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你要跟我一起吗? 陆时砚一走,谢恒衍就开始发难了。 什么“他怎么会在这?”,什么“你跟他什么时候又搞到一起的?”,什么“你不会不知道他有未婚妻吧?”,最后再来一句“赶紧老实交代”,听起来就更像刑讯逼供了。 沈南初有些招架不住,勉强应付了几句还是以丢垃圾为由逃出了家门。 她提着垃圾袋刚走到小区外,就看到站在路边正跟人交谈的陆时砚。 对方是个出租车司机,看起来有点眼熟,坐在车里伸出个脑袋,比陆时砚更是矮上一截。 男人便撑在车上,微微倾身往下,尽量让对方有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无论跟谁交谈,他的姿态永远都礼貌而又不失谦逊。 沈南初站在原地看着,手里的垃圾都忘了丢,直到那个司机突然扬手对着她的方向招了招。 她愣了一秒,下意识扭头往后看,却发现这个方向只有她一个。 难不成真是在叫自己? 正是疑惑,陆时砚也忽然转头过来,他脱了墨镜,一双眼睛看起来极为清澈,目光竟是准确无误地落在她身上,好像真的能看到她一样。 “妹子!”司机已经开口叫人,沈南初也不得不走过去。 “赶紧上车吧,我带你们走近道,这个点过去还来得及。”刚走进,就听到那师傅的热情招呼。 “去…哪里啊?”沈南初提着手里的垃圾一脸困顿。 “娘娘庙啊?”那师傅爽朗的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我不多收你们的,上回说好的,打八折,那也是看你们小情侣长得好看,要是别人可没有这个价。” 听到这话,沈南初总算想起这人是谁了,正是第一次带陆时砚回来搭车的那个司机。 但是,陆时砚是要去娘娘庙吗? 她正疑惑,陆时砚自己便已经开门坐了进去。 “Eli…”终于忍不住开口叫他。 陆时砚闻言回过头,语气温和而平淡:“你要跟我一起吗?”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太多的情绪,但将这句话拆开来,每一个字又隐隐透出几分古怪的暧昧。 沈南初嘴唇动了动,下意识想答应,但下一秒就想起那则新闻,那条项链,那位素未谋面的他的未婚妻。 陆时砚一回来就要去娘娘庙,这样迫不及待的意图简直昭然若揭,她干嘛要往上凑呢? 终于还是摇了头:“我还有事,就不去。” 听到她的回答,陆时砚慢慢垂下眼,眼睫垂下的阴影将那双眸子里仅剩的光亮也遮蔽住了。 他扯了扯唇,淡笑道:“没关系,我自己去也可以。” 前座的司机反应却很大:“妹子你怎么不去呢?两个人去才更灵啊…” 是两个人更灵没错,但前提是两个相爱的人才会灵,而她不过是他的一支烂桃花,何必要去扰乱他的正缘呢? 然而心里明白再多道理,看到坐在阴影里的陆时砚,她仍旧莫名有些不安。 “Eli,你要去可以明天再去,今天太晚了,到那边天都要黑了,天气又不好,山路也不好走…”听起来字字句句都是对他的关心,但只有沈南初自己知道,这几句话里究竟带了几分私心。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他客气的回应,然而下一秒车窗便缓缓升起,隔绝了她的视线。 沈南初看着那辆车子闪着车尾灯消失在道路尽头,心中莫名发堵。 究竟是多好的感情,才让他这么晚还一定要赶到山里去? 她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丢了垃圾上了楼。 谢恒衍还要过来烦她,直接被她一个抱枕赶回了自己家。 得以清净之后,沈南初瘫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隐隐总能闻到一股熟悉的清冽气息,就仿佛陆时砚此时此刻就坐在她身边。 屋里的光线逐渐变得黯淡,窗外也开始有风声呼啸,小区楼下传来小孩子的尖叫,那阵强压在心里的不安感在这一刻突然被无限放大。 她猛地坐起身,一刻不停地奔向门廊,换了鞋子,便抓着大衣和围巾跑出了门… ##第207章 求佛 天阴沉沉的,空中的云层层深厚得将一切都埋没住了。 沈南初站在路边打车,打了好几辆都不愿意去,直到价格加到三百块,那师傅才不情不愿地让她上了车。 “怎么这么晚去娘娘庙?天气还这样不好,搞不好一会儿要下雪了,你一个姑娘家自己上山,不安全的。”那师傅一边把车开出去,一边絮絮叨叨说道。 “…我找人,我朋友先过去了,他在那边等我。”沈南初扭头看着窗外,有些警惕的说了一句。 “什么朋友约那么偏僻见面啊?男朋友吗?年轻人谈恋爱真是不省心啊…” 沈南初现在十分后悔刚刚没有跟着陆时砚一起过去,他那边那个司机热情不说,还给打八折,现在好了,自己加钱追过去,还得一路听人抱怨。 车子渐渐往城外开去,道路两边是失去青绿的光秃山峦,除了白雪之外,哪里都是灰扑扑的。 确实不该让陆时砚自己去的,他去求自己与未婚妻的姻缘又没有错,她都占了他不少便宜了,陪他上个山又能怎样?更何况他眼睛还看不到,一个人怎么上山?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了得… 越想越急,忍不住又催着司机开快点。 “天气不好,没车也开不了那么快的,三百块钱想要我命啊…”不出所料,又是一顿抱怨。 沈南初咬了咬唇,终于把手机掏出来,给陆时砚拨了过去。 她想问他现在到哪儿了,想让他等等她,然而电话响了许久竟是无人接通。 是没听到,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内心的焦虑又被放大,她看着窗外飞掠的景色,脑子里想的却是刚刚的那一幕。 陆时砚坐在车里,车厢的阴影遮蔽了他的神色,唯有一双望出来的眼睛,似含着某种忧郁的神色。 所以,他当时到底是开心还是难过?对于他要求的那段姻缘,究竟是期待还是不得不接受的妥协? 沈南初想不通,重逢之后的陆时砚就像个谜。 墨镜遮蔽了他的眼睛,也把他整个人都隐入了雾霭中,虽然站在那里,却朦朦胧胧,叫她看不清楚。 终于到了地方,这个时间天气,这里果然人迹罕至,连山脚下卖香火的商铺都关了门。 沈南初下车后又给陆时砚拨了个电话,等了很久都没听到声音,拿下来一看,信号居然没了。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往山上走。 这边香火鼎盛,沿途都是建好的石板路,倒也不算难行。 沈南初小的时候跟同学来过一次,路上遇见许多香客,其中有个女孩,拿着一束香,一路跪一路拜,也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就这么跪到了山上, 她当时就想,是怎样的感情,能让这个女孩虔诚成这样?又是怎样一个男人,能让她这么锲而不舍,一定要在一起? 关于那个女孩的问题,沈南初这辈子大概也不会知道答案,但如若跪着上去就可以,这世界上大概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怨侣,那么多的求而不得了。 沿路上来一个香客也没遇到,周围静悄悄的,天色暗下之后,无人的山道便开始有些吓人。 “Eli…”有时候远远看到一个黑影,沈南初会忍不住叫,等跑近了才发现居然只是个木桩子。 山越爬越高,人也没找到,有时候沈南初会往那看不见底的山坳底下望去一眼,只觉得又慌又怕。 沈南初其实算不上是个胆子大的人,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事就是扮成叶桐勾引陆时砚那次。 记得蹭他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在抖,但心里又有个声音告诉她,都到这一步了,怎么也不能放弃。 后来怎么好的,她也忘了,现在回想就是那止不住的颤栗与快意,拥抱在一起的大汗淋漓,再不觉得难受了。 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在一起,她总是容易满足,像是漫长的旅程终于找到终点,多年的不忿与埋怨终于被人抚平。 山道上,只听到自己呼哧的喘息,刚爬到半山腰,脸上便落下几滴冰凉。 真是下雪了。 看着那条仿佛走不到尽头的山路,沈南初想不通,陆时砚眼睛还看不到,不可能走得那么快吧?他难道是走错了路?还是… 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她真的怕了,怕自己找不到他,怕他跌进哪个她看不到的缝隙里,再也见不到了,终于忍不住朝着山里大喊:“Eli,你在哪儿…” 回声从远处传来,跌宕起伏,更显空旷与哀戚。 眼睛又胀又热,脸上更是时热时冷,沈南初却什么也顾不上,她吸着鼻子抹了把脸,喘着粗气往山上爬。 一口气爬到了山顶,直到看到庙门,沈南初却是一下愣住了。 ##第208章 你为什么总是偷吻我? 庙门是关着的,门前连个人影也没有。 “不是吧…”沈南初难以置信,陆时砚居然真的不在。 心脏整颗沉下去,脑子里已经开始出现太多不好的想法,她强迫自己镇定,掏出手机尝试拨打电话,但无论怎么打,就是没有信号。 她按着门上的锁扣敲了又敲,寺庙里却始终没人应答,绕着那座寺门又走了好几圈,还是没能找到人。 天彻底暗下来,除了山道上亮着的几盏路灯,周围的一切都被黑暗掩盖住了。 一路上来的惶然与恐惧似乎终于在这一刻得到证实,强忍了许久的眼泪一下流出来,她颤抖着嗓音对着周围大叫,“陆时砚,你在哪儿?能不能不要吓我…” 不该让他一个人走的。 捂着眼睛哭了一会儿,她知道这样下去不行。 无论陆时砚是走错了路,还是别的什么,最起码得先报个警,再这么耽搁下去情况只会更糟糕。 转身想往山下跑,刚抬眼,就被站在身后一道黑影吓得踉跄了几步。 站定后再去看,那人就站在山道的路灯底下,颀长的个子清隽的脸,一双眼睛隐没在阴影之下,只偶尔有几片星光亮出来。 看到他,刚刚被她强压下去的彷徨和恐惧在这一刻终于将她压倒,克制的理智顷刻间分崩离析,她到底还是没忍住,跑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瞬间夺眶而出,她伏在陆时砚怀里放声大哭:“你刚刚上哪里去了,怎么都找不到你…” 脸贴近他柔软的衣服里,身体被他温柔的体温包裹,沈南初全然忘了伪装,忘了那些折磨了她许久的新闻报道,忘了那位素不相识的未婚妻,她只想抱住他,越紧越好。 周围有雪簌簌落下,她完全不觉得冷,哭了好久,才回过神,一抬眼却看到陆时砚正面无表情,视线落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他连手臂都没有抬一下,而她却把他的外套都哭湿了。 沈南初一瞬愣住,有些不知所措。 是了,站在陆时砚的角度看,她刚刚的行为是多么的诡异和无礼。 不过只是个相识没几天的异性,却要死要活的,抱着他哭成那样。 “对不起Eli,我刚刚是…太着急了…”她干巴巴的解释。 听到这话,陆时砚的眼睫动了动,视线缓缓垂下,精准无误地落在她脸上:“为什么着急?” 他生冷的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情绪,却隐隐有种压迫感。 “…因为…因为太晚了…”沈南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那么紧张,那双墨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仿佛真的能看到她现在的窘境一般,显得尤其凌厉。 雪越下越大,将他宽大的肩头都埋没了,她一下有了借口,抬手帮他清理身上的雪渍,假装镇定道:“下雪了,晚上走这边很不安全的,我是怕你出事,刚刚还想报警来着…” 这话似乎很能解释她刚才的行为,陆时砚沉默着,没再追问。 她一下缓过来,手上的动作也不再那么急切,只一点点帮他清理。 他一定在温暖的城市呆惯了,一点也不懂北方生存的法则。 羊绒大衣挡不住北方的雪,一会儿雪化了准是要湿在身上的,这样冷的天,还不得着凉?抬眼又看到他连睫毛上都像染了霜,白白一层。 她下意识抬手去帮他摘下来,手指无意间碰到一片温热的柔软,忽然就听到他问:“你为什么总是偷吻我?” ##第209章 我也可以把你抢过来 听到这话,沈南初一瞬愣住,反应过来后脸胀得痛红,赶紧否认:“我哪里有…偷吻你?” 以前是有,但刚刚真没有。 因此她的反驳理直气壮:“刚刚只是手指不小心碰了一下,你搞错了。” 陆时砚垂下眼,墨黑瞳孔里映出一张表情仓惶的脸:“是我搞错了吗?” 沈南初对上那双眼睛,渐渐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 他今天的视线太精准了,眼神全然不似从前那般黯淡无神,反倒是很亮,亮得跟从前一样。 然而不等她想明白,男人低沉的嗓音就从头顶传来:“在医院,在酒店,在你家客厅…你没有吻过我吗?沈南初,你没有做过比吻我更过分的事吗?” 陆时砚的声音其实并不大,语气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但这几句话却像一个重锤狠狠朝着她的脑袋砸过来。 她耳边一片轰然,震惊抬头,盯着陆时砚的眼睛,从头皮直麻到脚底板,几乎缓不过来。 那双往常总是温柔的眼睛在此刻变得异常凌厉,像一把刀子,锐利逼人,仿佛早已穿透她的内心。 原来,陆时砚什么都知道。 她所有的伪装和小心思,在他眼里早已无所遁形。 “对不起…”沈南初蠕动着嘴唇,身体僵硬的后退,嘴里只能冒出这几个字。 “为什么道歉?”男人的目光紧紧攥住她,不给她任何逃避的空间。 “我…”可这个答案,沈南初给不出来。 她能怎么辩解? 以前是觉得他看不到,不知道,便堂而皇之的干了许多缺德事,现在被他这么当面直白挑明,又是这样质问的语气,便是一瞬胆寒,现在除了道歉,还能说什么? 说她想占他便宜,说她对他余情未了?好像说什么都不对,只能说着一些毫无营养的话来搪塞躲避。 “你不是有未婚夫了吗?你不是不愿意跟我一起吗?为什么又跑过来?为什么刚才要抱着我哭?”陆时砚却不肯轻易放过她,他步步紧逼,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朝着她投掷过来。 沈南初根本招架不住,她被他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扔得满头包,只能捡着能回答上的那个赶紧说道:“其实,恒衍他…”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腰上便是一紧,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猛然攥了过去,男人冷冽的气息铺天盖地,瞬间将她没说完的话全吞没在唇间。 周围是簌簌的落雪声,树枝被雪压出轻响,而他吻却是火热而潮湿的。 像在火上沸腾的水,烫得人完全招架不住,她刚有一个逃避的动作,他便极快的追上来,用更狠的力道吮住她。 后脑勺被他牢牢扣住,他搂在她腰上的手收得更紧,高挺的鼻梁辗转着,挑开了她的唇。 熟悉的味道瞬间侵入,沈南初完全根本忍不了,在他探入的一刻,她便顺势迎了上去,将他死死缠住。 交缠的喘息与吮咂声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她被这个吻弄得喘不上气,软得几乎要滑下去, 却又舍不得将他放开。 身子踉跄着往后,不知道抵到了哪里,沈南初几乎是被他抱起来,双腿悬空。 男人劲瘦的窄腰挤进来,抵着她的私处重重的磨。 唇舌终于分离,陆时砚挑着那条粘连在两人之间的丝线,轻轻说了一句:“没关系,反正你认识我的时候,我也不是单身,现在不过是反过来,我也可以把你抢过来。” ##第210章 一根滚烫的粗硬从身后挑了上来 沈南初被吻得发懵,还没意识到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时,陆时砚已经再次倾覆上来。 这个吻尤其浓烈,带着疯狂的掠夺欲,强悍到仿佛要啃噬掉所有。 炙热的唇吞没她好不容易重获的呼吸,吮着她的唇瓣探舌而入,他一只手撑在她脑后,一只手托着她,将人压在山道旁的石壁上,辗转着吻得更深。 粘腻的舔咂声中,陆时砚高挺的鼻梁几乎要陷进她的面颊,他的呼吸里带着情欲的难耐,喷薄出的热气烫得她完全睁不开眼。 身下那根硕大已然胀起,带着瘆人的压迫力,隔着几层衣料压在她的小腹上时轻时重地碾压着。 早已契合的身体根本禁不住一点撩拨,舌尖被他一下狠吸,沈南初便彻底失守,她低低哼叫了一声,身子麻得几乎要滑下去。 “乖,抱住我。”陆时砚将人捞进怀里,他低下头,在她哭红的鼻头上亲了亲,宠溺的语气几近诱哄。 沈南初被诱得心尖一颤,抬手刚勾住他的脖子,身子便是一轻,已然被他单手抱了起来。 她还来不及反应,双腿已经被他扯开,分别挂到他腰腹两侧。 劲瘦的窄腰进来,轻而易举便将她抵到墙上,下一秒便是一个顶撞。 力道不重,指代的意味却分明,隔着裤子都能感觉身下炙热的温度与勃跳,急颤着,似乎就要喂进来。 眼睛里漫上一片湿濡的雾霭,沈南初颤着睫毛睁开眼,一瞬便对上他垂下的视线。 那双墨黑的眸子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明亮,像是盛着满月的湖水,粼粼映着温柔地湖波。 他的眼睛是好了吧? 一定是好了。 只要是好的,她便什么也不计较了。 不计较他是什么时候能看到的,不计较他是不是一开始就在欺骗她…只要他能好,怎样都好。 这么想着,她便使劲仰头靠过去,在他的眼睛上轻吻了两下,也不知道是哪个举动让陆时砚动容,刚落下来,他便眸色一暗,滚动着喉结,低喘着再次吻了下来。 “宝宝…”边吮边把胯压进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就那么刚好压在她的阴蒂上。 身下飞蹿上来一阵刺激的酥麻,沈南初夹着他,喉咙里已经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她靠在他的颈侧喘息不止,眼睛望着远处簌簌下落的白雪,眼睫急颤。 也许这阵快意并不是因为这隔靴搔痒的碾磨,而是这个来自他的,久违了的爱称。 “陆时砚…”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紧,她抬起屁股主动迎上去,张着腿心放任他挤进来。 她终于可以当着他的面,直白的叫出这个名字。 他越发激动,勾着她的膝盖,猛然一下顶上来,硬胀的顶着张开的逼口,隔着裤子几乎要陷进去。 沈南初喉咙一哽,呼吸瞬间停滞,身子在一瞬僵硬之后便是热了出来。 隔着层层衣料,竟也能被他弄得湿成这样。 陆时砚给她的满足,显然不止是生理上的,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光是听到他的喘声,她都能高潮。 她颤抖着夹住他,湿热的呼吸急促地扑在他脖颈处,湿出的穴贴着他最大最硬的那个位置,还在一下下的抽搐。 “宝宝,想我了吗?” 高潮中迷迷糊糊听到男人沙哑的喘息,沈南初低低哼了一声,下一秒就被他重重吻住。 陆时砚把她吮到几乎要窒息,才将人放开。 沈南初软着身子被他放到地上,裤头忽然被松开,她身晃悠着已经被转了过去。 看到对面粗糙的石壁,人还在懵,忽然感觉屁股一凉。 刚刚被他磨出的汁水的逼口在风雪之下冻得急颤,她刚缩住臀,一根滚烫的粗硬便从身后挑了上来… ##第211章 急急抖颤起来 冰冷到滚烫一瞬间的转换,让沈南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么湿了?”身后滚烫的热息贴在她耳后,陆时砚带着笑意的嗓音低低哑哑:“很想我对不对?” 说话间,他的硕物还一边在她腿间磨弄,很快便有黏叽叽的水声冒出来。 听到他这般调弄的语气,沈南初胀得耳朵尖都红了,她咬着唇不肯吭声,头刚低下,颈后便是压下一个湿热的吻。 像是一个惩罚,颈后的软肉被他重重吮了一下,那硕物的头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刚好从她湿滑的裂口里蹭过去,重重撞在前端凸起的阴蒂上。 “啊…”沈南初猝不及防,被这一下撞得膝盖一麻,差点要软下去。 男人劲瘦的手臂从身后捞住她,修长的手指从她敞开的裤头处伸进去,轻而易举便摸到了那颗小肉芽。 他咬着她烧红的耳朵尖,手指拨弄那颗小肉蒂,光裸的硕物同时在她腿间来回擦动着。 “陆时砚…”她撑着冰冷的石壁,身子却被他逗得火热,下意识拱起背,屁股却也跟着撅了起来。 身下越发湿热,两片肥厚的阴唇都被他顶开了,咧着一张小嘴,咬着他挤进来的坚硕大茎身。 肉芽被他揉得充血胀起,时不时被他重重撞上一下,沈南初喘得越发厉害,脚趾在鞋子里蜷成一团。 身下越来越热,摩擦间粘腻的水声越发清亮,腿抖得越来越厉害,她终于没忍住,抓住陆时砚揽在他腹前的手臂,想让他停下动作:“别…别弄了…” 男人却仿佛没听到,揉着她的动作逐渐加快,另一只手掌更是伸进她毛衣下摆,顺着那片光滑纤细的腰身往上,一路攀到她胸前。 他边亲边推高她的内衣,托起一遍沉甸甸的乳儿,包裹进掌心抓揉着。 一个人也不知道怎么能同时做那么多事,沈南初像根正被拧紧的弦,正往着不可遏制的方向逐渐旋紧。 她抓着他快速动作的手臂急急喘着气,身子绷在他怀里不断颤栗,理智被他带来的炙烈火焰烧得几近泯灭。 两人被情欲裹挟的呼吸交错在寂静山林的雪夜中,模糊间只听到他沉哑的嗓音,温柔地漫过在耳际:“南初,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我是真的很想你…” 这声音夹在簌簌的落雪声中,却一瞬击中她藏在心底最柔软的位置 沈南初紧闭的眼睫一阵颤动,绷了许久的理智终于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啊…”身子一颤,她发出一声仓惶的惊叫,刚刚还僵直的身体瞬间像是过了电,却是急急抖颤起来。 被他蹭得红肿的肉穴更是紧缩,猛然吐出一泡湿热的水液,兜头浇了他满身。 她真是受不了陆时砚说情话。 那样清隽干净的一张脸,平日里总是冷冷清清,仿佛无所欲求的模样,此刻却吻着她,边喘着,边用那把低沉勾人的嗓音说想她,便是贞洁烈妇来了,也受不得他这样。 “…喜欢听我说这个?”陆时砚似乎也发现了,抱着她颤抖的身体低低的笑,嗓音又酥又哑。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 沈南初缓过神,扭着脑袋把脸转过来,一瞬便对上那双清亮的眸子。 这样近的距离,她能感觉到他的全部。 他的温度,他的呼吸,甚至于眸底宠溺的温柔,都切切实实存在在眼前,再不是她某个不眠之夜里遥不可及的一个梦。 沈南初也忍不住弯起唇角轻轻笑了:“陆时砚,我也想你,很想。” 有些人遇上一次,便是一辈子的挂念。 陆时砚的表情陡然一顿,眼眸一瞬间闪过许多情绪,下一秒她便听到他喉咙里传来一声难以自持的低喘,新的吻又覆盖上来。 只是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炙热灼烈,随之而来的,还有被他又冷又热突然撑开的满身的颤栗… ##第212章 一股股滚烫的热液全往她肚子里灌进来 一瞬被撑满的尖叫被陆时砚浓烈的吻全然吞没,喉咙里溢出几声猫似的可怜哼叫,他的舌头立刻缠上来,温柔的安抚。 汁水被挤着溢出穴外,顺着他狰狞的茎身直滑到她的大腿根部,一道道黏腻的小溪,由热到冷的变化着。 陆时砚就着她满出的汁水深入浅出的抽动着,一点点温柔地将那根异常粗长的性器全塞进来,两颗鼓胀的精囊紧紧贴在穴口处,将她光裸出的部位全然遮挡住了,没留一丝缝隙,白嫩与粗狂之间没有一点过渡,仿佛生来就是长在一起的。 风雪中,她被他全然包裹,完全胀满,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南初…”陆时砚终于松开她的唇,他没再动作,只塞在里面一动没动,低头一边在她烧红的耳朵上时轻时重的吻,一边声音低哑而温柔地叫着她的名字。 扑在耳后的呼吸烫得她一阵阵颤栗,小腹更是酸软,咬着身体里那根异常硕大的肉物。 适应那股胀意之后,沈南初有些难耐,体内的异物感太强,呼吸间细微的摩擦,也让她酥痒到不行。 她撑着石壁扭了下腰,小声叫他:“你动一下…” “什么 ?”男人像是没听清,低头靠下来,又在她肩膀上轻轻啃咬起来。 陆时砚半阖着眸子,似乎很享受现在这副被她全然包裹的状态,只是插在里面什么也不做,也觉得很满足。 一阵阵的颤栗漫上来,沈南初终于是没忍住,扭着屁股咬着他小幅度的扭动起来,穴口滋滋冒着水花,贪婪的状态尽显。 耳后传来陆时砚低低的笑声,不带任何嘲弄的意味,全然是宠溺的意味:“喜欢对不对?” 他顺着她的动作倾轧下来,挺着腰放任她动作,手指拨弄她裤子里的那颗肉芽,同时揉着那颗乳儿轻轻拨弄着顶端的乳尖。 “呜…”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照顾到了,沈南初颤动着眼睫,咬着唇,每扭几下就咬着他急急颤了起来。 溢出的汁水从交合处狂涌而出,快感的电流瞬间蔓延开来,顺着脊椎而上,在脑海里炸出灿烂的烟花。 陆时砚扶着她的腰,顺着她抽搐的力道挺腰抽出一截,在她张开的一瞬往里撞去。 “啊…”沈南初仰着脖颈发出一声惊叫,被那一下顶得失了神,躯干在一瞬僵硬之后便是彻底的癫狂。 强烈的快意如烈火烧灼,一瞬烧上头,酥麻感顺着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 陆时砚捞起她下滑的身体,大掌扶着那副颤抖着要软下去的腰肢,肿胀的性器从她逼口里抽出一截,又毫不留情地直插回去。 坚硬的耻骨重重撞上她的臀,粗长的性器插得她肉穴里滋出水花,他动作极快,抽拉着性器在她体内捣插。 娇嫩的阴道被硕大的龟头反复拉扯顶弄,蚌肉裹在尺寸惊人的茎身上翻覆着被扯出穴外。 后入的姿势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性器也入得更深,肉囊甩动,圆硕的蘑菇头每次都几乎顶进了她的肚子里,肚皮瞬间鼓起一根的形状。 沈南初撑着石壁,手指抓得发白,她强烈的快意让她想要挣扎,大腿却被脱下的裤头紧紧束缚住,只能被动地将他夹得更紧。 黑暗中她颤抖的哭叫夹在细弱的枝叶声中,臀肉被狠戾的撞出去,扯回来,硬生生迎上他强势的捣弄。 陆时砚的粗重的喘息压在耳后,两条结实的手臂紧紧勒住她,抽动的频率快到让她无法呼吸。 沈南初终于忍不住,蹬着腿在地上挣扎:“别…太快了…” “…那我慢点。”他终于好心的给了一次回应,紧接着就是一个狠戾的抽拉。 粗长的硕大裹着她被捣软的绵肉,一起扯出穴外,一直只镶着一颗圆头卡在穴口,便狠狠冲了进来。 “啊!”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捅得沈南初要跪下去,头顶有雪落下来,刚好落在她脖子里。 她惊叫着颤抖,也不知是冷是热,还是被捣出的颤栗。 陆时砚是慢下来了,但却是一阵大开大合的狠捣,骨头都被他捣酥了,她抖着两条腿完全站不住,意识逐渐迷离着暗了下去,只感觉一股股滚烫的热液全往她肚子里灌进来… ##第213章 从来没怪过你 身子摇摇晃晃像是随着水波起伏,沈南初睁开眼,发现陆时砚正背着自己往山下走。 雪已经停了,路灯下,山间的步道上积了一层薄雪,一落脚便留下一个沉重的脚印,咯吱咯吱的响。 身上暖烘烘的,沈南初恍惚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发现陆时砚的外套竟在自己身上。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会着凉的。”她撑起身子,挣扎着想下来。 “别动。”他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语气放缓:“我不冷,走下来还有点出汗了,不信你摸摸。” 沈南初不知真假,想用手去探,又觉得手太冷,索性伸长了脖子在他颈侧蹭了蹭。 果然有些湿热。 “那也不能不穿外套,你这毛衣不挡风的,你放下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的…”她还是在他身后嘟囔,想把身上的衣服解开。 虽说雪停了,但夜里还是很冷的,更何况还是在山里,更是冻死人。 陆时砚却将她往背上颠了下:“快到了,你抱紧点,我就不冷了。” 身后的沈南初果然没声了。 倒不是被他的话说服,而是刚刚那一颠,把一大包热液从她身体里颠了出来,黏糊糊的热了一身。 她咬着唇,终于还是勾着他的脖子靠过去。 山道上很安静,只有他在雪地上沉稳的脚步声,头上大大的羽绒帽将两人的脑袋都罩住了,外面的冷冽像是被完全隔绝住,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熟悉的冷沉香。 沈南初头贴着他的侧颈,眼睛盯着他偶尔闪动的眼睫,那底下的瞳孔清亮,在灯光下偶尔闪出光。 她忍了一会儿还是问:“你…前几天去哪了?” “回了趟京市。”陆时砚几乎没有思考,回答得直白而坦荡。 沈南初咬着唇继续问:“回去干什么了?” “家族聚会,复诊,还参加一个拍卖会。”他事无巨细,说出自己全部行程。 然而听到这些,沈南初胸口剧烈起伏了下,心脏像是被根冰锥狠狠扎入,一瞬间痛到窒息。 她终于还是没勇气继续追问下去。 当初是她把他们推到现在这样的境地,是她拿他作为交换条件,如今又有什么资格去追问指责? “…眼睛吗?”只挑着能问的说。 “嗯。”陆时砚低低应了一声。 沈南初沉默着,忽然把脖子伸过去在他眼角亲了一下。 陆时砚脚步一顿,侧过脸来,垂眼睨着她,语气带笑:“干嘛突然亲我?” 她歪着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没有吭声,过了一会儿,又凑过去在他转过来的嘴唇上又亲了一下。 这一下尤其重,静寂中咂出一声轻响,尔后她便睁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脸上全然是一副“我就亲了,你能奈我何”的无赖样。 陆时砚抿着被她亲过的部位,眼睛已经弯了起来,嘴角更是止不住的上扬,凸起的喉结一颤一颤的,已然笑出了声。 笑声也跟着同步振荡进胸腔里,震得她五脏六腑都跟着酥麻起来。 “对不起,陆时砚。”沈南初看着他清朗的笑,突然出声。 这句话憋在心里很久,今天终于当着他的面说了出来。 陆时砚动作一顿,笑容淡了下来,侧过脑袋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去,垂眸盯着脚下的路:“为什么又跟我道歉?” “很多…”她舔着干涩的嘴唇,声音低下去:“因为我的自私,我的懦弱,我的不够通透…” 如果她能早点悟到他之前说的那番话,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陆时砚垂着眼,像是陷进了某种思绪里。 他们忽然一同沉默下来,幽静的山道上,只听到雪被压实后发出的细碎声响,冷冰冰的,让人生出一种不适的齿酸感来。 沈南初胀着眼睛,看着灯光下,他们堆叠在一起的影子,忽然就听到他温润的嗓音: “南初,我从来没怪过你,其实根本也不是你的错。” 她的眼泪,在这一瞬的温柔里落了下来。 ##第214章 我爱你,当然要对你好的 害怕眼泪湿进他的毛衣里,沈南初捂着眼睛,在他背上抽噎也了好一会儿,才闷然出声:“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当初说的话有多过分…” 当年分开时说的那些话,都是她精挑细选,排演过许多遍的。 为了能让陆时砚死心,挑的全是最伤人,最戳他痛处的话。 一字一句,她至今都没有忘记,这么多年,每次想起都是钻心蚀骨的痛,而作为那个承受者的他,又怎么会不在意? “真的不是在安慰你。” 陆时砚清浅的嗓音传过来,他语气悠长,一瞬间穿透了黑暗的风雪:“一段感情的失败,从来也不是一个人的问题。也许你对当时的事情很介怀,回忆起来总觉得是自己的错,但其实我反倒更懊悔,当初太疏忽竟没有发现你的异常。你当时,应该也背着我难过煎熬了很久吧?” 回想分开的那天,让他最痛心的不是她说的那些狠话,而是她说话时那颤抖的呼吸和压抑的哭腔。 直到现在,陆时砚仍能想起当年黑暗中,她说那些话时的语气。 努力凉薄却掩不住的悲戚,想要冷酷却总是泄露出来的哀婉。 他当时就想,她在此前是耗费了多少力气,才在他面前装得那么若无其事? 她每次强颜欢笑的时候,自己又都在做什么?是心安理得的享受她带给他的欢愉和满足,还是在她偷偷流泪的时候,与她憧憬他们无望的未来? “南初,对不起。”陆时砚再次把脸侧过来,看着她被眼泪沾湿的睫毛柔声开口:“这句话应当是我对你说。作为男人,当年是我不够强大,才会让你独自承受那些。” 当年听她说出那些话的一刻,是他这辈子最挫败的时候。 挫败不是因为分开,而是他恍然发现自己此前是有多失职。 作为她的男朋友,他明知道自己父母的强势与蛮横,却对此不作任何的防护措施,甚至没想过他们会把所有压力都转嫁到她身上。 当时的他又是那样的天真,以为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无论遇到任何困难都是可以一起克服的。他以为他能够保护她,照顾她,然而实际上他当时的力量有多么微弱,甚至连保护一个小孩都得用尽力气,又谈何其他,又如何让她愿意信任他? 她不愿意告诉他,不愿意让他同她一起分担,实际都基于自己的能力弱小。 当跳脱出愤怒的牢笼,回望事情的本质,一切都变得无比清晰了。 当年的分开根本不是她的错,从来都是因为他的粗心与不尽责。 “…陆时砚,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好?”沈南初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一番话,陆时砚的安慰反倒让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的心被他的体谅和温柔浇得潮湿垮塌,皱把成一团。 她其实情愿他也把她狠狠骂一场,用最恶毒、最戳心的话将她报复回去,也好过这样温情的,近似于告白的话语。 他越是这样,她越觉得愧疚难当。 “傻瓜,别哭了。”他背着她,小心地往上颠了颠,语气融进暮色里,越发温柔:“我爱你,当然要对你好的。” 一句话,让沈南初的眼泪决堤,再也止不住了。 她搂着他,像个小孩一样伏在他颈窝里,低声呜咽着,呼吸和眼泪混在一起,整个人湿湿热热的,全被他的话捂暖了。 沈南初突然发现自己曾经竟是那么的蒙昧。 自以为是去定义他,猜测他阴暗的一面,其实从始至终陆时砚都从来没有如同她想象的那般,怪罪过她。 是她不够宽厚坦荡,总在计较着利弊得失,总在害怕那些想象出来的强大障碍。 她的胆小和怯懦,其实才是这段感情里最大的阻碍。 ##第215章 足够珍惜 沈南初一路抽噎着到了山下,直到听到两声刺耳的喇叭声才被惊得止住了哭声。 黑暗的马路上居然还停了辆车,看到两人望来,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那人张着满口白牙,笑着冲着两人热情地招手。 居然是白天送陆时砚过来的那个司机。 沈南初眼泪还挂在脸上,却已然忘了哭,只顾着惊讶:“这师傅怎么过来了?” 她下车时山下已经没人了,显然这司机是后来又开过来的。 这风雪天的,怎么能不叫她惊讶。 陆时砚终于把人放下来,转身给她抹眼泪,只浅浅淡淡的解释了一句:“这师傅人挺好的,你别哭了,一会儿上车给人笑话。” 沈南初吸着鼻子抬眼看他,她心里清楚,再好的司机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大雪天的半夜还主动开车过来接人,定然是收了他不少好处的。 但陆时砚就是这样,他清楚人性本质,却从来不把人往坏处说。 在他嘴里,世界总是那么美好。 车里开了暖气,一上车,沈南初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没抖两下,一条长臂便伸了过来,将她一把搂了过去。 这个动作何其熟悉,沈南初吸着鼻子,便挪着屁股靠过去,跟着搂住他的腰。 像是又回到了多年前,连两人间的小习惯都不曾改变过。 “哎呀,我就说这娘娘庙灵吧?”司机扫了眼后视镜,边把车开出去,边笑呵呵的揶揄:“白天不是说有事不来嘛?上去一趟,怎么还多出个人来了?” 沈南初红着脸,缩在陆时砚怀里装死不吭声,男人大掌揉着她的脑袋,倒是主动接话:“这里的菩萨确实很灵验,知道我想她,便把人给我送过来了,差点没把她冻坏,鼻子都冻红了。” 他倒是会找理由,一句“鼻子冻红了”便帮她遮了丑。 司机听了果然没多想,哈哈笑了几声,便开始跟陆时砚吹嘘起这边的娘娘庙成就过多少好姻缘。 “不过菩萨也不是每个人都帮,要看缘分的,有些人跪求了一辈子,也不一定有一段好姻缘,有些虽然得到了,却也不一定能走到最后。”末了,那师傅突然叹了口气。 沈南初似有所感,搂着陆时砚的手不自觉收紧。 “人总是习惯向外索取,以为得到就是全部了,其实那才是开始而已。”男人没有看她,却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清浅地继续说道:“缘分是一回事,还得足够珍惜。” 他清朗的声音和鲜活的心跳从胸腔震荡进沈南初的耳朵里,她看着车窗外掠过的白雪和树木,忽然发现自己多年的夙愿居然得到了神的回应。 她终于不再是那个,被神明抛弃的罪人了。 … 感觉紧挨着的温暖抽离,沈南初一下便醒了,她仓惶睁开眼,正对上男人带笑的眸子。 陆时砚正弯腰从车外探身进来,手臂还扶在她肩上,刻意放缓的语气特别温柔:“乖,上去再睡。” “嗯…”幸好不再是梦,沈南初悄悄松了一口气,顺从的搂住陆时砚的脖子,任由他把自己抱出去。 站在路边跟司机告了别,一回头却撞进一双清润深邃的眼眸里。 他目光专注,不知道刚刚这样看了她多久,怪不得那个司机离开时是那样的表情。 沈南初一瞬红了脸,半羞半娇的嗔他:“干嘛这样看我?” 陆时砚不说话,只靠前一步,看着她缓缓转过身,半蹲下身子回头对她说:“上来。” “我可以自己走的。”她说了一句,见他坚持,便又笑着趴到他背上。 没注意,在她上去之后,陆时砚突然松懈的表情。 沈南初贴着他的侧脸,晃着腿,看着两人在路灯下,拉长又缩短的影子。 “真好。”她贴在他耳边轻声说。 陆时砚弯着嘴角,将她往身上又颠了颠,回头问:“哪里好?” “…你在这里,就哪里都好。” 沈南初知道未来依旧是说不清道不明,但此刻的温暖足够照亮他们晦暗不明的前路。 ##第216章 你好烫啊 洗澡时两人又在浴室里胡闹了许久,被他抱出来时,沈南初已经几乎要晕厥过去。 肚子里胀成一片,躺回枕头上,身子还在控制不住的轻轻抽搐。 “宝宝,吹风机在哪里?”不知道是否是刚被情欲晕染过,陆时砚的嗓音听着比平时哑了许多,贴在耳畔,酥得她又是一阵颤栗。 沈南初哼了一声,才颤着睫毛说了方位:“浴室的柜子里…” 屋里暖气开得足,她翻着湿漉漉的脑袋几乎要睡过去,迷糊间又被人抱起来,歪着身子靠到他勃颈间。 吹风机在耳边隆隆作响,陆时砚修长的手指带着热风从她发丝间温柔穿过,她像一只被撸得正舒服的猫,埋进他的颈窝里一下下发蹭,舒服地直哼气:“你好烫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洗过澡,陆时砚身上的温度惊人,她的脸像是贴在火炉上,烫得仿佛要烧起来。 “哪里烫?”他低头靠下来,带笑的嗓音意有所指。 沈南初一瞬想起刚才在浴室,他进来的时候她也叫着烫,但那完全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现在被他混为一谈,倒像是她在出言撩拨他。 她有些不忿的转过头,在他脖颈的皮肉上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以作惩罚。 陆时砚却是身子一僵,垂下来的眸子又现暗色,他克制而难耐地在她耳朵上亲了两口,嗓音又沉又哑地威胁:“今晚是不是不想睡了?” 这些年积攒的爱欲远不是几次情爱可以消减得掉的,但他也清楚以自己尺寸与欲念,若是放纵肯定会伤到她,只能勉励压抑。 身上很烫,每一次呼吸都像喷着火,压抑的欲望似乎让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 陆时砚不是危言耸听,他现在的状态确实经不起她一点点撩拨。 沈南初低着头没应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进去了,终于消停了一会儿。 但也不过是一小会儿,陆时砚便感觉到又被她轻轻吮了一下,手上动作一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下胯被她扭动着一下蹭了过去。 喉结重重滚动,还未餍足的性器一瞬间膨胀而起:“南初…” 沈南初转身跨坐到他腿上,浴袍底下就穿着一条薄薄的小内裤,裹在刚被操肿的私密处,与他隆起的性器紧密相贴。 她扭动着腰肢,在他身上一下下的磨蹭。 其实她也好想他,她对他的想念不比他以为的少,而有时候情侣之间的想念,真的需要身体来表达。 陆时砚再也受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疯狂地吻下来。 房间里的空气被瞬间点燃。 沈南初的四肢紧紧缠住他,松开齿关放任他侵入进来,舌头主动迎上去,贴着他撩弄着。 陆时砚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喘,长臂将她扣得越紧,辗转着擒住她的舌,卷在舌头里猛狂热地吸吮咂弄 交缠间,他的手顺着她腰间玲珑的曲线往下,握住她一边饱满的股肉,将她往自己胀疼难耐的性器上压下去,隔着裤子陷进那片温软里难耐贪婪地磨。 “嗯,好硬...”沈南初轻哼着抬起腹部,上抬的臀部让他进来得更多,巨大坚硬的一包隔着裤子刚好贴在她的逼口处。 身子软成一团,她呼吸急促,身体在他的磨弄下开始大量分泌出汁液。 有晶莹的液体从被他吻到合拢不上的嘴角滑漏出来,沿着下巴,直流到颈间。 腿间的蜜穴更甚,被狠操过两回的小穴尤其敏感,没蹭几下就黏糊糊的湿出来。 流出的液体湿热的直渗进他的裤子,碾磨间,在两人的性器之间拉扯出一条条细长的粘腻丝线。 陆时砚再是受不住,咂着她的舌,将人从浴袍里剥出来,抬起下胯便将自己喂了进去… ##第217章 连续高潮 整张穴早已经被捣软了,湿滑的内里让他毫不费力便直捅到了底。 两颗鼓胀的精囊压在她的阴唇上,凶狠的碾压,仿佛要跟着一起塞进去。 “啊”沈南初头抵在陆时砚的肩膀上,颤着身子紧紧抱住他,身下被贯穿的肉穴发了疯似的绞着那根大阴茎剧烈痉挛着。 串在他身上哆嗦了好一会儿,被顶开的肉穴里滋出好几股湿液,早前灌进去的浓浆又被这一下顶出来,瞬间将两人的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 陆时砚被她咬得呼吸发沉,性器在她高潮的夹缩下越胀越大。 他扣住那两瓣剧烈颤动的股瓣,把她死死按在胯下,硕大粗长的性器凶悍无比地搅着满穴绞紧的嫩肉。 身下一瞬间涌上来尖锐的快意,把沈南初的眼泪都逼了出来。 她咬着唇,含混不清地呜咽着将脸埋进他颈窝里,白嫩的股肉在他宽大的手掌里紧绷颤动,两片花唇被硕大的囊袋整个挤开,露出自己最娇嫩的粉肉,任由他随意捣插。 陆时砚紧绷着臀肌把肿硬的性器抽出一截又狠狠顶插进去,他动作狠戾,包着她两瓣臀肉往旁侧打开,性器打桩似的往上狠撞。 沈南初还张着腿坐在他身上,也不知道力气怎么会那么大,捅插间,鼓胀的精囊甩动着狠抽上来,将她腿间的汁水拍得四下飞溅,几乎要跟着一起塞进去。 “慢…慢点…”她被颠得说不出话,呻吟声被撞得破碎,尾音已然带上了颤抖的哭腔:“太深了…啊…”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话还没说完,身下像是被他捅开一个大洞,失禁般喷出一大波液体。 身子过电一样剧烈抖动,大脑空白了好几秒,尔后便整个脱力一般向后倒去。 “宝宝…”陆时砚将人抱回来,一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俯身埋进她颈间难耐的亲吻舔吮,绷紧臀肌将性器顶送得更深,肿硬巨大的阴茎插得她整张穴口跟着凹陷,囊袋沉沉抵上来,压得她腿心的软肉都凹了下去。 窄小的逼孔被巨大的茎身撑成膜装,像一张缺氧的鱼嘴,急促翕动着被撑开的膜壁,从仅剩的狭窄缝隙里吐出一连串粘稠的泡泡。 没绞几下,他便抬胯重重顶上来。 交合处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小小的床榻猛的一抖,重重撞到墙上。 “呜...”沈南初一瞬瞪大了眼睛,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一瞬又被他撞上了高潮。 尺寸惊人的性器裹着她鲜红的蚌肉翻进翻出的在她体内捣干,抽插的频率快到只能看见睾丸甩动的残影以及飞溅而出的水花。 两人交合处全是淫液摩擦出的泡沫,糊着她的花唇黏唧唧的滑到床单上。 沈南初不知道在他身下高潮了多少次,整个人都汗湿了。 她抱着陆时砚滚烫的身体,哑着嗓子本能喘叫,两条腿挂在他的肩膀上剧烈晃荡着,张开的腿心没有丝毫招架之力,只能任由那根粗大坚硬的性器捣进来。 身体如同一张被他不断上紧的弦,绷到极限,便开始颤动。 手指在他背上抓挠,强烈的快意让她控制不住蹬腿挣扎,却被男人死死扣在身下。 “宝宝…快好了…”他嘴上温柔哄着,身下却用更重的力道撞上来,几乎要将她定死在床上。 她挣扎不掉,回回被他喂了满穴,只能抓着他的肩膀不住地呻吟,喘息声抖得不行,两条腿蹬着他滚烫的脊背,脚尖都刺激得蜷了起来。 “陆时砚…”沈南初在连续几次高潮之后实在吃不下了,讨好着仰头去亲他,剧烈摇晃间动作实在不稳,她也不在意,亲到哪里算哪里,口水糊了他一脸,嘴上讨饶道:“不行了,好胀,时砚…” 她刚刚攀上来时绞得厉害,腰后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陆时砚加重了动作,低头在她耳边哑声说:“那你叫我…” “时砚…啊!”沈南初刚叫完就被他一下狠顶,差点又泄出来。 “不对。”他轻喘着俯身下来,吻住她的唇,嗓音沉哑地告诉她正确答案:“宝宝,叫老公。” 沈南初一瞬愣住,她躺在枕头上,摇晃间对上那双染上欲色的清润黑眸,咬着唇终是开口:“老公…” 很陌生的称呼,但对他说却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 好像,她早就想这么叫他了。 虽然早有预料,但真听到她这么叫,陆时砚仍被刺激的腰椎一阵刺麻。 “南初…”他低吼着伏下去,身子痉挛着抵住她,肿胀的性器在她体内几下狠顶,终是撞进她的子宫里,滚烫的热流猛的喷出,凶悍无比的灌到了深处... ##第218章 调戏 沈南初是被热醒的。 她感觉自己像是躺在一个大火炉里,捂得极紧,又闷又热。 浑身酸痛的醒过来,发现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亮出的光束间有细小的微尘在游荡。 耳后,有灼热的鼻息扑入,时沉时缓仿佛岁月流逝时的回响。 搂在她腰上的那条手臂揽得特别紧,沈南初一只耳朵听着窗外遥远的喧嚣,一只耳朵听着身后男人的呼吸。 这一瞬,她再次鲜活的感受到他的气息,依旧是那么的炙热灼烈,仿佛冬日的炙阳,炙烈包裹住她的同时,却又是那么温柔。 忍不住闭上眼,再一次小小让自己沉溺进去。 在心里默数了几个数,终于还是转过身,想把他叫醒,然而抬眼却发现陆时砚眉心紧皱,嘴唇竟有些惨白。 “陆时砚…”沈南初心里咯噔一下,忙抬手去碰他。 陆时砚眼睫翕动,表情还带着初醒时的懵然,他怔怔的看着她,像是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想到昨晚那几场胡闹,有他一路护着,她倒是没事,没想到他自己反倒发起烧来了。 沈南初又探了探他的温度,额心滚烫,呼吸也在一瞬间粗沉了许多。 嘴唇甚至都有些起皮了,她坐起身,想下床去找药,刚有动作腰上却一紧,一瞬又跌回他身上。 她挣扎了两下,发现陆时砚的力气还真不小,箍得她几乎动弹不得。 “时砚,你在发烧,我去给你找药。”沈南初只能撑着手臂,艰难地抬起身子,想从他身上挣脱下来。 然而他却像是没听到,手臂依旧紧紧箍在她腰上,一双墨色的眸子温润澄澈,好像在听她说话,又好像一点也没往心里去,只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都不眨一下。 “时砚…”沈南初只能去扯他禁锢着自己的手臂,没挣两下,他却突然抱着她一个翻滚,身子便被他重重压回枕头上。 男人沉重的身体倾轧下来,灼热的呼吸紧贴在她耳畔,一下下急促地重喘。 “南初…别走…不许走…” 他沙哑的嗓音夹在不稳的喘息声中,让她一瞬间怔住,伏在身上的高大身体微微颤抖着,语气里有掩盖不住的痛意和仓惶。 这一刻,沈南初的心软成一团,她忽然发现,原来这么多年被困在噩梦里不止她一个,每一个求而不得的夜晚,他其实都在陪着她难过。 “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她抬手抱住他,仰头寻到他滚烫的嘴唇上。 因为高热而皲裂的唇比平日里粗糙许多,沈南初捧着他的脸,仰起下巴,温柔的碰触他的唇,一点点很轻地抿过他的干裂处,手指在他脸颊上安抚地摩挲着。 陆时砚的情绪终于缓和下来,他像是醒过神,眼神恢复了稍许的清明。 沈南初揉着他颈后柔软的发丝,撑起身子在他滚烫的眼皮上轻轻亲了一下,又顺着那高挺的鼻梁一点点吻下来,最后落在他的下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再抬眼,见他正垂眸看下来,澄澈的目光里像是润着一层薄雾,显得格外的亮。 “醒了吗?”她弯起嘴角,轻声问。 “嗯。”陆时砚低低应了一声,视线依旧落在她脸上,像是怎么也看不够。 “你发烧了。”沈南初捏着他热烫的耳垂,出声提醒:“得先起来吃药。” “嗯。”他又应了一声,却还是压在那里不肯动。 “先起来好不好?”只能直白开口。 陆时砚垂下脑袋在她脖颈处深嗅了一口气,终于轻叹一声,撑起身子,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沈南初赶紧坐起身,回头见他躺在枕头上还在盯着自己看,她弯腰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安抚道:“我出去找找看,家里好像还有退烧药。” 开门出去,她在电视柜下果然翻出不少药品,不过好多都是拆了包装盒的,只能一个个看后面的说明。 正有些焦头烂额,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指忽然伸过来,从那堆乱糟糟的药片里精准的抽出了一版。 她转头过去,看到陆时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蹲在她身后,正拿着那板药,仔细看着上面的保质期。 “是这个吗,陆医生?”这个久违的称呼让陆时砚动作一顿,他挑眉看上来,正撞见沈南初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盯着她弯起的眼角,喉结重重滚了一下。 这不是陆时砚第一次被她调戏,但却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调戏自己时的表情。 真的,很像一只调皮的猫。 ##第219章 陆医生,39度的小时砚…能不能亲? 沈南初端着热水回到屋里时,陆时砚并没有照着她的嘱咐躺在床上,反倒正站在她的书桌前,正低头不知看着什么。 这间屋子不算小,之前她还觉得有些空旷,躺在屋里很容易就生出孤独怕人之感,但现在看到他安然站在这里,站在这间装满了她整个青春回忆的屋子里时,沈南初竟忽然感觉整个胸腔都被胀满了。 人生真的很奇妙,在决定利用陆时砚报复叶桐之前,沈南初绝不会想到自己会真的爱上他,生命中仿佛有一根线,在一次纠缠之后,便无形中将他们的人生紧紧缠在了一起。 她走过去,探头去看,发现陆时砚在看的竟是几张被压在玻璃下的老照片。 不知道是她几岁时拍的,绑着一对羊角辫,还穿着个特别喜庆的花棉袄,小脸胖嘟嘟的,不知道被谁抹了两团高原红,以现在的审美来看,简直惨不忍睹。 这几张照片压在桌子上有许多年头了,要不是他在看,沈南初简直都把这几张照片给忘记了。 “不许看!”她胀红了脸,一巴掌拍在桌上,将那几张照片捂得严严实实。 “为什么?”陆时砚转过头,深邃眸子里有明显的笑意。 这有什么好问的?哪个女人都不会希望自己的爱人看到自己的丑态吧? “…不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许看。”沈南初没去解释,只鼓着嘴把手里的杯子递给他:“你赶紧把药吃了,然后上床休息。” 陆时砚笑了笑,乖顺地把杯子接过去,吃完药后却轻声说了一句:“我小时候也被逼着拍过类似的照片,下次拿给你看。” 一句话,把沈南初刚刚冒出来的羞恼全给哄没了。 他安慰人的方式总是很特别,从不违心的夸耀,或是去讲些大道理,而是会十分真挚地告诉她:“我其实跟你一样。” 就像上次他跟她讲的那个故事。 无论那件事是陆时砚的真实经历,还是他为了安慰她而编造出来的谎言,沈南初都永远感激在那一刻,他对她的共情和带给她的温暖。 终是忍不住靠过去,抱住他的腰,她垫着脚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那么好?” 陆时砚抬了下眉骨,眼神迷茫,显然他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这表情让沈南初越发干脆勾住他的脖子,仰头想去吻他,没想到他虽然搂住了她,却是动作很快地仰高了下颌,将头抬到她碰不到的位置,避开了她的动作。 沈南初有些惊讶,就听到他解释:“别亲嘴,一会儿传染给你。” 她一瞬愣住,很快笑问:“不给亲嘴,那能亲哪里?” 陆时砚没有说话,只沉着一双黑眸垂眼看她,沈南初一仰头,咬在他暴露出来的喉结上。 那块硬硬的骨节在她牙齿下快速逃窜,连番滚动,她索性转头咬住那块皮肉,叼在齿间轻轻拉扯。 “…”头顶传来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带着几声微喘,听得人脸红心跳。 扶在她腰上的手臂跟着收紧,陆时砚的身子明显一僵,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南初,别闹我…” 他本就有些沙哑的嗓音透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更是诱人。 沈南初听话的将他松开,嘴唇却在他滚烫的脖颈处留下一串湿吻,直到听到头顶越发难耐的喘息,她才停下动作,挑眸似笑非笑地去睨他,“亲这里也会被传染吗,陆医生?” 陆时砚的眸色已然全暗下了,他没说话,只垂着眸子看着她,胸膛急促鼓动。 贴在她小腹处的部位已经不可遏制的挺起,硬邦邦的顶在那里,突突跳动,叫人怎么也忽视不掉。 沈南初仰头望上去,对上那双盛着欲色的黑色眸子,咬着唇轻声问他:“陆医生,39度的小时砚…能不能亲?” ##第220章 反将一军 男人沉着眸色暗下来,滚动的喉结看得出这句话对他的触动有多大。 沈南初的手刚碰到他的裤头,就被他紧紧攥住,一双深眸紧盯着她,炙热又滚烫。 陆时砚捏着她的手掌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每一个压制的力道都在告诉她,他此刻如何忍耐着克制体内沸腾的血液。 她弯着唇,换了只手,隔着裤子握住他。 手里的硕物急促弹动,似乎比平时还要敏感上许多,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内里激动勃跳的脉搏。 对视的眼眸似在无声交锋,凝结的空气在劈里啪啦闪着电火花。 沈南初盯着他滚动的喉结,指腹从那硕物的顶端点点擦过,隔着裤子划着圈的在上头磨弄。 修长脖颈间凸起的那处青白骨节果然开始剧烈翻滚,指腹下有点点黏液湿出来,她甚至能感觉到顶端的小孔在一下下张合咬着她的皮肉。 硕大的映端在她挑弄下颤动得越发厉害,像一条被惊醒的巨蟒,挣扎着想要疯蹿出来。 头顶传来的喘息加重,口腔里津液分泌,她用掌根握住他,隔着裤子在那圆头上持续搓弄。 陆时砚握在她手腕上的力道跟着收紧,在一阵难耐的喘息之后,终于沙哑着吐出一个字:“ 会。” 她一下愣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轻轻笑出声。 “好吧,不闹你了。”她松开手,仰头在他下巴上又亲了亲,轻声哄道:“你到床上去睡会儿。” 正巧衣兜里的手机震动,她想也没想便侧过身,接通了电话。 “南初,你要吃腊鱼吗?我妈做了很多,我记得叔叔挺爱吃,一会儿过去接你的时候顺便拿点过去,你准备好了没?我现在开车过去?” 是谢恒衍。 沈南初这才想起之前早就约好的,今天会去谢家拜访。 他们两家从小的交情,加上谢恒衍这些年颇为照顾,她每年都会挑时间过去看望叔叔阿姨,今年的时间也定好了,就在今天。 昨天都还记得,礼物都提前买好了,一晚上跟着陆时砚一折腾倒是全然把这件事忘记了。 她下意识扭头,正对上陆时砚的眼睛,此时此刻他正垂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她,似乎已经知晓电话里的人是谁。 他脸上的表情分明跟刚刚一样,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上那双眼睛,沈南初却是莫名紧张,一时连要说的话都忘记了,只囫囵说了一句:“…不用了。” “什么不用了?”电话那头的谢恒衍莫名其妙:“我是现在过去还是晚点?” “你来吧,鱼就不用了,我爸爸…”她只能转过身,避开陆时砚的眼神,专心应付这个电话。 正说着,身后忽然贴上一片滚热,男人灼热的气息随之扑在她耳后。 沈南初毫无准备被烫的一下哆嗦,话却是断在了半空。 搂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颈侧随机漫上一串缠绵的湿吻。 相比于她刚刚对他的挑逗,陆时砚明显要细致温柔上许多,嘴唇含上去还会轻轻舔弄。 湿热的舌头在她颈侧游荡,他的手也跟着覆在她胸前饱满的乳房上,掌根收紧,将她一整颗握住。 “…你爸怎么了?沈南初?”谢恒衍被她的断句弄得满头懵,在电话里还叫了好几声。 “我爸…”沈南初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喉咙吞咽了好几下,才终于找回声音:“他现在吃不了…” “哦,也是。”谢恒衍没察觉出异样,走进厨房继续说道:“我妈准备了好几个汤,你挑一个,等会帮你装起来,晚点带去医院…” 那边在报着菜名,沈南初却完全听不进去了。 颈侧湿热的吻在逐渐往下,裤子在她无力的挣扎下被扒了下来,身下在一瞬微凉之后,股瓣跟着被狠狠掰开。 她缩着屁股想躲,却被男人有力的手掌压在桌前,紧随着便是一片柔软的湿热覆上她张开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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