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現代奇幻] 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共214章)
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共214章)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SMTmoney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精華:1
發帖:2228
威望:596 點
金錢:3125792 USD
貢獻:500000 點
註冊:2015-08-01

##第141章 李慕的英击
  我听到纳兰曦报警,愣了一下,在车内望着外面妩媚和充满警惕的脸孔、说来也是,从公司尾随她一路,纳兰曦不把我当作是某种痴汉才怪。
  脚下碰着油门……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离开,听着纳兰曦玉手不停啪打玻璃门的声音……
  我咬了咬牙,刚想狠心踩油门离开…
  突然,前面数十米处出现一台黑色车辆,正逆道而行,不知道那黑色车辆是不是失控了,还是车主酒驾什么的。
  这黑色车辆忽然猛地加速从前方向我和纳兰曦这方冲来……
  我心里突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这车辆偏离了轨道,咣咣撞倒一排护栏,如一头洪荒猛兽朝纳兰曦撞来。
  纳兰曦也觉察到了危机,脸色大变……
  但还没有做出反应,黑色车辆还有数米的距离就撞上了她。
  我一阵寒意从背脊冒起,电光火石间,猛然推开车门,急忙大喝一声躲开,双手猛然着纳兰曦的纤腰,估计她是看到了我面目,美眸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
  不由得我多想,我双腿用力一蹬,拥着纳兰曦尽力向一旁倒去,摔在地面上,穿着短袖的手臂摩擦着地面,皮肤传出火辣辣的痛。
  同一瞬间,黑色车辆从身边咆哮而过,咣当一声,撞到在不远处行道一棵大树上。
  纳兰曦嘤咛一声,脸色煞白,环保袋装的啤酒也掉散在地面上……
  我无暇顾及其他,脸色凝重赶紧站起来,
  因为那黑色车辆撞倒树木后,车头深凹变形,一个身穿灰色西服的青年从车中钻出来,手里握着一柄尖刀嘴里碎碎念念,似是发疯般向我和纳兰曦奔来,吓得旁边几个路人一阵惊叫,纷纷避开开。
  我下意识上前一步,将纳兰曦护在身后,紧盯着那个青年,突然觉得十分熟悉。
  只见青年缝头散发,握着一柄10厘米长的尖刀,盯着我和纳兰曦一边跑来一边嚷叫着杀了你,要你死之类的说话。
  ‘李慕…’
  我看清青年的脸孔时,顿时吃了一惊……
  这个人竟然是李慕,是来杀纳兰曦的。
  李慕刚才开车撞不到人,没想到还有后手,气急败坏拿刀下车杀人。
  “曦姐,快跑……
  我来拦住他,你顺便报警。”
  我见李慕一脸狰狞……
  看着像精神错乱的疯子,特别是他手中的尖刀,让人心惊胆颤……
  但我还算冷静,急忙转身对纳兰曦大吼着。
  其实……
  如果我想离开,李慕是追不上我……
  但纳兰曦穿着高跟鞋,根本跑不快……
  而且我不可能看着她被杀,况且这么短的距离,李慕很快就冲上来了。
  我咬了咬牙,急生中智,从地上拎起两罐啤酒,当作是武器。
  李慕见我拦在前面,毗目欲裂,挥着尖刀大喊一声:“滚开。”
  纳兰曦穿着高跟鞋,也认出了李慕,脸色变了一下……
  但没有惊慌失措,从地上爬起来,并没有离开,急忙脱掉高跟鞋拎在手中当作武器,脸色冷静如水,内心却是紧张不已,估计是看到我挡在她身前,怕我有危险,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你们害我一无所有,都给我死,给我死。”
  李慕握着尖刀挥了几下,嘶吼着向我刺来。
  这时,纳兰曦惊恐叫了起来:“陈青,小心。”
  话落,她将手中的一只高跟鞋猛然向李慕砸去……
  这一下,或许是运气好的原因,刚好砸中了李慕的脑袋,导致他身子趄趔一下,让我有了更好躲避的机会。
  我心里也在害怕,鸡皮疙瘩竖起……
  但危机时刻,我身子的肾上素不知不觉涌出来,战胜了恐惧,丢掉手中的罐装啤酒,连忙侧身一躲,眼疾手快抓着李慕的持尖刀的大手,用力一拧……
  想将他手中的尖刀打掉。
  谁知李慕低吼一声,失去了理智般,另一只手握拳,朝我腹部挥了一拳,剧烈的疼痛让我腹部抽痛起来。
  我咬牙死死抓着李慕握着尖刀的大手,脑海突然晃过以前和陈思婷切磋被她扫腿倒地的画面,右腿猛地用力扫向李慕的小腿,双手抓着他的手腕用力一掰,谁知意外的一起摔倒在地上。
  李慕被我扑倒在地,和我扭打在一起,好死不死被他压在身下……
  他那只手中的尖刀没有松脱,手背露出青筋,刀尖几乎顶着我的脖子,一脸狰狞,眼珠几乎凸出,发出浓重的喘气……
  想至我于死地。
  我紧咬牙根死死攥着李慕的大手,身子动弹不得,更加不敢放松一丝力气,双手抓着他的手腕向上硬撑顶,一边用膝盖撞击他的腰腹。
  可惜……
  我的力气全部集中在双手抵抗李慕的尖刀上,膝盖撞击他的腰部力气不大,起不了什么作用。
  这时,我内心一阵惊惧,李慕的力气特别大……
  再加上他在身子压在我身上,眼睁睁看着的刀尖一点点贴近我的脖子,可以感觉到刀尖的丝丝凉意,也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纳兰曦看到这种情形,一脸煞白,赤着玉足,从地上捡起来两瓶啤酒装在袋子里,高高扬起,当武器砸在李慕背上。
  “李慕,你不是要杀我吗……
  我就在这里、你从陈青身上离开,来杀我啊。”
  纳兰曦拎着罐装啤酒的袋子,不停砸着李慕后背,脸色惊怒交加。
  “啊!”
  李慕吃了一疼,却没有理会纳兰曦,似乎把恶意全部聚集在我身上,手中的尖刀更加用力向我脖子压来。
  “大家快来拉开他,快,有个疯子想杀人。”
  这时,有一个中年人慌乱对周围几个行人大喊着……
  但没有人敢靠近……
  他只好急忙跑来……
  而有人醒悟过来,拿比手机报警。
  这个中年人一手推开纳兰曦,双手抱着李慕的肩膀,用力向后拉……
  想将他从我身上拉开。
  刚好中年人这一举动,李慕的尖刀偏离了我脖子,对着我的肩膀、没等我松一口气,李慕却是狗急跳墙,张口咬在中年人手臂上。
  中年人吃了一痛,双臂急忙松开李慕的肩膀……
  而李慕趁着这时机,突然坐起来,一个膝盖用力狠狠顶在我胸前。
  我感到胸部一阵酸痛,导致手上的力气减弱了一些,李幕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双臂一沉,手中的尖刀猛地刺下。
  “你们坏我好事,让我一无所有,给我死。”
  李慕握着的尖刀刺入我肩膀,恨声嘶吼起来。
  我肩膀剧烈疼痛起来,咬牙不发声,死死抵抗抵顶着李慕的手腕上的双手,力气逐渐减弱,刺入肩膀的尖刀,鲜红的血液逐渐蔓延着衣服,白色的T衫变得一片猩红。
  “陈青!
  纳兰曦脸色惊恐,恐慌占据着心头,赫然拎着袋子里两瓶罐装啤酒狠狠砸在李慕脸部上。
  噗!
  发出一声细微的沉闷声……
  这一砸,纳兰曦几乎用尽了力气,袋子破烂,一罐罐装啤酒也飞了出去,另一罐掉在地上,
  “啊。”
  李慕感到脸部一阵剧痛,脑袋激起眩晕,双手不得已松开了尖刀柄,身子向后倾去。
  我忍着疼痛,一只手伺机撑起着地面,抬脚用力踢在李慕胸部上,将他踢倒在地。
  李慕倒在地上的时候,捂着脸部不停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而纳兰曦见我被李慕所伤,似是失去了理智般,波浪卷的长发散在脸上,弯腰捡起一罐啤酒朝着李慕的脑袋猛砸、生怕他有还手之力。
  “啊,啊。”
  李慕传出痛苦不堪的声音,被纳兰曦砸了几下头部,顿时晕了过去,旁边的中年人看到这情景,急忙阻止她,生怕把人砸死了。
  这时,有五个人拿着警用盾牌和叉子蜂拥而来,一看是员警。
  “陈青,你感觉怎么样?”
  纳兰曦蹲在我面前,一条玉臂搂着我的后背,一脸紧张,带着哭腔道:“我们先去医院。”
  “曦姐……
  我没事。”
  我坐在地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开口安慰。
  而肩膀越来越痛出卖了我,刚才将注意力集中和李慕对抗,现在危机感过去,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时,才意识到肉体真正的疼痛。
  我望了肩膀上的尖刀一眼,白衣服血红一片,脑海倏然如幻境碎片映出了被几个混混持刀棍围殴的画面。
  那记忆缭绕脑海,烙在心头上,熟悉的血腥味,血红如地狱……
  我顿时眼前一黑,倒在纳兰曦怀里,不知人事。
##第142章 我心里的小九九
  这世界上,让人恐惧的东西很多,特别是生离死别,它能让人悲恸、绝望。
  我在三年前经历了心脏被刺,听养父养母说,当时在医院中昏迷了很久。
  照理说,一般心脏被刺,难以有活命的机会,但我所幸活了下来。
  不过同时也患上了抑郁症和恐血症。
  我朦胧睁眼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发现躺在病床上,肩膀传来一阵轻疼痛,不由得呻吟了一声,伤口用纱布裹着、一阵阵淡淡的药水味道传入鼻子里。
  只是肩膀受了伤,又一次被幸运眷顾啊。
  我愣愣望着灯光交汇雪白的天花板,嘴角蠕动了一下,如果李慕手中那柄尖刀是刺在脖子上,恐怕告别了这个世界……
  想起那危险的一幕,心头还残余着劫后余生的惧意。
  目光在病房扫了一眼……
  我看到床边左右坐着两人,是纳兰曦和陈思婷,只是韩版美少女趴在床褥上,一副睡着的模样。
  而妈妈站在不远处的窗边,玉手拿着手机小声通着电话,一身合适的黑色制服,将高挑的背影,凸挺的臀部以及修长的美腿完美的勾勒出来……
  这诱人的画面足以胜过世间任何美景。
  纳兰曦听到我呻吟的声,急忙拉开椅子,囔的站起来,目光闪过一丝激动和喜悦,两个玉手下意识抓着我的大手,紧张问:“陈青,现在感觉怎么样?
  肩膀还那么痛吗?
  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看着纳兰曦脸上充满关怀的神色,愣了一下,曾几何时认识的纳兰曦,一向是高冷如她,还是头一次见展现这种表情……
  我心里涌起丝丝暖意。
  特别是纳兰曦紧紧抓着我大手的玉手,柔滑白嫩无骨,没有挣脱的意思。
  “曦姐,我没事,只是轻伤而已。”
  我笑了笑,开声安慰着,肩膀被尖刀刺入,说不痛是假的,只是不想让纳兰曦担忧,表现出轻松的样子。
  随之松了一口气,当初我就知道李慕不会放过她,不难想到他最近一直盯着纳兰曦的动向,找机会下手。
  说来也是巧合……
  如果我没有在后面跟随着她,后果不敢想像。
  妈妈通着电话,也知道我醒了,转身望过来,见到纳兰曦抓着我的手,随之蹙着眉头……
  看着似乎不是很高兴,将手机放入口袋,迈步行过来。
  纳兰曦似乎才醒悟什么,目光望了妈妈一眼,不急不躁松开我的大手,微笑道:“口渴了吧……
  我去帮你倒杯水。”
  我望着纳兰曦去饮水机接水的背影……
  她刚好和妈妈擦肩而过,而妈妈突然淡淡望了纳兰曦一眼,随后直行到床边。
  妈妈坐在纳兰曦刚才的椅子上,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望了一眼我包扎的肩膀,和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妈,没什么大碍了,感觉不痛。”
  我心里没理由一慌,因为妈妈说过不让我见纳兰曦和陈思婷,现在却因纳兰曦受伤……
  妈妈多多少少肯定生气。
  只是,我也没想到会发生李慕会行刺纳兰曦的事情,幸好她没事,算是大幸了。
  “果然,妈妈猛地瞪了我一眼,激动得胸部起伏,咬牙道:你还说没事?
  你差点死了知道不?
  叫你待在家,偏要···”
  说到这……
  妈妈身后传来纳兰曦的脚步声,不禁止住了话,靠在椅子上,目光撇向旁边的陈思婷。
  “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因为我,陈青也不会受伤。”
  纳兰曦捧着一杯水缓缓站在床边递到我面前,淡声道:“当时,李慕拿刀冲来的时候,陈青是为了救我,才挡在前面,要不是他,躺在病床上的是我了。”
  我望着纳兰曦递过来的水杯,躺在床上不方便,便一只手撑着床想坐起来……
  但挺起身子的时候,触动肩膀的刀伤,嘴角裂趔嘶了一声。
  见状,纳兰曦一边捧着水,急忙半弯着腰伸出一只玉来扶我后背,臻首几乎贴着我脑袋……
  想用力扶我坐起的时候,这一举动让妈妈蹙了蹙眉头。
  “我来扶吧。”
  妈妈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移步靠着床头前,弯腰用玉手托着我背腰下,纳兰曦顿时抬起臻首和妈妈面面相觑,过了两秒,最终她挺起身子,脸色闪过一丝不满,一对美眸也顺便撇了我一眼。
  我很明显觉察刚才纳兰曦和妈妈的举动,蕴含着争锋相对的意味……
  我有些头皮发麻,却没有开声说什么。
  妈妈扶我坐起来时,纳兰曦将杯子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杯子,小口喝着水……
  妈妈则又坐在椅子上,目光凌厉在我和纳兰曦身上扫了一眼。
  纳兰曦站在床边,沉默了几秒,似乎考虑良久,脸上泛着几分疑惑开声问:“陈青……
  这几天你去哪了?
  怎么不来公司?”
  听到这话……
  我捧着水杯晃了一下,脸色微变,心知如果和纳兰曦或者陈思婷见面,肯定会被询问这些天我去哪了。
  我目光躲闪,用手摸了摸鼻子,不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对小姑做了禽兽的事情被妈妈赶出家门。
  在纳兰曦紧紧盯着我时,我脑海飞快转动想一个借口来搪塞……
  但妈妈开声了。
  妈妈目光转向纳兰曦,淡淡道:“好了,陈青刚醒,让他好好休息吧。”
  我向妈妈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关键时刻出手化解我所认为的危机感,殊不知我轻视纳兰曦的不依不挠。
  “呵。”
  纳兰曦撇了我一眼,冷笑一声:“你们是不是有事满着我?”
  妈妈坐在椅子上,微微仰头,蹙着眉头道:“纳兰曦,你什么意思?”
  我心中一紧,突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目光在妈妈和纳兰曦身上掠过……
  只见两人都冷着脸,有种争锋相对的意味,莫名的气氛和冷意在逐渐高升。
  纳兰曦抱着两条玉臂,挤挺着衣服下一对美乳,冷声道:“秦总裁……
  这几天我给陈青打电话,一直打不通……
  我向你询问陈青的去向,你说他回美国了,现在不解释解释?”
  我听着纳兰曦充满火药味的语气,心里没理由的升起一阵疙瘩,原来纳兰曦一直打我的手机……
  但手机被妈妈收了起来,到现在还没有给我,还骗纳兰曦说我回美国了。
  现在纳兰曦又见到我,还救了她,估计是妈妈骗了她,心里有气,才不顾其他顶撞妈妈。
  妈妈坐在椅子上,交缠着两条美腿,望了我一眼,一脸平静如水道:“陈青是我儿子……
  我给你解释什么,再且……
  他去哪里,又关你什么事情?”
  “再说了……
  我秦心媚做事,凭什么向你或者向他打报告?”
  妈妈目光盯着纳兰曦,清冷的脸孔如寒冰般冰冷骤然剧烈蔓延……
  我不知道纳兰曦此刻的感觉……
  但我却打了个冷颤,
  “秦心媚,你真是不讲理啊。”
  纳兰曦睁着一对美眸、娇躯微微颤抖着,怒气连连,伸出玉指直指着妈妈。
  我看到这越演越烈的情景……
  她们第一次为我争执而不顾任何情面冷眼相对……
  我心里突然一阵烦躁起来。
  我目光转向趴在床上的韩版美少女,寻思着怎么还没醒,顿时不着痕迹用脚踢了一下韩版美少女,刚才妈妈和纳兰曦吵的动静颇为激烈……
  她还在睡觉是没道理的。
  随之我将水杯放在桌子上,故作一脸痛苦,捂着肩膀,咬牙呻吟着:“妈,曦姐,我好痛,好痛。”
  妈妈和纳兰曦脸色一变,适然的停止了争吵,目光齐齐望向我……
  而妈妈脸色的冷意如潮水退去,和声道:“我去叫医生,顺便叫人送吃的来。”
  说着妈妈头转身向外面行去。
  “嗯。”
  这时,韩版美少女突然嘤咛一声,趴在床边上脑袋缓缓抬起,几许发丝占在嫩白的脸上,展现着少女独特的美,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眸喜出望外。
  “弟,你醒了。
  陈思婷身子猛地如弹簧蹦起,挤开一旁的纳兰曦,白嫩的小手紧紧抓着我的大手,眼眸布满水意:“弟,你足足昏迷了三个小时,吓死我了……
  我还在梦中一边祈祷着你没事,幸好不负所望。”
  纳兰曦神色也恢复了平静,被陈思婷挤开一旁……
  这一举动看着是无意,却让她心里有些不满……
  但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淡淡望了一眼韩版美少女‘弟控’的举止。
  我眨了眨眼道:“只是肩膀被刺了一下,没多大的伤。”
  韩版美少女伸出两只玉手摸着我的脸庞,左看右瞧,又在我胸膛轻轻抚着,似乎在检查什么……
  我也由得她,好在她没有向我问这问哪。
  我细想一下,知道韩版美少女刚才在装睡,要不是我踢了她一脚,不知道要装到什么时候,刚才妈妈和纳兰曦争吵,定是一字不漏听在耳朵里。
  韩版美少女古灵精怪的性格,心里肯定充满疑惑。
  不过此刻也默契不会问什么。
  纳兰曦站在一旁,静静望着陈思婷一双玉手在我身上轻轻捣鼓着,没有说话。
  “还好这几天没有变瘦。”
  陈思婷小声嘀咕着,玉手从我身上离开,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干脆脱掉小白鞋,将穿著白短袜的玉足搭在床上,慵懒的伸一下懒腰,展露着苗条有致的身段。
  我突然想起什么,转头望向纳兰曦,开声问:“曦姐,李慕怎么样了?”
  纳兰曦目光冷冽起来,泛着几分恨意,顿了顿道:“他被抓了,嗯,陈青……
  这件事你就不要过问了。”
  我点了点头,目光投向床上白色的被褥,望了韩版美少女一眼,见她清澈的双眸盯着我的脸庞,微微嫣然一笑起来,随后玉手从裙袋口拿出手机,低头流览着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消毒水味在荡然,暗忖李慕想开车撞纳兰曦,没有成功,又持刀伤人,被员警带走。
  不过李慕肯定是活不成了,至于怎么死法……
  我没兴趣知道毕竟他想杀了我……
  妈妈定然不会让他活着,就是纳兰曦也不会放过他。
  纳兰曦望瞭望旁边椅子上玩手机的陈思婷、随即望向我,目光一片柔和,轻声道:“陈青,谢谢。”
  我知道纳兰曦的意思,就是救了她……
  我目光撇向陈思婷,不想在这件事上引起韩版美少女的注意,也不愿谈论,微微笑道:“没事。”
  想起李慕拿刀刺在我肩膀的是时候,纳兰曦大惊失色,一时间似是失去了理智,拿着灌装啤酒不顾死活拼命砸着李慕的脑袋……
  那情景看着像是救心爱的人一般,让我心里充满温暖和感词。
  韩版美少女搭腿在床上,白衫浅蓝裙下两条纤细笔直的玉腿、如凝脂莹白,一双白嫩那地需打是与凤辰的玉足搁在我小腿上,目光盯着手机的时候,却一直竖起耳朵偷听我和纳兰曦的对话,没有哼声,抬头撇了我一眼,又继续刷着酷音。
  妈妈很快回到病房,随同一起的还有一个医生,帮我检查了一番后,医生叮嘱注意不要碰到伤口,以免影响愈合,再打两天吊针和每天换药,修养一个月才能恢复一二。
  等医生走后不一会,一个身材丰腴穿着淡白色裙子的美熟女,踩着淡银色高跟,足趾粉润雪白,一双玉手提着两个保温饭桶进来。
  这个美熟女约40来岁,黑色长发扎别在左肩上,随着高跟玉足移步,裙子显勒出浑圆的臀部,给人一种风韵优雅如熟透水蜜桃的冲击感。
  我看到美熟妇进入病房,心里没理由的剧烈一跳,感觉十分熟悉,目光在她脸上望了几眼……
  我脑海思来想去,倏地吸了一口气,终于想起是谁了。
  美熟妇将饭盒桶放在病床边的桌子上,没有一丝陌生敢,温和的对我笑了笑:“陈青,很久不见了。”
  我点头礼貌回应:“馨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眼前这个美熟妇正是李薇馨,家里的保姆,记得之前她见到我的时候,显得局促生分,现在隔了一段长时间不见……
  她整个人显得自信满满,浑身充满诱人的魅力。
  自从农庄度假回来……
  她老家的父亲生病住院,还有个年迈的母亲,行动也不是很方便,照顾不了父亲,所以请假回了老家。
  当时还是我开车亲自送她去机场的,在去的路上时,听李薇馨说她老公得了癌症离世几年了,没有再嫁,还一个二十岁的女儿,在国外读书。
  陈思婷靠在椅子上,一边晃着床上嫩白的玉足,抬头望了我一眼:“馨姨大前天就回来了,等过些时日,馨姨也去公司上班。”
  李薇馨点了点头,恭敬的望了妈妈一眼,充满感激之意,当初报读成人学校,苦修英文,回老家一趟,在医院照顾父亲之余,一边完成了成人学业。
  我看着桌子上的饭盒桶,只有我一个人的饭量,开声问:“妈,你们吃晚饭了没有?”
  “没吃。”
  妈妈望了一眼搭着纤腿在病床上的陈思婷,提醒道:“思婷,现在晚上八点了,你先和馨姨回家吃饭吧,不用再守在这里了。”
  “噢。”
  韩版美少女下意识摸了摸平坦的小肚子,只好从病“床上缩回一双雪白的纤腿,穿上小白鞋,对我甜甜一笑:弟,我明天再来,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我马上过来陪你。”
  站在一边的纳兰曦,拿出手机看了看,目光转向我,道:陈青……
  我也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纳兰曦和韩版美少女,李薇馨离开后,病房只剩我和妈妈……
  只见妈妈站在床头边,脸色清冷,玉手拧开饭盒桶盖,将饭菜分排在桌子上。
  我将身子挪到床边,一股让人食指大动的香味蔓延在空气中,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由得夸赞着好香。
  妈妈撇了我一眼,将筷子给我。
  不过我顿时意识到肩膀受伤,一只手不方便吃饭。
  其实,伤的是左肩,右手吃饭还是很轻松。
  不过,还是想妈妈喂我。
  这么多天没有和妈妈亲昵,心里十分落空得很,趁着受伤,肯定不想错过机会。
  但我想到妈妈也没有吃饭,而是开声道:“妈,饭菜有很多,一起吃……
  我吃不完那么多。”
  两个大饭盒桶,一共六格,的确很多,各种山珍海味,每一格都推得满满的,同时还有一个小勺子。
  妈妈拉过椅子坐在床头边,望了我手上的筷子,没好气道:“你先吃……
  我不饿。”
##第143章 多日离别的接吻
  我听到妈妈的说话,悄然笑了一下,感觉坐的身子有些麻,屁股挪了哪坐在床边,伸手将筷子放在到妈妈面前桌子上,顺手拿起小勺子:“妈,筷子给你吧……
  我用小勺子。”
  其实……
  我知道妈妈一直守在医院里,晚饭肯定没有吃,叫馨姨做饭送来医院,却没顾及自己,心里感动之余,也存在愧疚。
  妈妈美眸望了我两秒,柔美的唇瓣抿了一下,随手拿起筷子。
  不过米饭只装在一个格子里,显得白花花满满的,足够两个人的量。
  我想了想,拿过饭盒盖子,朝天一翻:“妈,帮个忙……
  我一个手不方便
  妈妈半盘着长发,纤颈如凝脂,两条美腿合拢在一起,玉足踩着黑色高跟,坐姿端庄优雅,玉手拿筷子,侧头疑惑问:“做什么?”
  我笑声道:“你把饭倒在盖子里,一人一半。”
  “亏你想得出来。
  “我聪明啊。”
  “嘴贫。”
  妈妈撇了我一眼,没有拒绝我的提议,捧起装满白饭的格子,用筷子掺白饭在盖子里,只不过掺了一小半,把剩下的大半白饭推到我面前。
  我知道妈妈的饭量不大,没有推辞,拿着小勺子挖饭吃了起来。
  一个肩膀受伤,并没有影响吃饭,只是心里的小九九没有落下……
  我吃了一块红烧排骨后,用小勺子根本夹不了菜。
  我拿着小勺子,目光定定望着妈妈:“妈,小勺子不方便夹青菜,帮我一下。”
  妈妈嘴里嚼着米饭,嗔了我一眼,玉手用筷子夹起青菜……
  想放我饭盒格里的时候,我突然将开饭盒格挪开一边,妈妈一脸不解,玉手的筷子夹着青菜停在半空。
  我笑了笑,将脑袋一把伸过去:“妈,干脆喂我嘴里吧,用勺子还是有点麻烦。”
  “要不我给你筷子……
  我用勺子。”
  妈妈没想到我有此一举,目光撇向我张大的嘴巴,还是动作温柔夹着青菜送进我嘴里。
  虽然妈妈说把筷子给我……
  但又用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在我饭盒格里,叮嘱我趁饭菜还温热,赶紧吃,随后自顾儿小口小口嚼着米饭。
  “妈,你也来尝尝红烧排骨。”
  我咽下青菜后,露出一丝微笑,用勺子滔起一块排骨,送到妈妈面前。
  妈妈拿着筷子抬头,没好气道:“你哪来这么多事啊,你吃……
  我自己会夹。”
  我笑嘻嘻道:“礼常往来,刚才你不是喂我吃青菜了吗。”
  妈妈撇了我一眼,似乎不想在‘喂菜’这事情上多纠缠,张开小嘴咬着我递来的排骨,一边含糊不清道:“快点吃,等会我去给你拿药过来。”
  我知道妈妈说的药就是抗抑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默默吃着饭。
  妈妈突然停下筷子,抬起臻首:“陈青,最近美国出现了一种名叫希尔流感病毒,各个州都封锁了,学校也延迟了开学,等你伤好了一些……
  我们回老家一趟。”
  我知道各大新闻转播着希尔流感病毒,现在是网路大数据时代,有手机的家喻户晓了。
  美国说封锁各州……
  但身为一个殖民国家,实施起来有一定难度,肯定会出现暴乱。
  这种希尔流感病毒通过空气或者其他媒介途径传播,传播性很强,引起感冒发烧,肺炎,严重的导致死亡。
  我顿了顿,记得妈妈对我说了几次回老家的事情,一脸希冀问:“外公,外婆他们还好吗?”
  妈妈浅然一笑:“身子还算健朗,两老在农村住习惯了……
  我说了不少次接他们来城市居住……
  但都被拒绝了。”
  “城市环境喧闹,空气品质比不上乡下……
  再加上农村安静,肯定不想来大城市。”
  我振振有词,继续道:“等我事业有成,要是以后退休了,也选择一个宁静的地方养老。”
  妈妈眼眸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放下筷子,玉指点了我额头、揶揄道:“你婚都没结,八字都没有一撇,就想着乐享晚年了?”
  没等妈妈缩回白嫩的玉手……
  我抬手快速握着莹白如玉的食指、嗷嗷笑道:“事先规划好人生,到时候我们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一起慢慢变老,妈,你说,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妈妈白了我一眼,从我手里缩回玉指,没好气道:我会比你老的快,别想那么多了,吃饭吧。”
  我不满的啧了一声,表示抗议妈妈说自己老,不停夸赞妈妈的身材和容貌如十八岁的少女。
  妈妈目光不着痕迹泛着亮彩,后来嫌我话多,不停用筷子夹青菜堵着我的嘴巴。
  吃完饭后,妈妈站起来收拾餐具,高跟鞋将高挑的身材显得更绝美,长发半盘散着一丝在脸庞低着蟀首侧脸绝美,整个人温婉如一缕轻柔的月色。
  我看的有些出神……
  等我回过神来……
  妈妈收拾完毕,又用杯子给我打了一杯温水,然后从一个白色手提包拿出一个手机递给我……
  我愣了愣,接过来一看,是我之前用的手机。
  “你上床乖乖躺着,或者坐着,总之别乱跑……
  我去拿药了,很快回来,有事给我打电话,或者按铃叫医生。”
  妈妈一脸认真叮嘱。
  我笑声道:“妈,我又不是小孩,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妈妈审视了我一眼,有点担忧我出什么事情,伤了肩膀不说……
  再加上我的抑郁症状,让妈妈十分担心。
  不过没多说什么,踩着高跟咚咚快步行出病房,转身顺手关门时,视线都在我身上。
  等妈妈离开后,病房有些冷清……
  我望着手机,有种失如复得的感觉,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10点了……
  想到妈妈这么晚了还在为我操劳,心里充满愧疚。
  不知不觉,负面的情绪充斥着心里,一阵阵烦躁感如咸臊味的潮水袭进脑海,各种不安也占据着心头,变得莫名局促起来。
  我知道这是抑郁的原因……
  之前在美国得了抑郁症也是这种感觉,不禁抬起手,用力咬了咬手腕,皮肤凹显著深深的牙印,痛疼暂时让我忘了烦躁感。
  干脆起床,穿着拖鞋在房间一边打开手机,围绕着房间如游魂缓缓行着,当作是散步。
  我输入手机开屏密码,顿时显示着未读的资讯有十数条之多,也有七八个未接电话。
  妈妈这几天帮我保管手机,并没有我开屏密码……
  这些未读资讯肯定看不到的……
  但妈妈倒是帮我接了几个电话,一看是接了伊妮娜.艾利姐姐和养母养父通话。
  我猜测妈妈和养父养母的通话内容是关乎希尔流感病毒的事情,只是十几个未接电话全部是韩版美少女和纳兰曦打过来的。
  没想到这几天在我的手机落入妈妈手里期间,她们的电话一个都没接……
  我没有感到意外,刚才不久前,纳兰曦亲自质问妈妈撒谎我回了美国,细细一想,妈妈都撒谎了,又怎么会用我的手机接她们的电话。
  我打开纳兰曦发的未读资讯,来到窗户边,停下脚步,一条一条细心流览着。
  第一条:“陈青,你怎么不来公司了?”
  第二条:“打电也不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三条:“听心媚姐说,你提前回美国了,是准备开学的事情,是吗?”
  第四条:“混蛋,给我回个电话,或者发条资讯,让我知道你的死活。”
  第五条:“你手机是不是掉了,被别人捡去了?
  所以不接我电话和回信息?”
  第六条:“陈青,你这混蛋,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
  我流览着纳兰曦给我发的资讯,几天不见,再者没有接她的电话,可以想像出她发这些资讯的时候是又急又怒,字眼间没有爱意之意,却是字字流露着真情……
  我由衷的笑了笑。
  随后又点开陈思婷的资讯……
  而韩版美少女发的则是质问我怎么一声不吭就离开了,弟弟我想你了之类的情话。
  我静静看完资讯后,会心一笑。
  不过心里一阵余悸,幸好妈妈不知道我的手机密码,一旦看到韩版美少女和纳兰曦给我发的资讯,定回质问一番,到时候不知怎么解释。
  想了想,我打开国外网址,关注着希尔流感病毒,一个媒体揭露美国对病毒传染性管辖松散,隐瞒了十多天才公开希尔流感病毒的可怕之处。
  我随手点开一个视频,出现人们暴乱打砸各种门店的画面、由于各州实施封锁,遭到不少人的反对和抗议……
  但政府下令严禁出门,所以很多地方出现了暴乱。
  “希尔流感病毒传染率风险极高,希望能管控住吧,否则会蔓延全世界。”
  我有些担忧养父养母和伊妮娜.艾利姐姐,十分忐忑他们的安全,现下美国的那边的局势有些乱,顿时迫不及待用手机给他们发了一条资讯。
  不多久,养父养母给我回了资讯,叫我不用担忧……
  他们和伊妮娜.艾利姐姐都在家里,一切平安。
  顿了顿……
  我想到妈妈这段时间保管我的手机,有些好奇养父养母和伊妮娜.艾利姐姐打电话过来,很好奇妈妈和他们聊了些什么?
  我退出国外网址,一只手默默握着手机,打开窗户,感受着丝丝夜风吹来,愣愣望着窗外出神,大城市的夜空灰暗,各处灯火辉煌,心里倏然毫无迹象,如同天空深沉的阴霾,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无法抑制的烦躁感让我处在深渊边缘徘徊,充满不安,没有关乎其他原因,情绪莫名的低落,提不起任何兴致,好像与世隔绝般。
  我感到情绪难受的时候,又抬起右手,对着刚才手腕表面不久前咬过青瘀的牙印,又张口咬了一下,手腕面的牙印更加醒眼了。
  我痛恨这种心理治病,可以毁掉一个人……
  想高兴起来却找不到理由,张口对着窗户无声吸的叹了一声。
  将近半个小时过去,病房的大门打开,听到熟悉的高跟鞋咚咚声响……
  我急忙转身……
  妈妈玉手提著白色手提包……
  我心里泛起连自己都觉察不到的喜悦,紧绷着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暴风雨中的鸟儿停在屋檐下,找到了栖息地。
  “陈青,拿药过来了,先吃药吧。”
  妈妈温和的声音响起,行到桌子旁,从手提包拿出几个塑胶小白色瓶子,一一排开,开始分拣各种色泽的药粒在小瓶盖里。
  我点头应了一声,行到妈妈身边,将手机放在桌面上,等分配好药粒后,妈妈捧起杯子又去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温水。
  见到妈妈忙前忙后,我心里变得十分安然和宁静……
  妈妈捧着杯子接了大半杯温水过来。
  我一只手不方便拿药,只好伸出右手摊在妈妈面前,妈妈见到我这般,表情有些好笑,纤细睫眉微微颤着。
  “叫你充当去英雄……
  这下好了,幸好只是伤到肩
  膀。”
  妈妈对我翻了一个白眼,如凝脂嫩白的玉手小心翼翼将瓶盖的药粒倒在我手中,又捧着水杯递在我面前。
  “妈,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不再揶揄我吗?”
  我心情有些欢悦,脸上却故作不满,随之抬手将药放入嘴里,将近十颗的药粒参杂着微药涩味……
  我急忙从妈妈手里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水,才将药吞下。
  “谁叫你将我的话当耳边风,好好待在家里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妈妈一脸责怪,突然目光注意到我手腕背上狰狞的牙印,脸色剧变起来。
  不过很快恢复平静。
  我喝水的时候,捕捉到妈妈刚才转变极快的表情,心知手腕的牙印被看到了,故作若无其事把杯子在桌面上,右手垂着大腿处,避免妈妈的目光再次看到这牙痕青瘀。
  “陈青,你的手给我看看。”
  妈妈脸色淡然,娇躯传来淡淡的清香,一步绕到我右边,硬拉着我的大手……
  我极力压着手腕,却见到妈妈死死抓着我的右手,清澈的美眸静静望着我,仿佛无声的交流,更同柔和的一明秋月,看穿我的一切。
  我心里亮起来,释然了。
  真诚的温柔,都是爱你的人才会没有一丝假意的赋予给你,陌生人的温柔,或许是不经意和带着须有的目的性……
  但心思如一在你身上的人……
  那是对方顷尽所有的付出。
  我眨眼笑声道:“妈,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啊。”
  “你都咬肉自残了,还说没事?”
  妈妈抓起我的右手在面前看了看,目光闪过一丝心疼,柔声道:“等我一会,我去拿些药水给你擦一下。”
  等妈妈又行出病房……
  我坐在椅子上,细声叹了叹……
  妈妈自然知道赶我出门、导致我抑郁症复发,所以在妈妈心里、她感到愧疚以及无可挽回。
  不过,生日那晚,我对小姑做出的事情,妈妈震怒也是理所当然。
  只是打了我一巴掌,把我赶出家门也是轻的了。
  不到五分钟,妈妈拿了棉花和消毒水回来,给我手腕背的牙印抹上消毒水,又用棉花轻轻擦了擦,才松了一口气。
  未了,妈妈又拉过椅子坐在我面前,一身黑色制服下两条美腿曲拢,黑色高跟露出白皙的足背,眼眸望瞭望我手腕背的牙印,抬起一只玉手抚摸着我的脸庞,郑重道:“陈青,答应我,以后不要这样伤害自己了。”
  我意识到‘自残’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但抑郁症控制不了自己,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掩饰道:“刚才被蚊子咬了一下,左肩膀不能动,抓不了痒,才用牙齿咬了一下,谁知道用力过猛。”
  谎言,始终是谎言,掩饰不了表情及细微的动作,欺骗不了自己的眼睛,何况眼前的人是我的妈妈,一眼就看出我说的是谎话。
  妈妈气得的玉手用力捏了捏我脸颊,脸颊仰过来,精致白嫩的小琼鼻几乎碰到我鼻子,美目圆瞪:“还在给我扯?”
  我感到脸上被妈妈玉手捏得越来越痛,哎呦了一声……
  如果不答应,怕被一直捏下去,急忙起右手抓着脸上的白嫩的玉手,连连点头道:“妈,你先松开手……
  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妈妈满意点了点臻首,玉手松开我的脸庞……
  我感到近在咫尺的红唇吐气如兰……
  我心里突然一荡,萌生起一阵蠢蠢欲动的念头。
  我没等妈妈反应过来,不禁揽着纤细白皙的脖颈,手掌压着柔顺软香的发丝,嘴巴对着淡润的柔唇贴了上去。
  嘴巴接触到妈妈柔唇的那一刻,我心里一阵激动,曾一度认为再也吻不到妈妈的嘴唇,嗅不到熟悉的荷花清香味,拥抱不到妈妈柔软的娇躯,夜里噩梦惊醒,恐惧交织在心头。
  而多日离别……
  之前的妈妈的决绝,让我心如死灰,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此刻,我再次吻着妈妈,不禁想到是我梦寐以求的梦想,即便妈妈拒绝推开我,也不会伤心难过。
  “嗯!”
  妈妈发出细声嘤咛,一双美眸睁大,静静和我对视三秒,随后闭上双眸,均匀的眉毛颤抖起来,任由我吻着……
  我见妈妈没有推开我,在举动来说,允许我的所作所为。
  我心里喜悦万分,也闭上双眼,右手轻轻搂着妈妈的脖跟,嘴巴感受两片柔唇,丝丝芳香润泽,如温柔的雨幕滋润着我的内心。
  忽然,我感到后背被两条玉臂紧紧贴着,心里莫名加快跳动起来……
  妈妈的嘴唇和我嘴巴紧紧贴合一起,发出轻微的啧啧响,如同诱人的乐曲传在我耳朵里。
##第144章 找借口
  病房内只有我和妈妈嘴唇磨蹭啧啧细微接吻的声音、四片嘴唇紧贴,软蠕如绵……
  妈妈闭上双眸,眉毛轻颤、两瓣柔软的嘴唇贴着我的嘴巴……
  我心里激动万分,再次品尝到妈妈的柔唇,伸出舌头一边撬着两排雪牙。
  舌尖触碰到妈妈牙齿的时候,牙关并没有松开……
  我却不气馁,不急不慢继续用舌尖在两片柔唇上下轻轻搅动,汲取着齿间丝丝润滑的香津,甘甜如蜜在心里蔓延着。
  我一边试图撬开妈妈的嘴唇,右手越发用力搂着纤细的脖颈后、一边嗅吸着妈妈制服娇躯上散出的荷花清香味。
  妈妈闭着双眸,轻轻嗯了一声,两条玉臂搂着我的后背,制服内两个丰挺的胸部贴着我的胸膛,柔软和挤压杆冲击着我的心脏。
  特别是妈妈感觉我的舌尖在搅挤着两片柔唇,似乎被我锲而不舍的精神攻陷了,睁美眸在望着我脸庞。
  我和妈妈四目相视的那一瞬间,我心里不由自主的一颤,时间仿佛静止流动,万物无声。
  妈妈眼眸清澈似水,如一帘春雨沥沥滋润我的心脏……
  妈妈太完美了,气质清冷而温婉,洞察人心,无法用词来形容这么一个绝美女人……
  我的一言一行在这双美眸下,宛如所有秘密毫无遁形。
  我望着妈妈毫无杂质的美眸,怕惊扰这一刻,一动不动静静吻着软柔的嘴唇,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一幕。
  但没等我回过神来……
  妈妈合上了双眸,玉臂搂着我的后背,没有任何动作,两排紧合的贝齿微微松开……
  我条件反应将舌头顺势钻入温热的口腔内。
  我突然升起几分感动……
  妈妈明知我们是母子,发生不少次肉体上的关系……
  而都是顺着我的心意来磨合我。
  我心知妈妈的性子,忍着想吞下小香舌的冲动,用舌头灵活在口腔中轻轻蠕动,舌尖温柔触动周边的腮齿和软柔的小香舌,一边渴望却又慢慢卷汲着甘甜的津液,吞下津液后,舌头轻柔和软滑的小香舌纠缠起来。
  谁都没有吭声,也没有停顿……
  而让我意外的是,我的舌头和妈妈的小香舌相互缠绵的时候,这条柔软滑糯的小香舌突然钻入我嘴里。
  我没有多想,迫不及待嘴巴用轻轻含着小香舌吮吸着……
  妈妈发出一声嘤咛声……
  我身子不由得一颤,嘴里享受着这小香舌一阵阵柔软感,同时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挑逗着心头。
  妈妈闭着双眸,细弯的眉毛……
  我肉棒悄无声息渐渐硬了起来,龟头顶着裤子……
  妈妈身上的体香也开始一点一点刺激我着的欲念,大手忍不住从纤细的脖颈松开,抚探在胸前一个丰挺的乳房上,掌心隔着制服揉着乳肉,整个乳房在我掌心蔓延着惊人的弹性感。
  似乎觉察到我大手的举止……
  妈妈突然睁开美眸,蕴含着几分愣嗔,顿时从接吻中回过神来,玉指在我背后微微用力掐了一下,似乎在提醒我越界的动作。
  望着妈妈微嗔的目光,感觉十分刺激……
  我暗自笑了笑没有一丝退怯,嘴巴含着八香舌、发出啧啧的响声,将甘甜的香津顺着小香舌引吸进嘴里,大手抓着乳房轻轻揉着。
  感觉到我放肆的动作……
  妈妈猛地一瞪眼,五根玉指倏然发力在我背后掐着。
  我背后的皮肉被妈妈掐得痒疼,揉着乳房的大手急忙停了下来……
  但嘴巴依然紧紧含着柔滑的小香舌,目光静静望着近在咫尺的美眸。
  妈妈两条玉臂猛地松开我的后背,玉手搭在我肩膀,小香舌从我嘴巴缩回……
  我瞬然一阵落空,没等我做出反应,搭在我右肩膀的玉手轻轻推开我的身子……
  妈妈退后一步,目光觉察我凸起的下胯,顿时刻着脸道:“你伤还没好,给我收起这些多余的心思,好好养伤。”
  “妈,我伤得不是很深,最多一个多月就愈合了。”
  我抬起右手摸了摸鼻子,刚才揉着妈妈的乳房,说不出的柔软感,掌心刚才在娇躯上似乎也残留一丝余香,左肩膀被刺,的确是很痛,得打几天破伤风针。
  “你这段时间好好注意,别碰到伤口。”
  妈妈掏出手机看了看,才意识到十一点多了,一脸正色道:“现在很晚了……
  我得回去了,等明天下班再来,你乖乖睡觉。”
  听到妈妈要回去……
  我横顾着雪白的病房一眼,立马苦起脸:“妈,要不你今晚留下来陪我,明天你再回去洗澡呗。”
  妈妈顿时抬起玉手,揪着我的耳朵,似乎在发泄着什么……
  我被揪了一下咧嘴,下意识求饶起来。
  “陈青,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担心你吗?”
  妈妈依旧揪着我的耳朵不放,美眸圆瞪。
  我心里一愣,随之涌起一阵喜悦,深深感觉到妈妈的关怀,静静望着一双美眸,没有说话,只是妈妈揪着我耳朵的玉手力道逐渐大了起来……
  我却没觉得有多痛。
  妈妈仿佛将这些天心里的压抑一下子释放出来,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以为我赶你离家这些天……
  我能过的安乐?
  每天晚上睡得不安稳,半夜惊醒不说,连黑眼圈都有了,特别听到你受伤进医院的时候,你知道不知道我多害怕?
  如果你真出了什么事情,叫我如何是好?”
  我听着妈妈的倾诉,语气充斥着担忧和责备……
  我心里暖流传遍全身,默默点了点头道,不由得小声道:“妈,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在我身上……
  如果我有三长两短,不敢想像。
  妈妈蹙紧细弯的眉头,眉锁间夹着怒气,猛地踮起一双高跟鞋,用力揪着我的耳根转了起来,声色俱厉道:“你差些都没命了……
  这叫好?”
  我急忙脱口而出道:“妈,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松手吧。”
  妈妈瞪了我三秒,见我苦着脸,才缓缓松开玉手……
  我赶紧轻轻揉着耳朵,耳根撕裂感慢慢得已缓和。
  “我回去了。”
  妈妈拿起白色手提包和装着两个饭盒桶的大袋子,踩着高跟噔噔向病房门口行去。
  我望着妈妈的背影,落空感占满心头……
  妈妈白天还要去公司,现在几乎凌晨十二点了,一向按时作息,很少这个时候睡觉。
  但我十分舍不得妈妈离开,开声喊了一声:“妈。”
  妈妈站住脚步,转过身来,一脸疑惑问:“你又怎么了?
  我还要回去洗澡睡觉啊。”
  我急忙试着道:“妈,再吻一下,我一个人才能安心待在医院,免得做噩梦。”
  妈妈在我目光期盼下,似乎感到我依恋之意,抱着两条玉臂,嘴角微微上扬,恢复平静,撇嘴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做什么噩梦,幼不幼稚。”
  只是妈妈话一说完……
  我猛地上前,抬起右手再度搂着柔软高挑的腰肢……
  妈妈只是嗔瞪了我一眼,不想拖延时间,静静让我搂着。
  我得逞的吻着两片柔软的嘴唇,将小香舌卷进嘴里,足足舌吻了几分钟才心满意足。
  最后妈妈千叮万嘱我好好休息,离开了医院……
  我躺在病床上,回想着刚才的热吻,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八点起来……
  我是被一个身材娇小的护士叫醒的,在她帮忙挤好牙膏,刷完牙和洗脸行出卫生间的时候,一个身灰白色制服的美熟女推门行了进来,手里提着
  饭合桶。
  我一看这个美熟女,目光有些移不开,正是馨姨,穿着一双五公分高的蓝色高跟鞋,露出雪白的足背,几乎接近一米七的个子,胸部丰满,挤得制服纽扣几乎裂开,腰肢往下的臀部丰挺浑圆有致,浑身散着熟透的美妇气息。
  馨姨笑声道:“陈青,醒了啊,今天我做了海参红枣粥、补血、还炒了一点青菜和腊肉。”
  说着,馨姨转身,将饭盒桶放在桌面上,背对着我,麻利的饭盒格一一摆开。
  我急忙两步上前,礼貌道:“馨姨,谢谢。”
  虽然和馨姨在家做保姆……
  但她有事回家了,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再一个就是那时候她报了成人学校,一有空余时间就回到房间看英语书……
  我和她交流不多,也不算很了解。
  我喝着海参粥的时候,知道馨姨是煮好了就给我送来,肯定也没有吃,刚好有小勺子和筷子……
  我开声说一起吃。
  而且在我心里,馨姨在妈妈身边做了几年的保姆,不知不觉早已经把她当作家里的一份子了。
  不过馨姨拒绝了我的好意,笑着说等我吃完收拾好再回家吃也不迟……
  我也只好点了点头,没有再开声说话。
  我吃早餐的过程中,馨姨安静坐在一边等待,没有一丝急躁……
  看着温婉知性。
  据我所知,馨姨是出生在农村的,四年前丈夫得了癌症不在世上了,一个人一直在城市里打拼,被妈妈雇佣做保姆,长时间在妈妈身边,自然也受到一些薰陶影响。
  再者我没有回到妈妈身边之前,她就报考了成人班学校,只是不知道读了多久,但昨晚想起韩版美少女的话、馨姨再等一段时间可以到公司上班。
  所以细细一想,馨姨读成人班很久了……
  而回家这段时间,顺便完成了所有课程,就等着去成人班考试,然后把毕业证拿到手。
  人一旦有底蕴了,就显得自信,现在的馨姨变化巨大,没有和我第一次见面那般拘束。
  我快吃完早餐时,想到了什么,抬头开声问:“馨姨,你父亲怎样了?”
  之前馨姨的父亲生病住院……
  我并不知她父亲得了什么病,现在回来了,我想了解一下。
  馨姨坐在我身边,双手放在腿上,臀部贴着椅子,浑圆诱人,淡淡的香风夹着女人成熟的气息扑来,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笑声道:
  “我爸没事了,就是下地劳作,在田埂不小心摔了一跤,幸好没有什么大碍,出院了在家里修养着。”
  我心里没理由一松,点了点头:“那就好。”
  话题打开后,馨姨的话也多了起来,聊着她家乡的见闻和她自己一些过往事痕迹,包括她女在国外读书……
  我不知不觉吸引了,饶有兴致听着,一边吃着饭盒格里的腊
  肉,得知也是她从家里带来的。
  将近半个小时,我吃完早餐,馨姨提着饭盒桶回去了……
  我从抽屉拿出抗抑药,放在两膝盖间一个一个瓶子夹着,一只手艰难捏开盖子,分拣药粒吃下,然后又将药物放好,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拿出手机打开外网,关注着美国那边希尔流感病毒的局势。
  正当我流览着新闻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咯吱的打开了、我听到声响,急忙转身,是一个身材娇小的护士,捧着吊瓶和白色绑带进来,对我说要换药和打破伤风针了。
  我只好躺在床上,等护士拆开绑带检查一番肩膀的伤口……
  我侧头一看,伤口缝了三针,皮肉血迹斑斑,接下来忍着痛换药和打吊针。
  在护士给我吊针水的时候,一道白色人影从门口鱼贯而入……
  我定眼一看,是韩版美少女,穿著白色裙子和小白些,裙脚下是莹白的足裸,玉手拎着一个鼓鼓的灰色小背包。
  陈思婷见护士帮我打吊针,站在病床边背着小手,亭亭玉立,精致小脸,对我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我却好奇侧头问:“姐,还不到九点,你咋起来这么早啊。”
  陈思婷把背包放在椅子上,一屁股坐在病床边缘,白裙裹着纤细的腰肢,干脆脱掉小白鞋,两个玉足穿着短袜子,盘着两条纤长的玉腿,没好气白了我一眼:“这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
  我一脸疑惑。
  陈思婷托著白哲的下巴,撇了我一眼,打了个哈欠,有些不满道:“我在被窝正做着美梦,谁知一大早被妈妈叫醒,变成了噩梦……
  我还想着再过几天开学了,尽量多睡懒觉,都怪你,被妈妈揪着耳朵说要来医院陪你。”
  娇小护士听到陈思婷发牢骚,忍不住嗤笑一声,望了我和陈思婷一眼,叮嘱着吊水如果快没有了,记得按铃,随之行出了病房。
  护士一走,只剩下我和陈思婷两人……
  我正想揶揄几句,顿时韩版美少女的白色身影一晃,随之我感到腰腹处被柔软的物体重重坐着。
  韩版美少女阴沉着俏脸,后八字腿,坐在我身上,玉手掐着我的腰间肉,眉头挤出少许的冷冽,目光愤怒:“说吧……
  这几天你去哪里了,电话不接,资讯不回,给我玩消失是吧?”
  我暗暗抓狂,以为陈思婷不会过问这个问题,终究还是我小看了她,等到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开始寻根问底起来。
  “姐,我这不是有事出去几天嘛。”
  我躺在病床上,腰腹感到陈思婷臀部的柔软感,脑海飞速,撒谎着。
  其实,生日那天晚上……
  我在小姑身上用各种姿势着,陈思婷也睡在旁边,还含舔着她的玉足,真不知她会不会有所觉察。
  毕竟韩版美少女也喝了红酒……
  那时候的确是喝醉了,照理说,即便是我对小姑那么大的动作,一个人喝醉睡着了,是雷打不动的,没法知晓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韩版美少女这么问,应该没有发觉我对小姑做了禽兽的事情,只是第二天发现我不在家,一连过去多天……
  她给我打电话和发信息不回,才这么生气。
  很显然陈思婷根本不相信我的话,嘴角冷笑,柔嫩的玉手突然在我腰间肉用力掐着。
  我吃痛裂嘴,却不敢翻身和反抗,免得挣脱手背上的针头,急忙道:“姐,痛啊,有话好好说,先松手。”
  呵,我听妈说,你回美国了,谁知道你突然被人刺了一刀,然后躺在医院里,要不我还真以为你回到了美国……
  我想问一下,你这是玩什么花样?”
  我听到陈思婷截然不同的语气,知道她在关心我……
  我沉默了一会,她应该没有觉察到我和小姑的事情,心想着干脆把抑郁症的事情告诉她,被妈妈赶出家门这几天,也就有借口了。
  虽然很无耻……
  但也只有这个办法……
  我抬起右手,指着抽屉,叹声道:“姐,你拉开桌子的抽屉看一下,就知道原因了。”
  陈思婷疑惑起来,目光盯着我停顿了几秒,从我身上离开,穿上鞋子行到桌子旁,拉开了抽屉,见到四五个小瓶子,上面写着不明意思的小字。
  “这些是什么药?”
  陈思婷拿起小瓶子,抖了抖,疑声问是不是口服的刀伤药……
  我正想回答刀伤,何须要吃这种药啊……
  但被陈思如打断了,哼哼着说自己用手机查。
  然后、韩版美少女聪明的拿出手机查了起来,顿时一阵沉默,蹙着眉头,然后拿着其他小瓶子继续开始百度上面的标字,脸色不停变化着。
  “弟,你得了抑郁症啊!”
  病房内,陈思婷惊呼的声音有些高亢。
  我嘴抽搐起来,无语道:“姐,你好像很高兴?”
  陈思婷放好药物,行到床边坐下来,沉默不语……
  我等着她消化这个问题以及我用来当被妈妈赶出门的借口。
  隔了几秒,陈思婷莫名的叹了一声:“弟,没想到……
  在我写书的这些情节里,发生在你身上了,难道是天意?”
  塞顿开,咬牙问:“姐,你写的那本黑夜中的罂粟花的姐弟恋,主角也得了抑郁症?”
  韩版美少女认真点了点头:“结局是男女主怀有一个小女孩,被父母发现,一气之下,把男主赶出了家门……
  而男主得了抑郁症……
  最后跳楼不治身亡,然后女主第二天也跳楼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吐槽道:“男女主太惨了,你就不能把结局写美好一些吗?”
  陈思婷听到我讨论情景,浅然一笑,像是变了一个人,俏脸泛着几分忧愁,两条纤腿盘坐在床上,情绪低落道:
  “不能,黑夜中的罂粟花,意思是黑夜见不得光明,罂粟花是让人上瘾的毒品,男女主是亲姐弟,这种不伦之恋,是不会有好结果,注定是悲剧。
  未了,陈思婷目光盯着我,紧张问:“弟……
  如果妈妈发现我们的事情,你不会也跳楼吧?”
  我没差些压不住牛顿的棺材板,忍不住吼道:“陈思婷,你给我滚。”
  虽然我抑郁症复发……
  但也不能这么诅咒,韩版美少女书中男主的情景,关我什么事情啊,巧合罢了。
  谁知韩版美少女阴阴一笑,附在我身上,轻声道:“弟……
  如果我也怀有孩子呢?”
  我没理由一阵惊恐,右手推开陈思婷,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怀疑听错了:“姐,你说什么?”
##第145章 余生还很长,你可以慢慢说
  韩版美少女跨坐在我小腹上,看到我震惊的表情,俏脸从阴笑如翻书般转化为柔笑……
  我吃惊慌乱的表情在她明亮双眸里的却是显得波澜不惊。
  我紧紧盯着面前陈思婷精致的五官,心里噗通噗通的乱跳……
  这一张认真的表情以及明亮的眼睛,似乎在诉说着是真的怀孕了。
  和韩版美少女几次性爱纵欢,每一次都没有做安全措施,精液都射入嫩穴里,经过这么长时间,正值青春的少女时期,各方面都精力十足,怀孕了也不出奇,除非是安全期。
  陈思婷从我身上挺直腰肢,食指从我胸膛向下滑下,犹如蚯蚓在身上酥麻酥麻的爬着,让正在分析怀孕这种可能性的我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听好了……
  我重说一骗……
  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会怎么办?”
  韩版美少女盯着我的眼睛,食指停在我肚脐眼上,调皮的画着圈圈。
  我没有回答,对于这个问题,从来没有考虑过,陈思婷突然将这个问题抛出来,着实是令我重视起来。
  只是,她真的怀了我的孩子?
  我头皮发麻,沉思了几秒,反问道:“姐,那你想怎么样?”
  陈思婷食指在我肚脐眼上停转动,眉头挑了挑,对于我的回答,明显知道是逃避这个问题,顿时哼哼道:“那我生下来,你养。”
  我背脊一阵汗毛竖起,右手急忙抓着肚子上的玉手,焦急道:“姐,你真怀上了?”
  “我骗你干什么啊?
  要不要我拿检验报告给你看?”
  陈思婷眼露冷意,嘴角掀起……
  我怀疑的语气对她来说像是一阵侮辱似的,顿时另一只玉手往我胯下抓去,五根手指隔着裤子握着肉棒,微微用力紧了紧。
  这一下,我冒起一阵激灵,轻声喊道:“姐,轻点啊……
  那是命根子,不要捏断了。”
  “你这根东西弄我的时候,可是很凶猛。”
  韩版美少女玉手抓着我的肉棒揉捏了起来,一边挤出两根手指不停剐蹭两个睾蛋,恨恨道:“现在提起裤子不认人了?”
  我感到肉棒和睾蛋在陈思婷手指的揉挤下,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不管有没有怀孕,只好顺着她的意思道:“养……
  我养,只要你生一个白胖胖的娃娃……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的?”
  “骗你是小狗。”
  韩版美少女听到我的回答,眉毛下的双眼涌起一丝亮意,表情满意点了点头:“弟,说好了,希望你不要忘记今天的话。”
  说着,陈思婷望了一眼床头边上的吊瓶,玉手松开我的肉棒,嘴角泛着狡黠的笑意,似乎达到某种目的,从我身上离开,拨了拨长发,干脆躺在我旁边,娇躯紧贴着我的身子,少女的体香不时撩拨着我的嗅觉、
  我刚才的肉棒被捏得微微勃起,可惜现在吊着针水、医生和护士随时查病房,否则非脱下裤子让韩版美少女给我含弄一番。
  眼下只好按捺着心中的欲念……
  我望瞭望身边躺着肌肤白皙,脸容精致的姐姐,想到我和韩版美少女是龙凤胎……
  她只是比我出生早半个时辰……
  而我从小远离她身边,错过了一起长大的光阴。
  再次从新一起的时候,阴差阳错成亲姐弟恋的关系。
  我目光盯着天花板,开声问:“姐,你到底有没有怀上?”
  韩版美少女玉手搭在小腹上,裙下纤腿白皙,玉足裹著白色短袜,闭上双眸,鼻息声细微,似乎睡着了。
  我转头一看……
  这张精致的侧脸嫩白细腻,小琼鼻下的嘴角露出几分安心的笑意,静谧与清纯。
  看这情景,韩版美少女算是回应了我的回答。
  我嘴角微动,心中有了答案,韩版美少女要的是一个态度。
  “姐,遇见你,真好。
  “嗯。”
  中午,馨姨送饭来了,知道韩版美少女也在,所以送的饭菜也多了一倍不止,吃完饭后,馨姨便收拾残羹回去。
  吃饱喝足、我困意袭来,和韩版美少女躺在病床上休息、身子被一条小臂搂着,紧紧和柔软清香的娇躯贴挨着。
  韩版美少女长发松散,脑袋埋在我脖颈间,皮肤被小嘴哈出的气息,灼热如火山。
  这一来,导致我难以入睡……
  而韩版美少女似乎有意逗弄我,将一条纤细的玉腿搁在我胯间,膝盖正好压着肉棒,就这样,我感觉到韩版美少女的膝盖在肉棒上若有若无的动作,似是轻风云淡的磨蹭着。
  我压根睡不着,顿时睡意全消,照这情形下去,擦枪走火是肯定的,只是目前身上有伤,就算是拉她去卫生间泄火也不尽兴用下巴碰了碰韩版美少女的脑袋、咬牙切齿道:“姐,如果我憋不住,你要负责。
  韩版美少女停止动作,如一个猫咪蜷缩在我怀里,温软香糯,呢喃道:“今天早起,很困了,你伤还没有好呢,不要乱动。
  听着韩版美少女关怀的话,怎么都是整蛊我。
  我气得不打一处来。
  “姐,等我伤好了…”
  “嗯,那你想怎样?”
  “让你求饶不得。”
  “我接着就是了。”
  “我……”
  “弟,别说话,睡觉。”
  韩版美少女膝盖从我胯下离开,纤腿搭在我大腿上,没有再做出挑逗的动作,玉手磨蹭着我的脸颊,声音仿佛穿过云际,细若如蚊,轻轻呢喃道:“弟,抑郁症是很可怕的事情……
  我希望你快些好起来,姐做什么都愿意。”
  我心里一颤,蓦然中觉得韩版美少女一下子变得成熟了,担心着我。
  是啊,在韩版美少女抚摸着我脸庞,轻柔的肢体动作,一如既往的心系着我,无关姐弟感情,是单纯的男女关系。
  我下巴默默贴着韩版美少女的脑袋,嗅着长发间的清香,怀里的娇躯挪动了一下,头脑轻轻顶了一下我的下巴,算是回应着。
  这一刻,我心如暖阳般静了下来,和柔软的娇躯相拥而睡。
  下午两点多,韩版美少女电话一阵响起,说有两个女同学找她,得出去一趟,然后留下了不少水果和零食,用郑重的口吻叮嘱我不要乱跑,随后就离开了。
  我有些无语望着桌面的一堆花花绿绿的饼干糖果,原来韩版美少女那个小挎包装的全是吃的。
  韩版美少女走后,我躺在床上静静望着天花板……
  想继续睡一下,但脑袋一片混沌,睡了近乎两个多小时,现在精神旺盛,怎么也睡不着了。
  我只好起床,行向床窗边,鼻子嗅着空气中弥漫不散的消毒水味和肩膀伤口传来的药沫味,十分刺鼻,顺手拉开窗户,目光愣愣望着外面天空,淡云舒卷,阳光灼热盛烈。
  赫然间,我心头上那种空虚和无法适从的烦躁感袭来,天空那耀眼的光线刺眼得睁不开眼皮,热风滚滔扑面,目光往下看,医院中有个小树林,忽然有种想下楼散步的念头。
  我合上窗,穿好鞋子,一身崭新的病号服行出门口,向楼道行去,和几个下楼的人站在电梯前等着,过了几秒钟,电梯停下打开门,等那些探病的家属三三两两行出……
  我刚想抬脚钻入电梯的时候,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呼喊着我的名字。
  我自意识猛地站住脚步,转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纳兰曦快步行来……
  看着是刚从另一部电梯出来,见到我后,急忙开口大喊。
  纳兰曦一头波浪形卷发,罕见的穿着一身御姐服,白色长袖圆卷领衫,胸部高涌鼓起,纤腰细盈,下身是一件黑色裙子,穿着一双银色一字高跟鞋,足背莹白,十根足趾嫩乳豆蔻,气质妩媚。
  纳兰曦踩着噔噔的行到我面前,疑惑问:“陈青,你不在病房里,要去哪里?”
  我闷闷道:“在病房闷得慌……
  想下楼散散步。”
  “你要是出去,起码叫护士陪同,何况我向医院交代过,你是被重点照顾的伤患。”
  纳兰曦表情认真,抬起玉手随意撩了撩长发,目光撇向着电梯,显示幕上显示着下降最底层的鲜红字数。
  我哭笑不得道:“曦姐,下楼散步而已,一个大活人又不会丢失,何况我只是伤患,又不是傻。”
  只是我话一出,下意识到什么,神色沉闷,抑郁症是精神症状的一种,只不过不是疯了那种但音思也相同。
  纳兰曦见我表情有些不对劲,误以为我真的在病房待闷了,踩着一字银色高跟靠了过来,做出了让人意外的举动,抬起玉手搂着我右臂,一系列举止,看上去十分自然。
  只是纳兰曦的脸颊涌现出淡淡红:“你不是想下楼走走吗……
  我陪你一起吧。
  我有些诧异,侧头望着纳兰曦,自和她相处以来……
  她还是第一次主动搂我的胳膊。
  不过却没有把这种念头说出口.免得羞怒松开了……
  我在心里暗暗窃窃自喜着,随后想到什么,疑惑道:“曦姐,今天是礼拜一,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啊,怎么跑出来了?”
  纳兰曦白了我一眼,语气不快不慢解释道:“上个星期没有休息,今天公司事情不是很多,所以我休息半天,你不要多想了……
  我不是专程来看你的……
  我有个朋友说百德街的一家品牌门店进了新款的限量版裙子,顺道来看看你再去买衣服。”
  我默默听着纳兰曦的说话,很明显感到搂着胳膊的玉臂微颤紧晃了一下,似乎有些紧张,却是很快平静下来。
  纳兰曦这举动,分明在说谎……
  我偷偷笑了笑,知道她是特意请假来医院的。
  此刻的纳兰曦好比小孩子偷吃了糖果,没人拷打严问,却不打自招的承认了。
  我没有揭穿,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纳兰曦淡淡晒然道:“是的。”
  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空气中似乎汇聚着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粒子,触摸不着……
  但又很清晰的在肢体体现出来,充斥着奇妙的感觉。
  等待电梯同时,旁边的人也多了起来……
  我侧头纳兰曦……
  只见她静如处子,两个银色一字高跟玉足撑着高挑的身材,双眸明亮……
  但目光如躲在黑夜云雾里羞月微微闪烁着,嘴唇红润色泽层叠泛亮,气质妩媚而冷艳,
  美女在大街上常见到……
  但纳兰曦这种气质冷艳妩媚的女子,却是独一无二,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乘电梯下楼的时候,有不少人涌入电梯……
  我注意到纳兰曦贴心站在我身前,仅有半步,看出是在狭隘的电梯空间里挡住别人不让碰到我受伤肩膀。
  医院里小树林,靠南边,种着几棵榕树,遮阴十分好,树下和小石道边有长椅子,方便家属陪同病人散步歇息。
  我和纳兰曦在小树林里的小石路慢慢行着,从医院门口出来到这小树林……
  我手臂依旧被搂着……
  我故意忽视,也有多嘴或者打破这美好一幕。
  榕树叶很茂密,偶然一阵柔风掠来,枝叶传来阵阵摩攀声,稀散的阳光如缀星点画地面,草坪有少许润湿,刚不久前被花洒淋过,不热不凉,为数不多的长椅几坐满了人。
  我侧了侧头,纳兰曦踩着银色一字高跟鞋,身高几乎到了我耳边、下意识垂眼一看,两个高跟玉足雪白的足背以及十根娇嫩的足趾如玉瓷般,让人移不开眼。
  纳兰曦波浪纹的长发,有着淡淡的发香味,很像巧克力的味道,发丝曲卷起伏如海浪,很有美感,从脖颈倾在两肩膀上垂在挺圆的胸部上。
  注意到我打量的目光,纳兰曦表情十分自然,搂着我的手臂,双眸没有躲闪或羞意,和我对视了一眼,随后臻首一转,环顾四周,似是在看风景……
  刚好见到不远处有一对年轻的夫妻,牵着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女孩在草坪玩耍,牙牙学语,孩童稚嫩的声音天真无邪。
  这一家子宛如一副美好的人间美景落在纳兰曦眼内,突然莫名的怦然心动,嘴角抹过一丝笑意。
  纳兰曦目光倏然一闪,转过臻首,张口想说些什么,只是身边两个路人经过,又赫然闭上了嘴巴。
  我有些摸不着脑袋,纳兰曦拉着我的胳膊行到一颗少人的榕树下,玉臂松开我的胳膊,身子站得笔直,目光直视逼近,凌厉如刀,就在刚才……
  我注意到纳兰曦盯着那一对年轻的夫妻和孩童看了许久,她的表情似笑似喜,让人琢磨不透,现在却瞪着我,双眸满是杀气腾腾,像要吃人一样。
  纳兰曦抱着玉臂,质问道:“这几天你去哪里了?
  昨天还一路跟踪我……
  我以为是遇到了变态了,你消失了这么多天,不和我说说什么原因吗?”
  这语气和韩版美少女十分相似……
  我有些措不及防,表情略微一紧,韩版美少女也问过这个问题,现在纳兰曦也询问起来,语气夹着几分生气。
  忽然,我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心情变得郁闷着,知道逃避不了,顺了顺气息,用轻写淡描的语气简略解释说抑郁症复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事情,不得已离开家里几天,在外面偷偷看病,所以才不接电话。
  用抑郁症这借口来掩饰,是最好不过了,不久前也是这么用来应付韩版美少女的……
  但纳兰曦抱着玉臂、静静听着我的话,眉头轻盛,目光盯着我,表情充满怀疑,似乎在辨别我说话是否真假。
  我见纳兰曦怀疑的眼神,只好坦白道:“曦姐,我吃的药就在抽屉里,不信的话,等会上楼看看就知道了,其实……
  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
  毕竟又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自己看心理医生,买药吃就好……
  但隔了那么多天不见你,昨天我实在压抑不住思念,就去公司蹲点了,等你开车出来……
  我在后面一路尾随着,却见到李慕想害你……
  想起昨天的事情……
  我至今还心有余悸,万幸的是,你没有出什么意外。”
  说完话后,我松了一口气,心里有些苦涩,自从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对小姑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被妈妈赶山家门、导致抑郁症复发,在陈思婷和纳兰曦面前极力隐晦着,谎话也开始多起来了。
  这种恩果,也让妈妈为我担忧着……
  我猜测妈妈比我更难受,只是她脸上没有表露出来。
  我愧疚和后悔……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生日那天晚上……
  我绝对管好自己的下身,不会小姑做出那些事。
  再一个就是小姑这些天没有给我打电话和发信息,不知道那天晚上小姑是否觉察到我色胆包天,控制不住情欲在她身上卖力的弄着……
  如果被发现了,万一那一天再次相见……
  我该怎么面对她?
  纳兰曦观察着我的表情神态,不像是在说谎,沉默了几秒,目光从我脸色移开,玉手拉着我右手,重新走在小石道上,慢慢行着。
  我不由得望瞭望头顶上的枝叶绿荫,无声笑了笑,有种身子从泥泞中爬出来的感觉,知道不用再说谎了,再者对于谎话已经捉襟见肘了,让自己也觉得烦不胜烦,此时此刻身心愉悦,五指不由得轻轻捏了捏纳兰曦的小手。
  纳兰曦没有说话,对于我小举动仿佛无动于衷,目光低垂,盯着地面,似乎在思量着什么,突然侧头温声道:“和我说说你以前在美国的事情吧。”
  我有些惊愕,脚步停顿了一下,脑海灵光一转,再次抬步行着,捉狭道:“曦姐,在此之前,我先问一个问题,你先回答,让我满意了……
  我再说。”
  纳兰曦下意识侧头撇了我一眼:“问吧。”
  只是见我一脸不怀好意,像是觉察到什么似的,又转头盯着前方、两个一字银色高跟玉足诱人注目,尖细的鞋跟踩着石板,每行一步传出细微的噔噔响,玉手在我大手中,温凉润滑,软若无骨。
  医院的小树林不大、我和纳兰曦牵着手不知不觉快行了大半圈。
  我顿了顿、突然停住了脚步,纳兰曦抬起的一字银色高跟玉足也跟着停了下来,目光和我对视着。
  望眼前妩媚的脸孔,让我心跳不已,快速梳理一下情绪,眨眼道:“曦姐,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纳兰曦原本淡定的表情泛着几分愕然,脑海想到几种我瑶问她的问题。
  想过我问她以前一些过往的事情,或是问有没有交过男朋友等等之类的话:却唯独没有考虑到这个。
  玉手从我大手抽离,纳兰曦撩了撩波浪卷的长发,纤白的脖颈戴着一条银玉吊坠的项链,正是我送的项链、整个人站在我面前,穿着高跟鞋比我矮半头,平静笑道:这很重要吗?”
  我嗤声笑了笑,摇了摇脑袋,知道了想要的答案,随后晃了晃右手,空空的少了些什么,又牵着纳兰曦的玉手,立刻感受到一阵嗔眼……
  我毫无在意,如奉获至宝的紧握着柔嫩温凉的小手。
  阳光透过枝叶,在半空形成朦胧的光线,零零点点映在我和纳兰曦身上,肩贴肩慢慢行着。
  我依然记得昨天,我被李慕用刀刺入肩膀的那一刻,纳兰曦惊恐的眼神,撕心裂肺的拿着灌装啤酒不停砸着李慕的脑袋的情景。
  “曦姐、我说说我在美国的事情,可能有点长有些啰嗦,你慢慢听。”
  “余生还很长,你可以慢慢说。”
TOP Posted: 06-24 10:44 #39樓 引用 | 點評
SMTmoney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精華:1
發帖:2228
威望:596 點
金錢:3125792 USD
貢獻:500000 點
註冊:2015-08-01

##第146章 纳兰曦向妈妈摊牌
  时间如流水,不知不觉一连四天过去,我肩膀的伤口结痂了,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抬手臂不能有大动作,免得拉扯肌肉导致疼痛,也不用再频繁换药了。
  这几天妈妈和纳兰曦,陈思婷天天都来医院,以及馨姨也依旧每天准点送来饭菜,也因为如此,我待在医院里才不会感到发闷。
  而纳兰曦自从那天在医院的小树林对我表明了心意,妈妈在一旁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表现出什么,说话和行为显得特别温柔。
  就在昨天下午,馨姨去成人学校考试了,来不及回来做晚饭,妈妈做好饭拎来医院,让我意外的是,纳兰曦也提着装满鸡汤的保温瓶过来。
  纳兰曦说我行动不方面,当着妈妈的面拿着勺子给我喂鸡汤,显得十分亲昵,这迹象似是向妈妈宣布某种地位,故而为之。
  当时妈妈的目光冷如寒冰,盯着我和纳兰曦一语不发,气氛倏然压抑如乌云,即便是傻子也看出来纳兰曦这种举动意味着什么。
  我头皮发麻,同时知道没有退路,但也不能不顾及着妈妈的心情,我对妈妈眨了眨眼,想缓解一下压抑的气氛,但换来的是妈妈一阵冷眼。
  纳兰曦却不以为然,神色淡定,仿佛当妈妈不存在,没有丝毫掩饰,吃完饭后,拿纸巾给我帮抹嘴,甚至拿毛巾想给我擦身子,俨然一副女朋友的行为。
  我急忙拒绝了,慌忙说不用,免得妈妈火山爆发,更何况纳兰曦的举止,是一种故意的表现,如果太过分了会遭到反噬。
  等纳兰曦离开医院,我有些忐忑不安,但妈妈并没有过问什么,和往常一样叮嘱我好好休息就回去了。
  相对于妈妈这种淡如水的态度,我一头雾水和不安,至少质问我一番,我才安心。
  其实说起来,我也有自私的念头,想趁着这个时候,利用抑郁症的问题,逼妈妈认同纳兰曦做媳妇,虽然很做法无耻,但也是没有更好方法了。
  妈妈对纳兰曦附加在我身上亲密的举止,事后表现得波澜不惊,让我挤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做好面对狂风暴雨到来的准备,却又瞬间阴转晴了。
  直到9 月1 号,暑假已过去了,注定有人悲戚连连,陈思婷上午和几个女同学不愿不意的坐上了高铁去北大学校报到了,路程说远不远,坐高铁也就3 个小时。
  可惜,妈妈不让我送陈思婷,非要我待在医院,说什么伤还没好,免得出什么意外,担心我的程度可以用禁足来形容。
  连续在医院六天,我整天无事可做,闷得烦躁,一心想着回家,我向妈妈提出这个问题时,但遭到无情拒绝,就连纳兰曦也一口否决,说不着急出院;两人如出一辙,我无可奈何,唯有听话。
  在医院里的日子,焦虑烦躁,吃饭,吃抗抑药,睡觉,整天无所事事,度日如年,如果有韩版美少女整天陪同,欢乐不少,可惜现在开学了,只能等她有空用视频交流。
  有好几次晚上,我心里对妈妈有欲望的念头,可惜都是接吻,想上下其手摸一下胸部和大腿,我都被妈妈揪着耳朵制止了,说我伤没好,不能再越界,最后盯着我吃下抗抑药,就离开医院。
  我睡觉之前,都关注着一遍美国那边的希尔流感病毒,趋势越来越严重,病毒导致可怕之处就是呼吸道和肺部坏死,目前的死亡人数居高不下,特效药还没有研发出来。
  医疗界的专家呼吁各位不要出门,免得感染,也有各国专家分析,希尔流感病毒会蔓延全世界,希望美国方面加快管控人群和研究药物,查出病毒源头来自哪里?
  但比病毒可怕的是,美国有些州区的黑人暴乱不断,难以控制,警察鸣枪示警,各种防爆控制暴乱。
  我最担心的是养母养父和伊妮娜。
  艾利姐姐感染这种病毒,只是不能和他们视频,免得看到我在医院,为我忧虑,只能通过打电话和发信息,所幸,他们都平安。
  抑郁症复发的事情,我也不敢对他们说,一旦伊妮娜。
  艾利姐姐知晓了,估计想尽一切办法来寻我,如果她出什么意外,痛苦是难以想象的,我现在每天只祈求美国的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
  九月三号,离陈思婷开学已经三天过去了,如果美国没有出现希尔流感病毒,我应该也回美国上学了。
  馨姨参加成人学校考试也过去了几天,中午送饭来医院,她笑意越来越浓,从谈话中看出,考试成绩应该考不错,就等拿学业证了。
  晚上七点,妈妈和纳兰曦探望完我后,便行出病房,等两人刚离开,我感到喉咙有些油腻,今晚妈妈带来的红烧肉全吃了,有种肚子在打嗝的感觉,忍受不了打开外卖平台,想点一杯柠檬茶解解腻。
  不过,我又关闭了外面平台,不如下楼到外面去买,反正也有奶茶店,顺便活动一下身骨。
  望了望身上的病服,本想换一身衣服再下楼,去外面穿着病服有些不习惯,只是妈妈怕我乱走,有意没给我带衣服来,只好就这样行出病房。
  我只带着手机来到医院外面,灯火亮湛,由于是市区医院,周边有不少各种饮食店铺,寻找奶茶店非常容易。
  然而,当我沿着街道边行向一家名叫茶道的连锁奶茶店时,却发现不远处的报亭处,离两米远一前一后停着红白色两台豪车,红色车的旁边,站在两个黑色制服绝色美女,面面相视在交谈。
  我下意识停着脚步,视线凝聚望去,路灯淡晕的光线下,显出了两张熟悉的脸孔,正是妈妈和纳兰曦。
  顿时,我心里疑惑,妈妈和纳兰曦有话不回家说,或者找个安静的地方谈,在马路边聊什么?
  我没法按捺心里的好奇,平时两人来医院,也有交谈,大都只有寥寥几句,气氛有些压抑,没有曾经那般自然的感觉,归根到底是我救了纳兰曦,她对我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且妈妈一一看在眼内。
  路边行人来来往往,我想知道妈妈和纳兰曦聊些什么,怀着紧张的心情跟在两个行人后方当遮掩,来到报停时,伺机的躲在报停一侧。
  为了避免行人看出我有什么古怪,拿出手机装模作样打开短视频软件浏览,耳朵静静听着站在报停不远处的妈妈和纳兰曦的谈话,时而探出脑袋探出脑袋望向她们的位置,怕被发现又瞬间缩回去。
  妈妈踩着黑色高跟,站在车侧边,身子几乎贴着车门,身材比纳兰曦高一些,淡淡道:“叫我停下来,就是为了给我说你喜欢陈青?如果我说,我不同意呢,你会怎么样?”
  我躲在报亭侧边,妈妈的语气夹着几分锐利和针对性,我身体剧烈晃了一下,看情形,妈妈和纳兰曦两人才刚刚谈话,是关乎着着我的话题。
  周边行人经过,不少人见我穿着病服,不经意望了一眼,又匆匆忙忙而去,我无视零杂的目光,大气不敢喘一下,竖起耳朵静静听着,以免错过一字一眼。
  “心媚姐,你错了,并不单只是这样。”纳兰曦顿了顿,视线偏移几分,望向车水马龙的街道,似是做出了某种决定:“坦白说吧,喜欢陈青的事情,也是深思熟虑的想法,至于你同不同意全我们,我也会极力争取。”
  我小心探出脑袋,见到妈妈表嘴角动了动,但没有说话,静静望着纳兰曦,我看了两人一眼,又缩回脑袋。
  纳兰曦挺了挺身子,抬起玉手撩了一下耳边波浪纹长发,语气自然:“陈青是你儿子,性格却不像你雷霆风行,行事果断,反之他是拧巴的性子,优柔寡断,肯定不会向你说这些,我只好亲自说了。”
  妈妈穿着高跟鞋,或许是站在累了,身子靠在闭合的车门边上,眉头蹙了蹙又松开,反问:“你和陈青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纳兰曦浅然一笑:“其实我也是这段时间才发现喜欢陈青的,可惜他太拧巴了,不敢开口和你说。”
  妈妈表情惊愕,缓缓开口:“你说你被陈青救了这段时间才发现喜欢上他的?”
  纳兰曦目光闪烁,沉默了几秒,点了点螓首:“也可以这么说。”
  妈妈语气揶揄道:“这么说来,应该说陈青救了你,你才有了报答的念头,所谓的深思熟虑,不过是感恩的想法,这种喜欢说不上是喜欢。”
  “心媚姐,你错了,我就是喜欢上了陈青。”纳兰曦嗤笑起来,完全放开心态,表情欢快:“你我相识多年,说闺蜜或者朋友,又亦或是上司,我们都十分了解对方,我说的这些话,你从不同角度的说法来反驳,无非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你也知道我迎难而上的性子,总之,一句话,我纳兰曦这辈子认定陈青了,他才二十岁不到,处在懵懂的阶段,未来很长,一个人的成长,也是很快的。”
  “你意思说,你教他成长?”妈妈脸色变了变,冷冷说了一句:“老牛想吃嫩草?”
  说完话后,刚好有两个交警铁骑过来,妈妈黑着脸拉开车门,钻入车内,坐在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妈妈螓首突然一转,双眸透过车窗望了报亭一眼,随后发动车辆,扬长而去。
  纳兰曦被妈妈一句老牛想吃嫩草的说话气的脸色发青,咬了咬嘴角,又莫名的笑了笑,考虑了几天,今晚才摊开说话,先不说熟胜孰负,起码迈出了这一步。
  我从报亭边行出,望着纳兰曦最后驶去的车辆,似是做梦般惊愕着,纳兰曦的胆量超出我意料。
  本以为这些话我找机会向妈妈摊牌,但纳兰曦却先勇敢开口了,和妈妈交谈的说话深深震撼了我。
  我自嘲笑了笑,是啊,自己的确够拧巴的,抬起右手拍了拍脸颊,深深吸了一口气,晚上的温度降低不少,空气依然夹着扑面而来闷热的气息,连呼吸也加重几分灼热,让人不想在外面多呆分秒,快步向奶茶店行去,买了一杯加冰的柠檬茶。
  回到了医院病房,我用吸管深吮几口柠檬茶,一股透寒彻心的凉意从心底冒起,躺在床上一边回忆着妈妈和纳兰曦的对话,抗抑药的药效慢慢延伸到脑海,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妈妈突然来到了医院,将还在睡梦中的我摇醒,一时间惺忪睁开双眼,站在床边高挑身影以及清冷的脸孔,让我一阵激灵,睡意全无。
  “妈,今天不是周末啊,你这么早过来,不去公司吗?”我神色疑惑打个哈欠,右手撑着床边,一边垫脚下床。
  妈妈嘴角抿了一下,玉手拎着白色手提袋和一个红色袋子,袋子里面捎带着一套灰色运动服,淡笑道:“你不是整天嚷着想出院吗,我办了出院手续,别愣着,把衣服换了。”
  话落,妈妈顺手把运动服递给我。
  我疑惑又惊喜,一手捧着衣服,似乎听错了:“真的?”
  前些天我一直喊着想出院,但遭到妈妈拒绝,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妈妈拎着白色手提包,向床头的桌子行去,头也不回道:“如果你想继续住下去,也是可以的。”
  “妈,给我钱也不想待在这里,现在终于能出院了,傻子才会继续住,你不知道我这几天闷得身体快生痱子了,叫你帮我洗澡也不肯帮,反而说我想对做你色色的事情。”我反应过来,难以语言的高兴,一只手急忙而艰难的解纽扣脱着病服,却是兴奋过头,一个不觉意牵扯了肩膀的伤口,痛得一阵激灵,嘶吸哎呦叫了起来。
  妈妈站在桌子旁正拉开抽屉收起抗抑郁药在白色手提袋里,听到我突然发出喊痛声,螓首一转,见我艰难的举动,三两下踩着高跟噔噔的行过来,美目瞪了我一眼:“伤口很疼是吧,我说你着急什么啊,当初不听我的话,你活该,这次只是伤到肩膀,希望以后你给我长点记性。”
  然后,妈妈越说越气似的,措不及防抬起玉手拍了一下我的脑袋,随后又小心翼翼帮我脱着上衣,语气虽然嗔斥和愤懑,动作却是柔和。
  “妈,你能不能不一直揪着这茬说啊,何况我也不想出这种事情,如果当时我不跟随曦姐,后果难以想象,再一个就是谁也不知道李慕还盯着曦姐,幸好我及时出现了,说起来也是万幸,才杜绝悲剧发生。”我站着不动,让妈妈伺候着换衣服,一边喋喋不休说着。
  然而,我看到妈妈表情倏然变得冷冽,仿佛空气也跟着戛然停止流动,我急忙闭上嘴巴。
  “衣服自己穿,车在医院门口马路旁边,是一台黑色商务车。”妈妈刹那间仿佛被我的话气到了,冷着脸转身再次行到桌子旁,玉手拎着白色手提袋,踩着黑色高跟发出噔噔的脆响,大步行出病房。
  我知道妈妈在气什么,自顾哑然一笑,无非就是为纳兰曦挡刀的事情,还有昨晚我听到她们的谈话,纳兰曦算是向妈妈摊牌了,眼下在妈妈面前说曦姐二字,这无疑犹如火上浇油般的吃醋。
  反正我确认妈妈是吃醋了,好不容易换好衣服后,望了病房四周一眼,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的,急忙坐电梯下楼,小跑出医院门口,见到一台黑色商务车停在马路边。
  我拉开车门,坐在副驾座上,却是馨姨在驾驶座上,对我笑了一下,我急忙又转头向后方车内望去,妈妈坐在后排一声不吭,侧头望着车窗外。
  “馨姨,我坐后排吧。”
  我连忙又下车,拉开后面车门,坐在后排上,身子靠着妈妈,却感到娇躯往边上挪了挪,我暗暗吐舌,没有放在心上,系好安全带后,馨姨踩着油门驶车在马路中。
  一路上,妈妈没有说话,像是生气的对我不理不睬,碍于馨姨在,我只好收敛哄妈妈的手段。
  很快我发现馨姨驾驶着车辆不是开往家的路上,而是向机场的方向,转头望向妈妈,疑惑问:“妈,我们这是去哪里?”
  妈妈娇躯靠在真皮座上,穿的不是便装,依旧是一身黑色制服,踩着黑色高跟,两条美腿合拢在一起,螓首一转,撇了我一眼:“买了九点的机票,回你外公外婆家。”
  我一惊一乍:“哈?回外公外婆家?”
  妈妈点了点头:“你惊讶什么啊?”
  我又惊又喜,同时有些不满:“妈,你怎么不早说,我还没准备好啊,至少让我准备些礼物,就这么空手回去,第一次见外公外婆,我也要面子,完蛋,我要丢脸面了。”
  “又不是叫你上花桥,你丢个什么脸?”妈妈白了我一眼:“回家的礼物早准备好了。”
  馨姨驾驶着车辆,也笑起来,附和道:“秦总前些天就准备好了礼物,放在车上的行李箱里。”
  我瞄了一眼前排的座位,放着两个行李箱,顿时松了一口气,想起了什么,开声问:“回老家多久,你离开公司,公司忙得过来吗?”
  妈妈饶有深意望了我一眼:“我和兰曦说了回家的事情,离开公司一段时间,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人加班是正常的。”
  我听到妈妈说到有些人要加班,刻意加重字眼,我摸了摸鼻子,如果昨晚我没有偷听妈妈和纳兰曦的对话,或许很正常。
  此刻,我感到妈妈有意『报复』纳兰曦。
##第147章 外公外婆
  馨姨送我和妈妈去到机场门口,就开车沿路回去了,我一看手机已是将近九点四十分,还有二十分钟上飞机,由于妈妈订的是头等舱,验机票,过安检,行李托运等过程十分快速。
  贵宾室等候的时候,我感到有些饥肠辘辘,一大早被妈妈摇醒,就急匆匆来机场,还没有吃早餐,只好吃一些糕点充饥。
  我坐在椅子上,手臂贴着桌子,拿着一块蛋挞往嘴里送,甜味夹着蛋香在口里四溢,吞下蛋挞后,忽然有些疑惑,妈妈为何这般急着回家?
  莫非是因为昨晚纳兰曦向妈妈摊牌,所以妈妈今天一大早拉着我雷霆风行回老家的原因?
  细想一下,也有可能不是,毕竟很久之前妈妈就说过几次带我回老家看外公外婆,这么一想,理由也很充分。
  我回想起昨晚偷听到妈妈和纳兰曦的谈话,纳兰曦虽然向妈妈摊牌了,但从妈妈淡漠的表情看,纳兰曦无疑是踢到铁板上了。
  连续吃了三个香甜的蛋挞,我的腹中缓解饥饿感后,抛开杂念,等回老家有机会再和妈妈谈一下纳兰曦的事情,暗吐了一口气,侧头望向坐在一旁的妈妈,开声问:“妈,回老家大概要多久?”
  妈妈的桌子前放着白色手提包,坐姿端庄,半盘着长发,气质优雅,黑色制服下鼓起两个胸部,玉手捧着咖啡喝了一小口,侧头撇了我一眼,淡声道:“坐三个小时的飞机,如果中途你感到无聊,睡一觉就到家了。”
  我点了点头,观察到妈妈的表情似乎还在生气,原因是在医院里催促我起床,无意间又谈起我为纳兰曦挡刀的事情,所以妈妈又为此不满了,更大的一方面,就是吃小飞醋。
  由于和妈妈坐的比较近,仅有一个转身的距离,我身子稍微再贴过去,喉咙压低声音小声道:“只要和妈妈一起,一点也不觉得无聊。”
  “陈青,你给我注意场合。”妈妈感到我贴得太近,白了我一眼,带着警告十足的意味,若无其事捧着咖啡喝了起来。
  我嘴角辛辛一撇,摸了摸鼻子,识趣和妈妈拉开距离,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亲密的举止,虽然是母子,也要意识到会被人闲语杂言这一点,人言可畏,不得不提防。
  目光随意扫了贵宾室周围一眼,我看到坐头等舱的还有四个旅客,其中有一对是年轻情侣,而其两人则是穿着西装的中年人,议论着工作的事情,猜测是去外地出差。
  我和妈妈安静等候着,播音员提示还有十分钟登机,我突然想到什么,望了望身边的妈妈,随手拿出手机,手指快速点着屏幕,偷偷给纳兰曦发一条信息:“曦姐,公司忙不忙?我和妈妈准备登机了,要回老家一趟,等会要关手机了,下飞机再和你联系。”
  虽然妈妈和纳兰曦了回家的事情,但我还得亲自给她发一条信息,才确定关系不久,感情还没有升温,回老家不告诉她,免得她胡思乱想。
  没等纳兰曦回信息,妈妈顺手拎起白色手提包,拉开椅子站起来,见我盯着手机看,蹙着眉头提醒道:“别顾着看手机,时间到了,去登机。”
  我急忙点了点头,不着痕迹将手机放入裤袋,站起来和妈妈向登机口行去,身后那几个旅客也应身而起,跟在后面。
  顺利来到头等舱,我随意望了周围一眼,号座与号座之间隔开半米的距离,设计如半弯月形,座位可自动伸缩,坐卧方便,还带有一张长型小桌子,方便乘客饮食和办公,显得宽敞豪华。
  我和妈妈找到了票号座,靠着机舱,我一屁股坐在柔软宽敞的真皮座位上,两腿往前伸直,伸了伸腰,不由自主道:“妈,我还是头一次坐头等舱,太舒服了,一个座位多少钱啊?”
  随后我猛地咧了咧嘴,不经意扯动了左肩膀上的伤口,下意识呻吟了一声,急忙收回胳膊。
  “看你得意忘形的,坐相没个正经。”妈妈没好气撇我一眼,将白色手提袋放在小桌子上,坐在我身边,背和座椅靠在一起,合拢着两条黑色裤子裹着两条修长美腿,黑色高跟玉足,又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启动飞行模又放进手提包里,淡笑道:“没花多少钱,只要出行方便舒适就行。”
  我见妈妈轻写淡描,似乎习惯了一般,不谈这个问题,我也不纠结,坐正了身子,身边传来妈妈身上淡淡的荷花香,鼻子轻轻嗅了嗅,脑海突然出现韩版美少女清纯的脸容,开声问:“妈,你和姐说我们回老家的事情了吗?”
  妈妈没有回答,而是举起玉臂招了招,我坐直身子,看到一个身穿浅蓝色身材高挑的空姐踩着黑色高跟行过来,露出职业式询问我们要什么。
  我目光望向空姐,空姐也在打量着我和妈妈,目光闪过一丝惊讶,很快恢复平静,空姐微妙的表情落在我眼内,毫无疑问,她认出妈妈是馨姿集团的总裁了。
  妈妈开声吩咐空姐准备清淡的食物,一杯少糖的蓝山咖啡和橙汁,这些都是飞机起飞之后才上餐,妈妈也是考虑到我要吃抗抑药,事先叫空姐准备好。
  空姐礼貌点头,贝压浅露微笑着转身离开,妈妈调着伸缩座椅,半卧半坐姿态,展现着完美的曲线妙曼,黑色小西服内是白色女衫打底,浅白色纽扣紧系,完全遮掩了领口前的风光,脖子纤细如鹅毛雪白,下巴白嫩,眼睫毛似是残月细弯,五官精致,从年龄上看,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35岁的女人。
  我一时间看到这情景,有些入迷,妈妈的侧脸轮毂分明,螓首后枕着半盘长发,也不怕发丝松散,一双修长的美腿半弯曲靠着褐色的软皮座,两个高跟玉足并拢紧贴,优美感十足。
  看得出,妈妈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我的事情和公司两头奔波劳累,难得回老家一趟,放松身心,享受惬意。
  妈妈似乎觉察到什么,微微转过螓首看向我这方,见我一眼不眨火热的眼神,双眸倏然微嗔;我吐舌一笑,下意识摸了摸鼻子,没有躲避转头,小声嘀咕着:“好歹我是你男朋友,看一下女朋友有什么不可?”
  我声音很小,细若如蚊,周围是听不见的,倒不如说是我用口型来展现对妈妈的不满,所以不担心别人会听到,再加上头等舱的座位,乘客可仰卧,有一米高的座饰隔着,别人看不到的。
  妈妈脸颊泛着如闭月微的羞赧,白了我一眼,不知是掩饰什么,玉手搭在小腹上,回到刚才的话题,嘴角浅笑,似在回忆:“之前和思婷谈过这事情了,她也惦念着想回老家,可惜暑假这段时间公司一直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回去,目前也开学了,她只能等年后,说起来今年前和她也回了老家一次,这丫头是个不安分的主,回到乡下,第二天就拉着她外公上山摘桃子,差点从树上跌下来,还有一次去田埂摸田螺,被一条蚂蝗吓得哇哇蹦跳起来。”
  我听着妈妈说姐姐的糗事,惊愕失笑,心情如笼中鸟飞出笼般的愉悦,妈妈见我一脸兴致蓬勃,目光若有所思,干脆将软皮座椅调起,坐姿端正继续给我说着乡下各种有趣的事情。
  不知不觉,传出播音提示飞机起飞,让乘客注意安全,我和妈妈被提示声打断话后,没有再聊下去。
  吃完饭后,妈妈又叫空姐端来一杯温水,从白色手提袋拿出抗抑药分拣好,叮嘱好吃药后,好好躺一下。
  我吃完药后,虽然有助眠成分,刚才听着妈妈说家乡各种趣事,飞机在万里高空云层穿过,脑海却没有一丝睡意,心思全部在那个名叫广洛省,洛茂村的村镇随着飞机轰鸣声扬帆起航。
  妈妈喝着咖啡,也没有歇息,我索性来了兴趣,身子靠在皮座上,脱掉鞋子,盘腿开口问妈妈小时后的事情,妈妈则是一愣,一边脱着高跟鞋,裤脚口下露出一对白皙的玉足。
  我目光一亮,口舌生津,对于妈妈这双粉嫩玉足,我心头总有种念念不忘的冲动,妈妈又脱下小西服,白色的女衫裹着娇躯,半卧在皮座上,一手拉过崭新的灰色毛毯盖在身上,诱人的玉足也隐没起来,我有略有些失望,摸不着让我观赏一下也好。
  妈妈盖好软柔柔的灰色的毛毯,饶有意味道:“我没有什么趣事让你笑的,你别想了。”
  “妈,你就挑一件你小时后的情说就好,就当摇篮曲催眠我睡觉啊。”
  “那你想要我说什么?”
  “你随便说,我专心倾听。”
  妈妈有些不悦瞪了我一眼,说什么我故意影响她歇息,表情愤懑,但我知道妈妈是装出来的,我压低声音嘻嘻一笑,在没有影响其他人的情况下,继续对妈妈发攻势。
  妈妈撇了我一眼,螓首枕着白色枕头,目光望着雪白的机舱顶,酝酿了一会,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其实,妈小时后的家里也很穷,经常喝白米粥和一些野菜填腹,也常常跑到别人田里挖剩下的地瓜拿回家烤,特别是有一次跑到后山想摘点野菇,发现草丛埂边有一只灰野兔,我追过去的时候,被引到一片菅芒花里,差些被困在里面,后来好不容易跑出来,结果发现鞋子丢了一只,肚子也追饿了,浑身衣服也是泥土和花绒……”
  望着妈妈淡然漫不经心,娓娓说着小时后的事情,我听着听着,有种莫名的难受,心里发堵得难以喘气,原来妈妈的小时候过的这么清苦,从饥饿中经历过来的。
  妈妈一开口就说了不少她小时后的事迹,有欢乐有难过,这些都是妈妈珍贵的回忆,我在记忆里保存下来。
  我感觉妈妈好像是想让我了解她的过去一般,直到妈妈撇了我一眼,玉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见我从她说小时后某些惊心动魄的经历导致露出难过的表情,顿时嗤声笑了笑。
  妈妈揶揄道:“我说了这么多,你这下满足了吧。”
  我用手挤了挤眼,手指上有些湿润,不着痕迹抹向衣角,挤出一丝笑意道:“妈,我感同身受,是满足的难受啊。”
  妈妈目光从我脸容掠过,故作嗔怒道:“不说了,难得坐飞机清闲一阵,你不要老烦着我。”
  我撇了撇嘴,身子躺下,也拉过毛毯盖在身上,侧身望着妈妈的脸孔,心里平静了很多,脑海困意弥漫,只好闭上双眸。
  直到我被尿意憋醒,睁眼醒来的时候,望向机窗透明的玻璃,飞机依旧在天空云层穿越,我拉开毛毯坐起来,目光望向身边,妈妈依旧在甜睡,姿势是则向我,灰色毛毯遮盖着完美的娇躯,呈现着S 线条的美感。
  我上洗手间出来时,顺便问空姐什么时候降机,一问得知,还有差不多二十分钟,我回到座位,喝了一口凉水,眼碌碌望着妈妈的小嘴,两瓣微薄的嘴唇润泽闭合,想吻上一口,不过马上冷静下来,飞机上有监控,免得被拍到就不好了。
  还有五分钟,本想等飞机降落的时候,再叫醒妈妈,谁知道在我近距离撑着下巴静静观望着妈妈的脸容时,妈妈突然醒来,嘤咛一声,见到我目不转睛的表情,嘴角微动,却没有说话,而是从毛毯里伸出玉手戳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摸了摸被戳的额头,小声笑道:“妈,本想着叫你醒来,可惜被你睡脸迷惑了。”
  妈妈嗔了我一眼,拉开毯子,弯腰穿高跟鞋,却被我抢先蹲下,捡起一只小巧轻盈的高跟鞋,一手抓着妈妈的玉足,妈妈知道我的举止,顿时脸颊微微一红,玉腿条件反应晃了一下,随后脸孔恢复平静:“陈青,你别搞其它小动作,要穿就快点穿。”
  似乎怕我不听话,紧接着妈妈握着粉拳,美眸直瞪我,一副作势如果我乱来就要打人的情形。
  我见到这情景,朝妈妈眨了眨眼,随之露出捉狭的笑容,知道妈妈是威胁加恐吓,所以不怕。
  妈妈干脆别开螓首,没有说话,毕竟在飞机上,如果开声呵斥,会吸引别人的注意,我见好就收,轻轻扶着妈妈的晶莹的小腿,足背雪白,五根足趾粉嫩纤长,染着淡银色的指甲油,让我心头充斥着欲望,却不敢乱来,小腿延下那圆润的足裸透着润泽,让妈妈的玉足充满着一种想吃一口的诱惑性。
  我硬生生压下玩弄妈妈这只玉足的心思,虽然如此,但不忘过过手瘾,故意用大手握着玉足,轻轻捏了捏,玉足的肌肤温凉柔软,没来及感受,却感到掌心的玉足用力晃了一下,想从我手中挣脱。
  妈妈咬牙切齿道:“松手,我自己来。”
  我肯定不会松手,抓着妈妈的玉足,故作正色道:“别急啊,我又没有帮其她女孩子穿过高跟鞋,总得要摸索熟悉一下啊。”
  妈妈听到这话,眉头舒展,玉足不再挣扎让我握着,没好气道:“那你快点,等会就要下飞机了,别耽误时间。”
  我哼哼唧唧,表达心中的不满,没有其它动作,小心翼翼给妈妈两个玉足穿好高跟鞋后,妈妈又白了我一眼,抬起玉手自顾儿整理着睡乱的长发,用黑色发圈重扎一番。
  飞机降落机场后,妈妈立刻站起来,从小桌面上拎起手提袋,手顺手拉着我的手腕,似是怕我走丢似的。
  从托运处找到行李,因为是头等舱,可以叫机场人员帮忙将行李送到出口,来到出口处等计程车,妈妈才松开我的手腕,从手袋拿出一副墨镜戴上,一下子几乎认不出来。
  我到妈妈戴墨镜,有种说不出的特别气质,半盘着长发,身体高挑,像极了明星掩盖脸容似的,我以为太阳大的原因才戴墨镜的,所以不觉得奇怪,
  由于是机场,计程车非常多,根本不用等多长时间,我和妈妈上了计程车,结果妈妈对司机说出要去洛茂村,我看司机输入的导航,还要行驶一段五十公里的路程。
  我和妈妈坐在后排,司机以为我们是游客,十分畅谈,口若悬河说着这些年广洛省变化巨大,旅游人口增多,不时介绍着当地一些名胜古迹。
  司机特别提到这几年,有个馨姿集团名叫秦心媚的女总裁给洛茂村的村镇捐了不少资金做慈善,其中还捐了十个亿,当地政府也出资,一共建造旅游文化产地,带动当地发展。
  我心里猛地一跳,没想到妈妈给她的村镇捐了这么多钱,不禁哇然侧目望向妈妈。
  只是妈妈戴着墨镜,静静坐着,好像是置身度外般,一直望着车窗,或许是听到司机的话题,突然来了兴致,转过螓首微笑问:“陈青,你说那名叫秦心媚的女人,捐了那么多钱做慈善,是不是值得称赞?”
  我惊愕了一下,妈妈竟然也有调皮的心思,是变相的想让我夸赞,我想也不想立刻顺着妈妈的意思,憋着笑意,拍马屁道:“的确如此,那秦大美女总裁心善人也美。”
  司机却转头问:“小伙子,难道你见过那名女总裁?”
  我见司机没有认出妈妈,毕竟戴着墨镜,不由得撇了妈妈一眼,对司机开玩笑道:“我没见过她啊,做慈善的人肯定也心善,心善的人自然长得美,我都想娶那名叫秦心媚的女人做老婆呢。”
  司机是个老实的中年人,在这方面的话题没有接我的话开玩笑,只是对我举起大拇指。
  我诺诺笑了笑,妈妈却是攥着玉拳,戴着墨镜看不清表情,忽然抬起高跟玉足,不着痕迹踩了我一下,幸好不是很用力,我当作无事一样。
  司机开了将近一个小时,路上不是很堵,计程车进入了一条两边是一片片田野的水泥路,由于是九月份,田里种植的水稻已是成熟期,一眼望去全是金灿灿的景象,稻谷饱满低垂。
  我摇下车窗,望向外面,呼吸着新鲜空气,金黄色的水稻随着计程车倒退,开了有十分钟,进入了一条隧道,又是另外一种景象,一条大河边,建有不少水产养殖场,再过去远一些,周边就是高矮不一的住房以及后方连绵的青葱高山。
  妈妈开声提醒司机送到家门口,司机按着指示驾驶,计程车开入了一个村庄,绕了几个弯,在村的东边处一栋三层高的中型别墅门口前停下来。
  司机转头笑道:“两位,到了,电子支付还是现金?”
  妈妈说给现金,从手袋包里直接拿出三张一百的现金给司机,说是给小费,毕竟带到了家门口,给点小费当油钱是应该的,随后打开车门下车。
  司机一脸高兴,连声说谢谢,连忙下车帮忙从后尾箱搬行李,随后开车调头离开。
  我双手扶着两个行李箱,其中一箱是我和妈妈的衣物,还有一箱子装着礼物,不是很重,站在别墅建着围墙的大门前,往里面望去,门是开着的,却不见有人影。
  这里就是外公外婆的家,心里的激动无法形容,有忐忑和不安,各种滋味充斥着心头,
  别墅里小院子的一棵桃树下,用绳子栓住着一条黑白色的边牧,见到我后,或许是见到陌生人,有着高智商和领地意识的边牧,咧嘴吠了起来。
  我开声问:“妈,外公外婆人呢?”
  “应该在家,我没有告诉他们,我们今天到家,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我打电话问一下。”
  妈妈从手提袋拿出手机,也顺手摘下墨镜,边牧突然不吠了,像是认得妈妈,呜呜叫着,尾巴不停摇晃,有些兴奋。
  “妈,我嗓门大,我喊他们。”我想了想,大声喊到:“外公外婆,出来开门。”
  妈妈拿着手机,微微一笑,站在一旁,随意望着周围。
  我连续喊了两声,只见门口行出两个年约六十岁的老人,也就是我的外公外婆,两人看到我和妈妈,脸色一愣,时间宛如停止了几秒,随之两老脸色一阵激动,霎时间小跑过来开门。
  妈妈急忙说道:“妈,爸,你们慢些,小心别摔倒了。”
  大门打开之后,外婆拉着妈妈的玉手,疑惑问:“心媚,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对了,你钥匙呢,我记得你有家里的钥匙。”
  随后外婆神色又是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站在一旁的外公,也同样是诧异的表情。
  我有些不知所措打量着两位老人,外婆头发半发白,而外公的头发全白了,有些驼背,幸好两人的精神饱满,没有那种老态龙钟的感觉。
  妈妈没有回答外婆的问题,而是望向我,大手牵着外婆有些枯皱皮的手,柔声道:“妈,爸,我给你们带陈青回来了。”
  话一落,外公外婆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目光充满惊愕。
  我摸了摸脑袋,目光转向妈妈。
  妈妈嗤笑道:“陈青真是我儿子,我前些时日不是和你们提过了吗,当年生下一对龙凤胎被陈家抱走的一个男婴,就是站在你们面前,也就是你们的孙子,现在找回来了。”
  说着妈妈从手提袋里拿出亲子鉴定报告书,递给外婆。
  外婆没有看鉴定报告书,递给外公,从举动看完全信得过闺女,毕竟一个大公司的总裁,心思缜密,怎么会被别人骗?
  外婆拉着我的手腕,上上下下望了一遍,眼角一时间湿润起来:“都长这么大个仔了啊,回屋里坐着说话,好好让外婆看看你。”
  我任由外婆拉着望屋里走,转头望着妈妈,提醒行李,而外婆听后,则叫外公和妈妈提过来就好。
  妈妈目光柔和,忽然嗔了我一眼,两手拎着行李箱,开玩笑道:“妈,你这是有了孙子,忘了闺女啊。”
  外公一脸高兴,接过妈妈手中的行李箱,但被妈妈拒绝了,硬拉着两个行李箱进屋。
  我坐在椅子上,被外婆拉着各种问个不停,一脸歉意望了望妈妈。
  妈妈自顾儿去饮水机旁打了两杯温水,递给我一杯,行到沙发坐下,静静望着我和外婆。
  外婆突然拍了一下膝盖,高兴道:“老头子,闺女和孙子回来了,中午多加两个菜,你去把占着鸡窝不生蛋的母鸡杀了。”
  外公坐下来本想和我说说话,应声而起,健步如飞行出门口,向小院子走去。
  我哑然一笑,不得不感慨起来,从外婆的言行举止看出,外公是个妻管严的角色,妈妈对我也尤为相似。
##第148章 吃醋了
  我和外婆在聊天时,话题总是她在问,被问到很多事情,几乎都是关于我的一点一滴,中途外婆还抽了几口竹竿筒做的水烟,却被妈妈责嗔了几句,说抽烟有害身体健康,外婆乐呵呵笑了笑,被妈妈责备,脸上皮褶子像是长开了花似的,同时听到外面一阵鸡咯喔喔刺耳叫声,是外公在杀鸡。
  最后外婆怕耽误吃午饭时间,和外公忙碌起来,妈妈则叫我一起上三楼整理房间,说是打扫,其实很干净,即便妈妈很少在老家住,外婆也是个闲不住的人,将家打理的井井有序。
  吃完中午饭后,外公终于闲了下来,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询问我这些年在国外过得如何,我笑着回答养父养母待我如亲生父母,聊到这个话题,外公突然脸色变得愤怒,枯皱的手指颤抖,说陈家不是人,如果当初不是陈家,就不会让爷孙分别那么多年。
  外婆拉过角落的拖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着水烟筒准备抽烟,咯噔的把竹烟筒放在拖桶里,瞪了外公一眼:“不要提起上都市那一家子,现在女儿出息了,外孙也回来了,难得高兴。”
  “是是是,不说了。”外公幸幸一笑,在檀色大茶桌上烧水冲茶,和妈妈一样的嗜好,喜欢饭后喝口清茶。
  妈妈和我坐在茶桌前,和两老聊着家常便饭,外婆话题特别多,或许是一家子团聚,发自内心的高兴,不知不觉说到村里哪一户人家女儿出嫁了,哪一家儿子娶妻生子,外婆目光不时望向妈妈,神色耐人寻味,语气好像在试探。
  我听着外婆好像话中有话,蹙了一下头,外公眉头一挑,打断外婆的话,问公司最近的情况,妈妈笑着回答不错;外婆欲言又止,瞪了外公一眼,外公视而不见,乐呵呵一笑捧起茶杯喝茶。
  “妈,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妈妈望向外婆,忍不住问。
  外婆拿着水烟筒,顿了顿,似乎在考虑某种重要的事情,抽了一口水烟,竹烟筒发出水噜噜的声响,吐出一口烟雾,询问道:“心媚,之前我就很想说这件事了,如今陈青回来了,一家子团圆了,你也该考虑找个伴搭伙过日子,一个人撑着不容易,妈看着心疼。”
  妈妈神色一愣,我同样也惊愕,果然如此,没等妈妈回答,急促道:“外婆,我长大了,可以照顾妈妈,不用再嫁人。”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外婆没好气瞪了我一眼:“你以后也要结婚生子,有自己的家庭,趁你妈还年轻,也有事业,找个好男人,老了也有个伴。”
  妈妈笑着说:“我不用找什么伴了,都这么多过去,我一个人不一样是好好的,现在陈青回来,以后馨姿集团肯定交到他手里。”
  “我是心疼你。”外婆努了努嘴,神色不满道:“反正你说什么都有理。”
  外公忍不住道:“我们就别掺和后辈的事情了,一切顺其自然,何况我们闺女家大业大,如果遇到个骗财骗色的人,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
  外婆喏了喏嘴,自然知道有不少骗财色的,如今女儿的事业蒸蒸日上,在馨姿集团投入了毕生的心血,倘若真被别人骗了,自己就是罪人;外婆摆了摆手作罢,拿起水烟筒吸了一口,心有不服瞪了外公一眼,不再说下去,也知道女儿的性子,无论什么事情强求她不得。
  我松了一口气,如果外婆真要妈妈去相亲,我肯定会想办法极力阻止,所幸外婆没有再说下去,事情没有往坏的方向走;我目光从妈妈,外公和外婆脸上看了一眼,眼帘忍不住微微低垂,由于一大早被妈妈叫醒坐飞机,睡眠不充足,精神萎靡,有些困意。
  妈妈注意我的表情,推了我胳膊一下,唤了一声:“陈青,你困了就上楼休息。”
  我抬头噢了一声,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时,外公示意我和妈妈都去上楼休息,妈妈不推迟,和我一样,也有困意,毕竟长期按时作息,现在是下午两点,今天又是早起和坐飞机,疲倦是肯定的。
  和妈妈一起向楼上行去时,外公外婆还在聊天,上到第二层楼的楼梯道,我隐约听到外婆提到隔壁什么王大婶家的媳妇生了一个肥嘟嘟的儿子,如果有命活到外孙结婚生子,就杀个大公鸡去村里头的大庙烧香拜神。
  妈妈也听到这句话,两条美腿上下起伏弯曲,高跟鞋噔噔作响,回荡在楼梯间,我跟在妈妈身后,望着两个高跟下的细根踩着楼梯,耳边传来阵阵有节奏的噔噔声,我恍然间,注意到身子微微晃了一下,联想到妈妈似乎在这一瞬间想着什么事情。
  我一连打着几个哈欠跟随上到三楼,在光亮的楼道对妈妈说了一句你醒了就叫我起床,妈妈点了点螓首,有些沉默,没有多说,转身行入旁边的房间。
  我推开房间门,一眼注意到打开的窗户边有个银色风串铃,随着细微的风徐徐悦耳脆响,悠然而久远,让人身心宁静,朝着窗户望去,隔着一条小河,后面约三里路是一片青葱山峰,高矮不一,其中偏高的的一座山峰,青葱树木遮挡下,隐约见到有一条长长婉转的石梯。
  这个房间的装饰是粉白色的少女风格,装有空调,我躺在床上,被褥弥漫着淡淡的清新洗衣液味,我望着天花吊顶,脑海映出一张清纯的脸容,这个房间是陈思婷的。
  不久前整理房间,妈妈说就在乡下住一小段日子,不用再拿新的被子出来,叫我直接住思婷的房间。
  九月份的天气依然炎热,房间开着空调,凉意的舒服感裹着全身,我拉过弥漫着芳香味的被子盖在身上,脑海逐渐混沌迷糊,一片青葱茂茂的田野间,陈思婷在田埂抓鱼摸田螺,一边发出少女银铃欢乐的清脆声,突然光影交织变换,出现了妈妈的身影,在菅芒花里追着白色毛茸茸的兔子,高挑的倩影逐渐隐没在花丛里。
  我怕妈妈迷路,在身后急忙大喊着妈妈别追了,只是妈妈听不见,越跑越远,我惊恐起来,快步急忙追过去,明明妈妈的身影触手可及,却怎么也追不上摸不到,回过神来,发现身在花丛里,迷失了方向,妈妈熟悉的倩影的也在白色茫茫的菅芒花丛中化作星点消失不见。
  “陈青,醒醒,起来。”
  我躺在床上,被熟悉轻柔的声音唤醒,感觉一只温凉软滑的玉手轻轻抚摸着脸庞,睁开眼,发现眼角湿润如水,眼角下的皮肤湿凉。
  “做噩梦了?”妈妈坐在床边,玉手捏了捏我脸颊,随之又松开,神色疑惑问:“我在隔壁房间听见你喊我,我就赶来了,看你睡着一直蹙着眉头喊个不停,梦到什么了?”
  我讪讪一笑,从床上坐起来,点了点头:“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吃抗抑药,做梦也多,我没事,不用担心。”
  以前得抑郁症,也是经常梦到一些奇怪的梦境,不过和现实世界无关。
  妈妈脸色恢复平静,轻声道:“好了,去洗把脸吧,现在是下午四点,我们去集市逛逛,回来吃晚饭,我在楼下等你。”
  我心里一喜,急忙下床去浴室洗脸,从三楼下到一楼时,刚好外婆外公拎着一个菜篮子进来,看了一眼,里面足足装着两个竹篮子还带着泥巴的青菜和丝瓜。
  外婆笑着对我说,是自己田里种的蔬菜,我一听,怪不得下午的青菜比在城里平常吃的青菜口感不同。
  外公在一旁提醒道:“你要去集市是吧,你妈在门口等你。”
  “那外公,外婆,我先出去了。”我应了一句,行出门口,见到一两白色雅阁停在门口路边。
  我心里正疑惑着这是谁的车,只见白色雅阁的车窗摇下来,妈妈伸出螓首望了我一眼,开声轻呼我快些上车。
  进入车内,我坐在副驾座上,系好安全带,侧头开口问:“妈,这车哪里来的?”
  未了,我注意到妈妈长久的盘发变成简单的用发圈束扎,穿着白色圆领衫,下身是黑色裙子,玉足穿着一双纹黑边的小白鞋,穿着简便,天空西斜的阳光透过车窗玻璃映入在妈妈脸上,肌肤白皙而梦幻。
  “当然是我们家的啊,家里侧西边有小车库,拉下车库门你没注意到,你外公也会开车,只是开的比较少,大都放在车库里吃灰尘。”妈妈嘴角微动,掀起一丝笑意,穿着小白鞋的玉足轻踩着油门,白色雅阁朝着村头的水泥路缓缓驶去。
  我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原来是这样,鼻子尖吸了吸,妈妈熟悉的淡清香在车内飘荡着,望向驾驶座的位置,一双白皙的玉手紧握着方向盘,妈妈目光认真望着前方,黑色裙子内衬出修长的腿型,裙脚下之间两截光滑莹白的小腿,小白鞋轻踩油门。
  望着妈妈穿着的两个小白鞋,脑海忽然凭空出现一对嫩白诱人的美足,我喉咙咕噜吞了吞口沫。
  妈妈专心驾驶着白色雅阁,似是听到微向,转过螓首撇向我,倏然脸色微嗔,又直视前方,心知我刚才的表情意味着什么,贝齿咬抿着下唇,并没做声。
  我嘴角动了动,泛现心里的高兴,水泥路不是很宽,前后都有车经过,仅挤下两辆车的宽距,将注意力转向车窗外,没有再做出多余的举动,免得影响妈妈驾驶。
  白色雅阁平稳在水泥路上穿过一片片金灿色的稻穗田,向集市驶去,路上不是很堵,仅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集市。
  停好车之后,我跟随妈妈身边,现在是下午四点多,集市人来人往,挑拣着各种蔬果,空气中掺着青菜鱼肉的腥味夹着买卖家的讨价还价声。
  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在人群里穿梭,我大手突然妈妈的白皙玉手拉着,小手软凉透着柔嫩,我心里自然是高兴,低垂眼帘,望着白皙的小手背,随后抬头,故作嚷声不满:“妈,难不成你怕我走丢啊。”
  妈妈眉头凝了一下,打量着集市周围,来到乡下这种混杂吵闹的地方,脸上也没有排斥的表情,淡淡一笑:“还真是这样。”
  “你这么说,我觉得是耻辱啊。”我心如明镜,妈妈拉我的手,一个是因为我抑郁症的原因,另一个是真怕担心我走散了,笑着问:“妈,你要什么吗?”
  集市上的人很多,衣着不一,由于天气炎热,甚至有猪肉摊档光膀子的老汉,对于这种情况,我不想妈妈看到这些情形。
  妈妈侧头望了我一眼,脸容平静摇了摇螓首,正当我有些疑惑来集市不买东西来这里做什么的时候,却被拉着缓缓穿过了集市,顿时豁然开朗,来到了一条繁华街道路口。
  是一条干净整洁的商业街,两边的停车位井然有序并排停满了各色车辆,街道没有集市人满为患的迹象,空气没有鱼腥肉腻味,一比就是天渊之别,我心里也随之变得欢跃起来。
  妈妈松开我的手,给我解释说,有一个从小认识的朋友在这条街开了个服装店,来看望一下。
  我咧了咧嘴,妈妈和我出来就是为了看望朋友的,不过,我心里有些疑惑是男是女,倒是没有开口询问这个问题。
  跟随妈妈在商业街缓缓行着,约走了两分钟,在一家女服装店停了下来,店面开着淡黄白色的灯光;我还没进去,往里面打量了一眼,各种女款衣服靓丽时髦。
  店里有一对中年夫妇,男的皮肤略微黝黑,认真整理架子上的衣服,而女子皮肤白皙,挺着大肚子,看着怀孕七八个月了,正热心向一对年轻情侣介绍着一条蓝色的裙子,我和妈妈进入的时候,女子以为有顾客光临,侧头正想开口招呼,猛地睁大了双眸,脸色一阵激动,注意一旁的我,脸色停顿了一下。
  妈妈站在店里,对女子笑了笑,示意她先顾好顾客,随后在店里打量起来,我见状,知道怀孕的女子就是妈妈所说的朋友。
  我见到店里有给顾客歇息的座椅,本想坐下来,却感觉有些口渴,开声道:“妈,我去买杯果汁,你想喝什么,我一起带过来。”
  妈妈目光从衣架上收回目光,摇头道:“你去吧,我不渴,不用带我的,别走远了。”
  我嗯的应了一声,行出服装店,很快找了奶茶店买了一杯橙汁,沿着各服众店往回行,我脚步突然停下来,视线变得聚焦,一家卖内衣丝袜的专卖店吸引着我,望着塑胶模特腿上各种颜色薄薄的丝袜,薄的肌肤肉眼可见,诱人眼球,我双腿像是生根了似的,踌躇不前。
  “如果这些丝袜穿在妈妈腿上,肯定很诱人。”
  我脑海出现妈妈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忽然生起一个大胆的念头,心脏莫名的噗噗乱跳,一手拎着果汁,站在店门口几秒钟,有些羞耻不敢进去,幸好一个女店员发现了我,礼貌行过来询问想买什么,我压下加速的心跳,急忙撒了个慌,说想给女朋友买几双丝袜,介绍一下什么好看的款式。
  就这样,我随着女店员站在挂着青白黑粉色丝袜的架子前,给我滔滔不绝介绍丝袜手感和质量的问题,我愣愣听着,心里羞耻的不敢多待一分一秒,叫女店员打包黑色肉色和黑网状各两双颜色不同的丝袜,特别叮嘱拿一个不起眼的袋子装丝袜就好,免得拎出去被妈妈发现或者给别人看到。
  我拿着手机快速付款,这六双丝袜将近一千,不过想到穿着妈妈两条嫩白笔直的玉腿上,倒是没有一丝心痛,拎着蓝色袋子装的丝袜和奶茶,脸色发烫行出了内衣店,回到服装店的时候,妈妈和那名孕妇坐在椅子上谈着话。
  见到我后,妈妈站起来,对孕妇说有空再来探望,便移步向我行来,孕妇也站起来对我浅然笑了笑,移步送我和妈妈行出服装店。
  行在街道上,我好奇询问妈妈怎么和那名孕妇认识的,一问得知是和妈妈从小一起长大的,就嫁在隔壁村,和丈夫一起经营服装店,有个大女儿在上大学,现在又怀上了一个,专程来看望一下。
  妈妈看到我手中多了一个蓝色袋子,神色有些疑惑,边行边问:“你买了什么?”
  我笑着神秘兮兮回答:“暂时保密,到时候给你看就知道了。”
  “瞧你个得意样。”妈妈似乎有些开心,行走在街道上,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我喝了一口奶茶,没有多问妈妈和孕妇谈了什么事情,笑声道:“妈,现在五点了,是回去还是再逛逛?”
  妈妈语气轻快道:“回去吧,外婆外公他们应该做好晚饭了,等改天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好好玩一天。”
  我有些期待着点了点头,拎着六双丝袜,心里也莫名的高兴,走路也轻快了不少。
  穿过集市来到路边的停车位,顺手将手里喝剩不多的果汁杯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弯身钻入车里,坐在副驾驶上。
  回到家里,外公外婆刚好做好晚饭,我第一时间拿着丝袜回到房间,然后下楼吃饭,四人其乐融融,两老一脸宠溺,不时给我夹着菜,边叨念着思婷一起回来就更好了,妈妈笑着说思婷目前开学了,只好等下次放假。
  我望着碗里堆得装不下的鸡肉鱼肉,不得已叫妈妈分担一些,妈妈立刻笑着挪开碗,俨然拒绝的态度,叫我多吃些,我作势不满望了妈妈一眼。
  一顿晚饭下来,已经是六点了,妈妈上三楼洗澡,外公拉着我坐在门口前的空地,一边聊天一边看日落,外婆则是用饭后残羹喂小院子里那条黑色的德牧。
  妈妈洗好澡穿着浅蓝色睡裙,外套着一件白色宽松衬衫,站在三楼走廊,提醒我上来洗澡再聊。
  我抬头望了一眼妈妈,对外公说道:“外公,我先去洗澡啦,等会再陪你说话。”
  “你去吧,不用管我这个老头子。”外公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笑呵呵道:“我得和你外婆去村委那边一趟,村干部和村里的人商量着过几天举办朝祭节的事情。”
  我一听,好奇心来了,不过妈妈催促我洗澡,只好上楼回到房间拿衣服,妈妈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在发信息,估计是在交代公司的事情。
  妈妈停止发信息,抬头望向我,提醒道:“等会洗好澡后,我给你换药,记得洗澡不要沾湿伤口,免得细菌感染。”
  “没问题。”我摸了摸左边的肩膀,笑着行进入浴室。
  十五分钟后,我洗好澡穿着黑白色短装出来,回到房间习惯拿着手机行到大厅,墙上的角落空调徐徐冒着凉气,舒适凉爽,目光不由得望向坐在沙发上的妈妈,拿着手机在小声打着电话,白色宽衫内那浅蓝色睡裙仅盖到膝盖下一些,莹白的小腿让人觉得白生如雪,两个玉足穿着紫色拖鞋,面前的茶几上,一个白色小药箱旁边摊放着消毒水,剪刀,药膏,棉花,镊子,纱布和绑带。
  我侧面看去,妈妈长发展散在肩膀以及背脊处,像极了一缕浓密的黑色瀑布,灯光映照下,亮泽有几份朦胧的白光晕,等我行到沙发后,并没有发现我,我有些好奇妈妈在和谁通话。
  想了想,我蹑手蹑脚弯腰附在妈妈通话的耳边处,竖起耳朵仔细偷听着,却听到一个男声,由于手机扩音不是很大,隐隐约约听到男的说按时吃药,放宽心态,多出去接触外界等等,妈妈感觉我在背后,有股灼热的气息喷着脖子上,突然侧头,见到我在偷听,神色淡定说了一句有空再聊,然后挂了手机。
  妈妈玉手拿着手机,推了我脑袋一把,咯噔的将手机随意放在茶几上,白了我一眼:“洗好澡了是吧,坐到身边来,帮你换药。”
  我吧唧一下嘴巴,对于妈妈和那男的通话,疑惑不散堵在心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边脱下白色短袖衫,肩膀伤口出包扎的纱布呈现着黑墨色,是药膏所致,我侧过头,妈妈拿着剪刀,还是忍不住问:“妈,刚才你和谁通话?”
  妈妈美眸立刻瞪着我,似乎对我刚才偷听她的通话,脸色有些不满:“没谁,你静静的别动,要剪开纱布了,我不是医生,免得你乱动,剪刀剪到肉。”
  我努了努嘴,真怕被剪刀咔嚓的剪到皮肉,没有出声也不敢轻举妄动,看一眼妈妈,见到一张认真的脸孔,肌肤白皙,领口微开,隐秘的胸部凝白透着光晕,没等我看多一眼,一柄剪刀贴着我肌肤,冰凉的我打了个冷颤。
  妈妈嘴角抿了抿,见我一脸惧怕的表情,似乎有些解气,脸色缓和下来,剪开墨黑色的纱布,用镊子轻轻从伤口处夹下旧药膏,美眸闪过一丝心疼。
  我低头一看,见到伤口结巴,只是缝线显眼无比,却没有觉得疼痛了,妈妈刚才的心疼的神情映入我瞳孔,只是对于刚才和男的通话,妈妈不说是谁,我还是耿耿于怀,眼帘不由得低垂着。
  妈妈给我用棉花沾消毒水抹伤口时,开始疼痛起来,我蹙着眉头下意识发出嘶的一声,妈妈也蹙着眉头,却忍不住嗤笑道:“给我忍着,马上就换好药了。”
  我吸了吸气,想开口说话,裤袋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随后传出悦耳的铃声,妈妈抬起螓首望了我一眼,拿起散着浓味的药膏贴在我伤口。
  此刻,我手机铃声如催命符响个不停,疑惑着是谁打过来的,挪了挪屁股,从裤袋拿出手机放到面前一看,是纳兰曦的视频通话,惊愕了两秒,望了望亲心媚,点了接受视频。
  视频接通,画面也随着一转,纳兰曦穿着白色睡袍,背靠在床上,波浪纹的长发蓬松随意展开,表情带着笑意,想开口说话,却见到我赤裸着上身,一双素白的手帮我处理着伤口,语气略疑惑问:“陈青,谁在帮你换药,有没有打扰到你?”
  我手机摄像头是朝正面,纳兰曦看不到妈妈,快速道:“没有打扰啊,是我妈帮我换药,你下班了,公司忙不忙?”
  话一落,妈妈目光冷冷盯着我,没有说话,而是一手夺过我的手机,顺手丢在沙发上,站起来拿着纱布,娇躯上荷花的清香味蔓入鼻孔,缓缓行到我背后,用纱布一圈一卷在我肩膀到腋下缠扎着伤口。
  我望着沙发上离我半米远的手机,有些不满,只见手机背面朝下,摄像是一片漆黑,屏幕里纳兰曦带惊愕的表情,不到两秒就断开了通话视频,我想发两句牢骚,但又快速闭上嘴巴,妈妈应该是吃醋了,所以才有这个举动。
  试问一下,妈妈帮我换药,我和纳兰曦通视频,无论说什么,妈妈也不会高兴。
  “换好药了,你等会吃药,早些睡觉。”妈妈依旧冷着脸,弯腰默默收拾茶机上的东西,一一放在白色小药箱里。
  我心里咯噔的一跳,觉得妈妈不单只是吃醋,似乎还压抑着怒气,要想让妈妈穿丝袜,肯定好好哄一番,急忙从沙发站起来,却意外起猛了,扯动了伤口,捂着肩膀发出哎呦哼哼唧唧的声响。
  妈妈听到我惨叫声,猛地转过螓首,见我没事,没有再理会,拎着药箱往房间里行去,估计是不想让外公外婆看到,毕竟我的伤没有和两老提起过。
  我连忙上前一步,拉着妈妈的玉手,脚步是停着了,但妈妈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妈妈冷不丁问:“还有什么事情?”
  我紧紧握着妈妈的玉手,想了想道:“是有事。”
  “有事就快说,我要睡觉了。”妈妈冷冷盯着我,也不挣脱我的大手。
  我笑了笑,语气有几分讨好的意味:“今天不是逛街了吗?我给你买了礼物。”
  妈妈一听,美眸一亮,脸色松缓下来,但语气还是依旧那般冷淡:“什么礼物?”
  我嘻嘻说道:“等会,我回房间拿。”
  “拿到我房间来,我先放好药箱。”妈妈拎着药箱,向房间行去。
  我暗暗一喜,返回到沙发处拿起手机,见到纳兰曦给我发了一条信息:“我睡觉了,明天晚上你给我打电话。”
  看到纳兰曦的信息,我吸了吸鼻子,停顿了一下,妈妈不肯接纳纳兰曦,至少表面上看来是如此,万事开头难,不过还有时间,相信妈妈会改变心意。
  我不再多想,回到房间拿着袋子装的丝袜,心里压抑不住的激动行到妈妈房间门口。
TOP Posted: 06-24 10:45 #40樓 引用 | 點評
SMTmoney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精華:1
發帖:2228
威望:596 點
金錢:3125792 USD
貢獻:500000 點
註冊:2015-08-01

##第149章 穿情趣丝袜
  见房间门关着,我内心七上八下,提着蓝色袋子的大手紧了紧,袋里装着六双丝袜,心里想着妈妈会不会穿?
  也难怪我激动和忐忑,毕竟这些丝袜每一条都很性感,全部都到大腿处那种,其中一条是黑色吊带丝袜,是属于情趣那种,还有一条黑色网状丝袜,在电影那些画面里,黑色网袜体现着骚气的感觉,如此大胆的穿着,我是怕妈妈打我,至少肯定会拒绝。
  『砰砰』
  我心思纷乱,深吸一口气,定下神来,手指叩了叩房门,很快房里传出妈妈波澜不惊轻柔的声音,说房门没有锁,我屏着呼吸,凝换脸容,克制着心里复杂的变化,脸上挂着神秘兮兮的表情,大手打开了房门。
  掠入眼内的是房内整洁,灯光湛亮,我一眼看去,心里噗噗跳动着,内心如蚂蚁乱转起来,房间内绽放着一副如诗美好的画面,妈妈坐在梳妆桌前的椅子上,恬静如水,气定神闲,漆黑的长发松散,由于经常盘发的原因,发丝略显得蓬松,齐落左肩上,几乎遮住了一面侧脸。
  我很少见到妈妈这种长发散落的形象,宽松白色衬衫内浅蓝色睡裙衬出一种幽兰洁净的美,睡裙内两条美腿并拢,凸露着纤长的曲线美,白皙的小腿在裙下宛如凝脂色,房间内空调凉风习徐,气温有些低,两个玉足缩藏在一双白色棉拖内。
  妈妈美眸望向我的时候,目光从上而下汇聚在我手中的蓝色袋子,脸色倏然闪过一丝期盼,嘴角不觉察也抿了抿,两片柔唇宛如细弯的明月的弧度,仅是一瞬,又恢复了平静,而梳妆桌上放着手机,和房内天花吊顶的灯光相映,屏幕闪着银白色的光晕,看情形是见我进来,妈妈刚放下手机。
  我掂了掂手中的蓝色袋子,五指捂紧袋口,一边缓缓台步行上前,一边故作神秘笑道:“妈,你猜一下我送你的礼物是什么?”
  “这么神秘啊。”妈妈坐在椅子上,干脆转过身来,正脸对着我,沉吟了几秒才浅然笑了笑:“看你这得意样,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妈妈故意这般说,定然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但我心里还是做贼心虚,将蓝色袋子垂在大腿部处,不过一想感觉到没有必要隐藏,反正千方百计也要让妈妈穿上,干脆说送的丝袜就好,憋足劲头开口的时候,我耳朵却听到梳妆台的手机传来信息的嗡声响。
  撇眼看去,我看到手机屏幕显示着一连串对话,心里有些好奇,想定眼一看妈妈给谁发信息,只是清晰看到最尾后一条信息,也是刚才发过来的,看到这条信息时,我身子猛然一颤。
  “我心里一直喜欢你,从来没有变过。”
  这条信息是对方发给妈妈的,我眼睁睁盯着这条信息,心脏没理由的突然一抽搐,全身失去力气了一般,而眼前一只玉手将手机拿起来,妈妈望了我一眼,随意将手机锁屏放在一边,似乎不想让我看到什么秘密一样。
  我无比惊愕,心脏涌起如刀割般的痛,艰难忍受着,妈妈却是淡如似水,坐在椅子上浅笑望着我,像是没有发生过事情一样,见到这情形,我紧蹙眉头,没法做到若无其事,盯着妈妈。
  回想起不久前,妈妈和一个男的通话,我想着待会问清楚是谁,但现在看到这条信息,妈妈将手机锁屏,像是乌云蔽月掩饰什么,这举动让我脸色一阵苍白,人到了一定的伤心程度,会变得失魂落魄,精神气息萎靡,我无疑就是这种情况。
  妈妈发现我的不对劲,蹙了蹙眉头,嚯的站起来,脸色一阵紧张问:“陈青,你怎么了?”
  “没事。”我望着妈妈关怀的神色,摇了摇头,顺了一口气,望向桌面上的手机,也蹙着眉头,语气充斥着质问:“刚才是谁给你发信息?”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妈妈嗤的一笑,没有回答,坐在椅子上沉默几秒,突然拿起手机,柔声道:“在房间有点发闷了,礼物我待会再看,我们出去外面走走。”
  我见妈妈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没理由的怒气冲天,冷声道:“不去。”
  妈妈瞪了我一眼,愠怒道:“陈青,你别逼我心情好的时候揪你耳朵,我忍耐有限,一句话,你跟不跟来?”
  说完,妈妈撇了我一眼,穿着棉拖经过我身边时,还生气的特意轻轻撞了一下我的手臂,我转身看到到妈妈生气背影,顿时疑惑起来,妈妈似乎有话要和我说。
  总之,先弄清楚那男的是谁,我揉揉了额头,无端端的对妈妈发怒,发觉幼稚不堪,想了想,将装着丝袜的蓝色袋子放在梳妆桌上,跟着妈妈来到楼下,外公外婆去村委那里商讨举办朝祭节的事情,还没有回来。
  妈妈换上了一双小白鞋,行出了门口,我紧跟后面,向屋后的小道行去,现在家家户户几乎都装有太阳能节明灯,路不是很漆黑,再者都是水泥道,行走不用顾虑摔倒。
  农村没有城市那样的雾霾,特别是夜晚,空气清新,蟋蟀声震鸣,让人心旷神怡,行走在屋后不远处的小河边上,水流淙淙,抬头随时清晰看到夜空中无数的星星,旁边不远处大片的麦田,偶然有不知名的野鸟惊飞掠起,扑翅膀化作黑点消失在夜空中。
  现在才晚上八点,我默不做声和妈妈肩并肩行着,长长的小河边上是水泥路,有三五差隔的路灯,这里是旅游区,自然有不少人出来散步,也有钓鱼爱好者在夜钓。
  妈妈穿着平底白鞋,身高到我肩膀上一些,目光到处观望着,小声嘀咕这几年大力搞旅游业,周边的环境也好了很多。
  因为平时很少回来,也不知是不是夜晚的原因,即便是村里的人,很少人认出妈妈。
  在河边不快不慢行了约五分钟,等周边少了行人,妈妈终于开口了,螓首转向我,疑惑问:“你看到我手机信息了?”
  我没好气道:“你猜我怎么生气的?”
  “那就是看到了。”妈妈笑了笑,忍不住抬头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胸前横抱着玉手,有些恼火道:“你莫名其妙生个屁的气啊。”
  我愣了愣,气笑道:“我女朋友被别人告白,你说我能不生气?”
  妈妈身子顿了顿,又继续向前行,对于我说的女朋友,知道是什么含义,原本淡若自然的脸容,泛起微微的娇羞,只是在朦胧的路灯下看不清晰,灰白色的灯光映出了精致的侧脸,妈妈没有反驳我的话,只是转过螓首瞪了我一眼。
  我一直注意妈妈的表情,努了努嘴,气消了不少,再次问:“给你发信息的是谁?不解释一下。”
  妈妈抬起玉手撩了撩长发,放慢脚步,突然将手机递到我面前,顺便告诉我开屏幕密码,叫我自己看。
  我有些惊讶妈妈的举动,没想到竟然将手机给我,坦荡得不怕我发现手机里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我微低头,眼帘也低垂,套着女款白色胶壳的手机,挂扣上有一条缠成八字状形的小红绳,摸了摸,顺滑软棉。
  抬起头,我望着妈妈,内心正与天人交战,犹豫要不要看一下妈妈的手机,如果看了显得自己是小孩子气,不看又难受。
  “怎么?不看了?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妈妈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干脆从我手里拿过手机,输入开屏密码,手机屏幕散着灰白色光晕,再次大方从容把手机递给我。
  “看,怎么不看,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秘密。”我嘴巴下意识吧唧发响,目光掘强,一只手快速接过手机,目光凝聚在屏幕上,手机的信息对话掠入眼内,名字是一个老同学,没有备注姓名。
  一眼看到妈妈最后发出的信息,我心里突然波涛汹涌,这条信息是拒绝对方的告白:“都是成年人,各有各的家庭,你后面说的话,很明显,你找错对象了,以后不要说了。”
  妈妈这信息,有些委婉,字眼间却是警告和拒绝,我抬头望向妈妈,却发现穿着白衫蓝色睡裙高挑的身影离我数米远,微风拂过,灯光映照的高挑身影那青丝微微扬起,耳边传来田里稻穗沙沙声和蟋蟀雄亮的叫鸣。
  夜空上的银河星点忽亮忽暗,前方边的稻田里惊飞起一只野鹤,我忽然发现,妈妈高挑的身影在夜色下显得清冷孤零,似诗如芳华,惊鸿人间一眼,佳人宛如画。
  妈妈的脚步不快不慢,似是让我慢慢看信息对话,看步伐节奏,又在等我似的。
  我急忙移动脚步,在高挑身影后面,脚步有节奏的跟着,一边手指滑动手机屏幕,很快了解到事情起因,我心里逐渐沉默。
  原来这个人是妈妈大学的同学,也专注学心理学,只是很多年没有联系了,我看最近发信息时间,妈妈为了治好我的抑郁症,这几天才重新联系上的,而且是通过曾经班上另一名女同学找到这个人的联系方式。
  这粗略十多条信息,无一不是询问抑郁症的病情,但妈妈发询问的信息,掩饰了我和她的关系,说有个朋友得了抑郁症,估计是顾及我的原因,没有明说是亲人关系,免得传出去,我被别人用异样眼光看待。
  还有一点,妈妈馨姿集团总裁这个身份,关系网广泛,应该也认识心理医生啊,为什么不向他们询问?
  我随后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不禁补脑起来,妈妈应该不想从身边的人着手这种事情,说白了,还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得了抑郁症的事情。
  我默默浏览着信息的大概,得知这人在大学期间,喜欢上了妈妈,只是单方面的暗恋,并没有告白,现在这人结了婚,见到妈妈突然联系他,竟然又萌生了想追妈妈的念头,今晚鼓起勇气告白的时候,但被妈妈没有一丝犹豫毫不留情拒绝了。
  我一点一点看完信息,有些啼笑皆非,估计妈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噗~ 』
  我突然撞上了一团软柔的物体上,发出哎的一声,手机差些从手中掉落,身子条件反应,双手想抓住些什么,却慌乱抱住高挑的身躯,淡淡的熟悉荷花香味蔓延在鼻孔里,
  抬头一看,原来妈妈不知什么时候转身站住了脚步,我没注意撞了上去,抱着高挑软香的身体,却没第一间有松开。
  夜色下,妈妈有些慌乱,目光朝四周望了一下,河边上的水泥道没有人经过,神色微微松了松,随之白了我一眼:“看完了?还有疑问吗?”
  我堆积在心里的疑惑,应该说是紧张的心结解开了,一身轻松,抱着淡香柔软的娇躯不放,压抑着脸上高兴,如实说道:“没疑问了,心里也爽朗了不少。”
  妈妈撇我一眼:“你高兴了,那还不松手?”
  我考虑到怕村里的人见到我抱着妈妈,传出什么流言风语之类的说话,只好依依不舍松开怀里的高挑的身子,推后一步,顺便递过手机。
  妈妈拿着手机,玉指在通讯录点了几下,在我眼目睽睽下,拉黑以及删掉了这名『老同学』的号码。
  看到这情景,我摸了摸鼻子,心里骤然冒出说不出的感动,妈妈是在顾及我的心思,不让我胡思乱想,证明和那所谓的老同学没有什么关系,才有此举。
  妈妈突然拍了一下手背,提醒道:“回家,外面蚊子多。”
  我点了点头,转身回去的路上,脑海一转,语气故作轻松问:“妈,我对你生气,还看你手机,你是不是觉得我自私,或是无理取闹?”
  妈妈嘴角抿成细小的弯月状,白了我一眼,没有一丝掩饰笑声道:“不自私,是小气,不过要明白一点,无理取闹决定你是我什么人,如果是别人,压根没有这个权利,再一个就是,你进入我房间的时候,看到我手机上被别人告白的信息,我是怕你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干脆把手机锁屏了,最大的原因是我不想被你知道我在了解抑郁症这一方面的事情,这样怕你多想,谁知道我的行为却让你你产生误会了,激动的情绪比我想象中还要强烈。”
  我被劈头盖脸说了一通,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妈妈的坦白,让我雀跃得想大喊发泄高兴的情绪。
  妈妈侧头绕有笑意望着我,我眼观鼻鼻观心,目光撇向星空。
  我沉思了几秒,觉得不想让妈妈为了我这事情而忧心,开口道:“妈,我这抑郁症,你不要询问别人了,我只要按时吃药,会没事的。”
  妈妈整个人一激灵,仿佛想起了什么,瞪眼问:“你今晚的药没有吃啊,要不是你提醒,我差些忘了,现在赶紧回去吃。”
  我忍不住嚷声道:“没必要这么大反应,现在才几点啊,迟点吃也没关系。”
  妈妈忍不住抬起玉手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表情严厉:“我怎么反应大了?按时,按时,你懂什么是按时吗?再一个要不是你无端吃什么醋劲,我也不会出来这边被蚊子咬。”
  我心思被说中了,心里有鬼,但硬着头皮道:“我没有吃醋。”
  “不知道是谁刚才红着眼,叫我解释来着。”
  “好了好了,我认错,是我错,行了吧。”
  “道歉没有一丝诚意,我没听见,还不及蟋蟀的叫声好听。”
  妈妈嘴角抿笑,但笑不笑没关系,脸容都是清冷,笑意隐没退去,望了我一眼,双眸宛如星光点缀,忽然又转过螓首,专心步行。
  我故作不满啧啧几声,没有做声,忽略刚才的话题,和妈妈往回路行,目光斜垂,妈妈的步伐很缓慢,灯光将两条身影映出在地面上,我笑了笑,身子向妈妈靠近,身后两条影子重叠贴在一起。
  “妈,今晚月色很美。”
  妈妈抬起螓首,天上只有繁星,嘴唇微微一笑,只字不说,直通过小河上的石桥,推了我一把,认真警告道:“陈青,不要在你外公外婆面前胡来,知道没有。”
  我意识到快到家了,不知道外公外婆回来了没有,不敢轻易有腻歪的念头,但对妈妈的话,我有些不满道:“不要说得防贼一样,我又不是不懂。”
  妈妈白了我一眼:“你明白就最好。”
  回到家里,外公外婆已经从村委会回来了,问我们去哪里了,妈妈一边脱掉小白鞋,换上棉拖,一边说和我出去散步。
  我和外公外婆聊了一会,然后外公说我和妈妈今天坐飞机到家,休息不多,叫我们早点歇息,外婆坐在椅子上,抽着水烟,也点头附和。
  外公外婆年纪大了,虽然行动灵便,但还是住一楼方便,我和妈妈上到三楼,我没有回到房间,而是行进了妈妈的房间。
  妈妈又换了一双露趾白色拖鞋,十根小脚趾莹白粉嫩如玉,见到我进入房间后,疑声问:“你不吃药,来我这干什么?”
  “妈,我送你的礼物还没有看呢?”我眨了眨眼,朝梳妆桌抬了抬下巴,认真说道:“等你试穿一下,我再吃药。”
  “到底是什么礼物,还要试穿?”妈妈白了我一眼,转身行出房间。
  我急忙行出房间门口,疑惑问:“去哪里啊?”
  “去浴室。”
  “那你快点。”
  我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等了约三分钟,妈妈回来了,额头有水迹,去洗脸了,一对穿着白色拖鞋的玉足,也有些湿润,不用想,妈妈爱干净,刚在外面散步,睡觉之前,不想染灰尘在床上。
  “什么礼物啊,给我看看,你好去吃药。”妈妈没有脱掉白色宽松衬衫,只是松解了纽扣,浅蓝色睡裙内两个乳房丰挺凸起,浑圆饱满,撑得睡裙高隆,诱人眼球。
  我从梳妆台抓起蓝色袋子,没有再掩饰,免得浪费时间,用乖巧的语气道:“给你买了丝袜,你试一下合不合适?”
  妈妈脸色一变,从没有想过我送的礼物,竟会是丝袜,惊愕了几秒,刚想说话,我急忙袋子里翻出丝袜,一一在梳妆桌上排开。
  看着五颜六色透明袋膜包装的丝袜,妈妈小声怒道:“陈青,你买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还叫我试穿?”
  我倒是没有害怕,想了想,开始讲道理:“妈,人类发明丝袜,就是给女人穿的,有什么好羞耻的,还有就是,上次我生日的时候,我叫你答应穿一次丝袜给我看,当是生日礼物,你倒好,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什么屁歪理。”妈妈抱着玉臂,胸部起伏,看似生气十足,美眸盯着梳妆桌上的丝袜,目光又转到我身上,一言不发。
  我和妈妈对峙,撇了撇嘴,索性道:“如果不试穿一下,我就不吃药,何况买这几双丝袜,花了一千块,钱浪费就浪费了。”
  “陈青,你是在威胁我是吧?”妈妈气的发笑,三两步行到我面前,气势汹涌,抬起玉手作势要打我脑袋。
  我干脆闭上双眼,吸着鼻子,哼哼唧唧道:“妈,你要打就轻点,免得打傻了。”
  当我以为要被打时,闭着眼睛几秒,心脏七上八下的跳动着,却没感觉到巴掌落在我头上,偷偷睁眼一看,妈妈居高临下在瞪眼,举着玉手在半空,舍不得落下。
  就这样,僵持将近一分钟,妈妈见到我倔强的表情,放下玉手,咬牙道:“我穿,但你不要毛手毛脚,然后你赶紧吃药。”
  我吐了一口气,急忙点头,妈妈撇了我一眼,随便拿起一双黑色丝袜,目光看到那双网状形黑丝时,脸色瞬间微红,又怒瞪了我一眼。
  妈妈为了想我抓紧时间吃药,撕开丝袜袋膜,顿时两条长长柔顺的丝袜在半空倾下来,还带蕾丝花边,近乎透明,看着质量高档,望着手中的丝袜,妈妈脸颊又羞红起来。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静静望着,心里充满激动和兴奋。
  妈妈拎着丝袜,感到脸颊滚烫,羞耻袭击在心头,以前是穿过丝袜,但从没有穿过这种看着充满情趣的黑丝,忍不住嗔怒:“陈青,你别看,给我转过身去。”
  “只要你穿,我无条件答应。”我像是打胜仗般,不过没有表露出来,一副乖乖的模样转过身子。
  随后,我听到床上嘎吱一声响,知道妈妈坐在床上穿丝袜了,我脑海想象着妈妈穿丝袜的画面,心里痒痒的,以前在公司办公室的秘密房间里,妈妈在我面前穿过一次黑色丝袜,那诱人的美景,抗着妈妈两条修长黑丝美腿,一边把玩丝袜美腿,嘴里疯狂舔含着丝袜美足,一边忘情肏着粉嫩紧窄的蜜穴,我至今念念不忘。
  现下,我肯定不会乖乖听话,然后压抑着激动的心跳,偷偷转头向床上望去,我倏然睁大了眼球。
  床上的妈妈,浅蓝色裙子撩到粉腿边,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裸露在半空,在灯光照射下,两条玉腿的肌肤散着一层淡淡的光芒,妈妈垂低螓首,玉手抓着丝袜,从修长的右腿一点一寸套着白嫩的玉足。
  虽然妈妈很少穿丝袜,但对丝袜熟悉不已,穿起这条情趣蕾丝花边纹的丝袜没有生疏感,妈妈很快将丝袜套裹着玉足,将丝袜慢慢过着纤细的小腿。
  我特别细心注意着,妈妈另一条悬搭在床边的玉腿,修长白皙,在半空垂下,白嫩的玉足那五根粉嫩足趾微微张开,染着淡银白色的指甲油,五根足趾看上,粉嫩之余,又显得异常的俏皮,让整个玉足充满诱惑感。
  看到这种喷血的画面,我肉棒猛地翘挺起来。
##第150章 穿丝袜和玉足
  房间静如针落可闻,丝袜摩擦玉腿肌肤轻微的娑沙声,夹着清新的棉香味,在空气中传递扩散,犹如一阵阵击鼓传在我耳朵里,心里剧烈加速跳动着,妈妈螓首微垂,两条纤长的玉腿莹白散着皎洁如月白色的光芒,素白的玉手卷着丝袜蕾丝花边口往一条玉腿缓缓套拉,动作轻柔优雅,脸颊一抹羞涩在漆黑如瀑布的长发下掩盖起来。
  等妈妈将黑色边丝袜套裹着一条右腿时,我目光所及在床上,一条穿好丝袜的修长美腿和另一条裸白色玉腿形成一副难以忘怀的景象,给我的视觉带来强烈的冲击感,肉棒倏然如充血硬胀鼓高高顶着裤子。
  “陈青,你好大的胆子,赶紧给我闭上眼睛。”妈妈穿好这条丝袜后,突然感觉到有两道微妙的视线汇集在身上,猛地抬起螓首,见我双眼灼热如火,顿时羞耻感突生,一双美眸直瞪着我。
  “妈,我忍不住想看看啊。”我摸了摸鼻子,掩饰偷看被揭穿的举动,目光直直望着妈妈以及两个粉足,浑圆的臀部坐在床上,两只素白色玉手不着痕迹拉下淡蓝色睡裙,遮挡着双腿,两条腿垂贴在床边,黑色丝足和白嫩的玉足悬空,离地仅有十公分,这诱人的画面如一阵稻草酥挑逗着我的神经,肉棒更加硬胀。
  “你还看!”妈妈感到穿丝袜的情境被我看在眼内,越发羞耻,猛地抓起床上一条黑色丝袜揉成一团朝我扔来。
  妈妈坐在床上,美如尤物,宽松白衫内的淡蓝色睡裙胸部处,一对乳房撑顶着衣物,脸颊泛着羞红,坐在床上,美眸怒嗔,撑贴着床边处裸嫩的玉足和黑丝美足,形成一种说不出的美感,气质清冷夹着几分让人心跳加速的冷艳画面,特别两个嫩足,想放在嘴里舔上一番。
  其实,妈妈本来就知道我不会乖乖听话,也知道我会转身偷看,只是羞耻感让心里的防线瞬间决堤了。
  “这丝袜很贵的,别扔啊,落在地上弄脏了。”我见到一团黑色影子从半空落下,急忙上前接住软滑的黑丝袜,站在妈妈面前。
  妈妈将两条曲缩在裙子内,撇了我一眼,冷声道:“谁叫你买的,脏了就丢了。”
  “这么漂亮的丝袜,我可舍不得丢,何况花了大价钱买的。”我摸了摸鼻子,见到妈妈将两条修长的美腿缩进裙里,知道一条长腿穿着黑色丝袜觉得羞耻不让我看。
  知道妈妈这会肯定有气了,不会再轻易穿上另一条丝袜,但我不会就此罢休,半途而废不是我的性格,我拿着丝袜,收起放肆的心思,眨了眨眼故作认真道:“妈,我帮你穿吧。”
  妈妈瞪了瞪眼,美眸掠向梳妆桌那蓝色袋子,不知道我买了多少双丝袜,目光收拢,凝望我认真的神情,心里清楚我认真的表情是装出来的,突然轻叹了一口气,接着玉指掐进被褥里,笑眯眯道:“陈青,你是我儿子,是不是觉得我爱你迁就你,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我愣了一秒,妈妈这话感觉有些危险,我好像要挨打了,就是那种下雨天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打一番顽皮的孩子再说,不过还是那句话,目的没有达到,我不会罢休,硬着头皮回道:“妈,你别忘了,你还是我女朋友呢,男朋友帮女朋友穿丝袜不是很正常吗?”
  话刚落,妈妈美眸瞪大美眸,直直瞪着我,似是被我的话呛住了,嘴角紧咬没有说话。
  很少见到妈妈吃瘪的表情,我暗暗高兴一笑,却不敢表露在脸上,抓着女朋友这一点说,知道妈妈理亏了,想趁热打铁继续说理一番,但还没开声被妈妈打断了。
  妈妈突然半眯着眼,拨弄了一下耳垂边上的长发,哼了哼声,讥笑道:“你这么一说,我还你是妈呢,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理论?”
  我有些哑口无语,没法反驳,的确,在之前都是无赖的手段半推半就来得到妈妈的身子,现在看妈妈讥讽的表情,顺着我话的歧义,反将我一军,心里自然是着急,大手紧攥着丝袜,不想败下阵来,否则之前所做的种种事情都白费了。
  “妈,你在我心目中,我一直把你当做一个女人看待,无关亲情。”我开始急了,脑海飞快旋转起来,想到一个荒唐的理由,默而冷静下来,笑着辩论道:“在过国外,也有不少母子同床恋爱呢,有的还生了孩子。”
  “母子还生孩子?编,你给我继续编。”妈妈冷冷一笑,听到母子生孩子的事情,简直是天荒夜谭,近亲生出的孩子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畸形的。
  妈妈被我气到了,嚯的站起来,似乎作势要扑来揪我耳朵,只是一只脚想踩在床上,然而踩到床沿边,整个人一滑,发出一声惊呼,臀部又重重跌坐在床上,嘴里吐出哎呦的娇吟。
  我吓得心里噗的猛跳,急忙上前,两手扶着妈妈的肩膀,肌肤隔着衣服传来软滑无骨的手感,但无瑕其它,焦急问:“妈,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摔伤?”
  妈妈下意识摸了摸臀部,撇了我一眼,没好气道:“没事,床褥都是软的,摔不着人。”
  我松了一口气,心定下来,妈妈摔倒,着实是吓了我一身冷汗,我眼帘低垂,默默望着妈妈,刚才的话题比复杂又显然浅明,然而我说的这些话,妈妈总能见招插招,即便是被我得到了身子,也答应做我女朋友,但仍然存着一道看不见坚硬的铜墙铁壁,就是妈妈在逃避这种爱人的关系,或者一直坚守着母亲这个身份。
  心里默然一叹,我显得有些无力了,或许觉得这个问题暂时抛开不谈比较好,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妈妈看到我眉头紧皱,玉手从臀部下离开,柔和的拍了一下我的脸颊,轻声疑惑问:“你蹙着眉头干什么,咋了?有心事?”
  “没啊,我哪来的心事。”我调节心态,顺势紧搂着妈妈的纤腰,嘻笑一声:“妈,我帮你看看屁股,看一下摔得重不重,免得摔坏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嫩白的食指点了点我额头,身子被我搂贴得太紧,胳膊轻轻顶了一下我的胸膛,冷哼道:“不用看,你心里这点小九九,我还看不出来,你起开,吃药的时间到了。”
  “你还没有穿好丝袜呢。”我拉拢着脸,自然不会松开妈妈的纤腰,淡幽的清香缕缕钻入鼻子,如致命催情剂,我脸颊不由自主贴着妈妈的侧脸轻轻磨蹭着,感受着柔滑娇嫩的肌肤。
  “你还惦记这事情,嗯,陈青,你贴那么近,不觉得热啊,别贴了,赶紧吃药去。”妈妈被我贴脸,嗔了我一句,螓首微微用力一侧,脸颊也顶贴着我的脸部,动作有几分抗议我举动的意味。
  “妈,我帮你穿吧,你穿个丝袜都磨磨蹭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迫害良家妇女呢。”我故作有些不满,感觉亲自行动才行,顿时松开妈妈柔软的纤腰,急忙站起来。
  “你倒是怪起我来了,我不穿丝袜你就不吃药,这不是威胁是什么。”妈妈气得发笑,嗔瞪了我一眼,表情有些不满,警告道:“我让你穿,但你给我安分些。”
  我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连忙点着脑袋,目光低垂,妈妈裙子内曲着腿,露出一只黑丝美足,薄薄的黑丝棉内可以看到白皙的足背,袜尖处五个嫩白的足趾,染着淡银色的指甲油,光看这画面,就让人热血沸腾。
  我胯部坚硬的肉棒猛地晃顶着裤子,形容山包也不为过,肉棒高鼓太过显眼的原因,避免被发现,我拿着黑色丝袜急忙蹲下来,抬头望向妈妈,一脸期盼着,只是妈妈坐着一动不动,美眸闪过一丝羞耻,我认真眨眼示意道:“妈,你不伸出腿,我怎么帮你穿啊。”
  妈妈脸色嗔怒,气结道:“陈青,你催什么催啊,怕我骗你不成?”
  我讪讪笑道:“我这不是一下子着急了嘛,妈,你别气啊。”
  妈妈脸色有所缓和,答应过的事情从不反悔,脸颊涌起一丝耻晕,又很快恢复平静,装作无事一样,整理一下浅蓝色裙子,坐直身子,又拉了拉裙脚,一条穿着黑丝的美腿半曲显露在床上,丝足压在小腿下,薄而透明的黑丝让美腿显得参杂着黑白光滑的色泽,重要的是本来妈妈的玉腿就很白和纤长,找不出任何一丝缺点。
  正因为眼前这样诱人的场景,我一时间让人移不开眼,忍不住吞了一口沫液,妈妈见到我的表情,又嗔又羞,干脆别过螓首不看我,缓缓从裙下伸出一条修长白皙光滑的玉腿,嫩白的玉足落在我面前不到二十公分远,五根染着淡银色指甲油的玉趾纤长娇美,玉足上宛如点缀了五个青葱粉琢的豆蔻。
  我望着眼前宛如出水芙蓉般嫩白的玉足,喉咙忍不住咕噜的吞了吞口沫,妈妈见我火热的眼神,脸颊涌出发烫般的羞耻,忍不住拿起床上的枕头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我措不及防低垂脑袋发出啊的一声,又一脸愣然抬起头,却见妈妈嗔怒,顺手将枕头放在屁股处,吼道:“陈青,你到底给不给我穿上,不穿你就房间吃药,别浪费时间。”
  “穿啊,马上穿。”我一听,低着脑袋,半跪着一条腿,拿着丝袜,怕妈妈反悔,另一只手动作流畅赶紧抓着妈妈的玉足,掌心的玉足条件反应般微晃了一下,耳朵传来一声娇吟。
  我轻握着这只嫩白手感软滑的玉足,拇指扣拢着白皙的足背,四指紧贴着软棉粉嫩的足心,轻轻捏了一下,身子兴奋的如充血一样,跨间的肉棒坚硬难受的顶着裤子,心里有一万个想含舔一番这个玉足的念头,但知道妈妈肯定会反抗,到时候好事多磨就麻烦了。
  打消这个念头,我一边抬起脑袋,对上了一双明亮含耻的美眸,妈妈坐在床上,目光和我对视了两秒,眼眸变换,闪过几分羞耻,又变脸似的白了我一眼,催促道:“别捏了,很痒,你要穿就快点。”
  说完话后,妈妈干脆别过螓首,玉足也是私密部位,被我抓着,肯定有不适应的感觉,我暗暗一笑,妈妈似乎不想让我看到羞耻的表情,也不再浪费时间,将嫩白软滑的玉足放在膝盖处,两手拉开蕾丝花边纹状的丝袜口,裹着五根纤长的玉趾往一点一点艰难的往玉足套去。
  我帮妈妈穿丝袜,没有一点轻松和容易的感觉,心里反而有些着急,五指抓着足裸,丝袜被五根粉嫩的玉趾卡着,手忙脚乱间,拿着丝袜的大手不停碰到软嫩的足心。
  “嗯。”妈妈感到玉足心传来阵阵痒感,压抑不住小声娇喘了一声,嫩白的玉足在我手里忍不住颤抖着,却没有挣脱,随后又转过螓首,居高临下望着我,见我笨手笨脚往玉足穿着丝袜的模样,神情一愣,随后忍不住嗤笑一声,美眸闪过几分狡黠的色泽。
  妈妈似乎来了逗弄的兴致,搭在我膝盖的仅套进住半个的丝袜的玉足,五根粉嫩豆蔻的足趾故意又张又松,显得十分俏皮,这一下子,我更加懵了,玉足上套着的丝袜,根本穿不进去啊。
  我见到玉足的五根粉嫩的玉趾,足肤嫩白,和淡油银色指甲油交映,只是五根纤长的玉趾不停乱动,似是故意不让我好好穿给这个玉足穿丝袜,我咧了咧嘴,抬起脑袋。
  见到了一番让我难以忘怀的画面,妈妈一脸狡黠,伸着修长白皙的玉腿,玉足套着大半个玉足的丝袜搭在我膝盖,长长的丝袜垂落在地板上,抿着诱人亮泽的嘴唇,漆黑顺滑的长发倾落在莹白的脖颈处,清冷的气质和欢跃融合,让我为之一愣,大手握着玉足,停止动作,倏然感觉到,这时候的妈妈,洋溢着发自内心的欢乐笑容。
  我有种梦幻的感觉,妈妈的神态像极了女朋友捉弄男朋友的姿态,我愣了几秒,随后醒悟过来,妈妈是在捉弄我,忍住不打扰这种美好,妈妈还是第一次发自内心流露出来这种爱意的情感,这不正是我所向往的吗。
  “妈,你作弊啊,故意乱动,还让不让我穿了?”我双手情不自禁捧着玉足,故意不满说道。
  我这话,似乎打扰到了美好的画面,妈妈恢复平静,脸颊一闪而过的晕红,似是在掩饰什么,嘴角嗤笑,笑意又瞬间隐没起来,玉手抱胸,玉足在我手里晃动起来,斥声道:“看你笨手笨脚的,不会穿就别勉强了,今天下午想睡觉,被你做噩梦吵醒了,我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你回去你房间吃药,我要睡觉了。”
  听到这绕关子的话,刚才又被妈妈故意抓弄不让我给她穿丝袜,我肯定要还击的,故作凶狠说道:“妈,刚才是你有错在先,玉足故意一边乱动,你以为我就这样放弃了吗?”
  妈妈好笑望着我,乐呵呵一笑:“你不放弃啊,都穿不进去,捉襟见肘,还想怎样?”
  我突然捉狭一笑,用力紧了一下手里的玉足,目光充满灼热望着眼前这条修长白皙的玉腿,大手干脆扯下玉足的丝袜,双手急忙紧握玉足,免得玉足从手里逃脱似的。
  妈妈看到我表情,似乎想到什么,脸上一变,清冷的气质夹着几分慌乱,斥声道:“陈青,你不准乱来。”
  说着,妈妈修长白皙的玉腿往回缩,从上而下,玉腿的肌肤泛着莹白的光晕,宛如象牙的光泽,嫩白的玉足在我手里剧烈晃动挣扎,想用力逃跑。
  “嘻嘻,妈,迟了。”
  我匆忙回了一句,半跪在地板上,一只大手紧紧抓着妈妈嫩白的玉足,另一只手固定着浑圆嫩白的足裸,紧紧禁锢这只肌肤软滑的玉足,故意伸出舌头,快速舔了着粉嫩透着红润的足心,嘴巴朝着足底一点一点吻向足裸,一边不忘玩弄着五根豆蔻般粉嫩的玉趾,我目光望着妈妈,对视上了一双羞耻的美眸,耳边渗进娇呼夹着呻吟的喘息。
  “陈青,你松开,别舔。”妈妈坐在床上,敏感的玉足被我吻舔以及足趾的玩弄下,传来阵阵痒意。
  我没有理会,快速将粉润的足心和足裸吻了一遍,淡淡的口沫残留着莹白的玉肌上面,妈妈羞耻的瞪着我,却没能将玉足从我手里以及嘴唇逃离,表情泛着嗔羞。
  妈妈压低声音,夹着几分焦急,斥声道:“嗯,停下来,好痒,陈青,快停下。”
  我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无暇回应,嘴巴吻着五根粉嫩的玉趾,将三根玉趾含在嘴里,嗦嗦吮吸起来。f
  妈妈见我无动于衷,忘我的吻着玉足,气笑起来,喝声道:“陈青,你将我当什么人了?”
  随后咬牙瞪了我一眼,妈妈伸出穿着黑丝的修长美腿,诱人的黑丝美足出现在我眼前,但在我胸膛上又突然停住了,知道我肩膀有伤,伤口还没痊愈,舍不得踢我,睁着一对美眸又气又无可奈何瞪着我。
  我眼前晃来一道黑影,吓了一跳,嘴里含着妈妈的粉嫩的玉趾,舌尖定格在趾缝里,定眼一看,妈妈光泽近乎透明的黑丝美腿,纤长笔直的悬在我眼前。
  “妈,谢谢你的招呼,我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吐出妈妈三根粉嫩足趾,干脆站起来,抱着这条修长的黑丝美腿,在妈妈眼底下,明目张胆从黑丝小腿吻了起来,嘴巴顺着小腿吻向黑丝美足,轻轻在黑丝玉足趾又舔又含,夹着丝棉香味和玉足的清香味,闻着就知道妈妈刚不久前用沐浴露清洗过这双玉足,我大手流连忘返在整条黑丝修长美腿上抚摸着,掌心感受着黑丝美腿内柔嫩的肌肤。
  我自然知道妈妈是担忧我身上的伤,刚才这一脚才停下来,不过我知道,即便是想踢我,也不会用力,我对妈妈做这种事情,母子的身份,无论如何,伦理摆在眼前,妈妈一直都是反抗的,只不过,被我半推半就得手了。
  妈妈被我站起来抱着黑丝腿,身子一个不觉意失去重心,倒躺在床上,随后白皙玉手撑着双手,仰起身子,没有穿丝袜的玉腿横搭在床边上,宽松白衫内的淡蓝色裙子滑到大腿处,忍着气怒和娇喘,压低声音,气结道:“只准你玩两分钟,然后给我吃药。”
  我嘴巴吐出沾满口沫的黑丝足,抓着纤细的小腿,望着妈妈床上另一条白皙修长泛着嫩亮色的玉腿,狡黠一笑道:“妈,你忘了,另一条腿还没有穿丝袜呢。”
  妈妈抬起玉手拍了拍额头,一脸无奈道:“好,你松开我的脚,我穿给你看,说好了,我穿了,你就吃药。”
  我大手握着妈妈的黑丝足,一边玩弄五根粉嫩的黑丝趾,舍不得松开,肉棒硬得胀痛,撇嘴道:“现在说的有点迟了。”
  妈妈看到我胯间鼓起的肉棒,双眸泛着羞耻,反问道:“怎么就迟了?”
  我没有说话,望着妈妈娇羞的表情,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放下手中的黑丝美足,整个人扑向床上的娇躯,妈妈发出『哎』的一声,美眸瞪着我脸孔。
  妈妈眼睁睁盯着我,长发散开在被褥上,床边出一黑一白的美腿摊开,两腿间的蜜穴被我肉棒隔着裙子坚硬的顶着,一双玉手放在我背后,十根玉指紧紧攥着衣服,一时间没有反抗,芬香的身子被我压在身下,胸膛贴着一对柔软胸部,可以感觉到,两个乳房被我压的挤撑着乳罩。
  我望着妈妈清冷泛着羞涩的脸蛋,柔声道:“妈,我们好久没做了,我那里胀得难受。”
  妈妈玉手松开我后背上的衣服,感觉到蜜穴被我坚硬的肉棒顶着,娇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很轻微,我却感觉到了,肉棒故意用力朝着蜜穴戳了戳,又马上停止,肉棒紧紧贴着蜜穴,妈妈感到蜜穴被顶得有些痒,吐气如兰娇喘起来,美眸瞪着我,脸颊一片晕红。
  我暗地偷偷笑了笑;妈妈张开小嘴,估计是想斥声,但没来得及说话,我嘴巴快速贴下,封住了两片光泽软唇。
##第151章 再次回到熟悉的地方
  “嗯。”
  妈妈两条修长的美腿微张搁搭在床边,被我压在身下,发出一声轻细的娇吟,柔唇被我尽情吻着,紧贴得密不透风,我感受到妈妈的鼻息微略喘重灼热,以及唇瓣带来的软滑感,赫然四目相对,妈妈一对瞳孔如韶华展现着夜幕里散坠下的朦胧月色,我嘴巴和舌头在两片柔唇索取着甘甜的津液,一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双眸,时间似是静止了一般,发现一种无以伦比的涟漪美,这双眼眸正涌泛着让人着迷的羞赮。
  我情欲激涌夯张,觉得少些什么,两手探向妈妈一双玉臂,想将一对玉手摊平在床上,和十根青葱玉指紧扣,舒发接吻产起激昂的情欲,只是妈妈两只玉手紧紧攥着我的衣服,纹丝不动,拽不下来,我有些无奈放弃这个举动,双手碰着妈妈两边白皙如凝雪的脸颊,舌头在两片柔唇内的牙关处灵活蜷伸,感到两片牙关没有闭紧,快速将舌头钻进温热的小嘴里,舌尖碰上了一条软滑的小香舌。
  妈妈娇躯一阵颤抖,被我吻得回过神来了,美眸骤然多了几分嗔意,连续发出‘嗯嗯’的两声,在我听来,是一种充满情欲的诱惑感。
  或许是小香舌碰到我舌头,妈妈似乎来了脾气,小香舌用力顶着我的舌头,想将我的舌头推出贝齿外,我发觉妈妈的意图,心里暗暗一笑,双手捧着雪白的脸颊,我舌头用力反纠缠着这条软滑的小香舌,舌尖不停紧紧贴着小香舌灵活蠕动。
  妈妈的小嘴里,和我舌头‘打斗’起来,相互推搡纠缠,口沫相融,气息和呼吸越发加重,不时夹着细微的哼哼声。
  我和妈妈的小香舌缠绵吮吸了约三分钟,妈妈力道没有我大,感到舌头一阵微微软麻起来,放弃了抵抗,娇喘声由慢开始变得急促。
  这时,我觉察到妈妈一双玉手探向我脑袋,十指力道时而松紧压在后脑处,手指插在我头发中,小香舌似乎熟悉了缠绵的感觉,轻柔的贴着我舌头蠕动,软滑甜腻夹着如蜜露的香津,?
  醉在舌吻中。
  时间感觉过得很慢,仿佛静止流动,房间内只听到哼哼唧唧和娇吟,我目光柔和,看到妈妈在我身下,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紧闭双眸,眉毛如残月细弯,额似白雪。
  正当我仔细窥视这张精致完美的五官时,妈妈似是感应到什么,突然睁开双眸,瞳孔闪过几分羞耻,两只玉手离开我后脑,快速放在我额头上,用力将我脑袋推开,两只温凉莹白的的玉手定在我额头间,双眸如流星划过余辉消失般的羞赮,红润的嘴唇经过长时间接吻,两片唇瓣显得更加粉润欲滴。
  妈妈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小声嗔喝道:“你真是属狗的啊,舌头乱动个不停,憋得我差些喘不过气来了。”
  话一出,妈妈意识到什么,脸颊宛如霞彩,为了顾及颜面,努力恢复平静,不忘瞪了我一眼。
  我喉咙滑动,吞下刚刚从妈妈小嘴里吮吸出来香津,额头传来两只玉手温润的清凉感,狡黠反问:“妈,刚才你哼哼声没有停止,我多嘴问一句,是不是被我吻得很舒服?”
  其实这句话,我是不假思索说出口的,没有掺夹其它复杂的心思,从心里由感而发,从接吻感受到,妈妈投入了感情。
  被我一说,妈妈羞耻倏然横生,下意识白了我一眼:“一点也不舒服,你嘴巴臭得很。”
  我见妈妈嘴犟不饶人,暗暗轻笑起来,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望着妈妈,刚刚接吻时,两条舌头缠棉一起,妈妈从开始的禁忌的抵抗,反抗很明显是母子伦理自身的反应,后来给我的感觉,妈妈也开始迎合放开心态,很明显这种是两情相悦,并不是错觉。
  “妈,遇上你,真好。”我由衷说道。
  妈妈一愣,这句话很熟悉,之前也听到我说过,嘴角抿动,一对玉手从我额头滑落,轻轻抚摸着我脸颊,两个青葱玉指捏了捏我鼻子,温凉柔嫩的掌心磨蹭着我脸庞,双眸似是微风柔和,嗤声笑道:“你知道就好。”
  望着妈妈白皙精致的脸孔,小巧如凝脂的琼鼻下,两片红唇吐气如兰扑在我脸上,我视线变得焦灼,如烈日灼热,浑身有团火在燃烧,胯下坚硬的肉棒不由自主猛的挺了一下,隔着裤子深深顶抵在妈妈蜜穴处,赫然觉得龟头被夹了夹,似乎陷进了一处缝幽中。
  “嗯。”妈妈感到黑色蕾丝内裤被我硬邦邦的肉棒几乎顶陷进蜜穴里,身体剧烈反应,猛地如电颤抖,脸颊晕红,咬抿着嘴唇,贝牙紧咬,嗔声道:“陈青,刚才你也吻我了,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我欲火几乎到了临界点,不可能这么放弃,压抑着欲望,脑海一转,从妈妈身上离开,目光望向床边,淡蓝色裙在刚才两具身子的压挤时,有些卷皱,包括身下的被褥显得凌乱,而裙子半撩在腰间,身子以下全是修长的美腿,给我有种半掩半露的美感,那两条修长一黑一白的美腿吸引眼球。
  这时,我注意到妈妈那只没有穿丝袜的玉足垂在床沿处,五根点缀淡银色指甲油粉嫩的玉趾显得青葱如凝脂,我一手抓起床上的蕾丝边黑丝袜,在半空晃了晃,丝袜透明充满诱惑性,故作打了个哈欠,狡黠说道:“妈,你忘了啊,你一条腿还没穿丝袜呢,不穿我看一下,心里失落啊。”
  妈妈玉手撑着 床上,‘咻’的坐起来,急忙曲着两条美腿,无可奈可瞪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手中的黑丝袜上,美眸不着痕迹低垂,撇向穿着黑丝的玉足,袜尖裹着的五根粉嫩玉趾和足背足心,确切的说,整个黑丝玉足还残留着我的口沫痕迹,瞳孔闪过几分羞耻。
  随后,妈妈叹了一口气,看着被我打败的,狠狠剐了我一眼,玉手夺过丝袜,脸孔瞬间换上一张怒意的表情,恨得痒痒道:“小混蛋,我穿好了,你如果不出去,我就揍你。”
  我嘻嘻一笑,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示答应,目光瞄着妈妈的一举一动。
  妈妈拿着黑丝,抬着藕白般的玉足,熟练的将黑色丝袜套着五根纤细粉嫩的玉趾,粉润的足底随着黑色丝袜抱裹,一点点消失在我眼前,只见整个黑丝玉足呈现在我眼前,黑丝美足贴着床上,袜足朝上。
  我心里痒痒的,吞了吞口沫,妈妈的美足显得不肥不瘦,却是纤长平坦,穿上黑丝后,充满优美的弧度线条感,趁妈妈穿着丝袜的时候,我两手快速脱下裤子和裤衩,顿时肉棒气势汹汹裸露在空气中。
  此时,妈妈的玉腿套了一半黑丝,听到我吞口沫的声音,抬起螓首白了我一眼,却见到我光着下身坚硬狰狞的肉棒,润红的龟头落入眼眸内,倏然表情惊愕,似乎意识到什么,停止穿丝袜,嗔声道:“陈青,你脱衣服干什么啊。”
  “它在裤子里憋得慌,十分不舒服,如果不放出来吹吹风,得憋出病来。”我摸着鼻子,吐了吐舌头,肉棒的膨胀感让我难以忍受,不禁用手拨弄一下,肉棒在空气中晃动起来,目光静静盯着眼前两个黑丝美足。
  “那你剁了喂狗,免得整天不正经。”妈妈咬着嘴唇,有些气愤,脸颊抹过羞耻的色泽,收回目光继续穿丝袜。
  我嘻嘻一笑:“不剁,这东西未来还要给你生孩子呢。”
  这话倒是半真半假,我心里有些异样的激动,如果让妈妈生个孩子,会是怎样的结果?只是近亲关系,就怕生下是畸形儿,但还是想试试。
  “谁给你生孩子,你胡说什么啊,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巴。”妈妈感到我话里有话,没好气瞪了我一眼,低着螓首穿丝袜,两只纤手将黑丝套在玉腿上,动作优雅,丝足踩着被褥,足底在被褥陷下去半分,整条修长的玉腿曲起,透过近乎透明的丝袜显着光滑的腿肌肤,毕竟妈妈全身的每一处肌肤似是牛奶,白滑如凝脂,两条玉腿修长,保养得极好,用白象牙来形容也不为过,这种高质量的黑丝更加特出玉腿的优点,充满神秘诱惑感的美。
  我知道这话很敏感,母子间生孩子,除非是做梦,讪讪一笑,说道:“妈,我说笑呢。”
  妈妈深深吸了一口气,玉手离开丝袜腿,凌空抬起,雪白的掌心‘啪’的落在我脑袋上,咬牙切齿吼道:“谁和你说笑啊,我就怕你有这种心思。”
  我用手揉着脑袋,道:“诶,轻点啊,天灵盖都被你拍飞了。”
  妈妈嗤声轻笑,极力抿着红唇,忍着笑意,没好气望了我一眼,没有再说话,低下螓首,缓缓穿着黑丝。
  我在一旁看的身子燥热如岩浆,压抑的欲望爆发出来,身子靠到妈妈正面前,突然伸出一只大手,快速拽一条黑丝修长的美腿,抓着足裸朝肉棒。
  妈妈发出声一声娇呼,快穿好了丝袜,黑丝美腿被我一扯,身子倾晃了一下,抬起螓首,睁着美眸瞪向我。
  “陈青,说好了我穿好丝袜,你就出去吃药,你想反悔是吧。”妈妈见黑丝美足落在我肉棒上,美腿用力挣扎反抗,想将黑丝足缩回。
  我没有说话,免得被妈妈抓这把柄赶我出去,本来我就是骗妈妈穿丝袜的,我又怎么会乖乖走出房间,双手紧紧攥着这只黑丝美足用力压着肉棒磨蹭,目光火热盯着娇嫩的丝袜玉足,透明的黑丝裹着这只玉足,似乎有种朦胧的黑光晕在扩散,致使嫩白的足肌更加呈现出一种像让人吞下这种丝足的冲动,我口舌干燥,吞着口沫,一手扶着坚硬的肉棒,用龟头对着足心乱戳,来缓解燥热膨胀的欲念。
  妈妈见我用肉棒玩弄着丝足,嗔怒道:“陈青,你说话不算数,给我松开。”
  感到足底痒意阵阵,妈妈双眸娇耻,修长的黑丝美腿乱晃,依旧抵抗,心里充满羞耻感,目光碰上足底下如铁般硬得肉棒,或许是肉棒戳足心产生痒意和敏感的原因,只好咬着红唇,但还是发出了两声娇吟声。
  其实,我知道妈妈如果极力反抗,根本不会给我机会玩弄这只粉嫩的黑丝玉足,甚至肏娇嫩的蜜穴,直接踢我一脚就行,只是母子间存在的某些感情,身为母亲,又怎么会伤害儿子。
  “妈,我太难受了,弄出来就好。”我心里底气充足,妈妈美眸瞪着我,我视而不见,狡黠笑道:“再借你一个丝足用用。”
  妈妈脸色微变,嗔声道:“没门。”
  我腿间的肉棒不停磨蹭着粉嫩的黑丝足,一阵舒服感袭来,忍不住吐了一口大气,垂眼望下,这条修长的黑丝美腿搁着被褥上,紧裹着黑丝每一寸腿肌,没有一分多余的赘肉,从粉腿延伸至玉膝和小腿,整条黑丝美腿笔直如艺术品,透明的丝足随着我大手挤压磨蹭罩肉棒,修长的黑丝美腿也在晃动着。
  “用一下又不会少快肉。”我嘴巴不满吧唧,目光紧紧盯着床上紧贴着被褥上的黑丝足,目光充斥着渴望和意动。
  妈妈见我不爽的表情,嘴角紧抿,如果细看妈妈的脸孔,是一种揶揄的表情,见我脸色着急,想另一只黑丝足想缩起来,但我眼疾手快,事先早有准备,侧着身子,大手一捞,五指又攥着这只黑丝足放在胯部。
  没等妈妈开口说些什么嗔怒的说话,我好不拖泥带水,将两个丝足合起来,足心形成足穴,夹着肉棒进行着足交。
  “呼。”我紧紧攥着一对丝足背,足心用力挤合一起,夹着肉棒上下起落磨蹭,丝袜质量极好,又薄又透明,肉棒感受着两个足心带来的微暖的温度,如蜜穴一样,龟头在两个足心间快速钻出来又瞬间缩回,黑丝磨蹭着肉棒,没有一丝痛感,反而舒服畅快。
  妈妈气结,一只玉手撑陷进被褥里,坐在床上,两条黑丝美腿半曲,身子微倾,一头长发垂在脖颈处,目光撇向两个玉足间坚硬的肉棒,感到一对足心夹着的是燥热的火棍,任由我胡作非为,双眸闪过几分羞耻,怒声道:“陈青,你个混蛋的东西,小心身上的伤。”
  只是妈妈的足心是敏感地带,在我肉棒奋力的肏插下,十分痒,忍不住小声娇喘,丝袜尖处,十根粉嫩的玉趾时而弯弓松紧,再加上淡银色指甲油点缀,粉嫩的玉趾,像极了娇小的小精灵,可爱诱人。
  “妈,放心吧,我没事。”我鼻子呼出浓重的气息,大手紧紧攥着丝足的足背上,合着两个黑丝足快速肏插,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只见龟头的马眼溢出了一丝晶莹的液体,沾在丝足心的丝袜上。
  然而,我不满现状,以足为穴,不能满足我的情欲,目光直望在床上两条黑丝美腿,美腿的尽头处,是黑丝蕾丝边丝袜口,裹着粉白的大腿,再往上十公分,是黑色的小内裤,内裤的布料边,同样是蕾丝花纹,
  妈妈轻哼了一声,见我到我的眼神,意识到私密处被我砍了,脸颊涌着羞愤之色,又气又怒道:“混蛋,不准看。”
  说着,妈妈拉过裙子,将粉腿间掩盖起来,不忘白了我一眼。
  “怎么不能看啊,我看女朋友那里,又不犯法。”我努了努嘴,一脸不满。
  妈妈没有说话,似乎词穷了,又不想用母子这个身份来辩论,之前答应做我女朋友,这个否认不了,一锤子落定的事情。
  反之,好像到现在,都没有实行过身为做女朋该做的行为,都只是接接吻,妈妈突然觉得理亏,无奈瞪了我一眼,干脆别过螓首不看我了。
  我感到肉棒越来越胀,肏着妈妈两个粉嫩的黑丝美足,忍不住哼哼起来,喘着大气,小腹突然一收一紧,双手紧紧着一对足心,大力夹着肉棒,屁股也用力蠕动,马眼连续射出一股又一股浓密白绸的精液,落在两个丝足间和足背上。
  连续几天没有发泄,虽然射精了,但我的肉棒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迹象,只是没有先前那般硬了,反而欲望越来越旺盛。
  妈妈感到两个黑丝足一阵湿润滚烫,知道我射精了,转过螓首,双眸落在丝足上,一边缩回两条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玉手一边撩下丝袜,满脸嫌弃道:“丝袜弄脏了,不要了。”
  我却还有其它心思,焦急道:“妈,别丢啊,多浪费,洗一下还能用,我先给你擦干净。”
  目光急忙在房间四处张望,我见到梳妆桌上有纸巾,妈妈两只玉手还在除下丝袜,目光疑惑,不知道我在寻找什么。
  我匆忙下床,快速穿着拖鞋拿着巾,再次回到床上,见妈妈已经从一条玉腿解了一半丝袜,我急忙抱着这条丝袜腿,制止妈妈继续脱丝袜,一手快速抽出几张纸巾。
  妈妈见我抱着黑丝美腿,挣扎了几下,不再动弹,撇了一眼我手上的纸巾,脸色缓和,眼眸抹上几分柔和,好笑道:“你急什么,丝袜我不丢就是了,你也别擦了,多此一举又费事,脱掉洗干净还不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啊。”我神秘一笑,没有多说,松开怀里的黑丝美腿,眼神爱惜轻轻捧着一只黑丝足,宛如珍稀宝贝一样,用纸巾认真轻轻擦掉黑丝的精液。
  妈妈半空伸曲着黑丝美腿,倒也没有缩回,见我一脸认真擦精液的表情,目光泛着柔情,默认我的所作为,嗤声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我擦干净这只黑丝足的精液后,没等我开声,妈妈又抬起一条黑丝美腿,将黑丝足伸到我面前,估计是想让我好快些擦干净离开房间,免得耽误吃药的事情。
  我碰着妈妈伸过来的美足,神秘一笑道:“妈,既然你这么问了,当然是等会还有用啊。”
  妈妈惊愕,静止了几秒,顿时脸色大怒,黑丝修长美腿一抽,从我手中缩回黑丝美足,表情端庄,一脸警告道:“陈青,你是不是还要乱来?我说的话,你当耳边风吹过是吧,今天抽不死你个混蛋的东西。”
  话一说完,妈妈黑着脸,充满危险气息,脱掉宽松的白色女款衬衫,整个人如闪电向我扑来,我来不及哼出一声,身子措不及防被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头部胸膛对着被褥,下一秒,只感到屁股被巴掌不停落下,连续几声‘啪啪’响起。
  “你还将不将我这个妈放在眼内了。”
  ‘啪啪。’
  房间内,巴掌拍打屁股的声音不停,我感到屁股火辣辣的疼痛,特别是没有穿衣服的情况下,疼痛感加持几分。
  “妈,你别打了,痛啊。”我嗷嗷大叫着。
  “不打你,你根本就不铭记我的话,不教训你,你都想上天了啊。”妈妈骑在我腰背上,玉手快速打了七八下我的屁股。
  我腰背感到妈妈的玉臀传来柔软感,即便被打屁股,心里却升起一阵莫名的涟漪,妈妈还是头一次这种行为。
  此时此刻,我对着被褥微微笑起来,接受被打,脑海闪过妈妈的言行举止,一颦一笑,无一不是端庄优雅和清冷,感觉这种何尝不是一种加深感情的举动,冥冥中,妈妈为我改变了很多,接受了我一切的所作所为。
  “哎。”我轻呼一声,抗议道:“妈,我要反抗了哈。”
  妈妈冷笑,似是很畅快,玉手不停起落,巴掌落在我屁股上,只是力道小了很多,讥讽道:“你倒是反啊。”
  我咬着牙,一手顶着床褥,腰部用力一番,妈妈失去重心,发出‘啊’的一声,整个人向一边倒去,我躺在床上,捉弄心一起,两手对着妈妈的胳肢窝挠去。
  “哈,哈,咯咯。”妈妈感到一阵酸痒,娇躯在床上忍不住颤抖蠕动,被我挠的忍不住笑起来,随后眼眸抹过一丝柔情,表情嗔怒,似乎尊严被挑衅了,也开始反抗,索性抛开一切形象,咬着贝牙,气笑道:“陈青,你还真造反啊。”
  妈妈目光一转,双眸半眯,躺在床上,两只玉手抓着我腰部,十根手指来回划动,不过一直注意到我肩膀的伤口的部位,和我扭打一起。
  我强忍着笑意,虽然被挠得发痒,但一声不吭展示着男人宁死不从的风范,脸色憋得通红,对着妈妈腹部侧边以及胳肢窝发起攻势,妈妈笑声不断,双眸见我一言不发的犟着脸,心里很是不满,也咬着压不笑,十根手指在我胳肢窝使劲挠着,我最终也忍不住笑起来。
  “终于忍不住了是吧,我赢了。”妈妈一脸冷笑,玉手停在我咯吱窝上,如瀑布般的长发从螓首倾散在床上,五官白皙精致,美如天上尤物,小嘴气喘如兰,香溢如蜜,表情充斥着挑衅,似乎赢了似的,白皙的脸颊透着红润,长发凌乱。
  我狡黠一笑:“妈,原来你想挠赢我啊,不过,你高兴得太早了,我还没输,还有后着呢。”
  “什么后着?”妈妈瞪了我一眼,脱掉了宽松白色衬衫的原因,将无限美好的身材展露出来,腰肢曲线凹凸有致,淡蓝色的睡裙领口往下歪侧,脖子下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黑色乳罩里裹着的乳房浑圆挺拔,看着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大片的莹白的乳肉如凝脂从乳罩边挤出来,妈妈也没有发觉春光裸露,诱人的乳肉被我看在眼内。
  妈妈侧着身子,一手撑着下巴,美眸泛着揶揄,一动不动盯着我,嘴角微抿,不苟而笑,用手撩了一下又密又顺的长发,大片黑丝长发从脖颈间垂落在胸前,掩盖着雪白的乳肉,清冷和柔情相结合,纤细的腰肢往下是凸起的美臀,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合在一起,一对粉嫩诱人的黑丝足重叠着,充满诱惑,但无时无刻散着优雅的气质,看着又不可侵犯。
  我看着妈妈这种姿态,恨不得一口将眼前这副诱人的娇躯吃掉,眼睛眨了眨,大手移动,抓着一个柔软不失弹性的胸部,五指不重不轻捏了起来。
  妈妈发出一声娇喘,被我突然袭击着胸部,立即按着我的大手,怒目圆瞪,娇嗔道:“不许这样,我以为你有什么招数,用下三滥的手段,陈青,你要不要脸了?”
  “兵不厌诈,你管我什么招数,有用就好。”我白了妈妈一眼,用肉棒靠上去,顶着平坦的小腹,哼声道:“妈,有种你也抓我这里,我不会说你卑鄙。”
  妈妈玉手点了点我额头,气笑道:“激将法是吧,当我是什么人了,会上你的当,起开,我要睡觉了。”
  话一落,妈妈玉手抓着我的大手用力拨开,只是我手掌有吸力,紧贴着胸部,拨不开不说,尤其感到胸部被我五根手指捏,揉,按,乳肉和乳头如潮水滚滚袭来,有些微痒的感觉。
  我抓着妈妈的胸部,用力揉捏着,开声道:“还早呢,睡什么啊,我抓一下乳房,等会我就回去吃药。”
  “不行,你总是说话不算数,我信不过你。”妈妈娇喘了一声,两条修长黑丝美腿如黑色的长蛇缠绵蠕动。
  我大手隔着裙子紧握覆盖不住的乳房,肉棒顶着妈妈的腹部,欲火再次被点燃,肉棒又勃起的坚硬起来,另一只手索性摊向两条粉腿间,扯着内裤往下拉。
  妈妈发现我的举动,紧合着双腿,却还是慢了一步,小内裤被我扯到粉腿处,脸上一变,刚想说话,我嘴巴快速封住了有片嘴唇,妈妈美眸瞪大,发出‘嗯嗯’的声响,目光泛起不满。
  我嘴巴吮吸着妈妈两片柔软的嘴唇,大手停在光洁平坦的阴阜,两根手指接触到娇嫩的蜜穴那一刻,感觉到两片柔软的肉缝中有微微的湿意感,我心里一震,思忖着妈妈刚才被我肏插黑丝足和挠痒激起了欲望。
  妈妈脸色羞耻,两个玉手用力顶着我下巴,挤开我脑袋,娇嗔怒目到:“陈青,你没完了是吧,你射了一次,再来就有伤身子。”
  我听着妈妈数落我不讲信用,顿时撇着嘴巴说:“憋着才有伤身子,何况我年轻气盛,总不能让我自己用手射出来吧,我有女朋友,何必这样啊。”
  说话的时候,我两个手指没有停止,食指轻轻挤开妈妈的两片阴唇,感觉湿润滑腻,想用插进去时,但想到什么,又停止了动作,干脆爬起身子。
  妈妈以为我放弃了,表情一松,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呼吸微带喘息,翻身也坐起来。
  但见我一个转身半跪在两腿处,妈妈美眸泛起一种奈何不了我眼神。
  妈妈玉手扶着雪白的额头,随后又放下手在床上,一脸无奈道:“小混蛋,你给我轻点,不要像蛮牛一样乱来。”
  我脸上布满喜悦,大手‘砰砰’的拍着胸膛,柔声道:“妈,放心吧,对谁乱来也不会对你粗鲁。”
  妈妈一听,两条黑丝美腿一合,怒气冲冲道:“你还想对谁乱来,纳兰曦?”
  我见踩在地雷上了,知道言多必失这个道理,急忙摇头道:“不是啊,你会错意了,我意思是说只对你一个人乱来。”
  妈妈怒气缓解几分,哼声道:“陈青,我警告你,虽然不知道纳兰曦什么时候对你有意思,但你想也不要想,你最好断绝这种念头,否则我饶不了你。”
  我讪讪笑了笑,没有说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这时候觉得再说和纳兰曦有关的话题,妈妈肯定揍我不可,甚至不会让我碰她的身子。
  放弃胡思乱想的年头,我两手掰开妈妈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一手扯下黑色蕾丝边内裤,妈妈白了我一眼,刻着脸孔,对于我说的话,依然不满。
  我置若罔闻,心里有鬼,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要是妈妈知道我肏了纳兰曦,定会大发雷霆,不禁晃了晃脑袋,殊不知我这个愚蠢的举动落在妈妈眼里,更是正处在妈妈怒气叠满的关头上。
  “陈青,你摇什么脑袋,对我是有什么不满吗?”妈妈莫名的气怒,脸色阴冷,一手抓着枕头,扔向我。
  我脑袋突然被砸了一下,吓了一跳,看着枕头落在屁股旁边,特别是妈妈冷冽的神色,让我一哆嗦,解释道:“妈,我没有对你不满啊,除了养父养母和干姐,世上再没有像你对我这么好的女人了。”
  其实,这话实属是欺骗妈妈,除了养父和养母,干姐,回到国内,和我好的女人,都上了床,只是这个暂时属于见不得光的秘密。
  妈妈躺在床上,两条黑丝美腿又合上来,白了我一眼,嗤声道:“违心的说话,谁不会说啊。”
  “日月可鉴,天地可证。” 我欲哭无泪,又将妈妈两条黑丝掰开。
  同时,我心里疑惑妈妈是不是吃纳兰曦的醋了?要不也不会一直揪着我的鞭子不放,使劲的讽刺我。
  “谁知道你是不是?”妈妈冷哼一声,撇了撇红唇,螓首一转,似是放过我了。
  我头皮发麻,闭口不说话,目光定定盯着妈妈娇嫩的白虎蜜穴,光洁如凝脂般白皙的阴阜下方,两瓣柔软的阴唇呈现着粉润的色泽,而瓣阴唇紧紧合着,形成了细狭长的小肉缝,上面一丝精莹的密液挂在阴唇口处,感觉不需要入前戏了。
  不多浪费时间,我目光望向妈妈,看到一张清冷的脸孔,对我不理不睬,仿佛还在生闷气,我吐了吐舌头,妈妈觉察到什么,又转过螓首,冷冷瞪了我一眼,我无奈讪笑,见状,妈妈嘴角抿了抿,目光变得柔和,没有说话。
  我当然看到妈妈的表情,心里像过山车般,七上八下,幸好妈妈再出言嘲讽,心里尘埃落定,这短短几分钟,好像觉得过了一个世纪的冷战,我双手抓着妈妈两只纤细滑腻的足裸,用力将一双笔直的黑丝美腿凌空抬起,将小腿抗在肩膀上,只见眼前两条黑丝美腿以肉眼看得见的在半空微微颤抖着。
  “妈,我要进去了。”
  “陈青,你别废话,你再说话,给我滚出去。”
  我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砸了砸嘴,深吸一口气,一手扶着坚硬的肉棒,抵到娇嫩的蜜穴口,猩红的龟头迎合着两片粉润的阴唇,忽然,两个耳朵被一对黑丝美足轻柔碰了一下。
  接着,我眼前黑影一晃,来不及反应,一只粉嫩的黑丝足印在我嘴巴上,鼻子传来一阵丝袜香味夹着精液的味道,只是足心的丝袜处,没有精液,否则,以妈妈的洁癖性子,也不会轻易用玉足触碰我嘴巴。
  妈妈一脸端庄,丝足没有从我嘴巴离开,声音略高道:“轻点。”
  我嘴巴被黑丝足堵住,知道妈妈不想让我说话,我只好‘嗯嗯’的点了点头,妈妈再三的提醒轻点,估计是肉棒太大,之前肏的时候,猜测前奏有点疼痛感,
  见我点头,妈妈望了我一眼,黑丝玉足从我嘴巴离开,修长黑丝美腿从我眼前抬起,重新搭在我肩膀上,我虽然迫不及待想插进妈妈的蜜穴,但还是谨慎起见,低着脑袋,大手扶着肉棒小心翼翼对着蜜穴前进,龟头撑着两瓣粉嫩的阴唇一点一点向两边扩张,蜜穴有了湿润,我的龟头很快进入了一条温热软滑的阴道内,感觉龟头似乎有股暖流包裹着。
  “嗯。”妈妈发出一声娇吟,脸颊一阵羞耻,半合着双眸,一双玉手紧攥起来,
  我想开声说话,但被妈妈警告不要开口,只好只字不提,龟头没入蜜穴里,妈妈也没有说疼,我肩膀抗着两条诱人散着玉腿肌肤和黑丝交织出黑白光晕的黑丝美腿,轻慢挺着腰腹,肉棒也一寸一寸被蜜穴吞下。
  过程温柔似水,直至整根坚硬的肉棒插入妈妈温热柔软糯的阴道内,我的龟头顶在软软的花芯上,瞬间感到无数的粘膜皱襞紧裹着肉棒,龟头舒服的忍不住在蜜穴中翘了一下,阴道内宛如小嘴一张一合咬着肉棒,我舒畅的呼了一声,娇嫩的蜜穴那熟悉紧窄感也袭击而来。
  我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一手扶着妈妈的腰肢,一手在黑丝美腿上抚摸着,目光落在凌乱淡蓝色睡裙的胸部处,黑色蕾丝边乳罩下,一片雪白的乳肉让人向咬上一口,小声激动兴奋道:“妈,时隔多天,我又进来了。”
  “嗯,嗯。”妈妈没有理会我的小声低语,脸颊染满了娇羞之色,感觉蜜穴裹着坚硬的肉棒,心底冒起一股说不出充实的感觉,娇躯似是被电流击中般,躺在床上颤抖,抬起螓首白了我一眼,哼声道:“算你还听话。”
  我嘻嘻一笑,肉棒小心翼翼插蜜穴紧张的气氛消失不见,吐了吐气,肉棒深深插着娇嫩的蜜穴内不动,两眼碌碌转动,大手抓着一个诱人黑丝美足放到面前,张嘴含着三根纤细粉嫩的玉趾,像是吃冰淇淋一样,嘴巴轻轻咬着玉趾,嗦嗦的用力吮吸着。
TOP Posted: 06-24 10:46 #41樓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01(s) x2 s.5, 07-29 07: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