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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丈母娘”也疯狂
快到莲儿家时,却碰见一个人,这个人让大根有些怕,你道是谁?
她不是别人,正是如无地洞的贵花。
哎哟,妈呀,这刚从梅红家出来,就撞见她,那不是麻烦。
大根想躲,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贵花已经看见了他。
“喂,大根”贵花喊了起来。
“哦,贵花姐,你这是上哪去啊!呵呵。”
大根见逃无可逃便应了起来。
贵花一扭一扭地扭了过来,生气地说,“你个臭小子,这么久不来找老娘,是不是把老娘给忘了?”
大根忙摆手,“哪能?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你瞧村长刚上任,人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等忙了这一阵子,我一定去找你。”
“老娘还等你,你现在就跟老娘走一趟,老娘的洼洼地可惦记着你那棒锤,不捶几下,老娘痒得慌,走,小子,找个地方去。”
说着,贵花一把抓住了他。
大根一听,那可不行,哪有子弹啊!全交给梅红啊,这回就算是绑了他,也是没用的。
大根赶紧说,“贵花我刚刚看见章哥,他马上就过来了,你快放手。”贵花听见“章子”二字,手突地一放,大根便扔下一句,“姐,我还有事,改天一定找你。”
“你——臭小子。”
贵花反应过来的时候,往后一看,大根已经走远了,贵花喊着“喂,走得那么快干嘛?”
大根回头回应着,“我今天真有急事,十万火急,少陪了。”
说着,大根打起了小跑。
贵花气得直跺脚,心想,他是不是已经玩腻了老娘?那可糟了。
大根好不容易摆脱贵花,莲儿家很快就到了,院门开着,大根为了不让贵花看见,正好进她们家躲躲,便被一头扎进了莲儿家院子。
父女俩正好在家,两个人围在井边,一个洗衣,一个洗菜,各露着半拉子雪白水嫩的小腰,大根的眼睛忙死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过收敛了一些,这可是未来的老婆和丈母娘,不可放肆。
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芙蓉的腰竟和莲儿这小姑娘一样水嫩,这让大根心里犯起了小愁,要是取了莲儿,这芙蓉是不是他就不能动了,那岂不是可惜。
芙蓉率先发现了他,“大根啊,贼眉鼠眼地看什么呢?”
说着,把衣服往下扯了扯。
“嘿嘿,我来瞧瞧你们母女俩。”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你们好啊!”
芙蓉站了起来,甩了甩手上的水,“哟,这都当村长了,还没忘了我们娘俩啊!”
而莲儿则侧过身去洗衣服,让大根看不到她的春光,但却一言不发,似乎没有把大根当回事,大根心里一凉,起先,认为她们娘俩惊讶的表情并没有出现,一个是平常对待,另一个则是索性不理,他的脑子懵了一下,难道老子当村长了,还不够娶莲儿你?
半晌他才说,“哪能呢?——咦,你怎么知道我当村长了。”
“哪能不知道,全都传遍了,说是傻大根也出息了当村长了,这倒成了咱葛家坂的一段佳话。”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们传得还真快,我正要通知你们的,这倒好,被他们给抢了先,看样子,我白来一趟了。”
大根忧伤地说,当了村长,也并没有达到让她们热情的效果,那到底要怎样才能对我热情呢?
“说啥话,你来看看我们,我们很感激你的,进屋坐吧,上次你救莲儿的事,还没感谢你呢,正好在咱们家吃午饭吧!”大根一听,能让她们记住的还是老子舍命救了莲儿一事,好象老子做了这个村长跟没做是一回事,要不是娶不到你们家闺女,老子当这村长干嘛?
大根如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没了精神,“哎,饭就不吃了,我有事先走了。”
芙蓉却奔了过来,“嘿,你这人咋回事,不带见我们娘俩啊!当村长摆架子啊!”
大根回过头来,“你说的,哪跟哪啊,我看你们好象不怎么欢迎我,我只有走了,反倒说我摆架子,你这话怎么说的。”
芙蓉白了他一眼,“都留你了,还不够你臭美的,要不要给你放挂鞭炮迎接一下?”
大根傻笑着摸了摸头,“那倒不必”看样子他误会了她们。
芙蓉见他傻笑就微笑着,“这就对了,我们又不是溜须拍马的,就算你当了再大的官,我们还是一样对你。”
芙蓉这话说得实在,看得出她们确实不是溜须拍马之辈,但大根的脑子却被震了一下,她的话是不是在说,再大的官也引不起她们娘俩重视?
哎哟,我的天,那到底要怎样才能引你们的重视,大根想着,头都大了,怎么想娶你们家闺女就这么难,到底要我怎么做?
他有些心灰意冷,“饭就不吃了,家里有饭。”
“嘿,你这人”芙蓉跨上一步,将他拉住,“不吃饭,喝杯茶总要的吧!不给面子了”大根被她半推半就地拉到了大厅。
也罢,既来之则安之,就喝杯茶吧,顺便打听一下莲儿的婚事,也为自己找条娶她的路子。
大根坐定在餐桌边。
芙蓉便忙活着给他泡茶,一边忙着一边说,“咱家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也没有好茶,就是粗茶,你可不要介意。”
“不介意,有得喝已经很好了。”
“嗯”芙蓉冲他一笑,“看来,你当村长了,那还是老样子。”
“可不是,村长不算什么,赶明来,我当个更大的官让你们看看。”
“嘿,那敢情好,没想到你还挺有志向的。”
芙蓉向他抛去了欣赏的眼神。
大根的精神为之一振。
不一会,芙蓉把一杯热腾腾的茶端在他的面前,“要不然我陪你聊一会吧!”
“嗯,你当然要陪我,要不然你叫我一个人在这喝闷茶啊!”
“嗯,说的是。”
芙蓉笑了笑,“呃——我想问你个事。”
大根嘴巴凑到了杯子上,正要啜口茶,“问吧!”
她支吾着说,“呃——你有没有考虑过娶个老婆,你原来没条件,但现在有了,你可以娶了。”
大根心里乐坏了,嘿嘿,我正不知道怎么向你提亲,这丈母娘倒先开口了,那真是太好了,看样子,他很快就能娶莲儿了,怪不得莲儿一直不吭声,原来她妈要把她许给我,她见了我这个未来的姑爷当然是不好意思,哈哈。
但是他高兴地太早了。
“有啊,当然想娶了,你的意思是?”
大根当然让她先说。
“呃——”
只见芙蓉的头低了下来,脸上飞上两片红霞。
大根眉头一皱,她脸红什么,这真搞笑,新娘子不脸红,丈母娘倒脸红起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但他马上就明白了。
芙蓉沉默了半晌,突然鼓起勇气冒出一句,“你看我怎么样?”
听芙蓉这么一说,他嘴里那口茶,“噗”全喷在地上,“你说什么?”
芙蓉面红耳赤,她想,自己也是过来人,又不是小姑娘没什么好害臊的,现在大根今非昔比,要是不早点说出来,恐怕被别的女人占了先,于是她壮着胆着,“你愿不愿意娶——我?”
“啊——”
大根目瞪口呆,老子要娶的是你女儿,怎么“丈母娘”跑过来来说要嫁给“女婿”大根万万没料到,想嫁他的不是她女儿,而是她自己。
要命,可老子想娶的是你女儿,你什么身份,一个寡妇,连普通男人都不敢你,我一村之长能娶你?但这话大根没法说出口,他沉默了起来,喝了口茶。
芙蓉见他不回答,抬起羞红的脸看着他,“怎么样,大根?”
“这——”
芙蓉算是看明白了,从开始他喷了那个茶,到现在的支吾,她看出了一些端倪,“怎么,你不乐意,嫌我是寡妇?”
大根一看这话有些重,虽然芙蓉也是他喜欢的类型,做做情人还可以,可是做妻子却万万不可,首先,她年纪比自己大,常言道,男可以大十岁,女却不可大男一岁,而芙蓉反倒大了大根近十岁,这怎么可以?其次,还是年纪大,她没有几年亮丽的青春了,虽然她现在看着还是那么好看,可是过几年就人老珠黄了,而大根却正当盛年,到时候,大根估计见都不想见她。再次,她是个寡妇,命里克夫啊,老子可不想白丢条性命,然后,还是寡妇,娶了她多没面子,老子大小是个村长,人家不要的女人,老子怎么能娶?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想娶的是莲儿,不是她妈芙蓉,若是娶了她妈,那莲儿往哪放?
这个芙蓉他是指定不娶的。
可是当面拒绝她又不大好,于是大根说,“也不是了,只是最近太忙,先缓缓吧,过段时间再说。”
他来了个缓兵之计。
芙蓉一听乐了,说明大根还是有这个意思的吗?她高兴地说,“工作和娶媳妇不矛盾,两不误嘛,不能说,为了工作,就不娶老婆是不是?要不然咱挑个日子?”
“啊——”
大根一惊,这娘们没明白他的意思啊!他无语了。
芙蓉瞧了瞧门外,女儿还在埋头洗着衣服,于是凑了过来,对着他耳语,“大根,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大根对任何人的秘密都感兴趣,他把耳朵贴了过去。
芙蓉低声说,“其实,我没有结扎,我还能生。”
大根有些失望,切,老子还以为你说的什么秘密,就这,老实说,你还能生,关我屁事啊!老子又不想娶你。
芙蓉坐了回去,脸红通通地说,“大根,你看怎么样,啥时可以娶我过门?”
“这——我得问问兰兰。”
大根把这个麻烦踢给兰兰,他知道兰兰肯定会不同意,就不用自己出面,伤了他和“丈母娘”之间的和气。
“啊——”
芙蓉瞪大了眼睛,“你还要问她?”
芙蓉大吃了一惊,要知道,她和兰兰上次就吵过,这兰兰肯定不会让她过门,到她那就没戏了,不过想想,她发现有些不对,“不对啊!你是大伯,她是弟媳,凭什么你当大的,还要问小的?这不合礼数?”
“这——”
大根被她说地一愣,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大根,你就不要问她了,她管不了你,我看这月十五,就是黄道吉日,你看怎么样?”
“这么快?”
大根惊得脱口而出。
“快啊?哦,那十八,也是个黄道吉日。”
大根就纳闷,“我看你,你手上没拿那农历看,你怎么知道这两天是好日子。”
芙蓉娇羞不已,她低下了头,“人家看过了,这两天错不了。”
哦,这娘们,早就打算嫁给他了,但不行啊,你就是说一千,道一万,老子也不能嫁,还是把这事踢给兰兰吧,上次他就看出来了,兰兰就是芙蓉的克星,“我觉得,我应该跟兰兰商量。”
“为什么呀,你是大的,她是小的,这不合礼数啊!”
“怎么就不合?我最亲的是我的弟弟小根,现在他不在家,但他的老婆兰兰在家啊!不管怎么说,我都得跟她商量,人家总归是我的亲人,你说对吗?”
芙蓉哑口无言,看样子这大根执意要跟兰兰商量,她也拦不住,但兰兰一掺合,指定没戏,看样子得用点手段了,她把自己的凳子往大根这边挪近了一些,她脸上火辣辣地,小手抓着他的大手,把自己的温存输送给大根,大根的手便她抓着,也确实感受到了她的温存和柔软。
大根觉着舒服,也没有反对,你握就握吧,老子是男人不吃亏。
只听芙蓉细声细语地说,“大根,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你说。”
大根又竖起了耳朵。
“我——月事刚过,现在正是亢奋的时候,一定能把你弄舒服”
“啊——”
大根惊呆了,她怎么会说这种话,一定是看自己当上村上了,得先下手为强。
芙蓉继续说,“你看哦,虽然我是寡妇,可身子干净着呢,我这模样也还不错吧!又能生养,而你呢虽然是个村长,但那官跟老百姓差不了多少,你家又穷,我就是看你人好,老实,可靠,才想嫁你,你看我们俩才是天生一对,你觉得呢?”
说着,她的小手还在他的大手上摩挲着,幸好,在梅红那满足过,芙蓉这样挑逗他也不顶事,要不然准出事不可。
“这——”
大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你当面拒绝吗?人家脸拉不下,往后还得求她把女儿许给她呢,这关系不能搞僵。但想想,大根算是明白了,她说那番话的意思,就是贬低老子,抬高她自己,造成门当户对,你当老子真傻子啊!要不是老子当了这个村长,你能瞧得上我?
老子做傻子那会,是个母的都想要,你上哪去了?那时候对老子是不理不睬,现在想嫁老子了,就说这说那的,早干什么去了。
哦,怪不得,刚进门的时候对那么冷淡就是为了贬低老子,抬高她自己,老子才不会上你的当,以老子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别说你一个寡妇,老子也连大姑娘都取得到,老子已今非昔比了,少给老子来这一套。
芙蓉看他摇摆不定,便趁热打铁,她竟娇喘了起来,“嗯——啊——大根,我这身子,有点不舒适,要不然到我房里,你帮我看看?”
“啊——我又不是医生,我不会看啊!”
“你会,是男人都会看,来,跟我来,只要进了房间,我随便你处置,你想怎样就怎样。”
说着,撒着娇,向他眨巴着杏眼,换成以往,早把大根给勾去了,可是今天,真是多亏了梅红,把他的精元吸得一干二净,别说,你这样勾着老子,就算你在老子面前脱个精光,也不顶事。
但他嘴上却说,“可是莲儿在外面呢?”
“没事,她反正迟早要知道的,咱们反正是要上车的,不如现在就上,嗯——我下面有水——了。”
芙蓉身子扭动起来,小手抓着他的大手更紧,杏眼迷离地看着他。
大根算是明白了,这娘们是要和他把生米做成熟饭,这样即使,兰兰不同意,也木已成舟,无济于事了,好历害的招术啊。
芙蓉似乎已经等不急了,她站了起来,拉起大根的大手,就要往里去,嘴里还在娇喘着,“嗯——快点啊!人家等不及了——”
##第482章 大哥要成家?
芙蓉的话语和动作,非常诱人,要不是大根现在体内空空如也,现在就会奋不顾身地干了她。
大根坐定着,芙蓉拉不动他。
“咦,你这人怎么回事?我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走啊!”
芙蓉恼羞成怒。
“不行,我今天不舒服”
“不舒服?切,男人有什么不舒服的呀?”
“我肚子痛,啊”大根弯下腰,手摸着肚子,装出痛苦的表情。
“你要不要紧啊?”
“没事,可能是吃坏了东西。”
“哦,那下次吧!”
芙蓉的兴致全被搅了。
“好吧!我得走了。”
说着,大根便起身,手仍然摸着肚子,可不能让她瞧出破绽。
“啊——就走啊!”
芙蓉有些不舍,“留下来吃午饭吧!”
大根捂着自己的肚子,“你看我这样吃得下吗?”
“哦,那好吧!这次不留你了,可我们的婚事,你可别忘了。”
“好,我会跟兰兰商量的。”
“啊——你还要跟她商量?”
“当然,我不跟她商量,跟谁说。”
“哦,要是她不同意呢?”
“再说吧!不行的,我得回去上厕所。”
说着,大根捂着肚子跑了。
芙蓉叹了口气,“哎,早知道这样,上次就不应该跟兰兰吵,现在惨了,我的后半辈子的幸福还握在她的手里,这都什么世道?大伯的婚事要问弟媳。”
芙蓉很无奈,端起大根还没喝完的茶,喝了起来,“咦,这茶今个儿,咋这么好喝?”
大根慌慌张张地回到家,今天真的要多谢梅红姐了,是她让大根不至于被妩媚妖饶的芙蓉拉进屋,要不然发生了那事,他还怎么娶莲儿?还好,还好,大根庆幸不已。
兰兰一看大根紧张兮兮地,就问,“大哥,你怎么了。”
“哦,没事”他当然不有告诉兰兰,芙蓉的事,他对芙蓉说的话,纯属是应付她。
但两天后,芙蓉见大根没有回信,便主动找了过来。
芙蓉直接进了大根的院子,没看见大根,倒见到了兰兰,于是不好意思地主动打起了招呼。
“兰兰妹子,大根兄弟不在啊!”
兰兰正在晾衣服,见有人叫她,她回过头来一看,一见这人,她就拉下脸来,可见兰兰对她没有什么好感,原因很简单,芙蓉母女俩跟孩他大伯靠得太低,兰兰吃醋了。
兰兰没好气地说,“他不在”
“哦,其实我是来找你的,这是我刚煮的花生,给你吃”芙蓉说着,递给她用黄纸包着的盐水花生。
兰兰接也没接,“我不吃”
“为什么?”
芙蓉热脸贴上了兰兰的冷屁股,面上有些下不来台,“兰兰妹子,上次是我声音大了一点,你可不要记恨嫂子啊!”
兰兰一边拧着衣服上的水,一边冷冷地说,“别说了,我忙着呢。”
“可我有事找你?”
“有什么事?”
“关于你家大伯的婚事”兰兰一惊,她手里的衣服“啪”地掉回了盆里,“你说什么?”
芙蓉被吓了一跳,“你这么大反应干嘛,吓我一跳,大根没跟你说?”
听她说到大根的婚事,兰兰已经没有心事晾衣服了,她怔怔地看着芙蓉,“他跟我说什么?”芙蓉羞赧了起来,她背过了身去,“他没有跟你说,我跟他的事吗?”
“你和他的事?”
兰兰愕然。
“对”芙蓉回过身来,点了点头。
“你和他什么事?”
兰兰虽然猜得到芙蓉要说的,但她有点不敢相信他大伯能有什么事。
“就是,就是,”
芙蓉扭捏起来,虽然她也老大不小了,但说到这事,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待嫁之心蠢蠢欲动,“就是,我和他的婚事。”
“什么?”
兰兰惊呆了,芙蓉的话无疑像一颗定时炸弹,“嘭”地爆炸了,心儿也跟着像被刀扎一样,心痛不已,怎么?大根会跟她?
芙蓉看到兰兰的表情,顿时就明白了,原来大根什么都没有跟兰兰说,她不明白大根为什么还不说,得了,事已至此,她就跟兰兰挑明了吧!“兰兰妹子,你看你大伯年纪也不小了,我跟你大伯也算是心心相印,你看我们的婚事怎么样?”
“心心相印?”
兰兰再一次愕然,什么,大哥什么时候跟她好了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对,就是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想他是不好意思跟你说,所以才没说,今天话说到这,我就挑明了,大根说要跟你商量一下,说明很在意你的意思,所以请你成全我们。”
芙蓉红着脸,非常诚恳地说,没办法,自己有求于她。
但兰兰很快一句话就回绝了她,“我不同意。”
“为什么呀?”
芙蓉很不解。
“很简单,你们俩不合适。”
说着,兰兰又开始晾衣服了,她的手很重,对着衣服使劲地拧,好象跟谁有仇似的,她心里恨呀,好你个死大哥,竟勾搭上这个寡妇,看你回来后,我怎么收拾你。
芙蓉心里却不服,“谁说不合适?我觉得合适得很,我虽然是寡妇,但他是大光棍,天造地设的一对。”
兰兰一边晾着衣服一边说,“就是不合适,年龄不合适,你比她大,还大太多,另外,谁敢娶你,不要命了?我家大伯虽然是个光棍,但我相信以他现在的地位,找个大姑娘没有任何问题,你,我是不会考虑,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
芙蓉气得头冒烟,要不是看在大根的份上,她早就把这个兰兰骂得狗血淋头了。
现在她只有忍,可不能跟兰兰有什么冲突,怕大根不高兴。
芙蓉正要走,却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女人走了进来,这就是村里的媒婆六婆吗?
芙蓉一惊,她来这干什么?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只听那六婆,扭着肥胖的腰肢一边走着,一边喊,“大根在吗?”
兰兰听到这声音回头一看,是媒婆,她的心一沉,她真是乌鸦嘴,说了大姑娘,结果媒婆就上门了,她和芙蓉一样,也有不详的预感。
芙蓉没好气地说,“他不在。”
六婆见是寡妇芙蓉,“哦,这不是芙蓉吗?你怎么会在这?”
芙蓉被问得一愣,“我——我是来这玩的。”
“哦,”
六婆没理她,径直一摇一摆走向兰兰,“哎呀,兰兰,喜事啊!喜事。”
兰兰心如刀割,这个大哥原来没当村长前,无人问津,这村长刚当上,寡妇、媒婆都来了,难道大哥真的要成家了吗?那我兰兰怎么办?
##第483章 敖家的姑娘
兰兰有些难过,早知道这样,就不能让他当什么官了,现在好了,村长一上任,马上就得忙他的喜事,这对于兰兰来说,是场灾难,她对着六婆说,“什么喜事啊!”
六婆咧着嘴回答,“有大姑娘看上你们家大根了”
“什么?”
兰兰和芙蓉几乎同时问道,并都瞪大了眼睛。
芙蓉紧张地问,“谁家的姑娘?”
“敖家的姑娘,刚二十岁,人不但长得标致,还念了个初中,人勤劳本份,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如果相得成,将来啊肯定是大根的贤内助。”
六婆能说会道,把那女孩说得天花乱坠。
芙蓉心落到了北极,二十岁的大姑娘,我的妈呀,比老娘整整年轻二十岁,那身子该有多紧,皮肤该有多光滑,人还听说长得标致,又念了初中,要命啊!老娘哪一点比得上他。
芙蓉差点晕了过去。
但兰兰却冷静了起来,她笑了笑,“六婆啊,你说得这么好,可是她的年龄比我大哥小了整十岁,怕是不合适吧!”
六婆的嘴巴如打了爆竹一样,“哎哟,这女不能男一岁,男大女二十岁都没有问题,何况只有十岁,合适,太合适了。”
兰兰快气炸了,“照六婆这么说,那姑娘这么好,怎么就瞧得上我们家大伯呢?”
“哟,兰兰闺女诶,正所谓,美女配英雄,你们家大根现在出人头地了,葛家坂一村之长,那姑娘就是看中了他的才气,我还告诉你们这姑娘一个优点啊!”
“什么?”
兰兰和芙蓉一同问道。
“她屁股大,好生养,将来生个几个没问题的。”
六婆说地得意洋洋。
芙蓉脱口而出“你当是母猪啊,还几个呢?现在不是有计划生育吗?你很能生没用,人政府不给生。”
“哎呀,我说芙蓉啊,你算老几啊!我在给大根说媒你掺和什么呀,再说了,生几个没问题,生个带把的肯定没问题,不象有些人啊,就生出个没把的,哼”说着,六婆嘴巴朝天撇了撇。
“你——”
芙蓉气死了,这六婆说得那个人不是她芙蓉吗?还被她说到了点子上,她确实只生了一个女人,这一点让芙蓉自卑,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兰兰忍不住笑了一下,心道,瞧你这个芙蓉,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就凭你这扫所星,也想嫁给我大哥,年纪又那和大,你别作梦了,你看人家大姑娘都来了,你该靠边站了吧!
可是想想,很快就有人与她分享大根,她又很难过,这样看来,她此刻的心情比芙蓉好不到哪去,于是她说,“这事,我做不了主,等我大哥回来再说吧!”
“哦,他现在上哪去了?”六婆。
“哦,地里干活去了。”
“嗯,他回来的时候,你让他到我家来找我。”
“好的”兰兰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很不情愿,真的要告诉大哥吗?不告诉,有些不地道,人家终归要娶老婆的,告诉嘛,这个家多了个女人,大根的心里还会有她兰兰吗?只怕是老婆上了床,弟媳扔过墙。
“那我走了啊!你可别忘了,错过这个村,可就没那么个店了,你们家大根岁数不小,那么个好姑娘,他没娶上,以后会后悔一辈子的”六婆临走时,还交待着。
“嗯。”
兰兰应了一下,六婆这才扭着肥腰肥屁股走了。
芙蓉看看从兰兰这得不到允许,悻悻地走了,现在有危机感了,连大姑娘都要嫁这个大根,她心里在说,嘿,这个大根现在成了香饽饽了,连老娘都要抢他,还色诱了他,可惜没被他给弄成。
芙蓉朝家里走去,到了她门口,她一愣,我回家来干嘛,里面冷冷清清的,连点雄气都没有,有什么好进的,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大根给抢到手,这个家才暖哄哄,有欢乐,有气氛。
她想起兰兰说大根去了地里,她自语道,“好,那我就去地里找他”说着,她转身就走了。
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趁大根还不知道有媒婆来找他,先抢先一步把他拿下,只要他睡了老娘,老娘就赖着他了,嘿嘿,为了她后半生的幸福生活,她要不择手段了。
想到这,芙蓉加快了脚步。
##第484章 找个地方帮我揉揉
芙蓉的细长腿都快走断了才找到了大根,哦,这家伙在锄草。
芙蓉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她看都不愿看一眼的大根,现在自己却急着想嫁给他,一方面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了解,芙蓉确实对他有某种程度的好感和喜欢,另一方面,人家现在出息了,所谓有本事的男人更有魅力,如今的大根已然今非昔比,全身散发着男性魅力,老远看见大根的芙蓉,心儿为之喜悦,嘴角也跟着微笑了起来。
在她看来,她跟大根之间是注定的缘分,他压过她,摸过她的身体,也是她踢了他一脚,他就结束了结巴的历史,从一个没人要的东西变成现在的抢手货。芙蓉想,她一手创造的好东西为什么要让给别人,她咬咬牙,心里有了决定。
她迈着碎步朝他走来。
“哟,大根,在除草啊!”
芙蓉走近他,就打起了招呼。
大根听见有人叫他,就直起了腰,回头一看,此人已到了他身后,“嫂子,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啊!”
说这话的时候,芙蓉已然很自然,因为她把他已经看成了自己的东西了。
“找我?有事吗?”
“嗯,我和你的事,你没有跟兰兰讲吗?”
大根一惊,是这事啊!哎呀,糟糕,这芙蓉还真揪着不放啊!“呃——还没来得及说。”
“哦,不打紧,我跟她说过了。”
“什么?”
大根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芙蓉会主动跟兰兰说这事,那兰兰不是全知道了?
“我说,我跟她说过我和你的婚事。”
说这话的时候,芙蓉还是有些扭捏。
“哦,那她怎么说。”
“她不同意。”
“嗯,那就麻烦”大根早料是这个结果,不过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老子想娶的是你的女儿不是你。
“你等下回去的时候跟她好好说说这事,如果她还是不同意,那咱们就自己做主好吗?”
说着,她的眼睛秋波荡漾地看着他。
“啊”大根心想,兰兰不同意就算了呗,你还真让老子娶你啊?但嘴上却打起了太极,“嗯,这事,咱不能急,得慢慢来。”
芙蓉一想,那不急咋行,要是知道敖家有个大姑娘要嫁他,那还不黄了?形势对芙蓉来说,非常不妙,没有时间了,“呃,大根啊,你看我这腰好像闪了,找个地方帮我揉揉好吗?”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迟早是你的人,揉一下腰有什么不好的,哎哟”她装着痛苦的样子,小手捂着自己的心腰。
大根一瞧,这娘们八成是装的,自己可不能上了她的套,一旦跟她发生点什么,那就是甩不掉的包袱,大根嘿嘿傻笑了一下,“嫂子,别装了,你那点事我咋会不知道啊!”
芙蓉看看被他看穿了,也就装不下去了,她只好实话说实说,“大根,嫂子想你了,上次你肚子疼,那事也没干成,你看,那有块甘蔗地”说着芙蓉指着不远处的一块甘蔗地,大根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果然有块甘蔗地在那,“甘蔗地,咋了?”
芙蓉脸上一红,扭捏着说,“人家想跟你说点事”
“在这说,不就行了吗?跑那去干嘛?”
“嗯——人家有那事要跟你说”芙蓉竟撒了一个娇。
其实大根早已猜透了她的心思,孤男寡女地躲在那地方,能有什么事?他跟贵花就在甘蔗地里做过那勾当,大根能不明白?
但他还是故作不懂,“啥事啊?非得到那去说。”
“哎呀,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芙蓉又撒起了娇,两只小手左右摆着。
大根一瞧,大姐你多大岁数了,还撒娇?他很严肃地说,“我真的不懂。”
“哎呀,不跟你说了,你去了就知道,我先去了在里面等你,你要是不来,我晚上就住你家去。”
“啊——这么狠?”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摸了老娘,你我早就不清不楚了,你不来,我晚上真住你家,我不是说着玩的,我先过去了,你快点过来”芙蓉调头就走,但刚走两步,又回过头来,“记得所你的手和脸洗干净”接着,向他眨巴了一下眼睛,舌头在嘴唇上舔了几下,好是诱人。
大根发了一下愣,真他妈的,有两下子,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两个动作,他就想立马跟她去了。
挑逗完了大根,芙蓉这才鬼鬼崇崇地往那甘蔗地去,一会儿就钻进了那块甘蔗地。
大根迟疑了起来,是去还是不去呢?
去,这娘们肯定要跟他做那事,只怕是得了她,丢了她女儿。
不去,这娘们又不放过他,扬言晚上要上他家去住,那还得了,传出去,他这个村长的脸面往哪搁?又向兰兰怎么交待?
大根左右为难,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要去会会她,把事情挑明了,让她不要再缠着自己了。
于是扔下锄头,也鬼鬼祟祟地进了那块甘蔗地,手脚当然是没洗,因为他没想要跟她发生什么。
换成是别的女人这样勾引他,他肯定二话不说,干了她再说,可是这个女人不一般,她可是他心中的丈母娘啊!怎么可以与她发生关系?这是万万不能做的事。
一进甘蔗地,芙蓉一见到他就心喜若狂,像野狼见到了羔羊一样,扑了上来。
直接就抱住了他。
这太出乎大根的意料了,大根原想,进来只跟她谈谈,说说话,没想到她竟如此主动。
但出乎意料的事,还在后面。
芙蓉一抱上他,就送上了她的香吻,照着他的大嘴一阵湿吻,好湿、好滑,好热。
一边吻着,一边她的身子还靠在他身上上下摩擦着。
大根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倒有了反应,没错好几天没碰女人了,这会这感觉异常地敏锐,他竟然很快迷失了自己。
芙蓉非常火热,压抑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释放了,她心里是又喜又激动又兴奋,没想到自己那话儿反应还很灵敏,就这么几下子,两腿间已然水流滔滔了,她明白,原来压抑了这么久,她的身子依然堪用,没有生锈。
她的身子如跳钢管舞一样,全身扭动了起来,小手滑过他的腰侧,钻入了他的内裤,当她的手触碰到他那滚烫和粗壮之物时,她嘴里啊了一下,顿时全身热血沸腾,如脱了缰的野马在肆意地狂奔,她一边亲吻一边呢喃着,“大根,给我,快给我”大根心里打了个惊叹号,她的身体,她的吻,她的小手,实在是太诱人了,特别是这句有些含糊不清的“给我,快给我”让大根心神荡漾,他的脑子如缺了氧一样,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竟回应起了她,一边亲吻着她的小嘴,大手就已经摸到了她那久违而异常柔软和性感的小屁股,他摸得很舒服——但另一种声音在他脑海中发生,“大根不能这样,再这样下去,就再也娶不到莲儿了,而是成了莲儿她后爸,鬼才愿意做她的后爸。”
想到这,大根猛然清醒,一把将芙蓉推了开。
正在火头上的芙蓉,傻眼了,“大根,你怎么回事?”
“嫂子,我们不能这样”大根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你不要叫我嫂子,叫我芙蓉。”
“好吧,芙蓉,我们不有这样”大根很认真地说。
“为什么?我们都是自由身,我们可以相爱,可以做我们想做的,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芙蓉满脸疑惑。
“对,我不想要你。”
“啊——”
芙蓉吃惊不小,这个原来连自己瞧不上的家伙,今天居然当然拒绝她的求欢,她她没面子,也心酸不已,“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谈不上喜欢”大根撒谎了,其实他还是蛮喜欢眼前这个芙蓉的,她很有风韵,很有味道,她长相漂亮,身材性感而迷人,只是他不能要她。
“啊——你——”
芙蓉没有想到,自己原来是扁担一头热,一厢情愿,但她还是不懂,“你以前不是挺想摸我的吗?我现在让你摸,而且我可以让你上,可你为什么又不要了呢?”
大根想想,事到如今,他该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了,因为是说的时候了,不能让芙蓉一错再错,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挡得住诱惑,“好吧!事到如今,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心里有人。”
“谁?”
芙蓉心里发酸、发痛,原来他不要自己是因为他有了心上人。
大根沉默了一下,他觉得应该让她知道他对莲儿的心意,“你的女儿莲儿。”
“什么?你爱上了我的女儿?”
芙蓉大惊失色,她的心猛烈地震了一下,象发了一场地震。
“没错”大根很肯定地告诉,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芙蓉对他死心。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时候,我也不大清楚,其实不瞒你说,我早就看上了她,所以我才拼了命为她吸毒血,在那老屋,我又拼了命去保护她,我对他是真心的,我喜欢她,爱她,我要娶她。”
芙蓉一连后退了好几步,“不——不可以——你不可以喜欢她,更不可以娶她”她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不同意,我绝对不同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能娶的人是我,而不是我的女儿。”
“其实我早就试探过你,我知道你一定会拒绝我,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把女儿许给我,但是,你拒绝是你的事,我爱她,要娶她是我的事,你阻止不了我的事。”
大根满脸的诚恳和坚毅。
芙蓉冷笑着,“我阻止不了你,别忘了,我是她老娘,我说不把她许给你,就不把她许给你,死都不会把她许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没错,你是可以阻止她嫁给我,你有这个权利,但我不会放弃。”
“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放着跟你门当户对的我不要,想要跟你完全不相配我的女儿。”
芙蓉的心绪似乎很激动。
“相不相配又有什么关系?那些有钱人,当大官的,娶的老婆,有几个人是跟他们本身相配的,我不信这个邪,你的女儿我是要定了。”
说着,大根转身就走。
芙蓉扑了过去,从背后死死地抱住他,她泪流满面,“大根,别走,我求你别走,我爱你,我需要你,你就要了我吧!莲儿,她不喜欢你,她不会嫁你的,你就面对现实吧!要了我,娶我,我会心疼,给你生儿育女。”
“放手吧!我想,你还是不很了解我,要不是为了娶你女儿,我也不会当什么官,现在我当村长了,如果你女儿还瞧不上我的话,我会继续努力当更大的官,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嫁给我的。”
芙蓉紧紧地抱着他,“你别傻了,你当再大官的也没用,她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而且我不会同意她嫁你,因为我喜欢你,我不可以把我的女儿嫁给我喜欢的男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不会死心的,我今生非她不娶”
“什么?”
芙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再说一遍,我今生非她不娶。”
说着,大根剥开了她紧抱在自己身上的手,扬长而去。
而芙蓉愣在了当场,目瞪口呆,泪水如雨水般往下流,接着她瘫坐在地上,她呜咽了起来。
她万万没想到,她爱上的男人爱上了她的女儿,她爱他爱得那么坚决,而他爱她女儿似乎更加地坚决,她心都碎了,她不懂,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戏弄她?她的命运真的就这么惨?
##第485章 黑暗中赤祼的娇躯
大根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倒释然起来,他回到地里继续干活。
干完地里的活后,也快天黑了,不知道这芙蓉回去了没有,毕竟也是未来丈母娘,于是他去那块甘蔗地看了一下,结果芙蓉已经走了。
他这才扛着锄头回家去了。
回到家的大根却发现有些不对劲,以往兰兰听到他的脚步声就会高兴地出来迎接,而今天兰兰见了他不理不睬的,好像不想见到他似的,肚子饿得直打鼓,结果到厨房一看,冷锅冷灶的,饭也没做,以往这个时候,兰兰已经热饭热菜做得妥妥当当,可今天真是反常啊!
大根有些不解,就问,“兰兰,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那不关你的事。”
兰兰没好气地说,接着就进了她自己的房里,门“砰”地一声给关了。
大根眉头紧皱,这是怎么回事?这兰兰今天是吃了火药了?怎么这么重的火药味?
大根没有多想,先管好肚子要紧,于是生火做饭。
饭熟后,他去叫兰兰吃饭,兰兰躲在房里不出声。
大根很是担心,“兰兰,你怎么了?没事吧!”
门内没有回答,他推了推门,门已经反锁了。
他透过门缝一看,只见兰兰端坐她的床上,手里抱着孩子,发着愣。
大根一想,她可能是想小根了,这小根也真是的,出去这么久,就来过一封信,后来就没了音信,真是不象话,等他回来,一定好好教育他一顿。
大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向门内喊了一声,“兰兰,饭菜放在砂锅里,你早点出来吃,我去洗澡了。”
说着,大根回到自己屋里,拿上衣服,去河边洗澡了。
这回,河里洗澡的男人们见是村长来了,都恭恭敬敬地,有个把人,甚至还躲着他。
大根就傻呵呵地笑了笑,“大伙,别这样,我还是大根,还是那个傻傻的,还是像以前一样对我吧!”
一个人说,“那怎么行,您现在今非昔比了,我们哪能像以前一样对你。”
大根就回道,“有什么不可以,村长也是农民,又不是当了个村长就不用干活了,我还不是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村长只是我的兼职,主业不还是农民吗?地地道道的农民啊!”
大根这样一说,大伙都哈哈笑了起来。
这样气氛便热乎了起来,大根就趁着这个时候,了解一下民情。
最后他得出了结论,这葛家坂就是苦啊,如何让大伙生活得好一些,这是他上任以来,要做的头等大事,可不能学老村长只顾往家里敛材,一点屁事没做,你为他们着想,他们才能拥戴你。
大根想为村民们做点什么,同时也想借自己的政绩,升个官发个财什么的,娶上她的莲儿妹子,这是他的梦想。
但想到这莲儿,他就头痛,这莲儿不愿意嫁给他,他心知肚明,可是莲儿她妈却想嫁给他,想疯了,都自己送上门来要他上了她了,这母女俩怎么相差这么大呢?一个冷如冰霜,另一个热如烤箱,真是冰火两重天啊!想想,娶莲儿这事,他还得多花花脑子,看看有没有快速的办法,要不然等他有所成的时候,恐怕她都出嫁了,到时候就算爬到了中央也没了用处。
想到这,大根心急了起来,事情可真多啊!
大根洗完这个并不轻松的澡,便回到家,把院门一关。
晾上自己洗好的衣服,便进了屋。
为了节省点电,他每晚都是摸着上自己的床的。
今晚也一样,他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得只剩下四角内裤便摸到床上,刚爬上去,就摸到了一个柔软光滑热乎的身子,天,光溜溜的,手到之处,赤祼祼的一片,好柔好滑,像细嫩的豆腐,他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
正要起身开灯,但那柔软的身子却压在了他身上,胸前明显感觉得到,两只带着体温的柔软而饱满之物压在了他的胸膛,这还用说,这身子是个女人的身子。
大根惊愕间,两只小手抱住了他的头,小嘴压了上来,轻磨着他的唇,她的唇很软,很暖,很湿,很滑,接着她的小舌也出动了,往他的口腔里挤——大根懵了,怎么会这样?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怎么会有个女人?还是一丝不挂、全身滑溜溜的女人,还主动压上来,亲吻他,怎么回事?
##第486章 终于拥有了
大根很想起身开灯看看这人是谁,但这女人不让他起身,一个劲地亲吻他,从他的嘴上,一直往下,象一块温热的香皂一样,滑过他的脖颈、胸膛、腹部,再隔着他的四角内裤,亲起了他那玩竟儿,他那玩意儿一下子就拔地而起。
那人先隔着他的裤子亲了好一会,口水打湿了他的裤子。
此时的大根却不想起来了,也不想开灯,打断这样美妙而神秘的气氛,他静静地躺着,双手枕在后脑勺,享受着这逐渐升温的快感。
夜静悄悄地,青蛙唱着暧昧缠绵的曲子,大根的屋里也是春光弥漫。
接着,那女人竟拉下了他的裤头,小手伸过去,抓住了他那玩意儿,抚弄了几下,紧接着她的小嘴也含了过去,渐渐越含越深。
大根嘴里不禁嘶嘶了起来,脑子几度冲血,全身发烫。
大根暂时不去想这女人是谁,他觉得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她的身子柔柔的滑滑的,可见她有多美。
那女人重新压在了他身上,上下摩擦着,她两腿间根部不断地触碰着他的硬物,可以感觉到的到,那是一片水洼地带,水洼地带中间有一个凹陷处,而此刻这凹陷处正压着他那玩意来往摩擦着,越来越热,越来越湿。
好一会,一只小手对准把住了,正对着那凹陷外的口子。
大根猛然想起,芙蓉在甘蔗地说过,晚上住他家,他大惊,赶紧把她翻了下去,娘的,差一点点就进入了,要是芙蓉的话那还得了。
大根跳下了床,到墙边摸到了按钮,此人并非芙蓉,但依然让他大惊。
“怎么是你?”
大根瞪大了眼睛,接着,右掌狠拍着自己的脑袋“哎呀,我早该知道是你,这院里还有别人吗?”
此人不是别人,却是兰兰。
兰兰本能拉过衣服盖住自己的春光,她的脸红通通地,“大哥,你就要了我吧!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要命,那你就不管宝宝了,他一个人在屋里,有什么事,怎么办?”
“呶,我把他也带过来了,他不是在这吗?正睡得香呢。”
说着兰兰指着床里面靠墙处正熟睡中的宝宝。
“哦,你把他也带来了,你这是做什么?”
大根说着,忙提起自己的裤子。
兰兰哭了起来,“大哥,我怕你娶老婆,所以我没有办法,就来了,今晚说什么我也不走了,我就赖在这,随便你怎么看我,我就是喜欢你了,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那小根怎么办?”
“我不知道”兰兰泪如雨下,小身子在颤抖着,眼泪打湿了她的俏脸。
大根一阵心疼,他走了过去,将她搂在了怀里。
兰兰一边哭着一边亲着大根的嘴,气氛渐渐又重新暧昧浓烈了起来,兰兰下床把灯给关了,重新把大根压在了身下。
大根心里很矛盾,但又怕伤了兰兰的心,他闭上了双眼,静静地躺在了那。
随着兰兰的一声轻叫,坐在他身上的兰兰,完全包容了他。
她的身子扭动了起来,享受着这一的快乐和快感,好一会,她全身抽搐起来,痛苦地吟叫着,大根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兰兰有些惊讶,她都已经飘到了云端,而内里含着的玩意仍然坚挺无比,她不禁问道,“大哥,你现在怎么这么强了?我还担心你这次会象上次一样呢。”
大根心道,早就这么强了,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但嘴上说,“是吗?我也不知道啊!你可以继续。”
“好啊!”
兰兰忘记了小根,忘记了道德伦理,忘记了烦恼忧愁,再一次沉浸在这快乐里。
她不断扭动摇摆着她的娇躯,前赴后继,似乎在狂舞。
她拉起了大根的两只大手,按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她在呐喊,在骑马狂奔,胸前波涛翻滚,身下水流滔滔,娇吟声、水击声交汇在一起——她一连尖叫、颤抖了好几次,最后趴在大根身上,亲着他的嘴,身子还在扭着,娇喘连连。
终于她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不行了,我累死了,你怎么还坚挺?”
“嗯,我还没出力呢”
“好吧,换你了”说着,兰兰翻身下马。
大根压了上去——兰兰偎依在大根的怀里,“大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大根想起在地里,芙蓉跟他说的话,“你是说芙蓉的事吗?”
“是的,她都跟我说了你和她的——婚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大根嘿嘿地笑了一下,“那本来就是没谱的事,有什么好说的。”
兰兰眉头一皱,“没谱的事?”
“是啊,是芙蓉说是要嫁我,可我根本就不想娶她。”
兰兰大喜,“你真的不想娶她?”
“当然,她比我大那么多,又是个寡妇,我现在大小也是村长,我为什么要娶她?”
“就是,我说呢,她怎么配得上我心爱的大哥”说着,兰兰温柔地亲了他一口。
但马上又说,“那你为什么不拒绝绝她呢?”
“刚开始她跟我说的时候,我当着是开玩笑,下午她去地里找到了我,跟我说开了。”
“哦,她去找你了?”
兰兰一惊。
“是的,然后我就跟她说清楚了,我说我不喜欢她,我不会娶她。”
“嗯,这就对了。”
兰兰很高兴,一下午愁眉苦脸的样子一下子不见了,很快又严肃起来,“那你喜欢谁?”
“那还用问,当然是你了”说着,大根笑呵呵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嘻嘻”兰兰笑着,心里甜蜜蜜的,但马上她的笑容就凝结了,她忧郁了起来,因为
##第487章 花豹子来了
因为白天媒婆来了,这提醒了兰兰,大根就要娶老婆了,自己毕竟是他弟弟的老婆,往后要是他娶了老婆,那兰兰该怎么办?她担心不已。
还有,今天媒婆交待的事要告诉他吗?这点也让兰兰左右为难,告诉他嘛,他又怕很快就把人娶了来,毕竟他打光棍这么多年,他又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不会想着弄个女人回来,不告诉他嘛,又怕误了他的婚姻大事。
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告诉他,不能误了他的终生大事。
于是她说,“大哥,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大根却没反应,呼吸粗重,原来他已然睡着。
兰兰就在他怀里说,“那我现在就说了,听没听见,那是你的事——我告诉你吧q天六婆来了,说是敖家村有个姑娘想要嫁你,六婆叫你回来后,去找她。”
显然大根一句也没有听到,而兰兰却当着完成了任务,甜蜜地搂着大根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有人敲门。
大根被吵醒,他忙起床,走到院门后,从门缝往外一看,开始还是小根突然回来,做贼心虚,紧张,这么一看原来是章子。
“章哥,是你啊!”
“对”
“什么事啊!”
大根打开门来。
“跟我去公社开会。”
“又开会啊!前两天不是刚开过吗?”
“这次不一样,镇上有领导来了,我们俩都得去。”
“好的”
“你先准备一下,到我家来,我们一起出发。”
“好嘞”章子走了,大根关上了院门,因为兰兰还在他屋里睡觉,这事可不能叫别人看到了。
大根回到屋里,只见兰兰盖着一条薄薄的床单,他轻轻一拉,哇,好美的身子啊,简直就是一副完美动人的风景画,两座雪峰高高挺立,峰尖各一座玲珑小庙,山脚下一条优美的沟道,直通一马平川的腹部,平川中间凹进一个可爱而极其性感的小谷地,幽暗而深不见底。
她的肚脐眼太美了,大根忍不住亲了她那一口。
兰兰的身子微微扭动着,她抱着大根的头,抚摸着,她口中也跟着微微娇吟,原来这小肚眼也是她的敏感地带,他的亲吻激起兰兰的火焰,兰兰大醒,身子往上滑几下,他的嘴便落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大根明白她的意思,她的那里需要舔一下。
于是大根就伏下头,照着她那水井内外吸舔了起来,马上就井水泛滥,溢湿了一大片。
兰兰非常兴奋,抱紧了他的头,下身不断地往大根的嘴上顶,嘴里不断地嘶叫着,吟奏出勾魂的乐章——爱的火苗再次激情燃烧,于是两人又一次欢爱——事罢,大根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轻轻地说,“我得走了,去公社开会。”
“怎么又要开会啊?”
兰兰撅起了小嘴,不满他这么快就离开。
“没办法,说是有领导来了。”
“哦,那吃了早饭再出发吧!”
兰兰柔情似水。
“不了,时间来不及了,章书记一早就来叫我了,刚刚我们亲热了那么久,现在时间有点紧,你也起来吧!回你自己屋里睡,可别让别人给看见了。”
“嗯。”
兰兰亲了一下他的嘴,情意绵绵,恋恋不舍。
大根到章子家邀章子,见到了贵花的那双充满和责怪的眼神,他知道肯定是怪他这几天没有找她,是该找个机会安慰一下她了,毕竟他有今天,是拜她所赐。
大根和章子并肩上了路。
没多久,两人便来到了公社办公地点。
这地方比葛家坂的村委会可大气多了,是村委会两倍大的院子,中间一座二层楼,两边还有平房,这些就是公社的办公地点了,院内已经积聚了一群人,很是热闹。
两人大踏步走了进去,这时,从楼上走下来一个白静而漂亮的姑娘,高兴地朝他们这边亭亭袅袅地走来,“姐夫,你来了”章子一看“哦,是表妹啊!你怎么会在这?”
“听说,镇上来人了,我也来凑凑热闹。”
那女子高兴地说。
站在章子旁边的大根仔细一瞧这丫头,吃了一惊,“怎么是你?”
大根想起来,这个女的跟他撞过两次,还吵过架,弄脏了他的衣服,他骂她是花豹子,而她骂他是土豹子,对,就是她,哼,真是冤家路窄啊!
那姑娘也认出了他,眼睛瞪得老大,“怎么是你?”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很愤怒,就像一对生死对头,章子一看,“怎么,你们俩认识?”
“姐夫,上次我在葛家坂的时候,他欺负了我”此女指着大根说,用恶毒的眼睛看着大根。
接着,一个苍老而严厉的声音飘了过来,“谁欺负我女儿了?”
大根一看,“马书记”来人正是公社马书记,他大惊失色,“怎么?她是马书记您的女儿?”
这下,大根才知道,自己闯祸了。
##第488章 美女镇长
“对,她就是小女马茹芳”马书记认真地说,“啊”大根瞪大个眼睛看着马书记,只见他带了副眼镜,约摸五十来岁,头发白了一半,胡子也白了一半,大根上次就送了他一个外号,“半白老”如今的“半白老”也用眼睛瞪着大根,他的眼镜也阻挡不住那两道寒光,“你怎么欺负我女儿的?”
大根回过神来,马上陪上笑脸,“嘿嘿,完全是误会,是她撞了我,要说欺负,也是她欺负我,怎么能说我欺负他?”
马如芳气鼓鼓地指着大根说,“爸,他胡说,明明是他撞的我。”
“嗯,那你说,如果是我撞了你,你怎么压在我身上?”
大根傻劲犯了,竟实话实说。
这时其他人不知什么时候围了过来,“你——”
马茹芳又羞又气。
“你——”
马书记气得发怒,他的国字脸竟变成了圆脸,“你这个村长不要当了,我撤了你。”
“啊——”
大根一惊,来之不易的村长之位,就这么没了?
章子见情势不妙,赶紧凑过来解围,“舅舅,息怒,年轻人,有点小误会,算了,算了。”
马书记愤然,“什么小误会,你听他刚刚说的话,我女儿的声誉都叫他给毁了,我的老脸往哪搁,撤了,坚决撤。”
“这——”
章子很为难,因为大根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左膀右臂,把大根给撤了,那不是挖他的心头肉吗?
“谁要撤人啊?”
一个清脆的声音说,这声音似乎有很大的权威,大伙的眼睛齐刷刷地向声源处看去,却见一带着眼镜,斯斯文文,很有领导风度的美艳妇人,就站在不远处,她的身后,立着好几个穿着气派的男士。
其他人倒哑然,没见过他们,但马书记却一眼认出了,赶紧笑呵呵地走了过来,“秦镇长,你们怎么来这么快?真是,有失远迎,”
然后又回过头来对着大伙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本镇的镇长,秦镇长。”
马书记手掌指着,这位美艳妇人,估模着也就三十多岁,又年轻又漂亮。
大伙都傻眼了,原以为镇长是个男人,怎么也没有想到是个女人,更没想到的,镇上长得这么美,傻眼的人当中,就包括大根,这么高的地位,人却长这么美,真是少见啊!论姿色不会比兰兰、梅红、莲儿等人差,但要是论地位,就不知高出多少了。
这种有地位的美妇人,对大根有强大的吸引力,大根的眼睛都看得发了直,其他人当然也发了直,有的甚至流口水了,人人都在感叹真美啊!
连小美人马茹芳也看得发愣,连她也不得不佩服,这女镇上居然有这么美,不知我跟她比谁更美,但是人家的气质和地位显然在自己之上。
显然马书记是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只听她淡淡地说,“马书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凭人家撞了一下你的女儿,你就要撤了人家的职,你是人民的公仆还是地主恶霸啊?你女儿是普通女性还是金枝玉叶?我看该撤的那个人是你。”
秦镇长淡淡的语气,却射出的是强大的威严,一下子把马书记吓得满头大汗,他甚至有些发抖,“呃——秦镇长,我只是——开玩笑的,没有真地想撤了他。”
“开玩笑?这种事能随便开玩笑吗?”
秦镇长冷冷地说。
“不能——不能,您的话我一定警记在心。”
马书记大手擦着自己额头的汗,“这天气真热,秦镇长,里面请。”
“等一下,”
秦镇长摆了一下手,“那个差点被你撤的人是谁?”
“是我”大根勇敢地走了出来,与其说,他勇敢地走了出来,不如说,他是被秦镇长的魅力吸引趁此机会,自己走了过来,到近处一睹这美妇人的精彩。
大根走了过来,面对着秦镇长,这远观还好,近观就更不得了,这女人不但看起来美,而且非常性感,光脸上就已经很性感了,一对美目,大大的,闪着幽幽的光茫,勾人心魄,两片红润润的嘴唇不厚也不薄,闪着丰盈的光泽,收放自如,是“吹萧”的绝佳利器,非常诱人,身材更是火爆,胸前高高耸起,体积大得象砂锅,无亚于平地起蒙古包,是又园又鼓又挺拔,更要命的是胸前V字领下,两只大肉球的各一小部分竟并排挤在了一起,中间竟形成一条优美深遂的分隔线,好白好水嫩,似乎只要轻轻一捏就会出水,那东西还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着,大根心里大叫,妈呀,这他妈的太诱人了,这是镇长吗?镇长的情人差不多吧!
鉴于她是名符其实的镇长大人,又是今天他的救星(要不是她不知不觉地出现了,自己好不容易戴上的村长的乌纱帽就被马书记这老儿给一句话拿走了),所以大根的眼睛不敢放肆,只是轻描淡地看了一下,就看着她的美目说,“镇上,您刚说的那个人是我。”
“哦,挺勇敢啊!自己倒站出来了。”
一脸严肃的镇长在嘴角处流露出一丝微笑,对这个大根倒有微微的欣赏,她心道,你看那马书记,听我说了两句话就吓得冒汗,这年轻人倒是镇定自若,她不知,大根是傻劲犯了,别说你一个个小小的镇上,就算省长大人来了,他也无所畏惧。
“嗯,我站出来,是特地来感谢您的。”大根诚恳地。
“哦,不用客气,我也只是说说公道话而已,不用放在心上”秦镇长坦然地说,马上想到了什么,“对了,你是哪个村的?”
“哦,回镇长的话,我是葛家坂的新任村长”秦镇长一惊,“哦,你就是葛大根?”
大根愣了一下,镇长怎么会知道我的小名?我的名气有这么大吗?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大根忐忑不安,隐隐有不详的预感——
##第489章 高深莫测的女镇长
“对,我就是葛大根”大根虽有顾虑,但有道是,大丈夫站不更名,坐不改姓。
“那你麻烦了。”
秦镇长面无表情地说。
“啊——”
大根没料到,他的预感这么灵验,“什么麻烦?”
“你是不是欺骗了老百姓?”
大根想起来了,原来还是那事,想起那事就纠结,他就是靠那件事起家,现在又要被那事牵连,真是成也那件事,败也那件事,他看了看章子和马书记,因为他们是最清楚这件事的要,想寻求点帮助。
马书记见大事有些不妙马上就说,“对,就是他出的主意,我只不过是出了一张证明,我啥都不知道。”
马书记非但不帮他,却把自己洗脱得一干二净。
结果却遭秦镇长的训斥,“你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还给出证明?证明是这么随便可以也的吗?你呀你”马书记老脸被训得有些难看,脸色铁青,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章子,让他帮自己说点好话,章子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马书记是他老婆的舅舅兼顶头上司,有知遇之恩,但大根又是他的心腹部,章子有些为难,他看了看大根又看了看马书记,一比照,还是马书记不能得罪,于是来了个丢车保帅,“嗯,镇长,是这样的,我们两个都是受了这个大根的蛊惑,所以听信了他,请镇长明察。”
“啊——你们——”
大根瞧着他们,真是世态炎凉,连章子这样当兄弟的都这样,真是兄弟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大根一看,这下惨了,这今个儿,到底是什么日子?一开始被撤职,秦镇上一来又立马被复职,这会,被她给翻出了旧账,估计又陷入了危机,这官场他妈的,真是瞬息万变、步步惊心啊!
章子看大根那样看着他,也不好意思,心里在说,大根老弟,你可别怪哥哥啊,你跟马书记比,你轻他重,哥哥只能丢车保帅了,对不起啊!
“嗯,你们说的可都是真的?”
秦镇长对着章子和马书记说。
“嗯,千真万确。”马书记赶紧。
“是的”章子附和道。
大根满脸窘迫,连那只要咬人的“花豹子”也对他动了恻隐之心,爸和表哥都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剩下这个有点傻气的汉子,独自承担责任。
秦镇长秀眉紧皱,“葛大根,那件欺骗村民的事,真的是你一人所为?”
大根见事已至此,也没什么说的了,但是他明白,虽说他不是什么君子,不过拖人下水的事他做不出,于是挺直了胸膛,眼睛对着秦镇长的美目,“对,没错,是我一个人出的,我没话说了,要杀要剐,希听尊便。”
秦镇长点点头,心道,没想到这名不见经传的葛大根倒是条汉子,哪像那两个鼠辈,一见不妙,就把自己脱得毫无干系,她不禁上下打量起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大根被她打量地不明所以。
花豹子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啥?他是傻的吗?还真就揽在自己一人身上了,充英雄吗?
花豹子马茹芳竟莫名其妙地为他捏了一把汗。
半晌,秦镇长,放声大笑,“哈哈哈,嗯,不错,是条,临危而不惧,勇于承担责任”大伙都傻眼,刚刚还声色俱厉,说他有麻烦,这么这么一小会儿,就夸他了呢?所有人都向着秦镇长这位风华绝代的大美人投去疑惑的目光。
其中就包括马茹芳,她一惊,咋回事,这傻家伙还被夸了?难道不用处罚了?如果是这样,她倒希望是这样,虽然她跟他有过结,但看他刚刚很男人的担当,她竟对这傻汉子有些钦佩。
秦镇长环顾了一下,见大家都不解,包括随她一起来的人,她收住了笑,顿了顿说,“你们看到了没有,当干部就是向他学习,出了事主动承担,这才是当领导所为,你们明白吗?”
“明白了”一群人应和着。
秦镇长继续说,“嗯,其实啊,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葛大根”
“啊——”
大伙无不吃惊,她的话无疑像一个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花。
此时,欣赏的欣赏,妒忌的妒忌,还有人还在偷看着这位风华绝代的女镇长。
章子和马书记,面面相觑,两个人心里都在说,“为了他,一个傻里傻气的人?先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他葛大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面子,能把一镇之长给引来?嘿嘿,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马茹芳也很吃惊,他除了傻还是傻,不但外表长得傻气,还傻到把所有责任都往自己一人身上的傻瓜蛋,竟能引起一镇之长的注意,而且人家镇长点名道姓说,是为了他。
大根自己当然也很吃惊,怎么会?我何德何能,让这么个美得流油的女镇上指名道姓来找?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啊?大根今个儿是笑也不是,苦也不是,一个词就苦笑不得。
这女镇长果然高深莫测,谁也猜不透她那性感美妙的身躯里装着的那颗心里面装的是什么东东想法。
“你们感到惊讶是吧!”
秦镇长大声地问。
“是的”众人回答。
秦镇长看了看大伙,继续说,“嗯,同志们啊,这位葛大根就用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让葛家坂这样的交粮钉子村,立马变得争先恐地交粮了,他们村今年在咱们整个镇拔得了头筹,这是多大的功劳啊!你们会说他撒了谎,搞小聪明,但是你们要看到,这个催公粮,每年得动用多少人力和警力吗?而且有些村都闹出了人命,你们说说,是弄出人命好,还是撒个谎好啊?”众人回答,“当然是撒个谎好。”
“这就对了,所以葛大根是有功劳的,我是不会处罚他的,高书记(镇党委书记)也是不会处罚他的,怎么马书记?你还要处罚他吗?”
秦镇长看向马书记。
马书记忙摆手,“当然不会,难得咱们大队有这样的人才,我提议,把他调到公社(大队)来工作,我看他可以干我的副书记”众人都看出来了,刚刚还要让大根去送死的马书记一下子就转而要提拔他,变化真是大啊!看样子这个马书记见风使舵的本事还真是高哇,看样子他深得官场的精髓,把葛大根从一个小村长,一下子提为副书记,坐飞机啊!升得好快啊!
大伙眼红的眼红,吃味的吃味,佩服的佩服。
但秦镇长却不以为然,“嗯,不忙,这位葛大根同志,是既有功,也有错啊!”
全场哗然,这位女镇长果真是高深莫测啊,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到底想怎样?
马书记也皱起了眉头,“他有错?”
“是的”秦镇上又环顾了一周说,“错的也是他的谎言”大伙都傻眼了,啥意思?眼睛齐唰唰地看着她,功也是你说的,错也是你说的,倒让大伙瞧瞧你怎么其说。
秦镇长看了看大伙的表情,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你们肯家会不理解,为什么刚刚说他谎撒地好,现在他有错,我告诉你们,功是功,过是过,葛大根出了这个点子让他们村的人提早完成交粮这是功,但他撒谎了,这种欺骗民众的行为却不能提倡,更不能助长,否则的话,大家都跟着他学欺骗民众,那我们这些个干部的威信又何在。就好比,在战场上,你抗命取得了胜利是一个道,你打赢了仗是有功,但你抗命了就有过,不是两马事,我这么说,大伙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大伙应和着。
马书记就说,“那依您看,怎么对待这个葛大根呢?”
“功过相抵吧!不罚也不赏,还让他在那村长的位置上历练历练。”
马书记笑了,“秦镇长真是英明啊!”
大伙都知道,这是拍马屁。
“好了,葛大根”秦镇长对着大根说,“我们先开个会,会后,你跟我到镇上,当面向我和高书记汇报一下你的这个谎言的具体操作办法,高书记的意思是,要在全镇,把你的这个谎言变成一种堂而皇之的真言和制度,让咱们镇的所有干部不再为收公粮而烦恼,不再为收公粮而劳命伤财,大伙说,好不好?”
“好”大伙齐声应道,顿时喜气洋洋,他们当然高兴,要知道他们这些人为收公粮吃了多少苦,如今这个葛大根一出现,他们的麻烦了跟着没了,嘿嘿,这葛大根还真是人才,大伙虽有不爽地,但也不得不佩服大根的智谋和胆量。
但还有两个人不高兴,那就是马书记和章子,他们两个都是大根的上司,怎么他一个小小村长倒被请镇上,还得到镇长和镇书记两位领导的接见,而他们两个上司却被忽视了,他们两个老脸都挂不住。
马茹芳见表哥和她爸,一个脸拉得象马脸,另一个拉得象牛脸,忍不住扑哧一笑,心里在骂,两个小气鬼,小心眼,见人家大根威风了,心里不是滋味,有机会地好好劝劝这两位,大根作为他们的下属,他威风了,你们两位上司不是跟着沾光,姑娘跟大老爷的想法可是大不相同,这样想着,她不禁多看了这个傻汉子两眼,其实他长得也不算讨厌啊!脸方方正正的,很刚毅,眸子炯炯有神还深遂,挺有男人味的嘛!
马书记一听秦镇长说要开会,马上做了个邀请的姿势,“秦镇上,里面请”
“好,走,开会去。”
秦镇长一声令下,人群马上从中间让出一条道来,两边的人都自觉地排起了队。
大根一看,呵,排队迎接啊!好大的气场,这是什么?这就是官威,大根故事听多了,这个他是懂的。
秦镇长一马当先,后面的人则一个接着一个如接龙一样,一个接一个跟着秦镇长的大屁股后面走着,还挺有秩序的,就差与两边的官员握手了。
大根不禁多看了两眼这秦镇长的屁股,呵呵,我的娘啊,这秦镇长的屁股可真是大啊!又挺拔又圆鼓鼓的,与她的上身构成一个弯度很大的大“S”她上身黑色T恤衫,下身浅蓝色牛仔裤,这裤子在那个时候的乡下可少见了,可见价值不菲,把她的大屁股包裹得原形毕露,好紧绷,好丰满,好有肉感,这让大根怀疑,这裤子会不会被她的屁股所绷破,真是好诱人啊!更让人喷血的是,随着她的步子,那大屁股竟抖动着,看得大根热血沸腾,还有,中下部俨然一条细细的股线也被描绘了出来,往下延伸,到达那最神秘而令男人神往的阴暗地带,连她的大腿都是那么肉乎乎的,太有肉感了,就像没穿裤子一样。
大根不禁吞咽了几口口水,他想,要是能跟这个女人睡一觉,死也值了,只是人家高高在上,大根知道这事不可能,所以他只能过把眼瘾。
不曾想,让人在背后,踢了一脚脚后跟,“哎呀,”
大根回过头来,却是那“花豹子”
“你干嘛踢我?”
“没想到你除了傻,还很色的,你干嘛盯着人家屁股看?”
大根一惊,没想到,我盯着镇长的屁股看,被这丫头给发现了,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他有些心虚,低声说,“别胡说,谁盯着她的屁股看?”
“你呀!”
马茹芳鄙夷地看着他。
“胡说八道。”
“不承认是吧!不承认,我喊了”大根瞪着眼看她,“你敢?”
“我怎么不敢?”
说着,她回瞪了大根一眼,接着她扯高嗓门,真的喊了起来——
##第490章 美女镇长在“讲课”
“喂,他看——”
马茹芳喊了起来。
大根赶紧捂住她的嘴,“喂,姑奶奶,我认了,你可别再喊了。”
大伙齐唰唰地朝大根和茹芳看了过来。
大根回头一看,呀,大伙都看着这边呢,他赶紧把茹芳的嘴给放了,茹芳咳了几下,“你想捂死我啊!”
大伙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大根和茹芳,前不久,就听说他们两个撞在了一起,茹芳压在了大根身上,这会,大根压捂住了茹芳的嘴,让不得不让大伙怀疑,大根和茹芳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茹芳看着大伙奇奇怪怪的眼神,顿时明白了,她满脸通红,向大根斥道,“都怪你,捂我的嘴干嘛?”
大根也很生气,“谁叫你乱喊。”
“谁叫你乱看?”
“我看,关你什么事”
“我喊,又关你什么事。”
两个人又吵了起来,这是一对冤家活宝。
连秦镇长都注意到了,对着旁边正屁颠屁颠招呼着她的马书记说,“他们两个怎么回事?好象在吵架。”
马书记顺着秦镇长的手指一看,完蛋,那大根又在跟他的宝贝女儿掐了起来,他们叽叽咕咕地,不知道在吵什么,脸一下子拉了下来,这怎么得了,一个女孩子,丢不丢人?“喂,茹芳,你在那干嘛,还不快倒茶?”
他心里在骂,你这个死大根,要不是镇长保你,老子早撤了你狗日的,胆敢跟我的宝贝女儿吵架,真是活腻了。
“哦。”
茹芳听见他爸的喊声,又看见他爸犀利的眼神,朝大根怒目而视,“你记住,我跟你没完。”
大根也不客气地说,“我警告你,不许你乱说,你要是乱说,我就让大伙都知道,你压过我,还亲过我。”
茹芳面红耳赤,“谁亲过你?”
“你不记得,我可记得。”
大根是加油添醋,其实那天,她只是压在了他身上,并没有亲到他,大根就是讹她,以防她把他偷看镇长的事告发。
“你——”
茹芳碰到大根也活该倒霉,“你好色,无赖,流氓——”
大根却笑了,“继续骂吧!死丫头,你再骂下去,他们肯定会认为我把你怎么的了呢,那我也没有意见,说不定你爸会破罐子破摔,把你许给我,哈哈。”
茹芳被气红了脸,倒被他提醒了,不能再骂他了,对自己没好处,“哼,懒得骂你,骂脏我的嘴,去死吧!土豹子。”
“你好好活着,花豹子,呵呵。”
大根乐呵呵地笑着,一副傻样,得意的傻样。
马书记吼了起来,“茹芳,你还在那干嘛?脸丢得还不够啊!”
“哦,来了。”
茹芳回应着,跑了,她知道自己一跟这个大根吵起来就会没完没了,所以索性跑了。
大根笑道,“这花豹子,跑得还挺快,老子还没骂够你呢。”
大伙看完了大根和茹芳的小插曲,一个个高高兴兴地走进会议室,马书记虽对着秦镇长陪着笑脸,心里却是气不打一处来,此时的他恨透了这个葛大根,他不但抢了他这书记的风头,还欺负了他那宝贝女儿,这仇得报,这气得出,他心里在阴险地笑着,嘿嘿,你个死大根,你不是还是葛家坂的村长吗?那还得归老子管,往后有得你受的,老子撤不了你,还折腾不死你?你等着吧!
大根最后一个进了会议室。
这大队的会议室,很有特色,与其说是一个会议室,不如说,是一个教室,其实这大队的办公点就是原来的小学改成,后来,这小学搬到了葛家坂,原因是葛家坂地理位置正好在整个大队的中央,而且地势比周围都高,不容易被洪水浸泡,所以小学搬到了那。
葛家坂这最穷的地方居然成了全大队的教育中心,这点让葛家坂人感到很高兴、很自豪。
镇长坐在讲台上,其他人都坐在台下一张张整齐排着的课桌前,此时镇长成了老师,而其它人则成了学生。
这次人很多,有各村的村长和支书,还有镇长带来的一批人马,把这么一间教室几乎坐得座无虚席。
大根走走看看,结果就最后面一个位置,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就坐了下来。
会议在秦镇长一声宣布下,便开始了。
秦镇长做了讲话,宣布着镇政府、镇党委各项新规定、新决定,大家都听得比较认真,全场一片安宁。
这时,马茹芳提了一个大水壶悄悄地走了进来,茶杯是每个桌子都放好的,而且事先还洗得挺干净,茹芳的任务就是往那些水杯里倒茶。
这茶是泡了一大壶的,所以倒出来的水的颜色是黄橙橙的,应该也不是什么好茶,但大根却很期待,总算来一趟,有杯茶喝还是不错的,再说他也渴了,跟那花豹子磨那么长嘴皮子,这时嗓子都发干了,我急需要喝杯茶。
但自己偏偏坐在最后,而且茹芳给讲台上倒过之后,就从最里那一列开始倒的,到他这,竟然是最后一个,娘的,没天理啊,怎么坐这么一个位置?不对,这列怎么说也是最外面的一列啊!怎么会是最后一个呢?
大根想了想,他想起,马茹芳刚进门的时候,东张西望地,看了他大根一眼,有些玩味地笑了一下,哦,这一笑,他娘的,有玄机啊!难怪这丫头从里面开始倒水,分明是征对他的嘛,就是把他搁到最后渴死他,哇靠,这臭丫头,很记仇啊!
秦镇长跟章子一个德性,一讲都个没完没了的。
大根听得头都在了,干脆人坐在那,盯着那美女镇长看,只是她在讲台上,那讲台高高的,下面的人只能看到她的脸,这让大根心里有些遗憾,他不光是想看她的俏脸蛋,他还想看她的胸脯,特别是V字领那裸露的那一块,可惜如今只能看她的脸。
不过,大根马上劝服了他自己,有这么张俏脸看看,也是一种享受,可不要浪费,于是他盯着她的脸蛋看,他觉得她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有味道,尤其那张嘴,一直在那里做着开关动作,太性感,太诱人了,不断让大根联想到她给自己“吹箫”,他一个字也没听见,反倒自己的身体看得起了反应,他很想干了讲台上那美艳的女镇上。
这真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不管你怎么盯着她看,她都没有意见,因为她现在是“老师”正在“讲课”下面学生盯着她看,是在认真地“听讲”想到这,大根的眼睛更是肆无忌惮,他竟入了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视线被一个身体挡住,这身体又细又长,但胸前却颇为壮观,虽在体积上不能跟秦镇长比,但也发育得挺拔充胀,紧绷绷的,似乎要把胸前的白色衣服给撑破。
这是谁呀,也挺有看头的嘛,老子正愁着看不到镇长的身体,却送上来一个,太好了,大根死盯着那人的胸部看,这会他上火了,他需要一个女人泄一下火。
突然一个大茶壶挡住了他的视线,大根心里在骂,谁这么缺德?拿个破茶壶来挡着老子的视线,他往上一瞧,对上了一双正发怒的眼睛。
哦,天,这会看出祸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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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茹芳的初吻
大根回过神来,鉴于是开会,他指了指自己的杯子,示意她倒茶。
那茹芳就倒呗,但一滴也没倒出,茹芳摊了摊手,示意茶没了。
大根一愣,一把将那茶壶夺过来一看,果然一滴都没有。
其实茹芳在他前面几个人的怀子把水加得满满的,就是要一滴也不留给他,故意拿个空壶来戏弄他,不曾想那死大根盯不到镇长,倒盯着自己的胸部看,她是又气又恼,这会看他那一滴水也没得喝的窘相,才得意起来,心里在骂,“活该,你个色鬼,渴死你算了。”
她朝他嘲笑了一会,接着,收住笑容,狠狠地瞪了他两眼,把茶壶夺了回来。
大根轻声说,“再打一壶来,好吗?”
茹芳也低声回道,“等着吧!”
说着,她就走了。
秦镇长的话,终于讲完了。
轮到坐在第一排的马书记讲话了,他早就准备了个稿子,现在正滔滔不绝地念着呢。
他先把公社的工作向镇领导们做了个汇报,接着对以后的工作制定了一些蓝图。
大根一听烦了,都是些不着边际的屁话、虚话,可怜他嗓子都冒烟了,这个马茹芳还不来。
他越来越相信,这个花豹子是针对他的。
直到会开完了,那花豹子也没出现过。
会后,大根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茹芳,因为他要喝水。
他站在院子中间,四周看了一下,大门边上有个被烟熏黑的旧房子,大根断定那个肯定是原小学的厨房,于是他便跑了进去,却发现花豹子在那里。
他一见她就火冒三丈,“我说,花豹子,你故意渴死我是吧!”
马茹芳回头一看,是她的死对头,“哦,我忘了,这里还有一杯,你拿去喝吧!”
说着,马茹芳从灶台上拿了一杯茶递给他,大根马上就接过来,摸在手里,茶还带点温热,还是那种黄橙橙的颜色,太好了,正是她在会议室倒的那种茶,老子总算还能摊上一杯,他很高兴,这花豹子还算不太讨厌,特意给一杯给他,他对着马茹芳的背说了一声“谢谢。”
马茹芳头也没回,侧头一看,她抿着嘴在笑。
大根也不想那么多了,他都渴死了,嗓子就要冒烟了。
于是举起杯,仰起头,咕咚喝了两口,喝第三口时,他噗地一下,全喷在了地上,“妈呀,怎么有股骚味。”
这会马茹芳调过头来,对着他哈哈大笑,她一手按着小腹,笑弯了脸。
“你笑什么?这是什么东西?”大根叫了起来。
“哈哈哈,本秀的——尿——味道——不错了吧!”
说着,马茹芳笑得前仰后合。
“你——”
大根气得青筋暴出,“没想到这丫头,这么毒,这么坏,竟把尿给老子喝,你太没道德了。”
“哈哈哈,对付你这种色鬼,还要讲什么道德,你活该,哈哈,终于报仇。”
她笑得肚子都快痛了,她从来没笑得这么痛快,淑女形象荡然无存,她的眼睛都笑得睁不开,小嘴敞开着,象一朵盛开的玫瑰,小手仍然按在小腹上,她太乐了。
但有一句话叫作乐极生悲,这句话马上就要在茹芳身上应验了,她马上就要悲了。
大根气结,他一把没有呕吐,也没有马上去漱口,甚至嘴角残留的尿液也不擦掉。
而是悄悄地走过去,左手把那茶杯轻放在灶台,他靠近了她,“你得意,你笑,我叫你马上哭。”
说着,大根的两只大手抱住了她的头,与此同时,他的嘴巴压了过去,照着茹芳一顿猛亲猛咬。
“呜——”
马茹芳哪里料到,大根会这样,她的鼻间闻到了尿骚味,她马上就明白这是她自己的尿味,如今把他嘴里的残留的尿液传递到她口中。
马茹芳两只小手抓着他的头发,要把他的嘴和自己的嘴分开,但他的头发太短,她使不上力,再者,大根的双手紧紧控制着她的头,她怎么也挣不开。
大根一股作气深入她的口腔内,在亲吻她的同时,她有意,吐点自己的口水,由于大根的头在上,茹芳的头在下,茹芳竟被迫咽下大根的口水,咕咕——大根的吻很霸道,很强悍,也很湿润、温热,茹芳竟有了快感,她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自己的初吻竟被这个又傻又色的汉子夺去,更没想到的是,跟男人亲嘴,会这么舒服,她的下身竟被他亲地引出了液体,染湿了她的内裤。
她痛恨自己不该有这种反应,于是不断地挣扎,小手由抓他的头发,改为抓耳朵,但大根意无反顾地亲她,咬住她不放。
茹芳情急之间,两只小手照着他的两只耳朵,死命一揪。
剧烈的疼痛,使得大根跳了开来。
茹芳的头和嘴顿时获得了自由,突然想起,自己咽下了自己的尿,还有他的口水,体内有股东西往上冲,她赶紧用手捂住嘴,跑到垃圾桶边,哇哇大吐。
大根想到自己也喝了两口她的尿,也凑过去,用手指往喉咙里一扣,“嗯—哇——”
他也吐了,两个人一起吐哇吐,何其壮观。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吐出了黄水,这才罢休。
接着,茹芳又调头到得井边,大根一看,原来这井打在厨房里,想想也是,这原来是学校,要是把井打在院子里,那孩子们不是要玩“跳水”只见茹芳,小手伸到井边的水桶里一捞,捞出一个水瓢,小嘴凑过去往瓢里吸了一口水,就吐出来,反反复复,原来她在漱口,大根也不示弱,在灶台上找了个干净的杯子,也凑到水桶,舀了满满一杯水,也漱了口。
茹芳漱罢,又洗了好几把脸,特别是她的小嘴被她的小手一阵猛搓,她要洗净自己的小嘴。
大根也照做。
茹芳终于洗罢,大根也刚好洗毕,这时,茹芳两手捂着脸哭了,她哭得很伤心,身子不断地颤抖着,“呜——你欺负我——”
大根心软了,如果她要跟他斗到底,他会不甘示弱,可是人家一哭鼻子,花豹子一下子变成了“泪雨豹”他就再也狠不起来了,本来想训她一顿“你不是要戏弄老子吗?现在怎么样?戏来戏去,戏自己,现在怎么样,自己倒霉了吧!还想跟老子斗,老子是搞斗争的祖宗。”
见她哭得这么伤心,他那话,压根就没出口,他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一个人影走了进来,“茹芳,你怎么了?”
大根侧头一看,大惊,天,不该在这种时候出现的人,却出现了,这可如何是好?
##第492章 美女镇长的谜语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马书记。
马茹芳一看他爸来了,却惹住了哭,“没什么?”
说着,背过身去,抹着自己的眼泪。
马书记走了过来,“还说没事?你都哭了,告诉爸,你怎么了?是不是这浑小子,又欺负你了。”
马书记一边说着,一边手指着惊愕中的大根。
茹芳抬起楚楚可怜的美眸看了一眼大根,没错,她确实想把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他爸,让他爸给她出口气,可是说来说去,是她自己先弄了一些自己的尿给他喝,人家再过来亲她,把她自己的尿又传递给自己,说来说去,自己有错在先,再说了,她一个姑娘家,跟人家亲嘴了,不管是不是自愿,他爸一定会暴跳如雷,这事要是闹大了,恐怕她嫁人都难。
想到这些,她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她满心的委屈没法诉出。
“茹芳,你倒是说话呀!你就实话实说,要是这小子欺负了你,你就告诉爸,爸定不轻饶他。”
说着,这老头卷起了袖子,似乎想打大根。
大根一看,他冷笑了一下,你打我?未免太自不量力了吧!
茹芳转向她爸,异常冷静地说,“不是,跟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身体不舒服。”
“什么?你哪里不舒服?”
说着,马书记走了过来。
“我肚子痛”说着,茹芳捂着肚子,走了出去。
马书记对着她的背影说,“孩子,你没事吧!”
然后朝着大根“哼”了一下,“为什么只要你小子一出现,我女儿就有事?”
大根却陪着笑脸,“马书记,瞧您说的,我又不是她的克星,怎么会我一出现,她就有事?”
“哼,我看你小子,就是一个扫把星,我可警告你啊!你离我女儿远一点啊!”
说着,马书记走了出去。
大根也出去了,这里一个镇上的人员,过来找到了他,“哎哟,大根啊,你上哪去了,秦镇长在找你呢”
“找我?——哦,想起来了,她要带我去镇上。瞧我这记性”说着,大根拍着自己的脑袋。
“好了,快走吧,大伙都在等你呢。”
“走。”
大根跟着那人走。
这时见一群人,在堵在了院子门口。
马书记正热情地留领导们用餐。
秦镇长摊了摊手,“不了,我们回镇上再吃”说着,她也不看马书记,四处张望着,见大根来了,马上喊了起来,“葛大根,快来,我们走了。”
“哦”大根看见秦镇长向他招手,于是快步走了过来。
马书记一看,这死大根又抢了自己的风头,自己在镇长面前完全是个不入流的角色,而大根却反客为主成了焦点人物,这可把马老头给气炸了。
大根跑到了镇长的身边,“不好意思,镇长,我刚刚是找水喝,让你久等了。”
“没事,来了就好,大伙上车吧!”
秦镇长一声令下,她带来的人纷纷走出去,上了一辆,小巴车。
大根一看,哈哈,这会儿,他倒是要开一下洋荤。
马书记对着秦镇长说,“哎呀,秦镇长,你看你难得来一趟,还是吃了饭再走吧!”
“不用客气了,我还有事,得早点回去,”
接着,对着大根说,“大根,我们走吧!”
“嗯,镇长,请”大根礼貌地做了“请”的手势。
秦镇上微笑了一下,走了,大根在后面跟着,他回过头来一看,看到的是马书记怨恨的眼光,他心里震了一下,没想到,身为一个大队书记,心胸这么狭隘,不就是抢了他的风头吗?不就是跟他女儿有点小摩擦吗?用得着这么恨他吗?看他那眼神,似乎要吃他大根的肉,嚼他大根的骨,大根暗暗告诉自己,以后要防着这老儿了。
大根走到车边,正要上车,他停了一下,向后面的院子里扫视了一下,他在找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马茹芳,因为看见这个花豹子被他弄得伤心流泪、哭泣,他有些于心不忍了,虽说是她有错在先,可是他那样强吻她,还是过份了一些。还有,这马茹芳被他亲了嘴,反倒没把这事跟她爸说,要不然,以马书记的性格,那大根就更麻烦了,所以大根倒有些感激她。
但是大根的眼光,像扫地一样,在门里面扫了一周,也没有看见这个花豹子,他心一沉,估计人家现在正躲着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伤心地抽泣,哎,大根叹了口气,心里竟然对她有一些内疚。
“大根,快上车啊!”
秦镇长从车窗中探出头,喊着他。
“哦,来了。”
大根调头转身跳上了车,他的眼睛滳溜溜地转动着,却找不到位子,只有秦镇长旁边有个空位,有个把位置,三个人挤在两个座位上,没有人坐镇长的旁边,大根明白他们是不敢,这领导猛如虎,谁敢坐她身边?何况,她是个女人,这男女有别。
大根也是个男人,他也遇到这种尴尬,早知道应该早点上来,也罢,看最后一排,应该挤挤可以凑合。
但到秦镇长身边的时候,秦镇长却挪到了里面,“大根,你就坐这?”
“啊——”
大根一惊,这是何等的待遇,大根当然想坐在她旁边,因为她好美,坐在她旁边,闻闻她的体香,随着车颠簸还可以趁机占占她的便宜,可人家是领导啊!还是很有威严的那种,一不小心这乌纱帽就掉了,所谓,伴君如伴虎,就这个意思,她虽然不是君,但在这种小圈子里,她就是一个“君”她是老大。
想到这,根犹豫了起来,坐还是不坐?坐,刚刚说了,伴君如伴虎,不坐,人家已叫你坐了,到底坐还是不坐?
在他迟疑间,一只小手,突地,把他在了座位上。
这时,不光是大根自己,看到的观众都大吃了一惊,一部分人心里在骂,这他娘的大根是哪根葱,秦镇长这么对他这么关照,这么重视。另一部人则为大根捏了一把汗,哎哟,这个大根竟跟秦镇长坐在一起,这不是危机重重嘛,一旦出什么错,或是碰到了她的身子,那他就惨了。
大根没了办法,人家都拉你坐了,不能不能面子,再说,在人家面前,要表现得大方一点,特别是在女人的面前,我要是怂了,不是让人家笑话吗?
想到这,大根既来之,则安之,他坐定,双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放松了下来。
车马上就开动了,一排排的房子拼命地往后倒,然后是一块块的田也拼命地往后倒,大根当然不明白,这是着名的相对论,你车往前面开,旁边的房子、农田就相对往后退,向长了脚一样,在死命地往后跑。
大根很不解,他用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美女镇长,他想,都当镇长了,应该能回答他的问题,但他还是没说出来,一来,还没摸透她的脾气,不知人家会不会讨厌,二来,人家是领导,万一说错话了,就会有麻烦,所以大根干脆都不说。
但他可没有闲着,他不断地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身边的她,只见她那胀鼓鼓的胸部随着车子的运动,不断地颤动着,非常诱人,更诱人的是,她的V字领下,那两包光洁白嫩的肉,高高隆起着、颤动着,看得人心惊肉跳,就快流鼻血了。
不仅如此,大根的鼻子皱了皱,因为他闻到了旁边传过来的阵阵幽香,好香啊!这香味比他睡过的任何女人更要浓郁,是沁人心脾,扣人心魂。
这香味真要命,竟勾起了大根的生理反应,再加上他的余光所到之处,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局促,短裤之内那不安份的东西在雄起,大根赶紧用手遮住。
两人一语不发,车内很多人都在说话,而大根和她却尴尬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秦镇长一语打破沉寂,“葛大根”
“啊”大根没想到她会主动跟他说话。
“你今年多大了?”
“刚三十,您呢?”
大根正好也想知道她的年龄,因为她看起来,三十左右,但做到镇长,似乎又太年轻了。
“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吗?要不然,你猜一下。”
“哦,”
大根认真地看了一下她的脸,她却很坦然,让他盯着自己的俏脸看,因为她知道大根是借此揣摩她的年纪。
大根左瞧右瞧,“嗯,我猜,您二十七八,对不?”
其实大根把从她脸上看到的年龄又减了个两三岁,变成了二十七、八,他觉得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显年青,这个女镇长也是女人,当然也不例外。
果然只见她掩着小嘴,咯咯地笑着,“你真的这么认为?”
“当然,你看起来确实只有二十七、八”大根诚恳地说。
秦镇长看了看他的表情应该不像撒谎,也不像拍马屁,“嗯,其实你错了。”
“是吗?”
“嗯”秦镇长拿掉嘴上的手,还是那么妩媚地笑着,她真是美极了,“其实我只有二十五岁”
“啊——”
大根吃惊不小,“那真不好意思,我真的看走眼了。”
大根满脸窘迫,开始想把人家说年轻一点,却把人给说老了,马屁没拍成,这下糟了。
秦镇长看着他那窘着的脸扑哧一笑,“哈哈,我逗你的”
“啊?”
大根一惊,一个堂堂的镇长,竟会跟他开玩笑,真是不可思议,刚刚在会议室坐在讲台大谈特谈,一会训斥,一会批评,象这么一个严历的人,怎么会跟大根开玩笑?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随着,她这声扑噗一笑,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气氛不再那么尴尬了,而大根也没有那么怕她了。
秦镇长敛住了笑,“我实话跟你说吧,你说的那个年纪,再加上十岁,就是我的实际年龄了。”
“啊——”
大根更是一惊,“你说,你有三十七、八,我不相信,打死不信。”
“咯咯,信不信是你的事”秦镇长非常高兴,当然自己三十七八被说成二十七八不高兴才怪。
大根傻呵呵地笑了一下,“反正我就是不信,你不用再哄了。”
“瞧你那傻样,我来这一趟总算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人”大根来了兴趣,“谁?”
秦镇长朝他嫣然一笑,“你猜啊!”
“哦,一定是马书记”大根说着,眼睛都在笑,因为他觉得那老头,在镇长面前低三下气的样子,很贱,很好笑。
“不对”秦镇长摇了摇头。
大根皱下眉头想了想,哦,有了,他觉得最得最有趣的人应该就是她自己,你看,这还没多久,她就让他猜了两道谜,这不是很有趣吗?于是他说,“你说的这个人就是你自己吧!”
大根用手指指着她。
她笑着,又摇了摇头,“你又错了,再猜”秦镇长似乎很有兴趣玩这种猜迷游戏,她一点也不为大根没有猜出迷底而失望,似乎要让他猜个够。
大根又皱起眉,想了起来,她嘴里说的这个人会是谁呢?
好一会,有了,他认为那花豹子有趣,总是想捉弄他,结果反倒被他给弄得赔了夫人又折兵,对,这妞有趣,于是他高兴地说,“嘿嘿,你说的这人,就是马书记的女儿马茹芳吧?”
“又错了”秦镇长也是属变色龙的,她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怪怪,“乌云翻滚,天要下雨了”啊!这个美女镇长竟一下子就不高兴了,拉长着脸,一下子变回了那个严历地让人胆战心惊的女镇长了,“这是你最后一个机会了,要是连这题都猜不出,我认为你在村长的位置也干不好,还不如换个人坐。”
“什么?”
大根脑子如被雷击了一下,一个谜语就能掉官帽?猜谜跟做村长又有什么关系?这她妈的什么镇长,简直就是“地主恶霸”什么美女,简直就是“黑山老妖”这让大根切实地体会到什么叫“天威难测”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完了,看她那样子,不象是开玩笑啊!天,她眼中的这个有趣的人到底是谁呢?
早知道这样,打死他也不坐她身边。
大根陷入了沉思中,能不能保住村长这顶帽子,在此一举
##第493章 小别胜新欢
大根站起身朝四周看了看,左看右看没有发现什么有趣的人,但当他看向秦镇长时,却发现秦镇长面红耳赤,她的双眼正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裆部,大根自己低头一看,他跨下的裤子被顶得老高。
哎呀,糟糕了,让秦镇长看见了,他赶紧坐了下来,双手遮着自己的春光。
秦镇长把头转了过去,看着窗外,半晌,大根才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她娇斥道,“你这脑子在想些什么啊?”
“没——没有,我在想你出的那个谜”
“那你现在有答案了吗?”
大根想来想去没想到这个有趣的人,罢了,豁一把,“如果没猜错的话,你说的那个有趣的人就是我了。”
秦镇长听他这么一说,头调了过来,她笑了,“看样子,你这村长还撤不了啊!”
“真的是我?”
“嗯哼,傻里傻气的,却能干大事,难道你没有趣吗?”
“哦,您这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
“照我看,你是外表傻气,心里精明。好好干吧!你肯定大有出息的。”
“这会我知道,您是在夸我,谢谢您的过奖,我一定会努力的。”
“嗯,我就欣赏你这股子傻劲,刚刚是逗你玩的,不管你有没有猜对,我都不会以一个谜语就把你撤了,要不然就太荒唐了,哈哈。”
秦镇长爽朗地笑着。
“哦,原来是开玩笑,吓死我了。”
“哈哈,小子,习惯习惯,官场就是这样,瞬息万变,步步惊险,前一分钟在笑,后一分钟可能就要哭了。”
大根哦了一下,他有些懂了,她这玩笑开得有深意啊!让他着实体味了一把官场的惊心动魄和风云变幻。
不知过了多久,镇上就到了。
大根在镇政府食堂吃过中饭后,就受到了镇党委高书记的接见,并受到了他的表扬,他的独创果然被定为新规定在全镇推广。
大根很高兴,回来的时候,秦镇长本来要派车送他的,但他婉拒了,他走路回到了葛家坂。
到村子里的时候,太阳已落山了。
大根往家走着,他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马书记和他的恩怨,这恩怨可不能助长啊,要不然他这村长就不好干了。
想来想去,能帮他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贵花,因为马书记是贵花的亲舅舅,这事还得贵花出面把这事给捂平了,于是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章子家。
章子家院门敞开着,院内空无一人,兴许章子还没有回来,于是他在门口喊“章书记,在家吗?”
他实际喊的是贵花。
在屋里缝衣服的贵花一听是大根的声音,马上乐开了花,一下子跳了出来,一看门口立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大根。
她心里很高兴,但板着个脸,她走了过来,“哼,你来干什么?”
大根自己跨了进去,冲着贵花死皮赖脸地笑。
贵花斥道,“笑什么笑,这里不欢迎你。”
大根当然知道,贵花口是心非,上次看见他时,那眼神差点把他的魂给勾了,他一定在生自己这么久没来看她的气,“姐,章哥在不在?”
贵花没好气地说,“不在,你如果是来找他的,那你可以走了。”
大根一惊,“不是吧?公社的会早就结束了,他应该早回来了吧?”
“我是没看到他的鬼影,肯定又是躲进了哪个的窝里了,别提他了,一提他我就有气。”
贵花气乎乎地,好象跟人有仇似的。
大根看看,这章子果真没回来,嗯,那就好办,于是他走了过去,靠近贵花说,“姐,你别生气,他惹你生气,我可没惹你生气,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东西来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发夹。“你看,喜不喜欢?”
这东西本来是他从镇上买来,准备送给兰兰的,既然现在有求于贵花,那就先送她了,兰兰的以后再说。
贵花本就是装生气,一见这东西,一下子就装不住了,她乐坏了,眼睛发着夺目的亮光,“你送我的?”
“嗯哼”大根点点头。
“算你还有良心,还记我这个当姐的”她一把接过那发夹,左看右看,“嗯,还不错,没想到你傻里傻气地,还挺懂得讨女人喜欢的啊!那你帮姐带上吧!”
说着,她双手把发夹举到了大根的面前。
大根朝门口看了看,警惕地说,“你瞧,你这门开得大大的,怕是要被人看见。”
“嗯,那你还不去关?”
贵花朝他抛了一个媚眼。
“好嘞”大根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明白要想让贵花这种女人帮忙,得在床上让她得到满足,然后她才会听你差遣,这门一关,就有意思了。还别说,大根好些日子没碰过贵花,觉得她的胸前更见丰满笔挺了,脸蛋更见细嫩红润了,特别是她的小嘴,微厚而红润性感,极其诱人,怪不得人说,小别胜新欢,此时的贵花浑身充满着魅力,大根被那个美女镇长诱惑了一天,也该找个人发泄一下,而此刻,他最想上的就是贵花。
大根几乎是打着小跑去关门的。
##第494章 春妞的诱惑
“姐,我回来了”大根跑了回来。
贵花娇斥道,“死相,比兔子跑得还快,快给姐带上。”
大根接过那发夹,给她轻轻地戴在了头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头发,“嗯,真好看。”
贵花竟羞赧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说的是心里话。”
“嗯,算你还有良心。”
说着,贵花身子一转,大屁股一扭一扭地朝屋里走去,大根在后面跟着她进了屋。
一进屋,大根就从后面抱住了她,“怎么,终于想要姐了?”
贵花背对着他说。
“可不,今个儿,我就是来专门找姐的。”
“是吗?你可不能骗姐。”
“我骗你是小狗。”
说着,大根就开始在她身上摸了,在她细腰间抚摸了一阵后,便往上推到她那高耸的胸部,揉捏着,如捏着两团棉花,“姐,你又变软了。”
“是吗?”
贵花嘴里娇喘了起来,她的大屁股开始扭动起来,磨蹭着他那玩意儿“哦,你又变大了。”
很快两人就宽衣解带——贵花得到了满足,而大根则留了一手,因为晚上还有个兰兰呢。
大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姐,我有个事想请你帮个忙。”
刚躺在床上娇喘的贵花坐了起来,光溜溜的身子斜靠在床架上,“呵,你是不是有事才来找我的呀?”
“当然不是,主要是想姐了呗,那事只是顺便而已。”
“那还差不多,你说吧!”
“今天在公社的时候,马书记对我意见很大。”
贵花一惊,“不会吧!你怎么会惹上他?”
于是大根把如何与花豹子闹变扭,如何抢了马书记的风头一五一十地跟贵花说了。
“哦,是这样,这个茹芳也真是被她爸宠坏了,这么任性,我舅舅也小气了,是镇长重视,又不是你主动抢他风头,他怎么能怪你?”
“姐说的是”大根赶紧附和。
“嗯,这样吧,我叔叔那里,下次我帮你说说”
“太好了。”
大根很高兴,一把提起了他的裤子,穿衣完毕。
“只是茹芳那里”贵花皱起了眉头,“这丫头,不大听我的。”
“啊——那怎么办?要是她叫他爸整我,我不是就惨了,这丫头可什么都做得出的。”
大根当然是这么想的,因为连给他喝自己的尿都做得出的人,他看她没什么做不出的。
“你可以自己去找她,说句软话,她是吃软不吃硬的主。”
“可我上哪去找她啊!我可不愿意到她家去,他爸还不把我给吃啰?”
“用不着去她家。”
“嗯?”
“你不知道吧!她就在葛家坂小学教书啊!”
“什么?”
“嗯哼”贵花点点头。
“这太出乎我的意料啊!怪不得我两次碰到她,她都在葛家坂,原来她就在这教书。”
“嗯,她偶然住我们家,你遇见她的两次,应该是她住我家的时候。”
“哦。”
大根明白了,这真是冤家路窄啊!
“不过今天是星期天,她现在应该在余安村她家里。”
“没错,怪不得她今天在公社帮忙。”
“嗯,找到她,说两句软话吧!我看你是真惹上她了,这事啊!不能拖,拖下去,不知道他爸怎么对付你呢。我虽说是马书记的外孙女,但外孙女哪能跟女儿比,所以解决麻烦的关键是你如何摆平茹芳这丫头,只有这丫头在他爸面前,说两句好话,可比我的话,管用多了。”
“哦,行,我明天就去找她,但马书记那边还是请姐姐帮忙说说。”
“我会的,谁叫你是我的心肝呢?”
说着贵花揪了一把坐在床沿上的屁股。
“哎哟”大根跳了起来,“姐,你干嘛揪我。”
“姐这是爱你,过来,再亲姐一口。”
大根走了过去,“嗯啊”两人波了一个响嘴。
贵花则趁机搂着他的腰,“你这家伙,真是的,这么久才找姐一次,你不象话。”
大根傻呵呵地笑了,“这不是刚上任,太忙了吗?”
“去你的,尽找借口。”
贵花紧紧地抱着他,“要不然,你今天就别走了,姐休息一会,还要。”
大根一愣,这可不行,真要再跟她干上几场,晚上没法向兰兰交待。
“姐,我还有事,有时间我一定找你。”
“就你事多。”
贵花小嘴撅得老高。
大根突然想起一个人来,眉头一皱,“姐,你最近有没有跟那个瘦猴来往啊?”
贵花却乐了,她娇笑着,“怎么?你吃醋了?”
“对,我是吃醋了。”大根实话实。
“瞧你,你再亲姐一个,姐就告诉你。”
大根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波”又波了她一口就撤,不敢深吻,也不敢长吻,怕又勾起了她的,自己就走不了了。
“嗯,那姐就告诉你吧!”
说着,他投入了大根的怀里,娇羞地说,“自从姐跟你好了之后,就对那瘦猴一点兴趣都没了,姐每天想的都是你,姐没有再见他了,这事你放心了,我想,姐真的是爱上你了,你的身子也爱上你了,以后都不会再见那个瘦猴了,你信不信?”
大根心里嘘嘘了一下,象你这种,鬼才信你,你发春的时候,路上的乞丐,你也跟他做。
但嘴上却笑着说,“信,当然信,那你跟章子呢?”
“他啊c是不想跟他那个了,但身为夫妻没办法,不过也还好,他外面有女人,跟我那个已经很少了,但我不想跟他那个,只想跟你,所以每次他要的时候,我叉开两腿应付一下,好在他两三下就完了。”
“哦,这还差不多,但是姐要尽量不跟他那个,知道吗?因为我会难过的。”
贵花却扑哧一笑,“没想到,你连他的醋也吃,可是你又不能天天陪姐,总不能让姐干等你吧!”
“嗯,说的也是,咱们又不能天天在一起”大根心里软了一下,“算了,你就跟章子那个吧,我不吃醋了。”
贵花却捶了他胸前一拳,“呵,你敢不吃醋,姐就要你吃醋,姐喜欢你吃醋。”
大根傻眼了,“好,我吃醋,我吃老坛子醋。”
“嗯,这还差不多。”
贵花又紧紧搂着他。
这时敲门声响起,两人一惊,一下子分了开。
贵花慌慌张张地穿衣,“准是章子回来,我先去门后挡着,你从后门走。”
“好的,”
大根却不慌不忙,当偷情成为习惯,他还有什么好怕的,要知道跟她偷情的,不管是贵花,还有兰兰和梅红。
大根从后门出了贵花家,看看时间还早,要不然去看看春妞吧!看她生意做怎么样了。
于是他没有回家,而是朝春妞的理发店走去。
他到她店里的时候,刚走了一个客人。
春妞看到大根的时候很高兴,“大根哥,快来坐。”
大根找了个位置坐下,“怎么样?生意还好吧!”
“嗯,不错。”
春妞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洗手台,她今天还是穿的一件超短裙,露出一大截细长的美腿,好嫩好光洁,好象被抛了光似的,竟看不出一个毛孔,虽然太露,但大根想想,理发的穿成这样,可以理解。
她洗着小手,腰弯下去,屁股抬了起来。
大根眼睛瞪得老大,天,她的内裤好精致,布料好少,几乎只遮住了关键部位,居然看到她的大腿根部两个两小鼓包,即便是大根刚在贵花那发泄了一下,也难挡春妞如此的诱惑。
她比贵花更年轻,更标致,更苗条,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她的皮肤把她的肉包得更紧,似乎里面没有肥肉,想必她那一条小布里遮着的容器,会更加的紧致和嫩滑。
天,大根居然又有了反应,他吞咽了两口水。
“大根哥,给你倒杯茶吧!”
说着,春妞回头看他,却见他的眼睛如探照头般盯着她的裙底风光,她猛然一惊,立马站直身,她吼了起来,“大根,你在看什么?”
连“哥”字都省了,可见她发怒了。
大根这才回过神,傻呵呵地笑着,掩盖他的窘态,“没——我什么也没看到。”
“你说谎”春妞已到了跟前。
大根上火了,他直勾勾又盯着她的高耸的胸前,妈呀,好挺拔啊!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大根的脸上。
大根脸上吃痛,“你干嘛打我?”
“因为你该打,你太色。”
春妞脸色绯红,皱着小嘴,眼睛直瞪着他,可见她在发怒。
大根委屈死了,“你穿成这样,还不让人看了?”
春妞自己低头一看,自己确实穿得有些过份。前面是V领,都露出一大块娇嫩柔软的肌肤了,下身不用说,底裤肯定被大根给看到了,自己穿这么露,只要是个男人都会看,她脸上火辣辣的,“行,你等着,我去换一身。”
“你都打我了,我还是走吧!”
大根捂着被打的脸。
“我还有事找你,你等一下。”
春妞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是我警告你,我换衣服的时候,不许偷看。”
“你关着门,我怎么看啊?”
春妞没有回话,就直接进了房间,门咔咔锁上了。
不一会,春妞从里面出来了,这会得体了不少,是长衣长裤,不过,全身紧身衣,把她的身体勾勒得凹凸有致,曲线玲珑。
看见大根快掉下来的眼珠子,就知道,这身还是不合适,她又进了房间,门又咔咔地锁上了。
大根却发起了牢骚,“又锁什么门吗?我又不会偷看。”
“就你这色狼,你忍得住不偷看?”
春妞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
得了,大根不说了,就在那里坐着。
不一会,春妞又从里面出来,这会很朴素,衣服裤子都宽大,一下变回了春妞。
大根有些失望不看她了。
见大根不看她,春妞心里又有种莫句其妙的失落,接着她又进了房间。
大根一惊,“你又换啊!天都快黑了,我得走了。”
这回她没有关门,“等一下,这次不是换衣,是拿钱。”
“你拿钱干嘛?”
“我还你钱啊!”
“不用急,你慢慢还。”
不一会,春妞出来了,手里拿着三张百无大钞,递到了大根的面前,“给你。”
大根却没有接住,“不急,你还是先留着用吧!”
“哎呀,叫你拿着就拿着,我现在钱够用了,本钱捞了回来,我还赚足了生活费。”
说着,她把钱放在了他大腿根部,因为他是坐着的,那钱倒安稳地坐在了鼓鼓的地方。
春妞放的地方也太不合适了吧!大根抬头一看,“你这是什么意思?”
春妞又脸红了,因为她看到了那鼓鼓的地方,自己竟下意识地把钱放到了不该放的地方,“啊?”
“我问你,你为什么把钱放在这地方,你不知道这让人想入非非?”
春妞背过了身去,“我是随便放的,哪管那么多。”
“你真的捞回了本钱,赚足了生活费?”
“嗯”春妞点了点头。
“那好,我就收下了”说着,大根把钱揣进了自己的兜里,“要是没什么事,我就走了”说着,大根站起了身。
“等一下,”
说着,春妞回过了身来,眼睛又经意间落在了他那鼓鼓的地方。
她脸上火辣辣的,象被人打过一样,马上将目光移了上来,心想,我这是怎么了?可能是二建离家太久,她这么久没碰过男人,见到那鼓鼓的东西,她居然想——她能感觉得出,她身下那口子,竟湿润了,天,春妞不禁把双腿夹了起来,这越夹,她却越想。
她不敢再想了,目光飘忽不定地看着大根的脸,只觉他又英伟了不少,心儿颤了一下,这可能是她想男人,想得有点走火入魔,她极力赶走自己的杂念,静下心来说,“大根哥,你看,你都帮我这么多,今个儿,说什么,在我家吃顿饭吧!”
大根确实想留下来,这个春妞非常的特别,似乎对他有一股特别的吸引力,但他还是推辞了“春妞,不用客气,能帮到你就最好了,我不用回报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能不放心吗?你那么帮我。”
春妞对他闪着感激的目光。
“不用了,这不,你晚上还要做生意了,我就不打搅你了。”
“该关门了,晚上不会有人来的。”
“这——”
听她这么一说,他还真想留下来。
“好了,别犹豫了,不就是一顿饭吗?”
说着,把理发店的门给关了。
此时店里,黑漆漆的,多令人遐想。
但马上就亮了,春妞打开了灯,“来吧!”说着,她进了房间,又打开了通院子的那道门,进了院子,大根跟了上去,这外面还有些昏暗的光线。
他在想,他在这吃饭,那兰兰会不会找他?
想想,今天应该不会,因为她知道他去公社开会了,她想找也没地方找啊!
大根想想,这倒是个好机会,那就陪春妞吃顿饭吧!说不定,还能弄出什么火花之类的,要知道春妞可比贵花漂亮多了,再说她老公不在家,她就不会想男人吗?
要是她想男人了,那我大根岂能把这机会让给其他的男人,这样想着,大根打上了春妞的主意。
“大根哥,你在大厅先坐着吧!我给你倒杯茶就去做饭。”
春妞恢复了对大根的客气,好象刚刚他偷看自己的裙底风光,没有发生一样。
“不了,我不渴,一个人坐在那挺无聊的,要不然我帮你烧火吧!”
“也好。”
春妞说着,迈着轻盈的脚步,走进了厨房,拉了一下电灯,整个屋里亮了起来。
春妞开始忙活起来,大根也七手八脚地帮忙,两个人喜乐隆隆了起来。
大根与春妞高高兴兴一起做饭的同时,兰兰却站在门口守望着大根的归来,心里在想,“这大哥,怎么还没回来啊?”
##第495章 她的肌肤和肥皂一样滑
春妞站在灶台边炒菜,而大根就在灶前烧火。
两个人有说有笑,倒像是一对夫妻。
没过多久,饭菜就烧好了。
“大根哥,洗洗手吃饭吧!”
“好嘞”
“喝点酒吧!”
“好”大根洗好手,坐在了桌边,喝喝酒,吃吃饭菜。
显然春妞跟他还有很大的隔阂,所以大根原来想的擦点火花出来,并没有擦成,饭罢。
两人尴尬了起来,于是大根站起身来,“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
春妞只是客套地说,“不多坐一会?”
大根看出她没有留住自己的意思,“不了”便起身告辞,春妞没有挽留他,让他走了。
大根回到家的时候,院子还亮着灯,原来兰兰还在院门口等着他,一见他回来,高兴坏了,“大哥,你回来了。”
“嗯。”
大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你怎么在这等我啊?”
“嗯,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啊!”
兰兰一边说着,一边关上院门。
“镇长把我招到镇上了。”
“镇上?”
兰兰一惊,“把你叫到那干嘛?”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对,这次算是长脸了。”
“是吗?快来说说,”
说着,兰兰拉着他往厨房走。
“兰兰,我吃过饭了。”
兰兰一愣,“你吃过了?”
“嗯,在镇上,人家管了两顿饭。”
大根撒了一半的谎,他刚在春妞家吃的饭当然不能说。
“哦”兰兰还是拉着他走。
“我不是说我吃过了吗?”
大根被她拉着走。
“你吃了,人家还没吃呢,来,你陪我,顺便你跟我讲讲你如何长脸了,这个,我很想知道,咱大哥出息了,得让我也乐呵乐呵不是?”
“也是,嘿嘿。”
大根傻呵呵,牵着她温暖的小手,走进了厨房。
大根帮着她把热饭热菜给端了出来。
然后坐在桌边,一边看着兰兰吃饭,一边说他在公社和镇上所遇到的事都说了一遍,但把花豹子那段给省了,还有镇是美女的事也给省了,兰兰怎么也想不到镇长会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美女,是大根想上的美女。
兰兰一边吃着,一边听着,她称镇长为老头,大根也不出声,他默认了。
两个人有说有笑,就像一对夫妻。
饭罢,大根帮着兰兰一起收拾碗筷。
差不多了,大根就说,“兰兰,我先去洗个澡。”
“这么晚了,就在家里洗吧!”
“好”大根拿上衣服,就在院子里冲了起来,反正,跟兰兰已经那样了,他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把自己脱得光光,冲洗着。
他率先把自己的那玩意儿先洗了一遍,以免被兰兰发现蛛丝马迹。
兰兰到屋里拿了衣服,竟在井边开始脱衣服。
大根一愣,“你也这样?”
“怎么?我们都那个了,还怕你看啊!”
兰兰嘴上说着,但脸还是羞红的。
兰兰一下子就脱光了,灯光下,兰兰的身子真是美,胸前两只玉兔似乎更大挺了,还跳动着,真是要命,她的两腿紧夹着,只看到了一抹黑,这对大根充满了诱惑,幸好他在跟贵花做那事时留了一手,所以他马上就激情澎湃了,他提议,“兰,我帮你洗吧!”
兰兰低着头,“好,你帮我洗背吧!”
“好”兰兰转过身来,大根抓起洋皂,在兰兰背上打上一层肥皂,她的肌肤和肥皂一样滑。
大根迅速打好了肥皂,然后我的大手,就在她的背上摸,她的背冰冰凉凉的,好滑好嫩。
他的手似乎不听使唤地从她的背上摸到了她的前面,抓到了一只温热而无比柔软的东西。
兰兰娇喘了起来,“大哥,你这是给人家洗澡,还是摸人家?”
“一边摸一边洗。”
“哪有你这么洗的,给人家冲点水呗?”
“哦”大根这才从旁边的桶里抓起瓢子,舀起一瓢水,往她背上浇。
“啊——真凉爽。”兰兰喃喃地。
一边浇着水,他的另一只手则给他洗。
摸着兰兰的身子,大根都没有心思,给她洗澡了,他的那只手往下滑到她的腰间,然后又滑到了她的股沟。
兰兰“啊”地一下,“大哥,那里还是我自己洗吧!”
“还是我来吧!我喜欢洗你下面。”
“你——”
兰兰娇羞不已,可她却并不回避。
大根一只手冲水,另一只手则滑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那是他最向往的地方。
她下面热热的,尽管他不断地用井水冲,大根的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兰兰娇呼一声倒在了他的怀里,“大哥,你好坏了,弄得人家连澡也没法洗。”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他从后面紧紧抱着她。
他那玩竟儿在她的屁股下顶着,竟让他顶着了她那花心了,花心被他顶得都渗出水了,她知道那不是井水。
“大哥,你别急,洗完澡再做行不行?”
大根已然熬不住了,“做完再洗吧!”
“你——”
##第496章 美女教师
大根和兰兰居然在院子里干起了那事,院外青蛙啼鸣,院内娇吟不断——第二天,大根一大早就到地里,把今天的活给做了,把家伙放回家,洗了把手,就往学校去。
他要会会这个花豹子。
今天是星期一,从学校外面就听见了学生们朗朗的读书声,哦,正在上课呢。这里有他美好的回忆,那就是小雪,只是学校也扩建了,小雪也成如今的离异女,一切都变了。
想到这,大根伤感了起来。
一想到小雪,大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该死,怎么又想起小雪来了?哦,好些天没见到她了,不过,他现在要见的是那个花豹子。
于是他走进了学校,到教务室问了一下,打听到那花豹子正在二年级上课。
于是大根就去了二年级,花豹子果然在上课,她手里拿着书,念着,下面的孩子也跟着念着,大根一看乐了,嘿,这花豹子像模像样啊!很有老师的气质嘛!她居然会教书。
她一身长衣长裤,把自己包得很严密,但曲线玲珑、身姿婀娜、脸儿俊美,大根忽然发现做她的学生,听她讲课,看她的身形容颜,也是一种享受。
大根站在窗台边朝里看着,静静地看着,他居然看得痴了。
突然有一个小朋友站了起来,“老师,外面有个人”所有的小朋友齐唰唰地看向窗外,马茹芳敲了敲桌子,“你们看着窗外,干什么,用心,要用心读书。”
但当她的眼睛瞟向窗外的时候,她吃了一惊,怎么会是他?他来干什么?
看到他,就想到,他亲过她的嘴,夺走了她的初吻,她怒火中烧,“你们先做做作业。”
孩子们听话地埋下头做作业,但有几个调皮的还在朝大根看。
大根朝他们扮了个鬼脸,他们也扮了个鬼脸回报他。
大根摇摇头,叹了口气,“做孩子真好,可以无忧无虑。”
但马上,他的肩头挨了一计,一看是花豹子,正气鼓鼓地看着自己,她还不客气地说,“你来这干什么?”
“我找你啊!”
“找我?你还敢来找我?”
马茹芳瞪大了眼睛。
“嗯哼。”
大根点点头。
马茹芳朝教室看了一下,有几个小朋友还在往这边看,她冲他们凶了一下,“看什么看,等下我检查你们的作业,没做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那几个朋友一下埋下头做作业,不敢看了。
大根有玩味地笑了笑,“果然是花豹子,挺凶啊!”
“你——我不想跟你在这吵,你给我过来。”
说着,马茹芳朝楼梯间走去。
大根跟了过来。
“说,找我有什么事?”
马茹芳没好气地说。
大根摸了摸头,傻笑了一下,“其实那天那事——”
他还没说完,就被马茹芳打断了,“你还敢提那天的事?”
她面红耳赤。
“你别紧张,其实我今天来,是来向你道歉的,我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但马茹芳偏着头,却说,“我不接受,你都那样对我了,我不能原谅你。”
“为什么呀?你也是当老师的对吧?学生犯了错,你就一直怪下去?”
“那也得看他们怎么改”
“好啊!我也愿改,要不然,你亲我的嘴回来。”
大根心里暗笑着,要是那样就美死了。
“你——”
马茹芳脸气得通红,眼睛瞪着他。
“喂,我开个玩笑,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除非——”
马茹芳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
大根充满了希望,但马上就想扁她,她说:“除非,你跪在这,向我磕三个响头,喊三声姑奶奶,那事就算了。”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三个响头,三声姑奶奶,你干不干?”
“你太份了,你个花豹子,我一个大男人朝你跪下,不可能。”
“你土豹子,我警告你,不准再叫我花豹子。”
“好,我可以不叫,但那事你不能再记恨我了。”
“我记不记恨关你屁事”马茹芳凶巴巴地说。
大根想想,今天是来道歉的不是来吵架的,他软了下来,“好吧!大秀,我不跟你争,我是诚心向你道歉的,你就原谅我吧P你爸不要整我。”
马茹芳点着头说,“呵,我算是明白了,你是怕我爸整你,你才来求我原谅的是吧?”
“不完全是,主要还我自己觉得那天那事我不对,但你也不对,你拿尿给我喝,是你不对。”
“你这也叫道歉,我不会接受的,你滚吧!对了,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肯定叫我爸整你,你等着瞧。”
“啊——”
大根太意外了,没想到,结果还不如不来,“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四个响头,四声姑奶奶。”
马茹芳瞪大个眼睛看着他。
“哦,还加量了,别说四个,就一个都不行,还有别的办法吗?”
“有,你现在从这里跳下去,我就当着那事没发生过。”
大根一看,妈的,这是二楼,“你要摔死老子啊?”
马茹芳却笑着说,“摔是摔不死的,但摔成残废那是肯定的。”
“你太狠了吧?其他办法有没有?”
马茹芳摇了摇头,“就这两条路,你选吧!”
大根心一沉,“没想到,你这么恨我,行了,你的要求我办不到,我就算村长不做,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求。”
大根扬长而去,一边走着,一边在想,本来想向那丫头服个软,没想到她这么毒,估摸着,她是不会原谅自己了,这马书记的报复很快就会到了,他跟自己说,得有个心理准备啊!
##第497章 决斗
刚出校门,就一个人喝住了他,“大根,你给老子站住?”
谁呀,大吼大叫地,不知道老子现在是村长了?大根回头一看,哟,这不是南生吗,这小子康复了?“哦,是南生啊?有事?”
现在他连哥都不叫了。
“你还问我?有没有本事跟我单挑?”
南生向他招招手。
大根一瞧,切,一条疯狗,老子才不理他,于是大根扭头就走。
南生象疯狗一样,追了上来,拉住了他,“你别走。”
大根甩开了他,“干嘛呀?我还有事,没空跟你瞎扯淡。”
“你别走,我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你不敢跟我单挑就是没本事,怂包。”
南生气势汹汹,似乎要跟她绝一死战。
大根当他是一条疯狗,他心里想,老子现在是什么身份,能跟你一般见识,“行,随便你怎么说,我得走了,你不要烦了。”
说着,大根又调头就走,南生又冲上来拉走,死活不放,南生本来想揍他,但偷袭怕吃官司,人家毕竟是村长,有地位有关系了,而自己是一介草民,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他只有用江湖上的规矩,跟他单挑,那样的话,他就不用叫官司了,他是这么想的,趁着打擂台,到时狠狠地揍大根也算是报了仇。
所以南生死活不放他,“你不单挑,我就不放过你。”
大根吼了起来,“你给老子放手。”
“老子不放,有种你就揍老子。”
南生激将他,只要他先动手了,嘿嘿,那就是大根找死,他自视自己打得过大根。
“你真的很无聊。”
大根有些恼火。
两个人就这样拉拉扯扯的,南生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不放。
这时梅红刚好路过,一看,两个人在那边拉扯拉扯的,剑拔弩张地,似乎要打架,而且两人中有一个是她关心的人——大根。
梅红想也没想,跑了过去,“你们干什么?快松手。”
梅红在中间,她的小手正在拨着南生抓着大根的胳膊。
南生有些恼火了,他另一只手一推,“臭娘们,关你屁事”梅红被他推了一把,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大根火了,“你他妈,你敢骂她?你还敢推她?”
大根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梅红是谁,是他的心中的女神,他所爱的女人之一,实际就是他大根的情人,你狗日的,敢对她这样。
“我骂她怎么了,推她怎么了?我还得骂,这个婊子就知道护着你,他是不是跟你有一腿啊?”
南生毫不示弱。
梅红大怒,她也吼了起来,声音很尖锐,有些歇斯底里,可见她气得愤怒到了极点,“你说谁是婊子?”
大根也是火冒三丈,他已经忍他很久了,“你他娘再说一遍。”
南生一看,大根发怒了,这是好事啊!这样他就会先动作,或者跟他单挑了。
于是,南生大声地说,“我说,她是婊子,她谢梅红是婊子。”
一边说着,一边另一只还指梅红。
梅红气得脸唰白。
作为男人,作为梅红的男人之一的大根,他不能再忍了,他忍无可忍,为什么还要忍,“好,老子,跟你单挑。”
“好,很好,这才是个爷们。”
南生退了两步,往手心吐了口唾沫,双手搓了搓拉开了架式,亮出了他砂锅一样大的拳头,他的块头比大根也稍大。
梅红有种预感,大根不是南生的对手,那作为大根的情人,她心疼死了,顾不了自己被羞辱,她跑了过来,拽着大根的手往后面拉,“大根,咱不打了,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但大根双腿像长在地里一样,无论梅红怎么拉都拉不动,梅花看了一下他的脸,只见他双目喷着火,脸上满是严峻,她急了,眼泪都急出来了,怎么舍得自己的情郎让人家南生打,“大根,姐求你了,跟姐走,这架咱不打了。”
大根终于,说话了,别看他发怒得像头雄狮,但对梅红还是非常地温柔,“姐,你退后,他怎么骂我都无所谓,但是他骂你了,羞辱你了,这事就不能算了,我跟他拼了。”
梅红站到了他跟前,头摇得像拨乱鼓一样,眼里泪光闪闪,“不要,姐不要你受伤,你就当着没听见,这架咱不打了,快走。”
说着,梅红就推他走。
大根轻轻地把她推到一边,“姐,我是男人,谁要是敢欺负你,天王老子,老子也要跟他拼。”
梅红心儿颤了一下,原来她在大根的心里是这种重要,她的眼泪终于滑了下来,“不要,我不许你打架,你会吃亏的。”
大根闪着坚毅的眼神,轻拭着她脸上的泪,“吃亏,也得打,这架非打不可,姐,你退后,怕伤走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不准你过来,否则这辈子,我都不会理你。”
梅红被他的话震住了,她知道她已阻止不了他,她泪流满面,被大根推到了一边。
“哟,你们看起来还挺恩爱的嘛?我说吧,你们肯定有一腿。”
南生还在嘲笑着。
大根更是怒火中烧,“你不该羞辱她。”
说着,也亮出了他的双拳。
一场两个彪悍男人之间的决斗一触即发。
梅红却担心不已,却又阻止不了,只能默默地祈祷,他的大根安然无恙。
##第498章 决斗2
两人拉开了架式。
大根喊到,“狗日的,你来呀”
“好,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着,南生冲了过来,照着大根的面门就是一拳。
大根顺势一挡。
你一拳头我一腿的,两个人打得正酣,顿时尘烟四起,风云雷动,很是惊心动魄。
梅红看的是心惊胆战。
大根挨了好几计,南生也没有讨好,似乎打成了平手。
南生没想到大根的实力这么强,他原来一两下把大根打倒的想法完全落了空。
大根心想,两个人实力相当,再打下去也是两败俱伤,于是采取了新的战术,他的身体开始灵巧地动了起来,左躲右闪,保存实力。
而南生则认为大根是没力气了,胆怯了,于是大吼了一声,进攻更加凌厉。
南生的爆发力很强,招招狠辣,所幸大根都躲过去了。
在一旁,观战的梅红,眼看着大根落了下风,很是担心,她喊了起来,“你们别打了。”
可是南生哪肯罢手,他不断地进攻,大根不断地后撤。
这时他退到了学校的外墙墙根,大根退无可退。
南生心里一阵现在看你往哪跑,他冲上去照着大根的头就是一拳。
大根早有防犯,只见南生一拳打在了墙上,“啊——”
南生的拳头打在硬邦邦的红石墙上,疼痛难忍。
“嘿嘿,”
大根一声冷笑,对着他的胳肢窝就是一拳。
“啊——”
南生拳头上血淋淋的,皮开肉绽,胳肢窝又受了一击,顿时后退了两步。
“嘿嘿,现在该轮到老子了。”
得到休息的大根,体力充沛,而南生已然气喘吁吁,又受了伤,很快落了下风,但南生还在垂死拼杀。
旁观的梅红见大根占了上风,心稍安,但仍然提心吊胆,她害怕大根受伤害,心疼他。
大根硬碰硬,照着他受伤的拳头打,拳头碰拳头,南生受伤的拳头更是疼痛。
南生终于招架不要住,大根攻势凌厉,先是一拳打在他的腹部,打得南生差点吐血,接着大根来了个下勾拳,打在南生的下巴上,打得他的下巴差点脱臼。
南生节节败退,大根步步进逼,逮着机会,照着他的腮膀就是两拳,“啊,啊”南生着实尝到了大根铁拳的威力。
南生不甘心,本来是要教训大根一顿,却没想到反而被大根教训,他气急败坏,乱地敲打大根的身体,但是他的双拳现在成了烧火棍,没了力道。
大根让他大自己身上打了一阵,突然膝盖朝他的腹部一顶,“啊”把男生顶得腹部一阵巨痛,差点没把肠子给吐出来。
接着大根将全身力气汇于右拳,一拳打在他的头上,南生一个踉跄被打翻在地。
大根冲上去,一手按着他的衣领,单膝跪着他的肚子,右拳高高扬起,他本来可以痛打一顿,但大根不有打下去,而是问,“你妈的,还打不打?”
南生一副可怜相,在实力面前,他刚才的嚣张气息一下子就没影了,“不打了。”
“你服不服?”
“我服。”
“梅红姐,你过来”大根朝梅红喊道。
梅红奔了过来,见大根把南生压在身睛,紧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快,向梅红姐道歉”大根对着南生说。
南生照做,“梅红对不起,刚刚是我放屁。”
大根恶狠狠地道,“大声点。”
南生喊了起来,“梅红,对不起,刚刚是我放屁。”
“听不见,再大声点。”
南生再一次抬高了嗓门,“梅红,对不起,刚刚是我放屁。”
大根抬头望向梅红,“姐,你听见了吗?”
梅红解气了,她点点头,“嗯,听见。”
“小子,你警告你,以后对我的梅红姐要尊重一点,她是我姐,明白吗?”
“明白,明白。”
南生马上应和。
“嗯,这还差不多,我可以放过你,但放不放你是梅红姐说了算。你问好,肯不肯放过你。”
大根把这个决定权交给了梅红。
梅红向着大根闪着感激的目光,是他帮自己出了口恶气,挽回了自己的面子,他为了自己可以与人决斗,梅红的心再次震了一下,对大根的爱又增加了一分,她的目光由感激变成了含情脉脉。
南生哀求着向着梅红说,“梅红,你就饶了我吧!”
梅红心软,“算了,这次就算了吧!”
大根这才松开了手,起身放开了南生。
梅红心疼地看着他的脸,“你的脸上受伤了,走,姐给你上点药去。”
“嗯”大根跟着梅红走了。
躺在地上的南生,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越来越觉得他们是一对奸夫淫妇,南生是认输了,但他并不是一个服输的人,在当时的情形之下,迫于形势他不得不低头认错,但他并不是真心地认错,相反对大根的仇恨又加深了一分。
南生吐了一口血,恨大根恨得咬牙切齿。
##第499章 需要姐姐你安抚一下
梅红把大根带回了家。
两人坐在大厅里,梅红心疼地给他擦药酒,“瞧你,伤成这样,痛不痛啊!”
大根傻笑了一下,“你这样摸着我一点不痛。”
梅红娇媚一笑,“瞧你,就知道占姐的便宜”大根则抓住了她的小手,目光如火地看着她,“姐,我就爱占你的便宜,我还想吃你的豆腐呢。”
“你——”
梅红羞红了脸,“你脸上不痛吗?还有心思说这样的话。”
“你脸上不痛,我下面痛,需要姐姐你安抚一下。”
梅红一惊,“什么,他打着你的下面了吗?”
大根坏笑着,“嗯,踢坏了,姐姐要是不给疗一下伤,估计就废了。”
“哦,你——你玩我,你好坏。”
说着,梅红轻敲着他的肩膀。
大根趁机偷吻了她的小脸一口。
梅红面红耳赤,很是娇艳,“门还没关了,让人看到,就不得了了。”
“那你还不去关门?”
梅红迷惑地看着他深遂的眸子,“你不是受伤了吗?还能那个?”
大根依然坏笑着,“你说呢?”
梅红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脑袋,娇斥道,“死性不改。”
嘴上这么说,身子却站了起来,去关门去了。
梅红还走出门,四处张望着,看看有没有人来,半晌,她才进来关上院门。
梅红一走回来,大根就走过去,摸她的娇躯,梅红也不反抗,让他摸个够,当他的两只大手摸到她胸脯的时候,这才娇吟而起,身子扭动起来,她的小手也不安份,摸到了大根的两腿间,“你骗我,你这玩意儿没事。”
大根则坏笑着,“都肿这么大了,还没事?”
梅红则妩媚地笑着,“哦,都踢肿了,姐,给你瞧瞧。”
说着,她蹲下身去,扒下他的裤子一看,“哦,确实肿了,没事,姐给你吹吹就好了。”
说着,她的小嘴含了过去——“啊——”
大根呻吟了起来,“姐,你上面的嘴吹得我好舒服,可是我好想要你下面的嘴。”
梅红抬起头,羞涩地看着他,“别急,姐吃得正有味。”
“哦——那你看着办。”
大根闭上了眼睛,尽情地享受被吃的感觉——大根告别了梅红,往家里而去,快到家的时候,见路口有一个人,大根见到她就想逃,他调头就走,但已经来不及了,那人发现了他。
那个追了上来,“大根,你站住。”大根没有办法,回过身来,傻呵呵地笑着,“哦,是芙蓉嫂啊!你有事吗?”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芙蓉,“当然,为什么见了我就躲?”
“哪呢,我见你躲什么呀,呵呵。”
芙蓉却马上温柔了起来,“去我家,我有事跟你说。”
老实说,大根不想去她家,怕芙蓉像上次那样勾引他,但他又想见到莲儿,这事好叫他纠结“这——”
大根犹豫了起来。
“你去不去?不去,我上你家去。”
“别——”
大根忙反对,因为兰兰会不高兴的,他很在乎兰兰的感受。
“那你就上我家”
“好吧!”
大根只好同意。
“这还差不多,那走吧!”
“你先走”
“你先走。”
“好,我先走。”
大根也懒得跟你争了。
大根在前面走着,芙蓉在后面跟着,一前一后地朝芙蓉家走去。
进了她家的院子,一眼就看见了莲儿,眼睛一亮,心里在说,哇,我的心甘宝贝,你又漂亮了,只见莲儿的眼睛如水中月般清凌凌,小嘴通红而性感,大根想亲她,但显然这还不到时候。
莲儿一见是大根,心情也很复杂,一方面,见她妈跟大根又在一起,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心想,老娘不会梅开二度,在跟大根处对象吧?她不乐意,倒不是因为她对大根有什么,只是她不想要什么后爸。另一方面,大根又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只要他一出现,她不欢迎,也得欢迎,“大根哥,你来了?”
她面无表情地打了声招呼。
大根却很高兴,“莲儿,你好吗?”
而莲儿还是面无表情地回答,“没什么好不好的,就这样。”
大根心里一凉,这莲儿还是对他不冷不热的,大根不知道如何才能获得她的芳心,他命都豁出去了,可是人家莲儿不还是这样,不冷不热,大根迷茫了,他黯然神伤,想娶上莲儿怎么就这么难呢?
芙蓉却咳了两声,“咳,咳,大根,屋里坐吧!嫂子倒杯茶给你喝”
“哦,”
大根想想与其跟莲儿相对尴尬,不如到大厅去一边喝茶,一边远而观之。
于是大根跟着芙蓉去了大厅。
芙蓉在忙着沏茶,而大根却无心坐着,他的眼睛在滴溜溜地转着,瞧着外面正晾衣服的莲儿,她的腰肢好细,屁股又圆又翅,真是可个儿,侧面看过去,她又是那么清纯,她一抬手,一投足,无不娇美可爱,这莲儿是越来越标致了,她的年纪也越来越大了,该抓紧时间了,要是冒出几个竞争对手来,可如何是好。
他想娶的娶不到,不想娶的莲儿她娘却盯上了他,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哎,大根叹了一口气,该如何娶到莲儿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了,大根陷入了沉思中。
芙蓉见大根盯着莲儿看,咳了两声,把茶推到了他的面前,“看什么看,那不是你的菜。”
大根这才回过神来,见芙蓉也在跟前,她有些不高兴,但大根不以为然,“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我的菜?”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她不会喜欢你的。”
芙蓉坐了下来。
“她喜不喜欢我是她的事,我喜欢她就行了。”
大根不以为然地吹了吹茶。
“哎”芙蓉叹了口气,“你这人怎么这么拧呢,得不到的,偏想得到,得到的,又不要,哎”说着,芙蓉神情有些沮丧。
“那你不也是一样拧,我上次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要娶的不是你,可你为什么还要抓着不放呢。”
芙蓉痴痴地看着他,“那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是一类人,我们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不觉得吗?”
大根听这话,一口茶忍不住喷在了地上,“烫死我了。”
“烫吗?那我给你吹吹。”
说着,芙蓉挨了过去,小嘴嘟着吹着他的茶,两个人靠得很近,大根可以闻见芙蓉身上的清香,没想到这寡妇也这么淳正,只是少了一点莲儿的青春气息,却多了一种成熟的韵味,如果说莲儿是一朵纯洁无暇的白莲花,那么芙蓉就是一朵娇艳的牡丹,大根近近地盯着她的脸,脸上写下了一些岁月的沧桑,但却更具风情,刺激着大根的感观和神经。
“好了,差不多了”芙蓉一转头,却正好亲到了大根的嘴,这纯属意外,大根和芙蓉都没有料到,芙蓉条件反射地坐直了身子,与大根拉开了距离。
但马上她就后悔收回来,她就应该趁机跟他多温存一下,她的脸红红的,“大根你——”
“哦,不好意思,我是无意的。”
“你——”
芙蓉低下了头,声音低得像蚊子一样,“你故意才好。”
“啊?”
大根没听清楚。
芙蓉的脸火辣辣地,嗓音稍大了一点,“你故意才好。”
大根无语,这娘们是想着他来上,他也想啊!可是后果是很严重,她不像贵花一样,最大的坏处就是村长没得做了,也不像梅红一样,大不了跟正远打一架,可是这芙蓉是不能动的,动了她就眼莲儿没有希望了。
莲儿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干什么,刚刚还看到她妈和大根的交汇在一起,她有有些不悦了,她走了进来,“妈,你们在聊什么?”
芙蓉的脸更红,“没——没什么。”眼睛都不敢看她的女儿。
“没什么,你脸红什么?你们不会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吧?”
莲儿越来越觉得不对。
大根感到有些不妙,他站了起来,“哈,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芙蓉也站了起来,“在这吃午饭吧!”
“不了,家里已经做好了,我走了”说着,大根赶紧溜。
“喂”芙蓉在后面喊。
大根头也不回地溜了。
莲儿对着她妈,“妈,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我哪有什么事瞒着你。”
芙蓉对着女儿有些慌张。
“还说没什么,看你的脸这么红,你年纪不小了,怎么会脸红?”莲儿质问道。
“你——死丫头,这么跟妈说话,没大没小的。”芙蓉气恼着。
“妈,你是不是看上了那个大根?”莲儿直接切入正题。
芙蓉慌忙否认,“你瞎说什么?我会看上他?”
“你不要否认了,我什么都看出来了,你以为我还小吗?”
“啊”芙蓉看着她的女儿,长得比自己还高,说话也一针见血,她确实长大了,既然瞒不住,不如趁此机会,问问她的意思,于是芙蓉顿了顿说,“呃——莲儿,妈想问你一件事。”
“你说。”
莲儿怔怔地看着她,她觉得她妈肯定有事,她的耳朵竖了起来。
“呃——如果我跟大根在——一起,你会反对吗?”
“哦,你果然跟他有事,我早就觉得你们不对劲了。”
芙蓉这次没有否认,“我是问你如果,如果我嫁他,你会反对吗?”
“当然反对了”莲儿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芙蓉一惊,眼睛直视着她,秀眉皱在了一起,“为什么?”
“很简单,我不想有个后爸。”
芙蓉有些难过,她一下子淌下泪来,她擦着自己的眼泪说,“莲儿,你也长大了,妈为了你,这些年再苦再累地挺过来了,终于含辛茹苦地把你给拉扯的,现在你长大了,妈该有妈自己的生活。”
“啊?妈,你——”
“妈也是女儿,你看这个家没个男人,妈过得多苦,多累,妈年纪越来越大了,妈吃不消了,还有,妈也很寂寞,晚上连个暖被窝的也没有,你就不能为妈考虑一下吗?”
“你——”
莲儿无言以待。
“你可以同意妈和大根的婚事吗?”
“啊?你真地想嫁他?”
莲儿很惊讶,她的美目瞪得老大。
“是,大根是好男人,他能干,老实,现在还当村长了,要是能嫁给他,妈和你就享福了。”
说着,她竟扭捏地笑着。
莲儿的心被震了一起,她的步子在往后退,“可是,你们合适吗?”
“合适,怎么不合适,我是寡妇,他是光棍,大家都有缺点。”芙蓉赶紧。
“可是你比他大十岁,你就不怕村里人笑话?”
“不怕,我过自己的日子,让别人说去,我这些年一个人过,村里人也没有给我什么好脸色,既然是这样,我没有什么好怕的,只要自己过得好就行了,你用不了多久也要出嫁的,不会影响你什么。”
“妈——你真的要嫁他?”
芙蓉点点头,“嗯。”
她低着头,羞赧地笑着。
“他同意吗?”
说到这,芙蓉神情暗淡了起来,“他暂时还没有同意,但我相信,他一定会同意的。”
“老妈,你居然要嫁一个傻子?”
“可是他一点都不傻,这点你知道的。”
莲儿的脑子一懵,大根确实不是个傻子,只是在莲儿的印象中,他还是一个傻子。
“可是,你叫我怎么接受我突然有个爸?”
“时间一长,你就会习惯的。”
“不,不,我接受不了”莲儿的头不住地摇着,她跑了。
芙蓉大惊,追了上去,“莲儿,莲儿,你给我回来——”
##第500章 敖家姑娘如花似玉
大根回到家,正要叫兰兰,兰兰正在院中,旁边多了一个人,这个人原来大根天天盼着她,她也不会来,今个儿倒自个儿来了,谁呢?
村上的媒婆六婆,葛家坂有句老话,谁家的门槛老被媒婆,则谁家的后生就吃香。
平时这大根家的门槛别说,会有媒婆踢门槛,这十里八乡的那些个媒婆,听说是大根家的情况,都是绕着走的,怕沾上晦气,影响她们的生意。
大根盼媒婆,那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样,可怎么也盼不来,今个儿倒来了一个。
六婆一看,大根回来了,马上笑脸迎人,一扭一扭地扭了过来,“哎哟,大根你回来了,六婆我正找你呢?”
大根一惊,用手指指着自己“你找我?”
大根心想,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大根说着,还看了看兰兰,兰兰正在洗衣服,也对上了大根的眼睛,只见她脸拉得老长,大根明白她不高兴,不过她应该不高兴,兰兰不仅是他的弟媳妇,而且是他的情人,是他的爱人,两人自从那晚开始,就同床共枕,实际是过起了夫妻生活,那个叫缠绵悱恻,深度结合。如今这媒婆上门了,用脚指头都能掐到这媒婆来这,所为何事。
“没错,我就是来找你的。”
六婆咧开着笑,上下打量着大根,看得大根很不自在,仿佛在给自己找姑爷。
“什么事啊?”
大根还是问了。
“好事,喜事,大大的喜事。”
“什么喜事?”
大根这么问,让六婆眉头一皱,“嘿,大根,合着,你啥都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啊!我知道什么?”
大根也纳闷。
六婆转向兰兰,“兰兰,你没有把这事告诉你家大伯啊?”
兰兰低下头洗着衣服,这事她也有点过意不去,“我说了,他可能没听见。”
这事只有兰兰清楚,那晚大根跟她办完事后,累得一下子睡着了,而兰兰说这事的时候,大根压根就没听见。
兰兰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盯着衣服的,她不敢看大根,怕他怪自己太自私了。
但大根外表傻气,心里却是个透亮的人,他断定这事兰兰故意不告诉他,但他丝毫不怪她,谁叫两人的关系那么一般呢?他不但不怪还很理解她,人家什么都给你了,你却要娶老婆,人家当然会不高兴。
想到这,大根傻呵呵地笑了一下,挠着自己的脑壳,“哦,想起了,她确实跟我说过,但我没有听见,不能怪兰兰,怪我,要不然您再说一遍吧!”
六婆看了看大根,又看了看兰兰,总觉得兰兰对大根娶老婆的事感到不高兴,她也纳闷,这大伯娶老婆,弟媳不高兴,莫非她们两人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但怀疑归怀疑,正紧事要紧,她的正紧事就是说媒,赚中介费,她才不管你什么大伯跟弟媳妇的事,于是她就笑了起来,“好嘞,那我就再说一遍,是这样的,敖家有个姑娘,身方二十,人长得标致,又勤劳能干,我跟她和她的父母说起过你,她们也有这个意思,所以婶子我想给你们做这个媒,你看怎么样?”
说着,六婆眼珠子骨碌骨碌在大根的脸上转,察他的颜,观他的色,可见她这个媒婆当得非常专业。
大根其实已经猜到了来意,但听说,那姑娘,身方二十,人标致又勤劳能干,他就有点心痒痒,虽说他有心上人,情人也不只一个,但像大根这种花心的男人又怎么会嫌女人多呢,他还嫌少了,照他想的,弄个后宫三千也不为过,他看了看兰兰,只见兰兰低头不语,侧面看去,兰兰的脸色不太好看,所以他也迟疑了起来,“这——”
他的眼睛还在看着兰兰,不得到她的允许,他不敢去。
六婆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大根要不是怕兰兰,就是跟兰兰有那么点意思,要不然这种婚姻大事,还眼巴巴地看着兰兰干什么,她兰兰又不是你大根的弟媳,但看这场景要打破僵局,还非得要套套兰兰了,看她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于是六婆转向兰兰,“兰兰,你就给句话吧!你家大伯在征求你的意见呢。”
兰兰却没好气地说,“我又不是他妈,我没什么资格管他的,让他自己做主吧!”
六婆一看这两个人真没意思,大伯要征求弟媳的意见却被他弟媳一句话给顶了回来,兰兰这么说,她也很不爽,但她这媒婆的职业,让她的大嘴变得滑溜溜,脸皮也够厚,“大根你听到没?兰兰说,全凭你自己做主,那你还愣着干嘛?现在就跟婶子去看一下那姑娘。”
大根听兰兰的话听出了火药味,听得到她对自己不满了,她不高兴,不乐意,那就是不同意,嗯,大根不得不强压内心的渴望,“不了,六婆,我已经有心上人了,那个敖家的姑娘就算了。”
大根说的是实话,只是六婆和兰兰都不会知道他的心上人是莲儿。
此时莲儿倒成了大根拒绝去看那敖家姑娘的借口。
兰兰就当着,大根是找借口,她心里一下子就高兴了起来,算你这大哥,还有良心,知道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也算是没白贴身伺候你几个晚上,想到这,兰兰嘴角露出了笑意。
而六婆则难过极了,“什么,你有心上人,哪家的姑娘?”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不是少了一桩生意?
“这个,暂时不方便说,敖家的姑娘还是算了吧!”大根认真地。
六婆察他的颜,不像是撒谎,不过想想也对,现在人家当村长了,地位和身份已经是今非昔比了,当然会有相好的姑娘,只是她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快,她只好深表惋惜地说,“哦,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跟你说,那敖家的姑娘长得那个叫俊,出落得那个叫如花似玉,屁股又圆又大,能生养,你可不要后悔啰。”
听六婆这么一说,大根心痒地不行,他真的想去看看,但是兰兰的感受,他不得不在意,于是他淡然地说,“没事,没事,心里有人了,再去看别人也是白看,这您知道的。”
六婆叹了一口气,“哎,看样子,我是来晚了,这个姑娘,你要是错过了,那就过了这村没那个店,婶子话说得到这了,你可不要后悔。”
大根心道,要是那姑娘真的如她说的那么好,那日后大根还真的难保会后悔,再说了,那莲儿现在还如同是水中望月一样,可望而不可及。到时候,不要莲儿没娶上,这个敖家的靓妹子也错过了,那真是两头都没捞着,扁担两头空。
但大根嘴上还说着无所谓的话,“没事,没事,我不会后悔。”
但媒婆的话却字字沉重地敲打着兰兰的心,是啊!大哥年纪不小了,要是错过了那么好的姑娘,恐怕真的如六婆所说,过了这村就没了那店,后悔也晚了,在兰兰看来,他也就哄哄那六婆,他哪来的心上人?大哥明显是不想让她不高兴而拒绝这门亲事的,可是自己呢,这么自私,想把大哥据为己有,这样是不是太狠了?一旦小根回来,她跟大根又得尘归尘,土归土,到那时,他习惯有女人陪着睡,可是她又不能当着小根的面陪他,那他的日子该怎么过?一旦错过了好姻缘,以后就很难再有这样的姻缘,自己不是害了大哥一辈子?
兰兰已经到了不得不为大根的将来做打算的时候了,可是多个女人分享大根,她心里就是不舒服,她咬着牙,心里的两种声音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这时六婆,叹了口气,“哎,本来想给你做个媒,看样子我是没那福份了,不过那姑娘不愁嫁,你这不要,我想以她的条件,要她的人排着队呢,也罢,我走了。”
说着,媒婆一扭一扭地朝门口走去。
兰兰看着媒婆的背影,突然站了起来,“六婆,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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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线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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