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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章 你也让我摸一下
“就一次”柳叶咬着牙说,她想想还是让他弄一次算了,要不然也没有别的办法,俗话说,树要皮,人要脸,为了这张脸,有些委屈得受。
“哈哈,”
葛钱高兴了起来,“算你识相。”
说着,葛钱一把将她横抱而起,走过去重重地扔在床上。
“哎哟”柳叶张口就骂:“你要死啊!”
“嘿嘿,这就是你刚刚对我冷淡的后果,你还想要我对你温柔。”
葛钱心里还在恨她,恨她水性杨花,恨她对自己冷淡,恨她和毛仔搞得那么爽。
柳叶何尝不知道他在恨她,呆会肯定没有轻的,她咬着牙,想想,忍忍就过去了。
于是她说:“先说了,就这一次,这一次之后,你不能再来骚扰我了。”
葛钱心里一凉,“你就这么讨厌我。”
女人的心就是这样,一旦变了心,就变得对你冷漠无情,甚至有些讨厌,现在的她还真的讨厌葛钱,那胖乎乎的身材一点形也没有,那胖嘟嘟的脸也毫无看头,还有那秃头,越看越顺眼,真不知道以前还跟暧昧过,现在想想都恶心。
或许是现在有了毛仔这个参照物吧!
柳叶没有理他,闭上了眼睛,“来吧!搞完了快走。”
葛钱目光如炬地看着她,“那好,既然你这么不带见我,我也不客气了。”
说着,他连情也不调,直接扒了她的衣服,并退下自己的裤子,把她的双腿掰过来,分开她的双腿,自己套弄了一下,他那玩意儿就起来了,把着它就往她的那洞里捅。
太干涩了,但是他还是强行捅了进去,柳叶痛得眼角流下泪来,她的下面火辣辣的疼。
葛钱看到了她的眼泪,却并不在乎,他咬着牙,其实他不舒服,但他还是狠狠地捅她,象是捅着一头母猪。
柳叶忍着痛,但不一会,她还是他捣出了水来,下面也由痛变成了舒爽,她真恨自己,身体不争气,竟被他弄得想要。
葛钱也渐渐舒服了起来,他笑了“你这个贱人,不是不想吗?为什么还会来水啊?你明明想要是吧?”
柳叶不想跟他说话,她知道这是她本能的反应,你想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在那洞里捅着,能不起反应,就算是木棒也该有反应啊!而他那东西并不是木棒,它有软度,有沟槽,还有温度。
不过,她还是恨自己,恨身体出卖了自己。
葛钱见她不说话,“还在想那毛仔是吧?好,老子,搞死你,搞死你。”
说着,他疯了似的捅着她,用足了劲,他汗如雨下,柳叶的反应更大,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她竟被他弄得舒服极了。
忽然感觉那鸟突然变大,知道他要射了,柳叶赶紧一个转身,与他分了开。
“啊……”
葛钱忍不住了,一股热流喷在了她的小腹上。
葛钱舒服极了,好久没有这么畅快了,但是他有些遗憾,因为没有射在她的肚子里。
他恼羞成怒,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臭婊子,干嘛躲开。”
柳叶委屈地捂着自己的脸,落下泪来,“你射在我里面,我会怀孕的。”
“怀孕?怀孕不是更好?我还差两儿子呢。”
“可是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我是寡妇,要是生下孩子出来,以后怎么见人?”
“哈哈,这还不好办,你躲到外面去生,孩子我养。”
“你……休想。”
葛钱拿了她的衣服,往自己的下面擦了一把,然后提上裤子。
柳叶叫了起来,“你要死,为什么拿我的衣服擦?”
“就拿了,怎么的?谁叫你对老子态度不好,另外,老子还告诉你,这事没完。”
柳叶坐了起来,“你混蛋,刚说好的,就一次,你下次不能碰我。”
葛钱黑着脸阴笑着:“嘿嘿,那是你说的,我可没有答应,而且下次,我一定要射在你的洞里面,否则老子对你不客气。”
“你浑蛋。”
柳叶气得脸色铁青。
葛钱却厚着老脸笑着,“你骂得对,你一个寡妇,在家偷汉子,你也不是好东西。”
“是你强迫我的。”
“白痴,我说的是毛仔,不跟你扯淡了,老子干完就走了,省得在这得瑟,我来了。”
说着,他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柳叶一把将他的脏手打落,“你快滚。”
“好,我滚,小娘子,下次再见。”
“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葛钱回过头来,得意地笑着,“那怎么行,一日夫妻百日恩,下次再会。”
“滚……”
柳叶吼道,跳下床,拿拖鞋往他头上砸去。
葛钱赶紧夺门而去,拖鞋打在了门上。
柳叶趴在枕头上痛哭,她哭,为什么自己的命这么苦?
细凤正要炒菜,却发现家里没盐了,她就走出了厨房,一老一少正在院子里。
老的在用竹条编筐,少的正在啪嗒啪嗒地抽着陀螺,抽得陀螺那圆圆的身子,转得像哪吒的风火轮那么快,毛仔乐得哈哈大叫。
细凤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命苦啊!但生活还得过,好在她已经习惯了,于是她喊了一嗓子,“没盐了,你们爷俩,谁去买盐?”
葛方正编得起劲,“我在忙呢,叫毛仔去。”
于是细凤走向了毛仔,“毛仔,你去买盐。”
毛仔正玩在兴头上,他嘟起了嘴,“我才不去,你没见我正玩得酣呢。”
说着,他手上的鞭子继续抽着那陀螺,抽得它飞了起来,又落在了水泥地上,正打着转。
可把毛仔乐得,但他马上乐不起来了,因为细凤一脚踩住了陀螺,陀螺嘎地一下,在她的脚下就停了。
毛仔不高兴了,“细凤,你干什么?人家玩的好好多。”
细凤训道:“都多大的人了,就知道玩,还要不要吃啊?”
一提到吃,毛仔的肚子就开始叫了,“要吃,要吃。”
“那还不去买盐?”
“你去啊!我再玩一会。”
细凤火了,手举了起来,就想揪他的耳朵,“你的耳朵是不是又痒了?”
毛仔尝过那被揪耳朵的滋叶,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我去,我去。”
说着,毛仔丢下手中的鞭子,转身就走。
“回来”细凤叫道。
毛仔转过身来,“又怎么了?”
细凤没好气地说,“没钱你怎么去买啊?”
毛仔挠挠头笑着走了过来,手一伸,细凤从口袋里拿了钱放在他的手心,“快去快回,我等着炒菜呢。”
“哦,”
毛仔拿着钱就走了,往小店走去。
正巧碰到了枣妮,枣妮笑开了花,那胸上的两个东西因为她刚刚走了路,还在惯性地颠着,象两只大皮球,“哟,毛仔,去哪啊!”
“哦,婶子啊!我去小店买盐。”
枣妮上次过了一把瘾,这会又想了,本来上次她告诉自己是最后一次,但无奈她寂寞难耐又想了,于是她盯着她的裤裆说:“买什么盐啊?到婶子家去,婶子做好吃的给你吃。”
“下次吧,婶子,我要赶着去买盐啊!要不然细凤要揪我耳朵了。”
“呵呵,你是不是经常被你媳妇揪耳朵啊?”
毛仔腼腆地点头。
枣妮笑开了花,用手指指了一下他的太阳穴,“瞧你那点出自息,没想到你也是妻管严。”
毛仔愣了一下,“什么是妻管严?”
枣妮叹了口气,“傻小子,说了你也不懂,过来。”
枣妮把他拉到一个角落里。
毛仔叫着说:“婶子,你干嘛呀?”
“傻小子,上次被操了后,婶子每晚都想着你呢,快,让婶子摸摸。”
说着,枣妮的手已伸到了他的胯下,一下子就逮到了他那鸟儿,套弄了几下,那小鸟就变成了庞然大鸟,枣妮全身如着了火一样,兴奋了起来,下面那干涸的盘丝洞一下子变成了水帘洞,滴答滴答下雨了。
毛仔皱起了眉头,“婶子,你这是在干嘛呀?我还要去买盐呢。”
枣妮已发起了春,无奈这小子不解风情,“走,去婶子家,婶子让你吃好玩好。”
“不行,那水月妹子对我挺凶的,我不敢去。”
这话提醒了枣妮,水月已经从娘家回来了,光想着解一下渴,倒把她给忘了,她的手嗖地一下收了回来,“你说的是,不是你提醒,我倒忘了这事,好吧,你去买盐。”
“那我去了。”
说着,毛仔就走了。
这可把枣妮给害惨了,下面那洞洞热麻痒着还热热的,裤子又湿湿的,这滋味不好受,她只好夹着腿走,大腿夹着摩擦,给她的下面带来一阵阵快感,她不禁低吟了起来。
不巧被刚从地里采菜回来的阿琴看见了,见她夹着双腿,形态怪异,阿琴就笑着,“婶子,你这是怎么了?”
枣妮脸上一下子就红了,“哦,我憋了一泡尿呢。”
阿琴笑了“是吗?我看你,是想男人了吧?叔出去这么久了,你那里是不是干得发裂了,该找个男人放放水了吧?”
枣妮羞得满面通红,“瞧你说的,你那逼是不是秃子没给你弄舒服啊!胡说八道什么?”
阿琴也不生气,开玩笑,她是开得起的,她笑着说:“看你渴的,要不然,叫咱们家阿钱,给那洞里捅几下,给你解解火。”
枣妮听着,脑子里就浮现那胖乎乎的秃头,“得了,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说着,枣妮就急急地走了。
阿琴在后面笑:“别啊!婶子,不要钱的,送你一晚,不要钱的。”
枣妮呸了一下,“得瑟死了,”
走了,阿琴还在后面哈哈大笑。
毛仔到了小店,他们家的货就放在一个房间里,用木板钉起几排靠在墙上的货架,摆在了房间的两边,毛仔大摇大摆地跨了进去,他喊了一嗓子,“买东西哦。”
房间很大,后面隔着一道木板墙,开了一道门,后面是卧房,老板娘百合就从那门里出来,她三十五六,长得高挑,腰细,腿细,但胸前那玩意儿可一点也不细,两陀鼓鼓的,又大又圆,领上两个扣子开着,露出白嫩得豆腐乳一样的半拉子,盈盈欲出,她看到了毛仔,“哦,是毛仔啊!你要买什么?”
“我要盐”毛仔回道,把钱给了她,她收起钱,就在货架上找了一包盐,交到他手里。
毛仔拿着盐转身就走。
换成是平时,百合看也不会看一眼他,因为他弱智嘛。
但就在她给他盐的那一瞬间,她注意到他的裆部,天,居然翘得那么高,那里面的家伙不是要大得吓人?她忙把他给叫住了,“你等一下。”
毛仔转过身来,“婶子,你有事?”
她指着他的裆部,“你那里藏着什么?”
毛仔傻乎乎的,他当然不知羞,“瞧婶子说的,那不是我的鸟儿,叔也有的。”
百合瞪大了眼睛“真是你的鸟儿?”
“这我还能骗你?”
“你给婶子婶子摸一下。”
“不要了,为什么你们女人老喜欢摸这个,我好烦。”
毛仔皱着眉头,百合哭笑不得,不过她想到了要紧的,“你说谁还摸过你?”
“枣妮婶子呗”傻子就是傻子,啥都说出来。
“呵呵,你可真是傻孩子,这种事你也能说出来,被枣妮的老公听到了,他会剁了你的鸟的,看你还敢不敢说。”
百合其实是为自己着想,她也想摸,怕他说出去,先给他打好预防针。
毛仔听他这么一说,赶紧捂住了嘴,“哦,那我不说了,婶子你要保密。”
“要我保密可以,你得让我摸一下,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哪能骗你,你不相信,你就摸。”
毛仔说着,走了回来。
百合笑开了花,手颤抖着,她还是有点怕的,但一接触到它,她就突地一把抓住它,硬绑绑的,象一根棍子一样挺立着,还滚烫滚烫的。
百合的脸一下子火辣辣地发烫。
##第697章 小店老板娘的荒唐事
百合的手便在他的大鸟上套弄着,她不禁说:“你这玩意儿真大。”
毛仔却说:“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
“你这傻孩子,婶子这样摸着你,你没有感觉。”
“有感觉。”
“什么感觉?”
“感觉难受。”
“难受?怎么会?你应该舒服才是?”
百合惊讶着。
“憋得难受”
“要不然婶子给你吸吸,你就舒服了。”
“不用了,我该回去了。”
“傻小子,这么早回去干嘛?”
“这里不好玩,我还是回家玩陀螺吧!”
百合差点晕了过去,“那是小孩子玩的玩意儿,你这么大的人玩那种做什么?”
“我就是小孩子啊!”
百合又差点晕了过去,不过想想,也对,人家是弱智嘛,当然一天到晚想着小孩子的玩意儿,她摸着他的鸟儿,身体来了反应,下面都在流水了,她很想,一口含住它,给它亲吻一番。
她妩媚地笑着:“好,你是小孩子,那婶子陪你玩好玩,你说好不好?”
毛仔一定说有好玩的,就高兴了,“好啊!婶子要跟我玩什么呢?”
“你等着。”
百合放开了手,走过去将房门给锁了上。
毛仔不解,“婶子,玩就玩嘛,你锁门干什么?”
“你跟我来,后玩的在后面”百合说着,往后面走去,毛仔乐着跟着她进了后面的隔间。
里面的空间并不大,一张书一张床,然后堆了一些货。
毛仔一进来就有种压抑感,“我走了,这里不好玩。”
说着,毛仔转身就走。
百合一把拉住了他,“别走啊!我还没跟你玩呢?”
毛仔回过头来,“这么小的地方,能玩什么啊!”
百合不语,她蹲了下来,突地解开了他的腰带,把他的裤子给扒了下来,那又粗又壮的宝贝就弹跳了出来,百合乐坏了,“哟,我的妈呀,真是这货啊!就不知好不好使?”
毛仔却脸拉了下来,“一进来,就脱人家裤子,一点都不好玩,我走了。”
毛仔又要走。
“别走啊!”
百合抱住了他的腿,她想既然玩的吸引不了他,那就用吃的,“这样,毛仔,你要是让我舔你的鸟儿,我就给你一个鸡腿。”
“是吗?鸡腿?”
“是,那种用烤的,用袋子包装的。”
毛仔的脑中浮现了那褐红色的,烤得干干的鸡腿,咬起来,那肉一丝线的,他马上吞咽了口水,“好,我要鸡腿。”
“那我不叫你动,你就别动,要不然我就不给你鸡腿。”
毛仔忙点头,“好,答应你。”
“嗯,这还差不多。”
百合说着,嘴凑过去,亲了一口,“嗯,没想到你个傻小子,还挺干净的。”
毛仔得意地说:“嗯,那可不,我天天洗澡。”
“好,婶子就喜欢你这样爱干净的孩子。”
说着,她一口含住了那头,太大了,她的小嘴只能含住那上头一胸,手也没闲着,一手在那棍棍下部套弄着,一手按在自己的盘丝洞上。
毛仔为了那鸡腿不敢动,他站着一动不动。
百合嘴里已响起了噗哧噗哧的水声,她尽情地吞吐着,很关注,似乎很舒服的样子,不时用舌头舔着。
毛仔被她弄得啊靶,她的小嘴又热又紧,让他很舒服。
他的声音更让百合舒畅,她的快感越发的明显,下面的水渗了出来,都湿了她的外裤那一小块,热乎乎的,她更加卖力地吞吐。
毛仔那鸟被她吸得更加硬,更加滚烫,百合想一口吞没它。
于是她一直含进去,慢慢的,慢慢的,伸进了她的喉咙。
毛仔感受到那鸟儿头上,被她的喉咙套得严实很热,一下子就有股热流喷发,他射了,射在了她的喉咙。
百合差点透不过气来,急忙抽了出来,咳嗽了起来,不过那东西竟已经吃进了她肚子里。
毛仔无知地问:“婶子,你怎么了?”
百合咳停,哭笑不得,“傻孩子,婶子刚刚吃了你的那东西。”
毛仔竟问她“哦,好吃吗?”
差点让百合吐血,不过,她也不生气,这傻孩子,傻得真是可爱,她抹了抹嘴角的唾液,“吞进去了,没尝到味道。”
“哦,”
百合纸巾给他擦拭了一下,那东西已经软了,她不免有些遗憾,那么大的家伙要是插入自己的盘丝洞那不是爽死了?可惜啊,自己只顾着吃,她是爱不释口,吃得太投入了,忘记了真正需要它的地方。
百合提上了他的裤子。
毛仔问,“现在我可以动了?”
“嗯,可以,你现在可以走了”
“哦,还有我的鸡腿呢?”
百合娇斥着:“死孩子就惦记着吃。”
毛仔眉头皱了起来,“那不是你答应的吗?婶子不会耍赖吧?”
百合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刚刚情急之间,用鸡腿诱惑他就犯,就是真要给他,她还真有点不舍,但想想,要是这次失言,毛仔就不会再相信她了,以后,再要玩他的鸟儿就不可能了,因为毛仔就是个孩子脾气,你这次失言,他下次就不干。
为了跟他还有下次,百合打了一下算盘,这鸡腿还是值得的,于是她说:“瞧你说的,我说过的话,能耍赖吗?”
毛仔手一伸,“那你现在把鸡腿拿来。”
“好,你跟着来。”
她说着,走了出来,毛仔也紧跟在她的屁股后。
百合从货架上拿了一只鸡腿,递给了他,“给你”毛仔赶紧接了住,乐坏了,他看着鸡腿咽着口水说,“谢谢婶子。”
百合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不用谢,你现在先回去,明天你还来,婶子再给你鸡腿吃。”
“好咧,有好吃的不来,你当我傻啊!”
“走吧!傻小子。”
她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将门打了开,毛仔一手拉着鸡腿,一手拿着盐,蹦蹦跳跳地走了。
百合却不好受,刚刚她并没有得到满足,正是上不去,下不来。
她不是有老公吗?她可以找老公解决一下,别提了,她老公葛怀,带着徒弟葛卫兵,出去给人家做木匠去了,对,她老公就是个木匠,经常要出外,但在家也不顶事,她是三十五,到了床上就猛如虎,可是她老公比她整整大了十岁,四十五,跟她刚好相反,一个猛如虎,一个则弱如舅,他的性功能是大不如前啊!而且总是拒绝她,不跟她做那事。
百合已经很久都没有,眼看着脸色越来越差,她愁死了,特别是晚上那寂寞难熬的日子就像是做噩梦一样,而且这噩梦是反复地发生,她哭过,流泪过。
那卫兵长得眉清目秀的,他师娘前师娘后叫着,把她的心儿都叫酥了,可是这小子不上道啊!她勾引过他,有一次,她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那小子却不碰她,就那样溜了。
还好,今天让她发现了毛仔原来有个大家伙,她就看到了希望,是该让自己放纵放纵的时候了,要不然,那块老是没人种的地,可不就成了荒地了吗?那这辈子太不值当。
想到这,百合咬咬牙,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静候毛仔明天再来。
她去解了个手,才让自己狂燥的身体降下温来。
毛仔在路上走着,就迫不及待地撕开了袋子,吃了起来,那肌肉果然咬起了一丝丝,脆而入骨,微咸而辣,老有味了,毛仔一边吃着,一边赞,“真好吃。”
他吃着,走着,就到了家,进了院子。
葛方一眼瞅进他嘴里叼了个鸡腿,就问,“毛仔,你哪来的鸡腿?”
毛仔一边咬着,一边说:“百合婶子给的。”
葛方大吃了一惊,“不可能,她那个铁公鸡会给你鸡腿,好啊!你个死孩子,咋不学点好呢?”
说着,他拿起一根竹走上前来,“老实说,是不是你偷的?”
毛仔看到那竹条就打哆嗦,他忙摇着头,“不是,爸,不是的,我没偷,真是他给的。”
“好啊!长本事了?会撒谎了”说着,他挥起竹条,就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
“哎哟,”
毛仔痛地跳了起来。
“还不说实话是吧?”
说着,他又要抽来。
毛仔忙逃进了厨房。
葛方追了进来,细凤正切着菜,毛仔忙躲到她的背后,“细凤救我”细凤吓了一跳,差点切到自己的手,见葛方手里拿着竹条气势汹汹地赶来。
细凤忙说:“怎么回事啊?好好的,干嘛打他?”
葛方气得脸红脖子粗,“你问他,他好好的人不做,学会偷东西了。”
毛仔忙说:“我没有,没有,真是她给的。”
葛方问:“细凤你信不信?”
细凤放下菜刀,“爸,不是我说你,你说他偷,你又不是亲眼所见,你怎么一口咬定是他偷的呢?”
葛方愣了一下,儿媳妇说得何尝不对,“可是,我了解百合,她那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别说一个鸡腿,就是一根鸡毛也不会给你。”
“那你去问一下,不就行了吗?你要是冤枉他呢?”
细凤据理力争。
“好,我现在就去问。”
说着,葛方把竹条扔在了地上,愤然走了。
细凤转向毛仔,毛仔还在打着哆嗦。
她问:“你跟我说实话,这鸡腿是哪来的?”
“真的是百合婶子给我的。”毛仔。
细凤皱起了眉:“为什么?她凭什么给你鸡腿?”
“她叫我不动,我就不动,她就给我鸡腿啰?”
“什么?她叫你不动,就给你鸡腿?”
“对?”
毛仔点点头。
细凤瞪大了眼睛,“不可能,你当我是小孩,好骗,到底怎么回事?说,说不清楚,我把你耳朵揪下来,炒菜吃。”
说着,细凤举起了手。
毛仔忙捂着耳朵,“我说,我说”于是毛仔把到百合家买盐,百合如何叫他不要动,如何吸他的鸟儿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听得细凤面红耳赤,呆若木鸡,她心想,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
##第698章 小店老板娘的荒唐事2
葛方回来了,据他问过,果然是百合给毛仔的鸡腿,是自己错怪了儿子。
葛方进了厨房,毛仔躲在细凤的后面,紧紧拽着她的衣服,看起了来害怕的样子。
葛方讪讪地说“毛仔,爸错怪你了,我问过了,是她给你的,真没想到她突然大方起来了,她来什么这,说看你可爱,赏给你一个鸡腿,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他摸着头走了出去。
细凤则轻声对着毛仔说:“你和百合的事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否则你爸会打死你的。”
毛仔瞪大了眼睛,连连点头,“只有你知道我不会说的。”
其实细凤也是为自己考虑,这事要是传出去了,百合无脸见人不说,自己作为毛仔名义上的老婆也会抬不起头来,所以用他爸来呵阻他。至于,细凤对这种事的处理那就是装着不知道,反正她又不喜欢毛仔,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于是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毛仔惦记着那鸡腿,就又去了小店。
百合见他来了,非常高兴,马上把院门都给关了,来买东西的人见院门给关了,只得走了。
毛仔大摇大摆地往他店里走去,百合追了上来。
两人进了店里,毛仔张口就要鸡腿,“婶子,你不是说今天给我鸡腿吃吗?”
百合满脸堆着淫笑,“没错,我是说过,你放心,鸡腿肯定给你,但是你得做一件事。”
“什么事?”
“就是陪我玩,我叫你怎么玩就得怎么玩,要不然鸡腿就不给你了。”
“玩,我最喜欢了,你放心,我一定陪你玩。”
“好,那就来吧!”
百后把店门也给关了,接着进了后面的隔间,毛仔跟了进去。
百合迫不及待地扒下了他的裤子,一口含住了它,套弄着,一下子就把它给套弄得傲然挺立。这次百合吸收昨天的教训,适可而止,一把它给吸引起来,得放进自己的盘丝洞里爽一下。于是迅速脱光了自己,那饱满丰挺的两只玉锋就暴露在毛仔的面前,接着把他的衣服也给脱了个精光,接着拉着他来到床边,她躺在了床上,张开了双腿,露出稀疏森林下的一湾泥潭,那里已湿漉漉的。
她迷离着双眼,“毛仔,是你答应我,我叫你怎么玩就怎么玩的,你没忘记吧!”
“瞧婶子说的,刚说的话,我又怎么能忘呢?你当我没记性啊!”
百合笑了,“她,你记得就好。现在你听我,你来给我婶子下面舔舔。”
这个他会,柳叶和枣妮都教过他,为了那鸡腿,他二话不说,伏下头去,亲吻着她湿滑的所在,他又亲又舔,百合舒服死了,真没想到他会这个。
她闭上了眼睛享受,他火热的嘴唇和灵活的舌头,让她爽到了极点,她的身子打起了抖,呵呵,这么久了,终于得到了一次满足,但是她并不满足,她说:“宝贝,用力,别停下。”
毛仔只把它当作着鸡腿,又吃又舔,很快她又到了,得玩真格的了,她叫了起来,“宝贝,快搞我,搞死我吧?”
毛仔愣是没明白,他抬起头来,“啊?”
“我说,用你的大鸟放进我的洞里搞死我。”
她娇吟不断。
“哦,懂了。”
毛仔把着他的大鸟捅到了她的屁眼。
百合哭笑不得,“错了,错了,上面那个。”
“哦,”
毛仔这会才把自己的宝贝塞进了桃花洞。
“对了,快,动起来,狠狠地插婶子”
“好”毛仔这种知道,他狠狠地捅着,像用棍子捅马蜂窝一样捅着。
“喔……对了……好舒服……”
她着,抓起他的两手按在自己胀鼓的大胸上,“你摸摸……”
百合从没有这么爽过,她不断……一股热流喷进她体内,再一次让她飞上了天。
完事后,百合的身体和脸蛋都涨红了,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毛仔一提上裤子就说,“我的鸡腿?”
百合笑着说:“好,好,婶子说给就给,等婶子穿好衣服给你个最大的。”
“好啊!好啊!”
毛仔拍起了掌。
百合擦好,穿好,果然给了他一个大鸡腿,虽说不便宜,但也没几个钱,一个鸡腿搞一次算了还是挺划算。
话说,葛方盼着抱孙子盼疯了,夜夜要听到细凤的呻吟,否则他就睡不着觉,于是要求他们每晚都同房。
细凤只好依葫芦画瓢,每晚让毛仔给她捏脚板,倒被他给捏上瘾了,越捏,她越享受。
葛方老汉是天天盼着,天天注意着细凤有没有害喜反应,可是一个月过去了,没反应,两个月过去还是没反应,三个月过去了,仍然没有反应,入秋了,转凉了,穿上了外套,但细凤的肚子依然平平无奇,这让葛方起了疑心。
用他的话说,这么长时间,母鸡都孵出笑,他们怎么还没有反应呢。
他觉得其中有问题。
本来儿子和儿媳妇同房,任何人都不能看的,但葛方抱孙心切,没抱上孙子,他死不瞑目。
于是这晚,他悄悄地溜到后面的窗口上去看,窗口里面拉了个窗帘,所以只听到细凤的呻吟声,却看不见里面的动向,葛方太想看看他们是怎么做的,怎么就不能怀上种呢?
正抓狂中,他发现下面的大窗户确实是用窗帘挡住了,但大窗上面还有个小窗没挡住。
于是他又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大堂搬来了长凳,站了上去,只见两人穿着睡衣,细凤更是长衣长裤,根本就没脱衣服,而且儿子坐在了那,根本没有跟她亲热,可是她却在叫,这是怎么回事?再定睛一看,哦,明白了,原来毛仔在给她捏脚板,差不得会叫。
原来同房是假,捏脚板才是真,自己被骗了三个多月,他暴怒,一掌打在了窗户上。
“砰”地一声,毛仔和细凤都吓了一跳。
葛方跳下凳子,冲到了门口,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毛仔和细凤都大惊失色,细凤的脚还搁在毛仔的腿上呢。
葛方吼道:“你们是不是要气死我?”
细凤坐了起来,毛仔赶紧躲在了细凤的背后,细凤说:“爸,你怎么就这样进来了?”
葛方脸红脖子粗,“你好意思说,我问你,你怎么做人家老婆的?”
“我……”
细凤哑口无言。
“你们就是用捏脚板来敷衍我的,毛仔你给我下来。”
葛方吼着,眼睛瞪得跟个牛眼似的。
毛仔吓得打哆嗦,他从床上颤抖着爬了下来。
“给老子跪下”葛方一下令下,毛仔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爸,你不要打我,这不是我的主意?”毛仔瑟瑟地。
“那是谁的主意?”葛方。
毛仔指着细凤,“是她”葛方气炸了,实在看她是个女人,要不然就揍她了,他对着细凤说:“好啊!乔细凤你长本事了,瞒我这么久,你等着。”
说完,葛方调头就走,摔门而出,门砰地一声巨响,又把毛仔和细凤吓了一跳。
细凤眼泪簌簌而下,这回被他发现了可怎么办?只怕第二天,他又要拿嫂子做文章。
果然,第二天,葛方雇了一辆脚踏三轮车硬生生把沙女给抢了回来,沙女的肚子已经隆起了,葛方觉得自己吃了大亏,女儿让人操了,给人家怀了种,可是人家的女人还没被自己的儿子开苞,这次亏大了,但是他扬言,如果乔家不逼他们女儿就犯,他就要拉沙女去堕胎。
乔家人哪肯让他把媳妇弄去堕胎,沙女肚里的可是他们乔家的命根子,这么久以来,他们乔家可是把沙女当个宝,好吃的都给她吃,又不让她下地干活,把她养得白白胖胖,这不,怀上了,乔家人更是疼她了,葛方前脚走,乔家人就后脚跟了来。
细凤看到嫂子来了,还看到她大着肚子,知道这事麻烦了。
葛方把沙女给锁了起来,起先沙女是又哭又闹,人心都是肉长的,乔家人对她那么好,她早就当自己是乔家人了,没想到被老爸给强抢了回来,她是舍不得人家乔家啊!
葛方开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也没能让沙女止哭止闹,后来,葛方无奈,在她耳边耳语了一句:“儿啊!爸不是要真的不让你回去,只因细凤那丫头太鬼了,爸只要求你配合爸演演戏,让毛仔跟她洞房了,就把你放回去。”
沙女立马就停了哭了,原来只是演戏,再想想爸也真是可怜,落上这么一个傻弟弟,可不把老人家给愁死了,作为女儿和姐姐,她真的应该做点什么,于是满口答应,“爸,好,我配合你,你就尽管关着我吧!女儿不怪你。”
老汉老泪纵横,摸了摸她的头,“嗯,你是我的乖女儿,你弟弟这事,还得靠你帮一把。”
沙女握着他的手,泪水盈盈地说:“好,我帮。”
没多会,乔家人就到了。
乔家一进来就喊,“沙女,沙女,你在哪?”
沙女从她自己的房间回道:“我在这。”
乔河奔了过来,却见门外上了把大铁锁,门打不开,他的眼睛扫了一下,见葛方正坐在门槛上抽着闷烟,他就喊“岳父,你开开门,让沙女出来。”
沙女在门后说:“乔河,是我叫我爸锁的,你们乔家人不讲信用,我都怀了你的孩子了,你妹妹耍诈,用捏脚板装同房,你们是不是想让我们葛家无后?”
“这……”
乔河语塞,他知道妹妹对这门亲事一点都不乐意,他害了她妹妹,对妹妹有愧,所以妹妹怎么做,他都不会说什么,他愣在了门口。
沙女冷冷地说:“你们走吧!要是你妹妹不跟我弟弟同房,我也不走了,你另娶一个吧!”
乔河马上说:“我心里只有你,我不会娶别人。”
当然他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则他们家的条件根本娶不上媳妇,要不然也不会弄到拿妹妹来换这步田地。
“那你就跟你妹妹说说,反正只要她那边解决,我就跟你回去。”
沙女冷得像换了一个人。
乔河懂了,要让她回去,只有从他妹妹那里入手了。
乔河的父母也进了院子,细凤马上就奔了过来,虽说他们来的不是时候,但血浓于水,细凤看到他们,还是非常高兴,她跑过来叫“爸、妈”但迎接她的,却是
##第699章 被逼着同房
细凤高高兴兴地奔到她爸妈,喊了爸妈,然后迎接她的却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是乔父打的,细凤的脸上火辣辣的,眼泪就涌了出来,“爸,你干嘛打我?”
“你这个不孝的女儿,你是不是指望你的侄子被打掉?”
她爸还气乎乎的。
乔母见女儿被打有些心疼,但她更心疼是儿子和沙女肚里的孩子,她伸手按在细凤摸脸的手上,“女儿啊!你为什么还不跟毛仔圆房?你看你嫂子都被关起来了,这可怎么办?”
细凤早料到她们是为这事而来,“妈,是他自己不会,不能怪我”乔母愣了一下,“他还不会?”
“嗯,要不然,他一大男人,我能搞得过他?”
细凤的眼泪扑簌簌的,心里的苦只能往肚里咽,她爸妈对她冷漠了许多,特别是她爸,没拿正眼瞧她,不问青红皂白就一巴掌,细凤揪心的痛。
乔母听女儿这么一说,“哦,这样的话就有得说道了。”
说着,她拉着细凤的手“你跟我来。”
乔母把女儿拿到葛方的面前,“亲家,怎么我跟我女儿,是你儿子不会啊?”
“胡说,我儿子虽说有点那个什么,但他不会撒谎,”
接着他喊了一嗓子,“毛仔,你给老子过来。”
正在屋檐下玩蚂蚁的毛仔听到他爸喊,赶忙奔了过来,“爸,什么事?”
“你给我老实说,是你不会跟你老婆洞房,还是你老婆不会?”
毛仔想也没想就说,“我会鸟儿进洞的,是她”她指着细凤,“是她,拿剪刀出来抵着我肚皮,我就不敢来,然后她就叫我给她捏脚。”
葛方问,“你说的是实话?有半句假话,我就打死你。”
毛仔忙点头,“实话,我说的是实话。”
葛方对着乔母说:“你也听到了,谁的原因你清楚了吧?”
乔母转向细凤,“毛仔说的对不对?”
细凤只好低头,因为毛仔说的是事实。
乔母见她不语,就知道毛仔说的是事实,她指着女儿的脑壳,“你啊你,这是要气死你爸妈才甘心?”
说着,乔母老泪纵横。
乔父走了过来,骂道“不孝的女儿,你不为老乔家考虑,我们白养了你了,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细凤低头不语,默默流泪,她知道说什么也没用.葛方对着毛仔说:“毛仔去把你老婆枕头下的剪刀拿出来,我收了,省得她拿那剪刀吓你。”
“好咧”毛仔跑去了,他早就对那剪刀很不爽了,不一会他就把那剪刀拿了出来。
葛方指着那剪刀说,“你们看,这就是你们宝贝女儿做的好事。”细凤无话可。
乔河守在门口,沙女咬着嘴唇不理他。
乔河无奈走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妹妹脚下,“妹妹,哥求你,你帮忙帮到底,你也不想看哥家破人亡吧?哥给你磕头吧!”
说着,乔河的头磕在地上,咚咚响。
细凤惶惶失色,“哥,你这是干嘛?”
“妹妹,哥的孩子和幸福可全在你身上了。”
说着,他继续磕着。
细凤心软了,要不是有亲情在这,她早就跑了,呆在这这么久不就是盼着哥哥能成个家吗?她咬着嘴唇都咬出了血,泪如雨下,那眼泪把她的俏脸洗得晶莹剔透,“好,我成全你,你起来。”
乔河听妹妹答应了,感激地说:“妹妹,哥谢谢你,你就是哥的恩人,往后哥会报答你的。”
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乔母对着葛方说:“亲家,你看我女儿都答应,你看,是不是把沙女给放出来?”
葛方猛吸了一口烟,鼻子里冒起了烟,“哼,我才不信,你们怎么说,没用,我就一句话,你女儿和我儿子什么把事给办成了,就放了沙女,你们这女儿太滑头了,居然咬破手指,用手指上的血代替女儿红,骗了我整整三个多月啊!你们说,你们这女儿狡不狡滑?”
这话说得乔家人想笑,但又不敢笑,乔母则训道:“细凤,你不能再这样了啊?”
细凤点了点头,眼看着自己清白的身子就要被那个低能儿糟蹋,她再一次泪如雨下,只叹自己命苦。
乔父说:“那亲家想怎么样?你总不能看着他们同房吧?”
葛父放脚底下磕了磕烟斗,他对着毛仔说:“毛仔,你这次一定要鸟儿进洞,知道吗?”
“知道”毛仔忙说。
“你这次还敢再骗我,我真的会打死你”葛方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寒光。
毛仔看着直打了个哆嗦,“不敢了。”
葛方对乔父说:“这样,我不能看他们洞房,但事后,事后我看我儿子的鸟儿就知道了,那种味道,我一闻得出来。”
细凤听着一阵脸红。
乔父心里也有些不爽,那毕竟是他养大了的姑娘,却被对方拿来说得这么公开,但嘴上还是苦笑说:“嗯,高”
“还有,为了安全起见,细凤的身子我会让我嫂子来验,你们别想再作弊了,门儿都没有。”
葛方说着,站起身来。
乔家人哑然。
乔母沉默了一会,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她还是太偏心了,她说:“那行,今晚你就安排吧!细凤如果不听劝,我们也不估息。”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不用等晚上了,我现在就去把我嫂子找来,你们等着。”
说着,葛方拍拍屁股就走了,锁女儿的那把锁的钥匙在他身上,他才不怕乔家人会溜走,看他们对自己女儿紧张的样子,控制了沙女就控制了一切。
葛方出了门,不一会,就把嫂子大嘴找了来,他哥葛圆也无事跟了来。
大嘴大大咧咧跨进了院子,“哟,都到了?”
“哦,是毛仔的大妈吧?”
乔母主动打起了招呼。
大嘴咧开嘴笑着,“是,您是细凤的妈吧?”
“对,”
两个老女人拉家常拉了起来。
葛方说:“毛仔、细凤,你们进房去,把事办了”细凤看了看她妈,乔母朝她点点头,“女儿去吧,反正你已经是砧板上的肉,早晚得挨刀。”
葛方听出了弦外之音,“亲家母,你怎么说话的?照你这么说,我女儿都挨了你们家千刀万剐了。”
乔母被他说地不好意思,“哦,我说错了话了,亲家您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葛方没好气地说:“我不管你是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的女儿是人,我的女儿也是人。”
乔母马上附和,“是,是,您别生气,我无心的。”
乔父也斥道“你也真是,说话也不注意点。”
乔母不吭声了,她心里何尝不觉得女儿现在是人家砧板上的肉。
“毛仔,你愣着干什么?把你老婆拉到房间去,现在就给老子鸟儿进洞,你办不成,老子打死你,办成了,老子杀只鸡给你吃。”
毛仔是又怕又乐,怕的是被老爷子打,乐的是有鸡吃,于是他拉着细凤往自己屋里去。
“等一下,”
葛方走了过来,对着毛仔说:“你干完事,不要擦身子到我屋里,让老子给你看看,要是被你擦掉了,你的鸡可没了。”
毛仔忙点头说好,一提到吃,他就记得牢了。
葛方又对细凤说,“你也不要擦身子,我叫你大妈去给你验身,你要是敢再耍滑头,我立马就把你嫂子拉去堕胎。”
细凤心地纯良,一听要出条人命,而且这人命是她的侄子或侄女,她浑身打了个哆嗦。
乔河跑了过来,哀求说:“妹妹,这次委屈你了,你可别让哥没了孩子啊!”
细凤脸现恐色,转身进了屋,毛仔跟了进去。
葛方跟过去,“快点啊!”
说着,给他们把门给关上了。
细凤把门给反锁了,想到公公在窗户看过,她把上面的小窗也用布给遮起来了。
她没有办法了,她这次怎么跑得掉?此事关心到一条小生命,她哪还敢耍滑头,她泪流满面,咬着嘴唇,直接脱了自己的裤子,上衣却不脱,直接躺在了床上,叉开双腿对着毛仔,她满面通红,这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私处,“来吧!你不是要鸟儿进洞吗?你进好了,我让你进。”
说着,她闭上了眼,眼泪还在吧嗒吧嗒地流。
毛仔走上前来,看着她的私处,呵,细凤的一小撮芳草下面,开了一条小缝,关得挺紧的,中间凹了进去,两边小山丘,中间小山谷,好可爱,他很好奇,想知道那里面包着的是不是和柳叶她们的一样,于是他低下身,用手扒开了一看,只见,她的小唇薄得像木耳一样,竟白里透红,没有一丝黑色,里面露出一线鲜红的肉,喔,好新鲜,像刚割下的新鲜猪肉。
太美了,又精致,比柳叶的还美,最难看的是枣妮那里有一撮黑鸡冠。
细凤羞煞,“你看什么看?你直接捅了我得了,别看了。”
毛仔不禁说:“太美了,我好想亲。”
说着,他的嘴就贴了下去。
一股暖流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她吃惊,“你在干什么?你怎么会……你从哪学来的?……”
毛仔来这一招,这大大地让她细凤意外,她的手推着头,“你不要这样。”
但毛仔被柳叶教得有这种癖好,他紧抱着她的屁股,对着她的缝隙又亲又舔的,细凤推了几下,推不动就放弃了,就当着不是自己的东西吧!如今的自己不是人家砧板上的肉是什么?
她又落下泪来,静静地躺着。
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毛仔很会用嘴功,很快她的身体就来了快感,一波又一波涌进她的丹田,再传遍她全身,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她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像银铃一样清脆悦耳,像动听的乐章一样婉转低回,心道,谁把这傻子教成这样了?
##第700章 这次,得手了
细凤恨自己会有这样的快感,她羞愧难当。
没想到三个月的时间,毛仔什么都会了,这要多亏柳叶、枣妮、百合轮番贴身教导,毛仔终于还是大器晚成,就在细凤正闭目享受的时候,他的大鸟进入了她的身体,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声,细凤成了真正的女人,她也第一次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是痛并快乐着。
更要命的是,经过一番肉博后,毛仔把子孙射入了她体内,细凤泪流满面,这就意味她可能会怀上这个低能儿的孩子,不甘不愿但无奈。
完事后,毛仔仅用衣服遮了一下下面就跑到他爸房内,接受他爸的检验,他高兴地说:“爸,这次,我得手了。”
其实,葛方已经在自己的房内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跟以往不同的是,细凤吃得更加,痛苦又快乐,而且有一声痛苦的尖叫,那明明是破瓜之痛,葛方很高兴,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是说:“好,让我看看”毛仔拿掉了遮挡的衣物,葛方蹲下身仔细看着,并用鼻子闻闻,“没错,这次应该不是诈胡,是真胡了,好,太好了,抱孙子有望了。”葛方乐不可支。
毛仔不忘那只鸡:“爸,事情我办成了,那那只鸡”葛方拍了拍他的肩膀,“儿子,你放心,等他们走了,爸就把那只公鸡杀了,给你补补,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好哇,好哇。”
毛仔高兴地鼓起了掌。
大嘴也进了细凤的房间,给细凤做检查,由于事先有交待,细凤也没有穿衣服,只是用被子盖住了身体,大嘴拉掉了她身子的被子,把她的双腿分了开,细凤羞得用被子盖住了脸,大嘴但见她的两腿间湿糊糊的,有血迹,也有白东西往处流,她点点头,给她盖上被子就走了出去。
葛方问:“嫂子怎么样?”
大嘴笑着点点头,“这次真的胡了。”
“好,”
刚刚看过毛仔,这次又有嫂子看过细凤的,那就是万无一失。
葛方高兴地差点跳了起来,有了第一次,以后就自然了。
乔家人看着也松了一口气,反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以女儿跟女婿圆了房,他们反而有种轻松感,倒是乔河有些急,他问:“现在可以把沙女放出来了吧?”
“可以,可以”葛方把钥匙交给了乔河。
乔河忙拿了钥匙,跑去开了门,把沙女放了出去,夫妻俩这么一会没见倒像隔了三秋,两个人再次见面很兴奋,很激动,乔河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老婆,你受苦了。”
“你妹妹和我弟弟已经圆房了?”
“当然了,要不然怎么会把你给放出来。”
“那就好”沙女会心地笑着,心里的石头也放了下来。
乔河拉着沙女出了来,就要走了。
葛方就说:“难得来一次就吃了饭再走吧!”
乔河急着带老婆回家,怕老爷子突然又改变主意,于是他说:“不用了,我们回去再吃。”
“怎么到了我家,饭都不肯吃一顿?”
接着他对着沙女说:“沙女,你看,这么久没有陪我吃顿饭,吃了午饭再走吧!”
沙女就对着乔河,“我想陪爸吃顿饭。”
乔河见沙女都这么说了,他也就同意了。
乔家人吃了顿午饭就走了,他们前脚刚走,后脚葛方就杀鸡,毛仔乐坏了,可是细凤却不高兴,她发了一下牢骚:“刚刚我娘家人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杀鸡?”
葛方则说:“你傻了,咱家就这么一只公鸡,是给他补身子用的,好生个大胖小子,赶明儿,我去买只母鸡也给你补一下。”
“哼,我才不吃。”
细凤呶着嘴,心想,给我鸡吃还不是指着我给你们葛家做传宗接代的工具。
葛方则说:“你不吃可不行。”
“说了,不吃就不吃”细凤气乎乎地走进屋里去了。
从这以后,葛方就时常要求毛仔跟他媳妇圆房,毛仔不敢不听。
同时细凤没有了枕头下的那把剪刀,不得不一次又一次让毛仔给捅了,心想,这下完了,要怀孕了。
结果,快半年也没有怀上,就要过年了,葛方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他们没少同房啊!
眼看着自己越来越老,剩下的日子也越来越少,真怕自己一闭眼,连孙子也没有见到,那真是死不瞑目啊!这可把老汉给愁死了。
无奈之下,他把毛仔和细凤都拉去县医院做检查,检验结果让他非常吃惊,也非常难过。
细凤一点问题也没用,而问题出在了毛仔身上,医生说,毛仔的精液中的精子太少,而且质量不高,所以很难怀孕。
这消息就像晴天霹雳一样,让葛方深受打击。
毛仔不懂事对这事不以为然,而细凤反正也不想给他生孩子,倒有点幸灾祸。
葛方可就惨了,他连死的心都有,只是没看到孙子的那一天,他还不能死。
回来后,他就向哥哥、嫂嫂哭诉。
嫂嫂那张大嘴没个把门的,一下子又传了出去,结果传到了葛钱的耳朵里。
葛钱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乐开了花,心想,这真是天意,你毛仔会搞女人又怎样,生不了孩子还不是没用?嘿嘿,这下葛钱又有点胡思乱想了,既然你毛仔不能生育,那我就给细凤下了种,他们应该感谢我才是啊!
葛钱这么想着,忘了那切指之痛,于是他又开始酝酿占有细凤的事。
这天,他躲在一边,眼见着葛方扛着锄头出去了,便悄悄地潜进了他家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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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1章 公公兽性大发
细凤在井边低头洗衣服,而毛仔正在玩陀螺。
葛钱故伎重施,悄悄地走到毛仔,正要跟他说小华找他玩,谁知葛钱的突然出现把毛仔吓了一跳,毛仔跳了起来:“呀,你吓死我了,扮鬼啊你”这声音引起了细凤的注意,她忙抬起头来,原来是讨厌的秃头,她嗖地站了起来,手里抓着打衣服的棍子。
葛钱忙朝着细凤笑,“细凤妹子,我找你有事,你放心,我没有恶意的。”
“你滚,我想不出你这种人找我能有什么好事。”
细凤没好气地说。
葛钱依然厚着脸皮地笑:“嘿嘿,细凤,你怎么这么想你钱哥呢,哥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这不,听说,毛仔不能生孩子,哥哥我着急啊!”
细凤不免冷笑:“这关你什么事?”
葛钱笑着走了过来,视毛仔为无物,“妹子,哥倒是有个好主意可以帮你。”
“不用了”
“嗞嗞,我还没说,你怎么就拒绝呢?”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滚吧!”
葛钱一点也不生气,还一个劲地笑着:“妹子,你对哥的态度能不能好一点啊!”
“对你这种人没有什么好客气的,你有屁就放,放完了就滚。”
“好,我放,”
葛钱转头看了一眼毛仔,他正玩得热火呢,于是他肆无忌惮地说:“妹子,哥给你指一条道,哥这里有优良的种子,要不然,你向哥借点吧!哥很大方的,那样子的话,不出三月,你就会有喜了。”
“我呸,世上没男人,我也不会向你借,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快滚。”
“妹子,你可要想清楚哦,女人没孩子会让人嘲笑,往后在大伙面前会抬不起头来。”
“滚”细凤火了,突然端起一盆水,就朝他身上泼去,“啪”葛钱悴不及防,被她淋了个落汤鸡,细凤扬起手里的棍子,“还不快滚?”
葛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你个小婊子,你给老子等着。”
葛钱骂着,溜了,再一次碰钉子了,回家的一路上,由于全身湿了,狠狈不堪,满以为细凤急需要种子,谁知人家根本就不着急,真是打错了算盘。
葛方自从得到毛仔的生育问题,愁得头发都白了好些,他干完活,去了老伴的坟前,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坟前,泪如雨下:“老伴啊!咱儿子不能生育,你看可怎么办啊!”
他听不到任何的回答,他从没有这么无助过,想想自己辛苦一生,到头来,他们家就要断后了,葛方很不甘心,他哭吧,哭吧,想到个主意,于是对着墓碑说:“老伴,事已至此,我只有用下策了,你会不会怪我?……我想,你应该会支持我,毕竟我是以大局为重,没办法,咱儿子指不上了……这样吧,你如果有意见,晚上就给我托梦,如果没有梦,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哭诉罢,葛方抹了抹眼泪,起身走了,晚上,老伴并没有托梦给他。
葛方开始对细凤好了起来,买她喜欢吃的菜,给她买好看的衣服。
吃饭的时候,也把好菜往她碗里夹,这让细凤觉得很奇怪,他原来一直是疼毛仔的,最近突然疼自己胜过了毛仔。
她就说:“爸,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
葛方却说,“应该的,应该的。”
细凤以为他把自己当儿媳妇对待,也没有太在意,两个人的关系渐渐熟络起来。
直到有一天,细凤发现他对自己不是那么简单。
那天,刚吃完饭,毛仔去河里洗澡了。
细凤在洗碗,葛方突然一把抱住了她的细腰。
细凤大吃了一惊,“爸,你干什么?”
她一边说,一边却推着他,但葛方抱得紧紧的,他的身体发着热,鼻子里呼着热气,“细凤,毛仔生不了孩子,葛家就要断后了,要不然你跟我生吧!我这把老骨头还行。”
细凤听到这样的话,脸吓得煞白,手里的碗啪地掉在了地上,碎了,“不,这不可能,你是我公公,我们不可以的。”
她的身子都在发颤。
“有什么不可以的,只有你知我知,你和毛仔还是夫妻,没有人会知道孩子是我跟你生的。”
“不行,万万不行,我不要。”
“细凤,你答应我吧,往后,我会更加疼你,不让你受一点点委屈。”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细凤的头摇得跟拨乱鼓一样。
“细凤,你就当为葛家留个后吧,事成之后,你就是葛家的大恩人。”
“不行,不行,不可能的,你快让开。”
“细凤,当我求你了,”
说着,葛方两手往上摸去,一手抓住了她的一只,非常娇嫩柔软,葛方的宝贝一下子起来了,顶在了她的屁股上。
细凤大骇,使劲地挣扎,别看葛方五十多岁,但他的力气不亚于一个青壮年,细凤哪里挣得开。
葛方知道这样不妥,但是他也是没有办法,为了葛家有后,他甚至顾不了伦理道德了,他一手捏着小白兔,另一手则向下伸到她的两腿间,她的那私处也被公公给摸了。
细凤惊呼一声,从盆里捞出一个碗,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后打在他的头上。
“啊……”
葛方头上一阵剧痛,手放开了,退了两步。
“细风,你……”
葛方的头上肿了一个包,还好,细凤往后打的,使不上力,要不然葛方就可能这样站着了。
细凤奔到灶台上,摸起那把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你别过来,我死都不会跟你睡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葛方摸着头上那个包,见她脖子那锋利的刀,他大骇,“细凤,快把刀放下,别伤了自己。”
由于担心她的安危,他的脚步禁不住往前面走。
细凤发了疯似地吼道:“你不要过来,要不然我真的死给你看。”
“细凤,不要,不要”慌乱中,葛方的脚还是往前移。
“你站住”
“你放下刀”
“你站住啊!”
细凤哭了。
可是葛方还在向前,“细凤,放下刀,不要乱来……”
##第702章 出师酒
细凤突然很冷静地说:“你再向前一步,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葛方终于回过神来,“好,好,我退后,你把刀放下。”
他说着,连退了三步,他脸上写满了歉意,“细凤,对不起,我一时糊涂,想出这样的荒唐事,既然你不同意,我也就不勉强了。”
“你要记住,下次你再这样的话,你就见不到我了。”
“明白,明白,不会有下次了。”
说着,葛方就出去了。
细凤坐在灶前,抱头痛哭,要不是看在哥娶不到老婆,她不会在这里受这份罪,真是命苦啊!细凤哭个不停,而葛方也非常内疚,身为公公居然想这样的想法,还摸了儿媳妇的胸和私处真是大逆不道,可是一想到葛家无后,葛方又痛不欲生,要不是还有个毛仔,他宁可随老伴而去。
经过这次之后,日子又恢复了平静,直到一个人的出现。
葛卫兵,年方二十,是葛方的侄子,也就是葛圆和大嘴的儿子,前面提到,人长得是眉清目秀,斯斯文文,但为人比较正派,跟着葛怀学木匠,被师娘多次勾引,竟每次都刻意逃掉。
不过师娘百合,自从跟毛仔玩上后,也安心了下来,不再勾引卫兵了,说到底她也只是满足一下生理需求而已。
葛卫兵学艺三年,已经学成出师,他今天穿着笔挺的中山装来叫他叔叔葛方一家人去喝他的出师酒。
他神采熠熠地踏进了葛方家的院子。
葛方不在,毛仔在走廊下玩蚂蚁,而细凤在扫院子。
卫兵很有礼貌地叫了声,“毛仔哥。”
毛仔扭过头来,见是卫兵,他很高兴地奔了过来,“卫兵,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和我一起玩啊?”
卫兵笑着说:“我出师了,是来通知你们晚上来我家吃出师酒。”
“是吗?那太好了”毛仔高兴地跳了起来。
细凤听到了声音,抬眸看了看,此人没见过,他是谁?他和毛仔都长得不赖,但在她看来,这小伙机灵、神气,比之毛仔似乎更俊一些,至少她是这么看的,她一下子就看对眼了,似乎有种一见钟情的感觉,看着他,细凤心里有些难受,为什么老天不让我跟他在一起,而偏偏嫁给毛仔这个低能儿?
卫兵感到有人看着他,转过头来,看了看细凤,细凤忙低下头来,脸儿一下子就红了。
卫兵走了过来,笑着说:“你就是嫂子吧!”
细凤美眸稍抬,“你是?”
但见她,长相俊美,花容月貌,他怔了一下,没想到嫂子长这么好看,接着笑着说:“嫂子,真不好意思,你结婚那天,我和师父正在外地打家具,所以错过了,平时我也是东奔西跑,很少在家,你嫁过来这么久,我们竟然是头一次见面,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卫兵,是毛仔的堂弟,也就是说,二叔跟我爸是亲兄弟,我爸妈想必你见过。”
“嗯,就是大伯和大妈,我知道的。”
“呵呵,那今晚你也一起来喝酒,到时我敬你三杯,当着没参加你婚礼的赔罪。”
细凤笑了笑,“好吧!不过敬酒就不必了。”
“要的,要的,嫂子,你一定来。”
“好”细凤很爽快地答应了,可是她的心里似乎有点小九九,她似乎想再见到这个小伙,她知道自己已身为人妻,不应该再胡思乱想,可是她还是想了,在这里,她就是一只被关在笼子的鸟,没有自由,没有开心,一个弱智丈夫,还有一个难测的公公,她只有忍受,再忍受,她多么希望有个心仪的人能将她从这里搭救她出去,比如眼前的卫兵,只可惜天意弄人,如今的自己已是残败之身,有什么资格想别的?
想到这,细凤黯然神伤。
卫兵看她神色不对,于是就问:“嫂子,你怎么了?”
细凤回过神来,“哦,没什么”
“哦,嫂子,记得向我二叔传达,毛仔哥好玩,玩玩就忘了,所以这事还得有劳嫂子传达。”
“好的,你放心,我会跟他说的。”
“好,那我走了啊!”
“好,慢走.”卫兵走了,到门口的时候,他还回过头来,正好撞上了细凤的眼神,细凤忙低下了头,脸上火辣辣的。
葛方从地里干完活回来后,毛仔果然忘得一干二净,还是细凤跟他说了晚上喝酒的事。
葛方听说卫兵出师的事,非常高兴,他一直对这个侄子是比较疼爱的,大哥葛圆一直身体不太好,葛方对他们家是出钱又出力的,接济不少,卫兵读初中的学费都是葛方教的呢,可以说卫兵相当于他半个儿子。
他高兴地说:“卫兵出师,我这个当二叔的,当然要去了,而且我还要给他包个大红包,毛仔,细凤,你们晚上随我一起去喝酒。”
毛仔拍掌叫好。
见细凤不吭声,葛方心里明白,细凤心里对他还有介蒂,于是他说:“细凤,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你不要耿耿于怀了,晚上一起去吧!”
其实细凤已经答应了卫兵的,于是她点点头,看似勉强地说:“好吧!”
晚饭时间到了,葛方带着毛仔细凤到了卫兵家。
他们家比葛方家小,而且要旧一些,大家见面都很高兴,细凤特意留意了一下卫兵,见到的是他忙碌的身影,他正在厨房炒菜做饭,真是个不错的男人,一看就很顾家的那种,哪像毛仔,一天到晚就知道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在她眼中,卫兵才是真正的男人,而毛仔除了在床上还有点用处之外,其它则毫无用处。
毛仔一进来就找玩的和死的,不一会,却见百合和葛怀来了,也对,葛怀和百合是卫兵的角父师娘,这出师酒实际就是谢师酒,这师父师娘是主角。
葛圆和大嘴见他们来了,赶紧引上前来,“你们来了,快进,快进”百合却一眼看到了毛仔,这小子好些天没到她店里去了,她倒有些想他,特别是想他那只大鸟,它给过她前所未有的快乐。
葛怀、葛方、葛圆这三个老男人坐到一起,拉起了家长,抽起了黄烟。
毛仔正拿着几块木头边角料搭房子,卫兵是学木匠的,家里当然少不了木头的边角料,他专心致致地搭着,百合看他认真的样子可爱极了,他就像个小学生,于是她走了过来。
她笑着问:“毛仔,你在干什么呀?”
毛仔抬起头来,“哦,我在搭房子呢。”
“哦,哈哈,毛仔真可爱,会搭房子啊!那婶子陪你玩哦。”
“好啊,好啊,我正愁没人一起玩呢?”
“好,那婶子陪你搭……这块搭这里……这块搭这里……”
毛仔马上把她搭的给推翻了,“婶子,不是这样的。”
“是吗?那认为应该怎么搭?”
“要这样,这样……”
“哦……毛仔真聪明……”
百合乐不可支。
正拿了块抹布要擦桌子的大嘴走了过来,笑着说:“百合,瞧你,你倒跟他玩起来了。”
百合很自然地说:“我说嫂子,这你就不懂了,毛仔他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他可爱极了,跟他在一起,你会忘了成人的烦恼。”
“是吗?去那边吃点果子吧!”
“不用了,嫂子,你忙去吧!要吃的时候我会去拿。”
“没想到,你也童心未泯,那你继续,我去忙了。”
“好,去吧!”
大嘴走了开,百合与毛仔玩得不亦乐乎,其实百合看着毛仔,不时瞄着他裤裆里鼔着的东西,都快流口水了,她想吃他的大鸟,呆会看看有没有机会。
细凤落单了,她一个人无所事事,突然灵机一动,何不给卫兵打打下手?对啊!这样不是可以多见见他嘛。
想到这,细凤高兴了起来,她跨进了厨房,“卫兵,我来帮你吧!”
卫兵也是满头大汗,他转过头来,看到了细凤,“哦,嫂子啊,这活又脏又累,别弄脏了你的衣服,你还是到外面吃果子去吧,我一个人能行。”
细凤心头一暖,没想到卫兵这么会体贴人,那她就更不能出去了,她笑着说:“我闲着也是闲着,挺无聊的,不如我帮你烧火吧!”
“真的不用。”
细凤没经过他同意就坐到了灶前,拿起火钳来,就往里加柴草。
卫兵见她执意如此,也没再反对。
两人渐渐配合默契,文火,强火,慢火,不时两人相视一笑,细凤的心儿更加荡漾。
##第703章 动了春心
边细凤与卫兵合作愉快,那边三个老男人聊得正酣,百合看着毛仔开始想入非非,但是苦于没有机会,百合只有忍耐。
很快就开饭了,宴会上,卫兵向葛怀敬谢师酒,接着又向长辈们敬酒,他也没忘向细凤敬酒,细凤面对着他的敬酒就有些慌张,正对着他的眼光,让她脸上一下子就红了。
还没碰到他的杯子,就慌忙举起杯,一口气就喝干了自己杯里的酒。
众人以为细凤姑娘家怕生,也没有太在意,他们哪知道细凤是对卫兵动了春心了。
三个老男人和卫兵玩起了猜拳,而其他人则吃饱下了桌。
细凤呆在这,实是尴尬,也怕被人看穿她的内心,于是她早早回了家,而大嘴做家务去了。
毛仔继续玩搭房子,百合看她老公葛怀猜拳猜得那么投入,就对葛方说:“方哥,你和我们家怀子多喝几杯,我有些货要搬一下,你可不可以叫毛仔帮我去搬一下。”
葛方想到上次她给了毛仔鸡腿,这个礼还没还呢,于是他很爽气地说:“那没有问题的,”
接着对着毛仔喊了一嗓子,“毛仔,去帮你百合婶子去搬一下货。”
毛仔正得兴起,“爸,我不去,我正搭房子呢。”
葛方骂道:“搭个屁,这么大个人就知道玩,快去,要不然老子揍你。”
毛仔苦着脸。
百合趁势拉起毛仔的手,“毛仔,走吧,婶子那有更好玩的。”
毛仔听她这么一说,眼睛里发出了亮光,“是吗?什么更好玩的?”
“你去就知道了。”
百合死死抓着他的手腕说,生怕他会跑了。
“好啊,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毛仔乐了。
“好,咱现在就走。”
说着,她就拉着毛仔走。
不一会就到了她家,她在门口看了一下,见没人,爽性把院门给关了,依照葛怀的个性,这酒得喝到晚上,她有足够的时间跟毛仔玩。
刚一关上门,百合就急不可待地,将他拉到房间。
毛仔问:“婶子,你不是有好玩的吗?”
“是,我等不及了。”
百合一进房间,也就是她那个店,房门也没有关,就扒下了毛仔的裤子,小嘴就凑了过去,亲吻、吸舔他的小弟,他的小弟一下子就长大了,还是那么一柱擎天。
百合是爱死他的小弟了,一手把着,嘴里噗哧噗哧地套弄着,嘴里呻吟了起来。
毛仔发现不对劲了,“婶子,你骗人,不是说,有好玩的吗?就是玩这个吗?”
百合仰起头来,“对啊,这个不好玩吗?”
毛仔失望地摇了摇头,“老是玩这个有什么好玩的?没意思”百合见他失望,就说:“你看货架上,那些玩具,你挑一样,婶子送你。”
“是吗?”
毛仔看着货架上的玩具,乐坏了,“我喜欢那个小自行车。”
“好啊!只要你把婶子给伺候舒服了,婶子就把那自行车送你。”
“好啊,好啊!”
毛仔高兴坏了。
“嗯,那跟我来。”
百合一把将他拉到了后面的隔间,“你躺床上去。”
“好”毛仔为了那玩具,是什么都可以配合的。
毛仔躺到了床上,一动不动,“婶子,现在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舔我的。”
说着,百合快速脱光了自己的裤子,爬上了床上,下体就坐在了他的嘴上,“你舔啊!用力舔。”
毛仔照她说的,对着她湿滑的水田,亲舔个不停,他果然很卖力。
百合很快就了起来,两手使劲揉搓着自己的饱满的峰。
百合被亲舔得身体轻得像一片云,飞上了珠峰,在那峰顶飘荡,她湿得像一条河,河水溢出了河道,一发不可收拾……她用下体吞没了他的宝贝,紧摇慢扭,胸前大物如波涛般汹涌着……她觉得她快死了……
她叫毛仔压在她的柔软火热的身上,此时赤膊相见,毛仔把她的饱满的胸都压扁了,他的壮实和压力让她几乎眩晕,她叫了起来,“毛仔,用力啊!搞死我吧!”
“哦,”
毛仔疯狂地在她体内抽动,抽得连叫:“宝贝,好爽,我快死了……”
完事后,百合说话算话,果然送了那个玩具自行车给他,他非常高兴地走了。
回到家后,葛方还没有回来,细凤一眼就看到了他手中的玩具自行车,她就知道有些不对劲:“你这东西从哪来的?”
毛仔想也没想就说:“是百合婶子给我的呀!”
“她为什么给你这个,这得不少钱呢。”
“我帮她搬了货啊!”
这是百合教他这么说的。
细凤冷笑道:“你骗你爸差不多,想骗我,没那容易,要不然我把你的耳朵给揪下来。”
说着,她扬起了手。
毛仔想到百合的千叮万嘱,他死不承认,“我没有骗你啊!”
“还不老实,”
说着,她的手就揪上了他的耳朵,把他拉到了房间里。
“啊……痛死了,你放了我。”毛仔叫。
“你说不说?”
细凤不客气地道,再怎么说,她是他名义和实际上的老婆,有些事她得知道,不能做傻子。
毛仔的耳朵都快掉了,哪敢不说,“好,我说,我说,你放开手。”
细凤放了他,“快说,老实说,要不然,你的耳朵就保不住了。”
毛仔揉着自己火辣辣的耳朵,把百合和他做的那苟且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虽说,细凤并不爱他,但身为老婆的她,老公出轨,她的心里自然也不好受,真没想这个弱智老公也有女人看得上,看得出百合挺喜欢他的,她不是吃醋,只是觉得自己的东西受到别人的侵犯,她生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拿起枕头照着毛仔一顿猛打。
“别打了,别打了,你个疯女人。”
毛仔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跑了。
细凤愣愣地坐在床上,就连低能老公也出轨也,她觉得自己真的一无所有,不禁潸然泪下,泪流满面,她想到了卫兵,他那阳光一般温暖的笑容,他那温柔的话语,还有他那温泉般的体贴,此情此景,唯有卫兵可以安慰她这颗破碎的心,她的心头再次涌起了希望,既然这个家不是她待的地方,这里没有爱,没有温暖,只有孤寂和利用,自己只不过是个牺牲品而已,为什么她不可以为自己考虑一下?老公都出轨,那她出轨又算得了什么?
当然她所希冀的不是出轨那么简单,她还渴望卫兵可以带他私奔,去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开始幸福的生活,她受够了。
想到这,细凤抹干了自己的眼泪,脸上的神情变得坚强。
对了,卫兵还是单身,还没娶呢,这不正好,于是她渴望再次见到卫兵,她天天盼着。
老天这会,似乎有意眷顾她一下,这不,几天后,机会来了。
葛方想给毛仔和细凤打套新家具,给他们带来好运,正好,侄子卫兵手艺学成,于是就找到他,叫他给自己打一套。
卫兵终于有了机会报答二叔,很高兴,一口答应了,而且说好,只吃饭,分文不收。
葛方见侄子那么坚决,也没有坚持,反正是自家人,也不用那么计较了,于是叔侄俩到外面买来木材,便开始让卫兵在家里打家具。
卫兵非常认真地计算,画图,又锯又刨的,看起来很熟练,也很专业,葛方对他的活很放心,于是出去干地里的活,临走,他叮嘱细凤,记得给侄子端茶送水,别怠慢了侄子,人家可是义务劳动。
他不说细凤也会这么做的,于是细凤满口答应了,“你放心,我会的。”
葛方高兴地出去了。
毛仔见那些边角料很兴奋,他又可以搭房子了,于是兴高采烈地搭起了玩具房,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老婆细凤对卫兵的照顾超出了一个主人对木匠师父的该有的范围。
细凤伺候在卫兵的左右,给他送的水是加了糖的,卫兵喝着甜滋滋的。
她还时不时,拿毛巾给他擦汗,不时眉目传情,眼睛里尽是秋波荡漾,让憨厚单纯的卫兵很不好意思,他脸都红了,连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而细凤却乐此不疲,让卫兵越来越尴尬。
而在一旁的毛仔,只顾着玩,偶尔看见了,他也不懂他老婆细凤在干什么,就算他能看出来,这傻瓜估计也会无所谓的,他只不过十岁左右的智商而已。
不仅如此,她还煮鸡蛋给卫兵吃,趁毛仔不注意,硬塞在卫兵的口袋里,可是卫兵却憨厚地可以,他居然把鸡蛋拿出来,给毛仔吃。
细凤不满,气得小嘴嘟得老长“你干嘛给他吃?人家特意煮给你吃的。”
卫兵则笑着说:“毛仔哥没有长好,他应该多吃点,好早点跟你生个大胖小子。”
听到这话,细凤心凉了半截,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他,“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意思吗?”
这话一出口,她马上知道这样问不妥,自己是有夫之妇啊!那话也不知道怎么出口的,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这答案,她脸色通红,羞得低下了头,等着他的答案。
##第704章 你就要了我吧!
卫兵却没有回答,她等了老半天,也没有,似乎没有听见她提的问题,这样也好,比当面拒绝她好,细凤没有再问,在接下来的大半个月,卫兵继续给他们家做家具,而细凤也继续细心照顾他,继续对他眉目传情,两人越来越熟络,但卫兵始终都不透露他心里的想法。
眼看着家具要打好了,以后要见他的面就难了,细凤鼓着勇气,趁毛仔在大堂玩耍,她在他身边细声说:“卫兵,我想问你一件事。”
说这事的时候,她的脸都通红。
卫兵停下手中活,抬起头看着她,“嫂子,你说。”
细凤环顾了一上,怯怯地说:“你知道吗?你毛仔哥不能生孩子。”
卫兵点点头,“知道,我妈跟我说的。”
“哦,你知道就好,我只是想……”
细凤欲言又止。
卫兵说:“嫂子,都是自家人,你有话直说好了。”
听他这么一说,细凤胆子大了起来,“那我就直说了,我的意思是……你可不可以……借个种给我?”
说这话的时候,细凤的脸上火辣辣的。
卫兵吃了一惊,“借种?”
他不禁环顾了一下四周,他万万没想到细凤会提这样的要求。
细凤羞得低下了头,马上话已说出口了,就咬咬牙,豁出去了,反正你不自己借个种,葛方老头迟早也要打自己的主意:“是,借种。”
卫兵满脸严肃,“嫂子,这话我就算没有听到。”
细凤抬起头来,两滴晶莹的泪珠滑落脸庞,咬着嘴唇说:“卫兵,我真的是没办法了,你哥不能生育,可是你二叔却很着急,我在想,反正你是他的堂弟,借了你的种也算是你们葛家的,最关键一点,就是我……”
卫兵问:“什么?”
细凤再度低下了头,“就是我喜欢你。”
卫兵左右看了一下,生怕让别人给听见了,她的声音细细的,但却听得很真切。
卫兵笑了“嫂子,你别玩笑了。”
细凤抬起眸子,眸子里闪着泪光,她认真地说:“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开玩笑吗?”
卫兵愣了一下,然后说:“嫂子,你听我说,不行的,我不能这么做,就算要借种也要经过二叔同意,让他提出来,我们这样偷偷苟和是不行的,再说了,二叔对我有恩,我不能这样对他,嫂子,这话就到这,你别再说了。”
说着,卫兵又低头干活。
“那你说,你喜不喜欢我?”细凤。
“我……”
卫兵支吾着。
“你就说嘛,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再也不会打扰你。”
卫兵不语,用力刨着,刨出一地木头花。
细凤一把夺下了他的刨子,“你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卫兵沉默了一会,点点头。
细凤笑了:“你真的喜欢我?”
心里甜滋滋的。
“是”卫兵能不喜欢她吗?她那么漂亮,又对他那么好民,卫兵也不是一根木头。
细凤放下刨子,双手抓着他的手腕,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既然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那咱们就生一个属于你和我的孩子,怎么样?”
“不行的。”
卫兵推开了她,看了看门口,幸好没有人看见。
“你……”
卫兵看着她,“嫂子,我可以把你放在心里,但是我们不能越过那条红条,你明白吗?”
细凤泪水涟涟,摇着头,“我不明白,你也知道,这桩婚姻不是我自愿的,这你也知道的吧?”
卫兵点点头,“没错,我知道,但不管你愿不愿意,这已经是事实了,我不可以做对不起二叔的事,你一定要明白。”
细凤依然摇头,“我不明白,我现在过得一点也不幸福,毛仔他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孩,我不知道往后这日子怎么过?”
说着,细凤泪如雨下,显得楚楚可怜,卫兵很想给她擦一下眼泪,但是他不能,他说:“嫂子,我知道你的日子过得苦,我想毛仔哥迟早会长大的,你一定会苦尽甘来的。”
细凤还是摇着头,“你不要哄我了,他的年纪都比你大,他还能长到哪去?现在这个家,靠老头顶着,一旦他老了干不动了,我们的生活都会成问题。”
卫兵点点头,“我知道,但你放心,到我二叔老的那么一天,我会照顾你们的。”
细凤听着,抹了一下眼泪,嘴角露出微笑,“既然这样,你晚也是照顾,早也是照顾,不如我们早点做了事实夫妻,也好让我有个盼头,你看怎么样?”
卫兵摇摇头,“我说的照顾,只是一个侄子照顾二叔一家的那种,那是我对二叔的报答,我说这样的话,是让你安心在这里呆着,安心做我的嫂子,你明白吗?”
细凤双手又禁不住抓住他的手,她似乎没有听见他说的话,而是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卫兵,你带我走吧,我们离开这,找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快快乐乐地生活,你看怎么样?”
她非常期待地看着他,渴望他带自己逃出这个牢笼,开始幸福的生活,如果要她在卫兵和他哥的幸福之间作一个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卫兵,所以只要他肯带自己走,她什么都可以放下。
然而卫兵剥掉了她的手,“嫂子,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咱们不能这样,我不会带你走的。”
“啊?”
细凤后退了一步,“难道你忍心我一辈子过这样的日子?”
泪水再次滑落而下。
卫兵神情黯然,“我真的……无能为力。”
“不,你不是无能为力,你是不想。”
“对,我不想,而且不能,嫂子,我得干活了。”
说着,他拿起刨子又刨了起来。
细凤无奈地走了开。
又过了几天,家具基本上打好了,这是最后一天了,细凤恋恋不舍,在他要走的时候,细凤从后面抱住了他,“卫兵,你就要了我吧!”
葛钱正好路过,正好就目见细凤抱着卫兵的那一幕,心想这细凤原来也是个烂货,还装什么假正经,他妈的,看老子不把你给捅了,他又忘了那断指之痛,于是他躲到了一边,等着卫兵出来。
卫兵狠狠心,又剥开了她的手,“嫂子,别这样。”
“卫兵,你不要离开我。”
细凤几近是哀求,她又抱住了他。
卫兵再次将她的手剥开,向前走了一步,背对着她说:“嫂子,我也要娶老婆了,所以你忘了我吧!”
“不要啊!”
卫兵狠狠心,走了。
细凤看着他的背影离去,好像掉了魂似的,她呆呆地坐在一块石头上发愣。
躲一旁的葛钱,眼见卫兵已经走远了,便挨上门来,背贴着围墙,往院子里瞧,见细凤正坐在那发愣,而且只有她一个人。
葛钱高兴坏了,好啊!这小娘子正发呆呢,机会来了,这次你跑不掉了吧!
葛钱搓着手,掂着脚根悄无声息地朝她靠近。
##第705章 她挣扎反抗
细凤依然在发呆,丝毫没有发觉自己正危机临近。
葛钱突然扑上去,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捂着她的嘴。
“呜……”
细凤挣扎着,葛钱越抱越紧,将她往她的房间抱去。
细凤害怕极了,手乱舞,脚试图扎在地上,葛钱只能抱着她往那边拖,离房间越来越近了。
卫兵回到家,在工具箱找不到老虎钳,哦,一定是落在了二叔家了。
卫兵折回葛方家,院子里空荡荡的,他喊了一嗓子,“嫂子”但没人应。
他心道,奇怪了,嫂子不是刚刚还在这的吗?怎么一回功夫就不见了?哦,可能出去了吧!卫兵屋檐下找到了他的老虎钳,拿起就走。
刚到院门口时,忽听一声“啊”的大叫,是男人的声音,这声音不像是毛仔的,也不像是二叔的,接着是细凤的叫声,“卫兵救我”卫兵立马知道情况不妙,细凤有危险,那声音似乎是从她房里发出来的。
卫兵转身就跑向她的房间,门关了,他推了推,推不动,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但能听到你们争斗的声音,卫兵顾不了那么多了,飞起一脚,就踹开了门。
原来是葛钱,他把细凤压在了床上,嘴被他的手给捂着,她在痛苦地挣扎,泪流满面。
葛钱被踹门声吓了一跳,他转过头来,见到了卫兵,大惊,他凶道:“卫兵不关你的事,你走开。”
“他妈的,欺负我嫂子,还说不关我的事。”
卫兵冲了过来,把葛钱从她身上拖了下来,将他摔在了地上,细凤的上衣已经开了,白花花又丰挺娇嫩的都显露了出来,卫兵只看了一眼,便无睱再看,细凤本能地尖叫一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春光。
卫兵大骂:“妈的,你真是个人渣。”
骂着,就对着葛钱拳打脚踢。
葛钱也不示弱,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两人扭打在一团,你一拳我一腿,很激烈,像两头凶猛的老虎在搏斗撕杀,椅子凳子被撞啪啪倒地。
开始的时候,葛钱还能跟卫兵对打几下,但时间一长就不行了,葛钱游手好闲,脑满肥圆,缺乏锻炼,而卫兵年轻力壮,天天做木匠,葛钱哪是卫兵的对手,很快就落了下风,累得气喘吁吁。
葛钱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了,就想跑。
卫兵看出了他的意图,“想跑,没那么容易。”
他一把拽住他后背衣服,往后使劲一掀,葛钱一个后仰,重重地摔倒在地,“啊……”
卫兵骑在他身上,对着他一阵暴打,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脸上和胸膛。
只把他打得鼻清脸肿。
葛钱叫了起来,“别打了,你想打死我吗?”
卫兵愣了一下,照这么打下去,他真的会打死他,杀人的事他不敢。
这时听见细凤蒙在被子里哭,再看看葛钱衣裳都穿着,应该还没有得手,这时候得看看细凤。
于是他一把拎起他,“快滚,下次再欺负我嫂子,老子灭了你。”
说着,将他往门外一推,葛钱没站稳,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哎哟”他顾不上痛,一骨碌又爬了起来,叫了一声,“卫兵,算你狠,你给老子记着。”
说完,就落荒而逃。
卫兵走上前来,细声问:“嫂子,你怎么样?”
细凤从被子里钻出头来,已成了泪人儿,她叫一声卫兵,便扑入他怀里痛哭。
卫兵也好心疼,他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嫂子,别哭了,他要是再敢欺负你,我就真灭了他。”
细凤继续哭着,身子在颤抖着,她紧紧抱着他,“你都看到了,卫兵,你带我走吧,我们离开这,我不想再留在这了。”
但卫兵第一考虑的是他的二叔,如果他带她走了,二叔肯定会恨死他了,这事他不能做。
于是他说:“不,嫂子,你留下来,那秃子不敢再来了。”
细凤仰起头来,哽咽着说:“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来,我看他是死性不改,这已经是他第四次来骚扰我了,这次要不是你,我的清白就保不住了。”
说着,她捂着嘴哭。
“这个畜牲。”
卫兵气得站了起来,“我去找二叔,去收拾他。”
细凤摇摇头,“没用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带我远走高飞。”
“不,那不行,”
说着,他朝门外走去。
“你去哪?”
细凤跳下床来,跑到了门口,关上了房间,锁已经坏了,她的背靠在门后,她的衣服仍然敞开着。
卫兵出不去,看着她白花花丰盈的玉兔,他咽了咽口水,他转过头去,“嫂子,你把衣服扣上吧!”
细凤脸上一红,但她觉得在卫兵面前暴露没什么,因为她喜欢他。
于是她不扣反而轻轻地脱了下来,上衣滑落在地。
卫兵问:“嫂子,你扣好了吗?”
“好了”细凤骗他。
卫兵信以为真,转回头来,却见她的上衣没有了,那白花花而窈窕的身子显露无遗,好是诱人,卫兵脸上一红,忙又转过头去,“嫂子,你这是做什么?”
细凤突地扑入他的怀里,那柔软温热的身子贴紧着他,特别是她的一下子就扁了,紧紧地依偎在他胸膛,她抱紧了他,呼着炙热的气流,“卫兵,如果你真的不能带我走,那你就要了我吧!反正我是被人盯上了,这身子迟早不保,既然这样,我宁可把这身子给你,卫兵,我说真的,你现在就要了我吧!”
“这……”
美色当前,卫兵也犹豫了,他想推开她,但当他的手碰到她软如棉、滑如绸的肌肤时,他再一次犹豫。
“别再犹豫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说着,细凤轻轻地吻上了他的脸颊,那热热的小嘴湿湿的,差点让他晕了过去,老实说,他尚未娶妻,也想享受那男欢女爱,他的手不自然地放在了她的腰间,她的腰可真细。
细凤感觉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很高兴,她吻着他的脸,进而吻到了他的嘴,她轻轻地吻着,磨着他的唇,她的唇软得像豆腐,又湿又滑,他闭着嘴,她的小舌湿滑滑的,试图钻进他的嘴里,但是他还是紧闭着,思想在争斗中。
她更加抱紧了他,身子在他怀里细细地摩挲,传递着她的柔软和柔情。
她的小手在他背上游走,他的嘴不禁张了开,那灵动的小舌一下子就钻了进来,挑逗着他的唇舌,卫兵的体内升起一股不明的燥动,男人之物,悄然升起,顶在了她的小腹上,让细凤不禁娇吟了一声,她呼出的都是热气。
他渐渐在出卖着自己,他回应着她的吻着,手揉搓着她的细腰,突然脑海里二叔的影子跳了出来,小时候的一幕幕画面也跟着蹦出来,二叔一手拉着毛仔一手拉着他去逛街,玩具有毛仔的一份,也有卫兵的一份,他哪里是二叔的侄子,俨然是他的儿子;有一年发大水,二叔到学校去接他,回来的时候,水已经有齐胸那么高,二叔让他坐在自己的肩上,淌水过去,不让他受一点点伤害,二叔资助他读书,帮他们家干农活,二叔为他家流血流汗……等等等等,可是,他就这样报答他的二叔吗?
不,这是大逆不道,这是恩将仇报,不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他的思想拼命地挣扎着,终于他的道德战胜了,他猛地推开了她,“不可以,不可以。”
他疯了似地,冲出了门。
但与一个人撞了满怀,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葛方,他刚从地里回来。
葛方差点被他撞倒,卫兵忙扶住了他,“二叔,您没事吧!”
葛方站定,他分明看见卫兵从细凤的房里跑出来,心知不妙,“你等着。”
葛方飞也似的,冲进了细凤的房里,细凤大骇,还来不及穿衣,忙用手抱着胸前。
葛方一看,全懂了,顿时大怒,气血沸腾,他摔门而去。
卫兵还在那等着,葛方跑了回来,抓起卫兵的衣领,扬手就是一巴掌,“啪”那巴掌火辣辣地落在他的脸上,“你还是我的侄子吗?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
卫兵马上明白他二叔的意思,他忙说:“二叔,您误会了,我跟嫂子啥事都没有。”
葛方冷冷地笑着:“哼,啥事都没有?你真是我的好侄儿,把我的儿媳妇给糟蹋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卫兵顾不上自己的脸上的疼,忙摆着手说:“二叔,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什么也没做。”
“哼,没做?你嫂子衣服都没穿,你还敢说没做。”
“您真的误会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卫兵一个劲地在那里解释,可是葛方的耳朵嗡嗡作响,啥也没听进去。
葛方心痛地说:“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打小,我就把你当儿子一样,毛仔有的,你也有,可是你竟这样恩将仇报,你个白眼狼,我打死你。”
说着,葛方跑去找了一根扁担,气势汹汹地操着扁担跑过来。
卫兵解释不清了,觉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况且他确实亲了细凤的嘴,摸了她白花花的身子,他让二叔伤心了,他内疚自责,算了,让他打吧,打死算了,于是他跪了下来,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二叔的惩罚。
葛方正气头上,他扬起扁担朝卫兵的头顶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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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6章 还以颜色
这时一声厉呵,“住手。”
那扁担停留在半空中。
这声音是细凤发出来的,她已经穿好了衣服,走了过来,“爸,你真的怨枉他了。”
葛方似乎没有听懂:“你说什么?”
细凤重复了一遍,“我说,你真的冤枉他了。”
葛方放下了扁担,“你衣服都脱了,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解释。”
“卫兵不但没错,而且我们还要谢谢他才是,要不是他,我就被那秃子糟蹋了”说着,细凤潸然泪下。
“你说是葛钱那狗东西?”
葛方惊讶。
细凤点点头,“没错,就是他,他趁你们不在家,捂着我的嘴,把我抱到房间,他脱我的衣服,想强奸我,还好被卫兵折返的时候发现,他救了我,她是我们的恩人,爸,你真的错怪他了。”
葛方火又起了,“又是那个狗东西,”
他恨得咬牙切齿,不过他对卫兵还是有怀疑,他对着卫兵说:“你没错,干嘛跪着。”
“啊……”
卫兵没想到,这不跪还好,一跪还跪出漏子来了,细凤也骤然变色,是啊!他跪下不是不打自招吗?不过卫兵反应也倒快,他说:“二叔,我该死,我没有保护好嫂子,让她受这么大的委屈,我真的该死,二叔,你打我吧,骂我吧!”
这么一来,葛方倒真的有点过意不去了,人家自责的是没保护好她,自己却把他当坏人,他忙扶起他,“你果然是我的好侄儿,幸好有你,要不然你嫂子就被糟蹋了,那个死秃子,我饶不了他。”
细凤却讥讽着,“你老是嘴上说有什么用?他已经第四次欺负我了,我看你也拿他没有办法,你们家的人就是怂,儿媳妇被欺负了,都不了了之,拿自己的侄子出气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把气朝那秃子撒去,要不然,用不了几天,那秃子又会来了。”
细凤是趁机激他,好让他给自己出头,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
葛方老爷子哪受得了这激将,马上就火了,“好,我去收拾他。”
说着,他转身跑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菜刀。
卫兵跑过去拦他,“二叔,你别冲动,这样会出人命的。”
细凤则叫道:“别拦他,让他去,如果连儿媳妇都这样让人家欺负,那他这个公公也不配当。”
细凤再次激他,原来单纯的少女,经过这么久的折磨、羞辱,也变得有些心狠手辣,她就是要让他去,杀了葛钱,他也得死,那么她自己就彻底解脱了,再也没有人拿嫂子来要挟她了。
没办法,人是会变的,在受尽磨难和羞辱后,人就会变得可怕,细凤就是这样,她也是被逼的。
葛方再次被激,哪受得了?“你让开,我今天非宰了那兔崽子不可,要不然我就是他孙子。”
说着,他一把将卫兵给推了开,火急火撩地冲了出去。
细凤笑了,卫兵则跟了上去,可不能让二叔有事。
卫兵追了上去,拉住葛方,“二叔,你冷静一些,别做傻事。”
葛方瞪了他一眼,“这事我都能忍?我这张老脸往哪搁?你别拉着我,你要是把我当你二叔,你就跟我一起去,帮二叔出这口恶气。”
“二叔,你真的不能去,你不要命了?你要是跟他拼了,你死了不打紧,可是毛仔哥,他怎么办?你有没有为他想过?”
卫兵说着,眼睛都湿了。
想到毛仔,葛方怔住了,是啊!他死了,毛仔不是没了依靠?他不是任人欺负?还有细凤那丫头那么鬼,要是他不在了,她还能做毛仔的媳妇吗?哦,差点上了细凤那丫头的当了,她就是要激他,让他和葛钱拼命同归于尽,然后她好自由飞翔啊!哦,这丫头,不简单啊!
葛方明白过来,落下泪来,感激地看着卫兵,另一手拍着他的肩膀:“侄儿,你真是我的好侄儿,要不是你提醒你,你二叔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卫兵笑了,“二叔,你明白就好,这事咱忍一忍就过去了,往后看好嫂子就是了。”
葛方摇了摇头,“不,忍是不能忍,我不杀他,但给他点颜色是必须的,要不然人家会以为咱家人好欺负。”
卫兵想了想,“二叔说的对,这事咱不能忍,你要是只是给他颜色,我陪您去。”
“好,你毛仔哥也不知去哪玩了,这个长不大的孩子真是气死我了,叔老了,靠你了。”
“好,叔,咱走,非让他付出代价不可”
“好,走。”
叔侄俩同仇敌忾直奔葛钱家。
葛钱正躲在屋里,光着膀子,让阿琴给他擦药,他一个劲地叫着,“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阿琴骂着,“你死哪去了?怎么伤成这样?是不是和谁打架了?”
“别提了,遇见一只疯狗,对着我是拳打脚踢。”
“活该,准是又惹了谁家的姑娘,要是打死你就好了。”
葛钱仰起头就骂,“你个死婆子,你咒我死是吧?我死了,你好另外找人嫁了是吧?”
“对,你整天不干好事,我盼你死,你怎么不早点死?”
说着,搓了搓手,没好气地说“你自己擦吧!老娘不管了。”
说完,她就走了。
“你……你个死婆娘,等老子好了,老子打死你。”
葛钱骂骂咧咧。
葛方和卫兵已经到了葛钱家的院门外,院门关了,葛方推了推,推不动,里面反锁了,“哦,大白天关门,是做贼心虚啊!”
“二叔,你让开,看我的。”卫兵。
“好”葛方退到了一旁,只见卫兵退后几步,接着突然冲来,两脚飞起一蹬,砰地一声门开了,卫兵已落在了院子里。
葛方夸道:“侄儿干得好。”
说着,人就冲了进去,他吼道,“秃子,给老子滚出来。”
在屋里的葛钱听到葛方的吼叫,顿时就吓得屁滚尿流,脸色铁青,真没想到,细凤会把这事告诉葛方,更没想到,葛方这么快就杀到了,现在真是措手不及,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找地方躲,东找西找,也没地方躲,唯一的出口就是房门,但葛方的脚步声已经到了房门口。
葛钱只好躲进了床底下。
阿琴听到葛方的喊声,急忙赶了过来,“方叔,你怎么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你去问那秃子”葛方气得两眼冒烟。
阿琴听着,又看到他手里那把明晃晃的菜刀,马上就猜到了,这事严重了,葛钱肯定是欺负了人家细凤,所以人家公公找上门来了,她的双腿都有些发软,她忙说:“您先消消气,有事好商量。”
她毕竟是人家老婆,这时候,还得护着那禽兽老公。
葛方骂道:“商量个屁,我要是欺负了你儿媳,这事怎么商量?”
“这……”
阿琴接不上话。
葛方问:“那秃子在哪?叫他出来。”
阿琴吞吞吐吐地说:“他……他……出去了。”
阿琴虽嘴上说出去了,可眼睛却不经意地看了一下那房门,那眼神出卖了她自己,叔侄俩马上就明白了,葛钱正在房里呢。
门虚掩着,葛方一脚就踹得大开,叔侄俩冲了进去。
阿琴忙追了上来,“方叔,方叔,不要啊!”
葛钱听到声音,在床底下吓得腿发软了,他肠子都悔青了,没事去找那细凤干嘛,这下完了,惹火上身了。
房间里不见葛钱,葛方说:“他一定躲起来了,卫兵你四处找一下。”
“好,”
卫兵马上就翻箱倒柜地找。
阿琴也奇怪,他明明在房里的,这一会,他去哪了?不过阿琴倒庆幸起来,手拍着胸脯,心里说着,不在就好,不在就好,但马上她就没法再庆幸了。
卫兵找完了衣柜,就低头看床底下,果然看见里面有人,他叫道:“叔,他在床底下。”
阿琴也低头一看,那身材,那秃头不是葛钱是谁?她大骇,这下完了。
葛方说:“侄儿,把那浑蛋拖出来。”
“好”卫兵伸手进出捞住他的一只脚,往外拖,可葛钱紧紧抓住里面那个床脚,不跟出来。
卫兵自语着:“好小子,轧着不出?我倒要看看,你是出还是不出。”
说着,他身子往前倾斜,然后身子突然往后倾,同时手上使劲一拖。
“啊……”
葛钱一声惨叫,被拖了出来,无所循形,阿琴吓得脸色铁青。
##第707章 卫兵娶妻
葛方看到葛钱大怒,冲上前去,一脚踩住了他右手腕,二话不说,直接剁了他的三根手根,葛钱一声惨叫晕了过去,至此葛钱的右手只剩一根大拇指。
阿琴吓得差点晕了过来。
葛方砍了他的手指,还不解恨,“卫兵,把他翻过来,让我把他的祸根给阉了,咱们家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好”卫兵果真把他翻过来,阿琴知道一旦被阉,以后就得守活寡了,那怎么行?
想到这,阿琴冲了过来,跪在了葛方的刀下,“方叔,你已经砍了他的手,命根就给他留下吧!”
葛方却说,“你走开。”
阿琴摇摇头,哭着说:“求你了,方叔,你不看他的面,也看一下我的面,你要是把他给阉,我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他罪有应得,你让开。”葛方大声。
“那我问你,他搞到了你们家细凤吗?”
葛方愣了一下,“那倒没有,还好,我侄儿把她给救了。”
“那既然你儿媳妇安然无恙,您就不能阉他,这惩罚太重了,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阿琴声泪俱下。
卫兵看着阿琴可怜,他拉拉葛方的手,轻声说,“叔,算了,别把事弄大了。”
但日后,卫兵就会知道,正是他这一念之仁,给自己也留下了祸患,这是后话。
葛方听卫兵这么说,也有下不去手了,他说:“可要是他还敢欺负我们家细凤怎么办?”
“那用不着你动手,我自己给他阉了。”阿琴含着泪。
“好,看在你的份上,我今个儿放了他一马,要是还敢再犯,你记住你说的话,你不动手,我肯定会动手的,大不了我跟他同归于尽,我一条老命换他一条年轻的命值了。”
“好,我记住了。”
阿琴心有余悸。
“卫兵,我们走。”
说着,葛方和卫兵走了。
阿琴赶忙请来葛康为老公止血上药,葛康问“他们这是怎么了?”
阿琴就敷衍了一下,“我和他吵架,不小心把他给砍了。”
葛康就责备,“你也真是的,怎么下得去手?”
“气头上”
“哎,”
葛康叹了口气,给他上药止血包扎就走了。
葛钱醒来后发现自己少了三个手指,右手基本上就废了,痛不欲生,暗暗发誓这仇必报。
他琢磨着,怎么报呢?我打不过你,脑子还不如你吗?先从细凤和卫兵入手,我要搞得你们家家破人亡,对,就这么办,于是他就到处跟人家说,细凤和卫兵抱在了一起啊!偷情啊!什么的。
很快,细凤和卫兵的事就闹得满村风雨,传开了,搞得葛方两兄弟都没有面子。
葛方当然知道他们是清白的,见人就说没有的事,但人家不相信啊!差点没把葛方气死。
细凤已经无所谓了,这事闹大了好,说不定葛方会赶她走,但是葛方并没有赶她走。
毛仔就更无所谓了,他就知道吃和玩,其他都无所谓。
葛圆老脸挂不住了,他和大嘴把儿子叫到跟前,卫兵一来。
葛圆就朝他吼,“不争气的东西,给老子跪下”卫兵也知道外面有传言,老爸估计就是为这事,于是他说:“爸,你别听他们胡说,我和细凤都是清清白白的。”
葛圆踹了他一脚,“给老子跪下说”他气得脸通红,咳嗽了起来,大嘴忙给他捶着背,“老头子,有话好好说,别气坏了身子。”
卫兵也怕他爸气坏,赶紧扑通一声跪在了他跟前,“爸,我跪下了,您有话慢慢说。”
葛圆咳停,“你说,你跟细凤是怎么回事?”
“爸,我刚刚说了,我跟她一点事情也没有。”卫兵。
“没有,那外面怎么会有风言风语?”
“那我怎么知道?哦……我知道了,肯定是葛钱,上次被我打了怀恨在心,到处乱说,我这就去找他。”
说着,卫兵起身,转身就走。
“站住”葛圆叫住了他,“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找他没有用,这事越描越黑,你给老子回来。”
卫兵又走了回来,对着二老说:“爸,妈,那你们看这事怎么办?”
葛圆喝了口水,润了一下喉咙,“我和你妈商量过了,得赶紧给你找个媳妇,这样那些个谣言就不攻自破。”
卫兵觉得有道理,也好,正好让细凤对他死心,安安心心做毛仔的老婆,“好,就听爸妈的。”
“嗯,我们已经找了媒婆,有几家姑娘,你这几天别干活了,去那几家看看,合适的,咱就娶了来。”
“好”卫兵心想,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几天后,就相中了一家,那姑娘叫苏小妹,是邻乡苏家坝的姑娘,虽说没有细凤那么漂亮,但也长得挺水灵的,眼睛大大,屁股圆圆,老两口就看中那圆圆的屁股好生养。
女方也好说话,看卫兵一表人才,又有门手艺,也不看他家境了,用他们的话说就是,“有门手艺好,饥荒饿不死,洪水淹不死,旱灾干不死,总之比种地强。”
卫兵心里面有了细凤,但这种情况下,看人家姑娘也过得去,他也就凑合着算了,苏小妹倒是看中了他一表人才,喜哈哈地答应嫁过来了。
两家人就挑了个黄道吉日,把喜事给办了。
喜宴那天,细凤也去参加了,她很不高兴,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找到他,就问:“你为什么娶老婆?”
卫兵就笑:“瞧嫂子说的,我不娶老婆,难道打一辈子光棍啊!”
细凤失语,他说的没错,可是她说不是这个意思,她环顾了一下,细声说:“你可以带我走啊!为什么要另娶一个?”
卫兵依然笑着:“嫂子,我要是真带你走了,我爸妈怎么办,我二叔和毛仔又怎么办?我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让这么多人难过吗?那样的话,我的心一辈子也会安宁。”
细凤愣了一下,他说的何尝不对,细凤想的只有她自己,没有为卫兵考虑,卫兵是个孝顺、有担当的人,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自己福薄,与他有缘而无份。
细凤落下泪来。
卫兵劝道:“嫂子,看开点,人活着,有些事自己是没法掌控的,麻木着过吧,我得去忙了,嫂子,你也去外面坐坐,喝茶吃果子。”
细凤落着泪走了,喉咙哽咽着,她很想大哭一场,但是她还是忍住了,看着心爱的人娶别人,这心里真不是滋味。
接着是拜天地,送入洞房,那一刻细凤觉得她丢了一件很宝贵的东西,她不知道卫兵和新娘是怎么洞房的,是随便应付一下,还是亲热的如胶似漆,可惜啊!卫兵那棒棒进的是这新浪的洞洞,而不是她的洞洞,想到这,细凤心里很失落,很难过。
喜宴很丰盛,但是她没有胃口,随便吃了点就回家了,把自己关在房间独自疗伤,本来是指望着卫兵给她个未来,看样子是指望不上了。
听隔壁那么热闹,手刚复原来的葛钱就坐不住了,他端了把梯子架在院墙上,两家只隔了一堵院墙,站在梯子上,正好可以欣赏着隔壁的风景,那是一览无疑,他倒想看看新娘子长得啥样子。
他看着,不见新郎和新娘,这个时间,他们一对新人应该在洞房里交欢,真是可惜,又没他葛钱的份了,葛钱心里有些不爽,前几天放出风去,本来想把葛方兄弟家弄个家破人亡,没想到他们会用娶媳妇这招轻易地化解了他的暗箭,连只鸡都没伤着,他很失望。
他用眼光在院子里扫了扫,隔壁真是宾客满堂,看见葛方,葛钱的眼里露出仇恨的目光,却不见细凤,他觉得有些奇怪,八成是不愿意目睹心上人娶别人,呆在家了,但葛钱现在不敢去找她了,四根手指,这教训还不够大?
他继续在那里看着,等着新娘出来,最好卫兵娶一个丑八怪,这样他的心里就有些平衡了。
可是他要再次失望了。
没多久,卫兵就携着新娘子出来了,在葛钱看来,是那新娘已被卫兵给穿插了。
但看那新娘,脸色白里透红,长得是眉清目秀,身材也惹火,腰细胸大臀圆,葛钱看得顿时就动了邪念,这丫头虽说比细凤要差一点点,但也很漂亮的,他定定地看着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抓到自己家里,爬上她的身,捏她的,插她的桃源。
她频频笑着,给宾客们敬酒,葛钱看着,在吞口水,好啊!你个死卫兵,打了老子,老子断了三根手指也跟你有关,老子定要搞你老婆。
##第708章 不速之客
毛仔在喜宴上,吃饱喝足了,无聊地四处游逛,结果逛到了柳叶家门口。
柳叶见没人,一把将他拉进了自己的院子,马上就关上了院门。
她责备着,“毛仔,你是不是把你柳叶姐给忘了?”
毛仔忙摇头,“没有呢,我怎么会把你给忘了呢。”
“你骗人,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找我?”
毛仔摸摸头,笑着说:“呵呵,我忘了。”
柳叶指了一下他的脑壳,“你呀,这么健忘,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柳叶姐,那咱们今天玩什么啊?”
柳叶则问:“你晚饭吃饱了吗?”
“吃饱了,你看我的肚子。”
毛仔摸着自己的肚子说。
“呵呵,吃这么饱啊!让姐看看,你的鸟儿有没有变大”说着,柳叶往下摸到了他那只鸟,揉搓着,一下子就把鸟摸得由小鸟变成了大鸟,很是壮观。
毛仔问:“怎么样?变大了吗?”
柳叶脸颊飞红,“好像变大了。”
“哈哈,是吗?我自己摸摸”毛仔自己伸手下去摸了一下,“嘿嘿,果然变大了,为什么吗?”
毛仔很不解地说。
柳叶娇斥道:“那是因为它想搞女人呗”
“哦,懂了,那姐姐今天是让它搞啊?”
柳叶娇羞地笑了,“没错,姐姐正有这个意思。”
这时小叶子听到外面的声音,从里面跑了出来,“妈妈,妈妈”柳叶赶紧拿手收了回来。
毛仔见到小叶子很高兴:“就说,小叶子,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啊?”
“哦,我昨天回来的呀!”
小叶子稚气十足地说。
柳叶就对着毛仔说:“你别听她胡说,她都回来她几天了。”
小叶子注意到毛仔的裤裆顶得老高,她就问,“毛仔叔叔,你裤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啊?”
毛仔刚要回答,被柳叶抢了先,她笑着说:“你毛仔叔叔裤裆里藏也一根棍子。”
“哦,为什么要藏根棍子,你不难受吗?”
小叶子瞪着两只大眼睛问。
柳叶赶紧说“小丫头片子,你问这么多干嘛,你长大了自会明白,现在叔叔和妈妈有事做,你去你自己屋里玩好吗?”
“不,妈妈,一个人不好玩,我要和毛仔叔叔一起玩。”
说着,小叶子的手握在毛仔那东西上就拉。
毛仔哭笑不得。
小叶子高兴地说:“妈妈,毛仔叔叔真的藏了一根棍子,好粗啊!”
这话说得柳叶下面流水,她有些等不及了,忙把小叶子拉开,“那棍子你小孩子不能抓的,走,跟我来。”
“妈妈,为什么?”
小叶子不解。
柳叶拉着她进了叶子的小房间,“你在这里画画,妈妈等一下来看。”
“好”小叶子同意了,拿着铅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柳叶赶紧出去,把毛仔拉到自己的房间,一进来就把门给锁了,在这几个女人的调教下,毛仔已不需要依靠玩玩具来静心,而且他也渐渐地喜欢上玩这个,因为他也很舒服。
而柳叶原来把毛仔当作性奴,却不知不觉中滋生了对他的情意,毛仔在她的心目中已不再是玩伴,她想的不光是他的大鸟,还有他这个人,这是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事,难怪有人说,睡着睡着也能睡亲,不知不觉中,她对毛仔这个低能儿产生了感情。
一关上门,柳叶就抱着他的头亲吻,抚摸,她不断吮吸着他的嘴和舌头,毛仔还是有点木纳,柳叶一边亲一边说:“宝贝,你也亲我。”
“好,”
毛仔学着她的样子跟她亲吻。
柳叶很满意,“对,就是这样。”
柳叶与他渐吻渐深,接着是舌吻,她的小舌灵巧地滑入了他的口中,她的手也在他身上摸起来,她娇吟着,“宝贝你也摸我。”
毛仔叫一下动一下,他的手也摸起来,从她的细腰下往下,当摸到她的臀部,她的娇吟声大了起来,小腹内的那股燥热越来地明,她的身子扭着,不断地用小腹顶着他那根棍子。
那棍子越发地滚烫和坚硬,她的小手抓住了他,套弄着。
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裤子,再拉他的裤,她屁股向后,用股沟磨擦着他的宝贝,好一会,她才把着它送入自己的身体,那一刻她的身体突然被撑开,那种充实感让她炫晕。
她不断地往后挺着,嘴里叫着“宝贝,快用力抽我”
“好嘞。”
毛仔用力地抽她,把她抽得叫魂似的。
正起劲的时候,小叶子跑来了,她敲起了门,“妈妈,你和毛仔叔叔在干什么?”
柳叶吃了一惊忙说:“没……没干什么?你快去画画啊!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在不停地和毛仔做那事。
小叶子听见了,“妈妈,你在叫什么?”
柳叶忙说:“没……没什么,你快去画画,啊……你快去,这么不听话,妈妈不理你了。”
“可是我画好了”
“你画了什么?”
“我画了土豆和桔子。”
“你再去画西瓜,玉米,还有辣椒,茄子,多画几个,不要再过来了,等一下我来检查,啊……”
“好的,妈妈好像很痛啊!”
“没……没有,快去。”
小叶子这才咚咚咚地跑了,柳叶这才静心与毛仔做那事。
两人一直做到天黑,毛仔才回去。
晚上,毛仔一上床就睡了,细凤巴不得他倒床便睡,这样就不用跟他折腾了。
细凤与柳叶截然相反,柳叶不知不觉喜欢上毛仔,而细凤与毛仔夜夜睡一起,也睡不出感情来,刚开始是不接受他,后来心里面有了别人——卫兵,有时候,跟毛仔行房的时候,常常会幻想跟卫兵做,那样的话,就不再那么干涩,而是湿滑如泥,所以她对毛仔产生了感情。
过不了两天,柳叶又想毛仔了,她感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了,她感到越来越害怕,因为这些下去,迟早要出事的,可是她对他的依赖越来越深,不但是上,精神上的依赖也越来越深了,她又禁不住地想他,要去找他。
这天,柳叶又主动把毛仔给找了来。
毛仔进来后,柳叶先让叶子陪他玩耍,她自己则去厨房烤红薯,没多久,香喷喷的烤红薯香叶就从厨房弥漫出来,飘进了毛仔和小叶子的鼻子里,两人哪有心思再玩,一下子就跑进了厨房。
柳叶喊着,“别急,别急,先凉凉。”
她把烤红薯从灶里面拿出来,放在灶台上,然后拿着扇子扇凉,柳叶看着毛仔和小叶子两小孩,一大一小的,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他们两个她心里很满足,很开心。
她们就像一家人一样,坐在餐桌吃烤红薯,开开心心的。
然而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葛钱。
葛钱明明看见毛仔进去了,他心中有一股醋意,凭什么啥好西都让毛仔给占了啊?哦,他家里有个锌妻细凤,这里又来抢他的柳叶,凭什么呀?于是他又翻墙而入。
他听到厨房里的声音,并闻到了红薯香味,便走了过来,毛仔果然在这,葛钱阴深深地笑着:“哟,吃红薯啊!挺像一家人的啊!”
柳叶转头看见是他,脸色立马就变了,“我说,秃子,不是叫你不要再来了吗?你怎么还来?”
葛钱坏笑着:“嘿嘿,你叫我不来,我就不来啊!”
他看着毛仔,打翻了醋坛,“我就不明白了解,我哪点比不上这低能儿,你为什么喜欢他,而不喜欢我?”
##第709章 不速之客2
柳叶则没好气地说:“这跟你没有关系,你快走吧!”
“我走什么走?”
葛钱走过来,突然从桌上拿了一个烤红薯,掀开那皮,露出那红红的肉,“喔,真香,你可真会过日子啊!”
说着,他就吃了起来。
柳叶心道这葛钱真是太皮厚了,她又没叫他吃,但这话她没有说出来,她只是说:“你红薯也吃了,该走了吧?”
葛钱不高兴了,“咋的了?毛仔都在这,你赶我走干嘛?你是不是想和他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不关你的事,上次已经说好了,我让你弄了一次,你不能再骚扰我了,说话要算话。”柳叶。
“那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
葛钱不以为然地说,继续吃红薯。
柳叶听着有些火了,“你耍赖,总之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不要等我拿菜刀。”
葛钱毫不畏惧,他笑着说:“好啊!你可以拿刀赶我走,但是我想让你知道,你一旦赶我走,你和毛仔的事全村都会知道了。”
这真是柳叶最担心的事,“你……你真是个无赖,你怎么没被方叔给阉了。”
“哈哈,他敢吗?”
“他不敢,你的手指怎么少了这么多只?”
葛钱愣了一下,“这事你怎么知道?”
柳叶笑着说:“这事,全村都知道了,你该带一点记性吧!”
葛钱又嬉皮笑脸地笑了:“我是长记性了呀!所以细凤那臭婆娘我就不碰了,所以我来找你了。”
“你……”
柳叶气得卡住了。
毛仔却有意见了:“喂,姐哥,你怎么骂我老婆臭婆娘?”
葛钱笑了,“我说低能儿,你也知道我骂你老婆啊!我就骂了你怎么的?”
毛仔有些生气了:“我老婆又没惹你,你骂她干啥?”
柳叶趁机说:“傻小子,不是你老婆惹了他,而是他惹了你老婆,他欺负了你老婆,你不知道?”
毛仔站了起来,“你为什么欺负我老婆?”
“我欺负你老婆怎么了?你哪点有我强,凭什么细凤是你老婆?”
葛钱不服气。
毛仔走了过来,用手在他头上比了一下,“我比你高,比你帅,而且我头发也比你高,我比你强的地方多了。”
毛仔这个低能儿,就最直观的优点把葛钱给比了下去,他还故意跟葛钱站在一起,果然比他高出大半个头来,毛仔看起来挺神气。
柳叶被毛仔那神气的样子给逗笑了:“哈哈,毛仔你这话说得太对了,你就是比他高,比他帅,还比他头发多。”
葛钱脸上铁青,没想到,他一直以为比人家脑子聪明,所以看不到人家确实有比自己强的地方,更没想到,今个儿被低能儿取笑,这真的无奈,长成这样,他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
“毛仔你别得意,你长得好又怎样,你不会干活,什么都不会,你的脑子只有十岁小孩的智商,你还有啥值得臭屈,我听说,你还生不出孩子。”
葛钱数落着。
换成一般的正人,一定会气得跳起来,但是毛仔的内心还是个孩子,他随口就说:“放心,我长大后,就会生孩子的。”
这话让葛钱捧腹大笑,“哈哈哈,你还长到哪去啊?你个傻子,低能儿。”
这话让柳叶听着很不舒服,“我说秃子,你动不动说他低能儿,有种当着方叔的面说去,我看你有没有这个胆。”
一提到葛方,葛钱马上就歇菜了,他最怕的就是葛方那老不死的,明明有五十多岁,却偏偏长那么壮,力大如牛,小伙子也打不过他,自己的四根手指就是叫他给收了,自己还不能拿他怎样。
毛仔也说:“你在说我傻子,低能儿,我真会跟我爸说,我爸会打死你的。”
葛钱脸色立马就变了,“好好好,怕了你了,我不说了,你可千万不要跟你爸说,否则把我和柳叶的事说出去。”
毛仔却说:“我和柳叶又没有什么事,也不怕你说。”
葛钱笑了,他看向柳叶,“你不怕,她怕。”
毛仔看向柳叶,“姐,你怕吗?”
柳叶不说话。
葛钱看透了柳叶的心思,“怎么样?你再陪陪我?”
柳叶斥道:“你休想,我不会再陪你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快点滚”葛钱的脸沉了下来,“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要是把你和毛仔的事抖出去,看你这张脸皮往哪搁?”
“你……”
柳叶气得说不出话。
小叶子见妈妈一脸不高兴,把小脑袋转了过来,“钱伯伯,你干嘛欺负我妈妈,我妈妈不愿意陪你,你就走。”
“哟,哟,哟,这么小的丫头都知道护着妈妈了,就不知道你的生父是柱子,还是梁子,还是这位毛仔叔叔。”
柳叶嗖地站了起来,没好气地说:“秃子,你太过份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小孩子说话?”
说着,她摸了摸小叶子的头,“叶子,你听妈妈的话,拿着红薯到你的房里去吃,妈妈在你房里放了好玩的东西,你去玩吧!大人们有话要说。”
“妈妈,什么好玩的呀?”
“木头,你可以搭房子。”
“哦,好的,”
小叶子下了桌咚咚咚地跑了,毛仔坐回桌上吃红薯。
柳叶见叶子走了,就不耐烦地说:“我说,秃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到底想怎么样?”
葛钱把红薯皮扔在了地上,“我不想怎么样?你陪陪我就行了呀,我又不要你的钱。”
柳叶见用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你就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想跟你做那事,你找其他女人去吧!”
她几近哀求。
葛钱却说:“呵呵,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这个低……毛仔”他不敢再说低能儿了,“你就可以陪,为什么不可以陪我?”
“我再叫你一声钱哥,钱哥,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真的不喜欢你,你不想跟你做那事。”
柳叶说着,落下泪来。
葛钱听着,心里一凉,又酸又火,“操,你喜欢他,为什么不喜欢我?”
这话让柳叶一时语塞,半晌才说:“喜欢是一种感觉,我对你就是没感觉。”
葛钱心里难过啊!这个傻不拉几的毛仔,家里已经有个漂亮的老婆让他搞了,这边他不但得了柳叶的身子还得了她的心,老天对我葛钱也太不公平,既然老天不帮我,那我自己搞定,于是他咬咬牙说:“我不管,我对你有感觉就行了,我才不管你对我有没有感觉。”
心想,敢对老子没感觉,呆会老子搞得你水流不止,看你有没有感觉。
“钱哥,我求你了,我真的累了,你走吧!”
柳叶再次哀求,他看向毛仔,这是她喜欢的男人,可是他却不能保护自己,让她在这里当着他的面受欺负,哎,命苦啊!
不过她还是想试试毛仔能不能保护她,于是她对着毛仔哭了,“毛仔,现在有人欺负你柳叶姐,你帮不帮我?”
毛仔见她哭了,忙说:“姐,我帮你,你别哭好吗?”
柳叶听他这么一说,破涕为笑,她抹了眼泪说:“呶,就这个秃头,他欺负我,你帮我把他赶走。”
“好,”
毛仔那小孩子个性,啥也不怕,他站了起来,站在葛钱的面前,“柳叶姐叫我把你赶走,你快走,不然对你不客气。”
说着,毛仔攥紧了拳头。
葛钱心想,还别说,真要打起了,他心里还没底,人家比你高,比你结实,你只是比人家肥而已,但他想到了柳叶,于是他横跨一步,对着柳叶说:“柳叶,你可要考虑清楚,你今天把我赶走了,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要考虑一下后果。”
柳叶的心揪地一痛,原来不是毛仔没有能力保护他,而是人家葛钱抓住了她的死穴,要是真让毛仔把这个秃子给赶走了,以秃子的个性,他真的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于是她迟疑了起来,老天,我该怎么办?——加更一章,把昨天的补上。
##第710章 苏小妹的委屈
柳叶很无奈,为了这张面皮,她不得不再次接受葛钱的羞辱。
毛仔吃好了红薯,吃得满脸都是,柳叶拿着毛巾,轻柔地给他擦着,“你看你,吃得跟个小花似的。”
毛仔呵呵地笑着。
柳叶秀眉紧蹙:“毛仔,你到小叶子的房里跟他一起玩,不要走啊,姐还有话跟你说。”
“好”毛仔高高兴兴地去了小叶子的房里。
葛钱醋意大发:“你刚刚擦毛仔嘴脸的时候,看起来,你像是他老婆,你们俩看起来挺恩爱的。”
“那不关你的事,你不是想那那个吗?我让你搞,搞完了你就给我滚。”
说着,她关上了厨房的门。
葛钱笑着:“怎么,就在厨房里做?”
“就在这做吧,你快一点。”
说着,柳叶自己脱光了裤子,上衣也没脱,就这样躺在了长凳上,叉开了两腿,就把自己当只!可笑这只鸡连连都不收。
葛钱阴笑着:“嘿嘿,想这样敷衍了事吗?我会让你舒服的,上次太急了,这次我慢慢来,一定让你爽。”
柳叶则说:“不用了,你快一点吧!”
所幸,她早就上环了,为的是防止与毛仔做的时候意外怀孕,虽说她也知道毛仔不能生孩子,但凡事总有例外,于是她还是去上了,没想到这次也派上了用场,她没有什么顾虑了,她闭上了眼睛。
葛钱心想,想草草了事休想,老子不但要得到你的人而且要得到你的心。
于是他走上前去,没有像上次一样直捣黄龙,而是先跟她,他的嘴压下去,跟她亲嘴,可是柳叶紧闭着,不让他亲。
葛钱道:“你不让老子亲,老子偏要亲”他用力地亲着,但柳叶嘴闭得紧紧的就是不配合。
葛钱有些生气,心想,好,你不让我亲你的嘴,我就亲你的,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于是他亲上了她的脖子,手解着她的上衣,但柳叶手掌着衣服不让他解。
葛钱哪肯罢手,直接用力,把她的衣乳给强行拉开了,接着又强行去掉了她的胸衣,露出两饱满浑圆的,他亲了下去,吸舔了一番,她的玉峰非常柔软细腻简直吹弹可破。
进而他含住了她的峰尖,一阵细舔慢吞,柳叶的身体不禁来了快感,下面已经开始湿了。
她恨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但她压抑着呻吟。
葛钱这个畜牲,竟一直往下面吻下去了,滑过她平滑的小腹,亲到了她的下面,他的舌头在那口子上疯狂地搅动,那温热的嘴唇和舌头,让她的快感像洪水一样席卷而来。
她禁不住呻吟,她真恨自己,身体那么不争气死。
葛钱听见她在叫,很得意,心道我看还嘴硬不?
调戏她一番后,葛钱再亲她的嘴,这次她的嘴打开了,回应着他的吻,葛钱更加得意。
最后进入了她,先慢后快,狠狠地捅她,柳叶居然在他身下到了,她泪流满面不应该呀。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虽然她的身体已经投降了,但是她心里绝不能有他,因为这是他强迫的,她不想的,相反她恨他,甚至还讨厌他。
葛钱把自己的射在她体内,结束这场游戏,还没等他拔出来,柳叶就翻下了长凳,擦拭了一下,就穿起了衣服。
这让葛钱有种婊子无情的感觉,想想把她弄得那么舒服,她还是这么无情,他心里凉凉的,心道,难道我葛钱就不配拥有爱情吗?
葛钱走了。
柳叶哭了一会,打扫了一下心情,这样的日子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脸上挤出笑来,去小叶子的房间。
只见一大一小的两个小孩,玩得正酣,她笑着说:“你们在玩什么啊!”
“妈妈,我们在玩搭房呢。”
小叶子高兴地说。
“那好,我陪你们一起玩。”
柳叶说着,跟他们一起玩。
一直就玩到了中午,柳叶留毛仔在家吃饭,毛仔说,等下爸找不到我会不高兴的。
柳叶拉住了他,沉默了一下,要跟他相聚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既然来了,说什么也跟他爱爱一下,虽说刚跟葛钱做过,但跟毛仔又不一样了,她喜欢毛仔,跟他做的时候,她的身子会湿得一塌糊涂,况且毛仔的鸟儿要大一些,相比之下,跟毛仔更爽,更惬意。
于是她说,“那饭就不吃了,你到我房间等我,姐有好玩的跟你玩。”
“好啊!”
毛仔还是那样,一听说有得玩,就来劲,他高兴地去了。
小叶子则有意见了,“妈妈,我也要去你房里玩。”
柳叶蹲下身,摸了摸她的脸,“叶子乘,现在你该上床睡午觉了。”
“不嘛?”
小叶子发起了娇。
柳叶板起了脸,“又不听话了,是不是想我打你屁股,快上床。”
叶子很怕她妈,“好吧!我睡。”
柳叶把她抱上床,脱了她的外套,给她盖上被子,“你在这,好好,醒来后,妈妈带你到地里干活去。”
“好”小叶子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柳叶轻轻地合上门,去了自己的房间,毛仔正在里面等她,见她来了,他高兴地跳了起来,“柳叶姐,今天我们玩什么呀?”
柳叶笑着关上了门,她走过来,坏笑着说:“今天就玩,我吃你。”
“你吃我?我这么大一个人,你怎么吃?”
毛仔正疑问着。
柳叶已经蹲下身去,解开他的裤子,小嘴含了过去,“我就是这样吃你。”
“哦,好舒服,我喜欢姐姐吃我。”
“好,姐姐就好好地吃吃你。”
说着,她把着它,用嘴套弄着,不时伸出舌头来,轻舔它那沟沟里……
她躺在床上,分开了双腿,拉着他鸟儿进入了自己,一下子就塞满了她,紧紧的,她抱着他的屁股协助他自己……她的不断……她进一步迷恋他,她多么希望能摆脱葛钱的魔掌,更希望的是可以和毛仔朝夕相对。
但目前来说,似乎没有这种可能。
打从嫁给卫兵后,苏小妹其实并不怎么开心,照理说,卫兵是个好男人,在外能打得一手好家具为家里赚钱,在家他也很会做家务,炒菜做饭样样,她嫁给这么一个好男人应该高兴才是,但为什么她不开心呢?
原因则出在夫妻性生活方面,结婚那天,卫兵就没有做好足够的床戏,冒冒失失地进入了她,那次,除了痛就没有一点快感,看得出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小妹也不怪他。
但是后来,每次过夫妻生活,卫兵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也没有什么前戏最多也就亲几个嘴儿,然后又急急地进入,她的下面还是干涩涩的,他胡乱地捅了几下,刚来了点快感,他就早早地射了,所以他们两基本上没有男欢女爱的乐趣。
慢慢的,她就怕这事,她以为夫妻这事就是这样痛苦的,她只是为了尽一个妻子的义务,她默默地忍受着,暗自落泪。
好在卫兵这方面也不太强,估计一周也就一两次,她就忍着痛应付一下。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过年了,家家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可是小妹脸上并没有什么喜色,本以为自己找到了幸福,可是进门这么久,她发现幸福竟离他那么遥远。
卫兵一年到头在忙,这不大年三十,他还在外面。
那家有点远,在另一镇的一个村里,都大过年了,卫兵惦记着回家,可是这家的女主人不让,说是正月里有亲人要来,得把家具给她做好了,要不然亲戚来了,不像样。
这家就一个女主人在家,只因前两年,老公在外面打工赚了点钱,当起了小老板,就找了个小三,跟小三一起了,过年也不回来,女主人三十多岁,不知什么原因也没有孩子,她就一个人在这里住着。
女主人叫杨玉仙,名字好听,人长得也不赖,样貌清秀,身材高挑,丰胸翘臀,看上去挺性感,然而男人不在家,难免就寂寞,这不,卫兵在做家具的时候,她偷瞄了好多次了。
要说,卫兵得是一表人才,那是不假,就相处了几天,杨玉仙竟对他有那么点意思,于是故意年三十不让他回家。
她买了一大堆的菜和年货,对着他说:“卫兵,你就在咱家过年吧!”
卫兵有些为难,“那怎么行?我家里人都等着我吃年夜饭呢。”
玉仙皱起了眉,“我不是说了吗?家具得赶快做好,就差那张床了,你晚上加个夜班就做好了,要不然正月里亲戚来了,连个睡的地方也没有,多让我丢面子,你答应了的,要年前做好的,可是你到现在还没有做好,这不能怪我吧?”
卫兵无话可说,他只是想给人家做好一点,所以才没有按时完成,这样一来,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亲戚要来,没地方睡确实不好办,他只有咬咬牙,做快一点尽量早点回去。
他已经够抓紧了,但也不能为了赶工给人家做成豆腐渣工程,这不是他的为人。
这样,一做就做到了下午五点。
杨玉仙做了一大桌的饭菜,卫兵本来想继续做下去,可这主人把他的工具给收了,硬拉着他一起吃年夜饭,“你就当看我可怜,陪我吃顿年夜饭。”
卫兵一来看没了工具,他也啥事都做不了,二来,她那么一说,他觉得她挺可怜的,年夜饭一个人吃,于是心下一软,就答应了。
杨玉仙好酒好菜招待着,这边,葛圆、大嘴、小妹坐在餐桌等卫兵回家吃年夜饭,左等右等等,天都黑了,还不见人回来。
小妹落下泪了,心里在说,你说,平时在床上,你乱捅几下我也忍忍就过去了,平时对我不闻不问,我也能忍,可是这大过年的不回家,而且是她嫁过来的第一个年就不回来,他什么意思啊?
小妹觉得受了很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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