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Tmoney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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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章 你也让我摸一下 “就一次”柳叶咬着牙说,她想想还是让他弄一次算了,要不然也没有别的办法,俗话说,树要皮,人要脸,为了这张脸,有些委屈得受。 “哈哈,” 葛钱高兴了起来,“算你识相。” 说着,葛钱一把将她横抱而起,走过去重重地扔在床上。 “哎哟”柳叶张口就骂:“你要死啊!” “嘿嘿,这就是你刚刚对我冷淡的后果,你还想要我对你温柔。” 葛钱心里还在恨她,恨她水性杨花,恨她对自己冷淡,恨她和毛仔搞得那么爽。 柳叶何尝不知道他在恨她,呆会肯定没有轻的,她咬着牙,想想,忍忍就过去了。 于是她说:“先说了,就这一次,这一次之后,你不能再来骚扰我了。” 葛钱心里一凉,“你就这么讨厌我。” 女人的心就是这样,一旦变了心,就变得对你冷漠无情,甚至有些讨厌,现在的她还真的讨厌葛钱,那胖乎乎的身材一点形也没有,那胖嘟嘟的脸也毫无看头,还有那秃头,越看越顺眼,真不知道以前还跟暧昧过,现在想想都恶心。 或许是现在有了毛仔这个参照物吧! 柳叶没有理他,闭上了眼睛,“来吧!搞完了快走。” 葛钱目光如炬地看着她,“那好,既然你这么不带见我,我也不客气了。” 说着,他连情也不调,直接扒了她的衣服,并退下自己的裤子,把她的双腿掰过来,分开她的双腿,自己套弄了一下,他那玩意儿就起来了,把着它就往她的那洞里捅。 太干涩了,但是他还是强行捅了进去,柳叶痛得眼角流下泪来,她的下面火辣辣的疼。 葛钱看到了她的眼泪,却并不在乎,他咬着牙,其实他不舒服,但他还是狠狠地捅她,象是捅着一头母猪。 柳叶忍着痛,但不一会,她还是他捣出了水来,下面也由痛变成了舒爽,她真恨自己,身体不争气,竟被他弄得想要。 葛钱也渐渐舒服了起来,他笑了“你这个贱人,不是不想吗?为什么还会来水啊?你明明想要是吧?” 柳叶不想跟他说话,她知道这是她本能的反应,你想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在那洞里捅着,能不起反应,就算是木棒也该有反应啊!而他那东西并不是木棒,它有软度,有沟槽,还有温度。 不过,她还是恨自己,恨身体出卖了自己。 葛钱见她不说话,“还在想那毛仔是吧?好,老子,搞死你,搞死你。” 说着,他疯了似的捅着她,用足了劲,他汗如雨下,柳叶的反应更大,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她竟被他弄得舒服极了。 忽然感觉那鸟突然变大,知道他要射了,柳叶赶紧一个转身,与他分了开。 “啊……” 葛钱忍不住了,一股热流喷在了她的小腹上。 葛钱舒服极了,好久没有这么畅快了,但是他有些遗憾,因为没有射在她的肚子里。 他恼羞成怒,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臭婊子,干嘛躲开。” 柳叶委屈地捂着自己的脸,落下泪来,“你射在我里面,我会怀孕的。” “怀孕?怀孕不是更好?我还差两儿子呢。” “可是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我是寡妇,要是生下孩子出来,以后怎么见人?” “哈哈,这还不好办,你躲到外面去生,孩子我养。” “你……休想。” 葛钱拿了她的衣服,往自己的下面擦了一把,然后提上裤子。 柳叶叫了起来,“你要死,为什么拿我的衣服擦?” “就拿了,怎么的?谁叫你对老子态度不好,另外,老子还告诉你,这事没完。” 柳叶坐了起来,“你混蛋,刚说好的,就一次,你下次不能碰我。” 葛钱黑着脸阴笑着:“嘿嘿,那是你说的,我可没有答应,而且下次,我一定要射在你的洞里面,否则老子对你不客气。” “你浑蛋。” 柳叶气得脸色铁青。 葛钱却厚着老脸笑着,“你骂得对,你一个寡妇,在家偷汉子,你也不是好东西。” “是你强迫我的。” “白痴,我说的是毛仔,不跟你扯淡了,老子干完就走了,省得在这得瑟,我来了。” 说着,他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柳叶一把将他的脏手打落,“你快滚。” “好,我滚,小娘子,下次再见。” “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葛钱回过头来,得意地笑着,“那怎么行,一日夫妻百日恩,下次再会。” “滚……” 柳叶吼道,跳下床,拿拖鞋往他头上砸去。 葛钱赶紧夺门而去,拖鞋打在了门上。 柳叶趴在枕头上痛哭,她哭,为什么自己的命这么苦? 细凤正要炒菜,却发现家里没盐了,她就走出了厨房,一老一少正在院子里。 老的在用竹条编筐,少的正在啪嗒啪嗒地抽着陀螺,抽得陀螺那圆圆的身子,转得像哪吒的风火轮那么快,毛仔乐得哈哈大叫。 细凤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命苦啊!但生活还得过,好在她已经习惯了,于是她喊了一嗓子,“没盐了,你们爷俩,谁去买盐?” 葛方正编得起劲,“我在忙呢,叫毛仔去。” 于是细凤走向了毛仔,“毛仔,你去买盐。” 毛仔正玩在兴头上,他嘟起了嘴,“我才不去,你没见我正玩得酣呢。” 说着,他手上的鞭子继续抽着那陀螺,抽得它飞了起来,又落在了水泥地上,正打着转。 可把毛仔乐得,但他马上乐不起来了,因为细凤一脚踩住了陀螺,陀螺嘎地一下,在她的脚下就停了。 毛仔不高兴了,“细凤,你干什么?人家玩的好好多。” 细凤训道:“都多大的人了,就知道玩,还要不要吃啊?” 一提到吃,毛仔的肚子就开始叫了,“要吃,要吃。” “那还不去买盐?” “你去啊!我再玩一会。” 细凤火了,手举了起来,就想揪他的耳朵,“你的耳朵是不是又痒了?” 毛仔尝过那被揪耳朵的滋叶,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我去,我去。” 说着,毛仔丢下手中的鞭子,转身就走。 “回来”细凤叫道。 毛仔转过身来,“又怎么了?” 细凤没好气地说,“没钱你怎么去买啊?” 毛仔挠挠头笑着走了过来,手一伸,细凤从口袋里拿了钱放在他的手心,“快去快回,我等着炒菜呢。” “哦,” 毛仔拿着钱就走了,往小店走去。 正巧碰到了枣妮,枣妮笑开了花,那胸上的两个东西因为她刚刚走了路,还在惯性地颠着,象两只大皮球,“哟,毛仔,去哪啊!” “哦,婶子啊!我去小店买盐。” 枣妮上次过了一把瘾,这会又想了,本来上次她告诉自己是最后一次,但无奈她寂寞难耐又想了,于是她盯着她的裤裆说:“买什么盐啊?到婶子家去,婶子做好吃的给你吃。” “下次吧,婶子,我要赶着去买盐啊!要不然细凤要揪我耳朵了。” “呵呵,你是不是经常被你媳妇揪耳朵啊?” 毛仔腼腆地点头。 枣妮笑开了花,用手指指了一下他的太阳穴,“瞧你那点出自息,没想到你也是妻管严。” 毛仔愣了一下,“什么是妻管严?” 枣妮叹了口气,“傻小子,说了你也不懂,过来。” 枣妮把他拉到一个角落里。 毛仔叫着说:“婶子,你干嘛呀?” “傻小子,上次被操了后,婶子每晚都想着你呢,快,让婶子摸摸。” 说着,枣妮的手已伸到了他的胯下,一下子就逮到了他那鸟儿,套弄了几下,那小鸟就变成了庞然大鸟,枣妮全身如着了火一样,兴奋了起来,下面那干涸的盘丝洞一下子变成了水帘洞,滴答滴答下雨了。 毛仔皱起了眉头,“婶子,你这是在干嘛呀?我还要去买盐呢。” 枣妮已发起了春,无奈这小子不解风情,“走,去婶子家,婶子让你吃好玩好。” “不行,那水月妹子对我挺凶的,我不敢去。” 这话提醒了枣妮,水月已经从娘家回来了,光想着解一下渴,倒把她给忘了,她的手嗖地一下收了回来,“你说的是,不是你提醒,我倒忘了这事,好吧,你去买盐。” “那我去了。” 说着,毛仔就走了。 这可把枣妮给害惨了,下面那洞洞热麻痒着还热热的,裤子又湿湿的,这滋味不好受,她只好夹着腿走,大腿夹着摩擦,给她的下面带来一阵阵快感,她不禁低吟了起来。 不巧被刚从地里采菜回来的阿琴看见了,见她夹着双腿,形态怪异,阿琴就笑着,“婶子,你这是怎么了?” 枣妮脸上一下子就红了,“哦,我憋了一泡尿呢。” 阿琴笑了“是吗?我看你,是想男人了吧?叔出去这么久了,你那里是不是干得发裂了,该找个男人放放水了吧?” 枣妮羞得满面通红,“瞧你说的,你那逼是不是秃子没给你弄舒服啊!胡说八道什么?” 阿琴也不生气,开玩笑,她是开得起的,她笑着说:“看你渴的,要不然,叫咱们家阿钱,给那洞里捅几下,给你解解火。” 枣妮听着,脑子里就浮现那胖乎乎的秃头,“得了,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说着,枣妮就急急地走了。 阿琴在后面笑:“别啊!婶子,不要钱的,送你一晚,不要钱的。” 枣妮呸了一下,“得瑟死了,” 走了,阿琴还在后面哈哈大笑。 毛仔到了小店,他们家的货就放在一个房间里,用木板钉起几排靠在墙上的货架,摆在了房间的两边,毛仔大摇大摆地跨了进去,他喊了一嗓子,“买东西哦。” 房间很大,后面隔着一道木板墙,开了一道门,后面是卧房,老板娘百合就从那门里出来,她三十五六,长得高挑,腰细,腿细,但胸前那玩意儿可一点也不细,两陀鼓鼓的,又大又圆,领上两个扣子开着,露出白嫩得豆腐乳一样的半拉子,盈盈欲出,她看到了毛仔,“哦,是毛仔啊!你要买什么?” “我要盐”毛仔回道,把钱给了她,她收起钱,就在货架上找了一包盐,交到他手里。 毛仔拿着盐转身就走。 换成是平时,百合看也不会看一眼他,因为他弱智嘛。 但就在她给他盐的那一瞬间,她注意到他的裆部,天,居然翘得那么高,那里面的家伙不是要大得吓人?她忙把他给叫住了,“你等一下。” 毛仔转过身来,“婶子,你有事?” 她指着他的裆部,“你那里藏着什么?” 毛仔傻乎乎的,他当然不知羞,“瞧婶子说的,那不是我的鸟儿,叔也有的。” 百合瞪大了眼睛“真是你的鸟儿?” “这我还能骗你?” “你给婶子婶子摸一下。” “不要了,为什么你们女人老喜欢摸这个,我好烦。” 毛仔皱着眉头,百合哭笑不得,不过她想到了要紧的,“你说谁还摸过你?” “枣妮婶子呗”傻子就是傻子,啥都说出来。 “呵呵,你可真是傻孩子,这种事你也能说出来,被枣妮的老公听到了,他会剁了你的鸟的,看你还敢不敢说。” 百合其实是为自己着想,她也想摸,怕他说出去,先给他打好预防针。 毛仔听他这么一说,赶紧捂住了嘴,“哦,那我不说了,婶子你要保密。” “要我保密可以,你得让我摸一下,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哪能骗你,你不相信,你就摸。” 毛仔说着,走了回来。 百合笑开了花,手颤抖着,她还是有点怕的,但一接触到它,她就突地一把抓住它,硬绑绑的,象一根棍子一样挺立着,还滚烫滚烫的。 百合的脸一下子火辣辣地发烫。 ##第697章 小店老板娘的荒唐事 百合的手便在他的大鸟上套弄着,她不禁说:“你这玩意儿真大。” 毛仔却说:“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 “你这傻孩子,婶子这样摸着你,你没有感觉。” “有感觉。” “什么感觉?” “感觉难受。” “难受?怎么会?你应该舒服才是?” 百合惊讶着。 “憋得难受” “要不然婶子给你吸吸,你就舒服了。” “不用了,我该回去了。” “傻小子,这么早回去干嘛?” “这里不好玩,我还是回家玩陀螺吧!” 百合差点晕了过去,“那是小孩子玩的玩意儿,你这么大的人玩那种做什么?” “我就是小孩子啊!” 百合又差点晕了过去,不过想想,也对,人家是弱智嘛,当然一天到晚想着小孩子的玩意儿,她摸着他的鸟儿,身体来了反应,下面都在流水了,她很想,一口含住它,给它亲吻一番。 她妩媚地笑着:“好,你是小孩子,那婶子陪你玩好玩,你说好不好?” 毛仔一定说有好玩的,就高兴了,“好啊!婶子要跟我玩什么呢?” “你等着。” 百合放开了手,走过去将房门给锁了上。 毛仔不解,“婶子,玩就玩嘛,你锁门干什么?” “你跟我来,后玩的在后面”百合说着,往后面走去,毛仔乐着跟着她进了后面的隔间。 里面的空间并不大,一张书一张床,然后堆了一些货。 毛仔一进来就有种压抑感,“我走了,这里不好玩。” 说着,毛仔转身就走。 百合一把拉住了他,“别走啊!我还没跟你玩呢?” 毛仔回过头来,“这么小的地方,能玩什么啊!” 百合不语,她蹲了下来,突地解开了他的腰带,把他的裤子给扒了下来,那又粗又壮的宝贝就弹跳了出来,百合乐坏了,“哟,我的妈呀,真是这货啊!就不知好不好使?” 毛仔却脸拉了下来,“一进来,就脱人家裤子,一点都不好玩,我走了。” 毛仔又要走。 “别走啊!” 百合抱住了他的腿,她想既然玩的吸引不了他,那就用吃的,“这样,毛仔,你要是让我舔你的鸟儿,我就给你一个鸡腿。” “是吗?鸡腿?” “是,那种用烤的,用袋子包装的。” 毛仔的脑中浮现了那褐红色的,烤得干干的鸡腿,咬起来,那肉一丝线的,他马上吞咽了口水,“好,我要鸡腿。” “那我不叫你动,你就别动,要不然我就不给你鸡腿。” 毛仔忙点头,“好,答应你。” “嗯,这还差不多。” 百合说着,嘴凑过去,亲了一口,“嗯,没想到你个傻小子,还挺干净的。” 毛仔得意地说:“嗯,那可不,我天天洗澡。” “好,婶子就喜欢你这样爱干净的孩子。” 说着,她一口含住了那头,太大了,她的小嘴只能含住那上头一胸,手也没闲着,一手在那棍棍下部套弄着,一手按在自己的盘丝洞上。 毛仔为了那鸡腿不敢动,他站着一动不动。 百合嘴里已响起了噗哧噗哧的水声,她尽情地吞吐着,很关注,似乎很舒服的样子,不时用舌头舔着。 毛仔被她弄得啊靶,她的小嘴又热又紧,让他很舒服。 他的声音更让百合舒畅,她的快感越发的明显,下面的水渗了出来,都湿了她的外裤那一小块,热乎乎的,她更加卖力地吞吐。 毛仔那鸟被她吸得更加硬,更加滚烫,百合想一口吞没它。 于是她一直含进去,慢慢的,慢慢的,伸进了她的喉咙。 毛仔感受到那鸟儿头上,被她的喉咙套得严实很热,一下子就有股热流喷发,他射了,射在了她的喉咙。 百合差点透不过气来,急忙抽了出来,咳嗽了起来,不过那东西竟已经吃进了她肚子里。 毛仔无知地问:“婶子,你怎么了?” 百合咳停,哭笑不得,“傻孩子,婶子刚刚吃了你的那东西。” 毛仔竟问她“哦,好吃吗?” 差点让百合吐血,不过,她也不生气,这傻孩子,傻得真是可爱,她抹了抹嘴角的唾液,“吞进去了,没尝到味道。” “哦,” 百合纸巾给他擦拭了一下,那东西已经软了,她不免有些遗憾,那么大的家伙要是插入自己的盘丝洞那不是爽死了?可惜啊,自己只顾着吃,她是爱不释口,吃得太投入了,忘记了真正需要它的地方。 百合提上了他的裤子。 毛仔问,“现在我可以动了?” “嗯,可以,你现在可以走了” “哦,还有我的鸡腿呢?” 百合娇斥着:“死孩子就惦记着吃。” 毛仔眉头皱了起来,“那不是你答应的吗?婶子不会耍赖吧?” 百合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刚刚情急之间,用鸡腿诱惑他就犯,就是真要给他,她还真有点不舍,但想想,要是这次失言,毛仔就不会再相信她了,以后,再要玩他的鸟儿就不可能了,因为毛仔就是个孩子脾气,你这次失言,他下次就不干。 为了跟他还有下次,百合打了一下算盘,这鸡腿还是值得的,于是她说:“瞧你说的,我说过的话,能耍赖吗?” 毛仔手一伸,“那你现在把鸡腿拿来。” “好,你跟着来。” 她说着,走了出来,毛仔也紧跟在她的屁股后。 百合从货架上拿了一只鸡腿,递给了他,“给你”毛仔赶紧接了住,乐坏了,他看着鸡腿咽着口水说,“谢谢婶子。” 百合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不用谢,你现在先回去,明天你还来,婶子再给你鸡腿吃。” “好咧,有好吃的不来,你当我傻啊!” “走吧!傻小子。” 她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将门打了开,毛仔一手拉着鸡腿,一手拿着盐,蹦蹦跳跳地走了。 百合却不好受,刚刚她并没有得到满足,正是上不去,下不来。 她不是有老公吗?她可以找老公解决一下,别提了,她老公葛怀,带着徒弟葛卫兵,出去给人家做木匠去了,对,她老公就是个木匠,经常要出外,但在家也不顶事,她是三十五,到了床上就猛如虎,可是她老公比她整整大了十岁,四十五,跟她刚好相反,一个猛如虎,一个则弱如舅,他的性功能是大不如前啊!而且总是拒绝她,不跟她做那事。 百合已经很久都没有,眼看着脸色越来越差,她愁死了,特别是晚上那寂寞难熬的日子就像是做噩梦一样,而且这噩梦是反复地发生,她哭过,流泪过。 那卫兵长得眉清目秀的,他师娘前师娘后叫着,把她的心儿都叫酥了,可是这小子不上道啊!她勾引过他,有一次,她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那小子却不碰她,就那样溜了。 还好,今天让她发现了毛仔原来有个大家伙,她就看到了希望,是该让自己放纵放纵的时候了,要不然,那块老是没人种的地,可不就成了荒地了吗?那这辈子太不值当。 想到这,百合咬咬牙,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静候毛仔明天再来。 她去解了个手,才让自己狂燥的身体降下温来。 毛仔在路上走着,就迫不及待地撕开了袋子,吃了起来,那肌肉果然咬起了一丝丝,脆而入骨,微咸而辣,老有味了,毛仔一边吃着,一边赞,“真好吃。” 他吃着,走着,就到了家,进了院子。 葛方一眼瞅进他嘴里叼了个鸡腿,就问,“毛仔,你哪来的鸡腿?” 毛仔一边咬着,一边说:“百合婶子给的。” 葛方大吃了一惊,“不可能,她那个铁公鸡会给你鸡腿,好啊!你个死孩子,咋不学点好呢?” 说着,他拿起一根竹走上前来,“老实说,是不是你偷的?” 毛仔看到那竹条就打哆嗦,他忙摇着头,“不是,爸,不是的,我没偷,真是他给的。” “好啊!长本事了?会撒谎了”说着,他挥起竹条,就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 “哎哟,” 毛仔痛地跳了起来。 “还不说实话是吧?” 说着,他又要抽来。 毛仔忙逃进了厨房。 葛方追了进来,细凤正切着菜,毛仔忙躲到她的背后,“细凤救我”细凤吓了一跳,差点切到自己的手,见葛方手里拿着竹条气势汹汹地赶来。 细凤忙说:“怎么回事啊?好好的,干嘛打他?” 葛方气得脸红脖子粗,“你问他,他好好的人不做,学会偷东西了。” 毛仔忙说:“我没有,没有,真是她给的。” 葛方问:“细凤你信不信?” 细凤放下菜刀,“爸,不是我说你,你说他偷,你又不是亲眼所见,你怎么一口咬定是他偷的呢?” 葛方愣了一下,儿媳妇说得何尝不对,“可是,我了解百合,她那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别说一个鸡腿,就是一根鸡毛也不会给你。” “那你去问一下,不就行了吗?你要是冤枉他呢?” 细凤据理力争。 “好,我现在就去问。” 说着,葛方把竹条扔在了地上,愤然走了。 细凤转向毛仔,毛仔还在打着哆嗦。 她问:“你跟我说实话,这鸡腿是哪来的?” “真的是百合婶子给我的。”毛仔。 细凤皱起了眉:“为什么?她凭什么给你鸡腿?” “她叫我不动,我就不动,她就给我鸡腿啰?” “什么?她叫你不动,就给你鸡腿?” “对?” 毛仔点点头。 细凤瞪大了眼睛,“不可能,你当我是小孩,好骗,到底怎么回事?说,说不清楚,我把你耳朵揪下来,炒菜吃。” 说着,细凤举起了手。 毛仔忙捂着耳朵,“我说,我说”于是毛仔把到百合家买盐,百合如何叫他不要动,如何吸他的鸟儿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听得细凤面红耳赤,呆若木鸡,她心想,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 ##第698章 小店老板娘的荒唐事2 葛方回来了,据他问过,果然是百合给毛仔的鸡腿,是自己错怪了儿子。 葛方进了厨房,毛仔躲在细凤的后面,紧紧拽着她的衣服,看起了来害怕的样子。 葛方讪讪地说“毛仔,爸错怪你了,我问过了,是她给你的,真没想到她突然大方起来了,她来什么这,说看你可爱,赏给你一个鸡腿,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他摸着头走了出去。 细凤则轻声对着毛仔说:“你和百合的事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否则你爸会打死你的。” 毛仔瞪大了眼睛,连连点头,“只有你知道我不会说的。” 其实细凤也是为自己考虑,这事要是传出去了,百合无脸见人不说,自己作为毛仔名义上的老婆也会抬不起头来,所以用他爸来呵阻他。至于,细凤对这种事的处理那就是装着不知道,反正她又不喜欢毛仔,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于是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毛仔惦记着那鸡腿,就又去了小店。 百合见他来了,非常高兴,马上把院门都给关了,来买东西的人见院门给关了,只得走了。 毛仔大摇大摆地往他店里走去,百合追了上来。 两人进了店里,毛仔张口就要鸡腿,“婶子,你不是说今天给我鸡腿吃吗?” 百合满脸堆着淫笑,“没错,我是说过,你放心,鸡腿肯定给你,但是你得做一件事。” “什么事?” “就是陪我玩,我叫你怎么玩就得怎么玩,要不然鸡腿就不给你了。” “玩,我最喜欢了,你放心,我一定陪你玩。” “好,那就来吧!” 百后把店门也给关了,接着进了后面的隔间,毛仔跟了进去。 百合迫不及待地扒下了他的裤子,一口含住了它,套弄着,一下子就把它给套弄得傲然挺立。这次百合吸收昨天的教训,适可而止,一把它给吸引起来,得放进自己的盘丝洞里爽一下。于是迅速脱光了自己,那饱满丰挺的两只玉锋就暴露在毛仔的面前,接着把他的衣服也给脱了个精光,接着拉着他来到床边,她躺在了床上,张开了双腿,露出稀疏森林下的一湾泥潭,那里已湿漉漉的。 她迷离着双眼,“毛仔,是你答应我,我叫你怎么玩就怎么玩的,你没忘记吧!” “瞧婶子说的,刚说的话,我又怎么能忘呢?你当我没记性啊!” 百合笑了,“她,你记得就好。现在你听我,你来给我婶子下面舔舔。” 这个他会,柳叶和枣妮都教过他,为了那鸡腿,他二话不说,伏下头去,亲吻着她湿滑的所在,他又亲又舔,百合舒服死了,真没想到他会这个。 她闭上了眼睛享受,他火热的嘴唇和灵活的舌头,让她爽到了极点,她的身子打起了抖,呵呵,这么久了,终于得到了一次满足,但是她并不满足,她说:“宝贝,用力,别停下。” 毛仔只把它当作着鸡腿,又吃又舔,很快她又到了,得玩真格的了,她叫了起来,“宝贝,快搞我,搞死我吧?” 毛仔愣是没明白,他抬起头来,“啊?” “我说,用你的大鸟放进我的洞里搞死我。” 她娇吟不断。 “哦,懂了。” 毛仔把着他的大鸟捅到了她的屁眼。 百合哭笑不得,“错了,错了,上面那个。” “哦,” 毛仔这会才把自己的宝贝塞进了桃花洞。 “对了,快,动起来,狠狠地插婶子” “好”毛仔这种知道,他狠狠地捅着,像用棍子捅马蜂窝一样捅着。 “喔……对了……好舒服……” 她着,抓起他的两手按在自己胀鼓的大胸上,“你摸摸……” 百合从没有这么爽过,她不断……一股热流喷进她体内,再一次让她飞上了天。 完事后,百合的身体和脸蛋都涨红了,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毛仔一提上裤子就说,“我的鸡腿?” 百合笑着说:“好,好,婶子说给就给,等婶子穿好衣服给你个最大的。” “好啊!好啊!” 毛仔拍起了掌。 百合擦好,穿好,果然给了他一个大鸡腿,虽说不便宜,但也没几个钱,一个鸡腿搞一次算了还是挺划算。 话说,葛方盼着抱孙子盼疯了,夜夜要听到细凤的呻吟,否则他就睡不着觉,于是要求他们每晚都同房。 细凤只好依葫芦画瓢,每晚让毛仔给她捏脚板,倒被他给捏上瘾了,越捏,她越享受。 葛方老汉是天天盼着,天天注意着细凤有没有害喜反应,可是一个月过去了,没反应,两个月过去还是没反应,三个月过去了,仍然没有反应,入秋了,转凉了,穿上了外套,但细凤的肚子依然平平无奇,这让葛方起了疑心。 用他的话说,这么长时间,母鸡都孵出笑,他们怎么还没有反应呢。 他觉得其中有问题。 本来儿子和儿媳妇同房,任何人都不能看的,但葛方抱孙心切,没抱上孙子,他死不瞑目。 于是这晚,他悄悄地溜到后面的窗口上去看,窗口里面拉了个窗帘,所以只听到细凤的呻吟声,却看不见里面的动向,葛方太想看看他们是怎么做的,怎么就不能怀上种呢? 正抓狂中,他发现下面的大窗户确实是用窗帘挡住了,但大窗上面还有个小窗没挡住。 于是他又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大堂搬来了长凳,站了上去,只见两人穿着睡衣,细凤更是长衣长裤,根本就没脱衣服,而且儿子坐在了那,根本没有跟她亲热,可是她却在叫,这是怎么回事?再定睛一看,哦,明白了,原来毛仔在给她捏脚板,差不得会叫。 原来同房是假,捏脚板才是真,自己被骗了三个多月,他暴怒,一掌打在了窗户上。 “砰”地一声,毛仔和细凤都吓了一跳。 葛方跳下凳子,冲到了门口,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毛仔和细凤都大惊失色,细凤的脚还搁在毛仔的腿上呢。 葛方吼道:“你们是不是要气死我?” 细凤坐了起来,毛仔赶紧躲在了细凤的背后,细凤说:“爸,你怎么就这样进来了?” 葛方脸红脖子粗,“你好意思说,我问你,你怎么做人家老婆的?” “我……” 细凤哑口无言。 “你们就是用捏脚板来敷衍我的,毛仔你给我下来。” 葛方吼着,眼睛瞪得跟个牛眼似的。 毛仔吓得打哆嗦,他从床上颤抖着爬了下来。 “给老子跪下”葛方一下令下,毛仔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爸,你不要打我,这不是我的主意?”毛仔瑟瑟地。 “那是谁的主意?”葛方。 毛仔指着细凤,“是她”葛方气炸了,实在看她是个女人,要不然就揍她了,他对着细凤说:“好啊!乔细凤你长本事了,瞒我这么久,你等着。” 说完,葛方调头就走,摔门而出,门砰地一声巨响,又把毛仔和细凤吓了一跳。 细凤眼泪簌簌而下,这回被他发现了可怎么办?只怕第二天,他又要拿嫂子做文章。 果然,第二天,葛方雇了一辆脚踏三轮车硬生生把沙女给抢了回来,沙女的肚子已经隆起了,葛方觉得自己吃了大亏,女儿让人操了,给人家怀了种,可是人家的女人还没被自己的儿子开苞,这次亏大了,但是他扬言,如果乔家不逼他们女儿就犯,他就要拉沙女去堕胎。 乔家人哪肯让他把媳妇弄去堕胎,沙女肚里的可是他们乔家的命根子,这么久以来,他们乔家可是把沙女当个宝,好吃的都给她吃,又不让她下地干活,把她养得白白胖胖,这不,怀上了,乔家人更是疼她了,葛方前脚走,乔家人就后脚跟了来。 细凤看到嫂子来了,还看到她大着肚子,知道这事麻烦了。 葛方把沙女给锁了起来,起先沙女是又哭又闹,人心都是肉长的,乔家人对她那么好,她早就当自己是乔家人了,没想到被老爸给强抢了回来,她是舍不得人家乔家啊! 葛方开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也没能让沙女止哭止闹,后来,葛方无奈,在她耳边耳语了一句:“儿啊!爸不是要真的不让你回去,只因细凤那丫头太鬼了,爸只要求你配合爸演演戏,让毛仔跟她洞房了,就把你放回去。” 沙女立马就停了哭了,原来只是演戏,再想想爸也真是可怜,落上这么一个傻弟弟,可不把老人家给愁死了,作为女儿和姐姐,她真的应该做点什么,于是满口答应,“爸,好,我配合你,你就尽管关着我吧!女儿不怪你。” 老汉老泪纵横,摸了摸她的头,“嗯,你是我的乖女儿,你弟弟这事,还得靠你帮一把。” 沙女握着他的手,泪水盈盈地说:“好,我帮。” 没多会,乔家人就到了。 乔家一进来就喊,“沙女,沙女,你在哪?” 沙女从她自己的房间回道:“我在这。” 乔河奔了过来,却见门外上了把大铁锁,门打不开,他的眼睛扫了一下,见葛方正坐在门槛上抽着闷烟,他就喊“岳父,你开开门,让沙女出来。” 沙女在门后说:“乔河,是我叫我爸锁的,你们乔家人不讲信用,我都怀了你的孩子了,你妹妹耍诈,用捏脚板装同房,你们是不是想让我们葛家无后?” “这……” 乔河语塞,他知道妹妹对这门亲事一点都不乐意,他害了她妹妹,对妹妹有愧,所以妹妹怎么做,他都不会说什么,他愣在了门口。 沙女冷冷地说:“你们走吧!要是你妹妹不跟我弟弟同房,我也不走了,你另娶一个吧!” 乔河马上说:“我心里只有你,我不会娶别人。” 当然他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则他们家的条件根本娶不上媳妇,要不然也不会弄到拿妹妹来换这步田地。 “那你就跟你妹妹说说,反正只要她那边解决,我就跟你回去。” 沙女冷得像换了一个人。 乔河懂了,要让她回去,只有从他妹妹那里入手了。 乔河的父母也进了院子,细凤马上就奔了过来,虽说他们来的不是时候,但血浓于水,细凤看到他们,还是非常高兴,她跑过来叫“爸、妈”但迎接她的,却是 ##第699章 被逼着同房 细凤高高兴兴地奔到她爸妈,喊了爸妈,然后迎接她的却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是乔父打的,细凤的脸上火辣辣的,眼泪就涌了出来,“爸,你干嘛打我?” “你这个不孝的女儿,你是不是指望你的侄子被打掉?” 她爸还气乎乎的。 乔母见女儿被打有些心疼,但她更心疼是儿子和沙女肚里的孩子,她伸手按在细凤摸脸的手上,“女儿啊!你为什么还不跟毛仔圆房?你看你嫂子都被关起来了,这可怎么办?” 细凤早料到她们是为这事而来,“妈,是他自己不会,不能怪我”乔母愣了一下,“他还不会?” “嗯,要不然,他一大男人,我能搞得过他?” 细凤的眼泪扑簌簌的,心里的苦只能往肚里咽,她爸妈对她冷漠了许多,特别是她爸,没拿正眼瞧她,不问青红皂白就一巴掌,细凤揪心的痛。 乔母听女儿这么一说,“哦,这样的话就有得说道了。” 说着,她拉着细凤的手“你跟我来。” 乔母把女儿拿到葛方的面前,“亲家,怎么我跟我女儿,是你儿子不会啊?” “胡说,我儿子虽说有点那个什么,但他不会撒谎,” 接着他喊了一嗓子,“毛仔,你给老子过来。” 正在屋檐下玩蚂蚁的毛仔听到他爸喊,赶忙奔了过来,“爸,什么事?” “你给我老实说,是你不会跟你老婆洞房,还是你老婆不会?” 毛仔想也没想就说,“我会鸟儿进洞的,是她”她指着细凤,“是她,拿剪刀出来抵着我肚皮,我就不敢来,然后她就叫我给她捏脚。” 葛方问,“你说的是实话?有半句假话,我就打死你。” 毛仔忙点头,“实话,我说的是实话。” 葛方对着乔母说:“你也听到了,谁的原因你清楚了吧?” 乔母转向细凤,“毛仔说的对不对?” 细凤只好低头,因为毛仔说的是事实。 乔母见她不语,就知道毛仔说的是事实,她指着女儿的脑壳,“你啊你,这是要气死你爸妈才甘心?” 说着,乔母老泪纵横。 乔父走了过来,骂道“不孝的女儿,你不为老乔家考虑,我们白养了你了,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细凤低头不语,默默流泪,她知道说什么也没用.葛方对着毛仔说:“毛仔去把你老婆枕头下的剪刀拿出来,我收了,省得她拿那剪刀吓你。” “好咧”毛仔跑去了,他早就对那剪刀很不爽了,不一会他就把那剪刀拿了出来。 葛方指着那剪刀说,“你们看,这就是你们宝贝女儿做的好事。”细凤无话可。 乔河守在门口,沙女咬着嘴唇不理他。 乔河无奈走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妹妹脚下,“妹妹,哥求你,你帮忙帮到底,你也不想看哥家破人亡吧?哥给你磕头吧!” 说着,乔河的头磕在地上,咚咚响。 细凤惶惶失色,“哥,你这是干嘛?” “妹妹,哥的孩子和幸福可全在你身上了。” 说着,他继续磕着。 细凤心软了,要不是有亲情在这,她早就跑了,呆在这这么久不就是盼着哥哥能成个家吗?她咬着嘴唇都咬出了血,泪如雨下,那眼泪把她的俏脸洗得晶莹剔透,“好,我成全你,你起来。” 乔河听妹妹答应了,感激地说:“妹妹,哥谢谢你,你就是哥的恩人,往后哥会报答你的。” 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乔母对着葛方说:“亲家,你看我女儿都答应,你看,是不是把沙女给放出来?” 葛方猛吸了一口烟,鼻子里冒起了烟,“哼,我才不信,你们怎么说,没用,我就一句话,你女儿和我儿子什么把事给办成了,就放了沙女,你们这女儿太滑头了,居然咬破手指,用手指上的血代替女儿红,骗了我整整三个多月啊!你们说,你们这女儿狡不狡滑?” 这话说得乔家人想笑,但又不敢笑,乔母则训道:“细凤,你不能再这样了啊?” 细凤点了点头,眼看着自己清白的身子就要被那个低能儿糟蹋,她再一次泪如雨下,只叹自己命苦。 乔父说:“那亲家想怎么样?你总不能看着他们同房吧?” 葛父放脚底下磕了磕烟斗,他对着毛仔说:“毛仔,你这次一定要鸟儿进洞,知道吗?” “知道”毛仔忙说。 “你这次还敢再骗我,我真的会打死你”葛方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寒光。 毛仔看着直打了个哆嗦,“不敢了。” 葛方对乔父说:“这样,我不能看他们洞房,但事后,事后我看我儿子的鸟儿就知道了,那种味道,我一闻得出来。” 细凤听着一阵脸红。 乔父心里也有些不爽,那毕竟是他养大了的姑娘,却被对方拿来说得这么公开,但嘴上还是苦笑说:“嗯,高” “还有,为了安全起见,细凤的身子我会让我嫂子来验,你们别想再作弊了,门儿都没有。” 葛方说着,站起身来。 乔家人哑然。 乔母沉默了一会,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她还是太偏心了,她说:“那行,今晚你就安排吧!细凤如果不听劝,我们也不估息。”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不用等晚上了,我现在就去把我嫂子找来,你们等着。” 说着,葛方拍拍屁股就走了,锁女儿的那把锁的钥匙在他身上,他才不怕乔家人会溜走,看他们对自己女儿紧张的样子,控制了沙女就控制了一切。 葛方出了门,不一会,就把嫂子大嘴找了来,他哥葛圆也无事跟了来。 大嘴大大咧咧跨进了院子,“哟,都到了?” “哦,是毛仔的大妈吧?” 乔母主动打起了招呼。 大嘴咧开嘴笑着,“是,您是细凤的妈吧?” “对,” 两个老女人拉家常拉了起来。 葛方说:“毛仔、细凤,你们进房去,把事办了”细凤看了看她妈,乔母朝她点点头,“女儿去吧,反正你已经是砧板上的肉,早晚得挨刀。” 葛方听出了弦外之音,“亲家母,你怎么说话的?照你这么说,我女儿都挨了你们家千刀万剐了。” 乔母被他说地不好意思,“哦,我说错了话了,亲家您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葛方没好气地说:“我不管你是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的女儿是人,我的女儿也是人。” 乔母马上附和,“是,是,您别生气,我无心的。” 乔父也斥道“你也真是,说话也不注意点。” 乔母不吭声了,她心里何尝不觉得女儿现在是人家砧板上的肉。 “毛仔,你愣着干什么?把你老婆拉到房间去,现在就给老子鸟儿进洞,你办不成,老子打死你,办成了,老子杀只鸡给你吃。” 毛仔是又怕又乐,怕的是被老爷子打,乐的是有鸡吃,于是他拉着细凤往自己屋里去。 “等一下,” 葛方走了过来,对着毛仔说:“你干完事,不要擦身子到我屋里,让老子给你看看,要是被你擦掉了,你的鸡可没了。” 毛仔忙点头说好,一提到吃,他就记得牢了。 葛方又对细凤说,“你也不要擦身子,我叫你大妈去给你验身,你要是敢再耍滑头,我立马就把你嫂子拉去堕胎。” 细凤心地纯良,一听要出条人命,而且这人命是她的侄子或侄女,她浑身打了个哆嗦。 乔河跑了过来,哀求说:“妹妹,这次委屈你了,你可别让哥没了孩子啊!” 细凤脸现恐色,转身进了屋,毛仔跟了进去。 葛方跟过去,“快点啊!” 说着,给他们把门给关上了。 细凤把门给反锁了,想到公公在窗户看过,她把上面的小窗也用布给遮起来了。 她没有办法了,她这次怎么跑得掉?此事关心到一条小生命,她哪还敢耍滑头,她泪流满面,咬着嘴唇,直接脱了自己的裤子,上衣却不脱,直接躺在了床上,叉开双腿对着毛仔,她满面通红,这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私处,“来吧!你不是要鸟儿进洞吗?你进好了,我让你进。” 说着,她闭上了眼,眼泪还在吧嗒吧嗒地流。 毛仔走上前来,看着她的私处,呵,细凤的一小撮芳草下面,开了一条小缝,关得挺紧的,中间凹了进去,两边小山丘,中间小山谷,好可爱,他很好奇,想知道那里面包着的是不是和柳叶她们的一样,于是他低下身,用手扒开了一看,只见,她的小唇薄得像木耳一样,竟白里透红,没有一丝黑色,里面露出一线鲜红的肉,喔,好新鲜,像刚割下的新鲜猪肉。 太美了,又精致,比柳叶的还美,最难看的是枣妮那里有一撮黑鸡冠。 细凤羞煞,“你看什么看?你直接捅了我得了,别看了。” 毛仔不禁说:“太美了,我好想亲。” 说着,他的嘴就贴了下去。 一股暖流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她吃惊,“你在干什么?你怎么会……你从哪学来的?……” 毛仔来这一招,这大大地让她细凤意外,她的手推着头,“你不要这样。” 但毛仔被柳叶教得有这种癖好,他紧抱着她的屁股,对着她的缝隙又亲又舔的,细凤推了几下,推不动就放弃了,就当着不是自己的东西吧!如今的自己不是人家砧板上的肉是什么? 她又落下泪来,静静地躺着。 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毛仔很会用嘴功,很快她的身体就来了快感,一波又一波涌进她的丹田,再传遍她全身,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她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像银铃一样清脆悦耳,像动听的乐章一样婉转低回,心道,谁把这傻子教成这样了? ##第700章 这次,得手了 细凤恨自己会有这样的快感,她羞愧难当。 没想到三个月的时间,毛仔什么都会了,这要多亏柳叶、枣妮、百合轮番贴身教导,毛仔终于还是大器晚成,就在细凤正闭目享受的时候,他的大鸟进入了她的身体,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声,细凤成了真正的女人,她也第一次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是痛并快乐着。 更要命的是,经过一番肉博后,毛仔把子孙射入了她体内,细凤泪流满面,这就意味她可能会怀上这个低能儿的孩子,不甘不愿但无奈。 完事后,毛仔仅用衣服遮了一下下面就跑到他爸房内,接受他爸的检验,他高兴地说:“爸,这次,我得手了。” 其实,葛方已经在自己的房内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跟以往不同的是,细凤吃得更加,痛苦又快乐,而且有一声痛苦的尖叫,那明明是破瓜之痛,葛方很高兴,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是说:“好,让我看看”毛仔拿掉了遮挡的衣物,葛方蹲下身仔细看着,并用鼻子闻闻,“没错,这次应该不是诈胡,是真胡了,好,太好了,抱孙子有望了。”葛方乐不可支。 毛仔不忘那只鸡:“爸,事情我办成了,那那只鸡”葛方拍了拍他的肩膀,“儿子,你放心,等他们走了,爸就把那只公鸡杀了,给你补补,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好哇,好哇。” 毛仔高兴地鼓起了掌。 大嘴也进了细凤的房间,给细凤做检查,由于事先有交待,细凤也没有穿衣服,只是用被子盖住了身体,大嘴拉掉了她身子的被子,把她的双腿分了开,细凤羞得用被子盖住了脸,大嘴但见她的两腿间湿糊糊的,有血迹,也有白东西往处流,她点点头,给她盖上被子就走了出去。 葛方问:“嫂子怎么样?” 大嘴笑着点点头,“这次真的胡了。” “好,” 刚刚看过毛仔,这次又有嫂子看过细凤的,那就是万无一失。 葛方高兴地差点跳了起来,有了第一次,以后就自然了。 乔家人看着也松了一口气,反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以女儿跟女婿圆了房,他们反而有种轻松感,倒是乔河有些急,他问:“现在可以把沙女放出来了吧?” “可以,可以”葛方把钥匙交给了乔河。 乔河忙拿了钥匙,跑去开了门,把沙女放了出去,夫妻俩这么一会没见倒像隔了三秋,两个人再次见面很兴奋,很激动,乔河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老婆,你受苦了。” “你妹妹和我弟弟已经圆房了?” “当然了,要不然怎么会把你给放出来。” “那就好”沙女会心地笑着,心里的石头也放了下来。 乔河拉着沙女出了来,就要走了。 葛方就说:“难得来一次就吃了饭再走吧!” 乔河急着带老婆回家,怕老爷子突然又改变主意,于是他说:“不用了,我们回去再吃。” “怎么到了我家,饭都不肯吃一顿?” 接着他对着沙女说:“沙女,你看,这么久没有陪我吃顿饭,吃了午饭再走吧!” 沙女就对着乔河,“我想陪爸吃顿饭。” 乔河见沙女都这么说了,他也就同意了。 乔家人吃了顿午饭就走了,他们前脚刚走,后脚葛方就杀鸡,毛仔乐坏了,可是细凤却不高兴,她发了一下牢骚:“刚刚我娘家人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杀鸡?” 葛方则说:“你傻了,咱家就这么一只公鸡,是给他补身子用的,好生个大胖小子,赶明儿,我去买只母鸡也给你补一下。” “哼,我才不吃。” 细凤呶着嘴,心想,给我鸡吃还不是指着我给你们葛家做传宗接代的工具。 葛方则说:“你不吃可不行。” “说了,不吃就不吃”细凤气乎乎地走进屋里去了。 从这以后,葛方就时常要求毛仔跟他媳妇圆房,毛仔不敢不听。 同时细凤没有了枕头下的那把剪刀,不得不一次又一次让毛仔给捅了,心想,这下完了,要怀孕了。 结果,快半年也没有怀上,就要过年了,葛方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他们没少同房啊! 眼看着自己越来越老,剩下的日子也越来越少,真怕自己一闭眼,连孙子也没有见到,那真是死不瞑目啊!这可把老汉给愁死了。 无奈之下,他把毛仔和细凤都拉去县医院做检查,检验结果让他非常吃惊,也非常难过。 细凤一点问题也没用,而问题出在了毛仔身上,医生说,毛仔的精液中的精子太少,而且质量不高,所以很难怀孕。 这消息就像晴天霹雳一样,让葛方深受打击。 毛仔不懂事对这事不以为然,而细凤反正也不想给他生孩子,倒有点幸灾祸。 葛方可就惨了,他连死的心都有,只是没看到孙子的那一天,他还不能死。 回来后,他就向哥哥、嫂嫂哭诉。 嫂嫂那张大嘴没个把门的,一下子又传了出去,结果传到了葛钱的耳朵里。 葛钱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乐开了花,心想,这真是天意,你毛仔会搞女人又怎样,生不了孩子还不是没用?嘿嘿,这下葛钱又有点胡思乱想了,既然你毛仔不能生育,那我就给细凤下了种,他们应该感谢我才是啊! 葛钱这么想着,忘了那切指之痛,于是他又开始酝酿占有细凤的事。 这天,他躲在一边,眼见着葛方扛着锄头出去了,便悄悄地潜进了他家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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