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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赴家宴半路遇伏
  省委大院作为一省主要官员与前退休官员的居住地警卫工作确实是防范严密,在大门口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查验都没能放行,搞地我一肚子的火,特别是背后两个武警还时刻手按枪柄,完全一副防危险份子的姿态。
  「喂……你们有完没完?我都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我们是左书记请来的客人,你这同志怎么就这么轴啊?」方震实在耐不住了,与门卫房里那位少尉争论起来,结果这一磨就磨了10多分钟。
  「不行,左书记确实有交代今晚邀请了楚浩先生同这两位女士,还有方震先生您到家晚宴,但是这位先生的省份证写的是王浩,与左书记交代的不符,还有这位少校同志也不在邀请之列,你们二位不能进去。」那少尉完全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饶是方震怎么蘑菇就是不放行。
  这也没办法,我这身份证还是当初刘老大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弄来的,还好不是假的,不然我这会儿估计已经被关押了。还有那阿权,居然带的是陆军少校的军官证,我彻底无语了,我居然请一个少校给自己当司机兼保镖,我看这规格怎么说也得部级领导的待遇了吧?眼看着再怎么说下去也无用,最后我只得给左书记去电话,告诉他我们被堵大门口了。
  「对不起,对不起,浩哥,不好意思……都怪我,都怪我,看这事办的……
  小陈啊,这位王浩先生确实就是我爸请来的客人,这都怪我搞错了。一场误会,一场误会。「不到两分钟左传义气喘吁吁地跑来门卫室,一边给我道歉,一边给那少尉做解释。
  「好的,我知道了。不过这位少校同志和车子不能进去,不然车子还要检查。」有左传义这位左书记的公子出来迎接,我想自然是没问题了吧?谁知道那少尉还是一板一眼。
  「你……你别太过分啊。」正准备上车的方震大怒,莎莎和蚊子也是一脸怒容的样子。
  「算了……反正也就几步路了,我们走着进去吧。阿权你先去附近吃饭,走前我打电话给你。」我想左传义从接电话到过来也就两分钟不到,想来也不会太远了示意方震不要再说了,看阿权一副为难的样子,知道他是担心我的安慰,作为我的贴身侍卫王欣玄可是严厉交代过他的除非在熟悉的环境,不然他必须贴身保护我的周全「放心吧,阿权,这里是省委大院,不会有事。」
  「是……」阿权答应了一声,等方震关上了车门就开始倒车。
  「走吧浩哥……真不好意思,这破地方就是规矩多,我每次换个车回家都要查,所以我都懒的回来。走吧……我爸在家等您呢。」左传义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还回头瞪了那少尉一眼,反倒是那少尉还朝他敬了个礼,气得他不轻。
  「快请进,快请进……我家老头子都等半天了,楚总真是年轻有为。」左书记的爱人已经恭候在4号别墅的门口,看到我们一行人到来,赶忙下了台阶来打招呼。
  「您好,伯母……伯母您怎么还出来迎接?做晚辈的怎么当得起?」我忙接过方震手里的果篮「左公子说书记不喜欢别人带礼物上门,又不能空手上门,只能提几个水果,伯母别嫌弃。」
  「伯母好。我是莎莎,这是我同学文霞。」一旁的莎莎也赶忙行礼。
  「呵呵……楚总,看你说的,能来就好,还带礼物。这两闺女长得可真俊……
  楚总好福气呀,呵呵呵……快进吧,快进吧。「左夫人笑着接过了果篮把我们迎进了别墅。
  左书记夫妇对我们很是热情,虽然是家宴,但菜肴也很是丰盛。席间左夫人对莎莎和文霞更是亲切,频频给二女夹菜,看她们的眼神都要笑成一朵花了。
  左书记的酒量倒是真的很好,我和方震二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左传义在他爸面前简直就是一个乖宝宝,除了给我们添酒,就只知道闷头吃菜,不过看他老是偷偷用眼角偷看莎莎和蚊子的样子,显然也是对她们很是「青睐」。
  「浩哥,你说这左书记今天让我们赴家宴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从左书记家里出来,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以后了,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方震席间喝了差不多有半斤五粮液,此时有些面红耳赤的感觉,说话也不是很顺溜。
  「是啊……我也看不明白。」坐在后排被二女夹在中间的我摸着莎莎光滑的大腿此刻也感头晕脑胀。
  「不会是左传义那小子看上了我家莎莎,是想让她到家里给他妈过目的吧?」方震打趣地说。
  「滚蛋……」一向泼辣的莎莎娇嗔地抬手打了一下前面座位上她这位堂哥的脑袋。
  「喂……又打我头……浩哥,你也不管管你媳妇。」方震哀怨地说。
  「呵呵……好了。让我想想。」我拉住了莎莎欲要再打的小手,捏在手心里思考着。今天左书记请我赴宴的目的真的很让人费解。他是一省管着政法委的书记,而我是一个流氓头子,如果真要找我吧,也该是把我叫到局子里才正常,但今天不仅请我吃饭,还拉了半天的家常,饭后也只是说些感谢我对西安作出的巨大贡献,造福了社会之类的口水话,根本没有半分价值。
  「浩哥……感觉不对。」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驾车的阿权突然开口说道。
  「嗯?什么问题?」阿权一般在开车的时候是不会说话的,他说感觉不对,一定是真的有问题。
  「太安静了。这条街,太安静。」阿权把车子放慢了速度,警觉地观望着四周。
  确实是太安静了,静的可怕。这条4车道的道路足有数百米长,两边虽然没有什么商铺,但是居然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半辆车都不见,太不正常了,刚才来的时候这里还有行人与车辆,而现在也才8点多钟不该连个路人都没有……
  「不对,退回去,绕道走。」常年混迹在明争暗斗的我也察觉了危险的气息。
  「不行,后路被堵了。」阿权刚要调头,一辆大拖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把个路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中埋伏了,往前开,快……」我把惊若寒蝉的莎莎和蚊子紧紧搂在怀里,小声安慰着「别怕,别怕,没事的,有我在。」
  阿权毫不迟疑,换档加速一气呵成,车速一下提升到了100码,进口奔驰的性能立现。就在这时,半路一个巷子里一辆黑色的轿车冲了出来挡住了去路,后面还有数名举着铁棍、刀片的人紧跟着。
  「撞过去……」一直专注前面动态的我立即下令。
  「嘭……」这辆进口防弹奔驰车已经不是原先刘老大的那辆,这辆车的防护杠和底盘都是经过了加固的,只听一声巨响和一阵强烈的震荡,前方拦路的小轿车车头被撞,旋转着被甩了出去,撞在了路边的绿化树木上。而我们的车在阿权的操作下只轻微变了点向,继续车速不减往前面的路口冲去。
  「浩哥……前路也被堵了。怎么办?」阿权的额头刚才可能是撞到了哪里,鲜血如注已经模糊了左眼。
  「下车……」刚才的碰撞,我虽把莎莎和蚊子的头按在腿上,但惯性下我的头却扎扎实实撞在了前面驾驶座的靠椅右侧,虽然不是很重,头晕目眩是在所难免。我摇晃着脑袋,看清了前面的形式,只见一辆挖掘机把前路拦了个水泄不通,要是被这家伙的抓斗来一下,除非是坦克,我这防弹车绝对被砸扁。
  「咯吱……」阿权也明白撞是撞不过去了,马上来了个急刹车,车轮在水泥路面上拖出了两道漆黑的刹车印,终于在前冲了30多米后坎坎停了下来。
  「莎莎、蚊子、阿震……没事吧?下车。快下车……」看着那辆挖掘机高举着抓斗已经转过履带朝这边开来,再不下车就要成肉泥了。
  「没事。」
  「我也没事。」莎莎和蚊子在我的保护下,除了有些惊吓过度,小脸煞白倒没受半点伤。
  「浩哥……震哥撞晕了。啊……」阿权帮我把坐在驾驶座一侧的莎莎拉下车,准备去救方震,背后一把雪亮的开山刀朝他劈了下来。
  「小心……」当我看到时,已经晚了,那人的刀已经劈开了阿权西装的后背,长长的口子下是同样开了口的白衬衫,灯光下殷红一片。
  「浩哥,快走……」阿权一脚踢飞那个砍他的人,躲过另一把刀和一根挥舞过来的铁棍,与对方混战在一起。看着阿权被5、6个人围在了中间,而另外几人朝我扑来,我也顾不得解救他和副驾驶上昏迷的方震了,拉起莎莎和蚊子的手就迎着挖掘机朝它后方的路口跑去,因为我此时已经看到身后10多个人已经朝这边扑来,如果只是我一人的话,倒也不惧,但要顾全莎莎和蚊子的话,完全没得拼。
  「呀……」就当我拉着二人的小手急奔时,只感到左手一紧,莎莎的手脱离了我的掌握。莎莎今天穿的是一套鱼尾型的一步长裙,脚上还穿着高跟鞋,没跑两步就摔倒在了地上,看她一手捂着脚腕的样子应该是扭到脚了。
  「啊……不要……」
  「浩哥,小心……」在蚊子和阿权的惊叫声中,在弯腰欲将莎莎从地上抱起的时候,我只感觉一个黑影朝自己拍来,接着肩膀和头部如遭锤击一般,整个人横向飞了出去,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省委大院4号别墅书房内,左书记在看书,一本线装本古籍的《三国志》,左书记貌似看得很投入,但他翻页的速度明显过于快速了些。
  「姨父……您不用急,保证出不了事儿。」说话的人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茶,上好的西湖龙井,雨前那种,一两千金难求的好茶。这个人是何涛,传说中并不怎么受左书记待见的何涛。看着楚浩一行人出了大门,他就来了,一直陪着他姨父在书房等消息,等一个至关重要的消息。
  「看,这不是来了么?」习惯了这位姨夫对自己一向爱搭不理的态度,还好身前桌上的手机适时地响起了,「喂……搞定了?嗯?跑了?废物……娘的,知道了。把他们带回去,你们赶紧撤。」
  「怎么说?」在何涛接电话的时候,左书记已经放下了手中的书,看似没有专注,但耳朵却几乎想捕捉到他电话那边的声音一般。
  「出了点茬子,楚浩被他的贴身保镖救走了,不过脑袋上挨了一挖机斗,不知道死了没有。方震和他的两个女人被我们的人抓了。姨夫,你看怎么处理?」何涛关掉了电话,低眉顺目地看着他姨夫,他知道这件事算是搞砸了。
  「你马上回去,做好应对准备。那楚浩死了自然是最好,如果没死……」左书记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转头紧盯着何涛。
  「我明白,姨夫……如果他没死,我也会想办法把他弄死,一定不会把您牵扯进来。我……我走了。」何涛知道有些话不能让姨夫自己说出口,只能替他说。
  「放心吧,我会让警方从侧面给你帮助。还有,如果事不可为,你的家人我会妥善安置。」在何涛走出书房的一刻,左书记威严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哎……涛涛就走了呀?不陪你姨父多坐一会儿了?」在客厅看电视的书记夫人看到侄外甥闷闷不乐地出了书房,猜想一定是挨了老头子训了。
  「不了,姨妈。我先走了,有空再来看您。」何涛施施然离开了。
  「老头子,你也不要对涛涛这孩子太苛责了,他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来投靠我们,现在官位也丢了,这孩子平时对你对我也孝顺……」何涛一走,书记夫人就进了书房想给何涛说说好话。
  「好了,不要说了。你也很久没回老家了,明天带上小义回去看看吧。不用急着回来,如果我这里有什么变故,你直接带着小义去加拿大,这是你们娘儿两的护照,这是瑞士银行的账户,密码是我们结婚登记的日子。」左书记止住了爱人的絮叨,从书桌里拿出了几样东西交到她手里。
  「老头子……你这是?」左夫人看着老伴如同交待后事一般的举动,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挥之不去。
  「别多问,按我说的做吧。小义呢?出去没有?如果在外面马上把他喊回来,你们明天一早就离开。」左书记没有给爱人询问的机会就把她驱出了书房,然后一个人关在了里面。
  「怎么办?怎么办?一定是要出事儿了……该怎么办?」书记夫人拿着护照在客厅里急得团团转,她自然知道这些年来没有少收人钱财,如果真的要出事儿,那她家老头子是栽定了。
  「小义啊……你这是在哪里呀?你赶紧给我回家来,明天一早跟妈去趟老家。什么?你爸不是不让你出去嘛?你怎么又偷跑出去?回来,赶紧回来……」书记夫人也知道这些事情自己是插不上手的,只能听老头子的话,尽量不给他添麻烦,但是她那不争气的儿子却一点都不让她省心,本想去他房间通知他的,但房里哪里还有人在,这不趁着自己不注意又跑出去了。
  「哎呀……妈。我不就在附近溜达一下嘛,我车钥匙都被扣了,还能去哪里?放心吧,明早我一定陪你回来家,放心吧。」左传义走在出省委大门的路上,不想还没出门呢老妈的追捕电话就来了,这都好几天没出去玩了,再不出去嗨一下,他都要疯了。
  「传义。你这是要去哪里?」正当左传义挂了电话,站在路边思考着去哪里玩的时候,何涛也出来了。
  「表哥啊,你怎么从里面出来?」左传义看清喊自己的人是何涛后,感觉有些奇怪,难道他是来找家里老头子的?
  「刚见过姨父,谈点事情。呵呵……」何涛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哈哈……一定又挨训了吧?正好,表哥你带我一程,我的车被老头子扣了。」看何涛一脸不愉快的模样,左传义就知道这便宜表哥又遭老头子念叨了。说来也怪,这家伙明显不受自己老头待见,还总往他跟前凑。
  「上车吧。你要去哪儿?」何涛的车就在大门外的马路边等着,司机看到他出来就开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去哪儿呀……哎,前阵子倒是搞上了一个妞,但不知道怎么就联系不上了。真他们的,白白浪费老子大把钱财精力就搞了一回。」左传义坐在何涛身边絮絮叨叨地为刘逸雪的失踪而不忿。
  「不就是妞嘛……表哥那里才弄到两个妞,绝对一流,就看你有没有胆子玩。」
  何涛出来的路上一直在想着我到底死了没?如果没死怎么应对我的反扑?还有自己那姨夫显然是要自己扛了,如果真的出了事,他又不帮自己,那自己就真的是没有好下场了。想到姨父的冷血无情,何涛不由打起了身边这个纨绔表弟的主意。
  「操……不早说啊,表哥……有妞你不说?在西安这地界上我左公子不敢的事儿?走走走……表哥啊,你可是不知道啊,我这都憋了老多天了,那叫一个难受啊……」一听有绝色,左传义两眼都开始泛光了,嘴里絮叨个不停。
  何涛看左传义跃跃欲试的样子,心里不由冷笑:哼……你想把我当弃子,哼哼。……我看你舍得不舍得自己的亲儿子。
  「哇……表哥,你这地方不错啊。比省委大院可惬意多了,鸟女花香,群山环绕,空气又好,如果再弄两美女陪着,啧啧……那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啊。」下了车后,左传义眺望着月光下别墅边的低矮峭壁与远处的群山,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自在。
  「呵呵……喜欢就多住些日子,表哥这里除了僻静点,其他还真什么都不缺。走……
  看看表哥的私宅。「何涛拉着左传义的手往别墅走去」对了……小鹏正好也在。今天我们三兄弟玩个高兴。「
  「啊?小鹏也在?太好了,好一阵没见他了。听说这小子现在在你公司做事,真想不通他好好的小开不做,要给人打工,真搞不懂他。」吕立鹏的存在左传义倒也不是很惊讶,他早听说自己这个表弟结婚后的事情,说起结婚自己那弟妹可真的是一尤物啊,那火爆的身材配上清纯可爱的脸蛋……
  「表哥……涛哥……涛哥……老大……老大……涛哥……」左传义跟着何涛进了大厅后,齐刷刷的喊声配上一屋子的人,让左传义有些发懵。这何涛也真是的,搞一屋子的人也就算了,还全是男的,不对啊,怎么好几个都带着伤?
  还好,吕立鹏也看到他了,见到自己从小就比较依赖的表哥来了,惊魂未定的他感觉安心了不少,紧走两步到了他身边。看来何涛没骗自己,他的身后确实有姨父这棵大树撑着,不然在这个时候表哥也不会来这里。
  「涛哥……我们事情没办好,损失了两个弟兄……」孙猴子看何涛来了,赶忙跑到跟前一脸焦急地向他汇报今天的行动。
  「嗯?……等下再说。」何涛止住了孙猴子的话,转身对左传义说「传义,你跟小鹏先去歌房玩一下,我处理些事情就过来陪你们。」
  「哎……表哥……你说的那两个妞呢?」左传义被吕立鹏拉着往那KTV歌房走,心里还惦念着路上何涛说的那两个绝色。
  看着吕立鹏拉走了左传义,何涛安抚了一下受伤的弟兄,然后让袁霸带这些弟兄下去疗伤,在这次行动里,袁霸也受了几处伤,腹部和手臂上都缠着绷带。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此时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孙猴子和毒蛇两名手下。
  「一开始行动还是很顺利的,我们清了街,做好了埋伏,不过楚浩很警觉,一进来就觉察到情况不对,想要调头,我马上让人堵住了后路,他见后路被堵就想冲过我们的埋伏圈,中途被我们撞了一下,然后前路也给堵上了,他们下车想跑,袁霸带人及时追上了他们,他那保镖背上当即就挨了袁霸一砍刀,不过那小子手上功夫相当了得,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独斗袁霸和4、5个兄弟,其他弟兄就去砍楚浩,结果那小子完全不顾昏迷在车里的方震,拉着两个女的就跑,然后有个女的摔倒了,楚浩想去抱她,挖掘机上的兄弟一抓斗拍在了他身上,那小子也昏倒了,就在兄弟们要得手的时候,那个保镖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下就爆发了,砍翻了我们两个弟兄,背起楚浩冲出了包围,这个时候他们的支援就到了,那保镖带着楚浩上了车,留下两个人挡住了我们的追杀。我就搞不懂了,楚浩那小子身边怎么就那么多能打能杀的人。就那两个断后的人居然挡住了我们20多弟兄,砍死了我们1个弟兄,砍伤了7、8个,最后还被他们成功逃到了闹市区。我怕出意外,只得放弃了追杀,带上方震和那两个女的离开了。事情就是这样的。」孙猴子一脸郁闷地把事情的经过给何涛仔细说了一遍。
  「废物……一群废物,20多个人居然还对付不了他们区区几个人。哼……都是吃白饭的啊?」何涛听得脸红脖子粗,气急败坏地朝孙猴子喷着吐沫星子。
  「涛哥……这个是我们低估了他们的实力。我问过袁霸,从他的表述看,那些人绝对都是军人,而且还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见过血的那种。」毒蛇把玩着手里的一只刺针,轻描淡写地说着。
  「军人?楚浩那小子哪里弄来那么多军人?还都是……难道?特种兵?」何涛对自己的猜测感到震惊。
  「不排除这个可能……」毒蛇点了点头。
  「嘶……」何涛感到自己的牙有些发酸,脸上的愁容更盛了几分「我们损失了多少?」
  「当场死了一个,回来的路上又一个失血过多死了,5个重伤,已经送了医院,另外还有7、8轻伤的。」孙猴子郁闷地回答着。
  「嗯……死了的,给他们每人家里送10万块钱安家费,就说是抓捕窃贼的时候殉职了,重伤的尽力救治,回头每人给5万遣散回家养伤,其它的每人再给他们一万,让他们老实在这里呆着,也不知道楚浩死了没有,我们不能大意。猴子,你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一定要弄清楚黑金那边的动向,还有……多调集人手,随时准备应战。
  你去把那批枪械取出来,挑会用的发下去,你们自己也要戴上。「何涛不亏是当过局长的人,安排起来紧紧有条。
  「是,老大。我马上去安排。」孙猴子也意识到形势的严峻,也不罗嗦撒开了腿就去安排了。
  「老大……你从大老板那过来,他是怎么个意思?」孙猴子一走,毒蛇不紧不慢地问何涛。
  「哼……他要我们自己把屁股擦干净,如果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们就是弃子了。」何涛恨恨地说。
  「那……左公子怎么过来了?」毒蛇对大老板丢卒保车的做法倒没什么吃惊,不过左传义这个时候来这里显然有些猜不透。
  「哼……老子为他打拼了这么多年,他想弃就能弃的?如果他敢对我无情,我就拉他那败家子垫背。」何涛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奸笑。
  「嗯……」毒蛇赞同地点了点头。
  「哎,对了……方震和楚浩的那两个女人怎么样了?」何涛从自我的陶醉里回过神来,询问起方震等人的情况,现在这种情况这三个人加上朱培培可就成了十分紧要的护身符了,有他们在手里,就算楚浩没死,也要投鼠忌器。
  「都在地下室关着呢。方震和刘黑煞原来的蜜没什么事,刘黑煞的女儿脚腕扭伤了,不过也没什么大碍。」毒蛇回答着。
  「嗯……有他们在手里,我们也总算不会太被动。说说你的想法,接下来我们怎么应对?」何涛安心了不少。
  「在我看来,主要还是取决于楚浩。如果他死了,那么我们只要把刘黑煞的女儿和方震控制在手里,就能顺利兼并掉黑金,光是肖潇那女人无法与我们抗衡。如果楚浩没死的话,那会麻烦一些,不过他也一定不会轻举妄动,我们可以和他慢慢谈,来日方长还有机会。」毒蛇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如果不是到了没退路的情况,大老板不会冒着暴露的危险设下这个局。
  这次事情一出楚浩一定对大老板有怀疑了。这次无论如何要搞定他。「何涛思考了一阵否决了毒蛇另图机会的想法。
  「那……那就只能用险了。据我对楚浩的了解,他是个重情义的人,那么我们就激怒他,同时把我们的位置暴露给他,让他自投罗网。」毒蛇手里的针轻轻在另一只手的手臂上刺着,看着一颗颗血珠慢慢冒出苍白的皮肤。
  「嗯……那就演一出好戏给楚浩送过去。不知道看着自己的女人受辱,楚浩这只湘西耗子能不能上钩了。」何涛同意了毒蛇的计策,这时不远处KTV歌房的门打开了,左传义不满的叫嚷着要找何涛找说法,何涛朝毒蛇笑了笑一起站了起来「走,我想我们的大少等不及了。」
  「怎么了?传义……」何涛笑呵呵地进了房间,只见左传义正和吕立鹏拉拉扯扯地争执着什么。
  「何涛……你想害死我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你这是绑架……还有啊,楚浩那混蛋是好惹的么?你作死也就算了,还拉我垫背,你妈的……出了事就是我爸也保不住我,你知不知道?」左传义见何涛进来,一把推开表弟吕立鹏,指着他就骂上了。就在刚才,表弟告诉他,刚才他们带人伏击了楚浩,还抓了他的女人和手下的方震,左传义才明白何涛跟他说的那两个妞是谁了,确实是绝色,自己也不是对她们没非分之想,不过还真不是自己敢碰的。
  「呵呵……我知道,姨父也知道。你想我刚才是从哪里回来的?以前有些事情不让你知道,是为了你好,不过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了,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还有,楚浩那小子估计也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他脑袋挨了下狠的,不信你问小鹏。「
  何涛倒也不生气,施施然坐在了长沙发上打开了一瓶洋酒。
  何涛的话让左传义懵了,这事自己家老头子也知道?左传义吃惊地张着嘴,疑惑地看向表弟吕立鹏,吕立鹏朝他点了点头,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
  「这……那……会不会有事?」左传义傻傻地接过何涛递过来的酒杯。
  「放心吧,你什么都不用管,尽管享乐就是了。」何涛笑呵呵地举杯与他碰了一下。
  「好……干……」想到李文霞的火爆身材,刘莎莎的俏丽可人,左传义把杯中的XO一饮而尽,然后不无担忧地对何涛说「出了事,别扯上我。」
  「那是自然……小鹏,你和毒蛇去把她们带上来。」何涛见左传义上钩了,笑着指示吕立鹏和毒蛇去提二女。
  「等,等等……我可是有品味的人,我不玩强奸。等下别说我和你们是一伙的,就说,就说我也是被你们抓来的,对,就说你们把我抓来当人质的。」左传义虽然纨绔,其实很聪明,万一暴露了,自己也好有个托辞。
  「行……我先给你铐上。」何涛想了想,答应了他。心想只要开了头,你小子想回头就难了,就好比吕立鹏。
##第84章 落入魔爪遭迷奸(上)
  地下室的铁牢里,分别关押着刘莎莎、李文霞、方震,最边上是一条虎视眈眈的藏獒。铁牢比较低矮,三人都是坐在潮湿的水泥地上。方震的头上包着一圈白色的纱布,额头位置有一块血迹,显然是刚才撞伤的,不过看样子没什么大碍。而刘莎莎和李文霞看起来虽然发型有些散乱,但是衣服还算整齐。二人都没受什么伤,刘莎莎的左臂手肘擦破了点皮,受伤的脚腕也没有肿起来,一袭优雅的黑色一步窄裙的晚礼服也就膝盖处磨破了一点点,而李文霞的白色长裙礼服也只是下摆处被她撕下了一圈用来给方震包扎受伤的头部。
  那些人把他们抓来后就关在了这里,然后就离开了,任他们怎么吵闹也没有人来理会他们,只有边上那条吓人的藏獒朝他们不停狂吠。吵累了,骂够了,三人也没力气了,也顾不得地上是否干净了,无力地坐在地上轻声交谈着。
  「阿震,你说阿浩有没有事?」李文霞双手抱住膝盖,不安地问。
  「放心吧,浩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事的。」方震无力地回答着。
  「那我们会不会有事呀?我好怕……」带着哭腔的声音自然是刘莎莎,这丫头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惊吓呀?
  「不知道……」方震语气中也有些担忧。
  「我们不会有事的,对不对?阿浩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对不对?」李文霞认真地看着方震。
  「嗯……浩哥一定会来救我们的。放心吧……在浩哥来救我们出去之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要保护好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保命才是最只要的,知道么?」方震不知道何涛会对他们做什么,但是想来也不会只是把他们就这么关着。
  「嗯……放心吧。我们懂。」李文霞与刘莎莎会意地点点头。
  「蚊子。你说那人是死的还是活的呀?……我好怕。」刘莎莎痴痴地望着地下室另一侧墙角里的一张手术台。因为那张台子上正绑着一个一丝不挂的人,虽然因为趴着而头发也遮住了大部分的脸,所以看不清楚容貌,但是从那洁白丰腴的肌肤和一头紫红色的披肩短发,还有挺翘的臀部来看,应该是个年轻女子。
  「别怕,她还能动,因该没死。不过嘴巴好像被堵住了。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李文霞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她,虽然只是匆匆一瞥没看清长相,但那人在他们被押下来的时候明显挣扎了一番,李文霞看到她的嘴里塞着一团白色的东西,应该是毛巾之类的。
  「是贝贝……都怪我,其实在我们接到她的消息后,并没有人找到摄制组那去,我就应该想到她一定是被发现了。是我麻痹大意了……」方震下来的时候就仔细观察了这个地下室,也发现了被绑着的朱培培,对于这个干妹妹的身体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朱培培是被四肢分开呈大字绑在上面的,背上残留着一道道细小的血流,方震知道那不是打的,是针刺的。因为在她优美的背部有着几只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彩色蝴蝶,有的已经完工,有的还只有雏形,一边挺翘的臀部及下凹的腰眼处则是一片尚未完成的牡丹图。
  方震知道如果浩哥不能及时赶来救他们,那么受辱恐怕是在所难免。刚才方震对刘莎莎和李文霞的一番话,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贝贝?她怎么也被抓来了?贝贝……贝贝……朱培培,你能听到我说话么?」刘莎莎自然认识身为我前任秘书的朱培培,她几乎每周都会去庄园见我和方震,虽然莎莎不耻这个女人与自己老公及方震的淫乱行为,但是想到她也被抓来了,也不免有些吃惊。
  「别说话……有人来了。」李文霞阻止了莎莎的呼喊,因为她发现台阶上的暗门有了一丝响动。果然,门慢慢提升了起来,两个人影鱼贯而入。
  「吕立鹏……你个混蛋。放了老子。」看到来人,方震愤怒地站了起来,弯着腰摇晃着铁栏门。
  「哼……方震。你骂吧……等下再慢慢收拾你这混蛋。」吕立鹏咬牙切齿地盯着方震,然后转头望了一眼趴在手术台上的朱培培,「还有那个贱人。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老子不会轻饶了你们的。」
  「混蛋……有种你放了老子,我们单挑。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方震知道朱培培与他们的关系这小子一定是知道了,不然的话朱培培也不至于受这样的折磨与侮辱。
  「单挑?好……等下我给你这机会,不过现在老子可没空陪你。」吕立鹏看了一眼方震明显比自己瘦弱许多的方震,嘲笑着与毒蛇一起打开了关押刘莎莎与李文霞的铁门「出来吧……不要让老子动手。」
  「不……我们不出去。别拉我……不要……」刘莎莎与李文霞自然不会乖乖出去,两个人都死死拉着铁栏杆,谁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去哪里?
  「两位小姑娘,你们最好自己乖乖出来,我可不想费劲。」毒蛇见实在不好拉她们出来,也只得作罢。
  「不……我们不出去,我们不要离开震哥。」李文霞见他们两个拿自己二人也没什么办法,底气不由足了些。
  「呵呵……小丫头有点意思。那好吧,我看还是让它来请你们吧。」毒蛇笑着就去开关押着藏獒的铁门。
  「啊……不要……我们出来,我们出来。」莎莎和蚊子见他如此举动自然知道他的话外之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急忙从铁牢里钻了出来。
  「这不就对了么?放心吧,带你们出去没什么恶意,只是让你们见个人而已。」毒蛇阴笑了一下。
  「要见什么人?是不是浩哥……」莎莎和蚊子又惊又急,生怕是我也被他们抓来了。
  「上去自然就知道了。走吧……」吕立鹏在蚊子身后轻轻推了一把。
  「别碰我,我自己走……」蚊子晃开他搭在自己背上的手,与莎莎一起朝台阶走去。
  「莎莎,你们要小心点……」方震焦急地喊着。
  「顾着你自己吧,哼……」吕立鹏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莎莎和蚊子被抓来的时候由于惊慌,从被抓上车,到下车被推进别墅,再到关进地下室都有些浑浑噩噩,此时再次穿过休息间返回KTV包房倒是仔细观察了一番。
  「左少?」莎莎与蚊子来到房内,看到的是左传义被何涛推搡着倒在沙发的一幕,左传义双手还被手铐铐在一起。
  「刘小姐、李小姐?」左传义吃惊地望着刘莎莎和李文霞「你们怎么在这里?楚总呢?」
  「左少……你听着,我请你来,只是希望你老子能卖个面子,不要给我添乱。你只要乖乖听话,我就把你手铐打开。你在这里好吃好喝地玩着,事情完了就放你走。两位小姐也一样。不要找不自在……也不要想从这里逃出去。我老实告诉你们,我这外面可有几百号兄弟。两位小姐如此姿色,走出去万一遇到什么意外,我可不负责哦。」何涛笑着对三人说明了厉害。
  「好……放了我。」左传义听了他的话,脸上虽然不忿,但还是乖乖抬起了双手,由何涛给他开了手铐。
  「莎莎,看样子他们暂时不会为难我们,只要不是耗子被抓来就有希望。」蚊子在莎莎耳边小声说着。
  「嗯……也好。总比在阴冷的地下室呆着强,我们就在这里等阿浩来救我们。」莎莎心想这里再怎么说也比关笼子里舒服,既然逃不掉,就乖乖在这里等吧。
  于是,莎莎和蚊子相互挨着坐了下来,不过看何涛的眼神却十分不善。
  「涛哥。我先下去了,我还有事。」毒蛇手里把玩着刺针,与何涛打了声招呼,也不待他回答就径自走进了里面的休息间,到地下室去继续完成他的作品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刘莎莎、李文霞、左传义、吕立鹏与何涛。莎莎与蚊子自然是挨在一起坐在长沙发的一段,左传义在长沙发的另一端。这沙发足有5米多长,坐6、7个人都显宽敞,何涛笑呵呵地拿着酒瓶,大咧咧地坐在了中间,去过几个杯子,倒上了酒。房间里除了酒杯碰撞的「叮当」之声外,安静地吓人,气氛也有些沉闷。
  「来……大家能聚在一起,也是缘分。让我们干一杯。」何涛把酒杯递到众人前面的茶几上,然后朝他们举起了酒杯。
  「哼……」
  「哼……」
  「切……」
  莎莎、蚊子和左传义都哼哼着把头扭向了一边,完全没有给何涛半分面子。
  「哼……你们别不识抬举。我可是个大老粗,脾气不是很好。把我惹毛了,那就真的是敬酒不喝喝罚酒。左少,你是个识时务的人。你说陪我何涛喝杯酒,不过分吧?」何涛一脸不悦地问着左传义。
  「……好。喝就喝。我们不喝好像怕了你似的。来……反正吃吃喝喝等也是等,苦哈哈呆着也是呆。莎莎、文霞。我们喝就是了。」左传义假意思考了一下,朝莎莎和蚊子举起了酒杯。
  莎莎与蚊子相视了一下,彼此点了下头,显然是赞同了左传义的话,默默地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好……痛快,来,小鹏,一起……哈哈……」何涛笑着一饮而尽,朝他们举了下空杯,看着在座四人都干了,才笑着放下了杯子「哈哈……痛快。你们给我面子,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在这里玩着,我还要找楚浩谈谈怎么解决我两之间的分歧。
  就不陪你们了。「
  「喂……你等等。」李文霞听了他的话,着急地站了起来。
  「嗯?还有什么事?李小姐……」何涛早就打听清楚了我和我身边人的情况,对蚊子自然也有所了解。
  「你说你要找啊浩谈判,你是说阿浩没事?」李文霞焦急地看着何涛。
  「自然没事……如果真解决了他,我还有必要在这里和你们罗嗦?哼……实话告诉你们,他好得很。不过有你们在我手里,让他做出点让步,我想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你们就老实呆着吧。估计天一亮就能离开了。小鹏,看好他们三个。他们要吃什么喝什么都满足他们。」何涛说着也不待蚊子继续询问,径自离开了。
  「啊哈……这么说,我们也不会有什么麻烦嘛。喂……那个谁,给我们去弄些小吃、果盘之类的。本来想出去玩的,不曾想被弄这么个鬼地方来了。倒霉……」
  左传义朝吕立鹏丢了个眼色。
  「等着……」吕立鹏自然明白他这表哥的心思,也配合着他演戏。左传义和何涛的一套说辞无非是想让这两个小妞放松警惕而已。
  不消多时,吕立鹏就推着辆小餐车进来了,除了两个大果盘,还有一些鸭脖子、鱿鱼丝、鸡翅膀、水煮花生之类的小吃熟食。别看这里这么偏僻,何涛倒也准备充足。
  莎莎和蚊子虽然平日里贪玩,也经常混迹在夜场,听着下面那些小弟一口一个「大小姐、蚊子姐」叫,她们本人也很享受这种身处高位的虚荣,但对于刘老大和我那些公司社团里的事情从没过问过,也没有半天江湖经验,听了何涛和左传义一唱一和的谈论,还真的以为就是我和何涛之间的一些冲突,自己很快就能安全离开。
  又想着如今是法制社会,量他们也不会太过分,两个神经大条、没心没肺的女人在左传义的撺掇下放松了下来,开始与左传义、吕立鹏一边吃着小吃、水果,一边唱着歌,浑然忘我地玩了起来,简直就把这当成了一次夜店唱K了。至于地下室的朱培培,莎莎和蚊子在左传义的口中得知吕立鹏正是她的老公后,想来是自愿在那纹身了。一向都不怎么喜欢她的两个女人心里暗自唾弃了一下朱培培的不耻,对吕立鹏这个大肚的男人倒是多了几分怜悯,戒心也减了几分。
  「好……莎莎唱的真好,来来来……喝酒喝酒。」同是囚徒的左传义自然很容易就和莎莎她们打成了一片,再加上不久前我还带她们去左传义家里赴宴,二人也清楚他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子,更是全无防范。
  「谢谢,谢谢左少夸奖,呵呵……」莎莎笑着端起了酒杯。
  「蚊子,你也给大家来一首呗。」左传义夸完了莎莎又去鼓动蚊子。与二女混熟之后,他也跟着莎莎喊李文霞的外号,不过在他问起外号的来源的时候,二女却笑着回避了问题。
  何涛与孙猴子、袁霸一起布置好了防务后来到房间外,看到里面四人玩得不亦乐乎的样子,赶忙拉住了欲要推门进去的二人,交代二人不要去打扰了大少的雅兴,让他先玩痛快了。袁霸和孙猴子对这两个绝色美人心痒如虫行蚁爬,但是既然老大都不敢去拔这头筹,二人自然也不敢放肆。再说现在也是危机时刻,女人虽好,但是小命更重要。
  「你们先去办自己的事情,这两个女人少不了你们的。楚浩的女人,我自然要好好伺候,呵呵……」何涛阴笑着拍拍二人回楼上自己的房间去了。孙猴子和袁霸听了会意地笑了,然后彼此丢了个眼色各自处理事情去了,他们可不在乎这里面的美女谁先玩过,只要能玩到楚浩的女人,光那身份摆在那想想都爽。
  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何涛在床上看着屏幕上莎莎、蚊子交叉坐在左、吕二人中间,有说有笑、花枝摇曳的模样,何涛的嘴角微微翘起。再看二女脸色绯红,举止轻浮的样子,显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于是,把一张光盘推进了控制电脑的光驱里。对于莎莎和蚊子,何涛这个老色鬼倒也不是不感兴趣,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应对我,对女人倒也趣味索然。
  「蚊……蚊子……陪。陪我去洗手间……呵呵呵……」一曲唱罢,莎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隔着吕立鹏去拉蚊子的手。
  「不……不要……别拉我……我还要喝。嘻嘻……左,左少我们……喝喝酒」软软靠在沙发上的蚊子嬉笑着去抓茶几上的酒杯。
  「好……好……我们再喝。」左传义一手搂着蚊子的细腰,一手抓起酒杯,与她碰了一下,同时给吕立鹏丢了个眼色。
  吕立鹏会意地点点头,赶忙扶住摇摇晃晃的莎莎,关切地说「莎莎小姐,我扶你去吧,洗手间在里面。」
  喝得头昏脑胀的莎莎在酒精的麻痹下,也不以为意任由他半搂办抱地进了里面的休息间。
  「好……蚊子姐好酒量。不愧是女中豪杰。」左传义看着吕立鹏把清纯可爱,性格热情泼辣的莎莎弄进了休息间虽然心里有些不大情愿,但是一看到怀里蚊子低胸长裙开口处露出的雪白饱满的豪乳,还是决定先享受这更多一分妩媚妖娆的妖精。反正时间还有大把,等吃了这只蚊子再去品尝那只辣椒也一样,不是么?
  「呵呵呵……左少酒量也很好啊。来……我们唱歌,男女对唱哦……嘻嘻。」
  蚊子很享受左传义对自己的吹捧,自从跟了我以后,平日里虽然也经常去夜店,但碍于我的社会地位和身份,她也很久没有这么肆无忌惮地开心喝酒玩乐了。
  「好……我们来个夫妻对唱。哈哈。」左传义一手握着麦克风,一手在她腰上隔着衣服上下抚摸着。
  「嘻嘻……去你的……谁跟你夫妻了……」蚊子嘴里笑骂着,但对腰臀上的那只手却置若罔闻。
  看到蚊子对自己的骚扰没有什么反应,左传义的举动也开始大胆起来,唱完两首合唱,喝了两杯洋酒后,蚊子已经靠在了他的怀里。而莎莎与吕立鹏自从去了洗手间就再也没有出来。
  「好热啊……呜……头好晕……莎莎他们怎么还没出来?嗯……别摸……痒」蚊子软软地靠在左传义的怀里,微闭着眼睛,轻轻抓住了左传义那只正在她胸前隔着衣服大过手瘾的怪手。
  「热么?是哦……确实有点热……来……我帮你把外套脱了。」左传义笑着把她扶正了一些,开始脱蚊子身上的小外套。蚊子可能是真的有些热,完全没有半分拒绝,任他把衣服脱掉了,露出了两条白嫩的手臂和肩窝浅浅的半截酥胸。望着那呼之欲出的豪乳及诱人犯罪的深邃乳沟,左传义艰难地吞了下口水。轻轻将半醉似醒、支支吾吾的蚊子放到在了沙发上。
  站在沙发前面,左传义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摇晃着脖子解开了两颗领口的扣子,弯腰脱去了蚊子脚上的鞋子。蚊子因为穿的是长裙礼服所以没穿袜子,鞋子一脱就露出了一对可爱秀气的白嫩玉足。左传义坐在一边,把她一直脚掌捏在手里,抬起来闻了一下。
  「好香……连脚都这么漂亮,腿一定更迷人了。楚浩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左传义闻着蚊子略带着些许淡淡汗酸的嫩葱般的玉足,一手贴着她的小腿慢慢将长长的裙摆推了上去,只觉触手所在一片丝般的光滑,越往上越是柔软温润,看着眼前两条白玉美腿,左传义再也忍受不住,把头一低,就一路舔了上去。
  话分两边,这边左传义对半醉的蚊子开始下手,而里面的吕立鹏也已经对莎莎伸出了魔爪。
  「哼……楚浩。你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今天就把帽子还给你。」看着床上除了一条麻花般圈在小腿上的内裤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刘莎莎,想到地下室里真被毒蛇刻上屈辱印记的老婆,吕立鹏带着狰狞的嘴脸慢慢脱去了身上的衣物。
  刚才吕立鹏把莎莎搀扶进了休息室里面的卫生间后就被她推了出来。吕立鹏在外面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出来,于是就去敲门,敲了半天里面也没什么动静。等的有些焦急的吕立鹏怕有什么意外,赶紧打开了卫生间的房门,还好门没锁,一扭就开了。
  门开的一瞬间,吕立鹏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原来刘莎莎居然坐在抽水马桶上,一手垂于身侧,一手搁于膝盖上,而头就枕在上面睡着了。睡着了不要紧,但是此刻的她确实光着身子的,那袭优雅的黑色紧身长礼服褪到了脚面上,黑色的内裤就勒在膝盖下方的小腿上。原来莎莎这身礼服虽然很有品位,穿着也很高贵,也很能展现她完美的身材,但又一个很大的缺陷,那就是上厕所麻烦。这礼服的裙摆是很小的,到膝盖位置就无法再往上提了,若想上厕所,唯一的办法就是拉开背后直通到臀部以下的长拉链。不过这样一来上个厕所自然是要全部脱下来了,而无袖低胸的设计里面除了内裤外,内衣是更无法穿了。所以就出现了这么让吕立鹏喷鼻血的一幕。
  吕立鹏推了她几下,莎莎只是梦呓般支吾了一声,然后继续熟睡。吕立鹏一把将她抱离了马桶,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礼服出了卫生间,将她丢在了外面休息室的大床上。
  看着床上虽然只有个枕头,但洁白的床单倒也干净,心想在这里操楚浩的未婚妻倒也是个理想的场所。
  平躺在床上的赤裸肉体肌肤很是洁白细腻,一头微卷的紫红色披肩短发是莎莎为了参加今天的晚宴特意花了一中午的时间去沙龙改回来的,原本她那爆炸式的金毛狮王发型自然不适合参加政府高官的家宴。不过这样的发型倒与朱培培的有几分相似,看在吕立鹏的眼里更是多了几分恨意。
  望着床上睫毛长长、脸蛋精致、鼻梁挺拔秀气、香唇红润微翘的睡美人,吕立鹏慢慢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莎莎的双峰虽然没有蚊子那么雄伟壮观,但在我和前面两任男友的爱抚下也颇具规模,如同两只倒扣的瓷碗般随着呼吸一起一付,上面两颗小巧的乳头如同两颗粉钻一般镶嵌在一圈浅浅乳晕的中央。平坦的小腹上方有着一涡浅浅脐窝,而一枚精致的蓝水晶脐钉吊坠正好置于其内,这枚脐钉是她在见了肖潇的脐环后觉得特别性感,于是苦苦哀求我给她按上去的。
  「骚货……跟那贱人一样,阴毛都弄地一根不剩。老子最讨厌白虎了,楚浩那混蛋也不怕被客死。」看着莎莎小腹下方光洁溜溜的饱满肉丘,想到他老婆估计也是为了取悦我才弄掉了阴部原本茂盛的阴毛,吕立鹏就双眼冒火。
  吕立鹏摘取了莎莎脚上的高跟鞋,一把扯下小腿处的黑色小布条,随意地丢在床头莎莎的枕边。双手抓着她秀气的玉足,将她两条笔直的玉腿往两边一分,整个人扑了上去。
  吕立鹏身材高大魁梧,虽然肌肉没有我结实,但他骨骼魁梧,沉重的身体把莎莎完全覆盖在了他的身下,只留了两条玉腿及粉臂置于两侧。
  心中充满了怨恨的吕立鹏原打算是要强行进入莎莎身体的,但在没有一丝爱抚,又酒醉中的莎莎根本没有一丝情欲,下体显得十分干涩,吕立鹏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进入。于是他只能作罢,压在身下的娇躯柔软而温热,还散发着阵阵幽香,特别是胸前一对娇乳更是绵软,吕立鹏开始改变主意,把解恨的迷奸变成一番享受。他一手捏揉着一团酥胸,一手抚摸着光滑的长腿、翘臀,嘴巴在她耳畔、脸颊上来回亲吻着。
  随着吕立鹏在莎莎身上大快朵颐,酒醉中的莎莎开始有了感觉,仿佛是在梦中与我调情,气息也显得愈发紊乱,口鼻中带着娇喘发出了梦呓般的轻哼。当吕立鹏的嘴巴亲吻上她的双唇的一刻,莎莎两条雪藕般的玉臂缠住了他的脖子,同时主动张开了略显干涩的红唇,将他的舌头纳入了口中,湿滑的香舌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深爱着妻子的吕立鹏,一直以来都对朱培培很是忠诚,从把自己的处男之身交付给同是处女的女友以后,从未碰过别的女人。但当他松开莎莎沾满了二人口水的湿润嘴唇的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以前是多么的荒谬,女人与女人却又不同之处,尽管自己的老婆也是人间尤物,但莎莎给他的感觉却是一番新奇滋味,不管是唾液的香味,还是接吻的技巧都截然不同,动情后身上散发的异香更是迥异。
  「哦……老公……我爱你。老公……爱你。」莎莎双手在他背上来回抚摸着,一条光滑的玉腿更是攀上了他的腿肚,来回摩擦。听着她的梦呓般的呼唤,想着妻子也曾在对方老公的身下如此呼唤,吕立鹏神智一阵清明,一手扶住怒举的肉棒对着她早已湿润的阴唇间插了下去。
  「嗷……舒服……老公……好舒服……好粗,好烫……要……啊……用力……好舒服,好满足……嗯……」随着吕立鹏报复性的抽送,莎莎小嘴里发出了舒爽的呻吟,而且伴随他的速度与力量,这呻吟也时高时低。
  「臭小子……搞得真猛。莎莎那小妞叫起来真够骚浪的,我喜欢。不过,这只蚊子的身材真是绝品啊。楚浩这小子的女人怎么各个都这么有味道?嘿嘿……他一定想不到本少爷有一天会操遍他的女人吧。哈哈……」听着休息间里传出的阵阵淫声浪语,左传义微微带着些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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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落入魔爪遭迷奸(中)
  女人堆里翻滚了好几年的左传义自然不会像自己那表弟一样急色。面对绝色尤物,自然要慢慢品尝才更有味道。与衣衫尚算整齐的左传义相比,此时沙发上的蚊子已经是一丝不挂,火爆白嫩、曲线玲珑的玉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那条洁白的晚礼服被丢弃在边上的单人沙发上,一条草绿色的镂空丁字小内裤皱巴巴的被团成了一团丢在上面。那条小内裤因为沾满了蚊子的爱液和左传义的口水而颜色显得有些深暗。
  就在刚才,左传义从蚊子的双腿开始一路舔吮、啃咬上去,最终把整个上半身埋进了她宽大蓬松的裙子里。虽然裙内昏暗,但随着嘴里吹弹可破的嫩肉延伸到了交合部位,左传义的嘴唇触碰到了一块纹路复杂的小布片,上面撒发着阵阵幽香和湿热。百花丛中过的左大少不用眼睛看也明白这是什么部位,他也特别喜欢女人这里的气息。而且,这个尤物的阴部气味还特别好闻。
  「嗯……嗯……」随着左传义的张嘴连通内裤一起轻咬带来的快感,半醉半醒的蚊子嘴里发出了轻微而愉悦的哼声。一双玉腿时而夹紧,时而松开,在阵阵酥麻快感的伴随下,清澈粘腻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渗透出来,透过薄薄的镂空纱眼溢进左传义的嘴里,同时也四散着浸透了小内裤。
  左传义一边亲吻吮吸蚊子的阴户,一边抚摸揉捏她的美腿与翘臀。下半身的敏感部位带来的酥麻痕痒也刺激了蚊子上半身的紧绷与难耐。意识模糊的蚊子,一手揉搓着自己硕大的丰胸,一手按着裙下正卖力取悦自己的头颅。
  当左传义在蚊子的声声娇喘淫语中饱餐了一顿甜美淫汁从裙里钻出时,蚊子居然已经自己拉开了背后礼服的拉链,包裹着双乳的绣花胸衣已经褪到了双峰之下,而那对洁白豪乳此刻正在她纤细修长的青葱玉指下乳肉横溢,不停变换着形态。
  「操……这么骚?够味。」左传义惊喜地笑骂了一句,抓住蓬松的裙摆去扯她身上凌乱的礼服,而意识迷离中的蚊子也十分配合地抬起了身子。左传义剥下了蚊子身上的礼服,用扯下了那条湿漉漉的小内裤。
  望着眼前养殖白玉般的肉体,妖娆婀娜的曲线,左传义只觉自己如同一条三日不曾进食般的恶狼般饥饿。吞咽了一口桌上的美酒后,他猛地扑了上去,对着蚊子的粉颈、雪乳一顿啃咬,在蚊子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愉悦的呼喊呻吟中将她浑身上下连通后背、臀部都啃咬了个遍。望着雪白的玉体上处处深浅不一的牙痕,左传义舔着嘴唇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来吧,宝贝儿。你听莎莎与小鹏玩的多快乐,我们也开始进入主题吧。让本少的人间至宝填满你那三个可爱的小洞洞。呵呵……从哪里开始呢?好吧……就从你饥渴的小嘴开始。」脱去了身上衣物的左传义坏笑着把蚊子的双腿移下沙发,然后坐在了尚带着蚊子体温的沙发上。
  左传义勾着蚊子的脖子,把她上身拉了起来,然后将她的头按到了自己双腿间挺立的肉棒上。意识迷离而又欲火炽热的蚊子在嘴唇触碰到肉棒顶端的一刻,下意识地张开了娇艳的双唇,把个前段还带着分泌着前列腺粘液的龟头裹进了嘴里。
  「嘶……舒服。」肉棒进入温热小嘴的一刻,蚊子的舌头也触碰到了他的龟头,那份舒适让左传义爽地并上了眼睛扬起了头。酒精刺激下的蚊子凭着淫荡的本性展现了她高潮的口交技巧,一手握着肉棒,一手揉着自己的丰胸,左传义则靠在沙发上悠闲地抽上了烟,一只手按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
  此时,休息室内吕立鹏与莎莎的肉搏已经进入了激烈的缠斗当中,莎莎高亢的尖叫与娇喘伴随着胯部蚊子发自喉咙深处的闷哼,在左传义的耳中简直就是人间仙乐。
  左传义感觉再让蚊子吮吸下去,就要提前缴械了,于是拉起了正吃得津津有味的蚊子。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一条玉腿往自己身上一代,蚊子整个人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辛苦了,宝贝儿……现在让本少来满足你下面的小嘴,好不好?」左传义微笑着伸手抹去挂在蚊子嘴角的口水,抹在她硬挺的乳尖上。
  「嗯……」双眼微睁,眼神迷离的蚊子只看到一张模糊的脸,好像带着温柔的笑容,潜意识里她一点都不反感这个男人轻薄的言语。下体深处早已瘙痒空旷的蚊子扶着那连通阴毛都被自己口水湿透的粘滑肉棒坐了下去。
  「哦……」
  「嗯……」二人同时舒服地哼了出来。
  蚊子双手扶着左传义的肩膀,开始前后挺送起来。而左传义则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肆意地开始揉搓她胸前的两颗肉球。
  随着蚊子不停地扭动起落,不仅她的身上开始渗出了香汗,紧裹着肉棒的浪穴更是淫汁横流。左传义在积极配合蚊子套弄的同时,一双大手游走在她汗湿的肌肤之上。嘴巴更是忙个不停,时而啃咬吮吸她那乳香四溢的双乳,时而吻住她张口浪叫的双唇。
  左传义这边交战正酣,而吕立鹏那边已经结束了战斗。看着自己乳白的精液缓缓流出莎莎微分的粉嫩阴唇,吕立鹏内心有着一丝报复后的快感。抓起边上莎莎那黑色的礼服将自己下体的水渍擦拭了一下,吕立鹏望着熟睡的莎莎开始穿上了衣服。转身的时候,吕立鹏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边上紧闭的暗门,想到曾经的爱妻正在下面被毒蛇玩弄,吕立鹏心里有着一丝不舍。
  吕立鹏没有在里面多做停留,他不想让自己的心受到煎熬,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下去制止毒蛇对妻子的侮辱。
  「呀……小鹏。这么快就结束啦?那妞爽不爽?」左传义看到表弟衣衫整齐地走了出来,一边用力拍打着蚊子不停起落的翘臀,一边带着一丝嘲弄地问着。
  「嗯……」吕立鹏显然没心思与这位表哥分享饱餐秀色的心得,身子往那张单人沙发上一坐,抓过酒瓶和酒杯自斟自饮起来。
  「嗷……嗷……舒服……好舒服……小妹妹好爽……操地好爽……老公……
  亲亲老公……嗷……啊……「处于兴奋中的蚊子完全没有意识到房间里多了个人,也没有听到二人的对话,整个人都沉浸在下体带给全身的愉悦当中而不自知。
  「小鹏啊……这骚货真的很带劲,那骚水流个不停,我屁股下面都是水。呵呵。……你那妞怎么样?水多么?「左传义看表弟情绪不高,一边享受一边与他聊天。
  「嗯……」吕立鹏还是闷闷地回答他。
  「干嘛呀?怎么不开心啊?是不是想尝尝这个骚货的味道?」左传义笑着说「好了,本来还想多享受一下,既然你想要,那我加快点速度。」
  「下来,宝贝……」左传义不顾蚊子的反对,一把将她推到在沙发上,然后将她翻了过来「跪好了……本少来填满你最后一个洞洞。」
  蚊子任他把自己摆弄成了跪姿,趴在沙发上翘起了淫光闪闪的翘臀。左传义一只脚着地,一只脚站在沙发上,端着沾满了淫水的肉棒对着她紧紧闭合的可爱后庭菊花插了下去。
  「呜……真紧……舒服……」经过几次进出后,整条肉棒都插进了蚊子的肛门里,左传义开始快速挺送起来。
  「嗯……嗯嗯……嗯嗯……」随着肉棒的插入,蚊子都会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肉棒下的浪穴还一张一合地吐着花蜜。
  蚊子的后庭与长期被我那粗大肉棒扩展的小穴相比自然要紧窄许多,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左传义只在里面抽送了不到50来下就怒吼着射出了他继续了好多天的精液。
  「唔……爽。」左传义愉悦地抽出了开始疲软的阳具,一屁股坐在了蚊子的头前。悠闲地喝了一口酒,又点了一根烟。看着狼藉的下体,他坏笑了一下,然后抓住正趴在沙发上喘息的蚊子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了自己胯间「来……宝贝……给本少清理一下。」
  蚊子不知是否被我调教地太听话,还是真的淫荡到了骨子里,居然真的乖乖地伸出小香舌仔细地舔了起来。蚊子的举动自然又引发了左传义得意的大笑。
  也许是酒意上来了,也许是真的累了,当蚊子把左传义肉棒上的最后一丝异物舔进嘴里后,居然趴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睡着了。左传义推开烂泥般的蚊子,穿起了丢弃在沙发上的衣服。
  「妈的,一身汗……这里也没有个洗澡的地方,真他妈的。」左传义走到靠近表弟一边坐下,拿起本属于莎莎的酒杯与吕立鹏碰了一下,然后开始发牢骚。
  「大表哥说二楼的房间都是空着的客房,都有浴室。时间也不早了,你累了的话可以去楼上休息。」吕立鹏此刻也真的不想与这位表哥闲聊,他没这个心情。
  「那感情好,不过休息就算了,春宵一刻呢。对了,这个给你,美国货。你小子战斗力不行啊。」左传义笑着掏出两颗万力可丢给吕立鹏,然后起身走进了边上的休息室。
  不多一会儿,左传义就横抱着一丝不挂仍在熟睡的莎莎走了出来「小鹏,这妞表哥带上去了,那个就留给你了,呵呵。」
  看着表哥抱着莎莎离去,吕立鹏转头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上的蚊子,猜想今天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了,饮尽了杯中的美酒,捡起茶几上的伟哥塞进了口袋里。然后走到蚊子身边,将她抱了起来。尽管刚才已经在莎莎身上发泄了兽欲,此刻没有太多的需要。但是想到这也是楚浩的女人,吕立鹏还是决定要将她给睡了。也学着表哥左传义操遍她身上所有的洞。
  「妈的……两个混蛋,都带走了……看了半天活春宫,还真有些需要。」看着左、吕二人抱着两位绝色佳人出了房间独自享受去了,何涛有些不忿地骂了一嗓子。此时的他疲软的阳具已经有了反应,他需要发泄。
  「喂……婷婷,是干爹。睡了么?才1点多,睡什么觉?什么明天要上课?鬼扯,出来吧,打个的来干爹这里,干爹想你了。放心吧,你爸妈应该早睡了,你小声点不要吵醒他们就是了。来吧,把书包也带上,明早干爹直接送你去学校。好的……快点。」何涛把莎莎、蚊子,以及估计正在被毒蛇调教的朱培培一一排除后,想到了那个才18岁的小女孩徐婷。这丫头自从被他开了苞以后,在他的威逼利诱下背着父母做了自己的干女儿,时不时就被她叫出来干一炮,两个月前被他搞大了肚子,去做了人流后就一直没碰过。两个月没玩倒有些想念,于是也不管对方方便不方便就把她电召了过来。
  清晨,窗外山林间鸟鸣四起,叽叽喳喳热闹非凡。几缕秋风吹起稀薄的纱窗,熟睡中的莎莎只觉一阵寒意袭来,激灵灵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
  「嗯~~~好冷……头好痛……」睡意正浓的莎莎拉了拉着盖着点肚子的被子,发现自己有些头昏脑胀的感觉。微微睁开双眼发现天都还没亮,看来还早,莎莎决定继续睡觉。不过正当她翻身想睡地更舒服些的时候却抱到了一个人,那人身上没穿衣服。
  睡得迷迷糊糊的莎莎对于身边多个人倒也不吃惊,以为她从家里过暑假回来以后,基本都没怎么住校,只要我在家过夜,她都是和我、蚊子睡在一起,有时候还加上一个肖潇。平日里莎莎喜欢抱着人睡觉,她觉得特有安全感,不过她自然更喜欢抱着我,于是就有个习惯性的动作,那就是一边把身子尽量贴着对方,然后顺手去摸一下对方的下体。
  当她摸到身边人下面处于晨勃状态的阳具时,莎莎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手里握着那温热的肉棒,柔软的玉体更往他贴紧了几分,不过突然间她的双眼睁开了,昏沉的大脑也顷刻间清醒了,握着肉棒的小手一下就缩了回来。因为她突然想起自己并不是在家里,她被人抓了。那身边的男人自然不会是自己的男友,那他是谁?
  「啊……」莎莎惊叫着坐了起了望下那人,那个人是背着她睡的,看不到面容。不过她已经看清楚这里确实不是自己家里,不是自己的房间,也不是男友的房间,房间的陈设很简单,有点像那种小宾馆的摆设。更重要的是她还发现自己身上是一丝不挂的,那个男人虽然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臂膀和一截后背,但可想而知也一定没穿衣服。
  彻底清醒过来的莎莎慌张地跳下了床,跑进了房间内的一个小门,凭直觉她知道那一定是卫生间。把自己关进卫生间后,莎莎望着洗漱池上方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脖子到胸腹都留有深浅不一的吻痕、牙印,那明显是疯狂性爱后的痕迹。
  低头看着自己阴部及大腿内侧水渍干涸后留下的角质物,莎莎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瞬间进入呆滞的莎莎,脑海里闪现出昨晚受到埋伏、被人抓上车、地下室、左传义、吕立鹏,喝酒唱歌……「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那人是谁?天啊……
  那人是左传义?还是吕立鹏?或者是其他什么人?「莎莎真的是恨死自己了,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安全意识?为什么要在这样不安全的环境喝酒?
  带着懊恼与悔恨,莎莎快步冲到旁边的淋浴下,也顾不得调水温就拧开了花洒的把手。冰凉的水柱激地她驱走了身上最后一丝困乏,脑子也更加清醒了,昨晚醉酒后的一些模糊印象闪现出来。记得自己喝多了,是那个吕立鹏陪自己去的卫生间,然后自己感觉好困,然后有人抱她到了舒服的床上躺下,然后那人压了上来,两人开始接吻,然后做爱……自己很困,然后就睡着了。
  不对,好像还没结束。迷迷糊糊中有人抱起了自己,然后他帮自己洗澡,那人的手很不老实,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还把什么插进了自己的下体,插地她很需要。然后自己和他抱在了一起,接吻,做爱……很疯狂地性爱,好像做了很久,换了很多姿势,在他猛烈的攻势和无情的啃咬下,自己放肆地大声浪叫,叫得口干舌燥、筋疲力尽。
  莎莎一边用力清洗着身体,一边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她敢肯定第一个一定是吕立鹏,那后面的是谁?还是吕立鹏?或者左传义?或者……想到昨晚酒醉后可能会出现的可怕后果,莎莎真的感到有些欲哭无泪。
  「莎莎……你在里面么?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正当莎莎在水流的冲刷下懊恼不已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一个男人的声音。左传义,没错,就是他。
  「莎莎……你在么?」门外的左传义见莎莎许久都没回答他,再次询问道。
  「在……在,我在……你帮我把衣服拿进来。」莎莎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无法回避了,赶忙关掉花洒,抓起边上挂着的浴巾开始擦身上的水渍。
  「奥……衣服……你的衣服不在这里哦,我等下就要走了,我妈要我今天陪她去乡下。等我回来再找你玩吧。你的衣服我等下帮你拿上来好了。」吕立鹏虽然不舍得离开,但是他妈昨晚就告诉过他今天一早就要去老家,而从这里到家里还要1个多小时。他虽然贪恋美色,但是家里老头子的脾气自己可不怎么感冒,昨晚一夜未归已经不好交代了,如果还误了时间那估计以后自己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好……好的。」莎莎懊恼地跺了下脚,用白色的浴巾把还没完全擦干的身子包裹了起来。直到听到左传义出门的声音也不敢走出浴室。她可不想这幅样子去面对左传义。此刻她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希望昨晚就只和左传义一个人发生了关系吧,这样自己还好受些。虽然以前也过着放荡的生活,但自从正式确立了我未婚妻的身份后,莎莎还是比较乖的,再也没有与人乱来过。
  神清气爽的左传义嘴里哼着小曲,飘着下了楼,莎莎的衣服是表弟脱的,那应该在下面歌房的休息室。也不知道表弟起来没有,估计还抱着软玉温香睡得香吧?昨晚在何涛这个远房表哥的安排下干了两个年轻貌美的绝色尤物,其中一个还是平时自己想都不敢想,只能偷偷看两眼的黑社会大佬的未婚妻,虽然有些忐忑,但是那份刺激,那份舒爽,那份成就感还是更让左传义觉得不虚此行。
  「呀……呀……啊……不要……啊……好痛……呀……」左传义走到歌房门口时,里面传出的确实一声声女人的尖叫声,左传义吃惊地发现那个声音的主人应该是李文霞,那只蚊子的声音很有特点,清脆中带点绵软,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小鹏啊。呵呵呵……你小子昨晚就在这里过的呀?兴致真好啊,一大早……」左传义心想一定是表弟昨晚没去睡房,今天醒来又和蚊子干上了。但是,当他笑呵呵地走进去的时候,顿时惊呆了,眼前是什么情景?
  「呵呵……大少这么早?吕少家里有事儿,刚走一会儿……」孙猴子看到站在门口一脸错愕的左传义,笑呵呵地把衬衣下摆扎进裤腰里,一脸满足地拉上前面的拉链,然后提起沙发上的夹克外套穿在了身上。
  「嗷……」左传义此时脑子真是有些不够用了,他也没怎么在意孙猴子说了什么,下意识地回答着。因为他看到的是发丝凌乱的李文霞正跪在杯盘交错的茶几上,一对沾满了不知道什么汁液的豪乳前后猛烈地晃动着,而在她身后则是一个身上缠着绷带、露着一身黑亮肌肉的黑猩猩一般的高大壮汉。那人一手抓在她下凹的腰部,一手拿着酒瓶,正在一边大口灌酒,一边用他黑乎乎一片杂毛的腹部顶撞蚊子雪白挺翘的臀部。从蚊子脸上痛苦的表情,左传义猜想他那正快速进出于蚊子身体的那玩意一定也和他身材一样雄伟吧?
  「啪……啪……噗哧……噗哧……」蒲扇般的大手一下下拍下,引得阵阵臀浪荡样,清脆的拍打声伴随着身体的撞击声,性器摩擦产生的水花声回响在歌房里,震撼着左传义的身心。
  「呀……」估计是因为那人顶地太猛太深,狠狠撞击到了花心,蚊子扬起汗湿的脸孔高声尖叫了出来。也是这一道充满痛苦的尖叫让左传义回了神。他也顾不得蚊子为什么会在这里被人轮奸,快步走进休息室想去拿了莎莎的衣服就走。这个何涛这么做不是彻底把楚浩得罪完了嘛?这样对他的女人,楚浩能善罢甘休?想到自己也有份参与,左传义不由感到背上一阵发冷。
  但当她走进休息室的时候,他却彻底惊呆了。天啊,这世界是怎么了?都疯了么?他看到床上蜷缩着一个人,一个赤裸的女人,一个身材十分惹火的女人。如果换成平时,换成别的什么环境,左传义相信自己一定会忍不住扑上去尽情享受,但是此时他只有震惊。因为这个面朝着门口侧躺着的女人左传义认识,还很熟悉。是自己的弟妹,吕立鹏新婚不久的妻子,那个平日里乖巧而有些羞涩的朱培培。
  她为什么睡在这里?还是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这里?小鹏知道么?他不可能不知道。
  那……等等……她脖子上是什么?带着银色链条的黑色皮项圈?平日里拴狗的那种。一脸震惊的左传义缩手缩脚地慢慢靠近了过去,没错,确实是贝贝。他不敢再想下去,他想去拿床内侧那条黑色的礼服,但是够不着。
  左传义只得走到床尾,他不想惊动了她,他蹑手蹑脚地跪在床沿上,不过他伸出一半的手僵住了,他看到了贝贝雪白的后背上一片绚丽的纹身,彩色的蝴蝶、娇艳雍容的牡丹。被压在下面那条圆润雪白的左大腿上盘旋着一条长满鳞片、黄肚黑背的眼镜蛇,尖尖的尾巴正垂于肉肉的膝盖弯下方10厘米处,而呈扇形张开的蛇头一路往上在大腿内侧位置朝两腿间吐出了鲜红的开叉蛇信。蛇信正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玫瑰色阴唇。而在蝴蝶翅膀一般的阴唇上则整齐排列着两排共6个银色小环,不……是7个,还有一个穿过了整个阴蒂,横于阴唇上端,有一小半缩在皱皱的皮肉里。
  疯了……一定是疯了。
  左传义再也顾不上去为莎莎拿衣服,他慌张地逃离了休息室,听着耳畔蚊子如哭似泣的呻吟冲出了歌房,马不停蹄地出了别墅的大厅。他要离开,马上离开,但是他这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市区,没有交通工具的他不可能走出大山。
  「猴子……给我辆车,我要回去。」四下里寻找着车辆的左传义,正好看到正站在一群阵型整齐的保安前面训话的孙猴子,他一边喊一边跑了过去。
  「嗯?怎么了?大少……玩得不开心么?」孙猴子看到他慌张的样子,奇怪的问。
  「我……我家里有事。给我弄辆车,我回去晚了要……要挨骂。」左传义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因为他看到眼前这些保安面前的地上摆着几挺轻机枪、几个子弹箱,而那些保安也大多都端着枪,他相信那绝对不是玩具。这么多枪,他们要干嘛?
  「这样啊……这个我做不了主啊,你去问下涛哥吧。你看,我这里正忙着呢,涛哥已经起来了,在楼顶晨练呢。」孙猴子歉意地说着。
  「你……你们这是?」左传义左衙内尽管心里很害怕自己的猜想,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哦……这些啊。这不是担心楚浩没死嘛,他那人不少,所以给弟兄们弄点家伙,我正在教他们怎么用呢。行了……你要车自己找涛哥去吧。我这会儿没空陪您闲聊。」孙猴子说着就蹲下身去摆弄地上的机枪。
  左传义没想到自己真的猜中了,他觉得何涛一定是疯了,黑帮火拼不稀奇,但是用军火来火拼,这也只能在外国的黑帮电影才能看到吧?这要是真的发生了,那该是多大的事啊?搞不好要惊动党中央啊,那时候估计自己老子都要被连累。不行,找何涛要个说法去,绝对不能让他这么干。
  「何涛……何涛……」一口气冲上楼顶天台的左传义大喊着朝一身唐装睡衣正缓缓打着太极套路的何涛跑了过去,原本想义正言辞地责骂一顿何涛的,但是当何涛转过那水桶般的身体,一脸杀气地看向自己时,左传义冒到喉咙的话又被他强行咽到了肚子里,语气也变了「表,表哥……」
  「怎么了?心急火燎的……不多睡一会儿,找我有什么事?」何涛看他突然变得很顺从,脸上的怒容消退了不少。
  「表哥,我听猴子说你要和楚浩开战?」吕立鹏小心地问。
  「是的,是有这么回事。就看楚浩那边是什么态度了,如果他要拼命,那我这里也不含糊。」何涛慢慢做了个收势,活动着粗大的脖子。
  「那……那我爸知道么?」左传义突然意识到,也许自己家的老头子并不是这么干净。
  「知道……姨父自然知道。不过这些你不用知道。」何涛笑呵呵地回道。
  「好……知道就好,知道就好……那我不打扰表哥了,你先送我回去吧,我妈叫我今天早上陪她去趟老家,我怕……」左传义也顾不上自己老子到底知道多少了,他只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行……这里安全。你还是乖乖在这里呆着吧。」何涛阻止了左传义接下去的话。
  「为什么?我又帮不上什么忙……」左传义一听不让自己走,声调突然就提高了,他急啊。
##第86章 落入魔爪遭迷奸(下)
  看左传义着急了,何涛也没搭理他,只是默默地推开了天台边他主卧室的玻璃门,左传义想也没想就跟了进去。
  「原因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让你留下是为了你好。我向你保证,只要这件事情解决了,那楚浩现在的势力和产业都交给你和小鹏来打理,当然还有他的那些女人。」何涛也不去看焦急震惊的左传义,径自走到那张大床前,伸手在枕头边拍了拍「婷婷,今天你也别去上学了,就呆在这里吧。」
  「嗯~~~~干爹,几点了?」这是一个留着学生短发的小女孩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一边问何涛时间一边揉着眼睛,不过当她看到房间里还有别的男人的时候,「呀……他是谁?」地尖叫着缩回了被子里。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左传义还是看到了那叫婷婷的女孩没有穿衣服,这丫头一看年纪就不会很大,还带着娃娃音,不过此时趟在何涛的床上,还喊何涛干爹,与何涛什么关系不言自明。
  「好了,传义,表哥还有事要去办,你乖乖在这里呆着,婷婷是我干女儿,你要是喜欢表哥就送你了。在这里除了出这别墅的门,你可以随意做什么。等下我让人送吃的上来。你可以给姨父打电话,不过他知道你在我这里一定会放心的。」何涛说着丢下一脸木然地站在一边的左传义和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徐婷离开了,临走前还从徐婷的枕头下面掏出了一把手枪别在了腰上。
  「爸……我在何涛这里……我,我好像被他软禁了。」何涛离开了好一阵,左传义才颤颤巍巍地掏出了手机给他爸打了电话。
  「混蛋……你怎么会在他那里?你乱跑什么?」电话里老头子愤怒的咆哮着。
  「爸……爸……我错了,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我碰上他,他就把我带来了。爸……我不会有事吧?爸……」听到自己老子的咆哮,左传义更加担心自己的安全了。
  「哼……叫你不安份,叫你乱跑……好了。事已至此,你急也没用。我会尽量安排,希望不要出事。那边有什么事情,你记得随时通知我。就这样……啪……嘟嘟嘟」电话那边啪的一声巨响挂断了。左传义无力地坐倒在一张软椅上,他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玩大了,老头子看来是来真火了。
  接在左传义打电话的时候,楼下传来了「哒哒哒……」的枪声,平日里素爱枪械的左传义倒也不担心是已经开了枪战,从那稀稀落落的枪声他知道那是孙猴子在教那些保安打枪。
  「大……大哥哥……」这时一个小脑袋从被子里冒出来,一边抱着被子坐起来,一边怯生生地喊着。
  「嗯?什么?」左传义望向床头,双眼无神地问。
  「大哥哥……干爹说不让我们离开……我是不是不能去上学了呀?」那丫头可能是真吓到了。
  「是……是吧?我也不知道。」
  「我……我不去上学,爸妈一定会担心的,我昨晚是偷跑出来的。我……我能不能给他们打个电话?你……你电话能不能借我一下。」徐婷昨晚偷溜出来,才发现连电话都忘记带了。
  「好……好的……」左传义下意识的站起来,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万一这丫头报警或者她家人报警怎么办?「不……不行……不能让你家里人知道。」
  「呜呜呜……我怕……我好怕。呜呜呜……」徐婷一个中学生,遇到这样的事情,早就六神无主了,一想到那枪,还有家人的责备,她能不怕么?
  「别怕了,有大哥哥在呢。」想起何涛走前说的话,再看看那张稚嫩的脸,在明知道自己无路可走的情况下,衙内本性又露了出来。左传义慢慢走过去,坐在床边,轻轻把徐婷连同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不知道现在的小丫头神经都比较大条,还是道德观念比较低,或者是真的觉得左传义能给她带来安全感。被左传义这个陌生的大哥哥抱在怀里的徐婷居然也不反抗,在他怀里小声啜泣了一阵后就安静了。
  「大哥哥,你紧张么?你抱地我好紧呀……」平静下来的徐婷挣扎了几下。
  「噢……对对不起……」左传义尴尬的松开了怀里的女孩。
  「呵呵……大哥哥我要去洗澡了。大哥哥,你身上好大的汗味,你不洗澡么?」徐婷看到他尴尬的表情,觉得有趣,居然笑了出来。然后抱着床头柜上的衣服进了浴室。
  看着徐婷这明显还没完全发育的身材,左传义感到一丝冲动。他玩过的女人确实不少,但是这样的幼齿,自己还没遇到过。想到自己昨晚与刘莎莎一场激烈运动后,早上也没洗澡,居然鬼使神产就跟了上去。
  「大哥哥,你怎么进来了?我要洗澡,你等下……」花洒下的徐婷看到左传义进来,脸色一片绯红,慌张地捂住了前胸和下体。
  「我也一起洗吧……没事的。你还怕哥哥欺负你呀?」左传义厚着脸皮,开始脱衣服。
  结果一场澡洗完,徐婷是被左传义从浴室抱出来的,两个人一丝不挂地倒在了床上。一阵热吻、爱抚后,左传义松开了身下娇喘不已的徐婷,急匆匆跑进浴室取出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掏出了一板药片。
  「大哥哥。你要吃伟哥么?」看到左传义的举动,脸色绯红的徐婷紧张地问道。
  「嗯?你知道这是伟哥?」左传义好奇地问。
  「嗯……我知道呀,昨晚干爹就吃了……干了好久,人家小妹妹好痛。现在还痛呢。大哥哥,你不要吃,好不好?」小丫头楚楚可怜地哀求着。
  「好……好吧……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左传义悻悻地放下了手里的药片重新钻进被窝里将徐婷搂在怀里面,把玩着她胸前那对还未发育完全,只堪盈盈一握的小乳鸽。看着怀里这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小女孩,左传义心想何涛那家伙真的禽兽到家了,这样的小丫头也下的去手?不过……这丫头长长翘翘的睫毛、清莹透彻的大眼睛、娇憨的翘嘴,柔嫩到果冻般的肌肤,还有双腿间长着稀疏柔软短短绒毛的肉丘,真的很嫩,特别嫩。
  「我叫徐婷,大哥哥叫我婷婷好了,爸爸妈妈还有干爹都这么叫我的。」徐婷乖巧地窝在左传义怀里,扑闪着一双闪亮的大眼睛饶有兴致地抬头看着左传义。
  「哦……婷婷……那你多大了?你还在读初中吧?」左传义好奇地问。
  「嗯……我读初二了,大哥哥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徐婷对这大哥哥也很好奇的样子。
  「这么小?我……就叫我大哥哥吧,呵呵。我挺喜欢你叫我大哥哥的。我也没有兄弟姐妹,有你这么一个小妹妹感觉挺不错的。」左传义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
  「嘻嘻……好呀。那以后你就是我哥哥了。哥哥不可以欺负妹妹的。」徐婷坏笑着说,刚才的恐慌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此刻露出了调皮本性的小女孩显得更是可爱。两个被软禁于此的人一见如故地认了义兄妹,开心地洗着鸳鸯浴,最后又躲进了被窝里。
  其实,刚才看到何涛手里的枪,还有外面的枪响,房间里更是多出个陌生男人,徐婷还是感觉蛮害怕的。不过在看清了左传义的长相后,然后又聊了一会儿天,发觉这个大哥哥不仅人长得帅,脾气还蛮好的。现在看来,还很好说话,不像何涛每次都是他想怎样就怎样,一点都不体贴、不温柔。
  「嗯?我怎么会欺负你?我当然不会欺负你了。」左传义迟疑了一下。
  「嘻嘻……还说不欺负人家……那它想干嘛?还这么硬……一看就知道要欺负人。」被子里一只小手握住了左传义胯下的阳具,坏坏地揭穿了他的谎言。
  「呃~~~~这是自然反应,好不好?你这样趴在我怀里,它能安分才怪了。」左传义尴尬地笑了笑。
  「那……大哥哥你要答应婷婷,不许用它欺负人家。」徐婷狡黠地说,但是接着不等左传义回答就换了语气「不过呢,婷婷也知道它会很不舒服,所以作为回报呢,婷婷会给它补偿。」
  「哦?怎么补偿呀?」左传义饶有兴趣地问。
  「这样……嘻嘻……」徐婷笑着灵巧地钻进了被窝里。
  「嗷……」左传义只觉龟头上一阵湿热,舒服地忍不住叫了出来。
  话说,左传义在何涛的房间里享受着小女孩的小嘴带来的美妙乐趣,早已经把给莎莎取衣服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却把莎莎等地焦急万分。
  「他怎么还不回来?怎么还不回来呀?蚊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该怎么办?」莎莎在卫生间里急地直打转,最后还是决定到床上呆着,身上只围了条浴巾实在是有点冷。虽然只露了个肩头在被子外面,秋日清晨的风还是带着丝丝寒意的。看到风吹窗帘的样子,莎莎起身去关那窗户。
  「哒哒哒……」一串枪声在窗外响起,惊起了四周山林间欢唱鸣叫的群鸟,也惊吓到了才伸手触摸到窗户的莎莎。
  莎莎躲在窗帘后面偷眼往外一瞧,只见几十个穿着保安服的人全副武装地站着阵列看一个人演示打枪。
  「难道……难道他们是要与人开战?难道是……老公……不,一定要通知老公,如果老公冒冒然来救我们,一定会吃亏的,不行,一定要通知他。昨晚那个死胖子说的全是假话,他根本不会与老公和谈,联想到左传义一去不回,还有才从他家出来就被人埋伏,那么估计和他们也是一伙的,昨晚完全是在演戏,真该死,自己居然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还……还被他……」想到自己失身于左传义那骗子莎莎是又气又急。
  「不行……一定要逃出去,给老公报信。但是我现在这幅样子,怎么逃呢?」莎莎看了眼身上唯一的一条浴巾,「总不能围着浴巾跑几十里山路吧?对了,还有蚊子。不知道蚊子现在在哪里?这一晚上不知道有没有事?哎呀……我怎么把蚊子忘记了呢?对……先找到蚊子要紧,她一定在那歌房里,我的衣服应该也在那里。」
  莎莎紧了紧乳侧的浴巾接口,小心地开了房门,看外面没有人,于是光着脚轻声下了楼,一路上她都很紧张,深怕被人发现,要是自己这幅样子被人抓住,那估计真是在劫难逃了。还好这一路都没遇到半个人,有惊无险地猫着身子就摸到了歌房门口。
  「嗬……嗬……嗬……嗬……累死老子了……小娘们儿,真够劲啊……喂,我说毒蛇,你小子要不要爽一下?」就在莎莎欲要开门进去的时候,里面传出了一个男人粗旷的声音,吓得莎莎赶紧缩回了手。
  「不了……我昨晚调教这条小母狗,爽过了。这种事做多了伤身,我还是比较喜欢在她们身上搞创作,这个女的身材不错,是块好画布。」回答他的是一个阴冷的声音。
  「该死……怎么这么早就有人在里面,我怎么去拿衣服?」虽然莎莎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但是既然里面有人,那自己肯定是不能进去了,还是先躲起来再说,莎莎转身就要离开。
  「哎呦……」莎莎才一转身,头就顶在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一个没站稳就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莎莎侄女儿,你穿成这样,是要做什么呢?」看着地上上面露着一般酥胸,下面露着大半美腿的莎莎,何涛微笑着抚摸着凸肚上刚才被撞到的地方。
  刚才何涛吃过了早点就去看孙猴子他们训练,顺便指点了一些打枪的技巧,然后询问了些楚浩那边的消息,知道楚浩进了医院,还处于昏迷中,但看样子是没有生命危险,那样一来事情就只能按毒蛇所说的二套方案来执行了,这方案的关键就在于要激怒楚浩,让他失去理智。能让男人失去理智的事,楚浩的那三个女人自然是最好的道具了。
  原本他还想去找莎莎,昨晚左传义把她抱出歌房后也不知道把她留在哪个房间里。一身唐装睡衣裤,脚穿布鞋的何涛刚走进大厅就看到莎莎悄悄走下楼梯摸到了歌房门口。何涛心想本还想找她,没想到她自己倒省了自己不少事,于是就悄悄走到了她身后。
  「啊……别过来。」莎莎抬头看到何涛一脸坏笑地盯着自己的胸部,也知道刚才撞到的是什么了,吓得赶忙爬了起来,顾不得自己身上有没有穿衣服,朝着大门就跑。
  「发生什么事?老大。」歌房里的毒蛇和金刚也听到了门外的动静,身上仅穿着一条四角裤叉的金刚汗流浃背地冲了出来。
  「去……把她带地下室来。」何涛朝正跌跌撞撞冲出大门的莎莎甩了下手,就进来歌房,他可不担心那小丫头能这么容易跑掉。
  「涛哥,楚浩那边情况怎么样?」看到何涛进来,毒蛇也不起来,仍然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根剥了壳的粗大火腿,正用刀子切下一片送到朱培培的嘴里。此时的朱培培双手握拳曲在胸前,双膝着地跪在他脚边,虽然一脸的不情愿,还是乖乖张开嘴巴小心翼翼地含住餐刀上的肉片。看着朱培培乖巧的模样,毒蛇脸上难得地露出了笑容,他放下刀子宠爱地摸摸她的头「乖,真听话。来……喝口牛奶。」
  「楚浩没死……小鹏去看过了,他打听清楚了,楚浩只是昏迷,没有生命危险。只能走第二步了。」何涛饶有兴致地看着被驯服地跟狗一样的朱培培,心里不由不佩服毒蛇的手段。
  「噢~~~~那也没关系,我们就等他来自投罗网好了。」毒蛇听了何涛的话,切火腿的刀子停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怎么了?小狗狗……怎么不喝?快点喝,牛奶和火腿多营养的早餐啊,你都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是不是想到你以前的老公了?呵呵……忘记他吧,他已经不要你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吴新哲的私宠了。作为一条美人犬,你要听主人的话,来……快喝吧,冷了就不好喝了。」
  何涛说到丈夫的名字,正要低头的朱培培心弦被拨动了一下,但毒蛇的话,更是刺激她的内心。昨晚这个自称是她主人的魔鬼不仅在她身上刺下了屈辱的烙印,还用皮鞭与语言侮辱给她播下了诚服的种子。经过了一夜的折磨,当朱培培含着眼泪喊出「主人」两个字的时候,她是彻底屈服了。
  听到毒蛇的话,朱培培乖乖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着面前沙发上不锈钢盘子里的牛奶。
  「不错……调教地蛮好。别喂饱了,等下也拍下来,让楚浩看看,一定很有意思,呵呵。」何涛笑着踢了一脚朱培培鞭痕累累的圆臀走进了边上的房门。
  「嗯!」屁股上的伤是毒蛇今天早上抽的,就因为她不肯像狗一样吃东西。毒蛇用的是软皮鞭,不至于会打破皮,但一道道微肿的伤痕被碰到,朱培培还是疼地哼了出来。
  「好了……小狗狗。我知道你还没吃饱,不过涛哥说了,等下再吃。走,我们下去吧。」毒蛇把刀子上切下的火腿喂进朱培培嘴里,然后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拿着火腿,牵动了一下连着她颈上项圈的锁链站了起来。
  受到牵引的朱培培只能趴在地上,跟在毒蛇屁股后面慢慢爬行。没有毒蛇的命令她不敢站起来,因为只要她一站起来就会受到毒打。
  「蚊子……蚊子……你怎么了?蚊子……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蚊子。」当金刚扛着莎莎进来的时候何涛他们已经离开了,被金刚扛在肩上的莎莎一路都很不老实,但在她看到茶几上的人后,原本已经不怎么反抗的莎莎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莎莎的叫喊没有得到蚊子的回应,浑身沾满了汗水、各种餐盘里流出汁液的蚊子四肢大开地躺在茶几上的杯盘堆里一动不动地睁着无神的双眼。如果不是因为她平坦的小腹还在微微起伏,莎莎一定以为她已经死了。也不知道她昨晚到现在受了多少折磨?
  金刚没有把她放下,用力在她大腿内侧捏了一把后,莎莎老实了不少。金刚脚步沉稳地扛着她走进了休息室,狼藉的歌房里只剩下半死不活的蚊子。
  郑晓彬自从他正式跟我了,被我派到何涛内部,他在孙猴子手下混了好几个月,平日里都显得很听话乖巧,又因为他懂电脑就被孙猴子介绍到公司里工作,主要就是从事一些电脑维修、网络整改之类的事情,虽然不受重用吧,也勉强算是混进了何涛团伙。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孙猴子今天一大早就把他叫来了,让他在别墅区内外再增加些监控探头。
  因为他和我之间一直都是单线联系,此时的他还不知道我这里发生的变故。他一直想混进何涛的老巢来窃取到有用的情报,立下个大功也好日后受重用。但他一直都没能正式入何涛的法眼进入这个总部核心。今天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很是兴奋。
  一接到电话他就匆忙开着车赶来了,但是进来以后他就发现情况不对了,因为孙猴子没收了他的手机,他还看到这里的保安都荷枪实弹地在集训。郑晓彬一边按图纸上孙猴子的标注装着监控探头,一边细心留意着四周的安防布置,想等离开后就给我汇报这里的异常情况。
  就在他按装好新接探头的线路,从保安监控室出来的时候,他看到一个身上只围了条白色浴巾的年轻女孩从其中一栋别墅冲了出来,然后一个穿着四角裤叉的黑大汉追了出来,虽然从她跑出别墅到被那人追上扛进大门只是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但郑晓彬还是认出了那个女孩。她不是刘老大的女儿、浩哥的未婚妻莎莎小姐么?
  虽然郑晓彬没有在明面上进入黑金,但是他对刘莎莎和李文霞还真不陌生。当初孙猴子派他监视肖潇,他不经意间也曾多次发现莎莎和蚊子一起到鼎尚找刘老大。如果说肖潇那女王的气质让郑晓彬很是喜爱的话,那刘莎莎与李文霞这对清纯火辣的小辣椒郑晓彬也是喜爱有加,特别是李文霞,那身材绝对和肖潇有一拼,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莎莎小姐她怎么会在这里?莎莎这幅样子出现在何涛的总部郑晓彬感到十分震惊。震惊过后,郑晓彬趁着没人注意就跟了进去。虽然不敢跟地太紧,但透过玻璃门,郑晓彬还是看清楚了莎莎被带进了拐角处的房门。
  来到房门前,郑晓彬见里面没有动静就开门进去了。他已经想好了,要是被发现就说自己是找地方洗手。不过,进去以后他却只看到茶几上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莎莎与那汉子不知去向,里面的休息室也没有人。
  「去哪里了?」郑晓彬怀着疑问来查看茶几上的裸女,但他吃惊地认出这个人正是与莎莎形影不离的李文霞。
  「蚊子姐,蚊子姐……你怎么样?有没有事?」郑晓彬焦急地拍着蚊子的脸,看到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虽然没什么神采,但确定她没什么大碍后,郑晓彬决定先带她离开这里,然后报告我莎莎还在何涛手里,让我来救援。
  郑晓彬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暴露身份了,脱下身上的夹克裹住蚊子的上半身,然后抱起她快步跑向停在别墅外不远的车子。
  「猴哥,不好了,那个女的不见了。」把莎莎带到了地下室后,何涛让金刚上来把蚊子也带下去,但他上来的时候,原本躺在茶几上半死不活的蚊子却不翼而飞了。金刚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正要去给何涛汇报,正好遇到孙猴子。
  「不好……一定是郑晓彬那小混蛋。我说他怎么走那么急。」孙猴子其实是看着郑晓彬的车出了别墅区大门的,刚才还在奇怪以为他是忘带了什么工具,原来这小子也是奸细。孙猴子一边叫人去追,一边通知沿途暗哨拦截。
  半个小时后,鼻青脸肿的郑晓彬和只穿着一条男士夹克的李文霞被关进了地下室的铁牢内。随着他们的到来,五个铁牢都派上了用场。
  最尾端关的是那条名叫「鳌拜」的藏獒,正在欢快地撕咬着一块血淋淋的生牛肉。它的隔壁是光着膀子的方震,隔壁是穿着一条衬衫,蜷曲着两条修长玉腿的刘莎莎,再过来就是隔着笼子与莎莎挨在一起瑟瑟发抖的李文霞,李文霞隔壁最后一个铁牢里衣衫都有些破烂的郑晓彬趴在地上不醒人事。
  「涛哥……你这铁牢好像第一次满员吧?我记得上次最多的时候也就是关过两个不听话的小女孩。」铁牢对面半空中的铁质平台上,孙猴子站在何涛身边笑着说。
  「是啊……当初也就是为了烘托下气氛,不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毒蛇,准备好了么?这人也到齐了,准备好了就开始吧。反正闲着没事做,我们也来拍拍电影。猴子……你也坐下,一起欣赏下。毒蛇……我先说两句。」何涛笑着抿了一口桌上高脚杯中的红酒,然后对下面正摆弄着手里微型摄像机的毒蛇提问道。
  「嘿嘿……涛哥导演的电影,那一定比什么张艺谋、杜琪峰、王晶那些人要卖座啊。」孙猴子拍着马屁欣然坐在了木桌另一侧的椅子上。
  「OK了……」毒蛇站在地下室的中央,举起了镜头仰望着半空中的何涛。
##第87章 记忆恢复添新仇(上)
  西安一家医院空旷的高级病房里,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躺在病床上,口鼻处罩着氧气罩,一旁的仪器「嘀……嘀……嘀……」响着。
  「玄姐,浩哥没事吧?怎么还不醒来?怎么还不醒呀?」周雨急得团团转,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从容与镇定。
  「阿雨,你坐下,转的我头晕。医生不是说了嘛,阿浩没有大碍,除了肩膀脱臼外,其它地方也就几处擦伤……」坐在边上沙发上的王欣玄一脸郁结地喊道。
  「但是,但是……都快两天了……浩哥又不醒,莎莎姐、文霞姐、震哥也都音讯全无。怎么办呀?」周雨焦急地喊着,这时肖潇从外面走了进来,周雨忙迎了上去「肖潇姐,怎么样?」。
  「阿权醒了,中了13刀,最严重的是背上那一刀,刀口长30公分,不过万幸没伤到脊柱,除了失血过多需要调养外,休息一段时间不会有大碍。」肖潇看了一眼昏迷的我,在王欣玄对面坐了下来。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么?」王欣玄皱着秀眉问道。阿权的伸手她是知道的,居然能中这么多刀,看来对方都不是弱手啊。当时,暗中保护的兄弟,意识到出了状况赶到现场时,阿权正一手护住背上昏迷的我,一手握刀逼退围着他们的打手,留下两个兄弟断后挡住追击的人,另外两个兄弟护送阿权和我上车逃离现场。最后那两个弟兄边打边退,身上多处受伤才脱离围困,逃到人多的街道,那些人才停止了追击。
  「嗯……基本能确认是何涛那边的人,阿权在现场看到了何涛的心腹孙猴子,还有一个身材很高大的黑脸汉子,身手很是了得,就是那人第一刀砍中不备的阿权,根据阿权的描述我想那人一定何涛手下的头号打手袁霸……」说起这二人,肖潇双拳紧握,眼中露出了凶光。当初这两个人给自己下药,还轮奸过自己,这种屈辱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知道是谁就好,赶紧把方震他们救出来,万一有什么闪失,无法跟阿浩交代。」王欣玄一拳捶在身前的茶几上站了起来「阿雨,召集弟兄,救人。」
  「是……」周雨应了一声就往外跑。
  「等等……下去看看,有情况。」肖潇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大变地站了起来。
  「什么事?」王欣玄惊道。
  「楼下的兄弟说有人开车到医院门口,丢下一个人,那人说要见阿浩。」肖潇边疾步出门,边给他们解释。
  楼下空荡荡的医院大厅里两步一岗三步一哨,除了医务人员外,一个病人都没有,医院外面则停着数量警车,几名看起来警衔不低的警察正与堵着他们的兄弟对峙。自从我进了这家公司旗下的私立医院后,整个医院就全面戒严了,没多久警察就赶来了,但是肖潇下了严令,不管什么人都不许进来,住院的病人也不能随意进出。
  此时,一个浑身是血、左臂齐根而断的年轻男子正坐在大厅中央等候区的塑料椅上,几名医护人员在对他紧急止血,那人虽然疼地青筋乍起、出汗如浆,但即使如此也咬着一口牙,不肯把眼睛闭上,显然是在苦苦支撑。
  「小郑?」当看清那人的模样,肖潇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人正是我安插在何涛内部的一颗钉子郑晓彬,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暴露了。
  「肖……肖潇姐……我……我暴露了。」郑晓彬显然也认出了来人,挣扎着要坐起来,不过被医生按住了。
  「别动,小郑,怎么回事?」肖潇三步并两步跑了过去,看到他露出了骨茬的断臂一股鲜血涌出,急忙按住了他。
  「肖……肖潇姐,快,快救人……万山……万山别墅。光……光……」郑晓彬颤抖着指了指西服的下口袋,但话还没说完就昏迷了过去。
  「小郑,小郑,醒醒……全力救治,需要输血这里的人只要血型对都可以抽。」肖潇摇了几下昏迷的郑晓彬,从他口袋里掏出一个带血的光盘,吩咐医护人员全力救治后,与王欣玄、周雨一起上了楼。
  当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是在一间设施很齐全的病房里,这间高等病房我认识,就是上次刘老大所住的这间。两名年轻女护士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小声的谈论着什么,我没有出声惊动她们。
  因为太多的咨询在脑海里涌现,一时没缓过来,失忆前后的事情一点点连贯了起来。是的,被挖掘机那巨大的抓斗扫中脑袋,虽然让我昏迷了,但是也让我恢复了记忆。我是楚浩,从北京逃亡到湘西,又从湘西跑到西安投资电视剧,与马伊俐幽会时被何涛埋伏昏迷,最后被蚊子救回家,改名王浩,前后认识了蚊子、莎莎、肖潇、安然、刘逸雪、朱培培,刘老大让位,执掌黑金,与何涛争霸西安,赴宴回来的路上被人伏击……
  正当我心里感慨命运弄人的时候,肖潇三人鱼贯着进来了。肖潇屏退了在房间里监护的两名女护士,然后关好了房门把电视和影碟机打开。
  「什么光盘?」看着三人焦躁神情,我意识到一定是重要东西。
  「不知道,是小郑送来的。」正要将光碟塞进影碟机的肖潇下意识的回答道,然后浑身一颤与周雨和王欣玄同时回头看向病床。
  「阿浩。」
  「浩哥……」三声惊呼同时响起,然后一齐朝我扑来。
  「你醒啦……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你都昏迷了两天了……呜呜呜。」肖潇哭着扑倒在我身上。
  「太好了,太好了……」周雨在后面开心地无法表达,而王欣玄则赶紧帮我把病床的靠背摇起来。
  「辛苦了,玄子姐……」看着王欣玄脸上兴奋的神情、忙碌的举动,我握住了她帮我调整背后枕头的小手。对于玄子我心里十分感动,在我失忆的这段时间里,她一个人挑起了几乎一半的重担。
  「呵呵,辛苦什么呀?只要你没事就好。」王欣玄微笑着想把手从我掌心里抽出去,但抽了几下都没抽走,有些娇嗔地瞪了我一眼说「喂……浩哥……你是不是抓错手了?我只是你的下属。肖潇才是你的女人。」
  「哦?是嘛?我怎么记得我们不只是上下级关系这么简单?当初在湘西一个苗寨里,是谁在温泉里趁我昏迷的时候强奸我来着?」我笑着在她白嫩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你去死……谁强奸你了?」被我当众戳穿当初给我疗伤时的情景,饶是在交际场摸爬了多年的王欣玄也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丢了我一个白眼,用力甩开了我的手欲要转身离开。就在转身的一刻,王欣玄突然僵住了,然后猛地转过身来,一双桃花媚眼直直地望着我眯笑的眼睛「阿浩……你记忆恢复了?」
  「啊……太好了。」看到我轻轻点了点头,周雨高兴地叫了起来,王欣玄脸上还带着惊愕,肖潇则一脸的不知所措,然后三人一起围住了我。
  「肖潇,你也不用担心,我记忆是恢复了,但失忆时发生的事情也没有因此而忘记。」我把因我恢复记忆而有些不安的肖潇抱进怀里,听到我的解释肖潇才如释重负般软在了我身上,「好了,好了……看把你们高兴的,不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而已嘛。你们刚才说小郑送了张光盘来?知道里面是什么么?他人呢?」
  「对了……看到你醒了,光顾着开心了。差点忘了正事……肖潇,快……快看看是什么?」一脸喜悦的王欣玄听到我的话,赶紧催出起肖潇来。
  「噢~~~~看我,真是的……」肖潇赶紧挣脱我的手臂,捏着手里的光盘跑想影碟机,「小郑是被人丢到医院门口的,受了不轻的伤,断了一条手臂,现在在急救。」
  「急救?」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刚才脑子太乱,都忘记了自己被伏击的事情了,我猛地一掀被子,焦急地从床上跳了下来「莎莎、蚊子、阿震他们呢?他们有没有事?」
  「阿浩,你别急,你是阿权背在身上冲出重围的。阿权受了重伤,不过已经脱离危险,莎莎……莎莎他们不知去向。应该是被何涛的人抓去了。」看我只穿着单薄的病号服焦急地跑到了沙发上,玄子一边给我披上厚实的睡袍,一边将我被伏击的过程和他们发现的问题一一告诉我。种种迹象表明,这一切都与何涛有关,而那个突然请我赴家宴的左书记估计也脱不了干系。玄子怕我过于激动,坐在我身旁,捧着我一只手。
  这时,电视在肖潇的拨弄下出现了画面,肖潇和周雨赶紧从电视机前退开,周雨坐到了边上的单人沙发上,而肖潇则跟玄子一样坐到了我的另一侧,挽起我的手臂紧紧挨着我。
  前方42寸的高清电视屏幕里出现了一个身穿唐装,坐在半空一个铁架一般场所的中年男人,这身材臃肿的男人,可不就是何涛么?
  何涛一手夹着香烟,一手端着酒杯,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笑呵呵地开始了他的讲话:楚总……楚浩……呵呵……当你看到这段影像的时候,你自然已经醒来了,我的老朋友。这真的不是个好消息,居然两次让你死里逃生,不得不说你的命真的很大。
  我不知道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作为老朋友我还是不想你稀里糊涂地就来跟我拼命,有些事情也应该让你搞个清楚明白。还记得那部电视剧嘛?嗯,那部电视剧我看过,很不错的作品。原本我们一个在陕西、一个在湖南,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发财多好?你在湘西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了,何必要来淌西安这潭浑水呢?
  好吧,你来投资,可以。但是你不该多管闲事的,你知道么?那天第一次见面的酒会上,你真的以为我是酒后发疯要去调戏一个女演员?是,我何涛是好色,我也确实对那两个妞有些兴趣。不过,那马伊俐可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替人作说客,不想那婊子不识抬举,还拉你做靠山,呵呵。真的很有意思。
  你知道么?我之所以这么恨你,并不是因为你破坏了我的好事,而是你让一个你我都不能得罪的人很不愉快。后来,我好不容易把事情摆平了,你也要离开西安了,中间虽然有些不愉快,但结局还是皆大欢喜嘛。
  但是,要怪就怪马伊俐那贱人,你走都走了,半路她居然又把你截住了,还把你叫到了我提供给她与大老板共度良宵的住所里。大老板来的时候,你们还在忘我地翻云覆雨。呵呵,你可真的不知死活呀!大老板说了,既然那女人宁愿跟你睡也不愿意伺候他,那么就干脆成全了你们,一起下去作对夫妻算了。不过这样的美味不品尝一下实在可惜,所以兄弟我也尝了一下滋味,这还真要感谢你。噢~~~~对了,作为对你的抚恤呢,在你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大老板接收了你的女人。那女人可要听话地多了,可以说是随叫随到,伺候地大老板很是满意。
  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也都了解了吧?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居然还搭上了刘黑煞的线,我想着就是缘分吧。好吧……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既然命运让我们走到了一起,还把我们推上了对立面,那也由不得我们。说句心里话,我个人还真的很欣赏你,居然能一步步把我逼到了这个份上。
  好了,叙旧的话我也不多少了,我两之间总要有个了解,不是么?我在这老地方等你,你快点来吧,不要让我等太久哦,因为漫长的等待是很枯燥乏味的。我也来拍拍电影,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投资一下,因为这里面的演员可都是你身边的人哦,各个都是主角,呵呵呵。既然我们是因戏结缘,那么就以戏结尾吧。
  干杯……哈哈哈看着何涛大笑着喝干了杯中鲜红的东西,我此刻才知道原来事情的起因居然是这么一码事。听何涛的意思那个看上马伊俐的还另有其人,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幕后大老板到底是谁?左书记?或者另有其人?
  「浩哥……你看,是莎莎姐他们。阿震也在……他们果然被何涛抓去了。」这时画面一转,不用周雨提醒,我也看到了被关在铁笼子里衣衫不整的莎莎、蚊子、方震几人,那个趴着的估计是郑晓彬吧?看到莎莎和蚊子身上的男人衣物,还有无法掩盖的大腿,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何涛已经对他们做了什么?我浑身肌肉开始紧缩,那是愤怒造成的。
  「看到了么?楚浩……你的女人在我手上呢,你还不来救她们?真是两个尤物啊,长腿、翘臀、丰胸,啧啧啧……真是让人看了都流口水。可惜让你昨晚跑了,害我一直忙着善后都来不及去享用她们,反到让别人拔了头筹,不过不要紧,时间还有大把呢,你楚浩的女人不尝下滋味那真是太遗憾了,我可不想留下遗憾。呵呵呵……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搞一定很心痛吧?那你可要赶紧了,我这里可有很多兄弟,他们都在排队等着呢。」虽然画面对着莎莎和蚊子,但这声音一听就是何涛的。
  「阿浩……救我……救我……不……阿浩别过来,这里……」铁笼里的莎莎面对镜头开始还在喊我救她,但是又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不过放到这里画面就停止了,显然是那拍摄的人按了暂停。
  「浩哥……你看。」画面重新播放的时候,周雨有些沉不住气地喊了起来,而抱着我手臂的肖潇明显地身体颤抖了一下。
  「小雨,你先出去吧,守着门口,别让任何人进来。」仿佛意识到什么的玄子急忙按了遥控器的暂停键,然后支开了边上的周雨。周雨这两年也基本上能独当一面了,显然也明白玄子的意思,乖巧地出去了。
  影像继续播放,我把瑟瑟发抖的肖潇搂在了怀里,因为画面里的场景对她来说是一场她不愿去回忆的噩梦,虽然主角并不是她。
  画面里一丝不挂的朱培培如狗一般趴在地上,脖子上戴着狗链,正舔着眼前盘子里的牛奶,她只要稍有迟疑,一条由几根橡胶带扎成的黑色短鞭就会抽在她布满纹身的背上,从艺术角度来说,她腿上和背上的纹身很精美,不过从别的任何角度来看都是一种对贝贝与我的羞辱。
  是的,何涛想羞辱我,极尽所能地羞辱我。贝贝含着眼泪把盘子里的牛奶喝完了,一只惨白的手捏着一只鸡蛋出现在盘子边上,「啪……」鸡蛋在水泥地面上敲打了一下,然后一颗生鸡蛋摊在盘子里,鸡蛋很新鲜蛋黄圆润,蛋清粘稠。
  「小狗狗,吃个鸡蛋,很营养哦。」这个阴冷的声音不是何涛的,不过肖潇听到那声音却抖地越发厉害,显然她知道那是谁的声音。曾在与肖潇玩女奴游戏的时候我也询问过一些她在何涛那受辱的事情,她当时就是这副惊怵的样子。我知道她害怕,于是又搂紧了几分。
  「不……我不要吃……我不吃。」贝贝看着盘子里的生鸡蛋,她抬起头含泪摇着头。
  「叫主人……啪……」那人狠狠地一鞭子抽在她的屁股上。
  「呀……主……主人……呜呜呜……我不要吃。」贝贝挨了打,赶紧趴了下去,哭着求饶。
  「我让你吃,你就乖乖地吃。生鸡蛋可是好东西,如果你不吃,我就给你里面再加点佐料……」那人语气很平和。
  「不……不要……我吃,我吃……」听到那人说的话,贝贝惊恐地趴了下去,撅起小嘴把鸡蛋吸进了口中,虽然腥味很中,贝贝还是忍着强烈的反感吞了下去。其实贝贝并不排斥腥味,我也曾多次在她口中射精,她都会乖乖吃下去,主要是女人天性对生食的抗拒让她对生鸡蛋反感。
  「乖……真乖……来……再吃一个。这可是你今天一天的食物了,不吃饱一点,等下饿肚子可不好哦。」那人又敲了个鸡蛋在盘子里。
  「主人……我,我……」一连吃了7个鸡蛋,朱培培面对眼前盘子里第8个她实在是下不去嘴了。
  「啪……我什么我?要喊小母狗……」贝贝的话还没说完,无情的皮鞭又抽在了身上。
  「呀……主人,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小母狗实在吃不下了,求主人不要再喂食了。」贝贝抽泣着说道。
  「呵呵呵……真乖,记住了,不想挨打就要听话,主人喜欢乖巧的宠物。既然吃不下就不吃了。」那人满意地笑着,但还没等逃过一劫的贝贝放松下来,那人话锋一转「不过,浪费可不好。这鸡蛋可是老母鸡很辛苦才下的。这样吧,母鸡从哪里下的,你就把它保存在哪里,等饿了再吃。」
  「不……不要主人……呜呜呜。」贝贝惊恐地哀求着,结果又是一顿皮鞭加身。这一顿皮鞭抽了很久,只抽地贝贝四肢蜷缩着趟在水泥地上哭泣不止才停止。
  「一点记性都没有。说了主人喜欢听话的宠物,要是再敢违抗我的意志,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给我乖乖地趟好,双腿分开,对……自己扳开小穴,很好……抬高一点,对了……真是漂亮的小穴啊……喜欢主人给你戴的阴环么?」此刻我才看清了她的阴唇上居然也被穿上了阴环,居然还有一个穿透在阴蒂上。
  「喜欢,小母狗喜欢主人的赏赐。」贝贝这回学乖了,她高举着双腿,双手的中指按着两边的阴唇一点点拉开,露出了里面水嫩的穴肉。
  「嗯……喜欢就好。现在求主人喂你的小妹妹吃鸡蛋吧。」那人一手端起了盛着鸡蛋的盘子。
  「求……求主人喂小母狗的小妹妹……」贝贝泪眼紧闭,屈辱地哀求着。
  「好的,我的小狗狗……来,小嘴要再张开一点,哇……真乖,小嘴张的好大,看起来你妹妹好饥渴的样子哦。呜~~~~你看她吃得多开心?」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将盘子凑在贝贝被她自己扯地大开,有些红肿的阴道口。清澈的蛋清牵成一道长长的条形,圆润的顶端不偏不倚地钻进了收缩蠕动的粉嫩穴口,阴道内的空气吐着气泡冒了出来,蛋黄是最后钻进去的,它在贝贝双手间停留了好一阵才慢悠悠地被贝贝用暗劲吸进阴道内。
  「好了……真不错。没想到小狗狗还会用小穴吸东西,很好。有空我们来试试吸其它东西。不过现在主人还要做事,你到一边乖乖呆着,对了,要加紧你下面的小嘴哦,如果鸡蛋流出来,那我会很生气的。到时候我一定会在里面给你加上很多恶心的东西再让你上面的小嘴吃下去,知道了么?」那人显然是享受够了侮辱贝贝的快乐。
  「知道了,主人……」贝贝紧紧地夹住了双腿,然后乖乖蜷缩在了椅子边上。看她那双手手掌按地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真的极像一条听话的宠物。
  「阿浩……我想何涛一定是想激怒你,让你失去理智,下面的东西就不看了吧。」一边的玄子看我脖子上的青筋都起来了,怕我再看下去会乱来,于是按了暂停。
  「肖潇,要不你也先出去吧,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呢。」我虽然心里十分地愤怒,但我也知道怒火解决不了问题,既然何涛给我送来这么一张光碟,如果我连看的勇气都没有的话,那我就真的输了,所以我决定看完它。不过,我怕肖潇精神上会承受不下去,所以想让她离开。
  「不……我没事,只要你在我身边,只要你抱着我,我就没事。」肖潇听我让她走,她圈在我腰上的手抱地我更加紧了几分。
  一个满身肥肉的赤裸男人出现在了画面中,尽管他头上戴上了一张「巴黎圣母院」里敲钟人的丑陋面具,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是何涛。他对着镜头取出了一片药,在特拍效果下电视上的菱形药片显得十分巨大,何涛告诉我这是什么,有什么功效,但其实就是他不说我也认识那上面「VGR」几个英文字母的意思。
  何涛当着我的面吃了下去,然后光着脚,拖着他一身松弛的白肉施施然跨进了一个浴池,画面一阵停顿,显然是按过暂停,我隐约猜到他是在等伟哥的药力发作,只是不知道他要对谁下手?贝贝应该早就落入了他的手里,再说他们也老早就有过关系。那么会是莎莎,还是蚊子?
  「金刚,把楚浩的未婚妻带过来。」画面停顿后,坐在齐胸深的水中的何涛慢悠悠地喊道。果然,他要对莎莎下手了。他要当着我的面强奸莎莎,就像当初强奸马伊俐一样。
  「啊……不要……我不出去……不……别拉我……我不……放开……呜呜呜……放开我。」铁笼子或者说铁牢里的莎莎缩在角落里,一边哭喊,一边踢打着铁牢外面那个只穿了一条四角短裤,身上还缠着绷带的黑大个那只伸进去抓她的蒲扇大手。莎莎的踢打动作,让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夹克下面什么都没穿,两条修长圆润的玉腿间高耸的阴部清晰可见。这个被何涛唤作金刚的男人我有印象,伏击我们的人里就有他,就是他带头一刀砍在没有防备的阿权的背上,看来他是何涛手下排得上号的人物。就在他去抓莎莎的一刻,我的心里就已经判了他死刑。
  「别碰她,放开……何涛,你个王八蛋。有种你别欺负女人。冲老子来。」方震与郑晓彬喊叫着。
  「莎莎,莎莎……别碰莎莎……你给我松开。」边上的蚊子试图去捶打那个人,但显得很是徒劳。
  金刚的举动惹起了边上蚊子、方震和从昏迷中醒来的郑晓彬几人的愤怒和抗议,三人用力地拍打着铁牢前面的铁门,嘈杂的响声惊怒了最边上关着的那条高大的藏獒,露着獠牙吼叫不止。
  「闭嘴……」金刚手里握着的警用电棍呆着蓝色的电光戳在铁牢的栏杆上,三人顿时退了回去,不过看样子虽然有些痛苦,但都不严重,更没有昏迷,显然电压不是很高。谁也不会为了无谓的举动而给身体带来不必要的痛楚,在挨了几下电击后,方震、蚊子他们也都老实了,包括那条犬吠不止的藏獒也乖乖坐回了地上。
  「阿浩……你要冷静。」感觉到我手臂肌肉绷紧的玄子再次不安地提醒我。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叫她给我拿包烟过来。虽然这里是病房,不知道医院出于什么考虑,房间的酒水柜里居然还准备了中华烟,茶几上也放着烟灰缸,玄子将烟点燃后递给了我,自己也点了一根,肖潇看我们点上了烟,居然也颤抖着抽上了。是的,这里不只是我一个人紧张,不只是我一个人愤怒。
  莎莎虽然在极力挣扎,但还是被金刚抓住了一只赤裸的小脚,在莎莎无助的哭喊声中,她被人像那些菜市场笼子里关着的家禽一般从笼子里拖了出来。金刚一手握着电棍,一手抓着莎莎的脚,毫无怜香惜玉地把她一路拖到了浴池边上才松开,还好这段距离不算远,水泥地面也很光滑。
  莎莎的性格本就比较泼辣,不是贝贝那种被人一吓就能乖乖就范的小女人,她才不会乖乖走进浴池去任由何涛欺凌。获得自由后,莎莎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朝另一头的楼梯跑去,那里一定就是出口吧?不过她没跑多远,就被追上来的金刚拦腰抱住了。金刚一手夹着不停挣扎的莎莎来到何涛所在的浴池前用力一甩,莎莎就尖叫着飞进了浴池中,溅起大片水花。
  「混蛋……轻点会死啊?」被溅了一面具水的何涛怒吼着,还好那面具是比较薄的橡胶仿人皮面具,眼睛和嘴巴位置都紧贴脸部,不会轻易进水。
  「呵呵……对不起,老大。我忘记你在里面了」金刚傻笑着挠了挠半寸头。
  「咳……咳咳……」被水呛到的莎莎一边咳嗽,一边躲避着坐在水中抓她大腿的何涛。身手敏捷的莎莎很快就从浴池跑了出来,不过才出浴池,金刚手里的电棍就戳在了她完全湿透的夹克上,莎莎带着尖叫跌倒在地上「呀……」
  「臭婊子,害老子被老大骂……不想吃苦就自己进去。」金刚一脚踢在地上莎莎那白嫩挺翘的屁股上。
  面对拳脚与电棍,莎莎终于放弃了抵抗,颤抖着跨进了浴池,走到了何涛的面前。在何涛的威胁下,莎莎脱去了身上唯一的夹克,露出了她完美的身材。
  「跪下,给老子好好地吹,如果你敢咬老子,老子外面可有不少弟兄,我让他们轮死你……」何涛叉开腿坐在了浴池的边沿上,一根短软不硬的肥肉条朝前平举着,莎莎虽然极度不情愿还是在他的恐吓下面朝着他跪在了水池了。我不停的抽着烟,看着莎莎张开娇艳的小嘴把何涛的肉条含进嘴里,我就感觉自己被他狠狠扇了一巴掌。
  也许是何涛怕我没耐心看下面的画面,口交的镜头不到1分钟,画面就变成了莎莎小臂枕着浴池边缘的跪姿,她的眼里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池中的水,不过看她那红红的眼睛应该是哭过,估计何涛为了让她摆出这个姿势给她吃了苦头。
  「楚浩……老子要操你的未婚妻了。你是不是很期待?呵呵呵……」站在莎莎身后的何涛,一边用语言侮辱着我,一边端着他那肉条从后面插进了莎莎的身体。何涛的抽送持续了几分钟后就停止了,整个过程里莎莎都咬着牙一声不吭。原本我以为何涛那混蛋是射了,但是当他从莎莎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看到他那丑物在莎莎小穴的浸泡下依然挺立,我知道自己想错了。也对,他才吃了伟哥,再不济也不会这么快。
  原本我以为何涛休息一下后会继续淫辱莎莎,但是画面切换中,那个人却变成了蚊子,而莎莎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与蚊子并排跪在一起。
  「楚浩……这小娘们以前是刘黑煞的女人吧?你小子好手段啊,女儿加后妈一起上啊,今天老子也来享受下母女同乐的滋味……呜……这逼真不错。奶子够大、够弹性……」何涛一边挺送着他的大肚子,一边伸手把玩着蚊子那对搁置在浴池边缘的水球,那混蛋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莎莎翘臀后面抠着她的蜜穴。插了一阵蚊子,又过去插莎莎,如此换了几次后,他又把他那丑物插进了莎莎的后庭。
  「楚浩……你的女人干起来还是很有味道的。不好意思,兄弟我射在你未婚妻的骚逼里了,要是日后她怀孕了,别忘了生出来做个亲子鉴定,如果不是你的种,那可记得要告诉兄弟,兄弟出赡养费,不能让你白给老子养儿子不是么?哦……对了,可能你看不到孩子出生也难说,对不起,我忘记了。」何涛把他那死蛇般了无生机的东西从莎莎体内抽了出来。画面中间有明显暂停的痕迹,也不知道他到底淫辱了莎莎和蚊子多久。
  玄子看我脸色难看,又联想到我已经两日不曾进食,光靠着葡萄糖在维持营养,怕我身体承受不住,于是叫周雨去附近的酒楼置办些饭菜,面对食材昂贵、做工精细的佳肴,我实在是没有半分食欲,只是在肖潇和玄子的再三要求下,由着肖潇给我喂了一碗燕窝。
  何涛在莎莎与蚊子身上满足了兽欲后出了浴池,光着身子进了边上的桑拿房,临走还在拍摄之人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肖潇告诉我那个拍摄的人一定是何涛手下的智囊「毒蛇」,这人不仅残忍,还是个极度变态的人。被何涛强暴后的蚊子又一丝不挂地被关进了铁牢,而因为刘老大当初对我女婿身份的定位,莎莎作为我的未婚妻身份,何涛显然不愿轻易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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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恢复记忆添新仇(下)
  被金刚从水池里捞了起来,被双手分铐于铁链之下,只见饱受何涛奸辱的莎莎虽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显然有些精神萎靡,一丝不挂的莎莎双手高举屈膝跪于地上,一头原本俏丽的头发凌乱湿漉地贴在脸上,水流从曲线玲珑的玉体上缓缓而下,在身下的地上形成了一汪水渍。
  「吴哥,我回来了,表哥呢?」这时,一个我意料之外的人进了地下室,这人居然是跪伏于一旁角落里的朱培培的老公吕立鹏。因为参加过二人的婚礼,这个身材高大魁梧、一脸斯文的男人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老大在蒸桑拿呢。对了,你来得正好,涛哥正在给楚浩准备礼物呢。老大说了楚浩的未婚妻给你留着解气,你看奸夫淫妇、另一位奸夫虽然没在,但他的未婚妻就在这里,这戏接下来就看你怎么。」毒蛇笑着把镜头在吊着的莎莎、铁牢内的方震及一旁看到老公进来而羞愧地埋下了头的朱培培三人身上扫过。
  「哼……楚浩。你给我的屈辱,我会加倍还给你。」吕立鹏对着镜头咬牙切齿地说着,然后走到了铁牢前边打开了铁牢的门锁,边轻蔑地说着「方震,你不是说要和我单挑么?昨晚忙着操你老大的女人,没空搭理你,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
  「混蛋……」方震听了怒骂着从铁门内扑了出来,一头将准备不足的吕立鹏顶翻在地,自己也站立不稳扑到在地上。此时才知道刚才莎莎和蚊子被关进来的时候为何是这么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原来昨晚已经经受了这人的奸辱。
  眼看吃了亏,面对的又是引诱娇妻出轨的奸夫之一,吕立鹏也顾不得腹部的疼痛,「嗖」地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挥着拳头就朝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方震扑去。顿时,两个人就在地上扭打在了一起。
  「操你妈……勾引我老婆,叫你勾引我老婆。」怎奈方震与吕立鹏无论从身材还是体力都有着不小的悬殊,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的方震没多久就仰面朝天被吕立鹏坐在了身下,占据了有利局势的吕立鹏一边骂着,一边左右开弓扇着方震的耳光。反震鼻梁上的眼镜飞到了惊若寒蝉的朱培培面前。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呜呜呜……小鹏别打了,都是我的错,不要打震哥了……」看着丈夫殴打方震,朱培培虽然很是不忍,但无奈脖子被狗链栓在一旁墙脚的铁环无法上前,只能哭泣着哀求二人停手。
  「贱人……臭婊子……」吕立鹏见朱培培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当着这么多人面为她的奸夫求情,感到尊严尽丧。吕立鹏松开了毫无还手之力的方震,咆哮着冲到朱培培面前,一脚就踹在了她身上。
  「啊……呀……呀……呜呜呜……不要……呀……」朱培培双手抱头缩在角落里一边躲闪着老公的拳打脚踢,一边哀求着。
  「贱人……臭婊子……淫妇……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不要脸的。」面对哭泣哀求的妻子,吕立鹏手抓着她的头发,完全没有一丝怜惜,拳脚一下下落在朱培培白皙丰腴的肉体上。
  「好了,吕少……就算你打死她,她的心也不会再向着你。事已至此,你打她也没用,再说你可是答应把她送我当宠物了,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她吧。」一旁的毒蛇看到自己的宠物被吕立鹏踢打地鞋印、伤痕处处,不由有些心疼,于是及时制止了吕立鹏的行为。
  「烂货……你的帐以后慢慢算。哼……」吕立鹏恨恨地丢下哭泣不止的朱培培,一把揪住艰难从地上爬起的方震。此时的方震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潇洒儒雅,脸上、嘴角都有破损之处,额头包裹的白纱也已被扯掉,露出了早已止血但还红肿结痂的伤痕,因将衬衫给蚊子遮体而袒露的上身此刻也可见有多处抓痕与红印。
  「哼。王八蛋,你不是很喜欢玩别人的女人么?行,今天老子做回好人,让你玩个够。来……这个妞不仅身份高贵,身材还很好,长得也漂亮。你给我操了她,我就绕你一命。」方震说着就揪着方震的头发把他拉到了莎莎身前。
  「莎莎……你没事吧?」方震看莎莎冻得有些发抖的样子,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心疼地问着。
  「哥……我没事,没事……」莎莎被何涛侮辱,昨晚又被吕立鹏和左传义迷奸,加上饥寒交迫,此刻被从小就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兄长抱着,不由温暖了不少,不由留下了委屈的眼泪。
  「呀?原来你们还是亲戚呀?呵呵……那真是太好了。兄妹乱伦,一定更刺激。」吕立鹏松开了莎莎手上的锁铐,将她放了下来。
  方震跪在地上拍着莎莎的后背安慰着,得到解放的莎莎紧紧抱着方震的脖子哭泣不止,见二人对自己的言语二人置若罔闻,吕立鹏不由恼怒,从边上金刚的手里夺过电棍对着方震后背就戳了上去。
  「呀……」莎莎惊叫着被方震推了开去,而方震则咬牙忍受着,没多久就口吐白沫在地上抽搐起来。
  「不要……不要……他会死的……不要再电了。求你了……」看到兄长痛苦不堪的模样,莎莎哭喊着去抱吕立鹏的腿,祈求他放过自己的哥哥。
  「好……饶了他也可以,来……把他裤子脱了,给他吹起来。」直到方震两眼翻白,吕立鹏才让金刚把方震从后面拖着方震的腋窝把他提了起来,然后淫笑着命跪于身前的莎莎去做乱伦之事。
  「呃……」看莎莎犹豫不决的样子,吕立鹏一棍子拍在方震的肚子上,疼地萎靡不振的方震忍不住就哼了出来。
  「不要……别打……我……我吹就是了……呜呜呜……」莎莎实在不忍自己的兄长再受苦,只能爬到方震面前,跪在地上颤抖着双手去解方震的皮带。
  「不……不要……莎莎……莎莎……不要答应他们……他们是想侮辱我们给浩哥……浩哥看……不要答应……就……就算我死……不……住手……莎莎……啊……」看着莎莎痛哭着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和裤子,只见西裤掉落地上,露出了前方鼓胀的三角内裤,而莎莎抓着他内裤的手,在他的劝说下,犹豫不已。方震开始左右挣扎,却被背后高大的金刚搂地纹丝不动。吕立鹏却不想一出好戏就此结束,一棍子砸在方震的头上,外面橡胶、内在钢筋的电棍砸在头上,随着方震一声惨叫,一股殷红的鲜血慢慢从短发间顺着额头流淌而下,划过眼眉、沿着脸颊、下巴低落在莎莎颤抖的手背上。
  「不……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莎莎看到手背上的血滴,抬头看到方震血流不止的脸庞,再也不敢迟疑,「唰……」地一把将方震的内裤一拉到底,露出了垂于黑草丛中的阳具。
  「不想他再受罪,你就乖乖地吹,吹不起来我就继续打。」吕立鹏警告着莎莎,然后恶狠狠地对方震说「你最好也配合一点,不然不只是你受罪,我告诉你,如果你起不来,那我就让她去吹别人,这别墅里里外外人可不少,如果我让她吹个遍的话,我看她那漂亮的小嘴都要烂。」
  在吕立鹏魔鬼一般的恐吓下,放弃了反抗的兄妹二人只能妥协。方震也不再挣扎,而莎莎也终于双手按在方震臀上,小嘴一张含住了方震这个兄长的阳具,然后轻轻一吸将整根绵软的肉条吸了进去。不得不说,莎莎在与我长期调教下口交水准的高潮,饶是方震心有不甘,在莎莎摇头晃脑的套弄下,下身的肉棒慢慢挺了起来,随着嘴里的肉棒越来越硬。方震已经一天多没洗澡了,期间还有过打斗,所以下体汗味十分地重,莎莎鼻尖一下下扎进乱蓬蓬的阴毛密林,被那浓烈的雄性气息薰地心神迷乱,呼吸急促地发出了传自喉间的闷哼。莎莎吞吐地更快了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溢出,垂在尖尖的下巴上牵丝挂线地低落在挺翘的酥胸之上。
  「操……这骚货吃着自己哥哥的鸡巴,还淫水直流……真他们的够淫荡的。」因长时间跪地而膝盖酸痛不已的莎莎此时已经变成了蹲姿。双腿大开的姿势,让她光洁的阴户与粉嫩的阴唇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吕立鹏低头一看,只见莎莎的阴唇四周早已湿润,而晶莹的爱液则在阴道下端的小交口处形成了一坨,慢慢形成3厘米左右的珠链垂挂在半空之中,显得淫靡异常。
  听了吕立鹏的话,莎莎羞却地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小脸绯红地加紧了双腿,莎莎此时真想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自己刚才怎么就迷失了呢?
  「把她的淫水舔干净。」吕立鹏看着莎莎与方震羞愧的表情,脸上露出了得色。然后把莎莎推倒在了地上,又让金刚松开了方震,在方震与莎莎满脸的错愕中,吕立鹏居然说出了要方震去舔莎莎阴部的话。
  「如果你不舔,那我就让鳌拜来帮你舔。」原本还想斥责吕立鹏的方震,当他看到吕立鹏手指着墙边铁牢里关押着的大藏獒,在看看恐惧地看着藏獒的莎莎,方震只能屈服地跪倒了莎莎的双腿间,慢慢低下了头。
  「操……我突然很想看兄妹表演69。……你们表演个。」吕立鹏却没有就此满足。
  方震只得从重新站起在莎莎头的两侧,然后趴了下去,双手扶着莎莎白嫩的双腿,对着她湿润的阴唇亲了上去,而莎莎也只能乖乖握住了眼前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最终,莎莎在方震的舔弄吮吸下娇喘着达到了高潮,而方震也在莎莎的小嘴里射出了不甘的精液。在吕立鹏的要求下,莎莎也无奈地吞下了嘴里的精液。
  但对莎莎、与方震的羞辱并没有就此结束,吕立鹏强行给莎莎灌下了春药,给方震也服用了两颗伟哥,然后把他两一丝不挂地关进了同样服食了春药也同样身无寸缕的蚊子所在的狭小铁牢。
  铁牢长2米,宽仅1。5米,三个人关在一起显得十分狭小。三人都知道吕立鹏给他们吃的是什么东西,为了怕控制不住而做出当众淫乱的丑态,三人都尽力避免接触。莎莎与蚊子搂在一起缩在靠墙的内侧,方震则面朝外蹲在外侧,尽管如此也难免二女小脚与方震的身体有所触碰。
  「看啊……楚浩……楚总……你养的这两条淫荡的小母狗发情了。哇……真他妈骚啊。两条母狗搞到一起了。」画面停顿后,只见方震双手死死抓着铁门的栏杆,而他身后的莎莎与蚊子则已经娇喘着搂抱在一起倒在了地上。
  蚊子躺在地上,一手抱着趴在她身上的莎莎的头,一手在她背臀上抚摸揉捏,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地盘在莎莎的小腿上,而莎莎则一手抠着蚊子的阴户,一手揉搓着她的左乳,两张小嘴紧紧贴在一起激烈地吻着、啃咬着,两条舌头也做着抵死的纠缠。
  时不时会被身后的莎莎踢上一脚的方震则满脸通红、双目充血,听着身后二女的娇喘与呻吟,在药力的作用下方震胯下的肉棒早已肿胀起来,他在强忍心中的欲望。
  「喂……你们这两条母狗,是不是很想挨操啊?哇……你们的逼都是水了,里面一定很痒吧?想不想要男人啊?啊……真可怜啊……你们面前不是就有一个男人么?为什么不求求他呢?他也一定很想操你们呢……看,他的鸡巴都硬了……你们快去求他,他一定会满足你们。」吕立鹏隔着铁栏杆在莎莎和蚊子的边上不停唆使着。
  「住嘴……住嘴……」方震听到身后二女的气息愈发紊乱,叫声也更加地急促与难耐,知道再这样下去就算是自己能忍住,她们也会控制不住身体。早已被烈性春药烧昏了神智的莎莎与蚊子在吕立鹏滔滔不绝地蛊惑下,脑海里不断闪现着一个个男人的精壮肉体,强烈的渴望充满了香汗淋漓的躯体,手指带来的些许不仅不能解除对性的渴望,反而空虚与瘙痒来得更加剧烈。
  「哥……莎莎好难受。莎莎要你……」
  「阿震……操我吧……我要鸡巴……我好痒……」二女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两具绝美的肉体朝方震扑了过去。
  「不要……莎莎、蚊子,你们清醒点,清醒点……」方震一边躲闪着从背后搂着他脖子,并把头伸到前面来吻他的莎莎,一边推开从侧面钻到前面抓住了他肉棒欲要去含进嘴里的蚊子的脑袋。怎奈原本就蹲地发麻的双腿一个控制不好,他被如发情母狼般的莎莎与蚊子扑到在了地上。
  「给我……我要……好难受……大鸡巴……操我……小妹妹好痒……」耳边充斥的是二女带着娇喘的求欢软语,身上是四只柔嫩小手的不断抚摸,鼻子里闻到的是一阵阵诱人的体香,还有酸软滑腻的肉体摩擦,原本就忍地极为辛苦的方震终于放弃了抵抗。
  方震原本极力推着蚊子那一个劲朝自己下体凑的头的手与另一只推搡着身上莎莎的手一起缩了回来,然后一把搂住了半趴在胸口的莎莎,一双手在她滚烫的身体上慌乱地抚摸着。没有了阻碍的莎莎一把就吻住了他的嘴巴,然后湿滑的香舌快速地钻进了他的嘴里,方震也饥渴地开始用舌头与之纠缠在一起。而蚊子则成功地将他那条坚硬的肉棒吸进了嘴里,一边疯狂的摇晃着脑袋,一边用力揉搓着自己的奶子。
  「哈哈……精彩,真是精彩……三条淫乱的畜生,楚浩,你看到了么?」看到铁牢内的二女一男彻底沦陷,吕立鹏得意地大笑起来。
  最后,蚊子扭动着身体把方震的肉棒套进了火烫而饥渴的湿穴内,开始疯狂地起落着。而莎莎也坐到了方震的脸上,与蚊子搂在一起,两女一边热烈地拥吻,一边用力地揉搓彼此的双峰。方震被二女坐在地上,下身配合着蚊子的扭动套弄一下下往上撞击着,嘴巴对着莎莎淫水直流的阴部不停地啃咬着,一股股爱液涌进了嘴里,方震大口地吞咽着。
  「嗷……舒服……好舒服……死了……啊……」蚊子抱着莎莎的头高声尖叫着,下体的充实与满足带来了无比的快感,而紧紧夹在二女中间的一对凶器则正遭受着莎莎与方震一左一右两只手的无情玩弄。
  「呀……舒服……哥……哥哥……舌头插地好深,舔地莎莎好爽……啊……深点……再进来,再进来点……呀……咬……用力咬……啊……」正在莎莎语无伦次高声浪叫的时候,蚊子张嘴咬住了她的左乳。
  随着方震三人的淫乱行为愈演愈烈,空旷的地下室内充满了淫声浪语、肉体撞击、娇喘呻吟交相辉映的淫靡气氛,原本阴冷的地下室仿佛在逐渐升温。
  「操……老子受不了了。」铁牢外面被这淫荡活春宫刺激地血脉喷张的金刚终于受不住了,怒骂着打开了铁门,原本双手正抓着铁门的栏杆弯腰沉迷于身后方震抽送的莎莎一把就被她连门一起拉出了铁牢。
  下体突然的空虚让莎莎很是不快,她欲弯腰朝着铁门内扑去,但她还没进入,已经被一双大手掐住了细腰,接着一根粗大火烫的硬物从后面插进了空虚的阴道。而失去了莎莎的方震则已经再度把身后搂着自己亲吻背部的蚊子扑到在地上,下一刻他的肉棒就消失在了蚊子狼藉的阴唇之间。
  「啊……嗷……好粗……好大……鸡巴好大……好长……啊……插到子宫了……插地好深……呀……好大……好硬啊……啊……用力……再用力点。」莎莎双手抓住了铁牢的栏杆,弯腰承受着身后的金刚大力抽送带来的满足与快感,嘴里高声浪叫着,低垂的面庞汗流不止,清澈的津液从大张的小嘴不停滴落在地上,而在金刚的抽插下,淫荡的爱液也流满了大腿两侧。
  「呀……」操红了眼的金刚,动作越来越猛,突然在莎莎一声充满了痛苦的尖叫声中,金刚突然紧顶着莎莎颤抖不止的翘臀惊讶地睁大了一双环眼。
  「老大……我好像把这妞的逼操破了……」此时的金刚感觉莎莎阴道深处突然有一张嘴死死咬住了他的龟头,刚才居然一下没抽出来,他惊讶不解地扭头望向正在边上看得津津有味的何涛。
  「嗷?你是说你把鸡巴插进她子宫去了?我看看,你慢慢抽出来……」何涛从来没发现过这种情形,也来了兴趣。
  「应该是吧……它把我的鸡巴咬住了……呵呵……真有意思」金刚傻笑着尝试去抽出来,不过只见包裹着湿淋淋黑棍的阴唇翻开,还带出了一团里面晶莹红润的软肉。
  「啵……」随着金刚的后退,终于在一声如打开啤酒般的声响,金刚黝黑丑陋的肉棍带着一股爱液跳了出来,而莎莎那被操地无法闭合的穴口则还在收缩着往外流淌淫水。
  「再试试……再试试……」何涛看着莎莎一张一合的粉嫩穴口,催促着金刚插入。
  「涛哥……真的,真的插进去了……好紧。」金刚感觉龟头又突破了那十分紧凑的关隘,高兴地不得了。
  「继续,操死她……」何涛听了原本还想亲自体验一下,不过看到金刚的肉棒除去龟头也要比他的鸡巴长不少,想来自己也没机会去体验,他可不想在手下面前出丑,于是对莎莎多了一丝的不满。
  「呀……」金刚的龟头再一次穿越过整个阴道,突破绽放的花心进入了子宫内。莎莎双腿颤抖着尖叫出声,那种肉棒插进子宫的快感她是最喜欢,也是最难忍受的,自从我在无意中发现她在高潮前子宫颈会突出,还会张大后,我就经常用这一招来作最后的结尾曲,而莎莎每次都最多承受我肉棒10来次的深入就会在潮吹中昏死过去。
  「呀……呀……不要……不要了……太深了……啊……我要死了……啊……呀……」金刚缓慢但是用力的全根插入,再全根抽出,莎莎开始两眼翻白,终于在他干了20多下后,莎莎双手死死握着铁栏杆,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然后高叫着昏了过去。
  「哈哈……这娘们尿了……」当金刚的肉棍从她体内抽出之时,一滩爱液涌出了莎莎红肿的阴唇,「哗……」地浇灌在地上。
  「没想到楚浩的未婚妻还会高潮到潮吹,有意思……老大,等下让我检查一下她的逼。」一边的毒蛇看着昏死过去的莎莎,嘴角微翘了一下。
  「操……那也要等老子操够了再给你。」金刚不待何涛回答,就抱着昏死的莎莎走到了那张手术台前,将她往上面一丢,然后把手术台莎莎双腿部位从中间打开了。
  金刚端着湿淋淋还在滴水的肉棍一下就插进了昏死中莎莎的身体,然后一边抽送,一边用力揉捏着莎莎胸前那对娇嫩的双乳。
  「金刚,你够了没有?这小娘们不行了,再干真的要死了。」举着摄像机的毒蛇看着莎莎脸色越来越白,而双眼都往上翻起,再也看不到一丝黑眼球,嘴角流淌出白色泡沫,浑身抽搐着发出「嗬……嗬……呃……嗬……嗬……」的无意识喉音的莎莎,不由有些担心地询问金刚。
  「快了……快了……啊……要到了……啊……嗷……」双手十指都因过于用力而深深陷进了莎莎双腿软肉的金刚紧咬着牙,用力地抽送着,终于在一声狼嚎后,打了一个机灵,满足地停了下来。当金刚满足地离开了手术台,看着气若游丝、颤抖抽搐的莎莎原本平坦的小腹似乎都有些隆起,也不知道那混蛋到底射了多少精液在她子宫内。莎莎红肿的阴唇往外翻开着,已经被操到无法闭合的阴道口呈圆洞状随着她的抽搐收缩着,过了许久一坨坨白色的粘稠精液才从洞口翻滚而出滴落在地上。
  「给我召集弟兄,老子要杀了他们。」我咆哮着将手里紧拽的酒杯狠狠砸到了电视边上的墙上,酒水与玻璃碎片四散飞溅。
  「阿浩……冷静,冷静点。」玄子从边上紧紧搂住了我激动地发颤的身体,轻声抚慰着。
  「冷静个屁……不杀了他们老子誓不为人。」我一把推开玄子,愤怒地站了起来。
  「楚浩……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操地半死不活,忍不住了吧?来吧……快来吧。不要让我等久了。你的女人在我手里,吃没吃的,喝没喝的,还要被我手下的兄弟不停地轮奸,我真的不知道她们能挺多久……来晚了,我想你见到的只能是两具冰冷的尸体了。呵呵呵……不过,也不差一时半刻,还是看完这场好戏再说吧。」何涛这王八蛋好像知道我此刻的愤怒一样,就在我被怒火烧掉了神智的时候,他又冒了出来。不过显然这一段视频结束了,但是光盘还在转,应该还有下文。
  「阿浩……我们的兄弟都已经准备好了,一起500多人,阿森及下面几个档口老大都已经在医院楼下,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就冲到何涛的老巢去。」肖潇看我起身,也赶忙站了起来,同时按下了遥控器的暂停键。刘老大对自己其实也算不错的。莎莎可是刘老大唯一的女儿,如果她真出了事,那如何跟刘老大交代?
  「不行,现在不能去,我们还没完全准备好,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枪械,我们这里总共就20多把手枪,万一他们有重武器,我们会吃亏。李信已经到了西安,他在搞装备,我们必须等李信到了才能行动。」玄子看我和肖潇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不由焦急了起来。
  「信哥来了?好……他能搞到什么武器?军火么?」听着玄子的话,我想起阿权他们佩戴的制式军用手枪,心里一直存在的疑虑更深了几分。以前我涉世不深,虽然觉得李信和玄子都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但是,随着我与阿权他们的接触日久,我发现无论是玄子,还是李信身上都有一种军人的气质。
  「呃……到时候你会知道的。阿浩,你要相信我们,我们可能有些东西隐瞒了你,但是绝对不是恶意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玄子看到我正用一种猜疑而阴狠的眼神看着她,眼神闪烁地恳求我的信任。
  「呵呵……我当然信任你,你们……我楚浩独自逃到湘西,没有你们的扶持,也没有我的今天。好吧,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反正我楚浩也就孤家寡人一个,我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不过,事情结束后,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交代,还有,请善待我的女人。」我没有逼问玄子,但我还是要玄子一个承诺,我不想与我有关的女人受我牵连。
  「阿浩……你放心吧。有些事情我现在不能跟你说,但是,我们真的不会害你。」玄子听了我一番话,知道我是怀疑他们对我另有目的,只能再三宽慰。
  「玄子姐,你去帮我弄套衣服,你放心,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准备好了,通知我。」等玄子离开后,我颓然坐在沙发上,将一旁惊愕不已的肖潇搂在怀里。
  「阿浩……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玄子他们,他们……」肖潇也是聪明的女人,听了我们的对话,自然也感觉出了一丝问题。
  「我怀疑……我怀疑他们都是军方的人。而我,只是他们摆在台面的一颗棋子。」我对肖潇说出了心中的忧虑。
  「不要问……也不用怕……放心,放心吧。」我阻止了欲要询问的肖潇,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一手按下了遥控器的暂停键。
  「一天了,楚浩,你还没醒来么?真的希望你能一睡不醒啊,那该多好?不过,我听你的主治医师说你估计也就沉睡3天,那么我会在今天完成这部电影,然后找一个你信任的人给你送去。」何涛躺在一张床上,他怀里抱着一个一丝不挂的青涩小女孩,让我吃惊的是女孩的另一边还坐着同样没穿衣服的左传义,果然印证了我的猜测。
  视频显然不是同一天拍摄的,如果说上面的视频是对我的侮辱的话,那接下来的却是人性完全泯灭的暴行,充满了血腥与暴力。
  「涛哥说了,要让你们其中一个去给楚浩送信,呵呵……该让谁去呢?真的很难选择呢。」孙猴子阴笑着打量着铁牢里的四人。铁牢里饱受凌辱的蚊子与莎莎隔着铁栏杆靠在一起,虽然身上没有多少伤,但是从她们惨白的脸色、呆滞的神情来看,过去的一天里想来也受到了不少折磨。听了他的话原本神情木然的二女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高傲地别过了脸。
  「看来你们俩是很享受这里的生活,是不是被人操地很爽,不想离开这里了?呵呵……也好啊,说实话我也不想让这么娇嫩漂亮的两个小美人离开呢。那你们两个呢?」蚊子与莎莎对他仇视的目光与冷漠的表情,孙猴子倒也不以为意慢悠悠走到了方震与郑晓彬前面。
  「放……放了莎莎与文霞……孙……孙猴子,是男人就别……别为难女人。」一动不动地靠坐在角落里的方震悠悠地睁开双眼,说话显得很困难。方震昨天被灌下了两颗伟哥,后来还给他灌了烈性的春药,迷失了神智的方震与同样情况的蚊子无休止地做爱直到二人都体力不支昏死过去,此刻方震的阳具又红又肿,特别是充血不退的龟头异常粗大,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根紫红的茄子。一丝不挂的身上更是鞭痕累累,显然是受到过拷打,这一点我早想到了,作为黑金集团的高层,何涛肯定不会轻易让方震死,但是通过一些非常手段来获取一些情报是免不了的,但是没想到他们的手段会如此毒辣。
  「呵呵呵……震哥果然够爷们儿,昨晚连战了3个小时,小弟真是佩服啊。不过,看你那玩意儿肿地跟条茄子似的,还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用啊……哈哈哈……听说你女朋友是位漂亮的空姐吧?可惜了,以后如果你不能满足她,她若欲求不满红杏出墙就不好了。我看这样吧,到时候她需要的时候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帮你满足她好了,哈哈哈。」孙猴子无视怒目圆睁的方震,狂笑着走到了郑晓彬的前面,显然也没有放方震离开的意思。
  「孙哥……孙哥我错了,我也是被逼迫的,孙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背叛你了,孙哥,你饶我一次吧。」看到孙猴子走到跟前,郑晓彬抱着之单薄衬衫下瘦弱的身体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亲身经历了昨晚的一切,年纪尚轻的郑晓彬才真正体会到了黑社会的可怕。他们完全无视法律,他们根本没有人性可言,过往的黑帮电影里都有对待叛徒与卧底的惩罚,他真的害怕。
  「小郑啊,冷了吧?来,把这衣服穿上,看你这么小的年纪,哎……怪可怜的。」孙猴子捡起地上原本方震脱给莎莎的西装外套丢给铁牢里的郑晓彬,说话的语气充满了怜悯与不忍。
  「谢谢,谢谢孙哥。」郑晓彬感激地把衣服穿在了身上,吃惊地看着孙猴子打开了铁牢的门「孙哥,你,你是要放我出去么?」
  「傻孩子,难道你不想出去么?出来吧……」孙猴子微笑着将惊疑不定地郑晓彬从里面搀扶了出来,还给他拍拍身上的尘土「小郑啊,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很看好你的,不曾想你居然会是楚浩派来的内奸。哎……算了,以后你也别再混社会了,你帮我给楚浩送个信,就回家吧。」
  「不过……既然背叛了我,那也多少要付出点代价。」孙猴子不待郑晓彬感激的话说出口,朝着他背后的金刚使了个眼色。
  「啊……」还不等郑晓彬反应过来,身后的金刚一把抬起了他的左臂,接着猛然拔出了靴筒里的德国开山刀,刀刃上撩带着森冷的寒光,伴随着郑晓彬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鲜血喷洒间那条臂膀连同衣袖脱离了他的身体。
  「啊……啊……」疼地冷汗直流的郑晓彬右手按着鲜血如注的断臂,在地上哀嚎翻滚不止。
  「吼……吼……吼……」强烈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地下室,铁牢里的藏獒闻到鲜血的味道,开始咆哮起来。
  「呵呵……鳌拜,好久没吃到人肉了,是么?不要急,等下就给你加餐。」孙猴子笑着从金刚手里接过郑晓彬那仍在抽搐的断肢,一边剥去上面的衣袖,一边走到墙角边那台绞肉机前。
  机械轰鸣中,绞肉机上方的喇叭口如同一张怪兽大张的长满了獠牙的血盆大口般将那条手臂一点点吞噬,直到那手掌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是出口下方摆放着的大盆子里一堆带着细碎白色骨渣的血红肉糜。
  「呕……呕……」看着眼前的恐怖场景,莎莎与蚊子那憔悴的小脸愈发惨白,问着空气中的血腥味道,莎莎终于先忍不住呕吐起来,而蚊子在莎莎的影响下也跟着捂住了嘴巴。不过直到吐到直不起腰,胃部阵阵绞痛,一天多没吃东西的二人除了胃酸外也吐不出什么来。
  「楚浩……看我的鳌拜吃得多开心?呵呵……这盘光碟稍后我就让这叛徒给你带去。对了,你的女人和兄弟都一天多没吃东西了,这么多肉鳌拜一餐也吃不完,怪可惜的。我就好心点给他们也弄顿美食吧。啊哈哈哈……」视频随着孙猴子的狂笑结束了。
##第89章 冲冠一怒歼仇敌
  看着刚从洗手间呕吐回来的肖潇煞白的俏脸,想着孙猴子最后那句人性泯灭的话,我真是担心蚊子与莎莎,不知道她们精神上能不能撑下来。
  「阿浩……李信到了。」正当我忧心如焚的时候,头戴大盖帽,脚穿黑色皮鞋,一身绿色陆军秋季女军官服的王欣玄抱着一叠衣物进来了。
  「陆军少校,职位不低……」看着王欣玄肩头两杠一星的军衔,心中早有猜测的我比起边上的肖潇显然要镇定地多。
  「报告……」王欣玄面对我冰冷的话语与不善的眼神,神色慌张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李信的声音。
  「进来……」虽然我没有参过军,也不知道李信为什么要喊报告,但还是冷冷地回了句。
  其实我自小还真没少接触军队的教育,因为我家老头子以前就是军人,我爷爷更是个老红军,自小我就是在部队的家属大院长大的,直到12岁的时候父亲离开部队开始经商才离开那里。因为哥哥体质比较弱,还有哮喘病,参军是没希望了。于是我家老头从小就想我长大去参军,我小时候确实也以当解放军为志愿,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特反感参军,高中毕业那年老爷子要我报考军校,而我却偷偷报了别的专业,就为了这事父子俩关系就一直很僵。
  「不错啊,真的不错……没想到我楚浩一个流氓头子,居然这些年身边都是国家陆军的军官在辅佐,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不错,军衔比玄子还高,说说吧,两位都是什么职务?」我笑着打量着眼前站得笔直的二人。一年多没见李信了,看着眼前一身戎装却带着眼镜的李信,不知道为什么我是既熟悉又陌生。
  「兰州军区陆军7231特战旅四团中校参谋李信。」李信说着向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兰州军区陆军7231特战旅四团少校王欣玄。」玄子挺着胸,目不斜视地跟着向我行礼。穿上了军装的玄子看起来更多了几分英姿飒爽的感觉。
  「呵呵……不用给我敬礼,我又不是军方的人,当不起。说吧,这回是要把我这流氓头子怎么处理?直接押赴刑场,还是先关押起来?」我惨笑着点上了烟,事情的发展虽然超出了我的想象,但明显没有反抗的余地,我倒也不怎么在乎了,至于蚊子他们,我想军方也不至于见死不救。但接下来的事情,不仅是身旁惊若寒蝉的肖潇,连自以为能做到处事不惊的我都惊得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新兵楚浩,21岁,于2003年8月正式入伍……
  列兵楚浩分派到湖南某地执行秘密任务中表现出色,荣立个人二等功,经兰州军区军委研究决定,授予少尉军衔……
  少尉楚浩在行动中表现出色,经兰州军区军委研究决定,授予中尉军衔……
  授予中尉楚浩上尉军衔……
  上尉楚浩在剿灭毒贩的斗争中英勇负伤,荣立个人一等功,授予少校军衔……「李信打开腋下的文件夹,一丝不苟地念着一份份文件,而我听着一个个任命,脑子里早就一片空白。
  「命兰州军区陆军7231特战旅四团一营协助陕西省委、陕西军委消灭境内黑社会性质团伙及恐怖组织成员,救出人质,维护地方治安,营长楚浩全权负责整个行动部署,政委李信负责一切统筹事宜……兰州军区统战部2007年8月21日。」李信念完最后一道命令后关上了文件夹,并给我敬了个军礼。
  「嘶……」烟头烧到了手指,疼痛让我清醒了过来,我吃惊地望着李信,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原是遭受陷害而逃难在外,然后混迹黑帮的我,居然在军队里居然是坐直升机一般节节高升,4年时间里居然已经当上了营长。
  阴谋……这自始至终都是个阴谋……
  「营长,请更衣。」玄子从一边的沙发上拿起了那套衣服,捧到了我面前,此时我才发现这居然是一套中校军衔的战斗服,上面还有一条武装带和一把佩枪。
  「不……我不信……你们骗我。」自从意识到这是个阴谋后,我就猜到了这幕后的主谋一定是家里的老爷子了。作为儿子,我当然清楚父亲的生平,父亲在被调入京前,不正是兰州军区某作战师团的副师长嘛。没想到为了让自己参军,他居然用了这样的方法。
  「楚营长,请换衣服吧,弟兄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一声令下。」李信看我痴狂地在房间里摔打着衣架等器物,不温不货地催促着。
  「阿浩……你冷静点,冷静点……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们还是慢慢再说吧。现在当务之急是救人。」玄子放下衣物,冲过来抱住了我。
  「对……救人……先救人。肖潇,让阿森他们上来。」听了玄子的话,我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要先把蚊子她们救出来。
  「李信是李强的四叔,小宇是我的堂弟……」看我平静了下来她又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也是这一句话让我乖乖跟着她进了卫生间任由她给我换衣服。这个女人居然是大宇的堂姐,貌似我还操过她。不会要老子负责吧?看着玄子把我身上的病服脱去,又给我换上军装,我如同木偶一般站在那里任她摆弄着。
  「浩哥……浩哥……外面怎么会有军队?这些是什么人?娘的,装甲车都调进城里来了。浩……浩哥……」原属黑金的几个大佬在肖潇的带领下吵吵嚷嚷地进了病房,当他们看到我一身戎装地从卫生间走出来,不由都傻了眼。
  「不要吃惊……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个情况,不过大家放心,这些人不是来铲除我们的。我让大家上来,是为了商量消灭何涛的事情。」看到几个大佬看着我时那警戒的神情,我只能苦笑着安抚他们。
  「浩……浩哥……你是说……是说这些军队是来帮我们对付何涛的?」上次参与光头谋反的那个老炮这时候倒也有些胆色,在一番震惊后先反应了过来。
  「自我介绍下,我是李信。这次行动是军方打击敌方社会团伙及恐怖组织的一次特别行动,楚浩营长是行动总指挥。我希望诸位对外要守口如瓶,否则当以通敌论处。」边上一声不吭的李信抢在我前头说了话。
  「营……营长?」几位大佬听到李信的话,再看看我身上的装束,不由后退了几步,看架势都要拔腿开溜了。开什么玩笑?有这么玩的么?黑老大和军方的营长成了一个人,自己还是这人的手下。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好了……一身衣服而已。我可没承认过自己军人的身份。什么狗屁营长,有当老大舒服?时间不多,我也不罗嗦,我只要你们记住,我始终是黑金的老大就对了。现在我要你们做的是给我调动一切能调动的兄弟去闹西安各公安分局,所有的派出所,在不伤人的情况下,给我缠住他们。大家放心,就算被关了,我也会把大家弄出来。肖潇、周雨你们负责协调工作。快……我要你们在1个小时内让整个西安都沸腾起来。」我也顾不上他们心里到底怎么想了,直接就对他们下了命令,看周雨的着装,我想他应该也是和我一样自始至终都被瞒在骨里的,我也更放心把事情交给他。
  「楚营长……这样会不会不大好?这样会引起社会动荡的」等人散尽后,李信有些犹豫地问我。
  「哼……玄子应该还没告诉你吧?何涛的幕后保护伞就是本省的政法委书记。我们可没有权利拘禁一位省部级要员,要是他利用手里的权利给你来个军警间的冲突的话,我想更不好收场吧?」我冷冷地问道。
  「嗯……」李信想了想,深以为意地点点头,不说话了。
  「你们军方这次有多少人?出动多少军械?这次行动怎么开展?」我把玩着手里的手枪,看着上面的编号,居然就是上次玄子拿给我防身的那把,我记得这枪应该是放在我庄园的书房里,她是怎么找到的?
  「这次救人质,先头部队就只有玄子当初带来的那220人,他们都是我们营的弟兄,韩霜后面带来的都是湘西那边帮会的人,我觉得不适宜涉及太深,让他们去盯住何涛的外围人手就好。我们一营的兄弟都配备了充足的军械,另外还有两架武装直升机,三辆轻型装甲车配合行动,对付何涛那种地方势力,应该没有问题。这是何涛所在万山别墅区的地形图,我觉得我们从这里进去,先派小分队拔除沿途的暗哨,然后在目标两公里外分兵三路,从这里、这里、这里围困住敌人,同时发起攻击……」李信不愧是职业军人,当即就拿出了作战地图,给我一一讲解起了行动计划。
  「怎么保证人质的安全?」看他说的头头是道,但是我最担心的还是怎么才能解救蚊子和莎莎他们。
  「有点困难,主要还是要看何涛是否真的要跟我们玩命,如果他真的豁出去的话,人质安全很难保证。不过,就我们对何涛的了解,我想他还不至于走到那一步。」李信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有些底气不足。
  「不行,必须确保人质安全。这样,你给我挑5名身手过硬的,我带着他们从这边摸上去,然后悄悄潜入人质所在的建筑解救人质,你带人接应……」我指着何涛那栋别墅的结构图调整这李信的部署。
  「不行,我不同意,这样太危险了。你是行动的总指挥,你不能去。」玄子一听我要亲身入虎穴,顿时就急了。
  「行了吧……我只是一个还不知道真假的营长,他是政委,他的官阶貌似比我高吧?我虽然没有真的当过兵,但是这点我还是懂的,真他妈的把我当傻子。」我不屑地反驳道。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争执后,李信和玄子最后还是妥协了。
  「楚浩……楚浩,你想干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嘛?你居然让人攻击公安机关,还有,你从哪里弄来的装甲车?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么?」就在我跟挑选出来的5名全副武装的精英商讨行动细节的时候左书记的电话打来了。
  就在半个小时前偌大的西安古城也陷入了史无前例的混乱当中,各警局、派出所,甚至治安岗亭都出现了不明身份人员聚众闹事的事件。他自然不会知道李信他们军方的参与,医院门口的装甲车和运兵卡车都没有部队番号,他询问了省军区得到的回应也没有军方行动,并表示会出动军队协助地方平乱,那只能是我在冒充军方,而我这疯狂的行为他自然明白是什么原因。他猜想我一定是要开始报复了,不过我居然没有去攻击何涛,反而做出了与政府作对的姿态,作为一省的政法委书记他能不急么?最麻烦的是何涛那边的通讯居然出了问题,无论是手机还是座机都无法接通进去。
  「左书记……谢谢你的晚宴,也谢谢你对我的照顾。你放心,我的人只是太闲了没事干去局子里散散心而已。好了,不多聊了,就这样吧。」我也不等他回答就挂了电话。
  「喂……喂……楚浩,你在哪里?我要见你,我要见你。」左书记焦急地喊着,但是我已经挂了电话。事情演变成这样,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各地的混乱已经引发了民众的围观,还有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也纷纷赶往了各个事发现场,省委书记在电话里把他骂了一通,还通知他及相关领导紧急会晤处理突发事件,现在整个省委办公大楼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观众朋友,我是西安XX电视台的记者,我现在是在市公安局的门口,今天下午一伙来历不明的人员堵住了警局的大门,进而冲入警局与民警发生了对峙,现在已经过去了5个小时,事态还没有得到平息,里面到底什么情况也无从得知,现在让我们来采访一下这些人员的意图到底是什么?」电视的晚间新闻播放着各地混乱的现场直播。
  据非官方的统计整个西安共有25处警用办公地点出现了类似的骚乱,闹事人员多达千余人,围观群众更是上万。最后,甚至有军车及武装人员开进了西安,开始维持事发现场的秩序。一时间,整个西安古城为之震惊。
  虽然已是凌晨两点,但何涛及他的几名心腹都无法入睡。从下午开始,他们就已经发现与外界断开了联系,电话打不出,派人出去都是有去无回。别墅区四周林深雾重,根本看不清1公里外的任何情况。尽管没有一丝鸟飞兽走的迹象,但越是平静越是显得诡异。
  「涛哥……我怎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啊,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你说楚浩他真的会来么?」孙猴子站在别墅屋顶拿着红外线望远镜四处打量着。
  「我有感觉,今晚楚浩一定会有行动,我们这里的信号明显已经被切断,叫大家打起精神来。」何涛焦躁不安地转悠着,时不时摸一下腰间的手枪。
  「嗷……嗷……表哥,轻点……轻点……呀……」这时同样没睡的还有身后主卧房里的左衙内。此刻,他正跪在何涛的大床上卖力地挥洒着汗水,而他前面跪着的则正是自己表弟的妻子朱培培。
  左传义明知道自己反正走不了,心想自己的老爹一定会摆平事情,倒也不怎么害怕。那个叫徐婷的小丫头昨晚被他与何涛玩地死去活来,下体红肿未消,肛门都撕裂出血,显然是玩不成了。于是左传义好心地把她送到了二楼一个房间休养。
  白天休息了一天后,精虫上脑的左衙内打起了莎莎与蚊子的主意。吃过晚饭,他就哀求何涛要见二女,他到了地下室就看到了手术台上正在毒蛇手下的纹身枪下浑身颤抖的蚊子,还有被吊在那里,耷拉着脑袋不知死活的莎莎,感觉有些不忍。
  不过出于好奇还是凑进看了下,此刻的蚊子是趟在手术台上的,身上已经布满了汗珠,嘴里绑着毛巾,不过从她冷汗直冒、双目圆睁的样子,看得出她是有多么痛苦。蚊子原本白嫩高耸的双乳下沿此刻除了瘀青与抓痕外,还多了一些粉色樱花花瓣点缀,两个红肿的乳头根部被穿上了乳环,肚脐上也被打了钉子,双腿闭合着看不到下体是否也有装饰,但左衙内还真不敢好奇地分开来看一下。因为毒蛇正在专心地在她小腹下方贲起耻丘上刺刻着什么,随着纹身枪尖刺的落下,蚊子都会引来一阵颤搐。
  观察了一番毒蛇所谓的艺术创作后,左衙内来到了莎莎跟前,他用手抬起莎莎的头,看到她并没有昏死过去,不过那呆滞的眼神来看,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当他看到粘结在莎莎白嫩的大腿内侧的看似血肉的物质后,左衙内捂着嘴逃也似地离开了地下室。
  当他再度找上何涛的时候,何涛正在房间内洗澡,左传义冲进了浴室,激动地要求何涛送自己走,他是真的一刻都不想继续呆下去了。不过何涛没有答应他的请求,而是建议他好好洗个澡,然后慢慢享受夜生活。
  哀求了半晌也不见何涛松口的左传义无力地跌坐在浴室的地板上,看着一位背上彩蝶飞舞花团锦簇的丰腴女子跪在地上帮何涛搓洗大腿。这时,左传义才想起了这个熟悉的背影是谁,那不是自己的弟媳嘛。
  「贝贝,帮你表哥好好洗洗,今晚你就在这里陪他吧。传义,好好享受,我还有事,可能没时间陪你调教这条母狗,你随意……」何涛洗完澡拖着肥胖的身子离开了。
  「贝……贝贝……你为什么会这样?小鹏呢?」左传义虽然早上就发现了朱培培,但是当时过于慌张就逃离了,后来也没有遇上,此刻只剩下了二人才有机会询问事情的经过。
  「表哥……求求你,带我走吧,我好怕呀,我真的好怕……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呜呜呜……」朱培培把事情的经过跟左传义简略地说了一遍,身心极度受伤的她扑进了表哥的怀里哭泣着、哀求着。
  「贝贝……不是表哥不想救你,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也……我也没办法离开呀,如果能走,我早就走了。」抱着弟媳瑟瑟发抖的温软娇躯,左传义又是无奈,又是紧张。时间一长,居然产生了邪念与不可抑制的欲望。
  「贝贝……帮我洗澡吧。」朱培培吃惊地看着左传义这位表哥当着自己的面脱去了衣服,胯下昂立的阳具和冷酷的话语让她彻底地绝望了。刚才还好言安慰自己的表哥,原来也同这里其他的男人一样……
  就在何涛与孙猴子焦躁不安,左传义与朱培培肉体纠缠,金刚带着人四处巡防的时候,六道黑影悄然翻过了别墅区的围墙,这自然是我带领下的营救小队。
  其实,就在12点的时候,我与李信就带着200多训练有素的军人抵达了山脚,随着前面几只小队将沿途的暗哨一一拔除,车队悄无声息地开到了离别墅区不到2公里的地方,然后全体下车按战前部署开始包围行动,最终在视线范围以外的丛林间潜伏了下来。
  直到凌晨两点,我才带着人摸到了别墅区的围墙外面,确认了围墙没有铁丝网及院内无巡防人员后,快速翻了进来。然后避开监控视角与来回摆动的探照灯,摸到了何涛所在的别墅。说到确认何涛所在的别墅,还真要感谢何涛他们没有摘除或破坏当初我给贝贝配的那块带有卫星定位的手表。
  在悄无声息地灭掉了别墅内部几名全副武装的保安后,我们呈战斗队形到达了顶层朱培培所在的房间门口。听着里面朱培培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我猜想那人一定是何涛。试着拧动房门把手,确认没有上锁,小声与队友们一番商议后,我同一名队友快速突入房间,看到手提着锁链真在朱培培身后抽送不止的人是左传义后,我顿时觉得情况不妙。还好队友反应够快,还没等左传义反应过来,他已经扑了上去一把将左传义按倒在床上,并封住了他的嘴巴,然后一掌切在他脖子上。
  「贝贝,别叫……是我。」当朱培培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吓到的时候,我快速捂住了她的小嘴,在她耳边小声表明了身份。
  「什么人?啊……」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孙猴子居然拉开了阳台通往房间的玻璃门,发现房间内情况的他赶忙大声叫喊着去拔腰间的手枪,此时另外的四名队员已经进了房间,还不等他拔枪已经被人制服在地,不过孙猴子还是给屋外的何涛通了话「快跑,涛哥……」
  「啪……啪啪……」三声枪响从外面响起,三颗子弹击碎了玻璃门射进了房间。
  「哒哒哒……」一名队员手里的自动冲锋枪响了起来。在火力掩护下,另一名队员翻滚着冲出了房门,朝何涛追去。事情来的太突然,让我们的营救计划出现了纰漏。
  「营长,贼首跑了……」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后,屋外那名队员紧张地喊着。
  「贝贝……莎莎他们被关在哪里?」我焦急地问着怀里惊魂未定的朱培培,意识到问题严重,我也顾不上何涛了,救人才是主要的。
  「在,在地下室……有暗门……要密码。他知道……」朱培培被多次带入地下室,自然很清楚这里的情况,赶忙指着被制服在地上的孙猴子。
  「带他去楼下,战斗队形……快……贝贝,你在这里呆着,不要乱跑。」我快速下着命令,带头冲出了房间。
  此时,已经听到了这边枪声的李信,也已经带着人与外面的敌人交上了火。就在我们押着瘫软的孙猴子一路击毙了几名保安冲下楼梯的时候,第一辆装甲车也冲进了别墅区的大门。在地下室的暗门前,孙猴子试图拖延时间,但是我手中的无声手枪里射出的子弹击穿他双腿的膝盖后,他还是报出了暗门的密码。
  也幸好这地下室的隔音做的好,当我带人冲进地下室的时候,毒蛇还在专心地埋头「创作」。等他意识到有人闯入时,刚抬起头,一颗子弹就从我身后穿过我的头顶射入了他的眉心。
  当我放下莎莎的时候,莎莎看到我的模样,无神的双眼不知道是因为喜悦还是激动,突然有了一丝神采,不过马上就昏死了过去。对于眼前场景已经有准备的我,赶紧接过一名队员抖开的白色床单裹住了莎莎的身体,将她交给一名队员照顾。
  我又冲到了蚊子那边,推开了她身上死不瞑目的毒蛇,快速松开了蚊子被捆绑的手脚。蚊子的情况要稍微好一些,当我把她从手术台上扶下来包裹住她的身体的时候,只是紧紧搂着我失声痛哭。此时,另外一名队员也成功地救出了铁牢里昏迷不醒的方震。
  当我抱着人事不省的莎莎走出地下室的时候,一组身穿白大褂,抬着担架的医务人员已经冲进了大门,显然外面的战斗已经结束。我不舍得将怀里的莎莎放到担架上,并给她盖上白床单,然后带着陆续进来的医务人员把蚊子和方震一同送上了救护车。
  「贝贝,乖……不哭了……先上车,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过去了。」看着医护人员将一名女孩抬上另一辆救护车后,我安抚着怀里仅仅裹着一条浴巾的朱培培。
  「浩哥……小鹏呢?他……他……」朱培培一边上救护车,一边还询问着吕立鹏的消息。
  「我也不知道,你先回去吧,没事了……」我一边松开朱培培的手,一边回答着。
  刚才外面的战斗很激烈,在这样的情况下,死伤是在所难免,不过幸好那些保安都没有经过严格训练,在他们看到装甲车后更是胆怯了几分,除了何涛的一些死忠外,大部分人都弃械投降了。当两架直升机盘旋到上空后,战斗也基本上结束了。
  「怎么样?有没有损失?」坐在何涛别墅大厅的沙发里,我摘下了头上沉重的钢盔,擦着脸上的汗水。
  「有3名兄弟中枪,不过都没生命危险,已经送医院。」行动顺利完成,李信也松了口气。
  「何涛那边呢?重点是何涛怎么样?」听到我们这边没有死人,我开始关注起何涛来。
  「敌人的具体伤亡还在统计,何涛反应很快,被他翻墙跑了,不过已经派弟兄去抓捕了,放心,逃不出我们的包围圈,应该很快有消息。」李信丢给我一根烟,这家伙的烟瘾真的比我还大。
  「报告……」不得不说军人就是军人,办事效率绝对比警察要高很多,没过多久就有兄弟来回报情况了。
  此役歼敌26人(金刚、毒蛇、吕立鹏中枪身亡),伤17人,抓捕连通贼首何涛、孙满在内共58人,成功解救人质5名(包括左传义在内),缴获轻重枪械48件,现金300余万,何涛收集的各类用于敲诈勒索官员的相关光碟150余张。
  「把一切与我们有关的资料还有这里的产权证都带走,何涛这地方不错,留着练兵用。把何涛带上来,信哥,你可以通知警方过来了。」我站起来活动着手脚。
  「阿浩……何涛是主犯,他关系到幕后的那位,是不是留他一命?」李信早就跟我交了底,这次行动的主要目的还是清理陕西的警界,为我们派系的接班人上位铺路。
  「放心吧,那人跑不了的,何涛死了也就死了。至于那位幕后的左书记,我想用他儿子一条命,换他及他的那些走狗下台,应该足够了。」我之所以没做掉左传义,一方面是这小子本性还不算太坏,另一方面自然是用来与左书记做交易。
  与何涛的见面,没有什么太多可描述的,虽然我恨他入骨,不过就算是再恨他,发生的事情也已经发生了,伤害也不可能挽回。当警笛在屋外响起的时候,我手里的匕首也割裂了他的咽喉。我没有与来人见面,让李信与军方代表作了沟通后,我们就带着原班人马先行离开了,因为我在来人的队伍里看到了记者的身影,作为一名黑帮老大,我可不想去解释为什么会成了军人。再说了,我也不想当兵,还是当流氓舒服。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随后赶来的警察与省军区的部队来善后。
  从现场离开后,一路浩浩荡荡地趁着夜色直接开回了万山别墅,与李信和玄子做了个简单的总结后,李信连夜带着车辆、装备离开了,而弟兄们也重新换上了标准的保镖装素。洗去一身的血腥,留下玄子看家,我带着20多名保镖驱车赶往医院。
  当我一身高档西装赶到医院的时候,医院里已经恢复了正常运营,带着一行黑西装、黑眼镜、黑皮鞋的人马在医务人员敬畏的注视下心急火燎地上了顶楼的特级护理区。
  「蚊子怎么样?」推开病房的房门,我就看到了陪护在蚊子病床前的肖潇。
  「嘘……」肖潇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快步走到我跟前抱住了我「阿浩,你没事吧?担心死我了……蚊子没大问题,身体比较虚弱而已,刚睡着。不过……身上的那些东西……」
  肖潇说的我自然知道,刚才解救她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毒蛇那混蛋不经给蚊子穿了整套的环,还在她胸腹、大腿、后背、臀部都纹满了樱花花瓣,更在她的小腹三角区纹了一对毒蝎,蝎尾呈心形置于耻丘,钩尖直抵阴蒂。想到蚊子与自己同病相怜的痛苦遭遇,肖潇就忍不住眼眶中的泪水。
  「只要人没事就好,放心吧,不管是你,还是蚊子,我都会照顾你们一辈子。相信我。」我拍拍肖潇的后背,小声安慰着。听了我的话,肖潇抱着我的手臂更是紧了几分。是啊,这两个女人以后除了能跟着我,想再嫁人是不容易了。
  「好了,我看看蚊子。」我松开怀里的肖潇,走到床前,抚摸着蚊子憔悴的脸蛋。从蚊子的病房出来后,就在肖潇的带领下去了手术区,方震与莎莎都还在做手术。
  莎莎的身体受伤并不严重,严重的是那些子宫颈受创较重,如果护理不当则会深度糜烂,而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大的麻烦是那些人渣将含有大量尖锐骨渣的肉糜填塞进了她的阴道内,甚至有大量肉糜与骨渣进入了她的子宫内,清理起来异常困难。医生经过了5个小时的手术才将其清理干净,不过医生表示莎莎可能会丧失生育能力。
  方震被打断了三根肋骨,脾脏破裂,多处软组织挫伤,生殖器官海绵体撕裂,修复手术基本成功,但是会不会存在后遗症,医生也不敢保证。
  三天后,央视一台新闻频道播出了此次行动的官方报道。在这场震惊全国的特大打黑、反恐活动中军警紧密结合,成功解救出人质5名,其中一名未成年女孩正是失踪两日的西安籍商人的女儿,在击毙与逮捕的犯罪嫌疑人里除了确认何涛、孙满都一批黑社会性质团伙外,外号「毒蛇」的吴新哲居然真的被他们确认到其真实身份是东突厥组织的一名成员,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此外,陕西省省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左卫国因长期以来充当黑社会保护伞、受贿卖官、与多名女性长期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等罪名被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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