸的。”
  “不说这个了。”伊妮娜美眸微眨,怕吵到父母睡觉,小声叹道:“日子过得真快,你后天就要上学,我也要工作了。”
  “是啊,到时候见面时间又少了。”我椅在沙发上,挪卷着手指,心里有些伤感,伊妮娜姐姐出去拍摄,录歌,接通告,还经常去别的国家巡演,工作日程排得满满的,时候通常一两个月才见一次面。
  伊妮娜侧头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螓首,侧脸红润,眼眸荡漾着几分醉意,静静坐着,没有说话。
  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莫名,感觉就是那种说不出的朦胧,大厅变得寂静起来,连空气都像是定格了般。
  我意识到刚才跳舞的时候,又是这般暧昧的情景,目光向伊妮娜望去,倏然对上了一对碧蓝色的眼眸。
  这时,我脑海冒起不久前贴着伊妮娜跳舞的画面,心里猛地一跳,又急忙移开目光,酒劲一时间涌在心头,有些晕乎。
  “不说了,上楼睡觉吧。”伊妮娜笑声道:“凯尔,我喝多了,你扶我上去。”
  说着,一条雪白如凝脂的玉臂伸到我面前。
  我点了点头知道伊妮娜姐姐今晚喝了不少,走了也有些摇晃,但也不至于行不上楼梯,望着晕红精致的脸孔,没有多想,伸出手臂扶着细腰向楼梯行去。
  上楼梯的时候,伊妮娜踩着高跟鞋,将一条玉臂搂着我的脖颈,身子紧挨在我身上,来到她房间前,轻推开门进去。
  只是行到床边的时候,伊妮娜忽然一阵酿跄,似乎高跟鞋卡到什么似的,我还没反应过来,脖颈被玉臂被紧搂住,一起倒在床上。
  我脑袋有些凌乱昏沉,压在伊妮娜娇躯上,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只是脖颈被玉手抱着,力气很大,我动弹不得,眼前一张精致细尖的脸孔,距离不过十公分,一对美眸半眯,嘴唇吐气夹着丝丝酒味。
  挣扎了几下,我发现脖颈被伊妮娜紧紧抱着,竟然挣脱不了,只好静止不动,映入眼内的是一张白皙令人心动的容颜,正涌着浓浓醉意。
  “你要喝水吗?”我胸膛感受到伊妮娜那两团汹涌饱满美乳的挤压,两片水润杏色的嘴唇,欲滴诱人,心里一阵慌乱。
  自从隔离治疗出院,回到家里,发现了某种变化,伊妮娜姐姐给我的感觉,和以往不同,这段时间偶然不经意蜻蜓点水的亲嘴,伊妮娜都是一副很自然的模样。
  只是,我心里也开始蠢蠢欲动了,不过没有对伊妮娜做出某种出格的举动。
  “我不渴。”伊妮娜睁开双眸,搂着我脖颈不放,静静凝视着我。
  我和伊妮娜在床上拥抱着,目光一眨不眨,谁也不动弹,就这么相拥对视,我吞了吞口沫。
  此时,我感到伊妮娜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两瓣润杏的嘴唇似乎有种魔力似的,吐着芬香和夹着淡淡酒气,如同充满诱人魅惑的罂粟花般,令我呼吸微微急喘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内的气氛充满旖旎的味道。
  我忽然颤声道:“伊妮娜姐姐,我想吻你,可以吗?”
  许久过后,我神差鬼使说了这句话。
  心想着,我一定是喝醉了,伊妮娜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姐姐,万众瞩目的明星宠儿,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在一起长大的时间,亲情足以媲美亲姐姐。
  “嗯……”伊妮娜嘴唇微启,语气也微微颤抖,双眸闪过一丝羞涩,搂着我脖颈的玉臂也紧了紧,似乎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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