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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42章 群香竞艳
  香舌翻卷,腥浓的白浊与芬芳的清蜜全被吃得干干净净。
  那如小猫儿舔牛奶般的动作,慢条斯理的优雅之下又有难以抵抗的魅惑,真说不清是一场肉搏的收尾,还是另一场激战的开端。
  望着复又生龙活虎的肉棒,那丝丝热气与雄性气息的蒸腾呼哧呼哧地喷在脸上。
  柳若鱼撅起艳唇在龟棱上吻了一口,纵无更深一步的实际动作,一举一动俱是风情满满,知情识趣,实是床上不可多得的尤物伴侣。
  二人方才一场激战灵肉合一酣畅淋漓,林风雨虽极为满足,此刻仍被勾引得肉棒指天而立。
  不过他也不是色中饿鬼只知一味埋头苦干,床笫之间除了情欲释放的满足之外,软玉温存与旖旎情调更是不可或缺。
  柳若鱼埋首在他胸前,散乱的长发如打乱了的流苏,发隙之间漏出雪白平坦的玉背。
  长发披散直至蛇腰才被高高拱起的丰隆美臀顶出弯弧,林风雨的大手正轻柔地上下抚摸。
  耳听得爱郎胸腔里有力的心跳,身陷于臂弯温柔的拥抱。
  柳若鱼闭上美眸,弯翘的长睫毛梳子一般覆盖下来,一颗悬着的心似乎此时才放了回去,这温馨无比真实。
  “方才打的还疼不疼?”
  颠鸾倒凤之时难以掌握分寸,许是疯狂太甚,被大力抽打过的臀儿上依然泛着红晕,在一身白皙里留下醒目的痕迹。
  林风雨爱怜轻抚自己留下的掌印,心中颇有些懊悔。
  “麻啦。”柳若鱼轻笑一声,折抬起螓首,玉颌架顶在肋骨上与他四目相对。
  凝视片刻又道:“再打我几下。”美妇在床上放荡风骚,此等要求却从未有过。
  林风雨目光中露出不解之意,一时不明白是玩笑话还是真要如此,只是笑而不语轻轻抚摸。
  美臀难以一手掌控,冰凉的触感像是软嫩的凉糕,抓在手里紧掐时让美妇呼吸微促,若有若无的轻抚时又激起光洁肌肤上小小的麻点儿。
  柳若鱼媚目眯起似也极为享受,任由他施为。
  “我好怕你回不来。”隐窟之险后又遇兵锋压境,说是死里逃生一点不为过。
  此前魔岛攻防战林风雨有多么担心宁楠秦冰柳若鱼,他自己也被同样地担心着,甚至碧云宗的战况更加险恶,更加为之担心。
  “每一刻都在担心你,一直在做噩梦。直到刚才你抱我,亲我,咬我,打我,进入我。我才能感觉这一刻是真实的。”
  目光对视许久,林风雨手掌落下,在两瓣臀股上各来了一下。啪啪两声脆响,依然是麻酥酥的真实。
  “这一场灾难还要持续很久。”
  林风雨目光望向天空道:“不仅仅是魔界鬼族,那一位迟早会下来。”
  柳若鱼绵软的娇躯猛地僵直,声颤如琴弦:“你一定要去对付他么?”
  林风雨的手掌一下一下落在美臀上,打得臀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目前来看,好像只能是我。”
  脸上虽有无奈,更多却是满不在乎的笑意与坚定的目光。
  良久,柳若鱼娇躯复又放松,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打得又酥又麻,一脸享受地埋首于他肩头道:“这就是你最招人爱的地方。天地有正气,这是……我家夫君的王道。”
  林风雨从未经营过自己的势力,他只是通过自己的真诚,一次又一次倾尽所有的努力,去折服身边的人,去折服这个世界。
  或许神州若安定,他只是一个庸碌的打手,可在风雨飘摇的时刻,真正成为可信赖的那一个,足以将一切托付给他的最可靠的人,绝不是那些钻营取巧,耍小聪明的“高人”,而是这样一个真诚,有着明确的底线与原则,从不推脱身上所背负责任的“傻瓜”。
  被爱侣称赞总是让人得到最大的满足,不过美妇兜头又泼了一盆冷水:“不过你做起事情来真是够婆妈的。明明心里想,偏又不敢扭扭捏捏,还要人家没羞没臊地替你安排。”
  林风雨汗了一把道:“冰姐姐是你喊过来的?”
  柳若鱼脸上又泛起浑然天成的妩媚道:“是呀。你那位冰姐姐羞得不行,不过还是马上就答应了。嘻嘻,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她。”
  秦冰于床事上最是羞臊,能答应这种要求本已不易,不想柳若鱼早已放好套子等着。
  林风雨为难道:“她又怎么得罪你了?”
  柳若鱼道:“好歹我也是蓝剑山庄庄主的母亲,庄子里有人受了欺负我总不好不闻不问吧?你家那个破规矩,叫许玲儿多年好等。内事不谐,自然要找大妇问罪了。”
  说罢也不给林风雨反对抗议的机会,双腿一夹,腰背发力环着他拉起道:“起来。”
  之前她卯足了劲儿勾引得林风雨欲发如狂,一来的确是相思久苦,二来也是秦冰等诸女一会儿将至,不好缠绵太久,更不能两人赤身裸体正酣战不休。
  倒不是有甚害羞不适,而是基本的尊重。
  林风雨强压下欲念,柳若鱼像是温柔的小妻子服侍他穿戴整齐。二人相携在院中石桌坐定,再沏上一壶上好的香茶各自述说别后经历。
  暮色给天空披上了黑色的外衣,夜空无月无星,却有彻夜不息的各处庭院与营地的灯光篝火,将出云山照如白昼。
  可以想见在战事未曾结束的未来,出云山都是一座无眠之地。
  三名女子的身影顺着山路迤逦而来。
  秦冰还未修炼之前便甚是温婉淑丽,修行之后更显气质淡雅如仙,身上那股子贤妻良母的气质诱人欲醉。
  她当先走在最前,柳腰款摆玉臀挪移,一举一动颇具大家风范。
  相比之下宁楠则跳脱得紧,一张丰厚不逊其母的润口高高撅着,在母亲身后探头探脑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交叉于身后的双臂,使得胸前两团浑圆美肉暴凸而起,顶得前襟绷得紧紧的,呼之欲出,一蹦一跳的身姿更显青春无敌。
  曹慧芸行在宁楠右侧,一双细长上翘的凤目顾盼流连媚惑如丝,高挑的身形下一双比例惊人的长腿迈动起来更是惊心动魄。
  远远望见三人,柳若鱼打开院门迎“客”,林风雨落后半个身位。
  宁楠欢呼一声留下串银铃般的开怀娇笑,一溜小跑惹得胸前双丸跌宕起伏,荡出滔天乳浪,哪管天崩地裂投入林风雨敞开的怀抱里,被抱着连打了几个旋儿才心甘情愿地落地。
  只是双臂回环将林风雨一臂紧紧抓牢,生怕他跑了似的又用上一对儿硕大胸器,幽深沟壑紧夹手臂方才放心。
  秦冰无奈而宠溺地微笑着,一家人担心受怕了许久,直到今日才放下心来,自然由得爱女胡闹。
  想到此节面上微红,自己不也陪着一同来胡闹了么?
  虽在柳若鱼独居的小院聚集,实则还是林家人的内部事儿。
  心绪再激动难耐,林家的传统不可丢,一家人共同享用温馨的晚餐必不可少,这是一种难言的美妙情调。
  柳若鱼取出一只青瓷雕花酒壶给每人满上,秦冰不无埋怨地白了她一眼,不过还是与众人一起满饮此杯。
  醇香的透明酒液入口,浓郁的桃花香气几乎溢出嘴来。
  一股冰凉的细线顺着喉咙直落腹中,直达胃里方才悬停,紧接着便如烈火熊熊燃烧,四肢百骸无一处不温热,无一处不熨帖。
  那神秘的催情蛊虫正混在酒液里,随着血管流向身体的每一处,活化催动着欲望的细胞。
  千言万语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秦冰低垂螓首,似乎正为即将到来的羞人事儿不安,又似调整着情绪,以满足从死生一线处归来的丈夫。
  宁楠不住偷眼瞧瞄柳若鱼胸前两团硕大,颇有跃跃欲试相较一番的意思。
  曹慧芸媚目流连,桌角下的长腿偏不安分,不住向着林风雨腿根处挑逗。
  林风雨忽然心有所感,抬眼向外望去。
  目光借着神念为桥穿过片片屋舍,连绵群山,又落入深谷定在妖族营地。
  妖主娘娘的大帐里,扶语嫣双目泛起妖异的红光,狐目狡狯又玩味正与林风雨对上,不但不避反而挑衅地扬了扬下颌,一副我就是要偷看的模样。
  “怎么了?”秦冰察觉爱郎有异,忙不迭出声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宁楠恨声道:“扶姐姐在偷看,哼!”
  柳若鱼头疼地扶了扶螓首道:“你们这一家人……没个省心的。赶紧将几位玉人娶进门来吧。”
  秦冰嘟囔一声:“又不是我不让娶。”
  宁楠见母亲吃瘪,当即道:“说得好像你不是咱们一家人似的。嘻嘻,你可得叫冰姐姐呢。”说着挺了挺鼓胀满溢的胸膛,示威意态甚浓。
  秦冰吃了一惊赶忙道:“楠楠不许胡说。”
  柳若鱼丝毫不动气,反而顺梯下墙道:“好啊楠姐姐。”
  又出其不意地伸手一掐宁楠胸前两个大白肉团儿道:“这么大一双枕头定是舒服得紧,以后妹妹天天枕着睡觉。”
  入手只觉挺翘傲人弹性十足,青春气息势不可挡。
  宁楠当即不依,她天赋本高,修为远超此前懒散的柳若鱼。
  只不过柳若鱼一心只护住关键部位,二女玩闹心思总不好用强,宁楠难以施展魔爪得意大施惩戒,气鼓鼓地呼叫援军助阵。
  狐媚子立时出手,却更像个帮倒忙占便宜的,这里掏一把那里揉一下谁也不放过。
  宁楠一时不查反叫柳若鱼压在身下,二女在虚空中悬浮娇喘着,四颗乳肉挤压在一起,甜糯的乳脂香味儿混荡在一起,柳若鱼拨开宁楠额前乱发温柔道:“楠楠的奶儿可大呢,以后一定比我的还大。”
  宁楠可爱的鼻翼一鼓一鼓,丰厚莹润的唇瓣不住用力抿上一抿,春风玉桃酒的熏蒸着满身情欲:“姐姐这里好软。”
  “想不想吃一口?”
  柳若鱼解开衣襟,胸前豪乳陌地弹出,白玉色的乳肉艳光四射。
  宁楠只觉悬停在眼前的乳肉嫩如酥脂,观之可见香甜可口,不及答话一口将粉红的玉珠含在嘴里深深吸嘬几下,舌尖小猫儿似的在凸起的蓓蕾上下旋转舔吸一番,只觉香甜可口,才埋首其间大力啃吃起来,直将小西瓜似的乳丘挤得如被压扁的面团。
  宁楠口欲历来盛之又盛,连带着将小舌头锻炼得极其灵活,更兼两瓣香唇丰厚多肉,舔得柳若鱼口中隐现压抑的低沉难耐喉音,显然未料小魔女口舌之技如此销魂,猝不及防。
  心中不由一悚,久闻曹慧芸的无双口技,若被两忍联手还真是不好应对。
  怕什么来什么,曹慧芸见微知着及时赶到。
  与宁楠的恨不得闷死在在里面不同,狐媚子不含不吸,只把又细又长的舌头极力吐出,舌尖轻轻点在乳珠顶上那一点,只消一眼便令人血脉贲张。
  侧面看去,细薄唇瓣包覆中的贝齿洁白整齐,艳红的长舌从中拔然而起,正如被微风吹送般摇曳多姿,显得无比妖艳,舌尖上顶着淡粉的圆圆乳珠,正随着舌尖的挑动颤栗着,牵动因垂落而绷紧的玉白乳肉波涛般晃溢。
  除了女儿家身上傲人恩物所独具的美艳之外,红与白的色泽组合更平添了许多性感。
  这香色无边不仅让林风雨看直了眼,连不知何时被他打横抱在腿上的秦冰也移不开目光。
  三人的同性之戏似是特别选择了位置,将这绝美的画面以最好的角度展现出来。
  “每个人都在宠着你。”
  事到如今,秦冰哪还不知道柳若鱼与宁楠的打闹是早有预谋之举。
  实因家中众娇妻假凤虚凰之戏亦是林风雨心中大爱,不唯春情四溢更增情趣,也实是家中夫人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互相抚慰起来美不胜收。
  “真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大妇在怀,林风雨情难自禁。
  秦冰的身高中等并不高挑,胸前玉乳也仅堪盈盈一握,不过乳型极佳,峰顶还有一个销魂的上翘。
  在凡间时她便不是弱不禁风的病美人,常年的锻炼让她身材错落有致,苗条结实。
  修炼之后更是刻苦用功,细顺的柳腰上兼具柔嫩与强韧。
  而最诱人的便是坠在柳腰之下的丰盈美臀。
  不同于柳若鱼仿佛能粘住人指掌的轻柔绵软,秦冰的屁股虽不如艳妇高翘宽大,却也可观之极。
  最难能可贵的是,似乎无论何种姿势都不能使她如蜜桃般的臀型有丝毫的改变,其结实弹手可见一斑。
  九死一生的归来本就让夫妻两人情难自禁,更何况边上还有艳丽三女火上浇油。
  大手在身上各处摩挲,瘫软在丈夫宽阔温暖的怀抱,秦冰意乱情迷,耳听得爱郎惊异的语声:“冰儿,你怎么……”显是精心准备的小心思已被查觉,秦冰羞不可抑,腻声传音道:“到床上去,别……别在这儿教她们看见。”
  不知爱妻藏了什么小秘密,看她羞涩得满面霞飞的模样定是什么叫她不好意思的物事,难道是……?
  林风雨满心期待急忙抱爱妻上床,百忙之中秦冰不忘放下纱帘。
  男儿的大手毛手毛脚地扯碎了外罩得不漏一丝的严实华衫,展露在眼前的艳色让他又惊又喜,几乎停止了呼吸。
  里衣亵裤一应没有,取而代之则是不着片缕的秀挺美乳,正迎着微黄的灯光傲然盈翘而立,一道细细的丝带环过柳腰,将细长的脐眼一分为二,浑圆笔直的玉腿全被紫色网袜包裹,唯独在腿根处像是被人撕开一样,仅有左右两根细带连接腰脐处。
  油亮卷曲的黑茸覆盖着红玫瑰色的花唇,光裸酥盈的臀股若隐若现…
  …更难能的是,这一套情趣以极的内衣竟是神秘又大胆的紫色。任林风雨如何脑洞大开,也从未想过秦冰会如此大胆。
  秦冰不敢看爱郎脸色,羞得双掌捂脸。
  也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又忸怩了多久才敢将这一身大胆的装束套上玉体。
  难怪方才林风雨抚摸之时,只觉爱妻下体柔顺丝滑得过分,几如不粘手似的。
  林风雨双掌顺着玉腿一阵揉拧,指掌细品光滑如缎,又顺着腹股沟滑落抚上娇嫩花唇,只见两腿之间已是水光粼粼,爱妻业已情动如斯。
  而那难耐的扭动与绷紧,甚至想要夹紧双腿的动作,除了激发男人越加侵凌的欲望之外,怎有抵抗之效?
  胯下的肉棒撑得快要爆裂,林风雨翻过秦冰身子,让她趴伏在床上。
  正是夫妻两人最喜使用的姿势。
  那弱柳迎风的腰肢兼具肌肤的柔软与肌肉的韧劲,握感极佳,圆巧可爱的销魂美人涡让林风雨双掌握住柳腰时,拇指便恰巧扣入,大有一手掌控局面的满足感。
  秦冰仍是羞赧无比,可想而知光裸美臀仅有外侧一小片被紫色丝袜包裹,余处肤光如雪,浑圆挺翘着露出股心里湿漉漉的柔媚花唇,等待爱郎宠幸,战栗地迎接他的粗长,该是何等艳丽淫靡。
  那滚烫的热感正席卷而来,杵尖裹着满满的滑腻花汁挤入窄小的花径,破开重重阻碍直达最深。
  猛贯的插入让花肉猛烈收缩,摩擦感强到极处,偏又腻滑顺畅,销魂难言。
  强劲的冲击力让男儿的腹部重重撞在弹性惊人的臀肉上,发出啪一声脆响。
  秦冰魂飞魄散浑身发软,死命咬紧樱唇才忍住忘情的呼喊,却止不住喉间沉闷的呻吟。
  可林风雨没给她任何喘息之机,肉棒猛地抽出体外于间不容发之际又是怒贯到底。
  “啊……”秦冰发出声短促又激昂的尖叫,只觉得肉棒的抽出仿佛将灵魂都带走,而插入又让她魂魄归位无比肉紧,连翘臀都绷紧得猛烈收缩,将中央一线深沟夹得一丝缝隙也无,可想而知蜜穴里强劲的吸力。
  “轻些……求你了……轻些……”秦冰自忖近来修为提升,耐受度应是大涨。
  评估许久方才穿上这大胆的装束,又躲着正行同性之戏的三女。
  不想林风雨比从前更强更猛,若是呻吟声惊动了纱帐之外,秦冰只怕更是羞涩欲死。
  可爱郎根本难以满足,进出她身体的强度与速度不住攀升,插入时钝尖如枪直达最深,抽出时箕张的菇伞又如锄头一般刨刮肉芽,直让晶莹芬馥的花汁飞溅。
  幽泉火云洞里水声潺潺,无有止歇。
  林风雨扣紧滑腻的柳腰一口气抽插了百来下,粗暴地蹂躏着娇美的花穴,那强悍粗硕直让秦冰娇躯瘫软,花穴里仿佛要搅拌得化了一般:“要坏了……啊啊……啊啊啊……”秦冰一向不擅淫词,呼喊全是从心而发,却如泣如诉。
  林风雨用力一顶,以趴伏的姿势将秦冰牢牢压住,环抱盈翘弹手的玉乳继续狂猛抽插之际,只见散乱的发鬓边娇红小巧的耳垂诱人无比,忙不迭含入口中品尝。
  那正是秦冰一身最敏感的所在之一,她双手狂乱地在床上乱抓,却奋力耸高翘臀顶住爱郎腰腹,以迎合肉棒更深更猛地插入。
  并拢的双腿让幽泉火云洞紧致逼仄到极限,每一抽插都快感如潮,花汁四溢。
  忽地林风雨低声虎吼,被蜜穴狠狠咬住的肉棒暴涨,滚烫的热流飞溅直撞花心。
  秦冰身子一僵,花肉大搐不已,那神秘的花心软肉像是灵活挑动的舌尖,不断舔舐着马眼,迎接着夫郎的男儿精华……
  激情的最高峰过去,秦冰混混沌沌不知云里雾里。
  连正行同性之戏的三女摸到床边都未发觉。
  合拢的床帐分开,露出个满是俏皮的脸蛋,宁楠就像个发现了新鲜事的孩子,一脸玩味的揶揄:“妈,你这一身真是太——性感了。”
  三女相戏也久,不过应是未曾满足,宁楠见状惊讶之下更见渴求,小巧的鼻翼微微开合,呼吸甚是急促。
  秦冰一身酥软无力,又羞得不敢见人,索性装得晕过去似的来个充耳不闻。
  虽然射了两次,林风雨依然意兴勃发,见宁楠润口一嘬一嘬的,仿佛渴求着要含吮什么物事一般,和鼻翼的开合相迎成趣。
  丰厚的唇瓣散发着健康的红艳与青春诱人的香软,肉棒不自觉再次膨大翘起。
  宁楠修行从来勤勉不辍,二人已久未欢好。
  一见如此香艳心中渴求之情愈盛,柳若鱼脂香四溢,香甜嫩软的硕乳既已不在,只盼着将什么东西赶紧含入香嘴儿里,以一偿口欲。
  乌溜溜的灵动眼珠一转,小狗儿似地爬上床来俯身将脸凑近爱郎与母亲的交合处,启檀口衔住一颗悬垂的春丸向后轻扯,将林风雨的肉棒从秦冰的蜜壶里扯出一小截。
  那润唇划过春丸大大张开,横着衔住露出蜜壶外的肉棒,又是向外扯动。
  春丸被温软的嘴儿含住已是销魂,娇憨魔女的前移动作让春丸才离嫩嘴,又被柔软的发丝轻搔。
  被奋力含住的肉棒更是被强得惊人的吸力,从一个洞穴里抽出陷入另一个洞穴里。
  那冰凉的小舌头不住舔舐着,混合着浓精与花汁的液体被唧唧啾啾地卷入口中。
  “这小妮子,怎地口欲强成这样。”饶是柳若鱼见多识广,心中也难免惊异。
  挨上床来在宁楠高高撅起的小屁股上来了一掌。宁楠嘴无余暇,只是鼻子里嘤嘤呜呜两声,扭了扭翘臀抗议,表示正吃得欢,莫要打扰。
  林风雨调整姿势以便宁楠品棒,暂且空闲的柳若鱼与曹慧芸二女对视一眼,竟片刻达成了默契。
  曹慧芸媚眼迷离地向林风雨一瞟,动手将秦冰双腿分开。
  粘挂着浑浊白浆的花穴便一览无余,只见充血红肿的花唇大大翻开露出个小洞穴,以秦冰之惊人紧实与弹性尚且难以合拢,可想而知适才林风雨进攻的猛烈凶残。
  狐媚子吐出长的惊人的细舌,顺着洞穴旋转着进入,似是扫清花径,又似抚慰饱受摧残的花肉。
  “慧芸,你……”冰凉柔软的香舌入体,那是全然不同于肉棒的另一种销魂滋味。
  秦冰再也无法装晕,螓首却死死埋在枕头里怎么也不敢抬起来。
  抗议刚出,只觉两片臀瓣也被一对柔软小手抓住分开,又一只冰凉的小舌袭上后庭秘处。
  柳若鱼只觉舌下的妙菊微微凸起无比肥嫩,丰富的褶皱密密麻麻布满洞口,可想而知那被紧箍的销魂。
  秦冰上下扭动总像将一处送入甜吻,左右扭动又是助着两条香舌作恶,实是无处可逃,“欺负人,你们尽欺负人,啊……别……”原是慧芸施展绝技,一条灵舌像是被弹动的琴弦在花径里急速颤动,秦冰难以抵抗,又泄出一股花浆稀蜜。
  柳若鱼岂肯落后?
  嘬成圆圈的小嘴一吸,将肥嫩菊花含入口中缓吸重刺……
  秦冰暗地里咬牙切齿,慧芸这骚狐狸一径拿找自己作怪,今日不好好教训一番难消心头之恨。
  恩,若鱼姐姐就算了,毕竟是第一次情有可原……
  其中心中畏惧的还是两人若是回头又联手折腾自己,那可真真是死定了。
  林风雨被宁楠舔吃得直飞云端,丰厚的唇瓣不住吞吐肉棒,充血艳红更显娇艳欲滴。
  两个荡妇又在身边大展身手,越来越觉难以自持。
  他心中一向对宁楠疼爱,不忍在她口中抽插憋得甚是辛苦。
  柳若鱼折腾了一会似是够了,瞧见林风雨的难耐抿嘴暗笑。
  之前的酣畅淋漓毕竟时间已久,心中亦是情火熊熊。
  娇躯一转来到二人身边向宁楠道:“你林大哥憋不住啦,楠楠来吃吃我的。”
  双手捧住宁楠娇颜引向大大分开的玉腿深处。
  林风雨长舒一口气,跪在宁楠高高翘起的臀儿后问道:“前面还是后面?”
  宁楠娇颜已埋入乌黑发亮的绒毛丛中,将肥美多汁的花肉吃得唧唧有声,含混不清道:“都……要。”
  宁楠吸吮阳根便情动如潮,悬垂的硕乳仅仅略逊柳若鱼。
  险峰之顶两颗玉珠鼓胀得圆圆的,蜜穴里花露阵阵直溢体外,花唇上挂着花蜜,活似清晨挂着露珠的鲜花般娇艳。
  林风雨越看越爱,挺起巨龙拌着花汁怒挺而入。
  “嘤呜……”肉棒的侵入引发花径紧紧收缩,直欲将入侵者咬断一般。抽紧的身体连带着艳嘴儿也猛烈一吸,将柳若鱼也吸出一股清亮花汁。
  恰在此时,曹慧芸伸出嘴外仍有一指长短的香舌亦狠狠点中秦冰花穴内那颗粗糙凸起的小肉粒,让秦冰曼妙如音符的“咿呀”一声。
  母女二人齐声呻吟,其艳无俦。
  香色淫靡,林风雨肉棒大进大出刨刮着蜜穴。
  小魔女层峦叠嶂的花肉不住咬合,令肉棒摩擦得更狠,连淡樱色的菊眼都因肌肉的联动牵扯而开开合合。
  待花汁将肉棒浸润得透了,林风雨又是出其不意直刺后庭,只觉其内一圈圈的嫩肉如温玉般紧紧收束,妙不可言。好一朵玉腻春樱。
  “啊哈哈……”后庭陡然遭袭让宁楠一声哭叫,一时竟松开永不满足的小嘴,只是不足一瞬又急急寻找目标将花肉含住。
  林风雨忽而采鲜花,忽而探菊庭,上蹿下跳得不亦乐乎,将小魔女挑得身躯剧颤花汁倾斜不已,连光洁的背部都密布汗珠,才将一股精华送入后庭深处。
  见宁楠被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林风雨刚想让诸女稍歇再战。
  只见被慧芸妙舌舔得连泄三回的秦冰似是终于缓过劲来,迅雷不及掩耳地与狐媚子胸乳交贴,双手将她双腿大大分开交在林风雨怀里,气哼哼道:“今日非得教训教训你这骚蹄子,小风来帮我。”
  秦冰竟难得一见地主动戴上双龙阳根,俏脸含煞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曹慧芸……
##第四卷 第143章 玉露狐心
  秦冰来势汹汹,余者都咋舌不已。
  慧芸这是造了多大的孽,让从来在房事上都极为被动的秦冰一反常态,主动带起双龙假阳来。
  林风雨沙沙搓着下巴的短短胡渣子:冰姐姐今日有点猛啊,先是性感肉丝助阵,这会儿居然要“操”慧芸。
  嘿嘿,如此好的转变,怎能不遂其意?
  被林风雨掰住膝弯,两条修长结实的玉腿被大大分开,曹慧芸一脸惊慌失措。
  她虽口舌之技登峰造极,一家人无人能抵,真是舔谁谁泄势不可挡。
  可同样的,易感的娇躯里花心松嫩难耐久战,便林风雨一人也能让她轻易泄身,妨论还有个来势汹汹不死不休的秦冰。
  狐媚子病急乱投医,与林风雨胸腹相贴,一对玉臂痴缠上去,扭着身子撒娇媚声求助:“主人,冰姐姐那么凶,芸奴怕……”怎么看都不像是求饶,反倒像是“快来,弄我,我要”多些……
  秦冰冷笑一声:“怕?我看你是忍不住了吧。小风,给她几下狠的。”看起来像是动了真怒。
  林风雨心中乐不可支,一来秦冰主动要求难得一见,如此相戏分外淫靡不由不食指大动心猿意马。
  二来曹慧芸的媚意万端,一边凄凄惨惨我见犹怜地讨饶,像足了正被大妇仗势欺凌的可怜小妾,另一边却是胯骨一提,将腿心里的妙处贴着肉棒磨蹭。
  看着心机极重,不过闺房乐事,自然花样多多益善。
  难为她演得毫不做作浑然天成。
  肉龙上挑分开娇嫩的花唇抵着紧密的一线天,光是杵尖的热度便让狐媚子打了个哆嗦。
  林风雨并未急急深入,而是等着秦冰进袭菊蕾嫩玉。
  夫妻二人配合默契齐齐推进,满贯二穴。
  曹慧芸只觉得身体被一热一凉两只肉棒给破开了一般,上排整齐洁白的贝齿紧咬下唇,双目死命紧闭,两处妙穴剧烈抽紧,似是抵抗异物入侵,不想适得其反!
  林风雨的肉棒进入她的光滑花穴,死命地闭合反倒激得他不住前行,弄得曹慧芸像被一杆烧红的长枪贯穿了身体,敏感的花肉被那粗长炙热烫得花蜜如潮。
  秦冰正用假阳探采菊花,更加紧致有力的后庭妙处被抽紧之后竟难以寸进,像被死死绞住了一样。
  如此一来,秦冰的推进反倒让抵着自身蜜壶的那一端又向深处挤进不少,连挑花心。
  被搔着痒处,秦冰不由娇躯微软。攻敌不成反倒自损,林家大妇怒不可遏,蜜壶发力夹紧假阳使尽全力一突。
  当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曹慧芸菊穴被狠贯到底塞了个满满当当,两根肉棒在体内深处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膜会师。
  狐媚子的娇躯筛糠似的颤抖起来,嘴里咿咿呜呜语不成声,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
  秦冰发力过猛,侵入菊穴的肉棒一段已达底部时余势未尽,自然让紧贴己身蜜壶的那一端与花心来了次结结实实的抵死缠绵。
  “主人……芸奴惹了……大姐生气……心甘情愿领罚……主人好好的,用力的,狠狠地惩罚人家……”话音未落,狐媚子已是主动送上甜嘴嫩舌,细长柔软的小舌头一会儿扫刮,一会儿纠缠,吻得如痴如醉。
  长腿丽人主动领罚自是不能轻饶,林风雨一边享受着香吻,一边将肉棒一突一抽,进进出出与秦冰配合得极为默契。
  花肉如被搅烂了一般不住翻卷,怀中狐媚子的呼吸也越来越是急促火热。
  不过百来抽便花心大开,泄了个稀里哗啦。
  秦冰报复得手,自身也难以忍受花露横飞。
  忽觉一对儿绵软到极致,丰硕到极致的大乳贴上后背,柳若鱼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冰姐姐也变坏了,故作姿态是想先把慧芸放翻了一会儿让妹妹少个帮手对吧?嘻嘻,偏不遂姐姐的意。”
  秦冰心思被看透大窘:“鱼姐姐别听楠楠的乱来,你才是姐姐……唉……别……”花径里还被一根冰凉的假阳塞得满满的,另一只同样冰凉的假阳又抵上了后庭。
  这支假阳已被柳若鱼在花露满满的花径润过,又腻又滑。此时将细小的菊眼轻轻分开,甬道虽是紧窄非常丝发难容,借着花汁仍难阻缓缓挺进。
  待假阳龟菇没入后庭妙处,柳若鱼缓了口气媚声唤道:“慧芸还成不成呀?要不成人家可就自己来了。”
  “别管成不成,反正人家还要嘛。主人,你就弄死芸奴算了。”狐媚子难以支持,可现下正值紧要关头,不得已咬牙硬撑。
  一男三女连成一串,互戏得香艳淫靡难以言表。
  不多时宁楠也加入进来,自然是要帮着被欺负的母亲,挨到柳若鱼身后给艳妇也来了个双洞齐开……
  这一场艳戏直到四女一同讨饶方才停歇。
  柳若鱼将鬓角汗湿的长发别在而后喘息道:“咱们别再窝里斗啦,小心被坏夫君占了天大便宜,明日真下不来床。”
  一声夫君叫得林风雨喜不自胜,将艳妇搂在怀里又欲逞凶。
  柳若鱼阻住他狼吻,将爱郎推倒平躺在床。
  缩身在他腿边捧起奇峰突起的肉棒道:“还在窝里斗,夫君这根东西变得更厉害了,姐姐们得同心协力才成。”
  从前她是南宫家大夫人,如今称呼姐姐倒没一丝尴尬不满。
  诸女相戏时所用假阳均是按林风雨的真货仿制造就,如今两相对比果见不同。
  只见肉棒粗长并未不同,只是真货变得的顶端更为上翘,犹如一柄出鞘弯刀,盘根错节于其上的血管更为粗大,可见气血之旺盛。
  那龙筋般的血管坚硬如石条,抽插之时刨刮花肉,女儿家更加难当。
  柳若鱼捧起硕乳将肉棒贴在火热绵软的乳肉上妩媚一笑:“楠楠来帮忙。”
  二女胸乳相对,已是尺寸惊人的肉棒瞬间被淹没,二女同时起伏身子以幽深沟壑揉搓。
  以林风雨的视线望去,肉棒彷佛置于乳肉的海洋里起起伏伏,只有菇伞不时露出海面,大口呼吸着求生。
  可惜二女也没打算放过它,宁楠率先低头含吮,柳若鱼接上舔洗,彻底将肉棒淹没在欲望海洋里。
  棒身被一片光滑柔腻包围,更为敏感的顶端被火热绵软的香唇,冰凉灵动的舌头同时抚慰,艳香四溢。
  林风雨低声闷吼,空着的上半身肌肉抽得鼓鼓膨胀,难耐无比。
  幸而秦冰及时将娇躯送上,环抱爱郎头颅任由他大肆揉搓香臀,大口啃吃嫩乳。
  狐媚子则溜到床位,香舌卷动将林风雨十根脚趾一一含吮舔洗,那酥颤颤,麻痒痒的感觉亦是销魂。
  柳若鱼与宁楠的起伏动作越发迅速,肉棒虽不如陷于肉花与菊庭的紧致与层层刮蹭,那柔软与丝般光滑却是另一种快乐的巅峰。
  林风雨抽紧了全身,将秦冰一颗嫩乳大半含入嘴里深深吸吮,一鼓一鼓脉动的肉棒汹涌喷射,男儿精华却被两条舌尖抵住马眼,顺着香舌滑落被尽情吞吃,……
  一夜风流,至黎明时分秦冰,柳若鱼,曹慧芸均已支持不住,玉体纠缠横陈着缩在床脚甜甜睡去。
  只余宁楠还与林风雨酣战不休,小魔女丰厚的香唇像一只肉嘟嘟的肉圈圈住肉棒,螓首急速前后摆动吞吐肉棒,将射得一嘴的阳精吃得干干净净,满意地咋了咋嘴。
  “够了么?”艳战整夜,林风雨也觉得身心俱爽,一身压力似已烟消云散。
  “够了够了,薇薇姐那儿也管够。嘻嘻,林大哥,今天人家吃得好饱,辛苦你啦。”
  带着激情余后的慵懒与彻底释放后的满足,宁楠黏在林风雨胸前如胶似漆:“待我提炼阴阳二气,薇薇姐该能让天图大成。”
  一夜荒唐的阳精淫水,大多都叫这贪恋口欲的太阴之女吃在肚中。
  “大家都辛苦。”林风雨揶揄笑着,宁楠诱人的香唇上仍挂着白浊的液体,与艳红的唇瓣一衬,分外淫靡又惹人怜爱。
  宁楠蜷着身子用力往林风雨怀里腻了腻,总算用极大的毅力才离开宽广温暖的怀抱道:“快起来去找语嫣姐,别让人家等你。女人家都要面子的。”
  从前宁楠对扶语嫣嫌恶到了骨子里,恨不能撕成碎片方消心头之恨。
  如今真相大白竟收起小性子,实在难能。
  不敢打扰春睡的三女,轻手轻脚洗尽身体穿戴好衣物,与宁楠挥手道别,林风雨一路小跑来到妖族大营口。
  天光仅落一线金辉,妖族大营里的篝火仍熊熊燃烧。林风雨不敢造次,也不让守卫的妖族通传,老老实实等在门口。
  倒是一名兔妖守卫迎上来施礼道:“娘娘已知林真人到来,传下法旨请真人稍待。娘娘片刻即至。”
  林风雨含笑点头表示无妨,心中不由感慨万千。
  昔年被阴煞老魔重创之后方得知扶语嫣心意,之后仅匆匆温馨一夜便遭大变,从此反目成仇。
  天南城的扶家庄园里,那一桌她素手操持的菜肴;倾盆暴雨里带着她穿透雨幕遨游夜空;还有那一首悦耳动听情浓如斯的《卷珠帘》。
  林风雨无数次回忆起那镌刻在神魂里的一夜,无数次地回忆起之后的恩怨纠葛,相见两难。
  他也无数次地幻想过,若语嫣回到他的怀抱,他们再一次相约出行会是怎生模样。
  林风雨想像过无数种可能,偏偏没有眼前这一种。
  一只通体雪白无一丝杂色的六尾天狐拉着车子行来,毛发油亮光滑如绸缎,六条整齐排列的狐尾自然下垂随着身姿摆动,摇曳如花。
  虽是兽身,轻盈灵动的行步姿势依然仪态优雅落落大方。
  车架在目瞪口呆的林风雨停下,一名跟随的青衣小婢拉开车帘虚抬手臂道:“林真人请上车。”
  林风雨一边摇头一边上车,这名深爱的妖狐总有些天马行空的奇异想法给他惊喜。
  天狐四足踏起风云,拉着车架向林深处行去。
  出云山风景秀丽,峭壁悬崖巍巍壮丽,奇花异草于路不绝。
  松也肃穆,石也黯淡,影也婆娑。
  环绕山间的薄雾彷佛仙女的纱裙,正随着起舞的身姿裙摆飞扬,美不胜收。
  二人寄情山水沿路无话,不时能见鸟儿在枝头成双成对,草丛里的兔儿拱动着身子正繁育下一代。
  从薄薄的车帘望去,天狐奔行的身姿流畅自然,充满了女性的柔软,又有修行人特有的力量美感。
  林风雨虽经一夜奋战,面对心爱的女子仍不能自持。
  只是扶语嫣昨日一句“想得美”让他不敢造次,终于心痒难搔故作不经意道:“语嫣啊,你看多么好的春光,不正是我们结合的大好日子吗?”
  “好呀!好呀!”车帘外传来悦耳动听的声音,新任的妖主娘娘似乎也正玩得开心,情动不已。
  林风雨先惊后喜,掀开车帘立于车辕,呆立半晌期期艾艾道:“你能不能变回人形?”
  “不能呀!不能呀!”妖主娘娘四蹄纷飞撒欢似的奔跑……
  被吃得死死的,林风雨一屁股坐回车架里,心中打翻了五味瓶生闷气。细细想来又觉太是有趣,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天狐停好车架,解下车辕变回人身道:“先说好,不许乱来!否则我马上变成狐狸,你要还能吃得下,嘻嘻,人家也没意见。”
  二人携手前行,踩着软软的草甸,鼻间都是花草树木沁人心脾的芬芳,心神皆醉。
  “总算明白当年大榕树王为何给了我和楠楠好处了,原来他早就准备把这一切交到语嫣手上。”林风雨感慨万千道。
  “他有那么神奇吗?”扶语嫣一皱秀气挺直的猪胆鼻,一脸不信。
  林风雨放出巫祖分身道:“这个东西还有妖王印,交给我二人都是明珠暗投。只有你才能让他们重见天日。”
  妖巫的力量与凶威,自然要在血统纯正而高贵的妖主娘娘身上才能发挥最大威力。
  “这么大方?嘻嘻,我还记得有人连个扶风葫芦都舍不得呢!”
  扶风葫芦曾让扶语嫣对林风雨担心不已,又险些让林风雨陷于心魔万劫不复。
  忆起旧事,大有苦尽甘来之感。
  两人同时偏头相视而笑,目中俱是浓情蜜意。
  嬉闹一阵,林风雨正色道:“语嫣,你怎地修为增长如此之快?”
  扶语嫣身负重伤,养伤其间突然修为大进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宁楠询问过多次也只换来神秘的微笑。
  林风雨担心留下什么后遗症,不得不有此一问。
  扶语嫣忽然狡黠一笑道:“合上眼睛,闭上神念,没我同意不许睁眼,不许放开神念。”
  林风雨无有不从,依言合眼闭识。
  “你要送我巫族精魂,我也要送你一样礼物。”玉人携起他一只手。
  林风雨不敢睁眼,只觉手掌按在一处光洁细嫩的肌肤上。触感平坦而有力,鲜明的肌肉成束。是扶语嫣的小腹?林风雨诧异不已。
  手掌被扶语嫣牵着向下,触在一堆绒毛上。不同于人类的粗硬卷曲,这堆绒毛轻柔细滑,摸上去如丝织就,细致顺畅。
  两人双手交叠,两指分开绒毛丛下的软腻花肉,中指抵住桃源洞口缓缓伸入。
  扶语嫣语声软软地发颤,如仙音曼妙:“轻些……矣……慢点……”
  粗糙的手指刮过花肉前行,只觉甬道又细又小,且即是艰涩难行。
  内里的花肉如玫瑰蕊瓣,层层叠叠。
  直到前两个指节中段没入花径时,竟触及一层弹性十足的软膜。
  林风雨双目紧闭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连手指被扶语嫣抽出都不曾发觉。
  直到玉人穿好衣物投入他怀中才惊觉:“语嫣,这,这,怎么可能?”
  手指上仍留着玉人神秘的花露,香馥浓烈持久不散。
  林风雨不自觉扣过拇指触摸,那美妙的触感令人回味无穷。
  扶语嫣修长柔软的娇躯骨肉匀称,顶在胸膛上的美乳坚挺绵密,浑圆如桃。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一直到我搞清楚身上的变化,才真的相信心中所爱真是天命之子。”
  玉人火热的呼吸喷着浓郁的甜香,“当年你以双修之法助我恢复神魂,又有天女白玉轮与天女姹月诀重铸肉身。不知道怎地,当时我在水晶玉棺中就和重回母体无甚区别,一直以先天真阴修行。不但修为一路势不可挡,从玉棺里出来时像新生儿一样……傻瓜,快把眼睛睁开呀。”
  温养神魂,重铸肉身,水晶玉棺犹如母体先天,天女白玉轮提供养分,重新孕育着新生的扶语嫣。
  林风雨见多了稀奇古怪的东西,仍无法想透其中的关窍。心中纷乱复杂,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扶语嫣抬起螓首,清澈如湖水的凝眸与林风雨对视道:“我好想你,恨不得现下就把早该属于你的身子给你。我知道你也想!可是我们还得忍着呀,神魂是以阴阳门双修之法养成的,最是契合你的阴阳门道法,还有先天真阴。天底下再没有比这副身子更适合你啦,连易落落那小丫头都比不上。咱们再等等好不好?”
  送上香吻之前言道:“我把它留给你,留到你一身法力凝聚最关键的时刻,助君——金鳞化龙!”
##第四卷 第144章 迷雾重重
  忙里偷闲的时光无比惬意。
  秦冰开始张罗林家迎接新美的婚事,如今世事纷乱,自然一切从简。
  许玲儿与两位妖王也不是虚浮的主儿,嫁入林家是期盼已久千肯万肯之事,余者已不再重要。
  林风雨白日里与扶语嫣一同出游共参巫族精魂奥义。
  二人修炼之余情意连绵,便是不言不语,只是相视一笑都甜在心头,彷佛要将从前缺失的时间全数补回。
  两人紧紧挨着,不是并肩而坐便是相依相偎。
  扶语嫣身上体香如兰似麝,林风雨沐浴其中如临仙境,浑不知云里雾里。
  “嗳,你傻笑什么意思?”
  “觉得心里甜呀,此生无憾。笑得蠢了点勿怪。”
  “切,跟人家说话就这么粗俗浅白,要是易落落那个小丫头又该和人对诗了罢?厚此薄彼。”
  “那就是情浓如蜜,恩恩,比喝了蜜糖还甜。”
  “咿~蜜糖叫什么浓啊,冲点水全化了。人家心里可是像装着麦芽糖,怎么都化不开啦。嘻嘻,好啦好啦,看在你还没和人家成婚便能如此的份儿上,不难为你。”
  “亲一下?”
  “不要!”
  “为什么?我绝对不会乱来的。”
  “可是人家会忍不住啊……”
  “那你还用天狐梦眼偷看我们?”
  “怎么了?每个人都那么好看,我就要偷看。”
  “我近距离给你看个清楚还不好?”
  “呸,又不包括你。你最难看。”
  “乱说,是谁给我发了几百条短信的?乖,我就亲亲,肯定不摸。”
  “真的?”
  “绝对是真的!”林风雨的面容前所未有的严肃。
  “那……好吧。千万不能摸啊,我要留到那天。你要敢乱摸,人家今后再也不睬你……唔……”
  深长的重吻几难停歇。四唇相交,两舌纠缠,细薄的唇瓣不失温润柔滑,灵动的香舌不失有力地缠绕,便是吻得天荒地老也舍不得松开。
  白日里携美同行情意绵绵,入夜则是夜夜笙歌。
  四姝同床,欢淫不断抵死缠绵。
  秦冰的丰厚润口,柳若鱼的熟丽身姿,宁楠小母兽般活力逼人,曹慧芸的无双灵舌,林风雨百尝不厌。
  当四女两两胸腹相贴,在下的秀腿屈张如玉弓耀眼,在上的美臀高高撅起等待临幸的模样儿更令人血脉贲张。
  林风雨忙碌得停不下来,尽享每一处洞穴的幽深火热,紧窄逼仄。
  而秦冰宁楠母女互戏更是每夜大戏。
  母女俩头尾反向交叠互相亲吻着柔嫩的肉花固然艳色淫靡,尤其小魔女最喜含吮爱郎肉棒与母亲花穴的交合处。
  但更让人为之所摄的是,当宁楠俯首于母亲挺拔微翘的乳尖上一逞口欲舔舐吮吸,将母亲吻得面泛红潮肤如傅粉。
  而秦冰娇羞带臊地娇喘不已,脸上涌起情欲熏蒸与母性怜爱的模样,轻易将淫靡气氛推到顶点。
  林风雨总在此时难耐地将耕耘的节律陡然提速,让胯下承欢的美人喉间挤出的呼声从低柔变作高亢……
  当肉棒发狂地在后庭妙处里进出,摩擦刨刮着每一丝褶皱,带动着肛肉内外翻卷。
  柳若鱼像飞过高山又临深谷,刚越过浪尖又跌落深渊,满被快意侵占的脑海里仍不由略微遗憾南宫紫霞不在此处。
  两日的难分难舍到了第三日上便是依依不舍,扶语嫣没有再出现在妖族大营门口,取而代之的则是服侍她的青衣小婢:“林真人,娘娘今日起要闭关就不能来找您啦。娘娘说了,林真人既有许多如花美眷,哪一位也冷落不得。”
  林风雨心中感动与敬重并存,扶语嫣不仅情意深重,也将自己当做家庭中的一员看待。
  秦冰娴雅宽厚对林家内宅影响极深,扶语嫣尚未入门便秉承此家风。
  向妖主娘娘大营深望一眼,林风雨返回南宫世家百剑堂。
  忆起上一回前来拜访许玲儿的姐妹淘们不依不饶的模样,除了颇为头痛之外,林风雨心中亦是满怀歉疚之意。
  许玲儿爱得浓烈而执拗,却从未对他要求过什么。
  修行,等待,承受孤独中满怀期盼,便构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云雾山谷里,她安静地陪在爱郎身边;三江之畔,她义无反顾地承受烈焰焚身之苦;扶语嫣归来,原定的婚期被拖延至今,她只是甜美地笑着,无一丝怨怼为爱郎欢喜。
  乱世之中即使元婴巅峰都朝不保夕,许玲儿犹如世间一片微尘,毫不起眼若有若无,就如林风雨对她的感情一般,淡淡的。
  可每当忆起有这样一名女子在毫无怨言地等待着自己,像是温柔而细心的小媳妇,心中总是涌起难以磨灭的暖意。
  就像两人每次见面时,许玲儿温柔而甜美,如春花初绽沁人心脾的暖暖微笑。
  许玲儿笑着,圆而大的杏眼眯成了一条缝,娇俏的鼻翼微微皱起,艳红的唇瓣咧开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贝齿。
  见到她总让人心情没来由地松快起来,林风雨也笑着一步步走向爱笑的小美人。
  看着她呼吸渐渐急促,鼓胀胀的胸膛上下起伏;看着她小嘴忽而一扁,晶莹的泪光溢满眼眶;看着她因重逢而开心,因激动而想要落泪。
  炙热的唇贴了上来,坚硬的胡渣子刺得嘴唇生疼,许玲儿像被抽去了一身骨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宽广而有力的怀抱。
  陷于云里雾里的心神只觉得香口被他的舌头粗鲁地撬开,一如当年他猛烈地闯进自己的心扉,从此再也挥不去那道坚强而亲切的身影。
  想要抵抗却无力为之,只能深深陷落其中无法自拔,任由他予取予求吮吸着香津。
  “对不起,玲儿,对不起。”姐妹淘们悄声无息的散去没来捣乱,林风雨的目光宠溺而满怀歉意。
  “傻瓜大哥……哪来的对不起……”许玲儿小嘴一扁一扁,想哭又想笑,一时竟说不下去。
  被昏天黑地的一吻依然喘不过气来,香润的气息从口中急促喷吐。
  “哈哈,咱们都是傻瓜正好凑一对儿。今天大哥就陪你,想去哪儿玩?”林风雨摸摸她头,像是逗弄一个小丫头。
  许玲儿笑着抹去眼角的泪珠,噘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玩。薇薇姐吩咐说大哥来了就一道儿过去找她呢。”
  林风雨一脸狐疑,扶语嫣今日躲着他,又似是料到他必然听从建议来找许玲儿,到了百剑堂又要去找秦薇。
  绕了一大个圈子,这几个女人在玩什么花招?
  不过打心眼里也为许玲儿感到高兴,秦薇必然有要事相商,许丫头即将入门,要她领着林风雨前去显然没打算瞒着她。
  林风雨坏笑一下打横抱起许玲儿,公然秀起恩爱大摇大摆地入庄内去找秦薇。
  羞得她将涨红的脸蛋深深埋在爱郎胸口,一刻不敢抬起见人。
  只是浓烈的男子气味窜入鼻尖,更让她心跳如小鹿乱撞,连胸乳都被擂得颤巍巍的。
  秦薇低头注视着眼前勾勒好的灵气图形,不住提起笔来写写画画,将图形中的丝线摆弄移动着方位。
  她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一些顺着鬓角垂落已湿漉漉的发丝滑去,一些则从腮边滚至下颌滴落在丰满的胸脯上。
  她甚至顾不上擦一擦汗水,直勾勾的目光,紧蹙不展的娥眉并未因林风雨与许玲儿的到来有所变化——她甚至没有发现二人。
  林风雨与许玲儿见她全神贯注不敢惊扰,静静地立于一旁等候,大气不敢喘。
  秦薇的脸色阴晴不定,忽而一拂衣袖打散灵光法阵,双目合上靠着椅背,剧烈的呼吸让饱满高耸的胸膛起伏不定。
  又过了足有两柱香时分才睁眼喃喃道:“怎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她贝齿咬着红润的唇瓣,眉头没有一刻舒展开来。
  “你累了,歇一会儿吧。”
  林风雨走上前去,站在秦薇背后双手揉掐起她圆润的肩头。
  任谁都能一眼看出她心神俱疲,修行之人的确可以几天几夜不休息,可脑力的运转却绝不是靠着修为便能苦撑的。
  看秦薇的模样,似乎已许久未曾停下。
  秦薇颓然摇头,一言不发。
  “什么事儿那么伤神?”有力的手掌从肩头转向脸蛋,两手大拇指按住了太阳穴。
  秦薇定了定神道:“泡一壶阳春白雪给我,咱们坐下说话。”
  藏剑峰顶的茶园盛产阳春白雪,极是提神醒脑。
  秦薇连灌了三大口又喘匀了气才叹道:“神州九鼎还有皇天雷殿北海隐窟,这些东西都是那人飞升前布置留下的。我们原先认为有了通天血藤,那人可以在上面掌控一切,如今看来恐怕并非如此……”
  丽人又抿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我向谷元盟主调来了大量通天血藤的资料,几乎众口一词此物极为罕见,是可连通上下界的奇物。不过并没有相关证据来确认此物究竟是从上界往下长,或是下界往上生长,并无个肯定的说法,也就是说,两者皆可。我并不认为那人一定是在神州种下此物,毕竟飞升上界这种事情存在太多不确定性。我若是拥有通天血藤,就一定不会种在神州。”
  林风雨大点其头:“以那人的深谋远虑来看,一定选择更为稳妥的做法。”
  秦薇得了肯定,更为坚持自己的想法:“那么更为稳妥的方法是什么呢?当然是做好神州的定位,让他在上界也能够感应道神州的存在,从而利用通天血藤将神州与上界连接起来。我细细研究过九鼎阵法,此阵并不仅仅是为了推演神州脉络,其中还有那人留下的本命精血,同样具备感应,定位的功效。那么通天血藤必然是从上界长下来的。”
  许玲儿不解道:“薇薇姐,我有个问题。即使九鼎阵法有感应与定位的功效,通天血藤毕竟是外物,怎能想怎么长便怎么长呢?”
  秦薇颔首道:“问得好,这也是问题的关键。通天血藤再怎么灵异毕竟是个法宝,充其量具有灵性而已。总不是咱们的四肢,想往哪儿伸便往哪儿伸。神州九鼎各个结界里必然有什么牵引之物。我并不认为这个东西是神州所能具有的,那么,只能来自于上界。可是那人又怎么可能在神州时便布置下上界才有的东西呢?”
  林风雨打了个激灵道:“你是说神州有人接应他?”
  秦薇道:“夫君是否还记得皇天雷殿,北海隐窟里那些奇异的阵法?那不可能通过通天血藤的传递从上界布置。是否还记得血凤之卵?元婴灵傀儡?那些东西又是怎么来的?它们出现在北海隐窟不足为奇,可它们是怎么来到皇天雷殿的。皇天雷殿看门的阵法,又是怎么区分出境界而限制高级修者进入的?这不是神州的东西!”
  “我们的天图也是从上界阵法中参悟出来的。在神州接应那个人,定然也同时接受了上界阵法的教导转而在神州进行布置。谁破了我们的天图,接应者就是谁!”
  林风雨握紧了拳头。
  “玉面童老——肖钰!只能是他。也好,给咱们提了个醒,天图并不能对付那个人,还需另寻他法!”
  秦薇疲倦地道:“夫君,跟我说说法则之力吧,那是种什么感觉?正巧玲儿也在这里,金丹巅峰的修为,只差一步到元婴,早些接触这些东西对她也有帮助。”
  林风雨不明秦薇用意,不过作为林家最早接触到法则之力,也是研究最深刻的人,他并不排斥将自己的心得与家人分享:“修者所展示的一切术法其实都是天地元气构成的一种模式,为了增强威力便以法宝为媒介,当然还有法阵,结印等等。法则之力也不外乎如是。我更愿意将术法分出等级,想要运用更高等级的术法,就需要更高等级的修为。修为,也可以理解为一种权限。筑基的便有了筑基术法的权限,金丹的便有了金丹术法的权限。元婴巅峰所掌握的权限,便已经达到神州世界的规则,能够利用规则施展法则之力。比如我的辉耀剑光,兼具虚空扭曲,区域笼罩攻击的能力。这是一种改变了日常规则的能力,也或许,是大道的力量吧。”
  “大道的力量呀~夫君,我有个很大胆的想法。既然咱们用上界阵法来克制那个人的想法错了,不如回过头来。夫君是天命之子,亦是神州之子,立足于神州才是最大的力量来源。上界的阵法不顶用,咱们就脚踏神州跟他斗一斗!”
  秦薇银牙一挫,猛地睁开星目。
  林风雨安慰道:“那你也得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才能帮上我的忙呀。薇薇,你老实告诉我,今日演了这么一出,语嫣干什么去了?”
  到了此时,他哪还能不明白扶语嫣将他支开是有意为之?
  秦薇狡黠一笑:“她呀,为你讨要山河印去了……”
  慕容世家驻地里一片紧张。
  妖主娘娘大驾光临,虽说只是孤身前来,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激动的情绪。
  可是两家仇怨之深让人难以相信她能有什么善意,若是不管不顾要动手将无人能敌。
  除了飞报盟主之外,整个慕容世家都处在紧张的戒备之中。
  只是妖主娘娘双手捧起妖王印的绝世风姿就在不久之前,那十方妖王虚影毁灭性的力量让人绝望。
  扶语嫣被重重围困,她没有出售只是一言不发徐徐前进,每进一步,围困的圈子便后退一步。妖主娘娘旁若无人地来到一间华屋。
  慕容千罡已成了废人,曾经精壮而睿智的壮年男子如今如同垂暮的老人,就连花白的头发也剩不下几根,失去了修为之后已是将死之躯。
  只是老骥伏枥,曾经的胸怀气魄还是在的。
  “你们都出去罢,本座与妖主娘娘有话要说。”声音如游丝,不竖起耳朵根本听不清。
  一众护卫虽不愿也不敢违抗,徐徐退去。只是并没有退远,关上房门后就地等候以防不测。
  “看来庄主积威仍在,不至于没人听话。”扶语嫣冷笑一声,目射寒星瞪着垂死的老人。
  “娘娘前来所为何事?”慕容千罡略去了讽刺之言。
  “来换你慕容世家一门的性命。”昔日不共戴天的仇敌已没了半分抵抗之力,扶语嫣依然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杀人的冲动。
  “娘娘请开条件。”每一个字都让他费尽了力气,每一个字都像将他残存的生命又急速抽离。
  “交出山河印!”没有转折,只有毫无商量的威严。
  慕容千罡沉默地合上双目,若不是细微的呼吸便与死人无异。
  也不知是思虑良久,还是终于积攒够了说话的力气,半柱香时分后才道:“恩怨两清么?”
  “恩怨……两清……”同样费劲了力气,扶语嫣才能说完这句话。
  “好!”
  秦薇激动得满面通红:“我要依托广大神州打造一张法则之网,任他是天上来的仙佛还是魔鬼,都叫他有来无回。”
##第四卷 第145章 各怀心思
  又是旖旎的一夜,略有不同的是加上了秦薇。
  玄阴媚女连日操劳体力尤可,精神上却已经不堪重负,适时地停一停对于那个庞大的构想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而欢好自然是放松的最佳途径。
  诸女见了秦薇憔悴的脸庞,浮肿的双目都免不了心疼,于是她大喇喇地占据了今晚的主位。
  秦薇之熟艳堪比柳若鱼,玄阴媚体更有增进情欲之效,这一夜比起之前更加荒唐。
  若不是秦冰极力反对,林风雨的阴阳双龙必然出鞘……
  此事让秦薇颇为遗憾,只得相约下回定要尽兴品尝一番个中滋味。
  惹得宁楠目放星光,一个劲地躲开母亲视线戳着秦薇的腰肢,意思是下回一定要叫上她……
  次日一早,林家人穿戴整齐会同扶语嫣,一行浩浩荡荡向藏剑峰行去。
  这是林风雨第二次接受整个出云山的礼敬,他也没有推辞,大喇喇地走在最前坦然受之。
  这是林家人应得的,他们中的每一位都为了神州付出了太多太多。
  秦冰,宁楠,秦薇,曹慧芸四女各个容光焕发,显然这三日里饱受灌溉滋润得不行,扶语嫣也是神采奕奕。
  不过这一次就没有了调笑,林风雨初回时是事前的揶揄,大可一笑了之。
  如今若再提起闺房之事则有不敬之嫌,盟主大帐里对林家人致以最高的尊重。
  “林真人,敢问婚事筹备如何?可有定下日期?”谷元真人率先发话,言下之意显然林家的婚事与神州接下来的行动息息相关。
  林风雨摊了摊手表示一切都听大夫人的,惧内之相让一众高人忍不住莞尔。
  秦冰脸色微红,瞪了林风雨一眼,好似坏人都是她来做一般:“盟主,林家婚事对咱们是大事,但于神州而言却是小事。一切先服从与战事安排,婚事择机从简即可,三位新人对此也均无意见。”
  谷元真人点了点头,又向林风雨道:“林真人与鬼族几番交手当是了解极深,当下局势如何应付,还请真人教我。”
  语气诚恳,不但姿态放得足够低,连本座也不称呼了。
  林风雨对大势向来懵懵懂懂,指教那是决计没有,不过说些心得倒是没有问题:“盟主过谦了。鬼族战力实在不逊于西华魔宗,尸解天鬼洛芊芊也绝不在卫无涯,肖钰等绝顶高手之下。我军携大胜之势会合士气正旺,可云宗主,王洞主均有伤在身,南宫庄主亦闭关未出,相较敌军仍然势弱。不过在下认为若是缩头不出,好不容易振奋的军心不久后又将消散,窃以为无论如何总要打一打的,在下愿为先锋冲阵。”
  两人说起话来都是心平气和不卑不亢,所言也都有感而发,显然之前的芥蒂暂时都放下了。
  而林风雨一如从前的平和,可他话中的份量与地位,已能和神州第一人谷元真人不分上下。
  他如今状态,修为战力,自信心都处于巅峰状态,大有“不要怂,就是干”的意气风发。
  谷元真人沉吟道:“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方玄衣道:“碧云宗之战我方使用的精英战术颇为巧妙,不如依样画葫芦如何?”话说的毫无犹豫显然已思虑良久。
  秦冰凝目蹙眉。
  敌军那边肖钰是不可能出战的,那么还余卫无涯,有苏不言,洛芊芊三名顶级高手,己方林风雨,谷元真人与莫非凡尽可抵敌得住,顶尖战力上已不落下风。
  只是算上其余元婴巅峰高手,神州还是弱势许多。
  魔鬼二族联军败阵一次之后不可能再犯同一错误,对精英战术必然有了充足的准备。
  此前出其不意的致胜关键天图又被肖钰借用林风雨的刀光打残,修复还需时间。
  即便天图完好无缺,肖钰也必然留下了后手,想再次发挥巨大的作用极为难能。
  这一战更多的是硬碰硬,真是险之又险。
  自家夫君与女儿当仁不让必须出战身赴险地,心中叹息一声千般不愿,可时局如此又无可奈何。
  既然躲不过,那么完善计划才是当为之事。
  她柔声道:“敌军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我方策略也决不可照搬。是否考虑一下仅由元婴巅峰的各位真人出战,依托出云山大阵为根基,进可攻,退可守,以试探为主,也不必与敌军过多纠缠。”
  谷元真人道:“林夫人分析得有理。敌军战力缺损想来也不会急于硬桥硬马地做上一场。本人愿为林真人掠阵!”
  关于会师之后第一场战斗的讨论一直持续到夜晚,胜利总是基于充分的准备之上。
  区区一天的时间当然不足以完成战前准备,包括秦薇针对设计的战阵,分组的配合等等都需要精雕细琢。
  众多高人离开盟主营帐后,秦冰喊住了林风雨,又唤来曹慧芸,三人携手并肩向一处荒僻的小院行去。
  小院被法阵包围,从符文的构建来看显然是一套禁锢之阵。
  院里陈设并不奢华却一应俱全,虽是软禁了院中之人也并未亏待。
  整个小院纤尘不染,每一样物事都摆放在应该在的地方,显得干净而清爽,小院的主人当是花了好些心思的。
  石桌上一壶香茗正从壶嘴里飘出浓郁的茶香,此刻小院的主人正独坐于院中天井,手中一支浓艳的牡丹应是刚刚采下,液珠饱满的花瓣开得正盛。
  她娉婷挺拔的身上着一件包肩曳地的绛蓝衫裙,将浑身裹得密不透风看不清一分春色。
  可因举起鲜花而滑落的袖管上,半截玉臂粉白莹滑,拈花玉指犹如新剥的笋尖,略微交错的双足秀如白鹤优雅。
  一眼看去便知是一名教养极佳的大家闺秀。
  林风雨停在院门前未敢造次,而是高声道:“岳姑娘,林风雨前来拜会。”
  “请进吧。”
  院中的岳姑娘目光空灵不知在想些什么,若是能与之视线对望,便会发现她的视线未聚于任何一点。
  而刚采下的牡丹则被她撕下片片花瓣,信手抛洒。
  直到林风雨三人踏过院门彷佛才回过神来,凝聚的视线从秦冰与林风雨脸上飘过,定在曹慧芸处才有了生动的表情,那满含着羡慕,嫉妒与顾影自怜的复杂。
  “三位深夜到来,不知有什么指教?”岳翎将茶杯斟满,继续撕着手中的牡丹,视线也落在花朵上,不看三人一眼。
  “为什么不能是来取你的性命呢?别以为提供了些消息,我们就会放过你。”曹慧芸目光锐利,只是岳翎浑不在意也不看她,全都落在空处。
  岳翎嘴角一勾,笑容显得空灵:“我还有用,杀了我吃亏的可是你们。曹姑娘,咱们的遭遇有些相同之处,只是你的运气比我要好。如今盛气凌人是来显摆还是来嘲笑我呢?”
  “你……”被揭开心中疮疤,曹慧芸禁不住有些恼怒。
  岳翎并未让她说下去道:“人生无常,曹姑娘应该和我有一样的感慨吧?”
  手中的牡丹已被她撕去所有的花瓣,仅剩下淡黄色的花蕊簇心。
  失去了花瓣的保护,在夜风中显得孤单无助而迷茫。
  三人心中都升起一丝不忍,终究岳翎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受害弱女子。
  曹慧芸定了定神道:“岳姑娘,能否告诉我们,易天行宗主的意外和你有关系吗?”
  岳翎将花蕊凑近鼻端轻嗅:“我送去的贺礼叫做同心珠,其余便一概不知,你们可以问问他的女儿,或许有更多的线索。”
  秦冰的目光复杂。
  因为这颗同心珠引发了一连串事件,林风雨与扶语嫣险些丧命,可她心中气归气,却怎么也恨不起来:“岳姑娘,我们都很同情你的遭遇。可迫害你的对头并不是神州啊,你为什么要帮着魔宗那帮人呢?”
  岳翎随手拂去落得一桌的花瓣,两根手指一搓,光秃秃的花蕊打着旋儿随风飘荡。
  她平静地目视秦冰道:“我只是觉得不公平。前人的错误为何要后人来承担?你们高人的争夺为何要我这种小人物来承受苦果?我在魔岛被剥去了层层外衣,被百般凌辱的时候,谁来告诉我,为什么呢?”
  花蕊落地栽倒,无依,无靠。
  曾经高贵明艳的牡丹,如今只是一地落红,不久成泥。
  岳翎起身又摘下一朵牡丹,行进间踏过满地花瓣,虽步伐轻盈,花瓣仍难免被碾碎。
  饮了一口茶,她又淡淡道:“秦仙子,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比谁都更想知道那么多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可我没有答案。于是我就这么做了,我这样的小人物呐喊声没有人听到,那么,就让我做点什么,就当是曾经在魔岛中遭受蹂躏的姐妹们无声的抗议吧。”
  她又继续撕起了花瓣:“其实我现在也不错,步郎喜欢我,疼惜我,也不在意我不堪的过去。我也已身心俱陷于他。残花败柳之身还能寻一有心郎,很不错,曹姑娘你说是不是?既得佳偶,我帮他剪除障碍也是天经地义。你们若要兴师问罪我无话可说,若要说我做的错了,那就过分了些。”
  曹慧芸摇头道:“岳姑娘这么说可就错了。牵连无辜之人的必然大错特错你感同身受,可魔宗的做法正是如此呀。岳姑娘,你是紫儿的闺中密友,该明白你出事之后她有多么着急。可是你现在的做法,会让她多伤心?”
  岳翎撕扯花瓣的动作难得地停下,可也只有那么一瞬,空灵的目光有些黯淡道:“一在天一在地,我们只是玩伴绝称不上密友。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敢问林真人,若是我夫郎的遭遇发生在您身上,您身边的如花美眷们被当面凌辱,您又会怎么做呢?”
  林风雨心头如遭重击,这一问竟让他答不出一个字来。
  若是秦冰宁楠,紫儿若鱼,语嫣秦薇慧芸被仇敌百般凌辱,他会怎么做?
  他会怎么做?
  扶语嫣昔年家门惨案他便怒发冲冠杀上慕容世家,若是爱妻们遭逢不测,他不敢想下去。
  岳翎的目光终于聚集,凝视林风雨道:“林真人,我听说了您的事迹,虽说咱们是对头,可我一向对您万分尊重,整个神州只怕您是独一份儿。紫儿有您这样的夫君,我打心眼里为她高兴。您和我的夫君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一样的大气,一样的重情义,你们本就是一类人。若非时局如此,你们或许会是肝胆相照的好朋友好兄弟。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也困惑我许久,我夫君给了一个答案,我也很想从您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林风雨喉结不住上下滚动,哑声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岳翎点了点头道:“这个问题不妨慢慢想。所以说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能想明白的就是,人世间很多事情都没有绝对的对与错。”
  她目光一凝显露出罕见的杀气道:“只有责任,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承担责任!”
  林风雨心绪难平,定了定神道:“岳姑娘,今日前来其实是想问一句,你透露魔宗的行踪给我们,究竟是什么想法?”
  岳翎微微一笑道:“我方才说过人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承担相应的责任。我身心既已属夫郎,他从前的过错我自然原谅啦。可卫无涯,肖钰这些人呢?他们凭什么污我辱我,我凭什么要原谅他们?我夫君也是个重情义的,他不会对这干拚死拚活的兄弟下手,那么,这件事情只好由我来做……三位请放心,如今我被你们软禁在这间院子里,神州的情报一概不知,可魔界那边我却能知晓许多。魔宗的传讯秘法很有意思,你们拦不住的。这些消息我一样会毫无保留地透露给你们。这,也算是我这样一个小人物无声的抗议罢……”
  三人踏着沉重的脚步离开小院,沉重的问题停在心头无可拆解。
  林风雨临行前留下一句话:“岳姑娘,这个问题我现下无法给你答案,若我有了答案也必定告知与你。只是我若是魔尊,就绝不会让你出现在敌人营中。单从这一点而言,我并不像他。岳姑娘,珍重!”
  岳翎目光流转,停在又被她撕扯得只剩蕊心的牡丹花上,难言的忧伤再度溢满心头……
  林风雨并未看到岳翎目光中忧伤之后的怒火与疯狂,告别了事务繁忙的秦冰与曹慧芸,孤身一人来到天魔宗营地。
  碧云宗大捷让易落落的威望再拔一层,对于林风雨而言,昔年为了拯救天魔宗而杀死老宗主易天行的往事,也被门人所理解。
  众弟子反倒觉得若是当今宗主能嫁给这位天之骄子,必然是件一举多得的美事。
  林风雨被一路请进落花听风阁,玉人宗主高挑修长的身影映入眼帘。
  看她的模样显是知道爱郎到来才忙乱地准备,显得有些慌乱,发梢上一根玉钗都插得歪了。
  此刻她一身绛色曳地长裙状若流水,一根天蓝丝带系过腰间,在左侧打了个蝴蝶结,将裙裾紧紧箍在柳腰上,更显其上双乳如玉桃,翘臀如牝蜂。
  更知臀下那双玉腿是如何修长得触目惊心。
  展臂将玉人搂在怀中,林风雨呼吸粗重却并非因为情欲。只是反复不断地问自己,若是落落遭逢不测,我会怎么办?
  易落落埋首在爱郎肩上,听得他急促火热的呼吸,胸腔里乱糟糟而有力的砰砰心跳,什么也没做,只是紧紧偎依着他,似要将两人融为一体。
  “怎么了?”良久听得林风雨叹了口气,易落落柔声问道。
  林风雨不住摇头走向石凳上坐定,易落落打横坐在他腿上,双手捧着他脸颊温柔对视。
  苦笑一声,林风雨郁闷道:“方才去岳翎那里,她问若是我遭逢步夜风那样的大难,我会如何做。我想不明白,也好害怕去想。”
  易落落竟也呆住了,怔了许久不知该如何安慰,双臂一环将爱郎面庞按在胸口上,如花娇颜在他头顶磨蹭。
  一番温存,易落落幽幽道:“大哥被有苏不言重创昏睡的那些年,我心里一直在纠结今后怎生是好。最终我才想明白啦,只问自己一句,当年你爱上的那个人,如今是否变了模样……”
  绛衣与裹胸虽厚,却挡不住那对性感乳峰的滑腻饱满与甜美芬芳,女儿家以最温柔的方式抚慰着林风雨焦躁的心。
  他的声音从幽深的沟壑里闷闷传出:“未许风花迷眼界,不叫雪月落心头。”
  “我相信大哥,不论何时都不忘初心,都不忘天地有正气。”一席话让林风雨茅塞顿开,再睁开的双眸目光已不复迷茫。
  二人含笑对视,易落落解去缠腰丝带双肩轻振,光洁的肌肤竟让绛衣混不着力地滑下,搭在林风雨腿间散开如花朵。
  玉人拔去珠钗披散齐腰长发,双臂伸至断崖般的后背解开墨绿裹胸,将一对傲人乳峰展露在林风雨眼前。
  月光下,那乳脂比白玉更加炫目,峰顶娇嫩的一点比红宝石更加诱人。
  躁动的呼吸忽然停滞,那形似蜜桃骄傲上翘,一手难以握实的玉乳似是摄去了林风雨的魂魄。
  “大哥,人家现下还不能给你。可是你可以吃一吃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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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46章 心中执念
  林风雨并不是第一次看见易落落的玉白胸脯。
  摩天崖上他独占鳌头,易落落曾为他舞过一曲“自在天魔舞”。
  那优雅又魅惑的舞姿始终萦绕心头,至今难忘。
  而今日玉人赤裸的上身近在眼前,又是不同的感受。
  两团分量十足的乳肉如堆雪一般滚落,却由瘦削而强健的香肩扯起而悬坠于半空傲然挺立。
  虽比不上柳若鱼的硕大,可也一手难以掌控。
  铜钱大小的粉色乳晕坠于尖顶,给一片雪白增添一抹醉人的亮色,粉樱色的玉珠像颗瑶柱一般,饱满结实地上翘。
  让整只玉乳犹如放倒的蜜汁蟠桃,因熟透了而散发着诱人品尝的甜香。
  这一对上天赐予的恩物,正随着易落落沉重而急促的呼吸盈盈跳动,可见其惊人的弹性,仿佛其中饱含了甜美的浆汁随时要满溢而出。
  它们是如此的饱满,以至于中央的沟壑除了深深的幽黑之外竟难以找出一丝缝隙……
  林风雨埋首于幽深的沟壑中央,绵长的呼吸深深地将醉人乳香吸入脑海。
  那结实坚挺一如自己的想象,而幽香则更加浓郁。
  令他良久依旧舍不得离开这片温暖的海洋,闷声道:“只能吃不能有什么,也很辛苦啊。”
  易落落晶莹明亮的杏目一眯,知道爱郎在使坏,搭在他肩头的双臂搂住脑门往胸怀里一抱,娇嗔道:“让你吃就吃……快些!人家平日里自己都舍不得摸呢。大哥,落落好想知道是什么感觉。”
  林风雨心中一阵黯然。
  易落落年龄比许玲儿,宁楠还要小些,即便对于修者而言也是一生中最好的年华。
  可生逢乱世,兰心蕙质的绝色美女却不能尽情享受情人给她的激情与温柔,整日里在生与死的战场里拼杀,在血与火的历练中穿梭。
  一段原本美好的姻缘也在敌人的算计下蹉跎至今。
  青春年华的女子,甚至不知两情相悦之时欢好的美妙滋味儿。
  昔年摩天崖定亲,一曲自在天魔舞将端丽外表下的如火热情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后宗门重担在身,方知清冷的性子里又极是坚韧要强。
  林风雨自感亏欠甚多,竟无言以对。
  易落落玉白的肌肤因紧张与期盼而傅粉般涂上一层胭脂色的红晕,被爱郎火热的呼吸喷中的幽深沟壑泛起一片密密麻麻的可爱小粒儿。
  未经人事的处女正是最为敏感,也最易紧张的。
  林风雨在沟壑间细细密密地轻吻深嗅,寸寸挪移,不愿漏过每一分,一如品鉴绝世珍宝。
  男儿的动作从谨小慎微变得逐渐激烈,他现在在乳沟里上下舔舐,又以这一道沟壑为中心左右游移。
  双唇霸道地吸取一小块弹性惊人的乳肉入口,粗糙的舌头从温柔变得粗鲁,每当吐出时还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上一下。
  当两只玉乳被完整地品尝了一遍,光滑如美玉的乳儿上布满了浅浅的牙印,非但没有影响这对恩物的美观,反倒增添了无穷的诱惑魅力——这是情投意合,恩爱非常最完美的展现,粗鲁又温柔,霸道而体贴。
  易落落紧紧环抱着爱郎的头,脸颊在他头顶磨蹭不已。
  她的呼吸急促而热烈,胸膛拱起时向在热情地索爱,将玉乳与爱郎贴得更紧,胸膛陷落时又像在顽皮地调情,让爱郎追逐她的骄傲。
  灵活的舌头贴在乳肌上,那心魂俱颤的感觉让心跳得如同擂鼓砰砰撞击着胸腔,擂得乳儿都颤动起来。
  这滋味儿原是这样,比想象中更美好,比期盼中更满足,当身体被爱郎迷恋和品尝,那甜蜜的骄傲直透到心底里去,让每一个毛孔都欢快地大口呼吸……
  只是峰顶那两颗上半身最为敏感的玉珠,早已被情欲刺激得高高鼓胀,似肉芽,似新蕊,似小莓,艳色迷离却始终空空落落的,炙热的口唇与灵活的舌头连碰一碰都无,每一次接近都被刻意地避开,让玉人总是差那么一点才能尽兴。
  可在这过程中,两颗玉珠却越发娇艳,越发敏感,越发渴求,易落落感觉它们越来越热,越来越涨,简直快要炸开来。
  林风雨迷恋地吻着,从乳根部舔起向高峰处攀登,这一次终于不再避开,而是狠狠地吸入嘴里,舌尖抵住玉珠狠狠地向乳肉深处顶入。
  “啊……恩……”易落落猛地抽紧了全身,粗重的呼吸如断绝了一般窒住。
  林风雨的大手顺势撩开裙裾捧住两瓣玉盘般的美臀揉捏,让两条修长得惊人的玉腿也一丝不挂。
  此刻易落落正用尽了全身力气抽紧,两条长腿上条条肌束绷起,如母豹一般。
  既有女性的娇柔,又兼具力量的美感。
  让人情不自禁地遐想若是被这两条结实圆润的大腿对着腰杆一夹,该是如何的销魂蚀骨。
  林风雨大逞口欲,将小半颗玉乳都含进嘴里又咬又吸。
  一手揉搓翘臀,一手紧掐乳根,让那团美肉更加向前凸起挤入口中,舌头则只在玉珠上勾挑,时不时的重顶又让玉珠深陷乳肉。
  易落落银牙紧咬朱唇,弧线优美的鼻翼一鼓一鼓,似乎不如此,那销魂到窒息的美感便要将她拖落深渊,万劫不复。
  而令她感到羞涩的是,小腹中如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腿心深处温热的液体正顺着震颤的花肉汩汩而泄,浸润着曲曲折折的紧实甬道。
  丰沛的花露滴入手掌,触之如稀蜜般粘腻柔滑,更是带着一丝清甜的腥臊的蜜香。
  林风雨顺手抄了一把涂抹在乳肉上,双掌捧住美肉向中央一逼,两颗玉珠仅离半寸几乎对在了一起。
  两颗红莓被爱郎一口含入,易落落连声闷哼,双手死死搂住脑部向胸口埋入。
  她不住左右摇晃着螓首,一头如丝如瀑的秀发飞扬飘散,鼻音浓重的哼哼呵呵正不知是如何的快美难当,只盼爱郎多吃一会,将这对白白香香的乳儿吃得俱是红痕印记。
  林风雨抬头一口吻住易落落樱唇,舌尖撬开牙关又是一记湿吻,含混不清道:“险些被落落给闷死,感觉可还好……”易落落挺舌相就,不住与闯入口中的舌头纠缠追逐,喉中短吸深吐送出香甜的气息:“好……真的好……大哥喜欢么?”
  林风雨尽尝香舌的软嫩与呼吸的幽香道:“又香又软,爱到心坎里去了!”
  换来易落落一阵雨点般的甜吻。
  两人又是一阵唇舌交缠,唧唧啾啾的声音显是二人均在用心品尝。
  良久方才唇分,易落落秀颜灿若朝霞羞涩道:“大哥既是喜欢,为何……不多吃一会儿。”
  林风雨报以一个苦笑撇嘴道:“再吃……只怕忍不住现下便要了你。”
  不只易落落腿心里春水淋漓,他胯下阳根早已将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两人俱都难耐。
  易落落羞怯道:“若不是林大使坏,非要让落落在外传里才献出身子,落落现下便将小嘴和后面那个妙处给了大哥。”
  林风雨:“啊?啥意思?”
  易落落狡黠道:“对不起剧透了,重来。以上乱入请无视。”易落落心中亦苦,凄声道:“苦了大哥,都是落落不好。”
  林风雨爱怜地摸了摸玉人额头:“傻瓜。”
  他将易落落横身抱起正色道:“强敌环伺,九死一生。在人前我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其实大哥心里也难免惴惴不安,难免彷徨。而能支撑我走下去坚持下去的,除了冰姐姐她们,落落也是其一,甚至是最重要的一个。”
  易落落心花怒放。她深知林家人之间情感融洽相敬如宾,可林风雨的话还是让她欣喜。
  林风雨续道:“当年天魔宗遭逢大变,落落孤身一人挽狂澜于既倒,你的坚强至今鞭策着大哥。能蒙落落青眼是大哥的骄傲,我又怎肯失败?”
  得爱郎夸赞,易落落芳心如醉情浓意乱。
  那对儿娇乳即使是躺着的身姿仍是傲然挺立,在夜风中艳丽盛放:“待嫁入林家那一夜,要叫大哥射满落落全身,一寸也不许漏下……”
  “新婚之夜定然不放过你,非得叫落落求饶不可!”
  低头的林风雨被这艳光所摄,喉头如哽住了一般,急忙转移心绪道:“方才岳翎透露,她当年送与我们的贺礼叫做同心珠,不知落落可有线索?”
  易落落目光一黯道:“原是如此……其实当年爹爹心魔大盛我便猜到了。爹爹有一位师妹,他们情爱深笃曾相约一同飞升。不过师姑天赋稍逊始终卡在元婴后期无法突破,不得已离开天魔宗闯荡,寻找自己的机缘。可这一次分离竟成永别从此杳无音讯,此事遂成爹爹的心魔。当年魔岛之战,事后我曾问起爹爹为何被诱出心魔,爹爹便说血红魔眼中看见了师姑的影子。其实从那时起,爹爹便着手安排后事,想来师姑是落入西华魔宗手里。同心珠共有两颗,师姑出门时爹爹留给她一颗,此珠与师姑心神相连。岳翎将之送回,想是师姑已遭遇不测,方让爹爹的神智彻底被心魔吞噬……”
  “仇恨蒙心,牵连无辜!这个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林风雨恨声道。
  魔鬼二族联军大营里一边黑气缭绕,另一边尸气沉浮。营地下方的大地仿佛被浓墨染过,漆黑一片。
  “二哥的伤势如何了?”玉芒攻打昆仑山被临时召回,心中憋了一肚子火。
  黑白郎君卫无涯闭目养神,闻言睁眼道:“怕是没那么快好。”
  玉芒怒道:“如许多高手都拿不下碧云宗害我半途而废。真是可恨。二哥不出关,难道咱们便在这里干等么?”
  卫无涯微微一笑,向洛芊芊道:“不知天鬼王意下如何?”
  浑身肌肤苍白的丽人沉吟道:“若不能解决天图,再行出战怕也是难以得胜。”
  玉芒脸色不郁道:“就一个天图便畏畏缩缩?”
  随即脸上泛起淫邪之色道:“听闻天鬼王于碧云宗决战当日甚至未曾出手,到底是怕了那只小狗,还是看上了狗子细皮嫩肉一张俊脸?”
  洛芊芊摊开右手,五指嫩如春葱,她凝视着掌心不带任何感情色彩道:“本座尚不敢轻举妄动,护法若是急着去送死本座也不拦着。不过若是白白送在敌人手里,不如先过本座这一关。护法意下如何?”
  “你……”玉芒强忍怒气阴森森道:“天鬼王好大的架子。不知此番驾临神州是来与我魔宗相辅相成报仇雪恨,还是来对我等逞威风来着。”
  大力鬼王脸色一沉道:“七护法莫要把话说得过了。天鬼王奉主人之命前来助战,本身亦身负血海深仇,你出言讥讽话里话外地挑事,莫非是不将主人放在眼里?”
  洛芊芊微微一笑道:“神州有些道貌岸然之辈固然无耻之尤,七护法又是甚么好人?昔年奸淫女子,谋财害命的事儿难道做得少了?不过是狗咬狗一嘴毛而已。”
  卫无涯挥手打断玉芒,向洛芊芊欠身道:“七护法心情郁闷急躁了些,本座代他向天鬼王陪个不是。如今大敌当前,贵我两军还需同心协力才是,些许言语上的分寸还请勿要计较。倒是天鬼王身负血海深仇,本座颇有兴趣知晓一二,还请天鬼王明示。”
  他一副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模样,实则淡然而睿智的目光中隐藏着极深的一丝兴奋之意。
  洛芊芊目光幽幽,心神似又沉浸在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里……
  蜀地西川有两大重镇,成都称天府之国,巴郡则因两江汇集,水路交通要道而成富庶之地。
  洛老头原名洛家声,爷爷是农民,父亲也是农民,家中的独子。
  祖上据说出过大官,不过余荫未曾落到他这一支身上来。
  他出生的时候曾让算命先生断过命,那先生烧了符纸断过阴阳,叹道:“五阴绝脉煞气尤重,怕是不太好。”
  他看着一家人老实本分,没敢把“或将连累家人,自己也难善终”这句话说出来。
  只是悄悄地给这善良人家周围阴气重的角落处下了几道符,却咳着血走了。
  洛家声长大成人,娶了隔壁青梅竹马的女子为妻。
  家中的生活平实,每天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双亲俱在,儿媳孝顺,日子却也融融。
  只可惜妻子多年未孕,洛家声不免心中遗憾。
  他三十七岁那年,蜀中突遇豪雨,堤坝溃塌,山洪倾泻,洛老头的家遭遇洪水,毁于一旦,待得洪水退去,祖屋中已是满目疮痍。
  无奈之下,洛老头举家迁往城东,全家人用自己勤劳的双手盖起新屋,不过木头搭建,茅草为顶,却也足够一家人遮风躲雨。
  只是离了旧屋,一家人的运道便一日不如一日。
  大灾之后疫病流行,洛家声的父母得了瘟疫,家中实在没钱医治,二老相继病亡。
  刚刚将父母下葬,却发现自己妻子多年没有动静的肚子突然有了身孕,大悲大喜之下,洛家声百感交集。
  二人原本已是相依为命,却不曾想突然冒出个孩儿,一家人又可享乐天伦。
  洛老头对妻子加倍爱惜照顾,指望添个一儿半女,洛家也好后继有人。
  十月怀胎,道不尽心酸与喜悦。
  临盆之日,洛老头在产房之外焦急等待,听得房内来来去去脚步不绝,呼来唤去之声不绝于耳,心中忐忑不安。
  待到那产婆跑出门来道:“恭喜恭喜,洛家添了个千金。”
  洛家声虽然心中盼望有个男丁传宗接代,但是中年得女,依然兴高采烈。
  产婆将女儿用棉袄包裹着,洛家声见这女儿眉目美极,心中更加高兴。
  正抱着女儿哄在怀里爱不释手,突然听见产房里大乱,一阵人仰马翻之后,一个产婆跑出门来唤了名医生进去。
  洛家声正自心下惴惴,产婆便跑出来道,你妻子大出血,怕是已救不活了。
  这一声晴天霹雳,几乎让洛老头当场晕去。
  大悲大喜,大喜之下又来大悲。
  怀中抱着新生的女儿,泪眼看着在床上躺着的结发爱妻,握着渐渐冰凉的双手,身子如在冰窖之中,只有怀中的女儿,给他的心房带来阵阵温暖。
  安葬了妻子之后,洛家声在悲痛之后振作起来。
  如今,女儿就是他的一切,妻子将这唯一的宝贝留给了自己,一定要将她养大成人。
  房屋家具都在,可惜物是人非,来了女儿,却走了妻子。
  家中门前的空地上,花草正茂,女儿,就叫洛芊芊吧。
  盼望她这一世,像这门前花草一般茂盛,生活简单而快乐。
  十六年过去,洛老头又当爹又当妈,芊芊渐渐长大,自己逐渐年老。
  女儿聪明伶俐,更是出落得花朵一般。
  自己从小对她的教育也没有白费,没钱上学堂也能懂事孝顺,将家中事打点得清清楚楚,父女二人的生活,艰苦又开心。
  身边的人家陆陆续续地上门求亲,洛家声总是不答应。
  并非他个人嫌贫爱富,自己穷惯了苦惯了,怎样都无所谓,只是自己这标致的女儿,怎能再如自己一般一辈子受苦受累?
  我不求芊芊嫁个大户享受富贵荣华,只希望有个家道小康的人家,能疼爱芊芊,一日三餐,冬有暖衣,自己便可安心了。
  一日城中富户上门求亲,这户人家身份之尊崇高贵无人不晓,其家祖贵为仙人长生不老,是西川之地数一数二的名门。
  洛老头着实心动了。
  见来人盛意拳拳,大户家名声甚好,不是蛮不讲理欺压良善之辈,便想,虽然是做小妾,却能锦衣玉食一辈子无忧,总好过和自己再过苦日子。
  奇怪的是,来人对芊芊只是略作了解,反而对洛老头反复盘问,将五行八字问得一清二楚方才满意离去。
  洛芊芊嫁入大户人家当日,家祖竟身入凡尘亲至作贺。
  当晚酒宴散去,洛老头在袁府客房中抱着妻子的供奉牌位,心中感慨道:“芊芊我终于带大了,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你这个做母亲的也该放心了吧?她嫁的是大户人家,他家大房人是厉害了些,平日里却是谦恭有礼,不是恶人。芊芊老实本分,咱们也只求一口饭吃,不与她去争些甚么,应当相处得来。芊芊在此,总好过跟着我这糟老爹过辛苦日子。”
  不想异变陡生,家祖拎着洛芊芊破门而入,吓坏了老实巴交的洛老头。
  只见洛芊芊瞪着惊恐的大眼睛被掼在地上,连声惨叫。
  家祖二话不说,一刀斩下了洛芊芊的左臂……
  洛老头悲声大呼想要扑上去,身子却连一根汗毛都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女儿被斩去四肢,又被剜目刺耳拔舌。
  洛芊芊浑身俱残苦不堪言,偏生意识清醒无比,连连嘶声哀嚎。
  可被断去了舌根只能发出喑哑如母兽的嘶鸣。
  洛老头几欲昏厥可偏生意识也清醒得很,他从怕到怒,从怒到怨,一身怨气几将身体撑爆。
  也正当此时,那家族手捏法诀抽取洛老头生魂,又取出一只鼎炉祭炼,直到炉火渐熄,他开炉取出一颗阴气缭绕的青色丹丸放在鼻尖嗅了嗅,显然极为满意。
  洛芊芊被抛在地上无人搭理,浑身血液将流干之际忽然脑海里响起奇异的声音:“你爹已被抽取生魂祭炼成丹万劫不复,姑娘若欲报此深仇大恨,可依我法兵解肉身,将来或有希望。”
  洛芊芊没有任何犹豫,第一时间依言运起兵解之法……
  西华魔宗大都经历过炼狱般的人生惨事,可听洛芊芊风铃般的声音娓娓道来,均觉不寒而栗!
  卫无涯叹息道:“这是炼制怨阴丹之法!五阴之体的男子最是适合,不知天鬼王仇人是哪家门派?”
  “西川名门,无欲天宫之主刑无欲!”
  ……
  众人退去之后,卫无涯面上黑白油彩散去,露出清隽而难掩兴奋的面容,喃喃自言道:“万世基业啊……小子,你有没有本事拿去……”
##第四卷 第147章 耀武扬威
  出云山后山又一处僻静之地常年被各种阵法严密保护着,诸多琅缳仙府正设置在这里.其中最大的一座仙府中静室里白气氤氲,轻雾像是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将赤裸的两名女子围绕,如梦似幻。
  当先的一名女子盘膝而坐,螓首无力地耷拉着。
  她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弧线优美的唇瓣泛着青紫之色,应是重伤昏迷之身。
  即便如此,依稀能见女子的秀丽。
  她柳眉细细色泽却极黑,一双妙目虽紧紧合上仍掩不去如画的轮廓,若然睁开必然是大而有神顾盼生辉。
  娇俏挺直的鼻梁上粘着点点汗珠,引人遐想。
  而青紫色的唇瓣虽无昔日豆蔻般鲜艳,却另有一股妖异的美。
  她香肩结实而圆润,两支锁骨高高叉起显得极为醒目。
  胸膛上两颗乳房硕大浑圆,像两只倒扣的玉碗,偏生铜钱般的乳晕上缀着的是仅有米粒大小的宝珠。
  即使软垂的身体微微拘偻,双乳亦如山峰挺立没有丝毫的变形。
  纤细腰肢之下的臀部肥满高翘,看上去既有熟妇的丰盈多姿,又似是常年守贞而紧绷结实。
  盘起的双腿比例极长,雪白匀称的大腿撑着身体自然而然地发力,结实而有力。
  而曲线诱人润滑如水的小腿左右叉起若隐若现,既现骨感复又紧致。
  在后的女子则更为腴润丰满。
  浓睫弯弯眼角含春显得极媚,杏仁大眼即使微眯时仍然透着光。
  唇瓣又小又圆微微翘起,细滑得像是一颗血艳珍珠。
  此时她趴跪的姿势让两颗温绵细软的乳房如同悬垂的吊钟,她的腰肢绝算不上盈盈一握,可仍显得纤细,只因下方的臀股太过浑圆,倒像两颗并排的去皮大鸭梨,白白嫩嫩,中央的股肉沟壑更是深不见底。
  她双腿因跪坐的姿势被肥臀压住难见全貌,可一双肉乎乎的香滑小脚却一览无馀,教人忍不住想捏在手里轻轻把玩。
  此刻二女俱是一身香汗。
  在后的丰满女子不停将一对玉掌拍击着在前女子结实陡峭的美背,时不时又扎上一根银针。
  那些银针大有讲究,每支都泡在身上十二只锦盒里.而每一只锦盒都存放着不同色泽的药沫子,或刺鼻难闻,或韵味隽永,或清香袭人。
  施针的女子一路行完二十四支银针,在前方女子背心处重击一掌,随即迅捷无伦转至前身,一手按膻中,一手按丹田气海源源不断地输入真元。
  膻中位于双乳之间沟壑中央,气海则在脐上,两位赤裸的丽人胸乳相对,且动作如此暧昧当真是丽色无边。
  可丰满女子却始终神情紧张,运起真元后不消片刻便汗出如浆,圆润的唇珠上都布满了一圈白毛汗。
  始终耷拉着螓首的秀丽女子此刻终于闷哼出声,似是深入骨髓的疼痛正在将她唤醒。
  秀丽女子正是碧云宗前任宗主云蕊,她力拼魔鬼二族高手遭轮回丹反噬,危在旦夕。而丰满的女子自然是正拼尽全力医治的玉兔妖王月华了。
  月华一身妖元已提至最高,云蕊却除了痛哼之外再无反应,始终无法真正苏醒。
  妖王屏息凝神脸上无比郑重,强提一口气再运真元,窥准时机一口吻上云蕊朱唇,香舌轻吐撬开牙关将真元度去。
  二女俱是绝色风姿,美绝人环的容颜吻在一处更是艳光四射。
  二女吻了有半柱香时分,月华浑身脱力地向左侧软倒,剧烈的呼吸让双乳娇颤不已流动如波,她顾不得自己,只是焦急低声道:“醒来,醒来啊!”
  月华虽是妖身,但她自幼修行又常年茹素,口中一股真元清澈盈透。
  有这一口真元相助,云蕊咿咿呜呜的痛哼声终于从断断续续变得连贯。
  月华大喜,强撑起疲累的身子为云蕊拔去银针,玉手一张从掌心浮现一颗鹅黄明亮的圆珠,按在云蕊丹田处按摩。
  云蕊的呼吸声越发急促,也越发强健。终于又过了两主香时分,丽人连连呼痛着睁开双目……
  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耳边传来轻声的呼唤:“大嫂,大嫂?”
  凝聚的视线里正是月华的模样,云蕊浅浅一笑:“月儿,辛苦你了。”
  月华喜形于色连连摇头,示意不清楚。
  云蕊神智渐清,运起神识内视己身良久,才又睁眼道:“道基伤了呀。”
  她体内元婴委顿不堪黯淡无光,丹田气海出现龟裂般的纹路。
  不知早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对此并不关心,如此重大的事情在她口中云淡风轻,并未有什么哀伤愤怒的情绪。
  月华眼中垂泪道:“对不起,我已尽了全力……”
  云蕊拨开她被汗珠粘连在光洁额头的秀发安慰道:“不要紧,月儿也尽力了。这样也挺好,把一副身躯献给神州,我就能去找他了……”提起那个男人,玉人脸上全是幸福憧景的微笑。
  月华大惊,急道:“大嫂怎有如此想法?”云蕊心中已有死志是她万万没能想到的。
  云蕊也不隐瞒心中所想道:“其实从他撒手人环,这个念头便一直在我心头。只是念及他为神州牺牲了性命,我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抛下一切。我尽力啦,总算没有失了他的面子。”
  月华心中惶急,不想此种想法云蕊由来已久,不甘心劝道:“大嫂,神州仍然有人爱你敬你关心你,又怎能自暴自弃?夫君他……他亦是从不负人的性子,定然会宠溺在心,大嫂不会孤单。”
  当日在碧云宗救治云蕊的法子是月华所出,自然知道林风雨与她有了肌肤之亲。
  云蕊又是淡然一笑道:“那不一样……恩……不一样的。”
  苍白的脸色泛起一丝晕红摇头道:“有些感情是无法游移的。我……好想你!”
  她闭上双目不再说话,任记忆在脑海里盘旋,每当忆起好处,脸上便泛起温柔甜蜜的微笑……
  自从神州会师之后,魔鬼二族联军便不具备压倒性优势,因此也撤去了对出云山的重重围困,改为两军对圆之势。
  出云山大阵开启,诸位元婴巅峰真人鱼贯而出,不疾不徐各驾神光飞至魔鬼二族联军阵前。
  林风雨左刀右剑一马当先,连连左右徘徊梭巡于阵前,刀剑不时虚劈一记,口中高喊道:“卫无涯!”
  魔尊步夜风匿踪不见,黑白郎君如今贵为魔宗第一高手,林风雨单点他名字既有煞敌军威风之意,同样也因自己身为阴阳门掌门,须得亲自出手料理门中内务。
  至于是否有为宁楠出气的意思,则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卫无涯微微一笑越众而出,双手拢在宽大的袍袖里向林风雨躬身道:“参见掌门。”
  “师祖称一声掌门,是否还认可阴阳门的身份?亡羊补牢尚为时未晚,还请悬崖勒马。”
  林风雨也知卫无涯对神州各门派怨念极大,只是此前对宁楠的所作所为极为奇怪难以想通。
  今日单点他出来也是为了说明双方立场,要么同心协力,要么划清界限。
  林风雨已是神州最为核心的人物,若与卫无涯关系不清不楚,势必对神州大军的心态产生深远的影响。
  “掌门是教训在下执迷不悟了?”
  卫无涯挥手一指林风雨身后,“你守护的这些人,大多都沾染了阴阳门前辈的鲜血。究竟是谁执迷不悟?无涯斗胆请掌门加入魔军,无涯愿屈膝奉您为主,待扫清神州后辅佐掌门重建阴阳门大业!”
  林风雨闭目深深吐息一口,悠然道:“生于斯长于斯,若用鲜血去换所谓的大业,我宁肯一步一脚印重复宗门荣光。卫无涯,你定要一条道走到黑,万劫不复么?”
  卫无涯一摊双掌道:“神州修者亡于我手下的,已有九千八百六十九人,伤者不计其数。他们做下的累累血债,总要血来偿还。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掌门之位林风雨做得,难道卫无涯做不得?”
  黑白油彩覆盖的面上咧嘴一笑露出白霜霜的牙齿,显得分外诡异。
  面子已完全撕破。林风雨平举纯钧剑,剑尖遥指卫无涯道:“天地有正气!阴阳门列祖列宗在上,本人依门规今日清理门户!”
  围观众人心中一凛。
  这一场阴阳门人内战其凶险激烈更甚之前,这绝不再是卫无涯应对宁楠时如猫戏老鼠一般的轻松写意。
  林风雨身负多种神通,战场应变之能更冠绝神州,又有天命加身。
  纵使卫无涯精研阴阳门功法千年,也不得不全力应对。
  两人几乎同时亮出了压箱底的绝技。
  林风雨肩后风雷之声大振,两只真元凝结的翅膀大张。一只雷光闪烁,一只疾风缭绕。
  卫无涯则无这等惊天动地的声势,漆黑与苍白的两只翅膀只是静静地张开。
  黑者望之如坠无底深渊,白者直如一团亮光无法逼视。
  阴阳平衡如同大道诞生之初的寂静。
  只这一手便是震慑群雄,这是一场神州最顶尖的斗法,也是阴阳门道法在这个位面最为极致的展现。
  清理门户的一战,亦是一场全面展示阴阳门道法魅力的大秀。
  只不知大戏落幕,对立的双方孰生孰死!
  卫无涯曲起二指一弹,射阳箭喷薄而出。
  只是一道筑基期简简单单的道法,在他使来也威势惊人。
  落在旁人眼里更是惊诧于一招筑基道法也能发挥如斯威力,即使换由筑基修者使出,似乎相较于其他道法,也要略高一筹。
  林风雨同样还以一招射阳箭,虽不如卫无涯招式老到,控元精准,却有股一往无前,初生牛犊不畏虎的气势。
  两道射阳箭在空中一碰,发出剧烈的爆炸声响后各自消散,化为真元溶于天地之间。
  一番简单的试探,卫无涯招式一变双手屈指连弹。
  由真元组成的利箭足有万支之多。
  一根射阳箭便声势惊人,这一波如倾盆暴雨般的射阳箭雨更令人目眩神迷。
  林风雨见招拆招。
  与卫无涯不同,他只弹了一下,指尖涌出一支水桶粗细的射阳箭,在虚空中飞行了一段距离之后猛然爆开,亦化作数不清的箭雨。
  两拨箭雨从不同方向对撞在一起,看似杂乱无章,然而落在谷元真人等一干大高手眼里则有迹可循。
  箭雨不断互相追逐,闪避,突围,似乎每一道射阳箭的尾翼都有根看不清的丝线相连,控制着它们如同具有生命的精灵一般。
  不待箭雨决出胜负,两人手中同时扬起焚天煮海的熊熊火光。然而火光尚未出手,两人又同时张口喷出一道霹雳。
  雷霆之声震耳欲聋,两道霹雳后发先至穿过箭雨劈在一起。刺目的亮白在空中爆起,?里啪啦的爆裂声宛若一阵雷霆风暴。
  仅剩的几道射阳箭穿透玄黄阴阳天心雷,袭向林风雨的有三道,袭向卫无涯的则只一道而已。
  对阴阳门道法的理解与熟练,终是修行千年的卫无涯占据上风。
  卫无涯争斗经验极为丰富,瞅准时机扇动阴阳二翅,身形毫无征兆地消失,彷佛不曾出现过一样。
  这是遁术在神州的至高体现,来无影,去无踪,犹如空气一般毫不起眼,又无所不在。
  林风雨凝立身形不动。
  射阳箭与遁术接连落于下风,又拿不准卫无涯的位置,索性以不变应万变。
  只是三道射阳箭飞来不得不应付,右手刚刚抬起之际卫无涯的身影便现于头顶,双掌带着熊熊火光下压。
  这一击时机拿捏得极准,甚至攻击的射阳箭在空中又现一个明显的停顿,牢牢牵绊住林风雨抬起的右手。
  火光炽烈,难耐的高温烧得发梢卷起。林风雨大喝一声,单掌上迎以一敌二。
  三掌彭地击在一块,猛地爆起无数火花四溅。
  林风雨单掌难敌被压得肘尖曲起,然后他掌中喷吐阴阳双焰,瞬间将卫无涯的火光反压回去。
  ——得益于宁楠,南宫紫霞等诸女的极品真阴,林风雨终于扳回一城。
  卫无涯变招迅速,双翅一展脱离阴阳双焰的纠缠,悄无声息地浮现在虚空一侧叹道:“掌门的运气实在是不错。”
  他双臂微有焦黑,显然吃了些小亏。
  林风雨面无表情默运玄功,周身泛起四色剑光,剑气氤氲朦朦胧胧如彩霞缭绕。
  终是祭出压箱底的本命法宝,卫无涯不敢怠慢,胯下两道剑光凭空而现,如一黑一白两只神龙正瞪目眦牙,要将敌人撕成碎片。
  这一番同宗斗法终至图穷匕见的时刻,下一击定然是毁天灭地。神州与魔宗观望的双方均是不约而同地后退三里,以免遭到波及。
  两人缓缓靠近至剑所能及的范围,身躯不动却剑光飞舞。
  黑白双剑锐不可当,每一击势如雷霆直来直去。辉耀剑光则轻柔多变,或抵或缠,间或又闪出一两道夺命一击。
  虚空中阴阳二气此消彼长,相互消融,如一直急速旋转的太极八卦,阴阳二鱼轮动不休。
  空中不闻剑击之声,只见六色剑光闪烁吞吐,越打越快。
  留在出云山的奢华仓圆睁蛇目,见两名绝顶高手生死相搏,奇妙招式层出不穷,阴阳二气更是相生相克无有止歇。
  蛟王的修为得益于阴阳门双修大法甚多,见此妙到毫巅的阴阳二气相争之态,心中似有一丝明悟……
  辉耀剑光四合为一,黑白双剑亦并如一剑。
  林风雨雄腰一扭,以本命法宝使出“破天一刀”,剑使刀招威力丝毫不逊。
  卫无涯双剑相交同时斩出,竟在空中斩出一道十字剑光。那剑光斩裂了虚空,彷佛有别于神州世界之外自成一体。
  林风雨自习得破天一刀以来,还首次遇人正面相抗。
  只见辉耀剑光如同遭遇了一场虚空漩涡,虚空中的黑洞将剑光不断吞噬。
  然而虚空亦承受不住剑光的锐利,被斩得七零八落。
  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自黑洞里弥漫,终于酿成一场毁天灭地的剑气风暴。
  谷元真人撑起杏黄旗,魔宗亮出血红魔眼。杏黄旗上金莲闪烁吞吐,血红魔眼血光冲天,才将这一场风暴波及的数十里范围护住。
  待风暴散去,林风雨急促喘息,四色剑光虽然飘荡不已却稀薄了不少。
  卫无涯油彩蒙面看不清脸色,然而身上黑白两色无常般的法衣却已褴褛不堪。
  卫无涯环视一周道:“这里打顾忌太多不痛快,有胆子便跟来。”双翅一振远远飞去。
  林风雨回首道:“请真人暂守出云山。”背后风雷之声大作追向卫无涯。
  魔鬼二族一众高手均在此地,谷元真人也不虞有他,只是牢牢盯住敌阵以防有人脱阵支援,以多欺少。
  卫无涯落在一处山峰见林风雨后脚便到,居然收了功法道:“不打啦。这里有人等你,你们好好聊聊吧。放心,我绝不会出手。”
  林风雨大出意料之外,抬眼望去,只见一处石台上摆好了香茗,头戴鬼面的魔尊正向他遥遥招手。
##第四卷 第148章 赤子之心
  石台上点着一只红泥小火炉,炉上的水尚未煮沸刚刚冒起丝丝白气。仅是如此依然能闻见清甜的味道,显然壶中水应是上品甘泉。
  “我的伤还未好,动手只是给自己惹麻烦,所以你不用担心。不过他也不会坐视你动手,所以也不要给自己惹麻烦。现在并不是决一死战的时候,我们好好聊一聊。”
  魔尊鬼面之后唯一露出的眼珠一转,见林风雨几欲动手,出言提醒倒是诚意十足。
  林风雨怒目而视,经此一劝竟然心态也平和下来。简简单单的几句话,点明了利害关系,魔尊搅动神州风云自有独到之处。
  在空着的石凳坐下凝神打量那副面具,只见通体似由青铜打造泛着湛绿,四道粗犷不羁的纹面杂乱地划在脸颊两侧,却凭空添了几分狰狞恶像。
  裂开的大嘴里伸出一只血红的舌头,却并非是直直垂下而是歪于右侧,舌尖正舔向滑落唇角的一颗血珠。
  空洞的眼眶里露出魔尊步夜风的眼珠,那是一双温润而又多情的眸子,嵌在整只凶恶的面具里极为不搭调。
  两人都不再说话,只余红泥小炉上泉水烧得滚沸的咕噜声。
  步夜风摆下茶碗,茶滤与茶杯先用滚水烫了,才珍而重之地取出一包茶叶置入。
  茶碗被滚水烫过,碗中温度不低,茶叶虽还未经滚水冲泡依然漫出微带苦涩的清香。
  让茶叶干焖了片刻,步夜风快速揭开碗盖冲入沸水焖上,拿捏准时间将第一泡茶水倒入茶滤。
  茶叶的分量与水量应是经过了精确计算,一泡茶水正好两杯的分量。
  步夜风做了个请的姿势,怡然自得地拿起一本慢品。只是清澈微黄的茶水顺着血红的鬼面长舌流入,甚为让人不适。
  林风雨默默地坐着并未饮用。
  步夜风喝干了杯中茶道:“林小友不尝一尝?玲珑宗的雨后观音,现下已是绝了种,步某也不过珍藏了那么一点,等闲舍不得喝。”
  见林风雨依然沉默不动,步夜风也不动怒,将林风雨杯中残茶倒去,又冲下第二泡斟满道:“此茶第二泡滋味最佳。譬如绝代佳人,初泡时芳龄二九,虽已容颜绝美仍难掩青涩。次泡时年已三九,此时媚骨天成风韵动人,更是回味无穷。林小友不可错过。”
  一股清香冲入鼻端,林风雨心中意动,端起茶杯含上一小口,让茶水在舌尖滚动充分感受清隽的茶香。
  但觉口中茶水极滑毫无涩感,微苦之外,更有一股芬芳的气味,回味无穷。
  步夜风形容极为恰当,林风雨心中不由忆起南宫紫霞。
  二人初识南宫紫霞已是绝色风姿,不过比起日后英姿飒爽不让须眉的南宫庄主,显然岁月在她身上沉淀出更加迷人的魅力。
  “步某身负深仇大恨想必林小友已知道了。魔宗诸人的遭遇大抵都是如此,说句实话,神州仅阴阳门与魔宗无冤无仇,本不欲与林小友结怨,只是双方冲突也是无可奈何。”
  步夜风又冲下第三泡茶淡淡说道。
  林风雨也淡淡一笑道:“南宫世家毁于你手,仇已结下了再说此话有何意义?”
  步夜风自斟自饮道:“敢问一句,若是阁下遭遇步某的不幸,横在你复仇面前的拦路虎又将如何?”
  林风雨哂然摆手道:“莫要拿这种话来为你们的残忍做由头。复仇?你们的所作所为仅仅是为了复仇吗?以复仇而论,朱清秋早死,天泉堂已灭。你的大仇早就报了,又何来之后的累累血案。”
  步夜风不答反问道:“林小友可曾想过人生在世,究竟为何?你的理想难道就是随世事而逐流,守着自己的那个小家吗?”
  出道多年,林风雨的确没有什么理想与图谋。
  他心中所思所想,全是保护自己的亲友,为此他刻苦修炼指望与他们天荒地老。
  至于争霸天下之类的野心则从来连想都没有想过。
  经此一问,林风雨反讽道:“难道你今日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高尚的理想?”
  步夜风道:“不错!步某昔年遭遇惨事的确满脑子都是复仇之念。如今时过境迁,步某不由得自问除了报仇之外,是否有更大的目标。江湖险恶争杀难免,步某的悲剧不是第一例,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例。林小友是否想过如何让天下有基本的公平与法度?如何让步某的悲剧不再重演?”
  林风雨哑然失笑:“好个宏大的理想。你说,我听。但我不认为这是你们进犯神州血案累累的理由。”
  “林小友可知千年前遭遇灭门惨祸的门派有多少?”
  步夜风亮出四根手指道:“四百七十四家,受害的人数不下十万。危害之大远远超过如今战争时期。步某为何要进攻神州?王朝的更迭,新旧势力的变更,从来都是在血与火之上建立的。不把神州旧有掌权的大门派打碎打烂,怎么把他们从尸位素餐的位置上赶下来?”
  林风雨沉默无言,对于天下大事他一向不甚了了,此前也从未思考过这些问题。
  步夜风的高谈阔论他一时接不上口。
  “步某以为,有多大的能力便承担多大的责任。神州的顶级宗门攫取了大量的资源,却没能承担相应的责任。否则千年前就不会发生那么多惨事。这方世界已经烂透了,无可救药。那些顶级宗门依然掌控着绝对的权利,可是他们的根早已腐朽不堪。林小友是否还记得当年昆仑为首对你极尽欺凌的往事?”
  “林小友何苦去守护这个破烂的世界?加入我们吧。步某非为一己之私,实在是为了神州天下未来打算。小友有这个能力,我们一起建立神州新秩序,小友也能与卫兄一同重建阴阳门发扬光大。至于我们之间的仇恨暂时放一放,待大事成后步某恭候。”
  步夜风意兴飞扬。
  林风雨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们这些人残忍凶狠,杀人如麻,奸淫掳掠,和你口中那些神州门派从前的恶行有何区别?这就是你们冠冕堂皇的理由之下的所作所为?我虽然没什么雄心壮志,可也分得清是非,实在羞与你们为伍。”
  步夜风掩在鬼面之下的面容沉了下来,冷冷道:“我们身负深仇大恨,忍辱远走魔界。如今的做法也是情绪的宣泄,此乃人性。哼,若是林小友有此遭遇,不知会不会发泄一番?”
  林风雨哈哈大笑:“步夜风,我听闻你曾经也是一名良善之人,不想多年之后竟变得恬不知耻!可笑,可笑。我告诉你,即使不幸的遭遇落在我身,我也绝不会牵连旁人,更不会演变为野心。我曾经很同情你,不过现下起再也没有啦。你已经不再是日暮公子步夜风,如今的你,只不过是一个令人作呕的野心家。”
  步夜风温润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扭曲的怒色,冷笑道:“哦?林小友最好三思而后行,神州已是朽木不可雕。步某伤势不出三年也将痊愈,届时发动总攻一切化作齑粉。阴阳门难免池鱼之灾,至于南宫世家,千年前也不干净!届时林风雨家中如花美眷,几名护法都是渴望已久。步某对南宫庄主亦是钦慕,林小友若遭遇不幸,步某自会照料于她。林小友,还望慎重考虑,你有三年的时间。”
  林风雨一拍手掌道:“不必考虑了,有本事尽管来。我将倾尽全力阻止你们,即使神州失败了,我也会日日夜夜缠着你们,让你们永世不得安生。步夜风,灾难改变了你,却从未改变过我。从前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不会有!言尽于此。”
  林风雨化作惊虹离去。步夜风向卫无涯道:“此子迂腐不堪难以劝说,终是魔宗大敌。卫兄,下次再见可不要手下留情。”
  卫无涯淡淡道:“当然。阴阳门可不能交在这么个蠢货手里。”
  步夜风道:“神州如今可用的不过是拧成一股绳的军心士气而已。届时只需打烂这股心气,易如反掌!”
  卫无涯乜目微笑道:“要让神州军互相猜忌军心涣散,也易如反掌!”
  无欲天宫座落于西川。这是一片得天独厚的沃土。修真界五大仙集之一琼花瑶草集便设立于西川北部。
  琼花瑶草集原本由天魔宗所掌控,不过易天行身故之后天魔宗纠缠于内部争斗,再也无力将手伸至此处。
  于是无欲天宫与另一西川名门青伏宫便一同接管了仙集。
  这是门派大发展的绝佳时机,不过好日子并没过上多少年。鬼族大举入侵,魔界打破魔岛封锁,整个神州都陷入了人人无法避免的位面大战。
  无欲天宫之主自古以来都以无欲为号。
  当代之主刑无欲多年来他始终卡在元婴后期未能再进一步到达元婴巅峰,无欲天宫也就停在这一步始终只是个二流宗门,无法跻身最顶级的门派。
  神州众真人齐出,林风雨与卫无涯激战所展现的道法让人目眩神迷。
  不少人都从中得到了感悟,对修为大有助益。
  刑无欲也是如此,在出云山远远地观望,那卡住了修为多年的门槛隐隐有些松动。
  他甚至希望这一战永远不要停下,或许他能够籍此契机突破那座龙门,抵达梦寐以求的元婴巅峰境界。
  然而大战戛然而止,从方才惊心动魄的大战中回过神来,刑无欲有些百无聊赖,直到一道倩影映入眼帘。
  女子的身影缀在魔鬼二界一干妖魔鬼怪群中极为显眼。
  她身量不高却上短下长显得比例极为修长,一对女子罕有的剑眉颇为英气。
  苍白如纸的面色,女性的身份,自然是在神州传得沸沸扬扬的尸解天鬼王了。
  刑无欲精神一阵恍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对父女只是一介无权无势的贫苦凡人,如同蝼蚁一般苟活在世间。
  折磨女儿,取老父魂魄炼丹于刑无欲而言没有丝毫的愧疚,就如同踩死两只蚂蚁一样的淡然。
  那是在好几百年的记忆,模糊到刑无欲自己都不太记得清。
  不多的印象里便是那位前辈对于怨阴丹的指点,以及自己花费偌大的代价才请前辈袖占一课,求来的“丹体”——那个倒霉的老头。
  以及他女儿的貌美如花,当时大事为重未能好好品尝,还着实可惜了好一阵子。
  可那位美人又重现在神州,风姿更甚当年。刑无欲心中涌动极度的不安,似有什么可怕至极的大事将要发生……
  洛芊芊垂目低头,不断思量着那句话:“天地有正气!”见过了魔宗护法,她心中越发不安,如今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
  林风雨与卫无涯一前一后返回。两军罢战,神州诸位真人返回出云山。
  刑无欲呆立在护山大阵里,目光死死盯住洛芊芊依然回不过神来。倒是莫非凡经过他时心中一动。
  墨麒麟有通过去,晓未来之能,既见身负因果之人,自然心有所感,凝视的目光让刑无欲打了个寒噤。
  只见这位神兽正对着自己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神秘笑容……
  “步夜风即将复出?”
  谷元真人惊诧道。
  这实在不是一个好消息。
  魔鬼二界联军本就在实力上占据上风,再添上一个魔尊步夜风,神州真不知要如何才能取胜。
  “据我观察确实如此。虽伤势还未完全复原,不过大哥留在体内的剑气已经难以再对他造成阻碍。”
  林风雨语气沉重,脸上却未见沮丧之意。
  此刻他心态已完全平和,再没有想不通的疑难,再没有看不明白的阴影。
  前路的艰难险阻只是一道道需要跨过去的坎儿,而不是不明就里的团团迷雾。
  “阿弥陀佛。”
  罕有出声的养心殿五鹿大师口宣佛号:“魔头欲出无妨,贫僧师弟也将恢复修为。盟主,贫僧愿担保师弟与魔宗绝对无关。他愿继续替神州除魔卫道,望盟主接纳。”
  自西华魔宗现露行迹以来,养心殿两位大师堪称其中最坚定者。
  五方大师极少参与什么决策,却总是冲在第一线,甚至因力拼玉面童老受伤而被魔宗掳去多年,饱受折磨。
  谷元真人也不由得忆起天盟组建初期,五方大师多次简单的表态:“愿为神州同道除魔卫道。”
  着实给了他不少信心与底气。
  “如今两军对圆,每一战都是硬桥硬马的厮杀,再容不得甚么阴谋诡计。五方大师伤愈真是天大的好事。”
  众人散去之后,林风雨与易落落同行。
  天魔宗主一身曳地长裙将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外衬一件短打夹袄,正巧将丰挺的酥胸缚住,一条丝带系在夹袄下沿,更显腰细腿长。
  忆起那夜令人发狂的赤裸娇躯,以及情欲熏蒸之下的喷香玉乳,林风雨鬼鬼祟祟地笑着,让易落落扁起了小嘴一副含羞带嗔的模样。
  “大哥的心结已完全解了?”易落落不敢去回想那夜的大胆与旖旎,忙换个话题问道。
  “如落落所言,当初我是什么模样,那一点底线永远不会改变。”林风雨傲然笑道。
  易落落满心欢喜:“大哥有颗赤子之心,岂是那些妖魔小丑所能迷惑的。大哥不变,落落的情意也永远不变。”
  林风雨揶揄道:“哦?当年我是被谁一笔休书赶跑了来着?一时怎地想不起来……”话音刚落,易落落的粉拳已擂鼓般捶在胸口:“取笑人家……取笑人家……”
  两人嬉闹一阵,又忍不住拥在一起,易落落感叹道:“当时那……休书真是,落落难过了好一阵呢。大哥是落落的初恋,影子总绕着心头难以忘怀。嘻嘻,人家还偷偷写了首诗,不敢给你看呢。”
  萧萧黄叶落疏窗,残酒欲续心已伤。
  莫念殷切相思意,只道当时是寻常。
  当年两人红线竞断,一首小诗亦见易落落心中柔肠百结难以纾解。林风雨品味其中情意,一心如醉。
  温存片刻不敢太过逾矩以免心猿意马难挨,林风雨道:“今日之事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易落落奇道:“怎么了?”
  林风雨剑眉紧锁:“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步夜风伤愈,五方复出总有些过于凑巧。”
  易落落笑道:“大哥多虑了,一者修佛,一者炼魔,风马牛不相及。若是二者都能有关联,嘻嘻,人家就落发去当了尼姑。”
  林风雨挠头道:“落落要当尼姑,大哥只好去当和尚。嗯,就在你隔壁出家,方便偷人哈哈。哎,我也只是一点感觉,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总觉得漏掉了什么东西,偏偏就是想不起来。”
  易落落敛容正色道:“大哥既有疑虑不妨常放心中,灵光一现常常大是有理。”
  林风雨叹了口气:“究竟是什么东西漏了,怎么就是想不明白呢……”
  易落落环住他脖子献上一记喷香的甜吻:“既是灵光一现,便需那一刹那间的火花,硬想是想不着的。落落觉得,大哥现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把三位如花美人娶回家去。莫要再让人空等。”
##第四卷 第149章 永结同心
  许玲儿端坐在镜前,明亮的镜面倒映出的丽人偏让她有些认不出来。
  只见镜中的女儿家柳眉弯睫,杏目流波。
  娇俏的鼻梁不高不矮显得极为柔美,可以想见如论是笑颜时略略皱起,或是微嗔时随着面容沉下,都尽显秀丽可爱。
  上排洁白整齐的皓齿轻咬珠圆玉润的艳丽唇瓣,白的更白,红的更红。
  许玲儿觉得镜中人不是自己。
  她明明是个开朗爱笑的姑娘,常笑得浓睫合并眼如弯月,自然咧开的双唇曲线如清波,嘴角两边的梨涡深深,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镜中的女子美则美矣,可那紧张得有些僵硬的面孔,哪是自己平日的模样?
  秦冰就站在她身后,手中拿着一只金步摇与身侧的秦薇计较着是否合用。
  秦薇忍俊不禁道:“行啦我的好姐姐,这东西插在你这贤淑妇人头上,那是体夭夭,步摇摇,说不出的好看。玲儿这等跳脱的性子,加上你看她现在,走路都未必稳得起,安上这么个玩意儿可不是衬得她心思不宁,东倒西歪么?”
  许玲儿闻言大窘,头低得都快埋进高耸的胸膛里去。秦冰也不禁莞尔,放下手中物搂着许玲儿的肩膀道:“妹妹怎地还没安下心来?”
  许玲儿慌张道:“林夫人,我……”
  秦冰俏脸一沉:“还在叫林夫人?”
  许玲儿回神低声道:“大姐……”
  秦冰扑哧笑出声来:“这才对!好啦,难不成还怕夫君吃了你么?”
  秦薇唯恐天下不乱娇笑道:“姐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今晚夫君今晚定是要将玲儿整个儿都吞下去。”
  许玲儿以手掩面,漏出指缝间的脸色艳得像要滴出血来嗫喏道:“你们都是坏人……”
  秦家双姝笑得花枝乱颤,好一会儿秦冰才正色道:“玲儿既不习惯,咱们就不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大姐代表林家,欢迎玲儿加入!咱们家里没什么规矩,仅有一条,每个人都要开开心心地活着,我们相伴到永久!”
  秦冰历来温柔,平淡又朴实的话语让许玲儿的心平静安宁不少。她娇羞不甚道:“人家不是害怕。是……是美梦成真……有些紧张。”
  正说着,门外探出易落落的身影。
  秦冰见状劝慰道:“不必紧张。大喜的好日子要笑得比平日还美才是。我们俩再去瞧瞧月华和伊丽丝,玲儿静静心,今日虽是一切从简终是人生大事,莫给自己留遗憾。”
  又牵过易落落的手玩味笑道:“你们俩呀,一个紧张一个期盼,正巧做个伴儿。”
  易落落今日给许玲儿做伴娘,梳了个俏皮的堕马髻,略施粉黛身着一袭洁白长裙,仅以红色丝带系住一抹腴润小腰。
  全身上下只露出纤细的脚踝,精心打扮过却绝不抢新娘风头。
  赶走了使坏的秦氏双姝,二女低声窃窃私语。
  “紧不紧张?期不期待?哎我说你怎么全身都僵硬的呀。”
  易落落一反天魔宗主的威严,倒像个十五六岁,对姐妹淘觅得如意郎君万分高兴,又暗暗期待也能如此的小姑娘。
  “我现在害怕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呀!好落落,我怎生才好嘛。”许玲儿撅着香唇道。
  “大哥一向温柔你在害怕什么呀?嘻嘻,慧芸姐不是教了你不少么!”
  许玲儿双掌交叉握在胸前一上一下的抖动着嗔道:“谁说这个了?你们没一个正经……我又不像你们,要不是国色天香,要不是身份尊贵,还个个都能帮上忙。只我一人拖后腿……”
  易落落在许玲儿身旁坐下,拉起她双手四掌交握道:“傻瓜。我就是怕你这么乱想。在云雾山谷的十年,你就是和大哥一起相处然后喜欢上他了么?只有这些么?”
  许玲儿怔怔道:“还有……别的么?”
  易落落道:“我和大哥不止一次聊到过你。你呀,就是太过没有自信了。”
  许玲儿低头道:“我本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从来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大哥就像夜空的明月一样耀眼。嫁给他固然是我心中所愿,可你让我怎么不紧张嘛。”
  “大哥和我谈起过一次你的修为。你道他怎生评价的?”
  易落落翘起大拇指展颜一笑:“他说你现下的能力,在神州堪称元婴之下第一人!前途无量。嘻嘻,林风雨虽然了不起,可服用过智慧果实的元婴之下第一人当然配得上他。”
  看着许玲儿愕然的神情,易落落道:“闻道有先后,慢些不打紧。咳咳,玲儿从不贪功冒进,根基打得极为牢靠。他日渡劫金丹成婴,成就只怕不比咱们差。”
  后一句捏起嗓子,学着林风雨一本正经的模样语气,惹得许玲儿忍俊不禁。
  “莫要担心,大大方方去做林家媳妇。他远比你所知的更关心你。”
  婚礼仪式极为简单,远未有昔日秦冰诸女出嫁时繁华隆重,这一节秦冰早早向三位新娘解释清楚。
  大事当前,三女最重要的心愿既已满足,旁枝末节便不做计较。
  来访的贺客不多,神州最重要的人物倒是一个都不曾落下。
  谷元真人,天机子,五鹿大师与上官,端木家主等联袂前来。
  虽是草草贺喜喝了杯喜酒便匆匆离去,给予的贺礼却都分量不轻。
  魔鬼二界咄咄逼人,待夫妻之礼完毕,林风雨与许玲儿,月华,伊丽丝正式结为夫妻后,就连秦冰诸女都不得不先行离去。
  秦冰歉疚道:“大姐未能给你们一场完美的婚礼,心中有愧。待渡过了眼下难关,定要再好好地补办一场。”
  家中冷冷清清,只余林风雨相携三女步入后院。
  听风观雨阁重建时早早留下了房间,三女心情难免激动起伏不已,期盼多年今日终美梦成真。
  须知进入这片后院不仅仅是与爱郎喜结连理,更是一份尊崇的荣耀。
  林家新鲜热辣建立不久,远不及各大宗门世家的深厚底蕴。
  可就在这片精致但绝不奢华的小院里,居住着三名元婴巅峰高手,对外连着南宫世家,天魔宗与百妖国。
  听风观雨阁里每一位主人的一举一动都足以对神州产生深远的影响。
  林风雨牵着三根红线,为披着红盖头的三女引路将她们一一送入新房。
  安顿好了许玲儿,次为月华。
  玉兔妖忽而道:“夫君可是先去玲儿那里?”许玲儿还是处子之身,而双妖于云雾山谷时与林风雨多有欢好。
  林风雨道:“恩,玲儿心中局促不安,我还是先去她那里。”
  伊丽丝语声荡漾道:“理当如此。夫君自去,嘻嘻,人家不回房就在这儿一同等你。”两个妖妇定是早就串通一气!
  林风雨双掌一手一个,狠狠在臀上啪啪两声打了一记,引来不依的两声娇啼。
  一者肥美柔腻,一者结实弹手。
  林风雨不禁搓了搓手指,柔腻似乎还残留在指尖回味无穷。
  许玲儿静坐在床沿,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仿佛重锤擂响鼓,砰砰声响得整座出云山都清晰可闻。完了完了,自己如此紧张,方才一定被他发觉了。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虽蒙着红盖头看不见人,可那身影常在心头萦绕,连脚步声都熟悉无比,焉能不知是谁?
  魂牵梦萦的人儿越走越近,在身旁坐了下来。
  许玲儿觉得已跳得厉害的心此刻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高大的爱郎忽然将双臂环过,一把将她抱得双脚离地,惹来娇声惊呼。
  一如当年在聚宝集的天空中他紧紧拥住自己,向世人宣布我是她的女人,旋即狠狠地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浓烈的男儿体味仿佛笼罩了自己,此时此刻许玲儿慌乱不已的心反而宁静下来。
  爱郎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无比真实,无比值得信赖和依靠。
  只是他搂得自己如此如此之紧,胸前两颗结实高耸的乳房死死抵着他,蒙面的红巾之下发烫的脸儿定是艳如春桃。
  轻轻揭开红盖头,女子顺眉低目。
  她眉毛极浓,长睫如梳,可爱的鼻尖微微上翘,每当笑起来总是皱起,像是平静柔美的湖面被微风吹过,又显得极为性感。
  一点朱唇圆润饱满,嘴角两颗深涡诱人无比,圆圆的脸蛋此刻仿佛喝了酒般酡红艳丽,更增容颜之秀丽无端。
  许玲儿今日的装扮由易落落一手打造,天魔宗主穿着打扮品味极佳,为新娘子选了一件正红色金丝滚边长裙迎合今日之喜。
  上身外罩一件白裘对襟短袄,自上紧裹着高耸丰满的胸脯,下方袄沿收口只至脐眼上方,将极富肉感又不失结实的腴润腰肢包束而起。
  不仅大衬许玲儿的娇俏可爱,更显得腰下似乎全是美腿。
  宽大的裙身看似覆去了许玲儿下身的玲珑浮凸,实则在今日婚礼上不露春光显得知礼守贞。
  遮遮掩掩下又难免令人遐想,上身已是如此春色傲人,不知裙下风光又是如何?
  此刻大增林风雨一探幽境的欲念。
  芙蓉帐暖处,许玲儿蜷着身体偎依在林风雨身旁,笑得甜如蜜糖,像极了一只被宠爱得甚是得意的小猫。
  鸳鸯锦被里,无处散逸的处子体幽如芝兰之香,浓郁得无论如何都化不开。
  “听说玲儿今日怕得很?”林风雨捏着她皱起的娇媚鼻梁揶揄道。
  “人家怕大哥嫌弃……”话虽如此说,此刻早已知自己也会是被宠在心上的一个。
  “人家没有薇薇,紫儿和楠楠的美貌和身材,才干又比不过大姐和慧芸,修为也着实不高。怎么能不怕?”
  林风雨一手轻拍她背脊,一手无奈地摸着下巴道:“其实大哥心里也不安得很……”
  新娘子说的都是实情,索性转个角度答话,如此一来果真勾起了她的兴趣,“大哥在不安甚么?”
  短短的胡渣子被手指搓得沙沙作响。
  林风雨已娶了五名妻子,还经历过与月华,伊丽丝,柳若鱼,云蕊的欢好。
  不过交付处子身与他的仅有秦薇,宁楠与南宫紫霞。
  当时的状态还是重伤之身,“人家还没正儿八经地经历过处子,哎,坐立难安。”
  林风雨臊眉耷眼,仿佛被占了天大便宜般一脸贱样。
  当真是难得一见。
  许玲儿一股热血上头,恨不得学南宫紫霞一手掐腰间软肉,一手揪耳朵。粉拳雨点般落下,“你很吃亏了是不是?”
  “也不是很亏,只是压力颇大……”一脸苦相更贱了……
  “咯咯咯。”
  许玲儿努力想板起脸,终究还是忍不住天生爱笑,一把揪着林风雨衣领将爱郎拽起,“人家又不是深闺小姐弱不禁风。”
  双手双腿缠上林风雨身体,扭着小蛮腰猛一发力将他甩个翻身牢牢压在自己身上“赶紧来要了人家,玲儿等不及啦……”
  “这个模样才是我的乖乖玲儿。”
  怀中新娘复又眉开眼笑,脸上带着一抹潮红热促地呼吸着。
  笑开的她才是最美的她,如冬梅抖开霜雪,如春风吹碎冰湖,花颜诱人醉。
  大大的杏仁星目眯成了一条缝儿,被爱郎一口吻住。
  许玲儿一口长长的吐息,几将胸中空气全数吐尽。
  嘴唇逐渐下移,轻轻啃咬着娇俏又可爱的鼻子,让女郎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爱郎刚离开鼻尖,许玲儿便微抬螓首及时送上火热香吻。
  湿滑的津唾洋溢着别样的微甜,香软的舌头渡过喷香的热息。
  林风雨轻轻一吸,便将那支软弹的妙舌吸入口中细细品尝。
  长裙的肩扣不知何时被解去,敞开的领口被一只大手自上而下探入,宽厚的手掌贴住了光滑的乳肌,粗糙的手指顺势拈住一颗勃起如婴指的乳珠。
  许玲儿浑身一僵,手掌的火热顺着乳珠侵入体内四处游走,引得腿心深处一阵潮涌,渗出稀蜜似的一股浆滑。
  这股春潮化去了一身骨头,令许玲儿瘫软在爱郎怀里。
  包裹胸脯的小袄已被褪下,金丝滚边的新娘嫁衣被缓缓扯落。
  骨肉匀称的圆润香肩率先漏了出来,柔美的线条由两肩向中央延展,陡然拔高起一段秀丽的圆弧,撑起修长的脖颈。
  林风雨正埋首耳垂与肩膀之间的颈侧,火热的呼吸与温柔的亲吻在此处留下一片红印。
  许玲儿难耐地抬起右臂,春葱般的指尖被银牙咬住,仅开一线的唇瓣让喉间深处发出的低吟愈发压抑。
  “玲儿……你这里……”林风雨无比讶异,只见许玲儿抬起的右臂漏出腋窝一团卷曲的黑绒,密密麻麻如夏季河边丰茂的水草。
  女子身上最为神秘之处,便是腋窝胸乳腿心。
  而又粗又亮的芳草本就为吸引异性之用。
  林风雨从未见过如此浓密纤长的密处毛发,黑黝黝的仿佛望不到底的黑洞一般,正散发着危险之极的诱惑力。
  许玲儿脸色羞红呢喃道:“人家平时都有清理的……慧芸姐说大哥会喜欢……便留着了……”语声断续显是心里既忸怩又不安,也不知是否中了爱郎的意。
  此刻大红色的新娘衣已被剥至腰间,一对儿硕大的胸乳雪灿灿的益发白的耀眼,勃立的乳首像是两颗饱满的血色珍珠,竟不逊红衣。
  而腋下两丛黑绒一映上红白二色,越发显眼醒目。
  林风雨不及品尝浑圆高耸的胸乳,急急将红衣褪去。许玲儿挺腰抬臀,配合着让爱郎剥了个精光。
  只见两条大腿丰腴结实紧紧闭合,腿心处漏出的一抹乌茸油亮茂密,竟将小腹都遮去大半。
  林风雨咋舌不已,双手分开腿心,许玲儿半推半就,忸怩了几下只得捂脸从了,任由爱郎埋首腿间细看。
  花户被火热的呼吸喷中,不由自主地缩了几下,几股温热的液体涌出,濡湿了饱满的花唇。
  许玲儿竟是天生密处毛发极盛。
  卷曲的黑绒从小腹下方一直延生,不仅将花唇遮覆得严严实实不漏一点春光,甚至蔓长向下弥漫过会阴处,直到粉橘色的后庭妙处才堪堪停下。
  她此前被爱郎吻颈摸乳,此刻又被分外羞人地盯着私处细细打量,情潮不可抑制。
  丰沛的花汁涌出幽穴,被芳草丛一挡不得滴落,颗颗液珠顺着毛发向尖梢滚动,犹如春枝挂夜露。
  “大哥莫要再看了……羞死个人。”许玲儿双掌捂住红扑扑的俏脸,实在难以抵挡这逼人的羞耻,连连踢腿挪动身体想要避开。
  察觉爱郎呼吸终于远离腿心,不妨两只肉乎乎的小脚又落入魔掌。
  爱郎又压上娇躯,一对结实的美腿被大大分开,一颗伞菇般的钝尖深深埋入浓密的芳草丛里,灼烧着柔软的花口软肉。
  许玲儿这才惊觉爱郎不知何时也已浑身赤裸,两人胸膛相叠,林风雨一脸坏笑道:“若不是瞧得分明些,几乎要以为玲儿身上藏了只长毛黑狗儿……”
  许玲儿大窘,娇嗔着不依道:“大哥尽拿话来折辱人家……”至于听来的南宫紫霞欢好时,时常自称小母狗儿增添房事之乐,自是心知肚明只是不敢说出来。
  两人胸口交叠,玉人两座饱满的硕峰紧实弹滑,竟然硬生生地将林风雨高高推起。两颗有力又急促的心脏正隔肉撞得砰砰直响。
  “啊……”许玲儿发出声低低的悠长呻吟,却是被爱郎双掌掐住乳根,将豪乳鼓胀得更加贲起,顺势又低头含住了圆滚滚的乳珠。
  两排牙尖轻轻啃咬之下,微疼中带着快美冲上脑门。
  她本能地想要推拒,却不知怎地变成环抱,连被分开的双腿在失去了限制后亦不自觉地绕着爱郎雄腰盘起,牢牢夹紧。
  如此一来,硕大的梨形丰臀悬空而起。结实有力的美腿劲夹之下,龟菇被茂盛的黑草地吞没,正抵着米粒般的蚌珠。
  大手将乳儿捏扁搓圆,牙齿舌尖不断啃咬舔舐饱胀的乳头。
  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乳峰扩散至全身,电得许玲儿一抽一搐。
  而热龟熨烫着蚌珠,使得腿心里又冒起第二道电流源泉。
  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忽然酥软失力,几乎盘绕不住……
  直将两座乳峰啃吃得全是红印吻痕,林风雨又迤逦向下一路来到神秘的芳草地。
  那饱满的花房竟是极难寻觅,林风雨拨开丛丛乌茸方才得见饱两片花唇又肥厚又白嫩,在浓黑耻毛之下愈发显得耀目。
  轻轻剥开两片花唇,方才露出另两片隐藏极深的薄小嫩肉。
  而引人探究的销魂洞穴又再被紧紧包覆。
  再度被摆成羞人的姿势,火热的呼吸再度侵袭私处,甚至爱郎的嘴唇已开始拨弄芳草地。
  尚未被正式抚弄的花唇竟已泥泞不堪,许玲儿紧张地连连绷紧抽动浑身肌肉,连私处都因此而不住蠕动。
  更将粘腻的花汁挤压出来。
  许玲儿的花汁极为浓稠,还带着股浓烈馥郁的芝兰香味。
  林风雨禁不住伸出舌尖,如弹动琴弦一般带着韵律舔舐。
  只觉花肉肥美多汁,鲜嫩可口,浓郁的香气更是满口生津。
  许玲儿娇躯一颤又颤,她也曾自行抚慰身上妙处,可怎及爱郎的挑逗情浓如蜜?
  那舌头就像是一只灵巧的小蛇,正在最隐秘,最敏感之处逡巡爬行。
  一顶这里,一挑那里,每一处都激发神经一阵阵抽搐,“大哥……好美……啊……”喘息声忽而变得尖利,犹如失声大叫。
  原是林风雨张口将整只阴阜含入口中翻搅,融合了花汁与津唾,让密草深处的花肉更加淫靡。
  许玲儿不住地抬起上身,想要看清爱郎是怎生将自己抚爱,却总是支撑不了片刻便即软倒。
  又得边抽搐边蓄力良久,方能再看一会儿情意四射的春宫。
  花肉被吃得啧啧有声,腿心深处仿佛大坝被开了闸,洪水怎么也止不住反而越泄越多。
  “大哥这样爱玲儿……玲儿好舒服。”软腻的语声虽含青涩,此刻却有勾人的妩媚之意。
  “玲儿想看清楚?”迷离的目光里止不住好奇之意,林风雨哪得不知?
  翻转过身体仰面朝上,许玲儿叉开双腿跨坐于爱郎脸上。只需身子微向前倾,便能从丰满乳峰之间的沟壑里将胯间春色看得巨细靡遗。
  痒,酸,麻,爽纷沓而来,许玲儿呻吟声中渐渐撑不住身体,软倒肉龙之前。
  虽早从诸位姐姐口中得知夫君的凶悍,可当真近在眼前时还是免不了暗暗心惊。
  那条又粗又长的火热物事仿佛一柄出鞘的鬼头大刀,狰狞猛恶。
  许玲儿心慌意乱,真要被这样一根东西送入体内,可莫要被插坏了才是。
  然而爱意如潮涌,夫君正毫不嫌弃地舔吃着花肉,她又怎能不投桃报李?
  许玲儿生硬地双手握住肉龙,炙热的高温险些将手心都烫的酥了。
  棒身沟壑之上的龟菇油亮贲起,直有一枚鸡卵大小。
  她怯生生地凑近,浓烈的男儿气味冲鼻欲醉。
  忽而觉得狰狞恐怖之外,竟也意外地透着些许可爱,忍不住吐出丁香舌尖,在龟菇上轻舔一口。
  新娘子全无经验仅有纸上理论,口舌侍奉做来甚为生涩。
  不过那竭尽所能的模样仍让林风雨极为满意。
  但觉樱口圆润小巧,香舌软糯湿滑,虽吞吐间不时被银牙刮蹭龟棱,然瑕不掩瑜。
  林风雨心中暗喜,小妮子今夜之前定是花了些心思研习的,眼下是实践来啦。
  许玲儿花汁如泉涌,早已到了可堪瓜熟蒂落的时节。
  而被她一舔一吸,林风雨也觉难耐。
  遂起身道:“玲儿,大哥要来了。”
  分开沾满了浆水的浓密细毛露出肥美的花唇,不知是否此前吃得太过厉害,此刻花肉竟泛起艳丽的桃红。
  林风雨将龟首抵住洞口,轻轻刺入一小截。不想爱妻的身子似乎极是易感,仅是如此便本能地收缩起来,仿佛一只小手正在掐握肉龙。
  花肉收缩时密密合合,几要将肉棒推挤出去。
  许玲儿尽力抵受着撑开的疼痛放松身体,花肉随之一松之下,花径深处又产生一股强劲的吸力,反将肉棒又纳入少许。
  巨龙探入一圈紧窄又坚韧的肉褶,虽有丰沛的汁水润滑,依然让许玲儿失声喊疼。
  可撕心裂肺的疼痛之中,又有一股隐藏极深的快美跌宕而来……
  许玲儿两条浑圆结实的美腿高高翘起,再一次盘紧了林风雨腰杆,不知是太过疼痛而绷紧,还是舍不得爱郎离去。
  娇嫩而有力的花径死死收缩,随着浑身剧烈颤抖不已。
  林风雨待她适应了一阵娇躯略有放松,复又挺入寸许。
  整个龟菇已陷入细窄的甬道内,只觉每一寸花肉都有无比惊人的弹性,从四面八方掐着肉菇与棒身,旋磨收缩的花肉似乎在有力地回应,又仿佛要将侵入者拧断一般。
  许玲儿仰头尖叫浑身痉挛,下身洞穴里五味齐来,撕裂的疼痛里带着莫名的欢愉。
  巨大的肉龙仿佛要将她身体剖开一分为二,虽缓慢但坚定地深入,再深入,即使已抵住那一层薄薄的肉膜也未停下……
  许玲儿雪白丰润的酮体弓如活虾,贯穿与撕裂并行,破瓜的一刹那仿佛被扯碎了灵魂,檀口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所幸林风雨及时停下动作,让她大大喘了口气。
  吻干眼角不知是幸福还是疼痛的泪珠,林风雨爱怜无限“还成么?”
  许玲儿娇喘吁吁:“好硬……好胀……大哥坏死啦一点都不知疼惜……”
  “这要怪玲儿的身子太美了……你瞧,它现下还在咬我呢……”花径嫩肉仍在不断掐挤,一推,一吸。
  即便林风雨没有任何动作,肉龙依然顺着这股力道前后缓缓顶送。
  许玲儿娇羞无限,脸庞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人家自然而然就这样啦……又不是有意为之……”
  “自然而然便这样了,若是有意为之还得了?”…………
  二人调笑一阵,许玲儿调匀了呼吸,也渐渐适应了那粗大火热,快意终于占据了上风。
  在爱郎耳边轻声呢喃道:“大哥,都……进来。”
  结实的美腿牢牢环住林风雨的腰杆,蓄力绷紧之下竟鼓起一球一球的肌束,却绝不影响美观,反而增添一股力道十足的惊艳。
  许玲儿双腿用力像是挂在林风雨身上,梨臀悬空,由下往上迎着爱郎的插入。
  疼痛不再那么疼,快美却愈加爽利。
  肉棒在丝发难容的花径里费力前行,不断挤出乳白的玉露花浆。
  许玲儿紧咬银牙,忍着疼痛与快美,直至杵尖仿佛深入了肚子,抵着一团紧酥软腻,仿佛被戳中了要害,尖叫一声脱力跌落。
  肉棒随之抽出花径,龟菇挂出一大串儿腻白花汁,分外淫靡。
  不待她缓过一口气,肉龙再度缓慢而坚定地挺进。
  刚被摧残分开的处子嫩肉不知哪来的力气,拼着遍体鳞伤也要极力抗争,死命地抽紧挤压着肉龙……
  一下,两下,三下……
  林风雨的进出越来越快,许玲儿的喘息越来越急。
  撞击的声音开始响起,原本不动的上身被推送的前后挪移,晃起一片雪乳巨浪。
  快意开始侵袭,林风雨一身肌肉绷紧,发出野兽般的粗喘。
  而许玲儿终于抵受不住,娇声啼叫起来:“好酸……嗯嗯……啊啊啊……要顶坏了呀……大哥……再重些……狠狠地爱玲儿……”
  林风雨亦知玲儿初次破瓜不敢过于征伐,下身狠狠一使劲顶入穴底花心,这一下又重又狠,刺得她又美又疼。
  许玲儿仰着螓首大颤“坏掉了……坏掉了……”收缩的花心仿佛章鱼的吸盘紧紧吸住龟菇,亦吸出了一股浓浓的滚烫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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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50章 玉股交叠
  红烛摇影,春色撩人。
  完美的破身让许玲儿像只得宠的小猫,窝在林风雨怀里腻着,只是一只小手握着肉棒,猎奇般把玩不已。
  刚射过精的肉棒此刻处于不硬不软的半软垂状态,倒不是林风雨不能重振雄风,而是许玲儿刚刚破身不堪云雨,林风雨自不能索求无度。
  方才硬的如铁枪一般扎得自己灵魂都要炸裂的东西,此刻却是绵软又弹手,尤其那模样儿颇有些垂头丧气的意思。
  许玲儿倒像实在逗弄小动物一般,这里捏捏,那里掐掐,还四面八方地掰一掰。
  把玩得够了才吃吃笑道:“好奇怪的东西,倒像是海里的那些星虫,嘻嘻……”
  林风雨虎着脸道:“再玩他又要发怒了,后果自己承受啊。”
  许玲儿闻言不自觉地缩了缩花穴,内里的肌肉强劲有力,只是初经人事的处子妙穴依然留着撕裂的疼痛。
  暗叹一声,她心中极为不舍,却也不敢让另两位新娘独守空闺,尽力平缓道:“现下真不成啦。大哥还是去两位姐姐那里,玲儿休息一会。”
  “好啊。”
  林风雨平淡的回答让许玲儿心中一黯,强颜欢笑道:“大哥快去罢。”就要起身服侍林风雨穿衣。
  不防林风雨一把将她从被窝中赤条条地抱将出来,惹来美人惊呼得意笑道:“一起去。”
  光天化日之下,新婚夫妻一丝不挂大喇喇地穿过院子。
  虽是小院无人也没有外人敢闯入,终是让初来乍到的许玲儿羞涩不已,偏生这等羞事里竟有种别样的刺激,让她心如小鹿乱撞,腿心深处又涌起一股潮蜜……
  推开月华的房门,双妖虽在床前并排而坐,可覆面的红盖头早已自行取了下来——妖族不似人间那么多礼法条陈,向来随心所欲。
  林风雨将许玲儿横抱在怀里,挺着胯下物事甩甩荡荡走来,看得月华与伊丽丝目光发亮。
  在云雾山谷底三人交欢频频,此后便再无肌肤之亲,各自心中都对那销魂的滋味儿甚为怀念。
  今日终可名正言顺地肆意放纵旧梦重温,双妖自是心中激动热情如火。
  伊丽丝盯着林风雨胯下的物事,一双上翘的凤目大放光华,连两颊的面纹都飞舞了起来。
  蝎后起身扶着林风雨坐在床沿,一对丰挺又健美的美乳便贴上了臂弯。
  月华眼波流淌朱唇微撅显得甚为幽怨。可双手不但一手抚上许玲儿的翘臀,另一手还一把抓住肉龙。
  埋首在林风雨胸膛的许玲儿不敢见人,臀后骤然受袭不自觉地绷紧,急忙回臂抓住作怪的小手抗议道:“月儿姐姐别欺负人。”
  新破身的处子哪能经得起这等阵仗,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许仙子还请宽坐,奴家服侍您捶腿松松筋骨。”伊丽丝揶揄道。
  忆起云雾山谷里种种旧事,四人相视而笑。昔年坠落山谷时凄凉彷徨,哪想得到今日能有这般局面,更想不到能与双妖相伴一路走到如今。
  两位妖后空旷已久,扶语嫣的埋怨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们目中水光灿然,媚得快滴出水来。
  肌肤上更是泛起一片粉光,正是情欲如潮的模样。
  林风雨自感亏欠甚多,今夜正是卖力补偿的时候。
  林风雨见双妖妩媚心中也是意动不已。
  月华的柔若无骨与伊丽丝的矫健有力相得益彰,亦曾让他销魂流连。
  更何况此前二女早有准备,不知将要有甚么新奇的花样。
  “玲儿先歇一歇?”将许玲儿放在一旁假作无视,实则也知她今夜初尝欢好滋味,必然要偷眼瞧瞄,正巧勾起她兴致,为梅开二度做好准备。
  许玲儿倒不做作,屈腿抱膝大大方方,似要将整个过程尽收眼底。只是用锦被盖住赤裸的娇躯。
  双妖被林风雨一手一个抱定,双掌攀上两座同样高耸,手感却截然不同的乳峰。
  月华乳质极绵,仿佛胸前顶着一对装满了浆汁的锦绣袋儿。
  那奶儿大如挂熟瓜,托在手里沉甸甸的,波涛壮阔一手难以掌控。
  五指一掐便毫无阻碍地深深陷入乳肉中,任由捏扁搓圆,粘腻之外更如丝缎般光滑。
  伊丽丝乳房则要小上一圈,却极为坚挺,饱满得连上半部分的都鼓起一道优美的圆弧。
  即使她现下正半躺着偎依在林风雨怀里,浑圆的乳廓依然没有丝毫的变形。
  握在掌中的玉乳一如她矫健有力的身躯一般,既保留了女子柔滑温软的触感,又不失绝佳的弹性。
  二女绝不相同的感受还让林风雨回味昔年云雾山谷的种种荒唐,可她们却没有这般耐心,那是荒芜许久犹如春闺怨妇的饥渴。
  双妖年岁不轻更加如狼似虎,美乳一经掐握挑逗更是激起欲火。
  月华与伊丽丝双双喷吐着火热的呼吸,多年过去,两条香舌依然如同舞动的精灵,在林风雨的胸口一顿舔吸啃吻后,又留下两条晶亮反光的液线来到胯间。
  阳根被欲望的血液充塞,高勃如龙。妖族强者为尊的观念根深蒂固,对硕大的阳物亦是充满了崇拜之情。
  月华手指拨弄着浓密的毛发,被雄性气息熏得媚目迷醉道:“夫君的阳根勇壮雄伟,实在叫奴家情难自己。”
  她红润的香舌不断舔舐柔唇,似乎不知该怎样才能表达心中的爱欲。
  “许久不得尝,依然忘不了这根宝杵的滋味儿……”伊丽丝心中喜爱之余,也不免幽怨多年独守空闺,久旷虚度。
  肉棒被四座乳峰夹在当中,一对柔软如绵,一对丰弹肥满。
  两条小香舌旋即一同绞上了露出乳肉之外的龟菇。
  林风雨抽着冷气道:“两个妖妇这般贪淫,今日便用降妖宝杵收了你们……”
  许玲儿瞪大了美目,女儿家最隐秘的部位之一,夹着男儿狰狞的肉龙。
  一者美艳一者丑陋,紧紧贴合在一起却没有丝毫的有碍观瞻。
  再被两根红艳艳的,如同花瓣般娇嫩的香舌一衬,黑,白,红交相辉映反倒说不出的好看。
  当玉乳紧紧夹着上下推送,香舌缠绕着恶龙般的肉棒舔卷。
  那夹杂了汗水的肌肤与粘满了香唾的艳舌,正发出唧唧啾啾的声响,凭空又增诱惑无限的淫靡。
  许玲儿心中惊奇又害羞,偏偏怎生都无法将目光移去。
  原本抱膝的双臂不知何时复上了自己的玉乳,正毫不怜惜地狠狠按压揉捏。
  心中亦升起一丝绮念,不知那根才让自己欲仙欲死,品尝世间至乐的肉棒夹在自己乳间深沟里,被火热一烫,再被盘根错节的肉筋在玉滑的乳肤上一磨,又是怎生销魂滋味。
  即使并没那般做,光是旁观也觉得挺好看的……
  这就是慧芸姐说的发浪了么?
  许玲儿心中发窘,却又万分期待接下来的一切。
  林家在床笫之间甚为放荡,慧芸姐却说是艳色迷离,今日方才见之一斑。
  乳峰推挺上下起落之间,四颗乳珠还两两相对挤在一起,不时随着双妖的动作向外推挤,时而正巧抵个正着,还双双反陷入乳肉里。
  许玲儿见月华的乳珠像颗红樱桃极为圆巧,倒与自己相类。
  而伊丽丝的则像尖椒之首,细长上翘。
  不知是否留意到许玲儿的目光,伊丽丝将肉棒向月华的肥奶沟壑里一推,自家双手捧着那对傲人双峰将肉棒夹紧,樱口香舌上下舞动,竟对着肥美的奶脯与肉棒一同啃吃起来。
  林风雨的目光也从未有一刻离开,总觉得与娇妻们的欢好绝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欢愉,也是一场美色盛宴。
  伊丽丝侧身抛了个勾魂媚眼,嫩手握着棒根略略偏移,将龟菇与月华的乳珠并立,香唇一张将二者同时纳入口中。
  “嘶……丽儿……好……”林风雨大抽凉气,温润软腻的檀口与硬如石子的乳珠大异其趣,此刻又形成完美的融合。
  而面容娇美,又充满了异族风情之诡异的伊丽丝,此时正同时吮棒吸乳,肉棒狰狞,嫩乳柔美,那丽色真是百看不厌。
  伊丽丝连眨美目含糊道:“夫君喜欢么?玲儿好似也喜欢呢……”许玲儿只觉呼吸猛地一紧,似乎自己的奶儿也正紧贴着肉棒被一张温腻香口含住。
  此时她再不敢大大方方地观看,整张小脸都埋入膝下,只露出一双妙目正大睁着。
  此时发生的一切更令她心跳如小鹿乱撞。
  月华不让伊利斯专美于前,俯身低首亦对着肉棒以口相就。
  没了豪乳的包裹狰狞的肉棒显现全貌。
  这根奇异的物事膨大鼓胀指天而立,仿佛一柄出鞘的乌黑鬼头大刀,光从形貌看去分外吓人。
  可如今两位千娇百媚的美人齐齐俯身于此,四片花朵般的唇瓣正圈着它的根部,向龙头一路含吮。
  而两根红艳的香舌像是品尝最心爱的东西,缠绵回绕婉转舔扫……
  与两位妖后欢好,林风雨即使不出力气也能大呼爽快。
  得益于妖族强者为尊的铁律,加之他为人温和对她们着实不错,绝无当做奴婢下人的想法确得双妖欢心,于是倾心侍奉也顺理成章。
  二女同时的口舌侍奉实是极致享受。
  肉棒传来润口温柔的酥麻快意,让人轻飘飘地魂飞天外,香舌时轻时重地舔扫敏感关键之处,又是浑身一紧。
  林风雨呼吸粗重,想要将两位美艳妖妇压在身下狠狠抽插一番,却又贪恋现下的艳色迷离,难以取舍。
  双妖动作逐渐激烈,香唾润滑之下不时发出唧唧啾啾的淫靡声响。
  被浓烈的男儿气息熏得情欲大盛的双妖,娇喘吁吁地一同手握棒身口含龟菇,剧烈含吮舔吸。
  许玲儿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
  先前也曾口含阳根,却不过是轻含慢咽哪敢如此放荡热烈。
  尤其两位姐姐含吮之间,时不时唇舌交缠,隔着鸡蛋大的龟菇吻在一处丝毫不忌,更令她心慌意乱。
  女儿家之间也能如此么?
  不过看模样儿似乎滋味甚美,夫君也大为欢喜。
  “等与夫君欢好过后,再让你尝尝二女相戏。”先前曹慧芸不明就里的话,此刻如魔音灌脑,刹那间什么都明白过来。
  林风雨被服侍得身心俱爽,见二女情潮涌动自然投桃报李:“两位夫人,还请转身。”
  月华与伊丽丝依言转过娇躯,将肥美的丰臀高高撅起,跪翘于林风雨身侧。
  卷曲的乌茸覆盖之下,两朵肉花俱已挂上潺潺露水诱人品尝。
  林风雨大手一边一个按上饱满的花房,火热的掌心炙得两具玉体轻颤起来。
  “妾身久未云雨,还望夫君垂怜。”
  月华一脸不堪蹂躏的弱质芊芊,哀婉相求。
  而伊丽丝已顺势扭动丰臀,愈显放浪形骸:“夫君,丽儿等不及啦……”
  林风雨一手伸出二指:“这便来啦。”分别探入二女花穴。
  月华娇躯柔若无骨,幽穴甬道里亦是酥软如泥,手指上传来柔媚花肉轻抚浅嘬之感。
  而伊丽丝矫健动人,花肉一经异物侵犯立时起了强烈的反应,有力地旋扭绞握。
  林风雨一心二用,在月华的蜜道里轻轻探采,温柔抚摸每一处褶皱与浅沟。而在伊丽丝花径中则发力翻搅抠挖,与那绷束紧箍之力抗衡。
  双妖娇躯乱颤。
  久旷之处虽未被粗大的肉棒填满,然而手指更加灵巧,更能骚着痒处。
  只可惜最敏感的花心探采不着,流逝抒发的欲望还比不上深处里新生的渴求,越发欲壑难填。
  急促的娇喘添上吚吚呜呜的呻吟,手指掏挖花肉亦有咕咕唧唧的水声荡漾,淫靡春色浓的难以化去。
  “夫君……好……好痒……重些呀……人家身子都麻了……好难挨……”月华被轻搔得欲发如狂,那轻抚怎能满足饥渴的欲望?
  绵软的花肉如同婴儿小口,大力吸嘬起来。
  “夫人久未云雨不堪蹂躏,还是循序渐进的好些,莫急,莫急……”林风雨依旧不紧不慢地调戏。
  “啊……轻……轻些……啊……恩……轻些呀……歇一歇……歇一歇……”肉壁上端一处粗糙坚硬的肉粒儿被手指死死抵住急速揉搓,伊丽丝娇躯越发酸软,不得不求饶。
  “既是急不可耐,那还歇不得。”林风雨大乐,双妖的态度掉了个儿,虽有各展媚术曲意逢迎之意,也难免暗自得意。
  春戏至此已是情浓如水欲念横生,林风雨搂过双妖道:“春宵值千金,两位夫人谁先来?”
  月华肤如傅粉道:“妾身二人新近习练一着媚术,还请夫君品鉴。”
  来了!
  伊丽丝此前要与月华一床同欢,自是为此准备已久,当是为了现下这一刻。
  林风雨满心期待,瞪大双眼一眨不眨。
  只见伊丽丝翻过娇躯直挺挺地趴伏于床,断崖似的后背下丰臀高高鼓起,修长的玉腿紧紧合拢并得笔直,小麦色的肌肤映衬下尽显高挑矫健。
  幽深的臀沟与紧闭的腿心看不着幽穴妙处,却像匹胭脂烈马,诱人一起征服之心。
  林风雨摸不清要玩什么把戏,原本以为她们又要高高撅起并立的美臀,玉股交叠任君采撷,不想并非如此。新的花样让他心痒难搔,满心期待。
  伊丽丝并未停下,双腿向两侧大张分开直至完全平齐成大大的一字。
  林风雨狠狠咽了口唾沫,这般姿势不仅让前花后庭一展无遗,玉腿紧绷鼓起流畅美观的肌肉线条,更让本已十分丰隆的美臀在肌肉的牵引下更加高翘。
  这还没完,月华压上伊丽丝,旋即也将双腿分成一字。
  二女以相同的姿势紧紧贴在一起,在下的高挑健美,在上的丰肥弹满,将柔与韧结合得浑然天成。
  伊丽丝的丰臀将月华胯间高高拱起,四个妙穴儿俱都大张大放却绝不互相阻碍。
  这才是任君采撷,才是真正的玉股交叠……
  “夫君可还满意?”二女齐声道。
  “简直……无法形容,无法表达。”林风雨挺着肉龙跪在二女身后,一时竟不知从何处开始。索性闭上眼睛胡乱往前一耸。
  龟菇顺滑地进入一处柔软顺滑的腔道,虽不十分紧实犹如处子,却犹如无数张小嘴吸嘬,其爽快难以言喻。
  不消分说,正是月华的花径。
  林风雨略微抽送让久旷的妖妇适应一番,便发力一挺。肉棒推挤开层层花肉直达花心。
  绵密的花肉早被润得透了,肉棒排阀而入瞬间挤出大把的淫水,让蜜穴里更加泥泞不堪。
  全根没入的肉棒顶得月华浑身抽搐着直翻白眼,可花心又小爪子般顺势抓住龟菇,两人皆爽。
  “月儿好会吸……”肉棒缓缓抽出,花肉仿佛不愿放它离去而收缩捏紧,温柔得像是母亲的手。
  月华娇喘着回应道:“夫君,好粗好热……”语声极尽柔媚,光听声音便让人酥了半边身子。
  只剩龟菇还被穴口吸住,林风雨复又挺入。
  这一下又重又急再无半分怜惜之意。
  肉棒插得透底之时还扭动腰杆狠狠旋磨几下,贴肉厮磨,连月华纤顺的耻毛触感都清晰可辩。
  月华浑身肉紧难当,花心嫩处被绞得仿佛要散去一般,强烈的快感令她蛇腰乱扭,丰满的上身猛然昂起,两颗丰硕乳球晃荡如海波,几乎要摇着浓发哭叫起来:“好……好……美……太……大……了……”
  林风雨悍然抽送,进退之间让妖妇失控地娇喘浪叫。可抽顶又重又快,每一下便顶得她一阵窒息,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艰难吐出。
  月华叫床刚完,林风雨便抽出肉棒,转攻菊庭。
  虽有丰沛花汁润滑,月华仍禁不住一声又痛又爽的哀啼。
  那后庭极为细小,米粒尚不能容。
  此刻被肉棒粗暴插入,硬生生长成一张小口。
  妖妇美臀又肥又翘直追柳若鱼,肉棒刚进入三分之二,林风雨的小腹便被肥弹臀肉抵住,触感妙不可言。
  那嫩菊不停收缩抽搐,不但未能阻止肉棒不停前进,反倒生出一股强劲吸力配合肉棒尽根而入。
  许玲儿不禁手掩小口,自家后庭反复收缩。
  这一处无比紧实怎能容得如许大物进入?
  先前听曹慧芸说来总觉不信,可月华近在眼前看得纤毫毕现。
  只见乌黑肉棒尽数没入,小巧肛菊被大大撑开却又颤抖收缩,想必难当得紧,偏生听她叫声又不似全是剧痛,含着一股饱胀的爽快……
  林风雨又是抽送十来下便即拔出,这一回没入伊丽丝乌黑浓密的耻毛丛中,直入花房。
  月华刚被吊起了滋味,一离肉棒下身空虚难耐,哀怨不已,幽幽的眼神似在负气爱郎薄幸。
  蝎后花房紧实强韧,但又怎能抵挡坚硬如铁的肉棒?登时被插了个丢盔弃甲,更引发伊丽丝一声歇斯底里的愉悦呻吟。
  肉棒插入后死死抵住花心便即不动,整条蜜道一张一缩反复掐握,有力而充满弹性,正是伊丽丝独有的媚术。林风雨正是要享用一番。
  “主人……夫君……快些插丽奴……丽儿想要被狠狠地插……重重地插……”伊丽丝期待已久,久旷的身躯竟无丝毫不适,反倒将丰臀撅的更高。
  林风雨故技重施,不过十来下便改攻蝎后菊庭。重重的抽插下肉棒带着艳红的菊肉翻飞不已……
  这般欢好直如隔靴搔痒,越搔越痒!每一处都照顾到,每一处都不得尽情爽快。
  “夫君好坏……哎呀……别……别拔出去……”月华后庭又遭袭击,三五抽后复又空虚,呜呜哀怨。
  “好美……顶到花心了……啊……好狠心的夫君……”伊丽丝花房刚被刨刮几下便不得那又爱又恨的肉棒,反倒压在身上的月华娇躯前后推送,显示肉棒复入兔后体内,越发难挨:“夫君莫要使坏,还请将一处插弄得爽透了再换,丽儿真熬不住了……”
  林风雨大乐笑道:“夫人莫要着恼,夫君这就给你们赔罪……”肉棒狠狠扎入月华后庭,引来一声酥啼。
  林风雨正要大力抽送,忽然两团弹滑美乳贴上后背,结实的胸膛也被两条玉臂环绕,耳边传来急促的娇喘声,荡人心魄。
  “玲儿?”
  身后的新娘玉面飞红,将胸前美乳紧紧贴着宽阔结实的背脊呢喃道:“大哥,人家也想要了……”回首吻住许玲儿香唇,林风雨大力进出狠狠顶送,幼细的菊庭被粗大肉棒插入抽出,插入时仿佛剖开了美妇娇躯,抽出时又仿佛要刨将出来。
  连续几十下刨刮,月华终得无上快感,口中无力娇喘气息奄奄。
  那粘腻的花汁随着情动大把大把地泄出,淅沥沥地淌滴而下。
  见月华小泄一回,林风雨换采蝎后花房,急速挺动间又将许玲儿抱至身前,竟坐在月华臀上。
  “夫君……好大……好快活……要死了……戳穿了……”伊丽丝绷紧着健美的娇躯,只觉胯下肉花被捣弄得像要绽放一般魂飞天外。
  林风雨一边挺送,一边捧起许玲儿的硕乳。
  双掌又揉又捏,还来回在两颗勃挺的玉珠上啃吃舔弄。
  只觉得胯下肉棒被绞得越发紧窄难行,耳边也传来许玲儿急促娇喘闷哼声。
  他腾出一手握住新娘子稚嫩的玉壶恣意揉抚,时而轻挑肉蒂儿,时而又并指探入花径。
  许玲儿哪能经得起如此挑逗,腿心处越来越热,娇颜越来越红,晶莹滑腻的花汁一滴滴地渗出,慢慢地汇成涓涓细流。
  伊丽丝耸臀迎棒,被顶得欲仙欲死,气若游丝下如嗔如怨:“丽儿要泄了……都到心里去了……夫君再快些……再狠些呀……”
  许玲儿双臂回环,紧紧抱着林风雨让他整头都埋入硕乳。
  那女儿芬芳又弄又润,下身正征伐的蜜道此刻收缩到了极致,一丝放松而不可得。
  那快感已到了极限,一股浓精猛喷而出,烫得伊丽丝哀声大叫花汁倾泻……
  刚射一回,林风雨无片刻停歇,依然涨到极点的肉棒再入月华蜜壶,让兔后又美又爽……
  许玲儿极为乖巧,脱开身子以相同的姿势分开双腿,又趴伏在月华身上。螓首埋在乌发里,羞得不敢见人。
  林风雨俯下身子,一边征伐兔后花径,一边吻起许玲儿迷人的肉花。
  月华拼命地耸动肥臀,花径被粗大的肉棒充实得舒爽无比,花汁狂涌之下花肉夹紧抽搐,全身仿佛要融化了一般:“夫君……好厉害……爽死……人家的浪穴儿……都要坏了……要丢了……要丢了……”小腹中一股蓄积已久的热流奔涌而出,一如浑身淋漓的香汗,爽爽快快地大泄特泄……
  双妖只剩娇喘之力,许玲儿却是含苞待放。
  林风雨心中早已计较,新嫁娘初次破身不可征伐太久,才在月华身上狠狠捣弄,此刻方温柔道:“玲儿,大哥来了。”
  许玲儿含羞带怯挺起梨臀,腿心里浓密的乌茸覆盖下花户一张一合,又是紧张又是期待万分,只等着那巨物再次侵入自己的身体,将身心完全占据……
##第四卷 第151章 萍末微风
  青山巍巍,和熙的微风拂过树林,叶儿沙沙作响,柔软的草甸子被微风折了腰,露出一丛丛简单却清爽的野花。
  一切都是熟悉的景色,充满了生机与美丽,绝不再是鬼界的死气沉沉尸臭冲天。这里,才是我的家乡!
  洛芊芊从空中落下,伸手想要摘取一簇小花,然而玉手到处青草枯萎花瓣成灰。那双肤光如雪,指如春葱的玉手只会带来衰败和死亡。
  洛芊芊娇躯剧颤,原本已十分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惨得几乎透明,深锁的柳眉布满阴云。
  这个世界戕害了我,又要彻底地抛弃我吗?
  丽人仰天凄厉地惨啸,双袖一挥卷起一阵狂风,芳草萋萋的绿甸子化作灰末之地。
  待迷离的飞灰散尽落地,洛芊芊的身影已消失不见,只有凄惨的大啸在山谷回荡,久久不绝……
  魔鬼二族已促成联盟,不过行营依然是分开的。
  鬼族中军立着七座耸然的营帐,彰显主人的不凡。
  而最特殊的一座更让处于此地的人一眼便被吸引,森森鬼气之地,这座营帐顶棚上立着一只木鱼,边缘檐角处悬挂着一圈铃铛。
  只是这两件佛家之物俱是白骨铸就,看上去就似一座白骨佛堂。
  身为鬼军首领,洛芊芊也未擅闯此地,而是轻声道:“难沱大师,芊芊前来拜会。”
  营帐里一张桌案,八个蒲团。
  桌上的铜炉点着三柱骨香,苍白的轻烟供奉着案后一尊菩萨。
  那菩萨竟是白骨铸就,此刻盘膝而坐手持佛印,骷髅面上仍能依稀看出宝相庄严。
  一切都显得更加阴森诡异。
  若是神州有人在此,定会对桌案上的供品大为惊异。
  只见案上摆放着九个一堆,共九堆人头。
  其中不乏昔日神州名闻遐迩的大人物,就连玄机也在其中。
  一名鬼王颈挂一百零八颗白骨佛珠正喃喃念经。晦涩难懂的经文下,白骨菩萨散发金色的佛光,而供桌上的人头赫然起了匪夷所思的解脱表情。
  直到一篇经文念罢,鬼王才道:“天鬼王可是在寻贫僧?还请入内一叙。”
  洛芊芊被晾在门口良久,但并无丝毫不耐与不满,此刻闻言方才步入白骨佛堂。
  难沱起身施礼,与洛芊芊在蒲团上面对面跪坐道:“天鬼王可有吩咐?”
  洛芊芊凤目迷茫却不缺礼数回礼道:“仅你我二人在此,大师不必多礼。”
  难沱双手合十:“天鬼王谬矣,你我都不能称之为人了……”
  洛芊芊螓首低垂,良久方道:“大师与我既非人也非妖,又是何物?还请大师为芊芊解惑。”
  难沱缓缓道:“非人非妖,自是鬼物无疑。”
  洛芊芊摇头道:“芊芊亦长居鬼界。鬼物虽具灵智,只为无生之灵。天性便与生相冲相克,恨不得世间尽是无生之地。然则大师仍苦修佛法心怀慈悲,芊芊重返神州,越杀越觉非心中所愿,与生灵相亲更日渐见之则喜。想必……形为鬼,心非鬼。”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一名大成鬼王口宣佛号声称善哉,实是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话语从那张近似骷髅的面容里说出来更添几分诡异。
  “天鬼王心中清明,更有何惑?”
  洛芊芊面容郑重,似乎对难沱以鬼修宣佛号的事情习以为常:“芊芊心中之惑有二。一则仇怨何解?”
  难沱双手合十眉目合拢道:“天鬼王心中已有定论,何必问贫僧。”
  洛芊芊道:“大师亦是神州旧人。大师对芊芊了如指掌,而芊芊对大师过往一无所知。敢问一句大师重归神州所求为何?报仇?或是如魔宗所言重整神州河山?还请大师勿要隐瞒。”
  难沱双目微张也透出迷茫道:“贫僧……亦不知为何重返神州。只因心中忽有所感,直觉随天鬼王一行当有所获。仅此而已。”
  顿了一顿又道:“贫僧并非有意隐瞒天鬼王,过往之日天鬼王并未问起,是故贫僧不说。”
  洛芊芊道:“既如此,还请大师示下。”
  难沱微微一笑,骷髅面上竟涌起慈悲圣洁之意:“阿弥陀佛,过往之事何须多言,不过是被人所害,又被施了咒法未入轮回反而投身鬼界。然心中于佛法执念难断,不得不修此白骨佛经而已。”
  洛芊芊道:“大师不必完全受制于血河圣君。此间事了是留在神州还是返回鬼界?”
  难沱道:“这亦是贫僧此行所需寻求的答案。天鬼王所寻之事想必已有答案,贫僧斗胆建言,还请从心而行。”
  洛芊芊霍然起身道:“叨扰大师,芊芊这就去寻最后的答案。”
  青翠葱郁的山谷里弥漫着一片突兀的乌黑,深重的死气污染了这片土地。
  或许百年之内都不会有任何生灵,甚至有生灵靠近此地都会化为死灰。
  洛芊芊漂浮在空中深深收敛了真元,不敢再让身上的死气侵染,美眸凝注此地片刻不曾移开。
  一名男子落在天鬼王身后:“芊芊!”语声中掩不住欣喜之意。
  洛芊芊依旧背对着男子道:“你能让这片土地复生吗?”
  男子从她背后一探头,长身玉立,飞眉龙目,露出宠爱的笑意道:“又发脾气了?这有何难?”
  一股苍青色的火焰从他口中吐出,生命之火抚过被死气侵染的大地,死气散尽万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生。
  不过一炷香时分便尽复之前生机盎然的模样。
  “好一个麒麟长春诀!”洛芊芊啪嗒一声合上手中的探灵罗盘收起道:“喊你就敢来?不怕我设个陷进捉你这只墨麒麟吃肉?”
  男子正是莫非凡,得心仪的美人邀约正难掩得意,温言道:“咱们难得独处,何必说些扫兴的话?”
  洛芊芊冰冷的面容一缓,满含期盼道:“告诉我,你要怎么对付血河鬼王?”
  身为一名尸解天鬼,洛芊芊的生命完全捏在鬼界之主血河鬼王手里,是一名天鬼王还是魂飞魄散消散于世间,不过一个念头而已。
  莫非凡又惊又喜,洛芊芊这番话可是他魂牵梦萦时刻期盼的。既已在考虑应对冥河血誓,美人的想法他心知肚明。
  墨麒麟忙亮出头顶一对丫丫叉叉的犄角道:“这里是麒麟一族身上生命精华之所聚。你的魂魄寄居于此,血誓也奈何你不得。至于肉身,待我们飞升灵界再另想他法。”
  洛芊芊望向那两只通体如玉,晶光莹亮的犄角,抿了抿嘴唇道:“你不怕惹下天大的麻烦?”
  莫非凡不屑地撇了撇嘴:“家族与他向来不对付,我又何须给他面子?”
  洛芊芊摇头道:“这不是小事。尸解天鬼从未有过叛逃者,我担心他不会善罢甘休。真的……值得么?”
  “值得!”
  斩钉截铁毫无转圜!
  “比起这些麻烦,芊芊珍贵得多。”
  “别说任性的话。”
  若还能哭泣,洛芊芊的泪珠早已垂落,“你出身高贵,我不能因一己之私害了你。”
  初尝情爱滋味,难为她还能保持心中清明不感情用事。
  “我们坐下慢慢说。”首次握住美人小手,虽其冷如冰,莫非凡心中亦雀跃不已。而为打消洛芊芊心中疑虑,遂将一切细细娓娓道来。
  仙界中央,祥光云影,麒麟圣土。
  不比一些圈养的所谓圣兽,只能沦为得道圣人口中佳肴,胯下坐骑。
  圣土里正是洪荒瑞兽血统最为纯正也最为强大的后裔。
  玉麒麟,墨麒麟或是金木水火土五行麒麟,这支强大到足以影响整个仙界的家族聚集在一起,成为超然的族群。
  墨家又诞麒麟儿,莫非凡生而不群,即使在麒麟圣土里也是新生代佼佼者。
  可他也从未想过会得到大老爷的召唤,更想不到会被派遣到下界。
  大老爷的命令不容置疑,莫非凡虽不愿也不敢违抗。
  调适好心情之后,他疑惑于此行竟无所求。
  只是安排他降临神州,寄居云雾山谷与大榕树王相伴。
  大老爷的考量,家族的命令不可能没有来由,麒麟一族更有预知未来之能。
  莫非凡猜测是自己还没有资格知晓背后秘辛罢。
  然而神州真的爆发罕见的大事,魔鬼二族联手进攻不说。
  通天血藤更是诡异地出现,灵界大乘修者借此谋求神州世界之神,当真是亘古未有之奇。
  相比于定型的仙界,神州格外刺激。
  “若不是背后还有大人物撑腰,血河老鬼在大老爷面前屁都不是,家中既然遣我来此总不能放任不管。血河鬼王如果敢来找麻烦,大老爷怕是也不肯坐视。实在不成,我也有联络大老爷的法门。”
  莫非凡信心满满,敢得罪血河鬼王这等上仙的底气也来自于此。
  “跟我回去罢。”两人恋情刚生,莫非凡正是心痒难搔之时,恨不得朝夕与共。
  “莫要专拣好听的说!”
  洛芊芊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若是放开犄角纳我魂魄,你也就暂时废了运不得真元了罢?你就忍得神州遭那帮魔鬼荼毒么?你说灵界大乘要降临神州,又是怎么回事?”
  莫非凡又得意笑道:“说到这里倒与你休戚相关。拿命大乘名唤叶仙侯,本是神州鬼王宗弟子。如今这一场大乱倒是他一手造成,连你……也是被他牵连。”
  洛芊芊目瞪口呆:“你说什么?”
  莫非凡道:“林风雨与卫无涯大战当日,我见无欲天宫之主刑无欲精神恍惚,心中忽有所感,便秘密拿了他审问,如此才知芊芊昔日遭遇。刑无欲丧尽天良倒也是受人蛊惑,你道是谁?便是这叶仙侯。此前你们降临神州,林风雨正在碧云宗附近调查叶仙侯降世之事。”
  看着洛芊芊越听越是错愕,莫非凡续道:“此人心计之深手段之狠,当真令人不寒而栗。我翻看神州近千年历史,几乎每一件大事背后都有他的影子,甚至可说是他一手所为。唯一我难以理解者,是为何通天血藤这等宝物会出现在神州大地。这不该是下界应有之物。”
  “你……你说清楚些。我听不明白。”
  洛芊芊越发惊骇,心头忽又有一丝明悟。
  当年身遭惨剧,那个指导她兵解肉身的神秘声音也不是没有怀疑过。
  思来想去倒更觉得不过是桩巧合。
  但在莫非凡口中说来,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得以在美人面前卖弄,莫非凡抖擞精神道:“此人野心埋得极深!昔年阴阳门六大高手飞升之后遭遇围剿便与他脱不得干系。我原以为叶仙侯与阴阳门仇深似海,只是为了报仇罢了,不想越查越不对劲。阴阳门衰弱直至销声匿迹之后,西华魔宗坐大,又是此人从中挑起魔宗与各大门派争端,直至水火不容。才有了后续的惨剧。”
  对于西华魔宗宗主与护法被逼远走魔界,如今又与神州门派不死不休的原因,洛芊芊一清二楚:“这一连两件大事,都是他的筹谋?”
  “然也!彼时他已得了通天血藤,修为又高随时可以飞升。这一连串的事情若说仅是巧合,那也太低估了叶仙侯。而且魔宗宗主护法一干人等居然全都没死在千年前,若说没他背后暗手,呵呵,你信不信?”
  莫非凡神色渐渐凝重,此事对他而言也极为棘手并不容易处理。
  “那我呢?”洛芊芊不明当时只是一介贫苦凡人的自己又与此事有何牵连。
  “芊芊今日做的事,正是他要的结果……别忘了大力鬼王称其为主人,他在鬼界没少挑拨与你罢?”
  一手挑起神州内战,延祸千年之久。
  当年两桩大事经叶仙侯埋下种子,今日又酿成天大祸患神州血雨腥风。
  洛芊芊只觉不寒而栗。
  “爹爹虽是凡人,却是极其罕有的男子五阴之体。芊芊虽无修行体质,遗传于爹爹五阴,正是尸解天鬼的好材料……哎!可恨没有早日出生或能阻止这桩惨事。”
  这货俨然以洛家夫婿自居,说得流畅自然全无一丝窘迫,麒麟皮果然厚实。
  “于是他引诱刑无欲炼制怨阴丹,顺手又多了枚怨念深重的尸解天鬼以带来日!”洛芊芊面容极冷。
  “我审过刑无欲,怨阴丹共得五颗。呵呵,这蠢货只得了一颗封口。剩下的全让叶老鬼收入囊中。以他飞升时间算,如今晋阶大乘也算快,怨阴丹怕是出力不小。咱们的仇人不是神州,叶老鬼才是正主儿。”
  还有一句话不好说出口,以刑无欲的资质能修炼到元婴后期,同样有怨阴丹的功劳。
  “他已成大修士离飞升仙界也已不远,重返神州意欲何为?”洛芊芊不如莫非凡家学渊源见识广博,不解问道。
  莫非凡叹了口气:“这就是布局深远的地方了。得到通天血藤之后,他便留下九只鼎以法阵维持,推算神州脉络。重返神州所图极大,竟是为了将此方世界完全炼化,做他的小世界。呵呵,我家大老爷身为仙界一方老祖豪强,也不过三处小世界而已……”
  洛芊芊恍然大悟!
  叶仙侯本就是神州人,对此地熟悉无比。
  魔鬼二界进犯神州,若外族取胜,他的回归则是以救世主的身份。
  不说神州拜服任他予取予求,便是世界之神也会认可甚至成为天命之子,反手驱赶魔鬼二族,取神州为小世界轻而易举。
  若是神州获胜也必然打得稀烂,收服旧有势力犹如探囊取物,依然是个神州落入他手的结果。
  留下两招暗棋可谓胜败通吃,玩弄人,鬼,魔三道群豪于鼓掌之间。
  “幸亏我没有一意孤行屠杀神州……”洛芊芊已非昔年懵懂无知的凡人,闻言思量至此依然心惊胆战,沉吟道:“虽有界域之力压制,大乘修者依然难以抗衡。能否联系下你家族人,在灵界把叶仙侯收拾了?”
  莫非凡苦笑道:“我已将情况告知家族。大老爷吩咐顺其自然,只让我一人全力相助林风雨……”
  明了洛芊芊心中的疑惑,莫非凡又道:“背后定然有什么大图谋,不是咱们现下能了解的。外援是不必想了,最终只能靠我们自己。”
  “大乘啊,那是怎样的差距?”洛芊芊喃喃道。
  “倒也不必担心。人算不如天算,叶老鬼做得太过引发神州世界之神的惊觉,催生出林风雨这个天命之子,对上了倒也不是全无胜算。”
  界域之力非同小可,即使仙界大能来了也不能抗衡。
  叶仙侯降临神州也不能突破元婴巅峰境界的羁箍。
  “他只怕也想不到,我这枚棋子也反了水要与他为难罢?”洛芊芊从属血河鬼王,眼界也比神州人为高。莫非凡说得在情在理,不由心情略松。
  莫非凡笑道:“天道均衡,损有余而不足。叶老鬼私心太重做事太绝,换句话说就这么些格局。”
  又正色道:“冤有头债有主,尤其仇怨之事决不能牵连无辜否则有违天道。我审问刑无欲时都小心得很用了迷魂幻术,他现下还压根不知道此事。刑无欲也是罪魁祸首,但跑不了啦,现下还不是对付他的时机,否则神州人心涣散再无可救。”
  洛芊芊斜目微嗔:“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不明事理的小姑娘么?”
  莫非凡咧嘴大笑,胸中快意无限:“悄悄跟我回去罢。”
  “现下不成。”洛芊芊决然摇头:“我留在鬼族以待致命一击。说不准,还能给你们带来一位强援!”
  山弯青草丛中,一只蝴蝶微微振了振翅膀,腾空飞起……
##第四卷 第152章 天生异像
  红烛燃尽,晨光透过窗棱洒落屋内,氤氲如梦。
  许玲儿侧身蜷缩如猫儿,嘴角挂着身心俱爽的甜笑。
  饱满的胸乳,被弯曲的身体高高拱起诱人的圆弧,又被一只强壮的男儿手臂环起紧紧搂住。
  一座梨形丰臀也因此撅起,两片满月般的臀瓣中央散发出馥郁的香气,如熟果蜜裂。
  似是一夜春情,仍留有残醉。
  昨日林风雨一枪挑三姝,四人翻来覆去酣战难,也不知春戏几回,终于各自心满意足方才相拥而眠。
  许玲儿不堪征伐最早睡去,晨光初现时率先醒来。
  一对傲人乳房正被爱郎环住,有力的臂弯从峰顶正正横过,正让大手满满掐握住一只。
  两枚玉珠正被臂弯与大手顶住反陷乳肉,麻酥酥的难以自持。
  初破身的新嫁娘不敢稍动。
  昨夜早已不堪征伐,可身体深处的欲望被彻底唤醒。
  总对自己说不能再要了,缩在一旁只静观了一会儿便又无法忍受。
  月华与伊丽丝极尽淫媚,林风雨又强又猛,勾得她欲潮刚退又起,实是停不下来。
  一想到此处羞不可抑……
  美娇娘骤然加快的心跳如何瞒得过与她贴肉温存的林风雨?同娶三美的新郎官志得意满地醒来,忍不住满手的温香饱软,大手又揉捏起来。
  许玲儿半身发麻,嘤呜娇喘一声又酥又糯,将月华与伊丽丝一同唤醒。
  兔后环抱着爱郎一只手臂,两颗丰肥美乳直将男儿臂弯淹没。
  蝎后枕着爱郎小腹入眠,醒来便见阳根近在眼前,浓厚的男儿气息直冲入脑。
  春宵一日俱都尽兴,此刻便不敢过于放纵。
  三女先服侍林风雨穿衣起身,林风雨又相伴她们端坐镜前描眉画目,略施粉黛。
  夫妻和睦,一屋子尽是浓情蜜意。
  秦冰等人彻夜未归,想是事务繁忙不敢懈怠。
  林风雨领着三女出了听风观雨阁正欲去寻。
  陡然间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震得大地剧颤风起云涌。
  出云山都被这声爆炸巨响轰得跳了一跳……
  整个神州的目光都聚集在巨响的方向。
  一道血色光柱从天而降,另一道光柱从地底升起直插云天。
  两道光柱汇集于一处,旋即因贯通了天地能量,紫色电光缭绕柱身。
  血柱在电光映衬下也成了紫红相映之色,邪魅而诡异。
  光柱出现的所在失去了朗朗晴空,天空变得暗淡,云彩变得阴沉,离得遥远的出云山似都飘荡起中人欲呕的血腥味。
  “是……是他么?”许玲儿失去了如花笑颜,圆睁的星目中难掩惊恐之色。
  “等这样的光柱再亮起八道,他便要来了。”
  林风雨眉目无比凝重,魔鬼二界来犯之敌未退,幕后黑手卡着可怕的时间点将要降临,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祸不单行!哎……”除了天盟高层的有限几人外,绝大多数修者对将有大乘降世一无所知。
  然而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光柱,停下手中一切活计,忘了时间……
  噼里啪啦的紫电光柱通天彻地足有六个时辰之久,终于蓄满了威能又发出炸裂般的巨响。
  似是有恐怖的能量将天地撕裂出一个可怕的缺口。
  光柱所在的长空现出个深不见底的幽深黑洞,虽只有一拳大小,但自成一处的神州天地终是出现了漏洞。
  林风雨叹了口气无可奈何。比起打上界仙宝通天血藤的主意,不如思量如何对付降世的叶仙侯来得实在。
  不需通知,天盟高层不约而同聚在一处。若说之前空口无凭尚有人将信将疑,此刻事实摆在眼前,再没了任何犹疑。
  莫非凡的推测一一中的,也是他率先打破沉闷道:“不必悲观绝望,咱们并非没有胜算。”
  谷元真人振奋精神道:“正是如此,都是一副苦瓜脸还如何抵强敌,抗外虏?诸位身为神州中坚之柱若都失了自信,大军又当如何?”
  神州大难,昆仑掌门越发豪雄大气,让林风雨大为改观。
  比起他自己,有底蕴深厚的门派支撑的谷元真人,更称得上神州中流砥柱。
  林风雨摸了摸鼻子:“叶老鬼倒会挑时机。有大力鬼通风报信拿捏得怕将是分毫不差,咱们是怕什么来什么,偏又躲也躲不过去。”
  想起仰望尚不可及的大乘,喉中发苦道:“真要在胜负将分的时刻降临,说不得只能在下去抵挡一阵。魔鬼二界倒要多饶诸位费心。”
  若说心中不惧定然是假,然而他最让人敬佩与信任的地方正在于此:面对恐惧亦不退缩,绝不逃避所需担当的责任!
  “我让杏黄旗助你。”
  若是战场僵持难以集中全力,这是最坏的打算,杏黄旗应是神州唯一能对抗大乘修者的法宝。
  谷元真人等于将神州家底都掏了出来。
  “我说,不是老子示弱。魔宗那帮王八蛋就不能将恩怨先放一放?携手先干翻叶老鬼不成么?”
  端木恩赐心中大为不满,纵知道这不过一厢情愿,仍忍不住说出笨话。
  莫非凡举手示意:“不好意思,刚从内线得知的消息,痴人说梦!”满脸忍不住的得意洋洋。
  两帮人势同水火,互相间毫无半点信任可言,想要联手对敌简直如梦话一般。
  面对大乘仙人损伤绝非一星半点,己方任何一点损失都将给对手可乘之机。
  更何况仙人下界,所带来的更是神州从未见过的天才地宝。
  在损失,分配都无法调和的情况下,所谓的联手也不过是相互使绊子,祸起萧墙的大笑话,最终白白让叶仙侯捡个现成便宜罢了。
  即便双方俱都有心,但也无力。
  “莫兄何时有了内线?”这是条大好的消息,加之莫非凡嚣张得意到让人恨不得当面擂上一拳的神色,一片阴郁中也着实引人注目。
  不问还罢,莫非凡此刻简直合不拢嘴:“机密!不可说,不可说。林兄知我有便得了。”
  林风雨心中暗呸一口。
  墨麒麟对尸解天鬼大动春心还是个秘密,所知仅林家寥寥数人。
  林风雨作为知情人,一看这副恋奸情热的贱像哪还能猜之不中?
  “还有什么好消息?一股脑儿说了罢。”不能让这货继续得意忘形下去,宁楠适时开了口。
  莫非凡最惧太阴之女,忙整容道:“丑话先说在前,要对付叶仙侯,除了身为天命之子的林兄,咱们再上去多少人都是白给,反添其乱。大乘修者有多恐怖在下曾亲眼目睹,唯有依托神州世界之神意志相抗衡。咱们要做的便是让林兄无有后顾之忧,以最佳状态迎战。”
  原本实力就弱上一截!
  云蕊重伤难愈,南宫紫霞尚在闭关不知何时能出,凭空又去了一名最强战力,神州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此言一出,在座高人俱都沉默不语。
  以一敌多绝无胜算,就算抱团取暖采用拖字诀,也不过是能挨一刻算一刻,终究要被生生耗死。
  ——林风雨迎战叶仙侯本就难以被看好,难道还指望他击败叶仙侯之后,仍有余力助阵么?
  然而除了拖,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么?
  最糟糕的是,即使叶仙侯降世之后两边罢战以观局势,叶仙侯大可选择先与一方联手,然而选择神州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都知道林风雨已成天命之子,将其杀死有无穷的好处,甚至顺势夺取天命。
  这等能先易主客之势的好事,几不做第二种考量。
  沉闷凝重的气氛压得宁楠难耐:“丑话说完了,总该有些好听的罢?”
  谷元真人朝莫非凡拱手道:“莫真人有预知未来之能,诸般时势都看得更加深远,还请真人指教。”
  莫非凡手中摆弄着探灵罗盘沉吟道:“我方最大的优势,不过是诸圣兽对鬼族的克制。在下对魔宗并无优势可言,鬼军便交给在下,妖主娘娘,再借奢蛟王一用。至于魔宗那边只能由诸位出力,南宫庄主若能顺利出关,或有转机。”
  众人同时皱眉。就算墨麒麟与巨蛟天蛇能克制鬼族,以二人之力对抗鬼族大军也太过异想天开。莫非凡的说话全无道理。
  “莫兄,此事开不得玩笑……妾身意下不如由妖族协助以敌鬼军。”旁人不好驳了他面子,秦冰出声问道。
  莫非凡难得沉稳下来,敛容正色道:“自然开不得,在下自有把握。有奢蛟王相助,在下还有几招暗手,困住鬼军已是深思熟虑,诸位勿忧。这样,谷元真人还请让白泽一行,当万无一失。”
  谷元真人道:“既有用得着处,自然如此。”
  扶语嫣背靠椅座,只手托颊慵懒道:“奢蛟王闭死关尚在未知之数。”
  莫非凡道:“奢蛟王已有感悟,他积累极深此番必能突破元婴巅峰。也不需许多时间。”
  这话别人说起只怕过于武断,不过对于见过仙人的莫非凡来说自是可信。
  扶语嫣悠然一笑:“便依上仙所言。”议论至此条理逐渐清晰,适时打些趣话也让众人心中凝定不少。
  “依莫真人之言,魔宗这边交在咱们手里。”谷元真人踊跃道:“后生可畏,咱们可不能教比了下去。”
  “魔宗四大高手若联起手来恐怕压力更大,不如分而拒之。求一个不胜不败倒也并非不能。在下虽不如诸位,倒想占个先……”上官文辰话说得轻松,实则存了拼尽全力拖住一人,甚至已有必死之心,同归于尽的想法。
  “上官庄主不可勉力为之……”林风雨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语出伤人。
  “如此做法过于激进并不可取,还需从长计议。”莫非凡亦觉不妥。
  宁楠无奈举手:“卫无涯还是交给我。”
  黑白郎君对阴阳门同宗始终未下杀手,似有忌惮于同宗之谊,这一点不利用简直天理不容。
  既是定下拖延以待时机之策,宁楠当是最佳的人选。
  只是此战不同往日,难保卫无涯不痛下杀手……
  林风雨心中不愿,又无有他法。
  “我去找肖钰。”
  同为精通阵法,王天翔自是单战玉面童老的最佳人选。
  至于即将伤愈前来的五方大师众人心中多少都存有不信任之意,将关键的一环交付实在难以放心。
  谷元真人言道:“步夜风自然由本座出手为南宫前庄主报仇。”
  林风雨心中咯噔一下,幸亏今日与会的是碧云宗现任宗主苏清怜,云蕊并未参与,否则不知是怎生模样。
  只能暗暗祈祷这位刚烈的大嫂千万莫要拖着伤重的身子又要强行硬来。
  “剩下的有苏不言,只能落在妖主娘娘身上了。”莫非凡似笑非笑打量着慵懒丽人。
  扶语嫣轻笑道:“莫真人又有什么高见?有苏不言修为深湛,我怕是差得远了。”
  莫非凡不答话反向林风雨道:“薇仙子的法则之网我已细细参详过,用来对付叶仙侯实是最佳方案。如今天地之门已开,林兄与妖主娘娘不可再行拖延,当及早同修共跃龙门才是。”
  见林风雨脸色尴尬,扶语嫣俏面微红,莫非凡又道:“法则之网非是轻易能掌控之物,内含神州天地之威,又有无穷变化,须得长期祭练才得大成。即便林兄有天命之助,亦不可分心二用等闲视之。妖主娘娘看着势弱,实则手中掌有妖王印,若能善加利用反倒是最有可能破局的一环。二位还犹豫什么?”
  离开藏剑峰,林家人相携前往后山琅嬛仙府探视养伤的云蕊。又前往全心绘制法则之网的秦薇处。
  易落落也一同随行,心中暗忖:大哥与扶姐姐也将结合,便只落下自己一人。不免略有不郁,然则对日后两人感情的归宿又有更多的期待。
  秦薇埋头皱眉心无旁骛,手中灵笔绘出一道道符文丝线,如蛛网般密密麻麻布于案头的符纸上。
  一张便覆满桌面的符纸已堆叠成一人多高,共五叠摆放于旁。
  每绘制一张,又输入真元调试修改完美,秦薇便将法纹注入水缸大的圆形玉球中。
  桌面大的法纹进入玉球便缩成指甲盖大小,与已安置完毕的法纹一接,透出碧莹莹的光芒便如活了过来一般。
  光是看了一眼,林风雨便能感觉到其中巨大的威能。
  在玉球中尚且不凡,若是平地延展开来将是怎样的威力无穷?
  同样的,又要有多少真元储备,历经多少艰难的磨合才能与法阵融为一体,如臂使指。
  他尚且如此,那么对于法则之网的总设计师,修为不高真元并不充沛的秦薇而言……
  林风雨一阵心疼。秦冰拍拍他肩膀宽慰道:“赶走叶老鬼,活下来!才是对她最好的回报。”
  姐姐出声,秦薇才察觉有人来到从物件堆积如山的案上抬起头来。
  短短数日,昔日丰腴的美人清减许多,圆润的两颊都凹下一块。
  杂乱的青丝不知多久未曾打理,甚至额角正中还划了道符文线也未自知。
  “为何不让人帮忙?”林风雨心中酸楚,将她横身抱在怀里聊表寸心,也强迫她暂停繁重的阵法设计。
  “事关重大,丁点儿差错都不得行,别人未必如我一丝不苟,不放心。”
  连日来只有此刻才停下手头工作,此前专心致志还不觉怎地,一停便觉得双目刺痛,索性猫身在温暖的怀抱,闭眼略作休憩。
  不想一股倦意抵挡不住地袭来,眼皮重逾千斤懒洋洋地沉沉睡去,嘴里兀自念叨:“山川草木皆有灵,当统众灵之力化弥天大网……”
  林风雨抱她入梦一动不敢动,只怕打扰了怀中爱妻。诸女也轻手轻脚离开厅堂在外闲聊等候。
  即使倦极而眠,秦薇依然秀眉微蹙,似乎梦中也停不下思考。
  一对硕乳随着胸膛上下起伏,惊颤如波。
  微微张合的轻巧鼻翼传来沉重的呼吸,竟打起了鼾,却一点不显粗鲁,反倒分外地可爱。
  林风雨心中爱煞……
  不过半个时辰,秦薇便猛然惊觉,“哎呀,怎地睡过去了?”
  凭着极大毅力撑起软绵绵不着力的娇躯,离开温暖坚实的怀抱,急急又向案头奔去。
  林风雨知道劝不住,幸亏有一阵安宁的睡眠,丽人的精神明显健旺许多:“杵在这儿作甚?快去找语嫣罢。”
  “也不忙这一会儿,多陪陪你。”林风雨笑道。
  秦薇停下手中灵笔凝望爱郎道:“语嫣这一口先天真阴非同小可,你莫要操之过急一口吸纳,当储于丹田天地缓缓炼化。待夫君功成圆满,妾身便将此阵交到你手中。”
  随着修为日深,林家诸女对《阴阳大法》的了解领悟也随之加深,再不是昔年懵懵懂懂,只知听从林风雨指点的凡人。
  秦薇这一句提醒足见参悟深刻,这一手法阵修为绝非凭空而得。
  “我自理会得。你也莫要太过操劳当心伤了身体。与我而言,功成圆满是赶跑外虏,还神州朗朗青天。爱妻若伤了身体,怎能领教为夫的阴阳双龙?”
  秦薇心中一荡,面色摹地泛起酡红,双目媚如春水嗔道:“快去快去,莫要来打扰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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