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得真好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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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吴公子乔装欣折柳 崔小姐易服漫寻花
当下来的,正是小吴同黛痕。黛痕年纪小玉门窄紧,被小吴弄得死去活来,玉户隆肿,走动起来,未免疼痛,带出情形,月宾二人末免嘲笑于她。 这时,小吴向公子道:“你出了没有?”公子道:“我见她二人俱都招架不起,便自住手,并未出身。”此时公子尚在被中,一把就将黛痕拉在怀中,指着自己鸡巴道:“你看看这个,比你那个大不大,就请你尝一尝这个的滋味吧。” 黛痕一见,公子鸡巴又远大于小吴,小穴哪里吃得起,当下魄散魂飞,苦苦求饶。公子却要用强,怎奈黛痕死命抵抗,弄得泪竭声嘶,依然不肯,只说改天再弄。 公子见她不肯,便向小吴等递个眼色,同小吴将黛痕放在躺椅之上,小吴拿住双手,公子用腿将她两腿夹在股间。月宾、亭亭拿过绫带,将黛痕背剪捆了双手,缠在椅上。二返将她两条玉腿分左右系在椅子翅上,腰间垫上绣枕,要想动弹,万也不能。黛痕至此,只得闭目忍受。 公子又吃下一丸春药,雀子撑硬,脑满棱肥。抹的唾沫,对准那微红二瓣中间,一撞而入,痛得姑娘哎呀一声,就哭了。本来年纪又小,玉户又肿得满满,当猛可一肏,实是难当,无奈动弹不得,只好死挨死受。公子怒放,任情抽送,唧唧有声,忽又用力将阳物顶住,使劲研蹭,揉那花心。 本来黛痕阴户残窄,公子鸡巴又大,弄得啍啍唧唧,又哭又笑。公子肏得腰酸,叫小吴接着又肏。小吴操有两个钟头,又换公子,公子上来十分勇猛。黛痕四肢被捆,已然麻木,腰儿弯弯向上腆着,更是难受,加上公子用力顶撞,使劲研擦,早已软洋洋的就像死人一样。 公子肏有三个钟头,天气已经正午,方才一泄如注,出了身子。将黛痕放下,已是走动不得,公子将她放在被中,安慰一番,便同小吴吩咐开饭。 饮酒中间,小吴道:“妇人家最爱吃醋捻酸,我二人若将她三人搁在书房,纵然两下里跑,也恐妹妹们不愿意。好在哥哥有本领,每晚一人服侍我们六个人,也足有余,不如每晚长枕大被,六人一同玩耍,倒免得许多竞争。”公子点头称是。从此七人会合一处,长枕大被,轮流玩耍,少不得月宾、亭亭二人,也要尝着小吴的鸡巴。 单说公子东邻,有个柳员外,所生一女叫依依,生得一貌如花,年方一十五岁,与粉英十分投契,时常来往。被公子看见,十分喜悦,寻思一计,便对小吴说了。叫小吴装做女子,与依依厮会,只说是粉英表姊吴玉娘。也是天缘,二人相见,十分投契,小吴又口巧能言,小姐更加喜悦,从此互相来往,日见亲近。 转眼两月有余,这天大雪,小吴请依依在花园赏雪。小吴也将酒内放了春药,请柳小姐一同饮酒取乐,依依着了道儿,吃得有些意思,在花厅歇午,遣去侍从。小吴用言语打动,怎奈依依丝毫不解,慢慢复道着娶媳妇之事。 依依道:“为什么男人家要娶女子,是个什么缘故?”小吴道:“你哪里知道个中好处,此处无人,我装作男人,你做女人,我二人玩耍一回,你就知道了。”说着,将门关好,放下帷幔,挨近依依,将粉面贴住依依香腮之上。口对口儿伸出舌头,依依觉著有趣,也将舌尖送过,被小吴使劲吮咂,弄得依依浑身酥痒,情兴勃然,四肢无主,瘫在小吴怀内。 小吴趁此替依依松去裤带,姑娘拦阻,小吴道:“既作夫妻,必须肉挨肉儿方好,更是有趣。”姑娘听说,任其所为,一来是打动兴情,二来药性已发,纵欲拦阻,那手脚再也动不了啦。小吴赶忙扯去裤子,将自己衣裤宽下,露出那物。小姐心中明白,已是无法,被小吴缓缓插入,尽情的受用了一回。 干了一回,小姐问吴公子是谁,小吴详细告知,柳小姐贪他容貌风流,也就心中愿意,由他摆弄,少不得互诉肺腑,指誓山河。二人高兴起来,小吴替她剥脱上下衣服,重新再干。 此时姑娘猩红数点,早已溅满茵褥之上,小吴高兴至极,将姑娘玉藕般的两腿分开,对准玉户,猛地连根肏进。小姐痛得面无人色,用力推拒道:“你还是像时才那样,慢慢的弄好不好?”小吴却不老实,加劲狠肏,痛得小姐战战哆索,颤微微口叫:“亲哥哥,饶了奴罢!”小吴不睬,只顾大肏,大拉大扯间,姑娘娇嫩的屄穴中似刺非刺,似痒还酥,也尝出味道,亲哥亲爹乱叫。 弄有一个时辰,小吴方才出了。二人你恩我爱,你贪我的容颜,我爱你的相貌,厮抱了一会,一同穿好衣服,重订后会之期,小姐自回家去。 过了两日,小姐又想厮会,姑娘怕被丫鬟看破,便一人前来,见着小吴,温存一会,急忙解衣共枕。小姐原是想来挨肏,但是见了鸡巴,虽说是爱,也是心中害怕狠肏猛干,宛转迁延,不肯叫小吴痛快一下搁进去。小吴忍不住,一下顶入,小姐忍不住娇嗔一声。 正肏得舒服中间,小吴道:“我那表兄,人物俊雅,性格温存,极会风流耍子,更兼好大的一个鸡巴,我天天必叫他肏我屁股,我二人如同一人一样。好既肯同我好,少不得也叫他玩一下子才好。他若肏你,准保舒服。”小姐道:“虽然如此,我只爱你,况且我非路柳墙花,岂能任人攀折。” 正说中间,崔公子突地赤条条闯了进来,小吴腾身下来,让与公子。姑娘无法,要声张也是不便,只得推拒。小吴急忙拢住双手,公子不容分说,放入雀子,大肏其肏,弄得姑娘粉汗淫淫,娇喘吁吁。 公子上面挨脸亲嘴,下边大拉大扯,本来小姐连小吴的那物还招架不了,何况公子这大鸡巴,疼痛难忍,苦苦央求。公子心想道:我若将她肏怕,日后便不敢过来玩耍,却不是苦,不如慢慢的弄,弄得高兴,不愁她不叫我大肏。于是一抽一送,慢慢玩耍,捧定香肌,细细领略。姑娘渐渐尝出滋味,原来大鸡巴肏得更舒服,也就不言不语,由他摆弄,一来事已如此,二来公子人品出众,小姐乐意相从。 公子、小吴二人,轮流戏耍,看看日落,方才住手。小吴替姑娘穿好衣裤,可儿、粉英二人过来给小姐道喜,羞得姑娘面红过耳,不肯抬头。大家戏耍一番,相别而去,从此小姐时常过来,三人快乐,自不必说。 单说苏州阊门以外,有个勾栏著名倌人,叫做琼仙,一貌如花,风流大雅,公子时常也去那里走动。这天,公子打从琼仙处回来,把妹妹大肏之下,正肏中间,提起琼仙如何貌美,如何可爱。当下也未注意,谁想第二天午后,粉英小姐竟扮做一位公子,来至妓馆,单单挑了琼仙。 粉英小姐自幼家中无大人管,即喜着男装出门玩耍,本也是英挺风流,这些日子被哥哥、小吴连连肏弄,竟也行止婀娜,琼仙也是有些猜疑之处。一连去了两次,只是言语狎玩,套弄些风情。这回被琼仙灌醉,脱去裤子看时,果然是女子。恰巧琼仙有个姘头黄二郎,这日正在那里,因粉英前来,躲在傍处,当下也来观看。他是色鬼一般,今见小姐如酒醉杨妃一样,如何不爱,便要行那无礼之事。欲知后事,且候后文再表。
第八回·夸采战游穷巫峡 赌胜负捣碎后庭
话说粉英沉醉不醒,黄二郎欲行无礼,琼仙死命拦阻,二郎见粉英娇俏可人,哪里肯舍,便扯下裤子,掏出活跳跳的鸡巴,足足肏了一回。幸亏姑娘沉醉未醒,琼仙替她整好衣服,及至醒来,虽知屄里似是被肏,有些精液,然而却也不好发作,恐再吃其亏。急忙转回家中,琼仙处再也不来了,却是白送黄二郎肏了一回。 再说依依日久天长,被公子弄得时刻难离,后来也知可儿、粉英二人都不干净,索兴大家一同玩耍。公子恐怕生养,致误玩耍,遂买了防免作胎之药,命依依、可儿、粉英并同亭亭等三个丫鬟各都服用,大家取乐,这且不提。 单说这天,大家齐聚,公子同小吴二人各夸采战之术,小吴不服公子。公子说道:“今天大家聚身在一处,待我大肏一回,打头是妹子,末了是你,你也看看我的本事,也好叫你心服口服。”公子进入内室服春药出来,遂要大家都脱得一干二净,先将粉英姑娘抱在怀内,周身抚摩。粉英自琼仙处增了见识,也将公子雀子揝着玩弄,弄得公子兴发,便干起活来。 公子勇猛异常,大肏其肏,恣意蹂躏。起初粉英淫兴勃发,舒服到极处,忍不住亲人乱叫,后来弄出了,嫩屄内更见滑溜。公子知道妹妹小屄厉害,花心能裹住雀子头嗡动,一支大鸡巴只顾狠肏,不叫花心裹住。粉英便渐渐觉着不自起来,后来实在禁不住了,没奈何,央告哥哥道:“哥哥,慢着点罢,肏坏我了!”公子道:“妹妹你又不是未破瓜的女子,为何禁不住哥哥的鸡巴呢?”小姐道:“哥哥你肏得太狠,不顾人家死活,这大半天,我真痛得受不的了。好哥哥,饶了妹子罢!”公子心痛妹子身子,略松一松,粉英得这松,急忙跳起,将可儿一把抓住推到床上,说道:“姐姐,替我一替吧!” 可儿见公子肏得勇猛,早已淫津直流,赶忙纵体相就,公子不问长短,竟自狂肏起来。可儿初犹不觉,摆弄了一会,公子的大雀子搠进拉出,可儿那浪屄哪里拢得住,倒是花心给捣弄得如鲜花吐蕊遭蝶吻,阴精狂泄,当不得。公子更加狠肏,哪里支持得住,只得哼啊的讨饶。 公子道:“你们怎么都撒起娇儿来了?”可儿道:“不是我撒娇,公子的鸡巴今天实在比往常又大又硬,好像生铁打就的一般,雀子头赛过拳头,放到这又嫩的屄心里,使着劲的一顶,全被你捅破了。” 此时三个丫鬟虽俱都肏熟,尝着好滋味,放开胆了,今天见此情形,未免害起怕来。公子听见可儿之言,答道:“你痛我也不管,你破我也不管,你只管叫一个来替,我就饶了你。” 说话之间,下边更是一个劲的大抽大送,恣意顶撞,肏得可儿浑身发颤,香汗如雨,叫道:“月宾妹妹,快来救我一救吧!”月宾哪里肯来,转闪在一傍冷笑。可儿见她不来,更自着急,小吴见了不忍,急将月宾推过来道:“好妹妹,替她一替。”公子得了月宾,便将可儿放起。月宾上床,哪消一阵风雨,早弄得柳颤花摇,疼痛难忍。 月宾当不得,又换亭亭,亭亭最幼,个头最小,尤其经他不得。不上半个时辰,早又娇啼宛转,痛楚欲绝。弄了一会,又换黛痕,黛痕也是受不了。 此时公子仗着药性,欲火如焚,再要重新肏时,众女俱都花心揉碎,不敢承当。只得将那六个粗做丫鬟叫来,她等六人中,有两个是破过身的,只那四个都是乍开苞,不消说也是承架不了。被公子紧一阵,慢一阵,弄得一个个,啼一阵,笑一阵。 公子满心欢畅,因见众女俱已带伤,遂向小吴道:“你服气不服,今番该着你了。”小吴道:“我信服你可以的啦。”公子道:“那可不成,非得照样肏你不成。”说话之间,也不用仔细温存的功夫,扳过紧实的屁股,使劲就肏。公子有心折服他,对准屁眼,狠插猛扯,这场恶战大不相同,正是: 游穷巫峡情难已,捣破黄龙不肯休。 公子与小吴恣意交欢,尽情受用,一干女子俱都明白小吴不过是公子的兔子。众女除可儿外,均不曾经此等阵仗,不知那办秽事的后户,尚能放进鸡巴取乐,个个目瞪口呆。亏得小吴做尽娇形媚态,由着公子逞威,方才盗出公子几点风流汗来,急将独眼龟撤出夹谷。公子大肏多时,众人挨这了半天的肏,均已疲惫,姑娘们轮流得空,澡牝妥当陪在一傍,公子抱过亭亭,紧紧搂抱而眠。 一觉醒来天已不早,也不穿衣,大家团团坐在一起,用了酒饭,早已天黑。掌上灯烛,公子对可儿道:“白天我虽将众人嫩屄肏坏,终归出在小吴的屁眼里,还是输在后庭之中。” 可儿道:“小吴的屁眼也叫你肏肿了呢,奴的小屄这会还热辣辣的作痛,身子软得一点劲没有呢!”公子急将可儿抱在怀中,好一副温润软玉,抚摩间,柔若无骨,混身绵软,香肌白里透红,滑不腻手。摩弄间,他那大雀子早又硬了起来。 可儿揝住鸡巴,用手摆弄,放在口内,不住吮咂,弄得公子十分畅快。可儿用舌尖抵住马眼,咂了半天,公子淫兴难过,可儿也觉屁眼痒痒,春意荡漾,便将屁股偎在公子胯下。公子扳开粉嫩的臀肉,对着红通通的小屁眼,使劲把尺把长的大雀子肏进去。亏得可儿在独眼龟上留着唾沫,乍一捅进去尚不生涩,可也肏得可儿娇嗔道:“亲爹爹,轻着点,奴可不比小吴,啊!!”言未毕,公子已把火燎燎的肉柱往里送。可儿忙把玉葱般的手指沾上口沫,反手往屁眼上抹,再用手尽力掰开两股,让大鸡巴肏到了根。 公子那大雀子给屁眼一夹,更胀了起来,塞满榖道,里面也有个花心,裹住龟头,雀子根上被眼口紧紧箍住,满满当当。肏起来,往外一抽,自然带动里面棱儿一起磨擦,可儿屁股里给括得舒服异常。公子见可儿舒服得“亲亲、心肝”乱叫,便将鸡巴拔出来,去龟头上抹些药,重新插了进去。他这药甚是奇怪,雀子被药一催,立刻就涨了起来,分外粗大,那屁眼被药弄得又热又痒,雀子塞满屁眼之内,再想拔出,哪里能够。 公子满心欢喜,扯动鸡巴,大肏一回,这回肏得可儿更是又痛又舒服,后来屁眼给肏得久了,已是不知疼痛,只是浪形娇叫。公子爱不可扼,搂住可儿,尺长的鸡巴,靠着药性挺在屁眼里,也不拔出,见众人俱已睡倒,也抱紧可儿睡了一晌。 醒来已是天亮,众人皆已起。公子扯出雀子,可儿睡眼迷蒙,半醒间,只觉屁眼内空空的,十分难受,又将圆墩墩的屁股往公子胯下偎蹭。公子道:“宝贝儿,莫非你的小屁眼尝得舒服,还要?不如你我换个面对面的干法。”命可儿仰卧床上,提起暖烘烘、白嫩嫩的一双小脚丫,架于肩上,使个和尚撞钟,一下子又顶进了屁眼里。 忽闻可儿痛得”哎呀”一声,原来屁眼和屄穴只隔一层,这会儿公子打从前院过,却往后门闯,直把两个嫩穴要捅成一个,如何不痛。幸得可儿功夫好,知道干法,忍着痛提腰相就。 公子见可儿痛得腰身乱摇,银牙紧咬,不免好奇道:“你这屁眼又不是初次被肏,为何这般不耐?”可儿道:“这般干法,前后门都给捅到一处,穿堂扯得生痛呢!”公子大笑,双手倒提可儿双脚,拉开两腿,进下一看,可儿那白馥馥的小肚儿,坟起的私处披着一小撮乌黑的软毛,下面的两瓣桃红的鸡冠,随着雀子进出屁眼,跟着一合一开,刹是好看。 可儿屁眼里塞着大鸡巴,可怜屄穴里空着没生意,自个儿把白嫩的手指插进去捣弄。公子边肏边看,淫兴更炽,又把可儿双腿倒剪,膝儿合上酥胸,凑上身子,亲了个嘴,扯动鸡巴,狠肏了百余下,才乏了身子,慢进慢出。可儿在勾栏院中学得好身段,倒也经得起折腾,见公子势弱,赶忙使起缩肛本事,屁眼一收一放,吮咂起鸡巴来。公子顿觉灵犀通透,遍体酥软,一泄而出。 二人起来梳洗,用点心中间,公子笑道:“宝贝儿,我说为什么你这么爱叫我肏屁眼,到底你舒服不舒服?” 可儿道:“我自己觉着后腰总要叫人肚腹贴着,屁眼里老有鸡巴撑满,方才舒服,并且最喜欢叫人搂着抱着的狠干,我就是叫你肏死,也是愿意,尤其你雀子头儿,棱张如伞,前半截比后半截粗,操在我屁眼内,就好像醍醐灌顶一样,鸡巴往外一抽,将心儿带的一翻,怎么会不舒服呢?”公子一听,才知女子也有爱此道者,更加怜惜,得空总要肏上两回。 这天依依过来,公子将那日大战之事说了,依依不甚相信,公子急替她脱去衣服,自也脱好,二人便大干起来。 原来女子中,就属可儿、粉英还经得崔公子多肏一会,其余全都抵挡不住,依依年幼更是不成,被公子紧一阵慢一阵,肏得就像死白狗一般,晕过去两三回,方才歇了。公子高兴起来,唤过亭亭、月宾、黛痕、可儿、妹妹、小吴、依依,一共六女一男,写了六个阄儿,命她等谁人抓着,谁人侍寝,小吴在傍服侍。 当下亭亭抓着,亭亭以为照旧肏屄,并不注意,哪知公子听了可儿之言,知道姑娘叫人肏屁股,也能像免子样舒服爽快,就要试试新鲜。叫亭亭趴下,她道以为隔山讨火,即至鸡巴一挨屁眼,她方晓得,急跳起来,抵死推拒。弄得公子淫兴大发,不容分说,要子吴帮着,把亭亭放在一条板凳之上,连腰带手用带子捆好,两条玉腿分开左右,捆于凳子腿上,腹下衬上软垫,玉臀高耸,尻骨隆隆。公子掏出鸡巴,往里就顶。 亭亭年幼,开苞未久,股方椒发,紧揪揪如男子般,并不肥厚,那小屁眼尚且白嫩,白晰晰的皱折密簇,全不见孔隙。公子鸡巴太大,又只想着肏,不曾抹上唾沫,顶了半天,才将龟头顶入,屁眼已然撑破。 公子慢慢耸动,费尽功夫,才肏到根上,一条大雀子搠在窄小榖道中,好似火钳子捅了进去,亭亭如何不痛,放声大哭。公子见鸡巴已然进去,哪里管得许多,一五一十大肏起来,只操得亭亭泪竭声嘶,直嚷着:“公子饶命,奴屁股里火燎燎的难受,眼口怕是裂成两半了。” 公子听得讨饶,淫兴更增,按定屁股,一下一下,慢慢细肏,看着大雀子一出一进,从屁眼里沾带着一道红,一道白,煞是有趣。 依依看够多时,怕自己挨不住,避着小吴自回家。公子肏至日落方才出了,将亭亭放起,亭亭夹谷中精液拌着血丝淌下,屁眼炙烫般疼痛,肿得成个红红圆眼,合拢不起来,哪里走得动。急命小吴去暖阁内展开被褥,公子将她抱起放在被中,温温存存安慰一遍,正欲找人肏时,只见可儿同公子说出一片话来。 欲知所说什么话,请看第九回便见分晓。
第九回·崔小姐招赘吴公子 柳依依出嫁风流郎
可儿说道:“我等如此终不成是了局,依我之见,将妹妹招赘小吴,你将依依娶过来,做为遮人眼目,不然日子一长,柳家若给小姐说人家,如何是好?” 公子听了,虽不舍妹妹配给小吴,但能留在身边,又有依依为妻,可儿为妾,十分愿意,急忙央人去柳家说项。原来柳家已然看出依依小姐有些蹊跷,今见有人来说,没口子的答应了。 六礼已备,择个日子,同日嫁娶,当下娶过柳小姐,招赘了吴公子。当日贺客盈门,十分热闹,到得夜阑人静,大家开个无遮大会。都脱得赤体精光,先去屋内烘暖,备好酒菜,大家猜拳行令,输者喝酒一盅,挨肏一下,纷纷扰扰,闹了半天。 两对新人旧货干了一回,后又换了一个过儿,小吴出在依依屄内,公子将妹妹肏了半夜,想到也要肏肏小吴,免得他坐大不听使唤,忙将小吴拉到身下,肏操了一番,说道:“你今天也算做了新娘。” 公子仍不尽兴,二返将妹妹抱过道:“今天妹妹你也新鲜新鲜,叫你那屁眼也尝尝你哥哥的大雀子好不好?”粉英想到亭亭被肏屁眼时,哭喊哀求,痛不可扼,肏完后,七、八天都不见好走路,心中不免害怕不肯。公子急忙按在床上,亲吻抚摩,把手向幽谷间送,手指抠进小穴中揉搓。粉英酥痒难忍,娇声讨饶道:“妹妹的小穴好痒,哥哥你肏我小穴吧!”公子要隔山讨火,粉英怕哥哥突进后户,忙把玉手揝住大鸡巴,马爬在床,送进玉门中。 公子将计就计,在嫩屄中肏了十来回,边肏边扒开柔中带紧,粉嫩嫩,肉呼呼的两片股肉。只见峡谷中红晕晕一处小洼,随着大鸡巴在屄穴中肏进拉出,一会晕开成圆,一会回缩成点,好看极了。 公子看了欢喜,用手指沾了唾沫,顶在眼儿心抠了抠,粉英一阵酥麻,腿儿一软,突然扑倒。公子忙搂住妹妹柳腰,笑道:“妹妹的屁眼也痒了,想是要尝尝哥哥的大雀子!”粉英臊红了脸,回道:“哥哥用指尖抠抠便罢,大雀子太粗,妹妹承受不起。”公子扳过红扑扑的粉脸,亲个嘴,道:“你且试试方知好不好。”不待妹妹再说,便将她腰身按下,跪伏在床,单单耸起玉雕般的圆臀。粉英知事是不免,也想试试,可又怕痛,心里着慌,玉臀巍巍颠颠,屄穴里淫津直淌。 那赤红的大鸡巴带着油亮的淫汁自小穴中抽出,公子在妹妹玉臀后跨好,一手扶定腰身,一手揝住鸡巴,将大龟头挨上小屁眼,粉英要躲时,公子已一顶而入。一支火铳般的大雀子,硬生生搠入鲜嫩的屁眼,粉英只道是屁门崩裂般痛,火燎燎难捱,喊声好痛啊,几至晕厥。 公子雀子头才进门就被紧紧夹住,甚觉有趣,顾不得妹妹在身下哀求,猛地一捅到底,肚子贴上肉呼呼的粉臀。粉英双眼垂泪哀求道:“哥哥的大鸡巴已插到肚肠里,妹妹我已尝到新鲜,快快抽出去吧!”公子回道:“好妹妹休急,总是要像肏屄样,抽送几回,方能算数。”说话间已然抽送起来。 粉英榖道中好似通了火柱,又痛又痒,银牙打颤,不知如何是好。抽送间,公子定睛一看,妹妹好个挨肏的屁眼,拉扯之下,犹自紧圈着肉柱,也不见翻红,甚是好看。 公子道:“好妹妹,哥哥从没肏过这么好的屁股,温润如玉,光滑如蛋,洁白如雪,那鲜嫩的屁眼,紧纠纠地,鸡巴突进里面,舒服异常。插到深处,肚子贴上屁股,更是舒服。你的嫩屄都叫小吴开了苞,这鲜花般的小屁眼,好意思不让哥哥收用。今天你就避点委屈,让哥哥我爽快爽快。”说话间,一送一抽,又肏了十来回。 粉英知道虽然招赘小吴,可自己终就是哥哥的人,只得咬牙忍痛,低声说道:“亲哥,缓一缓,妹妹屁股里又胀又烫,辣呼呼地生痛。你这才开始,就这样疼痛,要是像肏小穴那样肏起来,还不定多么痛呢!好哥哥,千万慢着点,别使大劲,可怜可怜妹妹吧!”粉英言毕便蹶定玉臀,决意由着公子操弄。 公子见妹妹娇滴滴的委曲样,倒也疼惜她后庭乍开,耐不住苦,缓抽慢送,只是伸缩鼓动,挑动淫兴。见妹妹不再喊痛,只是哼啊娇吟,方才腰身使劲,狠抽猛撞。 那紧纠纠的眼儿口,真也耐得住拉扯,牢牢箍住尘柄,公子每要使上劲才好拉出头,捅到底。公子越发起兴,顾不得粉英,每回都使上劲,大力抽送,屁眼内渐渐滋润清溜,进出如意。两片白晰晰的屁股脸儿,给撞得红冬冬,大鸡巴插入其中,又暖又润,又细又紧。粉英媚态渐露,不似可儿做作娇柔,却似闺女黄花初开,混然天成。公子欢喜极了,用心操弄,大力排挞。 粉英初被肏开屁眼时,丫口火炙般又胀又痛,肏久了屁股内似刺非刺,不似前之痛楚,渐觉又麻又痒,玉臀不自主间欲迎凑,目闭息微,口呻气喘。公子知妹妹已得趣味,放心大肏,约莫一个时辰,只肏得粉英神魂飘荡,欲仙欲死,只放得个屄穴空荡荡,淫水直流。 粉英道:“换到前门肏吧,要不弄宽了不好看。”公子道:“可儿的屁眼都叫我肏熟了,也不见宽松,你就叫我舒服舒服的干吧!”粉英想到可儿每回总要公子肏屁眼,原只道是抢小吴的生意,不想也是有好滋味,改日再求可儿教缩肛之道,也好勾住哥哥的心。想得圆满,也就放胆扭腰颤臀,由着公子一出一入的蛮肏。 公子兴极情动,一泄如注,粉英忽觉屁股里给浇得热呼呼,比浇在花心上还舒服,心满意足,软瘫在哥哥怀里。公子搂了妹妹,美甜甜睡了一觉,一直睡至次日午后,方才起来。 却说这年,苏州遇涝,人民流离转徙,抛妻鬻子,所在皆是。这天崔公子正在门外闲溜,忽见一个乞丐领一童子,年纪约有十三、四岁,姣如弱女,媚态流动。那乞丐走向前,道声:“大爷,您老可买孩子,请您将他留下罢,随您把几个钱就是,不然他也是活活饿死。” 公子一见此童,早早动心,今听此言,便忙取二十两银子,与了乞丐,命他写张契约,方才去了。 公子将他带至书房,问了名姓,他原姓周,年方十四岁。公子见他洁白,就给他起个名字叫做玉奴,交小吴带去安置,当下沐浴更衣。到了晚上,三人同在暖阁,叫来众女一一认识,公子要玉奴学着小吴干活。粉英等六人见玉奴形态姣好,也都欢喜。 公子将玉奴抱在身边,口中说道:“我与小吴与众姑娘常大被同眠,肏做一堆,你若叫我疼你,也要懂得服侍。”小吴接口道:“你要同我一样,做公子的兔子,把公子的大鸡巴放在你屁股里,肏上一肏,玩上几玩。” 玉奴粉脸通红,羞愧难当,幸其人甚聪明,知道屁眼是个装鸡巴的东西,要得主人疼爱,也顾不得羞,说道:“奴才身子已属相公,请相公随便,愿意怎样用就怎样用便了。” 公子一听正合意,叫月宾服侍脱去衣服,玉奴也自宽衣,公子将他抱起,放到炕沿之上,叫他高高蹶起屁股,将鸡巴抹好唾沫,对准屁眼,双手搂住玉奴胯骨,使劲一按,肏将进去,捣弄起来。 玉奴尚是孩子,又逃荒多日,屁股干瘦,公子肏得不够味,拔出鸡巴,二返拉过可儿。可儿急忙褪去裤子,伏在床沿,双手反转,掰开两片丰腴雪白的臀肉。公子看得真切,白峰峡谷中,细红一线串着上圆下扁两个眼儿,舍扁就圆,亦不温存,一顶而入。可儿知道公子叫玉奴挑起了兴,成了急色鬼,猛肏屁眼虽然生痛,但也是被肏惯了,忍着痛由他蛮肏。 这边玉奴给公子放了,方要站起,小吴的鸡巴又肏上了。小吴要肏肏玉奴逞威,也好日后使唤,玉奴只得忍受。 公子在一旁边肏可儿,边看小吴肏玉奴,一时兴起,从可儿屁股里拔出鸡巴,站到小吴身后,猛地搠进他屁眼里,小吴是久经大敌的了,毫不介意,任其操弄。 这一回可苦了玉奴,原来小吴被公子肏到舒服之极的时候,他就加着劲的肏玉奴,公子见他使着劲的肏玉奴,也知道他舒服,越发狠肏。三人串成一排,可怜玉奴受二人之力,软瘫炕上,动不得身。小吴两边得利,先出了,拔了出来挨在一旁由着公子玩。 可儿见玉奴明眸皓齿,肤嫩赛女子,较灵岩山的小沙弥尤有胜之。身子骨虽稍瘦,可鸡巴早已不小,屁股被肏得舒服,那鸡巴也动兴挺起,有五、六吋长。当下搂过玉奴,伸手揝住鸡巴,套弄把玩。玉奴原本屁眼作痛,叫可儿这一抚弄,兴发难扼,鸡巴赤红发烫,又见小吴挨肏状甚舒服,自知将来也是一样,心中也自高兴。 公子见小吴已出,又拉过粉英肏屁股,粉英早自可儿处习得缩肛之法,也不怕公子捣弄,高耸玉臀,屁眼就凑上大雀子,公子大喜狠肏一番。再看一旁,可儿正把玉奴那童子鸡巴送入口中吮咂。公子有些吃味动火,放开妹妹,复返可儿身后,扶着涨得酱紫粗大的雀子,按定可儿柳腰,对准嫩红的屁眼,使大力猛地插入,一捅到根。 公子一心要折腾可儿,腰上使劲,才肏到根,又猛力抽出,直到龟头”噗”的一声脱出丫口,方才二返再入。如此蛮肏猛抽,数百回,干得屁眼”啪吱啪吱”作响,众人皆见公子龟陵翻出嫩肉,带出血丝,染得鸡巴腥红。 可儿初觉公子的大鸡巴进也痛,出也痛,也顾不得,只淫浪地吮咂口中的嫩鸡巴。肏久了,公子的龟头陵儿刮得屁眼又酥又痛,又麻又痒,舒服之极。口中更吮得好,”咋咋”出声,摆出各种媚态。 玉奴不曾见过这般场面,一支鸡巴颤了两颤,喷出阳精,洒了可儿一嘴一脸。公子见可儿的屁眼已被操成殷红的圆洞,兴极情动,把火烫的玉浆全飙进可儿的屁股洞里,众女见了莫不称羡。 玉奴此后自然用心服侍公子,身子养的丰腴,那小屁股也经得起肏,公子见他机伶,如何不爱。日子长久,胆子大了,也近着女色,少不得小鸡巴也向屄里钻去了。 光阴箭紧,瞬届年终,崔府上忙着过年,十分热闹。这日,公子走到亭亭房外,忽听里面有些声音,十分诧异,一看门儿却是关着,急用手推时却推不开。从门缝儿里张望时,突地忽起春兴,欲知何样情形,候诸下回再讲。
第十回·极荒淫兰汤大战 穷肉欲除夕恣欢
原来亭亭自破身已来,体态越渐骨肉亭匀,嫩乳并窄臀也见丰腴,出落得就如仙子一般,平日心思又细密,甚得崔公子疼爱。这天正在暖室洗澡,被公子偷看见那雪白粉嫩的香肌,衬着红扑扑脸,细袅袅腰,娇翘翘臀。一种娇艳态度,止不住欲火上升,急忙叫开房门。脱得衣裤,就澡盆上,就将雀子送入屄中,一出一入,煞是舒服。只抽得亭亭浑身酥痒,痛快之极,口叫亲哥,下面柳腰随高就低,不住款动。 肏了一个时辰,公子抽出大鸡巴,要亭亭站在澡盆外,弯身扶着盆边,公子来到身后,又要肏屁股。亭亭上回被肏,吃尽苦头,心中不免害怕,但见可儿、粉英小姐俱被肏得舒服,想是肏惯了便好。公子掰开亭亭粉嫩圆臀,先把大雀子放入屄中研濡,只见那鲜红的小屁眼,久未挨肏,虽已动兴,一收一合,可全不见孔隙。公子看了欢喜,抽出鸡巴,二返就往屁眼送。 亭亭屁门一阵裂痛,还不及喊痛,公子已狠肏到底,恰似一枝火把子,狠把娇嫩的屁股捅成两半,亭亭哀告:“好亲哥,慢着点!”公子佯装不睬,大力抽送。亭亭屁眼竟是开苞过,已不若前回疼痛,公子那热呼呼的肉棒在榖道中出入,倒也受用,不免动起兴来,摆动柳腰,粉臀不住款动。一直肏到红日西沉,方才起来。 晚上即是三十日除夕,当下大家忙碌,未将二人放在心上,今见他二人携手而出,月宾道:“狐狸精,我们都忙得要死,你倒悄悄地去哄汉子,真是岂有此理。” 公子道:“你们都不要说,到得晚晌,我还要请你们过来吃好东西,到了时候,都要哄我的。” 小吴笑道:“我们不希罕你的好东西,请你留着自用吧。” 当晚大家欢宴,晚宴已毕,明张灯烛,大家聚在暖阁之内玩。公子仍用抓阄之法,先是依依抓着,就从依依起,解脱衣裤,大干起来。依依出过之后,黛痕抓,公子使她仰卧褥上,提起双足,扛于肩上,用鸡巴一冲一撞,肏起活来。 肏了半天,黛痕被肏出声,该着粉英。她却奇怪,自从被哥哥肏了屁股之后,每次挨肏,总要叫他留着气力,将她屁股玩上几玩。当下姑娘过来,先将鸡巴在口中、屄内玩弄多时,然后趴在炕上,蹶起玉臀。公子正中心怀,喜孜孜挺雀子,对准屁眼,长驱直入,肏起活来。 肏了半天,鸡巴越见长大,那粉英姑娘当真是天生屁股挨肏的,随大鸡巴如何猛肏,总是套得满当,榖道内一拱一拱,竟也有个花心挨上龟头。公子大喜,更是狠肏,要采她花心,姑娘花心嗡张,裹住龟头,不住鼓动。公子兴发,极力大肏,因为姑娘粉臀饱满,眼口紧凑,又加公子本钱真大,随你怎样扯动,他也不响。肏到好处,那花心如屄穴中的一般,也自流出汁来,姑娘娇吟不已,泄了精,下来歇息。 又轮着可儿,公子知道她也是大敌,不急操弄。先一把搂住,亲热了半晌,逗得情动,公子将鸡巴在小嫩屄上欲进不进,来回的蹭,弄得可儿精水往外直流,口中叫道:“好爸爸,快救命吧!快把大鸡巴给我搁进去吧!”公子也是忍耐不住,一顶而入,又干起来。 肏了百余下,小嫩屄里滑溜滑溜,套不住大鸡巴。公子抽出大雀子,二返叫她仰面躺好,腰下垫个枕头,架起两腿,大龟头凑上屁眼,一顶而入,大拉大扯,死命狠肏。可儿也会凑趣,款摆柳腰,摆动屁股,一迎一送,就着公子,高低上下,情尽快乐。哪知公子随你怎样,他那大鸡巴就像浑铁枪一般,勇猛异常,哪消半天,早又经当不起。 又该着亭亭,亭亭屁眼下午已被肏肿,只用嫩屄,一连被公子弄得出了四次身子,委实疲乏。又换了月宾,月宾被肏不过,换了小吴挨肏,公子仍不尽兴,搂过玉奴又肏了一阵。一轮下来弄过两三个钟头,公子寻思道,除去妹妹、可儿的屁股已被肏熟,其余只有亭亭也尝过,依依、月宾、黛痕屁股都尚未开苞,今天何妨叫她们也尝尝滋味美不美。想到其间,便将玉奴放起。 此时三个丫鬟已被小吴玩了一回,此刻正玩粉英,依依爬在小姐身下替她垫腰,可儿坐在旁边,观其出入之势。公子忙将依依、月宾、黛痕三人叫过,命她等一顺边,俱都趴伏炕沿之上。先将大鸡巴抹好唾沬,对准依依屁眼,一顶而入,也不温存,一连肏了十下子,已经将依依操哭。急将雀子拔出,照样给月宾插上,也是十下,操完月宾,又依样的肏了黛痕十下,两个丫鬟屁股宽扁,肏之无甚滋味,于是将月宾、黛痕放起。此时小吴玩完粉英,正弄亭亭,玉奴看得动火,急将黛痕搂住,自去出火。 这里公子一眼看见依依,尚自捂着屁股啼哭,公子看见十分怜爱,见她那种娇啼宛转,媚态动人,忍不住鸡巴又硬了,便忙用手来拉。依依道:“好哥哥,你要肏,还是肏前边吧,再肏后头,可就肏死我啦!” 公子心生一计,点头应允,分将两条玉腿架在肩上,使个眼神,叫过月宾,命她将依依双手拿住。看那鲜嫩屁眼已经红肿了,急忙抹上唾沫,把雀头对准,依依想要躲时,已被按住动不得,由着公子一顶直入,只痛得姑娘面无人色,娇喘吁吁。公子高兴,大拉大扯,寻花采蕊,依依屁股初次挨肏,哪里当得起,只弄得她龇牙裂嘴,痛不可支,哀声求饶。 公子见依依一股媚态不逊妹妹,贪玩艳色,哪里肯听,只顾着寻花采蕊,恣情蹂躏。肏有两三百回,依依一个嫩屁眼早已由痛转麻,由麻转酥,不再哭泣哀求,只是啍啍啊啊娇吟,公子情动,方才一泄如注。公子看窗外已然发亮,便搂住依依,脸偎脸儿,相抱而眠。 再说小吴肏完亭亭,又肏玉奴,玉奴肏完,接着将可儿搂过,忙将雀子放入后户。可儿因被公子肏过屁眼,已是受不了啦,便苦苦的央求,吴公子胡乱弄了一会,也就将她放起,相搂相抱,一同睡下。 一觉醒来,已是新春,红日当头。天交正午,小吴唤醒公子道:“自从你将我玩了,你三天两头玩我屁股,滋味你总算尝的十足了,可是你也可以尝尝鸡巴的滋味好不好呢。”公子应允,便撅起屁股,小吴先去眼上抹好唾沫,自己雀子也抹了一下,肏了进去。 原来公子幼年之间也曾被书僮肏过,后来书僮散去,渐渐冷落下来。如今生疏十余年了,一旦又肏,不免也要痛的,好在公子自能扎挣。小吴玩够多时,出了,二人一同起来,大家团围聚会,一同玩耍。 此时公子姣妻美妾娈童一共八个,逐口轮流玩弄,好不快乐。 有话即长,无话即短,自春徂夏,夏去秋来,秋收冬藏,又换了一个年次,大家也不记得被公子玩过多少回了。这一天早晨,粉英又换着男装外出闲游,竟自不归,哪知石沉大海,杳如黄鹤。公子四出寻觅,哪里找得着,总想是被匪人所拐,公子伤心之极,好在依依、可儿、亭亭替了妹妹,也就稍解忧怀。哪知福无双降,祸不单行,后来竟自发生天大祸事。 欲知究竟,请待下回再说。
第十一回·活冤孽美人遭巨盗 真幸福娇女遇将军
话说连年荒,地方不靖,栖霞山深邃去处,忽然聚积了些个强盗。为首两个大王,一人姓刘名钊,别号飞天夜叉;一人姓苏名斌,别号穿云燕子,俱有一身上好本事,高来高去,如履平地,轻如狸猫,捷似猿猴。这两个强人占住山峰,打家劫舍,不时也到繁华地方采访富户人家,去行偷盗,遇有美貌女子,便行采花。偏偏可儿同依依二人,在楼上凭栏远望,被二人看见。二贼心迷眼乱,魂不守舍,于是采访路境,当晚便来采花。 说也凑巧,偏偏这日,公子同小吴去到扬州清理买卖,依依同可儿作伴,在一间屋内居住。三个丫鬟,因为公子在家一天之中不定肏上几回,夜晚睡觉时间不定,难得有了功夫,早早也就睡了,只有她二人尚自未睡。二贼奔到灯光处看时,还是日间所见之人,二贼遂点着薰香,放入屋中。二女一闻,只觉头重脚轻,晕了过去。二人叫道,倒也倒也,二贼胆大心粗,那里顾得许多,急忙进到屋中。各人抱了一个,放倒床上,扯去裤子,早露出玉户来了。二贼掏出鸡巴,也有七寸长短,对准玉户,一顶而入。 肏大半天,方才出了。原来二女心中俱都明白,只是手脚瘫软,不能说话,因此趁了二贼心愿。二贼玩够多时,刘钊向苏斌道:“贤弟,据我看来,似这等女子,世间实在少有,不若你我二人,各背一个回到山寨,尽情受用,岂不是好?”苏贼首肯,于是各背一个,出离崔宅。施展夜行术,踰房越脊,竟奔城根而来。到得城下,先将爬索扔上,试了试,已然抓住。 禁得行人,然后苏贼先行上去,到得城上,这里刘贼将可儿捆牢,使个暗号,苏贼即忙扯动绳索,汲将上去。依依也是照样,然后刘贼也上得城墙道上,二返苏贼下到那边城下,又将依依二人汲下,刘贼也下去。收了绳索,二贼背起,连夜跑回山寨。 比及天明,依依二人醒来,已知来到山寨,回想公子恩爱,不住放声大哭。刘贼讨了可儿,苏贼要了依依,各自带回房中百般劝解,百般温存。可儿本是勾栏女子,尚能勉强从顺,那依依总是大家闰秀,思念公子恩爱之情,不肯相从。那苏贼搂住依依亲嘴,姑娘推拒,苏贼性发,唤出水牛般四个婆娘,你拉我扯,将姑娘按在床上,脱去衣服,捆了手,仰面朝天,按在床,动弹不得。旁边两个婆娘攥住两腿,分为左右,露出鼓蓬蓬一个小屄,苏贼急忙挺阳相就。 此时姑娘正已力竭声,今见贼人来肏,去鸡巴处看时,原来也不在崔公子以下,便自止住悲声,任其所为,后来觉着又舒服,又耐得功夫,便也乐意相从,终日在山寨中取乐,暂且不提。 单说粉英那日出外闲游,偶然走至郊外,但见绿柳已舒新眉,夭桃犹有余笑,春草绵芊,田畴一色,鸟语清幽,与绿水潺湲之声相应。四周山色锁翠流青,因贪看春色,便信步走出,约有十里来远。忽然下起雨来,起初不过点点滴滴,后来竟大下起来,又没带着雨具,衣衫已湿。四下都无躲避之处,只有前方森严列着一片营垒,粉英急忙走至近前,暂行躲避。那知那雨越下越大,猛然间听得铁蹄声响,一队人马飞奔而来。 数十铁骑,前护后拥着一位白面将军,打前的亲兵见粉英在营垒外张望,生起疑心,勒住马一跃到粉英面前,抓住臂膀问道:“你是何人?”粉英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突心生一计,说道:“我乃宫中小官人,返家省亲,迷途至此。”那亲兵伸手往她胯下一掏,真格是个没鸟的。 一队人马均驻足,将军见粉英玉面红唇,湿透衣衫衬得身段玲珑,甚是可爱。因问亲兵可是细作,亲兵回报是个溜号的小太监,将军大喜,命人带粉英回大营。粉英见那将军年纪也就不上三十,剑眉星目,粉面朱唇,大耳丰颐,隆准麟角,那种天下气度,迥然不凡。 原来这个将军姓萧名赜,其父萧道成总揽朝政,当今天子废立由他,势倾天下,早有篡夺之意。将军奉父命率兵镇守苏杭,今日采猎回来,竟有阉宧之人在身边出现,想是好兆头,故乃大喜,命人送入帅营,妥为安置。 当晚将军命侍从将她唤入,粉英施礼已毕,回明姓崔名英,杭州人氏,在宫中当差,今因返乡省亲,迷误到此。将军十分见喜,留她吃饭,粉英起身欲告辞,将军不许,饮酒中间,将军说道:“我看你甚是聪明,我很爱你,你若愿意富贵,便留在我身旁,伏侍于我,我可保你富贵荣华,随心所欲。”原来将军的部从已将底里告知粉英,粉英知道将军是个候补的天子。 粉英虽念哥哥恩情,但今日看是脱不了身,且将军气宇轩昂,粉英也是爱,正要巴结,见将军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中已自料着几成。今听此言,急忙在将军面前半跪道:“奴才初会将军,便蒙青眼,格外施恩,天高地厚,此后一身所有,尽属将军。不过年轻识浅,尚求将军多加原谅。”说着便拜了两拜。 将军命她共桌而食,陪同饮酒,粉英不敢不从。原来粉英不善饮酒,因劝将军,不免多吃几杯,那粉嫩脸便红扑扑的,益发好看。将军看了这个俏模样,淫兴勃然,便用轻薄言语挑逗于她。粉英眼波斜溜,微笑了一笑,一语不发。将军见此光景,那里还忍得住,一伸手轻轻一抱,就抱了过来。粉英趁势倒在将军怀中,上面脸挨着脸,下面不住用屁股去偎。将军喜欢的不得,捧定粉脸,亲热一番。二人搂搂抱抱,又喝了一回酒,便叫伺候人等撤去酒菜,掩上房门。 将军看着粉英,只是嘻嘻的笑,粉英先替将军将上身衣服宽去,二返脱去鞋袜,伸手解了裤腰带,去下边摸时,那大雀子早就挺起来了。足有碗来粗细,一尺来长,那鸡巴头子足有馒头大小,硬得和铁一般。急忙扯去裤子,伏侍将军睡下,揝住大鸡巴放在口中咂吮良久,将军兴发大雀子如灵蛇一般。 粉英心中欢喜,又怕将军只爱娈童,不敢脱下衣裤,只把那灵蛇在口中玩弄。将军早已不耐,道:“小官人!还不快把屁眼让将军我玩一玩。”粉英忙褪去小裤,钻入被中,背向将军把红扑扑、白嫩嫩的屁股送至将军胯下。忙将大鸡巴和自己屁眼抹好唾沬,用手揝住大雀子,对准自个儿屁眼,将军不由分说,直挺挺往里就肏。原来将军天生成的大雀子,与众不同,崔公子鸡巴虽大,却还赶不上将军。 这才将雀子头肏进去,粉英已痛得浑身打战,将被子咬住,死命忍受。将军又顶进去约莫四寸上下,粉英万分疼痛,宛转呻吟,因讨将军欢心,不肯求饶。将军说道:“此时才肏进去一半,还有半截没进去,就会将你肏坏了,若要再往里肏,你可怎么受得了呢?日子长着呢,我就这样对付着玩玩吧,慢慢的就能全进去了,省得叫你受罪。” 粉英屁眼裂痛难忍,好似初次挨哥哥肏时一般,知道肏惯了也是舒服,更贪恋将军那大鸡巴,撅着屁股说道:“我这身子即属将军,将军就是肏死我,我也是情愿。将军就快快使点劲,就可以全进去了。” 将军闻言,高兴万分,舍不得狠肏,仍是慢慢的往里。粉英榖道涨得发慌,将军若是慢慢磨磳,反是受罪,不如图个爽快,连催快肏,淫声浪语,哄动将军。弄得将军性发,只道是这个娇娆的小太监,平日常挨当今天子肏,便不顾惜,使着劲,狠命一肏,连那外边六寸多一齐肏了进去,直顶到根上。 那大鸡巴比崔公子长大许多,粉英是又怕又爱,猛一全根肏入,姑娘屁股就像被拳头掼入般,直顶到肚脐,搅翻了肠胃。 此时粉英屁眼已被肏破,将军挺起鸡巴,来往抽送,大拉大扯,百余回,粉英已渐习惯,便自鼓动肠道,套弄大鸡巴。将军只觉那屁眼越操越紧,里边好似有个花心,那两片臀肉又跷又圆,冲撞之下滑润有劲,贴在小肚上,珠圆玉润般可爱。平常那些娈童,都没有这么丰润的屁股,将军心想宫中果真是有名器,从没肏过这么好的屁股。从二更天一直弄到东方放晓,方才一泄如注住手,肏得粉英就像死白狗一般,软瘫在将军腹下。 两人拥抱而眠,将军日午方才起来,粉英被将军肏得难动,直在帐中睡了一天。 到得晚上,将军因为粉英吃苦,万分怜惜,用手摸那屁眼时,已然肿了。遂说道:“你的屁眼被我肏肿了,我今天要再肏你,你必比昨天还难受,莫若等等,你稍微好点,再玩你罢。” 粉英此时正将鸡巴放在口中咂吮,急忙答道:“痛不痛什么要紧,只要将军爱我,就是痛死,也是甘愿。今有一事要禀明,尚请将军先赐我无罪。” 将军一夜厮磨心中已是爱她,便道:“你但说无妨,我不怪罪。”粉英便将衣物褪尽,露出女儿身,并将谎称太监原委禀明,道明自己出身,家中已有赘夫,独不提屁眼早挨肏一事。 将军本是美妾、姣童俱爱之人,今见有如此女子,兼具两者之长,因笑道:“好个奇女子,竟抢了小官人的生意,我是爱你,不舍你离我身边,你就依就着男装,在营中侍侯我吧!” 粉英见将军依然爱她,喜不自禁,手揝着大雀子又亲又抚,说道:“我爱极这大鸡巴,你快肏我吧!”说着,用屁股对准大鸡巴,往后就偎。欲知粉英今夜被肏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崔公子遁迹玄门 萧将军贮娇金屋
粉英送过屁股,萧将军笑道:“也不要叫屄穴闲着。”要她仰面躺好,把那藕棒似的两条腿轻轻举起,放在自己肩上,她那小屄凸露了出来。此时姑娘春色葱葱,甩斜杏眼,竟盼着鸡巴搁了进去。萧将军见她小屄鼓鼓的,十分可爱,将身子一耸,大雀子直顶花心,粉英穴中早已淫津直流,全个雀子一下进去,塞得饱饱满满。 萧将军大力抽送百余下,姑娘花心早被揉碎,阴精已泄,将军再肏时,已是抵挡不住。姑娘说道:“亲哥哥,你还是肏我屁股吧!”将军就势拔出阳物,把姑娘两腿合上胸乳,二返插入屁眼,也是一挺,大鸡巴昂然直入,全个一下进去了。 因为屁眼已肿,乍一肏,十分疼痛,哪知肏了不上十下,便不痛了。因为粉英久被哥哥玩熟二年之久,不知挨肏过几千百回,今番若非将军的鸡巴这样大,焉如此痛。然而究竟是个惯家,所以肏到后来,粉英愈觉舒服,比起哥哥胜强十倍,于是耸起屁股就和将军一来一往,好不快活,肏到二十分痛快,肏得她淫声艳语乱叫。将军恣情欢乐,翻来覆去,各路各样的肏,一直肏至四更多天,方才泄了阳精,互相搂抱而眠。 粉英贪恋将军大雀子肏的好,早已不顾小姐身段,只顾奉承将军,摆出千奇百怪的应酬,前穴后庭诸多花样,弄得将军一日难离,竟以崔英之名,补了一员参军之职,部属知他迟早是天子,任太监为官,倒也不以为意。这且慢表,单说崔公子,从扬州回来,又失了依依、可儿二人,十分懊恼。柳家知道女儿被贼人劫去,想要赎回,也是无法。崔公子只得厮守住小吴同玉奴及亭亭等三人,朝夕取乐。 却说贼寇刘钊等,山寨积得兵马甚多,便商议起兵攻打杭州,一来借粮,二来听说崔家尚有美女三人,也思乘此一同掳来受用。因此点齐喽啰,浩浩荡荡,杀奔杭州而来。这杭州本归陈将军驻守,因为江北打仗,将军移师赴敌,为此城防空虚,竟被贼人打破。五百喽啰任情抢掠,奸淫烧杀,惨不忍闻。 单说二名贼首够奔崔宅,到得门前,喽啰们围个水泄不通,打开大门,一拥而入,丝毫事儿未费,竟将亭亭等三女,抢到手中,二贼获悉崔家小姐早已走失,不在府中,略有所失,但得三美人,心中亦喜悦,急忙送入贼营。 且说这伙喽啰将崔家打抢一空,仍不甘心,搜来搜去,由花洞搜出小吴。当时厞众共十二人,就中有个小贼头目于七,也是色中饿鬼,他见小吴貌美似女子,动了兴头,开言说道:“咱们大王得了三个美人,好不快活,我们也好拿他杀火。”于是将小吴剥脱干净,可巧旁边有棵歪脖老树,不甚高大,急将小吴捆于树上,轮流奸戏起来。 小吴起初犹可支持,无如众贼匪只图欢乐,毫无怜爱,大拉大扯,大顶大撞,只肏得小吴屁股由麻而痛,由痛而肿,由肿而破。操到第十二个人上,尚自支持,贼人见他不惧,也不告饶,于是又约了十五个人来轮流肏弄,小吴依然呻吟忍受。内中一贼十分可恶,不知从哪里牵来一匹牡驴,他竟照配驴办法,将驴子阳物塞入小吴屁眼之中,一面替它摆弄。驴子性发,阳物膨胀,一顶而入,只听”哎呀”一声,好个风流公子,俊俏郎君,竟自被那驴子活活肏死了,众贼一笑而散。 单说贼众抢了杭州,转回山寨,二贼首见亭亭较月宾、黛痕姣媚,于是刘钊要了亭亭,苏斌要了月宾、黛痕,各自受用。次日三女见了依依、可儿,知道二贼功夫不在公子以下,便也乐意相从。起初尚分两房各自取乐,后来也学得崔府,并做一大房,二贼与五女大被同眠,一同淫戏取乐,不在话下。 回文单说崔公子听得贼来,正与玉奴淫戏,两人急忙藏在炉炕之内,幸得无事。事后出来看时,亭亭等俱都不见,花园内又肏死了心爱的小吴,公子一见放声大哭,死去活来。闹了半天,寻思无法,只得掩埋了小吴,愈思人世愈觉无味,遂将粗重家俱变卖钱钞,房子一时卖不出,由玉奴守着处理,拿了钱钞,寻了个相识庙宇,竟自遁迹空门,做了道士,倒也清闲自在,得以令终。 回文再说将军与粉英,昼夜厮守,好不快乐。这日二人一同洗澡,玉奴脱去衣服,露出又滑又腻雪白的肉儿,羊脂玉一般的屁股蛋儿。她那脸子和骨肉亭匀的身段,已经可爱,何况还有那挨肏的屁眼和嫩屄呢。将军一时情动,两人干了起来,肏够多时,一泄如注。 恰巧将军接得其父檄札,命他会师寿春,与北兵交战,将军急忙起兵前往。亏得将军用兵如神,连战皆捷,大败敌师,此时正是栖霞山寇攻掠杭州之日。待得班师之后,仍回原防,早已知道贼寇之事,粉英忧虑哥哥一家安危,不免向将军泣诉,将军大怒,一面点动人马,围了山寨,一面急命人赴城中寻人。 话分两头,入城之人寻得玉奴,急忙送入帅营,与粉英相会,告之公子出家,小吴殒命,众女被抢。小姐痛哭一场,央求将军收留玉奴,将军见他机巧可爱,本已有心,当下允其所请,留在帐中侍候。 再说官兵围住山寨,早有探事喽啰报上山寨,刘苏二贼下山迎敌,俱皆被擒斩首,官兵掩杀,贼众四散而逃。兵丁抄了山寨,将可儿、依依、三丫鬟五女,簇簇拥拥带下山来,粉英、玉奴早在山下迎了带入营中。 可儿细说众女被掳上出原委,粉英与众女互诉离情毕,粉英转身进帐,禀与将军,将崔家从前之事,从头至尾一一说明。将军大喜,急忙唤进五女,仔细观看,果然比花解语,比玉生香,喜不自禁,俱行收下,便向粉英道:“宝贝儿,这是你哥哥命小福薄,该当归我受用,他这个缺我就替了吧!”粉英大喜,忙将将军如何恩爱,如何能干,鸡巴如何大,一一说与玉奴与五女,六人也自欢喜。 到得晚晌,也是长枕大被,一同玩耍。众人俱都脱得赤条条,粉英、玉奴也侍候将军脱去衣裤,那灵蛇似的大雀子脱鞘而出,众人艳羡不已。 将军先把依依抱在床上,玩得高兴,将那玉藕似的两条腿,要她自己贴胸抱着,露出一扁、一圆两处蜜穴。这时依依春心荡漾,只盼着大鸡巴肏。将军见她小屄白馥馥露着红馅儿,下头低处粉色细折密簇着屁眼,十分好看,对准屄穴一挺,大雀子搠进去,直取花心。依依觉得这个活宝比从前所遇,俱不相同,塞得十十足足,大热铁硬,大抽大送,七纵七摛,肏得姑娘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大叫:“心肝!肏死我也!” 依依阴精已泄,将军愈加勇猛,姑娘抵挡不过,知道萧将军肏屁眼的瘾头大,便说道:“亲哥哥,你肏我屁股吧!”将军心喜正合我意,就势拔出阳物,二返插入后户。依依屁眼久未挨肏,不免生涩,今为讨将军欢心,忍痛承受。 大鸡巴初入不能顺意,痛得依依银牙打颤,将军心疼便要罢手,依依忙说道:“只要将军爱,尽管使力,我的屁股终是要给将军肏的。”将军拉扯十余回,才将大雀子肏到根处。 可也作怪,依依榖道深处心有个花心,就如圆眼核儿,将军将鸡巴一顶,正顶在后户花心之上。姑娘”咿咿呀呀”叫道:“快活死了!”一连抽送数百回,当不得将军的雀子,粗糙坚硬,太长太大,弄得依依受不住了,方才讨饶。将军放开依依,玉奴赶忙过来用湿热巾帕,把大鸡巴擦净。 将军拉过亭亭,对准小肚之下,只一顶,已顶进半截去了。亭亭趁势倒于床沿之上,将军把那长大阳物,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抽送。亭亭花心大开,不消几抽,已是出了,将军格外用力时候,更禁不起了。亭亭忙把身子反转,高耸屁股,将军也不多言,就把大鸡巴插进屁眼。操弄多时,也是当不起了,又换了可儿。 可儿在旁早已等候多时,她见将军的大雀子又硬又粗,十分欢喜,今见肏完亭亭,急忙过来,还不待玉奴擦完,便将大鸡巴揝入口中吮咋多时,才把下身送过,将军将雀子一顶,直顶过花心,可儿道:“哎呀!肏过我小肚子了。”乒乒乓乓,弄得可儿百般叫唤,一阵阵风狂雨骤,可儿阴精直泄,少不得又将屁眼玩够,方才放开。 不消说黛痕、月宾二人以次弄遍,仍不尽兴,又将一旁忙着给将军擦洗鸡巴的玉奴拉过,按定屁股,肏了多时。忽见粉英闲在一旁,笑道:“今晚也不能冷落了爱妃。”便放开玉奴,把粉英抱到床上。粉英仰面躺下,便把玉腿贴胸抱住,将军看了个真切,大鸡巴直取屁眼,肏了起来。粉英施出本领,鼓动肠道,一拱一拱的套弄,那灵蛇般的鸡巴真是遇到对手,一个大拉大扯,一个紧收缓放,大战千余回,方才泄了。从此八人嬲戏,一如崔公子之时。 一日粉英禀明将军返家一探,由玉奴领着,来到小吴坟前,众女痛哭一场。来到庙观中寻问崔公子,方知出观云游去了。回到大营,进得帐中,俱都痛哭,将军返营,百般劝慰,后来还是拿了银两,重修崔府,安置众女。将军因无妻室,禀明父亲,立粉英姑娘作了正室夫人,依依、可儿为侧室。玉奴娶亭亭为妻,黛痕、月宾做了侧室。此是表面门文,不得不敷衍,因为将军不比崔公子庶民之家也。到得晚上,仍是长枕大被,同床欢乐。 后来萧将军之父做了皇帝,是为(南)齐太祖,将军备位东宫,不上四年,皇帝不豫,禅位太子,萧将军便做了皇帝,年号永明,谥号齐武帝。那时粉英姑娘册为正宫娘娘,依依、可儿东西宫贵妃。玉奴身为男妾,也封了三公之爵,却仍是陪伴皇帝追欢取乐。亭亭三人仰承甘露,得沐天恩,好不快活。 这玉奴自从跟了萧赜,也养成绝大鸡巴,后来直至天子宴驾(在位十一年),玉奴方率亭亭、黛痕、月宾等三女辞别出宫。其时粉英方在盛年,虽闲礼教,终不免欲火难禁,却不时召幸玉奴,礼赐有加。书说至此,便算告一结束,可见功名富贵于床第求之,正自易易也。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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