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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次日。
  夜幕降临。
  杨玉莲的行动是如此迅速,丈夫又出差了,她就一天也等不得,成功实施计划把老王灌得醉倒了。
  司徒青不在,杨玉莲想约老王一点阻碍也没有。
  真不怪老王不中用,杨玉莲这次请他吃饭是坐在他身边,老王喝多了摸她大腿都一点没责怪,态度前所未有的温柔,劝酒的好话也是一句接一句,美色加酒精的熏陶下,里面还掺了少量安眠药……
  很快,老王就失去意识栽倒在沙发和茶几中间的高档地毯上。
  杨玉莲缓缓放下酒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先是大声喊老王,用力拍他的脸,确定怎么也唤不醒,便弯下丰腴的腰肢,一手扶着沙发,一条雪白的大长腿踩在老王大腿边上,另一条腿踩在另一边。
  如果这时候灯光明亮,从后面看就像一个熟透的美妇想要引导着坐上男人的大肉棒一样。
  杨玉莲就着灯光,呼吸粗重,脸上浮现潮红,一副得偿所愿的病娇感,表情诡异又亢奋的颤声呢喃,“老东西……可是你先勾引我的,这下落我手里了吧。”
  手往下伸去,隔着裤子掌心便挨上火热滚烫硕大的蘑菇头,随着她手施力,龟头居然自发的从裤腰刺出一截。
  灯光虽然不是很明亮,可这条骇人巨物,粗壮硕长,硕大的龟头黑紫亮泽,宛如孩童的拳头,伞盖边缘的下方则是深深的棱沟,粗壮的棒身只看见一部分,青筋暴起盘绕,坚挺到如一柄骇人弯刀,看起来分外狰狞雄伟。
  欲火燃烧的更加厉害,媚眼微闭,檀口半张,香舌淫荡的舔了舔嘴唇。
  昨天被老王舔脚寸止,潮吹憋回去导致她极度性压抑,昨天面对丈夫才一反常态——往常都是冷暴力,懒得多说一句话。
  昨晚确定计划后,她兴奋又忐忑的一晚上没睡好,今天这一天身体频繁兴奋,脑海里一旦产生旖旎,下体就会发热,反反复复的足有十几次,乳头因为反复勃起,感觉胸罩的压迫感都更明显,内裤也有些阴湿了,心底愈发煎熬烦躁。
  如此渴望的期待了这么久,此前的忐忑、紧张,加剧了当下这份如愿以偿的兴奋感。
  她的期待感是这辈子前所未有的高昂程度。
  她亢奋到身体泛起鸡皮疙瘩,心跳咚咚的像是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此刻小穴前所未有的饥渴,自然而然地收紧,并不断蠕动着,躁动不安的渗出一丝丝的黏腻淫水……
  原来早在给老王灌酒的时候,她腿芯子就一片泥泞了!
  杨玉莲这份上看着他的巨根还是忍不住担忧,可心里仿佛有个人对他说:“没关系的,这老混蛋睡得很死,如果真受不了,大不了中途停下就是了。”
  这让她愈发满意自己的迷奸计划,让她可以用最有利的方式,从容不迫的挑战这根巨大阳具。
  慢慢把双腿更加弯曲,肥硕的圆臀微微翘起,暂时不敢再碰到老王的鸡巴,头往下低,一手撑着沙发,另一只手轻轻拉着老王的松紧带往下推去。
  没想到只是稍微推了下裤子,那肉棒仿佛出洞的蟒蛇,一下子弹了起来,裤腰直接被推到睾丸上,整条肥硕的肉棒弹射而起。
  杨玉莲的大腿本来蹲在老王的腰身两旁,蜜穴位置就在裤裆上方,原以为保持了足够安全的距离,没想到肉棒实在粗长,这下子弹起,居然击打在湿漉漉的蕾丝内裤裆部。
  “啪!”
  随着一阵屄疼,火烫的触感和男根形状立刻笼罩了她的意识,一种过电般的强烈快感顺着脊柱猛地窜向大脑,头皮一阵麻酥酥的电流,使得她思维一阵恍惚。
  忍不住猛地昂起延颈秀项,梗着脖子发出一声悠长娇媚的呻吟,她紧咬着红唇,美目半睁半闭,熟媚娇艳的脸上半是痛苦,半是舒爽!
  杨玉莲只觉得热量澎湃的硕大隔着蕾丝内裤顶着肉壶口,微张的蜜穴不断地收缩张开,一汩汩晶莹的花汁从蠕动的蜜穴口源源不断的渗出,湿透的薄薄内裤根本阻隔不了热量的传递,油脂一样黏腻的液体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蔓延到下方的龟头上!
  强烈的快感使得腴润双腿一阵发软,忍不住屁股又往下沉了沉。
  “齁呕……”杨玉莲微微翻了个白眼,额头青筋泛起,只觉得半个龟头逐渐陷入软绵绵的湿热肉壶里,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哪怕隔着内裤都能清晰感觉到庞大的轮廓,扩张欲裂的感觉使得她紧蹙的眉头,显露出痛苦的神色。
  这下双腿更加无力,只觉得肥大的龟头又向里顶了顶,仿佛要刺破内裤一样,心如同被抽打了一下,芳心猛烈的乱颤着,呼吸也仿佛停滞,私密肉壶里一阵痉挛,一股灼热的蜜汁不受控制的溢出。
  这下痛楚强烈的几欲撕裂阴道,饶是她如此丰腴壮美,身宽体长,生育子嗣已经二十多年,也承受不了老王的骇人规模。
  她赶紧双腿用力往上抬了抬,可又舍不得完全离开,这东西害的她日思夜想,一整天着了魔一般的渴望,早就做好心理建设,哪儿肯轻易退缩。
  一边感受着火烫的龟头如同拳头一般,隔着湿透蕾丝内裤频频击打在阴道口的黏膜上,胀疼无比却又异常的酥麻酸胀,身体内频频涌现的受虐快感,小腹里像燃起了一股旺盛的火焰。
  这如梦似幻的夸张官能体感,却如此强烈真实,这更坚定了杨玉莲继续尝试的决心。
  缓了许久,勉强适应如成年雄性手腕般的粗细,杨玉莲重重的呼出一口几乎要在空气中凝结成水蒸气的热息,开始更进一步。
  感觉到龟头的火热和巨大,女人浑身一颤,小穴里瘙痒异常,子宫尽头空虚难耐,淫水汩汩的顺着青筋虬结的巨根流淌到睾丸,雪白的肥臀慢慢下沉,试图将它吞入穴中。
  蕾丝内裤弹性很好,女人暂时也没有脱掉的打算,因为能帮助自己更安全的插入,毕竟以老王的长度,疯了才敢直挺挺坐到尽头,怕不是要戳烂子宫!
  随着女人不断下沉,整个龟头以缓慢却清晰可见的速度陷入进去。
  那片小孩巴掌大小的膏腴之地,被塞得扩张成巨大圆洞,大阴唇几乎都要被挤的贴在大腿内侧上!
  “齁呕……要裂开了,呃嗬……嘶……好胀,呜……要裂开了……受不了了……”
  女人被胀的呲牙咧嘴,赶紧双腿用力,紧咬着银牙咯咯作响,又把颤抖不已的肥臀提了上去。
  “现在勉强只能进这么多……再深入完全受不了……”女人一时惊惧的感到无语。
  杨玉莲控制着自己雪臀的高度,咬着银牙,她的体力以不正常的速度被身下的巨根汲取,身体愈发绵软无力,身体先是轻颤,后面颤抖的愈发强烈,好像被赤身裸体的扔进刺骨的冰窟里似得。
  她按照自己的节奏,哆哆嗦嗦的起落,哪怕只是进去一个龟头,也是煎熬异常,整个阴道口被塞得膨胀欲裂,肉壶口满满当当,虽然没有直接接触,可湿透的蕾丝内裤根本起不到阻隔的作用。
  滑腻无比的膣肉层层包裹住,紧窄的像个尺寸很小的鱼嘴硬塞进一根远超承受能力的大肉棍子,肉壶口的皮肉仿佛黏在龟头上,被肉冠的沟壑剐蹭着抻长,表皮都有些微微透明的错觉。
  也正是这份弹性,让杨玉莲得以承受的住硕大无朋的龟头蹂躏。
  杨玉莲眼神微微呆滞,额头已经分泌出细密的香汗,乌黑的秀发凌乱的粘在皮肤上,嘴角居然还流出一丝口水……
  她迟钝的起伏肥臀,每次只抬一点点,几次之后只觉得肉壶里的蕾丝内裤越崩越紧,阴道内的黏膜感觉坚硬滚烫的龟头几乎要刺穿内裤!
  蕾丝内裤质量实在太好,只是不断拉伸,眼看龟头加棒身快进入三分之一了,还是忠实的守护着女主人的蜜穴。
  杨玉莲这时候单手撑在沙发的边缘上,努力将身子撑起,娇喘吁吁地闷哼着,白皙细长的脖颈上,肌肤染上了一层深深的粉红。
  细细的香汗犹如清晨的朝露,均匀细密地布满尖尖的鼻头,一手按住老王浑厚结实的胸肌,狂躁的情火让她痴迷急躁的大力搓揉起来。
  “齁…老东西!让你,呃嘶…让你馋我身子,呼呼……肏死你肏死你……齁呕…肏死你…让你,让你拿大鸡巴勾引我哼呃……”哭腔里带着十分强烈的颤抖,声音娇嗲的任何人听了也会腿软。
  不怪杨玉莲表现的夸张,老王的鸡巴粗大的甭管你阴道里有几处ABCDEF还是G点,每一处敏感的每一个纤毫的褶皱,都被撑开碾平,平等的承受着销魂蚀骨的极致厮磨!
  人在兴奋时,浑身的血液都会加速,杨玉莲此刻亢奋到极致,更是像个过载的蒸汽机,肥臀充血的隐隐大了一圈,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肥硕充血的潮粉色肉臀起起落落,越来越脆弱的蕾丝内裤受肉棒反复顶撞,已经不堪重负,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的皮肉纤维已然被拉伸到极致,绷紧到几乎有一丝透明感——鹅蛋大的龟头褪到阴道口时,透过被拉扯的纤薄的皮肉,能看出明显的肉冠轮廓!
  大阴唇已经被从内裤边缘挤出,也就意味着,阴茎只有上下的皮肤被内裤隔着,两侧的鸡巴则已经肉贴肉的被杨玉莲的内壁黏膜咬住了。
  阴道被过度扩张的不适感完全被酥麻酸胀的极端快感所掩盖,她目眩神迷,瞳孔上吊,丰润性感的嘴巴张开,唇瓣儿外翻着,舒服到唇尖的弧度更陡峭的同时还微微哆嗦着。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的上唇被隐形的鱼钩穿刺,才钓成这般翘嘴儿。
  杨玉莲无意识的从喉咙深处泄出一声声欲仙欲死的煎熬哭哼。
  成熟的肉穴进一步适应了肉棒的粗壮,杨玉莲虽然感觉被极限扩张的紧绷感一点没减轻,但要裂开的痛苦感觉却大减,而且阴道内壁要被翻卷出来的吓人感觉也消退了不少。
  此消彼长,她灵魂都颤栗的酸胀和酥麻感越演愈烈,排卵本能刺激的子宫微微下垂,穴心深处也急切地渴望着肉棒的慰藉,她不知道那是雌性本能想要受精的欲望……
  两性这事儿的主要作用是繁衍生息,而做爱的快感只是为了奖励这种行为所进化出的机制罢了。
  杨玉莲上次月经是十天前,现在不是安全期,处在排卵日的前五后四的范围内,也就是危险期或者说排卵期!
  她特意准备了避孕套还来不及给老王带,本来也只是想先蹭蹭过过瘾,不知道就怎么上头的演变成现在这样了。
  即使现在有人提醒,杨玉莲也顾不上避孕了,她眼角噙着生理性的泪花,晶莹泪珠扑簌簌的流个不停,颤抖的哭唧唧声透着强烈的煎熬感——轻微的痒痒感到舒服,而剧烈的痒痒只会让人煎熬,性快感同样如此。
  以前明明在老王手里那么容易潮吹,这次怎么肏进屄里,就好像封印了自己的高潮功能似得?!
  是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的强烈迫张感,造成了生殖器的功能失调吗??
  此刻的每一秒都比过去跟丈夫做爱爽一百倍一万倍!每一秒都比过去从丈夫身上体会过的高潮都强烈!
  当然,这只是杨玉莲心情激荡下的错觉,真要一百倍一万倍,人早就受不了猝死了。
  她脊椎酸麻的好像要错位,盆腔里闷胀的好像要炸膛,子宫下坠感愈发强烈,有种一旦高潮子宫都会跟着脱阴的奇葩错觉!
  可高潮就是来不了。
  那背后酝酿的恐怖高潮让她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惊骇欲绝……
  没力气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肉壶塞着巨大的鸡巴,每次蹲起消耗的体力比正常情况下多数倍。
  她本就养尊处优,一身的细皮嫩肉不常锻炼,虽然身体健康但体能一般,导致她此刻臀腿的肌肉酸疼,这一会儿功夫已经累得肌肉紧绷到十分僵硬了。
  杨玉莲死死咬着银牙,额头和脖颈的青筋蜿蜒凸起,她的表情狰狞痛苦,笨拙晃动肥臀,竭尽全力下,速度也没有提升多少,只能勉强保持慢吞吞的速度套弄着粗长的肉棒。
  “呜呜……不行!我好累……哼嗯都怪你……混蛋…混蛋,齁嘶…讨厌死了…呜呜……勾搭人家,还不让人家高潮……”煎熬的杨玉莲终于承受不住,委屈的哭了起来,此时的眼泪不再单纯是生理性的,表情万分痛苦。
  可眼底的娇痴愈发强烈!
  她松开掐的老王胸肌紫红一片的手指,转而粗暴的掐着老王的下颌,用力捏到老王的嘴巴无意识的张开为止,急吼吼的往前俯身,充血的大奶子砸在老王胸口,因为身高的巨大差距,杨玉莲佝偻着脊梁,还得低着头,才能亲上老王的嘴巴上。
  香软湿滑、津液密布的舌头莽撞的伸了进去,却被老王的牙齿挡住。
  杨玉莲声音模糊的没好气道,“给我张嘴……”手指更粗暴的用力捏老王的下颌,舌尖用力往里顶,被老王的牙齿都刮疼了,才勉强顶开了老王的牙齿。
  得偿所愿的杨玉莲痴迷的吃着嘴子,流着泪嘟嘟囔囔,“滋滋……噗啾啾…你让不让我高潮……哼嘶滋滋啾啾……睡着了也使坏……你要憋死我啊……”
  “我让你使坏……吃我的口水!呸…呸!你有本事起来拿骚鸡巴肏死我!”无法高潮的杨玉莲行为愈发的变态,内心的炙热冲动迫使她像只知道交配的疯狂雌兽,强烈的占有欲中,本能的做出了往老王嘴里吐香津的变态行为。
  随着这个病态的行为,杨玉莲兴奋的眼睛都微微往外凸!
  她嘴开始不断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忍着累到大腿和臀部都要抽筋的肌肉紧绷感,强撑着继续晃动着哆嗦的屁股,眼神淫痴、贪婪的与无意识的老王湿吻,不时的眼睛往上吊着几乎要失去意识,便猛地给自己一个耳光!
  让自己清醒的同时用最恶毒的话咒骂自己骚屄贱货,又扇不让自己高潮、害的自己堕落至此的罪魁祸首老王一耳光。
  几分钟后,杨玉莲把自己和老王的脸扇红后,依旧痴缠的把舌头伸在老王口腔里,姿势不雅的佝偻着脊梁,肥臀动作极度猥亵的套弄着,让硕大的龟头拉扯自己的肉壶口,发出“噗噗”湿濡闷响。
  阴道里所有的屄肉都在被碾压,所有的皱褶都在被熨平,杨玉莲只觉着积压了十多年的、已然结成冰山的陈年欲火正在消融,心里的舒坦是前所未有的,苦闷的玉脸上终于洋溢着强烈的狂喜。
  终于……
  最后一次抬起她那肥硕的雪臀,狠狠往下一坐,这酝酿阻塞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的高潮终于要来了!
  夜色如墨,客厅的灯光下,丰满熟透的高大美妇状若疯癫,挥汗如雨,气喘如牛的模样早已是强弩之末,全靠一口气硬撑着罢了。
  眯缝着的妩媚月牙眼充血泛红,瞳孔放大,朦胧的水雾不断凝实垂落,泪水练成了串。
  狂躁的情欲中,女人早已彻底迷失堕落,如同掉进了淫欲魔王制造的恐怖台风眼,身体被撕的支离破碎,已经与风暴融为了一体!
  汗水完全湿透了鬓角,凌乱的发丝粘在油腻汗湿的的脸颊上,琼鼻翕动,朱唇半张。
  妆容已经完全花了,此前为了勾引老王画的眼影,被泪水汗水融化成黑色污秽,污染的花苞般的粉面十分不雅。
  她眼角细细浅浅的鱼尾纹没有精致妆容的遮挡,胶原蛋白不足的缺陷才显露出来,看得出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半老徐娘。
  汗珠顺着细长的深粉色玉颈,顺着压在老王胸口的乳房,流淌在老王古铜色的胸肌上,浑圆高耸的肥腻膏脂根本不是半透明的黑色吊带绣花连衣裙可以掩盖,全部跑出衣外。
  压扁的充血乳肉从两肋大量溢出,酒红色葡萄般的粗硬乳头死命厮磨男人的胸肌。
  肥满膨胀的桃型美臀已经明显比平时胀大了一圈,可见充血程度多么离谱。
  黑色蕾丝内裤被勒成一条线没入黏腻的腚沟,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了。
  磨盘大的肉臀下紧紧含着根硕大无朋的肉棒,龟头已经看不见,但从两片被挤得往蕾丝内裤两边彻底溢出的阴唇,可以想像出有多巨大!
  被含着的肉根青筋盘绕,犹如一条条细蛇盘旋其上,其上流淌着大量被摩擦成泛白沫子的拉丝粘液。
  “奥嘶咿呃呃呃……要泄了……噢嘶嘶……要来了噢噢终于要……”杨玉莲歇斯底里的凄厉尖叫起来,伏在老王身上的上半身像被火燎腚似得,猛地挺起来,胸口吊着的两颗硕大肉瓜猛地往上一甩,腰肢如拉满的弓,肥白的屁股狠狠往下一沉。
  “噗哧……滋滋滋!”
  被巨根堵住的肉壶口发出奇葩的喷射声,声音无比清晰,阴精如天女散花般飞溅,她的脖颈好像骨头断了似得,脑袋无力的往后垂拢,仰天的狰狞玉面上露出回光返照般的病态紫红色,肥熟的肉体一阵触电般的剧烈抽搐!
  “齁呕呕死了……骚屄要坏掉了呜呜……不要子宫会喷出来的噢噢噢……”美妇嘶声哭喊,声音颤抖的如同被电击警棍戳到屄里似得,浑身充血到如同煮熟的大虾,沉甸甸的汗湿油腻大奶子更是晃得让月光都黯然失色。
  压抑已久的阴精一股脑喷个没完,尿道不知何时已经失禁,被阴茎挤扁了溅射出高压水花……
  膀胱、子宫一同剧烈抽搐着!
  欲仙欲死的快感如潮水般滚滚袭来,一浪高过一浪,杨玉莲泄到眼前发黑,脑浆都仿佛融化了,她高潮到中期的时候,嗓子就已经嗬嗬的发不出声音,那腰肢像没了骨头,上半身往后倒去。
  可她屄里还扯着老王的半根鸡巴,绷直的美脚和小腿根本撑不住沉甸甸的丰腴肉体,却居然被坚挺的巨根像是串在签子上的肉串一般止住跌倒的态势,这个角度也导致巨根对阴道前壁的小腹施加了极大的力量,撑着杨玉莲的阴阜上方都能看到阴茎和龟头的巨大而清晰的轮廓!
  已经发不出声的杨玉莲本能的顺势用双臂向后方撑住了地毯。
  因为阴精角度刁钻的勾住要被撕裂的屄肉,顿时更有力的收缩紧绞着,如同一张鱼嘴在岸边回光返照时想要汲取水分一般有力!
  肉壶死死套牢了老王壮硕的龟头,滚烫的尿液继续疾喷而出,打在老王的小腹上,溅出大量水花,水花又散落到周围的地毯上……
  杨玉莲丈夫的肉棒十公分出头,最多只能开发杨玉莲这种高头大马的五分之三长度,而老王仅仅只插入了一半,十三公分便开发了她一片从未被其他阴茎触碰过的处女地。
  此刻的杨玉莲早已彻底满足,虽然距离插到底还有几公分距离,但这场过分酣畅的高潮足以她爽到几乎晕厥过去,这把年纪了血管没爆掉只能说明她身体非常健康,心肺功能很好。
  这个高潮来了足足将近一分钟,泄的杨玉莲口干舌燥,仅剩的最后一丝力气,她急忙趴到老王身上,避免再次出现刚才那种被鸡巴挑住阴道往后倒不下,差点被撕了屄的可怕经历。
  随着高潮缓解,杨玉莲有种嚎啕大哭到哭抽了的强烈虚弱感,人也确实在一直无意识的颤抖着微微抽泣。
  稍稍清醒后,刚才精虫上脑极致堕落的言行走马灯似得在大脑回放,一阵强烈的耻辱和自我贬低感涌来,恼恨自己淫荡到这么变态的程度。
  吐口水……
  骂脏话……
  自虐与施虐……
  又哭又尿……
  杨玉莲失神的吸了吸鼻子,鼻腔里和嘴唇上方的奇怪湿润感告诉她,貌似还流鼻涕了……
  这一刻她无比庆幸迷翻了老王,要不然她这么淫荡又狼狈的一面被老王发现,以后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刚才身体如同超负荷的蒸汽机似得,此刻损失了大量的热量,发冷的她抱得老王更用力。
  客厅里,布局考究的灯光下,杨玉莲的身体几乎没有一丝阴影。
  她身体的阴影完全笼罩了身下矮小削瘦的男人,瘦小与丰腴壮美的对比,如果有旁观者会以为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大洋马压着亚洲初中生似得。
  现在国民素质提升巨大,说是压着发育好的小学生都没有违和感。
  她休息了不知多久,迷迷糊糊的差点睡着,也可能已经小憩了片刻。
  某一刻丰腴壮美的女人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她缓缓撑起酸疼僵硬的双腿,肉棒随着肥颤巍巍臀的上升,不停的刮弄着依旧敏感的层层叠叠的屄肉,特别是肉棒弹出时,肥硕的龟头蹭过阴蒂,更是让她腰一软,屁股一沉砸了下去。
  “滋……”的一股黏腻的水声,是从老王腹部与杨玉莲肥臀碰撞处发出的。
  杨玉莲齁的一声连连吸气,下体强烈的空虚感使得她瞳孔上吊,睫毛扑簌簌的颤抖着,眼角又是滑落两行清泪。
  从屄里扯出来已经被淫水湿透,完全变形失去弹性的内裤,杨玉莲媚眼如丝的看向老王熟睡的脸庞。
  目光复杂的看着老王梦中似乎承受什么痛苦,双眉紧皱,肉棒却依旧坚挺如初。
  女人声音干涩的轻碎了声:“害人精……让你长这么个害人的东西,给你机会你都不中用……”
  虽然四十五岁就有早衰停经的女人,但杨玉莲觉得自己离绝经还早——身体健康,养尊处优下肯定停经晚,吉尼斯世界纪录都有六十七岁怀孕的例子。
  正常女人绝经也是45-55岁之间,她到不觉得自己能保养的那么好,但55岁问题不大。
  刚才她还是在排卵日前五后四的危险期中,老王要真在自己屄里射了,还真可能怀上他的孽种。
  脸一热,不知为何觉得很刺激,但杨玉莲也就只是想想,真要被无套中出了虽然不怕,但真受精了也不可能生下来,肯定要打掉。
  拿过桌上的酒杯倒满,淋漓狼藉的阴户压在老王的小腹上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仰头先是灌了一大口,缓解轻微脱水的口干舌燥感,疲惫的心神感觉爽利了不少。
  这才好整以暇的打量老王被自己的香汗沾湿的身体。
  杨玉莲一手端着酒杯轻轻摇晃,一手伸过去温柔抚摸老王的腹肌,以及被自己捏的发红发紫的胸肌,不时优雅的仰头小酌一口。
  她心理愈发满意自己的这个计划,真是天才。
  回头看到屁股后老王勃起的巨根因为长时间没有刺激,总算有些疲软的意思,杨玉莲没有一丝嫌弃,伸手握住了这根被自己的淫水、阴精、尿液污染的腥臊无比的黏腻巨物。
  轻轻撸了两下,便立刻恢复到完全充血的昂扬状态!
  杨玉莲媚眼如丝的抬起屁股,把阴茎压倒老王的肚皮上,将腿芯汁水淋漓的膏腴蜜裂压了上去。
  整理着头发,把凌乱湿粘的头发整理的差不离,然后风情的撩了撩头发,露出带着疲惫的慵懒媚笑。
  俯身温柔的摸了摸老王被自己扇红的脸颊,捧着他的脸亲了下嘴,然后顺势双手按在老王头顶的两侧,俯身前后晃动起屁股。
  屁股一直用力往下压,压迫的大阴唇完全裂开,“滋滋”的淫靡湿滑声中,小阴唇跟内道的黏膜被茎身剐蹭出黏丝,阵阵完全超过跟丈夫做爱的快感传递到大脑。
  麻酥酥的,这感觉不同于刚才那般骇人,杨玉莲得以游刃有余一些。
  刚才的感觉虽然让人欲仙欲死,如痴如醉,但她经不住再来一次了,下次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养精蓄锐再说吧。
  现在继续主要是想让老王射出来……
  杨玉莲抬起手,温柔的替老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他眉头蹙起的样子,就是忍不住心疼怜惜。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当然知道这种心态意味着什么,她也想不到什么自己我欺骗的理由了。
  自知已沦陷在老王另类的魅力下,杨玉莲颤抖着哀羞的芳心,俯身又亲了上去,舌头伸到老王口腔里,搅弄津液渡过去,嘴的啧啧有声。
  十分钟后。
  杨玉莲此前本就因为涕泪横流的绝顶高潮疲惫不堪,这十分钟里颤颤巍巍的又泄了一次,老王居然还没射出来。
  她贝齿咬着葱嫩玉指,星眸漾着迷蒙水雾,高潮散去后彻底进入了贤者状态。
  “冤家……上辈子欠了你的……”
  杨玉莲来到老王胯下,摆弄着老王坚挺的巨根,居然发出阵阵一阵鞭子抽空的“咻咻”声,惊骇的杨玉莲呼吸一窒,扑面而来的腥浊气息简直像是被强奸了大脑似得。
  粗陋阳物浑硕骇人,缠绕虬结的血管狰狞邪异,此时那翕动着的马眼像是嗅到了中意猎物的气息,正泌着粘稠的液体。
  仅仅是看着这根峥嵘雄根,杨玉莲就芳心恍惚,吃嘴子吃到微微红肿的樱唇一阵干燥。
  杨玉莲深吸一口气,本想舒缓急促的心跳,却反而吸入了更多的腥臊雄息,情欲流动,嫣红的娇腴奶脂微微晃漾。
  自己只是看老王难受,不是想吃他鸡巴!
  没错……
  杨玉丽颤抖着抚上老王滚烫坚硬如烙铁的狞恶肉根。
  好热,好粗糙,好大——
  与瘦小体形完全程反比的视觉震撼,不管看几次都觉得心惊肉跳。
  纷乱的思绪在杨玉莲的心海翻飞,雪靥火烧一般的酡红,因为内心深处的渴望,她渐渐伏下的身子,让她的琼鼻近距离嗅着肉根上的腥浊,大脑传来阵阵晕眩。
  杨玉莲一边用温软香滑的素手摩挲着老王的巨根,一边偷偷丈量他的尺寸。
  嘤……
  刚才是怎么把如此粗大吓人的东西塞进下体的?
  咽了口香涎,杨玉莲恍惚的幽澈星眸打量着肉根,不知何时舒展的墨妍纤眉已沾上浓浓的雌伏媚意。
  就是这张妆容花了的脸蛋,看上去不是那么美观。
  她那湿润的水色眸子不由抬起,仰视着老王的脸庞,握着她被肉棒上的白浊黏腻浸染的湿漉漉的柔荑,捻起那龟首尖端泌出的几缕腥涩汁液,俯首轻点在布满凌乱口红的嘴唇上。
  咕……好刺鼻…太腥臊了…鼻子都要……坏掉了…这冤家……怎会…带着这般…唔…这应该是自己的味道吧……
  毕竟一开始插进她阴道时沾的淫水被摩擦的黏糊如浆,最后还尿失禁了,又骑上去素股厮磨,胸口、肚皮上留下来的汗水和潮喷出来的阴精也被摩擦了好一会儿……
  所以这会儿肉棒上发酵的如同糜烂的鱿鱼,强烈的腥臊气味冲击着杨玉莲的大脑,她的喉咙做出了反胃似的滚动。
  那股来自自己的馥郁雌媚气息随着时间流逝一点也没消散,更别说老王在先前调情中分泌的先走汁浆,此时一同发酵出的腥浊气息了。
  “呜呜……好腥……臭鸡巴臭死了……啾嗯啾……”
  然而情动中的杨玉莲口嫌体正直,没有一丝犹豫,就仰起了熟媚冶艳的狼狈玉靥,张开成熟性感的充血红唇,含羞带怯的轻轻含住了那浑硕猩红的龟头。
  “咕滋、哈呜、嗯啾……呜呜……”
  老王的阳物太大,而杨玉莲的樱口又不大,且毫无口交经验,此时拼命才勉强嘬住他硕大的龟头。
  承受着肉根上的腥臊浊味和残留着的雌媚骚味,杨玉莲像是舔舐雪糕般,温柔的舔舐着老王的雄壮肉根。
  上下颌打开到最大,一圈嘴唇像紧绷的皮套子似得套在硕大无朋的龟头上,杨玉莲撩了撩鬓角垂下来的湿发,一张梨花带雨的狼狈俏脸上,荡漾着一股莫名满足的神情。
  发现自己很难完成吞吐的杨玉莲,眯着眼收缩嘴唇吮吸了片刻,恋恋不舍的吐了出来,另辟蹊径的如同小猫般吐着娇舌,沿着那浑硕龟首轻轻撩拨舔舐。
  柔嫩丁香每每刮过老王猩红龟头上的点点白垢,都会让熟妇微吸冷气。
  初经此道的杨玉莲感受着肉棒愈发坚挺,仿佛得到了鼓励,再将那龟首舔舐得光滑莹亮后,便沿着那盘绕着青筋的棒身缓缓向下。
  琼鼻嗅着老王浓密黑毛散发的腥浊体味,柔软的香舌灵活的转动缠绕着棒身,将残留在外皮上几乎凝结成膏的粘液扫进嘴中。
  不一会儿功夫,这根阳物就被熟妇带着酒香的涎津浸得水润光滑,泛起莹莹油润,看起来就像是一柄刚出炉,雄光毕露的赤红旌旗。
  而此时,熟妇那脏兮兮的脸蛋已是探到阳物的下方,按着过去看过的黄片模仿,先张开小嘴吐出那粉嫩柔软的香舌,灵活的软舌来到老王沉坠饱满的肾囊下,舔舐着上面的残垢。
  柔滑的粉舌回卷,那沉甸甸的卵袋也随之被啜入了杨玉莲湿热腻滑的檀口之中,口红凌乱的唇瓣紧紧贴在肾囊的皱皮上。
  而那颗浑硕的睾丸已经被湿滑的香舌包裹舔舐,浸泡在了杨玉莲温暖的嘴穴涎液之中,不间断地从喉咙中传来嘬吸的力度,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鼻翼下的气息渐渐粗重,分泌的唾液溢出唇角,将杨玉莲珠圆玉润的下巴淋湿,她吸着丑陋的睾丸,用力到两颊都微微凹陷了进去。
  而这位在升斗小民间已经算的上社会地位尊贵的居委会主任,还有一层更加尊贵的区长夫人的光环,这会儿却是跪伏在底层蚁民的胯间,一边轻嗅着阳物上的浓郁雄臭,一边不自觉地将那红肿唇瓣张开成了淫靡的椭圆形状。
  柔软的舌头探出口腔,仿佛是一条迎接肉棒进入的软肉红毯,一点点躺过淫光亮滑的棒身,而后,她那正对着硕大龟头的湿热嘴穴再度缓缓前进。
  “咕啾咕啾”的声音之中,沾满了唾液的口腔黏膜被深入的粗硕肉棒摩擦,大量的唾液从被粗大的肉棒扩张到极限的嘴穴缝隙流出,滴落在杨玉莲身前的高档地毯上。
  口水被激烈搅拌的“咕啾”声回响在这狭小的房间之中,老王睡梦中眉头舒展,杨玉莲抬眼观察到,心里一阵开心。
  见多识广的聪慧熟妇在这方面学习得很快,柔软的舌头时不时地缠绕上他的龟头,将那散发着腥味的残垢全部刮扫干净,刺激着他的马眼与冠状沟以及龟头系带。
  而渐渐加强的吮吸力度,让熟妇尊贵的本该用来发号施令的檀口,撑开成圆圆的空洞,丰满的唇瓣儿被拉长,湿润的眼眸下意识向上抬起,细细观察着老王的细微变化。
  努力传达出催促射精的意愿,希望睡梦中的老王能感受到,杨玉莲那熟媚淫痴的脸蛋时而嘴唇拉长,时而脸颊凹陷,化作了一张淫浪下流的谄媚口交马脸!
  她眼神温顺,体态雌伏,闪烁着强烈的情意,若是她丈夫在这里,估计也认不出这个淫浪下流的口交婊子居然是自己平日里强势泼辣,面对自己整天臭脸的老婆……
  温热的鼻息不断拍打在吞吐中的沾满汁液的浓密黑毛上,粘稠如蜜浆的口水不断从嘴角滴落下。
  杨玉莲额头逐渐又蒙上一层细汗,吭哧吭哧的艰难的吞吐着巨根,下颌感到越来越酸胀麻木。
  触感神经密集的舌头也被摩擦的越来越麻,隐隐有些刺痛感。
  “嘶……”
  睡梦中的老王发出了明显信号,一下子被淫痴盯着他的杨玉莲捕捉到。
  内心难掩欣喜,她吞吐了足足有二十分钟了,细密的香汗已经演变成淋漓的大汗,理智早已被雌伏后侍奉的本能取代,杨玉莲吞吐的节奏加剧,晃动脑袋的幅度像条点头哈腰的母狗,在用老王的鸡巴将自己的喉腔撞得酸麻不适,本能地反胃痉挛时,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
  老王精关大开,对着熟妇红肿紧窄的粘稠口腔,爆射出了浓郁腥热的精种!
  “唔咕?!……唔哦……嗯噗……咕咚……咕唔…!?……唔……”
  窒息的苦闷与浑浊的雄息交织在一起,令杨玉莲再无余裕去思考其他的事情,整个大脑都因这口舌侍奉时的变态快感而昏沉麻痹。
  呼吸的本能驱使下不断活动的柔软喉肉,持续吞咽着分量惊人的浓稠精液。
  精液源源不断从喉咙直冲食道,涌向胃袋,只觉得两个奶子深处,一阵如烈酒入喉般的灼热顺着胸腔蔓延到腹部!
  将脸蛋埋在雄胯中的杨玉莲表现出极度的贪婪,明明缺氧的双眼泛白,却来者不拒的大口大口吞咽下粘嗓子的浓精,就像是在豪饮牛奶,“咕咚咕咚”的吞咽着,竟然企图一滴不漏地将老王射出的精种尽数吞入腹中。
  并且无意识中用娇软舌面扫过那喷射中的阳物前端,刺激着他因为射精而不断勃动的阳物,从而让那残存精液不断从马眼口挤出。
  然而这般不愿吐出的结果,却是那过量的粘稠浊精在熟妇一时吞咽不及时,从喉穴中倒灌到口鼻中,让她的双颊如仓鼠般鼓起,鼻孔更是冒出淫靡下流的精液泡泡。
  过了好一会儿,呛出眼泪的杨玉莲视线模糊,伴随着咳嗽声和“啵”地一声,恋恋不舍地从嘴里拔出了已经宛如渡上一层油膜的淫亮肉棒。
  微微垂下的阳物被放置在杨玉莲有意扬起靠上来的淫痴脸蛋上,龟头上尚在顺着重力流淌的发泡唾液散发着薄薄的蒸腾白雾,将那长时间口交后似乎难以收回口腔的疲软舌头,和妆容花乱油腻的淫痴脸蛋,淋湿了大片。
  整张脸看上去从前多高贵多美丽,此刻就有多下流多淫贱。
  “冤家……轮到你伺候我了……”
  杨玉莲收回探出口腔微微颤抖着的迟钝舌头,含糊不清的淫痴嗫嚅。
  杨玉莲一脸意乱情迷的骚媚,像只美女犬似得四肢着地爬到老王头顶,跨坐上去,磨盘肥臀的阴影整个笼罩住老王,使得丰熟湿濡的充血肉屄在老王面前一览无余,仿若一具美肉制成的自助式饮水机般。
  高潮过两次的淫熟拉丝的骚屄,气味浓郁腥臊,湿濡打结的幽黑芳草覆盖在股间那片肥白的三角地带之上,宛若一层浸透了蜜汁的绸缎映衬着那丰腴肥厚的阴阜与猩红充血的肥唇。
  蜜穴中渗出的淫汁已经将那洞口处的花唇浸润透彻,就连那绒软的草丛中也流淌着黏腻的晶莹淫露。
  她在迷晕老王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几乎一直是如此夸张的湿濡淫靡的状态,如果没有喝酒补充水分,这会儿至少中度脱水了……
  透过充血到皮脂鼓胀的门扉,依稀可见一粒完全勃起刺出包皮的肥圆大阴蒂,以及颤动的如同花苞般层层叠叠躁动蠕动的猩红膣肉,下方一圈的褶皱压到老王的嘴唇上一伸一缩,在触碰到的瞬间立刻敏感的躁动起来,如同亢奋的软体动物般啃咬着老王的嘴唇。
  老话说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杨玉莲四十五,长期性压抑,又与老王因为几次三番的意外,理性的堤坝被一点点撬开裂口,欲望的洪水一旦找到出口便一发不可收拾。
  旁人若不知道其中缘由,只会觉得匪夷所思,其实理性的完全崩塌完全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杨玉莲汩汩的淫水因为此时的姿势,顺着淫靡的骚屄流淌到老王的下巴上。
  大腿微微收紧夹住老王的脑袋,睡梦中的老王隐隐能感觉到朦胧的细腻绵腴的触感。
  “心肝儿……舔舔人家的骚屄……好吃嘛呼哧……呼哧……”
  杨玉莲兴奋的上气不接下气,止不住淫语,感觉越堕落越刺激,但时刻不忘让老王保持呼吸顺畅,只磨蹭嘴巴或者鼻尖,从不口鼻一起盖住。
  毕竟找老王只是真忍不住了,她可不想乐极生悲的闷死老王。
  到时候一问说是用屄闷死的,她不如直接从楼上跳下去。
  她发现用屄缝子夹住老王的鼻子,他的嘴巴就会在肛门和骚屄交界处的鼠蹊部微微蠕动,她便趁机把骚屄蹭下去,老王便会无意识的吞咽两口杨玉莲屄芯子里涌出的浪水。
  杨玉莲的骚屄即使因为之前长时间的肏弄和摩擦,酝酿出一股浓浓的腥臊味,但新分泌出的蜜浆却是毫无异味,老王像只睡梦中被香味勾动食欲的老狗,粗糙的大舌无意识的伸入幽穴内探索。
  欢喜的杨玉莲哪经的住如此刺激,喉咙深处倾泻出延绵不绝的柔媚呻吟。
  杨玉莲再次移动,使得舌尖触到她那粒软中带硬的充血圆珠,“齁呕~心肝儿对~对就是那儿……小骚屄好、好舒服喔……”
  敏感的阴蒂被粗粝的舌头舔舐,初次体验被人口交的杨玉莲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别样快感。
  杨玉莲眸子愈发湿润,又是要流淌出生理性的刺激泪花,纤白的玉手努力压住娇艳红肿的朱唇,抑制住愈发控制不住的声量,有点怕老王真的醒过来。
  这种做贼心虚的紧张刺激感下,杨玉莲的身体更加的敏感不堪。
  “哼嗯……喔嘶…心肝…心肝哼嗯~……以后小骚屄只给你玩……呜嘶嘶……好不好,好不好……”
  杨玉莲再次兴奋到颤抖的泣吟起来,晶莹的泪珠顺着脏兮兮的脸颊滑落,老王却没有任何反应,像个机器人似得,保持大舌缓慢舔弄的动作,开拓着肥熟的嫩膣,同时嘴唇像是渴了似得,嘬住骚屄不时的吮吸一口甘甜的淫水。
  蜜穴阴蒂同时被老王的唇舌蹂躏,成熟婉丽的美妇爽得幽幽啜泣起来。
  真可谓古人风月言,“卿声娇细,倘度一曲,必能销魂。”
  四十五岁的杨玉莲叫起床来丝毫不比拥有顶级耳骚天赋的司徒青差分毫。
  丰润腰肢摇摆着拱起,肥臀全靠本能便默契十足的用下面的小嘴跟老王的口鼻湿吻个没完没了,汤汤水水的撒了老王一脸。
  “齁~~心肝儿……心肝呜呜……小骚屄要丢了呜呜……呜呜呜哦薅薅~~”
  即使杨玉莲已四十有五,却也好似初尝云雨的二八处女般敏感,不消片刻,前后五分钟功夫,就在老王无意识的口舌舔弄下,迷醉到不知身在何处的攀上了浪潮之巅。
  随着一阵柔肠百转的幽幽怨怨的抽噎,杨玉莲蜷起雪腹下的发情子宫一阵触电般的悸动,淅淅沥沥的蜜液顺着细窄的嫩膣缓缓涌出。
  这次高潮雷声大雨点小,毕竟第一次绝顶高潮就已经挥霍了大部分体液,所以这次快感虽然不比第一次弱多少,但丢的阴精量并不大。
  ……
  二十分钟后。
  恢复一丝力气的杨玉莲慵懒的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老王的脑袋被她搬到自己的大腿上,她一手无意识的抚摸老王钢针般浓密的头发,一手摇晃着红酒杯,不时小酌一口。
  这辈子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幸福感,以及对一个男人这般痴迷过。
  抽了几张纸巾胡乱帮老王的肉棒擦了擦,腿感觉被压得太麻了才放下老王。
  她浑身绵软无力,这辈子也没爽到如此骨软筋酥的程度,但撑着沙发和茶几站起来还是没问题。
  屄虽然红肿胀疼,但毕竟不是被老王压在身下蹂躏,真个把那话儿插进去也就不到二十分钟,不至于走不了路。
  拿来湿巾将老王身上的所有痕迹清理干净,费力的勉强把他搬到沙发上,然后给他穿好衣服,垫好枕头,最后盖上毯子。
  收走了浸满了尿液和淫水的地毯,看着老王的脸颊,一时有些苦恼自己激动疯狂下被蹂躏的红肿了。
  不用掀开毯子,也记得刚才仔细擦拭时,老王的胸肌同样如此。
  这……
  不管了,要是问起来就说他喝醉了自己摔的!
  杨玉莲脚步虚浮的回到房间,脑子里演练着明天的说辞,不到两分钟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杨玉莲睡到9点多钟,上班迟到了。
  虽说工作清闲,但也不能不按时上班。
  她准备的说辞倒是用不上了,老王不知道啥时候醒的,已经自己走了。
  做爱做的酣畅淋漓,又从昨晚十一点美美的睡到上午九点,十个小时的深度睡眠姿势都没变过,睡眠质量极佳。
  容光焕发的杨玉莲神清气爽,打完老王的电话,发现他确实啥也没发现,反而因为睡在自己家里有些忐忑,放下心便化妆去了。
  其实以她今天容光焕发的姿色,不化妆问题也不大,但她昨晚高潮不出来憋得疯癫的时候,不光扇肿了老王的脸,还有她自己的……
  瞅着精子里看不出破绽的脸颊,杨玉莲美滋滋的哼着小曲去上班了。
  屄虽然还红肿未消,但主攻的是她而不是老王,所以没到走不了路的程度,顶多走路姿势有些别扭。
  去了办公室再休息就是了。
  这份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几天后司徒青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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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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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齁噢噢噢!”猝不及防的杨玉莲被老王不讲理的一插到底完全震慑了身心,第一次被全根插入,宫颈凹陷到极致仍旧阻挡不了分毫,立刻就被撑开了一个小口,这下马眼连带一小截龟头直接洞开了宫颈的阻拦,直面了子宫内部!
  但只要龟头最粗的部分穿不过去,子宫就仍旧没有被彻底攻陷……
  她吃不住这股冲劲,目眦欲裂的瞳孔猛地上吊,仿佛因为这一下凶狠轰入干到下颌都失去了自控能力,嘴巴大张着鲜嫩的香舌弹出口腔,僵硬的舌尖都在颤抖着。
  上身轰然倒回了床上,带动着高耸饱满的乳房剧烈荡漾着如同失控抛飞的两颗水球,下体内被火热坚硬的阴茎完全塞满的剧烈扩张感,完全覆盖了宫颈撕裂般的疼痛感,她整个身子都因此而筛糠似的剧烈颤抖起来。
  颤抖之剧烈就像是癫痫发作,或者被电击棒戳到了腰眼一般!
  史无前例的恐怖感觉她这辈子都忘不掉!
  娇嫩的屄肉被毫不留情地剧烈碾压,腔壁被完全撑开至极限,子宫口被狠狠撞击、龟头完全陷入后并狠狠扩张开……
  诸般感觉,对她来讲都是只有老王能带给她的极端体验。
  而她完全熟透的、天生幽长的阴道恰好具备容纳老王这柄凶悍阳物的潜力,又有前两次的开发垫底,所以她从一开始就勉强承受住了老王的鲁莽插入……
  要知道老王这五公分粗、二十四公分的巨根全根没入,捅的凹陷的宫颈几乎要陷进子宫内壁的可怕程度,她杨玉莲居然都没有一触即溃,反而像是武侠里临危境界突破了似得,把她的所有潜力都逼了出来。
  而不像司徒青,明明比杨玉莲高三公分,但每次都不能全根承受,而且往往开端要蹙起秀眉苦挨一些时候,等阴道逐渐适应完全舒张之时,才能用快感盖住痛苦感。
  在性事上,老王就全然跟血气方刚的少年一样,横冲直撞是他喜欢的习惯的,也是他完全HOLD得住的。
  他只觉得这辈子鸡巴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全部包裹住了,严丝合缝到连卵蛋都要塞进去似得,爽的他虎吼一声,鼻孔喷出两道热息,兴奋到眼睛更红。
  杨玉莲刚被冲力顶得重新砸倒在简陋的木床上,那对饱含浆汁、椰青般硕圆的双乳还剧烈地晃动着没有恢复本来形态,老王已经咬牙切齿地拔出再贯入七八次了!
  他的抽插幅度极大,频率又极快,就如同超级跑车刚启动就瞬间推至一百码一样,杨玉莲额头青筋毕露,太阳穴鼓动,分不清是剧痛还是巨爽的极致官能狂潮中,屄芯子处的滚烫几乎全灌进大脑里,脑浆仿佛被顷刻间溶解,感觉灵魂都要被抛出大脑似得……
  她食髓知味的春田因这雷霆雨露而极度欢欣雀跃,甚至于她都忘了闭上双眸,勉强把本能往上翻的瞳孔靠意志力落下来,喉咙深处无意识发出惨烈的“呃呃”声的同时,抹了把泪如泉涌的眼眶。
  旋即捂着嘴毫不羞怯地勾起下巴,满脸不敢置信的去瞧那全根没入她阴道里飞快进出的紫黑肉棒,为他抽插的勇猛、为他鸡巴的雄壮直抽凉气,眼看着自己的肥熟皮肉被干的皮开肉绽,浆水四溅,每次拔出来,坟起的大阴唇都被抻长了不少!
  如此直观的看到人类性交历史上都罕见的骇人场面,疾风骤雨中摇摇欲坠的杨玉莲内心一阵心惊肉跳,恐惧不安的放开死死捂住嘴巴的玉手,咿咿呀呀开口哀求:“齁噢噢……轻轻点呕呕……你…你慢,慢点呀,里面的肉掀出来,呜呜掀出来咋办~”
  颤抖的哭腔倒不是因为吓哭了,纯粹是因为老王的插入实在太猛,她被干的根本受不了一点。
  “咋啦?弄疼你了?”老王果然放缓了一些,语气里有点慌张。
  没有女人不喜欢男人真切的关心,尤其是正在被操弄的女人,男人不经意的关心和怜惜,能恰好地安抚女人的不安全感,就跟用上最霸道的春药没两样。
  杨玉莲虽然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但老王对她而言完全不一样,芳心里顿时一阵痴意,不由颤巍巍的湿声嗫嚅:“嗯,你这么大居然全插进去了……我害怕,呜…里面好像要被捅穿了似得……又不赶时间,我今晚都是你的,你慢点,怜惜我好吗。”
  她为了长久的精神控制老王,努力不让自己撒娇,但极度情动的声线仍旧透着惊心动魄的甜腻。
  老王瞧了瞧杨主任梨花带雨的潮红脸蛋,勉强耐着性子,慢条斯理地摇动着结实的屁股,维持着阴茎的抽插频率,把她阴道口的粉嫩屄肉带动着翻卷不已,如同花瓣在一开一合,状极淫靡,却又满含着生命的神圣庄严意味。
  老王这会儿感觉到最的鸭子飞不了,心思活络起来,得意洋洋道,“不是你让我快点办事的嘛,现在又要我慢。”
  “你只是大而已,谁知道你中不中用……上次才不到十分钟吧……吹牛反正不用上税。”杨玉莲听他揶揄的话,床上过于弱势的杂鱼表现引发了自尊心的刺疼,便忍不住反唇相讥。
  即便她这会儿宫颈洞开,隐隐的刺痛不适感使得她潮红的脸蛋和嘴唇有些失去血色的病态苍白感。
  即便她跟老王可不止公交车上那次十分钟不到的交媾,早就领教过老王的持久。
  “小……”老王刚想说小青每次都被我搞得死去活来,幸好智商还够用,连忙把后面的话吞回肚子里,可惜急智又不足以把话接下去,于是就这么戛然而止了,老脸上不由有些尴尬。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老王拨浪鼓一样摇着头。
  “你是不是想说小青?司徒青?你给我停下王铁根!”杨玉莲是何等聪慧,马上猜到了为何老王欲言又止,而又不敢承认,登时脸色彻底冷下来,屈辱的咬着嘴唇猛地扇了老王一个大嘴巴。
  她一双黑丝肉腿也强撑着攀上老王的小腰,紧紧套住硕大无朋的龟头的宫颈虽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但也不让老王动了。
  她本能的做完这一切自己都蒙了,为什么要如此愤怒?
  一开始知道丈夫出轨,似乎都没有这般容易失控过。
  想到了司徒青,她自然就想到了司徒青早就跟此刻压在她身上男人睡了不知道多少次,这让她感到无比嫉妒和愤恨。
  想起来之前压抑一个月的求而不得。
  司徒青不是良家妇女,她八成是个高级妓女,前两天还跟她在公车上共用了一根鸡巴。
  也不知道她干不干净……
  想到这一节,杨玉莲就心里一紧,联想到之前还被肏破皮流血,发炎才刚好,忙问道:“司徒青没病吧?”
  老王忙捣蒜般点头道:“当然没有!你放心。”
  “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司徒青,我肯帮你解决生理问题,你也不许在找那万人骑的野鸡发生关系,免得跟她染上病,对你我都不好,明白没有?”杨玉莲冷着脸,指着老王鼻子用不容置疑的强势语气道。
  眼见老王犹豫,杨玉莲气的又是用了六七分力气给了老王一耳光。
  她之前怕折腾老王,老王卷铺盖跑了。这会儿却不信老王插在她身体里,还会想跑,于是过去的那股泼辣强势,此时不遮不掩的暴露了出来。
  “我实话告诉你王铁根,我跟我丈夫现在三年没有夫妻关系了,以后也不会有,虽然你我只是上下级关系,但生理层面我既然只跟你一个人发生关系,你也必须反过来平等的对待我。”
  “小青她不脏……从来不跟那些男人无套做爱,而且她现在已经从良了。”老王现在还真老实的像个被主人踢了两脚的忠犬,杨玉莲只要不赶他,在他射出来前从头扇耳光扇到结束他都受得了。
  杨玉莲听他这么说,稍微安心了些,旋即她又想到了,老王此刻没戴套,现在又在排卵期,便道:“她说你就信?你知道小姐无套做加钱就可以了吧,你看,同样是不带套,我一个良家妇女跟她相比能一样吗?而且她是真心对你吗,比如我不止肯让你无套,还可以让你射进来,她可以吗?”
  “呃……”还真可以,但老王没承认。
  更不会知道命运跟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也可以说是巨大的赠与。
  那天他已经完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一箭双雕!
  两人低声又交涉了一会儿也没个结果,老王偷偷把性器磨蹭起来,已经带籽的着床子宫传递出剧烈刺激,才顾不得纠结此事。
  老王摇动屁股的频率又快,不知不觉已经抽插了一百来下,静谧的夜里,只闻“啪啪啪”的皮肉交击声绵延不绝,间杂着女人的娇喘低吟和男人的浓重鼻息。
  幸好此间再无第三个人,否则荒谬的违和感,会让人怀疑这香艳的一幕是否真实在发生,抑或只是一个无稽的梦境而已。
  仰躺在老旧的单人木床上的赤裸女人,丰腴壮美,皮肤极白,兴奋的通体红润,皮肤敏感的浮现一层鸡皮疙瘩,又分泌着一层细密香汗。
  别说胎记了,连毛孔都好像不存在一般,完美无瑕,而且身段高挑丰腴,爆乳肥臀,即便是躺着,胸前的巨乳依然高耸丰隆,加之柔腰低陷,阴阜高鼓,修长油亮的黑丝双腿无力地屈膝分立着,画面极为完美、性感而又淫靡,与周遭简陋、低劣的环境格格不入。
  不像是主动走入此间,倒像是被掳掠来的。
  而伏在她白嫩的身体上起伏不已,用紫黑油亮的鸡巴疯狂地抽插着她的粉红蜜穴的男人,矮小削瘦,古铜色的肌肉线条颇为明显,尤其是胯下那条家伙,粗若儿臂,形如弯刀,筋络虬结,虎威凛凛,与他的身高极不匹配。
  男人的身上皮肤不算粗糙,其他地方体毛倒不茂盛,除了鸡巴周围,那可谓是郁郁葱葱,胡生乱长,别有一番粗野的味道,若是鸡巴生的小一点,怕是藏在里面要找一会才能找得到。
  如此的一个小男人,跟这间陋室的气质是相通的,并无矛盾之处,但他在肏弄的对象竟然是如此高贵娇媚的高大熟妇,这就极为不通情理了。
  偏生这女人还没在反抗,只是一味地捂着嘴唇,一派苦苦忍受的顺从样子。
  老王旋风般捣了五百余下,已经把她过往二十年淤积的阴火给捣得烟消云散。
  第一次迷奸老王,她有安全感可以全情享受,但老王没法主动。
  第二次老王主动,但她所处环境又非常不安全。
  只有这第三次,她所处的环境又私密安全,老王又主动,她现在快美得骨头缝仿佛都在呻吟。
  她确信即便是跟范雪峰婚前两情相悦情浓得化不开时,做爱的感觉也不及此时的万一,因为彼时她青涩的身体不如面对老王时像生病了般过度敏感,而小范也完全没有老王现在这般的粗长、坚硬、火热和持久,甚至根本没有可比性,就像巴雷特大炮和袖珍玩具枪一般差距巨大。
  不考虑情感的因素,纯以生理上的欢愉而论,如果说跟年轻的老范做是开二手破普桑,那么和老王做就是开全球限量款法拉利,畅快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更不用说,情感方面,杨玉莲对老王的渴望,甚至超过了情窦初开时那难忘炙热的情感,到达了痴迷的地步。
  “呜…呜呜…”杨玉莲半闭的星眸恍惚无神,捂住嘴巴,无意识地啜泣着,子宫受到的剧烈刺激根本承受不了,她被刺激的从头哭到现在。
  她的呼吸颤抖急促,带动着雪丘般的胸膛剧烈地耸动着,那一波波的油光乳浪只把老王看得目瞪口呆。
  老王是见过、操过极品美女的,司徒青已经是万中无一了,但司徒青毕竟才二十四,即便外表是成熟御姐范,但换了年过四十的杨玉莲,熟媚的气质又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情。
  老王虎吼一声,忽低伏低上身,大嘴准确地叼住了杨玉莲的一枚嫣红乳头,舌头像蛇信般飞快律动着,扳开关似的把勃硬的乳头拨上拨下,拨左拨右,乐此不疲的玩了一会,又用牙齿轻轻噬咬了一番。
  末了,大嘴一张,把一小半软绵绵而又娇弹弹的乳尖都吃进了口腔里,就像小孩子吃果冻一样拼命往喉咙里吸吮。
  杨玉莲美乳的绝妙质感,给了他极大的欢愉,但被他一边操弄着蜜穴,一边狎玩着雪乳的杨玉莲就很不堪了,奶头在老王嘴里病态敏感的她,得有多少年没被男人的嘴巴碰过乳房了?
  老王把司徒青言传身教过的调情技巧不偏不倚地施展出来,只把她弄得丰硕雪润的乳房如同过电一般,又酥又麻,又热又涨,这种无以伦比的快感巨浪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呼吸困难,脑袋缺氧,哭腔更加颤颤巍巍,都无法形成清晰的音节,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颤栗哽咽。
  幽幽的颤抖啜泣在静室里回荡。
  她哆嗦着又猛地泄了一次,完成了梅开二度!
  平心而论,如果不考虑杨玉莲达到高潮的快感阈值极高,一般男人难以征服这点外,她可谓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恩物。
  不输明星的脸蛋和气质,完全超过她们的夸张身材,更重要的是,唯独面对老王就变得像杂鱼一样敏感的身体,稍一受刺激就情动难抑,反应极为明显,很容易让男人油然而生强烈的成就感。
  晕晕陶陶中的杨玉莲,娑婆泪眸娇痴的望着被老王啃着一只乳房,大手揉着另一只乳房,大屌肏的下体火烧火燎,上下要害全告失守。
  做爱是男女间的配合,是需要一起演练才会慢慢达到默契,从而形成齐头并进的节奏,互相收获最高的快感的。
  然而这种默契在普通的男女之间很难达成,因为从生理的角度而言,男人和女人快感累计的速度是完全不同的,最普遍的情况就是女人刚完成热身,男人就已经完成射精了,所以齐头并进,无从谈起。
  然而这个晚上的杨玉莲感觉完全相反,她不知不觉已经陷入了高潮迭起的致命节奏之中。
  而她的肢体语言也在无声地述说着这点:她的一手一直捂住嘴巴,不肯发出声音,另一手不安分地偶尔摸一摸老王结实的臂膀,或者在他吮吸自己的乳头时母性泛滥的揉一揉他钢针一般的短发。
  而她的下半身也不再一味被动地等着老王的冲击,而是忍不住偷偷配合着他的速率,规律性地抬送着髋部迎合他的插入。
  奇妙的是,老王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明明低头在啃着她的乳丘,没在看她的动作,却每每在她伸手的当口头部就往前一送,让她的手不必伸得太长就能够得着他的头发。
  而他的鸡巴,那根已然依然硬挺如铁,火热如炉的鸡巴,总是在她髋部抬离床榻,阴阜往上送到最高点的一刻插入到底,用一声清脆的“啪”把她的肥臀砸回床上。
  这是一种玄妙的节奏,这是一种对方游刃有余、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节奏,一种仿佛可以延续至永恒的节奏。
  意乱情迷的杨玉莲心花怒放,花心也在怒放,松垮的宫颈套住龟头,一股股清冽的花蜜,不断地沿着老王的棒身,被抽离幽长的花道,洒落在床单上,她滚圆的肥臀四周,已经被淫水浸润得如同刚洗过一样,没有一处是干爽的。
  熟龄美妇强烈的荷尔蒙香味弥漫在床榻周围,只把老王熏得血贯瞳仁,气喘如牛,恨不得再长出几根鸡巴,把杨玉莲身上所有的洞都插满才甘心。
  老王是有行动力的。
  他心里这么想着,也就不再一味贪恋杨玉莲的美乳了,抬起了头来。
  他这一抬头,就可见杨玉莲本来那一双雪润无瑕的乳峰上,涂满了亮晶晶的口水,还有星罗密布的红印,毫无疑问是这老货啜得太久所致。
  如果杨玉莲是新婚少妇,就凭这些红印,就够回去让老公揍得死去活来的了,也幸好范雪峰现在根本就不会碰她,所以倒是无虞。
  老王这一抬头,不是因为腻烦了杨玉莲那女人中万中无一的美乳,而是惦记上了她上面的小嘴了。
  他拉开杨玉莲捂住的小嘴的柔荑,这才发现对方指甲上细致涂抹的粉色指甲油,稀罕的亲了亲羊脂白玉般的手背。
  对方只是投来疑惑的湿濡眼神,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因为她的身心此刻已经完全沦陷在男人的胯下了。
  杨玉莲的嘴算不上“樱桃小嘴”,她的嘴巴没小家碧玉那么小,她的更大气,更有女王的气质,更与她这张娇媚的脸蛋相衬。
  她天生完美的唇线涂着性感口红,红润的色泽,编贝般的雪白牙齿,在有机会一亲芳泽的以前,老王也曾幻想过如果杨主任用这张嘴吃一吃自己的鸡巴,那该有多么的销魂。
  可惜那时候只是奢想,甚至于此刻,他也依然只是在奢想,毕竟这么高贵的女人能让自己操上一回已经是祖宗十八代坟上冒青烟了,还敢想让她给自己口一下?
  其实老王哪里知道,身下的熟妇早就偷吃过了,还很风骚的把他的精种尽数吞咽了下去。
  不知情的老王此刻看向杨玉莲因情动而微张而湿润的樱唇,嘴角还流下一丝丝津液,此刻他并不是为了让她吃自己的鸡巴,只是纯粹的想咬她的嘴,咬她的双唇,咬她的舌头,吃她的口水,如此而已。
  这是纯粹的动物性,一种想要占有她的一切的冲动。
  就像杨玉莲此前迷奸老王时,掐着他的下巴也要跟他舌吻,是一样的本能冲动。
  杨玉莲见老王停了上下夹攻,眼巴巴地看向自己的嘴,哪还不明白他的想法?
  换了开场之前的自己,还没进入这玄妙的节奏之前,她是绝对不会有跟老王舌吻的念头的,她得按计划表现出矜持才行,怎么可能让对方亲,即便内心百般愿意。
  然而此刻,在极为情动,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欢欣悦动的此刻,高潮了三次的杨玉莲竟然不忍心让老王有一丁点的失落,她酡红的脸庞上忽地绽开一个香甜的笑容,半闭上了水润的星眸,半张开了娇艳的檀口。
  这么明显的暗示,老王就算是智障也领会了,于是他高兴之极,忙急吼吼伏低上身,抻着脖子把湿淋淋的大嘴复上了杨玉莲的檀口——不由得他不抻着脖子,皆因杨玉莲比他高了足有十二公分,不抻根本够不着。
  也得亏杨玉莲的后脑勺下垫着一个枕头,要不然就算他再怎么抻,在鸡巴不拔出杨玉莲的阴道的前提下,也是万万够不着的。
  非情到浓处,女人是不愿意跟任何的男人舌吻的,哪怕在风月场所里,小姐也往往只给操逼不给亲嘴,这种没来由的坚持,男人往往不理解。
  老王是个粗人,他从来也没有为此疑惑过。
  所以,老王吻上杨玉莲的这一刻的感觉,跟一个娇媚异常的女人嘴唇碰嘴唇,舌头碰舌头,互相交换口水的感觉有多么美妙,有时候甚至能纠缠上半个小时也会意犹未尽,没试过的人根本无法理解。
  这只能解释为,男人与女人身上潜藏着的与生俱来的动物性,赋予了他们在和出色的异性亲密接触时澎湃的愉悦感,目的是为了让他们对交配乐此不疲,从而保证物种的繁衍延续。
  总而言之,斗大的字认不满一箩筐的老王并没有在这当口思考任何深层次的问题,他只是本能被新奇刺激给震撼到了。
  这种状态当然也发生在跟司徒青做爱时。
  乃至于他黝黑精壮的身体竟而猛烈颤抖起来,让身下的杨玉莲错以为他要喷发了,媚眼如丝的看着他,黑丝美腿交叉在他身后用力盘着,生怕他跑了似得。
  可过了一会他颤抖归颤抖,下体内那根热腾腾的大宝贝丝毫没有要开闸泄洪的意思,她倒是哆嗦着又泄了一次,这才双腿一软解除了受精准备。
  马拉松式的性爱仍在继续,缓过来杨玉莲很快就被老王笨拙的舌吻逗乐了,只不过她本就涕泪横流,浑身大汗淋漓,所以笑起来也显得十分狼狈。
  从他跟自己裸体相接的第一秒开始,他就俨然是个花丛老手,从爱抚到挑逗到插入,都很纯熟到位,亲吻她的乳房的时候,也是颇富技巧而非一味胡来的,就偏偏是亲嘴这一桩,他完完全全是没有任何章法的,他猴急、贪婪、粗暴之余又小心翼翼,他更多的是噬咬而非逗弄,迅猛如同狂风骤雨而毫不温柔旖旎。
  但正是因为如此,杨玉莲心里了悟,这货九成是从来没有过跟女人接吻的经验,所以虽然明知这老货并不是什么风流倜傥的优质男士,仍然不由为收获了心爱男人的初吻而有些自得。
  她不知道自己纯粹是猜错了,因为司徒青没教过老王舌吻,司徒青亲嘴的时候是主动的一方,而且一般都是被深深插入的状态,她也张不开嘴教学。
  女人最大的毛病之一就是好为人师,不管是不是在床上。
  此刻的杨玉莲就是如此,以为得到了老王的初吻,见他如此的笨拙可爱,于是她激动的用灵活的丁香主动地缠向老王的舌头,时而又抽离出来用樱唇蜻蜓点水般亲亲他的唇角和下巴。
  她眼神痴缠,复刻着司徒青曾做过的同样事情。
  她的主动和多变,又让老王晕乎乎的陶醉其中,习以为常的被动享受起来,不知不觉地,两个人在性器交缠厮磨不休之余,口舌相接你来我往又过了十多分钟,期间杨玉莲又泄了一次……
  此刻足足高潮了四次!
  老王只觉着杨玉莲本来温润香甜的口水,慢慢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凉,他虽觉有些奇怪,但并没有想到,其实这是杨玉莲在交媾中体力损耗过甚,渐渐到达强弩之末之故。
  便是杨玉莲自己,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快活到了虚脱的边缘……
  她肉感结实的黑丝长腿早就无力保持屈膝分立的姿势了,而是软绵绵地倒向了两侧。
  本来柔韧的腰肢硬撑着往上抛送着髋部迎合着老王的鸡巴抽送的,此刻也如同湿透的柳条一般,沉重地贴在汗湿的床榻上,根本无力再律动。
  她气若游丝,眼眸失去焦点,浑身香汗淋漓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似得,明明她是被动享受的那个……
  她的脸色由红转白,唯一持续在累积攀升的是那如潮般的性快感,一浪快似一浪,一浪高过一浪。
  她在高潮四次后,从来没有过蓄积这么久的性高潮,乃至于此刻她虽然明知道那最销魂的一刻还没来临,但这个阶段的快活程度竟然已经远远超过了以前跟丈夫有过的少的可怜的性高潮。
  这个事实,让迷迷糊糊晕晕陶陶的她觉着有点梦幻而不真实。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杨玉莲已经没在回应老王的舌吻了,她只是半闭星眸,瞳孔上吊,嘴唇已经被吮的红肿,下颌松弛,软哒哒的舌头瘫软的搭在下唇上,任对方吮吸的越来越麻……
  她眼神痴呆,泪花仍旧无意识的滑落脸颊,妆容早就花了。
  鼻腔里若有似无地呜咽啜泣着,状极难受而又喜欢。
  这种表情老王见过,在紧要关头的司徒青也会这样,区别只是司徒青有时候会呻吟地更浮夸、大声而露骨,甚至好几次语无伦次地哭喊“操我操我操死我”,而杨玉莲这方面就相对含蓄得多。
  她矜持到甚至一开始都不肯放开捂住嘴巴的手。
  意识到杨主任已经支撑不下去,老王连忙打醒精神,也不分心品玩杨玉莲身上的其他诸般妙处了,专注地摇动着结实的屁股,悄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
  不过他的一双贼眼倒也不闲着,时而看看杨玉莲以夸张的幅度抛耸着的油汗乳瓜,乳瓜充血的胀大了整整一圈,皮脂鼓胀,皮下如树杈般充血隆起的淡青色毛细血管,血液流速快的要把奶皮子胀开似得!
  时而看看两人粘连拉丝的性器纠缠处,那紫黑与粉红的零距离撕咬,时而看看淋满雪嫩的大腿根部那如同淋了油膜浆汁的淫靡泥泞,时而看看她蹙起的秀眉微张的小嘴她修长的粉项和潮红的锁骨。
  我的天,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哪哪儿都美的女人!
  各种看不够的美态,极大地抬升了老王的快感,以至于他本来还能多坚持几分钟的鸡巴,竟然开始有失守的征兆,尺寸猛然膨大了一圈,硬度和热度突破了极限。
  早就在期待着这一刻的杨玉莲,精准地体察到了老王的变化,那满满的期待竟然让她等不及老王真正爆发的一刻,就先把她推上了巅峰,她猛地娇躯一紧,一大波阴精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身体深处倾泻而出,一波未停一波又起,一股又一股的炽热阴精灌注在刚刚达到最高兴奋点的鸡巴上,登时就如同一个火把扔进了一个储油罐里似的,火烫的阳精同步喷发了!
  重型机枪抵住杨玉莲被干的松软红肿的花心上,松弛的宫颈在最后一刻终于彻底沦陷,龟头整颗陷入子宫,宫颈勒住龟冠的棱角下沿,一瞬间彻底锁住!
  完全陷入子宫内的龟头痉挛着,滚烫的子弹爆射到子宫内壁上,发出“噗噗”的闷响!
  又让仍在泄身的杨玉莲回光返照般的眦目欲裂,如遭雷击的全身僵住一瞬间,然后抽风似得花枝乱颤着,尖叫声终于压抑不下,拔高了不少分贝,淫靡凄然地回响在窄小的陋室里……
  为这一场漫长而又极致完美的性事,添上了最绝配的终结乐章。
  两人灵肉交融的大泄特泄,末了,被开了宫的杨玉莲居然彻底晕厥了过去!
  而处在无意识中的杨玉莲,大汗淋漓地僵硬状态中,居然还四肢八爪鱼般死死的缠住老王。
  依然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鸡巴还把过度充血被摩擦的红肿的骚屄塞得满满当当,只有被摩擦的白浊的淫液混着透明的阴精缓缓地顺着紫黑的棒身从蜜穴里倒灌而出,滴滴答答地流淌在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床单上,渲染出了一幅歪歪斜斜的中国风山水画。
  精液一滴也没有漏出来,全部灌进子宫,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几天前受精卵的着床……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老王没说话,静谧中只听得到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以及依然砰砰乱响的心跳声,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老旧的铁门上突然响起一阵轻微而又急促的敲门声,就显得异常突兀和惊悚了。
  “老王,老王!好你个老小子,竟然把小姐叫到宿舍里来!”是今晚值班的老张的声音。
  刚听到他开口时,老王登时都一颗心悬在了半空:糟糕,这家伙怎么会来?
  他来了多久了?
  然而他最后的一句却暴露了他显然不知道杨玉莲的身份,虽然他自以为是的猜想。
  然而杨玉莲没有完全闭合的眼皮缝隙里只能看到眼白,明显是晕厥了过去。
  “你来干什么?快走!”老王见杨玉莲根本帮不到忙,忙压低声音冲着门口吼了一嗓子。
  “别介啊,你能玩小姐我不能玩啊,你跟美女商量下,我出五十块,捎带着让我也打一炮行不行?”老张的声音既猥琐又渴望。
  “这不可能,做梦去吧你。”老王也来气了,这老小子也太不尊重人了,哪怕屋里的真是小姐,也断没可能五十块让你打一炮啊,现在都什么物价水平了?
  “哎,这么小气干嘛,你老小子射也射完了,也废了武功了,就算让你搂着睡一宿你也干不了啥了,干嘛不便宜下我?”
  “你瞎说什么?这是我女朋友,你再瞎嚷嚷我可不客气了啊!”老王梗着脖子怒道。
  “女朋友?你哪来的女朋友?就凭你?吹吧你就。”老张将信将疑,口气倒也不敢十分笃定了。
  他也是嫖过娼的人,是知道招妓上门比正常价格来得要贵一些的,老王这么抠门的人,会舍得多花这个钱?
  说不定还真是他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丑八怪女朋友,也就声音听着好听些,不熄灯都硬不起来的那种。
  “信不信由你。”老王有点不耐烦起来,忽地灵机一动,恐吓道,“喂,你不在大门口守着,跑这里来干嘛?你再不走,我可打电话向杨主任投诉了。”
  “至于吧你!”老张脑海里浮现起杨玉莲千娇百媚的身姿,暗地咽了口口水,悻悻地说了句,终于还是不甘心地走了。
  听着老张的脚步声去远,屋里的老王松了一大口气。
  “这个老混蛋,明天我就开了他。”杨玉莲忽然嗓音嘶哑的软声嗫嚅,声音透着极度的疲惫感,仿佛刚睡醒的人嗓子有些沙哑的状态。
  “杨主任您醒了?”老王惊喜道,然后回答道,“那他肯定恨死我了。”
  “那就再过几天,我再寻个由头开了他。”短暂晕厥后清醒过来的杨玉莲说着晃了晃屁股,感觉老王还深深的埋在自己体内,那双无意识呈大字型的黑丝双腿,又攀上老王的腰勉强收紧,一点没有让他拔出来的意思……
  要知道她可是排卵期,也就是危险期,受精概率非常大!
  老王感受到对方的动作,也不言语了,只是舒服的往身下的鸡巴套子里又栽了载鸡巴,挤得性器沟壑的缝隙里又溢出一股白浊。
  杨玉莲清醒些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松开了双腿,她硬着心肠冷冰冰的道,“你射干净了就拔出来,怎么……你还想抱着我睡一觉?”
  不过她拦住老王脖子的胳膊却没放开,只是虚搭在上面,身体也一点不排斥跟老王大汗漓淋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这个……”老王还不舍得。
  “是还没处理完吗,那你在趴一会儿,排干净在起来吧。”杨玉莲语气平淡的像在聊吃啥喝啥一样,要不是老王鸡巴还插她屄里,肉贴她膏脂肥腻的黏腻皮肉,还真以为是在上班跟杨主任日常交流呢。
  一会儿后,老王却发现杨主任夹着她的屌居然睡着了,他就想先拔出来,这下半软的龟头感觉像被某个紧凑的套子套住了龟头下的棱角,卡住了居然拔不出来!
  杨玉莲本来顷刻间就陷入深度睡眠,但老王尝试拔出来的半软鸡巴反而越来越硬,又把她塞得满满当当,子宫被完全勃起的龟头拉扯,疼的她表情痛苦的像是做了噩梦。
  可即便如此,杨玉莲都没有醒过来……
  可见她短时间内陷入的睡眠多么深沉。
  老王也不敢用蛮力,万一伤了,把杨主任内脏拽出来,那不就完了!
  废了好大力气叫醒杨玉莲,老王尴尬的闹着后脑勺,说明了鸡巴拔不出来的尴尬情况。
  一时间两人面面相觑。
  老王托着她的肥臀,拦着光洁嫩滑的粉色背脊缓缓坐起了身子,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杨玉莲感觉像被伺候月子似得……
  可本来该养育孩子的胎宫,现在居然寄居着老王鹅蛋大的龟头!
  尴尬的她根本不敢看老王,只能把佝偻着腰,把下巴垫在他的肩头,忐忑不安的要老王拿出个对策,可这个男人跟丈夫完全相反,小事上,家里的事情能打理的井井有条,但涉及到大事就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气恼的杨玉莲咬了他一口,只能赤裸相拥的等下去。
  虽然性爱结束了好久,但五次高质量高潮,使得杨玉莲身体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恢复正常,皮肤的颜色一直没有恢复到正常的雪白色,仍旧周身笼罩着一层妖异的粉红。
  “今晚的事儿,不许跟任何人提起,包括在我面前,不需要性欲处理的时候也不许提起。”半晌,杨玉莲努力把平日里的威严找了回来,发布了一个不容置疑的命令。
  “这……我做不到吧。”老王没成想完事儿才一会,鸡巴还没拿出来呢,杨玉莲已经开始划界限了,他开始不能理解性欲处理和亲密关系的界限。
  “那你还想怎么样?我是因为上次被你在公车上玷污了,又不想毁了你,而且我知道司徒青不是个好女人,作为领导为你考虑,就想说帮你……处理下性欲,让你脱离那个女人,就这,你刚才还不答应!”杨玉莲冷笑道。
  她心里不断对老王道歉,但她PUA是为了让老王只有她一个情人就好,她牺牲也很大,不避孕感觉真的会怀孕!
  而且她会生下来!
  这些都不能对老王明说。
  “没错,像你这样高高在上,又这么美的女人,能帮我处理性欲,我算是祖上八代积德才有的福分。但也不带你这样不拿人当人看的。”老王气呼呼的道,不安的动了动屁股,却扯动了杨玉莲洞开的脆弱宫颈。
  “喔嘶……你,你别动啊!”杨玉莲金蹙眉头,一脸受不了的用力拍老王的脊梁。
  下身忍过去那阵酸胀刺疼,杨玉莲才有心思回想老王刚才的话,心说还要怎么拿你当人看?
  女人危险期肯让男人内射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杨玉莲双手抱着老王脖子,双腿盘着老王的腰,软绵绵靠着他默然不语。
  立场不同,她并不想和老王争辩,一时间,两个人就像吵架的夫妻一样,但吵架的夫妻本来该一人坐床的这头,一人坐床的那头,但以如此亲密的姿势绞缠在一起,甚至注满子宫精液的龟头还被锁在子宫里……
  难言的诡异氛围弥漫在静夜之中。
  幸好,恰在此时,外面传来炸破天的一声雷响,没过多久,雷阵雨就哗哗哗地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把低矮的平房屋顶和老旧的铁门打得噼啪乱响,在如斯的嘈杂声中,沉默的尴尬也就不再那么明显了。
  又过了一会,杨玉莲的声音嘶哑又娇弱,哀羞的嗫嚅:“咱们不会最后要报警吧,我以前在新闻上听过这种新闻,女的阴道痉挛把男的锁住……最后去医院才取出来。”
  “啊?那我们不就暴露了!”
  “那你倒是软下来!这又不是我阴道痉挛把你锁住了,是你戳我……戳我子宫里!我让你没轻没重……我让你全插进去!”杨玉莲说着愈发羞恼,腿子用力盘住老王的腰,上身推开老王,一手扶着他肩膀,另一手开始用四五分力扇他耳光。
  “哎哟……杨主任教训的是,可我不是动不了吗……要是我再射一次应该就能软下来!”杨玉莲软绵绵的力道哪里能打坏皮糙肉厚的他,他也知道杨主任没用力,便如条老狗般臊眉耷眼的讨好解释。
  “我不管你想办法!你赶紧把这臭东西软下来放我回家!”
  “这也不是想就能行的啊……再说现在不下大雨吗。”老王顿了顿,“你现在也走不了,老张估计还在留意这边的动静。等到三四点吧,那会他该打瞌睡了。”
  “怎么熬得到三四点?再说那会儿你就软的下来?”
  “不用熬,那个嘿嘿……我轻轻磨蹭试试,看能不能……”
  “啥意思,磨蹭啥?”杨玉莲一时没反应过来,毕竟她潜意识觉得锁在子宫里的龟头根本动不了。
  然而没了宫颈的阻碍,阴道不在需要透支弹性承受二十多公分的长度,龟头在刺入子宫后,茎身居然还能往里更深入!
  老王只是往前耸了耸屁股,挤了挤,杨玉莲便感觉粗壮的青筋凸起的阴茎,又送进子宫内部一截!
  “你!怎么可能?”杨玉莲花容失色,连忙抬起小手捂住了差点失声惊叫的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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