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Tmoney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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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46章 心中执念 林风雨并不是第一次看见易落落的玉白胸脯。 摩天崖上他独占鳌头,易落落曾为他舞过一曲“自在天魔舞”。 那优雅又魅惑的舞姿始终萦绕心头,至今难忘。 而今日玉人赤裸的上身近在眼前,又是不同的感受。 两团分量十足的乳肉如堆雪一般滚落,却由瘦削而强健的香肩扯起而悬坠于半空傲然挺立。 虽比不上柳若鱼的硕大,可也一手难以掌控。 铜钱大小的粉色乳晕坠于尖顶,给一片雪白增添一抹醉人的亮色,粉樱色的玉珠像颗瑶柱一般,饱满结实地上翘。 让整只玉乳犹如放倒的蜜汁蟠桃,因熟透了而散发着诱人品尝的甜香。 这一对上天赐予的恩物,正随着易落落沉重而急促的呼吸盈盈跳动,可见其惊人的弹性,仿佛其中饱含了甜美的浆汁随时要满溢而出。 它们是如此的饱满,以至于中央的沟壑除了深深的幽黑之外竟难以找出一丝缝隙…… 林风雨埋首于幽深的沟壑中央,绵长的呼吸深深地将醉人乳香吸入脑海。 那结实坚挺一如自己的想象,而幽香则更加浓郁。 令他良久依旧舍不得离开这片温暖的海洋,闷声道:“只能吃不能有什么,也很辛苦啊。” 易落落晶莹明亮的杏目一眯,知道爱郎在使坏,搭在他肩头的双臂搂住脑门往胸怀里一抱,娇嗔道:“让你吃就吃……快些!人家平日里自己都舍不得摸呢。大哥,落落好想知道是什么感觉。” 林风雨心中一阵黯然。 易落落年龄比许玲儿,宁楠还要小些,即便对于修者而言也是一生中最好的年华。 可生逢乱世,兰心蕙质的绝色美女却不能尽情享受情人给她的激情与温柔,整日里在生与死的战场里拼杀,在血与火的历练中穿梭。 一段原本美好的姻缘也在敌人的算计下蹉跎至今。 青春年华的女子,甚至不知两情相悦之时欢好的美妙滋味儿。 昔年摩天崖定亲,一曲自在天魔舞将端丽外表下的如火热情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后宗门重担在身,方知清冷的性子里又极是坚韧要强。 林风雨自感亏欠甚多,竟无言以对。 易落落玉白的肌肤因紧张与期盼而傅粉般涂上一层胭脂色的红晕,被爱郎火热的呼吸喷中的幽深沟壑泛起一片密密麻麻的可爱小粒儿。 未经人事的处女正是最为敏感,也最易紧张的。 林风雨在沟壑间细细密密地轻吻深嗅,寸寸挪移,不愿漏过每一分,一如品鉴绝世珍宝。 男儿的动作从谨小慎微变得逐渐激烈,他现在在乳沟里上下舔舐,又以这一道沟壑为中心左右游移。 双唇霸道地吸取一小块弹性惊人的乳肉入口,粗糙的舌头从温柔变得粗鲁,每当吐出时还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上一下。 当两只玉乳被完整地品尝了一遍,光滑如美玉的乳儿上布满了浅浅的牙印,非但没有影响这对恩物的美观,反倒增添了无穷的诱惑魅力——这是情投意合,恩爱非常最完美的展现,粗鲁又温柔,霸道而体贴。 易落落紧紧环抱着爱郎的头,脸颊在他头顶磨蹭不已。 她的呼吸急促而热烈,胸膛拱起时向在热情地索爱,将玉乳与爱郎贴得更紧,胸膛陷落时又像在顽皮地调情,让爱郎追逐她的骄傲。 灵活的舌头贴在乳肌上,那心魂俱颤的感觉让心跳得如同擂鼓砰砰撞击着胸腔,擂得乳儿都颤动起来。 这滋味儿原是这样,比想象中更美好,比期盼中更满足,当身体被爱郎迷恋和品尝,那甜蜜的骄傲直透到心底里去,让每一个毛孔都欢快地大口呼吸…… 只是峰顶那两颗上半身最为敏感的玉珠,早已被情欲刺激得高高鼓胀,似肉芽,似新蕊,似小莓,艳色迷离却始终空空落落的,炙热的口唇与灵活的舌头连碰一碰都无,每一次接近都被刻意地避开,让玉人总是差那么一点才能尽兴。 可在这过程中,两颗玉珠却越发娇艳,越发敏感,越发渴求,易落落感觉它们越来越热,越来越涨,简直快要炸开来。 林风雨迷恋地吻着,从乳根部舔起向高峰处攀登,这一次终于不再避开,而是狠狠地吸入嘴里,舌尖抵住玉珠狠狠地向乳肉深处顶入。 “啊……恩……”易落落猛地抽紧了全身,粗重的呼吸如断绝了一般窒住。 林风雨的大手顺势撩开裙裾捧住两瓣玉盘般的美臀揉捏,让两条修长得惊人的玉腿也一丝不挂。 此刻易落落正用尽了全身力气抽紧,两条长腿上条条肌束绷起,如母豹一般。 既有女性的娇柔,又兼具力量的美感。 让人情不自禁地遐想若是被这两条结实圆润的大腿对着腰杆一夹,该是如何的销魂蚀骨。 林风雨大逞口欲,将小半颗玉乳都含进嘴里又咬又吸。 一手揉搓翘臀,一手紧掐乳根,让那团美肉更加向前凸起挤入口中,舌头则只在玉珠上勾挑,时不时的重顶又让玉珠深陷乳肉。 易落落银牙紧咬朱唇,弧线优美的鼻翼一鼓一鼓,似乎不如此,那销魂到窒息的美感便要将她拖落深渊,万劫不复。 而令她感到羞涩的是,小腹中如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腿心深处温热的液体正顺着震颤的花肉汩汩而泄,浸润着曲曲折折的紧实甬道。 丰沛的花露滴入手掌,触之如稀蜜般粘腻柔滑,更是带着一丝清甜的腥臊的蜜香。 林风雨顺手抄了一把涂抹在乳肉上,双掌捧住美肉向中央一逼,两颗玉珠仅离半寸几乎对在了一起。 两颗红莓被爱郎一口含入,易落落连声闷哼,双手死死搂住脑部向胸口埋入。 她不住左右摇晃着螓首,一头如丝如瀑的秀发飞扬飘散,鼻音浓重的哼哼呵呵正不知是如何的快美难当,只盼爱郎多吃一会,将这对白白香香的乳儿吃得俱是红痕印记。 林风雨抬头一口吻住易落落樱唇,舌尖撬开牙关又是一记湿吻,含混不清道:“险些被落落给闷死,感觉可还好……”易落落挺舌相就,不住与闯入口中的舌头纠缠追逐,喉中短吸深吐送出香甜的气息:“好……真的好……大哥喜欢么?” 林风雨尽尝香舌的软嫩与呼吸的幽香道:“又香又软,爱到心坎里去了!” 换来易落落一阵雨点般的甜吻。 两人又是一阵唇舌交缠,唧唧啾啾的声音显是二人均在用心品尝。 良久方才唇分,易落落秀颜灿若朝霞羞涩道:“大哥既是喜欢,为何……不多吃一会儿。” 林风雨报以一个苦笑撇嘴道:“再吃……只怕忍不住现下便要了你。” 不只易落落腿心里春水淋漓,他胯下阳根早已将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两人俱都难耐。 易落落羞怯道:“若不是林大使坏,非要让落落在外传里才献出身子,落落现下便将小嘴和后面那个妙处给了大哥。” 林风雨:“啊?啥意思?” 易落落狡黠道:“对不起剧透了,重来。以上乱入请无视。”易落落心中亦苦,凄声道:“苦了大哥,都是落落不好。” 林风雨爱怜地摸了摸玉人额头:“傻瓜。” 他将易落落横身抱起正色道:“强敌环伺,九死一生。在人前我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其实大哥心里也难免惴惴不安,难免彷徨。而能支撑我走下去坚持下去的,除了冰姐姐她们,落落也是其一,甚至是最重要的一个。” 易落落心花怒放。她深知林家人之间情感融洽相敬如宾,可林风雨的话还是让她欣喜。 林风雨续道:“当年天魔宗遭逢大变,落落孤身一人挽狂澜于既倒,你的坚强至今鞭策着大哥。能蒙落落青眼是大哥的骄傲,我又怎肯失败?” 得爱郎夸赞,易落落芳心如醉情浓意乱。 那对儿娇乳即使是躺着的身姿仍是傲然挺立,在夜风中艳丽盛放:“待嫁入林家那一夜,要叫大哥射满落落全身,一寸也不许漏下……” “新婚之夜定然不放过你,非得叫落落求饶不可!” 低头的林风雨被这艳光所摄,喉头如哽住了一般,急忙转移心绪道:“方才岳翎透露,她当年送与我们的贺礼叫做同心珠,不知落落可有线索?” 易落落目光一黯道:“原是如此……其实当年爹爹心魔大盛我便猜到了。爹爹有一位师妹,他们情爱深笃曾相约一同飞升。不过师姑天赋稍逊始终卡在元婴后期无法突破,不得已离开天魔宗闯荡,寻找自己的机缘。可这一次分离竟成永别从此杳无音讯,此事遂成爹爹的心魔。当年魔岛之战,事后我曾问起爹爹为何被诱出心魔,爹爹便说血红魔眼中看见了师姑的影子。其实从那时起,爹爹便着手安排后事,想来师姑是落入西华魔宗手里。同心珠共有两颗,师姑出门时爹爹留给她一颗,此珠与师姑心神相连。岳翎将之送回,想是师姑已遭遇不测,方让爹爹的神智彻底被心魔吞噬……” “仇恨蒙心,牵连无辜!这个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林风雨恨声道。 魔鬼二族联军大营里一边黑气缭绕,另一边尸气沉浮。营地下方的大地仿佛被浓墨染过,漆黑一片。 “二哥的伤势如何了?”玉芒攻打昆仑山被临时召回,心中憋了一肚子火。 黑白郎君卫无涯闭目养神,闻言睁眼道:“怕是没那么快好。” 玉芒怒道:“如许多高手都拿不下碧云宗害我半途而废。真是可恨。二哥不出关,难道咱们便在这里干等么?” 卫无涯微微一笑,向洛芊芊道:“不知天鬼王意下如何?” 浑身肌肤苍白的丽人沉吟道:“若不能解决天图,再行出战怕也是难以得胜。” 玉芒脸色不郁道:“就一个天图便畏畏缩缩?” 随即脸上泛起淫邪之色道:“听闻天鬼王于碧云宗决战当日甚至未曾出手,到底是怕了那只小狗,还是看上了狗子细皮嫩肉一张俊脸?” 洛芊芊摊开右手,五指嫩如春葱,她凝视着掌心不带任何感情色彩道:“本座尚不敢轻举妄动,护法若是急着去送死本座也不拦着。不过若是白白送在敌人手里,不如先过本座这一关。护法意下如何?” “你……”玉芒强忍怒气阴森森道:“天鬼王好大的架子。不知此番驾临神州是来与我魔宗相辅相成报仇雪恨,还是来对我等逞威风来着。” 大力鬼王脸色一沉道:“七护法莫要把话说得过了。天鬼王奉主人之命前来助战,本身亦身负血海深仇,你出言讥讽话里话外地挑事,莫非是不将主人放在眼里?” 洛芊芊微微一笑道:“神州有些道貌岸然之辈固然无耻之尤,七护法又是甚么好人?昔年奸淫女子,谋财害命的事儿难道做得少了?不过是狗咬狗一嘴毛而已。” 卫无涯挥手打断玉芒,向洛芊芊欠身道:“七护法心情郁闷急躁了些,本座代他向天鬼王陪个不是。如今大敌当前,贵我两军还需同心协力才是,些许言语上的分寸还请勿要计较。倒是天鬼王身负血海深仇,本座颇有兴趣知晓一二,还请天鬼王明示。” 他一副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模样,实则淡然而睿智的目光中隐藏着极深的一丝兴奋之意。 洛芊芊目光幽幽,心神似又沉浸在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里…… 蜀地西川有两大重镇,成都称天府之国,巴郡则因两江汇集,水路交通要道而成富庶之地。 洛老头原名洛家声,爷爷是农民,父亲也是农民,家中的独子。 祖上据说出过大官,不过余荫未曾落到他这一支身上来。 他出生的时候曾让算命先生断过命,那先生烧了符纸断过阴阳,叹道:“五阴绝脉煞气尤重,怕是不太好。” 他看着一家人老实本分,没敢把“或将连累家人,自己也难善终”这句话说出来。 只是悄悄地给这善良人家周围阴气重的角落处下了几道符,却咳着血走了。 洛家声长大成人,娶了隔壁青梅竹马的女子为妻。 家中的生活平实,每天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双亲俱在,儿媳孝顺,日子却也融融。 只可惜妻子多年未孕,洛家声不免心中遗憾。 他三十七岁那年,蜀中突遇豪雨,堤坝溃塌,山洪倾泻,洛老头的家遭遇洪水,毁于一旦,待得洪水退去,祖屋中已是满目疮痍。 无奈之下,洛老头举家迁往城东,全家人用自己勤劳的双手盖起新屋,不过木头搭建,茅草为顶,却也足够一家人遮风躲雨。 只是离了旧屋,一家人的运道便一日不如一日。 大灾之后疫病流行,洛家声的父母得了瘟疫,家中实在没钱医治,二老相继病亡。 刚刚将父母下葬,却发现自己妻子多年没有动静的肚子突然有了身孕,大悲大喜之下,洛家声百感交集。 二人原本已是相依为命,却不曾想突然冒出个孩儿,一家人又可享乐天伦。 洛老头对妻子加倍爱惜照顾,指望添个一儿半女,洛家也好后继有人。 十月怀胎,道不尽心酸与喜悦。 临盆之日,洛老头在产房之外焦急等待,听得房内来来去去脚步不绝,呼来唤去之声不绝于耳,心中忐忑不安。 待到那产婆跑出门来道:“恭喜恭喜,洛家添了个千金。” 洛家声虽然心中盼望有个男丁传宗接代,但是中年得女,依然兴高采烈。 产婆将女儿用棉袄包裹着,洛家声见这女儿眉目美极,心中更加高兴。 正抱着女儿哄在怀里爱不释手,突然听见产房里大乱,一阵人仰马翻之后,一个产婆跑出门来唤了名医生进去。 洛家声正自心下惴惴,产婆便跑出来道,你妻子大出血,怕是已救不活了。 这一声晴天霹雳,几乎让洛老头当场晕去。 大悲大喜,大喜之下又来大悲。 怀中抱着新生的女儿,泪眼看着在床上躺着的结发爱妻,握着渐渐冰凉的双手,身子如在冰窖之中,只有怀中的女儿,给他的心房带来阵阵温暖。 安葬了妻子之后,洛家声在悲痛之后振作起来。 如今,女儿就是他的一切,妻子将这唯一的宝贝留给了自己,一定要将她养大成人。 房屋家具都在,可惜物是人非,来了女儿,却走了妻子。 家中门前的空地上,花草正茂,女儿,就叫洛芊芊吧。 盼望她这一世,像这门前花草一般茂盛,生活简单而快乐。 十六年过去,洛老头又当爹又当妈,芊芊渐渐长大,自己逐渐年老。 女儿聪明伶俐,更是出落得花朵一般。 自己从小对她的教育也没有白费,没钱上学堂也能懂事孝顺,将家中事打点得清清楚楚,父女二人的生活,艰苦又开心。 身边的人家陆陆续续地上门求亲,洛家声总是不答应。 并非他个人嫌贫爱富,自己穷惯了苦惯了,怎样都无所谓,只是自己这标致的女儿,怎能再如自己一般一辈子受苦受累? 我不求芊芊嫁个大户享受富贵荣华,只希望有个家道小康的人家,能疼爱芊芊,一日三餐,冬有暖衣,自己便可安心了。 一日城中富户上门求亲,这户人家身份之尊崇高贵无人不晓,其家祖贵为仙人长生不老,是西川之地数一数二的名门。 洛老头着实心动了。 见来人盛意拳拳,大户家名声甚好,不是蛮不讲理欺压良善之辈,便想,虽然是做小妾,却能锦衣玉食一辈子无忧,总好过和自己再过苦日子。 奇怪的是,来人对芊芊只是略作了解,反而对洛老头反复盘问,将五行八字问得一清二楚方才满意离去。 洛芊芊嫁入大户人家当日,家祖竟身入凡尘亲至作贺。 当晚酒宴散去,洛老头在袁府客房中抱着妻子的供奉牌位,心中感慨道:“芊芊我终于带大了,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你这个做母亲的也该放心了吧?她嫁的是大户人家,他家大房人是厉害了些,平日里却是谦恭有礼,不是恶人。芊芊老实本分,咱们也只求一口饭吃,不与她去争些甚么,应当相处得来。芊芊在此,总好过跟着我这糟老爹过辛苦日子。” 不想异变陡生,家祖拎着洛芊芊破门而入,吓坏了老实巴交的洛老头。 只见洛芊芊瞪着惊恐的大眼睛被掼在地上,连声惨叫。 家祖二话不说,一刀斩下了洛芊芊的左臂…… 洛老头悲声大呼想要扑上去,身子却连一根汗毛都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女儿被斩去四肢,又被剜目刺耳拔舌。 洛芊芊浑身俱残苦不堪言,偏生意识清醒无比,连连嘶声哀嚎。 可被断去了舌根只能发出喑哑如母兽的嘶鸣。 洛老头几欲昏厥可偏生意识也清醒得很,他从怕到怒,从怒到怨,一身怨气几将身体撑爆。 也正当此时,那家族手捏法诀抽取洛老头生魂,又取出一只鼎炉祭炼,直到炉火渐熄,他开炉取出一颗阴气缭绕的青色丹丸放在鼻尖嗅了嗅,显然极为满意。 洛芊芊被抛在地上无人搭理,浑身血液将流干之际忽然脑海里响起奇异的声音:“你爹已被抽取生魂祭炼成丹万劫不复,姑娘若欲报此深仇大恨,可依我法兵解肉身,将来或有希望。” 洛芊芊没有任何犹豫,第一时间依言运起兵解之法…… 西华魔宗大都经历过炼狱般的人生惨事,可听洛芊芊风铃般的声音娓娓道来,均觉不寒而栗! 卫无涯叹息道:“这是炼制怨阴丹之法!五阴之体的男子最是适合,不知天鬼王仇人是哪家门派?” “西川名门,无欲天宫之主刑无欲!” …… 众人退去之后,卫无涯面上黑白油彩散去,露出清隽而难掩兴奋的面容,喃喃自言道:“万世基业啊……小子,你有没有本事拿去……” ##第四卷 第147章 耀武扬威 出云山后山又一处僻静之地常年被各种阵法严密保护着,诸多琅缳仙府正设置在这里.其中最大的一座仙府中静室里白气氤氲,轻雾像是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将赤裸的两名女子围绕,如梦似幻。 当先的一名女子盘膝而坐,螓首无力地耷拉着。 她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弧线优美的唇瓣泛着青紫之色,应是重伤昏迷之身。 即便如此,依稀能见女子的秀丽。 她柳眉细细色泽却极黑,一双妙目虽紧紧合上仍掩不去如画的轮廓,若然睁开必然是大而有神顾盼生辉。 娇俏挺直的鼻梁上粘着点点汗珠,引人遐想。 而青紫色的唇瓣虽无昔日豆蔻般鲜艳,却另有一股妖异的美。 她香肩结实而圆润,两支锁骨高高叉起显得极为醒目。 胸膛上两颗乳房硕大浑圆,像两只倒扣的玉碗,偏生铜钱般的乳晕上缀着的是仅有米粒大小的宝珠。 即使软垂的身体微微拘偻,双乳亦如山峰挺立没有丝毫的变形。 纤细腰肢之下的臀部肥满高翘,看上去既有熟妇的丰盈多姿,又似是常年守贞而紧绷结实。 盘起的双腿比例极长,雪白匀称的大腿撑着身体自然而然地发力,结实而有力。 而曲线诱人润滑如水的小腿左右叉起若隐若现,既现骨感复又紧致。 在后的女子则更为腴润丰满。 浓睫弯弯眼角含春显得极媚,杏仁大眼即使微眯时仍然透着光。 唇瓣又小又圆微微翘起,细滑得像是一颗血艳珍珠。 此时她趴跪的姿势让两颗温绵细软的乳房如同悬垂的吊钟,她的腰肢绝算不上盈盈一握,可仍显得纤细,只因下方的臀股太过浑圆,倒像两颗并排的去皮大鸭梨,白白嫩嫩,中央的股肉沟壑更是深不见底。 她双腿因跪坐的姿势被肥臀压住难见全貌,可一双肉乎乎的香滑小脚却一览无馀,教人忍不住想捏在手里轻轻把玩。 此刻二女俱是一身香汗。 在后的丰满女子不停将一对玉掌拍击着在前女子结实陡峭的美背,时不时又扎上一根银针。 那些银针大有讲究,每支都泡在身上十二只锦盒里.而每一只锦盒都存放着不同色泽的药沫子,或刺鼻难闻,或韵味隽永,或清香袭人。 施针的女子一路行完二十四支银针,在前方女子背心处重击一掌,随即迅捷无伦转至前身,一手按膻中,一手按丹田气海源源不断地输入真元。 膻中位于双乳之间沟壑中央,气海则在脐上,两位赤裸的丽人胸乳相对,且动作如此暧昧当真是丽色无边。 可丰满女子却始终神情紧张,运起真元后不消片刻便汗出如浆,圆润的唇珠上都布满了一圈白毛汗。 始终耷拉着螓首的秀丽女子此刻终于闷哼出声,似是深入骨髓的疼痛正在将她唤醒。 秀丽女子正是碧云宗前任宗主云蕊,她力拼魔鬼二族高手遭轮回丹反噬,危在旦夕。而丰满的女子自然是正拼尽全力医治的玉兔妖王月华了。 月华一身妖元已提至最高,云蕊却除了痛哼之外再无反应,始终无法真正苏醒。 妖王屏息凝神脸上无比郑重,强提一口气再运真元,窥准时机一口吻上云蕊朱唇,香舌轻吐撬开牙关将真元度去。 二女俱是绝色风姿,美绝人环的容颜吻在一处更是艳光四射。 二女吻了有半柱香时分,月华浑身脱力地向左侧软倒,剧烈的呼吸让双乳娇颤不已流动如波,她顾不得自己,只是焦急低声道:“醒来,醒来啊!” 月华虽是妖身,但她自幼修行又常年茹素,口中一股真元清澈盈透。 有这一口真元相助,云蕊咿咿呜呜的痛哼声终于从断断续续变得连贯。 月华大喜,强撑起疲累的身子为云蕊拔去银针,玉手一张从掌心浮现一颗鹅黄明亮的圆珠,按在云蕊丹田处按摩。 云蕊的呼吸声越发急促,也越发强健。终于又过了两主香时分,丽人连连呼痛着睁开双目…… 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耳边传来轻声的呼唤:“大嫂,大嫂?” 凝聚的视线里正是月华的模样,云蕊浅浅一笑:“月儿,辛苦你了。” 月华喜形于色连连摇头,示意不清楚。 云蕊神智渐清,运起神识内视己身良久,才又睁眼道:“道基伤了呀。” 她体内元婴委顿不堪黯淡无光,丹田气海出现龟裂般的纹路。 不知早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对此并不关心,如此重大的事情在她口中云淡风轻,并未有什么哀伤愤怒的情绪。 月华眼中垂泪道:“对不起,我已尽了全力……” 云蕊拨开她被汗珠粘连在光洁额头的秀发安慰道:“不要紧,月儿也尽力了。这样也挺好,把一副身躯献给神州,我就能去找他了……”提起那个男人,玉人脸上全是幸福憧景的微笑。 月华大惊,急道:“大嫂怎有如此想法?”云蕊心中已有死志是她万万没能想到的。 云蕊也不隐瞒心中所想道:“其实从他撒手人环,这个念头便一直在我心头。只是念及他为神州牺牲了性命,我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抛下一切。我尽力啦,总算没有失了他的面子。” 月华心中惶急,不想此种想法云蕊由来已久,不甘心劝道:“大嫂,神州仍然有人爱你敬你关心你,又怎能自暴自弃?夫君他……他亦是从不负人的性子,定然会宠溺在心,大嫂不会孤单。” 当日在碧云宗救治云蕊的法子是月华所出,自然知道林风雨与她有了肌肤之亲。 云蕊又是淡然一笑道:“那不一样……恩……不一样的。” 苍白的脸色泛起一丝晕红摇头道:“有些感情是无法游移的。我……好想你!” 她闭上双目不再说话,任记忆在脑海里盘旋,每当忆起好处,脸上便泛起温柔甜蜜的微笑…… 自从神州会师之后,魔鬼二族联军便不具备压倒性优势,因此也撤去了对出云山的重重围困,改为两军对圆之势。 出云山大阵开启,诸位元婴巅峰真人鱼贯而出,不疾不徐各驾神光飞至魔鬼二族联军阵前。 林风雨左刀右剑一马当先,连连左右徘徊梭巡于阵前,刀剑不时虚劈一记,口中高喊道:“卫无涯!” 魔尊步夜风匿踪不见,黑白郎君如今贵为魔宗第一高手,林风雨单点他名字既有煞敌军威风之意,同样也因自己身为阴阳门掌门,须得亲自出手料理门中内务。 至于是否有为宁楠出气的意思,则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卫无涯微微一笑越众而出,双手拢在宽大的袍袖里向林风雨躬身道:“参见掌门。” “师祖称一声掌门,是否还认可阴阳门的身份?亡羊补牢尚为时未晚,还请悬崖勒马。” 林风雨也知卫无涯对神州各门派怨念极大,只是此前对宁楠的所作所为极为奇怪难以想通。 今日单点他出来也是为了说明双方立场,要么同心协力,要么划清界限。 林风雨已是神州最为核心的人物,若与卫无涯关系不清不楚,势必对神州大军的心态产生深远的影响。 “掌门是教训在下执迷不悟了?” 卫无涯挥手一指林风雨身后,“你守护的这些人,大多都沾染了阴阳门前辈的鲜血。究竟是谁执迷不悟?无涯斗胆请掌门加入魔军,无涯愿屈膝奉您为主,待扫清神州后辅佐掌门重建阴阳门大业!” 林风雨闭目深深吐息一口,悠然道:“生于斯长于斯,若用鲜血去换所谓的大业,我宁肯一步一脚印重复宗门荣光。卫无涯,你定要一条道走到黑,万劫不复么?” 卫无涯一摊双掌道:“神州修者亡于我手下的,已有九千八百六十九人,伤者不计其数。他们做下的累累血债,总要血来偿还。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掌门之位林风雨做得,难道卫无涯做不得?” 黑白油彩覆盖的面上咧嘴一笑露出白霜霜的牙齿,显得分外诡异。 面子已完全撕破。林风雨平举纯钧剑,剑尖遥指卫无涯道:“天地有正气!阴阳门列祖列宗在上,本人依门规今日清理门户!” 围观众人心中一凛。 这一场阴阳门人内战其凶险激烈更甚之前,这绝不再是卫无涯应对宁楠时如猫戏老鼠一般的轻松写意。 林风雨身负多种神通,战场应变之能更冠绝神州,又有天命加身。 纵使卫无涯精研阴阳门功法千年,也不得不全力应对。 两人几乎同时亮出了压箱底的绝技。 林风雨肩后风雷之声大振,两只真元凝结的翅膀大张。一只雷光闪烁,一只疾风缭绕。 卫无涯则无这等惊天动地的声势,漆黑与苍白的两只翅膀只是静静地张开。 黑者望之如坠无底深渊,白者直如一团亮光无法逼视。 阴阳平衡如同大道诞生之初的寂静。 只这一手便是震慑群雄,这是一场神州最顶尖的斗法,也是阴阳门道法在这个位面最为极致的展现。 清理门户的一战,亦是一场全面展示阴阳门道法魅力的大秀。 只不知大戏落幕,对立的双方孰生孰死! 卫无涯曲起二指一弹,射阳箭喷薄而出。 只是一道筑基期简简单单的道法,在他使来也威势惊人。 落在旁人眼里更是惊诧于一招筑基道法也能发挥如斯威力,即使换由筑基修者使出,似乎相较于其他道法,也要略高一筹。 林风雨同样还以一招射阳箭,虽不如卫无涯招式老到,控元精准,却有股一往无前,初生牛犊不畏虎的气势。 两道射阳箭在空中一碰,发出剧烈的爆炸声响后各自消散,化为真元溶于天地之间。 一番简单的试探,卫无涯招式一变双手屈指连弹。 由真元组成的利箭足有万支之多。 一根射阳箭便声势惊人,这一波如倾盆暴雨般的射阳箭雨更令人目眩神迷。 林风雨见招拆招。 与卫无涯不同,他只弹了一下,指尖涌出一支水桶粗细的射阳箭,在虚空中飞行了一段距离之后猛然爆开,亦化作数不清的箭雨。 两拨箭雨从不同方向对撞在一起,看似杂乱无章,然而落在谷元真人等一干大高手眼里则有迹可循。 箭雨不断互相追逐,闪避,突围,似乎每一道射阳箭的尾翼都有根看不清的丝线相连,控制着它们如同具有生命的精灵一般。 不待箭雨决出胜负,两人手中同时扬起焚天煮海的熊熊火光。然而火光尚未出手,两人又同时张口喷出一道霹雳。 雷霆之声震耳欲聋,两道霹雳后发先至穿过箭雨劈在一起。刺目的亮白在空中爆起,?里啪啦的爆裂声宛若一阵雷霆风暴。 仅剩的几道射阳箭穿透玄黄阴阳天心雷,袭向林风雨的有三道,袭向卫无涯的则只一道而已。 对阴阳门道法的理解与熟练,终是修行千年的卫无涯占据上风。 卫无涯争斗经验极为丰富,瞅准时机扇动阴阳二翅,身形毫无征兆地消失,彷佛不曾出现过一样。 这是遁术在神州的至高体现,来无影,去无踪,犹如空气一般毫不起眼,又无所不在。 林风雨凝立身形不动。 射阳箭与遁术接连落于下风,又拿不准卫无涯的位置,索性以不变应万变。 只是三道射阳箭飞来不得不应付,右手刚刚抬起之际卫无涯的身影便现于头顶,双掌带着熊熊火光下压。 这一击时机拿捏得极准,甚至攻击的射阳箭在空中又现一个明显的停顿,牢牢牵绊住林风雨抬起的右手。 火光炽烈,难耐的高温烧得发梢卷起。林风雨大喝一声,单掌上迎以一敌二。 三掌彭地击在一块,猛地爆起无数火花四溅。 林风雨单掌难敌被压得肘尖曲起,然后他掌中喷吐阴阳双焰,瞬间将卫无涯的火光反压回去。 ——得益于宁楠,南宫紫霞等诸女的极品真阴,林风雨终于扳回一城。 卫无涯变招迅速,双翅一展脱离阴阳双焰的纠缠,悄无声息地浮现在虚空一侧叹道:“掌门的运气实在是不错。” 他双臂微有焦黑,显然吃了些小亏。 林风雨面无表情默运玄功,周身泛起四色剑光,剑气氤氲朦朦胧胧如彩霞缭绕。 终是祭出压箱底的本命法宝,卫无涯不敢怠慢,胯下两道剑光凭空而现,如一黑一白两只神龙正瞪目眦牙,要将敌人撕成碎片。 这一番同宗斗法终至图穷匕见的时刻,下一击定然是毁天灭地。神州与魔宗观望的双方均是不约而同地后退三里,以免遭到波及。 两人缓缓靠近至剑所能及的范围,身躯不动却剑光飞舞。 黑白双剑锐不可当,每一击势如雷霆直来直去。辉耀剑光则轻柔多变,或抵或缠,间或又闪出一两道夺命一击。 虚空中阴阳二气此消彼长,相互消融,如一直急速旋转的太极八卦,阴阳二鱼轮动不休。 空中不闻剑击之声,只见六色剑光闪烁吞吐,越打越快。 留在出云山的奢华仓圆睁蛇目,见两名绝顶高手生死相搏,奇妙招式层出不穷,阴阳二气更是相生相克无有止歇。 蛟王的修为得益于阴阳门双修大法甚多,见此妙到毫巅的阴阳二气相争之态,心中似有一丝明悟…… 辉耀剑光四合为一,黑白双剑亦并如一剑。 林风雨雄腰一扭,以本命法宝使出“破天一刀”,剑使刀招威力丝毫不逊。 卫无涯双剑相交同时斩出,竟在空中斩出一道十字剑光。那剑光斩裂了虚空,彷佛有别于神州世界之外自成一体。 林风雨自习得破天一刀以来,还首次遇人正面相抗。 只见辉耀剑光如同遭遇了一场虚空漩涡,虚空中的黑洞将剑光不断吞噬。 然而虚空亦承受不住剑光的锐利,被斩得七零八落。 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自黑洞里弥漫,终于酿成一场毁天灭地的剑气风暴。 谷元真人撑起杏黄旗,魔宗亮出血红魔眼。杏黄旗上金莲闪烁吞吐,血红魔眼血光冲天,才将这一场风暴波及的数十里范围护住。 待风暴散去,林风雨急促喘息,四色剑光虽然飘荡不已却稀薄了不少。 卫无涯油彩蒙面看不清脸色,然而身上黑白两色无常般的法衣却已褴褛不堪。 卫无涯环视一周道:“这里打顾忌太多不痛快,有胆子便跟来。”双翅一振远远飞去。 林风雨回首道:“请真人暂守出云山。”背后风雷之声大作追向卫无涯。 魔鬼二族一众高手均在此地,谷元真人也不虞有他,只是牢牢盯住敌阵以防有人脱阵支援,以多欺少。 卫无涯落在一处山峰见林风雨后脚便到,居然收了功法道:“不打啦。这里有人等你,你们好好聊聊吧。放心,我绝不会出手。” 林风雨大出意料之外,抬眼望去,只见一处石台上摆好了香茗,头戴鬼面的魔尊正向他遥遥招手。 ##第四卷 第148章 赤子之心 石台上点着一只红泥小火炉,炉上的水尚未煮沸刚刚冒起丝丝白气。仅是如此依然能闻见清甜的味道,显然壶中水应是上品甘泉。 “我的伤还未好,动手只是给自己惹麻烦,所以你不用担心。不过他也不会坐视你动手,所以也不要给自己惹麻烦。现在并不是决一死战的时候,我们好好聊一聊。” 魔尊鬼面之后唯一露出的眼珠一转,见林风雨几欲动手,出言提醒倒是诚意十足。 林风雨怒目而视,经此一劝竟然心态也平和下来。简简单单的几句话,点明了利害关系,魔尊搅动神州风云自有独到之处。 在空着的石凳坐下凝神打量那副面具,只见通体似由青铜打造泛着湛绿,四道粗犷不羁的纹面杂乱地划在脸颊两侧,却凭空添了几分狰狞恶像。 裂开的大嘴里伸出一只血红的舌头,却并非是直直垂下而是歪于右侧,舌尖正舔向滑落唇角的一颗血珠。 空洞的眼眶里露出魔尊步夜风的眼珠,那是一双温润而又多情的眸子,嵌在整只凶恶的面具里极为不搭调。 两人都不再说话,只余红泥小炉上泉水烧得滚沸的咕噜声。 步夜风摆下茶碗,茶滤与茶杯先用滚水烫了,才珍而重之地取出一包茶叶置入。 茶碗被滚水烫过,碗中温度不低,茶叶虽还未经滚水冲泡依然漫出微带苦涩的清香。 让茶叶干焖了片刻,步夜风快速揭开碗盖冲入沸水焖上,拿捏准时间将第一泡茶水倒入茶滤。 茶叶的分量与水量应是经过了精确计算,一泡茶水正好两杯的分量。 步夜风做了个请的姿势,怡然自得地拿起一本慢品。只是清澈微黄的茶水顺着血红的鬼面长舌流入,甚为让人不适。 林风雨默默地坐着并未饮用。 步夜风喝干了杯中茶道:“林小友不尝一尝?玲珑宗的雨后观音,现下已是绝了种,步某也不过珍藏了那么一点,等闲舍不得喝。” 见林风雨依然沉默不动,步夜风也不动怒,将林风雨杯中残茶倒去,又冲下第二泡斟满道:“此茶第二泡滋味最佳。譬如绝代佳人,初泡时芳龄二九,虽已容颜绝美仍难掩青涩。次泡时年已三九,此时媚骨天成风韵动人,更是回味无穷。林小友不可错过。” 一股清香冲入鼻端,林风雨心中意动,端起茶杯含上一小口,让茶水在舌尖滚动充分感受清隽的茶香。 但觉口中茶水极滑毫无涩感,微苦之外,更有一股芬芳的气味,回味无穷。 步夜风形容极为恰当,林风雨心中不由忆起南宫紫霞。 二人初识南宫紫霞已是绝色风姿,不过比起日后英姿飒爽不让须眉的南宫庄主,显然岁月在她身上沉淀出更加迷人的魅力。 “步某身负深仇大恨想必林小友已知道了。魔宗诸人的遭遇大抵都是如此,说句实话,神州仅阴阳门与魔宗无冤无仇,本不欲与林小友结怨,只是双方冲突也是无可奈何。” 步夜风又冲下第三泡茶淡淡说道。 林风雨也淡淡一笑道:“南宫世家毁于你手,仇已结下了再说此话有何意义?” 步夜风自斟自饮道:“敢问一句,若是阁下遭遇步某的不幸,横在你复仇面前的拦路虎又将如何?” 林风雨哂然摆手道:“莫要拿这种话来为你们的残忍做由头。复仇?你们的所作所为仅仅是为了复仇吗?以复仇而论,朱清秋早死,天泉堂已灭。你的大仇早就报了,又何来之后的累累血案。” 步夜风不答反问道:“林小友可曾想过人生在世,究竟为何?你的理想难道就是随世事而逐流,守着自己的那个小家吗?” 出道多年,林风雨的确没有什么理想与图谋。 他心中所思所想,全是保护自己的亲友,为此他刻苦修炼指望与他们天荒地老。 至于争霸天下之类的野心则从来连想都没有想过。 经此一问,林风雨反讽道:“难道你今日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高尚的理想?” 步夜风道:“不错!步某昔年遭遇惨事的确满脑子都是复仇之念。如今时过境迁,步某不由得自问除了报仇之外,是否有更大的目标。江湖险恶争杀难免,步某的悲剧不是第一例,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例。林小友是否想过如何让天下有基本的公平与法度?如何让步某的悲剧不再重演?” 林风雨哑然失笑:“好个宏大的理想。你说,我听。但我不认为这是你们进犯神州血案累累的理由。” “林小友可知千年前遭遇灭门惨祸的门派有多少?” 步夜风亮出四根手指道:“四百七十四家,受害的人数不下十万。危害之大远远超过如今战争时期。步某为何要进攻神州?王朝的更迭,新旧势力的变更,从来都是在血与火之上建立的。不把神州旧有掌权的大门派打碎打烂,怎么把他们从尸位素餐的位置上赶下来?” 林风雨沉默无言,对于天下大事他一向不甚了了,此前也从未思考过这些问题。 步夜风的高谈阔论他一时接不上口。 “步某以为,有多大的能力便承担多大的责任。神州的顶级宗门攫取了大量的资源,却没能承担相应的责任。否则千年前就不会发生那么多惨事。这方世界已经烂透了,无可救药。那些顶级宗门依然掌控着绝对的权利,可是他们的根早已腐朽不堪。林小友是否还记得当年昆仑为首对你极尽欺凌的往事?” “林小友何苦去守护这个破烂的世界?加入我们吧。步某非为一己之私,实在是为了神州天下未来打算。小友有这个能力,我们一起建立神州新秩序,小友也能与卫兄一同重建阴阳门发扬光大。至于我们之间的仇恨暂时放一放,待大事成后步某恭候。” 步夜风意兴飞扬。 林风雨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们这些人残忍凶狠,杀人如麻,奸淫掳掠,和你口中那些神州门派从前的恶行有何区别?这就是你们冠冕堂皇的理由之下的所作所为?我虽然没什么雄心壮志,可也分得清是非,实在羞与你们为伍。” 步夜风掩在鬼面之下的面容沉了下来,冷冷道:“我们身负深仇大恨,忍辱远走魔界。如今的做法也是情绪的宣泄,此乃人性。哼,若是林小友有此遭遇,不知会不会发泄一番?” 林风雨哈哈大笑:“步夜风,我听闻你曾经也是一名良善之人,不想多年之后竟变得恬不知耻!可笑,可笑。我告诉你,即使不幸的遭遇落在我身,我也绝不会牵连旁人,更不会演变为野心。我曾经很同情你,不过现下起再也没有啦。你已经不再是日暮公子步夜风,如今的你,只不过是一个令人作呕的野心家。” 步夜风温润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扭曲的怒色,冷笑道:“哦?林小友最好三思而后行,神州已是朽木不可雕。步某伤势不出三年也将痊愈,届时发动总攻一切化作齑粉。阴阳门难免池鱼之灾,至于南宫世家,千年前也不干净!届时林风雨家中如花美眷,几名护法都是渴望已久。步某对南宫庄主亦是钦慕,林小友若遭遇不幸,步某自会照料于她。林小友,还望慎重考虑,你有三年的时间。” 林风雨一拍手掌道:“不必考虑了,有本事尽管来。我将倾尽全力阻止你们,即使神州失败了,我也会日日夜夜缠着你们,让你们永世不得安生。步夜风,灾难改变了你,却从未改变过我。从前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不会有!言尽于此。” 林风雨化作惊虹离去。步夜风向卫无涯道:“此子迂腐不堪难以劝说,终是魔宗大敌。卫兄,下次再见可不要手下留情。” 卫无涯淡淡道:“当然。阴阳门可不能交在这么个蠢货手里。” 步夜风道:“神州如今可用的不过是拧成一股绳的军心士气而已。届时只需打烂这股心气,易如反掌!” 卫无涯乜目微笑道:“要让神州军互相猜忌军心涣散,也易如反掌!” 无欲天宫座落于西川。这是一片得天独厚的沃土。修真界五大仙集之一琼花瑶草集便设立于西川北部。 琼花瑶草集原本由天魔宗所掌控,不过易天行身故之后天魔宗纠缠于内部争斗,再也无力将手伸至此处。 于是无欲天宫与另一西川名门青伏宫便一同接管了仙集。 这是门派大发展的绝佳时机,不过好日子并没过上多少年。鬼族大举入侵,魔界打破魔岛封锁,整个神州都陷入了人人无法避免的位面大战。 无欲天宫之主自古以来都以无欲为号。 当代之主刑无欲多年来他始终卡在元婴后期未能再进一步到达元婴巅峰,无欲天宫也就停在这一步始终只是个二流宗门,无法跻身最顶级的门派。 神州众真人齐出,林风雨与卫无涯激战所展现的道法让人目眩神迷。 不少人都从中得到了感悟,对修为大有助益。 刑无欲也是如此,在出云山远远地观望,那卡住了修为多年的门槛隐隐有些松动。 他甚至希望这一战永远不要停下,或许他能够籍此契机突破那座龙门,抵达梦寐以求的元婴巅峰境界。 然而大战戛然而止,从方才惊心动魄的大战中回过神来,刑无欲有些百无聊赖,直到一道倩影映入眼帘。 女子的身影缀在魔鬼二界一干妖魔鬼怪群中极为显眼。 她身量不高却上短下长显得比例极为修长,一对女子罕有的剑眉颇为英气。 苍白如纸的面色,女性的身份,自然是在神州传得沸沸扬扬的尸解天鬼王了。 刑无欲精神一阵恍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对父女只是一介无权无势的贫苦凡人,如同蝼蚁一般苟活在世间。 折磨女儿,取老父魂魄炼丹于刑无欲而言没有丝毫的愧疚,就如同踩死两只蚂蚁一样的淡然。 那是在好几百年的记忆,模糊到刑无欲自己都不太记得清。 不多的印象里便是那位前辈对于怨阴丹的指点,以及自己花费偌大的代价才请前辈袖占一课,求来的“丹体”——那个倒霉的老头。 以及他女儿的貌美如花,当时大事为重未能好好品尝,还着实可惜了好一阵子。 可那位美人又重现在神州,风姿更甚当年。刑无欲心中涌动极度的不安,似有什么可怕至极的大事将要发生…… 洛芊芊垂目低头,不断思量着那句话:“天地有正气!”见过了魔宗护法,她心中越发不安,如今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 林风雨与卫无涯一前一后返回。两军罢战,神州诸位真人返回出云山。 刑无欲呆立在护山大阵里,目光死死盯住洛芊芊依然回不过神来。倒是莫非凡经过他时心中一动。 墨麒麟有通过去,晓未来之能,既见身负因果之人,自然心有所感,凝视的目光让刑无欲打了个寒噤。 只见这位神兽正对着自己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神秘笑容…… “步夜风即将复出?” 谷元真人惊诧道。 这实在不是一个好消息。 魔鬼二界联军本就在实力上占据上风,再添上一个魔尊步夜风,神州真不知要如何才能取胜。 “据我观察确实如此。虽伤势还未完全复原,不过大哥留在体内的剑气已经难以再对他造成阻碍。” 林风雨语气沉重,脸上却未见沮丧之意。 此刻他心态已完全平和,再没有想不通的疑难,再没有看不明白的阴影。 前路的艰难险阻只是一道道需要跨过去的坎儿,而不是不明就里的团团迷雾。 “阿弥陀佛。” 罕有出声的养心殿五鹿大师口宣佛号:“魔头欲出无妨,贫僧师弟也将恢复修为。盟主,贫僧愿担保师弟与魔宗绝对无关。他愿继续替神州除魔卫道,望盟主接纳。” 自西华魔宗现露行迹以来,养心殿两位大师堪称其中最坚定者。 五方大师极少参与什么决策,却总是冲在第一线,甚至因力拼玉面童老受伤而被魔宗掳去多年,饱受折磨。 谷元真人也不由得忆起天盟组建初期,五方大师多次简单的表态:“愿为神州同道除魔卫道。” 着实给了他不少信心与底气。 “如今两军对圆,每一战都是硬桥硬马的厮杀,再容不得甚么阴谋诡计。五方大师伤愈真是天大的好事。” 众人散去之后,林风雨与易落落同行。 天魔宗主一身曳地长裙将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外衬一件短打夹袄,正巧将丰挺的酥胸缚住,一条丝带系在夹袄下沿,更显腰细腿长。 忆起那夜令人发狂的赤裸娇躯,以及情欲熏蒸之下的喷香玉乳,林风雨鬼鬼祟祟地笑着,让易落落扁起了小嘴一副含羞带嗔的模样。 “大哥的心结已完全解了?”易落落不敢去回想那夜的大胆与旖旎,忙换个话题问道。 “如落落所言,当初我是什么模样,那一点底线永远不会改变。”林风雨傲然笑道。 易落落满心欢喜:“大哥有颗赤子之心,岂是那些妖魔小丑所能迷惑的。大哥不变,落落的情意也永远不变。” 林风雨揶揄道:“哦?当年我是被谁一笔休书赶跑了来着?一时怎地想不起来……”话音刚落,易落落的粉拳已擂鼓般捶在胸口:“取笑人家……取笑人家……” 两人嬉闹一阵,又忍不住拥在一起,易落落感叹道:“当时那……休书真是,落落难过了好一阵呢。大哥是落落的初恋,影子总绕着心头难以忘怀。嘻嘻,人家还偷偷写了首诗,不敢给你看呢。” 萧萧黄叶落疏窗,残酒欲续心已伤。 莫念殷切相思意,只道当时是寻常。 当年两人红线竞断,一首小诗亦见易落落心中柔肠百结难以纾解。林风雨品味其中情意,一心如醉。 温存片刻不敢太过逾矩以免心猿意马难挨,林风雨道:“今日之事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易落落奇道:“怎么了?” 林风雨剑眉紧锁:“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步夜风伤愈,五方复出总有些过于凑巧。” 易落落笑道:“大哥多虑了,一者修佛,一者炼魔,风马牛不相及。若是二者都能有关联,嘻嘻,人家就落发去当了尼姑。” 林风雨挠头道:“落落要当尼姑,大哥只好去当和尚。嗯,就在你隔壁出家,方便偷人哈哈。哎,我也只是一点感觉,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总觉得漏掉了什么东西,偏偏就是想不起来。” 易落落敛容正色道:“大哥既有疑虑不妨常放心中,灵光一现常常大是有理。” 林风雨叹了口气:“究竟是什么东西漏了,怎么就是想不明白呢……” 易落落环住他脖子献上一记喷香的甜吻:“既是灵光一现,便需那一刹那间的火花,硬想是想不着的。落落觉得,大哥现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把三位如花美人娶回家去。莫要再让人空等。” ##第四卷 第149章 永结同心 许玲儿端坐在镜前,明亮的镜面倒映出的丽人偏让她有些认不出来。 只见镜中的女儿家柳眉弯睫,杏目流波。 娇俏的鼻梁不高不矮显得极为柔美,可以想见如论是笑颜时略略皱起,或是微嗔时随着面容沉下,都尽显秀丽可爱。 上排洁白整齐的皓齿轻咬珠圆玉润的艳丽唇瓣,白的更白,红的更红。 许玲儿觉得镜中人不是自己。 她明明是个开朗爱笑的姑娘,常笑得浓睫合并眼如弯月,自然咧开的双唇曲线如清波,嘴角两边的梨涡深深,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镜中的女子美则美矣,可那紧张得有些僵硬的面孔,哪是自己平日的模样? 秦冰就站在她身后,手中拿着一只金步摇与身侧的秦薇计较着是否合用。 秦薇忍俊不禁道:“行啦我的好姐姐,这东西插在你这贤淑妇人头上,那是体夭夭,步摇摇,说不出的好看。玲儿这等跳脱的性子,加上你看她现在,走路都未必稳得起,安上这么个玩意儿可不是衬得她心思不宁,东倒西歪么?” 许玲儿闻言大窘,头低得都快埋进高耸的胸膛里去。秦冰也不禁莞尔,放下手中物搂着许玲儿的肩膀道:“妹妹怎地还没安下心来?” 许玲儿慌张道:“林夫人,我……” 秦冰俏脸一沉:“还在叫林夫人?” 许玲儿回神低声道:“大姐……” 秦冰扑哧笑出声来:“这才对!好啦,难不成还怕夫君吃了你么?” 秦薇唯恐天下不乱娇笑道:“姐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今晚夫君今晚定是要将玲儿整个儿都吞下去。” 许玲儿以手掩面,漏出指缝间的脸色艳得像要滴出血来嗫喏道:“你们都是坏人……” 秦家双姝笑得花枝乱颤,好一会儿秦冰才正色道:“玲儿既不习惯,咱们就不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大姐代表林家,欢迎玲儿加入!咱们家里没什么规矩,仅有一条,每个人都要开开心心地活着,我们相伴到永久!” 秦冰历来温柔,平淡又朴实的话语让许玲儿的心平静安宁不少。她娇羞不甚道:“人家不是害怕。是……是美梦成真……有些紧张。” 正说着,门外探出易落落的身影。 秦冰见状劝慰道:“不必紧张。大喜的好日子要笑得比平日还美才是。我们俩再去瞧瞧月华和伊丽丝,玲儿静静心,今日虽是一切从简终是人生大事,莫给自己留遗憾。” 又牵过易落落的手玩味笑道:“你们俩呀,一个紧张一个期盼,正巧做个伴儿。” 易落落今日给许玲儿做伴娘,梳了个俏皮的堕马髻,略施粉黛身着一袭洁白长裙,仅以红色丝带系住一抹腴润小腰。 全身上下只露出纤细的脚踝,精心打扮过却绝不抢新娘风头。 赶走了使坏的秦氏双姝,二女低声窃窃私语。 “紧不紧张?期不期待?哎我说你怎么全身都僵硬的呀。” 易落落一反天魔宗主的威严,倒像个十五六岁,对姐妹淘觅得如意郎君万分高兴,又暗暗期待也能如此的小姑娘。 “我现在害怕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呀!好落落,我怎生才好嘛。”许玲儿撅着香唇道。 “大哥一向温柔你在害怕什么呀?嘻嘻,慧芸姐不是教了你不少么!” 许玲儿双掌交叉握在胸前一上一下的抖动着嗔道:“谁说这个了?你们没一个正经……我又不像你们,要不是国色天香,要不是身份尊贵,还个个都能帮上忙。只我一人拖后腿……” 易落落在许玲儿身旁坐下,拉起她双手四掌交握道:“傻瓜。我就是怕你这么乱想。在云雾山谷的十年,你就是和大哥一起相处然后喜欢上他了么?只有这些么?” 许玲儿怔怔道:“还有……别的么?” 易落落道:“我和大哥不止一次聊到过你。你呀,就是太过没有自信了。” 许玲儿低头道:“我本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从来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大哥就像夜空的明月一样耀眼。嫁给他固然是我心中所愿,可你让我怎么不紧张嘛。” “大哥和我谈起过一次你的修为。你道他怎生评价的?” 易落落翘起大拇指展颜一笑:“他说你现下的能力,在神州堪称元婴之下第一人!前途无量。嘻嘻,林风雨虽然了不起,可服用过智慧果实的元婴之下第一人当然配得上他。” 看着许玲儿愕然的神情,易落落道:“闻道有先后,慢些不打紧。咳咳,玲儿从不贪功冒进,根基打得极为牢靠。他日渡劫金丹成婴,成就只怕不比咱们差。” 后一句捏起嗓子,学着林风雨一本正经的模样语气,惹得许玲儿忍俊不禁。 “莫要担心,大大方方去做林家媳妇。他远比你所知的更关心你。” 婚礼仪式极为简单,远未有昔日秦冰诸女出嫁时繁华隆重,这一节秦冰早早向三位新娘解释清楚。 大事当前,三女最重要的心愿既已满足,旁枝末节便不做计较。 来访的贺客不多,神州最重要的人物倒是一个都不曾落下。 谷元真人,天机子,五鹿大师与上官,端木家主等联袂前来。 虽是草草贺喜喝了杯喜酒便匆匆离去,给予的贺礼却都分量不轻。 魔鬼二界咄咄逼人,待夫妻之礼完毕,林风雨与许玲儿,月华,伊丽丝正式结为夫妻后,就连秦冰诸女都不得不先行离去。 秦冰歉疚道:“大姐未能给你们一场完美的婚礼,心中有愧。待渡过了眼下难关,定要再好好地补办一场。” 家中冷冷清清,只余林风雨相携三女步入后院。 听风观雨阁重建时早早留下了房间,三女心情难免激动起伏不已,期盼多年今日终美梦成真。 须知进入这片后院不仅仅是与爱郎喜结连理,更是一份尊崇的荣耀。 林家新鲜热辣建立不久,远不及各大宗门世家的深厚底蕴。 可就在这片精致但绝不奢华的小院里,居住着三名元婴巅峰高手,对外连着南宫世家,天魔宗与百妖国。 听风观雨阁里每一位主人的一举一动都足以对神州产生深远的影响。 林风雨牵着三根红线,为披着红盖头的三女引路将她们一一送入新房。 安顿好了许玲儿,次为月华。 玉兔妖忽而道:“夫君可是先去玲儿那里?”许玲儿还是处子之身,而双妖于云雾山谷时与林风雨多有欢好。 林风雨道:“恩,玲儿心中局促不安,我还是先去她那里。” 伊丽丝语声荡漾道:“理当如此。夫君自去,嘻嘻,人家不回房就在这儿一同等你。”两个妖妇定是早就串通一气! 林风雨双掌一手一个,狠狠在臀上啪啪两声打了一记,引来不依的两声娇啼。 一者肥美柔腻,一者结实弹手。 林风雨不禁搓了搓手指,柔腻似乎还残留在指尖回味无穷。 许玲儿静坐在床沿,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仿佛重锤擂响鼓,砰砰声响得整座出云山都清晰可闻。完了完了,自己如此紧张,方才一定被他发觉了。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虽蒙着红盖头看不见人,可那身影常在心头萦绕,连脚步声都熟悉无比,焉能不知是谁? 魂牵梦萦的人儿越走越近,在身旁坐了下来。 许玲儿觉得已跳得厉害的心此刻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高大的爱郎忽然将双臂环过,一把将她抱得双脚离地,惹来娇声惊呼。 一如当年在聚宝集的天空中他紧紧拥住自己,向世人宣布我是她的女人,旋即狠狠地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浓烈的男儿体味仿佛笼罩了自己,此时此刻许玲儿慌乱不已的心反而宁静下来。 爱郎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无比真实,无比值得信赖和依靠。 只是他搂得自己如此如此之紧,胸前两颗结实高耸的乳房死死抵着他,蒙面的红巾之下发烫的脸儿定是艳如春桃。 轻轻揭开红盖头,女子顺眉低目。 她眉毛极浓,长睫如梳,可爱的鼻尖微微上翘,每当笑起来总是皱起,像是平静柔美的湖面被微风吹过,又显得极为性感。 一点朱唇圆润饱满,嘴角两颗深涡诱人无比,圆圆的脸蛋此刻仿佛喝了酒般酡红艳丽,更增容颜之秀丽无端。 许玲儿今日的装扮由易落落一手打造,天魔宗主穿着打扮品味极佳,为新娘子选了一件正红色金丝滚边长裙迎合今日之喜。 上身外罩一件白裘对襟短袄,自上紧裹着高耸丰满的胸脯,下方袄沿收口只至脐眼上方,将极富肉感又不失结实的腴润腰肢包束而起。 不仅大衬许玲儿的娇俏可爱,更显得腰下似乎全是美腿。 宽大的裙身看似覆去了许玲儿下身的玲珑浮凸,实则在今日婚礼上不露春光显得知礼守贞。 遮遮掩掩下又难免令人遐想,上身已是如此春色傲人,不知裙下风光又是如何? 此刻大增林风雨一探幽境的欲念。 芙蓉帐暖处,许玲儿蜷着身体偎依在林风雨身旁,笑得甜如蜜糖,像极了一只被宠爱得甚是得意的小猫。 鸳鸯锦被里,无处散逸的处子体幽如芝兰之香,浓郁得无论如何都化不开。 “听说玲儿今日怕得很?”林风雨捏着她皱起的娇媚鼻梁揶揄道。 “人家怕大哥嫌弃……”话虽如此说,此刻早已知自己也会是被宠在心上的一个。 “人家没有薇薇,紫儿和楠楠的美貌和身材,才干又比不过大姐和慧芸,修为也着实不高。怎么能不怕?” 林风雨一手轻拍她背脊,一手无奈地摸着下巴道:“其实大哥心里也不安得很……” 新娘子说的都是实情,索性转个角度答话,如此一来果真勾起了她的兴趣,“大哥在不安甚么?” 短短的胡渣子被手指搓得沙沙作响。 林风雨已娶了五名妻子,还经历过与月华,伊丽丝,柳若鱼,云蕊的欢好。 不过交付处子身与他的仅有秦薇,宁楠与南宫紫霞。 当时的状态还是重伤之身,“人家还没正儿八经地经历过处子,哎,坐立难安。” 林风雨臊眉耷眼,仿佛被占了天大便宜般一脸贱样。 当真是难得一见。 许玲儿一股热血上头,恨不得学南宫紫霞一手掐腰间软肉,一手揪耳朵。粉拳雨点般落下,“你很吃亏了是不是?” “也不是很亏,只是压力颇大……”一脸苦相更贱了…… “咯咯咯。” 许玲儿努力想板起脸,终究还是忍不住天生爱笑,一把揪着林风雨衣领将爱郎拽起,“人家又不是深闺小姐弱不禁风。” 双手双腿缠上林风雨身体,扭着小蛮腰猛一发力将他甩个翻身牢牢压在自己身上“赶紧来要了人家,玲儿等不及啦……” “这个模样才是我的乖乖玲儿。” 怀中新娘复又眉开眼笑,脸上带着一抹潮红热促地呼吸着。 笑开的她才是最美的她,如冬梅抖开霜雪,如春风吹碎冰湖,花颜诱人醉。 大大的杏仁星目眯成了一条缝儿,被爱郎一口吻住。 许玲儿一口长长的吐息,几将胸中空气全数吐尽。 嘴唇逐渐下移,轻轻啃咬着娇俏又可爱的鼻子,让女郎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爱郎刚离开鼻尖,许玲儿便微抬螓首及时送上火热香吻。 湿滑的津唾洋溢着别样的微甜,香软的舌头渡过喷香的热息。 林风雨轻轻一吸,便将那支软弹的妙舌吸入口中细细品尝。 长裙的肩扣不知何时被解去,敞开的领口被一只大手自上而下探入,宽厚的手掌贴住了光滑的乳肌,粗糙的手指顺势拈住一颗勃起如婴指的乳珠。 许玲儿浑身一僵,手掌的火热顺着乳珠侵入体内四处游走,引得腿心深处一阵潮涌,渗出稀蜜似的一股浆滑。 这股春潮化去了一身骨头,令许玲儿瘫软在爱郎怀里。 包裹胸脯的小袄已被褪下,金丝滚边的新娘嫁衣被缓缓扯落。 骨肉匀称的圆润香肩率先漏了出来,柔美的线条由两肩向中央延展,陡然拔高起一段秀丽的圆弧,撑起修长的脖颈。 林风雨正埋首耳垂与肩膀之间的颈侧,火热的呼吸与温柔的亲吻在此处留下一片红印。 许玲儿难耐地抬起右臂,春葱般的指尖被银牙咬住,仅开一线的唇瓣让喉间深处发出的低吟愈发压抑。 “玲儿……你这里……”林风雨无比讶异,只见许玲儿抬起的右臂漏出腋窝一团卷曲的黑绒,密密麻麻如夏季河边丰茂的水草。 女子身上最为神秘之处,便是腋窝胸乳腿心。 而又粗又亮的芳草本就为吸引异性之用。 林风雨从未见过如此浓密纤长的密处毛发,黑黝黝的仿佛望不到底的黑洞一般,正散发着危险之极的诱惑力。 许玲儿脸色羞红呢喃道:“人家平时都有清理的……慧芸姐说大哥会喜欢……便留着了……”语声断续显是心里既忸怩又不安,也不知是否中了爱郎的意。 此刻大红色的新娘衣已被剥至腰间,一对儿硕大的胸乳雪灿灿的益发白的耀眼,勃立的乳首像是两颗饱满的血色珍珠,竟不逊红衣。 而腋下两丛黑绒一映上红白二色,越发显眼醒目。 林风雨不及品尝浑圆高耸的胸乳,急急将红衣褪去。许玲儿挺腰抬臀,配合着让爱郎剥了个精光。 只见两条大腿丰腴结实紧紧闭合,腿心处漏出的一抹乌茸油亮茂密,竟将小腹都遮去大半。 林风雨咋舌不已,双手分开腿心,许玲儿半推半就,忸怩了几下只得捂脸从了,任由爱郎埋首腿间细看。 花户被火热的呼吸喷中,不由自主地缩了几下,几股温热的液体涌出,濡湿了饱满的花唇。 许玲儿竟是天生密处毛发极盛。 卷曲的黑绒从小腹下方一直延生,不仅将花唇遮覆得严严实实不漏一点春光,甚至蔓长向下弥漫过会阴处,直到粉橘色的后庭妙处才堪堪停下。 她此前被爱郎吻颈摸乳,此刻又被分外羞人地盯着私处细细打量,情潮不可抑制。 丰沛的花汁涌出幽穴,被芳草丛一挡不得滴落,颗颗液珠顺着毛发向尖梢滚动,犹如春枝挂夜露。 “大哥莫要再看了……羞死个人。”许玲儿双掌捂住红扑扑的俏脸,实在难以抵挡这逼人的羞耻,连连踢腿挪动身体想要避开。 察觉爱郎呼吸终于远离腿心,不妨两只肉乎乎的小脚又落入魔掌。 爱郎又压上娇躯,一对结实的美腿被大大分开,一颗伞菇般的钝尖深深埋入浓密的芳草丛里,灼烧着柔软的花口软肉。 许玲儿这才惊觉爱郎不知何时也已浑身赤裸,两人胸膛相叠,林风雨一脸坏笑道:“若不是瞧得分明些,几乎要以为玲儿身上藏了只长毛黑狗儿……” 许玲儿大窘,娇嗔着不依道:“大哥尽拿话来折辱人家……”至于听来的南宫紫霞欢好时,时常自称小母狗儿增添房事之乐,自是心知肚明只是不敢说出来。 两人胸口交叠,玉人两座饱满的硕峰紧实弹滑,竟然硬生生地将林风雨高高推起。两颗有力又急促的心脏正隔肉撞得砰砰直响。 “啊……”许玲儿发出声低低的悠长呻吟,却是被爱郎双掌掐住乳根,将豪乳鼓胀得更加贲起,顺势又低头含住了圆滚滚的乳珠。 两排牙尖轻轻啃咬之下,微疼中带着快美冲上脑门。 她本能地想要推拒,却不知怎地变成环抱,连被分开的双腿在失去了限制后亦不自觉地绕着爱郎雄腰盘起,牢牢夹紧。 如此一来,硕大的梨形丰臀悬空而起。结实有力的美腿劲夹之下,龟菇被茂盛的黑草地吞没,正抵着米粒般的蚌珠。 大手将乳儿捏扁搓圆,牙齿舌尖不断啃咬舔舐饱胀的乳头。 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乳峰扩散至全身,电得许玲儿一抽一搐。 而热龟熨烫着蚌珠,使得腿心里又冒起第二道电流源泉。 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忽然酥软失力,几乎盘绕不住…… 直将两座乳峰啃吃得全是红印吻痕,林风雨又迤逦向下一路来到神秘的芳草地。 那饱满的花房竟是极难寻觅,林风雨拨开丛丛乌茸方才得见饱两片花唇又肥厚又白嫩,在浓黑耻毛之下愈发显得耀目。 轻轻剥开两片花唇,方才露出另两片隐藏极深的薄小嫩肉。 而引人探究的销魂洞穴又再被紧紧包覆。 再度被摆成羞人的姿势,火热的呼吸再度侵袭私处,甚至爱郎的嘴唇已开始拨弄芳草地。 尚未被正式抚弄的花唇竟已泥泞不堪,许玲儿紧张地连连绷紧抽动浑身肌肉,连私处都因此而不住蠕动。 更将粘腻的花汁挤压出来。 许玲儿的花汁极为浓稠,还带着股浓烈馥郁的芝兰香味。 林风雨禁不住伸出舌尖,如弹动琴弦一般带着韵律舔舐。 只觉花肉肥美多汁,鲜嫩可口,浓郁的香气更是满口生津。 许玲儿娇躯一颤又颤,她也曾自行抚慰身上妙处,可怎及爱郎的挑逗情浓如蜜? 那舌头就像是一只灵巧的小蛇,正在最隐秘,最敏感之处逡巡爬行。 一顶这里,一挑那里,每一处都激发神经一阵阵抽搐,“大哥……好美……啊……”喘息声忽而变得尖利,犹如失声大叫。 原是林风雨张口将整只阴阜含入口中翻搅,融合了花汁与津唾,让密草深处的花肉更加淫靡。 许玲儿不住地抬起上身,想要看清爱郎是怎生将自己抚爱,却总是支撑不了片刻便即软倒。 又得边抽搐边蓄力良久,方能再看一会儿情意四射的春宫。 花肉被吃得啧啧有声,腿心深处仿佛大坝被开了闸,洪水怎么也止不住反而越泄越多。 “大哥这样爱玲儿……玲儿好舒服。”软腻的语声虽含青涩,此刻却有勾人的妩媚之意。 “玲儿想看清楚?”迷离的目光里止不住好奇之意,林风雨哪得不知? 翻转过身体仰面朝上,许玲儿叉开双腿跨坐于爱郎脸上。只需身子微向前倾,便能从丰满乳峰之间的沟壑里将胯间春色看得巨细靡遗。 痒,酸,麻,爽纷沓而来,许玲儿呻吟声中渐渐撑不住身体,软倒肉龙之前。 虽早从诸位姐姐口中得知夫君的凶悍,可当真近在眼前时还是免不了暗暗心惊。 那条又粗又长的火热物事仿佛一柄出鞘的鬼头大刀,狰狞猛恶。 许玲儿心慌意乱,真要被这样一根东西送入体内,可莫要被插坏了才是。 然而爱意如潮涌,夫君正毫不嫌弃地舔吃着花肉,她又怎能不投桃报李? 许玲儿生硬地双手握住肉龙,炙热的高温险些将手心都烫的酥了。 棒身沟壑之上的龟菇油亮贲起,直有一枚鸡卵大小。 她怯生生地凑近,浓烈的男儿气味冲鼻欲醉。 忽而觉得狰狞恐怖之外,竟也意外地透着些许可爱,忍不住吐出丁香舌尖,在龟菇上轻舔一口。 新娘子全无经验仅有纸上理论,口舌侍奉做来甚为生涩。 不过那竭尽所能的模样仍让林风雨极为满意。 但觉樱口圆润小巧,香舌软糯湿滑,虽吞吐间不时被银牙刮蹭龟棱,然瑕不掩瑜。 林风雨心中暗喜,小妮子今夜之前定是花了些心思研习的,眼下是实践来啦。 许玲儿花汁如泉涌,早已到了可堪瓜熟蒂落的时节。 而被她一舔一吸,林风雨也觉难耐。 遂起身道:“玲儿,大哥要来了。” 分开沾满了浆水的浓密细毛露出肥美的花唇,不知是否此前吃得太过厉害,此刻花肉竟泛起艳丽的桃红。 林风雨将龟首抵住洞口,轻轻刺入一小截。不想爱妻的身子似乎极是易感,仅是如此便本能地收缩起来,仿佛一只小手正在掐握肉龙。 花肉收缩时密密合合,几要将肉棒推挤出去。 许玲儿尽力抵受着撑开的疼痛放松身体,花肉随之一松之下,花径深处又产生一股强劲的吸力,反将肉棒又纳入少许。 巨龙探入一圈紧窄又坚韧的肉褶,虽有丰沛的汁水润滑,依然让许玲儿失声喊疼。 可撕心裂肺的疼痛之中,又有一股隐藏极深的快美跌宕而来…… 许玲儿两条浑圆结实的美腿高高翘起,再一次盘紧了林风雨腰杆,不知是太过疼痛而绷紧,还是舍不得爱郎离去。 娇嫩而有力的花径死死收缩,随着浑身剧烈颤抖不已。 林风雨待她适应了一阵娇躯略有放松,复又挺入寸许。 整个龟菇已陷入细窄的甬道内,只觉每一寸花肉都有无比惊人的弹性,从四面八方掐着肉菇与棒身,旋磨收缩的花肉似乎在有力地回应,又仿佛要将侵入者拧断一般。 许玲儿仰头尖叫浑身痉挛,下身洞穴里五味齐来,撕裂的疼痛里带着莫名的欢愉。 巨大的肉龙仿佛要将她身体剖开一分为二,虽缓慢但坚定地深入,再深入,即使已抵住那一层薄薄的肉膜也未停下…… 许玲儿雪白丰润的酮体弓如活虾,贯穿与撕裂并行,破瓜的一刹那仿佛被扯碎了灵魂,檀口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所幸林风雨及时停下动作,让她大大喘了口气。 吻干眼角不知是幸福还是疼痛的泪珠,林风雨爱怜无限“还成么?” 许玲儿娇喘吁吁:“好硬……好胀……大哥坏死啦一点都不知疼惜……” “这要怪玲儿的身子太美了……你瞧,它现下还在咬我呢……”花径嫩肉仍在不断掐挤,一推,一吸。 即便林风雨没有任何动作,肉龙依然顺着这股力道前后缓缓顶送。 许玲儿娇羞无限,脸庞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人家自然而然就这样啦……又不是有意为之……” “自然而然便这样了,若是有意为之还得了?”………… 二人调笑一阵,许玲儿调匀了呼吸,也渐渐适应了那粗大火热,快意终于占据了上风。 在爱郎耳边轻声呢喃道:“大哥,都……进来。” 结实的美腿牢牢环住林风雨的腰杆,蓄力绷紧之下竟鼓起一球一球的肌束,却绝不影响美观,反而增添一股力道十足的惊艳。 许玲儿双腿用力像是挂在林风雨身上,梨臀悬空,由下往上迎着爱郎的插入。 疼痛不再那么疼,快美却愈加爽利。 肉棒在丝发难容的花径里费力前行,不断挤出乳白的玉露花浆。 许玲儿紧咬银牙,忍着疼痛与快美,直至杵尖仿佛深入了肚子,抵着一团紧酥软腻,仿佛被戳中了要害,尖叫一声脱力跌落。 肉棒随之抽出花径,龟菇挂出一大串儿腻白花汁,分外淫靡。 不待她缓过一口气,肉龙再度缓慢而坚定地挺进。 刚被摧残分开的处子嫩肉不知哪来的力气,拼着遍体鳞伤也要极力抗争,死命地抽紧挤压着肉龙…… 一下,两下,三下…… 林风雨的进出越来越快,许玲儿的喘息越来越急。 撞击的声音开始响起,原本不动的上身被推送的前后挪移,晃起一片雪乳巨浪。 快意开始侵袭,林风雨一身肌肉绷紧,发出野兽般的粗喘。 而许玲儿终于抵受不住,娇声啼叫起来:“好酸……嗯嗯……啊啊啊……要顶坏了呀……大哥……再重些……狠狠地爱玲儿……” 林风雨亦知玲儿初次破瓜不敢过于征伐,下身狠狠一使劲顶入穴底花心,这一下又重又狠,刺得她又美又疼。 许玲儿仰着螓首大颤“坏掉了……坏掉了……”收缩的花心仿佛章鱼的吸盘紧紧吸住龟菇,亦吸出了一股浓浓的滚烫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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