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Tmoney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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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落入魔爪遭迷奸(中) 女人堆里翻滚了好几年的左传义自然不会像自己那表弟一样急色。面对绝色尤物,自然要慢慢品尝才更有味道。与衣衫尚算整齐的左传义相比,此时沙发上的蚊子已经是一丝不挂,火爆白嫩、曲线玲珑的玉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那条洁白的晚礼服被丢弃在边上的单人沙发上,一条草绿色的镂空丁字小内裤皱巴巴的被团成了一团丢在上面。那条小内裤因为沾满了蚊子的爱液和左传义的口水而颜色显得有些深暗。 就在刚才,左传义从蚊子的双腿开始一路舔吮、啃咬上去,最终把整个上半身埋进了她宽大蓬松的裙子里。虽然裙内昏暗,但随着嘴里吹弹可破的嫩肉延伸到了交合部位,左传义的嘴唇触碰到了一块纹路复杂的小布片,上面撒发着阵阵幽香和湿热。百花丛中过的左大少不用眼睛看也明白这是什么部位,他也特别喜欢女人这里的气息。而且,这个尤物的阴部气味还特别好闻。 「嗯……嗯……」随着左传义的张嘴连通内裤一起轻咬带来的快感,半醉半醒的蚊子嘴里发出了轻微而愉悦的哼声。一双玉腿时而夹紧,时而松开,在阵阵酥麻快感的伴随下,清澈粘腻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渗透出来,透过薄薄的镂空纱眼溢进左传义的嘴里,同时也四散着浸透了小内裤。 左传义一边亲吻吮吸蚊子的阴户,一边抚摸揉捏她的美腿与翘臀。下半身的敏感部位带来的酥麻痕痒也刺激了蚊子上半身的紧绷与难耐。意识模糊的蚊子,一手揉搓着自己硕大的丰胸,一手按着裙下正卖力取悦自己的头颅。 当左传义在蚊子的声声娇喘淫语中饱餐了一顿甜美淫汁从裙里钻出时,蚊子居然已经自己拉开了背后礼服的拉链,包裹着双乳的绣花胸衣已经褪到了双峰之下,而那对洁白豪乳此刻正在她纤细修长的青葱玉指下乳肉横溢,不停变换着形态。 「操……这么骚?够味。」左传义惊喜地笑骂了一句,抓住蓬松的裙摆去扯她身上凌乱的礼服,而意识迷离中的蚊子也十分配合地抬起了身子。左传义剥下了蚊子身上的礼服,用扯下了那条湿漉漉的小内裤。 望着眼前养殖白玉般的肉体,妖娆婀娜的曲线,左传义只觉自己如同一条三日不曾进食般的恶狼般饥饿。吞咽了一口桌上的美酒后,他猛地扑了上去,对着蚊子的粉颈、雪乳一顿啃咬,在蚊子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愉悦的呼喊呻吟中将她浑身上下连通后背、臀部都啃咬了个遍。望着雪白的玉体上处处深浅不一的牙痕,左传义舔着嘴唇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来吧,宝贝儿。你听莎莎与小鹏玩的多快乐,我们也开始进入主题吧。让本少的人间至宝填满你那三个可爱的小洞洞。呵呵……从哪里开始呢?好吧……就从你饥渴的小嘴开始。」脱去了身上衣物的左传义坏笑着把蚊子的双腿移下沙发,然后坐在了尚带着蚊子体温的沙发上。 左传义勾着蚊子的脖子,把她上身拉了起来,然后将她的头按到了自己双腿间挺立的肉棒上。意识迷离而又欲火炽热的蚊子在嘴唇触碰到肉棒顶端的一刻,下意识地张开了娇艳的双唇,把个前段还带着分泌着前列腺粘液的龟头裹进了嘴里。 「嘶……舒服。」肉棒进入温热小嘴的一刻,蚊子的舌头也触碰到了他的龟头,那份舒适让左传义爽地并上了眼睛扬起了头。酒精刺激下的蚊子凭着淫荡的本性展现了她高潮的口交技巧,一手握着肉棒,一手揉着自己的丰胸,左传义则靠在沙发上悠闲地抽上了烟,一只手按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 此时,休息室内吕立鹏与莎莎的肉搏已经进入了激烈的缠斗当中,莎莎高亢的尖叫与娇喘伴随着胯部蚊子发自喉咙深处的闷哼,在左传义的耳中简直就是人间仙乐。 左传义感觉再让蚊子吮吸下去,就要提前缴械了,于是拉起了正吃得津津有味的蚊子。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一条玉腿往自己身上一代,蚊子整个人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辛苦了,宝贝儿……现在让本少来满足你下面的小嘴,好不好?」左传义微笑着伸手抹去挂在蚊子嘴角的口水,抹在她硬挺的乳尖上。 「嗯……」双眼微睁,眼神迷离的蚊子只看到一张模糊的脸,好像带着温柔的笑容,潜意识里她一点都不反感这个男人轻薄的言语。下体深处早已瘙痒空旷的蚊子扶着那连通阴毛都被自己口水湿透的粘滑肉棒坐了下去。 「哦……」 「嗯……」二人同时舒服地哼了出来。 蚊子双手扶着左传义的肩膀,开始前后挺送起来。而左传义则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肆意地开始揉搓她胸前的两颗肉球。 随着蚊子不停地扭动起落,不仅她的身上开始渗出了香汗,紧裹着肉棒的浪穴更是淫汁横流。左传义在积极配合蚊子套弄的同时,一双大手游走在她汗湿的肌肤之上。嘴巴更是忙个不停,时而啃咬吮吸她那乳香四溢的双乳,时而吻住她张口浪叫的双唇。 左传义这边交战正酣,而吕立鹏那边已经结束了战斗。看着自己乳白的精液缓缓流出莎莎微分的粉嫩阴唇,吕立鹏内心有着一丝报复后的快感。抓起边上莎莎那黑色的礼服将自己下体的水渍擦拭了一下,吕立鹏望着熟睡的莎莎开始穿上了衣服。转身的时候,吕立鹏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边上紧闭的暗门,想到曾经的爱妻正在下面被毒蛇玩弄,吕立鹏心里有着一丝不舍。 吕立鹏没有在里面多做停留,他不想让自己的心受到煎熬,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下去制止毒蛇对妻子的侮辱。 「呀……小鹏。这么快就结束啦?那妞爽不爽?」左传义看到表弟衣衫整齐地走了出来,一边用力拍打着蚊子不停起落的翘臀,一边带着一丝嘲弄地问着。 「嗯……」吕立鹏显然没心思与这位表哥分享饱餐秀色的心得,身子往那张单人沙发上一坐,抓过酒瓶和酒杯自斟自饮起来。 「嗷……嗷……舒服……好舒服……小妹妹好爽……操地好爽……老公…… 亲亲老公……嗷……啊……「处于兴奋中的蚊子完全没有意识到房间里多了个人,也没有听到二人的对话,整个人都沉浸在下体带给全身的愉悦当中而不自知。 「小鹏啊……这骚货真的很带劲,那骚水流个不停,我屁股下面都是水。呵呵。……你那妞怎么样?水多么?「左传义看表弟情绪不高,一边享受一边与他聊天。 「嗯……」吕立鹏还是闷闷地回答他。 「干嘛呀?怎么不开心啊?是不是想尝尝这个骚货的味道?」左传义笑着说「好了,本来还想多享受一下,既然你想要,那我加快点速度。」 「下来,宝贝……」左传义不顾蚊子的反对,一把将她推到在沙发上,然后将她翻了过来「跪好了……本少来填满你最后一个洞洞。」 蚊子任他把自己摆弄成了跪姿,趴在沙发上翘起了淫光闪闪的翘臀。左传义一只脚着地,一只脚站在沙发上,端着沾满了淫水的肉棒对着她紧紧闭合的可爱后庭菊花插了下去。 「呜……真紧……舒服……」经过几次进出后,整条肉棒都插进了蚊子的肛门里,左传义开始快速挺送起来。 「嗯……嗯嗯……嗯嗯……」随着肉棒的插入,蚊子都会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肉棒下的浪穴还一张一合地吐着花蜜。 蚊子的后庭与长期被我那粗大肉棒扩展的小穴相比自然要紧窄许多,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左传义只在里面抽送了不到50来下就怒吼着射出了他继续了好多天的精液。 「唔……爽。」左传义愉悦地抽出了开始疲软的阳具,一屁股坐在了蚊子的头前。悠闲地喝了一口酒,又点了一根烟。看着狼藉的下体,他坏笑了一下,然后抓住正趴在沙发上喘息的蚊子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了自己胯间「来……宝贝……给本少清理一下。」 蚊子不知是否被我调教地太听话,还是真的淫荡到了骨子里,居然真的乖乖地伸出小香舌仔细地舔了起来。蚊子的举动自然又引发了左传义得意的大笑。 也许是酒意上来了,也许是真的累了,当蚊子把左传义肉棒上的最后一丝异物舔进嘴里后,居然趴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睡着了。左传义推开烂泥般的蚊子,穿起了丢弃在沙发上的衣服。 「妈的,一身汗……这里也没有个洗澡的地方,真他妈的。」左传义走到靠近表弟一边坐下,拿起本属于莎莎的酒杯与吕立鹏碰了一下,然后开始发牢骚。 「大表哥说二楼的房间都是空着的客房,都有浴室。时间也不早了,你累了的话可以去楼上休息。」吕立鹏此刻也真的不想与这位表哥闲聊,他没这个心情。 「那感情好,不过休息就算了,春宵一刻呢。对了,这个给你,美国货。你小子战斗力不行啊。」左传义笑着掏出两颗万力可丢给吕立鹏,然后起身走进了边上的休息室。 不多一会儿,左传义就横抱着一丝不挂仍在熟睡的莎莎走了出来「小鹏,这妞表哥带上去了,那个就留给你了,呵呵。」 看着表哥抱着莎莎离去,吕立鹏转头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上的蚊子,猜想今天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了,饮尽了杯中的美酒,捡起茶几上的伟哥塞进了口袋里。然后走到蚊子身边,将她抱了起来。尽管刚才已经在莎莎身上发泄了兽欲,此刻没有太多的需要。但是想到这也是楚浩的女人,吕立鹏还是决定要将她给睡了。也学着表哥左传义操遍她身上所有的洞。 「妈的……两个混蛋,都带走了……看了半天活春宫,还真有些需要。」看着左、吕二人抱着两位绝色佳人出了房间独自享受去了,何涛有些不忿地骂了一嗓子。此时的他疲软的阳具已经有了反应,他需要发泄。 「喂……婷婷,是干爹。睡了么?才1点多,睡什么觉?什么明天要上课?鬼扯,出来吧,打个的来干爹这里,干爹想你了。放心吧,你爸妈应该早睡了,你小声点不要吵醒他们就是了。来吧,把书包也带上,明早干爹直接送你去学校。好的……快点。」何涛把莎莎、蚊子,以及估计正在被毒蛇调教的朱培培一一排除后,想到了那个才18岁的小女孩徐婷。这丫头自从被他开了苞以后,在他的威逼利诱下背着父母做了自己的干女儿,时不时就被她叫出来干一炮,两个月前被他搞大了肚子,去做了人流后就一直没碰过。两个月没玩倒有些想念,于是也不管对方方便不方便就把她电召了过来。 清晨,窗外山林间鸟鸣四起,叽叽喳喳热闹非凡。几缕秋风吹起稀薄的纱窗,熟睡中的莎莎只觉一阵寒意袭来,激灵灵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 「嗯~~~好冷……头好痛……」睡意正浓的莎莎拉了拉着盖着点肚子的被子,发现自己有些头昏脑胀的感觉。微微睁开双眼发现天都还没亮,看来还早,莎莎决定继续睡觉。不过正当她翻身想睡地更舒服些的时候却抱到了一个人,那人身上没穿衣服。 睡得迷迷糊糊的莎莎对于身边多个人倒也不吃惊,以为她从家里过暑假回来以后,基本都没怎么住校,只要我在家过夜,她都是和我、蚊子睡在一起,有时候还加上一个肖潇。平日里莎莎喜欢抱着人睡觉,她觉得特有安全感,不过她自然更喜欢抱着我,于是就有个习惯性的动作,那就是一边把身子尽量贴着对方,然后顺手去摸一下对方的下体。 当她摸到身边人下面处于晨勃状态的阳具时,莎莎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手里握着那温热的肉棒,柔软的玉体更往他贴紧了几分,不过突然间她的双眼睁开了,昏沉的大脑也顷刻间清醒了,握着肉棒的小手一下就缩了回来。因为她突然想起自己并不是在家里,她被人抓了。那身边的男人自然不会是自己的男友,那他是谁? 「啊……」莎莎惊叫着坐了起了望下那人,那个人是背着她睡的,看不到面容。不过她已经看清楚这里确实不是自己家里,不是自己的房间,也不是男友的房间,房间的陈设很简单,有点像那种小宾馆的摆设。更重要的是她还发现自己身上是一丝不挂的,那个男人虽然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臂膀和一截后背,但可想而知也一定没穿衣服。 彻底清醒过来的莎莎慌张地跳下了床,跑进了房间内的一个小门,凭直觉她知道那一定是卫生间。把自己关进卫生间后,莎莎望着洗漱池上方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脖子到胸腹都留有深浅不一的吻痕、牙印,那明显是疯狂性爱后的痕迹。 低头看着自己阴部及大腿内侧水渍干涸后留下的角质物,莎莎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瞬间进入呆滞的莎莎,脑海里闪现出昨晚受到埋伏、被人抓上车、地下室、左传义、吕立鹏,喝酒唱歌……「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那人是谁?天啊…… 那人是左传义?还是吕立鹏?或者是其他什么人?「莎莎真的是恨死自己了,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安全意识?为什么要在这样不安全的环境喝酒? 带着懊恼与悔恨,莎莎快步冲到旁边的淋浴下,也顾不得调水温就拧开了花洒的把手。冰凉的水柱激地她驱走了身上最后一丝困乏,脑子也更加清醒了,昨晚醉酒后的一些模糊印象闪现出来。记得自己喝多了,是那个吕立鹏陪自己去的卫生间,然后自己感觉好困,然后有人抱她到了舒服的床上躺下,然后那人压了上来,两人开始接吻,然后做爱……自己很困,然后就睡着了。 不对,好像还没结束。迷迷糊糊中有人抱起了自己,然后他帮自己洗澡,那人的手很不老实,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还把什么插进了自己的下体,插地她很需要。然后自己和他抱在了一起,接吻,做爱……很疯狂地性爱,好像做了很久,换了很多姿势,在他猛烈的攻势和无情的啃咬下,自己放肆地大声浪叫,叫得口干舌燥、筋疲力尽。 莎莎一边用力清洗着身体,一边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她敢肯定第一个一定是吕立鹏,那后面的是谁?还是吕立鹏?或者左传义?或者……想到昨晚酒醉后可能会出现的可怕后果,莎莎真的感到有些欲哭无泪。 「莎莎……你在里面么?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正当莎莎在水流的冲刷下懊恼不已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一个男人的声音。左传义,没错,就是他。 「莎莎……你在么?」门外的左传义见莎莎许久都没回答他,再次询问道。 「在……在,我在……你帮我把衣服拿进来。」莎莎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无法回避了,赶忙关掉花洒,抓起边上挂着的浴巾开始擦身上的水渍。 「奥……衣服……你的衣服不在这里哦,我等下就要走了,我妈要我今天陪她去乡下。等我回来再找你玩吧。你的衣服我等下帮你拿上来好了。」吕立鹏虽然不舍得离开,但是他妈昨晚就告诉过他今天一早就要去老家,而从这里到家里还要1个多小时。他虽然贪恋美色,但是家里老头子的脾气自己可不怎么感冒,昨晚一夜未归已经不好交代了,如果还误了时间那估计以后自己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好……好的。」莎莎懊恼地跺了下脚,用白色的浴巾把还没完全擦干的身子包裹了起来。直到听到左传义出门的声音也不敢走出浴室。她可不想这幅样子去面对左传义。此刻她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希望昨晚就只和左传义一个人发生了关系吧,这样自己还好受些。虽然以前也过着放荡的生活,但自从正式确立了我未婚妻的身份后,莎莎还是比较乖的,再也没有与人乱来过。 神清气爽的左传义嘴里哼着小曲,飘着下了楼,莎莎的衣服是表弟脱的,那应该在下面歌房的休息室。也不知道表弟起来没有,估计还抱着软玉温香睡得香吧?昨晚在何涛这个远房表哥的安排下干了两个年轻貌美的绝色尤物,其中一个还是平时自己想都不敢想,只能偷偷看两眼的黑社会大佬的未婚妻,虽然有些忐忑,但是那份刺激,那份舒爽,那份成就感还是更让左传义觉得不虚此行。 「呀……呀……啊……不要……啊……好痛……呀……」左传义走到歌房门口时,里面传出的确实一声声女人的尖叫声,左传义吃惊地发现那个声音的主人应该是李文霞,那只蚊子的声音很有特点,清脆中带点绵软,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小鹏啊。呵呵呵……你小子昨晚就在这里过的呀?兴致真好啊,一大早……」左传义心想一定是表弟昨晚没去睡房,今天醒来又和蚊子干上了。但是,当他笑呵呵地走进去的时候,顿时惊呆了,眼前是什么情景? 「呵呵……大少这么早?吕少家里有事儿,刚走一会儿……」孙猴子看到站在门口一脸错愕的左传义,笑呵呵地把衬衣下摆扎进裤腰里,一脸满足地拉上前面的拉链,然后提起沙发上的夹克外套穿在了身上。 「嗷……」左传义此时脑子真是有些不够用了,他也没怎么在意孙猴子说了什么,下意识地回答着。因为他看到的是发丝凌乱的李文霞正跪在杯盘交错的茶几上,一对沾满了不知道什么汁液的豪乳前后猛烈地晃动着,而在她身后则是一个身上缠着绷带、露着一身黑亮肌肉的黑猩猩一般的高大壮汉。那人一手抓在她下凹的腰部,一手拿着酒瓶,正在一边大口灌酒,一边用他黑乎乎一片杂毛的腹部顶撞蚊子雪白挺翘的臀部。从蚊子脸上痛苦的表情,左传义猜想他那正快速进出于蚊子身体的那玩意一定也和他身材一样雄伟吧? 「啪……啪……噗哧……噗哧……」蒲扇般的大手一下下拍下,引得阵阵臀浪荡样,清脆的拍打声伴随着身体的撞击声,性器摩擦产生的水花声回响在歌房里,震撼着左传义的身心。 「呀……」估计是因为那人顶地太猛太深,狠狠撞击到了花心,蚊子扬起汗湿的脸孔高声尖叫了出来。也是这一道充满痛苦的尖叫让左传义回了神。他也顾不得蚊子为什么会在这里被人轮奸,快步走进休息室想去拿了莎莎的衣服就走。这个何涛这么做不是彻底把楚浩得罪完了嘛?这样对他的女人,楚浩能善罢甘休?想到自己也有份参与,左传义不由感到背上一阵发冷。 但当她走进休息室的时候,他却彻底惊呆了。天啊,这世界是怎么了?都疯了么?他看到床上蜷缩着一个人,一个赤裸的女人,一个身材十分惹火的女人。如果换成平时,换成别的什么环境,左传义相信自己一定会忍不住扑上去尽情享受,但是此时他只有震惊。因为这个面朝着门口侧躺着的女人左传义认识,还很熟悉。是自己的弟妹,吕立鹏新婚不久的妻子,那个平日里乖巧而有些羞涩的朱培培。 她为什么睡在这里?还是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这里?小鹏知道么?他不可能不知道。 那……等等……她脖子上是什么?带着银色链条的黑色皮项圈?平日里拴狗的那种。一脸震惊的左传义缩手缩脚地慢慢靠近了过去,没错,确实是贝贝。他不敢再想下去,他想去拿床内侧那条黑色的礼服,但是够不着。 左传义只得走到床尾,他不想惊动了她,他蹑手蹑脚地跪在床沿上,不过他伸出一半的手僵住了,他看到了贝贝雪白的后背上一片绚丽的纹身,彩色的蝴蝶、娇艳雍容的牡丹。被压在下面那条圆润雪白的左大腿上盘旋着一条长满鳞片、黄肚黑背的眼镜蛇,尖尖的尾巴正垂于肉肉的膝盖弯下方10厘米处,而呈扇形张开的蛇头一路往上在大腿内侧位置朝两腿间吐出了鲜红的开叉蛇信。蛇信正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玫瑰色阴唇。而在蝴蝶翅膀一般的阴唇上则整齐排列着两排共6个银色小环,不……是7个,还有一个穿过了整个阴蒂,横于阴唇上端,有一小半缩在皱皱的皮肉里。 疯了……一定是疯了。 左传义再也顾不上去为莎莎拿衣服,他慌张地逃离了休息室,听着耳畔蚊子如哭似泣的呻吟冲出了歌房,马不停蹄地出了别墅的大厅。他要离开,马上离开,但是他这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市区,没有交通工具的他不可能走出大山。 「猴子……给我辆车,我要回去。」四下里寻找着车辆的左传义,正好看到正站在一群阵型整齐的保安前面训话的孙猴子,他一边喊一边跑了过去。 「嗯?怎么了?大少……玩得不开心么?」孙猴子看到他慌张的样子,奇怪的问。 「我……我家里有事。给我弄辆车,我回去晚了要……要挨骂。」左传义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因为他看到眼前这些保安面前的地上摆着几挺轻机枪、几个子弹箱,而那些保安也大多都端着枪,他相信那绝对不是玩具。这么多枪,他们要干嘛? 「这样啊……这个我做不了主啊,你去问下涛哥吧。你看,我这里正忙着呢,涛哥已经起来了,在楼顶晨练呢。」孙猴子歉意地说着。 「你……你们这是?」左传义左衙内尽管心里很害怕自己的猜想,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哦……这些啊。这不是担心楚浩没死嘛,他那人不少,所以给弟兄们弄点家伙,我正在教他们怎么用呢。行了……你要车自己找涛哥去吧。我这会儿没空陪您闲聊。」孙猴子说着就蹲下身去摆弄地上的机枪。 左传义没想到自己真的猜中了,他觉得何涛一定是疯了,黑帮火拼不稀奇,但是用军火来火拼,这也只能在外国的黑帮电影才能看到吧?这要是真的发生了,那该是多大的事啊?搞不好要惊动党中央啊,那时候估计自己老子都要被连累。不行,找何涛要个说法去,绝对不能让他这么干。 「何涛……何涛……」一口气冲上楼顶天台的左传义大喊着朝一身唐装睡衣正缓缓打着太极套路的何涛跑了过去,原本想义正言辞地责骂一顿何涛的,但是当何涛转过那水桶般的身体,一脸杀气地看向自己时,左传义冒到喉咙的话又被他强行咽到了肚子里,语气也变了「表,表哥……」 「怎么了?心急火燎的……不多睡一会儿,找我有什么事?」何涛看他突然变得很顺从,脸上的怒容消退了不少。 「表哥,我听猴子说你要和楚浩开战?」吕立鹏小心地问。 「是的,是有这么回事。就看楚浩那边是什么态度了,如果他要拼命,那我这里也不含糊。」何涛慢慢做了个收势,活动着粗大的脖子。 「那……那我爸知道么?」左传义突然意识到,也许自己家的老头子并不是这么干净。 「知道……姨父自然知道。不过这些你不用知道。」何涛笑呵呵地回道。 「好……知道就好,知道就好……那我不打扰表哥了,你先送我回去吧,我妈叫我今天早上陪她去趟老家,我怕……」左传义也顾不上自己老子到底知道多少了,他只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行……这里安全。你还是乖乖在这里呆着吧。」何涛阻止了左传义接下去的话。 「为什么?我又帮不上什么忙……」左传义一听不让自己走,声调突然就提高了,他急啊。 ##第86章 落入魔爪遭迷奸(下) 看左传义着急了,何涛也没搭理他,只是默默地推开了天台边他主卧室的玻璃门,左传义想也没想就跟了进去。 「原因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让你留下是为了你好。我向你保证,只要这件事情解决了,那楚浩现在的势力和产业都交给你和小鹏来打理,当然还有他的那些女人。」何涛也不去看焦急震惊的左传义,径自走到那张大床前,伸手在枕头边拍了拍「婷婷,今天你也别去上学了,就呆在这里吧。」 「嗯~~~~干爹,几点了?」这是一个留着学生短发的小女孩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一边问何涛时间一边揉着眼睛,不过当她看到房间里还有别的男人的时候,「呀……他是谁?」地尖叫着缩回了被子里。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左传义还是看到了那叫婷婷的女孩没有穿衣服,这丫头一看年纪就不会很大,还带着娃娃音,不过此时趟在何涛的床上,还喊何涛干爹,与何涛什么关系不言自明。 「好了,传义,表哥还有事要去办,你乖乖在这里呆着,婷婷是我干女儿,你要是喜欢表哥就送你了。在这里除了出这别墅的门,你可以随意做什么。等下我让人送吃的上来。你可以给姨父打电话,不过他知道你在我这里一定会放心的。」何涛说着丢下一脸木然地站在一边的左传义和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徐婷离开了,临走前还从徐婷的枕头下面掏出了一把手枪别在了腰上。 「爸……我在何涛这里……我,我好像被他软禁了。」何涛离开了好一阵,左传义才颤颤巍巍地掏出了手机给他爸打了电话。 「混蛋……你怎么会在他那里?你乱跑什么?」电话里老头子愤怒的咆哮着。 「爸……爸……我错了,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我碰上他,他就把我带来了。爸……我不会有事吧?爸……」听到自己老子的咆哮,左传义更加担心自己的安全了。 「哼……叫你不安份,叫你乱跑……好了。事已至此,你急也没用。我会尽量安排,希望不要出事。那边有什么事情,你记得随时通知我。就这样……啪……嘟嘟嘟」电话那边啪的一声巨响挂断了。左传义无力地坐倒在一张软椅上,他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玩大了,老头子看来是来真火了。 接在左传义打电话的时候,楼下传来了「哒哒哒……」的枪声,平日里素爱枪械的左传义倒也不担心是已经开了枪战,从那稀稀落落的枪声他知道那是孙猴子在教那些保安打枪。 「大……大哥哥……」这时一个小脑袋从被子里冒出来,一边抱着被子坐起来,一边怯生生地喊着。 「嗯?什么?」左传义望向床头,双眼无神地问。 「大哥哥……干爹说不让我们离开……我是不是不能去上学了呀?」那丫头可能是真吓到了。 「是……是吧?我也不知道。」 「我……我不去上学,爸妈一定会担心的,我昨晚是偷跑出来的。我……我能不能给他们打个电话?你……你电话能不能借我一下。」徐婷昨晚偷溜出来,才发现连电话都忘记带了。 「好……好的……」左传义下意识的站起来,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万一这丫头报警或者她家人报警怎么办?「不……不行……不能让你家里人知道。」 「呜呜呜……我怕……我好怕。呜呜呜……」徐婷一个中学生,遇到这样的事情,早就六神无主了,一想到那枪,还有家人的责备,她能不怕么? 「别怕了,有大哥哥在呢。」想起何涛走前说的话,再看看那张稚嫩的脸,在明知道自己无路可走的情况下,衙内本性又露了出来。左传义慢慢走过去,坐在床边,轻轻把徐婷连同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不知道现在的小丫头神经都比较大条,还是道德观念比较低,或者是真的觉得左传义能给她带来安全感。被左传义这个陌生的大哥哥抱在怀里的徐婷居然也不反抗,在他怀里小声啜泣了一阵后就安静了。 「大哥哥,你紧张么?你抱地我好紧呀……」平静下来的徐婷挣扎了几下。 「噢……对对不起……」左传义尴尬的松开了怀里的女孩。 「呵呵……大哥哥我要去洗澡了。大哥哥,你身上好大的汗味,你不洗澡么?」徐婷看到他尴尬的表情,觉得有趣,居然笑了出来。然后抱着床头柜上的衣服进了浴室。 看着徐婷这明显还没完全发育的身材,左传义感到一丝冲动。他玩过的女人确实不少,但是这样的幼齿,自己还没遇到过。想到自己昨晚与刘莎莎一场激烈运动后,早上也没洗澡,居然鬼使神产就跟了上去。 「大哥哥,你怎么进来了?我要洗澡,你等下……」花洒下的徐婷看到左传义进来,脸色一片绯红,慌张地捂住了前胸和下体。 「我也一起洗吧……没事的。你还怕哥哥欺负你呀?」左传义厚着脸皮,开始脱衣服。 结果一场澡洗完,徐婷是被左传义从浴室抱出来的,两个人一丝不挂地倒在了床上。一阵热吻、爱抚后,左传义松开了身下娇喘不已的徐婷,急匆匆跑进浴室取出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掏出了一板药片。 「大哥哥。你要吃伟哥么?」看到左传义的举动,脸色绯红的徐婷紧张地问道。 「嗯?你知道这是伟哥?」左传义好奇地问。 「嗯……我知道呀,昨晚干爹就吃了……干了好久,人家小妹妹好痛。现在还痛呢。大哥哥,你不要吃,好不好?」小丫头楚楚可怜地哀求着。 「好……好吧……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左传义悻悻地放下了手里的药片重新钻进被窝里将徐婷搂在怀里面,把玩着她胸前那对还未发育完全,只堪盈盈一握的小乳鸽。看着怀里这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小女孩,左传义心想何涛那家伙真的禽兽到家了,这样的小丫头也下的去手?不过……这丫头长长翘翘的睫毛、清莹透彻的大眼睛、娇憨的翘嘴,柔嫩到果冻般的肌肤,还有双腿间长着稀疏柔软短短绒毛的肉丘,真的很嫩,特别嫩。 「我叫徐婷,大哥哥叫我婷婷好了,爸爸妈妈还有干爹都这么叫我的。」徐婷乖巧地窝在左传义怀里,扑闪着一双闪亮的大眼睛饶有兴致地抬头看着左传义。 「哦……婷婷……那你多大了?你还在读初中吧?」左传义好奇地问。 「嗯……我读初二了,大哥哥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徐婷对这大哥哥也很好奇的样子。 「这么小?我……就叫我大哥哥吧,呵呵。我挺喜欢你叫我大哥哥的。我也没有兄弟姐妹,有你这么一个小妹妹感觉挺不错的。」左传义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 「嘻嘻……好呀。那以后你就是我哥哥了。哥哥不可以欺负妹妹的。」徐婷坏笑着说,刚才的恐慌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此刻露出了调皮本性的小女孩显得更是可爱。两个被软禁于此的人一见如故地认了义兄妹,开心地洗着鸳鸯浴,最后又躲进了被窝里。 其实,刚才看到何涛手里的枪,还有外面的枪响,房间里更是多出个陌生男人,徐婷还是感觉蛮害怕的。不过在看清了左传义的长相后,然后又聊了一会儿天,发觉这个大哥哥不仅人长得帅,脾气还蛮好的。现在看来,还很好说话,不像何涛每次都是他想怎样就怎样,一点都不体贴、不温柔。 「嗯?我怎么会欺负你?我当然不会欺负你了。」左传义迟疑了一下。 「嘻嘻……还说不欺负人家……那它想干嘛?还这么硬……一看就知道要欺负人。」被子里一只小手握住了左传义胯下的阳具,坏坏地揭穿了他的谎言。 「呃~~~~这是自然反应,好不好?你这样趴在我怀里,它能安分才怪了。」左传义尴尬地笑了笑。 「那……大哥哥你要答应婷婷,不许用它欺负人家。」徐婷狡黠地说,但是接着不等左传义回答就换了语气「不过呢,婷婷也知道它会很不舒服,所以作为回报呢,婷婷会给它补偿。」 「哦?怎么补偿呀?」左传义饶有兴趣地问。 「这样……嘻嘻……」徐婷笑着灵巧地钻进了被窝里。 「嗷……」左传义只觉龟头上一阵湿热,舒服地忍不住叫了出来。 话说,左传义在何涛的房间里享受着小女孩的小嘴带来的美妙乐趣,早已经把给莎莎取衣服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却把莎莎等地焦急万分。 「他怎么还不回来?怎么还不回来呀?蚊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该怎么办?」莎莎在卫生间里急地直打转,最后还是决定到床上呆着,身上只围了条浴巾实在是有点冷。虽然只露了个肩头在被子外面,秋日清晨的风还是带着丝丝寒意的。看到风吹窗帘的样子,莎莎起身去关那窗户。 「哒哒哒……」一串枪声在窗外响起,惊起了四周山林间欢唱鸣叫的群鸟,也惊吓到了才伸手触摸到窗户的莎莎。 莎莎躲在窗帘后面偷眼往外一瞧,只见几十个穿着保安服的人全副武装地站着阵列看一个人演示打枪。 「难道……难道他们是要与人开战?难道是……老公……不,一定要通知老公,如果老公冒冒然来救我们,一定会吃亏的,不行,一定要通知他。昨晚那个死胖子说的全是假话,他根本不会与老公和谈,联想到左传义一去不回,还有才从他家出来就被人埋伏,那么估计和他们也是一伙的,昨晚完全是在演戏,真该死,自己居然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还……还被他……」想到自己失身于左传义那骗子莎莎是又气又急。 「不行……一定要逃出去,给老公报信。但是我现在这幅样子,怎么逃呢?」莎莎看了眼身上唯一的一条浴巾,「总不能围着浴巾跑几十里山路吧?对了,还有蚊子。不知道蚊子现在在哪里?这一晚上不知道有没有事?哎呀……我怎么把蚊子忘记了呢?对……先找到蚊子要紧,她一定在那歌房里,我的衣服应该也在那里。」 莎莎紧了紧乳侧的浴巾接口,小心地开了房门,看外面没有人,于是光着脚轻声下了楼,一路上她都很紧张,深怕被人发现,要是自己这幅样子被人抓住,那估计真是在劫难逃了。还好这一路都没遇到半个人,有惊无险地猫着身子就摸到了歌房门口。 「嗬……嗬……嗬……嗬……累死老子了……小娘们儿,真够劲啊……喂,我说毒蛇,你小子要不要爽一下?」就在莎莎欲要开门进去的时候,里面传出了一个男人粗旷的声音,吓得莎莎赶紧缩回了手。 「不了……我昨晚调教这条小母狗,爽过了。这种事做多了伤身,我还是比较喜欢在她们身上搞创作,这个女的身材不错,是块好画布。」回答他的是一个阴冷的声音。 「该死……怎么这么早就有人在里面,我怎么去拿衣服?」虽然莎莎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但是既然里面有人,那自己肯定是不能进去了,还是先躲起来再说,莎莎转身就要离开。 「哎呦……」莎莎才一转身,头就顶在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一个没站稳就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莎莎侄女儿,你穿成这样,是要做什么呢?」看着地上上面露着一般酥胸,下面露着大半美腿的莎莎,何涛微笑着抚摸着凸肚上刚才被撞到的地方。 刚才何涛吃过了早点就去看孙猴子他们训练,顺便指点了一些打枪的技巧,然后询问了些楚浩那边的消息,知道楚浩进了医院,还处于昏迷中,但看样子是没有生命危险,那样一来事情就只能按毒蛇所说的二套方案来执行了,这方案的关键就在于要激怒楚浩,让他失去理智。能让男人失去理智的事,楚浩的那三个女人自然是最好的道具了。 原本他还想去找莎莎,昨晚左传义把她抱出歌房后也不知道把她留在哪个房间里。一身唐装睡衣裤,脚穿布鞋的何涛刚走进大厅就看到莎莎悄悄走下楼梯摸到了歌房门口。何涛心想本还想找她,没想到她自己倒省了自己不少事,于是就悄悄走到了她身后。 「啊……别过来。」莎莎抬头看到何涛一脸坏笑地盯着自己的胸部,也知道刚才撞到的是什么了,吓得赶忙爬了起来,顾不得自己身上有没有穿衣服,朝着大门就跑。 「发生什么事?老大。」歌房里的毒蛇和金刚也听到了门外的动静,身上仅穿着一条四角裤叉的金刚汗流浃背地冲了出来。 「去……把她带地下室来。」何涛朝正跌跌撞撞冲出大门的莎莎甩了下手,就进来歌房,他可不担心那小丫头能这么容易跑掉。 「涛哥,楚浩那边情况怎么样?」看到何涛进来,毒蛇也不起来,仍然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根剥了壳的粗大火腿,正用刀子切下一片送到朱培培的嘴里。此时的朱培培双手握拳曲在胸前,双膝着地跪在他脚边,虽然一脸的不情愿,还是乖乖张开嘴巴小心翼翼地含住餐刀上的肉片。看着朱培培乖巧的模样,毒蛇脸上难得地露出了笑容,他放下刀子宠爱地摸摸她的头「乖,真听话。来……喝口牛奶。」 「楚浩没死……小鹏去看过了,他打听清楚了,楚浩只是昏迷,没有生命危险。只能走第二步了。」何涛饶有兴致地看着被驯服地跟狗一样的朱培培,心里不由不佩服毒蛇的手段。 「噢~~~~那也没关系,我们就等他来自投罗网好了。」毒蛇听了何涛的话,切火腿的刀子停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怎么了?小狗狗……怎么不喝?快点喝,牛奶和火腿多营养的早餐啊,你都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是不是想到你以前的老公了?呵呵……忘记他吧,他已经不要你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吴新哲的私宠了。作为一条美人犬,你要听主人的话,来……快喝吧,冷了就不好喝了。」 何涛说到丈夫的名字,正要低头的朱培培心弦被拨动了一下,但毒蛇的话,更是刺激她的内心。昨晚这个自称是她主人的魔鬼不仅在她身上刺下了屈辱的烙印,还用皮鞭与语言侮辱给她播下了诚服的种子。经过了一夜的折磨,当朱培培含着眼泪喊出「主人」两个字的时候,她是彻底屈服了。 听到毒蛇的话,朱培培乖乖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着面前沙发上不锈钢盘子里的牛奶。 「不错……调教地蛮好。别喂饱了,等下也拍下来,让楚浩看看,一定很有意思,呵呵。」何涛笑着踢了一脚朱培培鞭痕累累的圆臀走进了边上的房门。 「嗯!」屁股上的伤是毒蛇今天早上抽的,就因为她不肯像狗一样吃东西。毒蛇用的是软皮鞭,不至于会打破皮,但一道道微肿的伤痕被碰到,朱培培还是疼地哼了出来。 「好了……小狗狗。我知道你还没吃饱,不过涛哥说了,等下再吃。走,我们下去吧。」毒蛇把刀子上切下的火腿喂进朱培培嘴里,然后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拿着火腿,牵动了一下连着她颈上项圈的锁链站了起来。 受到牵引的朱培培只能趴在地上,跟在毒蛇屁股后面慢慢爬行。没有毒蛇的命令她不敢站起来,因为只要她一站起来就会受到毒打。 「蚊子……蚊子……你怎么了?蚊子……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蚊子。」当金刚扛着莎莎进来的时候何涛他们已经离开了,被金刚扛在肩上的莎莎一路都很不老实,但在她看到茶几上的人后,原本已经不怎么反抗的莎莎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莎莎的叫喊没有得到蚊子的回应,浑身沾满了汗水、各种餐盘里流出汁液的蚊子四肢大开地躺在茶几上的杯盘堆里一动不动地睁着无神的双眼。如果不是因为她平坦的小腹还在微微起伏,莎莎一定以为她已经死了。也不知道她昨晚到现在受了多少折磨? 金刚没有把她放下,用力在她大腿内侧捏了一把后,莎莎老实了不少。金刚脚步沉稳地扛着她走进了休息室,狼藉的歌房里只剩下半死不活的蚊子。 郑晓彬自从他正式跟我了,被我派到何涛内部,他在孙猴子手下混了好几个月,平日里都显得很听话乖巧,又因为他懂电脑就被孙猴子介绍到公司里工作,主要就是从事一些电脑维修、网络整改之类的事情,虽然不受重用吧,也勉强算是混进了何涛团伙。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孙猴子今天一大早就把他叫来了,让他在别墅区内外再增加些监控探头。 因为他和我之间一直都是单线联系,此时的他还不知道我这里发生的变故。他一直想混进何涛的老巢来窃取到有用的情报,立下个大功也好日后受重用。但他一直都没能正式入何涛的法眼进入这个总部核心。今天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很是兴奋。 一接到电话他就匆忙开着车赶来了,但是进来以后他就发现情况不对了,因为孙猴子没收了他的手机,他还看到这里的保安都荷枪实弹地在集训。郑晓彬一边按图纸上孙猴子的标注装着监控探头,一边细心留意着四周的安防布置,想等离开后就给我汇报这里的异常情况。 就在他按装好新接探头的线路,从保安监控室出来的时候,他看到一个身上只围了条白色浴巾的年轻女孩从其中一栋别墅冲了出来,然后一个穿着四角裤叉的黑大汉追了出来,虽然从她跑出别墅到被那人追上扛进大门只是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但郑晓彬还是认出了那个女孩。她不是刘老大的女儿、浩哥的未婚妻莎莎小姐么? 虽然郑晓彬没有在明面上进入黑金,但是他对刘莎莎和李文霞还真不陌生。当初孙猴子派他监视肖潇,他不经意间也曾多次发现莎莎和蚊子一起到鼎尚找刘老大。如果说肖潇那女王的气质让郑晓彬很是喜爱的话,那刘莎莎与李文霞这对清纯火辣的小辣椒郑晓彬也是喜爱有加,特别是李文霞,那身材绝对和肖潇有一拼,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莎莎小姐她怎么会在这里?莎莎这幅样子出现在何涛的总部郑晓彬感到十分震惊。震惊过后,郑晓彬趁着没人注意就跟了进去。虽然不敢跟地太紧,但透过玻璃门,郑晓彬还是看清楚了莎莎被带进了拐角处的房门。 来到房门前,郑晓彬见里面没有动静就开门进去了。他已经想好了,要是被发现就说自己是找地方洗手。不过,进去以后他却只看到茶几上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莎莎与那汉子不知去向,里面的休息室也没有人。 「去哪里了?」郑晓彬怀着疑问来查看茶几上的裸女,但他吃惊地认出这个人正是与莎莎形影不离的李文霞。 「蚊子姐,蚊子姐……你怎么样?有没有事?」郑晓彬焦急地拍着蚊子的脸,看到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虽然没什么神采,但确定她没什么大碍后,郑晓彬决定先带她离开这里,然后报告我莎莎还在何涛手里,让我来救援。 郑晓彬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暴露身份了,脱下身上的夹克裹住蚊子的上半身,然后抱起她快步跑向停在别墅外不远的车子。 「猴哥,不好了,那个女的不见了。」把莎莎带到了地下室后,何涛让金刚上来把蚊子也带下去,但他上来的时候,原本躺在茶几上半死不活的蚊子却不翼而飞了。金刚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正要去给何涛汇报,正好遇到孙猴子。 「不好……一定是郑晓彬那小混蛋。我说他怎么走那么急。」孙猴子其实是看着郑晓彬的车出了别墅区大门的,刚才还在奇怪以为他是忘带了什么工具,原来这小子也是奸细。孙猴子一边叫人去追,一边通知沿途暗哨拦截。 半个小时后,鼻青脸肿的郑晓彬和只穿着一条男士夹克的李文霞被关进了地下室的铁牢内。随着他们的到来,五个铁牢都派上了用场。 最尾端关的是那条名叫「鳌拜」的藏獒,正在欢快地撕咬着一块血淋淋的生牛肉。它的隔壁是光着膀子的方震,隔壁是穿着一条衬衫,蜷曲着两条修长玉腿的刘莎莎,再过来就是隔着笼子与莎莎挨在一起瑟瑟发抖的李文霞,李文霞隔壁最后一个铁牢里衣衫都有些破烂的郑晓彬趴在地上不醒人事。 「涛哥……你这铁牢好像第一次满员吧?我记得上次最多的时候也就是关过两个不听话的小女孩。」铁牢对面半空中的铁质平台上,孙猴子站在何涛身边笑着说。 「是啊……当初也就是为了烘托下气氛,不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毒蛇,准备好了么?这人也到齐了,准备好了就开始吧。反正闲着没事做,我们也来拍拍电影。猴子……你也坐下,一起欣赏下。毒蛇……我先说两句。」何涛笑着抿了一口桌上高脚杯中的红酒,然后对下面正摆弄着手里微型摄像机的毒蛇提问道。 「嘿嘿……涛哥导演的电影,那一定比什么张艺谋、杜琪峰、王晶那些人要卖座啊。」孙猴子拍着马屁欣然坐在了木桌另一侧的椅子上。 「OK了……」毒蛇站在地下室的中央,举起了镜头仰望着半空中的何涛。 ##第87章 记忆恢复添新仇(上) 西安一家医院空旷的高级病房里,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躺在病床上,口鼻处罩着氧气罩,一旁的仪器「嘀……嘀……嘀……」响着。 「玄姐,浩哥没事吧?怎么还不醒来?怎么还不醒呀?」周雨急得团团转,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从容与镇定。 「阿雨,你坐下,转的我头晕。医生不是说了嘛,阿浩没有大碍,除了肩膀脱臼外,其它地方也就几处擦伤……」坐在边上沙发上的王欣玄一脸郁结地喊道。 「但是,但是……都快两天了……浩哥又不醒,莎莎姐、文霞姐、震哥也都音讯全无。怎么办呀?」周雨焦急地喊着,这时肖潇从外面走了进来,周雨忙迎了上去「肖潇姐,怎么样?」。 「阿权醒了,中了13刀,最严重的是背上那一刀,刀口长30公分,不过万幸没伤到脊柱,除了失血过多需要调养外,休息一段时间不会有大碍。」肖潇看了一眼昏迷的我,在王欣玄对面坐了下来。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么?」王欣玄皱着秀眉问道。阿权的伸手她是知道的,居然能中这么多刀,看来对方都不是弱手啊。当时,暗中保护的兄弟,意识到出了状况赶到现场时,阿权正一手护住背上昏迷的我,一手握刀逼退围着他们的打手,留下两个兄弟断后挡住追击的人,另外两个兄弟护送阿权和我上车逃离现场。最后那两个弟兄边打边退,身上多处受伤才脱离围困,逃到人多的街道,那些人才停止了追击。 「嗯……基本能确认是何涛那边的人,阿权在现场看到了何涛的心腹孙猴子,还有一个身材很高大的黑脸汉子,身手很是了得,就是那人第一刀砍中不备的阿权,根据阿权的描述我想那人一定何涛手下的头号打手袁霸……」说起这二人,肖潇双拳紧握,眼中露出了凶光。当初这两个人给自己下药,还轮奸过自己,这种屈辱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知道是谁就好,赶紧把方震他们救出来,万一有什么闪失,无法跟阿浩交代。」王欣玄一拳捶在身前的茶几上站了起来「阿雨,召集弟兄,救人。」 「是……」周雨应了一声就往外跑。 「等等……下去看看,有情况。」肖潇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大变地站了起来。 「什么事?」王欣玄惊道。 「楼下的兄弟说有人开车到医院门口,丢下一个人,那人说要见阿浩。」肖潇边疾步出门,边给他们解释。 楼下空荡荡的医院大厅里两步一岗三步一哨,除了医务人员外,一个病人都没有,医院外面则停着数量警车,几名看起来警衔不低的警察正与堵着他们的兄弟对峙。自从我进了这家公司旗下的私立医院后,整个医院就全面戒严了,没多久警察就赶来了,但是肖潇下了严令,不管什么人都不许进来,住院的病人也不能随意进出。 此时,一个浑身是血、左臂齐根而断的年轻男子正坐在大厅中央等候区的塑料椅上,几名医护人员在对他紧急止血,那人虽然疼地青筋乍起、出汗如浆,但即使如此也咬着一口牙,不肯把眼睛闭上,显然是在苦苦支撑。 「小郑?」当看清那人的模样,肖潇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人正是我安插在何涛内部的一颗钉子郑晓彬,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暴露了。 「肖……肖潇姐……我……我暴露了。」郑晓彬显然也认出了来人,挣扎着要坐起来,不过被医生按住了。 「别动,小郑,怎么回事?」肖潇三步并两步跑了过去,看到他露出了骨茬的断臂一股鲜血涌出,急忙按住了他。 「肖……肖潇姐,快,快救人……万山……万山别墅。光……光……」郑晓彬颤抖着指了指西服的下口袋,但话还没说完就昏迷了过去。 「小郑,小郑,醒醒……全力救治,需要输血这里的人只要血型对都可以抽。」肖潇摇了几下昏迷的郑晓彬,从他口袋里掏出一个带血的光盘,吩咐医护人员全力救治后,与王欣玄、周雨一起上了楼。 当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是在一间设施很齐全的病房里,这间高等病房我认识,就是上次刘老大所住的这间。两名年轻女护士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小声的谈论着什么,我没有出声惊动她们。 因为太多的咨询在脑海里涌现,一时没缓过来,失忆前后的事情一点点连贯了起来。是的,被挖掘机那巨大的抓斗扫中脑袋,虽然让我昏迷了,但是也让我恢复了记忆。我是楚浩,从北京逃亡到湘西,又从湘西跑到西安投资电视剧,与马伊俐幽会时被何涛埋伏昏迷,最后被蚊子救回家,改名王浩,前后认识了蚊子、莎莎、肖潇、安然、刘逸雪、朱培培,刘老大让位,执掌黑金,与何涛争霸西安,赴宴回来的路上被人伏击…… 正当我心里感慨命运弄人的时候,肖潇三人鱼贯着进来了。肖潇屏退了在房间里监护的两名女护士,然后关好了房门把电视和影碟机打开。 「什么光盘?」看着三人焦躁神情,我意识到一定是重要东西。 「不知道,是小郑送来的。」正要将光碟塞进影碟机的肖潇下意识的回答道,然后浑身一颤与周雨和王欣玄同时回头看向病床。 「阿浩。」 「浩哥……」三声惊呼同时响起,然后一齐朝我扑来。 「你醒啦……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你都昏迷了两天了……呜呜呜。」肖潇哭着扑倒在我身上。 「太好了,太好了……」周雨在后面开心地无法表达,而王欣玄则赶紧帮我把病床的靠背摇起来。 「辛苦了,玄子姐……」看着王欣玄脸上兴奋的神情、忙碌的举动,我握住了她帮我调整背后枕头的小手。对于玄子我心里十分感动,在我失忆的这段时间里,她一个人挑起了几乎一半的重担。 「呵呵,辛苦什么呀?只要你没事就好。」王欣玄微笑着想把手从我掌心里抽出去,但抽了几下都没抽走,有些娇嗔地瞪了我一眼说「喂……浩哥……你是不是抓错手了?我只是你的下属。肖潇才是你的女人。」 「哦?是嘛?我怎么记得我们不只是上下级关系这么简单?当初在湘西一个苗寨里,是谁在温泉里趁我昏迷的时候强奸我来着?」我笑着在她白嫩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你去死……谁强奸你了?」被我当众戳穿当初给我疗伤时的情景,饶是在交际场摸爬了多年的王欣玄也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丢了我一个白眼,用力甩开了我的手欲要转身离开。就在转身的一刻,王欣玄突然僵住了,然后猛地转过身来,一双桃花媚眼直直地望着我眯笑的眼睛「阿浩……你记忆恢复了?」 「啊……太好了。」看到我轻轻点了点头,周雨高兴地叫了起来,王欣玄脸上还带着惊愕,肖潇则一脸的不知所措,然后三人一起围住了我。 「肖潇,你也不用担心,我记忆是恢复了,但失忆时发生的事情也没有因此而忘记。」我把因我恢复记忆而有些不安的肖潇抱进怀里,听到我的解释肖潇才如释重负般软在了我身上,「好了,好了……看把你们高兴的,不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而已嘛。你们刚才说小郑送了张光盘来?知道里面是什么么?他人呢?」 「对了……看到你醒了,光顾着开心了。差点忘了正事……肖潇,快……快看看是什么?」一脸喜悦的王欣玄听到我的话,赶紧催出起肖潇来。 「噢~~~~看我,真是的……」肖潇赶紧挣脱我的手臂,捏着手里的光盘跑想影碟机,「小郑是被人丢到医院门口的,受了不轻的伤,断了一条手臂,现在在急救。」 「急救?」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刚才脑子太乱,都忘记了自己被伏击的事情了,我猛地一掀被子,焦急地从床上跳了下来「莎莎、蚊子、阿震他们呢?他们有没有事?」 「阿浩,你别急,你是阿权背在身上冲出重围的。阿权受了重伤,不过已经脱离危险,莎莎……莎莎他们不知去向。应该是被何涛的人抓去了。」看我只穿着单薄的病号服焦急地跑到了沙发上,玄子一边给我披上厚实的睡袍,一边将我被伏击的过程和他们发现的问题一一告诉我。种种迹象表明,这一切都与何涛有关,而那个突然请我赴家宴的左书记估计也脱不了干系。玄子怕我过于激动,坐在我身旁,捧着我一只手。 这时,电视在肖潇的拨弄下出现了画面,肖潇和周雨赶紧从电视机前退开,周雨坐到了边上的单人沙发上,而肖潇则跟玄子一样坐到了我的另一侧,挽起我的手臂紧紧挨着我。 前方42寸的高清电视屏幕里出现了一个身穿唐装,坐在半空一个铁架一般场所的中年男人,这身材臃肿的男人,可不就是何涛么? 何涛一手夹着香烟,一手端着酒杯,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笑呵呵地开始了他的讲话:楚总……楚浩……呵呵……当你看到这段影像的时候,你自然已经醒来了,我的老朋友。这真的不是个好消息,居然两次让你死里逃生,不得不说你的命真的很大。 我不知道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作为老朋友我还是不想你稀里糊涂地就来跟我拼命,有些事情也应该让你搞个清楚明白。还记得那部电视剧嘛?嗯,那部电视剧我看过,很不错的作品。原本我们一个在陕西、一个在湖南,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发财多好?你在湘西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了,何必要来淌西安这潭浑水呢? 好吧,你来投资,可以。但是你不该多管闲事的,你知道么?那天第一次见面的酒会上,你真的以为我是酒后发疯要去调戏一个女演员?是,我何涛是好色,我也确实对那两个妞有些兴趣。不过,那马伊俐可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替人作说客,不想那婊子不识抬举,还拉你做靠山,呵呵。真的很有意思。 你知道么?我之所以这么恨你,并不是因为你破坏了我的好事,而是你让一个你我都不能得罪的人很不愉快。后来,我好不容易把事情摆平了,你也要离开西安了,中间虽然有些不愉快,但结局还是皆大欢喜嘛。 但是,要怪就怪马伊俐那贱人,你走都走了,半路她居然又把你截住了,还把你叫到了我提供给她与大老板共度良宵的住所里。大老板来的时候,你们还在忘我地翻云覆雨。呵呵,你可真的不知死活呀!大老板说了,既然那女人宁愿跟你睡也不愿意伺候他,那么就干脆成全了你们,一起下去作对夫妻算了。不过这样的美味不品尝一下实在可惜,所以兄弟我也尝了一下滋味,这还真要感谢你。噢~~~~对了,作为对你的抚恤呢,在你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大老板接收了你的女人。那女人可要听话地多了,可以说是随叫随到,伺候地大老板很是满意。 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也都了解了吧?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居然还搭上了刘黑煞的线,我想着就是缘分吧。好吧……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既然命运让我们走到了一起,还把我们推上了对立面,那也由不得我们。说句心里话,我个人还真的很欣赏你,居然能一步步把我逼到了这个份上。 好了,叙旧的话我也不多少了,我两之间总要有个了解,不是么?我在这老地方等你,你快点来吧,不要让我等太久哦,因为漫长的等待是很枯燥乏味的。我也来拍拍电影,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投资一下,因为这里面的演员可都是你身边的人哦,各个都是主角,呵呵呵。既然我们是因戏结缘,那么就以戏结尾吧。 干杯……哈哈哈看着何涛大笑着喝干了杯中鲜红的东西,我此刻才知道原来事情的起因居然是这么一码事。听何涛的意思那个看上马伊俐的还另有其人,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幕后大老板到底是谁?左书记?或者另有其人? 「浩哥……你看,是莎莎姐他们。阿震也在……他们果然被何涛抓去了。」这时画面一转,不用周雨提醒,我也看到了被关在铁笼子里衣衫不整的莎莎、蚊子、方震几人,那个趴着的估计是郑晓彬吧?看到莎莎和蚊子身上的男人衣物,还有无法掩盖的大腿,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何涛已经对他们做了什么?我浑身肌肉开始紧缩,那是愤怒造成的。 「看到了么?楚浩……你的女人在我手上呢,你还不来救她们?真是两个尤物啊,长腿、翘臀、丰胸,啧啧啧……真是让人看了都流口水。可惜让你昨晚跑了,害我一直忙着善后都来不及去享用她们,反到让别人拔了头筹,不过不要紧,时间还有大把呢,你楚浩的女人不尝下滋味那真是太遗憾了,我可不想留下遗憾。呵呵呵……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搞一定很心痛吧?那你可要赶紧了,我这里可有很多兄弟,他们都在排队等着呢。」虽然画面对着莎莎和蚊子,但这声音一听就是何涛的。 「阿浩……救我……救我……不……阿浩别过来,这里……」铁笼里的莎莎面对镜头开始还在喊我救她,但是又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不过放到这里画面就停止了,显然是那拍摄的人按了暂停。 「浩哥……你看。」画面重新播放的时候,周雨有些沉不住气地喊了起来,而抱着我手臂的肖潇明显地身体颤抖了一下。 「小雨,你先出去吧,守着门口,别让任何人进来。」仿佛意识到什么的玄子急忙按了遥控器的暂停键,然后支开了边上的周雨。周雨这两年也基本上能独当一面了,显然也明白玄子的意思,乖巧地出去了。 影像继续播放,我把瑟瑟发抖的肖潇搂在了怀里,因为画面里的场景对她来说是一场她不愿去回忆的噩梦,虽然主角并不是她。 画面里一丝不挂的朱培培如狗一般趴在地上,脖子上戴着狗链,正舔着眼前盘子里的牛奶,她只要稍有迟疑,一条由几根橡胶带扎成的黑色短鞭就会抽在她布满纹身的背上,从艺术角度来说,她腿上和背上的纹身很精美,不过从别的任何角度来看都是一种对贝贝与我的羞辱。 是的,何涛想羞辱我,极尽所能地羞辱我。贝贝含着眼泪把盘子里的牛奶喝完了,一只惨白的手捏着一只鸡蛋出现在盘子边上,「啪……」鸡蛋在水泥地面上敲打了一下,然后一颗生鸡蛋摊在盘子里,鸡蛋很新鲜蛋黄圆润,蛋清粘稠。 「小狗狗,吃个鸡蛋,很营养哦。」这个阴冷的声音不是何涛的,不过肖潇听到那声音却抖地越发厉害,显然她知道那是谁的声音。曾在与肖潇玩女奴游戏的时候我也询问过一些她在何涛那受辱的事情,她当时就是这副惊怵的样子。我知道她害怕,于是又搂紧了几分。 「不……我不要吃……我不吃。」贝贝看着盘子里的生鸡蛋,她抬起头含泪摇着头。 「叫主人……啪……」那人狠狠地一鞭子抽在她的屁股上。 「呀……主……主人……呜呜呜……我不要吃。」贝贝挨了打,赶紧趴了下去,哭着求饶。 「我让你吃,你就乖乖地吃。生鸡蛋可是好东西,如果你不吃,我就给你里面再加点佐料……」那人语气很平和。 「不……不要……我吃,我吃……」听到那人说的话,贝贝惊恐地趴了下去,撅起小嘴把鸡蛋吸进了口中,虽然腥味很中,贝贝还是忍着强烈的反感吞了下去。其实贝贝并不排斥腥味,我也曾多次在她口中射精,她都会乖乖吃下去,主要是女人天性对生食的抗拒让她对生鸡蛋反感。 「乖……真乖……来……再吃一个。这可是你今天一天的食物了,不吃饱一点,等下饿肚子可不好哦。」那人又敲了个鸡蛋在盘子里。 「主人……我,我……」一连吃了7个鸡蛋,朱培培面对眼前盘子里第8个她实在是下不去嘴了。 「啪……我什么我?要喊小母狗……」贝贝的话还没说完,无情的皮鞭又抽在了身上。 「呀……主人,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小母狗实在吃不下了,求主人不要再喂食了。」贝贝抽泣着说道。 「呵呵呵……真乖,记住了,不想挨打就要听话,主人喜欢乖巧的宠物。既然吃不下就不吃了。」那人满意地笑着,但还没等逃过一劫的贝贝放松下来,那人话锋一转「不过,浪费可不好。这鸡蛋可是老母鸡很辛苦才下的。这样吧,母鸡从哪里下的,你就把它保存在哪里,等饿了再吃。」 「不……不要主人……呜呜呜。」贝贝惊恐地哀求着,结果又是一顿皮鞭加身。这一顿皮鞭抽了很久,只抽地贝贝四肢蜷缩着趟在水泥地上哭泣不止才停止。 「一点记性都没有。说了主人喜欢听话的宠物,要是再敢违抗我的意志,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给我乖乖地趟好,双腿分开,对……自己扳开小穴,很好……抬高一点,对了……真是漂亮的小穴啊……喜欢主人给你戴的阴环么?」此刻我才看清了她的阴唇上居然也被穿上了阴环,居然还有一个穿透在阴蒂上。 「喜欢,小母狗喜欢主人的赏赐。」贝贝这回学乖了,她高举着双腿,双手的中指按着两边的阴唇一点点拉开,露出了里面水嫩的穴肉。 「嗯……喜欢就好。现在求主人喂你的小妹妹吃鸡蛋吧。」那人一手端起了盛着鸡蛋的盘子。 「求……求主人喂小母狗的小妹妹……」贝贝泪眼紧闭,屈辱地哀求着。 「好的,我的小狗狗……来,小嘴要再张开一点,哇……真乖,小嘴张的好大,看起来你妹妹好饥渴的样子哦。呜~~~~你看她吃得多开心?」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将盘子凑在贝贝被她自己扯地大开,有些红肿的阴道口。清澈的蛋清牵成一道长长的条形,圆润的顶端不偏不倚地钻进了收缩蠕动的粉嫩穴口,阴道内的空气吐着气泡冒了出来,蛋黄是最后钻进去的,它在贝贝双手间停留了好一阵才慢悠悠地被贝贝用暗劲吸进阴道内。 「好了……真不错。没想到小狗狗还会用小穴吸东西,很好。有空我们来试试吸其它东西。不过现在主人还要做事,你到一边乖乖呆着,对了,要加紧你下面的小嘴哦,如果鸡蛋流出来,那我会很生气的。到时候我一定会在里面给你加上很多恶心的东西再让你上面的小嘴吃下去,知道了么?」那人显然是享受够了侮辱贝贝的快乐。 「知道了,主人……」贝贝紧紧地夹住了双腿,然后乖乖蜷缩在了椅子边上。看她那双手手掌按地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真的极像一条听话的宠物。 「阿浩……我想何涛一定是想激怒你,让你失去理智,下面的东西就不看了吧。」一边的玄子看我脖子上的青筋都起来了,怕我再看下去会乱来,于是按了暂停。 「肖潇,要不你也先出去吧,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呢。」我虽然心里十分地愤怒,但我也知道怒火解决不了问题,既然何涛给我送来这么一张光碟,如果我连看的勇气都没有的话,那我就真的输了,所以我决定看完它。不过,我怕肖潇精神上会承受不下去,所以想让她离开。 「不……我没事,只要你在我身边,只要你抱着我,我就没事。」肖潇听我让她走,她圈在我腰上的手抱地我更加紧了几分。 一个满身肥肉的赤裸男人出现在了画面中,尽管他头上戴上了一张「巴黎圣母院」里敲钟人的丑陋面具,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是何涛。他对着镜头取出了一片药,在特拍效果下电视上的菱形药片显得十分巨大,何涛告诉我这是什么,有什么功效,但其实就是他不说我也认识那上面「VGR」几个英文字母的意思。 何涛当着我的面吃了下去,然后光着脚,拖着他一身松弛的白肉施施然跨进了一个浴池,画面一阵停顿,显然是按过暂停,我隐约猜到他是在等伟哥的药力发作,只是不知道他要对谁下手?贝贝应该早就落入了他的手里,再说他们也老早就有过关系。那么会是莎莎,还是蚊子? 「金刚,把楚浩的未婚妻带过来。」画面停顿后,坐在齐胸深的水中的何涛慢悠悠地喊道。果然,他要对莎莎下手了。他要当着我的面强奸莎莎,就像当初强奸马伊俐一样。 「啊……不要……我不出去……不……别拉我……我不……放开……呜呜呜……放开我。」铁笼子或者说铁牢里的莎莎缩在角落里,一边哭喊,一边踢打着铁牢外面那个只穿了一条四角短裤,身上还缠着绷带的黑大个那只伸进去抓她的蒲扇大手。莎莎的踢打动作,让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夹克下面什么都没穿,两条修长圆润的玉腿间高耸的阴部清晰可见。这个被何涛唤作金刚的男人我有印象,伏击我们的人里就有他,就是他带头一刀砍在没有防备的阿权的背上,看来他是何涛手下排得上号的人物。就在他去抓莎莎的一刻,我的心里就已经判了他死刑。 「别碰她,放开……何涛,你个王八蛋。有种你别欺负女人。冲老子来。」方震与郑晓彬喊叫着。 「莎莎,莎莎……别碰莎莎……你给我松开。」边上的蚊子试图去捶打那个人,但显得很是徒劳。 金刚的举动惹起了边上蚊子、方震和从昏迷中醒来的郑晓彬几人的愤怒和抗议,三人用力地拍打着铁牢前面的铁门,嘈杂的响声惊怒了最边上关着的那条高大的藏獒,露着獠牙吼叫不止。 「闭嘴……」金刚手里握着的警用电棍呆着蓝色的电光戳在铁牢的栏杆上,三人顿时退了回去,不过看样子虽然有些痛苦,但都不严重,更没有昏迷,显然电压不是很高。谁也不会为了无谓的举动而给身体带来不必要的痛楚,在挨了几下电击后,方震、蚊子他们也都老实了,包括那条犬吠不止的藏獒也乖乖坐回了地上。 「阿浩……你要冷静。」感觉到我手臂肌肉绷紧的玄子再次不安地提醒我。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叫她给我拿包烟过来。虽然这里是病房,不知道医院出于什么考虑,房间的酒水柜里居然还准备了中华烟,茶几上也放着烟灰缸,玄子将烟点燃后递给了我,自己也点了一根,肖潇看我们点上了烟,居然也颤抖着抽上了。是的,这里不只是我一个人紧张,不只是我一个人愤怒。 莎莎虽然在极力挣扎,但还是被金刚抓住了一只赤裸的小脚,在莎莎无助的哭喊声中,她被人像那些菜市场笼子里关着的家禽一般从笼子里拖了出来。金刚一手握着电棍,一手抓着莎莎的脚,毫无怜香惜玉地把她一路拖到了浴池边上才松开,还好这段距离不算远,水泥地面也很光滑。 莎莎的性格本就比较泼辣,不是贝贝那种被人一吓就能乖乖就范的小女人,她才不会乖乖走进浴池去任由何涛欺凌。获得自由后,莎莎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朝另一头的楼梯跑去,那里一定就是出口吧?不过她没跑多远,就被追上来的金刚拦腰抱住了。金刚一手夹着不停挣扎的莎莎来到何涛所在的浴池前用力一甩,莎莎就尖叫着飞进了浴池中,溅起大片水花。 「混蛋……轻点会死啊?」被溅了一面具水的何涛怒吼着,还好那面具是比较薄的橡胶仿人皮面具,眼睛和嘴巴位置都紧贴脸部,不会轻易进水。 「呵呵……对不起,老大。我忘记你在里面了」金刚傻笑着挠了挠半寸头。 「咳……咳咳……」被水呛到的莎莎一边咳嗽,一边躲避着坐在水中抓她大腿的何涛。身手敏捷的莎莎很快就从浴池跑了出来,不过才出浴池,金刚手里的电棍就戳在了她完全湿透的夹克上,莎莎带着尖叫跌倒在地上「呀……」 「臭婊子,害老子被老大骂……不想吃苦就自己进去。」金刚一脚踢在地上莎莎那白嫩挺翘的屁股上。 面对拳脚与电棍,莎莎终于放弃了抵抗,颤抖着跨进了浴池,走到了何涛的面前。在何涛的威胁下,莎莎脱去了身上唯一的夹克,露出了她完美的身材。 「跪下,给老子好好地吹,如果你敢咬老子,老子外面可有不少弟兄,我让他们轮死你……」何涛叉开腿坐在了浴池的边沿上,一根短软不硬的肥肉条朝前平举着,莎莎虽然极度不情愿还是在他的恐吓下面朝着他跪在了水池了。我不停的抽着烟,看着莎莎张开娇艳的小嘴把何涛的肉条含进嘴里,我就感觉自己被他狠狠扇了一巴掌。 也许是何涛怕我没耐心看下面的画面,口交的镜头不到1分钟,画面就变成了莎莎小臂枕着浴池边缘的跪姿,她的眼里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池中的水,不过看她那红红的眼睛应该是哭过,估计何涛为了让她摆出这个姿势给她吃了苦头。 「楚浩……老子要操你的未婚妻了。你是不是很期待?呵呵呵……」站在莎莎身后的何涛,一边用语言侮辱着我,一边端着他那肉条从后面插进了莎莎的身体。何涛的抽送持续了几分钟后就停止了,整个过程里莎莎都咬着牙一声不吭。原本我以为何涛那混蛋是射了,但是当他从莎莎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看到他那丑物在莎莎小穴的浸泡下依然挺立,我知道自己想错了。也对,他才吃了伟哥,再不济也不会这么快。 原本我以为何涛休息一下后会继续淫辱莎莎,但是画面切换中,那个人却变成了蚊子,而莎莎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与蚊子并排跪在一起。 「楚浩……这小娘们以前是刘黑煞的女人吧?你小子好手段啊,女儿加后妈一起上啊,今天老子也来享受下母女同乐的滋味……呜……这逼真不错。奶子够大、够弹性……」何涛一边挺送着他的大肚子,一边伸手把玩着蚊子那对搁置在浴池边缘的水球,那混蛋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莎莎翘臀后面抠着她的蜜穴。插了一阵蚊子,又过去插莎莎,如此换了几次后,他又把他那丑物插进了莎莎的后庭。 「楚浩……你的女人干起来还是很有味道的。不好意思,兄弟我射在你未婚妻的骚逼里了,要是日后她怀孕了,别忘了生出来做个亲子鉴定,如果不是你的种,那可记得要告诉兄弟,兄弟出赡养费,不能让你白给老子养儿子不是么?哦……对了,可能你看不到孩子出生也难说,对不起,我忘记了。」何涛把他那死蛇般了无生机的东西从莎莎体内抽了出来。画面中间有明显暂停的痕迹,也不知道他到底淫辱了莎莎和蚊子多久。 玄子看我脸色难看,又联想到我已经两日不曾进食,光靠着葡萄糖在维持营养,怕我身体承受不住,于是叫周雨去附近的酒楼置办些饭菜,面对食材昂贵、做工精细的佳肴,我实在是没有半分食欲,只是在肖潇和玄子的再三要求下,由着肖潇给我喂了一碗燕窝。 何涛在莎莎与蚊子身上满足了兽欲后出了浴池,光着身子进了边上的桑拿房,临走还在拍摄之人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肖潇告诉我那个拍摄的人一定是何涛手下的智囊「毒蛇」,这人不仅残忍,还是个极度变态的人。被何涛强暴后的蚊子又一丝不挂地被关进了铁牢,而因为刘老大当初对我女婿身份的定位,莎莎作为我的未婚妻身份,何涛显然不愿轻易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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