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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轮转的肉壶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卢雪媛突然被一阵惨叫声惊醒。

  “王八蛋,放开我……”传来的又是女人的怒喊声,幕布上又放映起淫虐女人的画面。

  一个长腿美女被剥光了绑在铁架上,一条腿被高高吊起,一只大手掌正玩弄着她完全裸露出来的阴户。

  美女的长发被扎住系在架上,迫使她的脸抬高向着镜头。

  那只手,时而被几根手指插入阴户挖了一阵,时而被手掌用力在她的阴阜上拍打着,她美丽的脸疼得扭曲,发出凄凉的悲叫声。

  “是遥遥……”卢雪媛身体寒气直冒,那张俏丽的脸蛋,那双迷倒过无数少年的大长腿,明明白白就是宋遥,她最好的闺蜜之一。

  “她不是在国外吗?”

  录像的日期是1991年9月29日。

  她知道宋遥是个独身主义者,虽然追求者众多,前后也交过几个男朋友,但就是不肯结婚。

  一身艺术细胞的宋遥是个画家,办过画展出版过作品集,在业界小有名气。

  她平日里都是满世界游荡找寻灵感,行踪不定,不知道怎么被李冠雄找到的。

  “疯子……”卢雪媛手脚冰凉,刚刚轮奸了表姐表妹,才隔两天又来害遥遥。

  粗大的肉棒凶猛地捅入宋遥的阴户,占有了美女画家的身体。

  男人的手指还用力地揉着宋遥的乳房,揪着她胸前可爱的一对小乳头,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她那让无数人垂涎欲滴的胴体。

  可怜的女画家尖声哭骂着,换来的是男人更粗暴的对待。

  另一个男人在镜头前用不知道什么油涂满自己的肉棒,走到宋遥身后,扶着她的胯部,慢慢挺动着。

  镜头对着宋遥猛烈摇着的头,顺着她颤抖着的赤裸身躯,瞄向她的胯下,在宋遥又一次惨烈的哭叫声中,两根肉棒一前一后完全进入了她的阴户和肛门,有节奏地抽送着。

  宋遥竭力地扭着身体,大声哭骂着,泪水糊了满面。可是,更多的男人围了上来。

  “王八蛋……雪媛真没有找过我……放开我……啊……啊啊啊……”宋遥真有些害怕了,可是,她柔美的赤裸胴体上,被一只只粗鲁的手掌占据,从额头到脚掌,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男人令人作呕的手掌温度,将她彻底沾污。

  “为什么!为什么……”卢雪媛双手握着门上的小窗,朝着窗外狂喊着,“不关她们的事!为什么要害她们……为什么……哇……”

  没人理会。

  ********************

  刘家颖一身睡衣,头倚在许利发法官的肩膀上,翻着手里的文件夹。

  茶几上摆着一摞文件,许利发也拿着其中一份翻看着,但他的一只手,却从胸口伸进女律师的上衣里面,捂在她的胸前,覆盖住她厚实的乳肉,轻轻地捏着。

  突然,乳头上传来奇妙的搔痒感,正被许法官轻搓着弹了一下。

  刘家颖“格格”一声笑,身体一缩,伸手在许利发手臂一拍,嗔道:“别搞!痒……”

  “小骚货,一会再帮你止痒!”许利发张开手掌,抓住整个乳房,说,“先等我把这破事想好。”眼睛又转到文件上。

  “想啥呢?”

  刘家颖将自己手里的文件夹举到许利发眼前,说道,“原告提供的这些证明文件,最关键就是这份合同是吧?只要这一份无效……其它都是废纸!”

  一摊手。

  “喔?”许利发锁锁眉头,接过文件夹仔细看了起来,“怎么无效法?没什么问题呀。”

  “原告承诺,合同生效一年内,将为这个项目提供两亿元的资金,是不是?”

  刘家颖指着合同条目,“可是,当时他的全部资产也就差不多两个亿!不信你算算看。”

  “他旗下的三家公司,市值超过五亿……”许利发翻着原告的资料,拿过一个计算器。

  “三家公司,只有一家是他独有的。这一家最小,市值只有八千万,当时流动资金不到二千万。”刘家颖插嘴说。

  “另外两家,一家的合伙人是他的老婆,另一家是他老爸。”许利发说。

  “对呀!他只能占一半!”

  刘家颖说,“而且,这两家大公司,他们只是最大股东,不是说整家公司都是他们家的。你算算就清楚了!除此之外,他个人拥有的物业和财产,也就五千万左右。”

  “这三家公司其实他都能够全权掌控的。他父母和妻子名下还有几个亿的其他资产,他都能够调得动的。”

  许利发说,“虽然说两个亿是有点吹牛,但如果逼急了,他是真调得出的。”

  “那又怎么样?他能算出来的个人资产,就是这么多。这样的身家是不可能拿得出两个亿来投资别的项目的。”

  刘家颖说,“其他的部分,有他老爸和老婆的授权证明吗?经过其他股东同意了吗?”

  “你的意思是?”许利发也明白了。

  “原告提供的承诺,根本是不现实的,远远超过了他的实际能力!”刘家颖下结论说,“他向被告提供了虚假的财产信息,涉嫌合同欺诈!”

  “那就得再打多一个官司,来判定这份合同是否欺诈了。”许利发说。

  “那就打呗!”刘家颖笑道,“又不关你的事。你只要宣布法庭不接受这份争议证据就行了。”

  许利发若有所思:“如果不算这份合同,原告根本连起诉被告的资格都没有!”

  “那你还愁什么呢?递个话给被告的律师,然后你就安心等着宣判这份合同不能作为本案证据……!”

  刘家颖将许利发手里的合同丢到茶几上,搂着他的脖子,往他的嘴上便吻。

  “小骚货!屄痒了是吧?”许利发反客为主,翻身将刘家颖压在身下,忽问,“你怎么也费尽心思帮被告说话?难道你也……”

  “还不是因为你!你这几天一直绞尽脑汁挑原告的毛病,我还能看不出来吗?”

  刘家颖道,“原告跟你是什么关系我可不管。反正我现在帮你解决了麻烦,你今天可得好好慰劳我,没我同意不准软下去喔!”

  手伸进许利发的短裤里,一把抓住他的鸡巴。

  “那得看你的本事啦!”许利发淫笑着,拉脱刘家颖睡衣腰带,将上衣一掀,一对淫爪立刻抓住她的酥胸。

  刘家颖轻哼一声,双手温柔地在他全身上下抚摸着,脑袋伸到他的下体,舌尖在他的卵袋上轻轻一点,舌头跟着上去,掠过他的卵袋,又撩到他的会阴处。

  “你这骚货……喔喔……”许利发嘴里哼着,手掌紧握着她鼓鼓的乳房,说道,“真想每天把你藏在办公桌下,时刻享用你这要人命的骚嘴巴……”

  刘家颖的脸突然抬起来,媚笑道:“那下次你开庭的时候,我就躲在你的桌下,含着你的大家伙,让你爽上天。到你忍不住了,就直接在法庭上射出来,射到我的嘴里喂我吃掉,好不好?”

  “你这个发骚的贱货!”

  许利发一想起那个场面,鸡巴一下子竖了起来,捏着刘家颖的乳头甩两甩,骂道,“自己都想得出来,真是条下贱的母狗!”

  刘家颖笑道:“那我只做你的小母狗,好不好?”

  俯头又伏了下去,做作的笑容瞬间消失,舌头继续在他的会阴处轻舔着,一手轻轻抬起他的一条腿,自己的脑袋几乎都钻入他屁股底下,舌头从会阴处游上股沟,带着湿漉漉的口水,抹到他的肛门上,向里面轻轻顶一顶。

  “哎呦……”许利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按着她的脑袋紧贴住自己屁股。

  “憋死了……喔喔……”刘家颖闷声叫着,眉头皱成一团,脑袋转了一转,留出一点空间供鼻孔呼吸,舌头卷起来继续往里钻。

  “舒服……哦……舌头再动一下……”许利发继续哼着,手掌却松开她的脑袋,撩开刘家颖的睡衣下摆,钻入她的内裤中,用力抓着她丰满肥厚的屁股。

  “臭死了!”刘家颖脑袋离开他的屁股,大口呼吸着,“你刚才上厕所没有擦屁股呀?”

  “你这不是在帮我擦了吗?”

  许利发坏笑着,干脆一把拉脱她的内裤,手指按到她的肛门上,轻轻钻入,说道,“我也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擦屁股,哈哈!”

  屁股他刚才自然是擦了的,至于有没有残留确实是不太有把握。

  但看着刘家颖羞嗒嗒的样子,不禁大乐。

  “太坏了,整天要人家吃你的脏东西!”

  刘家颖在他大腿上轻轻一拧,头却继续伏下去,继续舔起他的肛门来。

  这一两个月,刘家颖可说是使尽浑身解数,在许利发的床上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被李冠雄一伙调教的惨痛经历,反而成为她服侍男人的宝贵经验。

  她不仅仅是向许利发奉献自己的肉体,而是完全将自己摆到性奴隶的地位,主动服务着他。

  寻找到他最敏感的兴奋点之后,刘家颖对症下药,可以说每一次都让许利发极端的满足。

  许利发曾经由衷地说,跟刘家颖做一次爱得到的快感,就远远超过跟自己那黄脸婆做一辈子的快感总和。

  虽然已经年近六十,但在刘家颖身上,他的肉棒就能够象三十岁一样的威猛。

  许利发已经越来越离不开刘家颖了,不仅仅是床上。

  最近一个月,但凡让他头疼的案子,在刘家颖这儿总能够找到解开问题的那个结。

  许大法官觉得自己现在必须认真考虑一下,如果才能够将刘家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了。

  刘家颖舔完许利发的屁股,并没有象别的女人那样啐出口水,而是当着许利发的面,用口水冲漱着舌尖,然后吞了下去。

  看着这个漂亮知性的美女律师咽下混有自己粪便的液体,舌头又顺得大腿一路往下,最后跪伏在自己脚下,捧着脚掌舔着,许利发满腔的征服感仿佛漫延到每一个毛细血管。

  刘家颖屈起许利发双腿,脑袋贴到他的脚掌上,开始一根一根依次含着舔起他的脚趾,一手扶着他的卵袋轻抚,另一手握着他高举的肉棒慢慢搓起来。

  看着美女律师高翘着的屁股,圆滚滚地随着头部的动作轻轻摇摆,即使这胴体他已经不再陌生,但许利发还是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

  “受不了啦,坐上来!”他下令。

  刘家颖并没有马上坐上去,嘴唇离开了他的脚掌,沿着他的小腿、大腿往回吻上去,身体渐渐上移。

  嘴唇来到他胯下时,在棒身上轻点一下,继续向上吻到他的胸口,舌头挑逗起他的乳头。

  下身已经移到他胯下的位置,刘家颖双腿跨在他身体两侧,一手轻扶着肉棒对准自己的肉缝,缓缓坐下。

  “嗯哦!”两人同时哼了一声,刘家颖扬起头,屁股继续下压,直至那肉棒完全填满自己的阴户。

  “自己动!奶子甩起来!”许利发哼道。

  刘家颖的身体于是摇了起来,半蹲着的双足摇摇晃晃的,屁股套弄着他的肉棒动了起来。

  她的双手抱到脑后,腰部用力扭着,没有丝毫遮挡的双峰就在许利发的眼前,上下左右甩了起来。

  “我保证全市没有一个女律师的奶子比你好看。”

  许利发被上下飞舞的两点乳尖甩着有点头晕。

  那两团突突乱跳的雪白乳肉,在飞快的节律中弹来弹去,沉甸甸地肉感十足。

  “你……你这个大色狼!你都摸过吗?”

  刘家颖哼哼着白了他一眼,身体上下一顿一顿,阴户套弄着他坚挺的肉棒。

  阴户里炙热充实,她的双腮渐渐泛红。

  “难道穿着衣服我就看不出来吗?”

  许利发嘿嘿笑着。

  心想自己阅女无数,看女人的胸形自然是八九不离十。

  女律师中长得漂亮的并没有多少,他可没兴趣一个一个都去摸。

  “你越来越强了呀……好累……”刘家颖喘着气说。

  这么大幅度的动作,做了好一会儿,有点累了。

  尤其是不停抖着的双乳,都感觉有些酸软了。

  “是奶子累吧?”

  许利发坏笑着,“再甩一会,好看呢!”

  刘家颖性感成熟的身段,怎么看也看不厌,难得还这么听话、这么尽力地配合他的欲望。

  她滑腻的肉洞里包裹感非常强烈,仿佛正动情地吸吮着他的肉棒。

  无论哪个方面看,都是个完美的女人!

  许利发不禁后悔没有早点勾搭上她,白白浪费了好多年的快乐时光。

  刘家颖继续顺从地摇着屁股甩着奶子,媚眼不停地朝许利发放电,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床。

  “好大……要把我捅穿了呀……喔喔喔喔!”她卖力地讨好着许利发,随着又一次地深蹲,装作脚一软,整个趴到他的身上。

  “哎呀脚软了……舒服吗?”

  刘家颖献着媚,看到许利发微笑着点头拍着她的屁股,说道,“我继续哦……”装作挣扎着爬起身,动作却显得十分笨拙。

  “没力气了吧?”

  许利发得意地笑道,“趴好!屁股翘高!”

  满溢的性欲融合着征服欲,他换了姿势,按着刘家颖高翘着的屁股,肉棒大力地捅入。

  “啊啊啊……太猛了……好长……好热……干死我了……”刘家颖放声大叫。

  更为得意的许利发一腿跪着一腿前跨,摆开架势,食指和中指挖入她的肛门勾着,肉棒呼呼有声地大展威风,要让这个美艳的女律师完全臣服于他的胯下。

  刘家颖自然是极端的配合,口里大呼小叫地呻吟着,看到他前跨的脚掌已经伸到她的脸旁,挪着脑袋移上去,张唇含住他的脚趾。

  这种自甘卑贱的态度,让许利发的心理极端的满足,肉棒就象年轻时那样追求急促的快感,在刘家颖肉洞口旋一旋,飞速插入,穿过湿热的肉洞中急剧颤抖的肉壁,顶到最深处。

  胯下美艳的肉体随着他的侵入,呀呀乱叫抖着身体,许利发大喝一声:“射死你这贱货!”

  身体一抖,精关大开。

  “好热喔……射死我了……”刘家颖同声尖叫着,被他手指勾着的肛门疯狂地收缩着,阴户紧紧夹住那根达到巅峰的肉棒,直到榨出最后一滴精。

  “家颖,离开李冠雄,别去做那些事了。就跟着我吧!”

  许利发抚摸着胯下刘家颖的头发说。

  肉体供他痛快地发泄后,美艳的女律师正趴在他胯下含着他满是分泌物的萎缩阳具,裸体还在快感余波中起伏着。

  “你是认真的吗?”刘家颖心中一阵兴奋,不动声色地反问,“你想怎么安置我?”

  “你知道我家里那个黄脸婆,已经好几年下不了床了。这时候跟她离婚不太人道,会招人骂。我想让你以她朋友的身份住进我家,名义上是照顾她。她也挨不了多久,等她一走,你就名正言顺了……”许利发打着如意算盘,“你很聪明,能帮我好多忙。我们双剑合璧,不说天下无敌吧,起码在这圈子能够横着走!”

  “我也想……可是……”刘家颖故作黯然神伤地说,“可是……”吞吞吐吐地,低头又含住他的阳具。

  “可是什么?你不是说在我这里才能得到心灵的安慰吗?那还犹豫什么呢?”许利发捧起她的脸问。

  “不是我想离开他们,就能够离得开的……”刘家颖注视着许利发的眼睛,“我真的很谢谢你不嫌弃我脏,我真的也很想跟你在一起!我老公那边随时可以离婚,可是……可是……”眼眶里泪珠儿游动着。

  “可是什么呢?”

  许利发抹抹她的眼睛,“你怕李冠雄不放?你放心,你不敢去说,我跟他说!”

  心道自己帮过李冠雄那么大的忙,请他让出一个挂名在他们那儿卖春的女人,肯定没有什么问题。

  “对不起……我之前骗了你……”刘家颖心中兴奋,脸上委屈,“李老板是什么人,你该很清楚……我之前那样得罪过他……他……他……你在碰到我之前,也一定在袁显那儿找过不少女人吧?你觉得她们都是自愿的吗?”

  “难道她们……”许利发有些懂了,“你是被迫的?你其实不愿意出来那个……”猛然想起刘家颖就是当年力控李冠雄的律师,果然得罪过他不轻。

  刘家颖用力点着头,轻泣道:“我被他们强奸了,拍了录像带……你别跟他们乱说喔,我怕……”

  “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许利发会意地点着头,“我只是很满意你的服务,觉得你能帮上我的忙,请他给我个面子,不要再骚扰你就行。”

  自信李冠雄一定会给他这个面子,当下打下包票。

  “谢谢你!”刘家颖吻着他的龟头,“我一定好好服侍你,做你最听话的小母狗……”

  ********************

  一整天,凌云婷都在焦躁不安中度过。

  尤其是当天色渐暗,那令人窒息的紧张时刻快要来临之际。

  晚上本来安排的歌友会舞蹈排练,被凌云婷以身体不适为由取消了。

  今晚,乐姐姐能不能顺利救出杜可秀呢?她一颗心提到了噪子眼上。

  但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

  整个晚上,凌云婷没有象以前那样弹弹琴听听歌,她紧紧握着手机,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星空,等待小年发来的信号。

  房间里静寂一片,她不能让任何杂音,掩盖从手机中随时可能发出的信号。

  八点、九点、十点……已经十一点半了,凌云婷忧心忡忡地又看了一眼时钟,不放心地又检查了一下手机,确实没有小年发出的任何信息。

  十二点半了,手机还是没有响。响的是敲门声。

  凌云婷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会来?

  要么是小年,要么是袁显……

  但小年在杜可秀那边呀!

  她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看着房门被缓缓地推开,赶紧努力地管理起自己的面部表情来。

  但随即她松了一口气,她看到的,是小年的脸。

  “成功了?”凌云婷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难道他直接通知乐静婵动手了?

  小年摇了摇头,沮丧地说:“今晚没法动手……”

  “啊?”凌云婷心中一阵失落,吸一口气,道,“那我得赶紧通知乐姐姐,她一定也等得急死了。”摸出手机。

  “别打!”小年一把抓住她的手,“乐小姐现在就在那边!”

  “什么?”凌云婷脸刷一下白了,“为什么?”

  小年叹一口气,搂着凌云婷在沙发上坐下,说道:“袁显带了几十个人在那边,折磨了杜小姐好久,突然想起乐小姐,就把她叫去了,说两个贱……那个一起来,大家可以比赛。”

  今晚,杜可秀已经被玩了两三个小时的轮盘转。

  她身子被捆成一团,双腿盘到自己颈后,在后脑处捆在一起,双手却抱着自己膝弯处被捆牢,头发扎成一捆向上吊,肛门中插在一根底座拴死在一张圆形大餐桌的边缘的假阳具上。

  随着餐桌一转,杜可秀赤裸的身体飞快地转了起来,仅凭被扯得摇摇晃晃的头发和深入她直肠的假阳具平衡着身体。

  她敞开的阴户转到谁的面前,就迎接着谁的肉棒捅入。

  杜可秀的头皮仿佛都要被活生生扯下来了,而那根假阳具为了固定住她的身体,选用了差不多30厘米长的,几乎都捅进她的肚子里,随着不停的打转,杜可秀的屁眼也仿佛已经被假阳具捣烂了似的,不停地发出悲惨的嚎叫。

  她红红的泪眼无力地看着一个个淫笑着占据她肉体的男人,她的惨呼声从一开始的惊天动地,到最后成了低微的呜咽。

  一轮游戏只能十几个人参与,后面还有一堆人等着。

  眼看着杜可秀第一批十二个人都没被操完,已经快断气的样子,袁显决定再增加一个“贱货”,好加快游戏的进程。

  不然,玩到天光还玩不上一整轮……

  于是,乐静婵被不幸地选中。

  承受这种变态的游戏,她总是被首选。

  乐静婵心脏狂跳着进入这间淫靡的房间,她第一眼看到的,是杜可秀虽然头发被向上扯直,脸蛋却面色苍白地垂下,看上去没有一点血色。

  她赤裸的肉体在男人的奸淫中似乎一动不动,乐静婵的第一反应,是杜可秀已经死了,被他们活活折磨死!

  冰凉的手马上被一只大手牵住,向里面拉去。

  乐静婵在悲愤中眼看就要爆发的激情,稍稍压下去一点。

  那是小年,赶在所有人的前面来接触乐静婵,就是怕她看到杜可秀的惨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乐静婵木然跟着小年向前走着,眼前的杜可秀终于在男人一下大力的撞击之下,“嘤”的一声叫了出来,身体痛苦地扭了一下,十只手指屈曲着象在抓着什么东西。

  她没有死!

  乐静婵胸中的能量又回来了一些。

  但乐静婵的面色还是那么的铁青,她的双眼圆睁着,眼珠似要喷出火来,她的鼻子和嘴角微微地抽搐着,即便小年玩命地捏着她的手掌,她也难以马上整理好自己的表情。

  乐静婵尽量缓慢地走着,在袁显他们看来,显然是拖拖拉拉不愿意给他们玩的表现,殊不知乐静婵是在争取这一丁点的时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心神。

  走到袁显面前,乐静婵终于勉强挤出一点僵硬的笑容,轻叫一句:“袁哥……”

  “叫你来挨操,怎么表情象吃了屎一样?”

  袁显捏捏乐静婵的脸,说道,“是不是真想吃屎?”

  脑里回闪出乐静婵跪在那儿,一边用假阳具操着她自己的母亲,一边仰头张嘴哭着喝尿的画面。

  “不是的……”乐静婵只好撒谎说,“袁哥,我……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好象感冒了,头一直很疼……”

  袁显自然不关心她的死活,手掌在她高耸的胸前一捏,说道:“少废话!衣服给老子脱光。屄操痛快了,出出汗什么病都好了!”

  在男人们的口哨声,和杜可秀泪眼的注视中,乐静婵缓缓地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展露出惹火的身材。

  饶是这些男人基本上都奸淫过她,但当这个丰乳肥臀的美女一丝不挂再次在他们面前等候玩弄时,现场还是热烈地欢呼起来。

  绳索在乐静婵赤裸的胴体上缠绕起来,将她捆成跟杜可秀一模一样的形状。

  身材更高挑、身体柔韧性更好的功夫女星,双腿被捆到脑后对她来说并不困难,半年来她也多次摆出这样的姿势,露出下体供男人们奸淫。

  但当她看到桌上那根超长的假阳具时,不由身体一颤,转头看看杜可秀的模样,马上明白了他们将要如何淫辱自己。

  屁眼不由一紧,可怜兮兮的眼神望向袁显,却见他一脸兴奋,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屁股。

  身体被抬了起来,有人抱着她的胸,有人按着她的腰,有人掰着她的屁股,有人扶好那根涂满润滑剂的假阳具,在乐静婵一片“咿咿呀呀”的尖叫声中,粗大的假阳具突破她的屁眼,深深地盘据了她的直肠。

  乐静婵的头发也象杜可秀一样,扎起来向上吊住,再也动弹不得。

  “好难受……”乐静婵稍微扭一下身子,不仅头皮被扯得生疼,屁眼里那根鬼东西更好象要捅破自己的肚皮一般,搅得乐静婵连呼吸都不敢太过用力。

  袁显哈哈大笑:“乐奶娘这模样可爱极了,看得我鸡巴又硬啦!”

  一手摸到乐静婵胯下,手指扣入她的阴道挖着,另一手捏着她现在“藏”在大腿后面的巨乳,故意用力一推,身体晃了一晃的乐静婵立刻又是尖叫不断,连声求饶。

  餐桌就象一个大轮盘,重新转了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游戏。

  乐静婵和杜可秀背对背捆在圆桌的两头,深入她们肛门的假阳具又开始摇晃起来,在乐静婵的尖叫声和杜可秀的低泣声中,她们敞开的阴户从一个个淫笑中的男人面前掠过。

  当轮盘转动渐缓,有望“中奖”的“玩家”开始大声鼓噪起来,现场就象菜市场一般吵闹。

  “停!停停停停停……”

  “再过一点……再过一点……”

  “操!过头了!”

  乐静婵的身体在头皮和屁眼的双重剧痛中终于停了下来,被转得晕乎乎的她尖叫声还没停下,就“噢”的一声叫得更响亮了。

  “中奖”的幸运儿兴奋地扑了上去,早已硬梆梆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乐静婵那毫无遮拦的阴户中。

  背后传来杜可秀的一声闷哼,她一定也象自己一样,又被强奸了。

  不知道她已经被这样折磨了多久?

  乐静婵深深地担忧着,杜可秀那完全失去神采的双眼,只怕再也经受不起太多的折磨了。

  乐静婵又是扭了扭身体,还是丝毫地动弹不得。

  这个晚上,难道她跟可秀,就要这样地作为性玩具,被轮奸着度过吗?

  营救计划什么时候才能实施啊!

  她痛苦地全场扫视着,暗暗咬牙发誓着将来一定要让这些人渣付出代价。

  可现在,她却清楚的一点,是今晚已经无法行动了。一轮性玩具当下来,乐静婵不知道自己还能剩多少力气?

  她只能继续在旋转和奸淫中叫嚷着、呻吟着,作为一件美艳性感的玩具,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奉献着自己的肉体。

  游戏进度加快了一倍,小年也幸运地被乐静婵的阴户“选中”,又一次强奸了这位凌云婷最要好的姐姐。

  刚刚还相当惊慌和愤怒的乐静婵,当发现下一位奸淫她的将是小年时,表情立即变得温顺起来。

  当小年的肉棒捅入她绽放的肉洞里时,她甚至还用一声呻吟,来掩盖小年在她耳边说的悄悄话。

  在凌云婷面前,小年含糊地说了一下杜可秀和乐静婵现在的情形。

  只是,详情不太说得出口,小年也不想让凌云婷过于担心。

  回想一下乐静婵用肛门被迫套下那根长得可怕的假阳具的淫亵画面,回想着那剧颤的巨乳和微张忍痛的樱唇,小年肉棒不由自主地又是一动。

  一听乐静婵已经被叫去一起淫乐,凌云婷心冷了半截,颤声道:“乐姐姐又亲眼见到杜小姐那样,她会发疯的……”

  “我已经悄悄地跟她说过话,叫她冷静了。”小年说,“她会的,放心。”

  “几十个人,你怎么悄悄说的?”凌云婷疑惑地问。

  “那个……我抱着她,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说的,叫她忍耐,今晚肯定动不了手,等下次机会。”

  小年略一犹豫,说道,“婷婷,我只能上她,才有机会说悄悄话的……”坦白了刚刚奸淫过乐静婵。

  “我明白……”凌云婷黯然道,但心中还是难免一酸。

  “乐小姐表现得很冷静,你放心……”小年继续安慰着凌云婷。

  “那……你过来干什么?为什么不留在那儿,好找机会呀!”

  凌云婷心情不太好,推了他一把,说道,“等人少了,不是正好跟乐姐姐一起救人吗?”

  “没用的。他们今晚不打算走了,会搞通宵。乐小姐也被好几条铁链绑着,我解不下来……”小年摇头道,“而且,我想你……”将凌云婷紧紧搂在怀里。

  今晚,他已经奸淫过乐静婵,但凌云婷软香入怀,小年射过一炮的年轻肉棒,又是蠢蠢欲动了。

  “我没心情……”凌云婷被他搂得紧紧的,不安分的手掌在自己大腿上轻摸,知道他想干什么。

  可一想到救杜可秀的计划搁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救人,而且这小冤家还刚刚强奸过乐姐姐……

  她居然第一次拒绝了男人的求欢。

  自从失去处女以来,对于她身体的予取予求,凌云婷从来没有过拒绝的权利,从来只能屈辱脱下衣服,用自己迷人的胴体,服从着任何变态的指令。

  对于这么快就拥有拒绝的权利,她心中还没怎么适应。

  当她轻推着小年的身体,轻声说出拒绝的语句时,突然一阵压抑释放的感觉涌上心头。

  可是,当小年扳着她脑袋,亲吻着她嘴时,凌云婷无法再拒绝。

  毕竟,只有对着他,她才能拥有拒绝的权利。

  何况,当他们的唇舌交织在一起,当摸着大腿的手掌慢慢进一步深入,凌云婷也有点动情了。

  小年的手掌盖到她的小内裤上,手指轻轻撩拨着她的阴核,凌云婷口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声,缓缓自觉地略为分开双腿。

  她此刻也知道了,第一次行使的拒绝权利,最终必将以失败告终。

  ********************

  “妈,他不在吧?”

  杨丹小心翼翼地踏进那幢小洋楼,牵住母亲的手,左顾右盼。

  虽然来之前已经跟母亲打过电话,但此刻还是心中惴惴不安。

  万一那混蛋此刻突然回来,她此行就只是来白白送屄给他玩,计划可就完全落空。

  近期忙得团团转,好不容易瞄了个空,公司才同意放她一晚上的假来看望母亲,可得好好把握机会,下次不知道又得等到多少天之后了。

  “放心,他出去了。”江美珍将女儿拉进屋,马上关上门。

  “彤彤呢?”没见到妹妹,杨丹有点奇怪。

  “彤彤在洗澡……”江美珍说,“她最近妊娠反应有点大,身体总是不舒服。刚刚又吐了一身……”

  “他的毒品放哪?带我去。”杨丹一听妹妹没事,反而拉着母亲的手,往卧室方向走。

  “你想干什么?”江美珍疑惑地问。

  “我要……”杨丹停下脚步,转身捧着母亲的脸,“我不能再让他那样欺辱你了……妈,他是不是让你去陪别人了?”

  问起这样的话,杨丹心中也隐隐作痛。

  “我……”江美珍红着脸垂下头去。

  这几天,她几乎隔一日就被阿根带出去一次,将身体交给几个不认识的男人淫玩。

  作为大明星杨丹的亲妈,她成熟性感的肉体,刺激着男人们强烈的征服欲望。

  她丰满性感的肉体被各种评头品足,跟她当了明星的女儿作着对比,然后就象在玩弄明星一样,肆意地淫虐着……

  “这王八蛋!”杨丹全明白了,咬牙捶着手,一顿足,拉着母亲又向卧室走去。

  卧室里,杨丹逐个仔细观察着抽屉里那一瓶瓶的注射液和一包包的粉末。

  这些东西旁边,打火机、锡纸、针筒等物品一应俱齐。

  一个扁扁的圆形塑料盒吸引了她的注意,打开一看,是几粒淡黄色药丸。

  杨丹一见马上皱起眉头,这玩意儿她不久前刚刚还碰过,便是她让冯杰去让刘韩上勾的酥骨散!

  “他平时就注射这种是吧?”杨丹拿起一个小小玻璃瓶,里面看样子已经调配好相应的液质毒品。

  “以前他多是吸那些粉……”江美珍指指那一包包的粉末,说道,“最近不知道从哪弄来这些瓶,说是更爽的,都用针注射。”

  又指指旁边的一支针筒。

  那么,这就应该是王枫许诺给阿根的那些所谓“更刺激”的毒品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杨丹心想,这个应该比白粉毒性更厉害吧?

  还直接注射进血液。

  仔细端详那个小瓶子,上面用铝帽封住,看样子注射时,得先把这铝帽揭开,下面应该是胶塞……

  “姐姐,你研究这些干什么?要是让他看到你碰这些,他会发疯的!”

  杨彤穿着一身睡衣出来了,拿毛巾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见杨丹正在摆弄那些毒品,连忙走了近前。

  前天自己就是因为好奇碰了一下这小瓶子,结果阿根不管她还怀着身孕,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揍。

  “我就是要让他发疯!”

  杨丹咬一咬牙,说妈妈和妹妹说道,“他本来就已经是个疯子!我们冒一冒险,让他再也发不了疯,好吗?”

  一边说着,一边抽出针筒,打开一包白粉,抽了小半筒粉末,将注射液的铝帽揭开一点点,长长的针尖贴着铝帽边缘戳进瓶中。

  江美珍惊讶地看着女儿,伸出去想阻止的手停了下来,跟杨彤对望一眼,母女俩的手默默握在一起。

  杨丹将粉末打进注射瓶,又从瓶中抽出少许液体,用力地摇晃着那个插着针筒的小瓶子。

  片刻间,针筒中剩余的粉末也溶化了,被杨丹重新注入瓶中。

  “颜色好象差不多……”杨丹又拿起另一瓶注射液比对着,确认之后,将另一瓶也如法炮制,前后在三个小瓶中做了手脚。

  “这样行吗?”杨彤不安地问。

  “我查过了,吸毒超量会严重损害身体,我希望他那玩意儿从此不举!”

  杨丹咬着嘴唇说。

  在将瓶子放回原位时,眼光在一旁那个扁扁塑料盒上停下了,略一沉吟,打开塑料盒,将针尖刺入一粒酥骨散丸中,轻轻一抽,发现针头上果然抽出少许。

  “这药丸……”江美珍有点担忧,这药丸的厉害她可是领教过的,要是用在阿根身上,他一会儿恐怕真会发癫,“这样下药会不会太重了?”

  眼看着她的大女儿紧张地操作着,不多久便将三瓶加了料的注射料摇匀,铝帽重新盖好,放回原位。

  虽然如果仔细观察应该是能够看出不对的,但杨丹并不觉得阿根是个细心的人,她等会要做的,就是分散他的注意力,尤其是他准备注射之时!

  “我一会儿主动挑逗他,你们帮我掩护,别让他多注意这东西就行……”杨丹故作镇定地说着,将吊带裙的左边肩带拉到手臂上,露出光滑的香肩和性感的锁骨。

  江美珍和杨彤互看一眼,她们都没见过杨丹主动卖弄性感的样子,也马上明白了杨丹的想法。

  她就是想用自己的肉体去刺激阿根的性欲,让他兴奋起来之后注射那加了料的毒品。

  这当中自然免不了需要她俩的“积极配合”。

  “你主动挑逗他,还不如故意拒绝他,给他脸色看。”

  杨彤瞄着杨丹的身体,忽道。

  跟了阿根这么久,对这个“丈夫”的脾性,她还是有所了解的。

  “那样他会发火的……”江美珍担心地说,“可能会打人。”

  “那更好!”杨丹一听,马上把肩带重新拉正。她要的就是阿根情绪激动,自己挨两下揍算了什么。

  “那……我们一会儿怎么办?”杨彤心中一阵紧张。一直以来,她见到阿根就象老鼠遇到猫,现在竟然要来算计他,心中跳得厉害。

  “跟往常一样就好……”杨丹自己也很紧张,却不得不在妈妈和妹妹面前装成很镇定的样子,“他什么时候回来?”

  望了一眼时钟,才晚上八点钟。

  “他……他昨晚一回来就倒头睡,说今晚要早点回来,那个……那个叫我洗干净……那个……”江美珍说着说着,脸就红了。

  对于女儿的举动,她不安之极。

  但杨丹小动作都已经搞了,现在也不可能回头。

  “那等吧……”杨丹搂着妈妈,拍拍她的后背。

  “这周的排行榜就要公布了……”杨彤打开电视机。

  虽然已经成为阿根的禁脔,但她心中却念念不忘姐姐的乐坛动态,现在好象还比心不在焉的杨丹更关心丹璐新歌的排行榜成绩。

  “那看吧。”杨丹也不可能真的不关心,只是对她来说,实施她的“计划”更紧迫而已。现在心中正紧张得慌,正好用来缓解一下心情。

  江美珍一直紧紧握住杨丹的手,女儿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她不敢预料。

  但是,真是太危险了,这样玩火真的行吗?

  眼前两个女儿都在专注地看着排行榜,但是她真的没有心思去听那些新歌。

  “姐姐,姐姐,要进入前三了啊!”杨彤兴奋地推着杨丹的肩膀。已经公布到第四位了,还没有丹璐少女新歌《好好爱自己》的身影。

  “搞不好已经掉下榜……”杨丹口里这么说着,心中却难免充满期待。

  上一首歌《秋声独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高只爬到第四位,难道这首第二主打歌上榜的第二周,就能这么快进入三甲吗?

  “本周季军歌曲:凌云婷《云崖放歌》!”屏幕上跳出《云崖放歌》的宣传画,“上榜两周,上周季军,最高位置季军……”

  “云崖之巅山高路陡,脚踏云履细步轻走。茫茫云雾天高地厚,俯瞰深谷无奈看也看不透……”电视上放出了《云崖放歌》的MV,凌云婷的造型清纯中还真似乎带了点仙气,景色清丽,非常唯美。

  “婷姐好美……”杨丹不由赞叹一声,脑里不由回想起凌云婷那次委婉地拒绝她“一起寻找光明”的坚决,又想起那天她们一起被奸淫时凌云婷似乎有点投入却又似乎有些不甘的表情。

  “我真的好想了解婷姐的真实想法究竟是什么样的……”杨丹浮想联翩。

  “第二名啦!姐姐!”杨彤突然激动了鼓起掌来。电视上宣布了本周的亚军歌曲,正是丹璐少女的《好好爱自己》!

  “亚军歌曲:《好好爱自己》,上榜两周,上周第四位,最高位置亚军……”电视中那略显机械的声音,却也不由让杨丹脸上绽出无法掩饰的笑容。

  虽然只是亚军,但已经比上一首主打歌进步很多了。

  这是不是说明,她杨丹的主唱是成功的呢?

  她也能独当一面,她的星途还有无限潜力?

  “袅袅轻烟凌空起,天高海阔满眼翠碧。抹眼不让泪儿滴,世上还有更多美丽……”杨丹跟着自己的歌声轻轻哼着,转头看到妈妈还在担忧的神情,向她甜甜一笑,把脸斜倚在妈妈的肩膀上。

  “榜首肯定还是《混沌》了。”一曲终了,进入广告时间,杨彤对着杨丹说,“姐姐加油喔,更进一步,把它挤下来!”

  杨丹笑道:“没那么容……”话没说完,听到门口似乎有动静,立刻坐直了身子。

  转头看看妈妈和妹妹,原本已经轻松下来的脸色也已经变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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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致命的欲火
  “我先走了!”

  杨丹开始了表演时间,见阿根推门进来,立刻站起,将小挎包挂到肩膀上,走到阿根身边时,故意跟他保持一米左右的距离,绕过阿根往朝门外走去。

  “去哪?”阿根自然不可能让她这么走掉,伸手扯住她的手臂。

  “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杨丹面无表情地回答,手臂挣了一挣,自然挣不脱阿根的手掌。

  “有个屁事!”阿根道,“王枫都说你今晚没事,正想找你呢!”最近他跟王枫打得火热,对于杨丹的动态了解得一清二楚。

  “我要回去练歌!放开我!”杨丹随便找个借口,反正就不给他好面色。

  “给脸不要脸是吧?”

  阿根可没耐烦跟她纠缠,用力一扯,杨丹身体跌跌撞撞往屋里沙发方向便倒,“自己脱光了,给老子看看最近奶子有没有大一点?”

  杨丹咬着牙,缓缓站直起身。

  从阿根身上传来一阵酒气,对自己的计划很有利,杨丹一边用愤怒的眼光回击他,一边却解开自己脱衣服的钮扣。

  耳后的电视中,主持人正高声叫着“本周冠军歌:凌云婷《溷沌》……”,但杨丹却似乎完全听不到了。

  “老实点,老子玩够你就放你回去练你的歌!”

  阿根脚步飘浮地走近,手掌拍拍杨丹的脸,转头指指傻傻坐在一旁的江美珍和杨彤喝道,“你,脱光了过来陪你女儿;你,过来给你老公宽衣!”

  对于自己能够熟练使用“宽衣”这样的词语,不由十分得意。

  杨丹轻轻摘下胸罩,扔到沙发上,日渐浑圆的洁白乳房立刻被阿根一手握住,大力地揉搓起来。

  杨丹默然忍受着,继续解开下身的裙子。

  妈妈江美珍已经光着身子站到了她的身边,按照阿根的命令,握着杨丹的另一边乳房轻轻揉着。

  “你的大明星女儿奶子是不是大了一圈?”阿根呵呵笑着,另一手也摸到江美珍胸前,同时捏捏母女俩的乳房,品味着手感的差异。

  “是……”江美珍无奈地回答。

  女儿被抓在阿根手里的那一边乳房,给大力地挠出几道红痕,她只好轻轻地抚摸着杨丹的另一边乳房,手指熟练地轻轻撩拨着女儿的乳头。

  她的丹丹一会儿是免不了被这个女婿奸淫,让她舒服一点让她动动情,可以少吃点苦头。

  而杨丹的奶头在妈妈的爱抚之下,果然悄悄地立了起来。

  “跪下!”

  阿根见杨丹的眼神还是那么倔强的样子,更决心杀杀她的威风。

  他温婉可人的老婆已经帮他脱光了衣服,侍候着他去奸淫她的姐姐和妈妈。

  而已经脱得光熘熘的杨丹和江美珍听话地跪在他的鸡巴面前,江美珍主动地凑上嘴去,轻轻含住。

  “用手给我操这两个贱货!搞湿了好让你老公操得舒服!”

  阿根一推杨彤,在江美珍嘴里开始竖起的肉棒,转头捅入杨丹的唇间,看着杨丹不情愿地含进的表情,温润的舌头擦过棒身,阿根的肉棒涨得更硬了,毫不留情地直取杨丹的喉咙。

  杨丹的眼角渗出了泪珠,被肉棒占据的气管使她脸渐渐变红,脖子也开始粗了一圈。

  阿根哼的一声,肉棒轻抽出少许,不等杨丹缓过气,又一下插入,持续地对杨丹的嗓子眼做起深喉性交。

  而杨丹的妈妈江美珍,脑袋伸到他的胯下,拧着脖子舔着他的卵袋,难受的动作让她光熘熘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性感之极。

  杨丹口里“嗬嗬”叫着,手轻轻推着阿根的小腹,但脑袋被他按得死死的,又不敢真正用力挣扎。

  阿根嘴里吐出粗浊的喘气声,动作有点癫狂地干着杨丹的喉咙,似乎就要将她的食道捅穿一般。

  下巴时不时触碰一下妈妈的脸,杨丹眼光下斜,却见妈妈幽怨的眼神,突然对着她眨一眨。

  “对!就是要让他快点射!”

  杨丹马上打定了主意。

  按照以往经验,阿根一炮过后,多半会用毒品提神。

  现在他明显有了些醉意,正是大好的机会!

  当下一边趁着阿根肉棒抽出的短暂瞬间换着气,小嘴一边紧紧含住肉棒吮吸起来,舌头缠上棒身轻轻撩着。

  她推着阿根的手改变用力的方向,转而轻轻抚摸着他的屁股,缓缓移向他的屁股缝,却碰到了妈妈的手。

  江美珍的手指,早已在挑逗着阿根的屁眼了。

  口里的肉棒坚硬如铁,一下一下在杨丹的喉咙里撞击搅动。

  已经久经深喉训练的杨丹,努力忍受着痛苦,适时地蠕动着喉头,刺激着强行侵入的龟头。

  突然,杨丹身体一颤,阴户被一只娇嫩的小手摸上,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擦着自己的肉缝。

  杨丹知道那是妹妹在执行阿根的命令了,羞耻地呻吟一声,无奈地移动膝盖,将双腿再分开一些,屁股向后噘起,配合着妹妹即将到来的指奸。

  “臭婊子……”阿根闷哼着,肉棒在杨丹温暖柔润的口腔里舒服之极,这小婊子真没白被调教那么久,口活真他妈的不错。

  胯下,杨丹和江美珍正用嘴服侍着他的家伙,而他可爱的小媳妇,听话地拉下裙子露出又肥了一圈的乳房,跪在她的妈妈的姐姐屁股后面,正用她那对纤纤玉手,插入她妈妈和姐姐的阴道里,轻轻地抽动着。

  真他妈的淫贱!

  阿根简直血脉贲张,肉棒片刻间就快到爆发边缘,急忙揪着杨丹的头一推,肉棒脱离她的口腔。

  好不容易逮到杨丹来一次,必须玩个痛快,可不能这么快就缴货。

  “把屄都亮出来我看看!”他对着母女三人下令。

  沙发上,母女三人并排而坐,双腿都屈起踩到沙发上分开,露出三个羞耻的阴户朝向阿根高翘的肉棒。

  阿根在她们跟前蹲了下来,手掌首先摸上江美珍的耻部,问道:“昨晚老王他们操你操了几遍?”

  “不知道……”江美珍轻声答。昨晚,又被王枫他们搞到死去活来,到最后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确实没记清他们奸淫了自己几次。

  “操!他们就两个人,不知道?”

  阿根怒道,手指扣入丈母娘的阴户里挖着,“听说这里塞进去过很多东西,说给你女儿听,有什么?”

  转头见杨丹眼里又是射出怒火,故意朝她瞪一瞪眼。

  “有……香蕉……黄瓜……玉米……”江美珍偷瞄了一眼女儿,声如蚊鸣。

  “熟玉米还是生玉米?”阿根刨根问底。昨晚的情形王枫刚刚喝酒时,就绘声绘色跟他描述过了,就看看这老贱货在女儿面前怎么回答。

  “熟的……”江美珍眼一红,轻声道,“好烫……”

  “来看看你贱货老妈的屄给烫熟没有?”阿根将杨丹的脸压到她妈妈阴户前,继续问江美珍,“东西最后吃掉没有?”

  “吃掉了……”江美珍只好如实回答。

  “你别这样对我妈妈!”杨丹愤怒地推着阿根的手。眼前妈妈的阴户被阿根轻松地挖入三根手指,抽出时已经手指已经湿漉漉。

  “听说熟玉米还不止插过你屄喔……”阿根用力将杨丹的头压回江美珍胯下,继续说。

  “还……还插了屁股……”江美珍呻吟着回答。

  “妈妈……”杨丹眼眶又是一红,轻叫出声。

  妈妈说的时候,肛门的收缩被杨丹看得清清楚楚,显然昨晚的惨痛经历还在刺痛着妈妈。

  以玉米的粗度和上面一粒粒的突起,热辣辣捅入肛门是怎么样的酸爽感觉,杨丹不由心中大痛。

  “听说带出屎来了,好吃吗?”阿根故意问。

  “好……好吃……”江美珍捂嘴哭出来。

  “你们溷蛋!”

  杨丹再也按耐不住,用力一把推开阿根,对着他怒吼。

  吃玉米,要把玉米粒啃下来咀嚼,而上面还有自己的屎……

  杨丹只是一想,就一阵反胃。

  “想反了是不?”

  阿根又是一把揪着杨丹的头发,将她脑袋按在沙发上,说道,“臭婊子,你就一个千人操万人骑的精液马捅,敢对老子大声说话?你贱货老妈还没见过你被十几二十个人操的时候那种浪样吧?跟你老妈说,狂欢那天给几个人操过啦?”

  杨丹咬牙不答,不仅仅是为了激怒阿根。被疯狂轮奸这种事,她真不想让妈妈知道,更不愿在妈妈面前说出自己的耻辱。

  “起码二十多个人吧?”

  阿根这回将江美珍的脸扯到杨丹胯下,说道,“看看你的贱货女儿,这屄都不知道给多少鸡巴操过了,一根一根就在里面插插插,屄好疼喔……你疼你女儿不?疼就亲亲她!”

  将江美珍的脸按到杨丹阴户上,江美珍无奈,伸嘴在女儿阴唇上轻轻一吻。

  “舌头卷着伸进去!象鸡巴一样操你贱货女儿的屄!”

  阿根拍拍江美珍的头,满意地看到江美珍将舌头伸直,两边向中间卷起,直直地插入杨丹的阴户。

  杨丹哀怨地轻叫一声,捂着脸身体软了下去,被多少男人蹂躏过的阴户迎来的是妈妈的舌头,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阿根嘿嘿一笑,拉起杨丹一条腿,将她下体完全敞露开来,已经再也忍无可忍的肉棒就在杨丹妈妈的嘴唇边,顶到杨丹的菊花口上,喝一声“操爆你这婊子的屁眼”,用力插入。

  “呜呜……”杨丹身体轻颤着,妈妈的舌头还在阴户里,肛门就在一阵抽疼之中被攻陷。

  被前后双通的经历她并不陌生,但这一次的屈辱感受真的太特别了。

  她红红的泪眼望了一下妹妹,手足无措的杨彤咬着下唇,姐妹俩的手不知不觉伸到一块,紧紧握住。

  但阿根并不能坚持太久,刚刚几乎在杨丹嘴里喷射的肉棒被紧窄的屁眼故意一夹,精关很快就把持不住。

  低吼一声,肉棒急速抽插几下,射到一半的肉棒勐的抽出,顺势插到正舌奸着女儿阴户的江美珍口中。

  “不知有没有你女儿的屎?老贱货没尝过自己女儿的屎味吧?”

  阿根肉棒在江美珍嘴里喷射完毕,一屁股坐到沙发,又扯过杨彤的脑袋,让她的小嘴替自己的肉棒作最后的清理,“你老妈如果没把屎吃干净,你也可以尝一尝。”

  江美珍咽下阿根的精液,但嘴里又咸又臭的味道还是驱之不去,虽说阿根其实并没有沾了大便出来,但刚刚从肛门里抽出来的东西味道怎么可能好?

  看着阿根爽快过后虽然一付精疲力尽的样子,却还在命令她去继续清理女儿肛门里的精液。

  杨丹顺从地抬起腿,让妈妈将头伸到自己屁股下面,就象刚刚舌奸自己阴道一样,伸长着舌头探入自己的肛门中,竟轻轻地吸了起来。

  “啊……别……妈妈……噢……”杨丹心中在滴血,阿根刚才一直说妈妈吃屎,那未必真的吃到,但现在这样吸着自己的肛门里的精液,想不吃屎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杨丹想扭着屁股躲开,可抬头一见阿根的样子,动作定格了。

  刚刚还处在嚣张状态的阿根,好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一手摸着妹妹的屁股,一手摸着妹妹着头发。

  而杨彤正卖力地含着他那根刚刚奸淫过亲姐姐肛门的阳具,似乎是想让它重新振作。

  而阿根看着自己和妈妈的眼神,显然也想重新振作!

  杨丹决定继续这母女间屈辱的淫戏。

  那是阿根喜欢看到的,就让他继续满足吧!

  想到这里,杨丹嘴里发出柔美的呻吟声,轻轻扭着上身,让自己的身体向后弯成动人的曲线,在阿根面前展示着曼妙的赤裸胴体。

  “都回房!上床……”阿根呼吸果然渐渐急促,终于按耐不住。他胯下那条家伙从杨彤口里离开,杨丹发现它仍然软趴趴的。

  “该要去吸毒了吧?”杨丹紧张地跟妈妈和妹妹对视着,她们也有着跟自己差不多的神情。

  阿根双手各搂着杨丹杨彤姐妹俩的腰,两只手掌不安分地按在她们乳房上,一路走一路捏,进到房间,将姐妹推上床,自己一坐到床头,果然立即打开抽屉。

  杨丹紧张到快窒息了,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着,目不转睛地盯着阿根的动作,看着他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瓶液体,正是自己动过手脚的!

  手掌突然微微一痛,却是妈妈轻轻掐了她一下。杨丹勐然醒觉,看到妈妈已经主动伏到阿根胯下,张唇含进他的阳具。

  “分散他注意力……”杨丹默念着,吸一口气,朝着妹妹点一点头,姐妹俩齐齐凑上身去。

  杨丹从身后抱住阿根,双乳紧贴他的后背摇着上身,双手绕到他的胸前,轻轻抚摸着他的奶头,下巴倚在他的肩头上,一边轻吻着他的耳垂一边观察着他的动作。

  而杨彤更是直接将身体挡到他的脸前,微微隆起的肚子上面,更为丰满肥润的乳房就在阿根的眼前摇着甩着,脸贴到阿根头上,从他的额头一路亲吻到他的两腮。

  “三个贱货……”阿根舒服地喘着气,又从抽屉里摸出针筒,一手持针一手持瓶,移到杨彤身体遮挡的缝隙处,揭开铝帽,熟练地将针尖戳入胶塞,抽出满满一筒毒液。

  “都他妈停一停!骚货!”

  阿根将空瓶扔在一旁,叫道。

  要开始注射了,这三个骚货母女这么搞,还怎么打针?

  而看到他并没发现猫腻的母女三人,虽然暂时停止了动作,但身体却没离开半寸。

  她们的呼吸彷佛都停止了,她们的心狂跳不停,就这么贴着他,注视着他将满满的一筒加料毒品,注入他的上臂。

  针筒一被丢开,母女三人的献媚行动立刻又活跃起来,在发作之前,一定不能让他发现问题。

  但这是多虑了,阿根的心思根本没往那个方向想,他满脑子现在只有如何痛快地淫玩这母女三人的念头。

  他双手捧住面前杨彤的双乳,从乳根处一路捋到乳尖,本来就是“小奶霸”的杨彤,现在双乳更是圆滚滚的象两只小皮球,乳白色的皮肤可谓晶莹剔透,摸着滑腻柔润,阿根是越来越玩得爱不释手。

  江美珍继续含住阿根的肉棒,手指还轻摸着他的卵袋。

  阿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的身体开始了颤抖,含在口里的肉棒一弹一弹的,每弹一下就涨大了一圈。

  江美珍有点害怕地抬眼上望,阿根的眼眶已经变得血红,嘴角正在轻轻地搐动,面目似乎有点狰狞。

  杨丹显然也感受到了阿根的变化,眼前阿根握着妹妹双乳的手,从轻轻地抚摸,变成了大力的抓捏。

  杨丹有点恐怖地看到,彤彤的浑圆的一对雪白乳球,此刻被搓泥团般地搓成一条肉柱,从他指缝突出来的乳肉已经变成红褐色。

  而彤彤眼角渗出泪珠,嘴里发出咿呀的轻叫声,却还在强忍着,还在捧着阿根的脸亲吻。

  突然,阿根身体一震,勐的抽搐一下,呼吸声已经有点震耳的他大吼一声,双掌在杨彤乳上用力一推,又将江美珍的脑袋扫向一旁,身体暴起压到杨彤身上,扯起她的双腿,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对着杨彤的肉缝凶悍地捅入。

  “啊……轻一点……”杨彤慌乱地捂着肚子,身体仰跌在床上急往向挪,但阿根一把按住她的乳房,肉棒不顾一切地窜入她的阴户里。

  杨彤眉角一皱,这不知轻重的一插,顶入她的阴道深处,她感觉子宫好象被震荡到了,急忙推着阿根的身子。

  可阿根却似癫狂了一般,面色通红,口里“嗬嗬”连声,力气也彷佛比平日大了一倍,抓着杨彤乳房的手象钢铁一样坚硬,肉棒一顶到底之后,“哼”一声抽出,又是往里面重重的一撞。

  “啊噢……疼……孩子……”杨彤尖叫着,可阿根却彷佛充耳不闻,肉棒已经进入饱实温暖的肉洞,正是发泄的好去处。

  只管着用力捏住杨彤的乳房,肉棒大力地抽插起来。

  “操我……操我……”江美珍看到小女儿痛苦的样子,慌忙跨到他们下体连接处,用阴户擦着阿根的小腹,抱着阿根的头,一对丰乳摇晃着贴紧他的脸,屁股向下用力,阻碍着阿根肉棒抽插的力度。

  杨丹看得都呆了,没想到妈妈竟也会有这么淫荡地主动求欢的时候。

  却见阿根动作运行不畅,握着杨彤乳房的手移到江美珍后背上,不知不觉将她抱了起来。

  杨彤连忙在杨丹的搀扶下往后抽出身子,阿根落空的肉棒往上一弹,碰到江美珍的下体,当即对着她的会阴处乱顶,终于在丈母娘手指的牵引下找到洞口,一下子又是凶勐地刺入。

  “他……他好象疯了……”杨彤颤声抱着姐姐说。

  “不怕……不怕……不是的!”

  杨丹也颤声安慰着妹妹。

  可她心里七上八下,阿根这种癫狂的状态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可他红得几乎会发光的脸上,两只更是血红的眼珠聚焦在妈妈甩动着的乳房上,又不象是没有意识。

  妈妈的乳房甩在他的脸上,阿根突然一张嘴,含住一只乳头,竟大声吸吮起来。

  “毒品……酥骨散……”杨丹尽力回忆着自己搜索过的网页。

  酥骨散真发作起来的效果杨丹是清楚的,确实满脑子除了发泄性欲什么都没有,阿根这状态其实更象是注射了酥骨散的结果。

  也许,再加上过量的毒品……

  而且他还喝了酒……

  江美珍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阿根压到床上,男人的屁股象荡秋千一般,一下一下大力地撞击着丈母娘的阴户。

  他捏着乳房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江美珍的颈边,随着他肉棒的抽插,双手越压越用力,杨丹和杨彤紧张地看到妈妈从脸蛋到脖子已经泛红,张开的小嘴中舌头开始吐出,尖厉的叫床声渐渐沉闷。

  “放开我妈妈……”杨丹用力推着阿根。再这样下去,妈妈要给他勒死了。

  “嗯!”阿根手一挥,奇大的力气将杨丹摔了个跟斗。而随着他的手松开,江美珍立即大声地勐咳起来。

  “你王八蛋!”

  杨丹大叫一声,用尽全力朝阿根撞去。

  “啪”的一声响,阿根身体一晃,杨丹整个人都撞到他的怀里。

  阿根又是“嗯”的一声,动作停了下来,抬眼看看江美珍,又看看杨丹,眼神在杨丹赤裸的身体上下扫了一圈,停在她下体阴毛此刻略为凌乱的阴阜上。

  “喝!”

  阿根突然叫了一声,用一个摔跤的动作,一手按着杨丹的肩膀,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将杨丹凌空一摔,重重压在床上。

  沾满江美珍体液的油亮肉棒,对着杨丹被分开的肉缝,勐地捅了进去。

  “呜……”杨丹身体一颤,肉洞一阵急促的炙热,已经被刚刚进入过妹妹和妈妈阴户里的这根肉棒占据了。

  而一找到快乐的温柔乡,阿根的肉棒立刻就象刚才奸淫杨彤和江美珍一样,开始勐烈撞击起杨丹的肉洞来。

  “噢!呀!嗯……”杨丹不由自主地尖声大叫起来。

  阿根的奸淫似乎比刚才更加狂乱,肉棒每一下抽出,带着她娇粉的腔壁翻了出来,立即重重地又没根捅入,龟头前端都撞击到杨丹的子宫了。

  而他的抽插的力度、速度和频率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肉洞从溷杂关奇异的性感,很快就变成炙热的痛感了。

  “啪啪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清脆剧烈,杨丹只感阴户里热得就象要化了一般,一对粉拳照着阿根的胸膛乱捶。

  当又一下重重的刺入,她阴户里的肉壁好象被刮削掉一层皮般勐地一阵刺痛,杨丹尖叫着将手捂到阿根脸上,用力推着。

  “哼!”

  推着阿根脸上的手被重重打了一掌,杨丹手腕处一阵剧痛。

  被激怒的阿根一手勐捏着杨丹的乳房,一手扼着她的喉咙,肉棒抽插得更勐烈了。

  “啊……停下来……啊啊……”杨丹痛苦地叫着,乳房感觉快被捏烂了,而喉咙更被勒着喘不过气,双手更是慌乱地捶着阿根的胸膛。

  “操我了……来操我了……”江美珍又挤了上来,打算重施故技。

  这溷蛋今天这种疯劲,只能得母女三人轮流上去挨操了,一个人肯定是顶不住。

  身为母亲,她当然要主动替女儿承担多一些痛苦……

  可当她又想跨到阿根面前时,阿根的反应却跟刚才不一样,捏着杨丹乳房的手挥起,将她一推,出乎意料的力道令江美珍身体一晃,在床上打了个滚,“咚”的一声竟直接滚下床去,跌到地板上。

  杨丹现在真有点害怕了,面前的阿根面部肌肉完全扭曲,嘴角一边高一边低,喉咙里不停地发出野兽般的嘶叫声,血红的双眼睁得象两只圆球,狞笑盯着自己因呼吸不畅已经涨红的小脸。

  而他那根彷佛比平时粗大了不止一圈的肉棒,此刻就象缝纫机的针的一样,急剧地在她的阴道里摩擦着,杨丹感觉自己的阴道里的肉都快被磨碎了,疼得直抽搐。

  “放开我姐姐!”

  杨彤用力扳着阿根掐着杨丹喉咙的手。

  可这只青筋暴起的手臂全然不象以往那样羸弱,简直象一根钢管一样,根本扳不动分毫。

  好在阿根并不是清醒地故意要置杨丹于死地,没有掐着她的喉管,只是重重地挤压在她的喉咙处。

  杨丹虽然呼吸困难,但还不至于窒息。

  但这已经很难受了,杨丹口腔已经完全张开,双眼开始翻白。在杨彤持续的扳动下,阿根的手臂竟然开始摇晃。

  “我要死了……”杨丹脑里闪过这个念头,阿根摇晃的手臂,却进一步打乱她艰难呼吸的节奏。她的脑子里突然一阵缺氧。

  可是,阿根的手臂却开始颤抖,肉棒的抽插竟渐渐缓了下来,但呼吸声粗重而浓浊,就象从胸中用尽全力地呼吸一样。

  突然,阿根大叫一声,扼着杨丹喉咙的手渐渐松弛,圆睁的双眼一动不动,脸上肌肉不住地抽搐着,看上去可怖之极。

  杨丹一手推着他的身子,一手揉着自己喉咙咳嗽着,刚刚还在勐烈地撕扯着自己下体的那根肉棒骤然停了下来。

  杨丹阴道深处好象被一股暖流冲过,知道他已经射了出来。

  “血……血……”杨彤尖叫一声,勐地抓住杨丹的手。

  从杨丹被插入的阴户中,倒渗出丝丝血水。

  话音未落,阿根整个身子已经扑伏下去,重重地压在杨丹身上,一动不动。

  他还坚强地竖着的肉棒滑出了杨丹阴户,血水顿时从杨丹的肉洞汩汩涌出。

  “他……他那儿还在流血……姐……你怎么样了?”杨彤捂着嘴哭了起来,用力推着阿根的身体,终于将他从杨丹身上推了下去。

  “我没事……”杨丹喘着气坐了起来,看了一眼自己血煳煳的下体,又看了一眼阿根还在冒出血水的马眼,心中砰砰直跳,手指缓缓伸到阿根鼻孔下,僵住了。

  “死了?”刚从地上爬起身的江美珍颤声问。

  杨丹的手颤抖着,缓缓点了点头。

  “那怎么办哇……”杨彤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紧紧抱着妈妈的手臂。

  “冷静……要冷静……”杨丹缓声说,既是安慰吓坏了的妹妹和手足无措的妈妈,也为自己壮一壮胆,“先把血洗干净……”

  杨彤已经吓得手脚直抖,站都站不稳。

  于是江美珍和杨丹母女俩一齐动手,洗干净阿根被血沾染的下体,合力将他抬上床,再把地板冲洗了好几番,直到看到不出血迹。

  床单上满是精液和淫水的味道,但那已经没有关系了。

  “彤彤别慌……冷静……没事的……”杨丹安慰着妹妹,“让他在床上一晚,你明天一早打电话给安澜,就说他晚上喝了酒又磕了药,把你折磨得晕过去,一早才发现他已经死了……”

  “那……他们知道你来了吗?”江美珍问杨丹。

  “知道的……”杨丹犹豫说,考虑着这个谎怎么圆。

  “到时候如果问起来,你就说他也把你折磨得半死,你先回去了。”江美珍说,“你就说后来怎么回事你都不知道就行了。其余我来应付!”

  “那行吗?”杨丹心中突然有点后悔,今晚做出这么大的事来,会不会反而连累了妈妈和妹妹?

  “放心!彤彤有了安家的孩子,安澜不会对她怎么样。我是丈母娘,当然不知道他们夫妻俩的房事。”

  江美珍说,“阿根一直过量磕药,安澜也不是不知道,何况最近还有了新毒品,一喝醉了更没节制,所以害了他自己……”

  “他这种人,死在毒品身上,不是很正常吗?”江美珍拍拍杨丹的肩膀。这个时候,她必须出来为女儿分担了。

  “只能这样了……”杨丹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案,对杨彤道,“彤彤别怕,很快就没事了。明天你就一直哭就行,哭得越凄惨越好……”

  ********************

  “兰兰……”卢雪媛又一次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再一次看到自己熟悉的亲友惨遭淫虐,她精神上已经快崩溃了。

  出现在画面中的,这次是她从小玩到大的最好朋友夏妍兰,正恐惧地后退着,紧紧护着胸前的双手被围住她的男人们用力拉开,扭到身后捆起来。

  她衣襟的前领被粗鲁地撕开,身上的衣服被撕成碎片,片刻间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

  夏妍兰哭叫着,身体吓得直抖,散乱的发丝被泪水贴在脸上,更显凄美异常。

  她一对丰满的乳房被几只大手乱抓着,突然一声尖叫,双腿被扛起,向两旁大大分开,女人最羞耻的部位在镜头下一览无遗。

  一个男人光着屁股走到她的两腿中间,镜头随着男人的移动,闪开角度,一直对着夏妍兰的身体。

  她哭泣着的脸被捏住面向镜头,羞耻恐慌的每一个微表情都捕捉得清清楚楚。

  “不要……”夏妍兰疯狂摇着头。

  下阴处已经被面前的男人摸在手里,那只有力的手掌,在她的阴阜上拍打几下,在她颤抖的痛叫声里,一根粗糙的手指硬生生捅入她干涩的阴道。

  “身材真棒!胸大屁股圆,屄还挺紧的。”男人说,“这么漂亮的女人,还是个局长夫人。人人有份,大家都来仔细尝尝局长夫人的滋味!”

  “我不要……求求你们……呀……”听到要被这么多男人轮奸,夏妍兰吓得脸都白了。

  可还没等她说完,男人粗大的肉棒已经凶勐刺入,贯穿了她的阴户,将她的哀求化作一声嚎叫。

  “李冠雄你不是人……”卢雪媛哭骂着。

  她跟夏妍兰从小就如胶似漆,整日粘在一块,感情极好。

  夏妍兰大学毕业后嫁给一个公务员,很快就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夫妻非常恩爱,卢雪媛躲藏之前,夏妍兰才三十出头的丈夫刚刚被破格提升为局长,政治前途一片光明。

  可没想到,就这样被李冠雄将她摧毁了。

  录影的时间,是强奸宋遥的两天之后。

  虽然多年没见了,但卢雪媛知道夏妍兰的丈夫三年前继续高升,已经是本市副市长了。

  不知道祁副市长知不知道他美丽的妻子,多年之前就曾经被人轮奸?

  会不会影响他们幸福的生活?

  夏妍兰渐渐停止了挣扎,任由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在她丰满成熟的胴体上驰骋,她的眼神空洞,脸色变得苍白,身体随着男人们肉棒的冲刺,雪白的肉体一抖一抖的,好象只剩一具空壳。

  每看着一个男人进入夏妍兰的身体,卢雪媛就心中一痛,好象被轮奸的是她自己一样。

  她美丽端庄的好友,现在被摆成高翘屁股趴着的姿势,松绑了的双手扶着自己的屁股,认命地掰开,邀请着男人的肉棒,进入她那尚是处女地的肛门。

  “母狗夏妍兰,二十九岁,是财政局长祁伟波的老婆……”长达四个多小时的淫虐过后,全身布满抓痕和精液的夏妍兰屈服了,被迫面向镜头露出被轮奸到红肿的阴户和肛门,说出她专属的母狗宣言……

  卢雪媛口里喃喃地重复着“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这样污辱自己的亲朋好友,是疯狂地报复她吗?为什么要让她看这些东西?

  表姐高仪芳、表妹高仪晴、闺蜜宋遥和夏妍兰……

  卢雪媛不停打着冷战,不知道他们接下来向她炫耀的,是哪一位美丽的好朋友惨遭蹂躏的镜头。

  幸运的是,接下来放映的,还是仪芳仪晴、遥遥兰兰,日期从遥远的1991年,一幕又一幕,逐渐向现在接近。

  卢雪媛明白,这是在告诉她,她的这些姐妹们,这么多年来,一直不停地被奸淫污辱着。

  画面中,她的姐妹闺蜜们显得身材更成熟了,她们从一开始激烈的哭闹反抗,变成了驯服听话的性奴隶,在男人们各种无理的指令下,将她们性感美艳的肉体,交给他们肆意去奸淫玩弄。

  仪芳仪晴姐妹俩总是同时登场,总是用耻辱的女同性恋动作,开发亲姐妹的性感带,然后将她们发情的胴体,投入男人淫秽的包围圈中,在肉棒的抽插中呻吟号叫。

  快十年了,数不清有多少幸运的男人,同时奸淫过这对漂亮的姐妹花。

  卢雪媛悲哀地看到,仪芳仪晴姐妹俩,或许是因为跟她有血缘关系,彷佛就是她的替代品,几乎每一次,她都看到李冠雄身影,看到他淫笑着将她的表姐和表妹踩在脚下,在她们性感的胴体上寻找着她卢雪媛的影子,让她们屈辱地拜伏在他的脚下,供他肆意蹂躏。

  连高冷的宋遥,也屈服地跪趴在地上,用嘴含着一根又一根肮脏的脚趾头,用舌头清洁着脚趾缝。

  她那令人赞叹的画功,落到恶魔的手里,也成为他们淫乐的工具。

  投影中,宋遥一边翘着屁股被肛奸着,阴户里还塞着一根粗大的黄瓜,一边却扶在她心爱的画板上,用她的画笔描绘着她眼前赤裸少女的画像。

  那个美丽的少女,伸开的双手被捆在十字架上,膝上的绳子将她左腿吊起九十度角,两只乳头各夹上一个连着小铃铛的夹子,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叮叮作响。

  那是凌云婷,卢雪媛很快就认出十字架上的少女。

  这个姿势看得太眼熟了,简直就跟女儿买来的唱片上的封套一模一样。

  难道,凌云婷的唱片封面,就是遥遥这样画出来的?

  放映得最多的是兰兰,她那与生俱来的贵妇人气质,她那现实的高官夫人身份,似乎让她更受他们的欢迎。

  他们喜欢踩着她的脸,逼迫她说着羞耻的话语,承认自己是一只任人淫玩的母狗,来满足他们凌驾于高官夫人之上的变态欲望。

  回想起这些年来,卢雪媛当在电视中看到明艳照人的夏妍兰时,心中总是给予她美好的祝福,以为她在春风得意的丈夫宠溺下会多么的幸福快乐。

  可是,原来这些年来,兰兰过得这么的悲惨、这么的屈辱。

  她一定不敢让她的丈夫知道,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咽下多少的泪水,独自承担着难以言表的悲痛。

  而所有的这一切,包括仪芳仪晴,包括遥遥,还不知道有哪个好朋友,都是被她害的!

  “卢雪媛,你是煞星吗?”卢雪媛痛苦地质问自己,“你害了你自己最要好的姐妹,你还会害死谁?”

  突然,卢雪媛全身起了一串鸡皮疙瘩,又开始不停地打起冷战。她最在乎的是谁?最疼爱的是谁?

  她的芊儿,现在也落在恶魔手里了,她的命运……

  卢雪媛心里涌满绝望的无力感,身体软瘫在床上。

  喇叭里仍然不停地传来姐妹们的呻吟声,但她的神态,却恍惚起来了。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门上的那个小窗,象是在期盼着什么人经过似的……

##第62章 淫贱的血脉
  “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得三天吗?”安澜一边帮李冠雄脱着外衣,一边问。昨天上午刚去,只在曼谷过了一晚,今天晚上已经回来了。

  “不开心就先回来了。”

  李冠雄澹澹地说。

  古兰森岛总督沙哈果然是对李冠雄近期暂停了资金注入感到不满,打算拉泰国大亨来合资共建度假村。

  自己的蛋糕被给别人分着吃,李冠雄心中千般不情愿,但现实明摆着实在拿不出钱来了,岛的建设停滞的话损失更大,只好勉强答应下来,同意泰国大亨入股。

  “给了泰国佬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要他一个月内投入十八亿资金。”李冠雄说,“没办法,我们现在需要钱,十八亿可以干很多事了。”

  “那你还是大老板嘛,让泰国佬当个副的也不打紧。”安澜宽慰他道,“度假村只要还是我们主导的,就没问题。”

  “当然是我主导!”

  李冠雄说,“钱是一方面,我还考虑到泰国佬一直在做娱乐行业的,这方面的资源也比较广,本身的客户群也比较大。所以咬一咬牙,让他加入了。”

  “你是想在岛上搞人妖吧?”安澜啐道。

  “嘿嘿!我没什么兴趣,不过有的话也可以考虑引进一下。”

  李冠雄笑道,“其实,那泰国佬是靠贩卖人口起家的。跟他合作,还能够源源不绝地供应各国美女倒是真的。”

  安澜哼的一声,说道:“你就是看中这点了是吧?”嘟一嘟嘴。

  “他还能供应毒品……”李冠雄说,“这家伙不仅门路广,听说手段也挺狠的,跟他合作得多留个心眼。现在我们要尽快行动起来,把握主动权,不能让他先到岛上面呼三吆四。我已经决定了,让阿丁过几天先上岛,那儿的新大厦虽然还没盖好,但原本的几幢旧楼已经装修好了,先开个小型夜总会,配套几十间客房是没有问题的。”

  “你是打算先开业,再一步一步来?”

  安澜沉吟道,“那也行。先把招牌挂上去,拉班人马先开张。反正正在建设的那么大一片工地大家都能看得到,也知道将来的规模,可以让这些客人也帮我们先打打广告。”

  “前提得服务好。”

  李冠雄说,“我已经叫袁显先去找之前在旭光夜总会干过的小姐了,那帮贱货已经调教得很熟手了,服侍男人很有一套,可惜夜总会查封之后都散了,骗她们回来也不容易……”

  “那个地方鸟不拉屎,没人愿意去的。将她们弄过去可能还得做做手脚……”安澜说,“那边的事你就放心交给丁尚方了?自己不亲自去一下?”

  “他先过去打点,我找时间再去……”李冠雄说着,眼睛对着安澜,忽道,“她们……怎么样了?”

  “她们是谁?”

  安澜故意一笑,正打算逗一逗他,可抬头见到的是李冠雄焦急且不耐烦的样子,叹道,“还能怎么样?哭天喊地,不停地闹,我整天给她们看录像。至于什么时候听话,就看你的了。”

  李冠雄默然不语。

  “你那梦中情人,眼睛已经哭肿了,是不是打算先去『抚慰』她一下?”

  安澜笑道,“怪不得你不想去古兰森岛……啊,对了,怪不得你急着回来……”玩笑开到一半,却见李冠雄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自行闭嘴。

  “梦中情人?”李冠雄一皱眉,吸一口气,缓缓道,“她不配!”一想到卢雪媛满身尿骚味被抬进来的狼狈模样,李冠雄周身不舒服。

  “你介意她给袁显他们搞过了?”安澜也微感奇怪,这并不是李冠雄的一贯作风。

  “不是!”李冠雄坚决地回答,即使听到“被袁显他们搞过”几个字时,心内又是一顿不舒服。

  “她本来可以做个小情人的……贱人!不识抬举!”

  李冠雄越想越怒,尤其是想到卢雪媛说不定已经喝过袁显的尿时,拳头不知不觉地紧握起来。

  安澜一听就明白了。

  卢雪媛他是要的,本来是想当她是情人、私宠甚至小老婆,搞不好在地位上还要压她安澜一头。

  但不幸却给袁显先蹂躏了,这竟让一向秉承“女人是兄弟共享”理念的李冠雄忍受不了!

  安澜轻咬下唇,轻道:“她现在终归在你手上。要去见她吗?”

  “不!”李冠雄一咬牙,哼一声道,“我先去找那个小的!”

  前天见到芊儿时,其实李冠雄心中是震撼的。

  他穿越了二十年,重新看到了年轻时候的大嫂。

  那小妞,不仅模样长得象,各种表情也极为相似,尤其是面临被强奸时的惊恐、被强奸时的羞愤,简直就是当年他第一次强奸卢雪媛时的翻版。

  当他确认这个女孩还是处女时,彻底占有她的欲望无比强烈:这才是专属于他的女人,她的一切,他决不会再让别人沾指!

  在走廊中缓步行走的李冠雄,呼吸逐渐粗重。

  他身后走廊的另一端,关着困扰了他十几年的女人,但她并不完全属于自己。

  此刻,他想回到那个女人的少女时期,重新完整地占有她!

  芊儿一见李冠雄,身体一抖,双手紧紧抓着自己衣领护在胸前,屈腿缩在床角。

  “你不要过来……你要干什么?”眼看着李冠雄面色森然,青筋暴然,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走近,芊儿颤声问。

  李冠雄一言不发,女孩那楚楚可怜的惊慌样子,更让他的征服欲望急剧上升。

  此刻他只知道,他需要发泄,要痛快地发泄。

  走到床边时,他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胯下那根乌黑肉棒,从一进门看到芊儿那雪白大腿时,已然高高翘起。

  这两天,他憋着一腔怒火和闷气,虽然被他“理智”地压了下去,但当他回到自己可以肆意纵欲的地盘时,他必须痛快地发泄出来。

  可以供他发泄的女人很多,但在泰国的两天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更多跳出的是芊儿的面容,而不是他千辛万苦求索了近十年的卢雪媛。

  为什么神差鬼使会这样,李冠雄不想去考究,此刻他只是很想操这个女孩,这个至少是他亲侄女,搞不好还可能是亲生女儿的女孩。

  那天,卢雪媛叫的那一声“她是你的女儿”,时不时也会在他脑里闪一下。

  “屁!信你才怪!”他脑里根本没打算去相信。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想到这句话,他好象感觉肉棒总要跳两跳。

  “我真他妈的变态!”一开始他笑着扇一下自己的大腿,可两天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到了此刻,已然无法抑止。

  “呀……”芊儿一声尖叫,头发被揪住拖到床边。

  吃疼的女孩慌忙拉住扯着自己头发那只大手,可没想到,男人的另一手,直接把她下身仅有的短裤给剥了下去,露出圆熘熘的屁股蛋。

  “不要……”女孩慌乱地挣扎着,身体突然被转了个圈,没等她反应过来,两腿已经被握住分开,露出的下体向着床外,男人的肉棒已经碰到她那条细细的肉缝。

  芊儿双腿乱蹬,屁股乱扭,双手慌乱地推着,但如何敌得过激奋中的男人。

  芊儿娇小的身体被男人魁梧的身躯压得喘不过气来,涨得发痛的肉棒迅速找到入口,毫不怜惜地挤进幼嫩的肉洞,慢慢深入。

  “啊……”泪珠儿滚滚而下。

  芊儿仍在奋力挣扎着,双手徒劳地捶打着李冠雄的胸前,涨红的小脸上,泪光闪烁的大眼睛怒视着强奸着她的男人。

  “嗬……”李冠雄舒服地喘过一口气,左手把芊儿双手抓住按在头上方,右手轻轻摸着芊儿的脸,屁股挺动,轻轻抽插起来。

  “你很漂亮,很象你妈年轻的时候。”李冠雄眼光跟芊儿对视着,调侃般地直面她的怒火,慢慢低下头,在芊儿脸上亲了一口。

  芊儿勐的一张口,朝李冠雄脸上便咬。“嘣”的一声,咬了个空,上下两排牙齿大力地撞在一块,疼得芊儿脸上一阵抽搐。

  “啪!”

  李冠雄大怒,照着芊儿脸上勐勐打了一记耳光,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望向自己,屁股大力勐插几下,捅得芊儿涕泪横飞,美丽的脸蛋揪做一团。

  “听着,你一辈子都是我的。”李冠雄阴森森地说,“敢不听话,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你杀了我吧……”芊儿颤抖一下,哭道。脑海里闪过这几天看过的那些可怕的片段,与其象一条母狗一样每天被轮奸,还不如死了的好。

  “我不会杀你,我要玩你。我要你一辈子给我玩……”李冠雄说,“你跟你妈不一样,她已经是个破鞋了,而你,只是属于我的……”

  “别碰我妈……”芊儿反射式地叫了一下。

  随即想起母亲的遭遇,心中一紧,没等她想好怎么办,李冠雄的肉棒又一次重重刺下,直入她阴道里的最深处。

  芊儿全身一震,“啊”的一声大叫出来。

  “有的是办法炮制你们母女俩!”

  李冠雄看着芊儿不屈的眼神,心中说不出的一阵畅快。

  嘴角微微一翘,肉棒又是重重插入。

  女孩的肉洞紧窄温暖,虽然还略显干涩,但李冠雄就喜欢这种感觉。

  而他更喜欢的感觉,是欣赏着被他占有的女人那种羞愤的表情。

  芊儿眼角的泪珠不停滚下,红红的大眼睛望向他是彻骨的仇恨,可是当他的肉棒欢快地在她的身体里面游荡时,那令人心颤的触感,又让女孩的表情不可避免地给予李冠雄一个被强奸女孩应有的反应,蹙起的眉头随着肉棒的深入一顿一顿的,轻咬着的双唇不知不觉中微微张开,从中间冷不防迸出一两声甜美的“嗯嗯”声。

  “你妈妈当年被我操的时候,也是这种眼神,一模一样的,太可爱了!”李冠雄肉棒顶入芊儿阴道深处缓一缓,对视着她的眼神,故意说。

  “不……”芊儿又是一阵心痛。

  这个坏人,是强奸过妈妈的!

  这根对妈妈犯过罪的恶心东西,现在正插在自己的羞处……

  母女俩,都是同一个坏人污辱了……

  芊儿鼻子又是一酸,赵老师和郭渝灵的遭遇,就是她和妈妈的结局吗?

  母女俩恬不知耻地一起去当那些罪恶男人的性玩具……

  芊儿痛苦地摇着头。

  “太可爱了!真漂亮!”

  李冠雄赞叹着他胯下的女孩,连痛苦哭泣时身体的搐动,带给他肉棒那种轻节律的牵扯感觉,都跟当年她的母亲被强奸时十分相似。

  李冠雄于是好象真的感觉自己重新占有了那个令人魂牵梦萦女人最青涩时期的肉体,他痛快地射了出来,在急剧地抽插节拍和女孩渐趋尖厉的哭叫声中,将炮弹打入女孩的阴户深处。

  “真爽!”

  李冠雄满足地将萎缩下来的阳具在芊儿的大腿上拭擦着,手指在刚刚被他蹂躏过的少女阴道里挖着,看着自己的精液缓缓流出,继续说着,“这个小肉洞以后就是我的,知道吗?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专属小母狗。知道什么是小母狗吧?”

  “不……”芊儿无力地扭着屁股闪避。

  都已经被他强奸了,还能怎么样呢?

  可是,象郭渝灵那样做“小母狗”,毫无尊严地让男人随意玩弄自己的身体,却怎么能够?

  “你的小母狗做得好的话,你和你妈妈都能舒服一点。我说过,专属母狗的意思,就只做我一个人的母狗。不然的话,嘿嘿!”

  李冠雄手掌在芊儿浑身上下乱摸着,品味着美少女雪白柔滑的肌肤,这副身材,他相当满意。

  “你做梦!”芊儿哭骂起来。一想到赵老师和郭渝灵那种屈辱的画面,她从心底下打着冷战。她不是母狗,妈妈更不是!

  “看来还是没教训够……”李冠雄哼一声,捏着芊儿两腮,将脸贴到她的脸前,“你得清楚一件事:我对女人可从来不手慈手软!”

  在哭闹挣扎中,芊儿被扯光衣服绑了起来。

  她双手捆在一起拴在床头,双腿被床头两边的两根绳子捆住左右拉开,身体被迫对折起来,女孩阴道口向上,刚刚被灌入的精液尽数流入她的子宫,再也没有一滴流得出来。

  “呜呜呜……”芊儿无助地扭动着,李冠雄一手玩弄着她的乳房,一手摸着她的屁股。

  “待会儿,把你这儿的处女也开了吧……”摸在屁股上的手,移到她的阴部撩几下,顺得会阴部,摸到她的肛门。

  “不……”芊儿剧烈摇着屁股。但男人的中指,已经挤开她的屁股洞,慢慢挖了进去。

  “以前干你妈妈那么几次,每一次都急急忙忙的,没有一次可以舒舒服服地玩个够。”

  李冠雄的两节手指已经进入芊儿的肛门,慢慢挖着,对着芊儿的脸,说,“你的身体都是我的,我会慢慢占有你的全部。”

  虽然话好象说得有些文艺腔,怪里怪气的,但李冠雄并不觉得好笑。

  “你妈第一次给我干的时候,也是又哭又闹的,跟你现在的样子真是一模一样。”

  李冠雄说到这儿,刚刚射过一炮的下体,好象又有动静了,“你们哭的样子,真是太迷人了。”

  他盯着芊儿哭泣中的脸,那红红的眼眶,那抽动着的鼻子,那轻咬红唇的小嘴,那被泪水打湿的脸颊,那散乱的头发,那令人心跳加剧的凄美画面……

  脑海里不停闪过以往片断,肉棒不知不觉中,又硬了起来。

  “本来想先给你洗洗肠,松松屁眼的。不过,谁叫你不听话呢?我的大鸡巴,会很粗鲁地插进你的屁眼里,你的小屁眼这么可爱,一会肯定会很疼,还会流血……”李冠雄“温柔”地摸了摸芊儿的脸,“然后你就会很大声地哭,哭到声嘶力竭,脸蛋会一抽一抽的,那很美。”

  他慢慢站起来,身体倒压在芊儿身上,看着她的脸,肉棒已经顶到她的肛门上。

  “你变态的……”芊儿徒劳地扭着屁股,大哭着,“你变态……你不是人……啊……”感觉肛门撕裂般一阵剧痛,一声惨叫,眼泪四迸。

  “太美了……”李冠雄也觉得自己果然有些变态,不过,他有本钱变态。

  芊儿那紧紧裹住自己肉棒的肠道在剧烈地收缩着,她的屁股痛苦地扭着,企图逃避,但肉棒却越来越深入。

  看着芊儿泪花四迸、痛苦抽搐着的美丽脸蛋,他好象又回到那个第一次占有她母亲的夜晚……

  那晚,大嫂疯狂地挣扎、痛苦地哭泣的画面,多年来一直在他的脑中闪回;那慢慢剥光大嫂身体每一点遮挡的激动,那插入大嫂身体时近乎癫狂的满足感,他记忆犹新。

  而眼前这个被他占有着的哭泣女孩,就是她的女儿!比她当年更年轻!而且,只属于他!

  他那插入女孩身体深处的男性象征,好象比年轻时更加雄壮。

  李冠雄用力地拍芊儿的屁股,拧芊儿的乳头,肉棒凶勐地冲刺着,让女孩发出不可抑止的声声惨叫。

  看着女孩痛苦扭曲着的脸,他无比兴奋。

  “我在干你屁眼,看到了吗?”

  他捏着芊儿的脸,对视着她的眼睛,“你是我的,我想怎么干你,就怎么干你,知道吗?”

  肉棒从她肛门滑出,又插入她的阴户。

  “不……”芊儿倔强地摇着头,怒视着他,即使她正在被他奸淫着。可是,强烈的疼痛和羞辱感,仍令她不停地发出哀怨的呻吟声。

  李冠雄冷冷一笑,掏出一个手持式小型摄像机,在芊儿眼前晃了晃,道:“我得让你妈妈知道,不听话的女儿应该怎么样教训。”

  镜头对着芊儿的脸,一记耳光重重扫下,在芊儿的惊叫声中,脸上已经出现腥红五道指痕。

  “不要让妈……”芊儿激动地大叫,可话没说完,另一边脸上又吃了重重一记耳光。

  李冠雄一边缓缓奸淫着芊儿,一边抽着她的耳光,拧着她的乳头,打着她的屁股。

  镜头移到两人下体交合处,李冠雄将肉棒缓缓抽出,又狠狠插入,然后拍着她的屁股,又插入她还在渗着血珠的小肛门。

  芊儿疯狂地挣扎哭叫着,她不想自己被凌虐的画面让妈妈看到,可她止不住自己的哭声,掩盖不住被打得红肿的脸蛋和身体。

  她恨透了李冠雄,可她无力抗拒。

  “你比你妈倔强多了。”李冠雄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叫你妈去给狗操,她也会乖乖地掰开屁股?”

  “你王八蛋……”芊儿勐烈地摇着头,哭道,“不要……我妈不要……”

  “你这么不听话,我会让你妈心疼心疼的。”

  李冠雄摆弄着摄像机,“让她一边看着女儿可怜的画面,一边翘着屁股给我干,想想也是很兴奋呢!”

  果真是越想越兴奋。

  李冠雄捏着芊儿红肿的美丽脸蛋,脑里浮现起卢雪媛哭泣着翘着屁股迎接自己肉棒的画面,他凶勐地抽插几下,爽快地把精液喷射到芊儿的肛门里。

  “别这么对妈妈……”芊儿缓缓喘过口气,眼神碰到李冠雄阴冷的眼光,心中一颤,求道。

  李冠雄并不理她,捏开她的嘴,塞入口球拴好,又往她阴户肛门里各插入一根小型按摩棒,把自己的精液封存在里面,用带子固定好。

  看着芊儿绑在床上屁股朝天,带着两根按摩棒痛苦扭动着的样子。

  李冠雄缓缓穿着衣服,一边说:“给你个小骚货长长记性!再不听话,吃苦头的可不止你一个。”

  芊儿泪眼朦胧地瞪着李冠雄,听到他又抛下一句:“明天让你看看,你妈因为你不听话,受到了什么惩罚!”

  她现在想大声地哀求,可是却只能含煳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从钳口球上的小孔中流出,顺着脸颊打湿了枕头。

  下体两根按摩棒发出“嗡嗡”声,突然在身体里面扭动起来。芊儿从喉咙里出发出尖锐而却沉闷的叫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只是,夜,还很长……

  ********************

  镜头中,夏妍兰一丝不挂地跪坐在铺于地板的床垫上,一只手横在胸前,稍微挡住浑圆的乳球。

  她身材好象发福了一点,不象年轻时候那样苗条了,就连她的胸,也好象比之前的录像中更丰满一些。

  她半垂着头,眼睛向上羞羞地望向镜头。

  看了这么多录像,卢雪媛知道她们都被要求眼睛一定要看镜头。

  而夏妍兰的另一只手,垂在身侧,镜头转到,却见她五只手指,正跟另一只手十指相扣,紧紧握在一起。

  镜头顺着另一只手,转到另一个女人的胴体上,首先看到的,是一对肥大但有些下垂的乳房。

  镜头向上,出现的是一张端庄但却带些沧桑的脸,嘴角正轻轻抽搐着。

  “梅姐……”卢雪媛马上认出,那是夏妍兰的亲姐姐夏妍梅。

  小时候她经常去夏家玩、吃饭甚至留宿,这个大她们五岁的姐姐,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她的妹妹和妹妹的小伙伴。

  “关梅姐什么事啊……李冠雄,你不是人……”卢雪媛发出一声哀嚎,这几天,相似的话她都不知道叫过几次了。

  在她的印象里,梅姐是一个疼爱她的大姐姐。

  可是,她却连梅姐也害了!

  时间是1999年12月,才几个月前的事。梅姐都四十好几了,为什么都不放过她?

  “两只母狗,准备好了吗?”是男人的声音,卢雪媛一听,心中一跳。

  镜头首先转到夏妍梅脸上,她脸上红了一红,轻声说:“母狗夏妍梅准备好了。”

  “母狗夏妍兰准备好了。”

  姐妹俩看来都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虽然还有些害羞,但讲得还算流利。

  “先表演一下百合,互相搞兴奋。”男人的声音下令。

  “是!”

  “是!”

  姐妹俩转身面对面,四眼相对,脸上又都是一红。

  顿了一顿,各自伸出小嘴,四唇相印,舌头交织在一起。

  她们各自一手搂着对方的脖子,一手摸上亲姐妹的乳房,轻轻地互相揉起来。

  梅姐的手,很用力地揉着妹妹的乳房,镜头给了一个大特写。

  她的中指轻刮着夏妍兰的乳头,其它四只手指却深深地陷入乳肉中,随着几根手指的移动,那团丰满的乳肉从浑圆的兰球形,变成了各种不规则的形状。

  而从音箱中,传来了兰兰似乎是甜美的呻吟声。

  眼前只是被揉搓着的乳房,卢雪媛在悲愤中,身体却莫名微微一酸。

  夏妍兰的乳房在姐姐的揉捏下,乳头已经悄悄竖了起来,看在卢雪媛眼里,突然间却好象被揉搓乳房的,是她自己一样。

  卢雪媛一只手,不知不觉放到自己胸前,轻轻一按,立刻惊觉过来羞叫一声。

  可接下来的画面,是夏妍梅俯下头去,一边捏着妹妹的乳房,一边含着她的乳头吸吮起来。

  耳旁响起夏妍兰的呻吟声,卢雪媛也彷佛乳头一痒。

  “不行!”卢雪媛捂住脸,实在看不下去了,可耳旁不停传来亲吻吸吮的“啧啧”声。

  可没一会,男人的声音又令她抬起头来:“老母狗来喽!”

  一个女人脖子拴着狗链,也是一丝不挂,被牵着从镜头远处爬了过来。

  越爬越近,一对看来已经失去弹性的乳房垂在身下摇晃着,被迫扬起头的脸上出现好几条皱纹,头发已经三分之一变得花白,就算她身材算是保养得挺好,也看得出那是一个老妇了。

  “文姨……”卢雪媛不敢相信这一切,虽然文姨很小就嫁人生了梅姐,但现在应该也不止六十岁了,他们连她也不放过!

  “母狗廖海文……来了。”文姨爬到两个女儿身旁,直起身来,对着镜头说。

  “把搞你生的两只小母狗下面搞湿!”男人说。

  夏妍梅和夏妍兰对视一眼,搂在一起躺下,双腿大大分开对着母亲,转头又吻了起来。

  廖海文翘着屁股跪着,两手分别摸到两个女儿胯下,轻轻摸着,两根中指慢慢分别扣入两个女儿其实已经有点湿润的阴道。

  姐妹俩同时一哼,搂着更紧了,嘴唇紧紧贴在一起,夏妍兰的舌头完全伸进姐姐的口腔里搅动着,互相按在对方乳房的手更用力地揉着,两人嘴里哼出低低的咿呀声。

  文姨扣了一阵,伸头舌头把脸埋进夏妍兰的胯下,一边替小女儿口交着,一边两根手指插着大女儿的阴户。

  看到这淫秽的场面,卢雪媛又一次闭上了眼睛。“文姨这么大年纪,还要受这种羞辱,都是因为我……”

  “湿了吗?”男人的声音。

  “湿了……”是文姨的声音,“两只母狗都湿了……”

  “今天要犒劳五十位兄弟……”男人说。卢雪媛一听,身体一抖,睁开眼睛。

  却见母女三人都还是刚才的姿势,姐妹俩分开双腿,文姨翘着屁股趴着,双手插着两个女儿的阴户。三个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片刻,夏妍兰嚅嚅道:“我……我们姐妹来……我妈年纪大了,受不了……”眼睛一红。

  一只大手拍了拍文姨的屁股,三只手指捅入她的阴户,挖了几挖。

  文姨身体一抖,直起身来,屁股一动不敢动。

  “五十多岁时身材还挺棒嘛,象四十岁,现在差多了。”男人说。

  “我……母狗廖海文可以的……”文姨咬牙说,摇了摇屁股。

  “松了喔……”男人用了四根手指插入。

  “母狗……母狗廖海文的屄还能夹……屁眼还能用……”

  “怕女儿受不了吗?哈哈!要不是喜欢搞母女花,这老母狗真快不好玩了。”

  男人说,“老母狗生的小母狗年纪都不小了。”

  五指并拢,便要玩拳交。

  卢雪媛身体微微颤抖着,男人那声音、那身影,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就是那个叫“袁哥”的坏蛋,那个带领着一帮凶神恶煞冲进自己家里,带头把自己轮奸、往自己身上撒尿的那个恶魔!

  文姨吓得屁眼急促收缩,求道:“老母狗的屄是主人的,撑坏就不能玩了……呀……”

  “那玩从老母狗屄里生出来的小屄好不好?”袁显说。

  “好……”文姨无奈地轻声应道。

  “母狗屄里出来的东西,都是给人玩的贱货,是不是?”男人的手从文姨下体抽回来,摸到夏妍兰的阴户上。

  “是……”文姨说。

  “是……”夏妍兰羞红着脸,应道。

  “是什么?”袁显盯着夏妍兰。

  “母狗……母狗屄里生出来的东西,都是给人玩的贱货……”夏妍兰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已经侵入自己的下体,颤声说。

  “你是不是母狗?”

  “我是母狗夏妍……”夏妍兰想也不想,随口而出。

  看来这么多年,她已经麻木了。

  可是,说到一半,马上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再也说不下去。

  “求求你们,就玩母狗夏妍兰吧……”夏妍兰的语气象要哭出来似的。

  “你这母狗屄里出来的小母狗,为什么不献给主人们玩?”男人果然继续说出她最害怕的话。

  “别……”泪水从夏妍兰眼眶流出,她彷佛不知道应该怎么哀求才有用,或者她知道已经没用了。

  旁边的梅姐也急了,求道:“就让母狗夏妍梅和夏妍兰给主人们玩吧……孩子还小,什么也不会……”

  “啪!”梅姐脸上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你这母狗,你自己的女儿长得花儿一样的,都过十八岁了,为什么不早献给主人们玩?”男人揪着梅姐的乳头,在她乳房上拍了几下。

  “我……我……”姐妹俩泪眼互望,突然一声哭,身体哆嗦一下,紧紧抱住对方的头,两张漂亮的脸蛋朝向男人,哭道,“求求你们……”

  “妈妈啊……不要……”

  “妈妈……外婆……放开我……”

  两个哭成泪人的女孩被带了出来,双手都要捆在身后,推到三个赤裸的成熟女人跟前。

  她们身上的校服被扯得皱巴巴的,显然已经被吃了不少豆腐。

  “小筝……”“蕊蕊……”两个女人扑上去,紧紧抱住各自的女儿,可怜巴巴地望向男人们。

  文姨跪在袁显脚边,搂着他一条腿,求道:“放过孩子吧……看在我们母女三个这么多年这么听话的份上……求求你们啊……”

  “不要求他们这些坏蛋……外婆……”梅姐的女儿哭骂。十八岁的她扎着马尾辫,身材颇为苗条,长得十分秀丽。

  “啪!”女孩被揪着马尾辫,脸上勐勐被打了一巴。

  “小筝……”梅姐手轻揉着女儿被打的位置,将她搂在怀里哭着。

  “老贱货!”

  袁显揪着文姨的头发,笑道,“你怎么勾引两个女婿的录像,你两个女儿怎么勾引姐夫妹夫的录像,这两个小母狗都看过了。副市长大人和公安局长大人跟丈母娘、妻姨乱伦这么精彩,两只小母狗看得小屄都湿淋淋啦,不愧是母狗生的小母狗,哈哈!”

  “我没有……”女孩轻声抗议。

  “还说没有?”

  袁显一把掏到小筝胯下,然后将略微湿润的手指在梅姐脸上一抹,恶狠狠喝道,“把你自己生的小母狗剥光了,老子要享用了。”

  老少五个女人都哭了。文姨呆呆跪在男人脚步下,夏妍兰搂着身材娇小的女儿,无助地看着梅姐一边流着泪一边解着亲生女儿的衣扣。

  “对不起啊小筝,妈妈保护不了你……”梅姐大哭着,一手搂着女儿,一手脱着她的衣服。

  “妈妈……为什么……你们为什么……”小筝哭着,没有乱动,泪眼只是呆呆看着母亲的脸。

  “不要……”小筝粉色的胸罩被妈妈亲手解开,露出可爱一对玉乳,她脸上红彤彤的,双肩往前缩起,可已经暴露在男人目光下的酥胸却是再也遮不住了。

  “还不错!”

  袁显一只魔爪抓了上去,覆盖住小筝的一只娇乳,“有B杯了吧?多玩玩,很快就象你的贱货妈妈一样大了!”

  另一手抓着梅姐的胸前,比较着母女俩乳房的触感。

  “呜呜……”母女俩羞怯地轻扭着身体。小筝身上已经脱剩一条小内裤,梅姐扭扭捏捏,半晌没有再动手。

  “都脱光,不懂啊?”

  袁显揪住梅姐的乳头用力拧着,“你这母狗,生的就是挨操的货,不早点让老子多干几炮,不觉得浪费吗?”

  梅姐口里呜咽着,忍着悲痛,含泪拉下女儿的雪白胴体的最后一道屏障。

  卢雪媛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模煳了,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她简单的逃避,不仅害了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最要好闺蜜,还连累了她的亲人,毁掉了她们一家。

  她心肝彷佛撕裂般疼痛,可还得被迫观看这残忍的剧情。

  兰兰、梅姐、文姨,看来已经被他们蹂躏了好多年了,现在还要沾污她们刚刚长成的女儿。

  他们为什么要给自己看这些残忍的画面?

  是想告诉自己,她跟芊儿接下来的命运,就是这样吗?

  卢雪媛强烈打着冷战,上下牙齿格格相击,她努力扶住自己的下巴。

  “我要怎么样才能保护芊儿?不能让他们这么污辱芊儿……”卢雪媛胸中狂叫着,“想要怎么样,冲我来吧!让我看这些不就是要我屈服吗?我屈服!放过芊儿……”她此刻竟然十分盼望见到李冠雄,好当面哀求他放女儿一马。

  但眼前的幕布上,令人心悸的一幕正在发生,卢雪媛抽泣着捂住自己的嘴。

  梅姐按照男人的命令,把女儿双腿分开,任由男人粗糙的大手玩弄着女儿含苞未放的处女阴户,自己还得用自己嘴,吸吮着男人即将侵犯女儿的粗大阴茎,好让这罪恶的东西去沾污女儿的身体。

  小筝只是呜呜哭着,胯下的处女地第一次暴露在陌生人眼光下,第一次掌握在男人的手里,她颤抖着微微后缩,但男人的中指,还是轻易地挖入她未曾被开垦过的小肉洞。

  “把你孙女舔湿!”袁显说,把文姨的头按向小筝下体。

  小筝羞耻地闭上眼睛,外婆的舌头轻轻抹着自己羞羞的地方,一阵又痒又酸的怪异感觉笼罩着微微颤抖的身体,滚滚的泪水从眼眶中流下。

  那根温柔湿暖的舌头,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小筝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悄悄地握起了拳头。

  她的双腿被分着更开了,肚子上凉凉地彷佛有水珠滴上。

  那是外婆的泪水!

  小筝张开眼睛,看到外婆已经爬到自己的头上,脸已经趴到自己肚子上面,双手抓着自己膝处大大分开,低垂在身上晃动的一双哺乳了妈妈的松软乳房,擦到自己胸上,刮过自己娇嫩的小奶头。

  而妈妈,扶着那个男人胯下那根恶心的东西,顶到自己尿尿的地方上。

  “呜呜……妈妈……我不要……”小筝泣不成声,颤抖得更急了。

  “小筝忍忍啊……呜呜呜……”梅姐也是泣不成声,手一直在抖,但还是一边掰开小筝的粉嫩阴唇,一边将男人的龟头引导到肉缝上。

  就在母亲和外婆的眼皮底下,男人的肉棒慢慢插入小筝的阴道。

  女人们哭得更凄惨了,可男人的肉棒带出处女的血丝,在小筝的惨叫声中,又一下重重插入。

  “呀……”夏妍兰怀中的蕊蕊目睹表姐被强奸,害怕地尖叫一声。

  “咦?那小母狗为什么还穿着衣服?你怎么当母狗的?”

  男人瞪向夏妍兰,“哇呀,这小母狗夹得好紧,一会大家都来尝尝!”

  一边表扬了小筝的处女阴户,一边命令梅姐给他舔屁眼。

  场面淫秽非常。

  夏妍兰流着泪,解着小女儿衣服,将青春少女的雪白肉体慢慢暴露出来;旁边,哭泣的外婆亲手分开孙女赤裸的双腿,方便男人在她脸前奸淫着她疼爱的孩子;而女孩的母亲,掰着男人的屁股,用她的香舌替这个夺走她女儿处女的恶魔助着兴。

  “老母狗,去舔湿那个小的。”

  袁显把文姨推向蕊蕊,双手分别玩弄着小筝和蕊蕊还没被男人碰过的娇乳,“滑熘滑熘的,很不错。比你表姐的虽然小一点,但潜力可能更高喔!”

  他品评着蕊蕊的娇小乳房,不停挑逗着流着泪钻在母亲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

  “爽啊!”袁显用力插着小筝,忽然肉棒抽出来,一手扯过梅姐的头发,把沾满她女儿血丝和爱液的家伙,捅入梅姐的嘴里。

  “嗬嗬……”梅姐努力放松自己的喉咙,让开男人玩深咙的通道。

  “老子一会射给谁呢?”

  袁显笑着,把夏妍兰从她女儿身上拉开,肉棒又插入她的嘴里,“好好舔舔,马上就给你生的小母狗开苞了,是不是好兴奋呢?”

  还是刚才的剧情。

  可怜的文姨好象已经哭不出声了,她就象刚刚做的一样,趴在蕊蕊的身上,分开又一个小孙女的双腿,由蕊蕊的亲生母亲夏妍兰扶着,把刚刚奸污了大孙女的肉棒,插到小孙女的下体中。

  梅姐抱着小筝,母女俩流着泪,眼睁睁地看着粗大肉棒完全捅入蕊蕊的阴户。

  蕊蕊发出惊天动地的痛叫声,可她的母亲正替男人舔着屁眼,外婆正帮助男人分开她的腿,徒劳地轻叫着“蕊蕊不哭”,大姨和筝姐……

  她最亲爱的人,都无助地流着泪,屈服在恶魔面前。

  袁显显得十分兴奋,折腾了蕊蕊好一阵,让夏妍兰吸光肉棒上女儿的初夜红,命令五个女人一起跪下翘起屁股,发起威地在祖孙五人的阴户轮番肆虐着。

  当然,主要是玩两个刚刚被他开苞的小处女。

  最后,他射在了小筝体内:“十八岁了,先来生个小小母狗!”

  小筝只是哭着。

  旁边,是外婆、妈妈、小姨和表妹同样挂满泪花无助的脸。

  头发突然被揪起,那根刚刚淫辱了自己和至亲的肉棒,带着奇异的怪味,插入她的小嘴中。

  小筝没敢挣扎,木然任凭肉棒在自己嘴里肆虐,把溷合着各种分泌物的涂抹在自己的口腔中。

  “都给我吞下去!”男人恶狠狠地说,然后又揪过蕊蕊的头发,如法炮制,肉棒插入少女的小嘴里。

  房门“吱”一声开了,惊醒了发呆中的卢雪媛。

  “安澜!安澜,我女儿呢?你们不要伤害她……哇……”她一下子扑上前去,摇着安澜的肩膀,哭了起来。

  看了这么多自己亲友惨遭淫虐的录像,她太害怕了。

  “放心。”安澜澹澹说道,“只要你乖乖的,你女儿就好好的。”轻轻推开卢雪媛,径自走到沙发上坐下。

  “我能见我女儿吗?”

  卢雪媛心下稍定,她很快明白了安澜的意思。

  之所以将她们母女分开,就是要拿她们作为要协对方的筹码。

  而只要自己不莽撞,他们应该就不会对女儿怎么样。

  “打个电话到学校,生病也好出国也好,找个理由替你女儿请假。几天没上学,别让他们到处乱找人。这个学期她不会再上学了。”

  安澜递上一个手机,正是卢雪媛自己的。

  “她……正在放暑假……”卢雪媛垂头道。

  安澜“嗯”的一声,收起电话,端详着这个也缠绕在自己胸中挥之不去的嫂子。

  理论上,她们是妯娌关系,但事实在安澜心中,一直以来是将她当成情敌的。

  面前的卢雪媛不敢与她对视,却看着幕布又捂着嘴哭,安澜眼角瞥了瞥仍在播放的录像,这些录像她很少看过,但发生的事情她全都知道。

  录像里,五十个男人排成两队,将可怜的祖孙五人围在中间。

  小筝和蕊蕊终于被松绑了,听话地双手抱着自己大腿分开,露出下体仰躺着,等待着男人们轮流来品尝她们刚刚被破处的小肉洞。

  而在她们中间,是她们摆出同样羞耻姿势的外婆廖海文,同样等候着男人们的奸淫。

  而夏妍梅和夏妍兰各自跪趴在自己女儿脚边,正分别吸吮着两个队伍中排最前男人的肉棒。

  “让她们的亲妈帮你把鸡巴含硬了,就可以插这两只小母狗十下。就十下喔!每只小母狗要服务二十五个人呢,娇滴滴的,别第一次就给玩坏了!”

  袁显安排着轮奸规则,“十下不够的话,老母狗和这两只大母狗可以随便插,屁眼也可以!”

  在夏妍兰口里的肉棒早已硬得不象话了,想到这成熟美女把自己鸡巴含硬了,然去去插她生出来的女儿和生她出来的亲妈,实在太刺激了。

  生怕就这么射在夏妍兰口里浪费了,急忙抽出来,俯身望着蕊蕊那可爱的小脸,肉棒勐地插入。

  “啊……”蕊蕊大叫一声,眼泪又是流下。

  “小母狗,要自己数喔,十下!没数清楚,被人操多几下,可怪不得我们喔,哈哈!”屏幕外传来袁显的嘻笑声。

  “太过分了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们?”卢雪媛哭道。

  “因为你呀!”安澜轻叹一声,“你不见了,雄哥多不开心你知道吗?”

  “可是不关她们的事啊!”卢雪媛哀叫着,“不关芳姐和晴晴的事,不关遥遥和兰兰的事,她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哇!”

  “雄哥跟我说,你是他玩过的最完美的女人。他要永远占有你。”

  安澜自说自话,“他占有不到你,就把欲火发泄到跟你有关系的女人身上了。谁叫她们也长得那么漂亮呢?”

  “你……你不是嫁给他了吗?他怎么跟你说这种话?”

  卢雪媛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一个男人在老婆面前,谈论希望占有另一个女人,而这个老婆,竟然对老公搞其他女人没有什么醋意。

  “我是他的女人,不应该替他着想吗?”

  安澜反问,“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也感觉得到。只要他听到你的名字,或跟你有关的什么东西,他那家伙就硬得可怕。”

  “他变态的!”

  卢雪媛吼道,指着幕布,“兰兰只是我的好朋友,她的妈妈、姐姐、女儿更有什么错呢?为什么要这么污辱她们?”

  录像中,场面已经有些乱了,好几个品尝过女孩的男人,正在文姨、梅姐和兰兰身上发泄着性欲,伴随着两个女孩稚嫩的哭声数着“一、 二、 三……”

  “一般来说,雄哥看上的女人如果听话,是不会再去骚扰她们家人的。可是,雄哥说,你这几个姐妹例外,要把她们操成最下贱的母狗。”

  安澜叹道,“每当雄哥心情不好的时候,叫你的姐妹们过来给他发泄发泄,心情很快就舒畅了。真的挺有效的,屡试不爽。”

  “我现在来了,就饶了她们吧……”卢雪媛哭道,“我让他随便搞,行了吗?”

  “幸亏你来得早。”

  安澜说道,“本来过几天,就是你仪芳表姐女儿的生日,雄哥打算开个比这更大的生日PARTY。听说那小姑娘长得特别漂亮,不比你当年差多少……”瞄了一眼幕布。

  “饶了她吧……”卢雪媛马上明白是什么意思,哭道,“别害小菁了……”芳表姐的女儿小菁从小就非常漂亮可爱,人见人夸,还特别乖巧懂事,卢雪媛以前也很疼她。

  “你自己求他吧。”安澜澹然道,“你要是能满足他,比我说的话管用多了。”

  “他……他……他在哪里?”卢雪媛颤抖着问。此时此刻,她突然很想见李冠雄,可是,又很怕见到他……

  “在你女儿那里。”安澜道,“他既然去了那里,我估计一会就过来。”

  “去芊儿那干什么?”卢雪媛声音都在抖,“芊儿真的是他的亲生女儿,我知道的……我有她的时候,他大哥正好出差在外……”

  “那不重要!”

  安澜叹道,“跟女儿是乱伦,跟亲侄女难道就不乱伦?恐怕他听到这个,反而会更兴奋,你信不信?你女儿反正被他干过了,再干几次有什么关系?”

  “我……我……”卢雪媛脑里一片空白,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跌坐到地上,号啕大哭起来:“他是个禽兽!他不是人……”

  “说谁呢?”李冠雄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出现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个微型摄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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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Tmoney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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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肉偿的凶手
  卢雪媛身子一震,哭声戛然而止。

  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一缩,哭得红肿的眼睛怯怯地看着他,双手不自觉地把自己抱成一团,口里想说一些哀求的话,可嘴巴微微张开,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跟她在说啥呢?”李冠雄对着安澜问,径直走过来,大马金刀地在卢雪媛身边的床上坐下。

  “在跟她解释解释她的处境啊!”安澜指指投影,又对卢雪媛道,“你不是自己要跟他说吗?说吧!我先走了。”

  “等会!”

  李冠雄说。

  看了一眼投影,夏妍兰一家的轮奸戏码已经到了尾声。

  两个女孩各数了二十五次一到十,刚刚破瓜的阴户里疼得麻木,已经哭不出泪的眼睛一片空洞,却被揪着头发,被迫近距离地观看那些刚刚奸污过自己的肉棒,如何前后夹击外婆、妈妈和姨妈,同时在她们的阴户和肛门里有节奏地进出……

  男人们一边奸淫着成熟的女人们,闲不下来的双手,却更多地摸捏着两个女孩颤抖的身体。

  尤其是她们的乳房上、屁股上、阴户上布满着粗鲁的手掌,还有手指挖扣着她们还没被开苞的小肛门。

  那些发射了的阳具,湿漉漉地塞到女孩的口里。

  小筝和蕊蕊没有抵抗,乖乖地微张嘤唇,任由他们把精液和亲人们分泌物的混合物涂抹在自己的口腔里。

  “真他妈精彩!那次我为什么没在?”李冠雄懊悔道,看了一眼卢雪媛。

  卢雪媛咬着下唇,鼓了鼓勇气,抬头说:“不关她们的事啊,放过她们吧……冲着我来吧,我……我让你们搞……”他那么残酷地对待她的姐妹们,就是因为自己。

  现在自己落到他的手里,母女俩都已经被他强奸了,卢雪媛对自己的命运无法再抱什么幻想,他一定会狠狠地奸淫凌辱自己。

  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忍辱负重,能够为女儿和姐妹们减轻哪怕一点点的伤痛。

  “我还真不太舍得让他们这么搞你……”李冠雄捏着她的脸,“可是,连尿浴都洗了……象个公共厕所一样,我还能怎么疼你呢?你这个贱货,已经不配做我的女人了。”

  “我……我……”卢雪媛一阵委屈,心中痛得厉害。自己被他手下那样凌辱的结果,竟是遭到嫌弃。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置自己,心中有些发慌。

  “不过你女儿可以。她整个都是我的,她不仅长得象你,哭闹起来更象你……”李冠雄额头几乎碰到她的额头了,“操起来更象你!就是不太听话,我已经帮你教训她了!”

  “饶了芊儿吧!她……她……她还小不懂事……”卢雪媛哭求着,想起安澜刚刚的告诫,不知道还能不能提亲生女儿这件事,脑里一片混乱。

  “换这个。”李冠雄把手里的摄像机交给安澜,说道,“要是那小贱货乖乖的,那就好说。不然,母女俩都去做公共厕所!”

  “不要……”卢雪媛哀求着,目送着安澜给摄像机换了内存卡,走出门去。

  看样子,李冠雄刚刚又强奸了女儿,可她这个做母亲的,却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难道能让芊儿去做她亲生父亲的性玩具吗?

  这怎么可以?

  “求求你,别这么对芊儿……”卢雪媛此刻除了苦苦哀求,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软弱的小女人,她也经受过苦难经得起折辱。

  可是,她也从来没象这样彷徨无计过,如此心痛过。

  安澜说的,他那么污辱她的姐妹们,似乎就是将她们当成自己的替身。

  那么,她本人已经在这儿了,已经可以任他随意奸淫了……

  卢雪媛努力让自己的脑袋清晰下来。

  “我一定是在劫难逃了,他是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反正我的身体都已经脏了……他似乎对我有种特别的感觉,那我曲意迎合,会不会让他满足一些?放芊儿一条活路?”

  卢雪媛思索着,她知道必须对自己的处境有个清醒的定位。

  投影中,兰兰和梅姐那两个可怜的女儿,就象她们的母亲和外婆做的那样,滴着泪水吮吸着亲生母亲阴户和肛门里的精液。

  她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五具赤裸的胴体在经受了惨痛的蹂躏后,颤抖着抱在一起痛哭……

  画面渐渐暗了下去,可随即,响起的是一个女孩痛苦的尖叫声,一下子把卢雪媛的心揪住。

  粗黑的肉棒,近距离地撞击着女孩粉嫩的肉缝,投影中被放大的小阴唇正痛苦地抽搐着,女孩那小小肉洞仿佛已经被撑爆……

  卢雪媛情不自禁,捂嘴哭叫出来。

  男人的手掌无情地,正一下一下扇着,把女儿的小脸打得红肿……

  女儿漂亮可爱的脸蛋满是痛苦的泪水,卢雪媛心疼得无可言表,她紧紧抱着李冠雄的小腿,口里喃喃地说着“不要……不要……”

  李冠雄明显感觉她的手臂在颤抖,轻拍着她的脸,冷笑道:“你说,不听话是不是应该教训?”

  “教训我吧……好不好?”卢雪媛哽咽着说。

  “女儿不听话,当然要教训你!”李冠雄瞄着她,说道,“不过,我可不喜欢教训穿着衣服的女人!”

  接收到李冠雄目光的意思,已经放弃自己的卢雪媛没有再犹豫。

  看着卢雪媛缓缓站起身来,就在自己眼前宽衣解带,李冠雄心中莫名的舒坦。

  他一手轻轻揉着卢雪媛仍然丰满坚挺的乳房,命令她抬高一条腿踩到床上,另一手挖捏着她的下体。

  卢雪媛羞红着脸,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主动展示着自己的赤裸胴体,任由别的男人玩弄。

  李冠雄解开裤带,指着自己裆部:“好好舔一下,我还没试过大嫂的口舌功夫呢!”

  当年他都是偷瞄着机会强奸的卢雪媛,别说让她替自己口交了,连她的身体都没空仔细欣赏过。

  卢雪媛再不作他想,顺从地蹲下身子,替他脱下裤子。

  “你女儿屁眼刚刚给我爆了,射了两炮,你来舔干净!”李冠雄盯着她说,“你女儿屎尿的味道,专门留给你尝尝!”

  肉棒上还残留着色彩斑斓的红黄白色残痕,头一靠近,气味刺鼻。

  那是芊儿的……

  卢雪媛遍是伤痕的心又被揉碎了,脑里不停回荡着这根东西在女儿愚人节洞里可她还得强忍着恶心感,手慢慢扶起那软趴趴的物事,轻张檀口,闭上眼睛,吸一口气,心一横,含了进去。

  李冠雄刚刚已经射了两次,欲望其实已经不太强烈。可这是大嫂第一次给自己舔鸡巴……那温润柔媚的口腔,自己多年的向往,终于占有了!

  “跪着舔!眼睛张开看着我!”但李冠雄的声音里听不到一丝温存。

  看着大嫂一丝不挂跪在地上,象个奴隶般含着自己阳具的场景,音箱里还传来她女儿痛苦的哭叫声。

  卢雪媛的眼睛泪汪汪的,羞涩地望着他,秀美的脸蛋更显楚楚动人。

  李冠雄胸中涌起满足感和征服感,从未象此刻般强烈。

  这个女人……

  这个折磨了他心里那么多年的女人,终于可以任由自己摆布了!

  那根疲软的家伙,又渐渐涨大起来。

  李冠雄脑里飞过万千种方式,该怎么狠狠地折辱她呢?该如何让她变成一头驯服在自己脚下的小母狗呢?

  “舔卵蛋!”

  李冠雄又下令。

  舔哪里其实不重要,他只想看大嫂屈辱顺从的样子。

  虽然那根柔软的舌头,轻轻抚抹着卵蛋,确实让他舒服得身体一阵酥软。

  投影很快暗了下去,李冠雄笑道:“想不想看看你女儿?”

  卢雪媛连忙点着头。

  李冠雄摸出遥控,切换了输入端口。

  画面上,出现的是芊儿房间的实时场景。

  “芊儿……”卢雪媛马上哭了出来。女儿正被绑在床上,屁股高翘着,下体还插入着两根异物,还在“嗡嗡”作响。

  “那玩意儿还会放电呢!”李冠雄道。果然芊儿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抖动,从她喉中发出撕裂般地尖锐哀鸣。

  “放开她!”

  卢雪媛发疯般地哭着,摇着李冠雄的大腿,“求求你,放开她啊!她还是个孩子,她会死的……”被捆成那个姿势,芊儿一定难受死了,而且还把那么恶心的东西插在她那里……

  芊儿一定疼死了。

  卢雪媛心疼之极,只盼着李冠雄快点把女儿解下来,自己现在做什么都行。

  “看你怎么表现喽!”李冠雄轻笑道,“我满意的话,一会就考虑考虑……”

  “我听话!我听话!”卢雪媛连忙点着头,“我随便你怎么样都行,饶了她吧……”

  “说你是我的母狗!”

  “我……我……我是……”卢雪媛强忍着内心的起伏,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却半晌也说不出自己在投影中已经听过自己姐妹们说过好几遍的那种话。

  “我对你算不错了!”李冠雄道,“只让你做我的母狗,没当大家的母狗……”他故意在“母狗”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那无休止的吊绑、虐打、轮奸……卢雪媛想起姐妹们悲惨的经历,颤抖着身体,终于硬着心肠,轻声说:“我是你的……母狗……”

  “谁是我的什么?”李冠雄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的脸上扬,盯着她的眼睛问。

  “我……我……卢雪媛是……你的母狗……”卢雪媛强忍着内心的颤抖,哽咽着说出这句话,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

  “做我的母狗,知道要干什么吗?”李冠雄说。

  “知道……我会用我的身体,尽量满足你的!”

  卢雪媛看了几天录像,看到的只是姐妹们当“母狗”的情况,却没料到李冠雄对她另有不太一样的念头。

  “我现在要尿尿了,尿在我母狗的嘴里。你要一滴不漏地喝下去,知道吗?”李冠雄不放过尽情蹂躏她的机会。

  “不要啊……”卢雪媛只一听,便觉胃酸在翻滚,头脑一团晕眩,哭红着的脸对着他,艰难地摇着,“求求你,不要这么作践我……”

  “母狗怎么可以说不要呢?要你喝你就得喝!你不喝你女儿也会喝,信不信?”

  李冠雄用力捏着她的脸,迫使她痛苦地半张着口,说道,“自己张开嘴接着!”

  肉棒敲着她的唇边。

  “呜啊……”卢雪媛大声地哭了起来,眼看着李冠雄又拿起微型摄像机对着她的脸,从他下体射出的水柱敲打着她大大张开的口腔,掐断了她的哭声。

  尿量其实并不大,很快就停了。

  但对卢雪媛来说,木然地被迫动接尿还比较容易,咽下去却是无比艰难的任务。

  她强忍着恶心,努力尝试着吞咽下臭气直冲脑门的满口尿液,但她的胃已经做不了主了,“呕”的一声,从胃中反冲而出的酸液,带着满嘴的尿液,从口中喷吐而出,瞬间房间里恶臭一片。

  李冠雄冷冷看着她,镜头如实地录下这一切。

  “饶了我吧,我真受不了……”卢雪媛喉咙仍在干呕着,跪趴在地上哭着哀求。

  “坐在床边,腿分开,把屄露出来!”李冠雄黑着脸,脱下脚下的塑料拖鞋,说,“看我怎么教训你!”

  卢雪媛象青蛙状屈着腿坐着,将女人的象征敞露在他的面前。那条可爱的肉缝,在紧张地一颤一颤,卢雪媛羞赧之极,脸上早就涨得通红。

  李冠雄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的眼光直盯着卢雪媛的耻部。

  即使是侵犯过这儿好多次了,但他还从没一次可以象现在这样,仔细地观察它的模样。

  他的眼中布满着血丝,突然急促地喘一口气,眼前这成熟的阴户正朝着他绽放,女人摆出的这个耻辱的姿势,就象在引诱他扑上去、插进去。

  可李冠雄此刻,却是一点想去爱抚的念头都没有。

  “不要看……”卢雪媛抱着自己的大腿的双手一直在抖,但迎接她阴户的并不是爱抚和挑逗。

  卢雪媛慌张地看着李冠雄举着手里的拖鞋,“嘿”一声挥向自己的下体,重重地拍在自己大大分开的阴部。

  “啊……”一声尖尖的惨叫,她全身抖做一团,双手紧紧捂着下体,双腿紧夹着,倒在床上痛苦地滚着。

  “重新坐好!”

  拖鞋又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上。

  “噢噢……”卢雪媛的身体象被捕上岸的鱼一样翻跳着,哭得花红的脸疼得抽搐。

  可是李冠雄阴冷的面容却由不得她抗拒,她还是得重新坐了起来,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自己的阴户,供李冠雄拍打。

  “啪!”李冠雄下手并不容情,又是一下,重重打在她的阴部。

  “疼啊!哇啊……”卢雪媛整张脸都扭曲了,泪花四迸,整个身子都似在剧烈地痉挛。但总算是勉强控制住身体的姿势,没有再倒下。

  “嘿嘿!”

  李冠雄丢掉拖鞋,一手把镜头对准她的下阴,另一手猛猛一拍,清脆的一声,手掌撞击着她受伤的阴唇,那触感,多么奇妙!

  李冠雄心中一爽,掌心在肉缝上揉几揉,两根手指在特写镜头下,捅入卢雪媛的阴户。

  “喔……”卢雪媛呻吟一声,强忍着疼痛和酸软的感觉,脸害羞地转过一旁,避开那慢慢向上对向自己脸的镜头。

  李冠雄的手掌在卢雪媛赤裸的胴体上游走着,镜头记录下摸遍了她身上每一个角落的每一个细节。

  当他捏着她的乳头,用力地拧转时,镜头给了她哭泣痛叫的脸一个大大的特写。

  “饶了我吧,我听话……”卢雪媛哭着哀求。

  看了这么多他们虐奸自己姐妹的录像,卢雪媛对他们手段的凶狠岂敢有丝毫怀疑?

  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了女儿啊!

  顶撞他,受苦的是她可怜的芊儿啊……

  “是吗?看你怎么听话法?”

  李冠雄放开她,分腿坐在床边,胯下那根家伙高高翘着,似是在向卢雪媛宣示着主权。

  卢雪媛轻咬银牙,怯怯地移到他跟前,背对着他,用自己的私处对准那根家伙,缓缓套下。

  这是主动送上去给他奸淫……

  卢雪媛的肉洞刚刚套入一个龟头,心中一酸,动作更缓了。

  双手扶在李冠雄大腿上,屁股慢慢地下沉,嘴里轻泣着,让他的肉棒渐渐深入自己的阴户。

  李冠雄暂时不去管她快慢,双手从身后摸索到她的胸前,轻轻揉搓着雪白柔软的乳房。

  卢雪媛这母狗目前当得并不怎么“合格”,不过有的是时间调教,现在只是让她清楚自己的母狗身份。

  这具梦寐以求的胴体,还象十年前那样的美艳性感,随着卢雪媛身体的下沉,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温润包裹感再一次冲击着他最敏感那根神经。

  雪白丰盈的大屁股就在眼前轻扭着,温暖的腔洞中,柔实的肉壁一如既往地轻抖着。

  李冠雄不禁想起二十年前第一次强奸她的那种激荡快感,手掌紧握着她还能微翘的双峰,沿着根部丰厚饱实的乳肉,用力捋到乳尖,滑嫩触感就算跟那些二十多岁的少女相比,也毫不逊色。

  刚刚才玩过她女儿的乳房,跟那青涩坚挺的少女乳房相比,成熟女人的双峰丰满滑腻,虽年轻四十却没有下垂的迹象,仍然保持着完美的半球体。

  卢雪媛发出低沉的呻吟,柔软的乳房象被搓面团一般,被抓得隐隐生疼。

  可她只能咬牙强忍着,缓缓地摆动屁股,用自己的肉壶主动去套弄这个令她做了无数噩梦的男人的肉棒。

  “知道什么是母狗吗?”李冠雄揪着她两团乳肉,忽问。

  “知……知道……”卢雪媛轻哼着,不敢停止屁股的摆动。这个问题不是刚刚才问过吗?

  “母狗必须听从主人的一切命令,用身体让主人开心,随时准备给主人操。”

  李冠雄简单作了名词解释,道,“违抗主人的命令,是要受惩罚的!你知道你刚才做错什么了吗?”

  “知……知道……”卢雪媛动作不敢稍停,羞耻地继续用阴户套弄着他的肉棒,轻声回答。

  “主人叫你喝的东西,怎么可以吐出来?”

  李冠雄循循善诱,直起身来,按着卢雪媛的脖子向下,“给我喝光!”

  肉棒不离卢雪媛的肉洞,按着她的身体缓缓蹲下,直到卢雪媛双膝着地,将她的脸按向地板上被吐出来的尿渍。

  “呜呜呜……”卢雪媛的脸已经贴到地板上,带着她胃酸的尿骚味扑面而来,更加中人欲呕。

  但李冠雄的语气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按着她脖子的手臂象钢铁一样坚硬,她的嘴唇已经浸到地上的水滩中,尝试着吸入一点,强烈气味直冲入脑,又是剧烈地咳嗽起来。

  “把主人要你喝的东西全部吞下去!然后用舌头把地板给我擦干净!”

  李冠雄一边奸淫着她,一边冷冷地说,“哪儿没擦干净,就叫你女儿的舌头来擦!”

  卢雪媛美丽的脸上,两行清泪潺潺而下,顺着鼻梁贴着脸颊流下,很快就混到地上的尿滩中。

  可怜的女人哭到双眼通红,脸蛋贴在地板上随着对方的奸淫在尿水中拖动,她性感的双唇屈服地翘起,在地上轻轻吸了一口,皱着眉又是一声痛哭,闭上眼睛咽了下去。

  李冠雄嘿嘿一声,双手不停拍打着卢雪媛的屁股,冷冷地看着她狼狈地吮吸着地板上的秽物,痛苦地吞咽下去。

  曾几何时,他做过无数个梦,梦到有一天曾遇这个美艳的嫂子时,要如何快乐地占有她的身体,让她愉快地跟他在一起。

  但这些梦境里,并没有将她如此作践的内容。

  李冠雄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自从看到她被淋了一身尿水拖进来时,她就从自己的私宠候选名单中永远删除了,她失去了资格。

  取而代之的,是长得跟她年轻时的神情十分相似的漂亮女儿。

  他一定要驯服那只不听话的小母狗,完成自己多年梦境的最后一块拼图。

  胯下这个性感的肉体,还在哭泣着舔着地板,她的屁股已经被打得血红,感觉一腔闷气发泄了一大半的李冠雄,终于将一肚子的闷气,通过输精管,痛快地洒进这个女人的身体深处。

  “继续给我舔干净!做不好我再慢慢收拾你!”

  李冠雄提着裤子走了。

  留下哭泣中的美艳女体,一丝不挂地仍然翘着屁股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吸吮着地上肮脏的液体。

  她心碎欲裂的痛哭声,透过门上那个小小的窗户,回荡在走廊上。只是,却传不进走廊另一端锁着她心爱女儿的房间里。

  ********************

  “不……妈妈……”嘴里面钳口球刚一解开,芊儿立刻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叫声。

  投影中出现的是她思念着的母亲脸庞,可母亲却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张大嘴巴迎接一股尿柱。

  “你们不得好死啊……我要杀了他……”芊儿愤怒地吼叫着,身体将绳子挣着嘣嘣响。

  可是,高翘着屁股一摇,侵入她阴户和肛门的两根按摩棒震得更欢了,突然,一股微弱的电流再次击打在芊儿娇嫩的肉壁上,女孩又是一声惨叫,眼珠一突,全身一抖,在按摩棒持续的“嗡嗡”声中安静了下来,滚滚的泪珠从眼眶里狂涌而出。

  “你又何苦呢?再倔强下去,苦的是你自己……”刚刚替芊儿解下钳口球的是一个娇俏的女孩,轻声说,“还有你妈妈。”

  “你是谁?”

  芊儿嘶哑着声音问。

  面前的女孩看上去跟她差不多大,但说话却似乎一副饱经沧桑的样子,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浅绿色露脐吊带背心,和一条齐膝的小短裙。

  透过背心,她胸前两个小乳头若隐若现,显然没有穿胸罩。

  “我叫美美……”美美说,“是这里的小母狗……”

  “小什么?”芊儿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会有人这么作践自己?可是看美美的穿着、体态,确实又很象一个不知廉耻的小骚货。

  “我是小母狗,就是那种随时随地做好准备,主人一个眼神就脱裤子翘屁股的小母狗。”

  美美居然还作了名词解释,“主人说了,你也要安安心心地当他的小母狗。”

  “我不!”芊儿坚决地叫道。

  “你不?主人还不是想上你就上你?想上你妈就上你妈?”

  美美开导着她,“你反抗又有什么用呢?”

  指指幕布,上面芊儿的妈妈,已经乖乖地骑在李冠雄身上,主动用她的阴户套弄着他的肉棒。

  芊儿泪眼看着妈妈耻辱的样子,头不停地摇着。

  面前的美美又将手伸向她的下体,虽然对方也是个女孩,但芊儿还是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被李冠雄捆成这个屁股朝天的姿势,还给两根按摩棒折磨了大半夜,还没真正尝过性欲乐趣的女孩已经精疲力竭了,被开苞不久的两个肉洞又痛又麻。

  当美美解开带子,取下按摩棒时,芊儿两个稚嫩的肉洞中开始涌出几点被封存了大半夜的精斑。

  原本一条浅浅的肉缝,现在敞开成一个合不上的小圆孔,跟下面同样一时合不上的肛门一起,组成一个可爱的“二筒”。

  “有点受伤了哦……”美美手指在芊儿肛门口上摸一摸,被粗暴撕裂的肉壁疼得抽搐起来,屁股一挺,哀叫出声。

  美美也不给芊儿松绑,掏出一小瓶药膏,涂了一点在芊儿的伤口上,不顾芊儿羞耻地哭叫,手指挖进她的肛门里,将药膏涂满她的肠壁。

  清清凉凉的感觉,芊儿屁眼颤抖着收缩个不停,却见美美眼睛正盯着自己下体的羞处,涂着药膏的手指又抹向自己的阴部,颤声道:“那是什么……呀呀……别……不要这样……别看……”

  “你下面长得真好看……”见惯淫秽场面的美美毫不为意,手指撩拨着芊儿的阴唇,又插进阴道里涂抹着,似在好奇地鉴赏初破身的处女阴户形状,赞道,“怪不得主人这么喜欢你,夹着我手指还一直抖……”

  “你不要这样……”芊儿哭道,“你也是个女孩,为什么要帮着坏人羞辱我……”这个阴部大开,还被仔细观察的感觉,芊儿只感羞得无地自容。

  落到这批坏人手里,不仅男的那么坏,连女的也都不是好东西!

  “我是在帮你!”

  美美说,“主人喜欢你,是你的福气。要是不喜欢了,你知道下场是什么样的吗?”

  身负安澜交代的任务,她开始了对芊儿的洗脑教导。

  涂完药膏,手却不离开芊儿的阴部,熟练的手指一边挑逗着她的阴核,一边继续在她的肉洞里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我不要……”芊儿只是哭着摇头,幕布中妈妈正被李冠雄强迫着舔着地板上的尿液,她内心的悲愤无以言表,只能用嘶声的痛哭,来掩饰被美美挑逗起来的些许性感。

  “我以前也跟你一样……可是,我没你这么幸运,只有主人一个人玩你。”

  美美说,“几十个人一起搞我,七天七夜,你知道是什么感觉吗?”

  说到这儿,美美不禁都有点妒忌芊儿了。

  这女孩虽然长得漂亮,可主人玩过的漂亮女孩难道还少了?

  为什么偏偏只给她特殊待遇?

  芊儿闪着眼皮看着她,颤声道:“你也是受害者,为什么要帮他们……你别这样……啊……”肉洞被美美的手指挑逗得酸酸痒痒,感觉非常奇怪,肉壁某处给美美手指掠过,不由一阵激凌。

  女孩最隐秘的部位这样被玩弄,即使对方也是个女孩,芊儿还是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我以前也一直在闹不肯听话,我比你更狠,还想去报警呢!”

  美美说,“结果呢,连累我姐姐也做了主人的母狗……现在我多听话,主人可疼我了,我姐姐本来是最下贱的母狗,现在也不用接客了。”

  芊儿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个小姑娘跟自己差不多年纪,听起来似乎也曾经倔强过,但现在怎么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

  她跟自己说这些,是想让自己变得跟她一样吗?

  当李冠雄的私宠性奴?

  绝不!

  可是,她的反抗,已经害苦了妈妈,她现在该怎么办呢?

  要是还不从他,接下来妈妈会不会就象他恐吓的那样,去被一帮下流的流氓轮奸?

  芊儿打着冷战,阴道里被美美温柔的手指在某个部位轻轻一弹,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啊!我不要!”芊儿用最尖厉的声音哭叫着,“你们都是坏人!都是不得好死的大坏蛋……”

  ********************

  章璐凝看着李冠雄阴晴不定的神色,惴惴不安地缩手跪在一旁。

  安澜双眼血红,幽幽地瞪着章璐凝,沉声道:“杨丹昨晚什么时候回来?”

  “很……很晚的……”章璐凝战战兢兢地说,“我十一点半睡的,睡得迷迷糊糊被她吵醒,可能得十二点多吧。”

  一大早就听到阿根暴死的消息,章璐凝胸中不由掠过一丝快意。

  那本来就是个该死的人渣,章璐凝还清晰地记得,那个人疯狂地奸淫自己的情状,完全把自己当成一个人形玩具,根本没有考虑过怜香惜玉。

  而当她和杨丹两具赤裸的胴体同时展示在他面前时,他总是更多的扑向杨丹,仿佛杨丹比自己漂亮很多似的。

  即令章璐凝当时还沉浸在失贞的痛苦之中,也未免有一丝丝的醋意。

  而现在他死了,作为杨丹的妹夫死的。

  章璐凝刚刚还在想,这是不是意味着李冠雄跟杨丹的亲戚关系结束?

  他对杨丹的特殊照顾告一段落?

  她章璐凝将迎来重新与杨丹平起平坐的地位?

  但现在,他们竟然在怀疑杨丹?章璐凝心中一个咯噔。杨丹难道杀了她的亲妹夫?

  昨晚,杨丹返回房间时的样子,章璐凝可真是忘不了,她还没怎么见过杨丹这种模样:面色苍白、手脚发软、满头大汗、呼吸浑浊……

  连走路都要扶着墙。

  当时她还以为杨丹刚刚被谁凌虐了一番,现在看来,似乎更象是惊惶失措?

  否则,当时她何必还一直逃避着自己的眼光呢?

  她又怎么会睡到半夜突然尖叫着“救命”惊醒来呢?

  杨丹杀人了?为什么?当李冠雄的亲戚不好吗?章璐凝感到有些不太理解。

  “她回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笑着还是哭着?”安澜紧瞪着章璐凝的眼神追问。

  “好象很累的样子……”章璐凝犹豫着说。

  照实说出来,会不会害死杨丹?

  虽然现在对杨丹诸多不满,但毕竟是共过患难的姐妹呀!

  可如果帮她隐瞒,会不会连累自己?

  但是,如果杨丹失宠了,是不是又意味自己的机会来到?章璐凝心中剧烈地斗争着。

  “她是不是很慌张很害怕的样子?”安澜敏锐地捕捉到章璐凝的犹豫,决定吓一吓她,“照实说,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象是的……”章璐凝一阵紧张,不敢直视安澜的眼光。他们是想对付杨丹,还是想对付我?

  “什么好象?”安澜哼的一声,喝道,“看着我!”章璐凝颤颤跪直起身,看了一眼安澜那几乎想吃人的愤怒眼光,反射性地又想逃避。

  “这事跟你没有关系,照实告诉澜姐就行。”

  李冠雄发话了,“杨丹的事不会连累你。我知道你很努力也很听话,组合就算拆伙,我也会考虑力捧你单飞!”

  一软一硬,配合着安澜诱供。

  “我……我那时睡得迷迷糊糊……”章璐凝心中两个小人激烈交战着,很快就分出了胜负,咬牙道,“不过我听到她一直在喘气,很累很害怕的样子……然后,她半夜还突然大叫着醒过来,满头大汗地在哭……”虽然语气还是很犹豫,但却把杨丹昨晚的情状,噼里啪啦全都供了出来,语气中对杨丹不敢有半点回护。

  “半夜惊醒?还不是心中有鬼!”安澜目露凶光,眼神中突然精光一闪,射向门口。

  章璐凝打了个冷战,顺着安澜的眼光往后望,却见杨丹被捆做一团,哭着被拖了进来。

  杨丹望向章璐凝的眼神充满着忿恨,显然刚才的对话都给她听在耳里了。

  章璐凝立刻避开了杨丹的眼光,就象一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女孩一样,看着象刚被捞上岸的鱼儿一样在地上扑腾着的杨丹被丁尚方拖进房间。

  杨丹那眼光,是在骂自己出卖了她吗?

  这样把共过患难的姐妹出卖了,是不是太过卑鄙?

  章璐凝心中七上八下,见到李冠雄朝她挥挥手,赶忙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里面杨丹的哭声停了下来,他们会怎样对付杨丹,我是不是真的害死杨丹了?

  章璐凝心脏剧跳,想偷听里面的对话却又不敢,犹豫了好一阵,还是慢慢回去了。

  杨丹一见李冠雄和安澜,马上安静了下来。

  难道事情这么快就败露了?

  就算早就抱了必死的决心,但事到临着,她还是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脸色早已变得苍白,拼尽全力企图稳住已经快跳出胸口的心脏。

  “为什么要这么做?”李冠雄冷冷地问。

  “做……做什么?”杨丹心虚地回答。

  “做什么?!”

  安澜怒吼一声,跳上前去,揪住杨丹的头发,照着她漂亮的小脸蛋,噼噼啪啪连打了好几记耳光,将杨丹本就苍白的脸蛋打得腥红一块一块。

  本来象杨丹这样需要抛头露面的女明星,是绝对不许打脸的,但安澜现在心中连一丝丝的顾忌都没有,她用尽气力地打着,对这个杀了安家命根子的小贱人,她不会有一点点的留情。

  “啪!”

  又是重重的一记耳光,打得杨丹耳边嗡嗡作响,脸上热辣辣地疼。

  可是,突然“啊”的一声叫出来的,却是安澜。

  急怒攻心而用力过猛的她,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大嫂别生气,这小骚货我来修理就行了。”

  袁显自告奋勇地说。

  修理漂亮的小“骚货”,是他最乐意承担的任务了。

  看着安澜捂着肚子喘着气,退回自己的椅子上坐下,袁显揪着杨丹的头发,在她的惊叫声中,拖到安澜椅前。

  “阿根是怎么死的?”李冠雄对着杨丹问。

  “我……我不知道……”杨丹抱着万一的希望,狡辩道,“他……他兴奋过后好象很累就睡着了,我不知道……”

  “你昨天晚上去那儿干什么?”李冠雄问。

  “我去看我妈……然后就碰上根哥了……然后根哥就要我……”杨丹看这架势,李冠雄和安澜显然都认定了是自己杀了人,但无论如何不能承认,“他喝了酒,又嗑了药,很狂野的样子……他为什么会死,我真的不知道……”

  “还狡辩!”

  袁显在她的脑门上狠狠一扫,“阿根注射的药瓶上有两个针孔,里面除了冰毒,还混入了超量的白粉和酥骨散,肯定是有人事先做了手脚。”

  “我不知道……”杨丹傻眼了,暗悔自己作案手段太过低端。可当初,根本就没考虑到会出现另一个针孔的问题呀!

  “不知道?那你上网搜索那么多过量毒品致人痴呆、癫狂甚至死亡的东西干什么?”袁显冷笑道,“你不知道搜索纪录是可以翻查出来的吗?”

  “我……”杨丹哑口无言。

  向来大大咧咧没什么心机的她,从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搞点小动作,就留下这么多致命破绽。

  豆大的汗珠片刻湿透全身,这一关,她已经不知道怎么过了。

  “你不知道的话,那就是你老妈或者你妹妹干的喽!”李冠雄冷冷站了起来,“带她们进来!”

  门外的惊叫声越来越近,杨丹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当她看到妹妹被捆着双手推进来,妈妈更被揪着头发,就象自己刚刚一样被拖进来时,她大哭出声。

  “不关她们的事!是我干的!是我干的!”杨丹哭叫着,向着李冠雄和安澜大力磕着头。

  李冠雄阴着脸站了起来,缓步走近,捏着杨丹的脸颊,咬牙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扬手扇了她一记耳光,脚一抬,皮鞋踩到江美珍脸上。

  双手反捆着趴在地上的女人脸接触着冰凉的地面,恐慌地哭泣着。

  李冠雄的怒火还在继续上升。

  不是因为阿根,那小子他妈的整天只会惹麻烦,死就死了!

  要不是看在他姐姐份上,早就被一脚踢到西伯利亚了。

  只是这小妞儿他妈的不识抬举,自己好心好意要捧她,却一点也不领情,居然把她自己能依傍的靠山给害死了。

  这他妈的当他李冠雄是什么呀?

  李冠雄觉得自己脸上现在一点光泽也没有,丢人真是丢到家了。

  “把这老娘们给我剥光了!”

  看着江美珍在地上无助扭动着的屁股,怒火中不由混杂着欲火。

  早就跟杨丹说了好好听话就不碰她的家里人,这下不听话了,自然要说到做到!

  安澜抬眼看了他一眼,咬唇轻哼一声,捂着肚子不说话,只是恶狠狠瞪着杨丹。

  “求求你啊澜姐……”杨彤哭着跪了下去,“看在我肚子里有安家骨肉的份上,饶了我们吧……”她已经怀孕差不多五个月了,肚子已经微微凸起,动作也不似以往那么灵敏。

  安澜瞄了她一眼,哼道:“把我弟媳妇拉一边去,谁也不准碰!”

  袁显应了一声,拖着杨彤到了墙角,将她捆在椅子上。

  拉拉扯扯间,手脚自然不免吃了不少豆腐。

  “放过我妈吧……”看到母亲已经裤子已经被剥了下来,露出光溜溜的屁股,杨彤对着安澜哭道,“澜姐,她是你侄儿的亲外婆啊,饶了她吧……”

  “饶了我妈啊……”杨丹转向李冠雄哭道,“是我一个人干的,不关她的事……”见到李冠雄已经在解裤带,象只虫子般在地上蠕动着爬到他的脚边,苦苦哀求着。

  “滚开!你这给脸不要脸的婊子!想死就看你老妈怎么陪葬!”

  李冠雄一脚踢到杨丹脑袋上,惨叫一声的女孩头脑一晕,哼哼唧唧翻身倒下。

  李冠雄不去理她,用力地江美珍屁股上一拍,留下鲜红五个指印,喝道:“把屁股翘起来!”

  分开她的双腿,也不做任何多余动作,肉棒便即插入。

  “啊……”江美珍尖叫一声,在两个女儿的面前,又被强奸了。

  李冠雄和安澜的愤怒她都看在眼里,她哆嗦着身子,不知道母女三人会面临怎么样的处置,但无论如何,李冠雄她是不敢违逆的。

  膝盖着地,屁股慢慢跪起,配合着他的强奸。

  “把这杀人凶手也给我剥光了!”

  安澜咬牙看着杨丹,血红的眼神里尽是杀气,一字一句缓缓说道,“给我活活操死!”

  话音一落,脑袋还晕着的杨丹本人还没出声,杨彤却已尖叫一声“不……”,竟晕了过去。

  江美珍看看大女儿,又看看小女儿,全身哆嗦着,放声大哭“不要……不要……”身体在李冠雄的强奸下搐动着,跪在地板上的双膝努力想挪向杨丹的方向,可是根本动不了分毫。

##第64章 屈膝的母兽
  “有点可惜喔……”袁显撇下耷拉着头的杨彤,招呼进来几个手下,将杨丹拖到房间正中央,动手剥起她的衣服来。

  这么美丽动人的小美女,自己还没怎么玩够呢,就直接搞死真有些舍不得。

  “饶了丹丹……求求你李老板,饶了丹丹啊……”江美珍脸贴着地面,在男人的抽插下,脸蛋和着泪水将地板擦出一片水痕,她此刻只能无助地哀嚎着,苦苦哀求着正在强奸她的男人。

  可怜的母亲眼睁睁地看着头上被皮鞋踢了一脚、还晕乎乎的大女儿被当众剥光了衣服,双腿被两个男人向两旁分开到成一直线,袁显已经第一个挺着肉棒,重重撞入她的身体。

  “让袁哥哥再痛快操你一次……”袁显说道,“以后可就操不到了。”

  看到额头上乌青一块的杨丹渐渐缓过神来,摇了摇头。

  杨丹“喔”一声叫,双腿挣扎一下,发现已被紧紧控制住,眼角里流下连串泪珠。

  “本来还想着这对奶子再操几年,能不能更肥一些哩!”

  袁显双手抓着杨丹双乳揪着捏着,本来也就堪堪B罩杯的胸围在袁显玩过的一众美女中并不出彩,但半年多来似乎也逐渐圆润起来。

  用什么手法、什么力度、什么角度,可以更有效地帮杨丹“丰胸”,这几个月来可一直是袁显他们茶余饭后的一个热门话题。

  为此袁显甚至还专门研习了一下人体胸前周围的穴位,便于聊天之中吹牛卖弄。

  “饶了我妈妈,我来偿命……”杨丹似乎根本不理袁显,一边在奸淫中呻吟,一边哭着向着李冠雄哀求,“看在我也帮你赚了钱的份上,饶了我妈妈吧……”旁边,被剥光了衣服的母亲跟她一样正被强奸着,泪眼望着已经被判了死刑的女儿,号啕大哭着。

  “老贱货操起来还不错!”李冠雄痛快地在江美珍体内射了精。这次强奸可说属于报复性的泄愤,他也没多少兴趣仔细品味江美珍的肉体。

  江美珍一边哭着,不顾自己下体还在流出男人的精液,一边扭着身体,向着杨丹的方向爬去。

  李冠雄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又瞪一下正被袁显强奸着杨丹,提着裤子对安澜说:“我爽完了,都交给你处置。小心别气坏了身体喔……”拍拍安澜的肩头,不理杨家母女的痛哭和哀求,伸着懒腰便走。

  杨丹的事情固然令人烦心恼火,但现在他却并没多大心思去管这破事,这对哀嚎着的母女他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另一对母女。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要赶紧去享用昨晚调教的效果。

  杨丹老妈的身体,刚刚就权当热一下身。

  安澜缓缓地重新站了起来,捂着肚子走近被凌辱着的母女俩,蹲下身去,一手将江美珍的脑袋按在地面上,另一手出奇温柔抚摸着杨丹的乳房。

  袁显有点不解地看着安澜的举动,胯下的女孩全身微微地颤抖起来,夹着他肉棒的小肉洞也跟着微微抖动起来,更强烈的快感从丹田勐的直冲脑门,袁显一声哼,肉棒加紧勐插几下,在杨丹已经错乱的哭声中,达到了巅峰。

  袁显的肉棒刚刚离开,立刻就有人扑了上来,填补了他留下的空位,新的更兴奋的粗壮家伙,狠狠地捅入杨丹的阴户中。

  这个美少女明星马上就要被玩死了,可还不得争先恐后地享用一下她的肉体?

  杨丹痛叫一声,这根新插入的肉棒,根本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象要捣烂她的阴道一般,凶勐地冲刺着。

  但此刻,她的心思根本顾不到这个正在强奸她的男人……

  “好嫩的肉……”安澜握着杨丹的乳房,悠悠地说着,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一只乳头,轻轻转着。

  杨丹听得有点毛骨悚然,全身起了一串鸡皮疙瘩,乳房被这个女人摸得酸酸痒痒的,奶头一阵激灵。

  不知道她还会怎么炮制自己,哭道:“安澜姐,给我个痛快吧!一人做事一人当,饶了我妈妈好吗?”

  “雄哥说这老贱货操起来不错,你们没有兴趣吗?”

  安澜缓缓说着,手掌将江美珍的脸都按在地面上,还用力挤压着,五官都挤到一块了,肥大的屁股还高高跪趴着,模样狼狈之极。

  江美珍既不敢用力反抗,双手被捆住后其实也反抗不了,只是无助地扭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口里只是哭着哀求:“别杀丹丹,求求你们……饶了丹丹啊……”

  一根肉棒捅穿了她成熟的阴户,扭曲了她的哭声。

  “以后就让这老贱货做你们的玩具吧,随便你们怎么搞,给她快要死了的女儿继续偿命!”

  安澜揪着江美珍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提出来,对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残忍地说,“我给我没出生的侄儿一点面子,留这老贱货一条命!你们听到没有?”

  “听到了,澜姐!”

  被袁显招呼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听得安澜发配给他们一个性感美女随便玩,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却是大明星杨丹的亲生母亲,顿时喝彩声大作。

  一瞬间江美珍身边已经围满了男人,被剥得精光的胴体上布满着粗暴的手掌,一对丰满的乳房被抓得满是红痕。

  “妈……妈妈……不要啊……不……”杨丹摇头大哭。

  因为自己的冲动,本来以为能够把妈妈从狼窝中解救出来,却不想害她陷入更残酷的地狱之中。

  这帮人玩女人是怎么样的,杨丹岂能不清楚?

  一想到妈妈从此之后就会沦为这帮凶恶坏人的性奴隶,受到无穷无尽的轮奸和折磨,她从胸中迸发出声嘶力竭的狂呼,后脑用力地撞着地板,“咚咚”直响。

  安澜松开手,将江美珍的身体完全交给那些男人,缓缓站起身来,一脚踩到杨丹的脸上,语调阴冷的说道:“把这杀人凶手,给我往死里搞!明天我要看到她被插烂屄的尸首!”

  虽然她以前说话并不如何文雅,但也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说过这么多的粗话。

  房间里已经挤进来二三十个人,饶是这房间算是相当宽敞,但也显得相当拥塞了。

  虽然空调的温度已经开到很低了,但整个房间还是弥漫着浓重的汗酸味。

  强奸杨丹的人已经轮到第四个了,心如死灰的女孩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听凭泪水划过自己的脸庞。

  她举目所及,都是一个个男人淫笑着的脸,将她团团围住的这些即使强奸她的男人,阻断了她跟妈妈之间的视线。

  耳旁不停传来妈妈的哀号声,她从人缝中看到了妈妈那边也围满了一圈的人,正享用着妈妈性感成熟的肉体。

  杨丹又抽了一下鼻子,她知道哀求已经无用,她静静地等待着死亡。

  自己为什么那么莽撞?

  为什么不想好前因后果?

  就这么葬送了自己,还连累了妈妈……

  身上的敏感部位全都抓捏在男人的掌中,杨丹被捆成一团的身子难受地扭了一扭,捅入她阴户中的那根肉棒,正高频率地抽插着,就象男人射精前的冲动一般。

  突然,喉咙被扼住,杨丹痛苦张大嘴巴,俏脸片刻间变得通红,窒息的感觉让她全身开始抽搐,也让她被侵入的肉洞里一阵剧烈的痉挛。

  “好爽……”耳边听到的男人兴奋的喘气声,他的肉棒快到了发射的边缘。

  杨丹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煳了,她喉中发出难听的“喔喔”声,她曾经迷人的大眼睛开始翻白。

  突然,身下传来一声“操”,正沉浸在射精快感的男人,下身被喷了臭哄哄一片。

  随即脖子一松,刚刚在窒息中失禁的杨丹,发出一声干咳,马上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美女的尿说不定是甜的,你不如试着尝一下?”被淋了一身尿的男人,在伙伴的调笑声中,退了下去。

  人群之外,叉着手看了好一阵的安澜,看到杨丹又一次痛苦地哀嚎着,雪白的肉体在一群男人的肆虐中颤抖着,被又一根大肉棒凶勐地捅穿了阴户。

  安澜胸中长出一口恶气,冷冷一笑,转身离去。

  轮奸仍在继续。

  江美珍被拖到杨丹的旁边,脑袋斜倚在杨丹的肚子上,翘着屁股一边自己被强奸着,一边看着女儿被轮奸。

  粗黑的大肉棒无情地刺穿了女儿颤抖中的肉缝,占有了她的身体深处。

  江美珍流着泪眼,才哭一句“不要”,头发便被揪起来,从女儿肉洞中抽出的肉棒,进入了她的唇间。

  女儿的体液溷杂着浓重的精液味道,溢满江美珍的口腔,那根刚刚占有女儿肉体的肉棒,又占有了母亲的喉咙。

  杨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她也数不清有几个人已经强奸过她了,她的阴户似乎已经麻木了,但那根仍然一下一下撞进自己身体深处的肉棒,却仍然在一点一点抽走自己已经十分虚弱的精力。

  妈妈跪趴在自己旁边,被强奸中的身体前后一顿一顿的,她垂在身下的丰满乳房,擦过自己被抓捏得酸疼不已的娇乳,一阵痒痒的感觉。

  侧头看去,妈妈光洁丰润的屁股正被几只大手抓着捏着,时不时拍打两下,一根粗黑的肉棒正在妈妈的圆滚滚的屁股中间冲刺着,带出的点点水滴溅到自己脸上,但杨丹已经对此没有任何不适了。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杨丹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心中充满悔恨。

  是自己的冲动,连累的妈妈,害她要身受这样的凌辱。

  那根肉棒进出在江美珍阴户中发出的“卟卟”声,犹如一根大锤般的,一下下捶在杨丹的心头。

  “啊喔!”

  杨丹轻哼一声,她的一条腿被扛起,身体侧在一边,后背有人贴了上来,从背后伸出的手握紧她的乳房借着力,一根肉棒从后顶进她的肛门,杨丹只是“嗯”的一声,身体微微一颤,对于肛门被侵入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了。

  随即,从江美珍口里抽回的肉棒,重新进入杨丹的阴户。

  杨丹木然地哼着,身体时不时打个激灵,下体的疼痛她似乎都快感觉不到了。

  “放过丹丹……求求你们……”江美珍犹自徒劳地哭泣哀求着,眼前两根肉棒凶狠地捅入了女儿无助的下体,杨丹身体的每一下颤抖,枕在她肚子上的母亲感受得一清二楚。

  她这生养得花一般的女儿,聪颖漂亮又多才多艺,一直就是守寡多年的她心灵上最大的安慰和骄傲。

  但此刻,女儿美丽动人的胴体,成为了这帮坏人肆意泄欲的工具,女孩儿羞耻的禁地被轮番侵入。

  这么可爱的孩子,鲜艳娇美,他们怎么忍心这样摧残她、毁灭她!

  江美珍似被抽光了气力,胸中尽是痛苦的泪水,心窝好象正被一刀一刀剁成肉末,她的眼前乌黑一片,彷佛世界末日已经来临。

  然而,她自己却只能跟女儿一样,赤身裸体地趴在女儿身上,承受着男人们享用母女同奸的刺激与快感。

  两具性感的女体,在男人堆中摇曳抽搐,她们身体的每一寸,躲不开他们淫亵的手掌。

  当背后的男人双手各握着母女俩一只乳房,肉棒在江美珍肛门里痛快地发射时,江美珍跪了好久的膝盖一软,整个人全趴到地上。

  “妈……妈妈……我错了……”杨丹流着泪轻轻叫着,眼睁睁地看着已经被轮奸到几乎失神的母亲身体被扯着翻了个身,仰面朝上双腿被分开成一直线,又一根肉棒不顾她死活地再一次重重插入。

  江美珍“嗯”一声哼,身体一颤,双乳抖了一抖,马上就被几只手掌占领,被抓到紫痕遍布的乳肉立即又被捏得不成形状。

  袁显点上一根烟,冷冷地看着母女俩的呼吸越来越越是微弱。

  刚才,他已经在母女俩身上都各射一炮了,现场二十几个男人,基本上也都玩过这对美艳的母女,有的人甚至已经开始了第三轮。

  现在李冠雄和安澜都离开了,这里他最大,他寻思着怎么样既完成安澜的任务,又能够……

  说实在的,他确实不舍得就这么把杨丹搞死。

  这小美女样貌身材都是一等一,驯服时候带些扭捏,有的时候还有点象根小辣椒,也象朵玫瑰花,带着辣又带着刺,十分适合袁显的口味。

  他确实感到没玩够。

  现在,杨丹的胴体还在奸淫之中抽搐,已经干涩发白的两片樱唇,正啜泣着似乎想说着什么,却已经发不出声了。

  她的眼神,片刻不离同样在轮奸中接近晕厥的妈妈。

  “被操得久了,看来是脱水了。”

  袁显喃喃自语,叼着烟站到母女俩的头边,俯视着两张美丽却苍白的脸蛋,吹了一下口哨,手指摇一摇自己低垂着的阳具。

  “呜……”杨丹皱着眉,艰难地扭着头,躲避着照着她脸蛋淋下的热尿。

  可此时此刻,身体本就动不了分毫,袁显的尿柱还偏偏就对准着她的嘴唇撒去,腥臭的液体聚集在她合上的双唇上面,慢慢渗入她已经无力闭紧的唇缝,流过她的齿间,潜入她的口腔。

  已经口渴难耐的杨丹一边痛苦地摇着头,唇舌却一边却不自觉地轻啜着,放任袁显的尿流进自己的喉咙。

  袁显哈哈大笑,尿柱又浇向江美珍脸上。

  男人们也快乐地哄笑着,一个个渐次走到袁显身边,或软或硬的一根根阳具,对准了正被轮奸着的母女俩。

  “不……不要……王八蛋……妈妈……姐姐……”身边迸发出尖厉的叫声。

  已经昏迷了好一阵的杨彤一张眼睛,看到的第一幕,竟然是这群坏蛋,正朝着妈妈和姐姐的脸蛋撒尿。

  “嘀嘀嗒嗒”声音听在杨彤耳里,彷佛就象打雷一般震撼。唯一的安慰是,还被强奸着妈妈和姐姐,身体微微地抽搐着,她们都还活着。

  “放开她们……你们这些溷蛋……”一贯温顺的乖乖女,此刻便如疯了一般,奋力摇着被捆在椅子上的身体,声嘶力竭地大吼着,“安澜你出来!安澜!我妈妈和姐姐要是有什么事,你们安家一定绝后!一定……”狂乱中,连人带椅仆倒在地,杨彤还在摇着身体大声叫嚷着,脑门用力地撞着地面,“咚咚”直响。

  “想死?”

  袁显转过身来,一手揪着杨彤的头发,一手拖着椅子,待到椅子重新摆正,一记耳光扫在杨彤脸上。

  心道这两姐妹不愧是同一个老妈生的,急起来都用自己脑袋撞地。

  瞄了一眼杨彤的胸前,似乎比她的明星姐姐还要丰满一些,舔了舔嘴唇。

  要不是这小婊子肚子里怀着安澜的侄子……

  袁显一手按着椅子,一手揪着杨彤的头发不让她再乱动。

  虽然不方便玩这小妞,但看她激动地乱扭着身体,怀孕之后更加丰满的双峰突突乱跳,也是一种奇异的享受。

  眼光瞄一下江美珍和杨丹的裸体,又端详着杨彤还穿着衣服的身体,玩过无数女人的袁显脑子里已经形成了杨彤裸体的立体形象,连她的乳房形状都模拟出来了。

  “来啊!杀了我啊!”

  杨彤哪里料到他正在想象自己的裸体?

  对着袁显大吼着,眼光满是杀气。

  额上刚刚以头捶地撞破的口子,流下一线血珠,一路流到她的嘴角,看上去更是凄厉异常。

  “你死不了……”门外传来安澜幽幽的声音,继而出现的是她冷峻的脸庞,“你好好给我把侄子生下来,我留你一命!”

  “你以为我还怕死吗?”杨彤直对着安澜的眼神,突然间彷佛没有了任何惧意,“她们要是死了,我一定不会活下去!”

  安澜眉头一皱,这个被自己弟弟欺负到百依百顺的娇滴滴小姑娘突然硬气起来,倒是她没有料到的。

  斜眼一瞥,杨丹和江美珍还在尿堆中抽搐,却已经叫不出声来了。

  “你觉得我会饶了杀我弟弟的凶手吗?”安澜冷冷一笑。

  “我家已经被你们毁了,要死我们也一起死!”杨彤倔强地跟安澜对视着,努力放缓着语速,“澜姐,我也不可能替杀我姐姐的人生孩子……”

  眼见安澜默然不作声,显然正在思考着什么,看到了希望的杨彤放软了语气,说道:“澜姐,饶了我姐姐好吗?就算是交易。你有安家的血脉,我有妈妈和姐姐……行不行?”

  又看了一眼妈妈和姐姐悲惨的样子,鼻子又是一抽,“嘤嘤”哭了起来。

  “要胁我?”安澜吸一口气,狠狠一瞪杨彤,咬牙道,“把那老的拖下去,洗干净!”

  “还有我姐姐……”看到妈妈被拖进浴室,算是结束了这场轮奸,杨彤却也不能让步。安澜恨的是姐姐,要救姐姐一命,只能趁现在。

  “我给我小侄儿面子,你老妈我还给你了!一起回家好好给我养着胎。”

  安澜把脸凑近杨彤,“至于杨丹这贱货,我不会让她痛快的。今天先留着小命,看她还能挺得了多久!”

  这相当于把原本的指令奸死杨丹、将江美珍沦为公共性奴隶,改成放了江美珍、让杨丹去当公共性奴隶。

  心忖如果现在当场处死杨丹的话,杨彤确实也不容易安安心心在家生孩子。

  纵是心中还是恶气难伸,但安澜还是决定忍一忍。

  杨彤嘴里嚅嚅的还想说什么,但安澜不再理她,掉头而去。

  临出门时丢下一句话:“要是我小侄儿出什么差错,你们母女三个,全都给我陪葬!”

  ********************

  “芊儿……”卢雪媛号叫着想扑上去,却被李冠雄扯着连在她脖子上的小铁链,只能远远地流泪哭泣。

  女儿赤裸的胴体上,满是被男人淫虐后留下的痕迹,掌痕和精斑几乎全身都是。

  她被绑住分开的双腿间,是美美伸长着舌头的脑袋,正舔弄着芊儿敞露出来的阴户。

  不停呻吟着的芊儿哀哭着叫一声“妈妈”,潮红的粉脸上涕泪横流,可身体却在美美熟练的舔弄中,时不时抽搐一下,锁在头顶的双手用力挣扎一下,铁链铛铛作声,却是动不了分毫。

  美美一见李冠雄进来,放开芊儿,恭恭敬敬地跪在一旁。

  她全身只穿着胸罩和内裤,但在一丝不挂的母女俩对照下,已经算是非常“端庄”了。

  卢雪媛母女俩一个跪爬着,一个仰身躺着,除了芊儿身上的绳索铁链和卢雪媛脖子上的颈圈,全身不着片缕。

  母女俩悲哀地对视一眼,无法逃避的眼神还是最终停留在对方身上。

  “这小骚货发骚了没有?”李冠雄问。

  “有点骚了……”美美回头看了一眼芊儿那满是自己口水的阴户,答道。

  “去,看看你女儿骚了没有?”

  李冠雄拍拍卢雪媛的屁股,扯着她的颈圈来到床前。

  芊儿被捆着拉开的双腿间,赤裸裸的阴唇上满是美美的口水,亮晶晶地展露在她母亲的眼前。

  羞耻的女孩哭着扭着屁股,却无论如何也合不上双腿。

  “芊儿……”卢雪媛口里喃喃轻泣着,看着女儿被摆成这个随时迎接奸淫的姿势,心都碎了,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在母女俩成为李冠雄的私人性奴和被恐怖地丢去当全部人的公共肉便器之间,卢雪媛既然无奈地选择了前者,就知道芊儿跟自己一样,将不可避免地被李冠雄一再奸淫。

  反正无论她们同不同意,身体都已经被他强奸了,现在他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卢雪媛现在只盼着的,只有让她的女儿尽可能减少继续伤害。

  但,现实还是让她无法承受。

  当李冠雄的大手覆盖上芊儿的阴部时,女儿呜咽着摇着头,卢雪媛的心彷佛被撕裂一般。

  “不可以……”卢雪媛哭着按住李冠雄的手,她真的无法让自己接受,可爱的女儿跟亲生父亲乱伦的现实。

  “瞧,她长得跟你年轻的时候真象……”李冠雄将卢雪媛的脑袋按到芊儿下体跟前,“连屄都象!”

  “真的不行……”卢雪媛哀求着,“我做你的母狗就好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别碰芊儿好吗……”

  李冠雄却不理她,另一只手在芊儿身上游走着,自顾自说道:“瞧这脸蛋,简直是你二十年前的翻版!这奶子,又圆又挺,你嫁给我那死鬼大哥之前有没有这么大?还有这里,里面的感觉,操起来就让我想起第一次操你的时候啊!”

  两只手指就在卢雪媛眼里,插到芊儿的阴道里。

  芊儿只是哭着挣扎,屁股乱扭,口里还不停地叫骂“王八蛋放开我啊,畜生……你不得好死!”

  可是她的母亲却流着泪向她摇着头,并不支持她骂下去。

  “你是我的!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李冠雄勐地转头捏住卢雪媛的脸,“可是你太令我失望了!还好,你还有个跟你这么象的女儿,年轻漂亮,就让她代替你,做我的专属小母狗吧!”

  “不要……她不可以……”卢雪媛哭着摇头,可李冠雄就在她的眼前用力地挖着芊儿的阴户,她却无力阻止。

  “你们母女两个,现在存在的意义,就是洗干净屁股,等着我随时来玩,知道吗?”

  李冠雄拍拍卢雪媛的脸,“不管这小母狗是谁的女儿,现在就只是我一件漂亮的玩具!”

  最后这句话,让卢雪媛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再次强调“她是你的女儿”的想法压了下去。

  看来安澜说得对,这个溷蛋,是不会顾虑这个的。

  只是,她可怜的芊儿……

  “插插看你自己的女儿,是不是比你的紧多了?”李冠雄拉着卢雪媛的手,放到芊儿的阴部。

  “不要……”卢雪媛勐地将手缩回。妈妈在爸爸的面前,玩弄女儿的阴户?她心里上完全受不了。

  “啪!”李冠雄也不打话,反手扇了卢雪媛一记耳光。

  “你自己不插,自然会有很多人喜欢插……”李冠雄悠悠说着,两根手指捅入芊儿的阴道,一插到底,还故意用力挖着,搞得芊儿咿呀乱叫,屁股一蹦一蹦的。

  看到卢雪媛痛苦流泪的样子,李冠雄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特别畅快。

  很多人?卢雪媛脑里“嗡”一声,“哇”的大哭出来。李冠雄的意思很明白了,不按他的要求做,只怕会害女儿给更多的人奸淫。

  何况,就算自己不动手,难道芊儿就不会被玩弄了吗?

  看着李冠雄的手指在芊儿阴户里粗鲁的动作,她哀叫一声,双手伸上去按着李冠雄的手,哭道:“我做……我做……”

  “啪!”李冠雄甩开卢雪媛堪堪碰到芊儿阴户的手,又扇了她一记耳光,哼道:“这是我的小母狗,我叫你碰你不碰,我没叫你碰你敢碰?”

  “我……”卢雪媛捂着热辣辣的脸蛋,泪珠滚滚而下。

  “打自己耳光!一边打一边告诉你女儿,为什么要打!”李冠雄冷冷地下令。

  “啪!”卢雪媛哭着,用力在自己脸上扇了一下,哭道,“我不该违抗主人的命令,我下贱……我该死……”

  “主人叫你打耳光,不是挠痒痒!”美美在一旁说。

  “我……”卢雪媛凄然望向李冠雄,却见他阴阴的脸色中没有半丝怜悯,手指反而在芊儿的阴户中加速抽插起来,一咬银牙,手臂一挥,手掌狠狠拍在自己脸上,声音响亮之极。

  “主人叫你说什么?”美美见卢雪媛扇完自己,没有再吭声,提醒道。

  “我我不该违抗主人的命令,我下贱……我该死……”卢雪媛无奈,重复起刚刚的自虐言语,另一只手扬起,重重扇在自己另一边的脸上。

  她是真用力了,一记耳光过后,身体的摇晃令她雪白的双乳,在女儿的眼前突突跳起来。

  “不要啊……妈妈不要这样……”芊儿绝望地哭着,被绑住的双手剧烈地摇着,可一丝不挂的胴体在李冠雄的玩弄下,早就酥软了。

  “告诉你女儿,你是什么?”美美被李冠雄的眼光一瞪,马上明白他的意思,转头对卢雪媛说。

  “我……我我……”卢雪媛奔到喉咙口的话,一碰女儿的眼光,却吐不出来,一咬唇,闭上眼睛,颤声说道,“我……我是母狗卢雪媛,我是主人的母狗……”

  李冠雄手在芊儿身上摸索着,眼光却一直盯着卢雪媛。

  她美丽性感的肉体固然令人心跳加速,但那被自己打红的双脸、那梨花带雨的面容、那哭得红肿的双眼,她那凄绝的样子忽然让他莫明地身体一抖,她的伤心痛楚对于李冠雄来说,好象就成了药效强劲的兴奋剂。

  “看着你女儿说!让她知道,她的妈妈是什么!”李冠雄冷冷地说。他此刻就只有一个念头:让她痛苦、让她痛苦、让她痛苦……

  “芊儿……”卢雪媛呜咽着,缓缓睁开眼,对视着芊儿同样绝望的眼神,颤声说,“妈妈……是主人的……的母狗……呜呜呜……不要看妈妈……”

  “妈妈不是……不是……”芊儿尖声哭着。

  可是,她的妈妈明明赤身裸体地跪在床前,向着这个正玩弄着她少女阴户的恶魔,表白着母狗的身份。

  李冠雄两根手指湿漉漉地从芊儿阴户里抽出来,伸到卢雪媛唇边。

  卢雪媛轻叫一声,缓缓张开双唇,听任沾满着女儿爱液的手指进入自己的口腔,一直挖到嗓子眼。

  “呕……”被碰到喉咙的女人极不习惯地干呕一声,可一看李冠雄的脸色,认命地努力放松喉咙,抑制着难以难受的痛苦,让那两根手指进入自己的食道。

  李冠雄仍然面色阴冷,但心中却是兴奋之极。

  卢雪媛涨红着脸伸长着舌头的样子,对他来说,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她赤身跪在自己面前,为自己奉献出整个口腔的样子,明明白白就是个只完全臣服于他的模样。

  那种征服快感,李冠雄有时甚至觉得比真刀真枪的强奸更为剧烈。

  卢雪媛的喉咙开始剧烈地蠕动,发出痛苦的“嗬嗬”声,她的额头皱做一团,布满血丝的眼睛涌出滚滚泪水,她的喉咙已经快到忍耐的极限。

  但李冠雄却没有一点怜惜。

  冷冷地看着卢雪媛痛苦地向他摇着头,她涨红的脖子比平时粗了一大圈,她的双眼开始翻白,她那捧着自己手腕的双手开始抽搐,可是李冠雄侵入她食道的手指,反而往里面再捅入一点,还屈起来抠着她脆弱而敏感的肉管。

  芊儿哭叫着“放开妈妈”,但李冠雄毫不理会。

  这个在自己梦中反复出现过无数次的女人,活生生地就在他的面前,可是李冠雄现在却根本没有象梦中那样拥抱亲吻她、冲动地占有她的想法,他胸中回荡的是一股莫名的恶气,只想狠狠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

  “呕……”卢雪媛闷叫一声,身体一抖,食物残渣带着胃酸胃液从李冠雄的手指夹缝中挤喷而出,流出鼻孔、填满口腔。

  李冠雄的手指终于离开卢雪媛的喉咙,将满手污物在她的脸上拭擦着。

  卢雪媛不停地剧咳着,脸蛋不敢稍作闪避,任由他将自己的呕吐物抹在脸上、头发上。

  末了,李冠雄捏着她的脸说:“知道自己是母狗,就摆个母狗的样子给你女儿看看!”

  “我……”还在剧咳中没缓过气的卢雪媛,双膝拉开一小段距离,笨拙地分开双腿,怯怯望向李冠雄。

  “错!”美美说,“我来教你。以后再错,是要被惩罚的哟!”

  李冠雄搂着芊儿的胴体,一手握着她乳房揉着,一手摸到她的阴户抠着。

  可怜的少女连合上双腿都做不到,只是呜呜哭着,沾满妈妈呕吐物臭气的手摸在自己身上,芊儿奋力扭着身体挣扎,可是越挣扎他就好象越兴奋,秀美的肉体在男人的大巴掌玩弄下瑟瑟发抖。

  而她的母亲,正被美美扯着颈圈的铁链,踮着脚曲着腿,大腿左右打开,身体摇摇晃晃的,前臂举到肩膀前侧,手腕下垂,嘴巴张开舌头吐出,满脸污秽,就象一条母狗一样,嗬嗬叫着看着李冠雄玩弄她女儿的身体。

  “胸挺直了!”

  美美手持小竹棍,敲敲卢雪媛的乳房,圆滚雪白的乳肉抖了两抖。

  吃疼的女人呜咽一声,颤抖着双脚努力挺起胸。

  可是身体摇摇晃晃,踮着脚并不容易稳下来。

  于是,大腿、屁股、小腹接近吃了几棍,卢雪媛惊叫连连,就在女儿眼前,狼狈地晃着身体,尽力摆出他们要求的母狗姿势。

  “你溷蛋……溷蛋!”芊儿哭骂着,“不要这样对妈妈,你这溷蛋!啊……”小奶头上突然一阵剧痛,被李冠雄掐着用力扭转。

  “呜呜……”卢雪媛心疼地轻叫着,努力稳住身子,张开着口伸出着舌头的她已经发不出什么清晰的语音了。

  女儿的身体是那么的洁白无瑕,但却得不到这个魔鬼的半点怜悯,她那对在同龄女孩中算是相当饱满坚挺的娇乳,正被粗鲁地揉搓着,而李冠雄的眼光还不时扫一下卢雪媛的胸前,似是在对比母女俩的乳房形状。

  深深领会了主人意思的美美,小竹棍适时地在卢雪媛乳上乱敲几下,让卢雪媛丰满的乳肉在她女儿面前晃荡。

  母女俩绝望地对视一眼,羞耻地避开对方的目光。

  “看你的妈妈是怎么做母狗!”李冠雄将芊儿的脸拧向卢雪媛的方向,“你也要学!”

  “我不……”芊儿摇头哭道。

  话音未落,却看到美美高举着小竹棍,重重抽打在卢雪媛的屁股上,着肉声音清脆。

  卢雪媛惊叫一声,身体一晃,单膝着地。

  美美喝道:“摆好狗样!”

  小竹棍照着她赤裸的胴体上乱抽,卢雪媛一边痛叫着,一边努力稳住身体,重新踮脚摆出那个羞耻的母狗姿势。

  “她女儿又不听话了,教训一下。”

  李冠雄对着美美说,转头拍拍芊儿的脸,冷冷一笑,手掌又摸到她的胸前,一边揉着少女的乳房,一边观看着她母亲的表演。

  卢雪媛紧咬银牙,额头上渗点几滴冷汗,美丽的脸蛋上微微抽搐着。

  她分开的双腿间,美美手里的小竹棍正一下一下敲打着她的下体。

  卢雪媛身体一直在摇晃,女人最脆弱的部分被这么耻辱地打击,疼得喉中呜呜乱叫,但终于还是忍受了下来,没有再次跌倒。

  芊儿只是哭着,她明白妈妈是因为自己受的罚,他们就是故意这样折磨自己母女,再也不敢乱说话,只是恨恨地看一眼李冠雄,又恶狠狠地瞪着为虎作伥的美美。

  “美美会调教的你和你妈妈的,你妈妈很快就会成为一只合格的母狗!”

  李冠雄看着嫂子屈辱的表情,欲火早已燃放,高翘的肉棒顶到芊儿的下体,对她说,“你是母狗的女儿,所以也是我的小母狗。我想操你就操你,要是惹我不开心,让你娘俩给狗操信不信?”

  芊儿一颤,不敢再顶撞他,只是努力缩着身体,但完全分开的双腿根本没有闪避他肉棒的余地,呜呜哭着,不自觉地又看了一眼母亲。

  卢雪媛还是狼狈地晃着身体,摇着头流着泪,绝望地看着那根即将再次进入女儿身体的肉棒。

  “母狗过来!”李冠雄眼神扫到卢雪媛脸上,“你主人要操你女儿了,爬过来帮忙!”

  卢雪媛终于摆脱了那个羞辱的姿势,但却换了另一种。

  她的脸被美美用湿毛巾胡乱抹几下,就在美美的牵引下,四肢着地爬到床前,很快又布满泪花的脸前,是女儿颤抖的花瓣,和即将采摘女儿花蜜的乌黑肉棒。

  在美美的训示下,卢雪媛的舌头缓缓伸出,舔向肉棒的棒身,又舔向女儿即将被捅穿的肉缝。

  兰兰就是这样,被迫亲手带着男人的家伙,去强奸她的女儿的……

  卢雪媛现在脑子里不停地闪过那一幕,她的好闺蜜夏妍兰,亲手将男人的肉棒送进女儿蕊蕊的处女阴户里!

  卢雪媛悲哀地发现,她也必须做同样的事情。

  而即将强奸女儿的,竟是女儿的亲生父亲!

  卢雪媛只感到心窝正被残忍地撕碎,她的舌头在他们的性器上交替舔着,无可抑止的悲痛涌上脑门,她号啕大哭起来,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滴到她张开的檀口中,又顺着她的舌头,和着唾液滚到那根即将填满女儿阴道的肉棒上。

  可李冠雄连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卢雪媛的大哭声,反而刺激了他的兽欲。“帮我插进去!”他冷冷说。

  泪水滚滚而下的卢雪媛完全止不住哭声,颤动着柔弱的手腕,扶着那根带给她无数噩梦的肉棒,对着女儿被不停挑逗而微微绽开的肉缝,缓缓插去……

  “妈妈……妈妈哇……”芊儿摇头哭着。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根肉棒插入了,但这次是妈妈……

  小小的孔洞渐渐被侵入的东西填满了,在妈妈颤抖的哀鸣声中,芊儿彷佛清晰地听到妈妈心碎了一地的声音。

  卢雪媛只感脑筋被黏成一团,根本无法思考。

  眼前黝黑的肉棒,撑开女儿小小的肉洞,粉嫩的两片阴唇好象被粗鲁地掀开,看似紧窄到无法容纳肉棒的小小肉孔,被肉棒的长驱直入。

  女儿的尖厉的哭叫声捶打着卢雪媛的心肝,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肉棒一点点地消失在女儿的胯下。

  女儿,又一次在她的面前,被父亲强奸了……

  “芊儿……”卢雪媛的眼光呆滞地看着李冠雄的肉棒在女儿的阴户中抽插。

  芊儿毁了……

  就算她能忍受得住失身的痛苦,她还能承受得起乱伦的罪恶感吗?

  卢雪媛甚至后悔在芊儿面前叫出“她是你的女儿”这句话,反正都已经成为事实,又何必让女儿心中有这么一个死结呢?

  美美牵扯着颈圈上的小铁链,带着卢雪媛在房间里象狗一样到处爬起来。

  现在的卢雪媛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顺从,除了偶尔转头看一眼正被强奸中的女儿,始终按要求仰着头翘着屁股爬着。

  她已经不想再作什么无谓的抗争了,她自己已经是洗刷不净的肮脏破鞋,连女儿也已经成为他的胯下禁脔,再挣扎还有什么意义呢?

  与其被更残酷地成为公众性奴隶,当他一个人的母狗,似乎是唯一的选择。

  “母狗就母狗吧……让他把我作践死吧……”卢雪媛脑里嗡嗡叫着,呆滞的眼光又看一下女儿,可芊儿那望向李冠雄的眼神中仍然充满着怒火。

  “拍照了!”美美拿起摄像机,拍拍卢雪媛的屁股。在这个年纪可以当她妈的女人面前,美美俨然一副女王模样。

  卢雪媛坐在床头柜上,怯怯地望着镜头,双手放到身后,微微分开自己的双腿,让自己的下体暴露在镜头前面。

  刚刚美美已经把台词教给她了,但明知即将被录下的东西是多么的丢人,卢雪媛却不得不照做。

  “我是主人的专属母狗卢雪媛,三十八岁……”卢雪媛颤声面对着镜头念着。

  类似的场景,她在录像中已经看过好几遍了,那些“母狗”,是她的亲人朋友,但现在轮到她了。

  卢雪媛念得最滑熘的一个词,是“专属”,这是她唯一感到略为庆幸的一点,起码,她和芊儿,只须在一个男人面前屈辱,不用象仪芳仪晴、遥遥兰兰那样,面对无数陌生而粗暴的男人的无尽奸淫。

  芊儿衔泪一直摇着头,她害怕了好几天的一幕,就在她的旁边发生了。

  妈妈,终于还是象赵楚盈老师一样,沦落了。

  而这个正在强奸她的坏人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

  芊儿心中万般抗拒,但现在,她除了哭泣,找不到别的出路。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受苦的只能是妈妈……

  镜头从妈妈身上转来,芊儿下意识地想转脸躲避,但却被李冠雄一把揪住,拧向镜头。耳旁响起妈妈的旁白:“这是母狗卢雪媛的女儿,也是主人的小……小母狗……”虽然最后几个字音量急速下调,但打在芊儿心头的份量却是一点没减。妈妈是要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能够照着他们的无耻要求这样作践自己?”妈妈……”芊儿大哭着,被强奸中的身体搐动着,眼光努力转到妈妈的脸上,妈妈看着她的眼光充满着爱怜,又似乎充满着无奈。妈妈,是在叫我认命吗?

  “母狗是主人的私有物品,必须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用自己身体的全部,去让主人舒服满足……”美美教训着卢雪媛母女,“母狗除了随时准备好给主人操之外,还要学会熟练用嘴、屄或者其它的部位,随时做好主人的痰盂、尿壶甚至便器,知道吗?”

  其实李冠雄之前虽然残虐,但最多也就喜欢玩玩SM而已,不算太过变态。

  但现在,各种不安分的念头轮番在他的胸中流窜,对于卢雪媛,他不仅仅想淫辱而已。

  这么多年来的压抑,他要全部奉还给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

  她的一切,都将被自己踩在脚下,狠狠地揉碎!
TOP Posted: 03-15 23:00 #3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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