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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抱着肏插进卫生间
  “嗯,陈青,你真是死性不改啊,哼,嗯。”妈妈见我嘴里含着一只黑丝美足,感到足趾被舌头如蛇一般在趾缝间来回交缠舔嗦,忍不住嗔瞪着我,同时蜜穴被坚硬的肉棒深深插入,即便没有来回抽插,也能感觉出阴道内的肉棒如同被燃烧滚滚的铁棍烫得娇呼,涨得软柔娇嫩的肉壁几乎撑裂开一般,微许的疼痛感让全身颤抖了一下,在我肩膀上另一个黑丝美足袜尖处内的五根玉趾头蜷缩着。
  我用力舔吮着三根粉嫩的玉趾,见妈妈没有斥骂,只是像往常一样微嗔我,似乎对我这种行为默认了,我吐出三根玉趾,上面丝袜沾满湿淋淋的口沫,感觉肉棒在娇嫩的蜜穴里越来越硬,眼帘低垂,看到妈妈粉腿间,肉棒全部深插进阴道内,撑得两瓣粉润的阴唇外翻,压抑着想疯狂粗鲁抽插的冲动,想了想,有亢奋笑声道:“妈,谁叫你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吸引着我,估计改不不了。”
  “改不了也要改。”经过我这么一夸,妈妈脸颊羞耻,红唇紧抿,对我翻了翻白眼,极力保持着矜持,只是看到眼前两条修长笔直黑丝美腿,一条搭在我肩上,一条被我攥在胸前,娇嫩的蜜穴还插着坚硬的肉棒,画面显得淫,再怎么刻意表现得无事一样,是不可能的。
  妈妈看到我脸带笑容,以为我很得意,感觉每次都被我轻易得到身子,心里又有些愤懑,忘记了蜜穴被肉棒胀的疼痛感,两条黑丝美腿一晃,从我肩膀以及胸前离开,我看着眼前的两条美腿消失,有些愕然望着妈妈。
  下一秒,感觉两个黑丝美足贴在我屁股边,见到妈妈一直玉手撑着床,用力坐起来,这一举动,妈妈两瓣浑圆粉白的臀部坐在我双腿上,两个黑丝粉足紧紧勾在我屁股上,伸出一只玉手,五个莹白的纤指掐在我腰间肉。
  这一举动,妈妈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但我双腿顶着两瓣玉臀,臀肉嫩滑清凉,充满弹性感,这是男女欢爱老树盘根的姿势,龟头更加深顶戳在蜜穴内花芯的软肉粒上,舒畅感遍布全身,忍不住重重喘了一口气,妈妈怒气更如密布,表情阴恻,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剐。
  我看到妈妈突然莫名愤怒,有些不知所以,只感觉玉手紧紧掐着我腰间一块肉,我有些胆颤起来。
  没等我说话,妈妈另一只手扣着我耳朵上,气冲冲道:“陈青,看来你越来越嚣张了。”
  我被突如其来的棒头一喝,见妈妈发怒,脑瓜一阵风中凌乱,急忙道:“妈,你为什么生气了,我没嚣张啊。”
  妈妈坐在我腿上,不管坚硬的肉棒在蜜穴填充产生的充实感,盯着我惊愕的表情,知道我没理解她的话,心里气笑不已,玉手掐着我腰间的肉拧了起来,阴恻恻道:“你别管,我说你有就有。”
  我忍着腰间肉被掐得麻疼,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不就是女人耍性子脾气吗,管你有理没理,撒娇和无端端撒性子是很多女人少不了的手段,不过,这是爱你的女人,才能享受到这一点。
  “是是,我过分了。”我故作可怜道:“妈,你可以松手了吧,痛啊。”
  虽然腰间肉被掐的很痛,但眼前两团白皙嫩滑的圆润的乳肉吸引着我目光,黑色蕾丝边花纹的乳罩不知什么时候斜落下一大半,一对凝脂白的玉乳肉晃裸在眼前。
  妈妈脸色缓和下来,玉手从我腰间松开,突然意识到什么,醒悟过来,发现坐在我腿上这个姿势羞耻淫糜,脸颊一红,没有说话。
  随后,妈妈觉察到我盯着眼前的胸部看,妈妈心里一颤,想用玉手将乳罩撩起,但玉手刚碰到乳罩,我发觉妈妈的意图,嘿笑一声,双手搂着纤细的腰肢,屁股用力晃动,硬如铁的肉棒在蜜穴内肏插起来,妈妈停止了动作,双手紧紧抱着我脑袋,‘啊’娇吟一声。
  “嗯,你突然乱动什么啊。”妈妈两个丝足勾缠着我屁股,没好气瞪了我一眼,小嘴压抑不着吐出微微的喘息。
  我没有说话,刚才肉棒停留在妈妈蜜穴内很久不动,有种爆炸的感觉,肉棒享受着蜜穴内周围肉壁摩擦起带来的软嫩和紧窄感,开始又慢到快肏插起来,两手紧搂着妙曼纤腰,觉得淡蓝色睡裙有些碍事,双手享受不到娇躯上肌肤的柔滑感,喘着气道:“妈,睡裙脱了吧,等下要弄皱了。”
  “不脱,这样就好。”妈妈感到蜜穴内逐渐变得火热,肉棒有力坚硬的摩擦甬道肉壁,脸颊泛着羞耻,转过螓首,一口拒绝。
  “看着不舒服啊,妈,我帮你脱吧。”我当然不肯放弃,两手松开妈妈的纤腰,解开一个睡裙领口下一个扣子,显得领口比较阔松,双手撩着裙脚快速往上拉。
  妈妈明白我的意图,更了解我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犟脾性,只好伸起玉手,方便让我脱下睡裙。
  我将睡裙随手扔到床上,现在妈妈全身上下只有黑色蕾丝边乳罩和黑色丝袜,乳罩裹着小半嫩白的乳房,裸露着粉色的乳头,乳晕圈淡,看着娇嫩如少女,一对玉乳浑圆如凝脂,骄傲的挺立在我眼前,娇躯如玉般白皙细腻,体香和乳肉香扑面而来。
  一时间,我从心底由衷的感慨起来,觉得比什么都幸运,让我遇到这个清冷端庄美如天仙的女人,并且是我的妈妈,此刻我脑海充斥着渴望和情欲,更多的是爱意。
  我两手紧紧搂着妈妈的腰肢,多次这样搂着这副完美的娇躯做爱,都能充分感受到纤腰的光滑,盈盈一握,特别是全身肌肤白皙细腻,美得没有一丝暇疵,往上是一对浑圆挺拔雪白的玉乳,大手难以覆盖,玉乳在黑色蕾丝边的乳罩内小半遮着,粉润的乳头惹人眼球。
  看着妈妈如此一对美乳,我恨不得吞下,只是嘴巴和双手没有闲着,嘴唇贴近精致的下巴地方,鼻子喘着浓热的气息,嘴舌并用,吻着纤白的脖颈,火热的气息扑向清香的肌肤时,妈妈脸颊泛起几羞耻和娇晕,脖颈传来轻微的痒意,忍不住仰起螓首,瀑布般漆黑的长发倾在玉背上,垂落在细腰处,圆润雪白的玉臀贴着我两腿间,娇嫩的蜜穴吞吐着坚硬的肉棒。
  我两个大手钻入妈妈松散漆黑的长发下,在白皙光滑的玉背游走抚摸,妈妈双眸泛起淡淡水雾,几分朦胧,蕴含忍着一丝倔强,恰是清风吹湖面,拂起几分春意,两片诱人的红唇紧抿,‘嗯嗯’的不时低吟。
  听到软糯的娇喘,我亢奋的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双手搂着妈妈纤细的腰肢,腰臀并用,前后快速来回蠕动,肉棒坚硬夯实深沉肏着蜜穴,娇嫩温热的甬道内摩擦着柔软的肉壁。
  我我奋力的肏插下,龟头撞击的妈妈蜜穴内娇嫩的花芯在颤抖,肉棒在甬道内进出时,柔嫩的肉壁也在断断续续撑开和收缩,不停歇肏插,传出男欢女爱的低喘以及生殖器噗嗤……噗嗤的交媾声,大床也轻微的晃动着。
  “哼嗯,嗯。”妈妈感到蜜穴被坚硬的肉棒摩擦得越来越烫,禁不住哼哼唧唧喘吟,呻吟连连,两只玉手搂着我后脖上,估计是感觉羞耻,不让我看到脸容,螓首贴在我左肩膀上,两条黑丝美腿情不自禁紧夹着我后腰下,一对诱人的黑丝足交缠一起,两瓣如凝脂白嫩的玉臀啪打着我两腿肉,蜜穴被肉棒快速插了数十下。
  娇嫩的蜜穴被肉棒每一下深入的肏插,妈妈清晰感到窄紧的甬道肉壁被肉棒有力的撑开,肉棒充满活力和坚硬,龟头直撞顶向花芯上,吞吐着肉棒的阴唇处,逐渐分泌出湿润的爱液,疼痛感消失不见,甬道内只感到淋漓的畅快,双眸盯着我,红唇娇吟。
  “呼,呼。”我吐出两口沉闷气,嘴巴吻过了妈妈的白皙的脖颈和脸颊,一手撩开玉肩的长发,露出精致白嫩的锁骨,乳罩的一条丝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了,露出一只如雪嫩白的玉乳,由于妈妈搂得我很紧,胸膛贴着玉乳上下挤压磨蹭,感觉两颗乳头略微涨硬。
  我嘴巴在玉肩上舔吮起来,腰部被两条修长黑丝的美腿缠着,一对娇嫩的黑丝足紧紧贴着我屁股,黑丝足尖处,十根足趾微弓拢靠一起,看着似乎在取暖一般,肉棒肏插娇嫩的蜜穴近乎百下,甬道内分泌出的爱液沾满了整根肉棒,显得更加的顺滑,却又是如吸嘴又紧又窄。
  “嗯,陈青,你给我停一停,别动了。”妈妈突然螓首一挺,玉手揪着我耳朵,将我脑袋从玉肩拉起。
  我肏得正兴奋着,有些摸不着脑袋,不过肉棒并没有在娇嫩的蜜穴中停下,依旧肏插,疑惑问:“怎么了?”
  妈妈见我没有停止,随着我的抽插,一对饱满有弹性嫩白的玉乳乱晃,瞬间刻起脸孔,玉手对着我胸膛啪的打了一下,怒道:“我要上厕所,你再不松开我,看我揍不揍你。”
  我哑然失笑,原来被我肏插得尿意来了,不过妈妈冷眼刻脸,如果在床上被肏尿出来,简直是尊严被挑战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真会被揍,肉棒只好在蜜穴停下不再肏插。
  “算你识相。”妈妈哼了一声,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两条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从我腰部离开,站起来的时候,蜜穴‘噗’的一声脱离了我的肉棒,两瓣粉润的阴唇缓缓闭合起来,形成娇嫩粉红的肉缝,让人值得注意的是,两滴蜜液从阴唇处滴落在被褥上。
  我眼睁睁望着妈妈娇嫩的蜜穴,只是粉腿合上,美景消失在眼前,妈妈狠狠剐了我一眼,双眸闪过几分羞耻,转过身子,将身上黑色蕾丝边乳罩取下放在床上,玉手从床上拎起一张白粉色的被单裹着白皙高挑的娇躯,随后下床穿拖鞋。
  我看到妈妈裹着被单高挑的背影,突然脑海一动,也急忙跳下床穿拖鞋,开声道:“妈,我也想上厕所,一起去。”
  妈妈转身,怕我闹出么蛾子,现在九点多了,在乡下的人普遍都睡得早,虽然楼下两老也睡了,但还是小心为上,顿时警告道:“等我去完回来,你再去,你呆在房间里。”
  “三楼大门锁着呢,蚊子也飞不进来,估计外公外婆也早睡觉了,怕什么啊。”我目光碌碌转着。
  妈妈眉头一挑,玉手捂着被单,站着不动,气笑道:“那你先去吧,我等会再去。”
  我嘻嘻一笑,突然将被单一拉,妈妈惊慌娇呼,脸容大惊失色,被单从身上滑落一半,露出光滑雪白的纤背,胸前一对嫩白的玉乳晃颤着,两个粉润的乳头凸起,我两手一搂,将妈妈搂在怀里,动作快速,挺着肉棒对着娇嫩湿润的蜜穴‘噗嗤’的插了进去,同时怀中的娇躯猛地颤抖,被单滑落在地板上,
  “嗯,陈青,你想干什么,快松开。”妈妈感到蜜穴再次被肉棒填满,穿着拖鞋的黑丝美足不由得也跟着高高踮起,十根粉嫩的足趾用力撑着身子,表情愤懑,抬起玉手拍了我脑袋一下。
  “我抱着你去啊,反正也顺路。”我狡黠一笑,两手绕到妈妈两条粉腿处,半弯着身子,两个手腕抓着白皙的粉腿,再次挺直身子,用力将娇躯抱起来。
  忘记抱了多少次妈妈,体重在一百多斤左右,对于我一米八气血方刚阶段的年轻人,轻易而举就能抱起来。
  妈妈无可奈可,在半空失去重心,一双玉手只好紧紧搂着我脖颈,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也夹着我腰间见,整个人挂在我身上,眉头轻蹙,咬牙道:“不说我没有提醒你,你肩膀还有伤,小心伤口裂开。”
  “没事,都结疤了,等过几天拆线就好了。”我轻轻一笑,知道妈妈迁就着我,双手紧紧攥着两条黑丝粉腿,移步向房门行去,同时抱着挂在身上娇躯上下起落,裸露在空气中的浑圆如凝脂莹白如蜜桃般的玉臀,显得耀眼诱人,坚硬的肉棒有节奏的肏着蜜穴,扩散出噗嗤噗嗤轻微的抽插声。
  我抱着妈妈边行边肏,这种姿势不是很方便,何况真怕肩膀上的伤口裂开,抽插的动作比较轻柔,没有一丝粗鲁,肉棒只能在娇嫩的蜜穴内进去三分之二,没能完全插入。
  “哼,不行就放我下来。”妈妈娇躯挂在我身上,挺悬在半空的两只拖鞋黑丝美足,在我行走的时候,拖鞋在两个足尖上摇摇晃晃,就是没有掉下来。
  “妈,我行啊,怎么不行,你开门就好,我抱着你不方便。”我来到门前,抱着妈妈侧转身,点头示意开门,肉棒感受着妈妈蜜穴内肉壁摩擦产生起阵阵的娇嫩感,甬道里的肉皱襞有种如婴儿小嘴般紧紧吸裹着肉棒,不禁忘情哼哼两声。
  “闭嘴,不要发出声音,不准再动。”妈妈表情一紧,有些慌乱,一只玉手抬起在我额头弹了一下,目光警惕,竖起耳朵聆听着周围的声音。
  我有些好笑,感觉妈妈这个举动如少女在做着偷偷摸摸怕被人发现的事情,望着妈妈精致泛着警惕的脸孔,不知道怎么的,我调皮的眨了眨眼,坚硬的肉棒狠狠在蜜穴里肏了一下,龟头直撞击在娇嫩的花芯上,没有再动,胸膛紧贴着一对饱满雪白的乳房。
  “嗯……”妈妈感到蜜穴被肉棒,两个穿着拖鞋的黑丝美足在半空挺起又垂下,狠狠瞪了我一眼,玉手咯吱的轻轻拉开房门,刻着脸道:“别站着了,快去卫生间。”
  我知道妈妈怕出现意外,毕竟是在外公外婆家里,惊慌是肯定的,我内心也是觉得一阵阵的刺激和兴奋,行出房间后,肉棒深深肏插在娇嫩的蜜穴里,避免妈妈真的发怒,行向卫生间的时候,肉棒也没有肏动,龟头紧紧盯着花芯,嘴巴含着一只玉乳,在妈妈慌乱又羞耻的表情下,就这样来到了卫生间。
  妈妈忍受着肉棒填满娇嫩蜜穴那充实带来的快感,咬着嘴唇不发声,行进卫生间,又关上门,才娇喘了一声,见我依然抱着不放,半眯着双眸,皮肉不笑道:“陈青,你还不放我下来是吧。”
##第153章 一起睡了
  我看到妈妈脸孔布满了危险的气息,美眸阴恻,仿佛在说不放我下来就要揍人,我用力挺了挺腰部,肉棒如铁柱在蜜穴猛肏了一下,妈妈瞪了我一眼,我身子嘎然而止,吐了吐舌头:“妈,要不我抱着你撒尿?”
  “哼嗯。”妈妈被我这一下顶得花芯颤抖,粉润的蜜穴口猛夹紧我的肉棒,虽然白皙的玉体全部重量挂在我身上,一双玉臂紧搂着我脖子,但还是抽出一只玉手,往我脑袋敲了一个栗子,再次喝声道:“你别废话,我再说一句,你到底松不松?”
  妈妈羞怒的表情,让我头皮发麻,倒是想抱着妈妈撒尿,但看得出妈妈的心思,这是比肏穴还羞耻的行为,又怎么肯让我胡来,我故作一脸失望,想着继续实施抱着妈妈撒尿的念头,两张脸剧烈不过十公分,妈妈瞪眼扬眉,怒气越来越浓,估计尿意憋得要忍不住了。
  “妈,那我松手了。”我看着妈妈吃人的眼神,不再执着,只好缓缓松开抱着挂别在腰部处两条黑丝美腿的双手,而坚硬的肉棒还插在蜜穴内,软糯温热娇嫩紧滑的肉壁让我差些又想肏插起来。
  “呼……”妈妈一双黑丝足落地,松了一口气,蜜穴感受着肉棒的火热和硬胀,迟迟没有退出,双眸瞥了我一眼,气得伸出玉手对我腰间肉掐了一把,被尿意憋得慌,急忙推开我,向坐厕行去。
  由于卫生间很大,有浴缸,洗手台,厕所也是隔开的,有粉白的布帘挡着,妈妈拉起了布帘,看不到里面的情景,我没有搞小动作偷看妈妈上厕所,揉抚着被掐的腰肉,垂眼一看,坚硬狰狞的肉棒沾了妈妈蜜穴内溢出的蜜液,肉棒显得湿泽光亮,隔了几秒,粉白的布帘内传出细微的潺潺流水声。
  我挺着肉棒无所事事等了五分钟后,妈妈终于拉开了粉白色帘布,晃着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丝足踩在光泽通亮的地板上,黑色丝袜蕾丝花纹勒在双腿处,裹勒的两条粉腿的白嫩肌肤微微凹陷,粉胯间上的光洁阴阜如小山丘微凸,往下是娇嫩的白虎蜜穴,细小如豆粒的阴蒂隐藏在娇嫩粉润的肉缝里,白皙的娇躯妙曼有致,脖颈纤长雪白,一头漆黑的长发垂落在粉白的左肩上。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站着干嘛?”妈妈从厕所出来,见我挺着坚硬的肉棒,不由得白了我一眼,两条黑丝美腿晃动,又向一旁花洒行去,估计是想清洗身子。
  我其实没有尿意,只是找借口和妈妈一起进厕所,妈妈背对着我,熟练盘起长发,再用透明发袋套住头发,免得淋湿,伸起玉手调试水温,打开花洒,温水散着白雾如雨幕淋在娇躯上,无数水花顺着雪白的玉背流下,沿着两条黑丝美腿滴落在地板上,估计是觉得黑色丝袜碍事,抬起一条修长黑丝美腿,弯着细柳纤腰,开始除下丝袜,嫩白浑圆的玉臀翘起来,水流从玉臀缝滑流在娇嫩的蜜穴间,在灯光映着下,蜜穴挂着晶莹的水珠。
  看到这副美景,我腰腹处腾发热,坚硬的肉棒对着妈妈翘起嫩白浑圆的玉臀叩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步冲到妈妈身后,身子瞬间被温水淋湿,只听到一声娇呼。
  妈妈刚脱到一半丝袜在玉膝处,黑丝袜挂在纤细白皙的小腿上,猛然转过螓首,脸容微嗔,我望着妈妈白皙的脸颊挂满了水珠,楚柔动人,脑海生出美人浴雨的画面,目光对视着一双美眸,我嗯的一声,动作连贯,双手快速抓着纤细白皙的柳腰,没等妈妈反应过来,肉棒对着娇嫩的蜜穴,一气呵成噗嗤的插入软嫩的阴道内。
  温水从头顶洒落,淋在我和妈妈身上,我全身一阵温暖和惬意,大手扶攥在妈妈柳腰处,刚才在房间里肏插的时候,顾及到妈妈的蜜穴紧窄,肏得很轻柔。
  我这次肉棒插进妈妈娇嫩的蜜穴内,没有在保留,快速猛插起来,两腿间的胯部有力不停歇的撞击在嫩白浑然玉臀上,连续啪啪的沉闷响,水流从玉背蔓延滑下,在肉体撞击下,水花在交媾处激烈溅开来。
  妈妈面对我的‘袭击’,碍于花洒有温水落下,不方便开口说话,紧抿着嘴唇,脸容紧拧,蹙着眉头,牙缝间扩散出娇喘诱人的呻吟声,有意压抑快感的情况下,这种娇吟声宛如仙子发出的天籁之音,妈妈瞪了我一眼,转过螓首,一双玉手只好撑在光滑的墙壁上。
  两条修长黑丝美腿挺直,丝袜湿淋淋的,妈妈两个耀眼灼目的黑丝美足?
  在水流中,足心贴在地板上,纤腰如莹白的玉桥微弓起,玉背的肌肤水花滚落,显得光滑细腻,挺翘着浑圆诱人嫩白的玉臀,无不展现着玉臀的完美轮廓感,迎合我肉棒在娇嫩的蜜穴内奋力肏插。
  我肉棒肏插妈妈的蜜穴,腿胯不停撞击着两片玉臀,心里惊叹,两瓣玉臀不单只是浑圆,更充满说不出的弹性紧致,这是经常锻炼的原因。
  无论妈妈两条修长笔直的黑丝玉腿,还是一对手掌覆盖不住嫩白丰挺的美乳,亦或是妙曼没有一丝赘肉和暇疵的纤腰,都是常年锻炼下来的结果,和模特一比,丝毫不差半分,特别是穿上高跟鞋后,显得身材凹凸高挑。
  “啊,啊,呼呼。”我头发脸上全是水珠,用手摸了摸了脸上的温水,另一只大手攥着妈妈纤腰不放,肉棒被娇嫩的蜜穴肉洞紧紧咬裹着,舒服得忘情低吟。
  “陈青,嗯,啊,嗯,你把花洒关掉,免得浪费水。”妈妈感觉蜜穴被肉棒磨蹭得全身滚烫,龟头一下一下不断冲撞着娇嫩的花芯,红唇断续娇喘,悦耳如银铃,蜜穴在坚硬的肉棒快速肏插下,分泌出晶莹的蜜液沾满阴道内娇嫩的软肉皱襞以及粗大的肉棒。
  妈妈随着我的肏插,螓首微微晃动,美眸泛起激荡的水雾,闪过几分羞耻,隐没在瞳孔里,娇躯被上方的温水淋洗,身心更加灼热入火,一双莹白的玉手撑着墙壁,十根纤长的玉指张开,染着透明的甲油作为防护,指甲修剪得工整养眼注目,白皙手背露出一丝丝细小的青筋。
  “啊,嗯,妈,好畅快,嗯,我马上就关。”我的肉棒被妈妈蜜穴夹得舒服,禁不住呻吟,从纤腰处伸起右手,关掉花洒,水滴也戛然而止,呼吸也正常起来。
  我望着妈妈白皙的玉背,探出手在玉抚摸起来,同时看到墙壁上一双嫩如青葱的玉手,心里有种想将手指放在嘴里舔含的冲动。
  妈妈转过螓首,脸颊额头挂着晶莹的水滴,瞥了我一眼,没好气道:“别摸,痒。”
  “妈,你哪里现在痒不痒?是什么感觉。”我狡黠一笑,鼻喘浓哼,垂低脑袋,望着妈妈弯腰挺臀,两瓣浑圆弹性十足的玉臀被我胯部腿肉撞击得一晃一颤,一对丰挺莹白的玉乳巍巍颤颤,诱人的乳肉正滴落水珠,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也前后来回摇晃,丝袜全湿,如镶在两条玉腿上一样。
  特别是妈妈一对诱人黑丝美足踩着地板,十根纤细娇嫩的足趾在湿漉漉的黑丝变得若隐若现,像是十个害羞的精灵躲在森林里不敢见人,而另一条修长纤细白如凝脂的小腿挂着没有除掉的丝袜,惹人心猿的视觉感,我将注意力集中在妈妈一对黑丝足上,有种欲火灼身的感觉,欲望彻底激发,亢奋扩散身心。
  我手臂宛如抱月形状,双手扶着妈妈的纤腰,固定白皙的娇躯,如蛮牛般又顶又撞着浑圆嫩白的玉臀,肉棒如蟒蛇更深肏着娇嫩的蜜穴,两片粉润的阴唇翻涌,宛如婴儿粉嘟的小嘴,两瓣娇嫩的阴唇一吞一吐裹着肉棒,在蜜液的湿润下,狰狞的肉棒越发光润亮滑,猩红龟头每一次都夯实冲撞着娇嫩的花芯。
  “不痒,啊,嗯,用这么大力干什么?”妈妈感觉娇嫩的蜜穴内那层层软蠕的肉壁被肉棒快速肏插和摩擦,越来越烫,低着螓首,呻吟连喘,嫩白小巧的琼鼻呼吸缭乱,红唇张开。
  “啊,妈,我顶到你里面的花芯上了。”我提着气,双手抱着浑圆的玉臀,大起大合在娇嫩的蜜穴里肏插了百余下,我擦觉到两条黑丝开声微微颤抖起来,一只诱人的黑丝美足也半踮着,努力撑着娇躯。
  “停下,啊,嗯,呼呼,你给我停下。”妈妈感觉到我兴奋的肏插,蜜穴变得越发滚烫,娇嫩的花芯在龟头每一次的撞击下,收缩和扩张,在强力的肏插,保持这种姿势,浑身开始感到一阵乏力,双腿发软。
  妈妈忍着蜜穴被肉棒抽出产生的快感,红唇娇喘出的气息节奏越来越密,说完话后,突然挺起身子,白皙的纤腰往下压,抬起玉手,在我脑袋啪的敲了一下,咬牙道:“陈青,你这样乱来,就不怕伤身子?你是疯了不成?”
  我脑袋被妈妈的粉拳敲的微痛,回过神来,看到身下一双美腿在微微颤抖,心里一阵愧疚,放慢抽插的速度,急忙道歉:“妈,我错了,我轻点来。”
  “再蛮力乱来,我饶不了你。”妈妈瞪眼警告,话一停,突然两腿一软,整个人摇摇欲倒。
  我心里一惊,整个人变得慌乱,肉棒塞在妈妈娇嫩的蜜穴内,双手急忙抱着白皙光滑纤细的柳腰,将娇躯搂在怀里,胸躺贴着光洁如凝脂的玉背,焦急问:“妈,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妈妈整个人靠在我怀里,没好气道:“没事,只是腿麻了。”
  “吓死我了。”我松了一口气,冷静下来,只是胸膛感觉到妈妈全身有些发凉,身子湿漉漉没有擦光,刚才只顾着挺着肉棒在蜜穴内肏插发泄,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心里一阵愧疚,开声道:“你身子很凉飕飕的,我们回房间吧。”
  妈妈听到我关怀的语气,心里弥漫着一股甜蜜,但保持矜持没有表露出来,玉手的点了一下我额头:“还不松开你那玩意,丝袜全是水,冷得我要命了。”
  “妈,我帮你脱掉丝袜吧。”我赶忙从蜜穴内抽插肉棒,一步绕到妈妈面前,蹲下身子,瞄了一眼两瓣张开红润的阴唇,正淌出丝丝蜜液,收回目光,双手在两条修长的美腿上慢慢扯下丝袜。
  妈妈目光柔和,配合我脱丝袜,轮番抬起玉腿,等我脱掉两条黑色丝袜,想随手扔到一边角落,谁知被妈妈阻止了。
  “放在洗衣桶里,别乱丢。”
  妈妈白了我一眼,抬起玉手指了指洗衣机旁边的青色胶桶。
  我笑了一声,屁颠屁颠的把两条黑色丝袜丢进桶里,转身时,妈妈身子裹着白色浴巾,瞥了我一眼,说了一声:“回房睡觉去。”
  妈妈穿着露齿拖鞋,十根嫩白的足趾俏生生,显得纤细粉嫩可爱,转身行出门口。
  “妈,等我一下。”我急忙追上去,但妈妈似乎顾及什么,头也不回,加快脚步。
  穿过到楼道,我见妈妈进入房间,心里一急,赶紧三两步跟随,差些撞到妈妈,进入房间后,咔嚓的一声反手关门。
  妈妈从螓首上摘下透明的防水头套放在梳妆台上,裹着浴巾,露出两截光洁的小腿,见我挺着坚硬的肉棒,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嘴角抽搐了一下,拍了拍光洁的额头,咬牙说道:“陈青,你还没吃药,赶紧给我把药吃了。”
  “它还没出来呢,出来就吃。”我吐了一下舌头,整个人扑向妈妈,急促的娇呼声响起,我拦腰抱起妈妈向大床行去。
  妈妈瞪着我,无奈叹了一声,玉手揪着我耳朵,随后柔软温凉的掌心从我脸颊抚摸磨蹭,双眸闪过几分柔情,又恢复冷静,随后闭上双眸,过了一秒又睁开,嗔声道:“陈青,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这一世来慢慢偿还。”
  我身子一颤,知道慢慢这两个字,就是一生,我心里也充满柔情蜜意,没有多余的语言,将妈妈轻轻放在床上,扯下白色浴巾,一副如凝脂玉白的娇躯躺在床上,娇躯下贴着浴巾。
  ‘噗嗤’的一声,房间内发出肉体结合的声响,我趴在妈妈身上,胸膛压着一对嫩白的玉乳,一手扶着肉棒顶在两片粉润的阴唇口,肉棒全根插入蜜穴里,双手搂在两条粉腿的胯后,肉棒在娇嫩的蜜穴里缓慢抽插,感觉甬道内无数皱襞肉粒附在肉棒上磨蹭。
  妈妈感到我温柔的举动,抬起一只玉手搭在我脑袋上轻轻抚摸着头发,一边咬着嘴唇,闭上双眸,没有发出声响。
  我双手朝下交叉托着妈妈玉臀,肉棒轻柔的肏插,每一下让龟头尽量顶着花芯,在不失莽撞的情况下,尽量让身心得到快感,刚才在浴室看到妈妈娇躯突然瘫倒的情景,心有余悸。
  心中惦记着不能让欲念粗鲁的伤害爱我的人,我脖颈忽然被两条藕白的雪臂搂着,随后我脑袋一沉,两个鼻子紧贴在一起,嘴唇如蜻蜓点水碰了一下,相互感受着对方呼吸出灼热的气息,我和妈妈对视几秒,我又感到两条光滑修长的玉腿交缠在我腰背后。
  我望着妈妈的红唇,嘴巴贴了上去,四片唇瓣严丝合缝,发出吮吸嗦嗦的接吻声,我肉棒九浅一深,压抑着欲念,在蜜穴尝试着不粗鲁的肏插。
  妈妈一双修长的玉腿缠在我腰背,玉手撑起我下巴,软糯滑嫩的小香舌拉出一丝晶莹的沫液,如数吞下后,嗤声道:“陈青,算你识相。”
  我知道妈妈说的意思,有些不满道:“插的速度不快,我很难受。”
  妈妈伸出一根玉指点了点我脑袋,脸颊恢复清冷,冷声道:“那你继续难受,说得我好像很舒服似的。”
  我嘻嘻一笑,肉棒又开始在娇嫩的蜜穴内加快速度肏插,只是控制力道,妈妈闭上双眸,雪白的玉臂搂着我脖颈,红唇嗯嗯的呻吟。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时间也一分一秒过去,我突然听到妈妈一阵压抑不住高亢的娇喘,肉棒在蜜穴内忽然感到肉壁一阵剧烈抽搐,甬道痉挛蠕动紧吸着我的肉棒,下一秒,花芯上浇下一股股滚热的蜜液汹涌滂湃流在蜜穴内,顺着两瓣粉嫩的阴唇溢出,溅落在白色浴巾上面。
  我知道妈妈高潮了,肉棒噗嗤的继续在蜜穴内插着,身下的妈妈摊开四肢,闭上双眸,两条修长的玉腿岔开,任由我肉棒依然在蜜穴里进出,红唇吐出芬芳的气息。
  “啊,妈,我也来了,啊。”肏了几分钟,我也忍不住在妈妈蜜穴内射出精液,几天没有做爱,年轻气盛,储存的精液量很大,差些灌满子宫里。
  “起来,收拾一下睡觉。”妈妈感到蜜穴被滚热的精液沾满,推开我身子。
  我的肉棒从妈妈蜜穴口滑出,龟头夹着浓白的精液流下,妈妈白了我一眼,用白色浴巾擦拭着微红的蜜穴,阴唇口流出一股又一股又稠又沾的精液,和蜜液掺合一起,腥味十足,却不难闻。
  “妈,帮我也清理一下。”我也坐起来,眨眼说道。
  “自己处理。”妈妈将浴巾扔给我,转身从床上扯过几张纸巾,有洁癖和爱干净,一丝不苟擦将蜜穴擦干净。
  我用浴巾擦着软下的肉棒,抬起头说道:“我想和你一起睡,这样感到心里安宁,可以不吃药,也不会觉得焦虑和发噩梦。”
  妈妈抬起螓首,将纸巾精准的丢在不远处的垃圾桶,看到我认真的眼神,似乎感觉我没有说谎,柔声道:“随你,如果不行,你还得吃药。”
  我差些高兴得手舞足蹈,等妈妈躺下,我搂着赤裸光滑充满荷花香的娇躯,暗暗得意,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两腿在被褥内夹着两条修长滑嫩的玉腿,双脚也夹着一对粉嫩的玉足,闻着长发散出淡淡的香味,笑声道:“吗,那我们睡觉吧。”
  妈妈挪动了一下身子,却被我紧紧搂着,最后只能蜷缩在我怀中,螓首顶了顶我下巴,没好气道:“你搂那么紧,不舒服,我怎么睡啊。”
  我没有理会妈妈,双手搂着纤细的柳腰,手掌搭在平坦光洁的小腹上,心里异常的安稳,睡意席卷而来,快睡着的时候,我脸颊被一只温凉的玉手轻轻抚摸着。
  第一百五十四:去爬山抓知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甜睡中,忽然感觉有些呼吸不顺畅,隔了一会又呼吸到新鲜空气,但过了不久,鼻子又难以呼吸,来来回回好几次,我终于被憋醒了。
  我躺在充满女人香味的被褥里,肉棒在两腿间晨勃起来,又硬又挺,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房间灯光泛白,空气中的光阴像是从久远又刹那间聚在一起,眸光聚集,掠入眼内一副清冷的脸孔,长发罕见的扎着马尾辫子,一根嫩白的食指正敲着我的鼻子尖,我第一时间感到这根食指嫩嫩软软的。
  妈妈穿着一身白色运动装坐在床边,一只玉手撑在床沿边,见我醒来后,嗤的一声,缩回食指,忽然抬起玉手,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冷着脸道:“早上七点半了,还睡?起来穿衣服。”
  “妈,你怎么起那么早?不是才七点多,时间还早,让我再睡会。”我看了书桌上的小闹钟一眼,双腿夹着被子。
  我其实是睡足了精神,只不过被褥有妈妈萦绕不散的香气,让人贪恋不想从被窝起来。
  妈妈瞥了我一眼,嘴角抽搐,没有说话,黑着脸站在床边。
  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倏然一阵头皮发麻,反应过来想从被窝里起来已经来不及了,妈妈抬起一条修长玉腿,白皙的足肌一晃,娇嫩的玉足踹在我屁股上。
  妈妈冷冷道:“你再不起,我把你屁股踹开花。”
  “我就起,别踢了。”我闷闷一声,幸幸从床上爬起来,赤裸裸在房间找衣服。
  妈妈哼了一声,目光无意间看到我跨间坚硬的肉棒,脸颊娇晕,我一边穿着裤衩,注意妈妈的表情,不由得狡黠一笑,故意挺了挺狰狞坚硬的肉棒,用力晃了几下,妈妈对我的行为有些无语,气结的瞪了我一眼,转过螓首向门口行去,头也不回说道:“你动作利索点,你外婆做好了早饭,就等你了。”
  我说了一句马上就好,急忙穿好衣服,去刷牙洗脸,望了一眼昨晚身上穿的黑白色短装,想了想,又进房间换了一条较为宽松的棕色休闲长裤,不紧不慢下到一楼,圆桌边坐着妈妈,外公外婆,做好了稀饭,有鱼有青菜。
  外婆见到我,第一时间笑着道:“乖外孙,第一次来外婆家,昨晚睡得好不好?有没有蚊子?”
  我嘴角一扬,心情如明媚的天空,目光望向妈妈,却投来了一道冷冽的白眼,我在妈妈旁边的椅子坐下,笑声回道:“外婆,睡得很香甜啊,比大酒店还舒服。”
  的确,昨晚搂着妈妈赤裸香嫩喷喷的娇躯,大手还揉着一只丰挺娇嫩的玉乳睡觉,没有做梦,睡得很香甜和安心,比吃抗抑郁药还管用。
  妈妈脸颊微红,见我没有多嘴说什么,松了一口气,捧起碗筷夹了菜心放碗里,笑着提醒道:“爸妈,菜凉了,先吃饭吧。”
  外婆一听,皱皮的脸颊乐开了花,外公在一旁也笑了笑,应声说吃饭,两老慈祥的脸孔让我心感温馨。
  吃完早饭,妈妈和外公坐在茶具桌前冲茶,我也在一边等着茶喝,外婆坐在一旁椅子上抽着水烟,每抽一口,长长的竹筒里都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妈妈望向外婆,无奈唠叨烟有害健康,虽知说着没用,但还是屡次三番劝说。
  外婆拿着水烟筒嗤笑一声:“抽了一辈子,身子好得很,隔壁家的老李婆子一百岁了,也依然在抽,身子比铁还硬朗,整天龙精虎神的。”
  妈妈蹙着眉头,也没再说大道理,但依然提醒道:“反正少抽些,对身子有好处。”
  外婆省得女儿再说下去,干脆点了点头:“说的有道理,以后我少抽就是了。”
  外公一边倒清茶在茶杯里,茶水落杯,滴不外溅,笑着说:“哎,闺女啊,水烟比不上香烟,对伤害不大,而且你妈她身子好得很,来,喝茶喝茶,陈青,这杯是你的。”
  妈妈嘴角撇了撇,最终没有再说什么,捧起小瓷白的茶杯,小口喝着清茶,我听着妈妈和外公外婆的对话,显得其乐融融,转头看了看妈妈笑了笑,再望向一脸慈祥的外公,不禁怀疑着妈妈喝茶的爱好是不是遗传外公的。
  “爸,朝祭节的事情,安排在哪天?”妈妈开声问。
  外公捧着茶杯,在嘴边停顿了一下,回道:“九月九号,白天祭拜祖庙土地公,晚上抬土地公游山。”
  妈妈点了点头:“那还有三天时间。”
  我有些好奇,来了兴趣,询问道:“朝祭节是什么?”
  外婆放下水烟筒在拖桶里,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声道:“是民间地方一个风俗,每年九月份举办一次,丢神令牌决定哪那一天祭拜,家家户户杀鸡和贡茶酒给祖庙的土地神,可热闹了,有不少耍杂技的节目,上刀山,吞剑等等传统文化。”
  我倒是在网络上见过这些场面,没有在现实看到过,忍不住惊讶道:“这么神奇啊。”
  外公笑着点头:“等那天你和你妈一起去看就知道了。”
  妈妈则蹙着眉头:“妈,爸,对了,你们没有把我回来的事情说出去吧,我回家就想图个清静,不想去那些可有可无的应酬。”
  “你叮嘱过的话,我和你妈肯定不往外说啊,”外公摇了摇头,闺女这几年在镇上捐款和投资,带动了周边旅游经济发展,环境面貌也好上几个层次,地方干部也高兴,有了政绩,才有一步步升官的可能,地方干部何可不为?
  只是女儿交代过,这次回家不要声张,免得地方干部知道了,设宴请客,肯定是少不了。
  也知道女儿可以拒绝,别人也无可奈何,不过估计会落下他人背后的话柄,说看不起人等等的口舌,所以,两老对别人闭口不谈女儿回老家的行踪。
  妈妈松了一口,我不由得感叹,所谓的人情世故,成败都要经历,默默望了妈妈一眼,十分心疼,妈妈能撑起一个集团,非常不容易,其中的曲折坎坷可想而知。
  外公望了望我,又看了看女儿,我有些不解,外公神色凝重开声道:“九月十五也快到了,你顺便带陈青去上都市祭拜一下他父亲吧。”
  没等妈妈开声,外婆像是被踩了尾巴,顿时叉腰一怒:“还去什么去啊,秦杰啊秦杰,你老的脑袋昏掉了是不,当初陈家害我们的女儿,你是不是忘了,害的母子分离,闺女痛心欲绝的情景你忘了,这些年除了那个陈浅情来看望闺女和思婷,陈家其他的人有来过一次吗,一笔笔账我都记在心里。”
  我心里剧烈一跳,竟然扯到我死去的父亲身上了,转头望向妈妈,对上了一双淡淡的美眸,妈妈撇开目光,抿了抿红唇,又垂下双眸喝茶。
  外公被外婆说的憋红了脸,望了我一眼,叹声道:“去不去是他俩母子的事情,我们老了,也管不了,何况人都不再世上,陈哲毕竟是陈青的父亲,拜祭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大不了以后不踏入上都市。”
  外婆瞪着双眸,气呼呼的指着外公,刚想开说争论,我怕两老再争吵下去,一把年纪伤了身子,急忙说道:“外公,外婆,你们一人少一句,我和妈妈自有分寸。”
  妈妈站起来,笑声说道:“好了,爸,妈,你们也不要再为这事情再争论下去,一家子和和气气才是我想要的。”
  外婆脸色缓和下来,还是愤懑瞪了外公一眼,外公嘻嘻一笑,像是老顽童把头转开,外婆无可奈何,啐一句老不死,随后哑口笑了几声。
  我看着两老斗嘴来得快,去的也快,成了生活的调味剂,外公也让着外婆,基本上不会上演大争论吵架的场面。
  聊着聊着半个小时过去了,外公外婆说地里种了一些空心菜,要去除草,妈妈又有些不高兴,叫两老不要下地辛苦劳作,想吃什么,去集市买就好。
  两老立刻乐呵呵笑着,没有听入耳,用大道理和妈妈解释,在农村待了一辈子,土生土长,再有钱去买,也比不上自家种的好吃,何况还可以活动身骨,而且又不是什么重活。
  妈妈有些无奈,把话说满了也阻止不了两老,不过田地里面的活的确不是什么重活,反正两老也坐不住,唯有日常叮嘱他们注意身子。
  外公和外婆戴着草帽拿锄头出门,我也哭笑不得,家里那么有钱,外公外婆还是一如既往的朴素,没有因为有钱就待在家里静坐享福,反而更加精打细算。
  妈妈从沙发上拎起一个绯色小背包和一个白色帽子,我有些疑惑接过来,妈妈穿着一身运动套装,难道是要外出?
  正如我心里所想,妈妈将小背包递给我,从裤袋里掏出上墨镜戴上,白色帽子和黑色掩盖了清冷貌美的脸容,笑声道:“今天去爬山,你之前不是说过想抓知了吗,今天去山上看看还有没有?”
  “妈,你还记得这事情啊。”我立刻兴奋起来,想起之前和妈妈在海边散步,回去走在小道的路上,我抓到一个知了。
  只是第二天知了蜕壳飞走了,妈妈和我说,回到老家去山上抓知了,现在是九月份,应该还有知了。
  妈妈摇了摇螓首,又抿嘴一笑,好声提醒道:“你先别那么高兴,现在过了知了的季节,今天到山上看看那小玩意还有没有。”
  说完话后,妈妈进入一楼一个储物房,翻出一顶黄色草帽,甩了几下灰尘,笑意吟吟来到我面前,顺手戴在我头上,目光上下在我身上瞧了几眼,满意点头笑道:“草帽是旧了些,不过帽沿大,能遮阳不晒黑,去爬山也不碍事,将就用吧。”
  我感觉头顶被草帽硌得有些生紧,不过没有摘开,开玩笑得:“干脆给我一头牛吧,我去放牛。”
  妈妈眉头一挑,眯着眼笑道:“可以啊,如果你真有这想法,我给你买一头小牛。”
  我苦笑不得急忙拒绝,真怕妈妈买头小牛,摊开话题:“走吧,上山抓知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移步行出门口,我连忙跟上去,顺便锁好大门,手里拎着一个双肩膀小背包,有些沉,好奇打开拉链一看,是两个装满水的保温杯,还有一些绿豆糕和巧克力,是爬山补充体力的东西,背包另一个隔层还有一把黑色的伸缩伞和防嗮霜,看来妈妈早早起来就准备好了。
  我将背包背着,和妈妈穿过小桥,沿着昨晚的小河边走,在一个开岔路口向大山行去,约行了十多分钟,来到山脚下,有不少游客陆陆续续登上阶梯,向山上行去。
  现在刚好八点半,太阳不是很猛,云淡风轻,不过我是穿着短袖长裤,妈妈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灰白色跑鞋,螓首扎着马尾辫,戴着白色长额帽子,长长的黑发马尾辫从帽子后口垂下,除了戴着一副墨镜,全身几乎是一身雪白,身材凹凸高挑,一副全副武装的模样,各部位遮掩得很好。
  妈妈叮嘱我涂点防嗮霜,免得被晒黑手臂,我嘴里说着大男人不怕晒,不用涂,黑点更有魅力,妈妈立刻瞪眼黑脸,一只玉手紧攥,看模样就想伸手打人。
  我迫于妈妈的‘淫威’,只好照做,从背包拿出防晒霜涂,在手臂和脸上沫了一层,做好了防备,妈妈满意点了点头,向石阶梯上行去。
##第154章 躲雨
  我和妈妈一步一步登上阶梯,幸好阶梯不是很陡峭,也是山峰的主道,山峰有一个很奇特的名字,我从妈妈口中得知这坐山峰名为洛女峰,共有八个小峰组成,正主峰海拔高达一千米,源于山形地貌凹凸连绵,似一个女人卧躺着,所以名为洛女峰。
  洛女峰还有其它几条小道,虽有铁链作为扶手,却比较陡峭,十分凶险,除了喜欢攀山的人挑战陡峭的小道外,一般人心惊胆怯止步。
  再一个就是旅游业,洛女峰建有缆车代步交通工具,方便快捷,如果一些人只喜欢看风景,不喜欢登山或是下山不想再劳累,选缆车再合适不过了。
  没有停歇的爬山,半个小时过去,登山还不到到三分之一,我有些口渴,和妈妈说歇一会,喝口水再爬山,妈妈点了点螓首,望了望四周,靠着阶梯道旁边倒是有个歇息的小亭子,可惜有几个游客捷足先登了。
  我知晓妈妈不喜欢多人的地方,只好再寻找其它的落脚点,顺着阶梯爬十几米,看到一个一棵大树下,有张干净的小石凳子,松了一口,毕竟游客很多,能找到停歇的地方真不多。
  不过小石凳子不是很宽,坐两人有些窄,我看到有地方坐,暗暗自喜运气太好了,我笑声说:“妈,我们将就挤一下。”
  妈妈点了点螓首坐下来,脱下墨镜随意夹在运动服领口处,我也不客气坐在仅有半屁股的小石凳上,摘下头顶上的黄色草帽,妈妈下意识向侧边挪一下让我有地方坐,身子动了一下,凳子太小,只好作罢,凑合和我身子贴在一起。
  我感受着妈妈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以及清香味,笑声道:“妈,这小石凳子是情侣凳,设计就是这样,刚好合适两人。”
  妈妈白了我一眼:“就是一块普通的破石凳,到你这里能说出花来,别贫嘴了,包里有水,先喝口水。”
  “好咧,稍等。”我吸了吸鼻子,从绯色背包拿出两个一白一粉色的保温杯,霎时愣了一下,两个保温杯都是女款的,不过没有多想,将粉色保温杯递给妈妈。
  妈妈捧着粉色杯子,瞥了我一眼手中的白色保温杯,我觉察到妈妈的表情细节,询问什么事情,妈妈只是抿了抿嘴角,说没什么,随后白皙的玉手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把保温杯扶放在膝盖上,双眸望向前方,山峰树梢随风摇曳,身心感到惬意。
  我大口喝了一口水,约休息了十多分钟,妈妈从小石凳子站起来,玉手推我肩膀一下,提醒道:“好了,起来,我带你去知了出没的松林。”
  “那走吧。”我站起来,又戴上草帽,从妈妈手里拿过保温杯放在背包里。
  半个小时后,我跟着妈妈在山间的小道兜转环绕,行到一片茂密的树林里,罕见的是,这是一片松树林,有高有矮,高的达数十米,矮的有四五米,掺差不齐。
  知了喜欢松树和竹林,不过现在随眼四周看去,并没有看到知了的身影,我没有失望,和妈妈在树林到处寻找着,毕竟这些小东西的身影小小一只不好找,躲在高处上,根本不容易看到,除非知了发出知知的鸣叫,才轻易看见,只是知了的习性都是过了上午的时候才集体发出震耳欲聋的吵杂声。
  松树林很广阔,地上少有杂物,有专人打理,空气中充斥着松香味,我继续仰头观望,妈妈也同样如此,戴着白色长额冒和黑色墨镜,露出白皙精致的下巴,身材高挑均匀,不知道以为是哪一个女明星出来游玩。
  数十米高的树梢沙沙婆娑,似是鬼哭狼嚎,阳光有些晃眼,可惜,根本不见知了的身影,我和妈妈只好继续深入松树林里,但见到的只有陆陆续续有游客在用手机拍照。
  妈妈突然微笑道:“要不算了吧,知了指定是找不着,我望得脖子都酸痛了。”
  我大手撑着松树上,也觉得脖子酸,笑声道:“妈,我们爬山本来就不是为了这些小东西,出来散心才是目的。”
  妈妈嗤笑一声,点了点螓首道:“那去别的地方。”
  知了没找着,是错过了季节,强求不来,我和妈妈向松林的一条婉转小道行去,妈妈对我说,小时候每逢暑假就和一群小孩上洛女峰,抓知了,摘野果,挖野菜。
  我看着妈妈嘴边挂着笑容,说起这些的时候,妈妈目光悠远,似是在回忆,有欢乐和有苦涩,我知道妈妈的小时候过得很清苦,虽然也掺杂着欢乐,那也只是年少的懵懂的模样,现在掌管了一个集团,可以很好照顾‘小时候’的自己,过上想要的生活。
  “妈,辛苦了。”我忽然开声说着以前说过相同的话,妈妈小时后的清贫经历,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苦。
  说完话,我不由自主牵上了妈妈的玉手,行在婉转的山路上,和零散的游客擦肩而过。
  妈妈嘴角动了动,没有开口,柔嫩的玉手缩在我掌心,没有躲避,走出了松树林,继续爬山,也偏离了主道。
  我有些惊愕,这条婉转的山路不是很陡,两边有很多不知名的野花小草,还见到零零散散的蜜蜂和蝴蝶,和妈妈牵手并排登山,丝毫不觉得困难和疲惫,然而走这条小山路的游客却是比较少。
  妈妈看出我的疑惑,笑着给我解释:“这条山路很少人知晓,唯一途径就是要穿过后方那片松树林,但松树林很广阔,也有游客不喜欢松树的味道,所以这条小山路比较隐蔽。”
  我不由得感叹道:“看来我是找了一个导游啊。”
  妈妈哼了一声,嘴角抿笑,看得出今天很高兴,玉手一直在我大手下牵着,嗤声笑道:“那等会你给我导游费用。”
  我故作认真点了点头:“放心吧,等下大爷我的打赏小费肯定包你满意。”
  妈妈白了我一眼,抬起另一个玉手在我头上敲了一个爆粟,讥笑道:“还大爷,看你是找打。”
  我摸了摸头部,不满道:“别动不动打人,粗鲁的行为不可取啊,妈,你矜持一下好不好。”
  “还敢顶嘴啊,我对你矜持不来。”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妈妈气结,不过没有敲我的脑袋,却没有就此放过我,玉手不重不轻掐了一下我的腰间肉。
  我想了想适当没有再开口,遇到经过身边的游客,表现得一脸若无其事。
  其实我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生怕有人认出妈妈,在网上传馨姿集团总裁包养小白脸什么的话题。
  即便是网上有什么谣传,也不怕,只要妈妈发一条酷音,澄清就好,但估计不会这么做,也不会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过了一个半小时,洛女峰才登了三分之一,我和妈妈找了一处树荫下,停下来喝水,吃了巧克力和绿豆糕补充体力,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将近上午十点了。
  继续向上爬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本晴天的天色逐渐阴暗下来,天边有淡淡的乌云密聚,微风扑来,夹着湿气的凉意,有种风雨欲来的迹象。
  我望着逐渐昏暗的天色,一看就要下雨了,急忙提醒道:“妈,快要下雨了,我们先找找有什么地方可以避雨?”
  虽然背包里有雨伞,但下雨山路很滑,而且不好走路,周围树木灌丛,看着也不好避雨,如果下的是大雨,运气不好,还有山体滑坡的可能。
  妈妈蹙了蹙眉头,没料到今天会下雨,望了我一眼,顺着山上望去,眼眸霎时闪过一些喜悦,笑声道:“我倒是知道上面百米的地方,有个小山洞,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没等我说话,妈妈反手拉着我,加快步伐向山上跑去,对,是跑,雨伞虽然可挡雨,但也只是不淋湿头部而已,鞋子和裤脚肯定避免不了被雨水打湿。
  我跟着妈妈在山路跑得气喘喘,前方和后面都没有见到其他游客经过,穿过山路进入一条微陡峭的小路,小心翼翼放慢了脚步,地上的杂草被踩的光秃,周边有不少嶙峋怪石,我心里狐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小山洞?
  妈妈熟悉的带着我行走了十数米后,前方没有去路了,眼前的景象霍然开朗,尽头的山峭边上,有一个约一个成年人高的洞口。
  见到洞口,我有些惊愕,竟然真有一个小洞,感到头顶上的草帽有雨水滴落,我和妈妈三两步钻入山洞内,外面的天空霎时下哇啦哇啦起了倾盆大雨。
  进入小山洞内部,高有两米,不是很深,粗略容下五个人左右,洞内倒是很整洁,没有其它异味,零散有被风吹进的一些落叶干枯的杂草。
  妈妈脱下白色长额帽子和黑色墨镜,露出精致白皙的脸孔,打量了洞内一眼,默默点了点螓首,似乎还算满意。
  我将背包和草帽随手放在地面的落叶上,有些高兴问:“妈,这山洞你是怎么发现的?”
  妈妈用手撩了一下螓首后的马尾辫,嗤声笑道:“说起来,这山洞在我小时候就有了,只是不知道是谁挖出来的。”
  我没有深究这个问题,有个躲雨的地方就好,望着还算干净的山洞,知道这里很少人来,也很隐蔽。
  外面朦胧大雨淋漓,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幸好山洞口处的地方比较高,大雨顺着洞口落下,都往外流出去。
  只是洞内没地方坐,我脑海一转,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便蹲下来,妈妈目光俯望我,瞬间黑着脸:“要拉屎给我到外面去,别污染这里。”
  “妈,你想什么啊,我是想拿雨伞打开用来坐。”我嘴角一阵抽搐,从背包拿出黑色伸缩雨伞,‘噗’的一声打开。
  妈妈抬起玉手,拍了我一下我的脑袋,好笑道:“我忘了说,包里还有张新的布巾,累了可以打开歇息,布巾就在背包外面的那层。”
  我脑袋被拍了一下,感觉人在家中坐,无妄之灾降落在头顶上,不满道:“你怎么不早说啊,还我还动脑一番。”
  妈妈站在一旁,拎着帽子和墨镜,反而笑乐了:“你又没问我。”
  我一时语塞,看了妈妈一眼,妈妈对我笑了笑,我摸了摸背包,在最表面一处暗处下有一条拉链在缝隙里被遮住了,我拉开拉链,果然有一条崭新用透明塑料袋包着的橙色布巾。
  拿橙色布巾拆开,妈妈过来帮忙抓着布巾在地上摊开,宽长有两米,都足够躺下两个人了,我想索性把剩余的几块的巧克力和绿豆糕拿出来,但被妈妈制止了。
  “不用拿出来,吃不完收拾起来还麻烦。”妈妈一屁股坐在橙色布巾上,将白色长额帽子和墨镜放在一,目光撇了我一眼,脱下白色跑鞋,露出两个穿着白色袜子的美足,从裤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又把手机轻轻放下。
  我喏了喏嘴,把背包移到一边,也脱掉跑鞋,盘坐下来,往洞口外面望了一眼,大雨猛烈,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登山才爬到三分之一,不到两个小时,停下来的时候,小腿有丝丝的绷紧,是肌肉疲劳的原因,问题不大,只要是爬山都会遇到这种情况。
  我见到妈妈垂低着螓首,曲着两条修长的美腿,穿着白色运动裤,坐姿的原因,白色运动裤勒出优美的腿形,如两条长长的白蛇,看着十分养眼。
  妈妈没有觉察到我的目光,两只白皙的玉手在按摩着一条小腿,缓解疲劳,两个白色短袜美足并拢一起,让我看得移不开目光,身子便挪动到旁边,妈妈抬起螓首,撇了我一眼:“地方宽敞,你靠那么近干什么?”
  我笑声道:“妈,累了吧,我帮你按按脚。”
  妈妈将两个白袜美足一缩,侧脸盯着我,脸色充满警惕,拒绝道:“我不累,不用你按。”
  我没有退缩,索性行动起来,两手措不及防抓着妈妈一个白袜美足,脱下袜子,手中的玉足娇嫩莹白。
  妈妈见状,有些着急,眉头一蹙,嗔声道:“走了一天路,脏啊,你如果不听话,我真生气了。”
  我知道妈妈有严重的洁癖性,走路怕一双玉足沾上异味,说什么都不会让我按,望了洞口滴落的雨水一眼,心里有了主意,开声道:“妈,要不先洗一洗,我再按怎么样?”
  妈妈刚才捕捉到我的目光,知道我的意思,但不为所动,却在我的坚持下败下阵来,嘴角一抽,抬起玉手给我脑袋拍了一下,气笑道:“你这脑瓜如果放在其它地方上,以后肯定大有作为。”
  我得意一笑,急忙将妈妈另一个玉足的白袜解下,将袜子放在背包旁,在妈妈责嗔的目光下,我两手抱着柔软的纤腰,伴随一声惊呼,抱着妈妈来到洞口,迎风吹来,夹着一股山间泥土味的气息。
  妈妈揪着我耳朵,急忙道:“你干什么啊?”
  我抱着妈妈,腰肢细如柳树,体香脾人心扉,以为妈妈明白我的意思,却只是懂一半,我一脸无辜道:“你卷起裤脚,免得被雨水淋湿了。”
  妈妈在我怀里,狠狠剐了我一眼,醒悟过来,只好拉起裤子,露出两截白皙的小腿以及嫩白的玉足,随着我步伐再向洞口外移动,妈妈脸颊一阵晕红,不得已两条玉臂搂着我的脖颈,将一双嫩白的玉足伸向外面,雨水淋在莹白的足背以及十根粉嫩纤细的玉趾,显得一双玉足似乎被晶莹的色泽覆盖着。
  或许是觉得雨水有些凉,妈妈搂着我脖颈的双臂紧了紧,两个嫩白的玉足十根玉趾挺直了一下,足趾染着淡银色指甲油,在雨水的冲淋下,宛如十个诱人的润珠。
  我胸膛紧贴着妈妈一个美乳,感到脖颈被勒得有些紧,不过并没有大碍,雨水中一双嫩白玉足,在我眼中是无以伦比的美景,雨水从十根纤细的玉趾缝落下,一时间,目光愣愣欣赏着妈妈翘起在雨中这对嫩白玉足,吞了吞口沫,也忘却了时间。
  “陈青,回去,想让我淋多久啊。”妈妈见我整个人定了神似的,忍不住揪着我耳朵,见我盯着挺起在雨中一双玉足看,脸颊爬上几分霞晕,紧咬红唇,催促大吼道:“如果我淋湿裤子,定饶不了你。”
  我回过神来,见到雨水沿着妈妈的小腿流下,差些沾湿了白色运动裤,急忙抱着妈妈回到山洞内,一边弯腰轻轻将盈轻的娇躯放在布巾上。
##第155章 足交
  妈妈坐在布巾上,曲着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条件反应将一双湿淋淋如玉般晶莹嫩白的玉足一缩,两个玉足上水珠落在布巾上,水珠如绽放的梅花,美目一瞪,嗔声道:“坐的地方都弄湿了。”
  我盯着妈妈两个莹白粉嫩的玉足,目光闪过一丝火热,摸了摸鼻子,笑声道:“妈,背包里有纸巾,我擦你一下。”
  顿时转身,我从背包里翻出一包简便的小纸巾,又蹲在妈妈面前,只见一只嫩白的玉足朝我大手踢了一下,又瞬间缩回去。
  这时,外面一阵风雨吹过洞口,不知何时,风大雨也大,如鬼哭狼嚎,天空乌云黑压压一片,却没有雷鸣闪电,大风夹着湿气吹来,山洞内有几分凉意。
  我拿着纸巾,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脖子缩了缩,望了一眼洞口外,雨水随风倾盆落下,看不清远处任何景物,豆大的雨滴啪打着地面,嘀嗒作响,我怕妈妈着凉,连忙坐在洞口的方向,用身子挡着寒风。
  妈妈曲着双腿,白色运动裤勒得两条粉腿的线条完美的凸现出来,膝盖几乎顶着下巴,看到我的举动,心里泛起一股暖流,目光望了我身后一眼,玉手晃了晃,脸上带着笑意,指着我身后的打开的黑色丝雨伞,没好气道:“笨啊,你身后不是有把雨伞吗,可以用来挡风啊,这样不是一举两得?”
  我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脑袋,赞声道:“聪明。”
  妈妈嗔声道:“是你手忙脚乱罢了,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做到细心观察以及多动脑,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我知道妈妈在说教,只好顺着嗯嗯的点头,妈妈见我应付式的表情,有些不满,伸出青葱莹白的食指弹了我一下我额头,我哇哇故作喊疼,转身拿过身后的黑色雨伞,快速坐在妈妈身边,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一副相互取暖的情景。
  妈妈瞥了我一眼,从我手中拿过雨伞撑挡在洞口方向,瞬间感到风力减弱了,又伸出一只玉手在我面前,开声道:“纸巾给我,我自己来擦。”
  “哎,这些小事情让我来就行,儿子帮妈擦脚是天经地义,何况你还拿着雨伞挡风呢,又不方便。”我一听,肯定不会让妈妈动手,身子急忙向前靠近,用手抓着白皙的足裸处,抓着一只嫩白的玉足往拽在腿上。
  妈妈避闪不及,嗔呼一声,玉足被我抓在手里,倏地瞪了我一眼,似是对我一如既往脸皮厚的‘袭击’行为无可奈可,提醒道:“不准有龌蹉的心思。”
  “妈,你说的什么心思啊?”我故作一脸诧异,一边将妈妈白皙纤细的玉足放在腿上,方便擦拭水迹。
  妈妈瞪着我,目光下意识望向身边,似乎在寻找趁手的东西,可惜洞内除了黄叶和杂草,并没有借外物教训人的物体,神色略为失望道:“可惜没有树枝,否则你屁股必开花。”
  我厚着脸皮笑了笑,又抓着妈妈另一个玉足放在腿上,有水迹的原因,两个玉足显得如水般清凉,摸着细腻而舒服,我厚着脸皮笑声道:“我倒是很乐意给你打,不过先等我擦干净水迹再说。”
  妈妈眉头挑扬开来,嘴角动了动,两瓣红唇如柳月润柔,感到两个玉足有些凉,吸了一口,却没有说话。
  山洞内变得短暂的沉默和寂静,我也没有浪费时间,急忙用纸巾擦拭着妈妈足背的水迹,细心的在玉趾缝以及粉润的足底,将水迹一点一点擦干。
  妈妈见我一丝不苟认真的表情,双眸闪过似月色般的柔情,嘴角微抿,唇瓣弧度似细月,清冷的脸孔抹过几分柔和,只是一瞬间又恢复正常,似乎觉察到什么,脸孔抹上了几许清冷,恬静如风中白荷,可惜我没有看到这难得一见的画面。
  我见妈妈两个粉嫩的玉足没有一点水迹,感觉足背很凉,知道女性怕寒,抬头开声道:“妈,我按摩一下,免得着寒了。”
  妈妈点了点螓首,玉手顶撑着伞,洞口吹来凉风,雨伞微微摇曳,神色如常,哼声道:“我就知道不给你按,是过不去了,那你快点按,等会我还要穿袜子。”
  “遵命。”我一听,喜笑颜开,目光低垂,双手捏着妈妈一只粉莹嫩白的玉足,掌心揉蹭着足背和足心,让手掌热腾的温度传递在玉足上,抵御寒冷。
  我目不转睛望腿上搭着妈妈的一双嫩白玉足,轮流按着,有种忙不开的感觉,我干脆将一只玉足轻轻捧起,用十指揉捏着粉润的足心,揉按得的时候不敢用太大力,毕竟足的穴道分布不同,用力捏反而不舒服。
  一边细心观察着这个玉足,由于揉按产生的摩擦感,足心的肌肤泛着微红诱人的色泽,似乎按得比较舒服,我听到一声细如蚊若有若无的娇喘,便抬起脑袋,顿时和妈妈的视线向碰。
  妈妈脸颊微红,不由得笑骂道:“小混蛋,我没想到,你按得还蛮舒服的。”
  “肯定啊,也不看看我是谁。”我露出一丝笑意,将妈妈的玉足放在腿上,轻轻捏着十根纤细葱白般嫩的足趾,粉如豆蔻,小腹内冒起一股小火苗。
  妈妈笑意吟吟,又恢复平静,白了我一眼:“看你得意样,赞你一句,鼻子就翘上天了。”
  我一脸不服气:“哎,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帮你按脚,是出了力气,难道不该夸啊。”
  妈妈嘴角抿笑,精致白皙的脸颊涌着几分悦意,静谧清冷,又无声绽放着柔和的气质,目光闪过一丝狡黠,道:“那你别按了,又不是我叫你按的。”
  “妈,你这是欺负人啊。”我双手紧紧包裹着妈妈一对嫩白诱人的玉足,生怕被溜走似的,索性抱在怀里,将两个玉足紧贴在小腹上。
  我望着妈妈精致的脸颊,在这一瞬间,这白皙容颜如银辉熠熠,胜如世间万物,美好让人向往;我心里一荡,内心深处的涟漪逐渐如波浪汹涌,困不住的情爱欲念冲破囚笼,不禁吸了吸鼻子,一只手也不闲着,在个玉足忘我所以抚摸着,宛如两个宝贝爱不惜手,掌心磨蹭着粉润的足心和粉嫩的玉趾,柔嫩细腻的足肌让我大感满足,而小腹的火苗越来越膨胀了,裤子内的肉棒也开始火热发硬。
  “那你就别得意。”妈妈嗤声一笑,白了我一眼,看到一双玉足被我紧搂在怀里,像是稀宝一样,双足有种暖暖的感觉,心头不由得被甜蜜灌满,柳眉如月扬开,不过又意识到什么,开声道:“好了,我穿袜子。”
  “再等一会,还没揉够呢。”我对妈妈这一对嫩白的玉足贪婪和占有欲抹之不去,当然不肯就这样松开。
  妈妈目光聚在我脸上,见我脸上流露出异样渴望的神色,顿时明白了什么,脸颊染上一抹晕霞,玉手拍了拍白皙的额头,有些无语,一边将两个玉足奋力挣脱抽离,一边嗔声道:“又不是什么东西,你还揉上瘾了,我看你是动了歪心思。”
  我被揭穿,也没有不好意思,紧紧搂着两个玉足不放,嘻嘻笑道:“妈,反正我喜欢你的玉足就是了,就让它们在我怀里多呆一会也没关系。”
  妈妈白了我一眼,还没来及说话,我心思一转,急忙说道:“我再帮你暖和一下。”
  我说完这句话时,突然传起一声悦耳的手机铃声在小山洞回荡着,我下意识向妈妈望去,手机铃声是从妈妈白色运动裤袋传出的。
  妈妈拿出手机,撇了我一眼,在手机屏幕上按了接听键放在耳边:“喂,妈,是我,我和陈青还在山上躲雨,嗯,雨停了就下山,你和爸别担心,我们会注意安全的。”
  我听着妈妈的说话,知道是外婆打来的,对妈妈眨了眨眼,突然捉弄心一起,捧起一个嫩白的玉足。
  妈妈和外婆通话,观察到我调皮的表情,顿时瞪着双眸,眉头紧拧,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我将粉嫩的玉足放在嘴边,伸出舌头对着红润白皙的足心舔了起来,不但如此,嘴巴和舌头双管齐下,在嫩白的玉足又吻又舔,我目光一边静静观察着妈妈精致白皙的脸孔,一边露出狡黠的神色。
  妈妈和外婆通着电话,想不到我会做出这种举动,足心被我舌头舔着,敏感样意让身子微微一颤,脸颊倏地羞怒起来,抬起玉手指着我,警告意味十足,表情又气又怒,但没有过多举动。
  神色极力表现着平静,妈妈感觉我的舌头从足心舔向着足背,接电话仅过去半分钟,整个嫩白的玉足被我吮吸个遍,妈妈咬牙切齿,深拧着眉头,美眸恼火,怒瞪着我。
  我捉狭一笑,将妈妈五根纤细粉嫩的玉趾含在嘴里,用力吮嗦着,舌头在足趾上划过,舌尖灵活钻向玉趾缝间,嘴巴被五根粉嫩的足趾鼓胀,这时的我,双手捧起妈妈嗅着散出足香味的玉足像吸猫似的,心跳加速吮含着五根粉嫩纤细的玉趾,嘴巴嗦嗦发出细响,口沫直吞,顺着喉咙而下。
  不得不说,我对妈妈这一对玉足有种戒不掉的瘾,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等妈妈接完电话,放下手机的那一刻,我恋恋不舍吐出口里嫩白的玉足,一边撩起衣服,将两个玉足快速贴着小腹上,脸色讨好望着妈妈。
  我是品尝了妈妈的玉足,虽然不是很满足,但见好就收这个道理,早已炉火纯青,而且还是在妈妈和外婆通电话的情况下,妈妈肯定会羞耻得怒火交加,所以我露出乖巧的态度,太得意忘形,反得其所。
  “陈青,你好大胆啊。”妈妈抬手就是给我脑袋拍了一下,气得浑身发抖,看到我一脸乖巧,笑骂道:“你给我装。”
  “妈,我见到你粉嫩嫩的美足,就忍不住啊,这不能怪我。”我故作愤愤不满,感到衣服内妈妈的两个玉足贴着小腹,有些微凉,身子颤抖了一下。
  妈妈气笑道:“听你这口气,是怪我了?”
  “妈,是我色胆包天,给我十个豹子胆也不敢怪你头上,就这一次,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里撑船,原谅我好了。”我嘴角微笑,低头看着妈妈两个玉足在衣服内的小腹上高高隆起,看着有些怪异搞笑,小腹却是亲密接触这对嫩白玉足带来的享受感。
  “再有下次,定饶不了你。”妈妈感到双脚我小腹肚上产生灼热暖阳的感觉,娇嗔撇了我一眼,硬是被我这种无赖的性子击败了,也没有将双足抽回,嫩白的玉足在我衣服内一动不动,双眸平静,只是白皙脸颊隐约溢起几分羞耻。
  我眉开眼笑点头,算是应付式的回答,小腹贴着妈妈一对粉嫩的玉足,火苗变成旺胜的欲火,双腿间的肉棒火热鼓起,想掩饰也掩饰不了,龟头有力撑着裤子,似是一个小山丘矗立,毫无遮掩的显眼。
  只是我觉得没有产生什么尬尴和想掩饰这种行为的心理,在床上都肏妈妈不知道多少次,就让肉棒光明正大的鼓起,甚至还故意张开双腿,肉棒对着妈妈,告诉显得的我憋得难受。
  妈妈和我的剧烈很近,不到一米,两个玉足缩在我小腹上,随着我略微急促的呼吸,一对嫩白的玉足贴着小腹起伏,妈妈美眸低垂,赫然见到我裤子形成一个鼓包,悄然间明白了什么,语气警告道:“陈青,在外面,我不准你不分场合乱来。”
  我摸了摸脑袋的头发,头发上次被小姑剪了一次,还没有长多长,摸着有些刺手,感到肉棒挤顶着裤子,像被困着一头野兽似的,憋得发慌,想着犹豫不决办不了事情,干脆落将运动裤一拉,连内裤一并扯到大腿处,露出狰狞的肉棒,龟头猩红,裸露在空气中,有些凉意感。
  吐了一口气,我闷着脸道:“妈,生理上的问题不解决,万一憋坏身子怎么办,现在下着暴雨,这小山洞更加没人来。”
  妈妈见到我的举动,脸颊涌起几分慌乱,玉手往身后一摸,抓起一只白色跑鞋,在我面前晃了晃,咬牙道:“就算是方圆十里都没有生物,不准就是不准,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妈,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准的。”我伸手摸了摸小腹上两个温凉细腻嫩白的玉足,两个故作没好气道:“我是用你的脚弄出来,好了吧。”
  妈妈神情一愣,紧绷的神色逐渐缓松下来,对我说的老夫老妻,脸颊微红,嘴角动了动,没有开口反驳,估计也懒得争辩什么;妈妈手中白色跑鞋放在地上,身子微仰过来,白皙玉手朝我脑袋拍了一下,哼声道:“早知道今天不带你出来爬山了,还想着这种事情,昨晚做了一次,现在你又来,小心身子垮了。”
  我想着速战速决的念头,一边将妈妈两个玉足从衣服内捧出,将两个玉足放在狰狞的肉棒上,一边有意笑声道:“妈,我身子强壮,即便和你一晚上做十次八次也吃得消啊,倒是你,我怕把你肏坏了。”
  妈妈双眸闪过几分羞耻,望着两个嫩白的粉足贴在我坚硬的肉棒,心里倏然一颤,听到我肏坏的说话,美眸猛地一瞪,又怒又笑道:“陈青,谁和你十次八次,你给我闭嘴,不要胡言乱语,小心我揍你。”
  我哑然一笑,没有说话,低着脑袋,将妈妈两个玉足合在一起,紧紧夹着肉棒,软糯的足心有些凉意,和我火热的肉棒相比,如同冰火两重天,只是足心紧合,形成柔软的足穴,给我的感觉似是肏穴般,两个足心肉透着柔软感,也有尤为舒服。
  这时,我肉棒撑得妈妈两个粉润的足底如同插在的蜜穴内般,双手忍不住更加用力挤压一对嫩白的玉足,让肉棒和足心紧密相贴,还露出一大截肉棒以及浑圆猩红的龟头。
  妈妈两个玉足嫩白的肌肤和我麦黄微妈妈色泽的坚硬肉棒相比,显得有种色差感,看到这一幕,我身心火热,喘着气息,迫不及待合着两个嫩白的玉足,挺着坚硬的肉棒在足心插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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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和伊妮娜.艾利的视频通话
  我低着脑袋,目光集中,身子逐渐亢奋起来,只见跨间的肉棒当妈妈一对嫩白玉足当足穴夯力肏插,肉棒挤撑着粉润的足心肌肤,肉眼可见的足纹如同蜜穴扩张,足心的温凉感夹着一阵阵奇妙的异样从肉棒蔓延着全身,特别是妈妈两条修长的美腿向外半曲着,眼前卷起的裤脚那两截小腿莹白纤细,如凝脂细腻。
  妈妈见我聚精会神,一脸亢奋用坚硬的肉棒在两个玉足肏插着,感到足心肉棒如火灼热,脸颊也跟着一阵滚烫,红唇紧抿,咬牙切齿盯着我,见我这种无可救药恋足的嗜好,嘴角抽搐了一下,哑口无言,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双手用力合着妈妈两个柔嫩粉润的足心挤压着肉棒,感觉到两道视线如闪电袭来,我抬起脑袋,相隔半米,透过洞内微暗的光线,妈妈脸颊晕红如霞,微风从山洞口呼啸吹来,螓首那一条黑色柔顺的长马尾辫垂发忽扬散开,潮湿的空气中都扩散着熟悉的荷花发香味。
  看到我的目光,妈妈的目光如燕子惊飞从电线赶逃离,嘴角动了动,掩饰着某种说不明的羞耻,忍不住嗔骂道:“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多花样。”
  “久而久之就会了。”我笑了笑,肉棒被两个嫩白的玉足紧紧包裹,足心清凉柔软,说不出的惬意和舒服,我开玩笑道:“妈,只要是你的一对美足让我爱不惜手,如果是别人,我肯定嫌弃啊。”
  妈妈目光无奈,如同教训过多次从不悔改的顽皮小孩一样,黑着脸孔,举起玉手,居高临下拍向我的脑袋,我肉棒正享受着肏插足穴带来的快感,也没有想着要躲避,头部迎来了一个爆粟,妈妈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别废话,你快点。”
  我明白妈妈的意思,哑然一笑:“感觉还没到,估计得等许久才出来。”
  小山洞外面风势和雨水吹丝毫不减,大风吹得挡风的黑雨伞摇曳摆动,妈妈紧紧抓着雨伞柄,固定在原地,见我一脸享受肏插着两个粉嫩的玉足,表情霎时愤怨。
  我感觉到肉棒被风吹得有些凉,吞了吞口沫,望着妈妈精致的脸颊,淡暗的光线衬着白皙的肌肤,五官聚焦,美眸漆黑透着清澈的光泽,小巧白皙琼鼻无瑕,呈现着如玉凝脂,两片唇瓣润红微弯出如月牙的弧度,若画中尤物。
  妈妈目光瞪着我,看着有些不耐烦了,我知道妈妈一边用雨伞防风,还要被我玩弄玉足,不管不顾,心里肯定不满。
  “妈,你再坚持一下,等会换我撑伞。”我目光歉意,呼吸急喘,低着脑袋,双手抓着妈妈两个嫩白的玉足,十根纤细的玉趾如同雨后粉嫩的春笋,染着淡银色的指甲油,根根足趾可爱诱人,胜如万物佳肴,我顽皮心一起,松开两个粉润的足心,用坚硬的肉棒在一个粉嫩的的玉足五根柔软的足趾缝乱戳着。
  妈妈瞥了我一眼,眼神无奈,在我专心用肉棒插着粉嫩的足趾缝和粉润的足心,望着我坚硬的肉棒玩弄肏插着两个粉嫩的玉足,表情露出几分‘凶相’,掩饰着羞耻。
  我一声不吭,肉棒在妈妈一个嫩白玉足的趾缝挤开,肏插了几分钟,又在雪白的足背磨蹭,过了两分钟,肉棒移向在粉嫩的足裸乱戳,用各种花式玩弄着两个诱人的玉足,直到龟头流出丝丝晶莹的液体。
  感觉差不多要射精了,我双手突然合着妈妈嫩白的玉足,再次形成足穴形状,两个粉润的足心几乎严丝合缝夹着肉棒,狠狠快速肏插起来,像是肏着娇嫩的蜜穴似的,表现得疯狂和尽情。
  妈妈没有说话,脸颊红晕,感觉两个粉润的足心在我肉棒有力的肏插着下,肉棒伴随着灼热发烫的气息,似乎有滚烫的岩浆笼罩着玉足似的,异样的敏感从足部蔓延开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在紧抿的红唇边吐出。
  我憋着射精的感觉,最终肉棒在妈妈两个粉嫩诱人的玉足肏了十多分钟,脸上一阵燥热,龟头忍不住如火山爆发,喷出浓白的精液,淋在两个嫩白粉润的玉足上。
  “又弄脏了。”妈妈嗔了我一句,缩回两条修长的美腿,从身边拿着纸巾擦拭玉足上沾着白稠的精液。
  我的肉棒缓缓软了下来,抬起头,见到一包纸巾落在我腿间,是妈妈丢过来的,我急忙擦干净肉棒的精液,穿好裤子,望着妈妈两个粉嫩的玉足,精液是擦干净了,但想到妈妈有洁癖的,开声道:“妈,要洗一下吗?”
  妈妈哼了一声,恼火道:“不用。”
  话落,妈妈松开雨伞,不管寒风吹来,拿过旁边的白色袜子,快速套在两个粉嫩莹白的玉足上。
  我摸着脑袋一笑,急忙起身拿着雨伞,挡在妈妈面前,望了洞口一眼,风雨呼啸,势头很猛,不知道要多久才停下,收回目光,转头道:“不知道这雨还要下多久,要不趁着小睡一下,当是睡午觉。”
  妈妈也知道这场雨没有两个小时不会停下,叹了一声,伸了一下两条修长的美腿,点了点螓首,认同我的观点。
  我身子急忙往布巾外侧,留了空位,躺下来,背后顶着雨伞,拍了拍空余的位置,笑声道:“你睡里面 ,我身子结实,可以挡风。”
  “算你有良心。”妈妈瞥了我一眼,外面风大,只不过现在是炎热天,刮风下雨,在山洞内温度也会低不少,睡着了也不至于会染上风寒。
  妈妈在我身边躺下,侧着身,背靠着我,身材凹凸有致,曲线优美,两条修长的美腿合拢,两个白色丝足的叠在一起。
  我虽然刚才射精了一次,看到妈妈妙曼的身子,肉棒又有挺硬的趋势,现在很想肏插妈妈的娇嫩的蜜穴。
  不过在外面,定会遭到拒绝,如果强来,甚至会被毒打,只好放弃了,两手一张,挪动身子,将妈妈香喷的娇躯搂在怀里,手臂揽着纤细的腰肢,胸膛紧贴着纤背,双腿随之也夹紧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鼻子深深嗅着黑色长发的芬香。
  “嗯,别乱动。”妈妈被我搂着,没有动弹,只是开声警告。
  我跨间贴着妈妈浑圆诱人的臀部,压下欲念,嘴巴埋在黑色清香的发丝里,打了个哈欠,小声道:“山洞有寒气,抱着睡暖和,免得感冒了。”
  妈妈曲起玉臂,柔嫩白皙的玉手抓着我的大手,本想拍一下我的手背,随后打消了念头,五根青葱玉指手改为握着我三根手指不放,似乎感觉寒冷,身躯往我怀里蜷缩,一动不动。
  天空乌云密布,雨水淋漓,山间风雨交织,树梢摇晃,万物皆寂,唯有雨水的嘀嗒落在洞口外,宛如温馨的乐曲。
  小山洞内,光线微暗,雨伞似墙,犹如避风港,不时传出细微的鼻鼾,我感觉妈妈睡着了,手指被柔嫩的玉手握着,像是紧紧镶在一起,我心头一阵甜蜜,紧紧搂着妈妈的娇躯,再次打了个哈欠,耳边不停传来外面的风雨声,怀着惬意欢跃的心思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脸颊被拍了一下,猛地睁开双眼,妈妈精致的五官映入眼内,在我上空不到十公分,等我张开眼后,妈妈螓首从我面前离开,顿时我的屁股又被打了一下,我哎呦一声急忙爬起来。
  妈妈抿着红唇,嘴角噙笑,白了我一眼,催促道:“别睡了,赶紧起来,雨停了,我们下山。”
  我望了洞口外一眼,雨水停了,洞口上有几滴晶莹的水珠落下,阳光洒照,洞内亮了很多,我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听到妈妈说现在下山,我觉得没有凳上山顶,有些惋惜,只好嗦嗦穿上鞋,妈妈笑着解释,下雨后山上路滑,容易摔倒,出现的事故率很多,不必去涉险,说下次有时间再来爬。
  我和妈妈回到家的时候,一进入大厅,就见到外公坐在茶具卓边喝着茶,外婆则抽着水烟,见到我们后,放下竹烟筒,责备道:“你们也不看看什么天气,去爬什么山啊,万一出事怎么办。”
  “我和陈青才爬到一半,谁知道突然下雨了。”妈妈浅笑,行到茶具桌旁坐下,笑声道:“妈,那些山路我熟悉得很,那条路安不安全,我又不是不知道。”
  外婆见女儿一脸愉快的表情,又望了望我,只好翻了个白眼,嗔笑道:“都长大了,我这个老太婆管不住喽。”
  说完话后,外婆望向我,笑着和蔼问:“饿了吧,我给你们留了午饭,我去热一下。”
  我急忙阻止,说外婆您歇着,我去厨房热就行,等我想行向厨房时,外婆不高兴了,立刻站起来拉着我,责备说客气什么,然后自顾儿行进厨房。
  外公默然笑了笑,放下瓷白的小茶杯,招呼我过去一起喝茶聊天。
  吃过午饭,我和妈妈上楼换衣服,再次睡了一小会,晚上吃饭的时候,外婆突然开口问我有没有喜欢的女孩,谈女朋友了没有,妈妈抬起螓首,目光不由自主瞥向我。
  我疑惑望着外婆,注意到妈妈的表情有几许变化,想也不想摇头对外婆说没有谈。
  外婆放下筷子,一脸皱皮乐开了花,开心道:“我们村里有一个女孩子,叫秦宁宁,今年十八,长得甜美乖巧,在镇上读书,今年读高三,成绩也好,家里底子不错,有三个养殖水场,等她今晚放学了,我把她喊过来,给你介绍认识认识。”
  外公目光一亮,拍了拍大腿,高兴道:“秦宁宁这丫头啊,不错,不错,就是不知道她爸秦谷意下如何?”
  我哑口无言,没想到外婆给我介绍女孩子来了,只是不可能答应的,婉拒道:“外婆,我现在也还在读书,学业为重,起码等大学毕业了再谈也不迟。”
  妈妈端着碗,蹙着眉头,忍不住开声道:“妈,爸,陈青年龄还小,谈恋爱影响学习,这些等以后再说吧。”
  外婆有些不高兴了,嗔声道:“不小了,有些地方十几岁订婚多的是,可以先认识,然后加个联系方式熟悉熟悉,如果觉得合得来,就从朋友做起,男女之间就是互相了解才走在一起的。”
  我一听,几乎傻了眼,看到外婆认真的表情,想着快速平息这事情,特别是妈妈双眸若有若无的凌厉瞪着我,我头皮一阵发麻,故作不好意思道:“其实,我有女朋友了,只是不好意思和你们说罢了。”
  “哈?”外婆和外公一愣,有些不相信,目光齐齐望向妈妈,充满询问的意思。
  妈妈嘴角一撇,捉狭道:“别看我,你们问陈青。”
  我有些幽怨望了妈妈一眼,居然不和我站在一条线上,好歹说句话帮我附和应付一下也好,反而在一旁看戏。
  最后,我只好撒谎说在国外读书,交了一个金发女朋友,已经相处大半年了,外公外婆才放过我,不过,两老十分可惜,叨念着我如果早些回来就好了,错过了一个好女孩。
  我转头对妈妈翻了个白眼,谁知被妈妈冷瞪着,我摸了摸鼻子,莫名笑了笑,从外婆外公惋惜的表情观察,那名叫秦宁宁的女孩似乎很不错。
  晚上九点,洗好澡后,我静静站在房间的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和纳兰曦通话,记得昨天和她视频通话,只不过妈妈帮我换药,迫不得已终止了。
  我和纳兰曦通话,聊了近乎半个小时,其中很多都是叮嘱我注意身子,我得了抑郁症的事情,就妈妈,纳兰曦,陈思婷三人知道,那天和纳兰曦确定关系后,结束通话时,纳兰曦破天荒说了一句:陈青,我爱你,快点回来。
  纳兰曦的语言很直接,像是一柄铿锵坚定利剑,所向披靡,我望着变暗的手机屏幕,我深深吸了一口,感受到纳兰曦真诚的心意,心中充斥着激动。
  随后,我行出房间,在大厅沙发坐着,刚才洗澡前的时候,妈妈叫我洗完澡就在大厅等她,似乎有话要说。
  我打开手机,一如既往关注着美国那边希尔流感病毒,我有些骇然,这病毒出现短短半个月,已经夺走了几千条人命,网络时代,真真假假,说是死了几千人,真假不得而知。
  继续在外网浏览,我浑身一个激灵,希尔流感病毒开始在周边几个国家蔓延了,控制不住,陆续出现大量的死亡人数,宛如人间地狱。
  我有些忐忑,立刻给养父养母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得知美国那边真的死了几千人,我心里惧怕担忧他们的安危,所幸养父养母做足了完全准备,地下室有枪支弹药,药品,食品以及饮用水,政府每隔几天都有生活所需补给,叫我不要担心。
  我最后给伊妮娜.艾利姐姐通视频,仅是两秒,视频立马接通了,一个金发美女躺在床上,穿着露肩的白色吊带衫,露出一片滑腻白嫩的粉肩,睡眼惺忪,一副慵懒的表情,抱着灰色图案的枕头,白嫩的脸孔对着手机屏幕,特别是一头金色的长发散落在床上,像极了一个迷失在森林中的精灵公主。
  没理由的,我嘴角抽搐起来,伊妮娜.艾利姐姐躺的床上,再熟悉不过,她正是睡我的床上,抱着我的枕头,两眼充满朦胧水意,下一秒,见到是我后,脸色激动,睡意全无,顿时从床上跳起来。
  伊妮娜.艾利姐姐,一脸惊喜道:“弟,是你啊。”
  我注意到伊妮娜.艾利姐姐白色吊带衫歪斜,刚醒来没有来得及整理,本来吊带衫是性感的衣裳,凭伊妮娜.艾利姐姐的模特身材,两个胸部傲然挺立,一看竟然没有戴乳罩,一个如凝脂象牙白的玉乳露出大半诱人的乳肉,几乎看到粉红色的乳头。
  “伊妮娜姐,你注意点形象啊,多大的人了,都走光了,你这个形象可别被狗仔拍到,到时候你可要上头条了。”我拿着手机,没好气提醒。
  伊妮娜.艾利在视频中,愣了愣,意识到什么,低下脑袋,一头金色长发散落,目光往下一看,脸色一变,脸颊霎时爬满红晕,发出一声惊呼,急忙丢掉手机,摄像头对着白色天花板。
  我无奈一笑,知道伊妮娜.艾利在换衣服了,果然听到她在一边解释说睡觉戴胸罩不舒服,所以就脱了,殊不知被我的视频铃声吵醒。
  其实,我从小和伊妮娜.艾利姐姐一起长大,熟知她的性子,这次被我看到胸部,是偶然,还是第一次,做歌手以及在时尚杂志露面,除了给我发性感的全身照片和玉腿高跟美足照片,从没有发过胸部的特写。
  一分钟后,伊妮娜.艾利姐姐从新出现在视频中,依旧是吊带白衫,只不过整理好了,胸部前露出一丝黑色乳罩,还给我展现全身视觉,穿着牛仔短裤仅到粉腿处,展露出两条修长莹白让人移不开眼的玉腿,一对白嫩的玉足踩着被褥。
  我好笑问道:“伊妮娜姐,你怎么睡我的房间啊。”
  伊妮娜.艾利在视频白了我一眼,抱着灰色枕头,深深嗅了一口气,瞬间黑着脸孔,似乎很是生气,隔了几秒,叹了一口气,反问道:“你都去夏国多久了,到底还回不回来,是不是要我亲自坐飞机去抓你?”
  我有些哭笑不得,背靠在沙发上,认真道:“现在各个州不是封锁了吗,你偷走出来,就不怕被抓住啊,可知道你是公众人物,会损坏形象,不但如此,而且面临那些广告公司解约合同呢,我不准你冒险。”
  很大机率,伊妮娜.艾利姐姐宠溺我的性子,肯定会不顾一切偷跑出来,坐飞机来夏国找我,目前希尔流感病毒的可怕之处,就是死亡,我是不会让她冒这个险,不在她身边,只能凝重提醒。
  “的确如此,还真被你说中了,知道这种情况,又做不了任何事情,所以我现在烦得很。”伊妮娜.艾利无奈的脸颊拉垮起来,向我诉苦。
  伊妮娜.艾利不是怕那些公司解约,而是现在希尔流感病毒肆虐扩散,知道不容易出国,即便出了国,去到别的国家,还得关被起来观察十天半个月,想到这里,伸起一只玉手,疯狂抓着长发,宛如鸡窝缭乱。
  平时在再舞台上应付自如,时尚杂志宠儿的伊妮娜.艾利,此刻被关在家里,除了家里院子的活动区域,不能去其他地方,想见弟弟的心思,这下更是差些被逼疯了,而且希尔流感病毒是致死命,一旦染上,很少有生还机率,政府还在研发特效药,现在都没有声息。
  我只好安慰道:“等希尔流感病毒控制住了,我就回去。”
  伊妮娜.艾利恢复平静,趴在床上,头上金色长发散满玉背,如一缕缕金灿云彩,美幻绝伦,两条纤长凝白的玉腿搭在床边,一对好看白嫩均匀的玉足在半空随意晃着,下巴枕着灰色枕头,一只娇嫩的玉手立着手机,另一玉手伸出白嫩的食指,嘟嘟响点着屏幕,认真道:“记得,你不许说谎,否则,我不顾一切将你抓回来。”
  我笑声道:“一言为定。”
  这时,妈妈从房间出来,穿着白色睡裙,腰间系着裙带,胸部丰挺,身材高挑,穿着白色露足趾脱鞋,见到我拿着手机通视频,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目光疑惑瞥向我手机的屏幕。
  我望了妈妈一眼,刚想说话,谁知道伊妮娜.艾利突然在视频里说道:“弟,我这些天在你房间闲着拍不少照片,现在给你传过去,帮我看看,哪一张拍的好看?”
  一听,我望着手机屏幕里的伊妮娜.艾利,见她抬头玉手撩了撩金色长发,露出狡黠的笑容,我却汗毛倒竖起,感觉一道寒冷的视线袭来,缓缓转头,见到妈妈一张精致的脸孔,充斥着寒冷刺骨的冷冽。
##第157章 少女的目标
  晨曦露白,淡白的光线渗穿灰色窗帘,充满柔和温馨的色泽,房间外面的窗檐上,传来麻雀吱吱喳喳的声响,清脆欢乐,却是一点一点扰碎清梦,我不得已睁开双眼,静静望着天花板,毫无睡意。
  我躺在地板铺成的被褥上,昨晚睡得十分香甜,精神饱满,房间内淡淡的清香让人心静,我不由得侧头,目光望向旁边的大床,一个绝美身影盖着白色被褥,身影侧着身子,被子映出曲线凹凸的轮毂,显得安然静谧,宛如睡美人。
  从旁边拿过手机一看,刚好早上七点,我想起昨晚的情景,和伊妮娜.艾利姐姐通完视频电话,在妈妈冷冽的目光注视下,手机滴滴的收到了伊妮娜.艾利发来照片。
  当时,妈妈抱着玉臂,冷笑着叫我点开照片,我硬着头皮点开,全是伊妮娜.艾利姐姐的腿照和各种诱人的高跟玉足照片,在妈妈半眯的眼神盯着,差不多有五十多张。
  “这个伊妮娜.艾利真个变态,好歹是个公众人物,老是一直给你发这些照片干什么?”
  看到这些照片,妈妈表情如闪电般阴恻起来,不用想,当场黑着脸从我手里夺过手机,把这些照片删了,还检查手机的同步云端,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我欲哭无泪,怀疑伊妮娜.艾利姐姐故意这般做的,因为通视频的时候,她也看到了坐在我身边的妈妈,所以敢断定,故意的可能性非常大。
  只不过,我想不出伊妮娜.艾利姐姐这行为有什么目的?
  虽然伊妮娜.艾利姐姐没有和妈妈见过面,但早已经知道妈妈的身份。
  说起昨晚,妈妈说有话和我谈,删完照片后,一码归一码,妈妈询问我要不要吃抗抑药?
  我短暂的沉默,知道这些药有副作用,虽然能消除烦躁低落和不安感,但人的思维有时候会出现昏沉的迹象,而且很长一段时间要依赖药物的辅和睡眠,对身子无益,甚至身体有肥胖臃肿的迹象。
  奇怪的是,和妈妈在一起,没有烦躁感,不会胡思乱想,所以我想试着脱离抗抑药,也是考虑很久,才对妈妈说心里的想法,而且我顺带说要一起睡,在晚上不吃药的情况下,一起睡才能睡得安稳。
  妈妈瞥了我一眼,嘴角扯了扯,答应和我一起睡,没等我来得及高兴,却被妈妈冷笑告知我今晚睡地板。
  我大失所望,拉垮着脸问为什么是睡地板时,妈妈只回了一句爱睡不睡,直到我进入房间,妈妈在床边地板上铺好被褥,我还是追着问原因,还发誓只是一起睡不做任何事情。
  妈妈没有回答,一边从床上丢给我一个枕头,一边冷笑反问我,伊妮娜.艾利的照片好不好看?
  我顿时哑口无言,知道了妈妈不肯让我上床的原因,大概是吃醋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也是我睡地板的原因。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骨,毕竟睡地板不习惯,目光转向旁边的床上,偷偷笑了笑,三两下爬上床,撩开被褥,鱼贯钻入被窝,双臂搂着妈妈温热香喷的娇躯。
  妈妈‘嗯’的一声,在被我搂时,估计已经醒了,玉手在被窝拍了拍我手背:“大清早的,别搂了,给我下床去。”
  虽然搂着妈妈柔软清香的娇躯很舒坦,觉得软糯糯的手感,身子好比水做的柔软无骨,但我还是被踹下床了。
  我只得下床回房换衣服,刷牙,等妈妈一起吃早餐,然后又无所事事了,回到乡下,没有什么娱乐节目,一时间觉得无聊,拿出手机给韩版美少女发了一条信息,问她开学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估计在上课,韩版美少女没有回信息,不过看我注意到手机的日期,今天是周日,她不用上课,猜测在寝室睡懒觉。
  外婆照常抽完一口水烟,问我要不要去村里转转,我觉得村里没有什么地方好玩,想开口拒绝,外婆说村里一群年青人在祠堂排练敲鼓,舞狮,南英舞等等,为朝祭节做准备,可以去看看,结识朋友什么的。
  妈妈坐在沙发上,目光望向我,点了点螓首:“觉得在家无聊的话,去看看也可以。”
  我来了兴趣,开声道:“妈,你去不去?”
  妈妈笑声道:“人太多,我就不去了,你不认识路,叫你外公带你去就行。”
  外公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呵呵道:“陈青,走吧,我带你去,今天地里没有杂草要除,刚好看看那群年青人练得怎么样了?”
  “三公,三婆,您们在家吗?我啊妈叫我送香蕉过来。”
  这时,外门面一道清脆的声音喊着。
  我一听,是女生的呼喊声。
  “是宁宁来了,前些天她家里摘了香蕉,昨晚遇到宁宁她妈,说今天送点给我们。”外婆笑了笑,想站起来去开门。
  我急忙道:“外婆,你坐着,我去开门。”
  小步跑门口,我来到小院子,从铁门缝看到一个身穿蓝色校服的女生拎着一个沉甸甸的红色袋子,俏生生站在铁门边。
  女孩见到我后,明显一愣,等我打开大门,才看清女生的面目,长相青涩,扎着马尾,眼睛如雨后天空清澈透亮,肌肤白皙,身高约一米六,看上去文静乖巧,楚楚可人。
  女孩目光微微打量着我,眼神泛着几分诧异,脑袋微低,腼腆小声对我说了一句谢谢,便拎着红色袋子行进屋里。
  我返回屋里的时候,女孩被外婆握着小手聊天,外婆脸上皱皮绽放,看似很高兴,我见到女孩目光偷偷看向妈妈,又快速移开,我从女孩目光中捕捉到一丝惊讶和疑惑。
  妈妈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看了女孩一眼,没有过多关注,目光又垂低,浏览着时时新闻。
  外婆拉着女孩,另一只手指向我,笑呵呵道:“宁宁,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叫陈青,是我外孙,前天才回来。”
  这语气怎么听着怪怪的。
  我对女孩礼貌笑了笑,算是回应,外婆又给我介绍女孩的姓名,才知道她叫秦宁宁,正是那天外婆想介绍给我认识的女孩。
  今天这么巧,秦宁宁就到外婆家里来了。
  随后外婆又给秦宁宁介绍妈妈,秦宁宁望了望我和妈妈,目光闪过几分疑惑和惊愕,看着呆呆的,似乎意识到什么,立刻一脸腼腆问好。
  我笑了笑,秦宁宁似乎是性格内向那种,不善于交际,她刚才的表情,似乎惊愕我们母子的身份,毕竟妈妈的容貌远比实际年龄不符合。
  秦宁宁似乎还有事情,转头对外婆说要回去学习了,毕竟读高三,平时丝毫不敢放松,每时每刻备战高考。
  “宁宁,等会。”外婆急忙拉着秦宁宁的手臂。
  秦宁宁疑惑,开声问:“三婆,还有事吗?”
  外婆松开秦宁宁的手臂,笑声道:“刚好陈青想去祠堂看排练,不认识路,你带他去吧。”
  秦宁宁望了望我,目光又移开,看着外婆,眼神儿亮泽,没有说话,少女此刻的模样,娉婷而立,犹如兰花,静谧乖巧。
  我知道外婆有意撮合,暗叹了一口气,那天都说我有女朋友了,外婆还不死心,急忙拒绝道:“外婆,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去就好。”
  “村里有狗,只认熟人,会咬陌生人,还是让宁宁带你去吧。”外公一脸恨铁不成钢,推了我一把,没差些把我推出门口。
  外公又笑声道:“宁宁,反正你回家也顺路,你就带着他,免得被路上的狗咬了。”
  “嗯。”秦宁宁乖巧点了点脑袋,从我身边经过,行出门口。
  到了这种情况,我想再拒绝已是不可能了,目光望向妈妈,刚好妈妈抬起螓首,一脸平静,我对妈妈眨了眨眼,意思说放心。
  妈妈点了点螓首,没有多说,我转身行出门口,身后传来早些回来的提醒声。
  洛茂村很大,住房并排有序,有高有矮,道路也宽敞,我行在秦宁宁左侧,注意到她一直目望前方,轮毂如含苞欲放。
  一路上,秦宁宁几乎没有说话,我回想起刚才,秦宁宁似乎对外公外婆很尊敬,也是在两老的掺和下,才带我去村里祠堂。
  外公的话不假,村里的确有狗在路边溜达,其实我不怕狗,知道狗的秉性,只要它追人,蹲下来捡东西,它就被吓跑了。
  “大概还有多久到?”我打破沉寂,开声问。
  “快了。”秦宁宁侧头,又望向前方,抬起手臂,蓝色校服衣袖下露出纤细的手腕,黑色带手表和白嫩的肌肤耀眼灼目,声音软柔:“再走三分钟。”
  果然 ,离祠堂不到一百米,就听到阵阵响彻的敲鼓声,我跟随秦宁宁绕进一条胡同,敲鼓声越来越大,震耳欲聋,穿过胡同,霍然开朗,淡墨色砖块切成的祠堂建立在正中,前面是宽广的空地,聚集了一群年青人,男男女女,有老有少,围城一个大圈。
  秦宁宁带我到祠堂前,并没有立刻离去,站在人群后面,踮起脚,仰着脑袋,目光希冀往人群里面看,似乎在寻找什么,可惜被人墙挡住了视线。
  我个子高,倒是可以看到人群中的情景,望向旁边垫起脚的秦宁宁,觉得有些好笑,目光游离,寻找高处,正中倒是有个舞台,站了不少人,还有地方站脚,我提醒秦宁宁可以去舞台上看。
  秦宁宁腼腆看了我一眼,摇着脑袋,下一秒又如小鸡啄米点了点头,似乎考虑到什么,和我移步去舞台,不过还是站在人们后面,眼睛碌碌望向下发不远处的空地。
  高处看得清,一群年青人排三排,八字脚大马金刀游走,手舞挥动,像是某种仪式,说不出的奔放和震撼,另一边有五个青年在练站桩,一个青年在敲鼓,咚咚锵的鼓声雄亮,节奏分明。
  “气氛真不错。”我感慨起来。
  “他们在排练南英舞和舞狮。”秦宁宁小声解释道:“在上个月中旬就开始排练了,除了下雨天,几乎每天都来祠堂练习。”
  我心脏随着亢沉的鼓声跳动,有种直击灵魂的感觉,开声道:“看来你们村里对朝祭节很重视,可惜,我没有见到过。”
  “是的,一年举办一次,成了惯例。”秦宁宁目光亮闪闪的,指向练站桩其中一个青年,语气透着几分愉悦:“我哥是狮头,现在他们排练站桩,等朝祭节那天就要穿上金黄色的狮服舞狮,带领族人在祠堂祭拜神灵。”
  秦宁宁话多起来,一一给我解释着,让我惊愕的是,说到村里的祠堂时,她目光突然变得坚定执着,我疑惑望着她的侧脸;秦宁宁又腼腆起来,小声说出原因。
  原来村里的祠堂,关于地方风俗,一般是不能让女性进去的,除非村里女性有重大的贡献,否则不准踏入祠堂,秦宁宁最大愿望就是考上北大,光宗耀祖,进入祠堂观看一番。
  我有些好笑,秦宁宁苦心学习,就是为了进入村里的祠堂,我忽然听到有卖冰棍的声音,目光在人群寻找声音来源,看到一个中年人推着小推车,装着一个泡沫箱,我叫秦宁宁等一下,在她疑惑的眼神,我跳下舞台,买了两根老冰棍回来,递给她一根。
  秦宁宁脸上微红,犹豫了几秒,最后在我手里接过冰棍,还拿出手机急着给我转钱,我当然没有要,花不了几块钱,开玩笑说这是导游费用,但秦宁宁依旧要给我转钱,性子十分执着,目光坚定如铁。
  接近二十分钟,我想着秦宁宁要学习,免得耽误她考北大,进不了村里祠堂,浪费她时间就是罪过了,便找借口回家。
  秦宁宁犹豫一下,开声道: “村里有狗,会吓人,我送你。”
  “原来狗是吓人,不会咬人啊。”我笑声道:“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回去。”
  秦宁宁‘啊’的一声,有些迷糊道:“不对,我记得有条大白狗是会咬陌生人,上次咬死村里一个小母鸡,不知道它有没有被关起来,我送你吧,免得被三婆唠叨了。”
  最终,我执拗不过秦宁宁,送我到家门口不远处,她才离开。
##第158章 提前去上都市
  刚进入外婆家门口,陈思婷就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外婆外公家好不好玩,我和陈思婷通话间,妈妈从厨房行出,端着切好的橙子,见我通着电话,自顾儿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外婆外公不在家,估计是出门了。
  我听韩版美少女在电话里埋怨如果放假时间再长些,就可以一起来外婆外公家,我目光不时瞄向妈妈,免得陈思婷说一些露骨的话题,做好防范,避免被听见。
  所幸,陈思婷似乎知道妈妈在身边,和我聊了有十多分钟,没有出差池,适可而止结束了通话。
  妈妈笑着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人多,吵杂,有点不太习惯。”我坐在妈妈身边,随手拿起一块橙子放在嘴里,酸酸甜甜的。
  我注意到妈妈穿着白色圆领衫和灰色宽松直筒裤,在家里一般的穿着略显得随意,不会像公司里那般严肃,圆领衫两个白色纽扣紧系,一对丰挺的胸部撑涨着高鼓,浑圆高耸,即便没有用手去感受这一对美乳,也能感觉出强烈的弹性感,看得我肉棒忽然一硬。
  “刚才和陈思婷打电话了?说了什么………”妈妈开口,又俨然停下,嘴角抽搐起来,忽地挥手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没好气道:“看什么看,问你话呢。”
  “姐姐就是和我吐学校苦水的事情,后悔没和我们一起来外婆家,现在都还有怨气。”我吧唧着嘴巴,色狼的目光被妈妈看在眼内,被打了一下,不做点被白打了,目光赫然碌然转起来,故意半眯着眼睛,如大灰狼打量着妈妈两个被衣服勒的硕大丰满的胸部。
  “陈青,你不分场合敢毛手毛脚,我不拿水烟筒揍你,我就不姓秦。”
  妈妈语气强硬,对我翻了个白眼,指了指不远处拖桶的竹子水烟桶,和我相处久了,对我脸目觉色,一举一动都一清二楚,冷笑警告着。
  “妈,你简直是我肚子的蛔虫啊,我想什么你都知道。”我头皮有些发怵,如果这个时候抱着妈妈揉胸部,被拿胳膊粗的烟筒打,得不偿失,也只好压下燃烧起的熊熊欲火。
  等晚上和妈妈一起睡,在床上放开手脚肏插着妈妈一身如凝脂白皙的玉体,到时候为所欲为,岂不是更美哉,想到这,我肉棒悄然顶立,盼望着晚上到来。
  妈妈冷笑道:“别忘了,你是我身上的一块肉。”
  时间悠悠而过,日子如淡云轻风,过得很平静,很快就到了朝祭节这天,外婆外公一早杀鸡杀鸭祭神,我难得遇到一次,也拿着小凳子坐下来帮忙拔鸡毛,妈妈则准备茶水酒与小杯子和香纸炮竹之类的物品,这些东西都是拜土地神用的。
  准备就绪后,已经接近中午,外婆外公分别拎着一个竹篮子,里面装着拜土地神的东西,我和妈妈不是本村人,按村里的风俗,外嫁女不得参与拜神,我不是本村人,很自然也被排除了,在外围观看倒是正常。
  妈妈不喜欢热闹,叫我去看看也好,我本来想在家陪妈妈,只是反被瞪了一眼,提醒我多走动走动,我只好答应和外婆外公一起去。
  我想起这几天都和妈妈一起睡,每晚都做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各种样式的炖汤也突然多了起来,我性欲异常强烈,好比是新婚的夫妻,每时每刻贪婪着妈妈的性感玉体,一到床上就欲火高涨,吮吸着妈妈一对丰挺的玉乳,舔吮着柔软的唇瓣,全身上下每一寸似是牛奶白的肌肤都吻一遍,两手抗着两条修长毫无暇疵的玉腿,坚硬的肉棒在蜜穴里肏插冲刺,龟头抵顶粉嫩的花芯深处,恨不得将体内的精液全部灌满在妈妈娇嫩诱人的蜜穴里。
  特别是昨天晚上妈妈破天荒被我肏了两次,最后还是被警告了,说做多了没有益处,要不是我死死抱着妈妈两条光滑修长如象牙白的玉腿,说着违背良心以后做爱只肏一次的说话,才不被赶回自己的房间睡。
  我和外公外婆来到祠堂,就听见阵阵亢沉的敲鼓声,参杂着人们声语的嘈杂响,空气中更是充斥着浓浓不算难闻的香火味,祠堂空地上摆了三排长长的四方桌,桌子上放着熟透的土鸡和猪肉,还有水果,酒和茶水,人头涌涌,热闹隆重。
  看着两老忙活,这种忙我帮不上,便站在人群外不远处观看,让我意外的是,前方不远处,一个几分熟悉的倩影款步行来。
  秦宁宁这个准考生和她父母也来了,我想着和她交集不多,只是前些天见了一面带我来祠堂,还不是很熟悉,就没上前打招呼,何况她父母也在,免得见面了又要寒暄介绍一番。
  我趁着秦宁宁没看见到我之前,向另一侧行去,我刚离开原地,秦宁宁停下脚步,娉婷而立,侧头望着我的背影,目光有些愣然,被母亲转身喊了一声,秦宁宁又回过神来,穿过人群,帮父母摆放拜神的祭品。
  村里人祭神的时间很漫长,对于流传下来的风俗非常重视,容不得马虎,各种繁琐仪式下来,要两个多小时。
  我在人群外等了约一个多时辰,周围人群喧闹声,鞭炮劈拉吧啦震耳欲聋响,让我脑袋嗡鸣,远处的地面上炮仗红纸碎纷飞四射,灰烟滚滚升起,笼着上空,视线也在人群中变得模糊,小孩子哇哇叫声突起,炮仗硫磺烟味和纸钱熏香烟味混合一起,像是毒药似的,十分刺鼻。
  我的意识开始向黑暗的万丈深渊坠落,浑身变得烦躁不安,说不出的压抑感,脑海出现小姑英姿飒爽的脸孔,又突然变得冷漠如陌生路人,一双眼眸默默注视着我,没有蕴含一丝感情,似乎对我醉奸龌蹉的手段,如涛涛江河汇聚成无声的唾弃和怒火。
  “陈青,你脸色有些苍白,没事吧。”
  这时,一只柔软的小手扶着我的胳膊,我呼吸急促,就是这么被人一抓,我像是水里抽筋不能动弹的空壳,被人一把捞起来,短短一瞬间,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般,我大口如风机般喘着气息,逐渐回过神,远处的炮仗依旧在发出如野兽的咆哮。
  我转头一看,秦宁宁一脸紧张望着我,心里烦躁感消退了不少,故作镇定道:“没事。”
  秦宁宁,这个少女目光清澈,虽然看着乖静,却怀有别人想不到的远大目标,秦宁宁脸上充满疑问,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我意识到抑郁症又发作了,已经好几天没有吃抗抑药,这段时间都在断药,虽然有妈妈陪伴,现在一下子断了药,说白了就是操之过急,得一步一步减少吃药慢慢适应才行。
  “估计你闻不惯炮仗味和纸钱的气味。”
  秦宁宁似乎觉察到什么,小手如小鹿乱撞猛地松开我的胳膊,怕我误会,一双小手别在背后,目光望着人群,疑惑问:“你妈呢?没一起来吗?”
  我挤出几分笑容:“她不喜欢热闹,清静惯了,所以没来。”
  秦宁宁点了点头,指着前方长长合并的四方桌,放满食欲金黄色的鸡和点心,水果茶酒,开声道:“我去帮我爸妈忙收拾一下。”
  等秦宁宁行远了,我从她纤细的背影收回目光,炮仗烧完,重归寂静,只是空气中弥漫的炮仗味太大,我有些不适应,拿出手机给外婆外公各发了一条短信,说口渴先回家了,我也没等两老回信息,独自离开热闹的祠堂。
  我回到家后,关上铁门,逗了一下小院子内那条毛发黑白的边牧,进入屋,显得很安静,现在是中午了,估计妈妈上楼睡觉了,我倒了一杯水喝,润了润喉咙,坐在沙发上,发现回到家,烦躁感也消失了。
  或许是听到楼下的声息,又亦或是妈妈刚好睡醒,穿着拖鞋下楼,我听着哒哒的拖鞋响声,寻思起来,还是决定吃药。
  妈妈下到一楼,见我回来了,坐在我旁边,宽松的裤子脚筒下,两截小腿白如凝脂,胸部挺凸,浑圆诱人,沙发挤着臀部,勾勒出臀肉丰满圆润的轮毂,笑着问:“祭完土地神了?”
  “差不多了,炮仗的气味太呛,所以我先回来了。”我摸了摸鼻子回答,想着怎么开口又不让妈妈担忧我吃药的事情。
  “你精神看着有些萎靡。”妈妈心细,知道我摸鼻子意味着什么,沉声问:“遇到什么事了?”
  “妈,我还是得吃药。”我语气简短,干净利落,没有多余解释。
  妈妈蹙着眉头,脸色微变,没有说话,观察我的表情几秒,又行上楼,给我拿抗抑郁药去了,我摸了摸鼻子,还是先吃中午的抗抑药,晚上的忽略。
  上楼脚步声又静止,楼道包括屋内回荡着妈妈声音:“别在下面坐着,跟我上楼来。”
  我只好拿着水杯,屁颠上楼,抗抑药本来上午和晚上各吃一次,现在错过了时间,不过没有大碍,妈妈默默分拣好了上午的药。
  等我吃完药后,妈妈才开声说话,叹了一声,柔声道:“记得,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别憋在心里。”
  如果,我和陈思婷那天生日晚上,我没有喝迷糊,小姑也没有喝醉,我房间门没有被锁,也不会跑错房间肏了小姑,也不用挨妈妈打一巴掌,更不会被赶出门,心如死灰导致抑郁症就复发,那样一切都相安无事。
  我知道妈妈陪伴着我,也无时无刻难受着,妈妈平时表面平静,看不出异样,从这段时间看得出,无论我做什么,都一直迁就着我,种种迹象表明,难以言喻的心疼着我。
  这些天,我不敢发信息或打电话给小姑,因为心里有鬼和愧疚,小姑也没有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没有发生这件事之前,小姑定然不会这般,所以我猜测,那天晚上的事情,定然是败露了。
  在这件事情上,我一直不敢面对小姑,电话也不敢给她打一个,在逃避现实,内心深处隐藏着的一个心结,要解开这个心结,必须要和小姑见面。
  我毅然抬头道:“妈,我们去上都市拜祭父亲吧。”
  “嗯。”妈妈摸了摸我的耳朵,似是耳边掠过温柔清凉的微风,没有多过问什么,默默点头:“明天一早就出发。”
  晚饭很丰富,鸡鸭鱼肉等炖汤应有尽有,吃得肚子发胀,朝祭节还没有结束,因为晚上还有抬土地神和拿着油烛灯笼游村庄和山脚,村里青年们画油彩妆,听说是传承几百年了,脸上画的是像神灵之类的妆彩。
  晚上游神听上去很吸引人,但我和妈妈都没有去,外公外婆两人出去了,两老没有跟随他们游村,年纪大了,经不起长途步行,而是在祠堂和村里的老人们聊天喝茶。
  我和妈妈洗完澡后,我提议上楼顶看星星月亮,然后拿着两个靠椅来到楼顶吹风,还有二十几天,就是中秋节,但夜里上空,月亮已经是半圆状,特别在农村,夜空很清晰碧蓝,可以看到星星汇聚成高挂的银河。
  月色皎洁灰蒙,我侧头望着妈妈,只见微风吹着螓首漆黑如瀑布的长发,倾斜拂摆,宛如无数黑色精灵摇曳,发香调皮的钻入我鼻子,恰好又是枕边人,让我留恋贪婪。
  我心里立刻升起无数个小九九,叫妈妈将两条修长的美腿搭在我腿上,起初不肯,但我还是一直不停叨念和恳求,最后妈妈被我磨得不耐烦,嗔声气怒答应了,甩掉玉足的拖鞋,风风火火将腿放在我腿上。
  妈妈嗔声警告道:“不准摸脚。”
  “妈,你就放心吧,你嫌弃我摸你的脚,我是知道的,一直记在心里,哪敢造次啊。”我嘻嘻一笑,背依着靠椅,和妈妈坐得很近,索性将一双美腿搁拉到小腹上,两个白皙玉足在半空中,闪着嫩白的光泽,美奂美轮。
  我自然不会听妈妈的话,大手钻入裤脚口,抚摸搭在小腹上光滑的小腿,一边享受着徐徐清凉的晚风,惬意得很。
  妈妈闭上双眸,看似假寐,玉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知道我的小动作,没有开声阻止,只说了一句:“有些凉。”
  我知晓妈妈的意思,顿时撩开上衣,两手捧着白皙的玉足放进衣服内,一手轻轻捏着五根粉嫩的玉趾,手掌在两个玉足上磨蹭,玩得不亦乐乎。
  “陈青,你这个玩脚的癖好什么时候能改改?我都不知道说了多次了。”妈妈侧头嗔了我一句。
  “改不了,就喜欢这一口。”我毫无在意望了妈妈一眼,乐此不疲玩弄玉足之余,另一只手拿手机浏览着新闻,我倏然双眼睁大,目光定格在手机屏幕上,身子也跟着哆嗦了一下,背脊冒汗,希尔病毒在国内也出现了。
  只是希尔病毒在国内还没有大幅度扩散,仅有三个城市有出现感染者,感染者人数只有15人,不过,这流感病毒一旦出现了,通过空气等其它媒介传播,如闪电般迅速扩散,其它地方也避免不了,全国爆发是迟早的事情。
  如果国内一旦爆发,恐怖程度不亚于国外。
  妈妈感觉我到我的举动,睁开双眸,螓首微侧向我,疑惑问:“怎么了?”
  “妈,这下麻烦了。”我如实说出国内有希尔病毒现了出新闻,顺手将手机递给妈妈。
  妈妈没接我的手机,叹了一口气:“我已经知道了,今天全国几个城市就有感染者,我中午打电话给思婷,叫她先请假,帮她订了晚上的机票,估计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安海市。”
  我停止揉捏衣服内妈妈的两个白皙玉足,坐直身子,有些担忧道:“那明天还去上都市吗?”
  现在这个情况,还不是很严重,六天后,也就是九月十五日,是父亲陈哲的忌日,目前国内也出现希尔病毒,我心有忌惮。
  “行程不变,明天到了上都市,等祭拜你父亲过后,我们就坐飞机回去。”妈妈脸色平静,感觉我怀里两个玉足被我刚才肆意玩弄,想缩回去,不过却又打消了念头,把一双被我捂得暖和的玉足静静留在我衣服内。
  夜越来越深,凉意逐渐放大,却没有让身子觉得冷冻感,反而晚风吹着很舒服,我抱着妈妈两个玉足在胸前,双手盖裹在足背,眼皮在打颤,渐渐有了困意。
  “陈青,下楼回房睡吧。”
##第159章 拜祭,遇到陈家
  早上七点,我起床一看手机,屏幕显示陈思婷的未接电话有两个,其中包括纳兰曦的三个,还有她们两人三条短信。
  打开陈思婷的信息,看了一下,大致意思是说她回家了,问我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想她,我由衷笑了笑,看纳兰曦的短信内容,国内出现了希尔病毒流感,叫我注意安全做好防护措施,纳兰曦的短信内容简短,却字字充满关心,我一一给她们回信息,说过两天就回去。
  上午九点,机场门口,我和妈妈拎着行李,在外婆外公眼泪婆娑的目送下,检测体温,然后进入了侯机室。
  妈妈昨天晚上早有准备,就提前订好票了,依旧订的是头等舱,如果不是希尔病毒突然在国内出现,也不会提前去上都市,计划赶不上变化。
  原定的计划想在外婆家待到九月十三号,十四号去上都市,十五号祭拜父亲,可惜希尔病毒流感原因,怕流感出现扩散封城,不得不提前行程。
  进入机场前,我和妈妈带了口罩,恐怖致命的流感在国内措不及防的出现,各大新闻都在通报,在电子信息时代,消息传播如风驰电掣,人们都担忧做好准备措施,机场内很多乘客都戴了口罩,警惕防备着。
  我和妈妈的口袋有外婆外公在祠堂里求得的黄色护身符,外婆说能保平安,驱邪祟,对于我这个无神论者来说,自然不会相信这些,不过,外婆的好意,我也笑着收好。
  平安符,在农村,家家户户都有,特别家里有小孩,父母都会求一张平安符,不管能不能保平安,求的是一个心安理得。
  中午一点,飞机到达上都,我和妈妈订了家五星级酒店,只是妈妈订了两间大房,让我郁闷不已。
  乘电梯的时候,有几个乘客,说话不方便,我郁闷望着身边的妈妈,注意到我目光,妈妈压根不理会我,戴着口罩,看不到表情,但美眸似是有种痛快的笑意,见到吃瘪的眼神,别过螓首,故意装作不认识我一样。
  我只好收起纳闷的心情,但仍然有些不甘心,脑海灵机一动,我也笑了笑,出了电梯,我和妈妈各种进入自己的房间,放好行李后,早上吃得饱抱得,中午就没在飞机上吃饭,现在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妈妈的房间就在我隔壁,不过懒得出门,拿着手机给妈妈打电话一起下楼吃饭,只是电话传出占线在通话的语音。
  我有些疑惑,不知道妈妈和谁通话,但也没往其他处多想,估计妈妈在和公司的人打电话,和我出来那么多天,公司繁忙的程度,我也是知道的;我坐在椅子上,拿着手机关注着希尔流感病毒的新闻,不出我所然,国内感染希尔流感病毒人数又增加了,一夜之间上升到一百多个。
  让我吃惊的是,死亡人数也开始出现了,情况严峻,国家上级领导立刻展开相应工作,开新闻发布会,实施封感染的区域,积极治疗感染人员,我再想迹象浏览新闻时,妈妈给我打电话了,接通电话,没等我开口,传来阵阵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妈妈。
  妈妈开声道:“去吃饭。”
  上都市作为全国中心枢纽城市,经济发达,高官贵人聚集,拢聚了很多各领域的精英,物价房价高得都让人咋舌。
  我和妈妈在酒店里吃完中午饭,点了两杯咖啡,其实妈妈不想让我喝咖啡,因为咖啡提神,不利于睡眠,毕竟等下我还要吃抗抑药,喝咖啡和喝酸碳饮料的东西,会中和药性,在我无所谓说了一句没事,妈妈嗔怒瞪了我一眼,让我答应只许这一次,才点了两杯蓝山咖啡。
  坐在28楼的靠窗边的位置,我透过透明的玻璃俯望着这坐繁华的都市,心绪万千,小姑就住在这座城市,而且酒店距离位置离陈家仅有十多公里远,开车行程不到半个小时。
  我从窗外收回目光,一副漫不经心开声问:“妈,什么时候去祭拜父亲?”
  妈妈安排今天的行程就是下午祭拜完父亲,然后坐飞机会安海市,希尔流感病毒在国内扩散,早些回去为好,免得出什么意外。
  再一个就是妈妈离开公司这么多天,靠纳兰曦一个人处理各种重要事情,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也十分劳神。
  我还有个心思,就是想见小姑陈浅情一面,不管如何,是必须要去面对的。
  妈妈喝了一口蓝山咖啡,抬起螓首,望着窗外,眉毛微微拧紧,若有所思,眉弯处似乎着隐藏伤感,听到我的声语,转过螓首,眉头舒展开来,神色恢复正常,疑惑道:“陈青,你刚才说什么?”
  我见妈妈走神了,猜测来到上都市拜祭父亲,触景生情,妈妈难免多少会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何况孰能无情?
  “什么时候去拜祭父亲?”我眨了眨眼再次问道。
  妈妈笑声道:“下午四点,买束鲜花,就过去。”
  我点了点头,安慰道:“妈,别难过了,过去就过去了,还有我和姐姐呢。”
  妈妈嘴角抿了抿,却只字不语,目光如云海里裹着几分柔和,和我对视了几秒,似乎想到什么,噗声笑了笑,我感觉莫名其妙,妈妈说吃饱了,便站起来去买单。
  我也离开座位,急忙跟上去,妈妈刚才的笑容让我好奇,站在前台碰了一下妈妈的胳膊,小声问:“你刚才笑什么?”
  妈妈买完单后,瞥了我一眼,反问道:“我有笑吗?”
  我没再追问,看时间还早,提出到周围走走,妈妈却提醒我要吃药,我想拉拢着脸推迟一番,晚点再吃也不迟,但前台有两个漂亮的收银员,我做不出幼稚的表情,免得招来异样的目光,只好点了点头,和妈妈乘电梯上到酒店订的房间楼层。
  抗抑郁药在妈妈房间,我也随步跟进去,没等妈妈说话,我砰的关上门,房间很大,看着房间排在正中的大软床也舒适,我像鱼一条纵身一跳,趴在软床上。
  妈妈早已分拣好抗抑药放在手里,站在桌子前,没好气瞪了我一眼:“别躺,过来吃药。”
  “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不想起来了,你帮我拿来过。”我故作很疲劳的样子,翻过身子,一副萎靡的神情。
  “呦,这就做起少爷来了,要我服侍啊。”妈妈笑意吟吟,话虽这么说,但还是拿药和捧水行过来。
  妈妈行到我身边,脸色忽然一沉,眼眸紧蹙,一看就是在酝酿对我动粗的心思,果然白皙的玉足从崭新的拖鞋甩出,对我腿部不轻不重踹了起来,颇为像夫妻之间打闹的场面,嗔声道:“不想挨打就起来。”
  “妈,你属兔啊,停停,别蹬了。”我笑着从床上站起来,接过药和水杯,仰头张嘴,没有拖泥带水连药和水一口吞下肚子。
  妈妈看我吃药熟悉的动作举止,嘴角紧抿,胸部起伏,双眸色泽暗昏,睫眉深蹙,如麻绳拧成一团,似乎在心痛,等我吃完药后,脸孔在一刹那恢复正常如初,柔声道:“你先睡一下,等去拜祭的时候,我再叫醒你。”
  说完,妈妈转行到桌子前,轻轻的放下杯子,我目光一亮,喜悦万分道:“在你房间?”
  妈妈浑圆的臀部贴靠桌子,抱着玉臂,捉狭道:“你也可以回你房间。”
  “我一个人睡不着。”我话中有话,啪的甩掉拖鞋,又躺在软床上,张开四肢,愣愣望着装潢豪华的金色天花吊板。
  躺了约十秒,感觉有些不对头,我望向妈妈,却发现大房间内没有人影了,我坐起来,目光碌碌四处观望寻找,不一会,厕所响起细微流水的声音,我霎时口干舌燥,当然不是口渴,而是妈妈在如厕,让我联想翩翩,脑海如影慕泛现出肉棒食之味髓肏着妈妈娇嫩的蜜穴的画面,大手不禁摸向跨部的肉棒。
  厕所‘咯吱’一声,妈妈从厕所行出,见到我平躺在床上,很容易看到我双腿间撑得鼓鼓的肉棒,就知道我想什么,顿时一脸无语,玉手不由得拍了拍白皙的额头。
  我狡黠一丝笑意,急忙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拖鞋,三两步冲向妈妈。
  妈妈急忙抬起玉手用顶在我胸前,小声愠怒道:“陈青,你不休息,又想干什么?”
  “睡觉,一起睡。”
  我弯腰抱起妈妈向床上行去,胸膛和小腹传来一阵酸痛,妈妈一双玉手在我身上乱抓,我不理不睬,将怀里的娇躯扔在床上。
  妈妈刚被我放在床上,又迅速爬起,玉指点着我的额头,嗔声道:“你吃了药,还有两个小时休息,不要在这种事情上耗费精神。”
  我虽然欲火旺盛,但也知道节制,大手一把抓着额头上的玉手,狡黠道:“现在不做,那回家再给我?”
  “又不是物品,给什么给,何况这几天做得还少?”妈妈脸瞪了我一眼,从我手里抽回玉手,担心我做多了这种事情,损耗精气伤身子,没有答应我。
  的确,这几天做了不少次,被妈妈拒绝了,我没有闷闷不乐,只是欲火憋得慌,精神十足,没有一丝睡意,我只好提出去外面走走,免得只要和妈妈单独一起,就无时无刻想占有性感白皙的玉体。
  妈妈松了一口气,看到我精神饱满,确定不需要休息,叫我先出去,等她换身衣服。
  我没有推辞,行出门口等了起来,约十五分钟,妈妈从房间出来,穿着修身定制的黑色西服,白色圆领衫打底,玉足穿着五公分高黑色发亮的细根高跟,盘着长发,气质端庄高雅。
  顿时目光一亮,我双眼在妈妈身上打量着,定制的西服将身体线条美显露出来,一对饱满的美乳呼之欲出,纤腰如细柳妙曼,臀部挺凸,五公分高的细根让本来高挑的身材更加凹凸有致,身材的线条的美感充分展现在我眼前。
  我望着妈妈白皙精致的脸孔,五官细腻却泛着清冷,由衷赞赏道:“妈,胜如明星的冷冽美,怎么也看不腻。”
  “油嘴滑舌。”妈妈听到我的赞美,白了我一眼,目光却是如繁星闪着明亮的光泽,嘴角抿了抿,柔声道:“不逛了,现在去花店买花,去拜祭你父亲。”
  我愣了两秒,似乎听错了,开声问:“现在就过去吗?”
  妈妈现在说去拜祭父亲,不等到四点,突然又改变主意,让我不由得一头雾水。
  妈妈点了点螓首,若有所思瞥了我一眼:“对,现在就去。”
  下电梯的时候,我望着电梯下降的红色字数,脑海闪过一副短发英姿飒爽和妈妈相媲美的面孔,寻思了一会,欲言又止望了妈妈一眼,内心在做着思想斗争,最终暗暗叹了一口气,让纠结去见鬼吧。
  出了酒店,我和妈妈向在马路边行去,准备拦出租车,我一把拉着妈妈。
  妈妈站住脚步,转过螓首望着我,疑惑道:“怎么了?”
  我认真问:“妈,能叫小姑出来吗,我想见见她,今晚坐飞机回安海市,就很少有机会了。”
  妈妈目光若有所思,停顿了两秒,饶有意味道:“你想让我联系小姑?”
  我点头道:“对,你帮我联系她出来。”
  说实话,我心里忐忑,想见小姑肯定多少都有点惶恐,特别是面对面,不是害怕,而是觉得尴尬,而且我打电话或者发信息给小姑,不知道会不会理我。
  妈妈轻声道:“你自己来联系她,好好和她道歉。”
  我听出妈妈话里有话,叫我好好和小姑道歉,说明小姑知道我对她做的事情,这是实锤了,再也没有侥幸之心。
  “妈,生日那晚你把我赶出家,后来小姑怎么样了?有说什么吗?”我一脸忐忑,想知道小姑什么回上都市,有没有和妈妈说了什么话?
  妈妈嘴角抽搐,玉手忍不住‘啪’的拍了一下我脑袋,又气又笑道:“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啊,想清楚你小姑会不会对你怎么样,你自己问她去。”
  我没有吭声,眨眼望着妈妈,迎来一记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的眼眸,我拿出手机,深深吸了一口,思忖着和怎么约小姑出来,默默盯着手机屏幕,下定了决心,编辑信息给小姑发过去:“小姑,我和妈妈到上都市了,现在去拜祭父亲,你有时间吗?我想见你。”
  妈妈柔声道:“不要多想了,走吧。”
  我望了妈妈一眼,将手机放入裤袋里,信息发出去了,心里像石头落地般松了一口气,想着小姑会不会出来和我见面,又或者不肯出来,我一脸患得患失,被妈妈看在眼内。
  妈妈抬手轻轻拍了拍我脑袋,似是安抚给勇气,我安心了不少,眼前一晃,伸来一个玉手,白皙的掌心上放着一个戴口罩,妈妈提醒道:“戴上口罩,预防病毒流感。”
  我笑了笑,戴上口罩,和妈妈行到马路边,伸手拦了一台蓝色出租车。
  妈妈向司机指出去最近的花店,等出租车开动,我疑惑问妈妈要不要买其他拜祭物品,比如纸钱之类的?
  妈妈摇头说不用,就买两束花,让我在父亲墓前叩三个头就好,我诺了诺嘴,没有说话,就按妈妈吩咐来。
  地点和目的明确,直接去到花店买了玫瑰与百合和天堂鸟,店员分别包扎成两束花,我抱着两束花,和妈妈又上了出租车,司机也是心细之人,没有多问什么,妈妈说出流芳墓地,司机好咧回了一句,熟悉地点在哪处,驾驶出租车向流芳墓地使去。
  出租车约行驶了半个小时,来到了流芳墓地,下了车后,妈妈带我进入了宽广的陵园,直面而来,远处由低至高,一排排墓碑竖立有行有序,周围种有柏木,高达七八米,树冠圆锥,叶似片形,四季常青,冲淡了几分笼罩着墓地哀伤的气氛。
  “往中间的石路走,你爸的陵墓在最上面。”
  妈妈目光柔,侧头看了我一眼,随之伸手,玉手饶入我臂弯,搂着我的胳膊,踩着高跟鞋,哒哒的大步向前行去。
  宽敞干净整洁的墓地中,偶尔见到有人在拜祭过世的亲人或朋友,都是带来花束,有的带有点心水果。
  我和妈妈顺着石路直上到最顶端,右拐十多米来,妈妈拉着我站住脚步,松开我手臂,柔声道:“就是这里了。”
  我抱着两束花,心里一颤,双眼微垂,目光落在墓碑上,瞳孔聚集在墓碑深灰色的照片上,是一个中年人,五官轮毂和我十分相似,我望了望妈妈,怪不得第一次在柳杨湖遇见,就认出我来。
  妈妈从我手里拿过一朵花束,放在墓碑前左侧,转过螓首,抬起玉手边整了整我衣领子,边开声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人也不在了,你和你父亲没见过面,有什么话想叨念的,开声说吧。”
  我其实对亲生父亲没有感情,即便是站在冷冰冰的墓碑前,也生不出一丝悲伤感,只是看到照片上那双眼眸,似乎蕴含着一种出说不出的慈祥,从五官轮毂看,生前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或许,他曾经也对妈妈这般吧。
  只是在我和陈思婷诞生下来,父亲陈哲就被陈家人软禁起来,刚好那时候陈哲22岁,而妈妈17岁。
  妈妈抚养陈思婷这段时间,陈哲被软禁,期间十多年几乎没有见过母女几次面,都是给妈妈寄钱。
  后来离婚了,而陈哲也在三年前出车了祸,救治不了。
  “爸,不用挂念,我会照顾妈妈的。”我轻轻的叹了口气,也只说了这么一句,拿着花束弯腰,轻轻放在墓碑前,双腿跪下,叩了三个头。
  妈妈默默站在墓碑,等我叩完头,和我并排站在一起,没有语言,妈妈一条玉臂又绕着我手臂,轻轻搂着,向石路微斜的下方行去。
  太阳被云层遮住,光线不强烈,墓碑斜侧阴暗,气氛突兀显得肃穆幽森,妈妈紧紧搂着我胳膊,身子也更加贴近我。
  我知道妈妈是害怕墓地,虽然埋的是骨灰,但毕竟是死者之地,心里胆怯也是人之常情,我在墓地中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止和开玩笑的说话,轻轻拍了拍妈妈的玉手,不快不慢行走着。
  下到一半路程的时候,妈妈搂着我的手臂忽然一紧,我侧头望了望妈妈,见到一张精致的脸孔,赫然变得清冷起来,踩着高跟步伐也放得更加缓和,一双美眸半眯,直视着前方。
  我蹙着眉头,顺着妈妈的视线望去,不远处,约十米远,站着六个人,撑着三把黑伞,拿着花束和提着篮子,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年约七十的妇人,戴着老花眼镜,穿着长旗袍和短根高跟,左右手带着两个玉镯,身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却看着养尊处优,处处透着荣贵的气质。
  老妇被一个身穿白衫长裙,短发飒爽的美女撑扶而立,身后是一对中年夫妻,两人相互挽着手臂,旁边跟着两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男女。
  我看着短发飒爽的美女,双眸一亮,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呼吸微微急促起来,目光紧紧盯着美女的绝色容颜,这个女人正是我害怕面对的小姑,陈浅情。
  陈浅情也看到了我,却不动声色移开了目光,我心里一紧,挽着妈妈的手臂有些颤了颤,觉察到我的异样,妈妈侧头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螓首,紧蹙着眉头盯着小姑。
  小姑松开老妇的胳膊,把黑伞递给后面一个长发少女,随后小声对少女说着什么。
  少女点了点脑袋,上前一步扶着老妇,一双眼眸直勾勾看着我和妈妈,小姑快步行了过来。
  小姑的步伐越来越近,一脸轻风云淡,只来到妈妈面前,多日不见,小姑依然美丽诱人,胸部耸挺浑圆,踩着六公分高的黑色一字高跟,两个玉足晶莹如凝脂散着光泽,缓缓行到我和妈妈面前停下脚步,目光却不在我身上。
  妈妈蹙眉头,不轻不重道:“陈浅情,他们怎么也来了?”
  小姑笑声道:“嫂子,是我带他们来的。”
  停顿了一下,小姑目光淡淡从我脸上掠过,双眸蕴含几分嗔怒和羞耻,似是流星一闪而逝,叹声道:“他们想见一下陈青,有些事情,总要解决,何况老爷子住院了,情况堪忧,不乐观,时日无多了。”
  妈妈面无表情,似乎小姑说的和自己毫无相干。
  我却是觉察到什么,眼睛碌碌在妈妈和小姑脸上望着,听两人的对话,好像妈妈一早通知了小姑来拜祭父亲,话里只是叫她一人过来,但小姑却也带陈家的人来了,我也给小姑发了信息,可惜她没有回。
  很显然,妈妈早有安排,只是,妈妈和小姑口中的他们,让我猜想到某些事情,目光不禁望着后方几人,隐隐知道他们是谁了。
  老妇被少女搀扶着行来,原本正常行走的步伐,一时间变得颤颤巍巍,那对中年夫妇也在后面跟着,距离越来越近,老妇似是很激动,身子如风中枝头枯黄的残叶摇曳颤抖,老花镜下的双眼不停打量着我,仿佛在肯定某个人似的,脚步如千斤重般,一步一步慢慢行过来。
  “你是陈青啊,长得真像你父亲。”
  老妇行在我面前,由于激动,声音变得沙哑。
  我蹙着眉头头,没有回答,骨子和细胞对陈家的厌恶根深蒂固,下意识退后远离老妇两步。
  老妇一脸惊愕,没想到我会后退,老花眼镜下的目光如泥潭般的浑浊,长发美少女扶着老妇的胳膊,一手撑着黑伞,一双美眸紧蹙又充满好奇望着我。
  小姑一脸平淡,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妈妈拉着我胳膊,上前一步,隔在我和老妇中间。
  “你认错人了。”
  妈妈语气平淡,目光冷冽,转过螓首,瞪了小姑一眼,拉着我的手腕,绕过老妇,向前行去。
  小姑叹了一口气,踩着一字高跟,哒哒的快步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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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Tmoney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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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妈妈的愤怒
  老妇转过身子,凝视着我和妈妈,张开嘴又缓缓闭合,喉咙似吞了鱼刺哽凝着,经过中年夫妇身边,两人目光落在我身上,透着几分复杂和诧异,眸子隐藏着一种辨别性的性质,好像在真相与虚假之间区分的眼神。
  我微微打量了这对中年夫妇一眼,便移开目光,脚步平和,身边的妈妈神色淡然又有几分陌生,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们一眼,如看陌路人一样。
  妈妈这种表现,我没有觉得一丝奇怪,当年陈家对妈妈的种种伤害,是无法原谅的,即便过了十多年,有些事情已经刻入心底,见了面自然做不到心静止水,也没法做到所谓的大度,我亦是如此。
  小姑快步走到妈妈身边,和我们一同行出了墓园,妈妈松开我的手臂,步伐放慢,黑色高跟哒哒传递轻沉的细微响,小姑同样穿着高跟鞋,一字形高跟让雪白的足背毫无遁形,十根娇嫩的足趾奶白如凝脂,眼眸好几次落在妈妈身上,欲言又止。
  我转头望了望小姑,见她蹙着眉头,一副有所思虑的神色,我深吸了一口道:“妈,小姑 ,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小姑泄露了行踪,有些不满,只是想到我和小姑之间的事情没有解决,便点了点螓首,
  小姑目光瞥向我,又不着痕迹避开,对妈妈开声道:“嫂子,我开车来的,上我车吧,待会送你们回酒店。”
  我和妈妈上了车,坐在后排,小姑转身问妈妈想去哪里,我不假思索抢先开声道:“小姑,我刚好口渴,有没有清静的地方,想喝点东西。”
  小姑没在我脸上没有停留一秒,又转过螓首,像是忽略我似的,发动车辆离开墓园,在靠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厅2楼订了一个清静的卡座。
  妈妈和小姑点了咖啡,而给我点了一杯果汁。
  小姑捏着小勺子搅动咖啡,一边随意问:“嫂子,订回安海市的机票了吗?”
  我吸了吸鼻子,和小姑见面到现在,都没有一次正视过我,好像之前对我的宠溺,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心里不免得有些苦涩起来。
  妈妈桌面前放着一杯冒着淡淡热气的咖啡,并没有喝,点了点螓首,淡声道:“想订晚上九点的机票。”
  “那就是还没有订票,嫂子,要不在上都市留两天,我带你们去看看各处的名胜古迹。”小姑嘴角露出几分吟笑,期盼望着妈妈:“顺便尝一下当地著名的美食。”
  我目光一亮,心里有些欢喜,自然是很想在上都市留两天的,不是因为地方风景和美食,而是想选个时间和小姑独处谈一下,求得她原谅。
  妈妈蹙着眉头,揶揄道:“陈浅情,你苦苦做中间人,是不是想让陈家的人和我见面,或者叫我去陈家?”
  说完话后,妈妈目光瞥向坐在旁边的我,再次望向陈浅情,双眸带着讽刺的神色。
  小姑一愣,似乎被说中了,也没有掩饰,爽快点头道:“的确如此,老爷子想见你和陈青一面,我之前说了,老爷子躺在床上,时日无多,对陈家之前做过的种种事情,也后悔了。”
  “后悔?”妈妈喝了一口咖啡,冷笑道:“我和陈家早已经划清关系了,他们死活,和我无关。”
  小姑沉默了几秒,目光瞥了我一眼,叹声道:“自从大哥走后,老爷子伤心过度,现在肝脏衰竭,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每天靠输营养活着,随时有性命危险。”
  我默不作声静静听着,心如止水,妈妈望着小姑,神色平静。
  小姑顿了顿,语气缓和道:“嫂子,大哥虽然走了,但留下了一笔庞大的资产,包括在上都市打拼的一些产业,大哥在世之前就立了遗嘱,全部是留给你和思婷的,这事情之前我和你说过了,刚好这两天有时间,我和你一起叫上律师交接吧。”
  说到陈哲,妈妈双眸望向我,沉思了几秒,摇了摇螓首,轻声道:“我和思婷不用了,陈哲这些遗产全部给你吧,你是他妹妹,给你也是理所当然的。”
  小姑脸色微变,苦笑道:“嫂子,万万不可,也是说不通的,即便是给我,我也不会要,我有政位在职,这么偌大一笔遗产过给我,落人口舌,官场也如战场,如履薄冰,行错一步就万复不劫。”
  她知道嫂子的馨姿集团不差钱,虽然大哥遗留的遗产仅是馨姿集团的三分之一,但也是不可小觑的,陈浅情身为上都市的副市长,一路爬上这个位置,虽然自家势力掺合,但更多的是凭自身实力和本事坐上这个位置,也让人信服。
  只是官不能从商的政策,所以陈浅情不会接受大哥的产业,不过,只要势力权力够大,一切都不成问题,现在陈浅情觉得以目前的职位,还不能随心所欲,何况陈家老爷子撑不了几天。
  虽说父亲陈康诚从高位退下来,各方面的势力仍在,但官场这条路要更稳当的走好每一步,这一点,亦是至关重要。
  妈妈蹙了蹙眉头,阵哲生前就立好了遗嘱,像是知道自己会出意外一般,但却不知道儿子还能找回来,所以遗产只给了自己和女儿,妈妈望了望我,淡声问:“陈青,你的意思呢?”
  说到死去父亲遗留的问题,我考虑了一下,想让气氛活跃一些,无所谓笑道:“妈,你别看我,既然爸立了遗嘱,遗产留给你们,就要吧,何况我还在读书,也没那个本事去管理。”
  妈妈憋了我一眼,开声道:“浅情,遗嘱先放你那保管吧,等陈青和思婷完成学业再说。”
  陈浅情端起咖啡,愣了愣,饶有意味道:“嫂子,你就不怕我把大哥留下的资产变卖了?”
  妈妈毫无在意道:“随你。”
  小姑望了我和妈妈一眼,嘴角抹过几分苦涩,叹声道:“别人都是拼了命争家产,甚至大打出手,兄弟反目成仇,你们母子俩倒好,好像很嫌弃钱似的。”
  我开玩道:“我不嫌弃啊,谁会嫌钱多的。”
  小姑瞥了我一眼,目光又移离,没有理会我,端起咖啡,掩饰着某种道不清的羞耻。
  未了,小姑松了一口气,端着咖啡小口喝着,开声道:“嫂子,至于老爷子的事情,你见不见他,自己看着办吧。”
  妈妈突然站起来,盯着小姑,语气少见的愤怒:“当初我去陈家跪下来求他们还回我孩子的时候,是被赶出来的,陈浅情,我来问你,如果比作是你,你会怎么做?”
  小姑沉默不语,叹了一口气,将心比心,当时陈家的确做得过分,她当时如果在家,拼了命说什么也不会导致今天这个难堪的局面。
  妈妈转身离开卡座,对我说道:“回酒店吧。”
  “我送你们。”小姑也站起来。
  我和妈妈回到酒店,小姑也独自开车离开了,由于今天坐飞机到现在基本上没有歇息过,妈妈想回房睡觉。
  我急忙拉着妈妈的玉手,开声问:“妈,今晚还回不回安海市?”
  妈妈饶有笑意道:“我现在订票,你会乖乖和我回去?”
  我讪讪笑了笑:“要不,我们在上都市玩两天。”
  的确,我和小姑的心结没有解开,就算妈妈订了票,我也会找借口留下一天,同时暗暗希尔流感不要在上都市出现。
  “随你,我先休息一下,别烦我。”妈妈白了我一眼,玉手从我手里挣开,从裤袋拿出房卡刷开房门,进入房间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我暗暗自喜,妈妈这是肯在上都市停两天了,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心里有些兴奋,不过很快又有些吃味和黯然,小姑对我生疏刻意保持着距离,躺在床上毫无睡意,思来想去,给小姑发了一条信息:“小姑,我妈答应在上都市玩两天了。”
  信息一发出去,小姑立刻回了信息,只有一个字:“嗯。”
  我收到小姑的信息,心里无理由的安定下来,目光盯着手机屏幕不动,思绪万千。
  到了下午五点的时候,我睡了一觉,精神十足,却是感到饥肠辘辘,简单洗了一下脸,行出房间,来到妈妈的房间敲门,想一起下楼吃饭。
  妈妈打开门,已经是穿着整齐,笑声道:“你小姑打电话来说,去她家吃晚饭。”
  我似乎听错了,顿时惊愕道:“去陈家?”
  “想什么呢,你小姑在市里买了房子,很久就从陈家搬出来了。”妈妈拍了我的脑袋,关上房门,向电梯行去。
  “原来这样啊。”我急忙追上去,听到去小姑家,我打心底兴奋起来。
  妈妈按着小姑给的地址,和我坐上了出租车,路上不是很堵,半个小时后就到了一个豪华小区,而小姑早早就在小区门口等着我们了。
  小姑笑意吟吟领着我和妈妈进入了电梯,乘电梯时,小姑和妈妈有说有笑,我在后方偷偷打量着两个大美女。
  妈妈和小姑都穿着高跟鞋,高度相差无几,妈妈是穿着今天的黑色西服,小姑则换上了一套居家蓝色连衣裙,一头仅到脖颈和肩膀之间的中短发,穿着一对五公分高的银色露趾高跟鞋,两个玉足嫩白诱人,身材高挑妙曼,气质飒爽。
  小姑的房子很大,足有一百多平,一个人住,我和妈妈进入大厅,桌面上摆满了各种珍贵佳肴,色香味俱全,看着食欲感油然而生。
  二十分钟,吃完饭后,妈妈去洗手间,大厅内,小姑坐在沙发上,不知是不是不想和我说话,一直拿着浏览着手机,我心里有些纳闷,明明刚才吃饭的时候,小姑和妈妈有有说笑的。
  我感到气氛沉默,突然起一个问题,望着小姑询问道:“今天去在墓园中,那几人是谁?”
  小姑抬起螓首,对我问的话有些意外,目光又盯着手机,淡声道:“抛开那些不快的事情来说,老的是你奶奶,还有就是你的叔叔和婶婶,那两个孩子就是你堂弟堂妹。”
  未了,小姑继续道:“你爷爷今天没来,在家陪着你曾祖父,等到你父亲忌日那天,你爷爷才去拜祭。”
  我有些惊愕,点了点头,也没有再问,毕竟我对陈家没有感情,更多的是恨意,不过想起小姑口中时日无多的老爷子,恐怕就是曾祖父了,猜测年龄应该有一百多了吧。
  气氛又变得沉默,小姑一直盯手机,我侧头看了一眼,小姑在看市政小程序,关注着希尔流感病毒,现在每个地方都人心惶惶,生怕受到感染。
  我深吸了一口气,小声道:“小姑,我和思婷生日那晚的事情,对不起了。”
  小姑玉手晃动了一下,转过螓首,表情倏然嗔怒,胸口起伏,短暂的沉默了几秒,淡淡道:“你别说了,过去就由它过去吧。”
  我心跳忽然加速,小姑果然是知道我对她做的不耻事情了,现在和她道歉,小姑嘴上虽然没有对我说什么,表面装作毫无发生过一样,但她心里肯定过不了这一道坎,对我有芥蒂。
  坐在沙发上,小姑若有若无的和我保持着距离,我坐近一些,她又挪开身子,这一点看出对我是有怨气的。
  这时,妈妈从卫生间出来,我原本想再对小姑说道歉的说话,可惜妈妈行了过来,我默默叹了一口气,将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
  妈妈对小姑说道:“我和陈青回去了。”
  “我开车送你们吧。”小姑站起来。
  妈妈笑声道:“不用,打车很方便。”
  小姑执意想送我和妈妈,不过还是被妈妈拒绝了,坐在出租车回到酒店后,干脆去洗澡,光着身子躺在床,望着天花板愣愣出神。
  我不知道小姑是否原谅我了,有些事情很显然虽然时间去沉淀,至少目前来说,小姑肯定不待见我,我不禁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上午,我和妈妈在酒店吃了早餐,小姑就开车到酒店门口,说带我们去上都市各处古迹玩。
  上都市名胜古迹不少,有几百前遗留下来的,被列为遗址,保护得很好,一天下来,足足走了五六处著名的地方,也吃了不少著名的小吃。
  自然也少不了拍照,我手机里足足有数十张我和妈妈的亲昵合照,是我叫小姑帮忙拍的,遗憾的是姑不肯和合我拍,刻意和我保持距离,让我又有些郁闷。
  妈妈看出我和小姑之间的端倪,明白其中的原因,全程没有掺合,只是偶然给我投来一个活该的眼神。
  下午五点,开车回去路上的时候,小姑突然接了一个电话,蹙着眉头,从后视镜望了我和妈妈一眼,好几次欲言又止。
  姑蹙着眉头,从后视镜望了我和妈妈一眼,欲言又止,白色奥迪刚好在一个红灯前停下,小姑转过螓首,迟疑了两秒,缓声道:“嫂子,有件事想和你说一下。”
  我好奇望着小姑,见她脸色好像有难隐之意,有种火烧眉毛又不得又说的迹象,我不难看出,肯定是关于陈家的事情。
  “什么事?”妈妈在上都市逛了一天,有些乏累,娇躯依在真皮座上假寐,睁开双眸,疑惑望着小姑。
  小姑笑声道:“陈康诚来酒店了,订了包厢,在等你和陈青。”
  我明白小姑的话,但还是想证实一下,疑声问:“小姑,陈家的人来我和妈妈住的酒店了?”
  小姑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应声,前方绿灯亮起,小姑发动车辆,认真驾驶着白色奥迪,向酒店方向行驶。
  “既然找上门了,看在你的份上,我和陈青就去见他们一下吧,这两天也难为你了,夹着陈家人中间,进退不是。”妈妈螓首望向窗外,目光半眯,
  小姑注意着前方车辆,嫂子终于肯答应她见陈家的人,也松了一口起,这两天,祖父的气色越来越差,似是吊着一口气,为的就是想见嫂子和陈青一面。
  她暗暗叹息,陈家曾经种下的因果,现在又绕回来了,这是何必?如果想要一个答案,就是老爷子想见曾孙子陈青一面,否则死不瞑目。
  回到酒店,进入电梯,直接上到酒店接待的楼层,小姑带着我和妈妈进入了一个豪华包厢。
  我一踏入包间内,除了三个穿着旗袍的服务员,我一眼注意几张熟悉的面孔坐在大理石的圆桌前,正是昨天在墓园里见过面的老妇,和那对中年夫妇,其中还有一个七十多的老人,穿着夹克衫,白发和黑发参杂,目光烔烔有神,精神抖擞,气质儒雅。
  老人看到我和妈妈,随后目光移到我身上,愣了一下,缓缓站起来,微笑道:“来了啊,请坐。”
  妈妈脸色淡和,拉开椅子坐下,我坐在妈妈左侧,而小姑也坐在右侧,服务员过来倒茶后,妈妈语气淡淡道:“你们屈身放下身段来到这里,有事情就说,我和陈青刚吃饱,等会还有事情。”
  老人没有坐下,摆手让三个服务员行出包厢,嘴角动了动,换上和蔼的表情,知道妈妈一直憎恨他,如果不是女儿陈浅情在中间牵线,恐怕也不会来见陈家的人。
  老人目光凝聚在我身上,慈祥道:“陈青,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吧,认识一下,我叫陈康诚,是你爷爷,坐在我旁边的是你奶奶,李玉珍,那边是你的叔叔陈为康,还有就是你婶婶,黄淑雪。”
  妈妈似乎压抑了很久,胸部起伏不断,陈为康的话如炸弹般,刚想开口说话,却被我打住。
  我怒气飙天,嚯的站起来,冷声道:“不要乱认亲,我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当初对我妈做了什么事情,我心里一清二楚,现在一脸假惺惺,不觉得可笑吗。”
  我双手撑着桌面,瞪眼欲裂,气血翻滚,就是眼前这个人,我和陈思婷在医院诞生没几天,陈康城就派人来医院偷偷把我抱走,丢在孤儿园里,当初妈妈千里来到陈家找我,反被无情赶出门口。
  一想到妈妈种种在陈家受到的屈辱,我无法平静,仇恨的种子深深埋在心里,早已生根发芽。
  砰!
  包房里突然响起沉闷的拍桌声,中年人站起来,用手猛然地拍着桌子,叱咤道:“小野种,你怎么说话的,长怎么大,没人教育你吗?”
  “你找死。”我气血方刚,目光猛地转向这个中年人,也就是我所谓的叔叔,陈为康。
  这时,我冷眼盯着陈为诚,听到他骂我,抑郁症的原因,连我也没有发觉自身的变化,整个人倏然变得暴躁起来。
  小姑发觉我的不对劲,脸色微变,急忙离开桌子,张开一双玉臂搂着我的肩膀,怕我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瞪着陈为诚,嗔声道:“二哥,你闭嘴,少说一句话。”
  奶奶李玉珍,蹙着眉头,没想到大家见面,竟是这般混乱场面,开声喝止陈为诚的行为。
  “陈为康,你有什么资格骂我儿子。”
  “他有我这个妈,不是什么狗猫都可以对他乱吠。”
  妈妈忽然站起,裂眦嚼齿,玉手猛地拿起一个装着热腾茶水的杯子,不假思索朝陈为诚砸去,茶水在半空中如雨水洒开,宛如满天花雨落在圆桌上,白色光滑的瓷杯空杯‘啪’的砸中陈为诚的肩膀,空瓷杯砰的又滚落在地板上,却没有摔烂。
  “你………”陈为康退后一步,碰到椅子,发出剧烈的吱向,气得指着妈妈。
  陈为康的老婆黄淑雪也站起来,瞪着妈妈:“秦心媚,你发什么疯,无端端砸人,想干什么?”
  妈妈隔着大圆桌,无视陈为康夫妇,怒不可赦,眼珠几许猩红,玉手举起横指,大声吼道:“我再说一句,陈青是我儿子,不是野种,一开始你们就剥夺我对他本有的母爱,现在他回来了,你们陈家人有什么资格骂他,又凭什么还想欺负他,我那时候根本不想要你们陈家的名分和财产,只想做一个合格的母亲,仅此而已。”
  我见到妈妈激动,几乎失了方寸,挣脱小姑的玉臂,一步行到妈妈身边,拉起那只举在半空柔嫩的玉手,柔声道:“妈,我们走吧。”
  妈妈胸口起伏,被我拉着如手,似乎找到了港湾和依靠,逐渐恢复平静,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脑袋,轻声道:“陈青,对不起,让你委屈了。”
  “走吧。”
  妈妈反拉着我的大手,行出包厢。
  包厢里,小姑叹了一口气:“关系是无法缓和了,妄我这两天的苦心,说通嫂子和你们见面,现在是白费心机,这事情,我不参与了,祖父那边,你们自己和他解释吧。”
  陈康诚神色复杂,目光垂低,望着杯子的清茶,露出苦涩的笑容,忽然抬头瞪了二儿子陈为康一眼。
  “我刚吃过饭不久,你们吃吧,我失陪了。”小姑说完话,头也不回向包厢外面行去。
##第161章 隔离在小姑家
  进入包厢房和陈家见面不到十分钟,话不投机半句,就变得火药味十足,差些大动干戈起来。
  我与妈妈刚离开包厢房,小姑后脚踩着高跟哒哒,烽火燎原跟上来,挡在面前,小姑神色尬尴,歉意道:“嫂子,对不起了,我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还害得陈青无缘故无故被骂,让他受委屈了。”
  妈妈摇了摇头,开声道:“这与你无关,是他们目中无人,在上都市凭着有权力,一向自傲惯了。”
  “小姑,我没事,不是你的错。”我对小姑眨了眨眼,知道她夹在亲人中间,是被动的一方,很难做人,我不想她因这事情感到内疚,脑海一转,望着小姑开口询问:“现在时间还早,你要不要上去我们房间坐坐?”
  妈妈望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话不感到意外,转身按向电梯所住的楼层。
  小姑眼角飘向我,又望了望妈妈,暗叹了一口气,微微一笑:“那上去坐坐吧,我还没知道你们在这酒店住哪个房间。”
  电梯门叮的打开,妈妈与小姑进入电梯,我刚抬起脚想进入电影,看到陈康诚和李玉珍等人也从不远处转角行出来,在包厢发生不愉快的事情,估计也没心思再待在酒店,提早离开,跟在后方的陈为康夫妇脸色暗沉,看着似乎被训了一顿。
  陈康诚也第一时间注意到我了,脸上的皱皮突然微微抖颤着,抬手想向我打招呼。
  我视线一刹那和陈康诚目光错开,有那么一瞬间看到这个老人目光蕴含看不明的复杂,我转头进入电梯,站在妈妈和小姑前面,望着缓缓合上的电梯门,以后和陈家的人再也不会见面了,但小姑除外,心里如此想着,光洁明亮的电梯门映出两张精致绝色的脸孔,我不由得笑了笑,抛开不愉快的情绪。
  小姑和我进入了妈妈的房间,两人坐在沙发上,小姑一脸歉意,又一次对刚才和陈家见面发生不愉快的事情道歉,妈妈摇了摇螓首,说不是她的错,不要为他们的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我去接了两杯温水递给小姑和妈妈,忽然感到左肩膀上有些痒,移开几步,走到一旁,背过身,扒开衣领一看,原来是伤口完全结疤,全部愈合了,只是还没有拆纱线。
  “陈青,怎么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注意到我的举止,行到我面前,神色疑惑问道。
  我整平衣领,遮住结疤的伤口,笑声道:“没事,就是伤口愈合了,有些痒得难受,估计要去医院拆线了。”
  妈妈看到我捂平领子,开声道:“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口。”
  “妈,我伤没有大碍了,明天直接去医院拆线就好了。”我想着在妈妈和小姑面前脱衣服,多少都有些不好意思。
  妈妈见我犹犹豫豫,往我小腿踹了我一脚,嗤声笑道道:“别墨迹,叫你脱就脱,你是从我身上掉下的肉,害羞什么啊。”
  我望了旁边不远处的小姑一眼,见她目光狐疑看向这边,妈妈黑着脸,催促我脱衣服,没差些又踹我,我哭笑不得只好把上衣脱了,光着上身,见到小姑行了过来。
  小姑站在妈妈身边,疑惑问:“什么伤口,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小混蛋之前被人刺伤,有段时日了。”妈妈瞥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肩膀的伤口,目光闪过几分心疼,柔声道:“恢复得挺快的,现在是晚上了,痒的话就忍忍,不要挠它,明天起来去医院一趟。”
  小姑见到我肩膀的伤口,伤疤口被纱线缝着,看着有几分狰狞,顿时神色微变,蹙着眉头,目光盯着我问:“这伤口是怎么弄的?”
  “不小心被人刺伤的,对方也付出代价了。”我听出小姑关怀的语气,微微一笑,把衣服穿上去。
  回想起那天,李慕想杀纳兰曦,被我救了,也因此受伤,只不过李慕被警察带走,我不知道他面对怎样的惩罚,妈妈和纳兰曦不要我过问这事情,后面我也就淡忘李慕这个人。
  妈妈叫我回去休息,留下小姑,关上房门,不知道两人在秘密谈论什么,只是我回到房间后,洗澡出来,手机收到了小姑发来的信息,说明天带我去医院拆线。
  果然第二天上午,我和妈妈吃完早餐,小姑就开车来了,妈妈沉思了几秒,提醒道:“你和小姑去医院,拆完线就回来,今天希尔流感病毒人数又上升了,记得别到处乱跑。”
  我疑惑道:“妈,你不一起去吗?”
  “犯不着那么多人一起,你和小姑早去早回。”妈妈瞥了我一眼,催促道:“走,快走,我订了下午四点的机票,不要耽误时间。”
  既然妈妈这样说,我只好一个人出了酒店,见到小姑的白色奥迪停在不远处,我钻身坐在副驾座上,车内有股淡淡兰香,十分好闻。
  我开声道:“小姑,麻烦你了。”
  “坐好,安全带系紧,下车时戴口罩。”小姑面无表情,顺手丢给我一个口罩,语气却是几分柔和,发动车辆,驶向马路中间。
  我侧头望着小姑,见她一身淡灰色着装,大领子衫打底,外搭配着一件薄透气披肩,一对美乳丰挺如两个浑圆的双峰,半身裙露出两截莹白如玉纤细的小腿,一对玉足踩着白色高跟。
  “看什么看?”小姑觉察到我的目光,瞪了我一眼,玉手拉着披肩掩在胸前,像是防贼一样。
  我讪讪一笑,小姑表情充满警惕,甚至黑起脸孔,怒气与嗔怒并合,精致的五官有种飒姿绝美的冰冷风采。
  “看美女啊。”我有些纳闷,虽然和小姑道歉了,但是距离感依然没有打破。
  我索性也豁出去了,不想眼睁睁看着和小姑的关系一直在冰封在冰层里,想办法再主动捅破才行。
  ‘嘎吱’一声。
  白色奥迪在红灯前急刹停下,小姑定定盯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玉手颤紧,手背白皙的皮肤下凸起几丝近乎透明的青筋。
  “去到医院之前,你最好不要说话,免得给你来一套军体拳。”
  小姑突然螓首一转,目光如电,猛地抬起玉手,我脑袋猝不及防被拍了一下,哎的一声懵逼望着小姑。
  我摸了摸被拍的地方,无视小姑的威胁,一脸郁闷道:“小姑,我都道歉了,要不,等会我从医院拆线出来,你在我身上招呼一顿,看能不能原谅我?”
  小姑淡淡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道:“这是揍你一顿就能解决的事情吗?”
  自从我对小姑做出那事情,她对我的宠溺一去不返了,变成另一个人似是,这也怪不得她,只能怪自己,何况是睡了有血缘关系至亲的人,饶是谁都暴跳如雷,能保持正常才怪,我苦笑道:“小姑,那你想怎样,你说吧,能不能给我透个低,有心理准备。”
  小姑听到我的话,又冷黑着脸,刚好绿灯亮起,没有再说话,脸孔又是一副毫无表情驾驶车辆在车流中穿梭,我坐在副驾驶上,继续讨好说着好话,只不过换来小姑一记冷眼,我才适当的停止喋喋不休。
  去到医院的时候,对我不理不睬的小姑,终于开声提醒我戴口罩,进入医院后,小姑和我一起在医院窗口咨询,交钱,拿号,全程陪同着。
  我知道小姑陪我一起来医院,有可能是妈妈吩咐的,也有肯能是出于情分,昨晚不清楚妈妈和小姑谈论什么,但我知道妈妈肯定把我受伤的原因告诉小姑了。
  轮到我拆线后,小姑蹙着眉头在旁边等待,视线一直在我脸上,我注意小姑的目光,抬头望向她,小姑一双美眸又恢复冰冷转开。
  拆完线,医生又给我涂上药,小姑向医生询问我的伤势什么时候能痊愈,医生回答等差不多要一个月完全康复,只是伤口不会恢复如初,会留下细微的伤疤。
  小姑一听,蹙眉沉默,美眸闪过一丝心疼,接着医生又给我开了一支去伤疤的药膏。
  我在大厅窗口想付钱拿药膏,小姑冷着脸给我付了,出了医院,已经是中午,妈妈打电话给我,说她吃过午饭,叫我和小姑在外面应付一下,然后再回酒店,顿了顿,妈妈又提醒我订好了下午四点回去安海市的机票。
  小姑握着方向盘,专心驾驶着白色奥迪,听到我和妈妈的通话,冷声道:“去我家吃饭,吃完饭,我顺便送你回酒店,一起开车送你和你妈去机场。”
  我点了点头,发信息给你妈妈说在小姑家吃饭,我望了望小姑,心里有些发愁着,看来是没时间得到小姑亲口说原谅我了,毕竟是一个心结,我不由得紧拧着眉头望向车窗外面。
  小姑开车回到小区后,又到楼下旁边的超市场买菜,还买了一包50斤的大米,我急忙揽活,将大米扛在肩上。
  小姑蹙着眉头,看到我讨好的举止,心底深处似乎被触动了什么,神色缓了缓,担心我的伤势,开声道:“你把米放下吧,超市有专送人员,我叫他们送就行。”
  我扛着大米行出超市门口,笑声道:“小姑,放心吧,才这么一点重量,很轻,压不了我。”
  “那随你。”小姑见我不听,索性不再理我,踩着两个高跟玉足,拎着两袋食材,快步进入电梯。
  回到小姑家,我马不停蹄扛着大米向厨房行去,嫌拆袋线麻烦,直接用刀把袋子口划卡,把大米倒入米桶。
  小姑围着蓝色围裙,从袋子拿出食材,一言不发整理在盘子里,开始洗排骨切白萝卜炖汤。
  我站在小姑身边,靠得有些近,淡淡的兰香味飘入鼻子里,目光不经意掠过一对丰满的胸部,纤细白皙的脖颈,一一落在我眼中,只是还没等我多想,小姑似乎觉察到我的目光,转头瞥了我一眼,拿着高压锅转身移开脚步去水槽刷洗。
  “小姑,我也来帮忙做饭。”我无意的偷看被小故发现,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从架子上拿一个红色篮子,帮忙摘菜心。
  做好饭,已经是一点半了,小姑拿勺子给我滔汤,然后坐下来自顾儿吃饭,因为还要送我回酒店以及去机场,怕时间不够,我吃得比较快,不小心被大口米饭咽在喉咙,捂着嘴巴咳嗽,脸色涨红,顿时急忙向卫生间跑去,对着马桶扣喉咙呕吐起来。
  “陈青,你咽到了?”这时候,小姑脸色煞变,一脸惊慌嚯的站起来,快速跑到我身后,想也不想张开手臂,从我身后抱着,一对美乳紧贴着我后背,双手扣着我胸腹处,想用海姆立克来给我应急救治。
  只是,我用手扣了喉咙,把没有嚼烂的米饭和青菜吐进马桶里,呼吸倏然顺畅了,小姑见状,从我背后离开,我跑去洗手台漱口的时候,感到一只玉手轻轻的拍着我后背。
  小姑不停在我背后抚摸,语气带着几分颤抖和生气:“去机场的时间还够,你着急什么啊。”
  我洗了一把脸,见小姑脸上有几分劫后余生担忧的神色,笑声道:“小姑,我没事了,不小心吃得快,呛到了。”
  “没事就好,继续吃饭。”小姑脸色灰色平静,缓和下来,转身行出卫生间。
  我把马桶冲了一下,回到饭卓继续吃饭,不过经过刚才咽喉咙的事情,也只吃了五分饱,也因为心烦的原因,喝了几口汤,没有胃口再吃下去,便放下碗筷。
  小姑捧着碗,蹙着眉头问:“我做的饭菜不合你口味?”
  我急忙摇了摇头,笑声道:“你和我妈做的菜有得一比,可以拿厨师证了,是我吃饱不想吃了。”
  “好吧,我送你回酒店。”小姑也放下筷子,站起来,行向茶几拿车钥匙。
  进入电梯,我和小姑沉默着,眼看电梯的红色字数从高到底,我咬了咬牙,神差鬼使抓着小姑的玉手,小姑转头瞪着我,想甩开我的大手。
  我反而紧紧抓着小姑这只白皙的玉手,一脸苦涩道:“小姑,能原谅我吗?”
  没听到小姑回答,电梯叮的一声停了下来,行进一对老人,小姑见状,一张精致的五官憋红了脸,羞怒瞪着我。
  电梯里有人,我只好松开小姑的玉手,电梯继续下降,等老人在一楼行出电梯,小姑站在我身边,黑着脸孔,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在停车场里,我坐在小姑白色奥迪的副驾座上,有些意乱心烦,小姑胸口起伏,似乎对我刚才在电梯里抓她的玉手相互拉扯,突然被人看到,心里羞耻生气着。
  我叹了叹气,在小姑驾驶白色奥迪开向小区门口的时候,突然,一群穿着警服和一帮小区保安站在小区门口,拦着业主们不给出去,而几台车辆也堵在前方。
  小姑一脚踩刹车,奥迪停在一台黑色小车后面,蹙着眉头,目光透过玻璃,盯着前方,一脸凝重。
  我望着小姑,疑惑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姑看了我一眼,蹙着眉头道:“不是很清楚,看情况,估计小区出现感染者了。”
  果然,小姑刚说完,就应证了她的话,一个警察带着口罩,拿着扩音器,说小区有人感染了希尔流感病毒,只能进,不能出,开始居家隔离,提醒业主散开回家,不要聚集,现在封小区出入口,公告等会贴在各楼层以及用短信方式发在业主群里。
  警察拿出扩音器,循环播放,一边维护秩序,只是业主们久久没有离去,三五成群聚集,议论声不断。
  小姑神色凝重,戴着口罩下车,我也想下车跟上,谁知被小姑喝止,叫我不要过去。
  我站在车门边,看到小姑向小区行门口行去,但她行了几步,随之又停下来,小姑返回车内拎着白色手提包,默默望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
  “陈青,事情紧急,你现在把车开到停车场停好,然后给我上楼,乖乖在屋里不要乱走,有话等我回去再说,我先把房门密码发给你。”小姑说完话后,拿出手机把开房门的秘密发给我,又打开车门,再次向小区门口行去。
  我挪身坐在驾驶座上,目光注意着小姑,见她行到一个警察面前,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证件,给警察看了看,那个警察目光倏然变了变,显得十分恭敬,小姑又轻声对警察说了几句话,警察立刻吩咐其他警察以及一群保安驱离人群以及维护好秩序。
  小姑朝我这里看过来,做出赶紧离开的手势,我点了点头,开车返回停车场,但我并没有上楼,再次向小区行去,忽然想起小姑是上都市的副市长,现在小区出现希尔流感,她要职在身,要做出相关的应急工作。
  其实,凭小姑一句话,警察可以放行我离开小区,只是避免万一出现什么情况,就是亵职,玩忽职守,她虽身为副市长,也怕人言可畏。
  我返回小区门口的时候,人群逐渐散开了,而短短十分钟不到,两旁也出现了不少警车警察和救护车,一台警车的报警声呜呜不停响起,一副俨然戒备的场面。
  小姑站在警察不远处,一边打着电话,见到我又出现在她眼前,第一时间踩着高跟风风火火急忙向我小跑过来。
  “陈青,你怎么又跑过来啊,快回去,免得感染了。”小姑带着口罩,放下手机,语气急促。
  我则是开声问:“小姑,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回去吧,这些事情有相关工作人员处理就好。”小姑放缓语气:“我刚才给你妈打过电话了,告诉她这边的情况,你再打电话给她说一下。”
  “小姑,那你注意些。”
  我担忧望着小姑,希尔流感病毒的可怕,我是一清二楚的。
  小姑看出我充满关心和紧张,点了点螓首道:“行了,什么风险我知道的,你赶紧回去。”
  我是非常想帮忙,可惜插手不了,只好转身离开,想起要居家隔离,立马跑去超市想买些食物储备在冰箱,只是超市门口也有几个戴着口罩的警察,见到我后,立刻摆手叫我回去。
  离开超市,回到小姑的房子,输入密码,进入大厅后,我心里十分担忧妈妈,拿出手机拨打电话过去。
  谁知就看到手机显示妈妈打来的电话,我一接通电话,传来妈妈担心的声音:“陈青,听你小姑说,出现感染者,要封小区了是吧。”
  我急忙回道:“是啊,太突然了,我现在出不去。”
  “那你好好待在小姑家,不要乱跑。”
  “嗯,妈,你放心吧,”我一脸紧张问:“妈,你能从酒店能出去吗?”
  不知道上都市会不会全城封锁,所以我担心顾虑妈妈一个人隔离在酒店,不能出也不能进。
  “现在还不会全城封锁,毕竟希尔流感病毒没有在上都市大规模扩散,所以还能离开,我一早就收拾好你的衣物,现在坐车去机场了。”
  电话里,传出妈妈柔和的声音,我听到妈妈还能离开上都市,顿时松了一口,瘫坐在沙发,放下心来。
  妈妈又在电话里提醒道:“还是那句话,你给我好好待在你小姑家,哪里都不准去,听清楚了没有?”
  我连连应声保证,和妈妈聊了一会,便挂了电话。
##第162章 对小姑疯狂大胆的表白
  希尔流感病毒流感在小区里出现,将我困在小姑家,让人防不胜防,妈妈独自一人回安海市,我只能滞留在上都市,且不知道小区要封多久。
  我内心煎熬从22楼的窗户向下望,小区除了警察和保安,还有穿着白色防护服的防疫人员外,全不见其他人,空地等门店其它地方,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所有业主不能擅自出去。
  晚上五点,小姑还没有回来,我知道她还忙着防疫工作,心里不免得担忧起来,惧怕她不小心感染希尔病毒流感,目前没有任何药物治疗,想到这一点,我坐如毛毡,心神不定,明知道在小区里,却不能出去找她,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了,一分一秒如度日般。
  我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谁知道电话里一阵忙音,不禁拍了拍脑袋,放下手机,着急也没用,只好干等了。
  时间在忐忑不安中渡过,眼看晚上六点了,我给小姑发了一条信息:“小姑,你什么时候来回,我先做饭了,等你一起吃。”
  中午的时候,我和小姑吃得不多,还剩不少菜,只需简单的要热一下即可,米饭热起来麻烦,干脆盛一大半出来,用来做蛋炒饭。
  晚上六点四十分,等饭菜准备好了,我坐在沙发上一边刷视频一边等着,等到快七点的时候,内心开始越发煎熬,更加忐忑不安。
  而这时,突然我听到嘎吱开门声和熟悉高跟鞋的哒哒响那一刻,心里喜悦万分,小姑回来了,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向门口行去。
  小姑戴着口罩,一手拎着手提包,一手提着一个黑色小行李箱,一进门第一时间开口问:“陈青,你吃晚饭了没?”
  见我一脸喜悦,小姑目光偏离,没和我对视。
  我笑声道:“饭刚热好,还没吃,等你回来一起吃呢。”
  望着小姑手中的黑色行小李箱,我不禁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原来妈妈上飞机前,想到我被隔离在小姑家,顺便把我的衣服寄过来了。
  “你先吃饭吧,等会我告诉你住的房间。”小姑瞥了我一眼,将行李箱递给我,说是我妈从机场里叫人寄给我的。
  我一把接过行李箱,放在一个角落,小姑转身行到玄关,弯腰脱掉黑色一字高跟鞋,嫩白的玉足换上了一双白色拖鞋,进入房间换了一套居家白色裙子,在外面接触其他人,免得有细菌病毒,又拿着换下的衣服走进洗手间丢在洗衣机里冲洗。
  给小姑滔好了一碗鸡汤,我拿出手机给妈妈发了一条信息,坐飞机从上都市回安海市要八九个小时,知道妈妈现在还在途中,我发信息告一五一十诉她这边的状况。
  小姑从洗手间出来,裙子紧到膝盖处,两条修长圆润的玉腿白生引人,一对莹白的玉足踩着拖鞋行到桌子旁坐下,见到我盛好的鸡汤,眉头微微舒展开,端起来喝了一口,开声说着小区目前的情况:“所有人居家隔离十五天,看情况再开放,到时候我再给你订机票回安海市,这段时间你先住在这里吧。”
  我吞下一口米饭,现在被困着出不去,心里也不着急,美国那边流感更加严重,已经有差不多一个多月,很多学校已经停课,相对于很多国家来说,希尔流感病毒才开始,很快席卷全球。
  这希尔病毒流感源头是来自美国,很多国家提前警醒,有了相应的对策,就是隔离,虽然目前没有特效药,但隔绝病毒流感的媒介接触,能有效减少传染。
  “小姑,我不着急回去,因为着急也没用,希尔病毒流感不会这么快些消失,一旦一个地方出现感染者,就会快速扩散,恐怕这个小区有不少感染者了,只是两三天内看不出症状。”
  我端着碗筷,沉思起来,每天关注美国那边的情况,心里担忧养父养母和干姐,自然对希尔病毒了解不少。
  “你懂得挺多的。”小姑沉默了几秒,目光撇了撇我:“我自然知道这病毒的严重性,有几天的潜伏期,目前相关部门只能积极做好防备措施,尽最大努力救治感染者。”
  我听出小姑语气很官方,也是政府人员的做法,有些担心问:“小姑,你这段时间还要出门吗?”
  “不出门了,小区是感染地带,市里的意思叫我居家办公,用电脑线上安排工作就好。”小姑顿了顿,语气一转,淡淡道:“别谈这方面的事情,菜凉了,吃饭吧。”
  听到小姑这段时间不出去,我放下心来,目光望了望小姑,心如明镜,知晓她是能离开这个小区的,是因为我才留下,也可以和我一起离开,只是缘由太多了。
  我不禁暗叹,她身为一个副市长,虽然以身作则是美事,但太过正经规范了。
  只是细细一想,如果小姑或者我都感染希尔病毒,去其他地方万一感染其他人,明知故犯,很有可能会被处分,官途有了劣迹,被竞争者抓住把柄,将话题在内部扩大,以后想继续升官,难如登天,不过,再往下深一层想,陈家权力依旧,即便小姑有什么劣迹,也能摆平。
  吃过晚饭,我和小姑收拾餐桌,意外隔离在小姑家,心里无法言喻的复杂,有喜悦和担忧,最重要的是,有机会和小姑解开心结。
  收拾好餐桌,我又主动帮忙洗碗,站在洗碗池边,身子有意无意碰小姑的胳膊或者贴近身体,试探着她的心理变化。
  奈何我太小看小姑了,似是看出我的小举动,根本不想给我机会和解,不着痕迹移开脚步,我看到小姑防备的情境,也没灰心,反正有的是时间和机会,顿时心情畅快了不少。
  从厨房出来,小姑给我整理了一间房间,被褥也是新的,买回来备用,一直没有拆开过,小姑转身行出房间,头也不回淡淡传来一句话:“我先去洗澡,等我洗完后你再洗。”
  “小姑,等会洗澡的时候,你叫我。”我行出门口,望着小姑的背影,故意说的亲昵。
  小姑无动于衷行进浴室,压根没有回应我,我摸了摸鼻子,又回到房间埋头整理好衣服,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我坐在大厅沙发上等小姑洗澡。
  约半个小时后,小姑洗好澡出来,白色裙子上披着白色浴巾,将一对诱人的胸部裹得密不透风,像是防备什么似的,一边用浴巾擦拭着并肩黑发,两截白皙的小腿如凝脂,嫩白的玉足穿着淡紫色露趾拖鞋,开声道:“好了,你去洗吧。”
  “好的。”我从小姑身上目光,避免又被当做色狼看待,回房拿衣服行进浴室。
  由于没出什么汗,再加上今天伤口拆线,我洗澡也是简单冲洗一下,穿好衣服,本想拿换下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谁知道洗衣机里面有小姑的洗好的裙子和白衫。
  估计小姑忘了拿出来凉,旁边架子上一个蓝色盆子里有洗好的内衣,奶白色的乳罩和小内裤晃入眼里,脸色不由得微微燥热着,脑子一热,心脏砰砰咯噔的跳着,神出鬼差伸手拿着柔软的奶白色乳罩闻了一下,洗衣液的清香味扑进鼻子,脑海倏然出现小姑精致的五官,随之回过神来,急忙把胸罩放回去。
  我想了想,把小姑的裙子和白衫一起放在蓝色盆子里,将衣服放在洗衣机里洗,随后捧着盆子行出浴室门口,看到小姑穿着淡绯色的裙子靠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玉腿合拢,秀气的玉足穿着拖鞋,腿上放在笔记本,神情认真盯着屏幕,好像在工作。
  小姑一脸全神贯注,没注意到我从浴室出来,我站在不远处,开声道:“小姑,你衣服要不要我帮你凉起来?”
  “哈?”小姑抬起螓首,发现我手里的蓝色盆子,猛地意识到什么,竟然忘了把洗好的衣服拿出来凉了,想到贴身的内衣被我看到,而且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近距离看了,还是自己的侄子,脸颊倏然躁红,急忙拒绝道:“不用,我自己来。”
  说完,小姑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茶几上,神色恢复如常,站起来行到我面前,一把夺过盆子,嫩白的玉足穿着拖鞋向阳台行去。
  我去饮水机打了一杯温水,行到沙发旁边坐下,见到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看了一下,大致内容是关于希尔病毒预防的工作,本想再看多几眼,小姑凉好衣服回来了。
  小姑重新坐在沙发上,不管不理身边的我,一脸淡然,继续敲着键盘,突然又停下来,转过螓首,询问道:“你吃药了吗?”
  我愣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肯定是妈妈把我抑郁症的事情告诉了小姑,现在提醒我吃抗抑郁药,也是妈妈叮嘱过小姑的,不过和妈妈一起这几天,我只是隔天中午吃一次,晚上基本不用。
  “吃什么药?”我明知故问,一脸疑惑望着小姑,想看看她的反应,这段时间居家隔离,从琐事或者在小事上和小姑拉近关系,一步一步得到她原谅。
  小姑双手从键盘离开,蹙着眉头道:“你抑郁症的事情,你妈和我说了,如果你感觉情绪不对劲就把药吃了,如果和平时没两样,可以忽略,不过,站在我的角度以及建议,你还是吃比较好。”
  我听出小姑关心的语气,虽然不肯原谅我,但还是对我放不下心来,我靠在沙发上,故意叹了一口气:“不吃了,就算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小姑脸色猛地沉了下来,眉头紧拧,随后又舒展开,语气讽刺道:“我提醒过你了,你爱吃不吃。”
  我听到小姑语气带刺,不为所动,见她又低下螓首,啪啦啪啦敲着键盘,故意把身子挪近,几乎贴在一起,近距离看着小姑白皙精致的侧脸以及弧度优美的唇瓣,突然有种想吻一口的念头。
  仅是一瞬间的念头涌现,我马上又湮灭这种想法,免得脑袋一热朝着小姑嘴唇吻上去,那就是一泼未平一波又起,小姑对我防备之心更加深了,一个只有溺爱你对你付出亲情的亲人,你突然趁她喝醉把人给睡了,谁都接受不了啊。
  我索性装作认真观看小姑工作,目光盯着电脑,脑袋也靠过去,手臂也随之贴着小姑的侧腰,肩膀与香肩紧依着。
  小姑感觉我贴近她的身子,身体的温度好像突然上升了一个顶点,霎时一股燥热感如点击般传遍全身,从没有亲密接触过男人,眼前这个男孩更是她的侄子,也是第一次和自己发生关系的,让她整个人微颤了一下,纤细嫩白的手指在键盘忽然停止,玉手一抬,将我脑袋推开,双手猛地拽着我的胳膊,从沙发站起来,用力将我往我房间里拖去。
  “小姑,我就是想看看你工作,好出个主意什么的,等等,你拉我去哪啊?”我故作惊愕嚷起来。
  我很清楚小姑是部队出来的,格斗技巧不是陈思婷跆拳道那种,而且学历也是博士,高知识分子,武力和学历同兼,姿色容貌出众,身在官位,无论哪一方面的能力都胜别人一筹,我被小姑擒拿技巧拽着,竟然一时间毫无反抗之力。
  “不用你出什么主意,给我吃药。”小姑将我拖进房间,双眸冷瞪着我,同时压抑着复杂的情绪。
  “小姑,不吃行不行啊。”我望着小姑,心里暗暗感叹,和妈妈一样,有同曲异工的特点。
  小姑松开我的手臂,沉着脸道:“不行,药在哪,拿出来,我看着你吃。”
  我以为小姑放任不管我吃不吃药,又突然强迫我起来了,只好如实说道:“小姑,吃这些药吃多了有副作用,我觉得吃中午的就够了,晚上不用。”
  “不要在我面前胡扯,你现在打电话和你妈说去,和我说没用,只要你妈同意你不吃,我就不强求,要不你还是按我说的去做。”小姑冷冷盯着我。
  “还是不用请示我妈了,我吃,马上吃。”我摸了摸鼻子,露出示作讨好的表情,转过身子去行李箱找药,暗暗偷笑起来,只要能让小姑对我有情绪,就好办了,对我不理不睬才是让人生不如死。
  在小姑亲眼监守下,我吃了晚上的抗抑郁药,小姑脸色微微缓和下来,脸上毫无表情提醒我早些睡觉,然后向外面行去。
  现在才晚上八点多,我没有那么容易睡着,也跟着行出房门口,却见到小姑抱着笔记本电脑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知道小姑是在躲着我,刚才贴近她时,小姑的身子很明显颤抖着,不知道是抗拒我,还是其它原因,我也没有死缠烂打,吃了药的情况下,刷一会手机,似乎想起什么没有做,猛地从床上爬起来,快速打字给纳兰曦发了一条信息:我想你了,吃晚饭了没有。
  随后,我不假思索,又复制发给纳兰曦的信息,给妈妈,陈思婷,伊妮娜.艾利姐姐一起发过去,发完信息后,我重新躺在床上,很快有了困意。
  第二天七点醒来,也是在小姑家隔离的第一天,我一阵饥肠辘辘起床,换衣服,刷牙洗脸,准备去厨房弄些吃的。
  向厨房行去时,突然听到另一房间的房门开着,不时传来小姑轻微的喘呼声,我心里有些疑惑,小姑起床这么早,在干什么?
  我怀着疑惑的心思,行到房间门口一看,原来是小姑在跑步机上跑步锻炼,脖子挂着一条白色毛巾,嫣红的嘴唇微张,吐着气息,穿着一身灰色弹性十足的紧身衣,紧身上衣与弹力紧身裤充分裹着娇躯,身材显得凹凸有致。
  让我目光忽然一亮,视线聚集在小姑身上,紧身上衣是七分的,露出一片平坦苗条白皙的小腹,肌肤白如凝脂,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充满一种诱惑性的线条美,光洁的小腹上一个细小如月牙形状的小肚脐,几乎形成一条细线。
  特别是紧弹的裤子将小姑阴阜部位勒凸成河蚌形的弧度,丰满圆润的玉臀如蜜桃般引人,随着两条修长美腿前后跑动,一对美乳如波浪上下颤动着。
  我静静欣赏着小姑跑步的美姿,阳光透过玻璃窗户,小姑白皙的脸上额角处有细小的汗珠,如晨露般晶莹,我心里骤然一跳,明知和小姑有血缘关系,在这一刻,竟然萌生了想将她占有的想法。
  只是很快我又将这欲望浇灭,上一次小姑喝醉才导致我做了她无法原谅我的事情,如果再来一次,恐怕换回不了,也不敢继续错下去了。
  小姑发现我站在门口,撇了我一眼,将跑步机的速度减慢下来,一边用毛巾擦拭着额角脸上的小汗珠,脸上有一丝红润,开声道:“你等我再跑十分钟,然后做早餐。”
  “小姑,早餐我来做吧。”我想了想,询问道:“家里有没有面条鸡蛋?”
  小姑疑惑望着我,似是不相我做饭的水平,毕竟晚上的饭菜我都是回锅热一下,好像蛋炒饭也还不错,见到我认真的表情,小姑还是点了点螓首,想开口告诉我食材放在哪,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我看出小姑的心思,嬉笑道:“小姑,我去找找,等我做好了叫你。”
  我转身离开,来到厨房,打开橱柜和冰箱翻了一遍,找到了鸡蛋和面条,小葱,等我快煮好面条的时候,小姑出现在厨房里,换了一身衣服,淡绯色宽松圆领衫,下身是白色直筒裤子,踩着一双平底鞋,身上有沐浴露的香味,刚跑完步洗澡了。
  小姑站在一旁,目光有些异样看了我一眼,又望着煤气灶蓝色烧着熊火的汤锅,开声提醒道:“注意,面条不要煮稀烂了。”
  我用勺子搅动着锅里的面条,故作不满道:“小姑,你要相信我,我经常帮妈妈做饭,学了不少技巧。”
  小姑一脸淡然回了一个‘嗯’字,不想和我多说,目光移开,盯着汤锅。
  很快,鸡蛋面条煮好了,我把面条端到餐桌上,小姑拿着两副碗筷摆开,俨然分工合作的场面。
  吃完面条,小姑没有夸赞什么,看出还算满意,从房间拿出电脑笔记本来到大厅,看样子又开始工作了。
  我坐在小姑身旁,故意贴近她身子,开声问:“现在小区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小姑并没有打开电脑,见我贴近身子,又推了我一把,我又靠近,小姑恼羞瞪我一眼,也就没有再推开我,忧愁道:“情况不乐观,一夜之间已经有五个感染者,潜伏期过后,后面感染人数还会继续攀升,前一段时间,我们市内的制药公司就开始研发希尔病毒的疫苗,现在还没有眉目,等吧,疫苗起码要几个月才有进展。”
  “这种病毒损害人体器官,想研发针对性的疫苗,的确不容易。”我叹了一口气,天灾人祸,瘟疫,谁也挡不住,唯有想办法把控和救治,只是这染希尔病毒能将人的呼吸道和各器官损害枯竭,很难救治,研发疫苗更加难上加难。
  闻道小姑身上的香味,像是花蕊吸引蜜蜂那种无可抗力的躁动,我身体不由得又贴近一些,几乎向小姑的娇躯挨了上去,我知道这样做,或许得不偿失,但我也只有对小姑死缠烂打这种办法了。
  小姑眉目飘忽了一下,盯着电脑,想开始工作,却见我如牛皮贴紧她,没有先前的冷淡,脸上露出几分无奈:“陈青,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见状,急忙拉过小姑的玉手紧紧握着,五根纤纤玉指如无骨柔荑,玉手的肌肤透着微微清凉,有种用力紧握生怕能将这一只玉手捏坏了一般,笑声道:“小姑,那天晚上的事情,肯原谅了我吗?”
  小姑神色微变,似乎对我又提起这事情,目光涌起一丝羞涩,也仅是一瞬间在眸子里沉入大海消失不见,玉手感觉在我宽大的掌心有种厚实感,心里没理由一颤,叹声道:“我是你小姑,你是我最亲的人,不原谅你又能怎样?”
  这两天,小姑见我有悔改的意思,看我的表情和眼神就很明显知道想对自己认错,只是还很矛盾,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糊里糊涂被侄子夺走了,轻易原谅岂不是显得很随意。
  可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圣洁的,戴凤冠披霞帔或穿白色婚纱那天晚上才能交给重要的人,不过,终归还是要面对,总不能一辈子将事情记挂在心里。
  我听小姑松缓的语气,差些兴奋起来,急忙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免得被小姑看见我得意忘形的表情,紧紧握着她的玉手不放,讨好道:“如果小姑不原谅我,估计我内疚一辈子了,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特别是心里堵的发慌,每次想起这件事情,我都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都差些要疯了,想着一定要来上都市和你当面道歉,也知道道歉也没法弥补过错,但重要的是,我一定要见你。”
  小姑心里一颤,我的话似是戳中心底某处地方,脸上重新换上多日不见得飒爽风姿,只是脸色一沉,冷声道:“我突然又不想原谅你了。”
  我欲哭无泪,高兴的心情销声匿迹,抓着小姑的玉手放在腿上,急忙道:“小姑,你刚才说好的接受我道歉,怎么又反悔了?”
  “你说为什么?”小姑挺直身子,美眸涌起一丝委屈和愤懑,双眸通红,突然甩掉鞋拖,一双玉足踩着沙发,用力快速将我压在身下, 丰腴的大腿紧紧夹着我腰部。
  我又愣又懵望着小姑,被她措不及防撂倒在沙发,又坐在我小腹上,感受到小姑的臀部如棉花柔软,没心思去品尝这一美景,我也没有反抗,至少弄清楚什么原因让小姑突然委屈起来。
  小姑一手抄起沙发上的灰色靠枕,语气委屈夹着几分冷冽道:“这几天,我为了你和你妈夹着陈家中间,知道我有多难受吗,你被你二叔骂了一句,我晚上打电话和他吵架了,这些年来,我每次去你家看望你姐,你妈从不待见我,还想方设法赶我走,我没错什么啊,是他们的错,为什么附加我身上,我也是人,你妈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躺在沙发上一动一动,坐在我身上的小姑双眸红润,溢着水雾,表情委屈,我一时间沉默着,这些年也难为小姑了,夹在妈妈和陈家之间,现在想牵线化解一些矛盾,让我们和好,起码不是见面就大打手出的场景,却被妈妈冷眼冷言相向,是谁都没法释怀,但现在妈妈接受小姑了,谁知小姑心里惦记这些年在妈妈那里遭到的不公平对待。
  我苦笑道:“小姑,你也和我妈和好了,我也知道你委屈,如果过不去这道坎,要不你在我身上发泄一下。”
  小姑丢掉灰色靠枕,双手撑在我胸膛,咬牙切齿道:“再好不过了,我也是这样想的,毕竟我不敢打你妈,因为她是我尊敬的嫂子,我也下不了手,你是她儿子,这仇得从你身上找回来,现在我只好揍你。”
  我一听,猛地瞪大双眼望着小姑,倒是真怕被揍,毕竟我也是随便说说的,而小姑一脸认真的表情,我有些慌了,顿时急忙挣扎,双手抓着小姑的双臂,一气呵成用力往怀里拉,小姑也没有反应过来,被我抱在怀里,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我张开双臂紧紧搂着小姑。
  小姑一阵慌乱,双腿乱蹬,嗔声道:“陈青,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我纹丝不动抱着小姑,双手在纤背磨蹭安慰,将螓首拢靠在耳边,在小巧白皙的耳垂边柔声道:“小姑,这些年来辛苦你了,你受的委屈,我来弥补,以后我会好好对你,你也原谅我妈吧,如果你真要打我,下手轻点,毕竟你一套军体拳在我身上招呼,我真承受不了。”
  小姑原本一直挣扎的身子,听到我一番话,突然停下来,紧张感也消失不见,静静趴在我身上,螓首对着我脸部,一脸柔情,玉手轻轻抚摸着我头发,双眸充斥的水雾,几乎要滴落泪珠,小声呢喃道:“傻瓜,你是我的侄子,我又怎么会舍得打你,当初我在部队里得知你丢失了,心里的难受不比你妈少,现在你回来了,我高兴都不来不及。”
  我感受到小姑真心实意对我的宠溺,心里无法言喻的高兴,认真问:“那你原谅我了?”
  小姑美眸游离,柔声道:“原谅你了,这事情你以后也别再提了。”
  我搂着小姑的纤腰,偷笑道:“小姑,如果过不去,你会怎么样?”
  小姑语气一转,认真道:“你如果还在继续提这件事,我就不管你了,把你赶出门。”
  我知道小姑是口不对心的恐吓我,我也一脸认真道:“可是,小姑,我可以不提,但我也无法做到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陈青,你……”小姑倏然瞪着我,眼神愣住了,没想到我一直惦记那晚的事情,似乎要刻在心里似的。
  “小姑,我喜欢你。”
  我望着小姑精致的脸孔,那一双美眸的水雾隐退下去,委屈过后而和解放下的脸孔,有种别样的嫣然美。
  只是这双美眸此刻露出匪夷所思的眼神,听到我的表白所露出的惊愕和意外,一时间,小姑愣愣望着我,一动不动趴在我身上,似乎忘记了时间,空气仿佛也在这一刻静止下来。
  离我近在咫尺的两片豆蔻色如晶莹欲滴的嫣唇,仿佛一点一点吞噬着我的意志,胸膛挤贴着一对柔软的美乳,让我不禁定定出神,心里不由自主冒出一个让自己都意识不到的疯狂念头,我喜欢小姑,喜欢她。
  我双手猛地捧着小姑的脸颊,对着两片柔唇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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