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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静谧的客厅里,只剩下被绑在沙发上的妻子。
  刚刚的高潮让她有点迷糊,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嘴里被塞上了内裤和口球,黄鹤雨也不见了。
  心慌之下不断的发出“唔唔”的声音,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十多分钟之后,房门处突然传来一阵咔咔的开锁声,是黄鹤雨回来了,但回来的却不只有他一个人。
  黄鹤雨怀里多了一个身材火辣高挑的女人,两个人拥吻的如饥似渴,一边湿吻一边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门,像久别重逢的夫妻,更像恋奸情热的奸夫淫妇。
  女人穿着一件褐色的真丝连衣裙,荷叶裙摆左高右低,露出一条修长如玉的美腿,裙摆斜着盖过胯下,一走一动都是性感妩媚的诱惑的风情。
  妻子听到开门声就紧张的浑身一激灵,待听到亲吻的声音之后,更是一动也不敢动,毕竟以她现在窘迫的处境,要是被陌生人看见的话,那就真的没法做人了。
  妻子因为躺在沙发上的关系,赤裸裸的娇躯美肉全被沙发挡住,她不动自然也就不会被发现。
  可我反倒是希望妻子能动一动,最好能立刻被发现才好。
  因为正跟黄鹤雨热吻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岳母、妻子的亲生母亲——何晴。
  我不知道岳母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也许是黄鹤雨故意安排的,也许是她主动找上门的,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妻子要怎么办啊?
  我简直不敢想。
  黄鹤雨此时把何晴接上来,明显是打着母女双飞的主意。
  妻子一会不但要被母亲看到自己羞耻的模样,还会亲眼目睹亲生母亲做爱时的淫态。
  虽然她已经习惯了跟小姨一起被人玩弄肏干,但是换了亲妈的话,还能接受的了吗?
  这也是我希望妻子弄出点动静的原因——岳母要是能提前发现妻子,也许就能避免这一切了。
  虽然看现在她如饥似渴的样子,估计抗拒不了黄鹤雨,但万一呢?
  可惜妻子已经被未知的恐惧支配,紧张、慌乱、害怕,就是不敢弄出动静。
  黄鹤雨随手带上房门,岳母也直接把手中的女包丢在了地上,她开始主动脱黄鹤雨的衣服,直到帮他脱裤子的时候才停下湿吻,蹲在了黄鹤雨胯下。
  小小的客厅里聚集了三个关系亲密的人,只有黄鹤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显得尤为兴奋。
  他特别配合的蹬掉了裤子,扶住胯下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抽打着岳母那张跟妻子极为相似的俏脸。
  啪啪两下,不但打红了岳母的脸颊,还打歪了她知性的无框眼睛。
  岳母嗔怪的看了黄鹤雨一眼,随手把眼睛摘掉,放在了一旁的鞋柜上,然后便仰头看着黄鹤雨,主动用脸颊迎接着大鸡巴羞辱一样的抽打,每挨一下都会轻吟一声。
  双眸中春意如丝,翻涌着喷薄欲出的欲火。
  黄鹤雨一顿棍棒打过瘾了,才用龟头敲了敲性感红唇,那样子如同敲门。岳母瞬间会意,张开了自己的门户,把整个大龟头含了进去。
  “哦——”黄鹤雨靠在鞋柜上,眯着眼睛呻吟了一声,满脸都是餍足的表情。
  “唔�
�岳母握住黄鹤雨的后半段肉棒,香舌卷了两下便急不可耐的摆动螓首,前后套弄起来,连嘴角边溢出的唾液都顾不得擦一下,任由它们随意落下,挂满了自己的衣裙。
  这根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岳母用尽全力也只能含到到前半段,樱唇甚至碰不到自己的小手。
  她也没再追求深度,而是排出了嘴里的空气,屏住呼吸,裹住鸡巴向后发力。
  “砰——”口腔跟龟头顶着大气的压力分开,发出了如同瓶塞开启的声音。
  我忽然想起一句歌词——刀切莲藕丝不断——岳母和黄鹤雨现在也是如此,哪怕嘴巴已经离开了龟头,可它们还是被一道道晶莹剔透的水丝连接在一起。
  他们两人也确实称得上是“山高水远情不离”,可惜这个情是奸情的情。
  “嘶——今天这么这么饥渴?再来一次!”黄鹤雨倒吸了一口凉气,显然刚刚那一下让他爽的不得了。
  岳母妩媚的白了黄鹤雨一眼,似乎是想证明自己并不“饥渴”,她没有立刻听黄鹤雨的话,而是侧着含住龟头,一路向着肉棒的根部舔去,又细细的舔回龟头的位置,这才再次张嘴含住,把刚刚的动作重复了一遍。
  整个过程岳母都是眉眼含春,把自身的成熟妩媚发挥的淋漓尽致。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岳母,这是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散发着魅惑风情的岳母。
  面对这样的勾引挑逗,我这个局外人都悄悄竖起了旗杆,黄鹤雨自然也有点忍不住了。
  他拉起岳母,让她扶着鞋柜撅起屁股,一把将裙摆掀到了一边。
  “嗯——嗯——”岳母配合的放低腰身,岔开双腿,把仅剩一条内裤的雪白美臀高高翘起,盛到了黄鹤雨眼前,口中还不断发出诱惑的娇吟。
  岳母比不久前更骚了,看来黄鹤雨在SZ的这些天也没闲着。
  我不断吞咽着唾沫,口干舌燥的看着这一切,连妻子那边的状态都不太顾得上了。
  岳母的内裤实在太小了,简直就是一根黑色的鞋带陷入了股间,不但暴露着肥硕的淫臀,连骚屄屁眼都一览无遗。
  很难想象管理着一家大医院所有护理人员的何晴主任,竟然会穿着这样一条极其下流的内裤,主动把自己送上门来。
  黄鹤雨先是抓着白皙挺翘的臀峰用力揉了揉,揉的岳母娇喘吁吁,然后掰开大屁股仔细看了看,又凑上去嗅了两口,这才戏谑的说道:“我说怎么这么大的骚味,原来下水道已经堵满了!”
  岳母面色绯红,无言以对,只能撒娇般的哼吟了两声。
  黄鹤雨扯了扯岳母股间的布条,让它卡在阴唇中间磨了几下,这才勾起它,挂在挺翘的臀峰侧面,用大鸡巴顶住了屄口,蓄势待发的问道:
  “骚货,想挨肏吗?”
  “想——”岳母拉长了声音回答,声音媚的简直能滴出水来。
  “啪——”黄鹤雨抬手在肥美的骚臀上扇了一巴掌。
  “想什么?说清楚!”
  “啊——想挨大鸡巴肏,想大鸡巴肏我贱屄!”岳母的声音更骚更媚,还淫荡的扭了扭大白屁股。
  黄鹤雨再也忍耐不住,大鸡巴一插到底,肏的岳母仰头浪叫了一声。
  然而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们身上了。
  妻子刚听到岳母说“想”字的时候就浑身一紧,但是因为岳母只说了一个字,她平时说话也不是这种语调,妻子才不敢确定。
  等岳母说了一个长句之后,妻子哪还不明白正在跟黄鹤雨亲热的女人是谁。
  忐忑不安的神色全部变成了惊恐,双目睁的大大的,“唔唔唔”的挣扎起来。
  秀美的玉足扯动沙发后面的绳索,大屁股不停的扭动,带动着整个沙发都开始晃动。
  岳母这才注意到了妻子这边的动静,但她只能看到沙发后面的绳子来回扯动,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小流氓,怎、怎么还有别人啊——”
  “有人怎么了,你不来我还不能肏别的女人了?”黄鹤雨不等岳母说别的,挺动腰胯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底,一时间岳母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咿呀啊啊的呻吟浪叫。
  亲耳听到母亲的叫床声,中间还夹杂着啪啪啪啪的全力肏干,妻子更加焦急,挣扎的愈发剧烈。
  但她被绑的实在太紧了,哪怕是累的浑身香汗淋漓,也没能挣开绳索,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太大的改变。
  面对这么剧烈的挣扎,岳母就算是被大鸡巴插的浪叫不停也无法忽视,她甚至看到了妻子伸出沙发靠背的玉足,自然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她强忍着阴道里剧烈的快感,回头推拒着黄鹤雨的胸膛说道:
  “啊——你先停——啊啊——停一下!”
  黄鹤雨理都不理,反而用力钳住了岳母的纤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肏的岳母花枝乱颤,臀浪滚滚,淫水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别——啊啊——是谁——啊啊呃啊——”
  岳母愈发觉得不对劲,哪怕连话都说不完整,仍然坚持询问。
  “想知道啊?”黄鹤雨突然停下了动作,趁着岳母愣神的功夫两下撕开了她的裙子,随手仍在地上,然后捋着岳母的藕臂抓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拉着她抬起上半身面对着妻子的方向,不怀好意的说道:“想知道就自己去看啊!”
  话音未落,剧烈的啪啪声再次响起,大鸡巴就像一把尖刀一样,捅的岳母根本说不出话来。
  黄鹤雨极其兴奋,脸上有一种不正常的涨红,看着岳母光溜溜的女体戏谑的说道:“晴姐姐,你可真骚啊!让你别穿胸罩,你就晃着大奶子一路从SZ来到SH,怎么样?在车上的时候没被人看光吧?”
  我这才注意到岳母没穿胸罩,两只大奶子随着黄鹤雨的肏弄在胸前乱晃,紫红色的乳头如同成熟的大葡萄一样僵硬挺立。
  黄鹤雨这句话明显是说给妻子听的,岳母也没心思回答他。
  母女之间的感应让她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正在拼尽全力抵抗着黄鹤雨的动作。
  可是她娇柔的身躯哪里是黄鹤雨的对手,更何况还被大鸡巴肏弄的浑身酥软,只能随着黄鹤雨的动作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动。
  近了,近了,更近了。
  近到岳母已经能看到妻子无毛的骚屄和大屁股,看到上面残留的没有干涸的水渍;近到岳母头顶的碎发已经越过了沙发靠背,甚至能听到妻子粗重的鼻息;近到啪啪啪啪的肉响就像在妻子耳畔响起,其间还夹杂着性器交合时独有的淫秽声音。
  眼看母女就要相逢,黄鹤雨却停下了驱赶,站在原地肏的更欢。他就像一个恶趣味的魔王,让这对母女彼此相闻,却不得相见。
  “啊——呃呃——囡、囡囡——啊啊呃啊——是、是你吗?”岳母颤抖着声音,几乎是在妻子的耳畔询问。
  妻子“唔唔”了两声,算是回答。她已经停止了挣扎,惊慌失措的表情也消失不见,甚至还努力挤出了一点笑意。
  只是两声意义不明的声音,岳母就验证了心中的答案。
  她简直不敢想象在女儿身上发生了什么。
  阴毛没了,大屁股上全是被人肆虐过的水渍,还被绑成现在这种淫荡羞耻的样子,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手腕被人钳住,肥硕的骚臀好像面团一样被肏出各种形状,屄里的淫液更是控制不住的流满了大腿。
  岳母满脸都是羞怯的骚红,目光中闪过一丝心疼和担忧,转眼又被春意取代。“贱屁股撅高点!”
  黄鹤雨突然松开了岳母的左手,空出手来狠狠的扇了一下她的大屁股。
  “啊呃呃——”岳母没忍住呻吟了一声,又勉强压抑下去。
  她顾不得应对黄鹤雨的淫辱。
  重获自由的左手摸索着找到了女儿的玉足,入手处却是缠了好几圈的绳索。
  岳母想要解开绳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女儿的脚掌。
  因为黄鹤雨抽插的越来越快了,啪啪啪的声音也越来越响,就像是把胯下的骚臀当成了一面淫鼓,他的大鸡巴就是那根正在重重敲击的鼓槌。
  岳母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她艰难的回头看向了黄鹤雨,在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呻吟中哀声求道:“啊啊——求、求你——啊——别在我、女儿——啊啊啊啊——”
  “哈哈,你还不知道吧?你女儿早就知道你喜欢跟我做爱了,我第一次双飞你们姐妹那天晚上,她就在门外听着呢。这可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黄鹤雨真的太过分了,他不仅要奸淫这对母女的肉体,还要羞辱她们的灵魂。
  “啊啊——你——啊——答应过——啊啊啊呃——不要!不要!不要!”岳母没想到自己的秘密早就被女儿发现了,羞愧之下骚屄便的愈发敏感。
  她想说黄鹤雨答应过不碰她女儿的,想问问黄鹤雨为什么不守信用,却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了意义,最后只剩下不断的摇头“不要”和瞬间来临的高潮。
  “不要?”黄鹤雨淫笑了一声:“这可由不得你了!”
  话音刚落,他就弯腰捞起了岳母的双腿,三两步来到了妻子身前,把正在交合的男女性器官一起暴露在妻子的面前。
  “啊啊——囡囡别看!”高潮中的岳母下意识的捂住了俏脸,全身上下如同煮熟了的大虾一样通红一片。
  她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女儿,却是在高潮时最羞耻的时候。
  不等妻子反应过来,黄鹤雨快速的抽插了几下,然后猛然抬高了岳母高潮中的淫臀,抽出了那根沾满了淫液的大鸡巴。
  随着肉棒离体,岳母大叫了一声,控制不住的张开了屄口,一股骚淫的液体在空中划着弧线浇到了妻子半悬在沙发外面的丰臀上。
  哗啦啦啦——骚水就像淋浴一样喷了过去。
  黄鹤雨还抱着岳母的大屁股上下左右的晃动,让母亲的骚水从各个角度呲向女儿的大屁股,最后更是对准了妻子的股间私处,温热的液体呲开了妻子的屄缝,呲中了她娇嫩的屁眼,呲上了她敏感的阴蒂。
  岳母的潮水就像带电一样,每一滴都让妻子的大屁股不由自主的收缩痉挛。
  妻子本来已经羞怯的闭上了眼睛,却在潮吹呲上阴蒂的时候,不得不再度睁开。
  她眼神很迷离,没有挣扎着反抗,俏脸上反而出现了一抹不正常的绯红。
  岳母几次想要停下,却因为高潮的缘故完全收不紧股间的肌肉,只能发出一声声哀羞到极点的悲鸣。
  妻子的大屁股如同水洗了一样,骚水在白皙的臀肉流淌飞溅,又如同瀑布一样向下滴落,有一种异样的凄淫美感。
  她却完全顾不上自己,担忧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母亲。
  我胸口发紧,这已经是妻子今天第二次潮液淋身了,第一次是她自己的,第二次则来自于亲生母亲。
  看来潮吹体质确实能够遗传,岳母这样、小姨这样、妻子也是这样。
  大多数女人高潮了就是高潮了,除非用手指去扣或者用一些特殊的道具,不然很少有高潮时不停喷水的。
  黄鹤雨显然对自己导演的这一出母女重逢的戏码分外满意。
  岳母的潮吹刚刚结束,便被他放到了妻子身上。
  这个混蛋让母女俩的大屁股相对着摞到了一起,两个无毛的屄穴组成了一个特殊的腔道,黄鹤雨就把鸡巴插到了那里。
  巨大的龟头在四片阴唇的夹缝中一进一出的,每一下都会戳到母女两人的阴蒂。
  大腿撞击着妻子的屁股,小腹撞击着岳母的屁股,同时肏弄起了母女二人。
  “囡囡,啊呃——对、对不起!妈不知道——”
  岳母不顾自己的肉体上的高潮还没有退去,不顾阴蒂被大龟头来回揉搓的窘境,羞耻而又心疼的看着妻子,抚摸着妻子羞红的俏脸。
  妻子虽然同样羞耻的快要崩溃,但还是温柔的看着岳母,嘴里发出了两声轻柔的唔唔声,哪怕说不出话也要尽全力给自己的母亲以安慰。
  岳母这才想起女儿还堵着嘴,连忙伸手去解。
  只是她刚刚经历了高潮,酸软的身体全凭意志力在支撑,一时之间根本解不开。
  就这样足足过了半分钟,等高潮的余韵退去之后,岳母才终于帮女儿解开口球,拿出了早已经浸满了口水的内裤。
  “妈——啊噢——”妻子刚开口叫了一声妈,便淫叫了一声。因为黄鹤雨已经改换了目标,大鸡巴轻车熟路的钻进了妻子体内。
  “囡囡,你——”岳母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她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明显是黄鹤雨用那根刚刚肏过自己的大鸡巴肏起了女儿。
  “妈,我、没事。你也不要有什么、什么——啊啊——”
  妻子趁着黄鹤雨适应的时间,连忙安慰着岳母,哪知道黄鹤雨又坏心眼的插了一下。
  不知道是因为岳母在旁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今晚的妻子特别敏感,黄鹤雨随便插一下她就会忍不住呻吟叫床。
  可是即便这样,妻子还是用美目温柔的看着母亲,不断用眼神安抚着她,怕她对刚刚的放浪行为介怀于心。
  其实岳母现在根本就顾不上想这些,她刚刚是高潮的手软脚软,没有办法才跨坐在妻子的丰臀上。
  现在清醒过来,自然想摆脱目前的窘境,毕竟亲生母女的大屁股赤裸裸的叠在一起任人肏弄,这种行为任何一个正常女人都接受不了。
  趁着黄鹤雨的注意力在女儿身上,岳母慢慢的抬起了屁股——不是她不想快,而是现在力气还没有恢复,想快也快不起来。
  岳母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居高临下的黄鹤雨,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下去。
  “哦——”岳母压抑的叫了一声,却没有停下动作,肉滚滚的大屁股反而抬的更高了一些。
  黄鹤雨翘起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邪笑,双手扬起,左右开弓的扇了下去。像是打鼓一样,抽的臀肉噼里啪啦的乱颤乱响。
  “黄鹤雨,你不准打——啊啊——不准——啊啊呃啊——”
  妻子哪能眼睁睁的看着亲生母亲被人淫虐,可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却反而引来了黄鹤雨的注意力,挺动大鸡巴就是一顿快速抽插,肏弄的妻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脱口而出的羞耻浪叫。
  岳母同样在呻吟娇喘,她却没有屈服,反而顶着黄鹤雨的巴掌,艰难的撑起了身子。
  哪怕肥臀上已经布满了殷红的手印,大屁股仍然在顽强的上抬。
  抬到一定高度之后,岳母的娇躯突然一歪。
  那样子分明是想不顾一切的滚下沙发,就算摔在地上也在所不惜。
  黄鹤雨自然不会干看着,他连忙抱住了岳母的腰臀用力下压。
  岳母四肢发力,顽强的对抗着黄鹤雨,不想再趴下去。
  那知道黄鹤雨突然向上发力,顺势把岳母的肥臀抬的更高,然后就把口鼻埋在了岳母的臀沟中间,吸溜吸溜的吸允起来。
  “啊啊——”岳母浪叫了一声,双臂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大奶子压在了妻子的大奶子上,樱唇更是碰到了妻子的小嘴。
  岳母像是触电了一样尖叫一声,连忙歪头避到一旁。
  岳母软了,黄鹤雨依然不肯放开她的淫臀。
  岳母自己撑不住双腿,他就用手臂托住。
  粗糙的大舌头在岳母的股沟里上上下下舔舐不停,从屁眼到阴蒂,都逃不过他的侵袭。
  他下面肏弄着妻子,上面舔吸着岳母,母女俩的骚屄大屁股全都逃不开他的无耻淫弄,只能脸贴着脸呻吟浪叫。
  这一刻我是真的感到有些悲哀。
  不是为妻子或者岳母,而是为所有女人感到悲哀。
  生理结构就注定了女人在做爱时永远是被动的一方,哪怕你是什么女皇女帝,在平日里再怎么威严庄重,回到床上也只能撅起淫荡的大屁股任人肏干。
  长相越是漂亮,身份越是高贵,就越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感,让他们肏的更狠。
  我也明白了自己以前让妻子玩弄男人的想法是多么可笑,从她对着大鸡巴撅起屁股开始,便已经身不由己了。
  是我自己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她呢?
  而且我刚刚的悲哀也没有道理,女人做爱时的确不能掌握主动,但谁能说被动的承受就不快乐了呢?
  男人喜欢主动,刚猛精进,却会在射精之后软成一团;女人的确被动,却能以柔克刚,再怎么被淫辱的哀声浪叫,也终究能战胜男人,孕育出生命的精华。
  阴阳平衡、万物互补,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我却直到今天才明白。
  不提我在屏幕前思绪万千,黄鹤雨那边大概是吻累了,终于放下了岳母的淫臀,任由它如同雪崩一样倾落,再度瘫在了妻子身上。
  “囡囡对不起,妈妈做不到——呃嗯!”岳母羞愧不已的道着歉,心疼的擦拭着女儿额边鬓角的汗水,冷不防被黄鹤雨的手指插进了骚屄,咕叽咕叽的抠弄起来。
  高潮后的屄肉本就敏感,根本无力抵抗灵活的手指,三两下就全身软成一团,彻底摊在了妻子身上。
  “啊呃——妈——啊啊——我没事的,其实他——啊啊——弄的挺舒服的——”妻子强忍着屄腔里凶猛抽插的大鸡巴,颤声说道:
  “——啊啊——你的事我——啊——没关系——啊啊——能让你——啊——舒服就、就好!”
  哪怕黄鹤雨一直用雄伟的龟头刮擦着妻子的G点屄心,肏的她大屁股啪啪作响,妻子也坚持着把这段话说完了。
  经过一轮深思反省,我瞬间便明白了妻子的意思——既然母女俩同时被肏已经成为了既定事实,她就不想再增加岳母的心理负担了,免得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妻子的选择明智而坚强,比那些遇到点什么事就哭天抹泪的女人强的不知凡几。
  “啊呃——妈、妈知道了——啊啊——可、可是这样——啊啊——好变态啊!”在妻子的安慰下,岳母终于放下了一些心里包袱,自责心降低,羞耻心自然再次占据了主导地位。
  骚屄里面肆虐的手指同样让她忍不住呻吟浪叫。
  两张相似的倾城面容,两具性感火辣的完美肉体,两种风格不同的淫美叫声,此时的黄鹤雨无疑是身在天堂。
  面对母亲近乎崩溃的羞耻模样,妻子选择了用行动来开解她。
  她不再看着母亲,反而强忍羞耻,用春意朦胧的眸子勾住了黄鹤雨,媚声叫道:“啊呃——鸡巴好大、好爽!啊啊——你肏死我得了!”
  黄鹤雨不知道妻子为什么这么配合,他现在也不想知道。
  面对妻子的勾引,他先是抱住了岳母的腿弯,在尖叫声中把她的身子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大屁股压在妻子的奶子上,无毛的骚屄正好对准了妻子的俏脸。
  然后又加重了抽插的力度,一下一下的狠戳着妻子的屄心。
  “宁姐,你妈生你的时候,屄肯定特别疼,现在轮到你回报她了,快点亲一亲,说妈妈辛苦了。”
  “啊!你混蛋!别!别这样!”岳母惊慌失措,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却被黄鹤雨抓住手腕,强行移开了手掌。
  妻子也没想到黄鹤雨会这么变态。
  看着亲妈那个充血湿润的蜜穴,先是慌了一下,紧跟着又勉强冷静了一点,颤声说道:“妈你别——啊——别怕——唔唔唔唔!”
  妻子刚说了几个字就被打断了,却是黄鹤雨忍不住直接推着岳母的身子,用她的下体捂住了妻子的口鼻。
  骚淫的气息直冲脑海,却是来自于自己的亲生母亲,再加上那根在屄腔里越插越重的肉棒,妻子再也维持不了理智,下意识的吻住了母亲的屄穴,背德的刺激让她头晕目眩,感觉整个世界都虚幻了起来,一直积累的快感如同决堤了一样瞬间爆发,大白屁股迎着黄鹤雨的抽插疯狂上挺,海量的爱液像是喷泉一样从屄腔深处涌出,趁着肉棒抽插的间隙流到了体外。
  “啊——囡囡!”猝不及防的被女儿吻住了屄穴,岳母的思维都停滞了。
  整个人都被妻子挺动的大屁股顶的一颤一颤的,好像一艘在巨浪中随波逐流的小舟。
  高潮中的妻子极度的想要发泄,口鼻却完全被母亲的骚屄堵住,窒息的感觉让她愈发疯狂,用上了前所未有的力度吸允着唇边嫩肉,甚至把香舌都伸进了母亲的屄腔,似乎想在那片柔软的淫肉中找到一点新鲜空气。
  岳母想要躲开,却根本做不到,来自亲生女儿的疯狂口交让她感觉自己要疯了,身子被吸允的越来越僵,性感的胴体越弓越紧,“啊”的大叫了一声,瘫倒在女儿身上,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黄鹤雨此时已经顾不上岳母了,妻子屄水横流的大屁股仿佛吸走了他全部的灵魂。
  他双目通红,疯狂的挺动鸡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量迎接着妻子高潮时的挑战。
  “啊!我射了”,黄鹤雨大吼一声,陡然绷紧了全身肌肉,屁股蛋子硬的像两个铁块,狠命抽插了几下,便抵住妻子一动也不动了。
  黄鹤雨射精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妻子高潮时的癫狂挺动下射了精。而且明显是爽到了极致,久久不愿离开。
  三个人同时高潮,还是岳母最先反应过来。
  她不顾高潮后的浑身酸软,艰难的把屁股挪到了一边,让妻子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好一会之后才挣扎的下了沙发,帮妻子解开了绑住手脚的绳索。
  可能是因为被绑的太久了,妻子一条腿落在了沙发扶手上,一条腿依旧蜷缩在胸前,并没有伸直开来。
  ##第57章
  “小流氓,还不离开我女儿!”岳母羞恼的白了黄鹤雨一眼,用尽全力在他身上推了一把。只是她现在的状态更像是撒娇多一些。
  黄鹤雨正在享受妻子屄腔的律动,不妨岳母会推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已经软下来的大鸡巴终于抽离了妻子的身体,一股淫水和精液混合的污秽体液冒着泡泡从妻子体内流了出来。
  “快去拿纸!”岳母头也不回的跟黄鹤雨说了一声,神色复杂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女儿,轻轻按摩着她足踝上的绳印。
  现在的妻子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双目紧闭,俏脸上是高潮后特有的失神表情,偶尔发出一声娇哼,似乎是在叫妈,又似乎没有什么意义。
  黄鹤雨答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卧室,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的却不是纸巾,而是一个商场里赠送的那种手提纸袋。
  “纸给我!”岳母听到脚步声之后不经意的回了一下头,她以为纸巾是在袋子里。哪知道黄鹤雨直接放下了纸袋,不怀好意的抱住了她。
  “啊!小流氓,你干嘛?不要,别这样!啊!”
  在岳母一连串的尖叫拒绝声中,她被黄鹤雨摆弄成了一个极为下流的姿势。
  一条腿抬高压上了沙发扶手,另一条腿仍然站在地上,双腿近乎张成了一字马,悬空的大屁股正好对准了妻子一片狼藉的下体。
  “哈哈,既然这么心疼女儿,那你就帮她好好擦擦吧!”黄鹤雨坏笑了一声,双手钳住岳母纤细的腰肢,用力按了下去。
  霎时间,我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砰的快要跳出了嗓子眼,因为眼前的场景实在太淫邪了。
  如此姿势下的岳母根本使不出一点力量,她的阴唇直接压上了妻子的阴唇,母女俩的无毛骚屄交错着贴在了一起,在黄鹤雨的来回推拉中,一下一下的磨了起来。
  淫液、精液、潮液、汗液,四种体液混合在一起,成为了最下流的润滑剂,随着四片阴唇的来回厮杀,变成了一股冒着泡泡的浑浊白浆。
  不光是这样,岳母胯下那条一直没有脱掉的内裤细绳,此时仿佛变成了一根琴弦,粗糙的表面被两个膨胀的阴蒂来回弹弄着,演奏出母女两人交相呼应的混合二重唱。
  妻子其实在黄鹤雨去找东西的时候就已经恢复了一些,大概是因为不知道如何面对母亲,才一直没有动作和出声。
  哪知道转眼间就身处这样进退不能的困境。
  妻子想反抗,但身上的人却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无奈之下只好闭目不看。
  只是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屄肉实在是过于敏感,每一下磋磨都让她不能自已,颤抖出声。
  禁忌的行为似乎唤醒了某种隐藏的基因。
  跟妻子相比,岳母表现的更为不堪,母女俩的屄口刚刚接触的时候,她的娇躯就软了下来,后续的每一下摩擦,都像是触电了一样,不住的战栗痉挛。
  “啊——小流氓!你快放、手啊!啊啊——这样真的——啊——太变态了!我受不了啊!”岳母话没说完就斜着趴了下去,整个人形成了一个英文字母中的Y,右腿在右上方,左腿在下方,身子却趴向了左上方,骚胯严丝合缝的贴到了女儿敞开的股间,不断发出“嗞嗞”的摩擦声。
  黄鹤雨也对岳母的反应震惊不已。不过越是这样,他就越不会停止,反而加重了力道,磨的母女俩叫声同时高了几度。
  “啊啊——这样真的——啊啊——太变态了!真的不行啊!不行啊!我要不行了!”岳母的下体突然传出一股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用黄鹤雨用力,她自己就用力磨起了骚胯,脸颊红的像要滴血,却根本停不下来。
  黄鹤雨直接被岳母突然来临的高潮惊呆了。
  但他反应极快,楞了一下之后,就变得满脸都是惊喜之色,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快速从纸袋里掏出一个又粗又长的双头假阳具。
  等岳母恢复清醒的时候,陡然发现自己再次被黄鹤雨弄成了不久前的姿势——双脚踩着沙发,肥臀又一次正面压住了女儿的大屁股。
  跟刚刚不同的是,有一根顶到屄心的道具把母女俩的骚屄连在了一起。
  而亲生女儿,正在身下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原本的秽液已经被岳母高潮时的潮水冲刷干净,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一小节黑色的棒身连接在两个无毛的肥逼中间——不是妻子跟岳母吞不下,而是她们的屁股太翘太挺了,臀峰互相顶着,勉强留下了一点空隙。
  “啊啊——你放开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啊!求求你放过我吧!”岳母想要抬起大屁股,却被黄鹤雨死死的按住纤腰,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扭头哀求黄鹤雨,眼角泪光闪动,看起来淫贱而又凄惨。
  “晴姐姐,别装了,你就是个喜欢跟女儿搞同性恋的变态!被女儿亲几下就高潮,跟女儿磨几下又高潮!还有什么好装的?”
  黄鹤雨痴迷的看着叠在一起的两个大屁股,随手抽了两巴掌上去,第一下给了妻子,第二下给了岳母,口中怒喝道:
  “快动!”
  岳母哀叫一声趴了下去,却不敢看女儿,只得把头埋在了妻子的肩膀上。
  “妈,没事的,没事的。”妻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搂住了母亲的脖颈,轻抚着她的裸背,凑在她耳边低声着安慰着。
  黄鹤雨却不会干看着。
  他无声的露出一丝淫笑,又从纸袋里拿出两个小号跳蛋,在母女俩的股间蹭了几下,沾满淫液之后,就毫不留情的塞进了她们的屁眼。
  “嗡嗡嗡——”黄鹤雨直接把震动调到了最大,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配合着粗大的假鸡巴,共同刺激着连在一起的两个屄腔。
  “哦——”母女俩同时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大屁股扭了扭,带动着中间的双头假阳具也跟着扭动。
  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如同一只摇头摆尾的怪蟒,在扭动中一寸一寸的刮擦着被撑到了极限的敏感屄肉。
  这一动就再也没能停下来,双头假阳具露出的部分忽长忽短,扭曲出各种形状,就像是一根传动轴,连动着上下两个的饱满的淫臀如同磨盘一样旋转摩擦,让彼此的性欲越烧越旺,逐渐迷失了自我。
  黄鹤雨随手把控制器扔到沙发的空隙里,兴致盎然的观看黑色怪蟒在两个大白屁股组成的磨盘下磨搓扭曲,奋力钻洞。
  两根导线从母女俩的屁眼里伸出来,就像是给大屁股通电了一样,让它们越磨越快。
  尤其是妻子,她的肉膜更薄。
  暴躁的跳蛋就像是一件磨人的刑具,把屄膜按在假阳具上折磨,大量的淫水不要钱似的的涌出,被亲生母亲的臀峰涂抹的到处都是。
  母女俩的骚屄是连在一起的,妻子的动作自然刺激了岳母,上面那个肥臀摆动的幅度同样越来越大,淫水顺着假阳具流淌,有些渗到了妻子的屄里,更多的还是跟女儿的淫水一起,把两个大白屁股全都涂抹的晶莹发亮、水光晕染。
  岳母抬起了螓首,满脸羞愧的看着女儿说道:“啊噢——囡、囡囡对不起——啊——我、我——”
  “妈——啊啊——没、没事的,你弄的我——嗯嗯——很舒服!”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继续安慰岳母,她甚至直接吻住了母亲的红唇,把口水连同愧疚一起吞了下去。
  “你就是个喜欢肏自己女儿的变态妈妈,生了一个同样欠肏的骚屄女儿!”黄鹤雨已经看了好一会了,一句话就说的母女俩全身羞红,嘴角溢出了连绵不绝的凄淫呜咽。
  “啪——”黄鹤雨重重一下扇打在了妻子的大屁股上,口中的命令却下给了岳母:“给老子上下肏,不然就打烂你女儿的骚屁股!看她以后还怎么偷人!”岳母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由得楞了一下。
  黄鹤雨又是一巴掌扇了下去,这一次下手更重,“啪”的一声脆响响彻客厅。
  妻子情不自禁的结束了母女间的禁忌湿吻,发出一声骚叫,像是缓解疼痛一样,主动向上挺了挺大屁股。
  “啊——别、别打——啊啊——”岳母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挣脱了女儿的怀抱,撑起上身开始缓缓发力,上下套弄起淫美的肥臀。
  黄鹤雨却根本没停,继续把妻子的大屁股抽打的啪啪作响,嘴里一个劲的怒喝着“快点”、“快点”、“再快点”。
  岳母如同一头被人急速鞭笞的母马,在女儿臀肉上发出的鼓点声中,肥臀起落的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
  黑色的假阳具倏忽间出现十几厘米,上面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液,也不知道是属于妻子还是岳母;下一刻,假阳具又忽然消失不见,挺翘的臀峰互相挤压到变形,阴唇直接贴上了阴唇,两个无毛的美屄像是接吻一样,把双头假阳具彻底吞进体内。
  “啪啪啪啪——”这不仅是黄鹤雨抽打妻子臀峰的声音,还有岳母的大屁股砸下来时发出的剧烈肉响。
  两个淫乱的大屁股不断的碰撞分开,再碰撞再分开,把这场禁忌的母女乱伦一点点推向了最高潮。
  屄里是被亲妈肏动的粗大阳具,屁眼里是暴躁跳蛋的疯狂震动,大屁股更是被黄鹤雨抽打的从疼痛到麻木最后到舒爽。
  妻子如同疯了一样,一手死命揉搓着自己的大奶子,一手插进了秀发里胡乱抓挠,嘴里不断的发出骚淫到极点的纵情浪叫。
  “啊啊啊啊——好深!好爽啊!打烂我的骚屁股吧!啊啊——肏死我吧!”
  “骚货,告诉你妈哪里爽!”黄鹤雨手上不停,厉声喝道。
  “啊啊——我大屄爽!屁眼爽!屁股爽!啊啊——每个细胞都爽!”
  “谁肏的你大屄爽?”
  “啊啊我妈!妈妈肏的我大屄爽!”
  “告诉你妈,你是什么!”
  “啊啊——我是欠肏的骚女儿!”
  “还有呢!”
  “啊啊啊——我是不要脸的大屄女画家!我是爱偷人的大屄宁!啊啊啊啊——我要来了!我又来了!我又来了!啊啊吭吭!”
  骚屄、屁眼、臀峰、奶子,承受着四线进攻的妻子率先达到了高潮,全身一抽一抽的没了动静,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屄缝流出来,最终汇聚到了沙发下面的水洼。
  妻子的癫狂高潮让岳母失神了一下,可还不等她有什么反应,响亮的巴掌已经转移到了她的肥臀上。
  “啪啪啪啪——”黄鹤雨连续狠抽了几下,抽的岳母叫声越来越高,大屁股起落的越来越快,这才再次厉声喝道:
  “告诉你女儿,你是什么!”
  “啊啊——我是荡妇!是欠肏的骚母狗!啊啊啊啊——”岳母仰天浪叫,两只大奶子上下翻飞,淫荡的大屁股砸的一下比一下重,竟然使得妻子一直持续在高潮之中。
  这一刻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人母的身份。
  “说你喜欢肏自己女儿!”
  “啊啊——我喜欢、喜欢——啊——肏自己女儿!”
  “说你是变态的婊子妈妈!”
  “啊——我是——啊啊——变态的婊子妈妈!”
  “说你的大骚屄生了个大骚屄女儿!”
  “啊啊啊啊——我的大骚屄——啊啊——生了——啊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要不行了啊!”
  岳母已经来到了高潮的边缘,娇躯越绷越紧,却绝望的发现自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力气。
  “说出来就给你高潮!”黄鹤雨抓着岳母的胯部,疯狂的摇晃起来,嘴里继续厉声说道:“说你的大骚屄生了个骚屄女儿!”
  “啊啊啊啊——我的大——啊啊——骚屄生了个——啊啊啊啊——骚屄女儿!我好变态啊!我不行了!”
  岳母这次高潮前所未有的强烈。直到她瘫软在妻子身上,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我好变态”,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
  母女俩潮红的胴体无力的拥抱在一起,如同两具失去了灵魂的淫肉,一颤一颤的同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
  黄鹤雨志得意满,他关掉开关取出跳蛋,室内终于安静了下来。我也跟着长出了一口气。
  这才是妻子和岳母做爱时真实的状态吧。
  之前所有的羞耻抗拒都是因为母女初次在性爱中相逢罢了。
  经此一役,妻子和岳母在黄鹤雨面前已经彻底没有了尊严。
  我知道她们会更加堕落,只是没想到会堕落的如此之快。
  黄鹤雨先后把她们抱进浴室简单洗了个澡。
  我只是隐约听到黄鹤雨答应了妻子什么条件,等三人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母女俩跪趴在地,追逐着大鸡巴四肢爬行了。
  黄鹤雨缓步倒退,带着妻子和岳母在客厅里爬了一圈,大鸡巴上面好似拖曳着两根无形的狗链,牵着两个女人在地上淫贱的爬行。
  我甚至在妻子和岳母的目光中看到了下贱的痴迷。
  黄鹤雨不断的说着“女儿屁股翘”
  “妈妈扭的骚”这类的侮辱性话语,“牵着”母女二人跪上了长沙发,并排翘起了两个完全赤裸的大屁股。
  黄鹤雨晃着大鸡巴站在母女俩身后,一手揉捏着一个大屁股,那样子比得道成仙还要快活。
  “啧啧,妈妈的屁股更肥美,女儿的屁股更挺翘,一样的淫荡、一样的极品,两个骚屁股都这么欠肏,我应该先肏谁呢?”
  黄鹤雨如同品评物品一样评论着母女俩身上最羞耻的部位,仿佛犯了选择困难症,末了淫笑着说了一句:
  “要不这样吧,你们俩摇一摇屁股,谁摇的骚我就先肏谁。”
  “小流氓,你真是太坏了,谁要摇、摇屁股啊!”岳母有点受不了黄鹤雨的调戏,不好意思的说道。
  “就是,妈,咱们不理他,他刚刚实在太过分了。”妻子大概是想起了跟妈妈一起追逐肉棒的放荡样子,俏脸一片绯红。
  母女俩一唱一和的看似不在意,却始终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仔细看去的话,屁股也翘的比刚刚高了一点。
  黄鹤雨没在意母女俩的话,稍稍加重了一点揉捏的力道,手指悄悄伸向了两女的股间。
  妻子压抑着呼吸,偷偷瞟了母亲一眼,见岳母正闭着眼睛,除了脸色有些红之外,没什么其它的异常,这才小心翼翼的晃了晃白里透红的诱惑淫臀。
  然而下一刻,两个大屁股毫无征兆的撞在了一起,没有什么声音,却如同惊雷一样让母女两个同时心中大跳,瞬间羞红了脸。
  “妈,你怎么也——”妻子窘迫的忘了给母亲留面子,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囡囡,别说了,羞死人了!”岳母羞的连腰臀都泛起了大片的红晕。
  这一刻,母女间脆弱的同盟已经分崩离析。
  我在镜头里看的清楚,其实是岳母先妻子一步摇起了大屁股,黄鹤雨只是在等妻子的反应,所以才没有说破。
  眼见母女俩互相揭穿了彼此,黄鹤雨异常得意:
  “看来还是当妈的更骚一点,那就先肏你吧。”
  黄鹤雨说着便站到了岳母身后,抓住她肥厚的臀肉,扶着大鸡巴插了进去,结实的小腹贴在在骚软的臀肉上,刺激的岳母浑身战栗。
  “呃——”岳母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更没敢看身旁的女儿,只是埋下头脸,把大屁股翘的更高了。
  “宁姐,来看看我是怎么肏你妈的!”黄鹤雨一把拉过妻子,让她扶着母亲的淫臀近距离观察男女生殖器交合的地方。
  “啊——囡囡,别、别看!”岳母软软的呻吟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羞耻。
  “骚货!”黄鹤雨一巴掌抽了上去,骂道:“怕看你还夹这么紧!怕看你还流这么多水!”
  妻子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打的臀浪翻滚,心疼的摸了摸肌肤上浮现的红印,嗔怪的道:“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我妈受不了的。”
  “受不了?”黄鹤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嘲讽道:“我在医院肏你妈的时候,走廊上的人都听到了我打她屁股的声音,还问何主任怎么了。越问你妈屄水就越多。哈哈,我还牵着她一丝不挂的偷偷查房——”
  “你怎么这么过分啊!”妻子在黄鹤雨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那样子就如同在撒娇。
  “知道你妈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吗?”
  黄鹤雨得意的问道。他也不等妻子回答,自顾自的给出了答案:
  “因为你妈跟你一样,在遇到我之前就没尝过高潮的滋味,根本不知道做女人的快乐。所以在我第一次去医院找她的时候,当晚就带我回了家——”
  “你别、别说了好不好!快点来吧,我想要——”
  我知道黄鹤雨接下来要说的大概就是在岳父的照片面前肏岳母。
  岳母实在受不了黄鹤雨跟女儿说这些,羞耻的浑身酸软,只有大屁股扭了两下。
  希望这样能吸引黄鹤雨的注意力,打断他跟妻子的话题。
  当然,也可能是她确实饥渴,毕竟黄鹤雨插进去之后就一直没动。
  “啪——”黄鹤雨又是巴掌抽了下去,口中问道:“贱货!你就是这么求我的?”
  “老公,大鸡巴老公,求你肏我吧!”岳母再次扭了扭大屁股,声音愈发骚媚。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屄,你这样对得起你的死鬼老公吗?”
  “黄鹤雨,你过分了!不准侮辱我爸爸!”岳母还没说话,妻子先忍不住了。
  毕竟岳父都已经过世了,哪怕只是做爱时的情趣也不能这样被人羞辱。
  只是黄鹤雨同时还侮辱了她妈妈,妻子已经没能力去管了。
  “我过分?”黄鹤雨反问道:“知道你妈的屄毛是怎么没的吗?”
  “啊啊——不要说了!求求你别说这个!我对不起老简,求求你快点肏我吧!”岳母不等黄鹤雨继续说下去,连忙开口阻止,然而黄鹤雨今天就像是要把她灵魂上的衣服也扒下来一样,先是挺动腰胯连续抽插,让岳母说不了话,才继续对妻子说道:
  “你爸去世前最大的遗憾就是这辈子没能给你妈一次高潮,他就让你妈去做了个激光脱毛。至于脱下来的屄毛嘛,按照你爸爸的遗愿,被你妈悄悄装进了骨灰盒,跟你爸爸一起下葬了。
  你爸爸还说下辈子一定长一根大鸡巴,然后找个白虎当老婆,那一定就是你妈。怎么样?这个是不是比我过分!”
  岳母知道阻止不了黄鹤雨,只能埋头假装鸵鸟,挺着骚红的大屁股被肏的浪叫呻吟,试图用快感的刺激让自己忘掉羞耻心。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后悔告诉黄鹤雨这些,有没有想过黄鹤雨会把这些告诉她的亲生女儿。
  只是生殖器摩擦时发出的水声似乎越来越响了。
  妻子楞了一下,忽然说道:“不对,我妈要是一次高潮也没有过,那我是怎么来的?你、你们跟我说过的,我们家女人的——都有点紧,男人太小的话,精液根本到不了子宫。”
  我最近也隐约意识到了要不上孩子原因,没想到妻子也已经知道了。听她的意思,这个问题应该是黄鹤雨跟陈书文他们一起发现的。
  “这我哪知道,你得问你妈啊!说不定你不姓简呢?是不是啊晴姐姐?”黄鹤雨满脸坏笑看着胯下的岳母,加重了肏干的力道,把大屁股肏的啪啪作响,肉浪如同呼啸的巨浪一样肆意翻滚。
  我的心提了一下,紧跟着又放下了,刚刚黄鹤雨还说岳母在遇到他以前从来没达到过高潮呢,更何况妻子跟岳父某些部位还是很像的,肯定是亲生父女。
  妻子却急了,急切之间根本想不到这些,只能紧张的看向自己的母亲,顾不得她被肏的呻吟浪叫,忐忑不安的问道:“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我爸——”
  岳母本不想回答,但这个问题却容不得她回避,再加上被黄鹤雨肏的上了头,在呻吟声中脱口而出了三个字:
  “啊啊呃呃——注射器!”
  妻子再度楞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俏脸都有些羞红。
  不过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还是落了地。
  只要亲生父亲没变就好,至于父母床上的事情,她一个当女儿的,哪管得了那么多。
  倒是黄鹤雨笑了一声道:“还是医生会玩,竟然能想到这种办法,你爸爸不会是兽医吧?”
  “你混蛋!你才是兽医,你们全家都是兽医!”妻子有些恼了,黄鹤雨赶忙嬉皮笑脸的道歉:
  “行行!是我错了,我是兽医,我这个兽医专治你们家的三条骚母狗!”
  “你真是个混蛋!”妻子瞪了黄鹤雨一眼,不过她也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没有再说下去。
  “宁姐,你连瞪人都这么好看,你老公可真有福气,来,把屁股撅起来,让兽医给你治治。”
  黄鹤雨继续嬉皮笑脸的调戏着妻子,弄得妻子没好气的打了他一下。
  但还是乖乖的转身趴好,撅起了自己的大屁股。
  毕竟亲妈正被人肏的越叫越大声,她就是想气也气不起来。
  “怎么水都干了?”黄鹤雨在伸手在妻子的股间摸了一把,勾着岳母的腰胯后退了两步,说道:“晴姐姐,给你女儿舔湿点,不然一会该把她肏疼了。”
  “妈!别!呃——”
  不知道岳母是真的担心女儿一会会被肏疼,还是单纯的因为被黄鹤雨肏迷糊了,妻子刚要拒绝就被她扒开了大屁股,香软的唇舌毫不犹豫的亲了上了女儿的阴唇。
  “啊嗯——”妻子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却没再拒绝,反而埋下头脸翘高美臀,专心的享受起了来自亲妈的口舌侍奉。
  岳母的口交很细致也很用心,她努力控制着被黄鹤雨不断冲击的肉体,香舌一点点的在女儿的阴沟里游走。
  不管是阴唇阴蒂还是羞耻的屁眼,都被轻轻的、细细的舔舐着,那是一种独属于母亲的慈爱与温柔。
  妻子舒服的直哼哼,膝盖动了两下,把双腿分的更开了一些,让母亲舔吸的更便利。
  她很少体会这样细致温柔的口交。
  可能是肉体过于诱人的缘故,无论男女,在给她舔屄的时候都是一副不舔烂不罢休的模样。
  一时间,母女之间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和谐,尽管这种和谐的底色是背德禁忌的淫邪乱伦。
  “我肏,你真是个喜欢乱伦的变态骚妈妈!给女儿舔舔屄就流了这么多水!这要是生的是儿子,早就被你榨干了!”黄鹤雨“震惊”的说道,再次抽插起来,淫靡的水声隔着镜头都清晰可闻。
  “唔�
�岳母似乎想要说话,可是嘴巴完全被女儿的下体堵住,只能发出一两声抗议的呻吟。
  “大屄宁,听到你妈的屄水声了吗?”见妻子没有回答,黄鹤雨继续说道:“以后就叫你妈‘贱屄晴’怎么样?大屄宁、贱屄晴,刚好配对,还有你小姨,就叫‘肥屄俪’!一家子三条骚母狗必须整整齐齐!”
  黄鹤雨越说越过分,肏干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一会就把岳母送上了高潮。
  黄鹤雨把浑身瘫软的岳母放到了妻子身旁,让她上半身趴在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上,高耸着还在不时的颤抖的淫臀。
  然后便拉着妻子下了沙发,捞起她的一条玉腿踩在了岳母的大屁股上,摆出了一个极为淫贱的姿势。
  我不知道黄鹤雨是怎么想出这种残忍玩法的,竟然让母亲的大屁股给女儿充当母狗抬腿的架子。这个混蛋的心思估计都用在如何玩弄女人上了。
  “啧啧,贱屄晴的口活不错嘛!”黄鹤雨检查了一下妻子淫水泛滥的骚屄,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抠了进去。
  妻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抠的全身颤抖,尿孔开合,一股又一股的温热潮液激射在岳母的臀腿上,跟自己大腿上的液体一起流到地上。
  这样子,真的好像是母狗在撒尿了。
  妻子越来越堕落了,她还能回头吗?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黄鹤雨挑衅的看了镜头一眼,然后就一边凶狠的肏干着妻子的大白屁股,一边不怀好意的问道:
  “大屄宁,你这样对得起你老公吗?”
  “啊啊呃啊——”妻子放声淫叫,颤声说道:“别——啊啊——别提他——”
  “真的不提吗?你的屄水怎么流的比你妈还多?”
  “啊啊——求你不要再说了!我——啊啊——对不起我老公!”妻子被肏的前后摇摆,秀发扬起又落下,一只玉足始终踩在亲妈潮红的大屁股上。
  “你就是个喜欢偷情的婊子!下次把婚戒戴上让我肏,知道吗?”黄鹤雨双眼通红,手都陷进了妻子的臀肉里,终于说出了长久以来的执念。
  “啊啊——好——啊啊——我戴上婚戒给你肏!”羞耻的姿势再加上疯狂的肏干,交合的水声越来越响,妻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哦!早就想这样肏你们母女俩了,真是太爽了!说你妈是大贱屄!是贱屄晴!”黄鹤雨激动的浑身发抖,开始噼里啪啦的抽打妻子的屁股,加速着她的崩溃。
  “啊啊——我妈是——啊啊——是大贱屄!”
  “继续说!不准停!”
  “啊啊——我妈是大贱屄!我也是大贱屄!啊——我是大屄宁!我妈是贱屄晴!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
  妻子一只脚踩着母亲的大屁股,一只脚踩在地上,疯狂的淫叫着、呐喊着、辱骂着自己和亲妈,如同一头失去了神智的雌兽。
  犹记得妻子当初还因为黄鹤雨侮辱了她母亲,不让我看相关视频,现在已经是她自己踩着母亲的大屁股亲口侮辱了。
  她已经忘记了一切,忘记了除了高潮之外的一切。
  结束了,一切的都结束了,最后的画面定格在瘫软在沙发上的母女俩和黄鹤雨关闭镜头时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看了看被精液打湿的裤子,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只感到一阵深深的空虚。
  老婆,无论怎么,我都会把你完好无损的带回来的!
  我默默的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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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章
  屏幕上的画面在黄鹤雨的挑衅中消失了,声音也不再传来。
  我叹了口气,看来以后没必要再监视他的手机了。
  我沉默良久,双脚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下了楼,发动了车子向着妻子所在的地方驶去。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样,也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我就是来了。
  夜已经很深了,我站在楼下,仰头看着属于黄鹤雨和妻子她们的灯光,眼前似乎能看到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一直在不停的交媾着,交媾到天荒地老。
  我最终还是没有上去,也没有回家,就这么在车里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看见妻子她们三个人一起下了楼,妻子去了学校,至于黄鹤雨带岳母去了哪里,我已经无力关心了。
  迷迷糊糊睡到中午,我突然被一个电话吵醒。
  “李总,美国那边的调查结果出来了!”
  我浑身一激灵,彻底清醒,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公司。
  “李总,对不起,耽误了这么久,主要是美国那边的调查公司一直不太配合,我派人过去加了钱才把报告拿回来。”
  手下一边道歉一边表功。
  我压下心中的烦躁,安抚了几句,这才打发他离开。
  叮嘱了秘书不要让人打扰,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了这份等了太久的资料。
  资料很厚,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它们,从第一页开始仔细看了起来。
  不得不说,在资本主义国家,只要肯花钱,很少有做不到的事。
  方伟的调查结果很详细,详细到他最近几年在国外的人际往来,财务往来,出行记录等等,甚至还有很多关键的照片和监控录像的截图。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疑似加入了某个秘密组织。
  让我意外的是,他有段时间跟某个人来往极为频繁,而这个人,我竟然也认识。
  至于陈书文这边,因为国内大环境的关系,私人调查无法做到那么细致,但也查出了他交往的对象大多都是政企名人、学者教授,而且经常组织这些人参加联谊聚会。
  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下午,反复研究了报告里的每一条信息,终于理清了一些东西。
  “方伟是间谍!”
  我把这条信息发给了那个提醒我方伟不简单的人。
  对方很快回复:
  “是的。”
  “陈书文也是?”
  “是的。”
  “我是应该叫你李卫国还是周鹏呢?”
  “叫我什么都可以,周鹏是我的本名,李卫国是化名,之所以姓李是为了方便跟你拉近关系。”
  “为了我们公司的核心技术?”
  “是的!”
  “能跟我详细说说吗?”
  “当然,不过我只知道我负责的这部分,方伟那边的计划我不是很了解。”
  “没关系,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行。”
  “那我就从头说起。”
  “洗耳恭听。”
  李卫国大概是嫌打字费劲,又没有隐藏身份的必要了,直接打来了电话。“这事得从四年前说起,那时候我刚好在美国,负责给组织里的新人做一个短期培训,方伟就是那个时候加入的。海外华人嘛,老一辈还好,至于新一代和最近几十年润过去的那些,大多数是个什么鬼样子,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方伟刚来的时候没少挨欺负,我看不过去就帮了他几次,我们就这样熟稔了,最后成了所谓的朋友。
  后来我们老板逆向你们公司的产品失败之后,就动了收购的念头。只是你的防备心太强,他实在无从下手,就把这件事交给了我。我回国后收购了两家基金公司,前后跟投了你的第二轮和第三轮融资,只是一直掌握不到什么话语权,最后没办法,只能亲自过来试探你一下,结果你知道了,我失败了。背后的大老板便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别人,方伟就是这个时候被临时抽调回国的——”
  “等等,这么说你们背后不是美国政府?”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我其实也没见过大老板,但我所在的组织隶属于一家犹太财团。这样的财团跟政府向来不分彼此,白宫里的那位就是它们的代理人。”
  “我知道了,请继续说。”
  “——因为方伟跟我关系不错,我又详细调查过你,所以他回国的第一时间就找我了解你的事。当时他信心满满,说你自己撞上了枪口,他一定能完成任务。
  后来有一天半夜,就是我匿名给你发信息的那天,他突然打电话跟我说任务失败了,问我有没有什么挽救的办法。我问他怎么失败的,他说他现在的老大精虫上脑,强上尊夫人的时候被你发现了。他不想任务失败,就向我求助,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挽回。我估计他那会是乱了方寸,病急乱投医,所以才跑来问我。这是他第一次出任务,承受不起失败的代价。”
  “那你给他建议了吗?”
  “没有,毕竟通过女人完成任务这种事我不怎么擅长,我一般都是用钱说话。”
  “你知道方伟的计划是什么吗?”
  “不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保密意识很强,方伟不会告诉我计划的。不过你要是愿意详细说说最近的经历,我说不定能帮你分析出来。”
  我想了一下,李卫国已经知道妻子被陈书文强上的事了,其余的也没什么保密的必要了,就把这段时间的经历详细讲了一遍。
  李卫国思考了好一会,才肯定说道:
  “他们对付你的手段应该在那个叫秦玉冰的女孩身上。”
  “什么?”这个答案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连忙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根据你刚刚说的,秦玉冰第一次就说自己做了皮埋,想让你内射,后面也几次诱惑你射到她体内,这明显就是想怀上你的孩子。
  她要是怀上了你的孩子,就会立刻回到国外,等孩子生下来才会通知你。如果你能为了孩子妥协,那就最好,如果不能,那就用孩子的安全威胁你。剁手跺脚的你能受的了吗?这些还只是最粗暴的手段。如果他们真的掌握了你的孩子,有无数种方法逼你就范。”
  我瞬间惊出一身冷汗,难怪秦玉冰的表现有点奇怪,如果真的让她得逞,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还有些疑惑,便继续问道:
  “可是就算秦玉冰怀了孕,这也是她的孩子啊,她就忍心自己的孩子被人折磨?”
  “我猜她应该不知道计划的后续部分。他们可以骗秦玉冰说有了孩子就能想办法跟你结婚,只要她能成功劝说你卖出核心技术,完全可以一起移民国外,孩子还能得到更好的教育等等。反正他们忽悠人来来回回就是这么几招。当然了,不排除秦玉冰可能也是个狠人,这我就不了解了。”
  这下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明知道我会反对的情况下,方伟还会私下里勾引妻子,这根本就不是一时的精虫上脑,而是破坏我们夫妻感情的一环。
  只是其中还有疑点,既然秦玉冰的借种计划已经失败了,他们为什么还要霸占妻子,这跟他们的目的相悖啊,妻子又接触不到公司里的核心技术。
  而且就算能接触到,我也不相信妻子会出卖我。
  想到这里,我便把这个疑问说了出来。
  李卫国想了想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应该就是为了扰乱你的心神,方便他们在背后偷偷下手,至于怎么下手,那我就猜不到了。或许还有别的目的,你要多防备一下。不过我想他们一定没想到你会发现的这么早,很多事情应该还没准备好,才会手段越来越激烈,甚至不惜威胁你。”
  “没错,虽然陈书文表现的很从容,但我就是感觉他很急迫。”我连忙补充道。
  “那就没错了,他应该还没准备好,所以只能加快暗地里的计划。”李卫国肯定说道。
  “他们为什么不直接用视频威胁我交出技术呢?这样不是更容易达到目的?”我继续问道。
  “这就是他们高明的地方了,他们用视频威胁你要占有尊夫人一个月,这件事你大概率会妥协,因为没什么直接损失,还能给你留个念想,不至于鱼死网破。但要是威胁你交出技术,那结果就不好说了——”
  说到这里,李卫国顿了顿,继续说道:
  ——李哥,你可能不了解间谍这一行,我给你讲个真实案例吧。
  冷战的时候,英国驻苏联大使馆的一名海军武官是个同性恋,被克格勃套路着拍了很多性爱视频,然后又派人拿着视频敲诈勒索,榨干了钱财之后让这个武官有偿出卖自己的肉体,最后以卖淫罪把他抓了起来。
  武官不知道卖淫罪也可以外交豁免,就暂时妥协了。
  在此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克格勃每次约武官出来接头,都只是聊天,聊聊大使馆的工作、大使的性格和家庭状况啊等等无关紧要的情报,直到火候到了,才开始让他偷机密文件,这个时候,武官已经下不了船了,再配合一点利益的诱惑,他只能被克格勃控制。
  对于间谍来说,直接威胁永远是最后的手段,弄不好就会鱼死网破。
  温水煮青蛙,一点点的切香肠才是这些人的惯用手法。
  而且能背叛自己祖国的人,大都是一群极致的利己主义者。
  在他们看来,你这样成功人士一定是跟他们一样的精致利己,甚至是不择手段的。
  在他们的观念里,你这样干出了一番事业的人都应该比较冷血,关键时刻牺牲一下老婆,那根本就不是事。
  相对于老婆,用血脉相连的孩子威胁你成功的几率要大多了——
  “那你呢?”我打断了李卫国的话:“你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我说我想做个好人你信吗?”
  “不信!”
  “好吧,其实我也是个利己主义者。告诉你这些都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我心中疑惑不减,总不能他想背叛组织吧,那也不应该找我啊。
  “我想上岸啊,你在国内可能感觉不到,在我看来,美国这艘大船快要沉了,我不想给他陪葬。”
  李卫国说的很诚恳,但我还是不信,或者说我不全信。
  “你应该还有别的理由吧,只是想上岸没必要帮我。”
  “唉——”李卫国叹了口气:“确实还有个理由,是因为我弟弟,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字,之所以帮你是希望你以后不要为难他。”
  “你弟弟?我还听过他的名字,姓李的少年——不对,是姓周!是周成!周成是你弟弟?”我猛然想起了妻子这个请假消失的学生。
  “你猜的没错,周成的确是我弟弟,他还是陈书文的手下,我就是从他那里知道陈书文的。我这么想上岸,主要还是为了他。他现在还没做出什么危害国家的事,我不想他将来死无葬身之地。”
  李卫国说起弟弟,明显带了感情,看来他并不是简单说说,是真的准备带着弟弟上岸了。
  “这么说你弟弟当初找黄鹤雨接近我妻子,是陈书文的命令了?”
  “是的,不过当时负责接近你的人是我,他这个就是一步闲棋。”我想愤怒的质问一下,你们的一步闲棋就差点害的我妻子万劫不复,但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意思了,便换了个话题问道:
  “那你呢?你自己怎么办?”我继续问道。
  “我就听天由命吧,这几年我也腐蚀了不少人下水,要杀要剐我认了。”
  “我不信你没有保命的手段。”我极为确信的道。
  “哈哈,就知道瞒不过你,其实这事还是托了你的福,我准备把陈书文他们一伙所有人当做投名状交上去。想来应该不会要我的命了吧。再加上我这几年腐蚀的人员也是有选择的,主要是帮幕后的大老板赚钱,至于能影响到国家的技术人员,我没怎么下手。我估计进去呆几年,表现好点也就能出来了,正好在里面避一下风头。”
  “你是怎么知道陈书文他们一伙所有人的?别跟我说是你弟弟告诉你的。陈书文要是能把这些随便说出来,早就被抓了。”
  “确实是我弟弟告诉我的,不过这中间还多亏了你跟嫂夫人。不然我弟弟也拿不到名单。”
  “怎么说?”
  “李哥,在说这个之前,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李卫国的语气软了下来,我却更加疑惑了。
  “什么请求?”
  “我想请求你在得知真相之后,不要追究我弟弟的责任,他也是身不由己。”
  “嗨——我以为什么事呢,他犯的那点小错不算什么,反正视频也删掉了。”我知道李卫国为什么会担心我会追究,在美国长大的他,应该是见惯了资本家草菅人命不做人,担心国内的人也会这样。
  就算国内大环境不允许,我随便撒点钱也能让周成过的生不如死。
  不过李卫国告诉了我这么多机密的事情,不管他是因为什么,我也不想再追究周成了。
  “其实不只是这件事,他、他——”
  李卫国犹豫不定,我心中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到底怎么回事,你先说清楚。”
  我心中愈发烦躁。
  “那我就说了哈。”李卫国停顿了一下,估计是在组织语言,几秒钟之后才继续说道:
  “我弟弟他前几天被陈书文叫回去了,她是美院的学生嘛,陈书文就让他在学校调教嫂夫人。”
  “什么?”我瞬间怒火上涌,没想到陈书文他们过分到这种程度,竟然安排了妻子的学生调教她。
  “李哥!李哥!你先别发火,成成他也是不得已,而且正因为有他,我可以帮你销毁陈书文手中嫂夫人所有的性爱视频。”
  李卫国连忙抛出了筹码,这个筹码确实让我冷静了下来,要是李卫国真能做到,那困扰我最大的问题就解决了,我本来都打算带妻子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几年了。
  “好,你说吧,要是真能把那些视频销毁了,我不但不会为难周成,以后他要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也可以来找我帮忙。”我想了一下,郑重承诺道。
  “好!李哥敞亮,其实做到这个并不难。我弟弟在调——那啥嫂夫人的时候,会按照陈书文的吩咐拍摄视频。这些视频都被我加上了特殊的木马,凡是过手过这些视频文件的人,手机通讯录、电脑邮件、IP地址之类的,一个也跑不了。”
  “陈书文他们会备份的吧!”
  “是的,他们一定会备份,而且会放在不相关的人手里作为保险。毕竟这是威胁你的最后手段。这样的人有两个,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等咱们动手的时候,国外的那个我负责解决,国内的这个就简单了,国安部门也不会让他跑了。”
  我本来还想问问陈书文怎么会一开始就让方伟回国来对付我,现在已经有了答案。
  从我发妻子的照片给陈书文开始,就已经暴露身份了。
  他们研究了我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认不出来照片里的人是谁。
  更何况还有周成这个经常跟妻子接触的人。
  或许他们原本的打算是让方伟通过小姨接近妻子,没想到我直接撞枪口上了。
  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么巧合的找到陈书文,那就更简单了。
  按照我对陈书文的调查结果来看,SH的淫趴圈估计已经被他垄断了,我在网上不论找谁,只要是SH的,最后肯定会掉到陈书文的大网里。
  我跟李卫国又聊了聊,得知他正准备去国外,好尽快控制住掌握妻子视频的那个人,我这才放了心。
  “卫国,你既然马上就要去国外,干嘛要回国坐牢?直接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不就行了?”
  “李哥,咱们这事做成了之后,对我来说,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国内的监狱了。犹太人的手再长也伸不进来。其它国家就难说的很。伊朗总统都能机毁人亡,更别说我了。哪怕未来的某一天美国裂开了,也无法保证他们会一起陪葬啊。”
  “好吧,那我明白了,那就等你回来咱们一起去报案。”
  “不用,我明天就让周成把所有的资料交给你,你直接去找国安就行,让他们也有个准备的时间。等我这边控制住那个人了,你那边直接动手。”
  “哈哈,你不怕我翻脸不认人啊。”我玩笑着说道。
  “那就怪我识人不明咯,只能祈祷下辈子不要生在国外。”李卫国很是光棍的说道。
  “放心吧,这东西对你来说是功劳,对我来说没什么用,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行,我一有消息就通知你。对了,你可千万注意点,陈书文他们暗地里一定还有别的手段,你可千万别大意了。”
  “周成也不知道陈书文在暗地里搞什么鬼吗?”
  “我弟弟在陈书文那里就是个小角色,要不是他是美院的学生,陈书文都不会想起他。”
  “行,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我长出了一口气,觉得心中的乌云散了不少。
  李卫国说的不一定都是真的,但大体上应该不假,他说能销毁视频也应该不会骗我。
  不过现在还不能放松,陈书文他们既然是间谍,那妻子的处境就更加危险了,万一陈书文知道他已经暴露,会做出什么事情真的不好说。
  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能把这些告诉妻子,就怕她露出破绽,会遇到危险。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对妻子来说最安全。
  我知道这样很对不起妻子,可不管是为了她的性爱视频,还是为了公司的技术不泄密,这都是目前最优的选择。
  我强压下心中的愧疚,继续思考着应对策略。
  陈书文他们的最终目的是公司的核心技术,那无论怎样,都绕不开能接触到核心技术的人。
  妻子是接触不到这些的,他们就算把妻子调教的再听话,也只能扰乱我的心神,牵扯我的精力,最终的手段必然落在公司内部的人身上。
  想到这里,我直接去技术部找了吴凯。
  “老吴,我们被商业间谍盯上了,我要知道你手下哪些人是能接触到核心技术的。”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吴凯也瞬间重视起来,放下了手头的工作。
  “能接触到技术的人只有四个,就是你、我、于学建还有李小鹏。”吴凯仔细想了想,说道:“其它的技术员有些能接触到一小部分,但涉及不到完整的核心机密,即使泄露出去也造不成什么威胁。”
  得到吴凯的确认,我心下松了口气。
  其实我也知道只有我们四个人能接触到技术核心,其中于学建是吴凯的人,李小鹏是我的人,这是一种默契,在公司创立不久就定好了。
  “他们俩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我直接问道。
  “要说异常的话,我还真没什么发现”,吴凯思考了一下说道:“我多注意一下吧,最近我就住公司了,看看谁敢弄鬼!”
  “不行,你那两下子别把自己搭进去。还有,什么技术也没你本人重要,最近一定要把保镖带在身边,我怕他们会狗急跳墙。至于公司这边——”我想了想说道:“我明天去找专业人士来。”
  回到家中,我饱饱的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妻子正在我身边睡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妻子的睡容很恬静,跟从前没什么区别,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都是因为我,才让妻子经历了这些,我能做的,就是以后好好对她;我能确定的,只有对她的爱,从未有所改变。
  第二天中午,前台说有人送来个两个U盘,点名交给我,人已经走了。
  拿到U盘,我先查看了一下内容,其中一个果然是陈书文这些年来的犯罪证据还有他的通讯录联系人。
  电话号码、电子邮件、社交软件等等,一应俱全。
  至于另一个U盘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文件名就叫《没人时打开》。
  我大概能猜到那是什么,不由得苦笑一下,看来我这点癖好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了。
  现在不是看这些的时候,而且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这个视频文件带病毒怎么办?
  我把它收了起来。
  然后给国资委的王主任打了个电话。
  挂断电话不一会,便收到一个电话号码。
  跟对方联系好,我没开车,而是偷偷打车来到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地点。
  其实国安部门在地方上并没有明面上的办事处,但SH这样的大都市,不可能没人照看,这里算是他们一个“临时”的办公地点。
  接待我的是一男一女,全程都是那位四十多岁的大姐在说话,我压下羞耻心,把最近经历的这些事情讲述了一遍,包括我怎么跟妻子提的找单男,她怎么出轨黄鹤雨,到后面的换妻,现在的被胁迫,一字不漏的全部说了出来。
  “吴领导,情况就是这样了,我有两个要求不知道能不能提?”
  “你也别叫我领导了,就叫我吴大姐吧。”吴大姐有点古怪的看了看我说道:“李总——”
  “别,吴大姐,您也别叫我李总,叫我小李就行。”我连忙说道。“行,那我就叫你小李,你知道不知道聚众淫乱是犯法的啊?”
  眼看我紧张的要说话,吴大姐摆了摆手说道:“不过我们不是派出所或者公安局,我们国安不管这个,这次我可以帮你们遮掩过去——”
  “谢谢吴大姐,您就是我亲大姐啊。实话跟您说吧,我从前也不知道这事违法啊,但相对于被国外获取到先进技术,我宁愿自首——”
  “哈哈,你这人还挺有意思。没看出来,你这脑子可能是黄的,但心是红的啊,这就行。说说你的要求吧。”吴大姐笑了笑。
  “谢谢吴大姐,我的第一个要求是,您看这边能不能等李卫国准备好了再动手,我不想妻子的视频流出去。”我目光坚定,心里却有些忐忑。
  毕竟人家这么大的部门,不可能把某个人的利益放在国家利益之上,第一目标肯定是抓住间谍。
  “小李,我能问你个私人问题吗?”吴大姐说道。
  “您问,我保证知无不言。”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你妻子的视频流出去了,你打算怎么办?跟她离婚吗?”吴大姐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奇怪,但我还是诚恳的回答道:
  “不管您信不信,我爱我的妻子,如果视频流出去了,我就把公司交给别人,带着她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几年,等风头过了再出来。”
  “行,第一个要求我答应了,说说你的第二个要求吧。”吴大姐答应的很痛快,反倒让我有些不安。
  不过想来这种严肃的部门也不会骗人。
  我压下心头的疑惑继续道:
  “我还想请您这边可以派人帮我盯着点公司,查一查有没有人被收买了。白天还好,就算有内鬼也没什么下手的机会,我怕他们晚上会偷偷潜入公司。”
  “行,这本来就是我们要做的,王主任跟我们说过你们公司的技术有多重要了,不会让那些汉奸得逞的。”吴大姐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还以为你要给李卫国求求情呢。”
  “唉——我哪有立场帮别人求情啊,他的情况组织上自行决断就可以,我不懂这些就不插嘴了。”
  约好了有情况电话联系,我在笔录上签了字,等他们认真查看了我带过来的U盘,这才告别了吴大姐他们,回到公司取了车回家。
  坐在沙发上,我心中并没有放松下来。报案的过程有点过于顺利了,吴大姐他们问的也不够详细,答应的也过于爽快,这一切都显得不太对劲。
  我思考了一会没有答案,也就不再去想。既然选择了相信国家,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至于结果如何,最坏也就是带着妻子去隐居。
  放下心中的大石,我马上就想起了那个《没人时打开》。先看看妻子到底在学校做了什么吧,我都快好奇死了。
  找出以前的旧电脑,在不联网的情况下插上U盘,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没人时打开》。
  “周成,我有点怕。”视频一开始,就是穿着一件格子连衣裙的妻子沿着楼梯向上走。
  裙子有点短,几乎到了大腿根。
  修长的玉腿露出了大部分,迈步间丰臀轻曳、股间开和,虽然看不到关键部位,诱惑力却不减反增。
  “简老师,你动作快一点的话就几分钟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你不觉得这样特别刺激吗?”周成说道,语气有些轻薄。
  他是跟在妻子后面的,镜头一直追着妻子的屁股拍。
  “可这里是学校啊,万一被人看见我就完了。”妻子仍然很担忧。
  “放心吧,现在是上课时间,没人会来安全通道的。而且要是被人看见了,那不是更刺激嘛。好了,就这里吧,这个窗户的高度正合适。”
  周成停了下来,拿着镜头扫了一圈,这是一个楼梯转角处,一扇窗户刚好开在靠下的地方,窗台只比妻子的膝盖高一点。
  大概是为了安全,打开的窗户里面安装了一排钢筋护栏。
  从窗户向下看去,刚好能看到学校的操场,上面有不少学生在打球玩耍。我不知道妻子要做什么,但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妻子也已经停下了,她看了窗户一眼,又看了周成一眼,俏脸微红满是窘迫。“简老师,抓紧时间啊,一会人可能就多起来了。”
  妻子没说话,她站在窗前,面向操场方向,双手用力的攥住裙摆,缓缓拉了上去。
  妻子很紧张,胸口不断起伏,双手不停的颤抖,动作也不快。
  只是裙摆本来就很短,几秒钟之后就来到了纤细的腰间。
  此时的我已经忘记思考了,因为妻子丰盈性感的大翘臀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而那里,根本就没有内裤。
  妻子不安的停了一下,然后就像是想开了一样,继续向上拉高裙摆。
  裙摆越来越高,一直到从头上脱下来,妻子回手递给了周成。
  她本人则是赤条条的站在窗前,目光迷离的看着窗外的操场。
  连胸前的大奶子和胯下私处都没有用手遮挡,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给了窗外的人们。
  周成的呼吸变得特别粗重,从各个角度拍摄着一丝不挂的妻子。好一会才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
  “简老师,把腿搭在护栏上,露出屄给操场上的同学们看看。”
  妻子仍然没有说话,但她就像着了魔一样抬起了一条美腿,左脚踩在护栏顶端,几乎与胯平齐,右脚踩着地面,绷直了玉色的右腿。
  红色的高跟鞋就像是两团焰火,正在剧烈的燃烧。
  窗户是开着的,视频中甚至可以听到操场上打球的声音。妻子颤抖了一下身体,如同真的被人看见了一样。
  “简老师,这样大家好像看不清楚,麻烦你把屄掰开好吗?”
  周成的要求一次比一次下流。
  妻子也抖的更厉害了,目光愈发迷离,绝美的面容上满是诱人的骚红。
  但她还是把手伸到了下体,左手在下绕过大腿,右手在上直达股间,同时用力扒开了自己的屄穴。
  “真美啊!真是永远都看不腻!”周成把镜头凑到妻子的胯下拍了个特写,淫艳的嫩肉微微有些充血,阴蒂还没有勃起,但屄缝里已经沁满了爱液。
  微风从窗外吹来,拂过粉嫩的屄肉,妻子轻吟一声,娇躯微颤,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两下神秘的肉孔。
  “简老师,你的屄都被老师和同学看光了,这样刺激吗?”
  镜头对准了妻子潮红的俏脸,妻子一直看着窗外,闻言轻声说道:“刺、刺激。”
  “什么刺激?”
  “给、给老师和同学们看屄刺激。”
  “想高潮吗?”
  “想、想高潮!”
  “那就自己动手吧!”
  周成递过去一根又粗又长的黑色假阳具。妻子伸手接过,在屄口磨了几下,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
  假阳具并不比方伟或者是黄鹤雨的鸡巴大,只是妻子现在的姿势有点不太方便,她不得不把踩在护栏上的左腿努力外分,尽量把股间打开,这才艰难的把这根无比淫邪的道具插到了底。
  粉嫩的屄口被撑到了极限,黑色的底座挡住了大部分股间嫩肉,映衬着周围雪白的肌肤,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嗯!”妻子压抑的叫了一声,再次调整了一下双腿的角度,让自己站的舒服一些。
  我不知道妻子的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她现在的姿势根本就是在对着窗外自慰,要是真有人抬头看到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更何况她所在的地方还是随时可能有人到来的楼梯间。
  或许妻子的骨子里就隐藏着冒险因子吧。
  “简老师,你这样会叫出声的,到时候大家就都会近距离的围观你自慰了。”周成说道。
  “啊——不、不要!那样不行的!”妻子似乎陷入了某种幻想之中,她紧张的闭上了双眸,曲翘的睫毛抖了两下,就像是真的在被很多人围观一样。
  “还记得你第一次在我面前自慰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吗?”
  “记、记得。”
  “那我就帮帮你吧。”周成走近了妻子,托着她一只奶子送到了嘴边,妻子睁眼看了看,一口噙住了自己的乳头。
  这个混蛋,当初明明是他隔着门偷看妻子的,说的好像妻子主动自慰给他看一样。
  “简老师,让全校师生都看看你这个美院第一美女到底有多淫荡、多不要脸吧。”周成像是喊着什么激励口号一样,后退两步,踩着楼梯的台阶,从斜下方贴墙拍摄着妻子。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妻子玉腿修长,双股敞开,一只巨乳被小嘴拉扯到变形,淫美的生殖器官里插着一根违和的黑色巨屌,偏偏雪白的肌肤被阳光染上了一层光晕,显得淫荡而又神圣。
  我只能想到四个字:神女春情。
  妻子像是被周成的话刺激到了一样,琼鼻发出一声骚媚的闷哼,握住假阳具的右手划出一道残影,陡然开始了猛烈的自慰抽插。
  “嗯嗯呃呃——”压抑的鼻音在楼梯间回响。
  妻子左手扒着窗框,全身紧绷,每一下都会插到极限,让黑色的底座撞在自己的阴唇上,噗嗞噗嗞的抽插声带出了大量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下,流进了妻子的高跟鞋,沁湿了她的脚掌。
  周成没有再说话了,妻子一直看着窗外,就像真的在自慰给他们看一样,眉头紧锁,眼眸中的春情如同一汪潭水,悠远而又诱惑。
  妻子抽插的实在太快了,不到两分钟,就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她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哼吟,猛的拔出假阳具,屄口的嫩肉蠕动了两下,突然向外张开,一道清亮的水柱激射而出,竟然顺着打开的窗户飞出了窗外。
  妻子连忙扭了一下屁股,下一秒,噼里啪啦的潮液全部呲上了玻璃窗,瀑布一样顺流而下,打湿了窗台,打湿了墙体,也打湿了灰色的地面。
  “嗯哼——”潮吹结束的瞬间,妻子终于放开了自己的乳头,身子一软,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周成赶忙上前扶住。
  画面陡然变黑,再度亮起的时候,已经换了场景。
  十几个学生稀稀落落的围成了一个圆弧,圆弧中间摆着一个放在木凳上的果盘,果盘里放满了水果。
  学生们每人身前一个画板,时而抬头时而低头,正在努力把果盘描绘到自己的画板上。
  这是一间普通的绘画教室,镜头是从最后面拍的,而妻子正坐在画室前方的角落,秀眉微蹙的看着大家。
  画面再次切换,变成了一个手机录屏的聊天界面。
  “山子,快叫简老师过来给你指导一下。”
  “不是吧,你这个混蛋又想偷看简老师的大屁股?这次你得请我三天的饭才行!”
  “没问题。”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隔着衣服有什么好看的,能看还不能碰。”
  “隔着衣服也好看啊,只要幻想一下简老师光溜溜的模样,我就硬的不行。”
  “你真是越来越色了,简老师要是知道你总是意淫她,肯定翻脸。”
  “行了,别啰嗦了,晚上请你吃大餐。”
  画面又切回了画室的场景,只见镜头前面的一个短发男生突然举起了手,期期艾艾的说道:“简、简老师,能麻烦你过来一下吗?”
  妻子看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妻子穿了一件宽松的碎花百褶裙,步子迈的很小,婀娜的身姿缓步向着镜头方向走来,一路上还不时的扭头看一下其它同学画板。
  “哪里有问题?”妻子走到短发男生身边,弯腰看着他的画板,丰隆的翘臀自然而然的向后凸出了一个弧度。
  原来这就是山子说的偷看,我心中恍然。
  短发男生装模作样的说道:“就是最上面香蕉的阴影部分——”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见了,因为一只大手从后面悄悄的攀上了妻子的大屁股,随意的揉捏起来。
  妻子身体僵硬了一瞬,又放松下来,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指导着短发男生。
  大手抹平了裙子的褶皱,在中间部位找到一个扣子,扭了两下就解开了它。
  下一秒,让我心跳加速欲火翻腾的事情发生了,裙子在重力的作用下想两边分开,露出了一个丰盈性感,火辣诱惑的大白屁股。
  妻子的大白屁股就这样赤裸裸的在全班同学的身后暴露出来,连小巧的屁眼都紧张的收缩了好几下。
  然而这还不是最让我震惊的,我竟然在妻子的屄口处看到了一小节尖尖的黄色物体。而那只大手已经悄悄的抓住了它。
  妻子偷偷的向后伸出一只手,想要阻止大手的动作,却为时已晚。
  下一刻,大手轻轻用力,把那个黄色的物体抽出了一小节,那竟然是一根弯曲的香蕉。
  难怪妻子一直皱紧眉头,难怪她走路时轻摇慢曳,她竟然在屄里塞着一根香蕉给学生上课!
  妻子耳根通红,呼吸也变得灼热,自然被短发男生发现了异常。
  “简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短发男生有些羞涩的问道。
  妻子抹了一下额角的细汗,缓缓说道:“没、没事,可能是天太热了,咱们继续看香蕉的阴影吧,你要这样——”
  短发男生又沉浸在了妻子的讲解当中,然而他却不知道,就在他的美女老师嘴里说着香蕉的时候,他身后那个印象中只会偷看的同学,已经堂而皇之的捏住了美女老师屄里的香蕉,缓慢的抽插起来。
  香蕉抽插的很慢,但粗糙的表面每次都会把粉嫩的屄肉带进带出,弯曲的弧度更是时刻刮擦着敏感的G点。
  大量的淫水被香蕉带了出来,流满了大腿内侧。
  迷人的大屁股时而绷紧时而又短暂的放松,双腿不停颤抖着。
  讲解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微不可查的颤音。
  这是怎样的折磨啊,妻子一边要帮学生讲解,一边承受着屄腔里剧烈的刺激,还要注意不能被其它的同学回头发现。这真的太难太难了。
  屄里的快感愈发强烈,甚至发出了轻微的水声。妻子不得不跟随香蕉的抽插变换着淫臀的角度,尽量让这种快感减轻一些。
  然而这在周成看来,就是妻子爽的连屁股都扭起来了,他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抽插,眼看妻子快要不行了,这才恋恋不舍的停了下来。
  妻子终于松了口气,就在这时,周成猛的把香蕉连根塞了进去,妻子的大白屁股发出一阵剧烈的战栗,屄口缩紧之后又猛的向外张开,吐出了一大股滑腻的淫水。
  她竟然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屄口终于合上了,如果不是还有淫液在向外流出,狭长的屄缝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从外面看根本想不到里面竟然藏着一根巨大的香蕉。
  妻子站起身,结束了讲解,双手伸到身后扣上了裙摆的扣子,再次缓步出发,慢慢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妻子皱着眉头坐到了座位上,与刚刚不同的是,那张倾城秀丽的俏脸上多了几分诱人的潮红。
  这些同学肯定想不到,画室里竟然有两根香蕉,一根在他们写生的果盘里,另一根在他们美女老师的屄里。
  他们也不会想到,美女老师只是给同学做了个简单的讲解,就被人用香蕉插出了高潮,洁白修长的大腿上已经流满了湿滑的爱液。
  画面又黑了下去,我点了一下暂停,缓了好一会才继续播放。
  进度条还有一大半,不知道妻子还经历了哪些淫邪残忍的羞辱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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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画面再次亮起来的时候,竟然还是刚刚那间画室。
  摄像头放在画室后面一角,能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画室中间站着一个留着分头的男生,他旁边有一把被白布蒙住的椅子。
  白布下面露着木质的椅子腿,上面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形状不太规则。
  七八个男生组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弧形,围着椅子稀稀拉拉的坐着,每人面前立着一块画板,正七嘴八舌的催促着中间的男生:
  “快点快点!我们要看模特!”
  “就是,玩什么神秘啊,快点吧!”
  “抓紧时间吧,千万别被学校发现了!”
  中间的男生突然拍了拍手,示意其它男生闭嘴,然后咳了一声说道:“大家安静,不然吓到了我的模特,大家就都没得画了。”
  这个声音我刚刚听过,正是周成。
  周成停顿了一下,等大家全部安静下来,这才极为兴奋的说道:“大家睁大双眼吧,有请模特登场!”
  话音未落,周成一把扯开了身旁椅子上的白布。
  白布缓缓落地,终于露出了下面一直遮掩的物体,那是一个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女人脸上带着一个脸谱面具,遮住了五官,一头金色的长发垂落在椅背后面,双腿大开,分别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毫无保留的露出了自己所有的隐秘私处。
  所有的男生都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无它,实在是这个女人的身材太好了。
  如雪的肌肤隐隐透着红润,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高耸的巨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双腿哪怕是弯曲的搭在扶手上,也难掩其如玉的修长。
  纤细的柳腰中间,竖立的肚脐如同一个一个诱惑的黑洞;平坦的小腹下面,阴毛有些短,像是刚刚长出来的一样;形如满月的极品美臀大大方方的敞开着,露出了中间诱人犯罪的湿润美逼。
  阴部饱满粉嫩,阴唇光洁修长,中间是一条狭长到有些淫靡的下流肉缝。在肉缝的下面,还有一个漂亮精致的小巧屁眼。
  女人似乎极为紧张,眼见所有人都是双目喷火的盯着她的裸体,她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股间的肌肉,仿佛金鱼一样吐出了两个透明的泡泡。
  “周成,模特怎么还戴着面具啊?”
  “就是就是!这么完美的身材,都比得上简老师了,看不见脸太可惜了。”学生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女人在听到“简老师”三个字之后,娇躯控制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是的,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妻子简宁。
  虽然她带着能遮住整张脸的面具,虽然她有着一头金黄色的长发,虽然她没有佩戴任何我熟悉的首饰,但我知道,她就是我的妻子简宁!
  这帮混蛋,他们怎么敢让妻子这样面对她的学生?
  难怪李卫国一个劲求我不要找周成的麻烦,他竟然对妻子干了这么过分的事情。
  我目眦欲裂,却也无法阻止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这样面对自己的学生,妻子她该是怎样的心情啊?
  “安静!大家安静!”周成再次拍了拍手掌,等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之后才说:“模特的面具是不会摘的,大家把她当成简老师就行了啊。你们想一想,平时优雅美丽的简老师,现在露着骚屄大屁股让大家随便看,随便画,这多爽啊!摘了面具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周成说的对,大家就把她当成简老师吧,这身材,简直比简老师本人还极品!”在上个视频里帮周成“偷看”妻子屁股的男生带头说道,我记得他好像叫“山子”,大概是周成的死党。
  “切,说的好像你看过简老师的裸体一样。要我说,这世上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简老师,她就是我的女神,是我心中最美的缪斯!”
  一个长头发的男生说道。
  他先是表达了对山子的不屑,又展示了对妻子的狂热。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女神缪斯正在他的眼前露出了骚屄大屁股,全身上下一览无遗。
  这大概就是相逢而不相识吧。
  我真想知道此时的妻子是什么心情。
  “哎?你们说她会不会就是简老师,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个女人能有这样的极品身材了。”
  一个微胖的男生不经意间说出了真相,不过马上就被人反驳了。
  “切,你可真敢想!简老师那是什么家庭?她老公是大公司的总裁,她本人是知名画家,会在这里为了钱脱的精光?”说话的还是刚刚维护妻子的长发男生。
  另一个男生附和道:“我也觉得她不是简老师,这阴唇长的这么长,看起来太骚了,简老师可一点也不骚。”
  “那是平时,谁知道简老师私下里什么样?说不定她有暴露癖呢?我可是听说了,有些女人就喜欢露屄给人看,被人看看就流水。”
  “那也不对,不是有句话叫‘人美屄遭罪’嘛,简老师那么漂亮,屄肯定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说不定阴唇都外翻了,不可能这么干净。”
  “你胡说八道,简老师才不会这样!”长头发男生满脸涨红的说道。
  男生们七嘴八舌的争论起来,有些人在维护妻子,更多的人却在满嘴污言秽语的口嗨。
  妻子就在这样的争论声中,胴体越来越红,淫水也越流越多,甚至在椅子上面积出一个小小的水泡。
  眼看大家争的都快要吵起来了,周成赶忙阻止:
  “好了好了,别吵了,机会难得,你们还画不画了,只有半小时的时间哈,错过了可没有后补!”
  男生们终于不说话了,开始闷头作画,画几笔就抬头看看,一脸认真的神色。
  该说不愧是美院的学生么,短短几分钟就用铅笔勾勒出了妻子的轮廓,速度快的人已经在修改细节了。
  “卧槽,你们看,她骚屄流水了!”
  一个有些油腻的男生惊叹到,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引向了妻子的下体。
  明亮的灯光下,妻子被说的娇躯一紧,屁眼紧张的缩了两下,这样反而让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整个股沟都泛起了清晰的水光。
  其实其他人早就发现了,有的学生还把妻子的淫水画了下来。只有这个学生是最后发现的,但他却是最先揭破的。
  “真骚啊,还真是被人看看就能流水!”一个速度快的男生已经画完了全部,放下铅笔之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妻子的双腿之间。
  “吴老二,你怎么不画脸?”旁边的男生问道,这明显叫的是外号,他们关系应该极好。
  “画脸干嘛?等我回头上课的时候仔细观察一下简老师,到时候把她的脸画上去,这就是我的珍藏了,给个媳妇都不换!”
  “我肏,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我也这么干!”
  “唉——你们说这要是真的简老师该有多好,能让简老师给我当裸模,我宁愿少活十年!”
  “你在想屁吃,我要是能画到简老师的骚屄大奶子,立马噶了都得感谢上天。”大家一起叹了口气,都在为不能“真正”画到妻子的躶体而遗憾,殊不知妻子已经把全身所有的秘密都展现在了他们面前。
  “要说我,大家就当她是简老师吧。”周成坏笑着说道:“为了区别,咱们就叫她宁老师怎么样?”
  “这个好!这个好!就叫她宁老师!”
  “宁老师,你能不能换个姿势把屁股翘起来?我们平时总是幻想着你的大屁股长什么样,到底有多翘,多骚。今天终于能亲眼看看了。”
  学生们七嘴八舌的为这句话叫好,双眼通红的盯着妻子,如同一群饥渴的饿狼。妻子在想什么呢?她知道自己这些学生平时就在意淫她吗?
  “宁老师,你看大家多热情,大屁股就别藏着掖着了,亮给大家看看。”周成帮妻子把双腿从扶手上放下来,扶着她转了个身,嘴里不怀好意的说道:“大家看清楚点啊,一定要画完整了,这可是咱们简宁老师的大屁股!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
  周成仿佛卖东西一样吆喝着,让妻子双手扶住椅面,高高翘起了性感诱人的大白屁股。
  “哇——”男生们再次发出一声惊呼,纷纷开始挥动铅笔,他们画的都是素描,因此速度都很快。不一会功夫,大多数人都已经画的差不多了。
  “宁老师,麻烦你把屁股掰开好吗?我想仔细观察一下你的屄和屁眼,现在这样看不清楚。”
  还是那个叫“吴老二”的男生最先画完。他一本正经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只看表情的话,还真以为他要搞什么艺术研究。
  妻子羞耻的不敢动作,全身都泛起了骚红。
  周成不耐烦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命令道:“宁老师,同学们都等着看你的大屄呢,还不快点把骚屁股掰开!”
  妻子在自己的学生围观下被打的臀浪翻涌,下意识的“嘤咛”了一声,不得不用螓首撑着椅面,双手伸到身后,颤抖着掰开了自己肥美的臀肉。
  粉嫩的屄口一缩一缩的,如同一朵绽放的鲜花,每一个肉芽都是人世间最诱惑的花蕊。
  “我肏,宁老师真是绝了,屄水比刚刚流的更多了啊。”
  还是刚刚那个挑破妻子流淫水的男生,他总是这样的大惊小怪。
  “你们发现没有,宁老师不光身材跟简老师特别像,连这双手都跟简老师一模一样,如竹如玉,纤细修长。要不是知道简老师不可能这样,我真的以为她就是简老师了。”
  吴老二赞叹着说道。
  这人明显是成绩不错,画画快,观察也够细致。
  妻子紧张的缩了缩手指,却没有放开自己的大屁股,因为那样只会更加可疑。
  “周成,我们可以摸摸她的屁股吗?”
  一句话说的妻子浑身一紧。我看了看说话的人,是那个叫山子的家伙,这个混蛋一边说还一边咽了咽口水。
  “不行!”周成断然拒绝,让我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哪知道他竟然接着说道:“得加钱!”
  这个王八蛋,这一刻我真的想不顾一切弄死他了。
  “行行,我们加钱,今天宁老师的出场费翻倍。”
  “翻倍不行,咱们这行的规矩是不能碰模特的,既然大家想打破规矩,那就必须要翻三倍以上的价钱才行。”周成压下大家的声音,一本正经讨价还价。
  学生们都赞同这个建议。妻子已经羞耻到抓不住自己的臀肉了,只能把手垫在额头下面趴在椅子上,任由周成把她的大白屁股卖了个好价钱。
  “先说好哈,每人二十秒,只能摸屁股和大腿,不能碰宁老师的骚屄屁眼和腰部以上的部位,如果有人不遵守,那以后这样活动就把他除名了。当然了,如果大家都能遵守的话,我一会给大家一个惊喜。”
  周成三言两语的定好了规矩,“惊喜”两个字又让我把心提了起来。
  “行行行!”精虫上脑的学生们哪管的了那么多,现在怕是枪毙了他们亲爹都不心疼。
  见大家没有异议,周成让山子弄了几个纸团,写上数字让大家抓阄,不一会功夫就决定了先后顺序。
  那个长的微胖的男生幸运的抽到了数字1,得意洋洋的走到了妻子身后,如同一只骄傲的大公鸡。
  山子在旁边开始倒计时,男生赶忙蹲下,眼睛死死的盯着妻子的股间,咽了咽口水之后,两只手抓住妻子的臀肉,向着两边猛然掰开。
  “呃——”感受到贪婪的目光与灼热的吐吸,妻子情不自禁的缩了缩私处的肌肉,带动着骚屄屁眼一起收缩。
  只是男生掰的实在太用力了,妻子的阴唇根本合不拢,只有洞口的肉芽和褶皱开合了几下,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粘稠的爱液就是这张小嘴的口涎。
  “胖子,你真是太猥琐了,不是让你摸屁股吗?怎么一直盯着宁老师的骚屄里面看。”一个男生调侃着抻长了脖子,看的比胖子还认真。
  “就是就是!”其他人一起附和,嘴里批判着胖子,却同时吃着他的福利。胆小的还只是偷看,至于胆子大的,眼珠子都快掉进妻子的屄里了。
  “切,你们懂什么?规则只是不准碰,又没说不准看,我就喜欢看宁老师的屄,你们管得着吗?”胖子丝毫不为所动,缓了一下手之后,把妻子的屄掰的更开了,凑着鼻子上去深吸了几口气,满脸陶醉之色。
  “3、2、1时间到!”山子倒计时结束,胖子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肥美的臀肉,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座位。
  “接下来就要看我的啦。”刚刚维护过妻子好几次的长发男生走了出来。
  他没有像胖子那样掰开妻子的屁股不放,而是抓着臀肉大开大合的揉搓起来,口中得意的说道:
  “看到没有,女人的屁股就得这样揉,不断拉扯她的阴唇阴蒂,揉揉屁股就能让她发情流水。”
  众人注目看去,妻子的阴部果然被他拉扯的不断变形,淫水一股股的从阴道里吐出来,连阴蒂都有些膨胀。
  众人十分佩服,长发男生在大家的夸赞声中把他的女神揉的淫水长流,结束了自己的时间。
  接下来的几人纷纷各显神通,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简直把妻子的大屁股玩出了花。
  妻子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控制不住的娇吟,惹得学生们放声淫笑。
  最后轮到山子的时候,他抬手就是一连串毫不留情的重重抽打,那乱颤的臀肉和噼啪的肉响,看的好几个男生胆战心惊。
  这个小混蛋一边用力抽打着妻子的丰臀,还一边感慨:
  “你们是不知道啊,周成这家伙每次想偷看简老师的大屁股了,就让我问简老师问题,在简老师弯腰讲解的时候意淫她。我也想看啊,可我前面他妈的是个女生,有什么办法。宁老师,你这大屁股手感太好了,我要是打疼你了,你可千万别怪我哈,要怪就怪我们简老师的屁股实在太诱人了,再配上那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漂亮脸蛋,我真的想打她屁股很久了。”
  山子打一下说几句,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围观他把妻子的大白屁股打的通红,打的肉浪翻滚,哀吟不断。
  看着山子站在妻子身后,一边打她一边夸她一边意淫她,我真的有种幻觉——妻子她似乎变成了两个人,一个她知性优雅,艺者天成,谁看了都要尊重;一个她淫荡放浪,风骚下贱,谁看了都想淫辱。
  这场摸屁股的淫秽游戏终于落幕了,妻子虚脱的双腿酸软,坐倒在地板上,上半身倚靠着椅子,满身都是汗水和潮红。
  我数了一下,除了周成还有八个男生,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又多了八个摸过妻子赤裸丰臀的男人,还都是她的学生。
  唉——不知道妻子以后上课时看到他们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她还能放心的帮学生们弯腰讲解吗?
  “好了,大家都没有破坏规则,那接下来就是我给诸位准备的惊喜了。”周成从不远处拿过来一个小包,打开之后拿出一张白毛巾,一把剃刀,还有一瓶剃须泡。
  “我肏,周成,你这是要给宁老师刮毛吗?”有个嘴快的男生问道。
  “哈哈,不止是刮毛,接下来我要举行一个屄毛拍卖会,谁出价高,宁老师的屄毛就归谁了。”
  周成把妻子又弄成了开始时那种双腿搭着椅子扶手,敞开骚屄的姿势,一边拍了拍妻子的阴毛,一边对其他人说道,“宁老师屄毛大放送,大家要不要买来收藏啊?”
  “我肏,周成牛逼,我出五百!”
  “五百滚一边去,我出两千!”
  “两千算个屁,我出五千!”
  学生们一路抬价,最后妻子的阴毛以八千块的价格被“吴老二”买了去。
  妻子全程不发一言,双手死死的抓着沙椅子扶手。
  股间的淫水却越流越多。
  我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不知道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阴毛卖给了自己的学生。
  但我终于知道,黄鹤雨为什么要用这个来威胁她了。
  这种人世间不应该发生的耻辱,如果被黄鹤雨告诉了我,妻子她真的会崩溃的吧。
  周成蹲在妻子的胯间,左手捻起一绺阴毛,贴着根部用剃刀割断。妻子紧张的屏住了呼吸,想缩一下屁眼都不敢。
  “吴老二”拿出一个用来装画笔的小盒子,小心翼翼的捧着,周成每割掉一绺就会放到盒子里面。
  随着剃刀的动作,妻子的阴毛一点点减少,最终只剩下短短的毛茬。
  “宁老师,你这大屄怎么跟漏了一样,擦都擦不干净!”周成拿着毛巾在妻子的阴部抹了一下,下一刻又有大量的淫水流了出来。
  周成便直接在上面打上了剃须泡,借着淫水的便利,一点点挂掉最后的毛茬。
  妻子呆呆的,不动也不敢说话。木木的看着周成把毛茬刮完。
  周成放下剃刀,用毛巾仔细擦拭了两遍,一个光洁到如同婴儿的女性外阴终于出现在众人眼前。
  “哦——宁老师的屄真饱满!”
  “是啊!屄缝怎么这么长!比我见过的都长!”
  “这么大的屄却有个那么小的孔,宁老师真是极品!”
  男生们赞叹不绝,纷纷开始了最后的速写,把妻子的无毛大屄快速画了下来。吴老二更是提前收走了满是毛茬的毛巾。
  “谁在画室里?”外面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妻子紧张的瑟缩了一下,然后又放松下来。
  学生们却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手忙脚乱的拿起画具,争先恐后的跑出画室,一溜烟的消失不见了。
  “大佬,还是你的主意高!”周成看着走进画室的人,钦佩的竖起了大拇指。
  “那当然,哈哈,要不是吓他们一下,他们可没那么容易散,宁姐就危险了。”来人径直走到妻子身边,正是黄鹤雨。
  “宁姐,你可真是个贴心的好老师,连学生的意淫都会满足!怎么样,跟自己的学生玩的开心不?”黄鹤雨笑着在妻子的无毛屄上摸了一把,揭开了她的面具,露出了面具后面高烧一样潮红的俏脸。
  然后把沾满了淫水的大手递到了妻子的面前。
  “肏我!”妻子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黄鹤雨,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雨哥,这里不行,万一有人偷偷摸回来就完了。”周成略带忐忑的说道。
  让我终于对他有了点好感。
  这应该是李卫国交代的,万一让妻子真的社死出事,周成这个罪魁祸首也不要想安稳的待在国内了。
  “唔唔——放心吧,我这就带她回家!”黄鹤雨挣脱了妻子的索吻,在她的大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妻子这才冷静了一点。
  两个人匆匆忙忙的帮妻子穿上衣裳,周成先出去看了一圈,确认安全之后,黄鹤雨才搂着妻子离开。
  周成则是简单收拾了一下画室,捡起了妻子刚刚掉落的假发,这才熄灯离开。
  视频终于结束了,我靠在椅子上舒展了一下身体,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浊气。
  其实三段视频加起来还不到一个小时。
  却一段比一段紧张,妻子随时都处于社死的边缘,真不知道她怎么敢玩这些的。
  这未免也太大胆、太刺激了一点。
  舒缓了半天,我站起来走了走,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想问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哪知道妻子已经到楼下了。
  看了看时间,才五点多,最近妻子难得这么早回家。
  “老公!”电梯门刚刚打开,妻子连鞋都来不及换,带着她特有的体香飞扑进了我的怀里。我连忙接住她,两人一起滚倒在了沙发上。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我爱怜的刮了刮妻子挺翘的琼鼻,心疼的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
  感受着妻子火热的心跳,这几天的郁闷一扫而空,什么隔阂都统统消失不见。
  “像小孩子不好吗?无忧无虑无烦恼!”妻子颇有些感慨,原本的笑意消失了一些,双眸中的爱意却不减反增。
  “好好,我家老婆想当孩子就当孩子,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嗯,我相信你!老公,咱们去打网球吧!”
  “你不累啊?”
  “没事,我请了两天假,明天后天都不用上班。”
  “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啦,就是想休息一下,人家现在是小孩子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好好好,那我就好好陪陪咱家最美丽的小孩子,咱们去打球!”换好衣服,我跟妻子开车去了体育馆,傍晚的微风让人心醉,相伴的佳人让我神迷。
  看着妻子在球网对面肆意挥洒着汗水,还有一声声英气的娇叱,我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十八岁的青葱岁月。
  在外面吃过晚饭,回家洗了澡,跟妻子来了一次难得的鱼水之欢,在妻子“肏烂女画家骚屁眼”的哀求声中,我怒吼着射出了满腔的精华。
  不多时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我隐约听见电话铃声响了一下,不一会又传来一声轻微的开门声。
  我现在对这些声音特别敏感,浑身一激灵瞬间清醒,伸手一摸,妻子的被窝还是暖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人呢?
  我心中预感到不好,跳下床就想追出去,又强行停下了脚步。
  坚持过这几天,就只有这几天了,等李卫国搞定了国外的那个人,就可以直接动手了。
  理智让我没有出去,感性却让我有些颓然,我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还能保护好妻子吗?或者妻子她需要我的保护吗?
  挫败的躺回床上,抓过手机调用了家里的监控。奇怪的是所有房间都黑漆漆的,切换了两下才在客厅听到妻子的声音。
  “——今晚真的不行,你先回家吧!”
  “我肚子真的不舒服,我也想你的大鸡巴,每天都想。”
  “行,可以。”
  “好,我都准备好。”
  “真是的,为什么非要在我老公身边弄我啊!”
  “好,答应你的一定做到,我保证找机会让你过一次瘾!”
  “你说呢?好了不说了,我要睡觉了,不然明天没精神。”
  妻子先是拒绝了什么,然后又答应了什么,语气从平静变得妩媚,挂断电话之后却幽幽的叹了口气。
  我听不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但是大概能猜到一些。跟妻子打电话的很可能是黄鹤雨,毕竟方伟跟陈书文一般都是一起行动。
  黄鹤雨这狗东西大概是想在我身边玩弄妻子,却被妻子拒绝了。不过妻子又答应他以后找机会。
  我疑惑的是妻子为什么会用肚子疼的借口拒绝。
  不过无论如何,妻子能拒绝就足够让我欣慰了。
  至于过两天,呵呵,他们有一个算一个,还有过两天的机会吗?
  “老公!”妻子重新躺回床上,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胸膛。
  我装作睡着了的样子没有出声,想听听她会不会说点什么心里话。
  哪知道过了一会妻子却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妻子早早起床帮我做了早餐,我神清气爽的来到公司,感觉处理工作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问了一下李卫国那边,得知他已经接近了目标,正在找机会动手。
  跟吴大姐那边沟通了一下,他们也已经调派人手监控了陈书文的间谍网,随时都可以动手。
  我感觉一直压在心里的大石终于轻了一些。
  看了一下家里的监控,没找到妻子的身影,我顿时心中一紧,连忙查看妻子所在的地点,发现还是家中,这才松了口气,妻子可能是有什么事下楼了吧。
  我放下手机,泡了杯茶,心中却愈发不安。
  因为手机的监控中,妻子一直没有回来。
  我怕手机屏幕小看不清楚,直接用电脑打开监控,每个房间都检查了一下,还是没发现妻子的身影。
  算了,直接打电话问问妻子在哪吧。我拨打了视频电话。响了几声之后顺利接通。“哦噢!老婆你今天怎么打扮的这么漂亮!”
  屏幕里的妻子少有的画了妆,修长的柳眉飞扬入鬓,诱人的红唇娇艳欲滴,俏脸上多了几抹恰到好处的红润,秀发优雅的盘了起来,甚至戴上了一套华丽的珠翠首饰。
  “我自己无聊,打扮一下不行啊?”妻子妩媚的白了我一眼,娇嗔着道:“你这么说是觉得我平时不漂亮咯?”
  “怎么会,我是说能在容貌上打败我老婆的就只有一个名叫‘简宁’的大美人。老婆你知道她是谁吗?”
  “哼,算你会说话。小有子,打电话找本公主有什么事,速速报来!”
  “是啊,我打电话是要干嘛来着。都怪你,谁让你这么美了,看见你我就什么都忘了。让我想想哈,对了,我就是想问问你起床吃饭了没?要不要我打电话叫人送餐。”
  “看你说的,我哪有那么懒啊,刚刚就是下楼吃饭去了。”妻子笑意盈盈的道。
  “你这是刚出电梯吗?”我这才注意到妻子那边的背景正是电梯门。
  “嗯,刚回来,你今天几点下班啊,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估计还是平常的时间吧,你难得休息两天,就别做饭了,晚饭等我回家再说。”
  “那行吧,我要进门了,先挂了啊。”妻子那边传来了指纹锁验证的声音,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的心非但没有放下,反而越来越不安了。
  如果说妻子上楼走客梯还不算可疑的话,毕竟业主电梯也可能会被人占用。
  但现在十几秒钟过去了,妻子仍然没有进屋,就连房门都没有打开。
  妻子在楼梯间待着干嘛?是不是陈书文他们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妻子了?还有她今天为什么特意画了妆?
  我心急如焚,就要马上赶回家里,走到办公室门口才想起来可以看看智能猫眼上的监控。
  我连忙打开了手机里的APP,几秒钟之后,我终于看到了跪趴在楼梯间里的妻子。
  是的,妻子是膝肘着地跪趴在电梯门前的,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双居家拖鞋,赤裸淫荡的大白屁股正对着电梯门,要是有人从电梯里走出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淫屄骚臀。
  难怪刚刚视频的时候我只能看到妻子的脸呢,她身上根本就没穿衣服!
  妻子正抬头看向正前方,那里有一部卡在支架上的手机,里面正传出黄鹤雨无比讨嫌的说话声:
  “——间延长十分钟。”
  “可我总不能这样接我老公的电话啊!”
  妻子娇嗔道,俏脸上却没有多少不满的神色。
  黄鹤雨笑着道:“那我可不管,只要你站起来一次,时间就延长十分钟,这就是规则。”
  “哪有你这样惩罚人的啊,要是突然有人上来了怎么办?”妻子说道这里,娇躯轻颤了一下。
  “谁让你昨晚敢拒绝我了,要是不喜欢这个惩罚,就换成上次那个——”
  “别了,还是这样吧,十分钟就十分钟,最多我不动就是了。”
  “那你可得坚持住!”
  妻子埋下头不再说话了,楼梯间里安静了下来。只有一具性感的女体诡异的跪趴着,偶尔晃动一下。
  妻子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在家门口配合黄鹤雨玩露出。
  我仔细看了一下,妻子在膝盖和手肘下面垫了两个抱枕,倒是不用担心她会弄伤关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一秒对妻子来说都极为漫长。
  我忽然听到了电梯运行的声音,整颗心陡然提了起来。
  妻子比我还要先听到,她紧张的抬起了螓首,微微攥紧了拳头,似乎是在祈祷电梯不要上来。
  但是墨菲定律似乎总是在嘲讽着天真的人们。
  电梯门突然发出叮的一声,缓缓打开了。
  妻子身子一动,宛如一道白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站了起来,拉开房门躲到了家里。
  这才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查看,却发现电梯里空空如也,什么人都没有。
  “大屄宁,你又违规了哦,时间已经累加到二十二分钟了,你是不是想撅着骚屁股迎接老公下班啊!”
  黄鹤雨的声音再次从手机里传来,妻子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拍了拍受到惊吓的心口,不发一言的默默趴好,再次把大白屁股对准了电梯的方向。
  几分钟之后,电梯又开始运行了,下去之后没一会又再度上来。妻子不由自主的再次绷紧了赤裸的娇躯。
  “叮——”电梯门又一次打开了,妻子浑身战栗了一下,强忍着没有起身。她扭头向后看了看,果然又是空的。
  “哼!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妻子对着手机说道。
  “宁姐你真是聪明,再坚持十五分钟,惩罚就结束了。”
  在接下来的十多分钟,电梯就这样忽上忽下的,有时会停在我家所在的顶楼,有时会停在下面的楼层。
  这明显就是黄鹤雨他们用来制造恐慌的恶作剧。妻子早就想到了这点,变得越来越放松,听到“叮”的声音也不回头了。
  我看了看表,十五分钟马上就要结束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叮——”电梯门不知道是第几次打开了,妻子丝毫未动,我也拿起水杯抿了口茶。
  然而下一刻,我猛然睁大了双眼,全身的血液瞬间结成了寒冰。
  因为电梯里面多了一个人,那人个身穿黄色制服,头戴摩托车头盔,手里拎着两杯奶茶,分明是一个外卖小哥。
  外卖小哥大概也没想到一开门就会看见一个赤裸裸的雪白大屁股,迈出的脚步收了回去,整个人都楞在了那里,呆呆的看了几秒钟,直到电梯门要合拢了才下意识的伸手挡了一下。
  妻子终于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她下意识的扭头后看。
  在看到外卖小哥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瞬间从不在意变为了惊恐,惊慌失措的爬了两步才转身坐下,一手挡住饱满的胸脯,一手遮住无毛的下体,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爆鸣:
  “啊——你、你是谁?”
  “啊!对、对不起,我走错了,走错了。”
  外卖小哥也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按了几下电梯的按钮,电梯门终于缓缓关上了。
  妻子脸色涨红,羞耻的无法回神。
  没想几秒钟之后电梯门又打开了,外卖小哥期期艾艾的问道:
  “请问您是简、简女士吗?这是您订的奶茶。”
  “不是!我不是!”妻子尖声叫道,直到外卖小哥再次关了电梯才蜷膝抱头,久久没有出声。
  “叮——”可恶的电梯门再次打开了,妻子条件反射的哆嗦了一下。
  “哎呦,这是怎么了?”方伟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拎着一个布包出了电梯。
  在他身后还跟着满脸坏笑的黄鹤雨。
  “咱们的大画家生气了。”黄鹤雨蹲在妻子身边,伸手拍了拍妻子的香肩。被妻子用力打在了一边。
  黄鹤雨却不管这些,他直接把手伸进了妻子的双腿中间,不等妻子反应便抽了回来,淫笑着说道:“看看你的淫水,都流成河了,不就是屄被人看了么?你要是觉得吃亏,我这就把他叫回来,让你看看他的鸡巴。”
  “你们、你们真是畜生!”妻子怒骂道,声音中羞耻无限、哭意重重。
  就在我以为妻子会跟他们翻脸的时候,她却跪立在地上,三两下解开黄鹤雨和方伟的腰带,娴熟的掏出了两跟热气腾腾的大鸡巴。
  “畜生、畜生、你们都是畜生!”妻子呢喃的骂着,美眸却紧盯着两人的下体,目光中满是春意和迷茫,还有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痴迷之色。
  她分别握住了两人粗长黝黑的阴茎,重重撸了两下,张口含住了其中一根,吸了几口之后又换成了另一根。
  方伟一边盯着妻子吞吞吐吐的给他们吃鸡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妻子仰头看了看,吐出嘴里的大龟头,伸长玉颈极为配合的戴了上去。
  黄鹤雨接过方伟递过来的金色细链,穿过项圈上的金属环,把带着夹子的两头分别夹在了妻子僵硬挺立的乳头上。
  “嘶——”妻子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晃了晃白花花的胸脯,带动夹子后面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方伟这边也已经把一条粗一些的金色长链扣到了项圈上,稍微一拉,妻子便顺从的双手撑地,高高撅起大屁股,摆出了一副母狗的姿势。
  两只大奶子淫靡的垂落着,细细的金链弯出两道弧度连接着脖颈,奶头上还挂着两个耻辱的铃铛。
  方伟和黄鹤雨一句话没说,妻子就变成了母狗般的模样,我知道她肯定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了,心中一痛,紧跟着又被一种邪恶的兴奋取代。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被妻子兽性的姿态吸引沉沦。
  “走吧,咱们去参观一下大屄宁的家。”
  方伟打开房门,在铃声响动中,牵着作为女主人的妻子走进了家门。
  黄鹤雨跟在妻子身后,手脚麻利的把楼道里的东西收进了门厅,随手关上了房门。
  我叹了口气,放下手机,把目光移到笔记本电脑的监控上,只听黄鹤雨感慨的说道:“方哥,你是不知道啊,我刚搞上大屄宁那会,她说什么也不让我进来。哪怕快被肏死了,也是趴在这扇门上死活不肯打开。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哈哈,他老公再牛逼,咱们也一样在他家里肏他老婆。”
  “小雨,咱们不光要在他家肏他老婆,还要在他身边偷偷肏他老婆!要怪就怪他娶了一条爱偷人的骚母狗吧!是不是啊大屄宁?”方伟扯了扯手里的狗链,猖狂的看向妻子。
  “是。”妻子轻声回答,垂下螓首,根本不敢看周围熟悉的环境。
  “大屄宁,你老公有没有在这里肏过你?”方伟蹬掉了裤子,赤裸着下身蹲在妻子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那样子就像在抚摸一只宠物狗。
  “肏、肏过。”
  “怎么肏的?”
  “他、他让我趴在门上,从后面肏的。”
  “走吧,带我们参观一下你家。”
  妻子抬头看了看,四肢轻移,扭着肉滚滚的大白屁股率先向前,迈步爬进了客厅。
  “哇,这客厅可真大啊,有钱人真他妈的腐败!”黄鹤雨也脱掉了裤子,他跟方伟一样赤裸着下半身,两根大鸡巴杀气腾腾的入侵了属于我的私密领地。
  “小雨,相信我,跟着陈大哥好好干,你以后也能住上这样的房子!”方伟牵着狗链,跟在妻子后面,继续问道:“大屄宁,你老公有没有在客厅肏过你?”
  “肏过!”妻子边爬边回答。
  “怎么肏的?”
  “正入后入都有,他还在茶、茶几上肏过我。”
  我心中一痛,这都是刚结婚时候的事了,那个时候我疯狂迷恋妻子的肉体,哪怕刚插进去就射也天天缠着妻子求欢。
  妻子每次都会温柔的鼓励我,告诉我适应一下就好了。
  “大屄宁,你老公在这里肏过你吗?”
  “三人”缓缓来到了餐厅,方伟重复着问道。
  “肏过,我老公让我趴在餐桌上,从后面肏我的。”我忽然想起了小品里的一句经典台词:恭喜你,已经学会抢答了。
  妻子也已经学会抢答了,不等方伟询问,就把姿势交代的一清二楚。
  接着又是厨房、阳台、洗衣房、保姆房等等等等,每到一个地方就会问妻子一遍。
  这些地方有些做过,有些没做过,妻子实话实说的一一告诉了他们,还会详细描述一下当时做爱的姿势细节。
  我也一同回忆着,原本以为遗忘的记忆,原来只是藏进了心底。妻子也是一样的吧,心情肯定比我还要复杂。
  “这就是大屄宁的画室了吧。”妻子被方伟牵着走进了画室。
  这里除我之外,就只有岳母小姨等寥寥数人进来过,是妻子最为私密的空间。
  今天却被两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玷污了。
  原本应该娴静作画的妻子,也沦为了他们脚下的雌兽母狗。
  “陈大哥让你画的画呢?”方伟问道。
  “在那里。”妻子用头示意了一个方向,那里放着一个孤零零的画框,上面盖着一块黑色的薄纱。
  “陈大哥还让她画画了?画的什么?”黄鹤雨好奇的问道。
  “嘿嘿,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黄鹤雨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扯下了遮挡的黑纱。呆滞了几秒钟才无比惊叹的说道:“我肏,这是我见过的最骚最下流的油画了!”
  我放大了一下监控画面,只见油画中的妻子全身赤裸的坐在一把椅子上,双腿并拢抬高,膝盖挡住了自己半张迷离羞涩的俏脸。
  一双玉手把肥美的臀肉扒开到了极限,阴唇随之张开,淫靡的水光在粉红的嫩肉上闪动,小巧的屁眼正微微缩紧。
  而在她的对面,围着一群表情各异的男女老少。
  他们有人偷瞄,有人紧盯,有人走过了还要扭头回看,有人被女朋友扯住了耳朵。
  大家或猥琐、或鄙夷、或淡定、或好奇,目光的焦点,全部集中在妻子那个被彻底掰开的大屄。
  妻子画的很细致,每一个表情和细节都惟妙惟肖。
  在妻子的身后是一面墙,墙上错落有致的挂着几幅大小不一的画,虽然只有简单的几笔,但细细看去,每一幅画都是妻子阴部的特写,各个角度、各种姿势的特写,有的有毛,有的无毛。
  我不知道妻子是什么时候画的这幅画,明显还没有画完。
  我已经决定了,以后一定让妻子把这幅画认真画完,然后珍藏一辈子,死了都要带进棺材里。
  “这、这画的标题是什么?”黄鹤雨咽了咽唾沫,干渴的问道。
  “女、女画家的大屄画展。”妻子轻声说道,赤裸了的玉体上泛起了大片羞耻的红晕。
  “什么?”黄鹤雨也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故意羞辱妻子,又问了一遍。
  妻子闭上了眼睛,深吸了口气,嗓音颤抖着大声说道:“标题是《女画家的大屄画展》。”
  “我肏我肏我肏肏肏!宁姐,我知道你骚,但真没想到你能骚成这样!”黄鹤雨发出一连串粗鲁的惊叹,妻子却忍着羞意摇了摇大屁股,语声骚媚的问道:“那你们想肏我的骚屄吗?”
  “想!太想了!”黄鹤雨兴奋的来到妻子身后,眼看就要骑上妻子的大屁股,方伟却阻止了他。
  “小雨,别着急,一会咱们去她老公的大床上肏她,现在嘛,我还有件礼物要送给大屄宁。”
  方伟从包里掏出一个长条盒子,递给妻子说道:“专门给你定制的画笔,看看喜不喜欢。”
  妻子疑惑的接过,从盒子里拿出一根十来公分的白色画笔,疑惑的问道:“笔毛怎么是黑色的?”
  “哈哈,你猜猜。”方伟大笑着说道。
  “我猜不出来,从没见过这样的笔。”妻子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
  “谜底就在谜面上啊,大屄宁。笔毛为什么是黑色的?因为你的屄毛就是黑色的啊!这就是用你第一次剃下来的屄毛做的。怎么样,以后用你屄毛来画你自己的大骚屄,是不是相得益彰?”
  “啊——你们、你们也太坏了!”妻子羞耻的叫了一声,把那只淫邪的画笔扔到了一边,满脸通红的垂下了头。
  “不喜欢也别乱扔啊!”方伟弯腰把画笔捡了起来,在妻子的屄缝里蹭了蹭,沾满了淫水之后倒着插进了妻子的肛门里,起身说道:
  “夹紧了,一会就用你的屄毛玩你的大屄,这就叫‘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方伟大笑着把妻子牵出了画室。
  那根特殊的画笔就像是一根竖起来的狗尾巴,有一大半露在外面,屄毛做成的笔尖,随着妻子的爬行不断在半空中摇晃画圈。
  他们先是去了客房,然后来到我的书房门口,推了两下却没能打开房门。“大屄宁,这里怎么打不开?”
  “这是我老公的书房,他都是自己锁着的,我从来都不进去。”妻子低头说道。“那他进你的画室吗?”
  “也不进。”
  “看来你们的感情也不像看起来那么好嘛。”方伟调侃着说道:“走吧,直接去你们夫妻俩的卧室。”
  看着妻子爬着带他们进了卧室,我心中不由得满是疑惑,妻子为什么要骗他们?
  方伟突然问了一个问题:“大屄宁,小雨让你准备的东西你准备好了吗?”奇怪,他们让妻子准备什么,昨晚电话里好像就说过这事。
  “准备好了。”妻子问道:“要现在穿吗?”
  “要,当然要。”
  “那你们等我两分钟。”妻子站起身来,一个人出了卧室,来到了旁边的衣帽间。
  妻子拉开一个不常用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绣着龙凤金线的大红色礼服。
  先是痴痴的看了两眼,轻轻摩挲着衣服的布料,好一会之后才叹了口气,轻舒藕臂穿上了这件衣服。
  我终于知道了妻子为什么会极为罕见的画上精致的妆容,还戴上了复杂的珠翠首饰了。
  这件衣服分明就是结婚时专门给妻子定制的龙凤褂嫁衣。
  那些珠翠首饰,也是这件嫁衣的配套首饰。
  我心情复杂的看着妻子咬牙摘掉了乳头上的夹子,连同金链一起放到了梳妆台上,看着她一颗颗扣上了衣襟上的盘扣。
  然后拉开首饰抽屉,拿出婚戒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
  妻子现在的样子真的太反差了,满头珠翠下,是描龙绣凤的华丽嫁衣。
  玉颈上却套着一个象征着耻辱的母狗项圈,上面还连着一根更加耻辱的金色狗链。
  定制的嫁衣把妻子的极品身材毫无保留的勾勒出来。
  她没穿下身的裙子,衣摆遮盖到肚脐,下面是完全赤裸的玉腿丰臀。
  在两瓣挺翘的臀峰中间,还一直插着阴毛做成的画笔。
  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妻子试穿这套喜服时的惊艳场景,当时我送了她八个字“金尊玉贵、神美天成”。
  今天的妻子跟结婚时一样美,也更有风情了,但所作所为跟这八个字却再也无法联系到一起。
  想起昨晚妻子在电话里说的话,原来她说的准备,竟然是穿上嫁衣被他们淫辱!
  想到这里,我既愤怒又兴奋,有些可惜新婚之夜没让妻子这样穿给我看。
  妻子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面颊,对着穿衣镜转了两圈,欣赏了一下自己淫艳的风姿,似乎想起了什么,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定制的高跟绣花鞋。
  这双鞋子同样绣着金线龙凤,鞋面上缝着一丛金色的流苏,高跟也不是那种细细的高跟,而是镶了一块楔形的檀香木作为鞋底。
  穿好鞋子,妻子这才满意,捧着滚烫的俏脸照了照镜子,转身走向了主卧。
  当妻子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正在窃窃私语的两个男人同时停了下来,嘴巴张的大大的,半天没能说话。
  “我肏,这真是世界上最美最骚的新娘子了。”黄鹤雨率先打破了沉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妻子,不停的上下打量着,似乎想把眼前的一切深深的镌刻在心底。
  “我他妈也有点忍不住了。”方伟拉过妻子,让她扶着床沿撅起大屁股,轻轻抽出她肛门里的画笔,饱蘸了肉缝里的淫水之后,在股沟里轻轻的刷弄起来。
  黄鹤雨也没闲着,他配合着方伟掰开了妻子的丰臀,把阴唇彻底拉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让方伟刷的更加方便。
  阴毛做成的笔尖,哪怕经过熨烫拉直和特殊加工,比起正常的笔尖也是软了太多,要问妻子现在的感受,那一定就是痒,刷到阴唇的时候会痒,刷到阴蒂的时候更痒,偶尔被方伟捅到屄腔和尿口,妻子更是痒的浑身轻颤,骚吟出声。
  他们真的在用妻子的屄毛玩的她的骚屄了。
  妻子的阴蒂越涨越大,阴唇也越来越红,大量的淫水被方伟刷了出来,拉出一道道淫丝滴落在地板上。
  “小雨,咱们在新娘子的屁股上写几个字吧。”
  笔尖触到了妻子的臀峰,方伟一边念叨一边用淫水涂鸦:“母狗新娘——好了,小雨你来写吧。”
  黄鹤雨接过画笔,学着方伟的样子边念边写:“大屄新娘、母狗、荡妇、婊子、破鞋——”
  每写下一个羞辱的词语,妻子都会骚叫一声,颤抖一下,蘸着淫水的屄毛画笔虽然留不下什么清晰字迹,却像是写在了妻子的灵魂深处,在妻子的脑海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黄鹤雨有时候写错了字,还会在上面打个叉重写,把妻子的大白屁股当成了任人涂鸦的画板。
  妻子的下体越来越痒,淫水越流越多,汹涌的尿意也越来越强,她终于忍住羞耻,带着哭音说道:“你们、你们别玩了,我想、我想尿尿。”
  “想尿尿?是这里吗?”黄鹤雨用笔尖戳了戳妻子的尿孔,戳的妻子淫肉一阵收缩,尿孔中控制不住的渗出了几滴不同于爱液的水滴。
  “别,别弄那里。”妻子不安的耸了耸大屁股,哀哀欲绝:“我、我要去、去卫生间。”
  “去厕所干嘛,就在这里尿呗,我还没见过新娘子尿床呢。”黄鹤雨推着妻子的大屁股,推得她扑倒在床上,妻子又发出阵阵哀鸣。
  “求求你们,让我去卫生间吧,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想去厕所也行”,黄鹤雨眼珠一转,拽住了妻子的狗链,“但是必须得我牵着你去。”
  妻子没有反抗,任由黄鹤雨牵着她脖子上的狗链,四肢着地的下了床,埋头爬了几步才发现不对劲。连忙提醒道:
  “不是、卫生间不在那边。”
  “不是这边吗?”黄鹤雨故作疑惑的摇了摇头,又牵着妻子向阳台爬去。
  “不是,那边也不是啊!”妻子抗拒着不想前行,却被身后的方伟在肉滚滚的大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
  “骚母狗哪那么多废话,带你去哪就去哪,再啰嗦就让你尿婚纱照上。”
  “啊——”妻子哀叫出声,连忙夹紧双腿,还是没挡住一小股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方伟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清脆的巴掌不时落下。
  妻子尖叫着躲闪,夹着大腿爬到了阳台上。
  肥美的臀肉被抽打的通红一片嫁衣在身,珠翠点点,嫁衣和珠翠的主人却被玩弄的狼狈不堪。
  黄鹤雨停下了脚步,方伟抓起妻子的一只玉足搭在阳台的栏杆上,摆出一副母狗撒尿的姿势。戏谑的说道:
  “就在这尿吧。”
  “这里不行啊,会被人发现的,求求你们带我去卫生间吧!求求你们了!”妻子已经忍不住了,说话的功夫,一股尿液就已经冲出了尿孔,淅淅沥沥的顺着妻子的大腿流到了阳台的瓷砖上。
  妻子连忙夹断。
  “忍的这么辛苦,我来帮帮你吧。”黄鹤雨绕道妻子身后,又用笔尖在妻子的屄口刷弄起来,还时不时的戳弄两下尿道口。
  “啊啊——停、停手!我不行了!”妻子努力夹断了两股尿流,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肥臀一松,尿孔猛的打开,一股强劲的水流顺着栏杆的空隙激射而出,从高空向着地面洒落。
  如果对面真有人看的话,就会看见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绝美女子,正赤裸着下半身,抬起一条大腿,如同母狗一样把尿液喷射到阳台之外。
  其实高空洒落的液体,大都会被风吹散,基本落不到地面,但这种行为本身就已经足够羞耻了。
  妻子尿完之后,好像高潮了一样崩溃的趴在地上,连嫁衣染上尿液都不在乎了。
  妻子是被方伟他们抬回床上的。黄鹤雨去卫生间拿了一条浴巾,脱掉了嫁衣之后,帮妻子仔细擦了擦。
  “大屄宁,想不想要大鸡巴肏你?”黄鹤雨随手扔掉了浴巾,问道。
  “想——想让大鸡巴肏我的大屄!”妻子呆愣愣的躺在床上,俏脸上找不到一点清醒理智的痕迹。
  “那就跟你老公请示一下吧,问问他同不同意我们在这里肏你。”方伟拉着妻子的双脚用力上压,直到把穿着绣花鞋的玉足压在了妻子的脑后才停了下来。
  妻子被迫摆成了一个极为淫荡的元宝姿势,赤裸裸的淫美娇躯如同一艘肉船。
  淫屄大臀和迷离的面容全部对准了床头的婚纱照。
  要不是她常年做瑜伽,这样的姿势根本就摆不出来。
  “来,自己把大屄掰开,看着你老公请示。”方伟把妻子的双手放在了她的丰臀上,妻子顺从的掰开了自己的下体,殷红的屄肉彻底暴露出来,上面水光弥漫,力度之大看的我都有些心惊。
  “老、老公”,妻子眼神迷离的看着婚纱照上满脸爱意的我,压下心中的羞耻,幽幽的说道:“我、我又要偷情了,还是被两根大鸡巴同时肏,我不是个好女人,你会原谅我吗?”
  妻子并没有按照方伟的话问我同不同意,而是问了原不原谅,迷离的美眸中甚至泛起了点点泪光。
  “老婆别担心,我不会怪你的!这一切也马上就要过去了!”我轻声说道。
  妻子像是真的听到了我的低语一样,看向了早已经把鸡巴顶在她屄口的黄鹤雨:“我老公同、同意你们肏、肏她老婆了——啊!”
  下一刻,大鸡巴终于冲破了层层阻碍,深深的惯进了妻子的骚屄。
  “啪啪啪啪——”黄鹤雨骑着妻子的大屁股肏了起来,那样子就像是打井一样,全身的重量全部集中在鸡巴上,恨不得把她肏穿。
  妻子刚想张嘴大叫,方伟便骑在了她头上,双手抱住妻子脑后的绣花鞋,用大鸡巴堵住了她的小嘴。
  巨大的龟头直抵咽喉,插的妻子直翻白眼,口水眼泪四溢横流。
  黄鹤雨和方伟同时骑上了“元宝”的两头,像是要把妻子压直一样,极为残忍的肏弄起来。
  我忽然想起自己曾经担忧过的一个问题,妻子能同时应付两根大鸡巴吗?现在我已经有了答案。
  我抓起手机给吴大姐打了个电话,确认了他们立刻就能行动,又给李卫国打了个电话,请求他务必在抓捕消息传过去之前动手。
  这才带着笔记本电脑,匆匆来到楼下,发动车子向家中赶去。
  妻子痛苦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不管她喜不喜欢这样的淫辱,我是一刻也忍不下去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妻子被人这样欺辱还毫无作为,今天必须把他们全抓起来!
  黄鹤雨已经跟方伟交换了位置,他把沾满了淫水的大鸡巴插进了妻子嘴里,而方伟则是接替了黄鹤雨的位置,把他那根满是口水的大鸡巴插进了妻子的屄里。
  还是两个男人、两根大鸡巴同时肏弄着妻子这个“元宝”,妻子的淫液流满了大屁股,俏脸涨的通红,她已经快要窒息了。
  只能在两个男人交换位置的时候稍稍喘上几口气。
  我一边疯狂的按着喇叭,一边看着妻子再次被黄鹤雨肏进骚屄达到了高潮,奔腾的淫水逆流直上,直奔天花板,在半空中弯出一个弧度,斜斜的洒满了床头的婚纱照。
  高潮后的妻子被换了个姿势,黄鹤雨在下,方伟在上,把妻子夹在了中间,两根大鸡巴分工合作,一根肏着妻子的骚屄,一根肏着妻子的屁眼。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就像我此时焦急的心情。妻子如同被电击了一样,口涎乱流,面容扭曲,美目不断的翻着白眼。
  等我在楼下停好车的时候,他们已经不知道交换了几轮,妻子的骚屄和屁眼全部外翻开来,露着里面凄惨的粉肉。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进了电梯,心里不断的祈祷着再快点!
  再快点!
  “叮——”电梯门终于缓缓开启,我恨不得直接把门拉开。
  等门缝终于打开到能出入一个人的时候,我一个健步窜了出去。
  刚跑进客厅,我便听到卧室的方向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啊啊——太大太胀了啊!要肏坏了啊!屁眼好疼!求你们饶了我吧!我要死了啊,真的要死了啊!”
  于此同时,还有两声怒喝般的闷哼。方伟和黄鹤雨射精了。
  “肏你妈的!”
  快步冲进卧室,看着妻子肛门里渗出的精液和血丝,我顿时血灌瞳仁,把两个死狗一样的男人从妻子身上拖下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乱踹。
  “啊!”方伟被我踹中了下体,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哀嚎,等我想踹黄鹤雨的时候,发现这个混蛋竟然翻身向下,双手死死的护住了阴茎,任由我拳打脚踢也不松手。
  “老公!老公!你冷静一点!”妻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扎着爬下床抱住了我的大腿。
  我连忙扶起了妻子,紧紧的搂住她,流着眼泪不停的道歉:“老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心里无比愧疚,要是没有我当初那个蠢到极点的提议,妻子就不会屈服于黄鹤雨的奸淫,要不是为了公司的核心技术,陈书文他们也不会盯上妻子。
  这一切都是我带来的,妻子虽然也忍不住偷情出轨,但根子都在我身上,我要是能有根满足她的大肉棒,哪有今天这些烂事!
  “老公,老公,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要脸!”妻子同样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但是你不能因为他们搭上自己,你快给吴大姐打个电话,让国家来审判他们!”
  “啊——”我心中一惊,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信息,顿时清醒过来,连忙问道:“老、老婆,你是怎么知道吴大姐的?”
  “哼,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回头再告诉你。先让吴大姐过来提人吧。”妻子抽了一下鼻子,眼泪未干,目光却如同穿过乌云洒向大地的阳光,晶莹而又耀眼。
  直到我跟妻子同时坐在吴大姐的面前,听她讲述事情的经过,还有些懵逼。
  我听到了什么?
  妻子早就已经联系了吴大姐他们,并且在最近拿到了证据,要不是我横插一手,或许陈书文他们提前两天就被捕了。
  “事情就是这样”,吴大姐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干渴的嗓子,说道:“你公司那边我们早就派人盯着了,是小简让我们别告诉你,她不希望你因为愧疚而迁就她这个‘坏女人’,等坏人抓到之后,如果你想离婚,她就去国外定居。至于你们怎么办,我无权插嘴,不过你要是辜负了小简,别怪我不给你好果子吃。”
  “吴大姐,你放心吧,我永远都不会辜负简宁的。她就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出人意料的是,吴大姐他们抓捕的人当中竟然还有李小鹏。
  询问过后才知道,这家伙在一次醉酒之后,被一个不久前入职的手下带到了酒店,迷迷糊糊的跟妻子发生了关系。
  陈书文想用这个威胁他窃取公司的技术,只是还没来得及说明白,他们就全被抓了。
  抓李小鹏来就是例行询问一下,过几天大概就能放出来,毕竟他还不知道自己上了什么船,陈书文连最终目的都没来得及跟他说。
  倒是白白便宜了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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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陈书文他们不怀好意的?”
  回家的路上,我神色轻松的开着车,询问着心中的疑惑。本来是想带妻子去医院的,但妻子说她妈妈就在小姨家,让她妈妈帮忙上点药就好。
  “就是那次你在停车场你打了陈书文之后,没过两天冰冰就找到了我,她说她要走了,让我提醒你陈书文他们不是好人。”
  冰冰?我楞了一下才想起来妻子说的是秦玉冰,这个女人好像已经从我的记忆里消失很久了。
  “那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
  “哼,你动不动就要把人沉黄浦江,我哪敢把这些告诉你李大总裁啊。”妻子损了我一句,又忍不住留下泪来:“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老婆,我对着所有的神仙发誓,以后再也不冲动了,其实那天就是吓唬吓唬他们。”
  “哼,反正你自己注意点。别的地方还好,可只要关系到我,你就会特别冲动,你说你今天要是把黄鹤雨打坏了怎么办?他跟方伟不一样的。”
  我明白妻子的意思,黄鹤雨就算加入了陈书文他们,也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坏事,不知道够不够的上间谍罪,打坏了他确实可能会有麻烦。
  严格说起来,他跟妻子之间连强奸都算不上。
  “老婆,你是怎么拿到证据的?”我对这个确实挺好奇的。
  “多简单啊,他们当着我的面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是我去洗澡的时候总会闲聊吧,我在包包的夹层里放了一只录音笔就搞定了。不过他们也确实谨慎的很,要不是最近要拉黄鹤雨下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录到他们亲口说出间谍的身份。”
  “叮铃铃——”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李卫国打来的。
  我随手接了起来。
  “李哥,你真是深藏不露啊,我紧赶慢赶的控制了那个人,才发现他电脑里所有的图片和视频全成了一只大熊猫,就算是备用硬盘里的文件,连上电脑之后也全都读不出来了。”
  “哈哈。”我笑了一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这是国安那边搞的,在妻子发给方伟他们的视频和图片上种下了特殊的木马病毒。
  远程操控发作,只要运行就会损坏硬盘里所有的视频和图片文件,彻底无法恢复的那种。
  毕竟李卫国能想到的办法,国安不可能想不到。
  “卫国,辛苦你了,不管怎样都要谢谢你,对了,他们边有没有用网盘或者其它的方式备份?”
  这才是我担心的地方,陈书文前期传过去的文件是没有沾染过病毒的,如果被上传到了网盘,再用新的电脑下载的话,病毒也奈何不了。
  所以妻子是真的冒着社死的风险在帮我的。
  “没有。这边的人能用硬盘备份一下都算给陈书文他们面子了,我带人过去的时候这个王八蛋正看着嫂子的视频撸管,撸到一半视频就坏了,哈哈,气的他差点把电脑砸了。”
  妻子的俏脸瞬间绯红一片,我赶忙转换了话题:
  “卫国,你什么时候回国?”
  “晚上就回,在这里多待一秒我都提心吊胆。”
  “好吧,你回来直接联系吴大姐,她人特别好,祝你好运。”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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