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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福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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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露水夫妻成结发牙床重整旧风流

    却说这雪姐回房去,苗为睡在椅上。不多时,红日将出,蓝时臣回到家中书房来看苗为,见他仍旧和衣而睡,谅他醉极了,那料他夜间弄了自家的老婆,大做折本的买卖。忙用手拍了一把,苗为方才醒来。
    蓝时臣扯开裤子,取了鸡巴,又把苗为的裤子扯开,早已肏将进去,抽了千来多下,抽得咕咕唧唧,也觉得十分有趣。自此苗为与蓝时臣成了相知朋友。二人弄够多时,将及早饭时候,蓝时臣到了院内,办备了饭,拿来二人吃了,力才分手。苗为往自家中去了,这且不题。
    却说苗为见苏潘去了,心中十分欢喜。他那等到晚上,便匆匆走到陈氏门边。陈氏听得有人走,问:“是甚么人?”苗为道:“是你亲汉子来了。”陈氏听是苗为声音,欢喜地慌忙出来,领了他的手同进了房,把门关了。陈氏搂住苗为道:“我的乖乖,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苗为道:“今日是天作成我的。等我快活呢。”只见房里东壁上挂着一幅百美图,是西洋画的,十分精致,又摆一张沉香木桌儿,桌上摆着十样锦的酒杯,宣德年的古铜炉,汗胡的龙泉瓶,其余古今书籍,筝琴牙棋甚是风雅。又有一套春宫图儿。苗为取过看时,却是四十八幅,一幅上画着两幅春宫,共计九十六个图,每图两个人,共计男女一百九十二个,有一百九十二样故事,也有摸穴的,也有肏屁股的,也有拔毛的,也有咂鸡巴的,也有舔穴的,件件样样不可胜数,大马肏屁股的比肏穴的还多几件儿。
    二人看罢笑了一会,走到梳头桌边,旁边铺了一张斑竹字床,挂了一幅桃红百蝶罗帐子,床上铺一领广席,放了一对藤枕。苗为把陈氏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硬的慌了,你快快脱的光光的待我肏吧。”陈氏抱住他道:“这个何消你嘱咐呢!”陈氏脱了上衣。苗为替她脱了裤子,苗为用手摸穴道:“昨夜想是被我肏肿了,等我捞开看看。”这是因为苗为要放药进去,才说这话。陈氏那里知道,应声说:“生成是这样胖的。”就睡在床上掰开,叫苗为道:“你要来看,除非你鸡巴是铁打的,才会肏得我的穴肿。”
    苗为把丸药一粒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里面,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上定要他肿呢。”陈氏笑道:“你真有这等本事?肏杀了我方见你是好汉,我决不会讨饶的。”苗为道:“你说的要牢记。”陈氏道:“我脱的干干净净的等你,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陈氏也来替苗为脱了衣服,解下裤来,看见苗为的鸡巴似棒棰一般大,双手拿住说道:“我的心肝小女婿子。”就拿嘴来咬咂,咂得鸡巴又急又跳,咂得苗为极为快活。玩耍中间,陈氏穴里药性发动,只觉得里边发痒难当,忙起身起到棕交椅上坐了,对苗为道:“为何我这里边又酸又痒?”苗为笑道:“是淫的急了吧?”陈氏道:“我每常便淫并不是这等,今日比前不同,妇人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陈氏又叫道:“宝贝,快拿鸡巴来弄过去杀杀痒痒罢。”
    苗为故意不肯放进。只在穴洞边抹搽。陈氏道:“如今一发痒痒,过不得了。”看她歪身扭肢,臂颠腿摆,十分麻痒难过,真是有趣。苗为笑笑道:“如今着我的道了。”还不肯把鸟子弄迸,将手拿了似铁硬一般的家伙,只在陈氏穴旁边屁股上乱敲乱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肉儿哆嗦得似凉粉块子乱动。陈氏不住呻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整个身子都飘了起来。苗为方才把马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将出来,将锁阳先生跨在鸡巴根上,插入阴户一气抽了五千多抽,抽得陈氏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摇动,不多时头摇眼闭,手足酸软,精神欲碎,阴精大泄。
    原来妇人阴精比男子大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豆汤相似,不十分浓,汩汩直流。苗为把身子蹲下用口去盛吃,其味甜,其气香。叫道:“美哉,美哉!到如今方才知妇人的阴精是这等极美的了。”吃完了阴精,又恨不能饱餐,把嘴边的尽数舔吃。陈氏开了眼,醒来说道:“今日比昨日肏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几十根尖嘴虫儿在里边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真乃飘飘乎欲仙矣。”把头向地上看,道:“方才有好些精流出,为何连地上也不见了。”不知苗为答何言语,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品阳物月桂酸齿破黄花香玉消魂

    话说这陈氏把头往下一看,疑惑问道:“怎么这阴精一些儿也不见了呢?”苗为笑道:“都是我用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么?”陈氏道:“我真是魂飞魄散了,哪里知道。”
    苗为又想起僧人传授的三峰大药,暗暗说道:“我且试试。”遂把陈氏的舌头抵住玉泉,搓卷多时,果然十分效验。玉泉津波汩汩直出。苗为吸了几十口儿,咽在肚内,又把陈氏的乳头捏弄着,圆圆的、鼓鼓的,贴在胸前小小两个乳头真诱人。
    苗为知她是未生育过,没汁儿,只吸其气而已。苗为用口来咬住乳头,采取皤桃之气,吸了几十口,纳于丹田,又鼻吸陈氏鼻气,下边阳物在明宫,鼻气一吸,玉茎一拍,采取多时,真个其效如神,浑身精神添了许多。鸡巴更硬了,插进穴里,重重抽了千个会合,叫道:“亲小穴,今日定要肏得你爽利呢!”
    陈氏痒痒难当,口中伊伊哑哑,吱吱呀呀,叫道:“亲小哥,快些抽,今日要快活死了,我实过不得了。”又见他眼闭口开,昏过去了,阴精大泄。苗为又用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陈氏缓过神来,觉得不对劲。那苗为如换了一个人似的,遂道:“真是可笑,若说起今日穴里快活,真是天下少有的了。”陈氏道:“这会又痒痒了,快些肉进来。”苗为又肉进,乱抽三四百下,研了几百研,揉了几百揉,陈氏快痒难当,说道:“如今受不得了,精又来了,不许你吃了。”苗为道:“使得。”又着力在上面骨梗边,刮一会,抽一会,又往下面近屁股的所在,扯着鸟子,着实擦了一阵,又笃了一阵,方把鸡巴放在中间,对着花心,大抽大送,抽了上万多下。陈氏口中只叫:“亲爹爹!亲小汉子!乖肉儿!我要死了!我怎么被你肏的这般快活呢!”霎时间,早已昏过去了。
    苗为知是精又来了,慌忙将羊脂玉盏接在穴门边,把鸟子抽出,唧的一声,只见这一番,穴一发张两片呼打呼打,就如驴打闪一般,那淫水流出,涌涌滚滚,直泄了满满的一玉杯,放在床边。陈氏睁开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苗为接过,觉得气味更清香,一气吃了个干干净净。吃完了又把舌头往杯里舔了几舔,陈氏笑道:“我的肉儿,你是吃蜜吃糖了么?只是不够。”苗为道:“莫说是吃糖吃蜜,就是那北京的海里腰,西安的玉带糕,东海的熊心胆,西海的猩猩唇,也不能像这般美。”二人呵呵笑了一会,看看日落坠西。陈氏穿衣服,往灶下办夜饭,只是两片穴门肿肿,走路有些碍人,暗笑道:“如今这穴可是被他肏坏了。”不多时,备办完了酒饭,叫丫头月桂、香玉排在八仙桌上,秉了一个连环十二重栖的灯,放在桌上。满屋里照的雪亮一般。
    苗为一把扯住香玉亲了一个嘴,道:“小穴乖,你怎么生得这般可爱,等我弄一弄。香玉道:“奶奶知道要打。”慌忙走去。月桂见势不好,一同出来。苗为道:“你们两个小妮子,不过跑得了一时,等夜深时,定要叫你试试我的利害。”
    却说陈氏因办完了酒饭,又置办了一个精致灯盏,如同盆日般大,这盘子乃定窖的古磁,白如玉,亮如镜,光彩射人,约值百两银子,乃是传家之宝。盘中盛着凤翅燕窝、青笋排骨,云中鸿雁肉,山中糜鹿筋,其味喷香扑鼻,文开了一瓶蒲桃绿的美酒,叫月桂拿了盘子,又叫香玉提了酒,同进房来。苗为搂了陈氏,道:“我的心肝,叫你这等费心。”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苗为上面坐,陈氏下面坐,月桂旁边斟酒,两人对饮了几十杯。陈氏把酒含在口内,送在苗为口里,连送了几杯。不多时,苗为满面通红,陈氏看他模样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快吃我的精罢!穴里又痒痒难过了。”
    苗为真个脱了衣服,把陈氏也脱得光光的。陈氏用手捏着鸟子,道:“真个奇怪!有这等耐熬炼的东西。”又叫道:“你既然吃我的精,我也要吃你的了。”
    苗为道:“难道不与你吃么?你弄出来就吃。”陈氏叫月桂、香玉两个品咂:“定要弄他出来我吃。”两个不肯,陈氏怒道:“好丫头,我也咂来,你两个不咂?”明桂、香玉不敢执拗,便轮流品咂。月桂咂得牙麻酸了,香玉咂得口水干了,不见有些动静。陈氏道:“奇怪!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的,你可把月桂丫头弄一弄,我看一看。”
    苗为道:“月桂是一定未破瓜的,我鸡巴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陈氏笑道:“这小妮子,前日我往娘家去,竟和你哥哥弄了半夜,又听得说我昨晚在书房的时节,又把他肏了一夜,穴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叫苗官人弄么?”
    月桂道:“羞人答答的。”扭着身子不肯走来,苗为一把扯住,推在凳上。陈氏遂也替他脱得光光的弄,苗为把月桂浑身衣裳脱去。
    原来这月桂看了这一日,穴里头骚水流出,裤子都湿了。陈氏笑道:“你看这丫头,想是撒出尿了。”苗为道:“不是,不是。”又见十分的滑溜,便笑道:“你这穴叫老爷弄了两夜,难道就弄得这样,一夜肏过几百回?”月桂道:“偷也偷几回儿,如今夫人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没的说了。”陈氏笑道:“这丫头倒会贫起嘴来,苗官人是贵鸟子,不要射他这贱穴,只出外去射罢!”苗为道:“这也是他一生造化,你不要来争。”就往里进大半根。月桂道:“里面忒顶的惊,抽出些。”苗为道:“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一连抽了三四百抽,月桂口里作起声来,也嗳呀作了多少娇态。苗为道:“我也要抽出他的精来。”挺了腰,尽力抽送,直迸了根,抽了一个时辰,明桂不觉昏去,也像陈氏一般。陈氏笑道:“这小妮子也迷迷痴痴的了。”
    苗为道:“她牙关紧了,不能动了,阴精也要来了。”陈氏忙把杯来接着,只见那皮儿开张喘动,阴精流出,只接得一杯,比陈氏还少大半。陈氏叫苗为吃。苗为心内想道:“若吃了他的,陈氏一定恼我。”拿过来倾在地下。陈氏说:“怎么不吃?”苗为心内主意定了,搂住陈氏道:“我的小亲妈的水十分干净,便吃何妨?他这小穴龌龈龊龊,我怎么吃呢?”陈氏道:“我的小汉子,原来是这样爱我,你就今日肏得我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苗为道:“我的鸡巴不能软,他硬得疼,怎么好?我的亲人儿再拿过小穴来,待我肏肏!”陈氏道:“不瞒你说,我的穴心里还是酸痒,只是这里边实在肿疼,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地,你便和香玉弄一弄。”苗为道:“这丫头模样,不像我的亲人儿模样娇嫩,便……千回万回,也是快活的。”陈氏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里面痒,你便肏死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月桂已醒转来,赤条条在旁边穿衣服,口里只管笑。估计此时方觉个中味道,还想弄上一回呢?香玉也指着他笑道:“好爱人,这样受用。”陈氏道:“我两腿象打折一般,再拿不起,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苗为仔细一看,不好了,只见两片肉皮儿翻赤赤的,红掀掀的,足足肿了有四指多厚,里面皮都擦碎了花心,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他叫道:“我的肉儿,我看了心疼。”陈氏道:“轻些!苗发心里道:“定要她讨饶,方才罢手。”又把鸡巴插入,尽力重抽。陈氏熬住疼,咬牙让苗为抽了百十抽,搂住苗为道:“如今忍不过了,我的亲女婿,便饶了找罢!”苗为心想道:“她的穴让我肏得这般爽利,便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满我的意呢!”便搂住陈氏道:“我的心肝,你的小穴弄不得了,只是我的鸟子再不肯软,等我弄一弄屁肢,肯也不肯?”
    陈氏道:“肏屁股我觉得是极怪的事,我丈夫每常要弄,不知叫我骂了多少,再没曾招一把,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只是你这鸟又大又硬,我这屁股眼窄小,恐怕使不得。”
    苗为道:“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十分疼痛,他只把唾液多擦,渐渐就滑,就觉得里面宽松了,那里还疼痛呢?十分痒痒快活的。”陈氏笑道:“既如此,多多擦些唾沫才好。”苗为道:“晓得。”要知他二人的快活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设计炒茹茹乘隙破黄花

    话说陈氏道:“既如此,多多擦些唾沫。”苗为道:“晓得。”陈氏转过屁股来,把屁般突得高高的,趴在床上。苗为看了似白羊一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喜爱。便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舔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些,抹在龟头上,两样家伙十分滑溜,苗为将鸟子插进。
    陈氏是头一次后门迎客,疼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蹩了半歇。苗为道:“我的乖乖,你是害疼么?”
    陈氏道:“你不要管我。”苗为把鸟子肏进三寸,再不动荡。陈氏道:“怎么不抽?”苗为道;“只恐心肝怕疼。”
    陈氏道:“若肏屁股不抽,男子汉有什么乐趣,不要管我,只管弄罢!”陈氏摸着自已的穴和屁股眼,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流滑,叫苗为把鸟拔出,把穴里的水沾一沾,一发滑溜。
    苗为道:“我的知趣的心肝。”便急急抽拽,只不忍进根。
    原来陈氏屁股里头肥胖,刚抽了四五抽,就似沾油一般,沾在鸡巴头上。陈氏回头看,道:“这是什么东西?”苗为道:“这叫做大肠油,有这东西,屁股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更比肏穴来的快活。”又问陈氏道:“你看见昨日那战书么?”陈氏道:“见过。”苗为道:“你见我书里是什么意思?”陈氏道:“不过是要弄得我穴破的意思。”苗为道:“你还不明白呢,我写着先破锁阳关,是……的穴破,后破定州城,耍弄你的屁股破。”陈氏道:“小屁精,今日应了你的话了,你可着实抽抽。”苗为道:“只怕你挺顶的慌。”尽力抽了七八百抽,歇了一软,又着力抽了三千多抽。
    陈氏疼痛难忍,便满嘴讨饶。苗为将鸟子抽出,道:“我的鸡巴硬的紧,不见软呢!再把香玉给我弄一弄。”香玉慌忙推辞道:“官人这么大个东西,我实实当不得。”陈氏道:“少不得迟钝些等官人。还不在我面前弄么,我正要看看呢!”明桂道:“方才笑了我,于今轮到你的身上,还不快脱裤么?”香玉道:“我看夫人给官人弄,我也心动,只是恐怕当不起。”陈氏道:“你且脱了裤。”月桂把香玉的衣裤脱得光光的,香玉便要跑,一把叫月桂抱祝陈氏道:“抱往凳上来,我拿了他的头。”月桂忙把她的脚扳开,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穴,一根毛也没有。
    苗为把手伸过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样的流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苗为用手掰开小穴,挺身腰把鸟子一送。香玉叫天叫地,就似杀猪一般的呐喊。月桂把香玉的腰着力按定,把脚往两边一撇,苗为又着力一送,突的一声一下进去多半根鸡巴。香玉道:“不好了!肏死人了。”只见鲜血直洗,眼泪汪汪乱滚,面如土色,渐渐昏去。陈氏道:“快饶了他吧!这丫头没福,过半根鸡巴就昏去了。”
    苗为将鸡巴拔出,把香玉扶起坐片时,只见香玉醒来。嗳呀嗳呀道:“官人好狠心,把我的家伙弄坏,一世用不得了。”陈氏道:“且去睡罢!去养小穴去罢!”苗为在一旁颇为得意,不由哈哈大笑。月桂道:“你这个小油嘴,你方才笑我,却是快活杀人,你怎么让官人肏死了呢?”香玉连疼都还顾不上,那里还顾得上耍嘴,爬起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苗为重新与陈氏洗面吃饭回家去。陈氏舍不得放他走,又将鸡巴舔了一回。月桂也过来舔了一回,方才放他出门去了。陈氏因屁股疼痛,穴皮肿破,和香玉也去睡了。
    却说这苏潘在蓝时臣家吃酒,叫蓝时臣肏苗为的屁股。到了家中,只见陈氏眠在床上,便道:“乖乖,我回来了,我与你再弄罢!”陈氏道:“夜间叫那苗为肏坏了,弄不得了!”苏潘扯开红绿被单看了,看见穴肿了,肉皮儿都红破了,花心肉都是一层血湿了。不觉失声道:“怎得弄得这等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一定是用药了。”陈氏道:“也没见他用,但见他鸡巴上有一个套儿在上头,插在我这里头如铁棒一般,十分疼痛。他将我抽昏三次,泄下三碗阴精,他都吃了。”苏潘道:“他吃你的阴精,有如吃你的骨髓一般。”陈氏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月桂肏了一阵。他那阳物还硬梆梆不泄,又把香玉弄了一阵,弄的她吱呀乱叫。”苏潘道:“他既如此狠毒心肠,又弄了丹桂,又开香玉的封,此恨怎消!也罢!我与你治了小穴,再和他算账!”
    苏潘也略晓本草,拣了一个药方,出门到药铺买了甘草、千头子、土伏、金银花,回家煎汤,与陈氏洗了一遍,才觉好些。又一连洗了十几遍,便平复如旧。陈氏看见苏潘这等殷勤妥贴,心中悔悟,叫道:“你这般爱我,我倒爱了别人,我还是个人么?叫我又羞又恼,怎么过得,我一定要死了!”苏潘道:“我的肉儿,有这等志向,倒是我误会你了。我的乖乖要死,我也是不活了,再不要说这个话。古人说得好:‘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以后再不和他弄,就是了。”陈氏道:“丈夫真好心人也,只是此仇不能报,冤不能雪,这便如何是好?”
    苏潘道:“徐徐以待耳。”
    话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已过三个多月,忽然篮时臣得一弱症,名为花疾,呜呼丧命。幸留一子,刚度三周,浑家梁氏,十分贤惠,浆洗衣物度日。再说这雪姐,原是大户人家出身,喜爱的是风流浪子,好的是吃醋拈酸,如今蓝时臣亡故,如何能为他守寡,便整日寻死觅活地说要走,梁氏知其是无耻之辈,难以强留,便找媒婆叫她改嫁。
    你道媒婆是谁?原来就是与苏潘做媒的井中天。媒人听说这话,便道:“这模样好标致人物,要多少聘礼呢?”梁氏道:“论初时却是一百银子买的,如今分文不要,只要速速的出了我的门,省得弄出丑事来,便是万幸了。”井中天听了,满心欢喜道:“既如此说来,不难了。此事全凭我老井一面承担。”说罢,别了梁氏而去不题。
    却说苗为知蓝时臣病故了,恨不得雪姐改嫁,便是个天然的好对头儿。忽闻此消息,忙不迭往井中天家打听蓝家的事情。刚进得门来,只见井媒婆正在家中吃早饭,媒人道:“苗官人,有何紧急事,来的这般慌?”苗为道:“就是蓝家那头亲事。”媒人道:“官人是初婚,那雪姐是二房,况且出身微贱,官人岂肯以贵配残?”苗为道:“实不瞒你说,我弄过的人物之中,属她是一等。我自那日弄他一回,是个好几个月心里,梦里只是放不下,你作成与我,我便重重谢你。”媒婆道:“你二人原有此皮肉之事,越发容易作成了。官人且去,待我与你作合。”苗为味道孜孜回来,专侯佳音。
    媒婆忙到了蓝家,与梁氏说应允。雪姐把媒人叫到僻静处,问道:“与我说的那家?”媒人道:“就是与你有皮肉帐的苗官人。”
    雪姐道:“真乃天从人愿也。”媒人又到苗为家与张氏说,张氏也自欢喜。当下拣了吉日,娶雪姐过门。苗为谢了媒人,私自与他白银五十两,红绫两锭,媒人领去了。
    却说这晚间,一对新人进了洞房,关了房门,在灯光之下,苗为将玉姐的脸儿一看,竟比从前俊俏百倍。
    雪姐将苗为一看,抿嘴笑道:“好一个美貌小汉子。”苗为亲了一个嘴,叫道:“亲乖乖,你再叫我一声,我听你叫了一声,我心里麻麻的,好不受用!”雪姐道:“我的亲小女婿子,小汉子!”一连叫了五六声,叫得苗为浑身痒痒,下边那条鸟子如铁一般,早已鼓起来了。雪姐道:“我的乖乖,你那裤档里是我的甚么?恁般突突的呢?”苗为笑道:“我不曾拽着什么,只拽着一条鸟儿。”雪姐笑道:“何不拿出来耍耍?”便用手去扯苗为的裤子。苗为道:“老扯他作什么?你我二人何不脱得光光的弄?”雪姐道:“使得,使得。”当下把衣裤脱去,钻入大红绫帐内,各整特件,苗为把鸡巴肏进,玉姐用手一摸,惊道:“如今又长了许多。”把阴户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苗为道:“我这鸡巴,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雪姐点头道:“真是数一数二的,我在那家时节的,刚刚十三岁,曾有个嫖客自称为大鸟子,那夜肏坏了五个名妓,一个叫作风姐、一个叫花姐、一个菊姐、一个月姐、一个珠姐,初更将风姐肏得血淋淋的去了。二更把花姐肏的要死要活,再不沾身。三更将菊姐肏得头昏眼花。四更把月姐肏的穴口肿痛。五更把珠姐肏的磕头讨饶。那姨客不能足兴,又把我抱过去,把我肏了一下,我那里当得!走又不能,无奈何,唤了我的娘来,方才解围。那人临去,送了五十两银子。除此人,并没有大似他鸡巴的了。如今我的小乖乖这番鸟子,与那人不差上下。”苗为道:“我的鸡巴大,你的穴也不校”雪姐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只要合适。”苗为道:“我的心肝,真知趣的人也,时常听得人传说有三种绝技,我的心肝知之否?”雪姐道:“其实不知,我的乖乖,你何不说与我听?”
    苗为道:“第一种是偏阴就阳,第二种是耸明接阳,第三种是舍阴助阳。当年通乐娘与男子交合,常叫男在下仰睡,她爬上身去,把阳物套入穴中,立起来套一阵,坐一阵,又坐下揉一阵,或揉或套,必令你花心受刺,不但奉承男子,他自已原有乐处。常对人说道:‘叫男子弄他,就如央人挠痒痒的一般。’这叫作俯阴就阳,是她头一种绝技。
    通乐娘若睡在底下与男子交情,再不叫男子一人着力,定要将身耸动起来协助男子,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他让一让,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一半便宜,省得里面玄关攻不到,抵不着。他常对人说:‘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二人作得来的,阴也要凑,阳也要凑,凑来凑去,恰好自然快活。这才叫作阴阳交嬉。’若女子不送不迎,就像弄木人一般,也没甚么兴趣。所以作名妓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子喜欢,图得自个快乐。这叫作耸阴接阳,是他第二种快活的绝技。
    弄到那快活尽头处,精就将失了,将来未来之际,浑身的皮肉骨头一齐酸麻起来,昏昏沉沉,就如睡去一般,穴也不动,鸟子也不动,阴精阳精自然丢了。这叫作舍阴助阳,是他第三种绝技。”
    雪姐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流小乖乖,我的小命。穴痒痒了,你快着力抽上两千下罢!”苗为把鸟子抽出一看,只见水汪汪浸湿,用手把小穴一摸,那骚水十分滑溜,心里道:“有趣,有趣。”把家伙重插入内,一气抽了三千多下,雪姐屁颠腰送,口中淫声婉转。不多时,闭目,阴精大泄,苗为忍不住,遂顶了花芯泄了。
    少顷,雪姐醒来,叫道:“心肝,真肏得我快乐。”遂起身叫苗为仰卧在下面,雪姐把鸟子拿在手中,捏弄片时,那阳物又硬了起来,套在自己的小穴上,一起一落。苗为欲火烧身,道:“我的娇娇,真快活死我了!”雪姐笑道:“你快活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苗为道:“你坐紧着些,我的精又来了。”雪姐一连又坐了七八百下,苗为精便泄了。雪姐慌忙取汗巾揩了,雪姐道:“此次你的精泄,比方才几次泄的快些。”苗为笑道:“我顾不得了。”此时已是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交加,眠在鸳鸯枕上。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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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陈氏定计引雪姐苏潘幸奸美钗裙

    他夫妻二人从此夜夜新婚,有时日间也要弄上几回。暂旦不提。
    却说苏潘一日和陈氏道:“这个屁精,弄破了你的小穴,肏坏了你的屁股,此恨怎消?”陈氏道:“他白白肏了你的老婆,你也得戏弄他的老婆才能扯平。”苏潘道:“他新娶的蓝家的小名婆,十分标致,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到手,这便如何是好?况且又有他姨母甚是严厉。”陈氏道:“我有一条计策,包管弄得到他的老婆。”苏潘道:“你有甚么计?”
    陈氏道:“拣个双九或是对月,将雪姐接在咱家,用酒灌个醉,那时但凭你干弄。”苏潘道:“苗为那个屁精,为人极聪明,未必不知,定叫他老婆不来?”陈氏道:“只要善善的温存苗为,就是了。况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再无有不叫他老婆来的。”苏潘道:“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
    再说这雪姐是个灾星,刚娶了十来日,张氏婆婆得了个疟症,数日而死,俱厚礼葬之。
    且说苏潘对陈氏道:“可好了!有了机关了,苗为的姨母已亡故了。陈氏道:“乘此机会何不速速诓了他来报从前之仇?”苏潘道;“哄了他来,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馋虫来,还不如不弄呢!依我愚见,不如把苗为夫妻二人请来同咱们居住,却也是一生的快活,岂不是长久之计!”陈氏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难脱苗为的手了。”
    苏潘笑道:“我的心肝,你己就是一个破穴,还怕什么呢?那雪姐是未开花的嫩蕊,,把你这破穴合他兑换兑换,也不算折本。况且还有苗为的屁股顶缸,这是有利的买卖,决意要作一件。”陈氏笑道:“若如此说来,我这穴仍是叫苗为弄了。”
    苏潘笑道:“不过是个骚穴,何用恁般许多讲究。”遂出门往苗为家商议同居的事棺。
    苗为见苏潘进来,遂让在书房坐了。苏潘道:“与你许久不曾戏弄,想的我食难下咽,夜不安寝,思弟之心不可胜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苗为道:“哥思弟,不如弟思嫂为更切耳!”苏潘道:“阿嫂是残花败柳,还不胜弟妹出水荚蓉,又娇又嫩。”苗为道:“弟妹虽然美貌,已被蓝家弄过货儿,只是二水东西了。”苏潘道:“弟妹是二水的,那阿嫂是三水的了。”苗为笑道:“怎么会是三水的呢?”
    苏潘道:“阿嫂在家时与小厮诸日偷偷摸摸,又与阿弟肏了个穴破皮肿,在我手干弄,岂不是三水的么?”
    苗为听了呵呵大笑。苏潘也笑了一会;一把将苗为扯住,道:“我的鸡巴硬了,你的屁股拿来我肏弄肏弄。”苗为道:“这是阿哥买到的后宅门,谁还拦你出入不成?”当下解下裤带,脱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般;凑近苏潘鸟子来。
    苏潘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如今又弄这营生,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将鸡巴肏进屁眼,着力抽了七八百下,觉得一阵痛快,“嗳呀”一声,那精便泄了。苗为也十分动兴,后边丢了屁股,前边用手捏鸡巴套弄,那精也泄在地上。苏潘一看,笑道:“阿弟如何泄了?”苗为笑道:“我这里想阿嫂,想的泄了。”苏潘道:“阿弟既然有这般想阿嫂的诚心,那可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于你。”苗为道:“怎见得?”苏潘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听他梦中里叫道:‘心肝长,心肝短,我过不得了,你肏死我罢!’及至醒来,我问他时,他说道‘恍惚中梦见苗弟,便弄了起来。’叫我用手往他穴里一摸,那淫水直流不断。”
    苗为道:“阿嫂既这般想我,不知阿哥还能发些善念,叫阿嫂与我弄弄否?”苏潘道:“阿弟既然爱上阿嫂,不知阿弟是要把他长弄,还是要把他短弄呢?”苗为道:“长弄怎样,短弄怎样?”苏潘道:“短弄不过一次两次,长弄是包管阿弟弄到死。”
    苗为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不要说今世叫阿哥弄我的屁股,就是死了到来生,仍旧要阿哥弄我的屁股。”
    苏潘笑道:“阿弟以德报德之心,固是极好的了。但是你我两处居住,昼夜往来,未免有些不便,依我的意见,不如阿弟与我同住一家,阿弟生平大愿遂矣!”苗为道:“阿哥故是好意,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
    苏潘道:“那事只要阿弟推赞,有何不可?”苗为道:“如若推赞成的时候,阿哥亦沾弟之光了。”苏潘笑道:“沾你的什么光呢?”
    苗为道:“我日里夜里戏弄阿嫂,哥岂有不讨个回席,以戏弄弟妹乎?此好色之心人皆有之。看人吃醋,眼眶也酸。况且弟妹虽未若当年张丽华之貌,而温雅情哥一见之,不胜夸其风流俊俏之极矣!”
    苏潘听了,快活道:“弟妹既如美貌,弟当竭力周全于我。”苗为道:“弟蒙阿哥之恩,周全小弟,小弟岂敢悻哥而不周全阿哥耶!弟当以诚心以报兄之恩。”
    苏潘听说,满心欢喜,又把鸡巴弄得硬硬的,对准屁股门儿,重重又抽了一千多抽。苗为的屁股觉得爽利,异常快活,道:“哥与弟今生之缘与作夫妻儿像耳!”忍不住又泄了,道:“阿哥亦快活否?”苏潘道:“弄阿弟的屁股,紧紧恰恰,比那处女的穴还快活几分。”当下把鸡巴抽出,苗为用手往腚上一摸,那屁门边似稠鼻精一般,忙用棉花擦了。又把苏潘的鸡巴擦了,苗为把鸡巴吞在口里,着实咂咂有声。苏潘看着苗为,笑道:“你吃我的鸡巴,吃的这般有趣,我快活上来了。我又要肏了,你快吐出来。”苗为正吃到兴头上,那里肯吐。苏潘一阵快活,那精便泄在口中。苗为把嘴咽了儿咽,就似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
    却说雪姐见苗为去了多会,不进房来,心下甚是疑感,便悄悄的来到书房窗下,只见房门关着。雪姐仍耳细听多会,把二人说粗言秽语,句句听在心里。又从窗缝张看,只见苗为露着光光的屁股,将鸡巴在口中咂着,心里暗暗的笑道:“原是来这等无羞耻的光棍。”看罢,仍悄悄的回房去了。
    这里苏潘与苗为弄完了屁股,各自整起衣服,苏潘告别,临行又把同家居住的话叮吁一遍,苗为道:“谨领,谨领。”苏潘回家去了。不题。
    却说苗为到了房中,雪姐一看,不觉抿嘴而笑。苗为道:“我的心肝,你笑什么?”雪姐道:“我笑你不像个男子。”
    苗为笑道:“我怎么不像男子?”雪姐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却叫那汉子戏你的屁股?”
    苗为道:“如今男风之乐,不但士庶人好之。当今皇爷,其宫中妇人,非不足尽生平之欢,而乃切切于娈童之妙。”
    雪姐道:“此娈童姓甚名谁?”苗为道:“姓柳名青,生得美貌异常,俊俏不俗。雪姐道:“那柳青虽丢了屁股,也比你丢的高些,像你样这丢屁股,丢的不值。”苗为道:“你说不值,我觉得还占便宜呢!”雪姐追:“他白白弄你,你又不弄他,如何是便宜呢?”
    苗为道:“那苏潘的若婆十分标致,苏潘许我和他老婆干事,前些日子叫我把他老婆的小穴弄坏了,屁眼叫我弄肿了。”雪姐道:“那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他想是恨你扯主顾呢。”苗为道:“他的意思,就是与我扯主顾。”雪姐道:“我都听到了,我倒愿意。”
    看看午时,将供献办停当,祭了张氏。过了几日,苗为将房子租出去,将家中东西搬运至苏潘家来。从此后二男二女,轮番宣淫可谓不舍昼夜。欲后事如何,且听下回解。


第八回·第八回 结兄弟纵恣意拜姊妹换鸳鸯

    花说这苏潘和陈氏夫妻二人,见苗为和雪姐来在家中,陈氏见雪姐人物标致,雪姐见陈氏模样美貌,彼此羡慕不已,两个拜成姊妹。苏潘与苗为又拜了弟兄。
    到了晚上,作一桌筵席,苏潘与苗为坐在上面,陈氏与雪姐坐在下面,月桂持壶,香玉把杯,月桂满斟四杯,苏潘双手递与雪姐,雪姐用手接杯,苏潘见她白白的手儿如葱枝一般,又在灯光之下,将他娇滴滴的模样一看,苏潘早已魂飞魄散,精神恍惚,几不知着落在何处。苏潘眉目送情,雪姐满面娇羞,将杯接过,秋波把苏潘一瞟,却也是个极俏极俊的男子,把粉颈低了,只是不语。陈氏道:“妹妹何必害羞,亲大伯不是外人。”苗为道:“无怪乎他害羞,这是头次见过。到二次就好了。”苏潘道:“我说话有些欠雅,弟妹休要见怪。”
    苗为道:“皆是自家人,何怪之有?”苏潘道:“我受不得了,我的鸟子硬了,把弟妹的小穴拿来,我肏肏罢!”
    雪姐羞的满面通红,起身往外就走。陈氏一把扯住,笑道:“妇人家人人俱有,莫羞莫羞。”月桂、香玉在旁边直笑。苗为笑道:“哥说的也太欠雅,太没学问了。”苏潘道:“咱原是作的没学问的事,若要论起正理,我不该弄阿弟的屁股,弟不该弄阿嫂的小穴。”苗为道:“有理有理,既如此,则不相拘了。我的鸡巴也硬了,也把阿嫂拿来我弄弄罢!我急了。”陈氏道:“我是叫你弄过的,你看你这小老婆还捏着呢!”苗为向雪姐道:“不消羞了,这是脱不过的了。”雪姐道:“这事全是你把我套弄住了。”月桂道:“这是极快活的事,何必这般扭捏?”香玉亦笑道:“是你自送上门来,你还怨谁?”雪姐骂道:“你这两个小油嘴,夹着两个小穴倒会说现成话!”陈氏劝道:“好妹妹,别罗嗦了,快脱得光光的,叫你大伯肏罢!”
    雪姐此时口中虽说不肯,心里早巳动兴。陈氏忙用手扯雪姐裤子,苏潘双手把雪姐抱在床上,忙忙作了两个嘴。陈氏把她浑身的衣服尽脱的赤条条,雪姐用手遮住脸,还有几分羞色。苏潘亦脱了衣服,架起雪姐的两条腿,把阳物向腿缝里乱笃,压在她肚皮以上,亲了一个嘴,把舌头伸过雪姐口中,雪姐只得含了。
    他又把舌尖只管向雪姐舌根一拱,又一拱。雪姐把舌尖也伸过来到苏潘口中。苏潘一口咂住,只不肯放,就狠抽了五百多下。只见雪姐快活爽利,淫水直流。着实把苏潘抱住,双脚紧紧勾住在苏潘背上,苏潘知道他骚劲发了,咂得舌头叮叮当当,苏潘越发兴动,乱抽乱捣,把床弄得见见的响。雪姐再忍不住,叫道:“嗳呀嗳呀快活死我了。”只见陈氏、苗为、月桂、香玉一齐笑将起来。
    陈氏道:“小淫妇,你羞在那里?”雪姐道:“我如今顾不得了。”苏潘提起双脚,狠命抽送,约莫有五六百下,雪姐骚水漂漂如流水却忍不住,说道:“亲哥哥,肏快活了我!”苏潘早要来,只是故意不动。提一口气,忍住了精,雪姐穴里痒得紧,只是摇来摇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乖乖肉,怎么不动?”苏潘墩了五六百墩,雪姐忍不住叫道:“小女婿,我死也是甘心的。”苏潘见她骚得极了,因向她道:“如今我的宝贝快活么?”雪姐骚兴大发,娇滴滴的答追:“那是!那是!”
    苏潘故意拔出,只把鸡巴头在穴门擦抹,雪姐一发痒得难过。把自己的屁股只管掇将上来。苏潘把鸡已往上一提,雪姐把穴往上一凑,再不肯离了龟头。苏潘又尽根抽了二千有零,雪姐咬的牙根吱吱的响。此时小穴、鸟子交加,抽插的响声不绝,十分有趣。
    苗为看够多时,把自己一个标标致致小老婆,被苏潘弄得七死八活,心中甚是冒火,暗想:“待会叫你知道苗某的利害,定要让你夫妻二人做亏本的买卖。”一把将陈氏按在凳上,二人也脱得光光的。苗为双手捧过陈氏的脸来,亲了一个嘴,又亲了一个嘴。
    陈氏道:“我的乖乖,该咱俩今日叙叙旧情呢!只是你那宝贝鸡巴太大,还要慢慢的弄才好。”苗为此时欲火飞腾,恨不能把穴弄破了,皮弄裂了,肏足心里意思,便假意应了几声。陈氏掰开两条腿,搁在苗为肩上,把穴凑上鸟子来。苗为笑道:“我的心肝,你好在行!”
    陈氏道:“我怎么会不在行呢?”苗为道:“那边肏穴,这边也肏穴,有什么趣味?”陈氏道:“依我的乖乖,你要怎么弄才好?”
    苗为道:“那边肏穴,这边弄腚才有趣。比如两台戏,是唱的一样,那有什么看头!”陈氏道:“我的小女婿子,真知趣人也!”陈氏慌忙转过身来趴在床沿,把穴夹在腿里,把屁服高高突起。
    苗为却不先弄屁眼,竟便了个隔山取火的手段,把鸡巴插在穴内弄起来。陈氏道:“我的汉子,你为何不弄腚,又肏穴呢?”苗为道:“这屁眼肥之嫩极,等我抽出你穴里的淫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省得你吃疼!”
    陈氏道:“我的心肝真个有趣!”苗为着力抽了一千多下,抽得淫水顺着两腿直流到脚根,抽了多会,把鸡巴抽出,沾些骚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苗为把鸟子徐徐插入屁眼,陈氏却不甚疼。苗为着力抽了多会,那屁眼不住的吱吱的响。苏潘回头看他,他回头看苏潘,雪姐看陈氏也是笑,陈氏看雪姐也是笑,月桂与香玉也不住的笑,这边穴响,那边院响,两下看来,大概苗为这边弄腚,比那边肏穴还热闹些。
    苏潘见苗为弄陈氏屁眼,吱吱的响声不断,苏潘一高兴,便从雪姐的穴里抽出鸡巴,到了这边,抱住苗为的屁眼,将鸡巴肏进去。苗为趴在陈氏背上,苏潘趴在苗为背上,苗为前边抽一抽,苏潘后边也抽一抽,前边动,后边也动。雪姐见苏潘拔出鸡巴去肏苗为屁股,对自己却没瞅没瞅,觉得很没意思,也到这边,把苗为的鸡巴,用手从陈氏屁眼里拿出放在自己穴内。苏潘仍然是双手抱着苗为的屁股抽去,如狗作槽子的一般,抽的十分紧急。
    苗为又在雪姐前边抽弄起来,陈氏看得眼热,也把苏潘的鸡巴,用手从苗为屁眼里拔出,插到自己屁股内。这边弄穴声咕咕唧唧,那边弄屁服吱吱呢呢,两边响亮,如插豆腐滚锅的一般,甚是有趣。
    再说这月桂、玉香看得动兴,悄悄的商议道:“这样抉活事,你眼热否?”
    香玉道:“怎不眼热?”月桂笑骂道:“你这小淫妇,你能有怎样的小穴,却也知眼热。”香玉道:“不在大小,只要深洞洞的就好。”此话刚才说完,早被苗为听在耳中,忙说道:“你这小妮子也是没极了的么?如今你这小穴,莫非比从前又深了么?待我试上一试。”香玉原是被苗为弄怕了,听说他耍弄,吓得“暧呀”一声就往外走,早被月桂一把扯祝苗为忙过来把她双手抱到床上,把衣服脱了精光,浑身如雪的一个小小身躯,雪姐替他掰开两腿,露出一个肥肥满满的一个小阴户,连一根毛儿也没有。苗为用手把那肉皮儿一翻,恰好里边红润的极嫩,又把边上的肉儿使手拱了一拱,里边的水儿渐渐流出,十分滑溜。
    苗为淫兴大发,色胆如天,把鸡巴生生塞进去。香玉忍着疼,受他肏,却不似以前那等吃苦的模样,及至抽了五百多抽,香玉却尝着了滋味,也渐渐的觉着快活,也把穴迎上来。苗为知他快活,又抽了一阵,研了一阵,左插一阵,右刺一阵,往下挖一阵,往上顶一阵,只见香玉快痒难当,浑身乱摇,叫道:“快活死我了!你肏死我罢!”不多时,阴精大泄,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已昏过去了。
    苗为喘气,方才醒来,叫道:“我今日方才知道色中之好了。”香玉叫道:“小爸爸,小汉子,你再肏我一肏,我就更快活了。”苗为又抽了七八百下。
    香玉道:“我又泄了。”苏潘见他们这般热闹,遂把雪姐抱在床上,把雪姐屁眼厥得高高的,又把月桂抱在床上,脱得光光的,也把月桂的屁股厥得高高的,又叫陈氏前来把屁股厥得高高的。
    苗为一回头,见他们三个都是拿的一样架子,一连排了三个雪白的腚,十分有趣。苗为笑道:“你们既然以此,咱们何不也到那边还就迁就,作一团和气的营生呢!”到底做什么勾当,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荒淫六人终废命梦惊苏潘再告悔

    话说苗为见他们三人把屁股排得齐齐正正,便道:“有趣!有趣!”也把香玉抱到床上,香玉不用吩咐,把屁股排着一家儿,厥得高高的。苏潘道:“阿弟先要弄谁?”苗为道:“我先弄雪姐,自从娶了这几个月,穴是弄熟了的,这屁股却不曾弄过。”苗为说:“你弄哪一个?”
    苏潘道:“我弄陈氏。”只见月桂、香玉道:“他俩的屁股有了主儿,咱俩的屁股便省下了。”苏潘道:“那里省得下,你且撅着,我自有道理。”二人边说边笑,不久商谈完毕,正欲一较高低时,只听窗外一人嘿嘿的笑了两声。
    你道是谁?就是苏潘的小斯吴俊,因在厨房睡着,至三更多天,起来撒尿,见房门关着,却点着灯儿,心下疑惑,想道:“深更时候,点灯作什么?”便悄悄的走在窗外窃听,只听这个说快活,那个说受用,这个说穴,那个说鸡巴,又听得那个说屁股,那个说鸡巴。吴俊听够多时,鸡巴也硬将起来,把窗户的纸湿透一个小洞,把眼往里一看,只见一连排了四个屁股,像四只白羊一般。吴俊忍不住,因此笑了两声。
    被苏潘听见,忙问道说:“外面是谁笑?”
    吴俊那里敢应,便一溜往厨房去睡。苏潘披了一件衣服,开门一看,那里有人影?又忽然想道:“此必定是吴俊了,却忘记了。”忙到厨房,在床上一摸,摸着吴俊,只见他口中尚喘气不息,又往心窝里一摸,扑扑的直跳。苏潘问道:“方才是你笑了两声么?”
    吴俊不敢隐瞒,便对苏潘说了。苏潘却不怪他,苏潘极爱他的。吴俊故意装出些娇态,叫苏潘弄他屁股。苏潘叫道:“我的儿子,我弄了你多夜,正想弄弄,倒是我的乖乖知心说着话。”
    苏潘早已趴上床,摸着屁股肏将起来。苏潘道:“乖乖既如此疼我,我如今也要你个快活。那屋里有四个穴,只两条鸡巴。肏得不热闹,我看你这条鸟子也恁可以,何不同到那屋里搭一个伙。”吴俊听了,笑道:“有大爷在那里,我如何便去得呢?”苏潘道:“我既是大爷,你就是二爷了。既然你去,我谅那苗为也不敢怠慢你。况且苗为的屁股也和你一样,是我弄熟了的。”吴俊听说,满心欢喜,遂同苏潘走进房来。四个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只见雪姐从腿缝里一看,见有两人进来,慌的流着水爬起,陈氏、月桂、香玉也都起来了。
    苏潘道:“何必这般惊慌,此非别人,乃吴俊也。”苗为道:“来此何干?”苏潘道:“我方才到外这一看,并无人影,及至厨房床上一摸,吴俊独自一个在那里孤孤零零,咱们在这里欢乐,于心不安,既在江边站,就有望景心。况且方才又被他看在眼里。”
    大家一齐道:“使得使得。”吴俊听了这话,喜出望外。苗为道:“这吴俊模样勾人的紧,我先把他的屁股弄弄,方才痛快。”
    苏潘道:“这是送上门的。”吴俊也不推辞,赤裸着身子凑在苗为鸡巴边,厥起一个雪白的腚来,往苗为鸡巴头上来回抹擦,苗为把鸡巴弄的铁硬,叫吴俊咂吃,吴俊口咂得十分滑溜,咂得这鸡巴红润润惹人爱。
    陈氏看得高兴,那里耐得住,便从吴俊的口中,双手把鸡巴取出,扯到床上,把穴掰开。苗为淫兴大发,一气抽了一千多下,抽得陈氏娇声婉转,穴内连响不绝。苏潘看得高兴,也叫吴俊咂鸡巴,吴俊用口去咂。只见雪姐过来,把苏潘的鸡巴顺手牵过,扯在凳上,把两腿搁在苏潘肩头上,苏潘提起鸡己,肏进穴内,乱抽乱笃,左刺一阵,右捣一阵,上插一阵,下挖一阵,又在中间对准鸡冠,抽了一阵,抽得雪姐痒快难当,叫道:“我的心肝,不好了!我过不得了!”登时闭目合眼,浑身乱颠乱摇,口中唧唧吱吱,苏潘知是精来了,遂把腰扭了几扭,也陪着雪姐泄了。
    这里雪姐和苏潘弄的热闹,那里陈氏和苗为弄的爽利,吴俊看得十分眼热,遂把月桂扯到椅上,把穴门掰开一看,十分嫩滑。吴俊淫兴大发,把鸡巴插进,急急抽送。只见香玉把月桂的肉皮儿捏住,道:“你两个弄,怎么都忘了我呢?”吴俊道:“我只一条鸡巴,如何分的开?只等弄完她,再弄你罢!”香玉道:“我这穴里痒的难受,你且与我杀杀痒,再弄他。”
    月桂道:“小妮子能有多大穴,敢在这里弄嘴。”吴俊拔出鸡巴来弄香玉,香玉喜的把吴俊的鸡巴用口咂了好一会,自己坐在椅上,掰开两腿。吴俊摸穴,道:“好一个极嫩的小穴,甚是有趣!”亲了一个嘴,把舌尖品咂一会,下边那鸡巴似火热一般,塞进穴内乱笃,笃得香玉骚水直流。抽了一千多下,抽得穴门鲜红。
    苗为一看,见他肏得有趣,便丢了陈氏的穴,抽出鸡巴来,到吴俊背后,双手按住吴俊的腰,把吴俊的屁股弄将起来。苏潘看见弄的热闹,忙丢了雪姐的穴,拔出鸡巴来,又到苗为的背后,用鸡巴也将苗为屁股肏将起来,前边吴竣中间苗为、后边苏潘,一抽一齐抽,一送一齐送,四个人弄的兴起,前边弄的穴响,后边一对弄的屁股响,惟有陈氏、雪姐、月桂三个穴闲着无趣。陈氏道:“好无见识。”遂把苏潘的腰搂着耸,雪姐也搂住陈氏的腰直耸,月桂也把雪姐的腰搂着直耸,七个人抱到一堆,作了个一团和气的买卖。耍够多时,不觉五更将尽,红日东升。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毕,又办了些汤饭酒肴等物,大家吃了,欢乐欢乐。自此以后,三条阳物四个穴,日日快乐,夜夜风流,逢着就肏,遇着就弄,苏潘又把两个丫头许配了吴俊,不肯叫他们嫁别人。以便自己日后弄弄。
    说话中间,过了三年有余。苗为得了一个弱症,无非是酒色之弊,已呜呼了。这雪姐见丈夫死了,因烦恼在心,饮食不节,况且常常梦见苗为来缠,这日因与苏潘戏射了一番,不知忌惮,喝了凉水,得了阴症而死。苏潘把雪姐的尸首合苗为葬在一处,十分痛哀。
    再说陈氏被苗为弄的心乱意麻,见苗为死了,自己甚是伤悲,也是梦中见苗为戏弄,渐渐把骨髓流干,一年后也死了。苏潘见老婆死了,苗为、雪姐又亡故了,心中大是不快。幸有吴俊的屁股,月桂、香玉的小穴,常常消遣消遣。
    适值一年巴蜀府开科,苏潘办备铺盖行李,带了吴俊去考科举,将月桂、香玉交付自己的老仆,遂与吴俊去了。不期刚走了五十多里路,吴俊忽得了疟疾,十分凶恶,苏潘甚是着忙,也不去考科举了,雇了一乘轿子,让吴俊坐了。一同回家。到了家中,月桂、香玉不期也是此症,苏潘十分害怕,请医调治。过了几日,越发不好,刚刚延过十天,三人一同归阴。苏潘痛哭不止,无奈何,埋葬一个坟内,苏潘见人已死了,自已一个孤凄难过,终日哀声不止,眼泪不干。
    一日,正在书房闷闷独坐,觉得身子乏倦,精神短少,到床上睡了。正在困时,忽见苗为、雪姐、陈氏、吴竣月桂、香玉,身披枷锁,个个苦声淘淘。苏潘道:“你们为了甚罪,受这等刑法?”忽然一看,并不是些人了,都变成六个王八,两个公的,四个母的。苏潘惊道:“你们是人,为何又成了王八了?”
    只见大王八道:“我就是苗为。”苏潘问道:“你为何事?”
    苗为道:“只为咱们荒淫太过,因不避灯光、日光、月光,阎王把咱们荒淫之事,件件登了簿,定作万恶之首。”苏潘道:“你见簿上登着我的罪恶否?”
    苗为道:“你的罪恶也与我们一样,只因你前生有救人贫乏的善事,以补此罪恶,你的罪恶与前生的善事,俱扯平了。阎王又道:‘你下次再如此荒淫,也与我们是一样了。也不得人身了。’”说罢,忽然不见。
    苏潘急忙醒来,吓了一身冷汗,心里才恍然悟道:“天理报应,丝毫不差。”又想了想,道:“自此以后,决意不作那事,不如剃发为僧,那倒爽快。”当下主意已定。
    过了数日,把家产一概变卖了,有好儿千银子,又赏了老仆五十两银子,自己收拾行李,上茅山拜了一个师父。那师父法名叫三省长老,又与苏潘起个法名叫省印,日日谈经,时时说法。苏潘到后来明了心,见了性,是正经结果。又把六个人的罪过,替他们超渡了。后来这六个人,方才又转人身,苏潘又遇鸟衣山人,于是叫他作一部小说,教人人看见,也有笑的,也有骂的,或曰:“六人皆畜牲也。”而传者未免以此为省,而野人口:“其事可考,其人则托,劝世良言,何罪之有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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