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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恍荡的柔肌
捂着胸口又从卫生间出来的安澜,对着一桌子的菜皱着眉。刚刚又剧吐了一番的孕妇,手足无力,实在没有什么胃口。

“还是吃不下?”李冠雄摇了摇头。

“你儿子太能折腾了,想要他老娘的命啊!”安澜摸着肚子,抱怨起胎儿来。

“是最近太忙了吗?”

李冠雄问。

官司正打得火热,安澜不仅要领导李冠雄一方的操作,还要帮卢雪媛考虑应答提纲,每天还得应付两派舆论的激烈交火,确实有够费脑筋的。

“没事……”安澜又揉揉胸口。

虽然挺累,但这件事这么重要,她也不放心交给别人。

整个集团的业务现在举步维艰,李冠雄自己确实也忙不过来,她安澜再难也得硬撑着。

“如果太累,案子的事就叫刘律师缓一缓,进程不要赶得太急。阿丁在岛上的工程又赶得急,也不能松劲,不然我就叫他回来顶替你了。”

李冠雄拍拍她的手。

明知自己说的是废话,法庭的排期可不是由他想改就改的,但目前也只能这么安慰了。

“怎么可能缓得下来?何况我也现在也急需那笔遗产!”安澜笑道,“公司的生意现在还在谷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爬得上来……”

“公司已经在好转了。”

李冠雄说,“起码现在集团总部的运营是正常的,虽然比起高峰期还差不少。下面那些公司都在开始重新运作了,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将其中的一些重组一下……”

“接下来有精力的话,最好是重组一下。一个个都半死不活的!”

安澜摇头道,“看看股票就知道了,一直在四十来块徘徊。我们前几个月是冲破过一百一十块的!”

自从欧振堂被捕,中都集团的股票反弹了一小波,由最低三十多块升到四十多块,然后就一直在这儿波动。

李冠雄本就已经没什么能流转的资金了,挤出来的几个亿大多去股市低价抢回自己的股票了,被欧振堂搞了一通之后,他更重视紧紧攥住足够的股权。

好在古兰森岛那边目前有泰国大亨的资金注入,保持着建设的进度,他暂时不用烦那边的资金问题。

但如此一来,丁尚方就给粘在那儿了,李冠雄必须让自己的人在主持古兰森岛的建设,紧紧把握主导权。

“我已经叫姓刘的骚货想法子加快案子的进度了。”

李冠雄说。

他现在确实非常渴望尽快得到遗产那笔巨款,一来自己现在确实很难拿得出现金了,集团的运营受很大影响。

二来他在古兰森岛的度假村中还有很多创意项目,不想让泰国人插手。

三来无论集团总部还是旗下各个公司都极度急需流动资金。

四来可以趁着低价重新吃回自己的股票,顺便拉升一下股价……

“那你还有钱有精力拍新电影?听说这次还想搞大制作?”安澜问。

“电影那边,用的是几个婊子卖屄的钱。她们辛辛苦苦卖屄,就当回馈啦!”

李冠雄笑道,“其实主要是为了造个声势,告诉天下人我们仍然实力强劲,还是非常进取。至于电影什么时候拍,看着办呗,也许下个月,说不定要到明年。这么大的制作,我们得准备啊,是不是?”

安澜明白了李冠雄的意思,公司重振要声势,案子洗白要声势,估计作为公司活招牌凌云婷在开演唱会前也需要声势。

“那电影就是先搞个噱头是吧?你还打算正式启动对吧?”

安澜也笑了,“不过你好象还在谋划什么大的举动?这两天看你一直跟袁显躲在办公室里聊好久。”

“还能有啥举动?最近好事没有,坏事一件接一件!”

李冠雄叹道,“公司出了内鬼,我安排阿袁去查了。林昭娴录音带的事你知道了吧?都好些天了。”

摇着头,将林昭娴录音被泄漏事件从头跟安澜说了一下。

这几天他跟安澜各忙各的,见面都在研究案子的事情,连睡觉都没在一起,还没空跟安澜沟通这件事呢。

安澜皱着眉听着,虽然一天都没吃啥东西,却时不时打着嗝。

录音带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但没料到李冠雄在怀疑出了内鬼。

听了一会,问道:“那你觉得是公司高层出了问题,还是服务员?”

“暂时还不能确定,我倾向是高层。”

李冠雄说,“这个人必须马上抓出来!他是在会议室录的音,说明他手里一定还有我们会议的录音。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集团的一举一动,他妈的都被别人看透了!”

“你的意思,是这个奸细早就进来了?难道从老欧在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安插进来了?所以老欧搞我们才这么顺利?”

安澜沉吟道,“也对,集团里那些服务员一直在换……”集团正面的运作虽然全都是李冠雄说了算,但做做样子也都要经过董事会决议的。

所以商业上他们的秘密一直就给对手提前截获,这半年来举步维艰。

倒是他们干掉老欧用的是见不得光的手段,只有李冠雄、安澜、丁尚方、袁显等有限几个人知道,才没有泄漏得以成功。

“我倒是希望是服务员,只是为了搞一点八卦新闻,那影响我们还能控制。但仔细想想不应该这么简单,这事不能大意。”

李冠雄握拳道,“我跟袁显分析过了,集团最近这半年运营处处不顺,我本来就觉得所有的策略为什么都被人提前把路堵死了?这下明白了,应该就是内鬼干的。这个人不知道我们黑道的信息,但却对我们的正当生意非常了解,肯定就是在董事会泄漏出去的……”滔滔不绝地,向安澜分析起他对公司高层每一个人的判断。

谈到他最怀疑的三四个人,咬牙切齿的捶着桌子,发誓要将那个内鬼生吞活剥。

“其实,我觉得这个时候你更要忍得住气。”

安澜说道,“我们现在情况不太好,公司还没回到正轨上,还需要那些人出力,查的时候也得注意笼络人心,别用力过猛,牵扯太多人!”

听李冠雄怒气冲冲的样子,她倒真有点担心他不给那些高层留下面子和余地。

“这个我心里有数!”

李冠雄点点头,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跟安澜争辩。

那帮王八蛋哪一个不是拿了自己的大把好处,又有一堆把柄在自己手上,还怕他们反了不成?

“抓内鬼的事,我可能真不太能帮得上忙了。”安澜抱歉地说,“雄哥,对不起喔,我的精力现在只能应付这案子……”

“我本来就连案子没打算要你帮忙!”

李冠雄拍拍她的肩头,“你现在第一要务,就照顾好我的儿子,然后才是案子,知道吗?”

看到安澜如此剧烈的妊娠反应,李冠雄都担心她案子能够顾得过来。

“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儿子就保证平平安安出生!”

安澜将脸蛋在他的胳膊上擦着,“还有这案子,我一定会盯紧的。关系太大,我绝不容许出一点差错!”

“你身体不太好,就别整天顾着整姓杨的小妞了。”

李冠雄忽道,“孕妇不能老是生气的!大鸡他们会收拾她的,你担心啥呢?”

安澜三天两头地就会去“探望”杨丹,他是知道的。

根据大鸡的报告,她对如何折磨杨丹可以说事无巨细,安排得细致之极,深恐这杀弟仇人得到片刻安宁,看来也是花了不少心思,仇恨一直在她的胸中膨胀。

“那群王八蛋,就知道玩女人!要是那小婊子抛抛媚眼嗲一嗲,搞不好就轻饶了她!”

安澜愤愤道,“我不管,我就要看着那小婊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然怎么解我心头之恨!”

“火气这么大,是不是我太久没有滋润你了?”李冠雄亲一下她的额头,“那倒是我的不对了……”

“那你什么时候要来滋润我呢?”安澜幽幽看着他,嘟嘴说。

“这几天看你什么时候身体调理得舒服一点,我就来滋润你,好不好?”李冠雄淫笑着,捏了捏安澜的脸蛋。

********************

中都大厦那间幽暗的房间中,马达声响个不停,两根不停伸缩着假阳具,正随着音乐的节拍,在杨丹的阴道和肛门里进进出出。

被牢牢绑在椅子上的杨丹双腿被捆在两边扶手上,敞开的下体完全躲避不了这“强奸机器”的折磨。

而她已经被“开苞”过的尿道,也塞入一根小小的金属棒,堵住了她已经涨满膀胱的尿流。

轻声呻吟的着少女小腹微微隆起,今天,她已经喝了二十几泡臭尿了。

但是,她连稍为大力动一下都不敢,行将涨爆的膀胱让她身体几乎要爆炸。

可是,随着强奸机器的抽插,杨丹的身体还是一顿一顿地抽搐着。

插在她阴户里那根假阳具非常粗大,在马达声中一抽一送,时不时还在她的肉洞里打着转。

杨丹被搞得翻起白眼,她已经脱力了,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而电视中,她昔日的拍档章璐凝正在高歌起舞,表演着单飞之后的第一首上榜歌曲《锦绣大道》。

超大的音量轰得她的耳膜咚咚作响,那热烈激昂的音乐,听在杨丹的耳里,却是无尽的心酸。

半个月来,她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日夜不停地被奸淫凌虐着。

安澜的意思是将她往死里整,不必顾忌她的死活,什么时候玩死就悄悄埋掉。

不过执行命令的大鸡并不打算搞死她,这么漂亮的少女并不多见,而且还是个大明星,留在这儿一直做他们的玩具多好!

于是,杨丹虽然每天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但却偏偏死不了。

“大步踏上金光大道,张臂向太阳问声好……”章璐凝歌声激扬,仿佛正在金光大道展翅飞翔,振奋着聆听者的心情,甚至还包括黑暗中杨丹。

章璐凝正在继续她的歌星梦,正在尽情享受她的荣光,第一首单曲一上榜就是季军。

而自己,却日复一日地捆在这暗无天日的淫虐中,受尽无穷的折磨,无望地等待着生命结束的那一天来临!

“不!我不会永远这样,我一定会重见天日的!”

杨丹在胸中嘶吼,“外面的阳光,是那么的美好,我还年轻,我会撑过去了!”

她失神的眼光扫过房间中那一张张嘻笑着的面孔,从墙上的通气窗透进些许的阳光,看上去却比房间里昏黄的灯光明亮太多了。

杨丹脑里又回荡起凌云婷的《混沌》,浮现起歌曲里面那个翩跹起舞扑向光明的女孩,她比从前任何时候,更加体会出歌曲里面的意境,那份急切的期盼、那点仿似柔弱却拉扯不断的坚韧信心,活生生便是她此刻心里的写照。

那个女孩难道不就是自己吗?

杨丹的魂魄仿佛已经飘到云端,融入了那个歌曲里面的女孩身体中,迈着艰困的步伐,举着无力的手臂,抓向那一丝光明……

肉洞里的“炮机”还在加速抽插着,杨丹又一次在性欲的高潮中抽搐起来,可她的眼神,却约莫多了几分神采。

章璐凝仍然吭亮的歌声,回荡在她的耳旁,激荡在她的心里。

那曾经是她的拍档,曾经是她的姐妹,她们是一体的,小凝能够得到的光明,她也要得到……

“嗷!”

杨丹突然发出一声比章璐凝歌声更响亮的大叫,插在她尿道、阴道和肛门里的三根东西突然同时放电,心神飘忽的杨丹身体猛的一抖,仰头朝天惨叫起来。

但她的叫声并无法持续多久。

循例地,一股尿柱冲进她极限张开正狂呼着的口中,打断了她的叫声,不管她的气管倒喷而出的气流将尿液喷出口外,将尿液对着她的眼睛、鼻孔、唇舌间乱甩,淋了杨丹满头满脸。

“阳光请做我向导,迈开大步书写我毕生骄傲!”

音响中继续传来是章璐凝激昂的歌声,杨丹这位昔日的拍档,正迎着阳光高歌前进,沐浴在歌迷们如潮的欢呼声中。

章璐凝单飞还没半个月就推出的这第一首单曲,刚刚开播就大受欢迎,有评论员认为,这也许是沾了丹璐少女中途夭折的光。

也就是说,章璐凝的成功仍然有杨丹背后的一份功劳。

大鸡叉着手走了过来,兴趣盎然地欣赏着美女明星死去活来的惨叫。

杨丹时不时猛烈地抽搐一下,浑身上下布满着汗珠。

大鸡伸手在她的胸前一抓,滑腻的乳肉在汗水中一溜一溜的在掌心中滑动,在痛楚中肌肉已经有些僵硬的杨丹,此刻双乳显得越发坚挺,已经在无穷无尽的性高潮中沉沦的两只小乳头,耸立在酥胸上随着身体的颤抖摇荡着,敏感异常。

给大鸡的手掌一刮,又是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叫。

“饶……饶了我……”杨丹哀怨地望着大鸡,上气不接下气地低声哀求。

这种痛苦的折磨,她真的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就算现在无法获得光明,她此刻也只盼能多喘上两口气。

大鸡叉着手欣赏着她在崩溃边缘的凄绝神情,手往下摸到她的小腹,轻轻一按,杨丹又是迸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大鸡微微一笑,首先将插在杨丹尿道里的小金属棒抽出来。

杨丹身体马上一阵急剧颤抖,伴随着一声哀怨的长鸣,从她尿道里射出的尿液便象离弦的箭,一直射出三四米远。

而杨丹的叫声,也随着膀胱的释放,变成更为悠长,一直紧绷着的肌肉渐渐松弛,整个人全瘫了下去,那还嗡嗡响使劲运动着的两根假阳具,就象抽插在一团死肉上似的。

大鸡关掉了开关,马达声在“嘶嘶”声中缓了下来,在杨丹下体辛勤耕耘了好久的两根假阳具,终于停止了抽插,退出了女孩接近癫狂状态的前阴后庭。

杨丹的阴户里喷出如泉的爱液,被粗大炮机疯狂抽插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阴道口变得紫红,敞开的肉洞一时合不上,跟下面同样合不上的肛门一般,形成两个深邃的肉孔。

大鸡蹲下身去,手指在她的肉洞上又挖又抹,观察着饱受摧残的女阴现在的状态。

“呜呜……我不行了……”杨丹从失神中缓缓振作一下,屁股轻轻扭动,对大鸡哭泣着求道,“求求你了大鸡哥,我听话,我听话的……不要再折磨我了……”

“那可不行!”

大鸡手指挖入她的肛门,在她被磨得红肿的肉壁上弹着,“你是件难得的试验品,还有好多玩法要在你身上试呢!等试完了,安澜姐的气也消了些,说不定就……”

“不要……”杨丹泪水直流。

他们折磨女人的法子层出不穷,怎么可能有试完的时候?

再说了,安澜看自己的眼神,简直就是将自己炖了吃掉!

除非……

除非等妹妹生下她安家的骨肉,安澜或许才会稍为淡却一下对自己的仇恨?

但这种不靠谱的盼望,什么时候能够实现呢?

“告诉你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大鸡站起来解着她身上的绳子,忽然问。

检查完杨丹的阴户和肛门,这小妞的忍耐力似乎是越来越好了,刚刚还象奄奄一息的样子,现在又有精神了。

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杨丹觉得对于自己来说,这个世界已经基本上不存在什么希望,哪来的好消息?

刚刚在心中鼓起的一点气息,随着大鸡诡异的证据和动作,这时不知道藏到心内什么地方了。

“好消息就是……”大鸡自说自话,“你那个小白脸情人,心里还很惦记着你呢!杨大明星魅力还是不错的!”

“什么小白脸?”杨丹愣了一下,随即想了起来,“是冯……冯……冯杰?”

“就一个被操烂的婊子,也不知道他为了什么!”

大鸡将杨丹双腿上的绳子解开,杨丹下意识地夹住双腿,却给他在屁股用力拍了一下,乖乖地又将双腿分开,露出犹自涨痛不已的肉洞。

一个被操烂了的婊子……

杨丹内心酸痛不已,“我是一个被操烂了的婊子……”她脑中嗡嗡叫着,分开正被玩弄着的阴户上又给揉捏起来,佐证着她“被操烂婊子”的身份。

“至于坏消息呢……”大鸡笑道,“就是那小子你是见不到啦,已经被警察抓起来了。没想到你那小白脸还真是胆大包天啊,居然敢闯到公司里想救你?老大放了他一马,没要他的命。不过偷窃和伤人的罪名,也够你那老相好坐三两年牢啦,呵呵!”

大鸡手指从杨丹阴户里抽出来,拍拍她的阴阜,打量着这个被摧残到不象人样的美少女。

终于被解开束缚的杨丹抚摸着酸痛不已的手臂,从椅子滑到地上,哆嗦着望向大鸡。

已经被囚禁在这个房间里好多天了,没有被捆绑的时间屈指可数,这会儿放她下来,未必就是什么好事。

大鸡的眼神里,似乎还在等待着杨丹对冯杰“盗窃”被捕消息的反应,可他也没有想到,在杨丹心里,哪有空去关心冯杰。

她现在只关心的是,他们又要怎么炮制自己?

“去洗个澡!洗干净哟。”

大鸡无趣地指着卫生间,“今天你可能比较难熬,洗个热水澡休养一下。”

看着杨丹满身的汗渍、尿渍甚至粪渍,就象刚刚从臭水沟里捞上来一样,看多几眼也令人没了性致。

“是,大鸡哥……”杨丹应一声,撑着地板想爬起来,可腿一软,身体还没站直,整个儿又跌坐下去。

结果,到卫生间的短短几步路,她是爬着过去的。

温水冲刷着杨丹肮脏的身体,洗发水、沐浴露、牙膏……

多么熟悉又多么陌生的东西,杨丹已经记不起上次使用这些生活用品时,是什么样的体验了。

但无论如何,此时此刻,她的身体难得地感觉舒适,她曾经娇嫩的肌肤,纵使无法变回从前,但起码在此刻仿佛回复了一些光泽。

在敞开的卫生间里,在大鸡他们的注视下,杨丹洗刷着自己的身体,即使她知道,此时的洁净只是暂时的,踏出卫生间之后,她的肉体马上又会被污浊覆盖。

杨丹手指挖着自己的阴道,将水流冲进饱遭蹂躏的肉洞,洗清里面囤积已久的污物。

两个开塞露在她自己的挤压下,灌进她更加污秽的肛门。

杨丹蹲在马桶上拉出腹中的恶臭,为了等会儿在他们面前排出的东西,没那么难闻和难看。

大鸡说一会儿她会更加难熬,那将是什么?

轮奸、鞭责、异物插入……

那只是寻常手段,连电击乳头和阴唇都有点习以为常了,看着大鸡煞有介事的样子,那也许将是她想象不出的痛苦体验,可杨丹脸上却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大鸡并没有催她,只是指挥着手下清洗着地板和道具。但不管怎么洗,沾满着各种排泄物好多天的地板,还是留下一大块一大块的污痕。

当杨丹裹着毛巾从卫生间出来时,她已经可以比较轻盈的自主步行了。

回复了些许精力的女孩怯怯地望着大鸡,从房间里正在架设的各种灯光和摄影设备来看,杨丹猜想自己即将为一部淫秽小电影的女主角了。

大鸡笑道:“我们的大明星来了!这次可要成为国际巨星了呢!”拖过杨丹的身体,一把将她的毛巾扯掉,露出她刚刚洗得干净的胴体。

房间里围着十几号人,杨丹却连遮掩一下身体的重要部位也不敢,被赤裸裸地围观隐私部位,她悲哀地觉得自己好象有些习惯了。

“恭喜你,你成为国际束缚表现大赛的九十三号选手!”

大鸡拍拍杨丹的脸,指着房间中几个陌生面孔说,“这几位是大赛主办方派来的工作人员,这位是田中先生,这位是真野先生、这位是清川先生……”

“日本人?”

杨丹打量着那几个或胖或瘦或老或少的男人,心中惴惴不安。

什么“束缚表现大赛”,多半又是日本人玩出来的折磨女人花样。

随着身体被推出几个日本人面前,大鸡身边一名翻译正指着她叽哩咕噜地说着什么,多半是介绍杨丹的身份和身体情况吧?

杨丹站直着身子,那几个日本人时不时在她胸上摸一下、屁股上拍一下,还用手指撑开她的双唇检查着她口腔的情况,杨丹老老实实地任由他们摆布,动也不敢乱动。

那日本人的手掌几乎摸遍了杨丹全身,手指还插到杨丹的阴户和肛门里检查,头一直摇着。

翻译对大鸡说:“田中先生说,这女人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都很不好,不适宜现在就开始。建议让她吃好睡好,八个小时后再来。”

大鸡耸耸肩,说:“我可做不了主。昨天就跟澜姐说过了,开始之前让她休息几个小时,澜姐不让。你告诉日本鬼子,就说我们这妞身体素质好得很,搞不死的,没问题。”

看了一眼杨丹,意思是说老子可是想帮你的,只不过安澜就是要整死你,我可没什么办法。

杨丹还能说什么?

被连续折磨了这么多天,她确实无论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已经极其疲惫,能支持到什么时候她也不知道。

倒是在地狱中经历了这么久,反而激起了她求生的欲望。

她贪婪地吮吸着递到面前的牛奶,片刻间已经喝掉三大杯,而他们还在继续灌,也不知道只是为了让她补充体力,还是有别的肮脏企图?

清川先生提着绳索,在杨丹的身上开始缠绕起来。杨丹默默地配合着他,自觉将双臂扭到背后,小臂贴在一起,被清川牢牢捆住。

杨丹感觉很奇异,不仅仅是几台摄像机拍摄得很细致,更是因为清川捆绑得太细致,就是在摆弄一件艺术品般的,跟之前被袁显他们那么粗暴的对待是完全两种感觉。

绳索捆住了她的双臂之后,绕过她的胸前,紧紧贴着她乳房上下,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捆绑。

地上铺上了一块床垫,杨丹直挺挺地面向镜头跪在床垫上的床单上。

清川将遮挡住她脸蛋的几缕散发掠到耳后,蹲到她的身后,双手盘过她的身体,开始在镜头前,揉搓起杨丹的双乳来。

“这是指定动作吧?”大鸡问翻译。

“是的大鸡哥,都要按程序来。”翻译回答,“第一个环节,就是把选手的身体充分展示给大家看。”

果然,清川揉了杨丹的乳房好一阵,又开始挑逗起她的乳头。

这摸奶的手法,比杨丹之前经历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高超得多,刚刚被热水澡浇灭了的性欲,又开始炙热起来,在镜头眉头眼角嘴唇轻轻地搐动,露出可爱的表情。

“这骚货的奶其实并不算太大,可给他这么抓法,居然也有点爆乳的感觉呢!”

大鸡赞叹道。

眼见清川摸完奶,将两只小木夹夹在杨丹乳头上,转到她前面,又开始摸起她的脸来。

那手掌从发际线而下,掠过杨丹的额头、眼眉、鼻梁、两腮,重点来到她的嘤唇上。

“唔唔……”杨丹微仰着头望向清川,听凭他的手指分开自己双唇,象检查牲口般地刮在牙齿上,又拉扯着她的舌头伸到嘴外,在镜头前展示着她模样狼狈的口腔。

这个时候,杨丹也隐隐明白了清川下一步的动作了,下意识地先深吸一口气……

清川的两根手指果然贴着她的舌面,深入她的喉部。

大鸡跟着身边的一名摄影师后面,饶有兴致地观看着实录画面。

这是一个负责抓拍特写镜头的摄影师,从他机器的屏幕可以看到,镜头完全拉到杨丹的整张脸上,随着清川手指侵入时间的流逝,杨丹的脸开始涨红,那些红霞渲染到已经粗了一大圈的脖子上。

她的两腮完全鼓起,正在努力吐着气,从她的喉咙深处开始传出断断续续的干呕声。

“拍得真好!不愧是专业的。”

大鸡暗暗点着头。

这画面可比他们自个儿乱拍的那些录像带美太多了,一个美丽少女受虐场景,面部表情每点细微的变化,都一一抓了下来,美得有点动人心魄。

清川的动作控制得非常好,显然经验丰富。

当杨丹脸上已经扭做一块,喉管开始剧烈收缩,发出“呃呃”的响声时,他适时地将手指抽了出来,让即将呕吐的少女缓一口气。

大鸡看到杨丹一口气还没真正回过来,头发已经被揪住,脸被迫扬起,这台摄像机稍微转一下角度,从半侧面转到杨丹的正面,刚刚被抹到耳后的几缕头发略显凌乱,又垂在痛苦扭曲的脸蛋上,更添了几分凄美。

“啪!啪啪!”

清川就照着这张凄美的脸蛋,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扇起耳光来。

每打一下,都让杨丹眼光望一下镜头,录下她眼角带泪脸蛋上的微表情。

杨丹默然地承受着,即使她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参加的是个什么样的“大赛”,不知道接下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项目是怎么样的。

虽然到现在为止,她承受的东西算是很“轻微”,可杨丹心中越来越是不安,越来越是没有底气。

清川的手法看似并不是太过粗暴,但当事人知道,那也是没有感情的,完全是将她当作一个没有性命的道具来摆布,她感到的只有冷酷。

所以,当清川掏出肉棒时,杨丹其实是有点儿吃惊的,那玩意儿居然完全硬了,这个日本鬼子虽然冷冷的,但并不是没有性欲。

当清川那超越想象长度的肉棒来到她的唇边,杨丹顺从地张开双唇,含了进去。

“不愧是专业的……”大鸡暗暗说。

虽然他本人是“大鸡”,但他那玩意儿更主要的特点是粗,论起长度,他不禁也要对清川甘拜下风。

看着清川的肉棒一进入杨丹口腔,就直接没根捅入,大鸡知道那前端已经完全进入杨丹的喉咙了。

“望着清川先生……”翻译在旁边轻声提醒。

杨丹带泪的红眼睛乖乖向上望,在镜头前展现出奴化的卑贱形象。

但很快,她脸色就完全变了,窒息感加上嗓子眼不停被磨着,杨丹眼角的泪水汪汪直流,眼睛急眨着,脸蛋又一次扭曲起来。

清川轻摇一下屁股,让肉棒在杨丹的食道里继续捣弄,忽然抽出少许,没等杨丹反应起来,重重再次撞入。

杨丹几乎全身一震,本来跪得端直的身体痛苦地扭起来,从胸部到咽喉开始不间隙地搐动起来,她的口腔完全鼓起,努力向外喷着气,发出“喔喔”的响声。

一直不作声的清川突然大喝一声,大鸡看到旁边这摄影师把摄像机拿着稳极,随着清川肉棒连续两下的重重撞击,杨丹脸上已经完全扭曲。

等肉棒猛的一下抽出,她“哇”的一声,从口里狂喷出奶白色的液体。

大鸡终于知道要给杨丹喂大量牛奶的原因了,毕竟呕吐出牛奶,比各种乱七八糟的食物残渣,视觉上要美观得多。

而清川的深喉催吐戏码还没有结束,稍作停歇,也不嫌弃杨丹满口秽物,肉棒又再次捅进。

杨丹一直被这么折腾着,已经吐了六七次,直到从她胃中再也呕不出牛奶了,才算结束了这一项目的“比赛”。

接下来的戏码,算是比较“传统”。

浑身狼狈不堪的杨丹在镜头前分开双腿,露出女孩的隐秘部位,接受着各种异物的插入。

几个日本人简直带来了一个百宝箱,短短一个小时间,杨丹的阴户和肛门里,先后被几十款各种型号、各种形状的按摩棒、跳豆、玻璃棒甚至一些连大鸡也没见过的东西插入过。

杨丹身体的柔韧性充分展示了出来,被屈成各种体形,在她声线已经有些嘶哑的尖叫声中,给搞到喘不过气来。

杨丹现在身体被折了起来,双腿大开阴户朝上,一根四指粗的透明玻璃管,半球状的底部深深捅入杨丹的阴户里,清川正朝着管里灌着温水。

一分钟前,他们刚刚把玻璃管里的冰渣倒掉,可怜的女孩那被完全撑开的娇嫩肉洞里,正体验着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她曾经清脆的声音不仅嘶哑,还叫得有气无力,但听在男人们耳里却是莫名的兴奋,大鸡的鸡巴已经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外面急匆匆进来一个人,见了这阵势不禁一呆,朝大鸡说:“在干嘛,我急着拉尿呢!”

“先给我憋着!”大鸡瞪了他一眼,“尿壶现在没空!”

于是他只好憋着,还不能去厕所撒掉。不是因为“尿壶”等一会儿能用,而是需要他的这泡尿作为后面项目的比赛道具。

下一个项目,那家伙就等了二十分钟。

日本人“测评”完杨丹的阴道和肛门,继续捆着她的上身,用一根绳子吊着她的右腿脚踝,将杨丹整个人倒吊起来。

她另一条没被捆住的腿,屈在空中无所适从,并拢是不可以的,杨丹用屁股想就知道他们不允许,她只能就让左腿在空中晃荡着,跟被吊起的右腿分开一定角度,确保自己的阴户敞露出来。

这个姿势,杨丹突然觉得颇为熟悉。她记得上次见到母亲时,她最后就是以这样的姿势,看着母亲被拖走的。

“这是比赛?跟谁比?怎么比?”刚进来那家伙好奇地问着。

“嘘!”

翻译将食指竖到唇前,凑近轻声道,“一个日本人举办的比赛,全世界都可以报名的。反正就是将女奴按他们指定的程序调教,到时评委会看全部的录像带,根据表现按项目打分……”

“赢了有什么奖励?”

“听说是很神秘的奖品,好象是丁哥跟他们商定的。”翻译说,“据说我们派出了三名选手呢,就不知道另外两个是谁……”

“嗷!”

杨丹的惨叫声,打断了他们的窃窃私语。

赤裸着上身的清川一手抓住杨丹左脚脚踝,一手持着九尾鞭,第一鞭就重重打在杨丹敞开的阴户上。

杨丹被大大拉开的双腿抽搐着,摇晃着的裸体显得胯骨更是突出,配衬着胯间淡淡那抹阴毛,透出浓厚的情欲气息。

清川一边拖着杨丹脚踝,将她倒吊着的身体摇得晃来荡去,九尾鞭照着她的胴体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有节拍地一下一下抽打着,每一鞭下去,都准确打在她敏感的部位上,即使令本已经习惯被鞭打感觉的杨丹,在身体感觉几乎瘫痪的情况,每吃一鞭都剧烈地抽搐着、尖叫着。

“不愧是专业的……”大鸡这句话已经暗暗唠叨了好几次了。

鞭打杨丹这种事,他大鸡哥最近每天都在干,最近他本来都觉得杨丹的忍耐力已经明显提升了,多数时候都是默默咬牙忍受,哪里象现在这样,每一鞭都似要了她的魂似的。

而那倒吊着的赤裸女体,在空中摇荡的造型,更比他大鸡哥日常粗手粗脚的乱捆乱打,看上去要凄美得多了。

“二十九、 三十!”

粗晓日语的大鸡起码是听得懂数字的,现场负责指挥、充当着导演角色的真野先生轻声数到三十,清川便停止了鞭打,拉着杨丹的左腿跟她吊起的右腿形成九十度角,用力一推,杨丹的身体在尖叫声中一边转着一边荡着,镜头直到她身体晃悠了几分钟,缓缓停下来时,才暂停了拍摄,算是完成了这一项目的“比赛”。

接下来的项目,杨丹连续被捆成各种造型吊在空中,接受各种鞭打和异物插入。

除了捆绑的造型令大鸡看得眼花缭乱,其它的内容倒也没多少新意。

他除了不停感叹“不愧是专业的”,也沉迷在欣赏着这个被自己凌虐奸淫了好多天的美少女,在日本人的绳索下呈现出的令他意想不到的情欲美感。

“玩了她这么久,原来不止是脸蛋漂亮,摆布起来也可以这么刺激销魂的……”大鸡光是看着这个已经被他玩透了的少女被捆成的各种形状,胯下的兄弟便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现在,杨丹的身体被横着仰天吊在空中,捆住她双臂的绳子一直没有解开,腰间、膝间也多了好几道绳索,将她结结实实捆得一动不动。

她脑袋向后垂下,长发被扎起连在背后的捆着她双腕的绳子上,迫使只能头皮朝下,脑间顿时充血。

类似的姿势其实大鸡也亲手捆过杨丹好几次,但自忖捆不出他们这么唯美的造型来。

那边清川点燃了两只白色的蜡烛,大鸡知道日本人最喜欢的滴蜡戏码,就要上演了。

已经被连续折腾了三个多小时的杨丹,眼神空洞,又有点失神了。

但当清川的第一滴烛泪正正滴在她的乳尖上,炙热的痛感还是让她的眉头紧急,身体轻轻一震,喉里再次发出一声嘶鸣。

她现在对这个清川真的心存畏惧,每一个项目,都让她徘徊在崩溃边缘,几欲昏厥,但却就是昏不过去。

她好几次都觉得自己的肉体已经麻木了,但清川总有办法触碰到自己的敏感点,让她

杨丹的两只乳房,很快地首先被白色的蜡水覆盖,她柔美的胴体一直在扭动颤抖着。

清川持着蜡烛继续上移,蜡水开始滴到杨丹的脖子上、下巴上,将杨丹的凄叫声烫得更为低闷,那晃荡着的女体,看上去更多了一分悲凉的色彩。

杨丹的肌体,随着烛泪到处,肌肤仿佛都在抖动。

片刻间,从她的胸前到小腹、到胯下,都凝结上一层白蜡,连阴毛上那抹微黑都看不到了。

而清川更是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对着她突出的阴核上滴起蜡来。

这下杨丹的尖叫声简直是凄厉的,屁股猛地乱摇,但清川的两根手指却插入她的阴户里,一边滴着蜡一边慢悠悠地挖弄着。

杨丹的叫声越来越尖,显然不仅是因为热蜡的刺激,清川手指的挑逗看来正戳中她的兴奋点。

在一声悠长的叫声中,杨丹突然屁股一抖,从阴户里喷出一股爱液。

“哇!她也会潮吹!”

大鸡瞪大了眼,简直难以置信。

这个小美女在他手里已经玩了好久了,肉洞最多也就被搞得湿淋淋而已,没想到她高潮起来还有这一手,而且还不是在被强奸的时候,而是在被滴蜡的时候潮吹的!

但杨丹的爱液也喷不了多久,湿润充血的阴唇很快也被蜡水覆盖,只余下她脸色潮红地不停喘着气,身体时不时抽搐几下。

清川向翻译挥一挥手,翻译马上低声吩咐起来:“排队上,操她的嘴,要深喉,全部射她嘴里……”大鸡点点头,招呼早就编排好的弟兄们上前。

杨丹现在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适合深喉口交了,她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被按着脸颊,肉棒一路畅通无阻捅入她的喉咙。

杨丹身体一抖,清川却又挥起九尾鞭,一鞭重重打在她的小腹上,肚皮上已凝结的白蜡四散飞溅。

杨丹喉里发出一声闷哼,第二鞭已抽在她的胸前,两只娇嫩的乳球左右摇曳,覆盖在奶头上的白蜡被击碎,两只粉红的小乳头在痛感中,却坚硬地竖了起来。

“呜……”在喉管里肉棒抽回的空隙,杨丹尖声悲鸣立刻迸发,但又马上被重新捅入喉间的肉棒阻断。

肉棒急促地抽插着,将杨丹的叫声转化为凄厉的“喔、喔、喔……”

清川的鞭子不停歇地抽在杨丹身上,被白蜡覆盖住的娇躯随着白蜡被逐渐击碎,露出已经烫得紫红的肌肤,吊在绳索上疯狂扭动着,活象下锅的热虾。

第一根肉棒在杨丹的食道里喷射了,直接流入她的胃里,没等她来得及咳出来,又一根坚壮的肉棒顶入了她的喉咙。

杨丹的脖子已经涨得又红又粗,不停咕咕乱响,从她口腔里乘着肉棒抽插的空隙中倒喷而出的胃液和精液的混合液,糊满她倒垂着的漂亮脸蛋,她一直圆睁着的双眼被糊住了,被迫合了上去,眼泪鼻涕仍在不停涌出,整张面容在糊液中痛苦地扭曲着。

已经有好几个人在杨丹的喉咙里喷射了,清川的鞭子也抽光了她身上其它部位的白蜡,来到她的胯下,在她被白蜡封闭的肉缝上轻扫着。

杨丹有点恐惧地绷直着脚掌,迎接着私处即将到来的重击。

“啪啪啪啪……”清川急速甩动着九尾鞭,鞭梢在杨丹的下体处如雨点般的抽打起来,下手相当之重。

少女最敏感的私处猛的遭遇剧烈的痛打,疼得杨丹的身体自上而下都抽搐起来,被牢牢捆绑住的胴体似要翻滚起来般地大幅度扭曲着,吊着她的几根绳子给晃得乱摇,正喉奸着她的男人不得不捧紧她的脸,才得以能够继续正常地抽插着她的咽喉。

清川挥鞭对杨丹阴部的猛击,持续了将近两分钟,看得大鸡目瞪口呆。

按常理这个时候杨丹的屄都应该血肉横飞了,但现在将肉缝上的白蜡击飞后,看到的只是比平常更为红紫的阴唇而已,皮肉似乎并没有怎么受伤。

“不愧是专业的……”大鸡又一次发出感叹,不知道是感叹清川的鞭子材质专业还是鞭法专业。

当清川停止了鞭打,揉着自己的肩头放松时,第十根肉棒也在杨丹的喉咙里顺利发射了。

男人们离开了她的身体,可吊在绳索上的杨丹还不停地一边猛咳一边号哭扭动着,从喉咙里不停喷出奶白色的黏液,未被完全固定住的双腿向空踢腾,显然身体的疼痛感还在持续折磨着她。

当身上绳索被解开,身体被放下来后,她一手捂着胯下,一手摸站脖子,瘫在床垫还不停地呜咽着扭动。

“最后一个项目了!”

已经紧张工作了一个下午的翻译兴奋地说,“尿都憋得差不多了吧,谁急谁先上!”

看着杨丹扭了好一阵,终于慢慢缓过气来,基本完成了自己工作的清川向翻译作出指示。

杨丹双手被反捆到脑后,后脑便枕着自己双臂躺在床垫上,屁股下也塞了一个枕头,将她的下体稍为垫高。

她迷朦的目光望向正排着队围上来的男人们,她分开的双腿间终于迎来了这个下午的第一根真正肉棒,对着她红肿却温润的肉洞,一枪到底。

而两小时前已经急匆匆进来找尿壶的那个小子,却排在另一条队伍的最前面,炮弹般射出的尿注,冲进杨丹微张着迎接的双唇间,急剧地冲进她的喉咙,令本已经做好喝尿准备的杨丹,也不禁被呛了一大口。

除了一个拍全身的,其余三台摄影机都从各自角度抓拍着杨丹的表情,甚至对准她被尿液填满的口腔,咕咕的水声和她紧皱眉头的吞咽、她凝满烛泪和鞭痕那被奸淫中抖动着的身体,都是着重需要录下的,都将成为评委们打分的重要参考因素。

“真有够贱的……”大鸡看着杨丹的胴体撸着肉棒,这个小美女一边被强奸一边喝着尿的场面他见多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起来就比平时刺激了那么多呢?

杨丹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她感觉已经喝了十来泡尿了,嘴里的味觉仿佛已经麻木,但后面排着的队似乎还很长。

第一个男人已经草草射了精,第二根肉棒正在肉洞里加紧冲刺着,杨丹圆睁着眼,根据他们的要求望向正奸淫着她的男人。

她的喉咙木然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她已经喝饱了,但口腔还是不停地被新的尿液冲刷着,臭哄哄的液体溢出口腔,漫过胸颈,她被捆在脑后的双手已经泡到尿堆里了,但甩着阳具飞舞着尿柱的男人还是一个接一个地来到她的脸前。

“这得喝多少?”大鸡悄声问翻译。杨丹这副凄惨的模样虽然很刺激,但看她的肚子,明显已经喝不太下了,可日本鬼子似乎没有喊停的意思。

“有多少灌多少,就是要拍出肉便器的感觉,表现最象尿壶得分会越高的。”

翻译回答说,“我们的人有多少?从现在起,要一直操到她昏迷过去。听说这大明星挺耐操的,人不会不够吧?”

“放心!”大鸡展颜一笑,“别的人没有,想轮奸美女的人,要多少有多少!”

##第78章 偷情的地窖
就在杨丹在哀嚎中完成“比赛”的两天之后,万里之外的古兰森岛上,同样的戏码也在上演。

只不过,女主角换成了杜可秀,而演出的场景,也由一间小小的密室,换成了开放的大型演播厅。

丁尚方仍然翘着腿坐在楼上的贵宾厅,跟来访的尊贵日本客人把杯言欢,欣赏精彩的“比赛”。

跟去中都集团只有一个三人拍摄团队不同,这次大赛主办方派出了一个二十多人的观摩团,同时考察一下被丁尚方牛皮吹上天的古兰森岛真实情况。

当然,外部条件日本人是称赞的,简直是世外桃源更是法外之地,但内部条件实在过于简陋。

丁尚方玩命地吹嘘说,这个度假村才刚刚起步,还有好几十亿的资金正在投入,日后必定能够打造成全球顶尖的性文化基地。

日本人只是衔笑不语。

演播厅上,节目已经开始了,日本拍摄团体准备好了一切道具,女主角杜可秀身着一身黄色花纹的紧身旗袍,胸前撑着鼓鼓的,半露着雪白的大腿,轻扭着屁股性感地走到舞台中央。

“各位尊贵的客人,大家好!我是母狗杜可秀,今天奉献给大家的,是性文化界的年度盛事:国际束缚表现大赛哟!而我呢,将作为参赛选手,现场接受来自日本的专业绳艺师和调教师的调教,内容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杜可秀作着开场白,用她专业主持人的清亮声线介绍着,“请大家一定要支持我喔!母狗杜可秀会努力的!”

向着四周各鞠一个躬。

现场响起色淫淫的哄笑声和口哨声,杜可秀笑吟吟地说:“在比赛最后的环节,已经安排了大家参与的环节。请抽中签的老板们做好准备哟!抽中黄色签的贵宾,请憋好你们的尿,母狗杜可秀到时会一滴不剩地把你们的尿都喝光喔!抽中蓝色签的贵宾,待会的节目虽然刺激,可你们得把你们的大鸡鸡忍住喔,最后可是要把母狗杜可秀操到昏迷过去的,别没轮到你就先忍不住呀……格格……”

“真他妈是个贱货!要喝尿挨操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丁尚方搓着手,对坐在他旁边日本观摩团团长说。

他口里虽是骂着,心里却得意得很,看看现在的杜可秀,对比一下她当初在袁显手里死活不肯屈服的硬气,更显得他老丁的手段多么高明。

这场淫秽的“比赛”,是今天为来访的数百名游客们奉献的特别节目,从好几天前就在度假村的公告上预告了。

丁尚方立志将这个度假村打造成全球顶级的性交易基地,自然要向“先进文化”借鉴经验和寻求帮助。

这一次,是他主动联系日本的比赛主办方,极力吹嘘古兰森岛的优势,将原本每个报送单位仅有的一个参赛名额,硬生生增加到三个。

他原本已经确定好三名优秀女奴参赛,给安澜强行要走一个名额给了杨丹后,害他只好放弃了那名原本相当看好日俄混血女大学生。

丁尚方跟日本人商定的,是一个长期的合作协议。

只要他选送的选手能够在比赛中获得名次,证明他们的实力,日本方面将跟他进行一定限度的资源共享,并无条件派遣“专家”对丁尚方在女奴调教、捆绑艺术、节目设计、器具研发等多个方面进行指导,帮助度假村的性交易产业国际化、产业化、系统化、规范化。

“这个女人以前是个很有名的电视主播……”丁尚方向日本客人介绍着出场选手,“经过我的调教,发现她有很强的母狗天分。”

二楼贵宾室除了可以正面俯瞰演播厅的情况,还配备了两台大电视,可以看到实时拍摄的近镜头。

最近,丁尚方刚刚对演播厅的设备进行了升级,除了贵宾室,现场的观众席上方也挂上几块巨型幕布,同样可以观看近镜头,增强观众们的现场体验感。

杜可秀的面部表情相当丰富,不仅丁尚方,连见多识广的日本团长也频频点着头。

当调教师粗暴地扯裂她旗袍的前襟、剥光她的上身时,杜可秀尖叫起来扭着身体,一脸羞愤的样子,仿佛有点回复她当初宁死不屈那种气概的味道;当她双臂被捆绑起来,被当众揉搓着乳房时,杜可秀抖着身体呻吟起来,从一脸羞涩渐渐转换成享受地低哼;而当她的喉咙被手指和肉棒轮番肆虐,眼圈鼻尖憋得透红,泪水禁不住哗哗直流时,杜可秀的表情更让丁尚方拍手称赏,尤其是她瞪着调教师眼神的凄厉、强忍着呕吐感的狼狈、被扇耳光时咬着牙的愤恨、终于被肉棒插到疯狂呕吐的崩溃感,每个环节都表现得淋漓尽致,看上去都相当凄美,充分展示了杜可秀的表演天赋。

相比之下,两天前杨丹木头一般的表现,可就完全给比下去了。

丁尚方玩过的女人太多了,杜可秀的颜值身材,其实并算不上顶尖,但胜在可塑性极强。

当初被袁显那么往死里整,搞了大半个月,身体状况很快又回复如初。

来古兰森岛后,丁尚方亲自调教,发现这婊子悟性还真他妈的强。

不到半个月功夫,服侍男人的本事就远超她那位年长二十来岁的姑妈,况且她能歌善舞,文艺才能突出,还有电视主播的表现加成,隐然已成为度假村头牌花魁,成长速度令丁尚方也不禁叹服。

丁尚方当然不了解杜可秀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是如何将每天无休止的淫辱全数承受的。

当她开始努力把每一只摸上自己身体的手掌都当成爱人的爱抚、每一根捅进她肉洞的肉棒都当成爱人的疼惜,甚至将每一记抽在身上的皮鞭都当成爱人调情的情趣,她就觉得自己必须找对这个路子。

事实上,当她在粗暴的奸淫玩弄中确切感受到性爱的快感时,她坚信自己终将成功。

杜可秀深知,想要结束这种荒淫的日子,对于她来说遥遥无期,说不定一辈子都盼不到了。

要是还象以前那么硬气那么倔强那么抵死反抗,每一秒对她来说都将是极其难熬的。

她决定主动去适应。

杜可秀将双腿分开成几乎一直线,将敞露出来的阴部朝向正伸过来的粗大假阳具,她被捆在背后的双臂撑住地面的垫子,上身稍为仰起,用妩媚的眼神望着调教师。

她刚刚因为深喉催吐和被扇耳光而几乎通红的脸蛋虽然看起来颇为狼狈,嘴角还挂着没被擦净的呕吐物和口水,但居然还眨着眼睛对着镜头展颜一笑,看上去活脱脱就着是一个渴求性高潮的淫妇。

手臂长的双头假阳具一端挤入了她的阴户,杜可秀双唇微张,脸朝上仰起,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肉洞里这种充实的感觉,她每天很多时间都经历着,她竭力收集着性器官被刺激带来的快感,将这种感觉尽可能放大,让自己的肉体完全融进性爱的快感之中。

假阳具深深地顶入她阴户的深处,已经挤压到子宫,杜可秀放浪地淫叫着,她成功地让自己成为一件性爱机器,将耻辱与痛苦完全抛在脑后,在数百名观众的口哨声中尽情地享用自己的快乐时光,让欲望的冲击把自己炸裂。

所以,在丁尚方看来,她确确实实是完全堕落了,她的放荡看不出任何伪装的痕迹,他对这只母狗的调教,绝对是彻底的成功,这简直是他玩了十几年女人以来最大的成就!

看着那根长长的假阳具被对折起来,另一端也插入了杜可秀的肛门,调教师握住假阳具的折曲处,正用力地推送,同时折腾着杜可秀的阴户和肛门,而那只母狗,一边疯狂地甩着脑袋,一边高声浪叫着,丁尚方微笑点着头,跟日本客人又碰了一下杯。

“要死了……呀!好大……太强了……呀呀……插死母狗了啊啊喔喔……”杜可秀哇哇叫着,迷朦的眼神满是情欲的味道,搐动着的双唇看上去无比的性感,她已经让性欲弥漫全身,渗进血液里的每一个细胞,她的每一个毛孔此刻都仿佛要在高潮中迸发。

当假阳具在连续的急速抽插后猛的抽出时,杜可秀屁股抖动着上挺,在尖叫声中,从下体喷出如潮的爱液。

“这只母狗不错。”

日本客人对丁尚方点着头说,“具备成为优秀性奴隶的体质和天分。我预感她在这次比赛中会得到高分。希望接下来这几个环节她能有更好的表现,尤其是最后一部分,是拿分的关键。”

“她可以的!”

丁尚方信心十足。

现在对于他来说,母狗杜可秀就是他生平最得意的作品,无论怎么样的调教杜可秀都能出色地完成,他甚至都有点感觉这只母狗无所不能了。

“她是一只特别的母狗。”

丁尚方替杜可秀打着广告,“我是第一次碰到一只母狗主动设计调教她自己的项目的,而且还很成功。”

前几天,杜可秀居然向他建议,在表演电击她阴道时,不妨邀请客人上来同时肛奸自己,让客人体验一下性爱中的微弱电击快感,是一个很有创意的噱头。

对于这种作践自己来提高节目效果的要求,丁尚方没理由不答应,事实上,也收到了很好的回应,大受客人们欢迎。

而杜可秀也决定接下来就要多提这样的建议,想方设计让自己更快速地淹没到快感的海洋里去,避免花费太多的心思去作另外一些无谓的表演,反而让自己更加难熬。

毕竟,自己提出的方式,就是自己最能够接受且更加舒服的,只要彻底抛下自尊,至于如何更好地吸引观众眼球,本来就是她的专业。

前天,当第一次按自己的建议演出时,一边电击着阴户一边被兴奋的肉棒肛奸,她很快就进入了癫狂状态,在失神的颤叫声中不到两分钟就到达第一个高潮。

而根据参与体验的客人回馈,那一刻她的屁眼里剧烈地牵扯收缩着,加上轻微的电击感觉,让他的肉棒享受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迫不及待地想再多一次这样的体验。

杜可秀也进一步了解自己的身体状态和兴奋点,她确认了自己肛门里的敏感度,比以前想象的要强烈得多,这肯定是袁显那王八蛋开发出来的。

反正都要被该死地电击,那种猛烈痛击性感带但却被疼痛和麻痹严重干扰而无法达到高潮的半死不活状态,是杜可秀所厌恶的,远不如同时搞一下肛门来催化她的性欲、转移并淡化电击的痛感来得合算。

下一步,杜可秀打算更快地调动出自己的受虐体质,让自己在被鞭打之类的疼痛感中,也能感受到屈辱的快感。

如果她仍然能够成功,那每一天的淫虐表演对于她来说将不再难过,她要让那些调教着她、观看着她、奸淫着她的男人们,都成为她沉浸在性欲浪潮中的助推剂。

杜可秀单足被倒吊起来,鞭子不停地抽打着她敞露着的阴户。

那种炙热的痛感夹杂着性器官被冲击的诡异快感,尖叫扭动着在空中摇摆的女人尽力把注意力集中到那狂乱的快感中。

那一下又一下的灼痛,从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炸裂,顺着阴唇直窜入空荡荡的肉洞中,仿佛肉壁中每一处肌肤都在抖动起舞,摇荡着流质的性欲开始翻滚,直击她的心脏,即将喷薄而出!

“啊!啊喔!”杜可秀发出一声长鸣,突然屁股一阵急抖,阴户里的爱液已经烧滚,就在数百名观众诧异的嘲笑声中,潮吹了。

丁尚方并不知道杜可秀在战胜自身的道路上,又迈过了一个关口,他只是得意地看到这只母狗的受虐体质又被深深地挖掘出一大片。

身边的日本朋友居然轻轻鼓起掌来,丁尚方礼貌地向他一举杯,似在预祝比赛的胜利。

喘着气被放了下来的杜可秀,还在挤着笑容向全场观众自述着被虐感受:“唉哟,母狗杜可秀好丢脸啊,羞羞的地方被打出高潮了……”她的眼角暗暗往上瞄向贵宾室,却见丁尚方正站在落地玻璃前面,笑吟吟对着她竖起大拇指。

杜可秀也朝他歪头甜甜一笑,她是从心底感到开心。

不管丁尚方接下来还会不会给她更大的难题,不管自己是否有朝一日能够逃离这个鬼地方,杜可秀无论如何,也迫使自己尽量地适应着这日复一日无休无止的魔鬼调教。

她相信自己可以最大限度淡化所有的耻辱和苦痛,让自己就这样沉醉在下流的性欲中当一只卑贱的母狗,最好不要醒来。

所以,接下来的捆绑和鞭责,对杜可秀来说不再成为问题,她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将一切痛楚都转化为快感的途径,可以把自己曾经觉得胆寒心碎的性虐待变成快乐的游戏,她要让自己越来越沉迷、越来越快乐。

只有让自己忘记其它、只剩快乐,她才有可能在这个地狱中挨下去。

当热蜡炙烤着她早就竖起来的小奶头时,杜可秀敏锐地捕捉到那直穿乳腺的酸痒感觉,放大、放大、再放大,甚至连乳晕上那要被烤熟的针刺融化感觉,都变成了别具情趣的刺激。

而抽打在她胴体上的每一鞭,即使是打在她的肚皮上,杜可秀也感觉象击中她的阴户一般,肉洞里荡漾着酥痒的情欲。

她不知道这是自己精神上强行转移感官的胜利,还是自己的身体已经确切地堕落淫荡了,她也不想去分辨。

她只知道,自己又快要高潮了,在这场比赛中,她在淫叫声中,似乎已经高潮了七八次,她似乎已经将自己完全变成一个性交机器、一只受虐母狗。

终于来到最后的环节,娇喘不断的杜可秀仍然表现出优秀的职业素养,还能露着笑脸,邀请着一开始抽中签的客人们按签位顺序排除上场:“大家请用力地操我喔,母狗杜可秀被操得越开心,就越能坚持得久喔!大家一起来帮助母狗杜可秀赢得比赛吧,加油!”

温热的尿柱射进她的嘴里,溢满她的口腔,杜可秀大口吞咽着。

味道当然不会好,但杜可秀也只能将这肮脏的排泄物想象成琼浆玉液,或者苦口的良药。

再不济,也要完全将自己想象成一个天生的尿壶,喝尿是她的天生本能……

反正,她虽然还是皱着眉头,但已经没有了第一次被袁显灌尿时那种疯狂的反胃感觉,她觉得自己适应得很好。

第一根肉棒也抽入了她的阴户里,杜可秀闭上眼睛享受着,一边吞着尿,一边按耐着自己的因为性欲而剧跳不止的心脏。

或许,就象丁尚方说的,要是她能在这场变态的比赛中获奖,将得到他特别的奖励。

杜可秀并不知道所谓的奖励是什么,甚至还有点怀疑不会是好东西,但无论如何,终归自己表现得越好,起码在这个见鬼的奴隶岛上地位会越高。

地位越高,她就可能获得更多的自主权,让自己这暗无天日的日子,能够更舒服一些地过下去。

“三十个人了,很不错。”

丁尚方看着第三十号嘉宾的肉棒离开了杜可秀的阴户,第三十一号嘉宾正用纸巾粗略拭擦着她抖动着的下体,准备接下来的插入。

杜可秀还在大口吞着源源不绝的尿液,她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膀胱明显早已被填满了,可她还在努力地吞着尿,只是没法如她保证的那样“一滴不剩”了。

溢出她口腔的尿水流淌在被炙红的胸脯和小腹上,沾湿了被修理成整齐倒三角形的阴毛……

“听说你们集团总部那个女明星,挨不到三十个人就昏掉了……”日本团长已经通过电话了解到杨丹的比赛情况,说道,“这一个看起来还很精神呢!不错!”

“有没有机会冲击冠军?”

丁尚方问。

心道给袁显调教的女人,没丢半条命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挨得久?

还是自己的手段高!

不由又自鸣得意起来。

“冠军我不敢说,但取得好名次是很有机会的。这只母狗确实天赋不错,身体条件也可以,我很喜欢!”

日本团长说,“今年参赛的好手如云啊,全球很多知名俱乐部都参加了。象你们这样的调教界新秀,能够推出这样的产品,也算是黑马了!”

********************

小年推开地下室的门,眼前的景象让他有点呆了。

电视上正放映着残酷的轮奸调教画面,女人的哭叫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坐在沙发上的刘家颖大律师,却一手伸进自己上衣前襟,一手撩起裙子伸进内裤里面,不停地动着。

猛然发现有人进来,刘家颖惊叫一声,双手猛的抽出,抱在胸前,羞愧地看一眼小年,垂头不语。

小年只装作看不见,缓缓走近前去,看了一眼电视,说道:“刘律师……那个……有什么发现吗?”

“哦……有的……这个……”刘家颖有点慌乱地翻着笔记本,可她气息明显不稳,说话都结巴起来。

小年在她旁边,都能在电视上女人尖厉的惨叫声里,清晰分辨出她粗浊的喘气声。

在她身边坐下的小年,飘来的男人气息是那么的浓重。

早就芳心乱荡的刘家颖不由低哼一声,脸上红得火热。

小年心中也砰砰直跳,刘律师这副娇羞的模样,跟她平时知性雅致的气质全然不同,跟她被奸淫凌辱的凄惨模样相对,更是另具一种妩媚的风情。

“没想到聪慧文雅的刘律师也有这么动人的一面。”小年忍不住说。

“不许说出去喔!”刘家颖白了他一眼,咬着嘴唇说。

“我不会。”

小年耸耸肩。

跟了袁显那么多年,奸淫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这个美丽的女律师在男人胯下什么模样,他不仅亲身试过,她所有被轮奸的色情录像更是看了个遍。

刘家颖此刻的样子确实性感动人,浑身仿佛都飘荡着情欲的味道,小年心中都有点蠢蠢欲动。

心想此刻如果向她求欢,这大律师多半不会拒绝。

但是,她是婷婷的朋友,甚至是战友……

为了婷婷,他要洗心革面做人,不能做这种事……

“我不能这么做!”小年告诉自己。

“想要我吗?”

不料首先启齿的却是刘家颖。

心神飘荡不定的女律师,坐在小年身边,屁股都难以坐定,不停地轻轻扭着。

这小子突然这么问,不是想挑逗她还能是什么?

虽然他是凌云婷的男人,可是……

不管是自己、还是凌云婷、甚至包括这小子,还讲究这个吗?

又不是没被他操过!

此刻她是真的有些兴奋、真的想要男人,给别人还不如便宜这小子。

听说连乐静婵都当着凌云婷的面被他干了,凌云婷应该也不会计较这个的。

“我……”小年猝不及防,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可没等他答话,刘家颖的身子已经靠了过来,女人身上淡淡幽香传来,手臂触碰到柔软的身躯,本来就在努力抑制淫念的小年如何还能淡定?

何况,他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刘家颖胸前突然一紧,已被小年翻身压住,手掌隔着衣服抓着她的乳房,抬眼一看,小年正面露淫笑对着她的脸,说道:“刘律师,你知道我可不是柳下惠,你这么挑逗我,我就不客气了喔!”

伸嘴照着刘家颖的樱唇吻下。

“嘤嘤……”刘家颖心神一荡,满嘴都是雄性荷尔蒙味道,敏感的身体微微一抖,双手盘着小年的脖子,吸住他伸过自己口腔的舌头。

激吻中,一对发情的男女飞速脱着衣服,小年快速扯下自己的衬衫,小心地一个一个解开刘家颖上衣的钮扣,将她的胸罩推到乳房上面,双手立刻覆盖上她高耸的乳峰。

掌心触处,刘大律师两只乳头已经坚硬如铁,给他轻轻一磨,“呀”的一声轻叫出来。

小年更不打话,嘴唇在激吻中移开,埋进散发出幽香的雪白乳肉中。

性感的女律师哼唧着,面带潮红地抚摸着他宽阔的胸膛,当小年的手掌下摸到她的私处,在她湿淋淋的阴道口轻擦时,刘家颖“啊”的一声,挺着屁股迎了上去。

“给我吧……”刘家颖喘着气轻叫,“给我……我要……”温柔的小手摸到小年的胯部,那根东西早就竖了起来。

“刘律师,你好骚啊!”小年不忘嘲弄一下这个发姣中的女人,肉棒在她的下体上顶两顶,找准角度,滑溜溜地一枪到底。

“啊喔!”

刘家颖尖叫一声,颤抖着双手捧起小年的脸,哼道,“用力……小年你好强……啊!”

阴户里满满的充实感,女律师全身酥软地轻扭着,此刻,她只想要性爱的满足。

小年跟了袁显多年,玩过的女人也不计其数,算是花丛老手了。

当下要在这个美女律师身上展示功夫,肉棒一挑一刺,在她的肉洞纵情驰骋,直将刘家颖操得尖叫连连。

“刘律师你好敏感喔……”小年一轮表演过后,肉棒停在刘家颖阴户深处休息一下,盯着她娇喘不停的美丽脸蛋说。

“还……还不是你们害的!”刘家颖喘着气,咬着牙回了一句。

小年嘿嘿一笑,肉棒暗暗一抖,在她的花心上一顶。

刘家颖应声又是拧着眉头尖叫一声,双手紧紧捏着他的双臂,抬眼一看,小年正得意地看着她,脸上尽是奇怪的表情,不由一羞,嗔道:“你是在笑话我吗?我是不是太贱了?”

“我是觉得平时端庄严肃的大律师,现在这个样子好可爱……”小年给她留了面子,讪讪道,“我们之间,谁能说谁贱呢?我难道很高贵了?”

感觉有点尴尬,肉棒又轻轻抽插起来。

“你分明是在嘲讽我……”刘家颖咬牙瞪了他一眼,又开始哼唧起来,“我也不想的……可是,被他们作践了那么久,我……我……我……我觉得自己真是变得下贱了……现在总是莫名其妙就好敏感……”说着说着,不由伤心起来,轻捂着自己的嘴,却捂不住嘴里不停迸出的呻吟声。

“你是身不由己,我明白!”

小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肉棒明明正插在她的阴户里,这个漂亮的女律师明明正淫水横流叫着床,却聊着下不下贱的问题,犹豫道,“其实,其实我们都是身不由己。不止是你,不止是婷婷,还有乐小姐她们,我又何尝不是呢?”

“你?”刘家颖失笑道,“这么多漂亮的女人都让你享受过了,你身不由己?”

“我在婷婷面前,就这么上了乐小姐,我多尴尬你想象得到吗?”

小年想为自己辩解一下,“在他们面前,我就必须跟他们同流合污。所以,我上了乐静婵,上了林昭娴,还上了杜可秀……”想着自己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把她们这群反抗小组的所有美女都上过了,胸中竟不由有了一点小得意的感觉。

“你在凌云婷面前跟乐静婵做爱,其实心里很兴奋吧?”刘家颖一边哼着一边说,“很有偷情的快感是吧?就象现在这样?”

“我……”小年一时语塞。

要说他根本不想上这些美女,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可是,要不是形势所迫,他也绝不会让婷婷伤心的!

嘴硬说道:“还不是你挑逗我的?”

“你这小色狼!”

刘家颖哼道,“我不挑逗你,你想说你就不会对我下手是吗?就算你忍住了,你这根大家伙不想吗……啊呀……我要死了……”给小年又是大力一顶,全身一阵激灵。

随着肉棒的加速冲刺,刘家颖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管尖声呻吟着,雪白的胴体轻抖着,双腿紧紧盘住小年的腰,双手的指甲都快将小年的手臂掐出血来。

小年只觉得她的肉洞正剧烈地收缩着,已经快到顶峰的他也把持不住了。

脑子里不停闪过凌云婷曼妙匀称的雪白胴体、乐静婵那对抖得他眼晕的巨乳,甚至杜可秀那哀嚎声中不停抽搐的肉洞,他低吼一声,肉棒快速地冲刺着,炮弹般的精液轰入女律师的阴道深处。

“你好强……”刘家颖缓缓回过神来,摸着他的脸说,“我很满足……”看着小年翻身仰躺在沙发上的健壮身躯,爬起身来伏到他的胯下,将那满是精液和自己爱液的东西含起来嘴里。

这是她每次被奸淫之后都被要求做的事情,她不想待薄这个给了自己久违性满足的年轻人。

小年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说道:“刘律师,我不是个正人君子。不过,自从有了婷婷,我真不想背叛她!可是,你也知道,我们的身体,现在是不可能完全属于对方的。所以,我才不会刻意去强制自己不去跟别的女人做爱……那没什么意义……”自己的性器官还是别的女人的口腔里,口里却说着这样的话,一说完小年都觉得自己好虚伪。

“行了行了,我懂的!要不是这样,你以为我能贱到去勾引朋友的男人吗?”刘家颖抬起头来,说道,“其实你早就上过我了,对吧?”

“嘿嘿!”

小年笑道,“那个时候,你确实没这么骚!”

他想起那个被轮奸中羞愤地疯狂挣扎的女律师,当时,已经被几个人强奸过之后,她的阴道里除了男人的精液,确实并没有太多的性感觉。

“一直被你们这么侮辱,哪个女人能受得到呢?”刘家颖拉上小年的内裤,说,“婷婷跟静婵她们,一定也比以前敏感很多,是不是?”

“是。”小年承认。

刘家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喔,我不会跟凌小姐说,想必你也不会。”

“没必要跟她说。”

小年嗯的一声。

凌云婷没有对他操乐静婵有意见,那是知道他也必须做戏,并不代表她不吃醋。

现在这种没来由地跟刘律师偷情,让女朋友知道岂不是自讨没趣?

没有一个男人会蠢到去自动坦白。

“你这些录像很有用,我已经找出不少线索,到时会交给警方去追查。”

刘家颖拿着笔记本在小年面前一晃,说,“明天我整理一份留在你那儿。万一我出了什么意外,你就把这东西拿去报警。”

“你挑了一些什么录像?”小年不安地问。起码,他不希望凌云婷的视频被曝光,更不希望自己母亲被凌虐致死的悲惨往事被公开。

“我想尽量保全受害者的名誉,但一些已经不在的且有证据证明她们的失踪是跟李冠雄一伙有关的,我都整理出来的。”

刘家颖手掌在本子上一按,说,“放心,我不会主动公开她们的姓名和身份,这些只有警察看得到,他们一定会跟进查实的。我们只是提供重要线索。”

小年点了点头,眼睛还在刘家颖身体上下瞄着,这个刚刚跟自己激情过后的女人,转眼间似乎又变得理性端庄了。

忽道:“可是刘律师,我们在网络上曝了李冠雄那么多黑料,究竟有什么用呢?对你上庭难道有帮助?”

刘家颖淡淡一笑:“对上庭是没什么帮助。可是,操控舆论有多重要你知道吗?一旦他在法庭上都被击溃,那这些质疑浪潮会瞬间将他淹没,他连争辩一句的机会都不会有!我要做的,就是在法庭上突然用爆炸性的大量证据,迫使司法部门立即对他们进行拘捕和调查,不给他们留下毁灭证据和逃脱的时间!”

********************

“他还不肯认是吧?”

李冠雄翘着二郎腿,翻着无聊的文件夹,对着坐在办公桌另一端的袁显说。

林昭娴录音泄露事件也已经查了好些天了,整个集团被搞得鸡犬不宁,却还没查出来所以然来。

现在,袁显向他汇报说,已被关押的财务经理张天江,应该就是那个泄密的卧底!

“他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八成就是他了,不然还能有谁?”

袁显恶狠狠地说,“张天江这混蛋去年进入公司,因为是马尊介绍的,给了姓马的面子。而且这混蛋一开始能力还不错,很快就升做财务经理。马尊是什么人?老欧的跟屁虫!他的电影公司一向跟在老欧屁股后面走。只不过当时我们还没跟老欧开战,又正准备进军娱乐圈,要跟马尊拉交情……”

“这些我知道……”李冠雄问,“还有呢?”

“我查过了,张天江老婆的表姐的女儿去年底嫁给了欧振堂一个表叔的老婆的表妹的老公的堂侄孙的结拜兄弟!”

袁显道,“他跟老欧他妈的算是亲家!”

“亲你妹!”李冠雄失笑道,“你这他妈的也能扯上关系。”

“我可不是乱扯的喔!”

袁显道,“自从他们结成亲家之后,你瞧,我们的麻烦是不是就开始了?今年来张天江的工作表现一落千丈,整天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老欧被抓的时候,我们都开心的不得了,就这王八蛋愁眉苦脸的!”

“今年整个集团有谁的业绩好了?你有没有更实质一点的证据?”李冠雄摇头问,“听说你已经把他修理得挺重的,他还不认是吧?”

“这还不够啊?”袁显急道,“肯定就是他的啦!这王八蛋就是欠收拾,待会再给他上大刑!而且,嘿嘿,我有的是办法……”脸露淫笑。

李冠雄一见他的表情,恍然大悟,嘴角一翘,放下二郎腿,凑上去道:“他老婆很漂亮?”

“不止是他老婆胸大屁股圆皮肤白,一看鸡巴硬,他女儿更漂亮,水灵水灵的……”袁显眨眼道,“都被我们扣起来了,老大要不要品尝一下,多半还是处女哟……”

“处女你妹!”

李冠雄将手中的文件夹往袁显脑壳上一砸,骂道,“无凭无据就搞人家的老婆女儿!张天江可不是老欧那样明摆着的敌人,是我们自己的人!要是让公司那些人知道我们一疑神疑鬼就把人抓了严刑拷打,还搞人家的老婆女儿,谁还能安心帮我们做事啊?”

这些天中都集团内部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个个人心惶惶,中层经理级以上的人员已经被扣起了十来个,其中的两三个主要嫌疑人连家属都押在公司了。

可这么风风火火搞了一个礼拜,却连一点实质性的进展也没有,半点证据也拿不出来。

李冠雄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查错了方向,反而把公司的人心完全搅散了?

“我们现在情况不太好,公司还没回到正轨上,还需要那些人出力,查的时候也得注意笼络人心,别用力过猛,牵扯太多人!”

安澜曾经说过的话在他脑里响了一下,李冠雄有点后悔没有听老婆的话了。

袁显却还是不以为然,嘟囔道:“他们敢?不怕死吗?谁敢三心二意,我要谁的好看!”

“把人都放了吧!不许碰他们的老婆女儿!”

李冠雄下定了决心,瞪了袁显一眼,“那些有嫌疑的人全部开除掉,每人给笔遣散费,这事不要再查了。”

袁显这小子看样子是不可能再查出什么鬼来,公司本来就摇摇欲坠,再让他胡搞下去,真得散架了。

“好吧……”袁显不甘心地点一下头,站起身来,忽道,“要不,我们就公布是张天江干的?反正都修理过他了,那老小子就算回去也得躺一两个月才下得了床,放了他也不会感激我们。再说了,白查了这么久,总得给下面有个交代吧?”

李冠雄脸一黑,怒道:“你是盯上了人家的老婆女儿吧!都说了,这当口,别在公司里面搞这种事!我现在考虑的是怎么样挽回人心,懂不?你他妈的!没女人给你玩吗?”

“最近心情不太好,身边那几个贱货玩得有点腻了,正想搞几个新鲜的玩玩……”袁显耸耸肩,看了李冠雄一眼,欲言又止。

“啥意思?又看中谁了?”

李冠雄横了他一眼,立时明白他想的是什么,“看中我收起来的母女俩是吗?告诉你想也不要想,那是我私人的!”

想起卢雪媛毕竟还是给这小子强奸过了,还给他淋了一身尿,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

袁显一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初见卢雪媛时,他就惊为天人,可惜就那么草草操了一次。

本来还打算逮回来可以慢慢享用,谁知却给老大藏起来了,实在令人心痒难忍。

何况,她那水灵灵的女儿,自己碰都没碰过呢。

“你小子不是曾经惦记过谁谁谁的老妈、谁谁谁女儿、谁谁谁姐妹吗?搞到手了没有?”

李冠雄歪着脑袋对袁显说。

之前袁显跟他“分享”强奸心得时,好几次提到某个女人的母亲姐妹女儿长得挺不错,有空要找机会下手。

“时间一过兴头也就过了,忘啦……”袁显说,“都忘了是哪个贱货的老妈、哪个贱货的女儿了……”

“小年不是都整理好录像带了吗?叫他帮你回忆一下……”李冠雄笑道。

心中却记挂着还被袁显念念不忘的卢雪媛母女,该怎么样才能向她们刻上自己的烙印,永远属于他李冠雄一人呢?

“好吧……”袁显只好点头说。此刻他更希望玩到的女人,老大已经明确说不许动,看来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李冠雄见袁显眼珠儿骨溜溜乱转,马上知道他又在打算着什么。

“没啥……”袁显耸耸肩,“没新货玩,就炒炒冷饭吧!之前不是说过让那个什么宋大画家又来画画吗?想想也挺好玩的……”

“画谁?凌云婷?”李冠雄记起袁显之前聊过的,宋大画家去年画的凌云婷专辑封面非常有意思,有时间多画几张虐待凌云婷的画像。

“你不会又反对吧?”袁显一摊手。

“下手轻点,不准影响到……”李冠雄瞪了他一眼,说。

“不准影响到她排练演唱会,知道啦!”袁显展颜一笑,“一起来?”

“不了,我要去陪我的私宠,嘿嘿!”

李冠雄挥挥手,让袁显离开。

本来这段时间确实是不准袁显乱搞凌云婷的,只是刚刚否决了他要搞张天江妻女的企图,不想再拂他的意,那就只好委屈凌云婷了。

反正那小骚货也给搞习惯了,应该搞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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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挂壁的裸模
  刘家颖倚在许利发身上翻着案卷,突然在他的手背一拍,娇嗔道:“你摸奶就摸奶,别搞我奶头!痒死了怎么工作啊?”

  下午刚刚跟小年激情了一番,那种偷情的犯罪感居然也是莫名的刺激,她现在还没缓回来哩,今晚并不打算服侍这只老色狼。

  “你这骚货,不是发起骚来干活更有劲吗?”许利发嘻嘻一笑,穿入刘家颖衣领中的手掌一抓,将她的乳球握在掌心,食指轻弹着她的奶头。

  “别搞我,明天还要上庭呢……”刘家颖格格笑着,缩着身子闪避。

  “你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许利发暂停了玩闹,在刘家颖乳房上捏了一下,将手抽了回来,问道。

  “我在想着怎么给林昭娴录音带事件加把柴火呢!”刘家颖说着,将列了四个单项的提纲草稿递给许利发。

  “网上不是已经吵翻天了吗?基本都认为那就是林昭娴跟李冠雄的对话,还有啥好加柴火的?”许利发接过,看了一眼。

  “我来分析他们的对话呀……”刘家颖道,“李冠雄也出动了很多水军拼命否认,千方百计地将事情引向其他人,也有很多人信了。我现在就根据谈话的内容,将其他所有的选项全部排除,证明对话的双方,只能是林昭娴和李冠雄!”

  “也辛苦你了,答辩双方的台词都要你来起草,这双簧唱的!”许利发一想到李冠雄水军的文案,也是出自刘家颖的手笔,不禁笑出声来。

  “已经开了三次庭,李冠雄在法庭上是大占上风,我可不能让他在庭下再占到半点便宜!”

  刘家颖嘿嘿一笑,“你不是指使了小调查员去挑他夜总会案件的毛病吗?我瞧他这些天连你派去的调查员都没怎么有空搭理,他正忙着抓内鬼呢,嘿嘿!”

  “有没有内幕消息?他怀疑谁了?”许利发不由八卦起来。

  “他疑神疑鬼查了好些天,一点儿有用的东西没查到,上午还请我去帮忙找线索出主意哩!”

  刘家颖得意地说,“所有能进出那会议室的服务员全给撤换了,好象都吃了些苦头。不过他最怀疑的还是那几个公司高层,尤其是前些日子刚刚被他臭骂过的两个部门经理,听说……嘿嘿!”

  “别买关子,快说!”许利发催道。

  “听说那两个倒霉蛋,老婆孩子都被他扣起来了,在严刑逼问呢!”

  刘家颖道,“公司上下现在人心惶惶,有消息说不少中层以上的人都在考虑跳槽了。”

  这消息的来源是小年,“大家不信任他,他更不信任大家,这样的公司能够开得下去,那才是奇迹!”许利发冷笑道,“李冠雄这次是真的要完了。”

  “李冠雄以为自己手里有那些人的把柄,却不想想他自己有更多的把柄在那些人手上!大家不过是互相掣肘罢了。”

  刘家颖笑道,“他要是有朝一日倒了,那帮家伙为了自保,非一个个都反咬他一口不可!”

  “他太狂妄了!”许利发点头道,“也不想想现在还是他可以横行的时代吗?死到临头还自以为是!”

  “其实今天上午听他的口气,似乎已经有些后悔这样大动干戈了,但他现在就算收回不查,恐怕也已经太晚啦。”

  刘家颖说,“我就看他还能怎么样收拢人心。”

  “如果按你说的,他已经把公司上上下下都搞得人心惶惶的话……”许利发笑道,“现在公司内部想要他死的人,只怕少不了。”

  “这种人的心思你真搞不明白。他在法庭上可得意啦!把卢雪媛逼得当场都哭了出来,连法官都觉得卢雪媛是做贼心虚。”

  刘家颖摊手道,“真不明白做这戏有什么意思?卢雪媛完全按着他的剧本演出,一点都没敢违抗。”

  刘家颖理解不了李冠雄,看卢雪媛在法庭上痛哭能给他什么快感?

  但李冠雄却在之前的“排练”中,对此兴意盎然,他也没能理解自己,为什么就喜欢看卢雪媛哭,而且是在法庭上哭。

  “还有,你上次提到的那个女佣阿花,我已经找到了,她还是不太愿意回来作证……”许利发摇摇头,说道,“我会派人尽力劝说她……”

  “其实现在,阿花已经不重要了!”刘家颖笑道,“我们手里的牌太多了,我还在衡量哪些牌是最致命的,该怎么打……”

  “最致命的,当然是范柏忠!”许利发毫不犹豫地说,“这张牌打出来,就算我们不出手就在这儿看戏,范大局长也非要李冠雄的命不可!”

  “所以,这张是王牌,要留着一击致命!”

  刘家颖嫣然一笑,在许大法官唇上温柔一吻,说,“我要改变策略了,我们不用直接搞定他,就把李冠雄带坑里面,留给范大局长出手收拾就行啦!”

  ********************

  凌云婷是在紧张的排练中途,突然被召唤的。

  一开始她还以为近期应该不会被淫虐了,还以为是叫她去商量演唱会或者新电影的事情。

  《都市丽人行》上映至今,口碑仆街票房惨淡,上座率连乐静婵那部口碑创下历史新低的《替罪羔羊》都不如。

  虽然她凌云婷本人的表现尚被认可,但乐静婵和林昭娴却被批得一无是处。

  凌云婷自己也觉得,李冠雄大概应该开拍一部新戏来挽回声誉了。

  但来到之后,她才发现情况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她的好姐姐乐静婵,被剥光衣服正捆绑着,而对面那个身材高挑、肌肤白皙的中年女人,正一丝不挂地跪在一块画板前,垂头调着颜料。

  那是女画家宋遥,凌云婷认得她,第一张专辑《落凡的凌云婷》的唱片封面,就是用宋大画家画她的裸体束缚像改制的。

  宋大画家脸色木然地任由袁显轻薄,素雅知性的脸庞上似乎对外界的一切活动毫无反应,只专注于手里的活。

  而令凌云婷有点儿心慌的是,小年也在场!

  现场除了袁显,还有七八个手下,凌云婷最熟悉的除了小年,就是那个叫锐哥的跟班了。

  锐哥正着手捆绑着乐静婵,一边捆着自然一边各种毛手毛脚,在她性感的裸体上乱摸,乐静婵顺从地任他捆绑,跟凌云婷对视一眼,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而小年正摆布着拴在墙上的几根铁链铁条,凌云婷一看,就知道今天自己多半要给捆吊到那儿了。

  “脱光了。”

  袁显手掌摸着宋大画家光溜溜的屁股拍打着,冷冷朝凌云婷说了一句。

  凌云婷暗叹一口气,又看了小年一眼,轻声说“是”,将小肩包放开,缓缓解着身上的衣服。

  而小年,已经提着绳子站到她的身边,两个人眼神相击,没有说一句话。

  凌云婷在她的男人眼里,看到的也只有无奈。

  锐哥已经将乐静婵的身体挂上墙了,正将她双腿分开几乎成一直线,脚踝拴在墙上两边的铁圈上,笑嘻嘻地在乐静婵的阴部一拍,乐静婵皱眉轻哼一声,活动一下四肢,发现已经动不了。

  小年等凌云婷一脱光,立即将她双手在身前捆紧,然后猛的一扯,拖着她便往墙上拉,那粗鲁的动作,跟昨晚他们温存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凌云婷“呀”的一声,不满地瞪了一眼小年,却看到小年朝向悄悄眨巴着眼睛,凌云婷又朝袁显看一眼,立刻明白了。

  袁显此刻并不象以往那般嘻皮笑脸,不知道什么事情让他不快乐。

  他一不快乐,就总得找些东西来发泄。

  而发泄的对象,往往是漂亮的女人。

  今晚要遭殃的,看来就是她跟乐姐姐,以及这个叫宋遥的美女画家了。

  就不知道他要玩出什么花样,但愿别太过变态。

  “轻点!”

  凌云婷朝小年怒叫一声,即使她知道小年此时只能顺着袁显的意思做,装作跟她没有更多的瓜葛。

  那么,她摆出一副大歌星对待自己司机的高慢形象,应该也会符合袁显期待着的效果吧?

  “欠修理是吧?”

  小年拍一下她的屁股,扛着她的身体,将她架到墙上向外突出的铁棍上。

  凌云婷轻轻扭着身体,作出有点儿不情愿却不得不顺从的态度,跟小年配合着开始演戏。

  “小年你怎么搞的?还镇不住这小骚货?”

  袁显终于笑了出来,笑嘻嘻蹲在宋大画家的身边,正在她的裸体上乱摸着。

  女画家宋遥只是稳着身体,提着铅笔在画纸上开始勾勒乐静婵的身体轮廓,即使袁显的手指已经挖到她的阴户里,身形也几乎没有晃动一下。

  “什么话?”

  小年仿佛受到侮辱一样,在凌云婷光滑的大腿内侧拍打一下,哼道,“我平时也就想调个情找点情调,玩起来没怎么单调,这小骚货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动作顿时粗鲁了很多,将凌云婷四肢都拴紧在墙上的铁铐里。

  看了旁边一眼,那边锐哥早就拷好乐静婵了,正在她的腿上胸上摸来摸去。

  两个女明星并排着被拷成一样的姿势,双手上举拴在一起,双足分开拴在身体两侧,双腿形成一个大大的“V”字,屁股稍为上抬,两片屁股蛋的外侧架在两根包裹着塑胶皮的小铁棍上,阴户和肛门朝向前面宋大画家的方向。

  凌云婷难受地扭一下身体,看这架势,今晚不会是简单的轮奸,将自己和乐姐姐摆成这样的姿势,一番虐待怕是免不了的。

  前面的宋大画家已经在开始作画,那自己这个羞耻至极的样子,也就即将成为一幅他们手里的“艺术品”,留下永久的耻辱印记。

  凌云婷侧眼看一下乐静婵,她的乐姐姐正半眯着眼,身体在锐哥的摸捏下轻轻摇着,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

  “弄好了!”

  小年固定好凌云婷的身体,对着袁显说一声,学着锐哥的样子,手掌故意在凌云婷阴户上一拍,凌云婷于是“呀”的轻叫一声,虽然他拍的力道并不大,但她的反应可不能小。

  “你们先帮大明星们热热身,我操一下这贱货再说。”

  袁显掏出硬梆梆的肉棒说。

  宋遥赤裸着胴体专注作画的样子,越看越好玩,明明已经被自己摸到下面都湿了,居然还能定住神,就不信操你的时候还能继续这么稳当地画画!

  当下按住宋遥的屁股,肉棒对着已经泛出油光的成熟肉洞,猛的一下捅了进去。

  宋遥“嗯”的一声,身体终于一顿,正画着乐静婵臀部轮廓的画笔一颤,在画纸上拖出一条多余的直线。

  袁显哈哈大笑,肉棒慢悠悠地轻插着,这个美女画家肉洞里明明已经湿成一片,却仍然装出淡定的样子,还不紧不慢地用橡皮擦着画纸,重新描绘起来。

  他的肉棒都感觉到女画家肉洞里的颤抖,夹得肉棒好不舒服,可她的肌肤却仍然绷得紧紧的,手掌摸着她的赤裸的后背的屁股,都能感受到她肌肉都好象变僵硬了,而她拿着画笔的手,居然还把持得很稳。

  “专业素质真不错!”

  袁显夸奖一声,只是听在宋遥耳里,多半就变成嘲笑了。

  女画家从鼻孔里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手上却丝毫没作停歇,画线上很快地,出现了两个裸体女人淫秽的胴体,不仅她们肛门上的褶皱刻画得很清楚,连她们的阴毛也一根根画了出来。

  锐哥正拿着一根按摩棒,用力地抽插着乐静婵的阴户,另一手持着九尾鞭,在乐静婵腿上、屁股上、胸上扫来扫去,乐静婵咿咿呀呀乱叫着,在锐哥冷不防重重抽她一鞭时,又尖叫起来扭着身体。

  看着乐静婵颤抖着的性感胴体,小年只觉肉棒涨硬得快要喷发。

  虽然下午刚刚跟凌云婷的另一位朋友刘家颖干过一炮,但现在的场面也太撩人了,一想到待会儿又会在凌云婷面前奸淫她的乐姐姐,小年不禁就很冲动。

  虽然,他心爱的女孩,待会儿也将给别的男人奸淫……

  小年将按摩棒缓缓插入凌云婷的阴户里,凌云婷那紧锁着眉头咧嘴轻啼的样子,跟前晚被自己肉棒温柔插入时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说不出的可爱,真想就象前晚一样,兴奋地亲吻上她的香唇、索取着她的津液。

  小年抑制着自己去看乐静婵胴体的冲动,心情复杂地晃着手里的九尾鞭,轻扫着凌云婷的身体。

  刚刚锐哥用力抽打乐静婵了,可他实在不太忍心也象那样抽打凌云婷。

  “嗯喔喔……”凌云婷迷朦的眼神望着小年,当鞭梢扫过她的大腿时,小年敏锐地捕捉到凌云婷在摇晃着脑袋的时候,暗暗向他点一下头。

  那是在鼓励他不要犹豫,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接收到凌云婷的信息,在袁显面前,怎么对待她没关系,重点是千万不要露馅。

  “喂!小心点。”

  正操着宋遥的袁显突然想起李冠雄的吩咐,对小年叫道,“别打我们玉女大歌星的腿,明天跳舞时裙子遮不到!嗯……反正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可别留下什么痕迹就好,穿在衣服里面看不到的地方随便搞!”

  看到手下已经开始玩弄起两位女明星了,袁显性欲更加高涨,两根手指勾进宋大画家的屁眼里,另一手大力地拍打着她的屁股,肉棒冲刺得愈加凶猛,搞得宋遥终于完全没办法画画了,拿着画笔的手撑在地上,呀呀淫叫起来。

  “明白!”

  小年应了一声,跟凌云婷对视一眼,在她赤裸的胴体上扫视着。

  形势所迫,亲手鞭打爱人是免不了的,现在手臂肯定不能打、大小腿不能打、脸蛋脖子甚至肩头都不能打,当然他更舍不得打,那么还有那儿可以打?

  旁边的锐哥一鞭已经抽到乐静婵的乳房上,打得她巨乳乱颤,尖叫连声,可小年看着凌云婷胸前圆溜溜的两团乳肉,感觉自己怎么也下不了手……

  小年一边慢吞吞地摇着按摩棒,鞭梢掠过凌云婷的乳头,顺着她的小腹,抹过她的阴部。

  凌云婷嘴角轻抽一下,似在迎接着阴部即将遭到的鞭打,但小年却更是下不了手。

  上一次,凌云婷捂着胯部踉踉跄跄地从罗树福那儿回来的模样他还记得清楚之极,那阴部被摧残的痛苦疼得她咧牙哼唧了大半晚,看得他心疼得要死。

  “啪!”

  “噢啊!”

  旁边的乐静婵又是一声尖叫,锐哥这一鞭自下而上,对准着她的屁股沟打的,抽到了她的菊花口。

  小年看到乐静婵已经疼得眼角渗泪了,表情楚楚可怜,他知道自己可不能再犹豫了,乐静婵已经挨了那么多鞭……

  可是,他能下鞭的地方几乎就没有了。

  小年举着鞭子看着凌云婷圆翘的屁股,正紧张地微微颤动着,可爱的菊花眼一张一合,正在等待着马上到来的疼痛。

  小年瞥一眼袁显,咬一咬牙,用力打下,意料之中地听到凌云婷的哀怨痛叫。

  锐哥抽打乐静婵的节奏渐渐加快,小年不得不跟上。

  只不过锐哥的鞭子不分青红皂白地对着乐静婵全身敏感带乱打,而小年的鞭子却只是瞄着凌云婷的屁股蛋下手,虽然鞭子挥得呼呼叫,打得啪啪响,实际上却留着力道,凌云婷遭受到的疼痛,远不及乐静婵的十分之一。

  但即使如此,没多久她的屁股上也留下了道道鞭痕,她做作的痛叫声,叫得比乐静婵还要尖厉。

  两个女明星的呼叫声,似乎更刺激了袁显的兽欲。

  他用手狠狠地抽打着宋遥的屁股,喝道:“谁叫你停了?快画!”

  肉棒在她的阴户里猛插几下,勾着她肛门的手指抽出,双手按着宋遥的屁股向两边掰开,肉棒转向她的屁眼,凶猛地捅了进去,肉棒刮过还粗糙干涩的肉腔急剧地直冲到底,袁显舒爽地嗷叫一声。

  “啊!”

  宋遥仰头大叫,屁眼里火辣辣的疼。

  屁眼虽然早就被开发过了,刚才也给玩弄了几下,但这么不经润滑就被肉棒长驱直入、一穿到底,饶是她久经凌虐,一时也疼得直咧牙。

  可是,她还得颤颤地抬着拿着画笔的右手,眼睛观察着乐静婵和凌云婷的姿态,继续画了起来。

  “屁股都打花了,你就只对屁股感兴趣?”

  锐哥对小年挤挤眼,一鞭抽在乐静婵乳上之后,侧过身伸长着手臂,接下来的一鞭,重重抽在凌云婷圆翘的右乳上,“瞧,她奶子弹起来的时候,虽然没有乐大奶娘这么夸张,但圆圆的摇起来也是很可爱的!”

  凌云婷自然是一声尖声惊叫,咬着唇看到锐哥一鞭之后,转头又去玩弄乐静婵,幽幽眼神看着小年,皱一皱眉嘟一嘟嘴,然后轻轻点一下头。

  “她很疼很委屈,可是她受得了,跟我说来吧……”小年心中解读着凌云婷的意思,伸嘴悄悄送她一个飞吻,重新举起九尾鞭,暗暗一耸肩,告诉凌云婷他很心疼,但没办法,又要打你了。

  旁边的锐哥抽打乐静婵可是毫不留情,鞭鞭着肉,将乐静婵这个本就能吃苦能耐痛的功夫女星打得全身剧震,嚎啕大哭。

  小年就算手下再留情,站在锐哥身边跟他干着同样的事情,却也不得不逐渐加大力道。

  他抽打凌云婷乳房的第一鞭,凌云婷就配合着尖叫痛哭起来,所以接下来他尽量增加挥动手臂的幅度,让自己的鞭打看起来很用力,掩盖他实际上击中时减弱的力度,而凌云婷就顺着刚才哭叫声的势头,连连呼疼,哭得梨花带雨。

  “小年你这软脚虾,晚上没吃饭呀?”

  袁显肉棒“卟”一声从宋遥肛门里抽出,直翘翘地站了起来。

  鞭打女人的事他干得多了,小年的花架子哪里躲得了他的法眼?

  “我不就是怕打到她衣服外面的部位嘛!”

  小年大声抗辩,“要瞄准着打的,不太好使劲。”

  无可奈何之下,接下来这一鞭,手上便不能再留力度了,“啪”的一声重重抽打在凌云婷的小腹上,打得凌云婷又是尖叫一声,身体向上震了一震。

  袁显拍拍宋遥的屁股,他已经享用过这个几个月没玩过的女画家了,现在的兴趣转到正狼哭鬼嚎的女明星身上。

  叉着腰翘着肉棒走上前去,挥手对几个小弟说:“宋大画家的屄还是挺暖挺舒服的,人老屄不老,不嫌老的不妨试试……”论年龄,年近四十的宋遥都当得起这几个二十来岁的小混混的妈了,但这种知性冷艳的熟女,剥光了还这么性感,小混混们哪里会嫌她“老”?

  当即就有人上去,一根年轻的肉棒捅进正在专心作画“老”女人成熟多汁的肉洞里。

  宋遥又是轻哼一声,继续努力稳住心神稳住身形,一边承受着奸淫一边为她已经勾勒好轮廓的作品,描绘上两个美女明星胴体上的各个细节。

  她明白袁显的话意思,不仅要画出两个女明星的淫秽的画面,还得体现出两个的不同。

  乐静婵的巨乳和大长腿,在画中已经相当瞩目,她正在细描凌云婷柔美的身体曲线和面部表情,务求将她的清纯容颜跟乐静婵的性感火辣形成鲜明对比。

  袁显叉着手摇着肉棒,晃晃悠悠地走过去。

  他的前面,是挂在墙壁上两个美艳女明星,一丝不挂地露出隐私的部位,承受着鞭打。

  他的后面,是正被奸淫着的中年女画家,一边被兴奋的肉棒冲击着湿润的肉洞,一边压抑着发情的冲动,稳定着心神提笔作画。

  两个女明星就象两个裸模一样,成为美女画家练笔写生的素材。

  只不过,普通的裸模,被画到画板上,会刻意模糊她们的隐私部位,而现在这两位明星裸模,阴户和肛门的形状被画得清晰之极。

  那边,小年双眼血红、牙根紧咬,将鞭子甩着啪啪响,一下一下重重抽在凌云婷的乳上、腰上、屁股上,有几鞭还不得不打在她被按摩棒搞得水淋淋的阴户上。

  袁显已经走到旁边,即使凌云婷这回是真的疼得惨叫连声,身体上下扭动抽搐,泪汪汪的眼睛看得他心疼不已,可小年也不得不动起真格。

  “行了行了,打坏了明天跳不了舞,雄哥又得骂人。”

  袁显话音一落,小年马上停下手中的鞭子。

  面前凌云婷扁着嘴轻扭着身体,身上浮起一道道腥红的鞭痕,尤其是娇美双乳上那道连到乳头上的红痕,看上去更是触目惊心。

  要是现在只剩他们两个人,小年一定已经赶紧抱起这个惹人怜爱的女孩,用他的嘴唇去抚慰她受伤的肉体和心灵……

  但现在,事情还没有结束。

  袁显走到两个还在哀叫不断的女明星中间,伸出两手摸到她们胯下,一手一个,手指捅入她们的肉洞。

  凌云婷呻吟一声,转头望向乐静婵,她的乐姐姐正伸长着脖子,也发出一声长长的哼叫。

  “两个骚货,都这么湿了!”

  袁显手指继续深深捅入,玩弄着她们的肉洞,却转头对后面说道,“来灌肠吧!宋大画家,你要把这两只骚货喷粪的那一幕画好喔!”

  宋遥刚好被后面的大肉棒顶了一下,“嗯”的一声叫,算是对袁显的回应,但手里的画笔反而停了下来。

  早说要画喷粪,她的构图就不是这样了,而且两个美女明星的面部表情,恐怕都得重新画。

  现在倒是得等喷粪那一幕完成,才能在图上完善其它的细节。

  凌云婷摇着屁股,不停地轻哼着,她可爱的肛门里,被她的男人当着众人的面,灌进了两大筒浣肠液,末了还塞上一个肛门塞。

  袁显的手指抽了出来,又换上了粗大的按摩棒,折腾着她已经发情了的小肉洞,使她在情欲的巅峰和翻滚着的直肠饱涨感中折磨着。

  “都发情了,都在等大肉棒呢……”袁显两手各拿着一根按摩棒,飞速地在乐静婵和凌云婷的肉洞抽插着,两个女明星尖叫连连,不停扭着身体,就象两头急需交配的淫兽。

  锐哥用力抓着乐静婵肥大的臀肉,手指还时不时撩拨一下她的肛门塞,引导着乐静婵哼唧不停的呻吟声,笑道:“袁哥你在宋大画家那边应该还没操过瘾吧?这两只骚货你要先上谁?”

  “随便……反正都要操!”

  袁显双手手指湿淋淋地从两大美女的肉洞里抽出,在她们的阴唇上拭抹着,左右转头看看乐静婵,又看看凌云婷,笑道,“我们凌大美女好象很委屈的样子,是不是在等你袁哥哥的大肉棒呢?”

  移到凌云婷身边。

  小年只好让开位置,眼睁睁地看着袁显挺着肉棒,一下子没根插入自己女人的阴户里。

  凌云婷“呀”的一声大叫,充满情欲意味的眼神幽幽看着袁显,装出卑贱的表情,掩盖住内心的愤怒。

  被操时要虔诚地望向“主人”,这是她被教导已久的“守则”。

  即使此刻全身疼得要死,即使肛门里左冲右撞的液体让她头皮发麻,即使她更想望着的是旁边的小年、更望被插入的是小年的肉棒,凌云婷也只好表现得象一只发情的母狗,兴奋且欢快地迎接着肉棒的淫玩。

  她潮红的脸蛋、微搐的嘴角、闪动着挑逗眼神的大眼神,表情的每一个细节,看上去都象一个正享受着性高潮的女人,虽然她的心里并不想这样,可实际上,她的肉洞里正剧烈地颤抖着,袁显的肉棒正在把她带上性欲的高峰。

  而她的爱人却正在一旁看着。不止看着,还掏出他那根属于她的肉棒,硬梆梆地插入她的乐姐姐阴户里。

  “小年又干乐姐姐了……他应该也干得很快活吧?”

  凌云婷胡思乱想着,因为她自己此刻,肉体上是很快活的,“我没资格怪他,我自己……我自己都这么堕落了……”她尖叫着,颤抖着,她知道自己的肉洞里,涌出的如潮爱液已经完全淹没了袁显的肉棒。

  而她旁边,乐静婵也发出一声高吭的长鸣,用力向上挺着屁股,凌云婷知道,乐姐姐也给小年操上了高潮。

  “我真是太下贱了……”凌云婷嘴里大声叫着床,脑里却嗡嗡响,她突然想到了她的演唱会,“我的身体怎么堕落成这样?怎么还有脸装成清纯的玉女,去欺骗全世界,欺骗那么多热爱我的歌迷?”

  每当想到那些热爱她歌迷,凌云婷都感到自己在犯罪。

  “杜小姐已经牺牲了,乐姐姐、刘律师她们正在冒着生命风险,我却继续扮着清纯模样,等着坐享她们的胜利果实……”凌云婷总是觉得自己过不了自己心理那道关,“我凌云婷,真的没脸再扮清纯了,也不可以……”她恨极了袁显、恨极了李冠雄,刚刚小年咬着牙重重鞭打她的时候,她能够感受到小年内心的痛苦,他愤激地铁青着脸,每一鞭落下,脸部肌肉都仿佛在搐动。

  为什么要让两个相爱的人这样互相伤害?

  在性欲的一波接一波的侵袭中,凌云婷心中渐渐下定了决心,演唱会之后,无论李冠雄的官司结局如何,她已经决定向公众公开她的一切。

  不是属于她的,她不应该去拥有,就算她的演艺事业就此腰斩,她也要做坦坦荡荡的自己!

  何况,在如此的风暴来临之际,所有的秘密尽早都会被揭露。

  与其被别人揭爆,还不如自己坦承一切,光明磊落地退出……

  小年并没有凌云婷那么波澜壮阔的心思,他咬一下牙,强迫自己不去看凌云婷被奸淫的场面,徒增苦闷。

  他需要转移注意力,而正被他操着的乐静婵,天生就具备吸引男人的魅力。

  乐静婵正将视线从凌云婷那边缓缓移回来,脸上似乎带着羞愧的红霞。

  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但在凌云婷的面前被小年操,虽然凌云婷的眼神里只是无奈,并没有责怪,可是乐静婵还是不可避免地背上一点负罪感。

  肉洞里雄壮的侵入者感觉太充实了,性爱快感在肛门里的饱涨感中加倍放大,乐静婵在叫床声中头皮发麻,转回来的眼神跟小年一碰,发现他正注视着自己的脸蛋和胸前,居然脸上又是一红。

  小年盯着乐静婵在抽插中晃动的巨乳和含羞泛红的脸蛋,对比起她平时在他面前那自带威严的冷艳形象,现在的乐静婵简直就是一个成熟绽放的性感尤物,她温暖湿润的肉洞紧紧箍着自己兴奋跳动着的肉棒,那种紧夹的力度,跟凌云婷肉洞里的柔嫩肉壁那紧凑弹性,又是不同的触感。

  小年将肉棒一抖,在乐静婵肉洞深处一磨,乐静婵“喔”的一声,紧蹙着眉头望着他,嘴角轻轻搐动着,那眼神似在告诉小年,肉棒顶到她子宫了,她受的刺激有点大。

  小年更兴奋了,双掌按在乐静婵双乳上,一边缓缓揉着,一边用尽生平本事,摇着屁股将肉棒在乐静婵阴户里刺挑圈点使出十八般武艺,直把乐静婵插得呀呀乱叫,屁股不停抖着,阴户里的水声随着小年肉棒的进出清晰可闻。

  小年看着那摄人心神的眼神、那微微颤动的嘴唇,要不是周围都是人,他真想一口吻上她的香唇。

  “乐小姐被我搞得很爽……”小年突发奇想,“要是将来我们自由了,让她跟婷婷一起来侍候我,不知道她们还肯不肯?”

  脑里又跳出下午刚刚跟他偷过情的刘家颖,小年更是兴奋了,幻想起将来既能够跟凌云婷比翼双飞,还可以跟凌云婷的姐妹一起鬼混,大享齐人之福的美梦。

  “咿……呀……”旁边凌云婷一声尖叫,打断了小年的遐想。

  他跟乐静婵齐刷刷转头望去,只见袁显双手各捏着凌云婷一只乳头,正用力拧着向外扯,一边挺着肉棒,打桩般地在凌云婷的阴户里重重撞击着。

  凌云婷那对半球状的坚挺娇乳,被生生地扯成圆锥体,痛得眼泪横流,号哭连声,但她的脸却还得可怜兮兮地看着袁显,继续承受着他的奸淫。

  “爽不?”

  袁显将脸凑到凌云婷脸蛋上方,兴奋地看着凌云婷泪眼中流露出来恳求。

  胯下这玉女明星的脸蛋始终随着他转动,现在正仰着向上,自己正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享用着她的肉体,操纵着她的哭笑……

  “爽……”凌云婷咧着牙哭着脸说。

  肛门里已经翻天覆地被冲击着,打乱着她被大力抽插的快感,乳尖又被这么虐待,她都感觉阴户里的爱液开始干涸了,在肉棒凶猛的抽插下隐隐生疼。

  可是,肉洞毕竟还是敏感的,凌云婷不停打着激灵,深深地怀念着被小年怜惜地爱抚时,能够爽快地直达巅峰的性爱。

  只不过现在,她还要屈辱地被她痛恨的男人奸污,还要装出顺从的奴性,满足着他的任何要求。

  从袁显口里吐出的口水,滴到凌云婷的唇上。

  凌云婷一边呻吟着,一边伸出舌头将口水卷进自己口中,然后伸起下巴张开嘤唇,迎接着袁显继续吐出的唾液,乖乖地吞了下去。

  小年和乐静婵默默对视一眼,看着乐静婵迷朦的眼神,小年也一边抽动着肉棒,同样将脸伸到乐静婵脑袋上方,从他口里流出的唾液也垂到乐静婵的双唇间。

  乐静婵幽幽看着他,微微张开双唇迎接。

  在旁边的人看来,他们正在干着袁显一样的事情,羞辱着乐静婵、让乐静婵当个痰盂喝他的口水。

  可事实上,小年越贴越近的双唇已经印到乐静婵的唇上,便在众人不觉察间,吻了一下。

  “喔……”乐静婵用一声呻吟,来掩饰刚刚的偷吻。

  而带着偷情犯罪感的小年,在这额外的刺激中,肉棒兴奋地涨了一圈,急促地抽送起来,在温润的肉洞中开始喷发。

  “啊啊……”旁边的凌云婷也开始了尖声呻吟,“婷儿……婷儿是小骚货,最喜欢给袁哥哥狠狠地操……”一边按袁显的意图说着淫话,一边努力夹着阴户。

  袁显的肉棒开始跳动,就让他快点射出来吧!

  小年恋恋不舍地离开乐静婵的身体,旁边久等了的锐哥立即扑了上去,涨硬的肉棒接着捅入乐静婵还在流出奶白色液体的滑腻阴道。

  乐静婵“噢”一声叫,眼光又跟小年一碰,两个人都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去,用抱歉的眼神双双望向凌云婷。

  凌云婷的身体正轻轻颤抖着,浑没发觉她的小情郎跟她的好姐姐负罪的心理。

  袁显的身体完全压在她身上,插在她阴户里的肉棒缓缓抽动着,直至射干最后一滴精液,才喘着气滑了出来。

  “操你这小骚货就是爽……”袁显摸着凌云婷的脸,瞥一眼她正流出自己精液的下体,满足地伸伸腰。

  这个晚上,只射一炮当然是不够的,不过他现在先得休息一下子。

  这边锐哥正“啪啪”有声地大力操着乐静婵,那边停止了作画的宋遥身后,已经换了另一名男人。

  “先让你们爽一下,待会儿再玩别的节目……”袁显大喇喇地斜倚到沙发上,看着一名手下接替了他的位置,压到了凌云婷身上。

  “袁哥哥……屁屁憋得好难受……”凌云婷虽然被别人插入了,却还哀怨地望着他,用撒娇的语气软软哼着。

  瞧袁显这架势,似乎还没想她拉出来,可她肛门里确实已经快炸了,当众喷粪既然是难免的,还不如早点做……

  “给我憋着!”袁显笑嘻嘻地朝她一扬眉,“憋得久,才喷得远嘛!乐大奶娘你说是不是?”

  “是喔……”乐静婵眼神中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杀意,但瞬间又换成那副发情的奴颜,无奈地回答。

  她也快憋不住了,可是跟凌云婷不同的是,即使恨不得将袁显生吞活剥,可是这种被虐的感觉,似乎反而让她更加敏感。

  在锐哥肉棒同样充满技巧的挑逗下,她又快要高潮了。

  小年到袁显身边坐下,笑道:“袁哥,待会还怎么安排节目?”

  看着凌云婷小脸儿涨得通红,在奸淫中屁股轻轻抖着,肛门里应该是很难受了,就怕袁显玩完这个又要搞出什么变态花样。

  “没想好……你有什么提议?”

  袁显道。

  今晚他也就是一肚闷气要发泄而已,其实对宋大画家的作品画成什么样也没怎么感兴趣。

  刚刚射了一炮,闷气消了大半,在肉棒重新兴奋之前,倒也没什么灵感。

  “雄哥交代过,别把凌大玉女搞得太狠对吧?”小年刻意提醒他一下,“看待会她的状态怎么样再说呗!可别把人家操得下不了床,呵呵!”

  “嗯!”袁显将头枕在沙发靠背上,看着房间里的淫戏。

  宋大画家正被操着屁眼,画笔已搁在画板上,仰着头咧着嘴呀呀叫着,她又没被打没被绑,看样子还很精神。

  这个老熟女玩了好多年了,虽然模样还是那么冷艳,可身材已经开始有点走样,不及八九年前三十来岁时那么动人了,也就配作为陪操对象添点情趣而已。

  乐大奶娘还叫得那么销魂,他妈的真是个大骚货,给操得这么嗨。今晚怕要再加点重料,让这骚货欲仙欲死,兴奋到上天!

  倒是凌玉女憋屎的样子最好玩,哎呦还真是挺可怜的样子,手脚都开始抖,连声音都抖得不成样了。

  他妈的,那声“袁哥哥”嗲的,叫得老子头皮发麻。

  要不是老大交代过,今晚偏得让这小骚货嗲到天亮!

  袁显脸上露着诡异的笑容,暗暗盘算着。

  倒是小年心情有些忐忑地时不时瞄瞄他,时不时瞄瞄凌云婷,却装着兴趣盎然的样子,欣赏着他的女人被轮奸的经过。

  “婷婷屁股快憋不住了……”小年焦急地搓搓手,他的婷婷呻吟声愈加哀怨,她的双手紧紧抓着锁住她的铁链,她的屁眼蠕动得越来越快,肉眼可见,似乎快将肛门塞顶出来了。

  “给我忍着喔……”袁显也察觉到凌云婷的状态了,笑道,“没叫你拉的时候乱喷大便,是要被惩罚的!”

  “呀……”凌云婷扯着沉闷的声喉哼着,“袁哥哥,我屁股真要炸了……啊啊……”死命夹着摇摇晃晃的肛门塞,也顺便夹紧那根侵入她阴户的肉棒。

  爱液开始涸竭的肉洞里,那根肉棒给夹得抽动都不太滑溜,肉棒的主人抖着身体怪叫着:“妈呀,爽死啦,快夹断了……”

  “你们几个操快一点,我要让这两大美女同时喷粪!嘿嘿,喷得远的那个,奖励是休息十五分钟,可以先去洗个澡……”袁显临时给节目转换成比赛模式,又对宋遥说,“准备好了喔,看你画得怎么样。画不好,也是要惩罚的喔!”

  凌云婷和乐静婵皱着眉头互望一眼,胸口不住起伏。

  她们敞开着还在流出精液的肉洞中,又给插上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在肉洞里不停摇着。

  她们的身体又给稍为调整一下姿势,屁股翘得更高,屁眼略为上扬。

  锐哥站在她们中间,双手各捏住一只肛门塞,轻轻一推一拧,两个女人同时哼唧一声,只觉屁眼里的屎又给推进肚子里,凌云婷急得快哭出来了。

  “准备喔!一、 二、 三!”

  锐哥喊着口号,数到三时双手同时一拔,“卟”的一声响,凌云婷和乐静婵同时长啼,屁股急抖,两个可爱的菊花口里同时喷出黄褐色的污物,瞬间臭气冲天。

  “啊啊啊……”尖叫声此起彼伏,凌云婷紧紧扯着铁链,仰头高呼着,屁股一挺一挺的,汗水覆盖了她的全身。

  相对而言乐静婵要安静多了,在叫声中喘着气,翻起了白眼。

  “凌大玉女赢了喔!”

  袁显哈哈大笑。

  屁眼已经憋爆的凌云婷,在锐哥拔出肛门塞那一瞬间就喷了,第一波冲击就有三四米远,领先慢了一拍的乐静婵不少。

  事实上,她也是凭的这第一波的超远喷射胜出的。

  “那就让凌大玉女去洗个香喷喷的澡呗!”小年乐呵呵说一声,第一时间上去解开凌云婷的束缚。

  “乐大奶娘输了,要怎么惩罚呢?”

  袁显托着下巴想了想,说道,“就罚她冲洗地板吧?哈哈!卖力点喔,要是哪儿还弄不干净,你就自己吃下去吧……”捏着鼻子,看看乐静婵愁眉苦脸的样子,又看看宋遥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努力作画的样子,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第80章 陌路的闺蜜
  “搞完了吧?把宋大画家洗干净了送上来!”袁显正欣赏着宋遥的作品,突然接到电话,自然是他老大李冠雄打来的。

  袁显一看,画像的细节部分也已经完成,宋遥正在给作品上色。

  但是否画完并不重要,宋遥连分说一句的机会都没有,于是被两个男人拖进了浴室。

  浴室是用玻璃围起来的,里面的情状被外面的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

  只见宋遥修长的双腿被分开扛起来,刚刚被肉棒热情光临过、余温未退的阴户和肛门里分别塞入一颗小药丸,一根喷着气雾的喷头首先伸入她的双唇间,宋遥无奈含住,表情奇异地让气雾填满口腔,等喷头取出,她开始漱着口,除净口腔里留下的男人味道,以供她的主人接下来可以干净地享用。

  喷头下一步直取她的阴户,楼上的卢雪媛透过监视器,也可以明显感觉到宋遥的痛苦。

  她这位昔日的闺蜜开始尖叫起来抖屁股,卢雪媛猜想可能是这温热的气雾融化了那粒小药丸,带给她什么难受的体验吧?

  那两个男人死死架住宋遥的身体,一边吆喝着命令她不许乱动,一边扇着她的乳房以示惩罚,还加大了喷水量,将气雾直接转换成急促的水流,喷头便象肉棒一般抽插着宋遥的肉洞。

  哭叫不停的宋遥双腿被几乎扯成直线,喷头抽出之际,从她的阴户里涌出淡黄色的液体,阴道里那种又热又痒还带点灼痛的感觉,让她几乎快疯了。

  等到宋遥肉洞里涌出的水流渐渐变得清晰,也代表着她的阴道里已经完全洗净了,喷头又不客气地捅进她的肛门,开始了宋遥又一轮的惨叫声。

  卢雪媛又开始颤抖起来,监控里宋遥那雪白窈窕的胴体,曾经迷倒过多少追求者,她是多么的优雅知性,是多少年轻人的梦中情人。

  可现在,却沦落在他们手里,没有一丝丝的怜悯、没有一丝丝的尊严,这个样子简直就象是一头洗净了要送去屠宰场的牲口!

  哪里还看得出当年那位身材高挑、冷艳动人的美女画家的典雅气质?

  “那药丸是什么东西啊?那水是热的吗?”芊儿眨着眼问,“干嘛要洗得这么麻烦?你难道也怕脏?”

  李冠雄嘿嘿一声,并不作答,捏捏芊儿的脸,对卢雪媛说:“要跟你老朋友见面了,想好说什么了吗?”

  “我……”卢雪媛一时语结,她确实没有想好,她也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万分不情愿在这种情形下跟旧友会面,不愿意让她们看到自己现在这种样子……

  她脖子上拴着颈圈、乳头上挂着铃铛、屁眼里插着羽毛,爬在地上转来转去扭屁股,还拿一根摇头晃脑的电动按摩棒猛捅着自己的阴户,活脱脱就是一条母狗,跟宋遥现在的模样相比,也好不过哪里去。

  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宋遥湿漉漉地被拖出浴室,两个男人用毛巾抹干她身上的水珠,将她的头发扎成马尾,脖子上系上颈圈,小铁链一拉,拖着宋遥爬出监控区域。

  “你的好朋友来了,还不摆好姿势迎接?”李冠雄用小竹棍敲着卢雪媛的屁股说,“你们快十年没见了吧?热烈一点喔!”

  卢雪媛满脸委屈地看了李冠雄一眼,那家伙正搂着自己的女儿亲着嘴,而自己却要摆出耻辱的姿势,来迎接跟好友的多年重逢……

  她怯怯又看一眼门口,似乎已经有响声了。

  卢雪媛身子缓缓蹲了起来,踮起脚曲着腿,大腿左右打开,前臂举到肩膀前侧,双手微屈,嘴巴张开吐出舌头,摆出美美教过的那个母狗样子。

  门外的脚步声渐近,卢雪媛心蹦蹦跳得厉害,眼睛又想扫向门口又想低垂下去,要以这个样子来“迎接”宋遥,她只感脸上热辣辣地烫得厉害。

  宋遥是自己爬进来的,之前牵着她上楼的家伙不经允许,可没敢过来偷看老大私宠的裸体。

  卢雪媛怔怔地了她一眼,羞耻地垂下头去。

  这个多年未见的好友,一丝不挂摇着屁股的样子,她真不忍心多看。

  但宋遥的眼光却是不客气地盯着卢雪媛上下不停打量着,她明显是呆住了,脸色微微一变,呼吸也似乎急促了点。

  那一定是卢雪媛,她不可能看错。

  可是,眼前这赤身裸体敞露着性器官、红彤彤的一脸发情的骚样、还摆着母狗姿势的女人,怎么也跟她印象中那位优雅高贵的美丽闺蜜联系到一块。

  她不是还跟李冠雄打着官司吗?

  怎么会成这种模样?

  “很多年没见了是吧?怎么不打个招呼?”李冠雄摸着蹲坐在他脚边芊儿的脑袋,发声了。

  “遥……遥遥……”卢雪媛红着脸,脸转向宋遥,轻声说。

  “嗯!”宋遥这样回应。

  “啪!”李冠雄手里的小竹棍在卢雪媛屁股上抽了一记,沉声道,“母狗是这样打招呼的吗?”

  “我……”卢雪媛脸更红了,含羞跟宋遥对视着,深吸一口气,屁股开始缓缓摇起来,接下来胸部也开始摇动,两只雪白乳球微微抖动着。

  “你们不是很多年没见吗?以前不是感情很好吗?难道不应该欢迎得更热烈吗?”

  李冠雄一边冷冷地说着,一边将芊儿的上半身搂到怀里,轻轻揉着女孩坚挺的嫩乳。

  于是,卢雪媛身体摇摆的速度和幅度只好加大,屁股扭来扭去,双乳左右甩起来,挂在乳头上两只小铃铛叮叮作响,呜呜叫着的口腔里垂下的口水,顺着伸长在口腔外的舌头,点点飞溅开去。

  宋遥木然地看着,卢雪媛这笨拙可笑的卑贱模样,看上去感觉十分凄凉,可是宋遥既笑不出来,也没有一丝悲悯的感觉。

  她的心里五味杂陈,自己都描述不出那是什么味道。

  “你的老朋友向你打招呼,你就大喇喇地不理睬?”

  李冠雄朝着她怒喝一声,把宋遥吓了一大跳,连芊儿半眯着眼都感觉她身体的肌肉似乎跳了一下。

  “宋遥阿姨,好象很怕这坏蛋……”芊儿心想。

  “是……”宋遥应了一声,缓缓爬到卢雪媛跟前。

  这对多年好友,现在面对着面相距不到半米,向着对方猛烈地摇晃着成熟性感的肉体,两对乳球晃得李冠雄眼睛都有点花了。

  “哇……呜呜呜……遥遥……”卢雪媛一边摇摆着身体,一边禁不住痛哭了出来。

  她早就知道了宋遥的遭遇,可这样耻辱的相逢,在好友面前相互彻底展示自己最羞耻的一面,还是让她悲从中来,痛哭失声。

  宋遥却似乎不为所动,只是轻咬着下唇摇晃着身体,她的动作可比卢雪媛要熟练太多,无论是节奏还是幅度,都看得出是久经考验了。

  芊儿心中隐隐作疼,她明白妈妈的感受,除了羞耻,可能还有自责吧?

  宋遥阿姨是因为她才会沦落至此的。

  李冠雄让妈妈和宋遥阿姨见面,明摆着又要凌辱她们,“我……我还是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吧……最好不让他想出太多的坏主意……”芊儿打算着,于是更紧贴着李冠雄,一对可爱的椒乳在他身上轻擦着,双唇吻着他的胸前,一路向上,印到他的唇上。

  “别挡着我!”

  不料正开心地咧嘴笑着的李冠雄却一把将她的小脑袋推开,手掌握着她的乳房揉得相当用力。

  眼前两个女人相对晃乳摇臀的样子太好玩了,看得他的下体蠢蠢欲动。

  宋遥除了眼眶有点湿润、有些泛红,表现得相对平静,跟卢雪媛的完全失态形象鲜明的对比,没人看出她的心潮澎湃。

  此时此刻,她既想仰天长笑,又想号啕大哭,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她只知道她必须压抑自己的情绪。

  眼前,卢雪媛的模样是如此的滑稽,是如此的笨拙,宋遥从来都无法想象得出来,高贵娴雅的卢雪媛,也会赤条条地象条母狗一样甩胸扭屁股,强烈的形象反差让宋遥脑袋有点儿发晕。

  可这确实就是卢雪媛,她的容颜并不比十年前苍老多少,她的肌肤雪白柔嫩,看得出仍然保养得很好,她的胸形还象少女那样圆润饱实的半球体,连两只乳头还是粉色的!

  宋遥不由自主地低头看一眼自己有点儿下垂的乳房和深紫的奶头,悲从中来。

  宋遥冷漠的眼光中完全找不着往日的半点神采,卢雪媛都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这么多年了,那个最乐观、最向往自由、最活泼好动的宋遥,被糟蹋成这样一个麻木不仁的性玩具,赤裸裸地展示在自己面前!

  宋遥大幅度地摇着屁股,将乳房甩着上下飞舞,可是,两团乳肉明显变软了,远不及自己坚挺,这些年不知道被多少手掌揉搓过、拧捏过、扯咬过。

  卢雪媛还记得十年前共浴时,她看过宋遥的双乳是又尖又翘,两只奶头鲜嫩得连自己都想舔一口……

  可现在,她两只乳头不仅变成了深紫色,连乳晕也大了一圈,任谁一见都知道这是一个长期滥交的淫乱女人。

  卢雪媛只是哭着,口里不停地叫着宋遥的名字,大大张开的耻部上,未经修整的耻毛随着屁股的摇动摇曳起来,跟距离不足一米那宋遥被修整成整齐倒三角形的耻毛形成鲜明对比。

  她们的屁股摇动的幅度和节奏虽然有点差别、熟练程度有点差别、身体反应有点差别,但向着对方敞露阴部是没差别的,李冠雄笑吟吟地看着她们羞耻的阴户在摇动中,距离最近时恐怕还不到半米,就快贴到一起了。

  “好朋友不是应该更亲近些吗?把奶子甩到对方奶子上,当作握手嘛……”他确实很期待看着卢雪媛耻辱的反应,而宋遥看起来也确实是刺激她的一个不错的工具。

  “下次就让她的两个表姐妹来,说不定更精彩……”李冠雄一边打算着,一边搂着芊儿上下其手,“对了,她表姐的女儿生日是哪天来着?就邀请这位漂亮的表姨也来参加那小贱货的开苞大会吧!”

  去年夏妍兰姐妹那两个漂亮女儿,给袁显在她们的亲妈和外婆面前当众开苞了,那刺激的场面令当时没在场的李冠雄一直心向往之。

  听说了卢雪媛表姐高仪芳女儿长得比高仪芳更漂亮可爱,他早早就定下了这个节目,要在那小妮子生日那天,当着高仪芳和高仪晴的面,用他的大肉棒再收下一只淫贱的小母狗……

  卢雪媛和宋遥哪里料得到他在打着这样的坏主意,这对昔日的好闺蜜挪着狼狈的步伐向前凑上,现在身体几乎贴在一起,两人的胸在不停的摇晃中紧密接触,四只乳房“啪啪”连声互击起来,相互感受着对方滑腻的乳肉,让挂在卢雪媛两只乳头的铃铛响着更欢了。

  她们屈曲的双腿在摇晃中撞到了好几次,两个可怜的女人不得不进一步张开双腿,分开到差不多成一直线,避免在碰撞中影响到自己摇屁股的动作。

  她们脸对着脸,鼻尖几乎碰到一起,在李冠雄一声“亲嘴”的指令下,双双伸出嘴唇,印在一起。

  “哈哈哈!”

  李冠雄乐得直拍芊儿的屁股,这两个贱货现在的样子,要多丢人就有多丢人,完全就是两只无耻的母狗,相互磨着乳房亲着嘴。

  看着卢雪媛泪流满面的样子,李冠雄手里的小竹棍冷不防在她屁股上用力一敲,吃疼的女人屁股向前一挺,阴部正贴在宋遥的阴户上,阴唇相碰,卢雪媛“呀”的惊叫一声,羞耻地又呜呜哭起来。

  “母狗屄痒了,要亲亲是吗?”李冠雄哈哈大笑,怪声怪气地说,“你们两个贱屄也好久没见了,就亲个够吧!”

  “呜呜,遥遥……”卢雪媛轻泣着,轻搂住宋遥的颈部,胯部向对方胯下贴过去。

  宋遥木然地将双手反撑在地上,舒张着双腿默默配合着卢雪媛的动作,四条雪白的美腿交盘在一起。

  当卢雪媛湿润的阴户缓缓触碰到宋遥刚被“清洗”过的凉飕飕的下体,羞耻地轻哼一声,脸上更红了。

  宋遥还是仿佛面无表情地,默默地开始摇起屁股,阴户贴着卢雪媛的阴户,动作娴熟地磨了起来。

  “你觉得她们两个,谁的豆腐会先磨出水来?”李冠雄双手托着芊儿双乳下部,手指弹琴般地急抖,震得小美女那对娇乳突突乱颤,笑着问。

  “啊哟……痒……”芊儿嘴里格格笑着,却反而将胸挺向李冠雄的手掌,说道,“我不知道喔……”可望向耻辱的妈妈和宋遥阿姨那眼神,绝对并不开心,宋遥仅仅往这边一瞥,就可以断定。

  但这一瞥之下,眼珠立时在芊儿脸上停住了。

  宋遥看着芊儿的脸,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一定就是卢雪媛的女儿,跟她妈年轻时长得太象了。

  那个总喜欢嗲声嗲气缠着要宋遥阿姨抱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

  可是,却跟她的妈妈一起,成为这个恶魔胯下的禁脔……

  看着芊儿赤裸地依偎在李冠雄身上,恬不知耻摇着屁股嘻笑的样子,宋遥胸中并没有感觉到一点怜悯,即使她曾经也非常喜欢这个漂亮的小公主。

  “这就是她的报应吗?”

  宋遥又瞥一眼卢雪媛,心想着,“你不仅害了你的姐妹,还害了你的女儿!咦,她的女儿,岂不是他的亲侄女?”

  又转眼望向李冠雄,可他脸上却哪有什么乱伦的负罪感觉?

  正一边欣赏她们两人的磨豆腐表演,一边在芊儿晶莹剔透的胴体上下其手。

  “看什么?”李冠雄瞪了宋遥一眼,“让你跟你老朋友亲亲屄,怎么好象不情不愿的样子?”

  “我……我没有……”宋遥闻言,屁股摇得更快了,两个发情的阴户紧贴着,刚刚都被真肉棒或者假肉棒刺激到完全湿润的两个肉洞里,缓缓渗出的爱液沾湿了紧密接触着的阴唇,发出“啾啾”的声音。

  在李冠雄作出下一步指令之前,她们一个不情不愿、一个满怀羞辱地用阴户磨着豆腐,两具雪白而成熟的胴体在地上扭动着,羞辱的呻吟声和喘气声填满了房间里的空气。

  芊儿倚在李冠雄身上,任由他揉搓着双乳,拿着一根按摩棒含着舔着吮吸着,显然是在练习口交。

  李冠雄一边瞄着两个成熟女人的表演,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芊儿虽有点笨拙却越看越是可爱的动作,看着芊儿在一下将按摩棒尝试着深吞入口腔,却禁不住猛咳出来,涕泪直流的狼狈样子,李冠雄哈哈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

  芊儿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娇嗔道,“刚才是不小心用力过大,别瞧不起我,我喉咙现在真的可以支持很久!不信你试试?”

  拉起李冠雄的手,扳着他的两根手指含进唇间,往里便推。

  “嘿嘿,好!我来试试!”

  李冠雄扶着芊儿后脑,双指伸直往她喉咙捅去。

  芊儿紧张地屏着呼吸,鼻孔不停开合,眼眶很快又盈满泪水,红彤彤的。

  可是,虽然喉咙剧烈在搐动,漂亮的脸蛋一直扭曲着,但居然真的坚持了半分钟。

  李冠雄“嗯”的一声,无名指也伸进芊儿口腔,将她的樱桃小嘴撑得更大,手指又深入少许,还轻轻地搔一下她剧烈蠕动着的嗓子眼。

  这下芊儿就完全顶不住了,眼睛瞪着圆鼓鼓的,喉咙里嗬嗬作声,双手急剧地拍着李冠雄的胸口,但后脑被紧紧按住,却是动不了分毫。

  李冠雄手指适时一按,芊儿“哇”的一声,胃液顺着气管从嘴里、鼻孔里窜出,后脑一松,芊儿用力推一下李冠雄,伏着身上猛咳起来,黏黏的流质流过下巴糊到她滑腻的胸上,沾污了半只乳球。

  “还吹牛皮不?”李冠雄笑道。

  “呕……咳咳……谁叫你手指在里面还乱动的!”芊儿佯怒道,一边猛咳着一边拍着李冠雄的大腿以示报复。

  “我用真鸡巴捅进去的时候,难道不动的?”李冠雄拍拍她的头,“继续练!不过也算有进步了!”

  “有进步,该怎么奖励我?”芊儿摆出一副使小性子的模样,一边还轻咳不停,一边却摇着李冠雄的肩膀撒娇。

  “你觉得那两只母狗,谁会赢?”

  李冠雄的兴趣点全在卢雪媛和宋遥上面,阅女无数的他,发现自己光看看她们的表演,肉棒居然就已经硬起来了。

  “怎么才算赢?”芊儿眼光刻意避开妈妈和宋遥阿姨的耻辱表演,大眼睛眨巴着对李冠雄奶声奶气问。

  “先高潮的那只母狗赢!”

  李冠雄宣布了游戏规则,虽然游戏已经接近尾声。

  身体被调教得更敏感、羞耻心更薄弱的宋遥,本来动作就更主动,在听到李冠雄的话之后屁股扭得更欢了。

  卢雪媛身体扭没片刻已经腿酸手软,这下完全处于被蹂躏的位置,悲哀地看着宋遥在越来越响亮的呻吟声中,下体涌出温热的爱液,扑上自己的阴户。

  而两个女人的阴唇还在亲密接触着,在快速的磨擦中都是炙热一片,无法分辨是自己还是对方的体温。

  “宋遥母狗赢了……”李冠雄微笑着说,看着宋遥大口喘着气,下体贴着卢雪媛的阴户一顿一顿的,显然已经高潮了。

  “现在由你来惩罚这只失败的母狗……他妈的,跟老朋友亲屄还哭丧着脸……”李冠雄笑吟吟地对宋遥说,“你想怎么惩罚她?”

  “我……”宋遥脑子里一片空白。

  李冠雄没叫她停止动作,已经高潮了的宋遥还继续木然地扭着屁股,跟卢雪媛磨着豆腐。

  “惩罚”?

  她是很想惩罚卢雪媛,这位昔日好友现在哀怨的眼神、满是泪花的漂亮脸蛋,看在宋遥眼里都是罪有应得。

  可是,怎么惩罚?

  帮着这头祸害了自己的恶人,对她进行性虐待吗?

  从没做过这种事的宋遥,打心底里不愿意做这种自己最厌恶的事情。

  “看你不要命扭屁股的骚样子,应该很想把她的屄皮磨破来出出气吧?气她躲起来害我们找不着,对不对?”

  李冠雄似乎看穿了宋遥的心理,阴笑道,“给你个机会,好好地教训这只不听话的母狗!之前竟敢跟你的主人做对,害你的主人找了她那么久!”

  看着宋遥尴尬的样子和卢雪媛的窘态,他突然有着很强烈的冲动,就想看看卢雪媛被闺蜜虐待的样子。

  卢雪媛讪讪地爬起身来,李冠雄还在问她“是不是该打”,可怜的女人还得乖乖地回答“母狗卢雪媛该打”,直起身摆出刚才迎接宋遥的那个母狗姿势,可怜兮兮地望向还手足无措的宋遥,等待着她的“教训”。

  “打!打她的贱奶子、打她的贱屄,给我狠狠地打!拳脚也可以……”李冠雄将一条九尾鞭丢到宋遥面前,“用鞭子打也可以!”

  宋遥举着鞭,呆呆地盯着卢雪媛的裸体。

  她们是从小一直长大的死党,她知道卢雪媛从小就很漂亮,从小就被众星捧月,即使宋遥对自己的样貌身材一直很有信心,但还是总被卢雪媛压了一头。

  年轻的时候,她心胸广阔,并没感到多少的嫉妒,她深信她们各自的美丽,一定能够找到各自美满的依归,宋遥并不很介意人们对于她们美貌的评价和对比。

  无论他们怎么对比,谁也无法否认她宋遥也是一个出色的美人儿,这就足够了。

  可现在,她看着卢雪媛这副仍然完美无瑕的胴体,岁月的侵蚀似乎并没有在她的身体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快四十岁的女人了,容颜和身材还是跟十年前没有太大的差别,那对圆滚滚白玉般的丰乳仍然坚挺,两只粉红色的乳头似乎还象少女般娇嫩……

  而自己,却度过了怎么样的十年!

  惨绝人寰的奸淫虐待,摧毁了她的人生。

  她不敢再交任何朋友,无论是男性的还是女性的,她的事业和追求统统化为泡影,只剩下绘制淫秽图画的功能供他们取乐。

  她曾经也丰满坚挺的双乳被无数人揉捏玩弄过,已经开始下垂,再也不复当年的模样;她的肌肤因为无心保养,不再象以前那个水润滑腻;她曾经苗条高挑的完美身材,在日复一日的蹂躏中,已经开始走样……

  可是,她还不到四十岁!

  而跟她同龄的卢雪媛,样貌身材却好象还停留在美丽动人的三十岁。

  卢雪媛,你当初为什么要跑?

  你不知道你害死了多少姐妹吗?

  我们所受的屈辱,本来都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卢雪媛摇摇晃晃的裸体朝着宋遥,那一副无辜模样的眼神,那令人嫉妒的胴体,早就该打了,早就该被狠狠地蹂躏了……

  宋遥的眼眶渐渐血红,她的手开始微微颤抖,突然“啊”的一声,鞭子重重落下,抽在卢雪媛圆滚滚的乳房上。

  “呀!”

  受到鞭责的女人痛叫一声,咬着嘤唇幽幽地望着面前的好友。

  可是,在好友的眼中,她没有看到曾经的温情,她发现对方的眼里似乎溢满着忿恨。

  第二鞭毫不留情地再次抽下,她玉脂般的另一只乳房抖了一抖,留下一道腥红的鞭痕。

  委屈的泪水从她眼里缓缓流下,她知道,这位曾经陪伴她度过从前多少难忘时光的好友,已经失去了。

  她们之间的友情已经终止,或者,剩下的只有怨恨……

  卢雪媛红红的眼眶饱衔着泪水,痛苦地望着宋遥的脸,可是宋遥似乎并不想跟她对视,美丽却沧桑的脸蛋仿佛已经扭曲,咬一咬牙,左手挥过,重重扇了卢雪媛一记耳光。

  “啪”的这一声响亮之极,几步之外的芊儿脸上肌肉也是一跳,对着李冠雄时那温顺又顽皮的眼神转过来,换成炙热的怒火。

  妈妈凄苦满容的脸被扇得鬓发凌乱,却哼也不哼一声,重新扬起头望向宋遥,迎接着另一边脸颊被扇击。

  脸上很疼,卢雪媛没料到宋遥下手果真如此之重。

  可她心里更疼,疼得揪成一片。

  眼前宋遥这有点歇斯底里的模样,太陌生了,她真的是这样恨我吗?

  卢雪媛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怨恨这个正殴打着自己的女人,宋遥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我?

  卢雪媛重新扬起头,疼惜地再次望向宋遥。

  “让她打吧,让她出完这口气吧……”她想着,带着满腔的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就不会连累到宋遥,不会连累到仪芳仪晴还有兰兰。

  “就让她狠狠地打我这个煞星吧……”卢雪媛扬脸望着宋遥,可是宋遥扇完耳光之后,却房间逃避着她的眼光,眼神只盯着她雪白的肉体。

  “遥遥是该恨我的……我害她一生都被毁了……”当宋遥的鞭子又一下重重抽打在卢雪媛大腿上,卢雪媛身体轻轻一晃,很快又摆好受责的母狗姿势。

  积聚了近十年怨气的皮鞭,在宋遥几近癫狂的吼叫声中,噼里啪啦雨点般地抽打在卢雪媛身上,一开始还强忍着不喊疼的卢雪媛,在阴部也遭受几下重击之后,终于也哭着叫了起来:“遥遥……对不起……遥遥……我疼……”

  芊儿颤抖着紧握着拳头,缓缓吐出一口气,摇摇李冠雄的手臂,转头用委屈的眼神凑到李冠雄跟前,说道:“够了没?她要把妈妈打死了呀……”

  “停!”

  李冠雄阴沉哼了一声。

  宋遥正高举着的鞭子如定格般停在半空,呆了一呆,望一下李冠雄,转头又看一眼被自己打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正疼得满地打滚的卢雪媛,手缓缓放了下来,皮鞭掉到了地上。

  “下手蛮重的嘛……”李冠雄嘿嘿冷笑着,不禁心中冒火。

  他是想看卢雪媛被折磨的样子,可当看到卢雪媛被别人如此痛殴时,心中却莫名其妙地相当不舒服,即使下手的是个女人,而且还是在他的授意下干的。

  “疼吗?”李冠雄对着卢雪媛问。

  “疼……”卢雪媛泪汪汪的,双手抚摸着身上的伤痕。

  “我叫你打她,可没叫你把她打花了。”李冠雄又转向宋遥,“打成这样我怎么还有兴趣玩她?你说你是不是很过分?”

  “我……”宋遥嘴唇嚅嚅动着,她也料不到一向温文尔雅的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火爆。

  看着卢雪媛全身横竖密布着的一道道伤痕,宋遥脸上轻抽搐着,骤然间感到一阵心虚。

  李冠雄手里的小竹棍在宋遥屁股上重重抽了一记,说道:“现在轮到你来挨抽了,摆好姿势!”

  宋遥也知道自己刚才太失控了,没摸清楚李冠雄的心意,就胡乱发泄起自己的情绪。

  眼看从地上爬起来的卢雪媛拾起自己丢下的皮鞭,宋遥无奈地半蹲下身,摆出跟卢雪媛刚才一样的母狗姿势,亮出身体的敏感部位,以供对方鞭打。

  “对不起,遥遥……”卢雪媛靠近宋遥时,轻轻说了一句,也不管李冠雄是否听到。

  她是心里真的觉得对不起宋遥,对不起仪芳仪晴她们,觉得自己罪恶深重,简直就是个煞星。

  她很害怕和这些姐妹见面,最怕的就是看到她们精神和肉体双双沉沦的悲惨模样,就象此刻的宋遥一样!

  宋遥这个样子,不但肉体上完全被糟蹋了,精神上也似乎完全给他们摧毁了……

  而这一切,都是给自己连累的!

  卢雪媛举着鞭子,如何下得了手?耳边传来李冠雄一声哼,她终于没法再拖拉,鞭子落下,甩在宋遥肩膀上,软弱无力。

  李冠雄又是轻哼一声,卢雪媛如何对待宋遥不是她关心的,他更有兴趣欣赏的是卢雪媛这一脸不忍却又无奈动手的痛苦样子。

  她那满眼的泪水、散乱的秀发、通红的鼻尖、流着白沫的嘴角……

  越看越是漂亮动人,比她笑起来的样子可爱一百倍。

  他轻抚着芊儿的头发,这小丫头现在趴在自己胯下,含着他已经充分勃起的肉棒,正继续练习着深喉口交。

  “真乖……”李冠雄发现自己更喜欢这小美女了,她生涩地吞吐着肉棒的样子,跟刚才拿着按摩棒练习的样子并无二致。

  肉棒感觉已经顶到她的嗓子眼,小妞儿试探着再吞进去少许,马上吐出来轻咳一声,又再次含入,那专注的样子简直有点呆萌,真是惹人疼。

  李冠雄肉棒轻轻跳动着,虽然芊儿的技术还是比较生疏,可带给他的刺激却相当强烈。

  他另一只手揉着芊儿圆溜溜的屁股,手指缓缓滑进她双腿之间,挖入紧窄的小肉洞,却发现里面仍然很干涩。

  在这种情况下,小丫头在自己挑逗下主动分开双腿迎接自己的手指,却居然还没有发情。

  宋遥仰起脸,终于跟卢雪媛对视起来。

  抽打在她身上的一鞭鞭,明显并没有怎么出力,跟刚才自己抽打她时的疯狂,完全是两回事。

  卢雪媛也对自己感到愧疚吗?

  从对方的眼神里,宋遥觉得卢雪媛是心软了。

  无论她看着自己,还是时不时瞥向她女儿的眼神,都带着深深的无奈和悲哀。

  “难道我应该原谅她吗?”

  宋遥想,“她自己终归也逃脱不了这命运,还赔上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又一鞭轻轻落到宋遥身上,宋遥似乎觉得自己也有点儿心软了。

  李冠雄拍拍芊儿的屁股,肉棒给她搞得也有点受不了,可不想就这么草草射精,说:“你不是要奖励吗?就奖励你来惩罚这母狗吧!她刚才打你妈时那么狠,你妈却好象有点心慈手软……”指着宋遥狼狈的胴体。

  宋遥紧张地挪了挪脚步,稳住摆着母狗姿势的身体。

  芊儿转过来的眼光完全没有刚刚的温顺,更没有以前的天真可爱,宋遥看到的只有忿恨,尤其当她的眼光又一次落到她母亲满是伤痕的身体上之后。

  “芊儿……”卢雪媛轻声似要说什么,可芊儿晃着尖翘的娇乳缓缓站起来,直接夺过母亲手里的九尾鞭,冷冷地瞪着宋遥的肉体,占据了卢雪媛原本的位置。

  “坐上来……”李冠雄朝卢雪媛勾勾手指,又指指自己的高翘的肉棒。

  卢雪媛一边爬一边转头望向女儿,却见芊儿手起鞭落,毫不留情的重重一鞭抽在宋遥乳房上,宋遥尖叫一声,身体晃了一晃,狼狈地重新摆好姿势。

  听到宋遥的叫声,卢雪媛身体一颤,幽幽地看了李冠雄一眼,扶着他那根被女儿舔得油亮的肉棒,跨到他的身上,用自己刚刚被抽打得还在搐疼的阴户套了进去。

  “嗯……”李冠雄舒服地轻哼一声,身上的卢雪媛已经乖乖地开始动了,她身上横七竖八的红痕简直触目惊心,真没料到宋遥下手能够重成这样,那头母狗看来心中的怨念可真不轻!

  那边宋遥的惨叫声凄厉地声声入耳,为母报仇的芊儿看来毫不留情。

  李冠雄冷冷一笑,手指顺得鞭痕,从卢雪媛的小腹抹到她的酥胸上,一直摸到她已经被打破皮渗着血珠的乳尖。

  卢雪媛身体轻颤着,疼得直咧牙,可身体却不敢退缩,一边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李冠雄,一边扶着他的肩膀晃着屁股,用阴户套弄着他的肉棒。

  李冠雄双手用力一捏,握着她伤痕累累的乳房揉搓起来,卢雪媛“嘤”的一声几乎又要哭出声来,看到对方眼里,却又是别具一格的凄婉美感。

  宋遥一边嚎叫大哭着,眼前的芊儿满脸愤怒的神色,刚刚自己是如何对待她母亲的,宋遥知道这小姑娘不会对她手软。

  她以前是那么的漂亮可爱,一见她就缠着要她抱跟她要糖吃,现在她奋力挥着鞭,每一次挥下是那么的用力,连她胸前两团弹劲十足的饱满乳肉突突跳了起来。

  “芊儿……你小时候阿姨也抱过你,记得遥遥阿姨吗……”宋遥身上疼得直抽搐,看芊儿这样子还没出够气,不禁求起饶来。

  芊儿是记得她的,虽然那是已经相当久远的回忆了。

  但无论如何,你不是妈妈的好朋友吗?

  为什么要那么折磨她?

  一想到宋遥刚才发疯般地鞭打妈妈的场景,芊儿大喝一声“记得”,皮鞭自下而上奋力甩去,就象她刚刚打妈妈的那样,重重抽在宋遥的阴户上。

  “啊……”宋遥再也忍受不住,一跤摔倒在地,从下体突然喷出一股水柱,她竟然失禁了。

  芊儿看着宋遥号啕大哭失禁放尿的样子,呆了一呆,温热的尿液喷到她的脚踝,芊儿退了一步,九尾鞭还持在手中,犹豫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她问自己,如此对待一位命运悲惨的长辈,连妈妈都没忍得心下手……芊儿发现自己也已经心软了。

  “把地方都弄脏了……”李冠雄又一声哼,“自己弄脏的,自己用嘴给我舔干净了!”

  对待宋遥,他可没有一点点怜惜之心。

  何况这贱货刚刚还不知轻重,把卢雪媛打成这样,让他颇为不满。

  芊儿终于将九尾鞭丢到一旁,重新回到李冠雄身边,亲着他的嘴。

  看到宋遥一边哭着,一边爬在地上舔吸着尿液的样子,芊儿也知道自己再也下不了手了。

  倒不如赶快满足李冠雄,尽早结束这场荒淫的游戏,免得妈妈心里更难过。

  宋遥一个人凄凄惨惨地趴在地上,用舌头舔着地上的尿滩。

  耳旁传来的是卢雪媛母女跟李冠雄搞在一起的荒淫声音,心中悲苦之极。

  虽然已经被淫辱了近十年,但以前最多也只是被袁显或丁尚方用尿淋头而已,用嘴去主动接触排泄物她还是第一次,即使那是自己的尿。

  宋遥衔着泪,忍受着淡淡的尿腥味,只好庆幸最近自己身体状况不错,味道还不算太浓烈。

  李冠雄的肉棒已经转到芊儿的肉洞里,顶替了母亲位置的女孩骑在李冠雄身上轻扭着身体,用稚嫩的阴穴套弄着肉棒。

  虽然身体还没怎么兴奋起来,肉洞里还有些干,但她学着母亲的动作挺着屁股夹着阴户,还向李冠雄抛着做作的媚眼问“主人舒服吗”、“小母狗这么动没错吧”,一副虚心学习的样子,却也将李冠雄逗得心情大乐。

  卢雪媛一边伏在李冠雄身上,舔着他的胸前,一边时不时偷眼看一下地上凄凉的昔日闺蜜。

  当她俩的眼光再次触碰,卢雪媛从对方眼里,看到只是心死的漠然感觉。

  宋遥好容易舔完地上的尿滩,漱过口也重新爬回李冠雄身边,仍然没有跟卢雪媛有任何交流,连眼神都不往她身上瞄一下。

  芊儿面对面骑在李冠雄身上,把身体几乎都伏到李冠雄身上,摇着上身用一对娇乳撩擦着他的胸前,已经磨出水来的小肉洞紧紧包裹着肉棒一下一下抖着,似在使出浑身解数,服侍着她的主人。

  卢雪媛爬到李冠雄头顶,双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用娇嫩的乳肉按摩着他的头顶。

  而宋遥,只能趴到芊儿屁股后面,伸出舌头撩拨着这位晚辈的肛门。

  李冠雄说了,一会儿要使用那里,宋遥负责把那里舔湿……

  宋遥感觉今晚简直就是故意来羞辱她的,李冠雄仿佛对享用她的肉体没什么兴趣,他的肉棒只是来回在卢雪媛母女身上游走。

  而无辜的自己,只能用舌头、用乳房甚至用阴部去挑逗她们母女俩的性感带,在他们淫乱中给他们助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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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处刑的女史
  淫戏还在继续着,李冠雄这个晚上仿佛充满着能量,他的性需求在这种特殊的刺激下得到了深深的满足。

  宋遥空洞的阴户里,最终还是被填满了,来自连接着芊儿阴户的一根粗大的折角形假阳具。

  那玩意儿用皮带拴在芊儿腰间,一端固定在芊儿阴户里,另一端随着芊儿的推动,就象肉棒一样在宋遥的阴户里抽插着。

  宋遥一腿站在地上,一腿跨上茶几,主动亮出阴户迎接耻辱的插入,摇摇晃晃的身子不得不扶住芊儿的肩膀。

  而李冠雄正跨在芊儿屁股后面,肉棒慢悠悠地享用着芊儿绽开的肛门。

  “啊……噢……芊儿的屁眼要融化了……”芊儿哼唧着,屁眼被李冠雄操得好热,难受地摇了摇屁股,带动着假阳具捅抽着宋遥的阴户。

  宋遥被动地给晚辈“强奸”,无助的眼神避开芊儿,望向后面的李冠雄。

  李冠雄挤挤眼,笑道:“怎么?操得不过瘾?求求芊儿姑娘操大力点啊!还是皮又痒了?也可以求求芊儿姑娘打打你的耳光……”

  “求芊儿姑娘用力操我……打母狗我的耳光……”宋遥无奈地提出要求,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芊儿,却见芊儿并不客气,咬一咬唇,一手揪住她的头发,另一手扇过,在宋遥脸上“啪”一声留下响亮一记耳光。

  “打得好!这种母狗就是欠教训!”

  李冠雄赞许地说,腰间一挺,肉棒在芊儿的肛门里一拉,芊儿“嗯”一声,腰部用力,将李冠雄的力量通过那根折磨人的鬼东西,传递到宋遥的阴户里。

  卢雪媛一边黯然看着女儿“欺凌”她的闺蜜,一边皱着眉头将另一根折角形假阳具的一端深深插入自己阴户,将皮带系好,凑到宋遥身后,手掌在她屁股上轻轻抚摸着,手指渐渐移到她的屁股沟中,轻抹着宋遥的屁眼。

  宋遥眼里衔着委屈的泪水,却不得不撅着屁股,配合着卢雪媛挑逗自己的肛门。

  卢雪媛的手指轻挖了一下宋遥的屁股,那儿柔软放松,显然已经适应了,身体贴了上去,连着自己阴户的假阳具挤入宋遥的屁股沟,缓缓顶了进去。

  早已被玩松了的肛门并不如何费力地吞下滑溜溜的粗大假阳具,卢雪媛的动作相当轻柔,插入一半之后就当完成了任务,连动也没怎么动,只是双手盘着宋遥的身体,轻揉着她的乳房。

  可宋遥一想到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都是因为卢雪媛,现在却还被她母女用假阳具前后夹奸,满腔愤懑无处可诉,手指紧掐着芊儿的手臂,算是回应她打自己耳光的小小报复。

  卢雪媛虽然不怎么主动抽插,可并不等于连接她阴户和宋遥肛门的假阳具就是静止的,李冠雄可一刻不消停。

  虽然自己只有一根肉棒,目前只是插入一个可爱的小屁眼,但自己动一动,三个女人同时发出呻吟,“嗯……喔……嗯……喔”接连不断,好象同时操着三个女人似的,别样的情趣令他心情畅快。

  当下涨硬的肉棒大展雄风,按住芊儿后背加紧抽插,虽然这个姿势很难将肉棒插入太过深入,但也搞得下体相连这三个搂抱在一块的女人身体乱颤,呀呀连声。

  卢雪媛的感觉是悲哀的。

  表面上是她在“强奸”宋遥,实际上却倒是宋遥屁股的颤动带动着那根家伙在强奸自己。

  直到李冠雄玩到兴起,又转到卢雪媛背后,干起她的屁眼,这种倒转的力道传递方向才算是逆转过来。

  不再击打宋遥面颊的芊儿,双臂越过宋遥盘在妈妈颈后,坚挺的双峰完全贴到宋遥绵软的胸前,三个女人现在算是完全挤在一块了。

  她搂得是如此的紧,被夹在中间的宋遥几乎便要喘不过气来,只能也抱紧芊儿的后背稳住身形。

  少女的肌肤光滑饱弹,宋遥又一次深深地妒忌起来,自己的身材皮肤已经不复当年,可顶在自己后背上那个跟自己同龄的女人,双乳还是那么坚挺,宋遥都能感觉她双峰抖动中的弹劲……

  她们母女俩隔着自己互望着,可被淫玩的羞辱或者快感,却需要经过自己下体两个肉洞,才能传递给对方。

  宋遥感觉自己实在太卑微了,在这场淫戏中,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器具摆设在这里。

  李冠雄直到在卢雪媛的肛门里射精,指尖都没碰宋遥一下,似是对她这个“烂婊子”的肉体完全不感兴趣。

  连结束后含舔阳具这种事,她也被撇开在一旁,坐在地上看着卢雪媛母女跪趴在李冠雄胯下,一边摇着屁股一边争相舔他的阳具。

  李冠雄其实并非对宋遥完全没兴趣,只不过他更大的兴趣,就在于欣赏卢雪媛的反应。

  她那面对宋遥时羞愧的表情、手足无措的举止,更加刺激了李冠雄的兽欲。

  这个晚上,他还没有玩够,而卢雪媛似乎也还没有崩溃……

  一只臭脚掌顶到卢雪媛的脸上,将她缓缓踢了开去,脚掌心在她的脸上乱磨着。

  卢雪媛悠悠望了李冠雄一眼,默默捧起这只脚,伸出舌头轻舔起来。

  整理干净李冠雄阳具的芊儿,乖巧地跪在他的身旁,替她捶腿捏肩,眼神时不时瞄一下妈妈和宋遥。

  看李冠雄这种姿态,今晚的节目应该还没有结束。

  “宋大画家,今晚给操得爽吗?”李冠雄懒洋洋地问。

  “嗯……没有主人的大鸡鸡爽……”宋遥用无耻的标准化答案回答。无论如何,李冠雄关注起她来了,宋遥跪坐在地上的身体不由跪得直了。

  “不服气是吗?给你个机会玩个痛快。”

  李冠雄咧嘴一笑,“现在轮到你,戴着这玩意儿,强奸你的好闺蜜!看你什么时候能把这头母狗操上高潮……”不怀好意地看着双唇间还含着他两根脚趾的卢雪媛。

  宋遥眼中神采一闪,乖乖说:“是。”

  拾起刚刚不知道是卢雪媛还是芊儿解下的折角形假阳具,将较粗短的一端,眯着眼缓缓塞入自己的阴户,将皮带系紧在腰间。

  “去!”

  李冠雄腿一蹬,卢雪媛“啊哟”一声,被蹬翻在地。

  转头一看,她的好闺蜜宋遥已经安好了假阳具,正用暧昧的眼神看着她赤裸的胴体。

  卢雪媛又瞄一眼李冠雄,碰到是他冷酷的眼神,心中一颤,乖乖转向宋遥的方向,仰着躺下,双手抱膝将腿打开,露出油亮的阴户朝向宋遥。

  “遥遥……我……”卢雪媛看着挂在宋遥下体那根又长又粗的东西顶到阴门上,想跟宋遥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而那根东西找准她的蜜洞,毫不留情地凶猛捅入,卢雪媛“啊”的一声,脸部轻搐,面对着宋遥冷漠的表情,委屈地将头转向一边。

  宋遥的满腔愤懑,此刻只想发泄出来,何况刚刚给她们母女前后夹攻,性欲吊在半天没得到满足。

  她被强奸的次数多了,强奸别人还是第一次,当下学着那些曾经压在自己身上,尽情蹂躏自己肉体的男人样子,屁股一下一下大力挺动着,假阳具在卢雪媛的肉洞里、也在她自己的肉洞里快速地抽动。

  看着卢雪媛渐红的眼眶、轻颤的胴体和哀鸣的呻吟,宋遥的血液性快感中又爆炸着淫辱别人的快意,对卢雪媛多年来的怨恨,仿佛在此刻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喷发。

  “也别顾着操……”李冠雄搂着芊儿指指点点,“舔舔她的奶头……对了……”看着宋遥曲着身子,一边强奸着卢雪媛,一边伏下身捧住卢雪媛的双乳撩逗着、舔咬着,卢雪媛失神地抓着对方的后脑,仰头尖声嘶叫,李冠雄似乎又兴奋起来了。

  “亲嘴……用力吸她的舌头……”李冠雄呼吸有点急促。

  他就想看卢雪媛被别人污辱的场景,却又不愿意让她再被别的男人搞,那么让她被闺蜜强奸,真是天才的创意,李冠雄都有点佩服自己了。

  卢雪媛被自己好友操得失神的样子,再次燃烧起他的欲望,刚刚才射过一炮的肉棒,悄然重新翘起。

  看着两个成熟性感的女人搂抱在一起亲吻互奸的淫秽情景,李冠雄再也忍不住了。

  他一把推开芊儿,站了起来,扶着阳具朝向紧贴在一起的两个漂亮脸蛋,“嘘”的一声,温热的尿柱了下去。

  “喔……”宋遥和卢雪媛同时一惊,双双转过头来,被尿柱一淋,又双双侧过脸去。李冠雄冷冷道:“用嘴接住!”尿柱追着宋遥的脸淋去。

  宋遥仰脸怯怯望向他,微微张开双唇,任由腥臭的液体灌入自己口腔。

  虽然是第一次用嘴接尿,但在肮脏的淫乱中度过了近十年的她,并没有表现出更大的不适。

  而溢出她口腔的尿液顺着她的脸继续向下流,滴在她身下卢雪媛的脸蛋上,已经习惯了当尿壶的卢雪媛,乖乖张嘴接住。

  “继续给我亲嘴!”李冠雄一泡尿撒完,挺着高翘的肉棒转到宋遥身后,按住她圆润的屁股,捅入她已经被插得绽放的肛门中。

  这对刚刚喝了尿的昔日好友,继续湿吻着分享彼此臭气冲天的口腔气味,连接着她们阴户的假阳具,在李冠雄对宋遥肛门持续的冲刺下,不停地晃动着,挑逗着她们已经相当敏感的性器官。

  “忘了这个世界吧,我要高潮……”是卢雪媛和宋遥此刻的共同心声。她们搂得更紧了,仿佛又回到了她们天真无邪的以往……

  “真是个好尿壶……”李冠雄一边肛奸着宋遥,一边拍打着她的屁股,眼神却一直不离被宋遥压在身下直翻白眼的卢雪媛。

  又一个坏主意,在他的心里开始萌芽。

  ********************

  杜可秀戴着颈圈一丝不挂地跪在地毯上,伸长着舌头卷入沙哈总督长满乱毛的屁眼里,眼神向上跟沙哈对视着,一脸虔诚地吮吸起他的菊花。

  “WHATABITCH!”

  沙哈放了个响屁,兴奋得肉棒都竖了起来,杜可秀握着都感觉有点烫手。

  当下轻轻地搓着,忍着满口的臭气,舌头钻入沙哈的肛门里转动起来。

  丁尚方翘着二郎腿,搂着一个小美女呵呵笑着,对沙哈说道:“这婊子不错吧,进步真他妈的快,毒龙钻都玩得这么溜了,十八般武艺简直样样精通。总督大人要是喜欢,今晚就别回去了,那间总统套房为你留着……”

  “就不能带回去吗?今晚我要这婊子当我的尿壶!”

  沙哈有点儿不悦,“难道我堂堂一个总督,安保还不如你?还怕这婊子跑了?”

  他经营了这个古兰森岛二十多年,一贯称王称霸,哪有什么规矩管得了他?

  扯着杜可秀的头发,将她的脸从自己屁股下来扯上来,对着自己的肉棒。

  杜可秀以为要舔鸡巴了,微张着双唇想凑上去,不料脸上突然一热,沙哈那硬梆梆的的肉棒居然放起尿来,对着她脸上冲刷。

  杜可秀连忙将嘴巴张得更大,要迎接总督大人的赐尿。

  可她却又想错了,沙哈的尿柱对准她的整张脸上下左右射去,淋了她满脸,末了干脆对着她的头顶,将她一头秀发淋了个透,当是用尿洗了个头。

  度假村的规矩目前都是丁尚方制定的,所有的性奴隶的行动轨迹定得死死的,一举一动都要按规矩做,活动范围不外乎“宿舍”、“演播厅”、“贵宾包厢”,偶尔也就在小花园里放一下风,离开度假村是万万不允许的。

  只不过,提出要求的是地头蛇沙哈总督,这可是连丁尚方也需要巴结的,当下笑道:“总督大人当然可以例外。只不过我们这儿道具更齐全,服务配套更周到一些,所以建议……”

  一听可以例外,沙哈也不多话了,一手将杜可秀推倒在地,没等她狼狈地趴好挨操姿势,按着她的屁股,粗壮的肉棒捅入她的屁眼中。

  在杜可秀“啊”的一声轻呼声中缓缓抽插起来,眼光却转到门口反绑着跪在地上的三个女人身上。

  丁尚方的跟班阿楷已经带着她们等了好一阵子了,三个女人都是东亚面孔,年龄有大有小,身上的衣服都被扯得稀烂,似乎还有精液的痕迹,显然已经被占过便宜了。

  沙哈道:“刚抓来的?”

  眼睛盯着一个身材修长、约莫三十多岁的美熟女。

  “回总督大人,这三个都是在菲律宾的沙滩上俘来的……”阿楷哈腰道,“长得还不错,就带回来了。”

  他是负责跑船的,兼负了为袁显和丁尚方猎艳的任务。

  要是绑架到美女,享用过后总是挑几个好的,送来给大哥们继续调教。

  而现在,所有的美女自然优先送来这古兰森岛的度假村。

  三个女人早就吓着呆了,这些天在船上,她们被轮奸了无数次,对自己命运已经不抱什么期望。

  现在又亲眼目睹杜可秀吃屁淋尿爆菊花,这里的人似乎比那些船员更凶狠,根本不把这个可怜的女人当人看,一见沙哈来问,吓得互挤在一块瑟瑟发抖。

  沙哈一边操着杜可秀的肛门,一边向着三个女人的方向勾勾手指。

  “这个?这个?OK!”

  阿楷手指在女人们的头顶上点着,点到那名美熟女时,看到沙哈点点头,当下扯着她的头发,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拖到正在肛奸着的杜可秀旁边。

  “NO……PLEASE……”那女人看着沙哈有点狰狞的好色面孔,试图向后缩,给阿楷一记耳光重重扇在脸上,哭着屈着身体不敢再动。

  “这贱货叫做渡部和美,三十四岁,是个日本记者。”

  阿楷介绍说,又指指后面左边那个年轻一点的娇小美女,“那个是她的助手,叫佐野真由,二十四岁,野得很,还会咬人。两个是同时搞到手的。”

  “你都操过了吧?”丁尚方问,“另外一个呢?”

  “当然都操了!味道不错才送来孝敬丁哥的。”

  阿楷笑道,“那个是中国留学生,二十二岁,叫顾悠悠。一开始象个疯婆子似的,把我的脸都抓破了。不过嘿嘿,还是给我当着她男朋友的面给操了……”摸摸脸上已经痊愈的伤痕,喋喋不休地讲起强奸顾悠悠的经过,顾悠悠听他又提自己的惨痛经历,呜呜哭了起来。

  杜可秀稍为抬起头,看向渡部和美。

  这日本女人虽然哭得稀里哗啦,但也难掩容颜上那份知性美,她的衣衫被撕得破烂,翘翘的屁股看上去很有肉感,半只乳球袒露在外,看上去胸部比杜可秀要大上那么一号。

  阿楷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对着沙哈,一边解开她的束缚,顺便将她上身的衣服扯光。

  渡部和美不敢反抗,只是哭泣着摇头,双手一经自由,马上捂住胸部,但立刻给阿楷又一记耳光,乖乖放下手去,露着双乳听任沙哈毛茸茸的大手掌摸了上去。

  渡部和美乳房被握住揉搓,面前这个体毛茂盛的肥壮男人力气相当大,乳房被捏得生疼,缩着身体想躲避,后背却给阿楷顶住。

  “他们就这么满世界绑架女人……”杜可秀收缩着肛门服侍着沙哈的抽插,无奈地看向顾悠悠和佐野真由。

  两个女孩呜呜哭着依偎在一起,看上去都柔弱可怜,完全没有阿楷描述的那种勇敢反抗的气势,多半是船上的轮奸经历将她们的意志都磨灭了。

  “他们大概要轮奸这三个女人了……不知道她们还要被怎么样调教……”杜可秀看着渡部和美哭红了的眼睛,日本女记者身体瑟瑟发抖,显然已经明白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

  沙哈的手掌离开了她的胸部,“啪”一声重重拍在杜可秀的屁股上,眼神还在渡部和美的胴体上下打量着,肉棒加着速度干着杜可秀的肛门。

  杜可秀双手撑地仰着脸,渡部和美赚弃地扭转头,似是想躲开她满头尿腥味。

  阿楷哼一声,将渡部和美的脸直接按到杜可秀淋满尿液的脸上,渡部和美尖叫着摇晃着脑袋,不停地咳嗽,显然被臭气烘得受不了。

  “不要……臭……”她用粗通的简单中文哀求着。

  “这个女人还欠调教……”丁尚方摇摇头说,“阿楷,玩女人嘛,别以为操了她就胜利啦,要调教出一个合格的性奴隶,是要下点功夫的。”

  “那个……呵呵……”阿楷摸摸后脑,讪笑道,“没想到那么多喔……看她们三人都已经听话了,也就操着船上解解闷……”

  “以后,要带上岛来的母狗,都要用点心思调教一下……”丁尚方教训说,“这三只母狗就交给你吧,给你一周时间,看能不能出些成效!”

  “那个……丁哥,我后天又要启航了呀!”阿楷说,“雄哥那边又有好多货要运来……”

  杜可秀一边哼唧着迎合着沙哈的肛交,一边扫视着渡部和美等三人恐慌的神情,脑里灵光一闪,转头望向丁尚方,说:“丁哥,让我来……来调教……怎么样?”

  “你?”丁尚方眉头一皱,托腮寻思着。

  “我可以的!”

  杜可秀打定的主意,一边摇着屁股一边说,积极争取起来,“到时候表演,由我来调教,不是比豹哥更有看点吗?”

  这三个可怜的女人,成为跟她一样的母狗,是迟早的事情,交给谁来动手都一样。

  丁尚方最近对她相当满意,要是能进一步找机会讨他欢心,她自己的日子肯定能好过很多。

  就算当一名母狗调教师,总也是个小头目了,搞不好还能反客为主,当个丁尚方的亲信什么的,脱离当下最低等母狗身份也说不定……

  “也可以试试……”丁尚方笑一笑,“沙哈大人您觉得怎么样?”

  在俱乐部中推出美女调教师,本来就是他正在考虑的新节目,而杜可秀也正是他打算试验的对象。

  用一个性感美女来表演调教女奴,确实比用豹哥这么一个彪形大汉更有趣。

  沙哈“嗯”的一声,按住杜可秀的屁股,肉棒加紧抽插着,身体一阵激灵,将精液射进杜可秀的肛门里,伸脚朝杜可秀屁股上一踢,将她向前踢出,扑到渡部和美身上。

  杜可秀立即站了起来,也不顾屁眼里还在流出沙哈的精液,揪着渡部和美的头发,迫使她的脸仰起朝向自己,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脸蛋,心中默默叹一口气。

  既然决定要为虎作伥,就必须表演得更完美一点,杜可秀清楚自己不可以手下留情。

  她重重地告诫自己,这个女人就是一条母狗,跟她杜可秀一样的母狗!

  “从现在起,你的身份就是一头性交母狗,你的身体和行动完全由主人支配!你的用途就只剩下这身漂亮的肉体。”

  杜可秀捏着渡部和美的脸说,“来,作为一头母狗,先把我脸上的尿舔干净!这可是沙哈大人尊贵的尿!”

  “不……”渡部和美摇着脑袋,抗拒地向后缩。她真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明明也是被污辱的受害者,为什么还要帮着他们来欺负自己。

  “你已经没有选择了!”

  杜可秀将渡部和美的脸按压在地上,跟地面的尿滩进行亲密接触,说道,“乖乖听话,认清你母狗的身份,可以少吃点苦头……”拍一拍渡部和美这被迫翘起的屁股,将她残破的裙子掀到腰上,露出没穿内裤的浑圆臀肉。

  “混蛋!不要……”渡部和美满鼻孔都是湿淋淋的尿骚味,难受之极,双手撑着地面,想要奋力挣脱,却又不敢真正用力。

  曾经,她也是一个相当强势的女人,容不得别人对她的丝毫不敬。

  可是现在,被轮奸了好些天的她被撕碎了所有的尊严,已经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只剩最后一口傲气在顽强支撑着。

  “看来你需要这东西……”丁尚方将一把九尾鞭丢到杜可秀手里。

  杜可秀举着皮鞭,用脚踩着渡部和美的后脑,朝着她性感肥腻的屁股,狠狠一鞭抽了下去。

  “嗷!”渡部和美屁股一搐,痛叫一声,双手无助地拍着地面,尿滩中溅起点点尿珠,冷不防弹到她唇上,渡部和美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

  “渡部桑……呜呜……”佐野真由目睹自己尊敬上司被这么污辱,哭得身体一搐一搐的,似乎比渡部和美本人更悲痛。

  杜可秀看一眼佐野真由,深吸一口气。

  脚下的这个是个女记者,那个是她可爱的助手……

  杜可秀突然怀念起惨死在大海之中的郑美霜。

  “霜当时看到我象条母狗一样被污辱的时候,心情大概跟这日本女孩差不多吧?”

  杜可秀注视着渡部和美柔美的身体曲线,咬一咬牙,第二鞭狠狠抽下。

  既然决定要做这种事,杜可秀就不会留力,即使这个趴在地上被她抽打得放声痛哭的女人,从某些感觉上,仿佛便是曾经的自己。

  她那丰满肉感的屁股很快布满了鞭痕,随着一鞭鞭的抽下,剧烈地颤抖着。

  杜可秀踩着她后脑的脚干脆移到她的身后,踢一踢她跪趴着的双腿,将她双腿分开更大角度,举鞭扫一扫她敞露出来的阴户,又是狠狠一鞭抽下,打在她的屁股沟中。

  要获取丁尚方的认可和赏识,就必须使用他们喜欢的方式,而他们喜欢的方式,杜可秀太了解了,就是自己受够了的那些……

  至于鞭下的女人受不受得了,杜可秀已经不可能顾及。

  她告诉自己,就算换了别的人动手,下手绝不比她杜可秀更轻!

  “呀……混蛋……”渡部和美尖叫着,双手慌乱地向后捂着屁股,挡住了向她灼痛的菊花口继续招呼的鞭挞。

  杜可秀也不管她,鞭梢继续雨点般地打下,打在她的手背上、小臂上。

  渡部和美顾得了手顾不了屁股,十指张合抽搐着,在尖叫声中身体乱摇,双膝一滑,整个人全趴到地面上,象条捞上岸的活鱼般在地上翻着蹦着。

  杜可秀不理她什么状态,既然身体翻向仰面向上,鞭子就径直朝她小腹上、大腿上、乳房上抽去。

  这种抽打的力度和密度,杜可秀并没有觉得很过分,想到自己刚刚被他们绑架时,受到的虐待比这要残暴何止十倍?

  对着号叫连声的渡部和美扑腾着的胴体,心道:“我也算是为你好,与其慢慢地折磨修理你,倒不如一次性让你崩溃认命!”

  瞄一眼门口泣不成声瑟瑟发抖的佐野真由,忽对阿楷说道:“楷哥,麻烦把那助手拖过来好不好?”

  阿楷当然不会拒绝,现场观看美女调教美女,别具一番情趣。

  当下揪着佐野真由的头发,一路拖到渡部和美旁边,撕开佐野真由前襟的衣服,将胸罩掀到乳房上面,露出雪白圆润的双乳,笑问:“要不要帮你把她剥光?”

  佐野真由一路尖叫着,雪白的双腿乱蹬着地面,被扔到她上司身旁时,哭着将身体扑到渡部和美身上,将她伤痕累累的身体挡在身下。

  “还很忠心呢……”丁尚方呵呵笑着,跟沙哈一碰杯。

  杜可秀这母狗这么主动,现在看来似乎想打算用这个助手来让渡部和美屈服,丁尚方倒真想看看她能使出什么手段。

  杜可秀的手段简单粗暴,就象袁显当时对待她的那样。

  佐野真由双臂反捆的身体挡在渡部和美身上,并不能阻挡杜可秀疾风般的鞭打,片刻间佐野真由的屁股上、后背上、大腿上接连吃鞭,尖声哭叫着。

  杜可秀同样将她的裙子掀到腰部,皮鞭对着她内裤早被扒下的光溜溜屁股猛抽。

  “佐野酱……不……”渡部和美哀叫着,佐野真由惨烈的号叫声和压在她身上搐动的躯体,明明白白地表示着她有多疼。

  渡部和美十分心疼这个跟自己亲如姐妹的助手,她也明白,佐野这么做,并不能减轻她们两个人被淫辱的痛苦。

  果然,渡部和美自己就随即迸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杜可秀瞄着她露出在佐野真由身体外面的脚丫子,朝着她的脚掌心,狠狠抽了一记。

  “啊……不……”渡部和美哭叫着,曲着腿闪避,却哪里闪避得了?

  随即另一边的脚掌同样被重击,杜可秀的皮鞭抽完她的脚心抽她的小腿,抽打完她的小腿,又朝着佐野真由的抽搐的双腿上招呼。

  渡部和美跟佐野真由手足乱颤,半裸的两具胴体翻滚在肮脏的尿滩上,很快就布满着横七竖八的鞭痕。

  杜可秀面色漠然地看着两个日本女人哭泣着满地打滚的样子,硬着心肠,皮鞭继续如雨点般地抽打下去,心中却想着一个问题:“要是他们一开始,在我面前凌辱霜,就象现在我做的这样,我那时候会不会考虑屈服?”

  “不,我不会!那时候的我一定不会!”

  杜可秀自己心中有了答案,“可是,这个日本女人并不是我,她似乎会……”看到渡部和美奋力翻过身来,反而将佐野真由压在身下,象保护自己的孩子般地将佐野抱在怀里,哭红的眼睛朝着杜可秀猛摇着头,用自己的身体去承受更多的鞭击。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们太倒霉,让这伙魔鬼给盯上了……”杜可秀暗念着,扔下九尾鞭蹲下身去,一手一个揪着渡部和美和佐野真由的头发,迫使她们的脸朝着自己,说道:“Continue?”

  “NO……求求你……”渡部和美摇着头,用粗浅的中文说。

  “Say:I'm a bitch!”杜可秀说,然后见渡部还懂点中文,还补充一句,“说:我是母狗!对着沙哈大人和丁哥,大声说!”扭着两人的脑袋,转向沙哈和丁尚方。

  渡部和美捧着脸嘤嘤哭着,浑身上下炙疼难忍。

  长这么大了,一直以来就是父母掌心的明珠、男人追求的女神,除了前几天刚被捉时挨过几记耳光,还真不怎么知道疼是什么滋味,真的不想再挨打了,何况旁边还有一个佐野真由。

  “呜呜,我是母狗……饶了佐野酱吧……”渡部和美终于轻泣着说了出来,边说身体边搐动着。

  “说得大声一点!”

  杜可秀揪着她的头发摇晃着她的脑袋,“告诉沙哈大人和丁哥,你叫什么名字,是一只下贱的母狗,然后自己露出你下贱的性器官,请沙哈大人和丁哥鉴赏!”

  她知道,丁尚方的情趣不在于让这几个女人屈服,而在于让她们表现出母狗的“素养”,就象自己这些日子一直被“训练”的那样。

  而自己最合适的任务,就是言传身教,教会她们象母狗般地服侍男人。

  “我是渡部和美,是一只下贱的母狗……饶了佐野酱吧……”渡部和美哭着说,“请大人鉴赏我下贱的性器官……”一边说着,一边怯怯地坐到地上,分开双腿曲起,将耻部朝向沙哈。

  “不……渡部桑……”佐野真由泪水滴滴答答流满面。

  “你呢?”杜可秀将佐野真由的脑袋揪着完全朝上,拍拍她的脸蛋。

  “呜呜……”佐野真由流着泪摇着头,可是给杜可秀眼神一瞪,眼神一缩,鼻子一搐,哭道,“我也是母狗……”

  “对着大人说!”杜可秀将她的脸扭向沙哈。

  “呜呜……佐野真由也是母狗……”佐野哭泣着,学着她上司的样子,侧着身子分开双腿,露出粉嫩的阴部。

  “干得不错!”

  沙哈朝丁尚方点点头,丁尚方微笑着耸耸肩。

  这种已经半屈服的女人交给杜可秀练手,最是合适不过,看来杜母狗自己给调教了那么久,已经久病自医了哈哈!

  “现在,舔我的脸!”

  杜可秀蹲到渡部和佐野面前,一手一个将她们的脸贴向自己,“舔干净喔!”

  两个日本女人苦着脸,忍着臭味伸出舌头,缓缓舔向杜可秀的面颊。

  两片柔软的舌头在杜可秀两边脸蛋上游走着,杜可秀清晰地听到她们的喉咙还在发出难受的低咳声。

  “好了,舔我的奶头!”

  杜可秀将她们的脸按到自己的胸前,“我是母狗杜可秀,你们记住了。让别的母狗性兴奋,也是你们当母狗的必修课哦!”

  两只奶头分别被湿润的嘴唇覆盖,佐野真由青涩地象婴儿吃奶一般吮吸着,倒是渡部和美懂得用舌头边舔边撩,显然这个更成熟的女人更有经验。

  杜可秀身体给她们舔吸得一阵酸软,一边伸手解着佐野真由的束缚,一边轻喘着望向远处门边看傻了眼的顾悠悠。

  顾悠悠一触碰到她的眼光,羞耻地垂下头去。

  “技术还不太过关!接下来还需要进一步训练……”杜可秀评论道,“现在,你们互舔对方的性器官,要把舌头伸进去,让对方湿起来,让主人可以方便地享用……”摆布着她们的身体,将两个日本女人侧着身体69相对,脑袋埋入对方的胯间。

  “呜呜……”渡部和美偷眼看一下杜可秀,发现这个淫邪的女人正冷冷地盯着自己,慌忙伸出舌头,在佐野真由的阴唇上一碰。

  佐野真由“呀”的惊叫一声,双腿一夹,将渡部和美的脑袋夹在腿间。

  杜可秀伸手在佐野屁股上一拍,满意地看着她乖乖重新分开双腿,听任渡部和美的舌头拨开她浅浅的阴毛,探入她颤抖的肉洞中。

  佐野的舌头也已经在渡部的阴户上撩拔,杜可秀踢踢渡部和美的脑袋,将她的更深地埋进佐野真由的胯间,朝丁尚方笑一笑,稍为弯一下腰,表示这边的调教初见成效,站了起来,转向还反绑着跪在门边的顾悠悠。

  转身这一刹,杜可秀的笑容瞬间消失。她暗暗地长吁一口气,似在吐尽满腔的郁结,缓了一缓,扭着屁股走向顾悠悠。

  顾悠悠只是流着泪,满眼恐惧地朝杜可秀摇着头,到这个时候,自己一定是不能幸免了,就不知道这个疯狂的女人会怎么炮制自己。

  而当杜可秀走近,她却发现这个女人看起来特别的眼熟……

  “杜……杜可秀?”

  顾悠悠终于认出了她,作为一个爱看八卦的女孩,娱乐主播杜可秀的节目她可没少看。

  面前这条淫荡的母狗,就是在电视上牙尖嘴利的那个女主播?

  她不是畏罪潜逃了吗?

  怎么在这儿变成这样了?

  “我是母狗杜可秀,你现在是母狗顾悠悠。”杜可秀对于自己被认出也不惊讶,“不是的……”顾悠悠一听到“母狗顾悠悠”,鼻子一酸眼泪又流了下来。

  可是渡部和美跟佐野真由刚刚被教训的情状就在眼前,认与不认都免不了被当作“母狗”命运,望着杜可秀痛苦地摇着头,却不敢大声反对。

  “你是!”杜可秀抚摸着她清秀的脸蛋,说,“长得真是甜美啊!大学生是吧?在大学里一定象个公主似的,有好多男生追对吧?”

  “呜呜哇……”顾悠悠一听更是伤心了,回想起众星捧月、一堆男生跟着她屁股转、各显神通讨好她的那些日子,“哇”的大哭起来,鼻子一搐一搐地,已经哭红了,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杜可秀,期望这个曾经看起来正气凛然的女主播能同情一下她。

  “胸也长得很有料喔,一定迷死好多男生……”杜可秀将顾悠悠被撕得破烂的上衣进一步掀开,胸罩拉到乳房下面,双手捧着她娇嫩的双乳向中间挤,夹出一条诱人的乳沟,问,“这么漂亮的奶子,以前给多少人摸过呢?”

  “呜呜呜……可秀姐姐,放过我吧……”顾悠悠还存在天真的幻想,哭着说。

  “啪!”杜可秀突然面色一变,扬手在顾悠悠脸上狠狠打了一记耳光,冷冷说:“回答我!”

  “呜呜……我男朋友……”顾悠悠红着脸低声说。

  “就一个?”

  杜可秀手指轻弹着顾悠悠的乳头,可怜的女孩身体颤抖着点头,却不敢反抗,当杜可秀的手又摸到她胯下,找到她的阴核轻揉时,顾悠悠颤抖得几乎直不起腰来,鼻孔里发出甜蜜的呻吟。

  “真是纯洁的女孩!他操过你吧?”杜可秀手指抹着她的肉缝问。这女孩肉缝闭合得挺紧密,确实不象经历很多性事的样子。

  “呜呜呜……有……”顾悠悠不敢不回答,声若蚊鸣。

  “操过几次?”

  杜可秀不依不饶。

  看这女孩的样子,本来已经接近崩溃了,杜可秀就是要她现场崩溃。

  作为女人,她明白顾悠悠现在最痛的点在哪里。

  “呜……七……七次……哇……”顾悠悠身体剧烈颤抖着,终于放声号啕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叫道,“可秀姐姐,我好想念他……我很爱他的……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那是不可能的!”

  杜可秀冷漠地拍拍顾悠悠的脸,狠心说,“你现在已经是一头母狗,是这里所有男人的性奴隶。你的存在意义就是让男人玩、让男人操,明白么?”

  顾悠悠只是哭着,杜可秀继续说道:“从现在起,你再也不是正常的人类,只是一件漂亮的玩具。你要好好地学习母狗的一切技能,服侍好男人。最好不要让人厌烦,更不能让人生气,否则,你可能会被卖到南美或者非洲,可能会被斩断手脚做成一个人肉的摆设品,可能会被杀死后做成展览的标本……”

  顾悠悠都听傻了,一动不敢乱动。

  她是深信这伙人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她在船上就亲眼见到一个跟她一样被绑架的越南女孩,因为没有乖乖顺从,轮奸后给扔进了海里。

  杜可秀又轻拍着她抽泣中的脸蛋,抹去两滴泪珠,声音温柔地说:“告诉我,你顾悠悠是一只母狗。”

  “我顾悠悠……”顾悠悠低声说了一半,几乎吞回肚子里的话语,眼神一碰杜可秀冷酷的表情,乖乖接着说,“是……是母狗……”

  杜可秀嘴角微微一翘,将脸贴到顾悠悠脸前,顾悠悠怯怯地缩着身体,对方身上浓烈的尿腥味和淫靡气息,中人欲呕,可是她也吓呆了,不敢胡乱挣扎。

  当杜可秀的手指抹着她的嘴唇,缓缓挖入她的口腔时,顾悠悠乖乖地微张双唇,听任她沾着尿液的手指侵入。

  “乖乖的,可以少吃很多苦头,知道吗?”

  杜可秀双指捏着她的舌头,拉到口腔外面,说道,“你已经是一头挨操的母狗了,从现在起,要认真学习服侍主人的技能喔……”轻吐一点口水在顾悠悠的舌头上,看着她哭着鼻子的脸蛋,捧住她的脑袋,一口含住她的舌头,吸吮了起来。

##第82章 床头的夜壶
  丁尚方看一看侧卧着交盘在一起相互口交着的渡部和美和佐野真由,又看看激烈湿吻中的杜可秀和顾悠悠。

  这三个刚俘来的女人已经遭受过轮奸,基本上不怎么敢反抗,调教难度虽然不太大,但杜可秀却仿佛玩得很兴奋。

  看杜可秀一边吻着一边剥光了顾悠悠的上衣,解开她的束缚,大力地揉搓着她那对青涩的乳房,还不停地评论着顾悠悠的身体、教训着她该如何当母狗……

  丁尚方感觉杜婊子怕是上了瘾,看来似乎完全进入了角色。

  而顾悠悠只是哭着,并不敢做任何的反抗。

  杜可秀将顾悠悠的脸按在自己胸上,命令她舔自己的乳头,手掌却伸到顾悠悠胯下,掌心压着她的阴唇,中指插入她的肉洞里。

  顾悠悠羞耻地轻泣着,解除束缚的上臂支撑着地面跪趴着,屁股微微颤抖,却不得不听话地用舌头舔着杜可秀的胸前,舌尖时不时轻撩着她的乳尖。

  刚刚被淋了一头尿的杜可秀满身都是腥味,沾满两个日本女人的口水,可顾悠悠此刻也顾不得了。

  “嗯……含着我的奶头,舔一舔吸一吸,对……”杜可秀一边教导着她,一边用手指轻插着她的肉洞,说,“屄很嫩,不过你得用点腰力,给我的手指一点压力……你的阴道支配权从此以后就归主人了,在这里你不再存在尊严、不再存在羞辱,你就只是一个随时准备迎接肉棒的性奴隶,你存在的意义就是向主人和客人奉献你肉体的所有……”

  杜可秀越是这么说,顾悠悠越是哭得凄凉,梨花带雨的俏脸蛋可怜兮兮地朝着杜可秀,眼神中尽是委屈。

  但杜可秀清楚,此刻自己不对她残忍,男人们将会对她更残忍。

  在丁尚方面前,杜可秀不能有自己的思想,她只能做他们喜欢自己做的事!

  顾悠悠的舌头在她的引导下,来到杜可秀的阴部。

  杜可秀半仰躺着,分开双腿,将顾悠悠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胯下,命令她跪趴着,用舌头服务自己的肉洞。

  “舌头卷直了,慢慢插进去……多流点口水出来,这样你更容易做,我也会更舒服。唔……对……真聪明……”杜可秀一边指导着,一边盘起双腿,将顾悠悠的脸固定在自己的胯间。

  顾悠悠那蜜桃般的雪白屁股尖尖翘着颤颤摇晃,满溢的青春气息。

  杜可秀觉得丁尚方一定很喜欢。

  别说男人了,就是自己这个女人见了,也强烈有着上去咬一口的欲望。

  果然,丁尚方按耐不住了,大踏步走过来,手掌在顾悠悠屁股上重重一拍,双手大力揉捏着她的臀肉。“又滑又结实……”丁尚方评价说。

  “这是丁哥!”

  杜可秀松开双腿,揪着顾悠悠的脸转向丁尚方,教导说,“告诉丁哥你是什么?我刚刚教过那两只日本母狗了,就不用再教一次吧?”

  顾悠悠木然地任由丁尚方的手在自己的裸体上乱摸,羞涩地对着丁尚方淫笑的目光,乖乖说:“我是顾悠悠,是……母狗……请鉴赏……鉴赏下贱……的阴部……”越说声音越小,恨不得将脑袋钻到地板下,但她跪趴着的双腿却听话地分开一个角度,敞露出被强奸过的羞人阴户。

  丁尚方嘿嘿一笑,手指不客气地捅入顾悠悠的阴户,插了两下,评价道:“嗯,不错,挺紧的。但还没有发情……”

  杜可秀媚笑着,跪行到丁尚方旁边,解开他的裤带,轻抚着他微微翘起的阳具,对顾悠悠说:“来,用嘴巴服侍一下丁哥,看看你的口活怎么样?以前帮你男朋友吹过吧?”

  “没……没有……”顾悠悠一见那乌黑的家伙,脸更红了。

  以前男朋友对她百依百顺,能够得到她的身体已经满足了,她不肯亲吻肉棒也绝不舍得强求。

  而在船上被轮奸了那么多天,那帮船员见她一开始激烈反抗,生怕出什么意外也不敢将肉棒交到她的牙齿中间。

  从没用嘴触碰过男人性器的顾悠悠此刻被杜可秀按着脑袋来到丁尚方的胯下,却一点其它想法也不敢有,乖乖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了轻轻一点,“嗯”一声脑袋不由自主往后缩。

  “嘴张开!含住!”

  杜可秀可没跟她客气,拍一下顾悠悠的屁股,按住她的脑袋贴到丁尚方胯下,看着那根家伙已经进入她的口腔,教训道,“含紧了!舌头动起来,一边舔一边吸……”揪着顾悠悠的脑袋一按一收,丁尚方的肉棒便在她的口腔中做起来了活塞运动。

  “技术太他妈的差了!”

  丁尚方没两下便已经不耐烦,说道,“你,给我好好教这只新母狗!我先试试她的屄怎么样……”肉棒从顾悠悠口腔里抽出,转到她的屁股后面,在顾悠悠的轻呼声中,捅入她还不怎么湿润的小肉洞。

  “腰要用力……屁眼收一下,夹紧……”杜可秀蹲在被奸淫着的顾悠悠跟前指导着,双手扶着她垂在身下的双乳轻揉着。

  顾悠悠只是不停抽泣,对于身体再一次被不认识的男人占有,仿佛已经认命。

  “好紧……屄挺不错……”丁尚方肉棒在青涩的肉洞里运动着,哼道,“感觉跟凌大玉女的屄挺象的……嗯,身材也挺象!”

  “那年龄应该也差不多,长得也挺漂亮……是一种类型的。”杜可秀摸摸顾悠悠的脸蛋,笑道,“丁哥,那你就当她是个山寨凌云婷好啦!”

  “凌云婷……”顾悠悠脑里嗡嗡叫,“凌大玉女?难道……难道凌云婷也……也被这个坏蛋强奸过?”

  打心眼里不愿意相信自己崇拜的偶像也会这样,可是,还能是假的吗?

  看着顾悠悠有点惊诧的表情,杜可秀手指抹抹她的鼻尖,说:“不用惊讶!丁哥什么女人没操过?凌云婷也是我们丁哥的母狗呢,操过好多次了呢……”

  “嗯!”

  正版凌云婷都操了很多次了,丁尚方其实对“山寨凌云婷”这个称号并不怎么感兴趣,但胯下的这个女大学生确实是值得进一步好好调教的大美女,双手按着顾悠悠的屁股,缓缓抽动着肉棒,眼睛不觉意间停在她的屁股沟里,那正按着杜可秀指示笨拙地收缩着的小肛门,越看越可爱。

  丁尚方心中一动,手指摸到顾悠悠菊花口上,轻轻一挖,说道:“这小母狗的屁眼还没给操过?”

  羞耻难当的顾悠悠屁眼收缩得更紧了,夹得丁尚方的手指隐隐生疼。

  羞怯难耐的顾悠悠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头发又被杜可秀揪着扬起来,黑着脸说:“丁哥问你话呢!”

  “我……我……没有……”顾悠悠红着脸呻吟着回答。

  远处的阿楷正叉着手看看渡部和美跟佐野真由的百合表演,又看看顾悠悠被杜可秀调教的狼狈表现,听到丁尚方问起这个问题,插嘴笑道:“反正我应该没搞过,对走旱路不太有兴趣。船上的弟兄多数也不是兴趣太大,没操过也不奇怪……”

  “那就让丁哥给你这小母狗的屁眼开苞吧!”

  丁尚方嘿嘿说着,抽回肉棒站起来,踢踢顾悠悠的屁股,“走,到那边去……咦,那两只日本母狗的屁眼开过了没有?”

  眼光扫着正纠缠在一起的渡边和美跟佐野真由,晃悠悠走回房间中央。

  杜可秀笑道:“我帮丁哥检查一下……”也站起来,拍拍顾悠悠的屁股轻声道:“跟着丁哥,爬过去!”

  杜可秀扭着屁股跟在丁尚方后面,顾悠悠哭哭啼啼地爬在她的脚边跟着,即将被爆菊的屁股一路晃来晃去,来到还69式纠缠在一起的两个日本女人前面。

  杜可秀抢先蹲了下去,就在还伸着舌头挑弄着渡部和美阴户的佐野真由脸前,掰开渡部和美的屁股沟,手指挖一下她的屁眼,在渡部和美羞耻的呜咽声和佐野真由闪避的眼神中抽插几下,转头向丁尚方报告:“这个多半是开过肛的,但应该很少用。”

  渡部和美轻呼着,屁眼将杜可秀的手指箍得紧紧的,脸蛋完全埋入佐野真由的胯下。

  杜可秀拍一下渡部和美的屁股,又转到另一端如法炮制,报告道:“这个小的,屁眼多半还是原封……”粗通中文的渡部和美已经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却抱紧佐野的屁股继续埋头舔着,只当听不到。

  “那么,改舔屁眼吧!”丁尚方下令,“我就把这三只新母狗的屁眼都开了!”

  渡部和美和佐野真由苦着脸呜咽着,在杜可秀的指示下,舌头从对方的阴户转移到对方肛门,渡部和美轻声道:“对不起,佐野酱……”掰开佐野真由的屁股沟,率先用舌尖轻触一下佐野真由的肛门,佐野真由羞耻地惊叫一声,也乖乖地伸着舌头伏下脸去,换来渡部和美同样一声惊叫。

  丁尚方取过一瓶玉兰油,倒了一把在自己手里,又倒在顾悠悠屁股沟上。

  顾悠悠爬到他们旁边,脸朝着沙哈,屁股颤颤发抖,冰凉的流质在自己的排泄器官上流动,粗鲁的手掌油腻地在下体乱擦着,听得丁尚方说道:“这小母狗运气好,我先润滑一下。换了袁显那小子,直接就操得她哭爹喊娘了!”

  屁眼里一紧,又被他的手指插入了,这次很轻松地插入整只中指。

  “呜……”顾悠悠害怕地抖着屁股,一动不敢乱动,紧窄的肛门夹得丁尚方手指生疼。丁尚方更不打话,半蹲下身,肉棒再次捅入她的阴户。

  “沙哈大人,那小日本娘们的屁眼也是原封的,就请您来开苞要不要?”

  丁尚方肉棒手指齐动,在顾悠悠下体两个肉洞里抽送着,却抬头笑着问沙哈。

  “我要这个奶子大的!”沙哈微微一笑,指着渡部和美。显然,要不是刚刚在杜可秀屁眼里射了一发,他此刻便要将渡部就地正法了。

  “你们两个,去服侍沙哈大人!”

  丁尚方喝道。

  看着渡部和美和佐野真由红着眼爬起身来,颤颤爬到沙哈脚边,杜可秀正指挥着她们一边用乳房按摩沙哈的大腿,一边用嘴亲吻沙哈的性器。

  两个日本婊子摇动的屁股看得丁尚方的肉棒更硬了,两根手指紧贴在一起,粗暴地挤入顾悠悠的肛门里。

  “啊哟!疼……”顾悠悠哭着用手轻拍着地面,屁股却不敢乱动。

  丁尚方哼道:“屁股放轻松点!”

  手指深深挖入,在她愈加尖厉的哭声中猛地抽出。

  “自己把屁股掰开,请丁哥给你下贱的屁眼开苞!”杜可秀一边用双手拍着渡部和美和佐野真由的屁股,还一边转过头来“教导”顾悠悠。

  顾悠悠委屈将脑袋都贴在地面上,双手伸到身后摸在高翘的雪白屁股上,稍为分开屁股沟,露出紧张地收缩着的肛门,颤声哭道:“请……请丁哥……给顾悠悠……下贱……下贱的屁……屁眼开苞……”

  “很好!”丁尚方满意地说着,肉棒顶到顾悠悠的菊花口,缓缓插入。

  “呜呜……疼……”顾悠悠哀叫着,咬着牙强忍疼痛,身体却不敢乱动,无助的眼神望向杜可秀,但杜可秀只是向她一翘嘴角,转头双手涂满玉兰油,一手一个分别将中指捅入渡部和美和佐野真由的肛门里,缓缓抽送起来。

  两个日本女人哭泣着,扬脸望着沙哈,伸出舌头一个一边舔着他的卵蛋。

  “Oh!So Nice!”

  沙哈双手分别抓着渡部和美和佐野真由的乳房用力揉捏着,对丁尚方咧嘴笑道,“今晚不回去了,把总统套房给我准备好了。我今晚……嘿嘿……要这四只母狗都喝我的尿!”

  “好嘞!”

  丁尚方爽快地答应一声,进入顾悠悠肛门半截的肉棒顿了一下,借着玉兰油的润滑,“呼”一声突破紧绷着的肛门壁强烈的挤压,几乎整根都捅了进去。

  “啊哟!呀呀……”顾悠悠放声大哭,屁股疼得直颤抖,可那根侵入她屁眼的肉棒却根本不理她的痛苦,开始一进一出抽插进来。

  顾悠悠只感到被粗暴撑开的菊花洞中,每一寸肉壁都绷紧了弦,仿佛随时都会绷断似的,疼痛加上前所未有的排泄感,偏偏又不怕乱挣扎,顾悠悠快要疯了。

  “哇……呜呜……要上厕所……”顾悠悠饱涨的肛门中,随着肉棒的挤压,好象大便就要随时喷发似的,夹也夹不住,禁不住啼哭着哀求。

  “哈哈!给我夹紧了!待会儿再给你灌肠,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拉屎的样子……”丁尚方一边操着顾悠悠的屁眼,一边用力抓着她抖个不停的屁股,跟沙哈相视一笑。

  屁眼里只是火辣辣的灼痛感,顾悠悠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失禁了,她的头脑开始变得晕糊糊的。

  “我要死了……死在这儿……象条狗一样,没有人可怜……”顾悠悠脑里嗡嗡叫,漂亮的脸蛋无力地侧贴着地面,随着丁尚方的抽插不停地擦着地面上的尿渍。

  脸突然被人捧了起来,顾悠悠眼神呆滞地看着面前这个妖媚的女人,听着杜可秀微笑着对她说:“乖乖的,要想少吃苦头呢,就做好主人的每一句指示。记住,你不是人,你现在只是一条挨操的母狗!忘记你的任性、忘记你的尊严、忘记你的身份和名字……”

  顾悠悠鼻子又抽动起来,她又开始哭了。

  她觉得自己什么都忘记不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无限宠溺着她的父母和她的男友……

  以前的时光,是多么的幸福啊!

  可是,即使哭得泪眼模糊的顾悠悠,面对着正在抚摸她脸蛋抹去她泪水的杜可秀,心中莫名其妙地似乎得到什么抚慰似的,重重地点了几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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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吻中的安澜喘一口气,瞥一眼正猫身伏在床脚的卢雪媛,娇嗔道:“雄哥,我们做这事,干嘛还要别人看着?”

  “没人呀!哪有人?”李冠雄捏捏她的脸,“不就一头母狗随时准备侍候而已!不用管它!”手掌在安澜光滑的后背上抚摸着。

  “嗯……”安澜又看了卢雪媛一眼,昔日的大嫂正耻辱地跪趴成一团,将头埋在手臂中,雪白的背部纹丝不动,似是对李冠雄和安澜的对话和动作毫无反应。

  窗外月光照在她肥大的屁股上,清澈光亮,柔美的女体便似一尊雕塑般地,成为房间中动人心魄的装饰品。

  这几天来,李冠雄不知道歪了哪根筋,居然将卢雪媛安置进他们的卧室,当作一个连侍寝丫头都不如的物品。

  一想到卢雪媛的用途,安澜不禁想作呕。

  李冠雄的手掌还是自己的身上抚摸着,安澜暗叹一声,好不容易等到老公要和她做爱了,空间却不仅仅属于他们两个,心中说不出的别扭。

  而且李冠雄口中的这头“母狗”,不仅是“大嫂”,更是她多年来的一块心病,安澜真不愿意将自己的床上的丑态展露在她的面前。

  但雄哥喜欢,又能怎么样呢?好容易盼来的一次跟老公的温存,可是安澜觉得自己终究是很难放得开了。

  李冠雄的大手覆盖上安澜的胸前,托着她乳房根部,顺着饱实的半球体一直捋到乳尖,手指轻轻抹着她的乳头,笑道:“小澜的奶子肥了一大圈呢!”

  “你多久没摸过啦?腰也肥了一大圈呀……”安澜呻吟着,拉着他另一只手轻轻摸到自己腹部。

  怀孕已经差不多四个月了,虽然肚子的凸出还不是太明显,但腰围确实粗了不少。

  李冠雄埋下头,在她肚脐眼旁边轻轻亲一下,又将脸凑到她的眼前,手指轻轻挑着她的嘴唇,说道:“我刚刚亲了儿子一下,他好象没什么反应。”

  “现在就有反应,那还不吓死你?”

  安澜格格笑着,对于李冠雄极端重视她肚子里的宝贝,她幸福感满溢。

  她不禁拥有了托付终生的男人,还将拥有跟他相爱的结晶,这个老公虽然不停地玩别的女人,但在他心中,自己永远是独一无二的……

  安澜搂着李冠雄,嘴唇又吻了上去,口里哼唧着:“雄哥,要我……”

  李冠雄双唇紧紧印住安澜的嘴唇,“卟”一声啜了一下,笑道:“还是小澜的嘴最香甜。”

  “你祸害了那么多女人,亲过嘴的有几个?”安澜轻轻一捶他,鼻孔里带着酸意问。

  “嘿嘿,也没有祸害很多女人嘛……小年那混蛋统计了,全部人加一起才不到一千个,其中我顶多搞过三四百个!”

  李冠雄又在她唇上一吻,续道,“那些贱货那么脏,都不知道含过多少鸡巴,哪配给我亲!嗯,亲过嘴的,加起来只怕十个都没有。”

  “那她呢?”安澜指指赤着身体跪在床脚看他们秀恩爱的卢雪媛。

  “这个是痰盂马桶,你会亲马桶吗?”李冠雄呵呵一笑,见卢雪媛的身体闻言微微颤动一下,也不去理她。

  “以前也没有?”

  安澜想的是多年前他就对卢雪媛的身体这么着迷,强奸了她那么多次时难道就没有亲过一下?

  殊不知当年卢雪媛不是激烈反抗,就是消极忍受,完全不肯配合他的奸淫,结果李冠雄除了肉棒强行占有她的阴道外,什么额外“服务”都没有得到。

  要是什么都让他得到了,李冠雄还会不会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呢?恐怕李冠雄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她女儿的舌头倒真的是又软又甜……”李冠雄一手捧着安澜的脸,一手摸到她下体,温声道,“你还没准备好吗?”

  孕期本应更敏感的蜜洞居然还没有湿,安澜一向在床上表现可是颇浪的,李冠雄不禁有点意外。

  “我……我……”安澜竟然害羞起来,眼朝卢雪媛看了一眼。

  等老公爱抚已经等了几个月了,事到临头老公居然叫了别的女人在旁看着,安澜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刚刚一阵激吻似乎让她情欲高涨了,可一见卢雪媛,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什么欲望都没了。

  李冠雄却会错了意,见安澜偷瞄卢雪媛,当即对卢雪媛道:“你女主人要你来服侍了,爬上来!用你的臭嘴让女主人兴奋起来。”

  “这……”安澜脸上大红,见卢雪媛轻应一声“是”,手足并用爬上床,伏到她胯下,本来分开给李冠雄摸着的双腿猛的一下夹起。

  李冠雄却没领会到安澜的感觉,掏出肉棒凑到她的嘴边,笑道:“你帮我舔,她帮你舔。瞧瞧,有个美女奴隶服侍多好!”

  “唔唔……”安澜启唇含住肉棒,舌头在龟头上温柔地撩着,双唇紧紧含住棒身吸吮着。

  李冠雄可是阅女无数,那些贱货一个个被调教得技巧娴熟,安澜可不想自己被她们比下去。

  身为正室终于好不容易得到表现的机会,当下极为卖力,舔得啧啧有声。

  一双冰凉却滑腻的手掌稍稍摸上大腿,企图将她双腿分开。

  安澜口里羞耻地轻叫一声,继续舔弄着李冠雄的肉棒,眼光上望,却见李冠雄正兴趣盎然地看着卢雪媛屈辱地准备给她舔阴的姿势。

  安澜知道老公就喜欢这口,无奈地轻轻分开双腿,将阴户暴露在这个自己叫大嫂却一直当是情敌的女人眼前。

  比她更羞耻的,自然是卢雪媛。

  当她还是李家的少奶奶时,安澜只不过是李冠雄走马灯般换的若干个“女朋友”之一,每次见了她还得恭恭敬敬的。

  即便后来安澜在李冠雄身边的地位日渐稳固,但毕竟无名无分,谁知道喜怒无常的李家二少爷会不会突然就甩了她,安澜还得费尽心思讨好李家的每一个人,包括她这个大嫂。

  可现在,安澜变身成了“女主人”,她却沦为连奴婢都不如的性玩具,别说地不地位,连做人的尊严都压根没给她留下一点。

  眼前乌黑的阴户上散发出一股淡淡腥味,在幽暗的光线下便似一个深邃的黑洞,孕期的女人阴唇显得有些肥大,修得很整齐的倒三角阴毛平铺在阴阜,虽然卢雪媛明知自己已经没有“恶心”的权利,但要用自己的唇舌去舔去吸别的女人那个地方,卢雪媛还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抗拒。

  但抗拒归抗拒,她的双唇还是乖乖地伸出,对着那肉缝贴了上去。

  耳旁传来安澜一声轻轻的惊叫,卢雪媛闭上眼,舌头伸出顶在肉缝上,缓缓钻了进去。

  她不是第一次舔女人的阴户,但之前是对着她用生命疼爱的女儿,她不嫌弃女儿的一切,即使是最脏的部位,但现在……

  卢雪媛努力地将跟前这个成熟的阴户,想象成女儿粉嫩的小穴,做着她能够做的一切。

  “啊喔……噫……”含着肉棒的安澜含糊不清地叫起来,双手抱着李冠雄的大腿,突然吐出肉棒,呻吟道,“啊呀……不行了……好痒……我要去厕所了……”大肚婆本来就不太能憋尿,给她一撩弄马上就忍不住了。

  “不用去!”李冠雄坏笑道,“马桶不就在你下面吗?”

  “这……不好吧?”

  安澜心中一颤,低头看一眼还努力舔弄着自己阴户的卢雪媛。

  她可真没有李冠雄他们这些变态的癖好,折辱别的女人并不能带给她快感。

  她之所以指令那些手下折磨杨丹,也只是单纯的为了泄愤。

  “不用不好意思,我的马桶你可以用!”

  李冠雄捏捏安澜的脸,对卢雪媛下令道,“舌头顶着她的尿眼,让女主人舒服地撒在你嘴里,不许漏出来!”

  卢雪媛屈辱地“嗯”一声,心中愁苦,眼泪几乎滴了下来,但李冠雄的命令是不可能更改的。

  当下双手扶住安澜的屁股,双唇贴在安澜尿眼上下轻吸着,舌头在那个小小的肉孔上撩动。

  安澜眉头皱成一片,身体打了个冷战,口中大呼小叫着:“啊……这不行……不行了……呜……”屁股一抖,几滴尿液流出来,紧接着一股尿柱射出,不过很快就停了,她膀胱里储存的东西本来就不多。

  但这也够卢雪媛受了。

  这尿液味道非常浓烈,含在口里那股腥臭气直冲脑门,令人作呕。

  她硬着头皮,咕噜两声生生硬咽下肚,如同以往吞精吞尿后一般,张开嘴巴仰头朝向李冠雄让他检查。

  “我操!臭死了!”李冠雄捏着鼻子,一边将肉棒重新塞入安澜嘴里,一边挥手道,“快去漱口!”肉棒用力一顶,顶入安澜喉咙。

  “啊呕!”

  安澜脑袋猛的一挣,正处于易吐模式的她喉咙一被侵入,立时把持不住,脸马上伸向床外,秽物从她口里猛喷而出,正好喷在委屈地衔泪正在爬下床的卢雪媛背上。

  “你还真不中用啊!”李冠雄哈哈大笑,转头对卢雪媛喝道,“顺便洗个澡,快去!”

  安澜又干咳了一阵,拿起床边的水杯漱一下口,又喝了大半杯水,才稍为缓过气来,转头望向李冠雄,轻声道:“对不起,雄哥,我太不中用了,打断了你的兴致……”李冠雄笑着摇摇头,事实上看到这种画面,他的肉棒却是更硬了。

  当卢雪媛洗漱完毕,重新从卫生间里爬回来的时候,她看到的景象,已经是床上两个人已经操上了。

  无论是亲身经历还是看录像,她从没看到李冠雄在干一个女人时可以这么温柔,肉棒缓悠悠地一下一下轻捅着安澜的阴户,每次插入都不到一半,生怕捅到她的肚子,也不知道他是疼安澜,还是疼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我……母狗来了……”卢雪媛爬到床边,便即停了下来。她刚才的任务继续不下去了,没有进一步指示之前,她只能原地待命。

  “上来给你主人舔屁眼。”

  李冠雄可不想让她闲着。

  今晚本来就是抱着补偿安澜的心里,来向老婆上缴拖了好多堂的“作业”的,这么慢吞吞的插屄非常不符合他的习惯,搞得并不怎么舒服,必须找多点刺激。

  但这么一来,他的动作却愈加别扭了,虽然被卢雪媛的舌头轻撩着肛门,李冠雄的肉棒莫名又粗了一大圈,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捅插的速度。

  久旱逢甘露的安澜相当兴奋,肉洞中很快就激流澎湃,她迷朦的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老公,双手搂着的脖子,嘴里发出甜蜜的呻吟:“雄哥……好舒服……”

  好久没跟老婆做爱的李冠雄,此刻也对安澜的肉洞感觉有点陌生。

  以前安澜是他的专属女人,但这么多年来他操安澜的次数当真要细究起来,也不算太多次,毕竟女人太多了。

  所以他印象中安澜的肉洞一直是相当紧凑的,弹性韧度相当出色,跟他的配合度特别高。

  现在他正插着的这个肉穴却肥厚多汁,虽然感觉得出她努力在夹,但力度明显差了好多。

  “屁眼还疼是吧?”李冠雄稍微一想,就明白问题的症结。

  “不太疼了……但还是不太敢用力……”安澜呻吟着回答,“雄哥……噢……医生说,还得再用一个月的药,然后养三两个月应该就……就能让雄哥正常用了……”说着脸微微一红,除他们俩之外,现场还有一个卢雪媛,会听到她隐疾的情况。

  虽然卢雪媛正嗯嗯声地舔着屁眼,但她一定都听进去了……

  “不急……”李冠雄的肉棒在滑腻的肉洞中运动着,象这样小心翼翼的操屄他还真没有经历过,颇有浑身解数使不出来的憋屈感。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兴奋点更多地来自于屁股后面那条耻辱的舌头,而不是肉棒侵入的肉洞。

  可看着安澜兴奋得面色通红、身体颤抖的样子,也实在不忍心就此中断。

  难得向老婆交一次作业,总得满足她再说。

  “啊!”安澜突然皱眉一叫,李冠雄一时控制不好力道,肉棒在滑溜溜的肉洞中一不小心,捅到底部,撞击到她的花心。

  “撞到儿子了?”李冠雄一怔,停了下来。

  “没有……啊……”安澜双手紧紧箍着李冠雄的脖子,肥大的双乳轻摇着,双腿都盘到他的腰上,叫道,“好强……雄哥……继续……”感受到她肉洞里兴奋的一收一合,李冠雄于是又轻轻地抽插起来。

  安澜的屁股轻抖着,太久没被爱抚过了,虽然李冠雄的动作是出乎意料的轻柔,但安澜性感的爱液还是一股股涌出。

  卢雪媛虽然鼻子都贴进李冠雄的屁股沟,小心地舔着他的屁眼,但他们性器交合的“卟卟”水声尤其刺耳,她甚至不用看,就知道安澜已经兴奋到淫水横溢了。

  “你刚才说,屁眼不疼了是吗?”李冠雄突然发奇想。看到安澜已经相当兴奋了,他觉得自己可以马上让她达到高潮。

  “嗯……”安澜正在性爱的快感中飘飘欲仙,哪有心思琢磨他的心意?随口应了一声。

  “让母狗舔舔你的屁眼吧,说不定一舒服了,会好得更快!”李冠雄肉棒暂停抽动,屁股上抬,将安澜正被插入的阴户暴露在卢雪媛眼前。

  卢雪媛下意识地咽一下口水,透过幽暗的月光,眼前阴部泛着的油光尤为显眼,淫水都流到安澜的肛门处了。

  她双腿分开的姿势下,肛门处那个幽深的小洞,比一般人的菊花口确实张得更开。

  “她的这儿受过伤吗?”

  卢雪媛心想着,刚刚他们的对话都听在耳里,“姓李的真够狠,连自己老婆的这地方都玩伤了……”她哪里想象得出还有谁能肆虐安澜的肛门,自然认为肯定是李冠雄自己干的。

  但这事情跟她无关,卢雪媛也不去想那么多,将脑袋横着钻到李冠雄屁股底下,伸出刚刚卷入过李冠雄屁眼的舌头,往眼前这个肥大屁股的正中央撩去。

  “啊噢……别……不要……”安澜尖叫一声,菊花一阵剧烈收缩,将堪堪探入的舌尖夹了一下,一阵强烈的药味穿入卢雪媛鼻孔,难闻之极。

  卢雪媛心中一酸,但李冠雄的命令不可违抗,强忍着那令人作呕的味道,舌尖在安澜的菊花壁上,象擦拭污物一般刮着。

  “啊……我不行了……要死了……”随着李冠雄肉棒几下快速的轻插,安澜尖叫着,肛门突然一夹,屁股向上一挺,发出一声长鸣,脸色潮红双眼翻白,身体搐动两下,李冠雄和卢雪媛都知道她到达巅峰了,双双停止了动作。

  “雄哥你坏死了……”安澜的口腔鼻孔都在喘着气,含羞望着李冠雄笑吟吟的脸。

  这下她真的满足了,虽然屁眼被舔了那么几下,在剧烈的搐动后现在很不舒服。

  “以前你可没这么骚……”李冠雄还硬梆梆的肉棒离开了她的阴户,手在她私处一抹,湿淋淋地提在安澜眼前,还在滴着水。

  “那是你太强了……”安澜习惯性地说一句,突然发现旁边已经直起身来的卢雪媛也正看着她,脸上更红了。

  她可没有在外人面前露阴的爱好,刚刚却被这个大嫂……

  或者说母狗用舌头玩了肛门……

  安澜双腿立即夹紧,眼神闪烁地避开卢雪媛,将头埋到李冠雄臂弯里。

  今晚她实在是太兴奋了,难道是因为怀孕?

  还是因为太久没被滋润过?

  “你爽完了,我还没呢……”李冠雄摸着她的头,轻轻推开她,向卢雪媛使个眼色。

  还在高潮余韵中喘息的安澜不舍地扯过被单盖住身子,眼睁睁地看着卢雪媛怯怯地抱着双腿向两旁分开,露出阴部半倚在床上朝向李冠雄。

  “这就是床头摆只母狗的好处,可以随时替补上阵,哈哈!”

  李冠雄粗鲁地按着卢雪媛的乳房,扑到她身上,肉棒凶猛地刺入她已经湿润的肉洞。

  “噢!”

  卢雪媛轻叫一声,微张的唇间正待发出呻吟,却被两根手指不由分说插了进去。

  安澜捂着鼓鼓的肚子,平息着兴奋到发热的身体状态,看着老公就在她的床上,将手指捅到卢雪媛的喉咙里,肉棒打桩般地疯狂抽插着,那速度那频率那力道,跟刚刚爱抚自己完全处于不同维度。

  李冠雄的架势,明显对卢雪媛并没半分怜惜,完全只是将她当成发泄的玩具,这一切安澜都看在眼里。

  “他还是很疼惜我的……”安澜有点甜蜜地想着,即使丈夫的肉棒正奸淫着别的女人让她鼻孔有点儿发酸。

  耳旁不停传来李冠雄的“呼呼”喘息声、卢雪媛的“喔喔”呻吟声、他们两个人性器摩擦的“噗噗”声,易疲的安澜在满足之后,很快沉沉睡去。

  至于他老公跟别的女人就在她的床上、就在她的身边玩到什么时候,安澜已经不知道了。

  李冠雄痛快发泄之后,毫不留情地将卢雪媛一脚踢下床,自己蒙头大睡。

  当他美美的一觉醒来,安澜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打扮了,见李冠雄打算起身,微微一笑,说道:“这么早?下午才开庭,不多睡一会?”

  “不睡。”

  李冠雄回应一声。

  坐起来一看,卢雪媛屈膝仍然伏在床边的地毯上,脖子上的颈圈链子的另一头也仍然拴在床脚,被手拷拷住的双手合掌放在地面,脸就这么侧着睡在双手上,还没醒来。

  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还留着昨晚激情过后的痕迹,那玲珑的曲线,让李冠雄一看就有点冲动。

  “起来!”李冠雄踢了踢她高翘着的雪白屁股。

  “唔……”卢雪媛朦朦胧胧张开眼,眼前李冠雄正坐在床边冷冷看着她,连忙挣扎着坐了起来。

  李冠雄也不说话,只是用闪烁的眼神打量着她。

  给折磨了这么多天,卢雪媛显得颇为憔悴,未施粉黛的脸上有些苍白,使她的绝色容颜又添上几分凄美。

  可李冠雄并不打算怜惜,见卢雪媛还在坐地毯上半晌没有动作,一记耳光不由分说扇了过去。

  “呜呜……”昨晚刚被他狠操一顿,光着屁股在地毯上睡了一晚,一大早就被打耳光,卢雪媛委屈地捂脸轻泣。

  明知李冠雄想要她干什么,可她实在是千万个不愿意。

  就这么拖了一下,便又挨了打。

  可哭泣归哭泣,卢雪媛还是抹一下眼泪,挪了挪身子,双膝跪地,腰板挺直,把头凑近李冠雄赤裸的下身,嘴唇微张,香舌缠绕,在他阳具上轻舔起来。

  满嘴的色情气味,那是昨晚留下的残痕,有她自己的,还有安澜的。卢雪媛只当没闻到,老老实实地把那根东西舔着光亮。

  “嗯,可以了。”李冠雄说,“今天不许再弄脏地毯喔!”

  卢雪媛鼻子一抽,咽了一下口水,从床下摸出一个小盆子,扶到自己下巴下面,再一次跪直身子,小嘴尽量张到最大,眼睛怯怯地望向李冠雄。

  “确实象个尿壶了。”李冠雄笑一笑,站了起来,扶着阳具,龟头对准卢雪媛的嘴,憋了一晚的宿尿直接射入她的口中。

  卢雪媛眉头皱做一团,眼角泪水不停滴下,可李冠雄早就教训过,喝尿的时候不许闭眼。

  当下只好半眯着眼睛,努力吞咽着满嘴的尿液。

  隔夜尿可谓臭气冲天,连隔了两米远的安澜都捏着鼻子,可卢雪媛却只能努力放空脑袋,就当自己的味蕾已经失灵。

  李冠雄控制着尿量,眼看尿液就要溢出卢雪媛的口腔,就停一停,看着她闭一下自己嘴唇,把嘴里的尿液全部咽下后,又乖乖地张开嘴唇时,才再一次放射。

  今天对卢雪媛的表现,李冠雄相当满意。

  虽然她的吞咽速度还是太慢,中间自己要停顿两三次,但毕竟,那么大的一泡尿,一滴不剩的全喝了下去。

  少量淋泼出来的,也给小盆子接住,最终也倒进卢雪媛的嘴里。

  “不错!比昨天好多了,不用洗地毯。”李冠雄拍拍卢雪媛的头,将龟头上最后一滴尿液甩到她的眼皮上。

  看着卢雪媛双手捂着嘴,伏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哭泣的样子,李冠雄又是冷冷一笑,走向洗漱间。

  把这个自己曾经日思夜想的女人,变成最下贱的夜壶,他突然莫名其妙地一阵兴奋,身体猛的打了一个冷战。

  “臭死了!”被呛得提前逃离房间来刷牙的安澜抱怨,“你真不嫌臭啊?”

  “嘿嘿!”李冠雄猛的搂住安澜,在她满是泡沫的嘴唇的用力一吻,“臭也是她臭,你香就行了。”

  “我眉毛还没画好……”安澜轻捶一下他,“就被你们熏跑了。”

  “嗯……”李冠雄歪头想一想,说,“也就是说,我让她睡床边的地毯太优待她了?明天就让她睡厕所!”

  安澜抬头看着李冠雄,这次他对卢雪媛的态度,太令人费解了:“你之前不是很想得到她吗?就为了这么作践她?”

  “你不是怕失宠吗?现在放心了,还不开心?”李冠雄笑笑着用手指抹抹她的鼻子。

  “我才不怕!”

  安澜哼的一声。

  给李冠雄说中了心事,勉强顶一下嘴,继续刷她的牙去。

  李冠雄没有把卢雪媛当宝贝一样宠着,她并不意外。

  她预料的是卢雪媛会变成李冠雄的私家情人,但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被他当成最下贱的夜壶。

  耳旁远远传来卢雪媛隐隐的咳嗽声和抽泣声,毕竟是以前认识的人,是自己应该叫她大嫂的人,安澜心中突然感到一阵不忍。

  “袁显都能尿她身上,我干嘛不尿她嘴里?”李冠雄恨恨说道,“没资格当我的女人了,但我要她的身体和灵魂,永远做我的奴隶!”

  “我就怕……我们现在还得靠她在法庭上演戏……”安澜缓缓说着,可看着李冠雄眼中渐渐露出的凶光,安澜轻叹一声,好象明白了些什么……

  “这个尿壶对你没威胁,倒是她那个漂亮的女儿,你要防着点啊,有可能跟你争宠喔,哈哈!”

  李冠雄开心地逗着安澜,可一想到芊儿,脸上换了一副表情,“太象她妈妈年轻时了……”

  安澜刷牙的手停了下来,她想起了卢雪媛哭喊过的那句话:“她是你的女儿!她真的是你的亲生……”

  “你盯着那母狗换衣服,把待会要上庭的东西跟她再对一遍。”李冠雄吩咐道,“今天很重要,可别出什么岔子!”

  “知道了。”安澜点点头。

  “要是那小妞真是他的女儿,那怎么办?”安澜转头望向李冠雄,只见他仍然是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对这个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TOP Posted: 03-18 22:20 #4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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