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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下       

        在朦胧的月色下,丰腴壮美的像是大洋马的成熟胴体伏在矮小身材的男人背上,一步一颤的景象既违和又淫靡。
  淫靡的观感主要来自于这女人的一具盛臀,因着被背的姿势,这具本来就肥硕滚圆的肉感大臀被绷得形状毕露,丝质的睡裤不但没起到遮蔽的作用,反倒欲盖弥彰,那勒入深邃股沟的料子、里面内裤的线条、贲起的阴阜形状……
  若是有男人以略低的角度从后面看到这一切,估计会有马上扑倒这女人的强烈冲动,哪怕她现在是个重症的病号,也得不到任何的怜惜。
  老王从未见过杨玉莲如此内敛安静的模样,软趴趴的伏在他身上,只能听到细若游丝的娇弱哼哼,惹得老王心里一阵怜惜,脚下走得更快。
  半夜的小区里也没有半个旁人,所以老王顺利地到了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朝最近的医院疾驰而去。
  这晚也是赶巧,附近的这家医院急诊病人并不多,顺利到了急诊门口下了车,杨玉莲很自然的曲着双腿,矮下身子,一对豪乳严丝合缝的贴到老王削窄的背上。
  她双臂环着老王的脖颈,一腿勾起,老王意会的托住她的腿弯,杨玉莲便把另一只脚抬离地面,老王手掌又握住她这一侧腿弯。
  往上颠了颠,老王背着沉甸甸的娇躯往里走。
  老王把她放在候诊的位子上坐下,挂号倒没费什么功夫,医生诊断起来也很熟门熟路,果然是急性肠胃炎,开了点药就吩咐他们去付款打点滴。
  两瓶药水打完,杨玉莲的症状已经缓解许多了,恰在此时,范区长的电话回拨了过来。
  “怎么了?这么晚打来电话?”
  丈夫的声音透着烟酒过度的疲惫,但明显不是睡梦中醒来的那种声调,杨玉莲一听就心中了然,悲哀萦绕心头,但这些年一次次的失望积累,已经无法让她的情绪产生太大波动。
  她淡淡地说:“刚才急性肠胃炎,现在在医院输液。”
  “已经到医院了啊,那没事了,急性肠胃炎打打点滴就好了。你是不是又乱吃东西?”声音里没有着急,反而有些责备。
  “你甭管,我现在没事了,快打完针了,先这样吧。”说完,不等丈夫回话,她掐断了通话。
  她看了眼老王老老实实候在身边,眼巴巴的看着像条忠犬似得,眼神里也透着关心,空落落的内心中感到阵阵温暖。
  杨玉莲是老王扶着从医院走出来的,肚子里还隐隐作痛,身子也虚的厉害,走几十米倒没啥问题,但喊老王来是干嘛的?
  就是来伺候自己的啊。
  到了小区,下了出租车后,老王还像个奴才似得来给她开门,扶着她下车,但身体的痛感这会儿已经全部消失。
  这就是急性肠胃炎,来的猛去的也快。
  肚子里不疼了,身体舒坦以后,病去如抽丝的松弛下来,疲惫感变得更强,即使老王扶着她走,腿还是越来越软。
  无力到一步也不想走的程度。
  老王感觉杨玉莲越来越沉,脚步也趔趄,关切地问道:“能走吗?要不然我还是把你背回家吧?”
  “呃……”杨玉莲心里倒是求之不得,但万一小区谁谁刚好看到呢?她去医院的时候没办法,疼得也没心思想这些,现在却不一样。
  她做贼似的四下看了看,黑漆漆的逼仄小区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她便道,“那你背着我吧。”
  其实老王要是不在,她自己走上楼一点问题也没有。
  但有人可以依靠,尤其是杨玉莲觉得老王占了自己便宜亏欠自己,她便一点也不客气的享受起娘娘般的待遇。
  老王背起杨玉莲沉甸甸的丰腴胴体,边走边偷偷咽口水。
  顺着楼梯往上爬的时候,奶子就一下下的挤压着老王的后背,丰隆的乳房传递着强力的压迫感,惊人的柔软、温暖和弹性不断刺激着老王的大脑。
  老王爽得无以复加,幸好楼道里的灯光很昏暗,所以他老脸上因兴奋所致的红润倒不虞杨玉莲察觉——她精神疲惫的也没心思注意这些。
  平时的话,这会儿这么强烈的磨蹭,常年性压抑的饥渴身体早就敏感到乳头彻底勃起了,但这会儿也就是微微有些充血,而且杨玉莲自己还没注意到。
  杨玉莲没那个心思,但老王裤裆缓缓膨大的帐篷却是兀自兴奋到随着血液有力的泵动一翘一翘的。
  这下即便杨玉莲是病体未愈精神不佳,但眼神儿还在,迷迷瞪瞪的余光看到下方的轮廓,迟钝了片刻后还是发现了异象。
  很自然的感到羞涩,芳心散乱起来:这个老流氓,咋就不会收敛?一会到了家,他不会硬来吧?
  这么一想,胸口的感觉骤然明显了起来,以她胸脯如此肥硕的脂肪,被挤压成这样,呼吸不畅的感觉伴随着阵阵微微刺疼,刺激的本就无意识充血的乳头更加敏感。
  幸好,硬归硬,老王还不至于变身禽兽对一个病号下手。
  等到了杨玉莲的家门口,杨玉莲赶忙让他放下自己,摸索出钥匙开了门,扶着墙逃也似地进了屋。
  老王站在门外摸了摸后脑勺,腼腆地说:“杨主任,你没事的话,我就回去值班了。”
  杨玉莲回过身,美目透着复杂的色彩投注在老王脸上。
  方才跟他结实的身体一阵挨蹭,着实让她有些烘热。
  “要不进……那好,你去吧…谢谢你。”
  看着老王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梯,杨玉莲芳心扑扑的跳动,暗啐自己失心疯了要请他进屋喝茶,真不怕他兽性大发强要了自己?
  要知道老范可是不在家!
  急性肠胃炎发作起来要命,但好起来也是快的。
  没几天功夫,杨玉莲又跟没事人一样了。
  范区长也从省城出差回来了,进门的时候甚至没关心一句,显然是看妻子活蹦乱跳的,就理所当然的觉得她痊愈了。
  身为一个丈夫,对妻子需要呵护的情绪价值是一点没提供。
  这天,范区长照例又外出了,说是带着几个企业去别的城市考察云云。
  杨玉莲从来不会细究他的理由是真是假,反正就算是假的,她也只能当真话听,而且她早就习惯了老公三天两头不在家。
  下了班,在家无聊透顶的她东想想,西想想,不自觉就想到了老王。
  无聊的时候越来越多的想到老王,她没有因此警觉,因为她是随着跟老王的相处,温水煮青蛙逐渐变成这样的。
  想着,时而轻笑,时而露出一丝嗔意,又闪过了一丝羞赧,想起老王的照顾又觉得温暖……
  当一个女人习惯了一个男人的伺候,她就已经沦陷了一半。
  而两人发生的一系列暧昧,让这一半的可能性变成了必然。
  老王接到杨玉莲电话的时候,听说她要请自己去她家吃饭,内心是拒绝的。
  因为他发自内心地怵杨主任,而且她越美,他就越怵,因为明知道这个女人碰不得,所以还不如离得远远的。
  但也正是因为他怵她,所以他本能就答应了,而且他也想不出理由来拒绝-——按排班他今天刚好不值晚班,杨主任作为他的直属领导,清楚得很。
  到了傍晚5点钟,老王准时敲响了杨玉莲家的门,不一会门就开了,杨玉莲出现在门后面,笑着招呼他进门。
  她还是穿着白天上班时的那条黑色的无袖圆领及膝连衣裙,因为是夏装,领口的设计比较宽,她光洁的颈项和精巧的锁骨都裸露着,那雪腻的白和裙子的黑反差极大,这么近距离看去,老王的眼睛都被晃花了。
  这条连衣裙的总体设计不算贴身,然而因为杨玉莲的乳房极为豪绰的缘故,胸襟的位置完全被撑满了,胀鼓鼓的乳廓现出了伟岸的弧形,很自然让男人生出扑上去双手抄个满怀的冲动。
  当然老王是没这胆量的,所以他的目光只是一滞,便赶紧往下挪,于是便看到了她急剧收束的柔美腰线。
  平心而论,杨玉莲的腰围跟司徒青这种没生育过的大姑娘是有很大差别,明显粗了一圈,而且小腹能看到肉感饱满的弧度。
  但肉感恰到好处,再增一分就显得臃肿了。
  如果胸不大也许会感觉小腹的脂肪过于富集,但杨玉莲的奶子称得上巨乳啊,平均B罩杯的亚洲女性,她拥有F罩杯的傲人胸围的同时,还不是个胖子,微胖天花板了属于是!
  曲线比例极夸张,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更何况,她紧致腰身下面还有一具滚圆丰隆的盛臀,再往下两条大腿粗小腿纤长的腴白浑圆的大长腿……
  老王不敢再往下看了,因为白天的时候他已经从背后偷看过,知道杨主任的屁股和腿美成什么样,他怕当场勃起那就尴尬了。
  老王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的又色又胆小如鼠的怂样,让杨玉莲既得意又好笑,但却没有一丝讨厌。
  她佯嗔道:“愣着干啥?进来呀。”
  老王“哎”了一声,忙踢掉鞋子小心翼翼地进了屋。他张望了两眼,问道:“范区长呢?”
  “他?经常出差不着家,我基本都是一个人住。”
  “哦。”老王如释重负。相比杨主任,她老公范区长位高权重,老王在他面前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还好他不在,总算不用太紧张。
  老王关好门回身一看,敢情一桌热腾腾的饭菜早就摆上桌了,冷菜有拍黄瓜和盐烤花生,热菜有白斩鸡、酱牛肉、糖醋排骨和清蒸桂鱼,外加一个炒青菜和紫菜蛋花汤。
  好家伙,八个菜!
  虽然量都不多,但也够四五个人饱餐一顿了。
  老王受宠若惊地搓了搓手,憨笑道:“这……杨主任您也太客气了!这怎么烧了这么多菜?”
  “你敞开吃就行了,尝尝我手艺,吃不完就剩着,好吃的话你打包回去也行。”杨玉莲笑容十分优雅得体的说道。
  司徒青走了以后她就对老王肉眼可见的态度好了不少,而老王上回送她去医院回来,她对老王就更温柔亲切了,一改往日喜怒无常的尖酸刻薄。
  “坐下吧,到家里了也不用当我是领导,今天喊你来就是让你敞开吃喝的。”
  “好,好,好嘞。”老王受宠若惊的连连点头,闷头开始吃起来。
  杨玉莲见他吃了两口还抬头看了看她,觉得好笑的她避开眼神,自己也挑了两筷子,避免给他太大压力。
  很快,老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很难想象五十岁老头有这么好的胃口。
  花了小半天时间买菜做饭的杨玉莲露出满意的笑容,心理也有些得意,感觉没白忙活,对方的吃相就是对自己厨艺的最高认可。
  只是对方光这么闷头吃,杨玉莲感觉跟自己脑子里的画面不符,想了下明白少了什么,吃饭哪有不聊天的,她叫老王来吃饭也是想多了解一下对方。
  经常想起老王,就难免对他这个人的过去经历有好奇心,了解一个人的过去也是认识一个人的最好办法。
  聊天得从推杯换盏开始。
  “老王,光吃饭太闷了,咱们喝口红酒吧?”杨玉莲走到厨房里,拿了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出来,没等老王点头,她已经利索地打开了,倒进了一个醒酒器里,拿到了饭桌上。
  老王一看,眉毛都皱了起来——他是一瓶啤酒都能喝高的酒量,这从来没喝过的红酒,他着实有点怵。
  “怎么啦,嫌我的红酒不好?这可是意大利进口的高级货。”
  “哪里,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没喝过红酒,怕受不了……有啤酒吗?”
  “少喝点,你平时应该没机会,这次喝点高档酒尝尝,看看跟啤酒的滋味有啥不一样。”
  “这……”
  “我跟你说呀,上次去医院就是喝啤酒吃海鲜闹的,最近都不想喝啤酒了,你就陪我喝点红的吧,我自己喝也没意思。”
  杨玉莲熟媚高贵的脸蛋,小嘴倾吐的声音缓和动听,即使没有一点小女生的撒娇滋味,老王也生不出半点拒绝的心思。
  “那行。”
  “来,先敬你一下。这是多谢你上回送我去医院的。”
  “谢啥呢,挺小的事儿。”
  “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是大事,必须要谢的。”说话间,杨玉莲已经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红酒,老王瞧了,心想杨主任还挺豪气的,便也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怎么样,不难喝吧?”
  老王吧唧吧唧着嘴:“咦,还好啊,比啤酒还甜点,感觉挺好喝的。”
  “我就说嘛,来,接着吃菜!”
  “哎!”
  杨玉莲偶尔夹两筷子菜,两个人边吃边聊,基本都是杨玉莲在问,老王答。
  逐渐的,杨玉莲也会聊一些自己的事情,频繁端着红酒小口抿着,话题停下的空荡,老王的胃口好到像无底洞似得,埋头吃得饭粒、菜汁横飞,饿鬼相逗得她忍俊不禁。
  这要是过去的她,只会觉得老王的吃相粗鄙难看,心里鄙夷,但如今只觉得这憨货看上去真有些可爱。
  老娘好歹算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顶尖女人啊,自家丈夫不懂欣赏,每天在外面胡混不沾家,反倒是跟老王吃顿饭,气氛居然这么融洽,甚至有些温馨的感觉!
  杨玉莲觉得氛围极好,好像看吃播似得,美眸津津有味的看着老王胡吃海塞,边吃便趁着间隙与老王聊个几句,到了后面,基本就是在喝酒,喝完一杯又咕噜噜地满上了。
  老王抿过两小口后就没摸过酒杯了,见杨主任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量这么好的吗?!
  好奇地瞥了她一眼,这一看就看傻了。
  平时的杨主任,是何等的高冷、气派、傲然,何曾有过现在这样端庄温柔的神态?
  红酒的酒力在缓慢地发生作用,她白腻的脸庞已然染上了一抹红霞,比搽了胭脂还动人。
  更明显的变化是她的眼神,虽然离醉眼朦胧还早得很,但那平常居高临下的气势不见了,此刻显得愈发明艳妩媚。
  老王看了这一幕都有心弦被拨动的感觉,自然而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像个白痴一样半张着含着饭粒的嘴巴,傻傻地盯着杨玉莲绝美的脸庞。
  “怎么啦?”
  杨玉莲一开始就发现老王看自己,毕竟她眼神就没离开过老王,被他直勾勾瞧的心里有些不自然,便带着一丝心慌,神态有些忸怩的撩了撩鬓角的头发。
  但她心思玲珑,立刻也就品出这老色鬼是被自己的容颜迷醉了一瞬,心中一阵得意,还有一丝莫名的羞涩喜悦。
  “来,别光顾着吃,喝点酒,让你少喝点也不能这么应付我吧。”
  “好,干杯。”老王见杨主任主动化解了自己的尴尬,连忙就坡下驴,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
  幸好,酒量甚浅的他脸上早就黑中透红,恰好藏住了他的窘色。
  杨玉莲见老王若无其事地继续夹菜扒饭,心中更是好笑。
  暂且抛下老王和司徒青通奸这件糟心事儿不去想的话,她越看老王越觉得可爱,憨厚中自带一种蠢蠢的属性,跟狗中奇葩哈士奇有得一拼。
  王铁根的长相杨玉莲也不讨厌,看久了还觉得顺眼,加之杨玉莲自己都不知道,老王下面那根大家伙的魅力,在雌性的潜意识里一点不比外表英俊的小鲜肉逊色分毫,甚至犹有过之。
  一个女人频繁想起一个男人,对一个男人产生想了解的好奇心,足以说明了问题。
  “对了,你在碧水花园不是有一套房子吗,怎么搬到小区宿舍来住了?”杨玉莲想到这件让她颇为好奇的事儿,便问道。
  “没什么,住这里上班方便。”老王停了筷子,随口道。
  只可惜,他这张脸是藏不住秘密的,悻悻然的神色已经让杨玉莲看去了。
  “怎么啦?跟你干女儿闹矛盾了?”杨玉莲股抿了口酒,故作随意道,但目光却始终瞧着老王的脸。
  她可是司徒青跟苏荷撕逼的见证人,也亲耳听到司徒青那个婊子亲口说出爱老王这种荒唐话语。
  此刻即便不愿意承认,但她自己都骗不了自己,觉得老王平平无奇的外表下,内在是个极有魅力的男人。
  要不她这么高傲的性格,会不顾社会地位的巨大差距,邀请他一个五十多岁的保安来家里吃饭?
  所以她莫名的对这件事很在意,毕竟他那个干女儿也是个年轻貌美的少妇,谁知道会不会跟这个老流氓有些龌龊。
  “没有。不是。”差句别瞎说就凑齐否认三连了。
  “还说没有,瞎子都看得出来了。哎,她只不过是你干女儿,又不是亲生的,真有矛盾的话,为啥是你搬出来而不是她搬走?房子可是你的。”
  “为了一点小事,我能忍心让小宝搬来搬去连个安心住下的地方都没有啊?反正我一个老头,到哪儿住都是住,有什么关系。”老王反驳道。
  虽然明知杨主任说的是常理,但他恼苏荷归恼,终究还是可怜她娘俩的。
  “啧啧,看不出你倒是个心软的,该不是流氓劲儿又犯了,馋人家身子吧。”杨玉莲习惯性地揶揄道,但旋即意识到自己太过随意,有些失语了。
  若是老王不是个好人,那天送自己去医院的时候还不趁机占尽自己便宜?
  电梯那次说白了也是挤得分不开,自己这么勾人的身体让他硬成那样,导致他失控的摸自己的私处,也……也是可以理解的。
  杨玉莲被脑海里旖旎的想法刺激的心跳加速,本就喝了很多红酒微微发红的脸蛋,这下更热了。
  她觉得老王人品其实很好,很靠谱,自己不应该这样说他。
  略带歉意了看了眼老王,然后松了口气。
  老王属于被杨主任骂惯,这种轻飘飘的调侃他哪里会往心里去。
  只是红着脸否认三连,臊的端起酒杯,掩饰尴尬的喝了一口。
  在老王的词典里,是不存在感伤、自怜这种字眼的,所以他又接着吃菜扒饭起来。
  倒是为了保持身段有意控制食量的杨玉莲坐在对面,光顾着喝酒了,微醺之余,思绪开始乱飘。
  刚才发散的思维已经停不下了,她想到了那一回自己在楼道上失去平衡往后倒,老王用硬梆梆的巨根硬生生地顶住自己股沟,稳住自己身体那非人类的一幕。
  又想到了那次老王站在凳子上帮自己往壁柜里放棉被,结果摔下来骑在自己身上,那勃起的阳具压在自己的脸上,把自己的鼻子都戳成猪鼻子……
  当然还有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忘却的那一次,在挤满人的电梯里,站在她身后的老王用硬挺的阳具无耻地抵住她的阴户厮磨,还大胆到伸手摸她的私处,最后竟让她在电梯里公然高潮!
  那可是她这辈子头一次潮吹……
  杨玉莲浑身愈发的燥热,胸脯起伏的越来越深沉。
  她已经守了至少两年活寡,而且她明知老公在外面肯定有些不清不楚的情儿,她自己也动过找个小情人的心思,然而没想到小情人没找到,倒是跟对面这个其貌不扬的社会底层门卫有过三番四次的暧昧接触。
  让人哭笑不得,她心里哀羞的觉着,自己上辈子到底欠了老王什么,这辈子才有这一系列做梦都不可能发生,却实实在在一次又一次的羞耻冤孽呢。
  杨玉莲在回忆中愈发窘迫的当口,老王也吃饱了,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筷子。
  他抬眼瞧瞧杨主任,见她单手托腮,双颊晕红,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吓得他差点从凳子上窜起来。
  那模样有着少女般的忐忑羞涩,与她的熟美风情混合起来,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
  老王小心脏怦怦乱跳着,见她虽然看着自己但明显是在走神,加之酒壮怂人胆,便难得放肆地盯着她的娇艳脸庞痴痴地看。
  半晌又被她深深起伏的豪乳所吸引,目光游移往下,锁死在她黑色无袖圆领连衣裙那轮廓滚圆、几欲裂衣而出的隆起上,只是顷刻间,呼吸便粗重起来,完全跟随着那乳峰微微荡漾的节奏,艰难地吐息着,只觉这辈子见过最美的景象,此刻就在眼前!
  老王忽然化身木偶,室内就显得过于安静了,环境的变化,终于让杨玉莲的思绪从过去飘回了当下。
  她先是一阵强烈慌乱,做贼似得避开眼神,以为自己看着老王发痴被抓包了,又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见老王双手扶着饭桌,上身略微前倾,两眼瞪圆聚焦在自己的胸部上。
  还半张着嘴巴几乎要留下哈喇子,她先是松了口气,尔后由羞恼的嗔道:“啧……老不羞,流氓劲儿上来了是吧,还看还看!”
  “哦,啊?对不起杨主任,我我该死!”老王如梦方醒,老脸臊得通红,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谁让你打自己了!你……你自罚三杯吧。”杨玉莲着急道,她其实不怎么生气,主要是太羞耻了。
  她从小到大被男人盯着胸部瞧惯了的,帅哥看的话她得意,外形差的看觉得厌恶,当然,不管长相如何,她都有一种油然而生的优越感,平等的鄙夷每个臭男人。
  至于眼前这老流氓,哪怕偷偷瞧啊,自己都不说什么,可一副眼睛恨不得扎进去的样子,着实太不像话,她又羞又怕。
  能让她感觉到本能畏惧的,也就老王这一个了。
  “三杯太多了杨主任,要不我喝一杯吧?”老王面露难色。
  杨玉莲本就只是想制止他,见老王当真了,噗嗤一笑,狡黠的眸子灵光转动,生出了促狭的情绪,便说道:“好,一杯就一杯,但要倒满点。”
  说着,把红酒瓶拿起,伸过来给老王满上。
  她胳膊这么一伸过来,老王便不由自主地顺着她修长的手指、纤巧的手腕一路往上看去,只觉她的整条胳膊圆润而匀称,通体雪白,毫无瑕疵,一直到她光洁无毛的腋窝,都极具美感。
  这下本就硬了七分的阳具猛地一跳,松垮的内裤和劣质的薄款长裤根本形同虚设,以至于迅速膨大到极限的阳具往上一弹,好死不死的,弹到了餐桌下沿的挡板,登时砰的一声。
  老王疼的一阵龇牙咧嘴不说,餐桌还晃动了一下,红酒杯里本就将满的暗红酒液洒了出来,流淌在桌面上,还迅速汇集成一条小水溪,往老王的身前淌下去。
  “哎怎么回事?你赶紧起来挪一边啊,滴到你裤子上了。”
  “没事,湿一点没关系。”可怜的老王疼得冷汗直冒,却只能装作没事发生一样。
  与其被杨主任发现他的阳具肿胀得快要刺穿裤裆,他宁愿湿掉整条裤子算了。
  杨玉莲莫名其妙地搁下红酒杯,看了看老王天高云淡的神情和殊不匹配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顿时有点猜到真相:老王所坐的位置,并没有桌腿,所以不太可能是脚上踢到了桌腿,而且他刚才上半身都没动过,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那根脏东西突然硬起来,把桌沿的挡板都打到了?
  这怎么可能,椅子的高度离挡板还相当远……
  而且就算再硬再硬,发出榔头敲击木板的声音也过于离谱了!
  可她联想起老王那根连她一百二十斤的体重都能顶得住,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想到这一节,震惊、羞赧之余,杨玉莲一阵心慌意乱,畏惧感夹杂着一丝她自己都分辨不出何种意味的强烈心悸。
  这个老流氓,我伸手给他倒个酒,他看着我的胳膊都能勃起成这样,待会不会见色起意,强,强奸我吧?!
  杨玉莲莫名的感觉小腹深处颤抖了一下。
  “你……算了别喝了,饭也吃好了吧,要不,要不你回去宿舍吧。”杨玉莲内心已是惊涛骇浪,但强撑着故作镇定,只是气息不正常的喘着,豪迈的胸脯大幅度起伏着。
  “我好像有点晕,先坐一会,先坐一会。”
  “那……那你先坐会儿,不晕了再说,我,我收拾收拾去。”杨玉莲都想给自己一嘴巴子,怎么还结巴上了!
  她觉得现在这么近的距离被老王面对面瞧着太吓人了,便慌张的站了起来,闷着头当鸵鸟似得,刻意避开不看老王,自顾自收拾了碗筷和空掉的盘子,又着急忙慌的端着走进了厨房。
  她并没有马上折返回来,反倒开了水龙头,哗啦啦地冲起盘子来,心里想着的是:兴许这老流氓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站起以免出洋相,现在我背对着他,他总该起身走人了吧?
  可他要是扑上来,自己怎么办?
  她本来要找的是小鲜肉……
  老王?
  老王不行!
  可为啥不行?
  光蹭蹭自己都爽的好几天不想那事儿,这要让他干了,她肯定受不了,能不能插进去都是未知数,太吓人了!
  这可不同于生孩子,生孩子有孕激素的帮助,而且激素用了十个月漫长时间改造身体,才屎尿横流的艰难生出来,而且生完后结束了妊娠的生理状态,下体也逐渐恢复到比生育前松弛不了多少的正常状态。
  老范那根十公分出头,她也没觉得小,过去不满意也是因为硬度和耐力的问题。
  思及此杨玉莲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慌张的心中哀叹他可千万别乱来,最好软下来赶紧离开!
  换了几个月前的老王,或者说没喝酒前的老王,他还真已经悄悄起身跑路了,但此刻的老王,带着几分酒意,胆气豪了很多,而且被司徒青开发出对性事的热衷后,已经不沾荤腥好几个礼拜了!
  虽然偶尔跟司徒青视频裸聊,但自己打手枪的感觉终究差了太多。
  杨玉莲又是个不下于司徒青的尤物,颜值虽然差司徒青一点,但身材这方面比司徒青更成熟、丰腴、高贵,更加吊老男人的胃口。
  所以,杨玉莲这边厢刚端着盘子从他身旁走过,他就猴急地扭头盯着她的背影看,那具饱满肥美的盛臀在黑色及膝连衣裙下,轮廓和形状都无所遁形,反倒多了几分朦胧的美。
  而随着她的步伐,极具弹性的臀肉微微摇曳着、荡漾着,简直就是要把老王的小心脏揉烂踩碎的节奏。
  而且,杨玉莲的背影之丰腴壮美,并不止于她的臀部!
  她一米七二的身材无比高挑,而且比例极佳,下半身甚是修长,裸露在外的小腿颇为秀美纤长,既没有这个年龄的女人惯有的臃肿,也没有青涩女孩那种瘦削。
  此刻在家的她脚上套的只是一双普通的居家拖鞋,脚踝圆润柔美不说,连容易磨损、生出老茧的脚后跟,都还是那么娇嫩白净,透着健康的红润,便是经历过最多女人、最挑剔的男人在这儿,也是挑不出这具女体的任何毛病。
  老王贪婪的目光从杨玉莲的美脚往上一直看到她乌黑的披肩秀发及雪白的肩颈,心中的欲望急剧膨胀。
  没错他是一直怵她,但那是因为她的官位,是因为她老公的官位,他作为一个底层的小市民,本能对做官的有畏惧感。
  但是,人死不过屌朝天啊,老王心里电光火石地把自己卑微的一生过了一遍,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之一已经被自己操过了,身心完全属于自己,还有什么遗憾?
  要说有遗憾的,那就是眼前这个自己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之二,现在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跟她亲近亲近,如果就此浪费掉这个机会,这才是最大的遗憾!
  至于万一她恼羞成怒报警了,把自己抓去坐牢,搞得自己身败名裂,色令智昏的状态下哪里不敢冒这种风险?
  老王这辈子都没这么果断过,他眼中闪过一丝悲壮,嚯的一下站了起来,硬挺的阳具又把餐桌的挡板蹭了一下,带动着桌上的碗碟一阵乱响。
  来了!
  “你想干嘛!”杨玉莲洗碗的动作顿时僵住,像惊到的兔子似得肩膀一颤,急急侧头问。
  “啊,没事。”老王满蓄的气势登时泄去,忙装模作样地整了几个盘子垒起来,端着走向厨房,在对方惊恐狐疑的眼神下心虚地说:“我帮你把盘子拿过来。”
  “不用!你……你别过来啊,就,就放桌子上行了,等我自己去拿。”杨玉莲紧张的结巴道,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已经拿起来了。”老王窘迫的不敢看对方,脚步不停,已经进了厨房,因为特别紧张的缘故,说话的语调都有点怪了。
  女人的第六感何其灵敏,而且这次还真不是杨玉莲单方面脑补了,她心里一个咯噔,怕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老王见杨主任全然不见一丝强势,慌乱失措的模样壮了怂人胆,心下一松,贾起余勇,把手上的盘子搁在洗碗槽的边上,大着胆子看向她的脸。
  坏了坏了,他真要强来了!
  老王灼热的眼神看过来,杨玉莲芳心更乱了,又不敢刺激他,她手里的抹布胡乱地挥着,把另一只手里的碗涮了一遍又一遍,大气不敢喘一下。
  她不再敢看向老王,怕变相刺激他的色心,只是强作镇定地发出干涩的声音:“行了,谢谢你了老王,你可以走了…明天,记得准时上班。”
  最后一句,她不着痕迹地点出了上下尊卑的关系,希冀这老货会记起自己的身份,知难而退。
  然而老王这时候已经精虫上脑了,哪怕退一万步讲,即便是平时的老王,斗大的字认不满一箩筐的他哪能听得懂什么弦外之意?
  所以杨玉莲这番话,纯属是表错情。
  “我帮你洗吧。”老王在如何接近女人这件事上面还是比较笨拙,他无视杨玉莲的逐客令,好不容易憋出这么一句,就势挨近了她的身侧,粗糙的手掌摸进了洗碗槽,看似是去抢抹布,实质上目标是她的右手,话音未落,已经握住了她沾满泡沫的掌心。
  “嘤……呀!你干嘛松开我!”杨玉莲如被电击,连忙抽手,然而干过几十年粗活的老王力气何其的大,她要脱身谈何容易?
  就这一瞬间的功夫,老王也没闲着,左臂已经闪电般箍住了杨玉莲娇柔丰腴的腰肢,胯部挟着勃硬的阳具从侧面死死地夹住了她的髋部,完全杜绝了她挣脱的可能。
  “让我抱一下,杨主任,你太美了,我就想抱一抱,好吗?”老王软玉在怀,异香扑鼻,精神上已经高潮了。
  一刹那间,他福至心灵,嘴里蹦出了天下男人哄骗无知少女的最大一句谎言——有几个少女不是因为误信男人的这句谎言结果稀里糊涂地把身子让男人吃光抹净的呢?
  什么我就看看不摸,我就摸摸不蹭,我就蹭蹭不插,我就插插不射……
  杨玉莲是熟女,并不是无知少女,但可惜她这辈子也就有过一个男人,而且老范从不说甜言蜜语。
  此前虽然打过找个小情人的心思,但早没了那个心思,之前心思几乎都在想着折腾老王,再后来就是对老王忍不住的好奇心,经常不受控制的回忆起与他一切的旖旎经历。
  对于老王这招缓兵之计,她潜意识对老王的好感发挥了至关重要,芳心颤抖着竟然真被安抚住了!
  内心对老王痴迷肉麻的表达颤抖的同时,另一方面她下意识觉得,老王这种老实巴交的升斗小民,性欲是有的,色胆也是有的,但冒着坐牢杀头的风险来冒犯她这样有权有势的女人,怕也是不太可能。
  想到这儿,杨玉莲没那么慌乱了,她定了定神,忍住强烈的羞赧,忍受着老王这个姿势对自己身体造成的全方位猥亵,她的身体越来越软。
  杨玉莲冷声道:“王铁根,就凭你这个动作,就够得上把牢底坐穿了,知不知道?你抱够了赶紧放开,我有家有室的,咱们身份地位差距也这么大,你别给我再想东想西的知道吗,上次的事儿我都没跟你算账,你别得寸进尺!”
  说着,声音带着过去的七分强势,却怎么也有种外强中干的感觉。
  “不就是坐牢嘛,我都这个岁数了,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也是坐,我还得再抱一会儿!”老王满脸红光,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浑然不在意杨玉莲的威胁。
  “你怎么不想想司徒青,想想你的干女儿还有小宝?你坐牢了,他们得多伤心?”杨玉莲被老王没心没肺的话弄得好气又好笑,她理解老王守着她这么个尤物忍不住,她自己也幻想过跟老王做爱……
  但现实世界是身份和形象的巨大差距,她这次叫老王真不是想勾搭他。
  “他们跟我非亲非故,就算伤心也伤心不了多久。再说了,我如果坐牢了枪毙了,房子不就归了小苏吗?对她也没什么不好的。”老王突破了敬畏杨主任的这层心障,连脑筋都轻便了,随口答道。
  “那司徒青呢,那个女人前段时间跟苏荷吵架,她可是吆喝着爱你什么的!”如此紧张的局面杨玉莲不再保留,提起司徒青也开始挣扎起来。
  老王抱得更用力,“我管不了了,杨主任,你太美了!我真的受不了!”
  杨玉莲无力的身体挣扎不起太大力度,老王愈发享受目前的状态,他现在完全不考虑后果,杨主任柔嫩的腰肢、她肥软的屁股、她丰腴的大腿,摩擦得他爽到头皮发麻。
  “你,合着我漂亮也有错了……”杨玉莲像被老王这个小号蜘蛛用蛛丝捕捉的高大猎物,无力的挣扎掀不起任何风浪,身体彻底软下来后一阵气结,他那根抵住她大腿外侧的火热坚硬的阳具更是让她愈发哀羞。
  “你知不知道,我如果现在大喊一声救命,你马上就进派出所了,你有没有脑子?还不赶紧放手!”杨玉莲面红耳赤,呼吸愈发急促。
  “要叫你早就叫了。”老王的憨笑现在看起来特别可恶,“再说了,你要叫的话,我现在堵你嘴巴还来得及。”
  “你!”杨玉莲顿时无语,只能摆烂,气喘吁吁的依靠在老王身上。
  对,她不愿意高呼救命的,她丢不起这人,也不想把老王送进监狱。事实上,她打一开始就没动过这个念头。
  摸都让摸了,现在才叫,不是连里子面子都丢光了吗?
  再说了,回头丈夫回来,怎么解释这一切?老王怎么会得来跟自己独处的机会?
  更不用说,老王之所以失控是被自己勾的,谁让自己这么有魅力,抛开他这会儿强迫自己不谈,老王其实没别的毛病……
  如果一个女人对男人有好感,那个男人做出不好的事情她也会逻辑自洽,这就是为什么好女难过渣男关的原因。
  杨玉莲就这么脑子晕陶陶的靠老王身上几分钟,非但没觉得是老王的问题还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让你抱你要抱多久啊,你能别拿那脏东西蹭我了吗……我忍着你是不是以为我喜欢啊!”
  “再抱会在抱会儿,我……我保证不蹭了!”
  又是两分钟,杨玉莲太阳穴气的微微跳动,他说不蹭?
  顶的她臀侧都凹陷的微微疼痛,蹭的她感觉阴道潮湿到要流出来的地步!
  “还不放手?如果你现在放手滚回家,我可以不追究此事。”杨玉莲双腿已经软成面条,双腿微微弯曲着,全靠老王的支撑才勉强歪歪斜斜的站立。
  “我还想再抱一会儿。”
  “一会儿是多久?先讲好!不然你抱个没完没了!”杨玉莲的嗓音微微颤抖,没好气的羞愤道。
  “半小时?”老王抱着对方一百二十斤的沉甸甸美肉,狮子大开口道。
  “想得美!想都不用想!”
  开了窍的老王觉得杨主任含嗔带怒的模样特别美特别俏,他咧着嘴露着大白牙傻笑着,毫不在意她的羞愤。
  其实杨玉莲要是拿出过去那股子择人而噬的母老虎模样,保准一句话就把老王吼住了,可她今晚的表现要是被外人看到,说是欲拒还迎的暗戳戳勾引都有人信。
  她要是张牙舞爪的给老王一个耳光,或者用长长的指甲抓老王的脸,甚至提起膝盖照着使坏的大鸡巴猛击,老王哪能强迫她半点!
  就只有她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表现出的本能反应,说明她看似讨厌实则喜欢老王这么对她,是她无意识的在纵容老王。
  杨玉莲闭嘴不说话了,只是转过头,努力让眼神变得冷冰冰地看着他,直到把他看得笑不出声,讪讪地合上了大嘴。
  “杨主任,我是觉着,我们这样抱一抱,你也感觉不赖,所以这叫什么,各取所需,对,是各取所需!”
  杨玉莲被老王的歪理气笑了:我被你便宜占尽了,这叫什么各取所需?
  你以为自己鸡巴大是优点啊,你这么大的问问几个女的敢去尝试!
  她咬着银牙,从牙齿缝里迸出几个字来:“你放屁!我需要你什么?”
  “上次在电梯里,你不是都那个了。”老王笑嘻嘻道。
  “你……你流氓!还敢提那次!我,我当时就该报警抓你去坐牢!”杨玉莲羞窘无地,他居然还主动提起她那次羞愤欲绝的潮吹,一时间臊的浑身滚热发烫,羞耻到眼眶一红,竟然委屈得泛起了泪花。
  “你别生气,哎,都怨我这张破嘴!”
  美人泪目,饶是老王这种粗人,怜香惜玉这种本能终究还是残留些许的,懊恼之下,他也不管自己握住杨主任柔荑的右手还满是泡沫,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登时白色的泡沫涂满了半张老脸,煞是滑稽。
  羞臊垂泪的杨玉莲见了,也忍不住眼里盈起了一分笑意。
  “这样能让你高兴是吧?”老王无师自通,学起了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干脆把手里的泡沫把另外的半边脸也抹上了,可怜巴巴地看向杨玉莲。
  杨玉莲果然被他的蠢样逗得破涕为笑。
  她急忙玉脸一板,幽幽地说:“王铁根,我看你照顾苏荷两母子,还有那晚送我去医院,都规规矩矩的,我是信任你的为人,这才请你来吃饭答谢,你现在这样,对得住我的信任吗?”
  老王闻言怔住了。
  杨主任直指本心的这句话,真正击中了他的要害。
  如果他本性就是不择手段的话,那么此前在杨玉莲、苏荷面前他都有过很多机会可以强迫她们就范,但他并没有,他也不齿这样的行为。
  然而今晚的他,为何一反常态?就因为喝了酒?就因为性欲被司徒青开发出来后连着几周被动禁欲?这也不是理由啊,这不是混蛋吗?
  “你说得对!”
  老王颓然松开了杨玉莲,抬手又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像条狗一样蹲下了,双手烦躁地把头发挠了又挠,生起了自己的气。
  杨玉莲没成想忽然的一席话就解了危机,毫无准备的她身子绵软无力,脚下踉跄了下,好险扶住了身前的台子。
  这让她没有细想被放开瞬间的莫名失落,见老王迷途知返,心里不无暖意,这是个有良心的。
  虽然刚才已经被他占了好久的便宜,却完全不觉得他可恶,缓了缓恢复了一丝力气,便用水冲了冲手,温柔道:“好啦,今晚这事儿我当没发生过,你能悬崖勒马,也算不错了。”
  杨玉莲见老王半晌不言语,又安慰道:“你也只是一时冲动,好了快回去吧,难道还真等我叫警察吗?”
  后半句已经用上了玩笑的语气。
  如果是三个月前的杨玉莲用上帝视角看现在的自己,一定会发觉她一个受害者不生气就罢了,居然还心软的哄对方,有多么荒诞!
  老王瓮声瓮气地说:“你容我蹲一会儿。等会儿就行了。”
  他倒是想起身就走哇,奈何现在虽然心里不想着操屄了,但生理上那股劲儿还没下去,现在鸡巴还硬得很,就这样走在小区里可就出大事儿了。
  杨玉莲侧着俏脸,看着老王窘迫的脸色,心里突然明白了他的心事,内心悸动不已:这老货,怎么那玩意儿像十几岁小男孩似的,动不动就硬,硬了还很难软?
  她忍着羞涩,语气忸怩的低声道:“如果,如果你想那个,憋的厉害的话……可以到洗手间,自己先解决一下。”
  顿了一下,佯装无所谓,“还怕啥啊……刚才顶着我蹭那么久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老王的大屌就更硬了,他哀怨地抬头看了看她,心知她说的很有道理,便光棍地站了起来,裤裆里撑着一把大伞,就这么昂扬地挪向洗手间。
  尚自带着几分酒意的杨玉莲,之前那股不明显的失落感愈发明显,想着刚才他顶着自己大腿的那种硬度和热力,忽然鬼使神差的叫住了他,“哎!”
  她踌躇的眼神躲闪着,最终还是柔声嗫嚅,“你,刚才看着我的手臂就能硬?我有这么美吗……比司徒青怎么样?”
  老王破罐破摔了,也无所谓在杨玉莲面前保持形象了,干脆就这么转过身来,完全充血勃起的大屌被裤裆扯着,就像一柄枪一样指着杨玉莲:“你的美和她的美不一样,你更让我兴奋。”
  杨玉莲心花怒放,眼里蒸腾起一股朦胧的雾气:“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允许你,看着我弄出来。”
  她内心的强烈哀羞由内而外的几乎使得身体颤抖,她强忍住身体的颤抖,声音却怎么也忍不住,听上去颤颤巍巍的!
  老王鸡巴一跳,喉结一滚动,猴急地问:“什么条件?”
  “你不许摸我。”杨玉莲低头,娇憨的闷声道。
  “成!”老王满脸通红,生怕杨玉莲反悔似的,飞快地把浑身上下的衣服扒拉精光,胡乱扔到了地上,紫黑油亮的粗长鸡巴解除了束缚,像一柄饱染鲜血的弯刀一般翘向上方,犹如向杨玉莲祭出了起手式一般。
  接着就熟门熟路地用粗糙的右手撸上了鸡巴,骇人的是,他的手掌虽然粗壮,但竟然不能完全握满棒身,这根鸡巴的粗壮程度,可想而知。
  杨玉莲口干舌燥的偷偷吞咽下口水,羞耻的芳心乱颤。
  她曾从很多侧面感知过这根鸡巴,但从来没有实打实的见过它的真容,虽然她年过四十连女儿都长大了,但在这根非人类的鸡巴面前,她竟好像一个初次见到这物事的处女一样惶恐羞怯!
  太长了吧,成年人的手臂也就二十多公分长度,老王这根看上去也有二十四五公分!
  辛好她有几分酒意,胆子比平时大得多,再者,她相信经过方才那一出,老王断然不会不顾自己的强烈反抗强行做出什么举动,所以她虽然羞赧得连耳根也红透了,但仍然强作冷静。
  还有余暇倒了一杯红酒,强装出优雅从容的感觉,好整以暇走到客厅里,在沙发上轻轻巧巧地坐稳了,才接着拿眼看向自动跟过来的老王。
  嗯……身材太耐看了!
  上次看老王的身材虽然也感觉惊讶,但这次因为关系骤变,带了女人的动情心思,感觉自然完全不一样。
  不看脸的话,身体比例堪比等比缩小的男模了!
  虽然矮,瘦,黑了点,但杨玉莲就是觉得比她以前渴望的白白嫩嫩的小鲜肉还要诱人……
  杨玉莲眯着朦胧的美目,神情恍惚了一瞬间。
  老王强撸巨大鸡巴的模样凶恶骇人,那双眼圆睁着就像饿鬼,嘴巴半张着就差淌下口水了,脸色更是红得像染坊似的,这随时像要扑上来爆肏自己的饿狼模样,使得杨玉莲闷热潮湿的阴腔里一阵躁动。
  杨玉莲心惊肉跳的避开目光,视线痴痴的流连在他铁饼似的胸膛和线条明显的腹肌上,在他掌中忽隐忽现的顶着宽厚的蘑菇头、筋肉虬结的鸡巴上,在他削瘦结实、硬朗的双腿上……
  头一次觉得一个五十岁年纪的底层人居然有如此雄厚的男性魅力,完全超出了过去杨玉莲对老王的性幻想!
  但是她跟老王巨大的社会地位和身高长相的差距,让她无法接受自己受到强烈吸引,承认这是事实的话太伤自尊心和虚荣心了。
  杨玉莲只能催眠自己,把自己当做了男模比赛的评委了,表面装得云淡风轻,强装镇定,才能心安理得的品味下去。
  她的呼吸愈发粗重,气息愈发潮热,额头居然都冒出了细细的香汗,明明室内的温度可是一点不热的。
  大腿根部的潮湿感不堪到快要浸透内裤的地步。
  这不要脸的骚鸡巴怎么这么持久……
  杨玉莲在内心哀羞的尖叫。
  随着时间推移,她愈发的惊讶,最后演变成骇然,这混蛋怎么还不出来?
  老王先前抱着她十来分钟,加上此刻灼热眼神的视奸,就导致杨玉莲内裤湿到比过去丈夫肏她最久的那次还要湿几倍的程度,自己面对他这么敏感,他面对自己为什么这么持久啊……
  她愈发觉得,老王真要肏了自己,绝对承受不住他的折腾,顷刻间就会丢盔弃甲。
  这么想着,她的眼神羞怯畏惧地躲闪着老王的鸡巴,一方面却又忍不住被强烈吸引,一个不留神眼神便被吸过去,就这么内心矛盾的频繁飘忽眼神。
  “哎,你别走这么近!”眼看着老王不自觉蹭到了将近一米的距离,杨玉莲吓得腻声惊呼,旋即被自己发嗲的嗓音吓了一跳。
  “行,行,你是我祖宗!”老王撸得龇牙咧嘴的,手都酸了,明明兴奋程度已经爆表,但就是出不来,难受得很。
  “你……你到底能不能弄出来?再不出来你进去冲个冷水澡算了!”
  杨玉莲也亢奋到感到煎熬的地步,浑身兴奋到后脖颈都红得像刚烧熟的大虾。
  她本就皮肤极白,欺霜赛雪般的惊人基因,所以周身的潮红便显得格外娇艳鲜明。
  “快了……要不你帮我一下?”
  “你想得美!我不管,你先前强迫我一次了,你要是真的诚心实意的就不许碰我,你敢过来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杨玉莲一手端着红酒杯,一手搭在交叠着的光滑膝盖上,挺直的鼻梁一皱,明明是四十出头的美艳熟妇了,但此刻娇憨的神情就像是一个撒娇的少女似的,端是可爱至极!
  熟妇能做出这种浑然天成毫不做作的娇憨,是极其少见的,她们阅历丰富,内心成熟,性格独立,正常情况下不会对任何人露出这种表情。
  按理说只有年少无知、春心萌动的暧昧时期,面对最想亲近的少年才会露出这种表情。
  但阅历丰富跟年少无知本就矛盾,所以杨玉莲这个娇憨皱鼻子的撒娇,这个毫无一点力度的威胁,居然是被老王这个其貌不扬的,迈向中老年的社会底层所激发,只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此刻,老王代表的是另类男神——一如历史上的嫪毐、拉斯普京之流。
  不用说杨玉莲只是个居委会主任,就是市长省长,乃至一国公主,假使体会过老王的妙处,感受到他的雄性魅力,也会自知但无法逃离的恶堕沦陷。
  这一瞬间少女和妇人跨越时空的风情交织,老王虽然没什么丰富的经验,但他依然被这突然迸发的惊人美态给迷痴了。
  “我让你帮我的意思不是让你摸我……杨主任,求你…你把裙子拉高点,让我看看你的内裤吧…求你了。”老王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
  “可我……”我湿透了啊!
  杨玉莲无比羞耻,呢喃而出的却是,“你都这么求我了……真拿你没办法。”
  她说完别过头去不敢看老王,颤抖着左手捻起黑色连衣裙的裙摆,缓缓地往上拉,雪白晶莹的大腿嫩肤逐寸显现在老王面前,的确让他的鸡巴更加硬挺膨大了,但可惜杨玉莲双腿交叠的坐姿,他并没有看到半点内裤的影子。
  一时间急得额头上的青筋快要爆裂了。
  “没看到哇?你把双腿张来一些?”
  “万一你兽欲大发我不是很糟糕?”杨玉莲红着俏脸咬着下唇,表情还是十分纠结。
  “不会的,我发誓!”
  “那你看的时候什么也不准说,也不准笑我……”杨玉莲表情羞耻,声音甜腻颤抖,用力咬着嘴唇,把交叠着的一双长腿放平,略略张开了些,又缓缓地把裙摆往腿根处捋去。
  本来站着的老王忍不住半蹲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杨玉莲雪白的大腿内侧,直到看到了那条毫无花巧的藏青色丝质内裤,那完全贴身的设计,那微隆的三角洲,那湿透到纤毫毕现的偾起蜜裂,以及那一大片的水迹暗影!
  老王果然高潮了,不过还只是精神高潮,他低吼一声,情不自禁地又扑前了半步,那直挺挺的火烫阳具再往前十公分的话,几乎就戳到杨玉莲的脸上了。
  杨玉莲见这根骇人的玩意儿连着狂跳几下,以为他要射了,花容失色地低呼道:“太近了,你你…不准把你的臭东西射我身上!”
  “着什么急?”老王颓然道。
  他本以为已经看到了杨主任的内裤,够兴奋了,该射了,谁料还是出不来,喉咙干涩的续道,“你把内裤脱下来。”
  “你要干嘛?别忘了你发过誓的!”杨玉莲心脏猛地一缩,酥胸急剧起伏着,惶恐中带着一丝无法察觉的兴奋,湿润眸子里的瞳孔都微微放大了。
  “内裤给我,我裹着撸,这样才能出来。”老王哭丧着脸。
  “那…那你先转过身,我脱给你…就是了。”
  老王鸡巴都撸疼了,只想赶紧痛快了事,闻言背转了身。
  杨玉莲不想湿淋淋的下流阴户被老王毫无一丝遮掩的看到,那样实在太羞耻了,超出了她心理能承受的极限。
  见老王乖巧转身,杨玉莲松了口气,飞快地一抬肥臀把藏青色的丝质内裤脱了,内裤裆部脱离时,黏腻的淫水甚至轻微的牵连着粘丝……
  她做贼似得把裙摆盖住大腿,这才递给老王,色厉内荏的嗔骂,“诺给你!你快点……真是的,真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死变态!”
  老王回转身来,一手抄了浸透淫水导致有些分量的内裤,就像瘾君子刚收到白粉一般,迫不及待地放在鼻端深深地嗅了一口,只觉这股带着淡淡咸腥味、浓浓女人香的气息是那样醉人。
  尔后,他又狠狠地在那摊水迹上亲了一口,旋即把内裤往鸡巴上一裹,以比刚才更快一倍的速率撸动起来。
  “……”杨玉莲目瞪口呆地瞧着老王这番举动,心急气喘、意乱如麻、浑身燥热,她腿芯子胀到发疼的程度,盆腔里一阵煎熬无比的闷绝感,小腹里的子宫躁动不安的微微收缩,难受的她夹紧大腿,一手按在紧绷的小腹上,希望能略微减轻羞人的感觉。
  眼神一眨不眨到近乎呆滞的看着老王撸管的杨玉莲,内心深处对某件事儿的发生产生了史无前例的期待。
  仿佛能让老王看着她射出了,是完成了什么值得人骄傲满足的光荣使命似得。
  “还差一把火!”老王忽地一手抄住杨玉莲黑色连衣裙的裙摆,猛地一掀。
  “你干嘛!”杨玉莲猝不及防失声惊呼,两只小手却并没有被非礼的本能反应——面对这种情况,其他任何一个男人,杨玉莲都会毫不犹豫的打掉对方的手。
  她非但没组织,反而因为对方极具倾略性的行动,子宫骤然下坠!
  这股坠疼感,让她被非礼的本能反应截然相反,非但没藏着,居然还主动张开夹紧的大腿!
  双手紧张地捏成了拳头放在身侧,两条光溜溜、雪嫩嫩的长腿大幅度叉开,肥臀下意识的往前挺,想要让自己的私处看上去更丰满诱人。
  半俯着身子的老王把她乌黑柔软的阴毛、水光淋漓的阴唇看了个清清楚楚,尤其是那蝴蝶型的形状优美的小阴唇躁动不安的微微翕动着,充血到猩红的程度看上去极为娇嫩艳丽。
  比司徒青的颜色更深,好看的程度却不差分毫。
  终于老王不克忍受,他怒吼一声,浓烈的精液如同子弹般喷发,因着半俯着身子而又特别靠近的缘故,前十发喷射里,倒有八发是喷到了杨玉莲娇艳酡红的脸庞上,那强劲的力度只把她射得心律失调、花容失色、呆若木鸡……
  剩下两发有一股恰巧射在杨玉莲丰腴的肚皮上,浑身紧绷的女人只觉得这精液如此有力,又散发着灼热的温度,这温度似乎轻易就透过肚皮,熨烫在她连连颤抖的子宫上……
  “嘶?齁~~噢噢噢噢~~?……妈呀丢,丢了呕呕呕~~!!”
  杨玉莲太阳穴青筋蜿蜒,喉咙深处迸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明明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但紧绷的腰腹大腿却条件反射的猛地发力,肥臀直接在沙发上挺起来,淫靡肥美的阴户偾张着,一鼓一鼓的收缩着,同时一股股透明的带着淡淡乳白色的浓稠阴精,猛地的喷溅了出来!
  老王目瞪口呆的看着,将近十五秒的喷发,巨大的鸡巴居然脉动了将近二十次,这是最最精壮的年轻人也无法做到的……
  临到最后,终是力度小了,所以又有小股的精液喷在了她的雪项上,她黑色无袖连衣裙高高隆起的胸襟上,甚至最后还滴了几滴在她雪嫩光滑的大腿上。
  老王的大屌终于偃旗息鼓了,杨玉莲的臀桥也猛地坠落,砸在沙发上厚,立刻转身缩在沙发上浑身哆嗦。
  时不时小腹紧紧抽搐一下,腰肢就被带动的打个颤颤巍巍的摆子。
  强烈的潮吹余韵让她像是患了癫痫似得,一股让她想要立刻自杀的强烈羞耻让她情绪失控,她甚至没理在她眉梢、鼻梁上流淌的精液,羞愤的把脸埋在沙发上,带着哭腔气急败坏的闷声尖叫,“赶紧滚!快滚!……快滚!”
  待老王穿好衣服鼠窜而去后,她听着没了动静,失神的趴在沙发上七八分钟,才懒懒地从沙发坐起来,摸了摸眼角的泪花,也不知是真个羞耻到哭出来的程度,还是因为潮吹的太爽,强烈的愉悦感导致的生理性泪花。
  沙发面上还有一小滩汤汤水水的粘稠淫液,是刚才她侧躺着顺着腿芯子汩汩冒出来的……
  要知道她的阴精大部分可是喷出去的,这些淫水仅仅是这次高潮尾声的量而已。
  她怔怔的抱着膝盖,因为剧烈的潮吹身体损失了大量热量,不自觉打了个冷颤,一副娇弱无助的模样缩在沙发上。
  这么个大洋马一般的丰腴壮美的胴体,做出这幅小女儿娇弱态,别有一番动人心魄的美感。
  谁也没看见,女人靠在膝盖上的额头下,眼神迷离的正呆呆咂巴着嘴,脸上流淌到她嘴唇上的浓烈腥臭的精液,竟然早已不知不觉的被舔掉了不少……
  某一刻她猛地惊醒,口鼻里浓烈浑厚的精液腥味,刺鼻的几乎让她晕厥,她猛地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她完全接受不了自己被一通视奸后,居然发情到主动张开大腿,淫贱的挺着骚屄接受对方颜射,最不能让她接受的是她居然被区区一丝精液淋在了肚皮上,紧绷的官能阈值便瞬间崩溃……
  这辈子第二次潮吹了不说,还趁着对方走了,迷迷糊糊的吃起了他肮脏的精液!
  她丈夫要她口交她都不做,此刻却主动吃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一点不讨厌不说,似乎还津津有味……
  她又狠狠的给了自己一耳光,自我厌恶的尖厉怒骂,“我有什么脸骂司徒青,我才是骚屄!贱货!不要脸的婊子……”
  崩溃的杨玉莲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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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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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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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ddxxzz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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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阴差阳错之下,当着杨主任的脸撸了一炮,射了她一脸,杨主任更是当面谄媚的张开大腿挺着骚屄,给他表演了一次震撼人心的潮吹,事后也没有进局子,着实让老王志得意满了好多天,俗称的五子登科的人生赢家,怕也是比不过他的成就感。
  然而,有利必有弊,最近杨主任明显是躲着他出入小区,如是万不得已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她往往也在笔挺无暇的鼻梁上架上了一幅巨大的墨镜,把半张俏脸都遮掉了,绝不让老王有窥视她表情的可能。
  而且交代完事扭头就走,不跟自己多交流一个字。
  至于再请他到家里吃饭这种好事,更是绝对没有。
  最让老王不爽的是,连以往都是他承包的,给杨主任从门房往家里送快递的活儿最近也归了老张,以至于每天在大门口吹牛打屁的一众闲汉每每拿这事儿嘲笑老王,说他已经在杨主任面前失宠了,搞不好哪天连饭碗都丢了云云。
  老王当然知道杨主任断不会就此把他踢入冷宫。
  如果杨主任真的恼他恨他了,他此刻应该在看守所里呆着了,哪还有如此风平浪静?
  杨主任必定是难为情了,过段日子也就好了。
  老王自我安慰着。
  但这段冷却期也未免太久了些。
  一周后的一个午后,坐在门卫室里打瞌睡的老王终于有些惴惴不安了。
  整整一周啊,杨主任愣是没跟他说过一多余的话,这太不寻常了。
  老王觉得这样被动地等着杨主任态度转暖不是办法了,他得自救。
  老王搔耳抓腮,视线碰巧扫到墙角放着的一箱桃子,那是小区里某位老家寄来的特产,特地给门卫室留了一箱。
  按理这是老李也有份的,但此刻老王正寻摸着拿个什么借口去接近杨主任呢,哪里还管老李吃不吃得上桃子?
  他急吼吼地把纸箱提上了,大步流星地穿过了马路,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杨主任的办公室,敲响了门。
  “请进。”杨主任亲切的声音响起。在居委会里,虽然杨主任的威信无容置疑,但她一向还是很注重对下属及老百姓展现亲和力的。
  老王拍了拍脸,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这才小心翼翼地提着桃子推门进去,还不忘把房门关上了,以免外面的热气影响了空调效果。
  说起来,小区的门卫室一直只能吹电扇而居委会这里却从早到晚的空调开得很足,这种强烈反差曾经让老王心理颇不平衡,不过此刻他倒是感激这儿开着空调了,要不然他哪来的关上房门的借口?
  “你怎么来了?”正在电脑上百无聊赖地浏览网页的杨玉莲刚坐直了娇躯,脸上挂上矜持的浅笑,待见进来的是这老货,脸色马上变得很精彩,慌乱、羞窘,但这种失态只维持了半秒钟,她就板起玉脸,一副不假辞色的神态。
  “是新鲜的桃子上市了,我给你捎了一箱。”老王讨好地陪着笑。
  杨玉莲瞟了一眼那外箱的包装,嘴角就有点抽搐:这不明摆着是三幢小孙老家给送来的嘛,他还往我家里拿了两箱,啥时候又变成老王给捎的了?
  这老流氓真是越来越不老实了。
  登时没好气地说:“你捎的?这桃子啥时候变成你给捎的了?你老家产桃子?还是你突然变得大方起来,水果店给我买的?”
  “就知道瞒不住你。”老王瞧着杨主任轻嗔薄怒的动人模样,只觉得满心欢喜,浑身轻快,咧嘴笑道,“你懂的,送桃子只是借口。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说句话。”
  “有什么好看的?有什么好说的?”杨玉莲芳心一紧,感觉甜丝丝的,旋即被自我厌恶盖了过去,她硬着心肠努力装出疏离,冷淡道,“你赶紧走,我还有很多事情。”
  “上次的事情,你恼我了?要打要罚都行啊,你理也不理我,我心里闹得慌。”老王搓着手,赧然道。
  “上次的事情不准再提!不准再想!”杨玉莲脱口道,娇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恶声恶气的尖着嗓子凶道,“你别得尺进尺,还有什么痴心妄想。我就算不理你又怎么了!你还敢管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这番话登时把老王的熊熊热情给浇灭了。
  啥?上次咱俩连生殖器都互相展示了,还默契十足的一起高潮了,这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也太难为人了吧?
  他憋屈地挠了挠头,只可惜嘴太笨,一时倒不知道说啥,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与此同时门卫老李沙哑的声音响起:“杨主任?在吗?”也就老李这货,连等里面人问话的耐性都没有。
  杨玉莲正想叫老李进来,眼角瞥到老王手里还提着那箱桃子,心想:老李看到老王把他也有份的桃子拿来孝敬我了,还不闹翻了天?
  进一步说,他见老王这样献我殷勤,岂能不起疑心?
  杨玉莲做贼心虚,忐忑之下,就下意识想让老王躲起来,然而她环顾了下,这办公室里陈设并不多,储物柜、木沙发都是不能藏人的,也就自己的办公桌下面勉强能躲个人。
  可她敢把这老流氓放自己桌底藏着吗,他干出什么不要脸的事儿都不奇怪!
  然而没别的办法,杨玉莲心一横,招手示意老王提着桃子钻到办公桌底下,然后凶巴巴的撂下一句,“你给我老实点!”
  以老王的脑回路,他一时还不明白老李来了自己为啥需要躲起来,但习惯服从杨主任命令的他也不啰嗦,连忙猫着身子从杨主任身前钻了进去。
  “进来。”杨玉莲话音未落,老李已经开门进来了,看他开门的速度,根本就未曾等杨玉莲发话,只是刚好她此时开口而已。
  “怎么啦?”杨玉莲压下心头的慌张,秀眉一皱,对老李的冒失颇为不满。
  老李见杨主任好端端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并没有他暗中期待的在换衣服之类的春光乍泄的情节,略感失望,随即想起了自己的来意,趋前几步,讨好地说:“杨主任,按照排班表,今天下午应该是王铁根当班啊,这家伙又不知道跑哪儿开小差去了,要不是我刚好路过发现门卫室没人,小区的安全是不堪设想啊。杨主任,王铁根三番四次失职,应该引起重视了。”
  闷头蹲在办公桌底下的老王一听,肺都气炸了,心想:好你个老李头,我咋早点没发现你这么爱打小报告呢?
  这么点小屁事,就屁颠屁颠地跑来杨主任这儿讲我坏话!
  杨玉莲桌子底下藏了个杀千刀的,颇为忐忑不安,见老李毫无察觉,反而编排起脚下的人,居然感到一丝丝生气。
  她不耐烦地不悦道:“行了这事我知道了,我会处理,你回去守你的大门吧。”
  老李悻悻而去,心说以前还是杨主任嘱咐他看住老王有什么事打报告的呀。
  生着闷气的老王听到关门声,正想爬出来,谁料敲门声马上又响起了。杨玉莲也是无奈扶额,无力地问了声:“谁啊?”
  “杨主任,是我,小黄。”一个年轻女声在门外传进来。
  杨玉莲见来的是居委会的下属,倒也不能不见,只好叫她进来。
  进退两难的老王只好继续蹲在杨玉莲办公桌下面,听着哐哐哐的脚步声近前来了,他从办公桌的挡板下方往前面瞧了瞧,便看见两条健壮的小腿,踩着一双臃肿的黑色凉鞋来到了眼前,这鞋居然宽的似乎能装下杨主任的两只玉足……
  末了听到皮质办公椅发出“吱嘎”的一声哀鸣,敢情是大胖脚的主人已经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老王也算是近距离接触过极品美腿的人了,一看这小黄的双腿就觉得瘆得慌,只好扭过头来,视线搜寻着杨主任的玉足求安慰。
  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又出事了。
  原来今天杨玉莲穿的是一袭紫色的轻薄及膝连衣裙,线条优美、光洁嫩滑的两条小腿本就裸露着,连两个毫无皱褶死皮的圆润膝盖,都透着别样的美感。
  若只这样,也就罢了,关键是她今天只穿着一双玉白色的人字拖,那晶莹中透着粉嫩的裸足几无瑕疵,小巧玲珑的脚踝、十个整齐秀气的脚趾头精心修剪过,指甲光滑如贝壳,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涂着指甲油。
  老王自然不知道杨玉莲最近因为他心情烦躁,已经一周没心情费心思涂指甲油了。
  老王还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欣赏过这么极品的玉足,此刻见杨主任精致有人的美脚交叠着伸展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心里就像被小猫挠过一样,痒得鸡巴一阵发硬。
  他缓缓地喘了几口粗气,突然福至心灵:跟杨主任的关系陷入了僵局,但眼前不就是一个打破隔阂的绝好机会吗?小黄真是个好姑娘!
  要说老王本来是个耸的不能再耸的胆小鬼,但硬生生被杨玉莲无意识的欲拒还迎态度,放纵成死缠烂打的行动派——凡事他耍流氓,杨玉莲就从没态度坚决的拒绝过,甚至事后都没惩罚过他,反而好像她做错了似得——性格明明如此强势,被占了那么大便宜却只有退让和逃避。
  色胆养肥了的老王,轻轻伸出粗糙的右手,握住了杨玉莲的左边脚踝,那清凉滑腻的手感,顿时让他打了一个爽利的哆嗦,但哆嗦得更厉害的是杨玉莲。
  她正担惊受怕呢,心不在焉地听着小黄的汇报,不成想老王这货还真有胆子在外人面前对她动手动脚,娇躯猛颤了一下,本能就要缩脚,然而她的力量跟老王如何能比?
  一抽之下是纹丝不动,小黄倒觉察到了,问道:“怎么啦杨主任?”
  “没事!”杨玉莲慌乱之极,偏偏在小黄面前只能若无其事。
  她暗暗咬着银牙,不动声色地从拖鞋里挑起右脚,伸着足尖用了些力气戳向老王,好让这货收敛一些,谁料把右脚也交代了,被老王的左手也固定住了。
  气的杨玉莲后悔没用力踹他,羞愤之下尴尬地发现,自己的双足都悬空被老王握住,浑身上下可以借力的地方,只有放在桌面上的双手了,但小黄正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呢,又能做出什么反抗了?
  老王见杨主任无力地扭动了几下双腿就没下文了,大受鼓舞,干脆瞪大了牛眼,凑近了她白皙粉嫩中隐隐透出青筋的秀美足面细细欣赏,那浓重火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只把杨玉莲弄得意乱如麻。
  之前在老王手里像个玩具似得被用一滩精液就烫的轻易潮吹,这个事实让她的心理处在绝对弱势,再次感受到老王的触碰,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敏感的已经不正常了。
  不自觉就绷紧了脚面,这细微的变化点燃了老王熊熊欲望的引线,他无师自通地伸出了舌头,裹着充沛的口水,舔在了她的脚面上。
  脚面上被一个湿润温暖粗糙而又灵活的物事缠上,杨玉莲头皮一麻,顿时觉得芳心被猛地一揪,旋即一股烘热涌遍了全身。
  她自己知自己事,她敏感的部位不多,但足部是其中一个。
  她以前并不知道自己的脚敏感,但去过足浴,被同性的女技师按摩,居然也被按到耳红脸热,阴道里微微潮热,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做过足浴了。
  老王误打误撞之下,打开了她最羞于启齿的隐秘开关。
  特别是老王本不需要特意刺激她的敏感地带,仅仅“隔靴搔痒”了两次,两次却都把她弄到无比狼狈的潮吹……这下让他无意中戳到自己软肋,杨玉莲只觉得极度哀羞,芳心乱颤的笃定要是任他猥亵,九成九要被玩的再度潮吹!
  她一时间觉得无比荒诞,以前正常的高潮都求而不得,现在让老王隔着裤子蹭一蹭,视奸一下,甚至舔舔脚八成都会轻易潮吹……
  杨玉莲的身体迅速发热、反应极其敏感的微微颤栗。
  握着她双足的老王自然知道,但他并不知道她的状况不堪到了什么程度,以为她只是痒痒而已。
  他舔第一下是出于本能,之后就是完全出于快感了:天生丽质的杨玉莲,虽然裸足穿着夹趾拖鞋也大半天了,但清凉无汗,反而带着熟女的淡淡荷尔蒙气息,和一丝拖鞋穿久的微酸皮革味。
  刺激的老王野兽本能愈发强烈。
  而他手上和舌头上反馈的清凉滑腻触感,以及杨玉莲难忍让她心肝颤抖的要命刺激,不自觉地绷紧、扭动的细微反应,都撩起了他浓烈的征服欲望。
  他嫌夹趾拖鞋碍事,又怕腾出手来杨主任的脚不老实乱踢,便用右胳膊夹住了她的双脚,这才腾出左手迅速而无声地拿掉了她剩下的那只拖鞋,然后双手回复原位。
  一手握着一只足弓,湿淋淋的舌头再度猴急地缠上了一只裸足。
  没了拖鞋的阻碍,老王吸吮得非常爽利,他见杨主任的蜷缩的颤抖脚趾纤细圆润,光洁玉嫩,皮肤纤薄到脚背的淡青色血管都很明显,但血管又没有丝毫凸起的狰狞感。
  食指大动的老王看的激动,根本不觉着任何肮脏,大嘴一张,干脆把她的脚尖都含进了嘴里。
  舌头裹着一个一个可爱的脚趾头转圈,把脚趾缝都细细地清理了一遍。他又亲又舔的,忙得不亦乐乎,可坑惨了正襟危坐状的杨玉莲。
  足部极度敏感的她,何曾让别人亲过彼处,更何况是这种肉麻的连脚趾缝都不放过的湿濡吸吮?
  这种新鲜而剧烈的刺激令她浑身滚烫,阴道里的淫水如烂熟到裂开的果子,满溢的鲜腻汁水汩汩的不断往外冒,纵然是阴部紧贴着大班椅的皮质表面不虞小黄发现,她也已经体察到屁股下不多时便濡湿了一片!
  极端酥痒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秀眉紧蹙,眯起了恍惚的水润美眸,而为了避免漏出呻吟声,她只好用雪白的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却仍然止不住高耸的胸膛以越来越快的频率起伏起来。
  “杨主任?”可怜的小黄还没有男友呢,所以并不知道杨主任神情恍惚是情动所致,还以为她是对自己的汇报极度不满生起气来,颤抖着说,“我哪里说错了,请您指出来!”
  嗯?
  杨玉莲恍惚的精神顿时回神,闻言一愣,浑身应激紧绷的她,在随时可能暴露的紧张刺激下,生理反应忍不了一点,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起来,半晌才迟钝的意识到小黄在说什么。
  她知道现在自己的糟糕状态随时会露馅,实际上小黄没看出破绽,她都觉得对方是给自己留面子了。
  说不定她觉得自己在用成人玩具自娱自乐呢……
  不不,小黄肯定是不知道的!
  她不敢细想,急忙挥手赶人:“也没什么大错!我!我是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先出去吧,明天我再叫你来讨论!”
  小黄如闻大赦,忙站起身来鞠了一躬,转身走了,临走时鼻端闻到了一股如兰似麝的异香,心想:杨主任的香水真高级,就这么一会功夫,还会转变味道。
  小黄刚把门小心翼翼地闭上了,阴道膨胀着快潮吹的杨玉莲死死抵抗着随时会崩溃的感觉,再也不能多承受哪怕一秒钟……
  她明白一旦放松下来,一定会立刻喷个大的出来!
  被舔脚舔到喷潮,老王会怎么看自己?自己还怎么抬起头来!
  杨玉莲双手死命地一推办公桌,强撑起所有余力,大班椅往后一滑,趁老王不留神双足脱离了他的掌握。
  她也不顾光着脚了,就这么跳下地来,双腿内八的微微撅着屁股,夹紧绵软无力的颤抖大腿,紧缩着盆腔内的皮肉死死憋住强烈的高潮临界感,胀红着脸蛋儿低声咒骂:“王铁根你好大的胆子!你真疯了真不怕被人发现!?还不赶紧滚出来!”
  老王没想到杨主任翻脸这么快,不过他也是被她骂惯了,忙麻利地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还没站直,脸上就被她狠狠地掴了一巴掌,“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敢干出这种事情?拿我当司徒青那种下贱货色吗!”
  老王这事儿干的确实不是个东西,如果换个人杨玉莲杀人的心都有了,老王一点不尊重她,感觉像把她当成廉价的妓女似得。
  愤怒的杨玉莲委屈的眼眶泛红,却根本不愿意对这个混蛋露出脆弱的样子,她携着差点再度潮吹的后怕和屈辱感,大发雌威,老王本来硬挺挺的鸡巴马上就痿了。
  他臊眉耷眼地瞟了杨主任一眼,不服气地说:“我只是忍不住,谁叫你的脚那么好看。”
  “哟哟哟,还有理了?这怪我咯?”杨玉莲气极而笑,然而那一腔怒火因为一句简单的夸赞,气焰骤然消减了三分都不止,“哼,算了你快滚吧……你给我祈祷小黄没看出来,要是让她知道,我,我给你把那根祸害割了!”
  老王吓得讪笑,心说杨主任的美脚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便宜都占到了,只是威胁割鸡巴而已,她还能真下得去手啊?
  他非但不恼,反而憨笑着说:“主任……那我这就走,桃子我就留下了啊。”
  杨玉莲瞧着他的惫懒样儿,哭笑不得,之前那么强烈的愤怒几乎完全消散了,怎么也讨厌不起对方。
  目送着他悄悄开门闪身出去了,这才娇躯一软,一屁股重重的坐倒在大班椅上,登时发出“吱”的一声,居然溅起了一小滩水花!
  是的,老王仅仅舔了几分钟,她居然爽的脚背青筋凸起,脚趾都要抽筋,阴腔里更是像拧毛巾一般,说她失禁了都不违和——极短的时间里居然分泌出如此大量的淫水!
  阴道内淫水泛滥,翻江倒海的淫水横溢,不到五分钟的功夫愣是浸透了内裤和裙子,还横溢到屁股底下的椅子都蓄了一滩淫水……
  她寂寞时看过不少片子,知道有打炮机这么个东西,在她的认知界限中,这是个最厉害的玩具,比男人强不知道多少倍,可她估摸着就算用上打炮机,自己也不至于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像被丢进榨汁机里似得吧?!
  面对这样荒唐的事实,只把杨玉莲惊疑的心惊肉跳,臊得玉脸红透,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什么问题,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
  可去医院怎么说?
  说“医生,我最近生理异常,淫水分泌的量大的太不正常了?”
  杨玉莲的表情立刻变得极度窘迫,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当天下班后杨玉莲走得很晚,主因就是内裤湿透了,连带着把紫色连衣裙的后摆也阴湿了一大片,非常不雅观,她只能等空调把衣料吹干了些,轮廓不那么明显后,天色暗下来了才敢出门。
  至于被老王的口水涂遍了的一双小脚,一直到现在都不正常的出着脚汗,混合着老王的口水黏糊糊的怪难受,但相对之下,至少没有被人察觉的危险。
  如同往常一样,杨玉莲一个人料理了晚饭,吃好,收拾干净了,然后又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搓洗被老王捧过舔过吸吮过的玉足时,感觉脚丫子比唯一按摩的那次还要敏感几分,不敢多碰,潦草应付了下便赶紧松开。
  做完这一切,换上了一身清爽的睡衣,她坐在客厅里无聊地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换着频道,只是注意力很快就不在屏幕上,魂不守舍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胡思乱想的她脸渐渐红了……
  下午让老王搞的濒临潮吹,那股子羞人的感觉没得到满足,现在在安静的环境下,欲求不满的身体兀自饥渴起来,她的思维受到身体激素的影响,难以控制的浮想联翩起来。
  如是到了十一点多,杨玉莲却一直忍着不敢自慰,因为她刚要开摸,脑子里蹦出来的就是老王这个无耻混蛋。
  杨玉莲本就深陷自我厌恶,觉着自己下贱。
  自己这么高贵美丽的女人,居然贱嗖嗖的对着一个底层保安发骚,上次骚贱到一听人家要射了,居然就谄媚的张开大腿,毫无廉耻的挺着屄讨好对方,事后被射了一脸非但没有感到厌恶,不赶紧清理了满脸的精液,反而无意识的啧啧吃了起来!
  就在杨玉莲无比纠结、煎熬、难耐之际,忽然听到大门外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尔后钥匙互碰的清脆声、钥匙对不准钥匙孔的刮擦声响起,杨玉莲听得皱起了柳眉,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愈发的烦躁。
  没好气的刚站起身来,就见门开了,醉醺醺的丈夫踉踉跄跄地进了门,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又喝这么多!”杨玉莲厌恶的捏着鼻子,然而那冲天的酒气还是把她给熏了个结实。
  “还好,应酬嘛。”范雪峰大着舌头嘟囔着。
  他随手把公文包甩在沙发上,径直走向卧室。
  “我怎么看别的公务员现在每天准点下班,饭局是一概不去的?你倒好,死性不改,我看你早晚被人打小报告,抓成反面典型!”杨玉莲暴躁的情绪控制不住,劈头盖脸的找茬道。
  “你懂个屁!那级别都没有的小公务员当然准点下班,我有这么自由吗?这个官虽然不大不小,但事儿是一点不少,压力又大,你以为我喜欢喝酒?你别没事找事!”
  “我没事找事!”杨玉莲气的呼哧呼哧喘,看丈夫这张醉气熏天的老脸愈发不顺眼,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绝望的冷静下来。
  哀莫大于心死,她淡淡道,“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范雪峰愤愤不平的又嘟囔了句什么,转身摇摇晃晃的往卧室走去。
  “你一身酒气熏人,不洗澡我还怎么睡觉!”杨玉莲忍不住又抓狂了。
  她跟丈夫睡一张床,虽然是一人一张被子各睡各的,床也很大,两个人谁也挨不着谁,但气味这东西不一样啊。
  “先睡了,明天再洗,你膈应就去别的房间!”范雪峰一点不惯着,打了个酒嗝,自顾自走进卧室,白色的短袖衬衫已经解开了,他随手一脱,往床头柜上一扔,倒头就扑在整洁的床铺上。
  站在原地咬牙切齿的杨玉莲气不过,她性子本就泼辣,抬脚就要跟进卧室掐架,可站在门口,看着丈夫一身雪白的赘肉,趴在床上时像一个灌满的水袋一样荡漾了一下,真是连胃口都倒了。
  脑海里浮现出老王的好身材,看向丈夫的眼神就更加的厌恶了。
  她没有任何犹豫,过去收拾了被褥,便来到客卧,躺了会儿气得睡不着,脑子里满是对丈夫的怨怼,居然想不出他一丁点好。
  大男子主义,毫不体贴,不讲卫生,对自己没耐心,家里的事儿从来不管,也从来不履行夫妻间的义务。
  想到这儿,杨玉莲居然松了口气,丈夫现在的模样压在她身上的话,只会觉得恶心。
  她以前对性高潮倒是不强求,因为强求不来,但你活儿不行,床上温柔体贴些提供情绪价值总可以吧?
  她虽然四十五岁了,但也是个想要感到被爱的女人。
  哪像老王……
  老王……
  杨玉莲内心泛起千般婉转的旖旎,思维不知不觉渐完全被老王占据了。
  就在她身体燥热,无意识的摸向升温的下体时,杨玉莲的表情骤然僵住了。
  自我厌恶感又上来了。
  她叹了口气,心说自己过去想出轨的想法真是昏了头了,陷入肉欲的罪恶感原来如此折磨。
  怀揣着愧疚感,睡不着的杨玉莲回到卧室,忍着不耐烦给睡死过去的丈夫脱了皮鞋和袜子,把他的腿抱到了床上摆平了,正要离开,眼角瞄到他的一边裤袋鼓鼓囊囊的。
  心中不由有些好奇:老范平时不往口袋里塞钱啊发票啊啥的,口袋里能有什么东西?
  她见丈夫打着雷鸣般的呼噜,也没什么顾忌,探手到他裤袋里一摸,感觉是摸到了一团柔软湿润的织物,心里直打鼓,忙抽了出来,定睛一看,差点晕厥过去。
  这是两条——还不是一条——女人的性感内裤!
  一条是黑色半透明带蕾丝的,一条是白色镂空带刺绣的,其中黑色的那条上面还有一摊黄浊的物事,自然是精液无疑了,白色的那条也是湿漉漉的,带着女人淫液的特有味道。
  好你个范雪峰!
  杨玉莲气得浑身都哆嗦起来,只觉得刚才道德感导致的愧疚如此可笑,她随手把那团女人内裤摔在丈夫身上,冷笑着心想:你在外面有人,这我早就明白,但你不该把这些贱女人的脏东西公然带回家来羞辱我!
  还一带就是两条内裤,你所谓的工作,难道就是开淫乱派对吗?
  虽然愤怒至极,但杨玉莲并没有摇醒丈夫劈头盖脸声讨一番的冲动。
  都奔五十的女人了,她早就过了丈夫出轨这个心理关,再者,跟他吵架又有何益。
  在街坊邻舍面前丢人不说,如果害范雪峰因私生活不检点丢了官,那么这个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至于离婚,她想过,但连居委会这份工作都是范雪峰给找的,离了范雪峰,她根本没有生活下去的能力。
  最后的最后,女儿还在新加坡留学呢,不顾自己也得顾下女儿。
  诸般考虑如电光火石般掠过杨玉莲的脑海,内心释然后走回了客厅。
  说到底,早就没了爱了,甚至说亲情,也因为长期的性格不合、聚少离多变得微乎其微。
  她对丈夫现在没有一点情感的依赖,只有物质上的依赖。
  坐在沙发上,好像在胡思乱想,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只是任由思绪乱飘,没个方向。
  好久之后,口渴把杨玉莲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她艰难地动了动僵硬的身子,站了起来,抬头一看,挂钟已经指着凌晨1点了。
  她走到了厨房,用杯子接了点凉开水,怔怔地瞧着窗外寥落的灯火发呆。
  她的视线自然而然瞟到了远处小区围墙下的一处低矮的小平房,那里虽然黑灯瞎火的,但杨玉莲很清楚,那是老王的宿舍。
  今天他是白班,所以现在应该是睡下了。
  想到了老王,杨玉莲第N次想起了下午他魔怔一般捧着她的脚吸吮的羞人一幕,这次她没有任何自责,脸蛋很快红扑扑的,眼神也变的迷离。
  内心中再没有因为身体过于敏感伤到自尊心后激起的悖德感和廉耻心。
  莫名的,她想起了少女时代看《天龙八部》时印象很深的情节,刀白凤在得知老公段正淳情人遍天下后,存心报复,找了一个乞丐,也就是四大恶人之首叫段什么的,跟他上了床……
  杨玉莲的眼神变得兴奋,呼吸急促起来,激越的心理活动使她忍不住咬紧了下唇。
  丈夫出轨在先,自己要出轨也是为了报复他,绝对不是因为被老王隐藏的雄性魅力所吸引……没错!
  但是,怎么能自己主动呢。
  她怎么也拉不下脸主动去勾引,她要真是自尊感低、廉耻心少,现在早就跟之前物色的不错的那些小男生们发生关系了。
  而且她害怕老王的巨根,联想到老王之前得寸进尺,鸡巴硬了不管不顾的样子,自己让他弄的又敏感到病态的程度。
  这也真跟他上了床,不得像司徒青似得被肏个死去活来!
  要是老王像自慰器具一样没有自我意识就好了……
  等等……
  没有自我意识?
  没有自我意识!
  杨玉莲的表情诡异中透着兴奋,她想到一个完美的计划。
  如果这个计划成功了……
  淫靡的幻想如脱缰野马,强烈到如春药般刺激着情欲。
  不多时,下体的潮意不受控制的蒸腾的阴道潮热无比,躁动的花房一阵阵难耐的瘙痒。
  杨玉莲摸着黑色蕾丝薄纱透明的三角裤裆部完全湿透的底部,手指情不自禁的拨开内裤抚上自己已经湿透的花瓣,用力的搓揉、搅动。
  嘴里梦呓似得轻轻呼唤着老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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