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得真好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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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良宵春夜风淫雨乱
诗曰: 独影煌煌照艳妆,满堂观会反悲伤。 鸾和幸得联佳配,题起慈乌欲断肠。 且说萧三郎于床上把那拆断瓦片的神力运于尘柄,当下直捣黄龙,破了翠环的身儿,翠环初时不知生熟,以为美味必异,遍爽而不可言,不意三郎金枪一透,狂抽乱送,登觉无如云仙般快乐可言,且刀刺针扎般的痛,几欲罢了,又不忍舍这苦中滋味,遂强忍住痛,任那三郎骑著马儿一般颠狂。 三郎正干得兴酣心畅,猛地里听那窗外似有人声,急扒在翠环肚上,低声道:“不可出声,怕是我那兄长们回来哩。” 翠环紧搂道:“定不是你家兄长。” 三郎道:“你怎知?” 翠环道:“午后我见你那二位兄长于府中乱走,不知在找寻甚人?” 三郎又顶了几项,那翠环忍不住呀呀的叫。 三郎道:“不令你叫偏偏又叫甚?” 翠环道:“你在里面钻来钻去,我怎能不叫?” 三郎道:“且歇兵罢战,听听是何人自窗外吵嚷。” 二人口脐相接,贴得严实,俱仄耳去听,但听道一阵说笑之声渐渐远去。 三郎撑起身儿道:“唬得我半死!” 翠环道:“公子为何如此般怕?” 三郎旋抽旋提道:“你有所不知,倘被我那兄长们发见,又要饶许多口舌!” 翠环扳了自家臀儿一阵猛掀,三郎被那水汪汪的牝户套得受用,遂迎送几回,道:“你那话儿里面不病了么?” 翠环勾了他的颈儿,舌吐丁香,檀口互磨了一阵,方才收了舌儿道:“比初时苦味去得多哩。” 言讫,又把腿儿倒控三郎腰胯,令其深入。 三郎一见,愈发的情亲意热,遂勾了他的颈儿,将那酥乳紧贴,尘柄钻钻缩缩,浪浪的大干了一阵,入得翠环心肝肉麻的叫。 三郎听他娇声浪语,猛将尘柄抽出,条然间跃于地上,橫拖翠环,搿开双足,拜于肩上低头耸身大入。 那淫水儿一道道随那尘柄出入而泄,又是乒乒乓乓。唧唧咕咕的乱响。翠环被入得身上震动如弦,牝中阵阵紧含,翕翕的滞扣。妙不可言。 三郎一头干一头品那牝中滋味,淫水汪洋浸得尘柄酥透,紧一回,慢一阵,弄得那化户似紧还宽,似深还浅。正干得兴发,那翠环把手去他胸上撚住道:“啊呀,我欲死哩!”言讫,竟呜咽而泣。 三郎知其阴精欲至,遂急风骤雨般力干了一阵,霎时一千余度。 那翠环摊著四肢,叫道:“啊呀,我又活哩?公子,求你让我死上一回。” 三郎一头干一头道:“活得甚好,缘何寻死?” 翠环道:“我熬不得哩,这里面说不出的滋味。” 三郎道:“境界非凡,但受用即是。” 言讫,又是一阵猛抽死拽。 那翠环道:“啊呀,公子,令我死了罢。” 三郎笑道:“倘若将你真的入死,岂不让我尝命?” 翠环急撚他的柄根道:“公子莫耍子,这死是会醒转来的。” 三郎道:“奇了,你怎得知?” 翠环道:“小姐被你入得死了半个多时辰,还不是依旧醒转?” 言讫,又扪自家的乳儿,哀哀的叫。 三郎听了,忆起下午之事,兴炎意狂,遂道:“我且令你死上一回!” 翠环道:“如此干法,再有一个时辰也不曾死呢!” 三郎道:“你不妨绷紧身儿。” 翠环道:“这腿儿也绷得紧么?” 三郎道:“连那阴中也要吃紧方好。” 翠环道:“即依公子。”言讫,反手撑了床儿,将个臀儿大耸。 三郎登觉其牝內犹蚌合一般,遂竭立一顶,笃那花心之上,一阵大磨大擦,又揉了几揉,那翠环喊道:“公子,再用力些罢,我欲死哩!” 言讫,身儿左右大动。 三郎道:“莫忘了绷紧身儿!” 那翠环也不应答,直把个身儿挺得直直。 三郎捞了他的肥臀,抽拽摇荡,不消一刻,那翠环猛地里上下大颠了几颠,叫道:“啊呀,我死哩!”言讫,似害了疯病般狂浪。 三郎觉那牝中更紧紧缩缩,一夹一放,龟头受热,魂荡魂飞,遂低头含了他的乳儿道:“我也陪你死上一回。” 言讫,那精儿已滑嘟嘟滚将出来,直淋花心。激得翠环抖得更欢,连声儿也叫不出了。 三郎一头大泄一头猛抽,直把个阳精渲个无余,觉那翠环一般合著抖。约有半刻,方才云收雨散。 三郎力疲,失手后仰,险跌于地,踉跄而止。又听两声响亮,原来那翠环两只腿儿俱废,斜耷于床下。 三郎倒退几步。去那椅儿上坐了,喘息未定,那翠环跃然而起,扑将过来。 三郎惊住,道:“你不死了么?” 翠环道:“何曾死哩?” 一头说一头去撚他那物儿。道:“啊呀,公子的枪儿却不中用哩。“ 三郎道:“战你未死,它却死哩。” 翠环道:“且让小奴令它还阳。”言讫蹲倒身儿,搿开三郎双腿,探头就吃。 三郎不意他竟会烟花女子的手段,登觉溫软滑膩,那只小舌儿,于那龟棱之上漫漫的舔卷,又上下的攛,著实受用,又痒又甘美不可言、遂搂了他的头儿,令其深入喉间。 那翠环遂竭力一吞,龟头早入喉间,一出一进,湿湿润润,直比那牝儿肉洞受用。又兼那舌儿帮衬,一磨一转,一舔一撩。三郎欲火重又耸恿,尘柄条然间威武劲堀,翠环口儿几容它不下。 三郎俯身去他臀后挖那道肉缝,早有淫液滴滴,直流地上,挖了一回,那翠环又呀呀的叫,把手又揉搓他那卵儿,口里吞吃得生风,愈发夹得紧紧。 三郎勾了臀儿,大叫道:“啊呀,我又欲死哩!” 翠环听了,头儿摆得如跃如舞,直逼那精水儿出来,浪叫得更响。三郎弃了他的臀儿,头儿猛地里一仰,但听叱的一声响亮,二人跌做一团。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爱美色旋移別处欢
诗曰: 泊天波浪势汤汤,母子萍飘实可伤。 惊是鱼龙满江水,谁知人类有情郎。 且说翠环蹲倒身儿,于那三郎胯下吞吃那根尘柄,三郎淫兴大起,早熬不得,仰头耸腰,那尘柄狠狼抖了几抖,阳精迸出,喷得翠环满口皆是。 翠环欲舍又不忍舍,把住卵儿猛吞狠咽,三郎畅徹骨髓,身儿不稳,后仰于地。那尘柄又是硬得铁杵一般,连将那翠环挑倒,覆于三郎身上。 三郎那物依旧泄个不止。翠环摸了,扯住遂往花房里塞。登时全入,却罢软中止。翠环好不焦躁,左扭右摆,那物儿微扬了几扬,顺水一滑而出。 翠环道:“求公子再展神威。” 三郎道:“我又不是神仙。” 翠环道:“可怜一回奴家罢。” 三郎道:“已起不来了。” 那翠环又摩揉了一阵,见不复作,遂起身摸向床上。 三郎也起身,叫道:“你又欲做甚?” 翠环道:“等你再战。” 三郎慌忙摸至床上,搂住哄道:“今日罢了,改日再送你快活。” 翠环娇叫道:“啊呀,公子还是恁般的力大!” 一头说一头去撚那尘柄,却是软的。 三郎道:“你还是穿衣去了罢。” 翠环道:“公子薄情,岂连溫存都不会么?” 三郎道:“非是不欲与你溫存?奈何我那二位兄长回来撞见即坏事哩。”言讫,去扯他的手。 翠环执那尘柄死不放手,道:“适才干事,也不怕你那兄长们回来。” 三郎道:“此一时彼一时也!” 翠环狠力一撚,道:“我把你这个沒良心的!” 三郎急道:“一时失言,开罪于你,还乞多说。只是今日太晚,容日后傅图欢会罢。” 翠环道:“公子只暂住此,何有心顾我?” 言讫,欲落下泪来。 三郎心乱如麻,哄道:“今日你且避了,明日即与你欢会。” 翠环转忧为喜,道:“公子可不欺我?” 三郎道:“倘欺你,你向去姨母那里告发我。” 翠环道:“公子恁般说,小奴放心了。”言讫,穿衣著鞋。 三郎催他快些,翠环道:“这黑黑的,岂不将罗裙反穿?” 三郎道:“反穿罗裙,改嫁即是。” 翠环道:“小奴嫁都末嫁,何来的改嫁。” 三郎道:“莫当真,耍笑一回。” 那翠环说话间已穿戴齐整。 三郎道:“我却不送了。” 那翠环又盘上身来揉了几揉,方才恋恋不捨而去。丟下一句,“明日小奴来此寻公子。”三郎欲言,人已远走了。 三郎眠倒,思想这一日的艳遇,好不得意。神疲力竭,遂合了眼皮儿欲睡。 未及睡稳,猛地里听那门响,却不见有人进来。三郎骨碌而起,仄了耳细辩。 就听外廂有人道:“菊儿莫急,待我进去一探,倘若无人,再唤你进米不迟。” 菊儿道:“熬了半日,连张床儿都不曾歇得。” 那人道:“何急?半日俱都熬过了,还差这一刻么?” 言讫又推那门儿。 三郎知是二郎携那菊儿回来欲耍子,不由忖道:“这二郎也忒粗笨,于那菊儿的住处不干却回来干,还说甚么熬了半日。” 思此遂又眠倒,扯了被儿,又忖道:“倘二郎迸来,见我在床,定又打发那菊儿去了,岂不扫他们的兴?不如让个定当与他罢!也好暗地里饱看一回春宫。 遂穿上衣服,下地径向床下一钻,方才落稳,那门呀的一声开了。 却见二郎摸进屋,又去三张床上乱摸一阵,向外低声叫道:“且进来罢,他二人俱都不在。” 菊儿应了,闪进门来,将门儿带牢,去摸那灯盏。 二郎道:“你欲干甚?” 菊儿道:“黑灯瞎火的点上灯亮不好?” 二郎道:“且莫点灯,倘那二人进来,你躲还无处躲哩。” 菊儿道:“不点也罢。” 二郎遂近身搂了菊儿,二人倒至床上,那二郎一头扯那菊儿裤儿一头道:“速撚我那话儿,涨得难过。” 那菊儿道:“我先替你杀一回火,再用口儿如何?” 二郎道:“你这手儿甚糊,弄得我痛,还是用你那口儿罢。替我先卸了裤儿。” 就听裤带叱的一声响,二郎哼叫如牛。下面又是嘖嘖的一片响,听得三郎目张口开。忖道:“俱是玩那妓家的手段哩。” 又听那二郎道:“恁般跪著,不好受用,我且眠倒,你上来吃罢。” 听二郎眠倒,又是一阵渍渍溜溜的响,弄了一阵,那菊儿叫道:“啊呀,公子这宝貝忒粗哩,我这口儿容不得。” 二郎道:“容不得也要容。” 菊儿又呜哑有声,含混道:“公子欲噎死我哩。” 二郎道:“岂能将你噎死?我这宝貝还未派上用场。” 菊儿又道:“我这下面痒杀,还是请公子垂怜一回。” 二郎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一刻之后,我替你舔吃一回。” 三郎听了,惊得头儿一抬,弄的叱的一声响。 那二郎道:“不好,有人来哩。” 那菊儿道:“是闹耗儿,哪里是人?”言讫又是呜溜的一阵乱吃。 三郎听了暗自好笑,忖道:“听他们一回,即成了耗儿?是耗儿便会打洞,待日后寻个空当把那菊儿肉洞钻了。” 正想间,那菊儿道:“一刻岂至,公子且顾我。” 二郎道:“你那舌儿甚是灵巧,再舔卷一回,方才与你吃个汪洋大海。” 菊儿一头吃一头道:“公子可爱我么?” 二郎道:“爱死你了,过上一会儿,我要在这三张床上合你干个天摇地动。” 菊儿道:“这张床儿容不下么?” 二郎道:“将床儿连起,滚一路干一路。” 菊儿欢喜道:“公子妙思。”言讫,又是一阵唧唧的响。 这边廂床下的三郎暗暗叫苦,忖道:“这二郎兴致也高,倘连起床来,我不即露出。” 遂长叹了一声,那二郎登时又叫有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小娇娃柜中暗消魂
诗曰: 姻缘复向他人结,訟狱空教成雀鼠。 嗟人散见才复空,贏得人称薄幸儂。 且说二郎携了菊儿回转客房欲行云雨,三郎知趣,遂躲至床下。那二郎与菊儿一番绸繆,竟欲连床转战。唬得三郎心惊胆寒,忖道:“倘他来搬床,岂不现出我身?” 正无计间,那二郎又叫道:“这屋里是有人哩!” 菊儿边吃边说道:“公子多疑,恐又是那耗儿偷甚吃的。” 二郎道:“我是怕那三郎早回一步,潜自床下听声哩。” 菊儿道:“床下狹促,怎能藏人?” 二郎道:“你有所不知,我那三弟人小鬼大,不得不防!” 菊儿道:“倘是他偷听也是他的造化哩!” 二郎道:“你这妮子,我那三弟一朵花儿还未曾开哩!焉能令其濡染床弟之事?” 菊儿道:“我看你那三弟也是个风流种子,整日里围著小姐转,岂能安份?” 二郎道:“啊呀,你的牙咬到我哩!” 菊儿道:“一时顾了说话,忘了你这白嫩的宝貝。” 二郎道:“你且住了,待我去三郎那床下搜上一搜。” 菊儿道:“我吃你半响,还不回敬我一回?” 二郎道:“待我去看了,回头再吹你那笙儿。” 菊儿道:“不可,我即刻要你吹笙。” 二郎笑道:“恁般的急做甚?” 菊儿道:“我品了你的萧儿,公子即欲该帮我吹笙。” 二郎道:“我还是欲去看上一看,方与你吹得安心。” 菊儿道:“不在此一时,吹完再去不迟。” 二郎道:“如此你且将臀儿衬好帮衬你吹笙。” 那菊儿便去摸那枕儿。 三郎斜弓了身儿,熬是难过,忖道:“不如趁他吹笙的空当逃了。”又转念付道:“倘跳出窗去,又未著衣,岂不空受风寒之苦?” 正焦躁间,那菊儿道:“我已睡好,公子且吹罢。” 二郎道:“我捧了你的臀儿,方才吹得响。” 言讫一阵叱叱溜溜的响,激得菊儿欢声阵阵,叫道:“这笙儿吹得好!公子的舌儿深探些。” 二郎道:“若是深探,便吹不出响哩!” 菊儿道:“哑吹一回,更有趣味。” 话音儿末落,那二郎果然又吹得唧唧的响,豬吃糟水一般。菊儿浪语淫声更是喧天徹地。 三郎听了好笑,猛地里忖道:“西墙有一朱红廚柜,里面是空的,何不躲藏一回。” 遂爬将出来,趁他二人弄得响亮,径向西墙爬去。 顷刻而至,暗动那廚柜门儿,呀的一声,那门开了。三郎方欲钻进,猛地里又听那二郎叫道:“那廚柜儿缘何响哩?” 菊儿正在好处,急道:“只顾那耗儿,却不顾我!” 二郎道:“我也吹得累,你可尽兴?” 菊儿道:“越吹越想你吹。” 二郎道:“恁般的哑吹,有何趣味?” 菊儿道:“公子且浅吹一回,我也听些响儿。” 二郎道:“待我与你吹个曲儿罢。” 菊儿道:“公子奇了,果真能吹出曲儿?我却不信。” 二郎道:“我是惯吹的,吹个“流水“与你听?” 菊儿道:“有辱斯文,不吹也罢。” 二郎道:“你肯割捨?” 菊儿道:“我这水儿已够多哩,还吹甚么‘流水’!” 二郎道:“再助你个汪洋大海。”言讫,又是叱叱的吹响。 那菊儿心肝宝貝无所不叫,听得三郎肉紧,那话儿腾然而立,险将那柜门儿顶个洞儿,慌启了门,钻了进去,倒闭了。那门儿依旧呀呀的响,二郎合那菊儿正干得乐,无心他顾。 三郎挺身而立,头顶恰是柜板,专道:“这柜儿高矮正合适哩。”一头忖一头又去触那廚柜里间左右。暗道:“再容一人却现紧逼哩!” 贴了柜板,复将门儿轻启窄窄一条缝儿,向外乱看,但见二郎床上,一片花白的东西似云翻滚,不住的哼喘,浪叫。三郎那话儿遂鱼跃一般顶得柜儿乱响。 又听那二郎道:“这曲儿却也吹完哩。” 菊儿道:“放你去看,顺手将那灯盏点上。” 二郎惊道:“这摸黑干不得么?” 菊儿道:“公子却也一时愚鲁,倘这昏天黑地的干,你那兄弟们若回来,定推门而进,倘见灯亮,定会规矩些。再将那门栓紧了,他若敲门,你我也好从容一些。” 二郎道:“你这妮子心思倒密哩!” 旋说于离了床,摸那桌上灯盏,取了火鐮点了,捧了灯,先至那三郎床下檢视,见空空如也,遂直起身道:“这三郎当真末归哩。” 菊儿道:“公子忒心疑。” 二郎道:“我即是惧他。” 言讫,将灯盏置于桌上,欢欢喜喜奔至床,腾身上了菊儿身儿。 那菊儿被覆得呀的一声,道:“公子鲁莽,你那宝貝抵至我的脐哩。”言讫,把手去撚。 二郎笑道:“你这男上风流孔儿还多哩。”一头说一头耸了耸臀儿。 菊儿道:“莫乱动,又刺至我的奶儿哩。” 二郎道:“我退兵三舍即是。” 菊儿道:“葫芦穀安营扎寨即可。” 二郎大笑道:“你这妮子倒会摩抉哩。” 一头说一头尘柄倒拖,游衍于菊儿牝口不舍,又不入进。上身又是乱叠乱亲,惹得菊儿浪笑不已。 三郎见二郎点了灯盏,心中甚是欢喜,往外紖时,却见四只腿儿绞于一处,蛇缠藤绕,好不骚发,平生初次见人交欢,自然新鲜倍至,又启开些,见那二郎正扒于菊儿肚上闹个欢欢,遂手抚尘柄,擄了一阵,观他二人蓄云积雨。 且说二郎戏谑一阵,方将尘柄于菊儿牝中一投,那菊儿的牡户早已是推堤崩岸之势,唧的一声响亮,早入至根。激得淫水四溅,看得三郎神摇色乱,那话儿跃然又顶,那柜门遽然大开,慌又掩回,只留了一半,看那二人云雨,手上舞得忙忙。 那菊儿紧搂二郎脊背,浪叫不已。二郎奋力送了几十抽,那菊儿大叫道:“啊呀,干到我的花心哩。” 二郎听罢,忽的将尘柄抽出,菊儿扯他不住,早一旁闷坐不语。 菊儿甚慌,起身相搂道:“公子何故愤懑?” 二郎也不应答,只把眼光于他脸上睨巡,看得菊儿好不自在,复又问道:“相公莫不是嫌我这里面水儿忒多?” 二郎大声道:“多多,溺死人哩!” 菊儿忙道:“揩了即是。” 言讫取了帕儿深深揩了一回。依旧眠倒,两脚朝天,候那二郎来淫。 二郎却按兵不动。面色油黑,又一语不发。柜里的三郎看那菊儿花房津津似莲花经雨,早按搽不住,欲抢将出来,替二郎一阵。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明堂中再闯两骚人
诗曰: 天赋强梁气如鳄,临危下石心何奸。 纷纷祸福浑难定,摇摇烛弄风前影。 且说菊儿两脚朝天,尽暴花房,淫水沥沥,候那二郎来淫。二郎却按兵不动。面沉似水,一旁顺坐。柜中三郎紖见早已兴发,按拣不住欲抢将上来,替那二郎干一阵。又转忖道:“倘惊了他,不打骂才怪哩。”遂强忍欲火,看他二人动静,更兼把那攛跃跃的尘柄擄扬翻飞。 就听那菊儿娇声道:“公子何不顾我?” 二郎依旧不应答。菊儿复将臀儿一耸,斜刺里把腿去控那二郎腰。 二郎不耐烦道:“你这个破罐子,休来碰我!”言讫,把手一推。 菊儿沉吟一会儿,骨碌起身,来搂那二郎。 二郎道:“莫要歪缠。” 菊儿道:“公子怎知我是破罐子?”言讫,把手去撚他那话儿。 二郎道:“你那里面深井一般,更不见落红,不是破罐子是甚?”言讫,又躲闪。 那菊儿坐了二郎身上,把手勾了他的颈儿道:“公子莫非嫌弃于我。” 二郎讥道:“不嫌弃,爱死你哩。”言讫,又后仰。 菊儿道:“倘我说出破我身儿的人,公子又何论。”言讫,令公子睡下。 二郎道:“誓不与他干休。” 菊儿道:“如此说公子还是爱我哩。”言讫,把口去湊二郎。 二郎闪躲,道:“今日也晦气。” 菊儿道:“公子何故此般不乐?” 二郎道:“却问谁来?” 菊儿道:“只因我是个破罐子么?” 二郎道:“更另有一事。” 菊儿道:“公子不言我也知。”言讫,又口吐丁香。 公子道:“你却知?你又非我?” 菊儿道:“今日午后,你兄弟三人于那后院小园中何为?” 二郎訝道:“你却去偷紖?” 菊儿道:“偶经那处,无意瞥见。”言讫,又亲。 二郎被他道破了暗事,心中不安。良久未曾开口。任那菊儿渍渍的乱亲。 柜中的三郎也吃了一惊,忖道:“这府中的丫头也腿勤哩!二郎若不灭他的口,传扬出去岂不令入羞杀,还讲甚么破罐子。” 一头乱想,一头替二郎著急,怨道:“上身即干,却也挑三拣四!”直把个尘柄上下套撚出气。 二郎徐徐道:“所见之事,且莫与人言。” 菊儿颠了几颠,道:“就看公子是否还嫌弃于我。” 二郎道:“你且说破你身儿的是何人?” 菊儿道:“不说也罢!”言讫,撚那尘柄欲塞牝中。 二郎阻道:“你若不说我便不入哩。” 菊儿道:“我若说出你便不入哩。” 二郎道:“岂有此理。” 菊儿道:“正有此理。” 二郎道:“怎说?” 菊儿道:“那人万万说不得哩!” 二郎道:“却也奇了,莫非皇帝老子不成?” 菊儿道:“倘是皇帝老子,你不敢肏哩。” 二郎急道:“罗噪半日是哪个?” 菊儿道:“公子不惧一项大罪么?” 二郎道:“肏你一回,最重莫过通奸之罪,何来大罪?” 菊儿道:“不然,公子会良心不安哩!” 二郎道:“我却不明白哩!莫非是我那亲爹肏你不成?” 菊儿道:“与你亲爹差不多哩!” 二郎来了兴致,把菊儿扳下,覆于身下,道:“究竟是哪个?” 菊儿道:“倘我说出,公子定当顾我!” 二郎道:“这个自然,不消说。” 菊儿道:“是你那姨丈大人。” 二郎听罢,却也不动。呆了半晌,忖道:“这老杀才,瞒了姨母干下无耻勾当,待我去向姨母告他。”思此欲起身。 菊儿把手搂住道:“公子何去?” 二郎道:“去找姨母。” 菊儿惊道:“我与公子虽做了露水夫妻一回,怎不念我生死?” 二郎道:“这也算露水夫妻么?” 菊儿道:“恁般才算?” 二郎道:“方才只与你耍子罢了,小孩子家手段,何足一论?” 菊儿道:“公子忒狠心。”言讫,竟将泪水落下。 二郎一见,忙道:“我去告那姨母与你何干?” 菊儿道:“倘夫人知了,岂不打死我?” 二郎道:“我却不管。”言讫,起身又走。 菊儿搂其腿道:“公子可怜则个。”言讫,交泪双流,泣不成声。 二郎被他哭得心软,遂道:“我却如何能出了这口恶气!” 菊儿道:“我令公子欢心,公子拿我出气如何?”言讫,把那酥乳来磨二郎胸。 二郎又垂头去看他身儿,见抖得可怜,想了一回,搂住他道:“你是如何于他通奸的?” 菊儿哭道:“我何曾与他通奸,他是强奸我的。” 二郎道:“在何处强奸你的?” 菊儿道:“即在此屋中!” 二郎道:“哪张床上?” 菊儿道:“即在此张床上!” 二郎道:“晦气!晦气!却也黴的恁般巧!” 菊儿道:“我也不愿,是老爷酒醉施狂。” 二郎道:“你这一说,我是愈发的不与做这场露水夫妻了。” 菊儿大惊,道:“公子又变了主意不成?” 二郎道:“若与你于此屋此床上干事,我岂不成了姨丈!” 菊儿道:“公子何懲般的比法?你是你,他是他。” 二郎道:“我从不著別人著过的衣裳。” 菊儿道:“著一回又何妨。” 二郎道:“莫要罗噪,速速穿上衣裳出去罢。”言讫起身而坐。 菊儿呆住,楞怔怔的相他。柜里的三郎暗叫道:“这二郎也忒愚腐。到口的肥肉却不欲吃哩!不如我去吃他。” 又欲动。正探头之际,猛地里听那门外一阵足步乱响,又听那大郎低声道:“月儿,且住,这屋有灯点亮,想是那二郎、三郎先回来哩!” 就听那月儿道:“公子,却又去何处欢会?” 大郎道:“你且藏起,待我敲门进去看个究竟。” 说话间门声已响。屋內三人俱惊。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一时穷情急窃闺阁
诗曰: 逐浪随波大可怜,呼天枪地那相帮。 谁知飘泊橱中女,却是强梁鴛凤侶。 且说二郎正与菊儿论那乱倫之事,三郎于暗处又欲蠢蠢动上一回,却听门外大郎携那月儿回来耍子,正狠狠的敲门。 三郎暗笑道:“看你二郎如何收拾!白废了口舌,倒惹一肚子鸟气!”竟做壁上观,偷紖那二人乱将将的忙成一团。 那二郎低声道:“速灭了灯,你速去那廚柜里藏了。” 三郎听了一怔,却又旋即大喜,忖道:“这肥肉一想就送上来哩!”直乐得搓手磨掌,候那菊儿到来。 菊儿也低低道:“公子又何藏?” 二郎道:“我却不藏。” 菊儿道:“你不躲起,那大郎如何与那月儿寻欢?” 二郎道:“我兀自睡,他们自乐便是。” 菊儿道:“睡橱之旁,岂容他人酣睡。況兼这风月之事,有旁观的么?” 二郎道:“说得也是。只是我又藏至何处?” 菊儿道:“不如与我同至柜中藏了。” 三郎听了忙禱道:“老天保佑,且莫让那二郎进来!” 二郎道:“那柜儿里面也小,容不下二人,我还是去床下躲罢。” 菊儿道:“那床下齪齪,公子拖了褥儿下去罢。” 二郎道:“你想得倒周全。” 菊儿道:“你不爱我,我还爱你哩。” 二郎道:“且莫乱说了,那大郎敲门敲得紧哩!” 菊儿也不再言,忙取了一条褥儿,去床下铺了,令二郎爬将进去。又熄了灯,想起甚么,去床上捞了一一回,将那衣裤等物俱都塞至床下。 二郎道:“你欲闷死我哩。” 菊儿道:“禁声,那大郎欲进来哩。” 就听那门外的大郎道:“敲了一阵,也不见人答应,这灯儿也覆了,是何缘故。” 又听那月儿道:“公子何不推门一试?” 大郎就推了一回,那门呀的开了。 大郎道:“你这妮子倒机灵哩。” 月儿道:“公子快进去一探。” 大郎道:“缘何恁般的急?” 月儿嗔道:“我熬不住哩。” 大郎道:“我这指儿却奸你不受用?” 月儿道:“你那指儿怎比你那棒槌。” 大郎道:“你却量过?” 月儿道:“一摸便知,何用量。” 大郎道:“你那手儿也柔的棉团似的,几欲令我打手銑出火哩!” 月儿道:“莫再多说了,进去探罢。” 大郎道:“遵命即是。” 言讫,拨脚进门,却见一条白影儿一闪,旋即不见,大郎惊得倒退慌将门儿关上,失声道:“啊呀,不好,这屋里闹鬼哩。” 月儿道:“公子看见甚么?” 大郎道:“却见鬼影儿一闪。” 月儿道:“你可看清。莫非是你那兄弟做耍?” 大郎道:“也是,待我再看一回。” 言讫,推门又进。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四顾一番道:“却也无人。” 月儿道:“虛惊一回。” 言讫,拥那大郎进屋。大郎摸了火石,点了灯盏,四下又照,不见有入,遂道:“灭了灯儿,你我上床罢。” 月儿道:“不灭也罢。” 大郎道:“不灭灯,恐外面的人看见哩。” 月儿道:“待将门儿拴紧,再把那窗帘遮了,即有人来也不怕。” 大郎道:“倘那二郎三郎回来,欲进屋来,却又恁办?” 月儿道:“倘他们回来,我即去那廚柜中藏了,候他二人熟睡,再出来与公子同睡。” 大郎道:“你这妮子心眼儿蛮多哩,即依你。”言讫,搂月儿欲上床云雨。 却听廚柜里叱的一声响,那大郎转头道:“我说闹鬼,你却不信哩。” 月儿道:“这屋里平昔耗儿最多,闹得甚么鬼。” 大郎又搂那月儿向二郎床前走。月儿道:“何不在公子的床上干事?” 大郎道:“我有洁癬,最厌于自己床上干事。” 月儿道:“不知公子厌的是甚么?” 大郎道:“我最厌的即是女子的落红。” 月儿喜道:“今番自会令公子不厌。” 大郎道:“却又恁说?” 月儿道:“待会儿公子即知。” 言讫,急急卸那衣裤。两团酥乳滚荡荡的出来,下面也露出一个丰丰满满,紧细细,浪牝牝的一个牝户来。 大郎一见,欲火慫涌,急将裤儿卸了,不顾上衣,把那立挺挺的尘柄一头扶住,一头去搿那月儿双腿。 那月儿也浪得出奇,紧紧的夹住,大郎早将一指挖进,搅个淫水汪汪。 那月儿不禁呀的一声,忙将腿儿大开,淫情大荡,腰如风前柳,身似涌浪舟。 大郎忖道:“我才上手弄他,他便浪得紧。”一头思想一头挖个不止。 那月儿叫得七颠八倒,道:“心肝儿,速将你那棒槌给我肏进去罢。” 大郎把手掂了掂近尺长的尘柄,道:“你那里面细小的可怜,如何盛了我这大棒槌。” 那月儿乜斜醉眼道:“即是肏死也欲尝你的棒槌滋味哩。” 言讫,把一只手去剥那牝户,另支手儿去急撚那根棒槌。 大郎心焚难当,令那月儿张竖粉腿,月儿复把手剥那牝口,一开一合的,煞是有趣。 大郎又看他样儿,娇娇娆娆,百般的冶态,口里更是哼个连环的响,遂照准那绵绣花房红鲜鲜的口儿,将个粗茁的尘柄骚骚的插了进去,但听唧的一声,直貫尽底,无丝毫阻滞。大郎怔住,已知月儿不是处女身儿了,心中大不悦,尘柄猛提,叱的一声,挟带一股淫水出来,那月儿呀的浪叫,猛地里那床板被甚物顶得咯的一声响。 大郎叫道:“啊呀,这床下也有鬼在闹哩!”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柜中塌前淫雨绵绵
诗曰: 杯酒伏干戈,弦歌有網罗。 英雄竟何在,热血洒青莎。 且说大郎也携了月儿回来寻欢,屋中二郎合菊儿先行躲起,大郎遂于二郎的床上,卸了衣裳上了月儿身上干事,乍合之际,觉道那月儿非处女身儿,遂恼,拨出尘柄之际,又听那床板下面通的一声响,道:“啊呀,这床下也有鬼在闹哩!”言讫,欲探头往床下看。 月儿情兴正浓,条的扯住,道:“必是那耗儿闹得响哩,莫误了你我的好事!” 大郎道:“有甚么好事?”言讫闷坐一旁。 月儿道:“公子怎说不是好事?” 大郎道:“我且问你,你那物儿是何人占的先?” 月儿道:“不可说。” 大郎道:“你当你是佛哩,还不可说!” 月儿急道:“真的不可说!说出恐公子怪罪!” 大郎道:“只怪那破你身的畜牲!” 月儿道:“公子不可骂!” 大郎道:“却也奇了!你那奸夫还不许我骂么?” 月儿道:“不可,他是你的亲人?” 大郎道:“亲人?可是我的亲爹不成?” 月儿道:“虽不是公子的亲爹,恐也不远矣!” 大郎焦燥,道:“休要与我搬弄字眼,快说你那奸夫是何人。” 月儿道:“公子屈杀奴家了,奴家何曾愿?” 大郎道:“即不愿,还不把那畜牲说出!” 月儿道:“委实说不得。” 大郎怒道:“再不说,拉你去见姨母,问你个通奸大罪!” 月儿慌道:“公子且莫孟浪,倘传扬出去,合府上下,俱都不好看哩!” 大郎道:“一个奸案,会令上下不安,我却不信。”言讫,扯那月儿欲下床。 月儿陡的掉了泪儿,道:“乞公子饶奴家一命!”大郎一见他哭,心中更是疑惑,遂缓言慰道:“你且说出,有本公子替你做主就是。” 月儿道:“待公子先饶怒了奴家,方才实情相告。” 大郎道:“且饶你就是。快些讲来罢!” 月儿道:“是公子姨丈所为。”未等月儿往下说,那柜中床下又是一阵乱响。 大郎顾了一回,道:“这耗儿俱都听得惊哩!”又扯了月儿道:“是我那姨丈!我却不信,分明是你诬他!” 月儿哭道:“奴家若谎说,愿遭雷诛火烧而死!”言讫,趴于床上号啕不止。 大郎楞怔,忖道:“我那姨丈倒风流哩!不知这府中的丫头被他上手多少!”一头想一头去攙那月儿道:“木已成舟,哭也无用。将此事忘了即是。” 月儿止住哭声,抬头道:“公子不怪,奴家感恩非浅!”一头说一头做揖。 大郎止住道:“莫要乱行礼。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且莫传扬出去,记否?”言讫替那月儿揩那泪珠儿。 月儿旋哭旋点头不止。大郎复将他覆于身下,把手去抚那乳儿牝儿,忖道:“姨丈干得,我更干得,只可恨被那老杀才抢了先。” 旋思旋又将尘柄扶住,去那牝上移摩。 月儿紧搂其颈,低低的娇叫,把个腿儿启得更开,刹时淫水波溢滔滔,淫情大动,扭臀摆乳,候那大郎来肏。 大郎磨荡了一回,腿儿一蹬,那尘柄又唧的一声肏进。紧湊的抽送了百来度,再看那月儿,泪脸儿愈发的楚楚可怜,咬了香唇,耸臀顶乳,口中呀呀的叫。 大郎趴于月儿肚上大干,心中甚是气恼,直将一腔怒火貫入尘柄,把月儿的花房权当做出气筒儿,一口气肏了上千度不曾停歇,肏得月儿气喘不勻,张口闭目,下面淫水响得似那一片蛙声。 大郎一头干一头暗恨不已,复推起月儿双股,去跪于床,照准那肥油油水漫漫的花房刺射不休,又听那柜中一阵乱响,斜眼望去,那柜儿似在摇动,忖道:“这耗儿也添我恼哩!”也不去顾,依旧埋头苦干。 正唧唧溜溜的抽,那床下又一片连响,敲鼓一般。又忖道:“难道这耗儿也不欲我干月儿,我偏要干,非将那老杀才的气出够不可!” 依旧乒乒乓乓的干。那月儿著实受用,端了自己双乳浪叫喧天。 暂且不题大郎与月儿之事。先说那柜中的三郎儿。 那三郎知大郎携了月儿回来,心中欢喜,皆因二郎留那菊儿不用,白白的欲送进柜来,遂张著手儿相迎,恨那菊儿替二郎取东搬西,猛地里听那房门响亮,知是大郎闯进屋来,遂不顾许多,早将门儿大开,那菊儿恰至柜前,见门自开,唬得两眼发直,未及叫出声来,早被三郎探手拉进,反手扣了门。 那菊儿以为真是有鬼,唬得体似筛糠,三郎紧搂软月溫香就亲,那菊儿又欲叫,三郎忙把舌儿度于他口中,唬得菊儿说不出话来。旋又拽出,低声道:“莫怕!我是萧三郎!”旋又把舌儿吐入。 那菊儿知他是萧家三郎,遂放了心。却被他赤身紧搂,不免羞怯,争挣猛摔,那三郎紧紧箍住,含糊道:“莫闹,外面听见,都不好看哩。” 那菊儿又挣,三郎复将指儿挖他那牝,刹那之间,菊儿似中了魔法,再也不拒,任那三郎轻薄。 三郎大喜,挖个织布穿梭,那菊儿竟搂了他的颈儿,把腿儿一夹一放。三郎候那淫水漫流,方才扶了尘柄,只一抬,遂滑入牝內,弄的叱的一声响,那菊儿臀儿一耸,三郎倒抵柜板,惊了外面的大郎。听到月儿言是耗儿,三郎与菊儿偷笑。听那二人入港,这二人又搂抱你迎我湊大弄了一阵。及闻那大郎月儿不是处女身儿而争,二人才歇了一回。及闻月儿那奸夫是姨丈大人,二人忍不住又一遍狂干,弄得柜儿又响。 三郎一头干一头忖道:“我那大兄长比二兄长明理多哩,是破罐子干得更凶。” 思想乐处,不禁将那菊儿肥臀一捞,令其腿儿倒控腰际,肏个满满足足,那柜儿自然合著东倒西歪。 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惊看羽箭彼此欢欢
诗曰: 莲幕吐奇筹,功成步武侯。 庸人消反侧,北闕奏勳猷。 且说萧家客房內,明火热仗于床上云翻雨狂的是大郎与月儿,柜中立著交欢的是三郎与菊儿,独独苦了床下的二郎,耳闻淫声浪语,却不敢动,只将个硬直直的尘柄拿床板出火,那大郎与月儿上床伊始,二郎即将腰中的棒槌当做了鼓槌,先是一击,后听那床上的人儿干得闹热,愈发的猛敲,险将那床板顶个窟窿,及听那月儿也是被姨丈所汙,不由暗恨暗悔一回。 忖道:“这府中恐再无有干净的女子哩,不如早将那菊儿肏上一阵,与大郎一般,泄那心中之怒。”又转忖道:“趁他二人干得欢,何不潜至柜中与那菊儿取乐?” 方欲动,恰逢那大郎探头来看究竟,遂将身滚至里面,气也不敢大出,及听二人复又干起,方才睡正,只是那鼓槌儿紧一阵慢一阵的敲。 又听那柜中乱响,不禁忖道:“我有这棒槌敲这床板,那菊儿又用何物敲那柜儿。” 心中疑惑,却又不能动,只得耐心等那床上二人干得疲了,再去柜中看个究竟。 正闭目静听,猛地里觉那床板从头动至尾一阵乱摇响,又听那月儿哭音道:“啊呀,我欲来哩!” 又听那大郎道:“干了这般时候,你也该来哩。” 月儿道:“再猛速深肏一回,我即来哩!” 大郎道:“我已竭力矣!你若再不来,我即来哩!” 月儿道:“求公子缓些。” 大郎道:“又要我猛速,又要我缓些,究竟何为?”言讫,撑住不动。 那月儿道:“我也不知哩!” 大郎道:“你这妮子!肏得我晕哩!我且问你,是我在肏你,还是我那姨丈肏你?” 月儿道:“自然是公子在肏我。” 大郎道:“我与那老杀才哪个济事?” 月儿道:“自然是公子济事。求公子莫忘了人。”言讫,将那脚儿点得床板答答的响。 大郎又风风火火大肏了一阵,道:“可曾来么?” 月儿道:“你一提那老杀才,我又来不了哩!” 大郎道:“为何?”言讫又止住不弄。 月儿道:“当初他弄得我痛得噁心哩。” 大郎道:“我肏得不令你噁心么?” 月儿道:“公子肏得妙!” 大郎道:“如何妙法?” 月儿道:“非但不痛,反而爽哩,自出娘肚皮儿,未遇此快乐。公子又忘了肏奴家哩。” 那大郎一头又肏一头道:“今日我入得你爽,日后你还要日日想哩! 月儿道:“自然,只是今日至乐,不知何日又能尽欢。” 大郎道:“这有何难,逢你痒时,去寻我那姨丈即是。” 月儿高叫道:“啊呀。公子一提起他,我欲来,又来不了哩!” 大郎道:“你可恨他?” 月儿道:“自然恨他!” 大郎道:“你可爱我?” 月儿道:“自然爱你!” 大郎道:“二者皆不许!” 月儿道:“却是为何?” 大郎道:“他是我的姨丈,你的主人,我更是富家子弟。” 月儿泣道:“罢罢,只怨我命苦!不与公子耍子,我回去罢。”言讫,争挣。 大郎道:“我且不起身,看你何处去?” 月儿道:“莫要歪缠!” 大郎道:“今日你是走不脱哩!” 月儿道:“留我干甚?” 大郎道:“留你干事!我令你生不得死不得!”言讫翻天动地的干。 那月儿又哭又叫,几欲将个床儿拆断,唬得二郎于床下急急的禱。又听了一回,那月儿不复哭,只是浪浪的叫,谙了滋味,遂暗骂道:“这贱妮子!” 又听那柜中一阵响,又是一阵溜溜的响,不禁忖道:“那里面的耗儿溺尿不成,弄得这般水响?”正乱思,头上又是轰然大作。 就听那月儿道:“啊呀,公子,你还是爱我哩!” 大郎又道:“何知我还是爱你哩!” 月儿道:“不爱我,你那宝貝缘何这般硬挺,且坚久不泄?” 大郎道:“我爱死你哩,我的宝貝更是爱死你哩。” 月儿叹道:“我知公子心意,能讨些公子的风流水儿已是三生修来的福份哩! 大郎道:“莫说风流话儿。倘你有意,日后收你做个偏房罢!” 月儿道:“公子的话儿可当真?” 大郎道:“且看你的心意如何?” 月儿道:“我晓得公子之意,请公子下来睡好。” 大郎道:“却也乖巧,待我肏上一回再动。”言讫,又是阵翻江倒海的大弄。 就听那月儿大叫道:“啊呀,公子莫歇,我来哩!”言讫,臀儿击得床板山响。那二郎于下坚柄也挺得钻天燕子一般,卜蔔乱抖。 那大郎道:“哪呀,我也来哩。”言讫,那脚儿敲得床板也闹响。二人哼叫连连,急湊湊的丟至一处。 那二郎也被激得尘柄一抖,龟头一阵乱点,竟把阳精沖出。 待那床上稍稳,二郎抹了余精,暗骂一句,斜身欲出,去柜中寻那菊儿杀尽余火。 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佳人大闹春屋增色
诗曰: 襦唃歌米蓦,旌旄卷素秋。 笑談銅柱立,百世看鴻流。 且说大郎与那月儿各自将那阳精合阴精丟个欢欢,激得床下潜藏的二郎情欲难禁,也把阳精泄出,淋了床板一片。杀了三分欲火,待头上床板那二人不复再动,方才急整衣襟,欲去那柜儿中寻那菊儿做耍。 方斜探出头,不意那床板又摇,只听大郎道:“缘何我这物件儿又硬梆梆的哩!速速跪下,令我再杀上一回。” 又听那月儿道:“我已来不起了,姑且饶上一回罢!” 大郎道:“休要罗噪,速速跪来!你的身下置这枕儿帮衬,岂不受用?” 月儿道:“如此还使得。” 又是一阵唧唧的响,之后又听禿的一声水响,二郎暗笑道:“这兄长倒是战不倒哩。”又听得一阵乒乒乓乓的大弄。月儿呀呀叫得狠。 大郎道:“可曾来得起么?” 月儿道:“来得起哩!只是捣不到花心上!” 大郎道:“方才你言说来不起,我便不敢发力,你且趴稳床褥,承我肏来! 月儿道:“不信你能将我肏至地上!” 大郎道:“却也难说。”一头说一头猛干。 约有半刻,那月儿浪叫难安,惹得床下的二郎又如火磚上的蚁子一般,那话儿早已敲得床板乱响! 正心焚难当间,猛地里听那大郎吼道:“看我不肏你至地!”余音末了,又听那月儿啊呀声轰然至地。那飞起的金莲早将桌上灯儿扫倒,霎时一片黑暗。 大郎急叫道:“啊呀,我又泄哩!你却败阵而逃。” 就听一阵溺尿般的声儿响,泄了一气,頹然而倒,也不去顾那月儿。 那月儿摔得难过,不住的叫痛。二郎惊了一回,见灯儿骤灭,又听那月儿哼声不过咫尺,遂色胆大壮,斜身探手去扯那月儿。 那月儿只当是大郎来扶,也不多问,只管扑著腿儿,啊呀的叫。二郎搿住他的双腿,只一纵便上了身,早将尘柄扶住顺那淫水往上一溯,禿的一声连根沒进,沒棱沒脑的一阵乱叠乱肏。 那月儿黑暗之中不辨真偽,被二郎这一番狠命的入,淫火又炽,腿儿倒控二郎腰上,勾了颈儿,耸臀帮衬。 二郎登觉这月儿那穴儿生得有趣,淫水汪汪不断,尘柄浸于里面直泡得酥散,遂一鼓作气入了二千余度,直入得月儿心肝肉麻的又叫,把个腿儿朝天乱舞。 二郎复又架起金莲,那尘柄分花瓣又刺,黴时又是五百余度。龟头被那月儿穴儿紧咬一般,熬不起,遂扪了月儿酥乳,腿儿蹬了几蹬,那道精儿滑都都滚将出来。激得月儿又是一番亲爹祖宗的叫,也将那阴精一拋而出,二人滚的闹热,险将床儿绊倒。那边廂柜儿也合著响。 那大郎正浅睡,听那桌儿柜儿乱响,遂把手向床上一摸,那还有月儿?问道:“月儿,莫非我真的将你肏至地上不成?” 这一问,月儿惊得肉紧,忙把二郎推开,方欲发喊,早被二郎把个舌儿度得满满当当,喘了口气,低低道:“莫怕,我是萧二郎。” 月儿听他说是二郎方才不动,半惊半喜。欲搂还羞。二郎那话儿还歇在牝户里面,未曾撤出,趁势抽了几抽,月儿又夹弄了一番,又直硬如杵。 二郎端了月儿脸,依旧将舌儿度入他的口中,深刺了一回,下面自然又是一阵唧唧的响。 大郎又问道:“月儿,你于地上做甚?” 二郎急抽了舌儿,那月儿倒也机灵,道:“我在溺尿哩!”二郎抽送得更欢。 大郎道:“不像哩!溺尿不是恁般的响哩!” 月儿道:“我这穴儿生得窄小,故如此般的溺法。” 大郎又听那柜儿也是唧唧的响,遂问道:“你于何处尿哩?” 月儿道:“我于地上尿哩!” 大郎道:“缘何那柜儿里面也唧唧的响。” 月儿道:“我且听上一回,许是你听错了。” 言讫,不令那二郎火急般的干,二人侧耳细听了一回。 果然柜儿一阵唧唧的响。 月儿道:“许是里面耗儿溺尿哩!” 大郎道:“那耗儿岂有你那一指长的穴儿,弄出多少水来如此的响?待我点灯看上一回。” 月儿急道:“我这就上床哩,点灯做甚?” 一头说一头去摸那地上的灯盏。 二郎听他二人一番言语早惊,爬将起来,欲抽出尘柄,不意那月儿贪这一段黑灯瞎火的风流,竟扯住不放。唧唧浓浓的,捉鱼一般。 二郎忖道:“那柜中分明藏的是菊儿,他一人怎弄得如此的响亮,分明是男女交媾之声,不知那男子是谁?莫非是那鬼精灵三郎?这般时候,他早该归了,倘是他岂不气杀,自己弄来的女子倒叫他享用一番。” 按揍不住心头怒火,遂欲去那柜中捉奸。 月儿早将他卵袋扯住,二郎焦躁,月儿咬他耳道:“你还敢乱动,那大郎欲下床哩。” 二郎这才止住,忖道:“倘让那大郎捉住,又不好看,他的女子被我奸,却也讨了一回便宜。” 正思间,听那柜中愈发的水响潺潺,舌儿吞吐得溜溜的,好不闹热。 大郎道:“月儿还不上床,等甚?” 月儿慌道:“我还未溺完哩!” 言讫扯那二郎尘柄往穴里就刺。二郎咬牙一顶,早透玉门关,一阵浪浪的抽,霎时一千余度。那月儿做那忍小便的模样,只是哼哼的叫,牝中紧锁,那二郎把持不住,阳精一泄入注,遍洒月儿花心,啊呀的一叫,又丟了身子。 大郎道:“溺尿也这般爽哩。” 月儿道:“何曾爽,只是肚儿不涨罢了。” 言讫,令那二郎扶他上床。 二郎焉能捨得,手又不止,通身摸遍。月儿又低道:“待我上床侧卧,将臀儿与你就是。” 大郎道:“你与哪个说话。” 月儿道:“我是在说梦话哩!” 一头说,一头二郎将月儿捞起,轻移脚步,将月儿置上床。复蹲倒身子,抚摩月儿的臀儿。 那月儿自将臀儿向外一耸,大郎把手一摸月儿腰身,道:“何不睡正。” 月儿道:“甚是疲累,待我你做个比目鱼耍子罢。” 大郎道:“使得。” 言讫,侧睡,贴了月儿身儿,去抚那话儿,却软郎郎当的不硬。月儿道:“这比目鱼如何做得?” 地下的二郎那话儿却早涨发发的,抚准月儿那穴儿欲弄。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许私约奴女遂心愿
诗曰: 夙昔盟言誓漆膠,谁知贪血溅蓬蒿。 堪伤见利多忘义,一旦真成生死交。 且说月儿被那二郎抱上床,月儿欲与大郎弄个比目鱼手段,奈何大郎那话儿倒也痿顿,生将个滑嫩嫩的身儿舍了,心又不甘,只好双手端了月儿双乳,摩抚不已。 月儿淫兴又举,将那臀儿耸出床外,二郎把手一摸,那话儿直矗矗乱抖,知大郎贪月儿那双好乳,遂偷将手儿去挖那牝户,那淫水一发的直流下来,打湿二郎脚儿。月儿又不住的叫,反手又撚那二郎的尘柄往牝户里塞,口里叫那大郎道:“大郎,我喜你吃我的奶儿。” 那大郎遂小豬吃奶一般乱拱,陋得喷喷的响。 二郎知大郎忙得难顾,遂立起身形,把尘柄扶住,剥开月儿牝户,只一顶便连根溯进去了,来来往往的徐徐一阵抽插,不敢大弄出声,倒也落得一个“偷”字的快乐。 月儿被两个男子肏弄,更是兴动情狂,令那大郎将双乳端紧,乳头儿并做一处,吞于口中,不容他丝毫有懈,直陋得乳儿蓬蓬,下面愈发的奇痒,遂反手帮衬二郎臀儿猛掀死扣。 二郎扛了他的一只腿儿,斜刺里大弄。自然少不了乒乓的响。那大郎收了口儿道:“缘何你那臀儿乱响哩!” 月儿道:“啊呀是蚊儿忒多,咬得我紧哩!我便拍这该死的蚊儿。” 一头说一头于二郎臀上猛击。打得二郎愈发的火动,那尘柄舞得风生水响。时又听那柜中水声更响,二郎知那菊儿也正在好处,遂磨想月儿又是那菊儿,深抽浅送干了一回。 月儿被入得又至紧要之时,把个臀儿耸迎不止,那乳头儿自然离了大郎口儿,大郎去撮那乳儿即离得远,又听那月儿高声的叫,似与人交欢至妙处样儿,不免生疑,把手急探月儿腿间,方至莲瓣,登觉--物于其中来往冲突,不禁大怒,欲喝骂,又暂息怒火,忖道:“捉奸捉双,待我将其抱住,看这奸夫淫妇如何说法。”思此,急收了手儿,欠身张臂去扑。 那二郎正干得狂逸,一时忘了大郎在彼。那月儿也淫情甚炽,哪顾许多,二人正刀架颈上也分开不得,堪堪欲至佳境,大郎忿忿,猛地里斜趴而至,拦腰抱住二郎,身下死死覆住月儿,大叫道:“奸夫淫妇干得好事。” 一声大吼,唬得二郎与月儿心胆俱裂,只止不住的对丟了一回,三人扭做一处,挣了几挣,一发的滚至地上。那大郎却不放手,急得二郎与月儿通身是汗,正无计间,猛地里听那柜中喊成一片,那柜儿栽了几栽,扑然而倒,险将地上三人覆个正著。 只听柜里有人叫道:“二位兄长快来救我。” 又有人叫:“月儿姐姐救我来。” 三人楞住,良久,大郎方才呵呵笑道:“如今谁也脱不了干系了,大家起身罢,救人要紧。” 言讫,放了手儿,去寻那灯盏点上,三人互看俱都是赤精条条的。月儿害羞,欲去著裤儿。 大郎道:“干都干了,还害的甚羞?还不帮抬柜儿。” 二郎也讪讪的一笑,去扳那柜儿。 三人合力,将柜儿翻转,打开柜门,先将三郎扯出,月儿又将菊儿抱出。那菊儿把手遮了脸儿,不敢去看那二郎。 二郎道:“如今还害羞哩!我兄弟三人是一家人,你姐妹二人也是一家人,二家人合成一家人,岂不也妙哉?”言讫把眼光去相那大郎。 大郎忖了村道:“不如趁此良宵,我等五人弄个联床大会尽欢如何?” 三郎道:“甚妙!甚妙。”言讫,去相那月儿忖道:“这妮子骚得难得,上了他的身儿更乐。” 大郎道:“却也有一件不公!” 二郎道:“正是。” 三郎道:“何事不公?” 大郎道:“我二人俱都带回了女子受用,独你无有,还拣了许多便宜。” 三郎道:“二位兄长何必与小弟计较,待我与表妹成亲之后,定令二位兄长乐上--回。” 大郎惊道:“莫非你已上手?” 二郎道:“说话算数?” 三郎微笑道:“有道是妻子如衣裳,何足惜哉。” 大郎二郎欢喜道:“如此说来即公理!” 言讫令大家将床儿俱连在一处,五人上床睡了。 那二郎搂了菊儿挺尘柄即刺,三郎也抢了月儿上马即战。 大郎看得呆,道:“我又寻那个干哩!” 二郎道:“寻表妹去干。” 大郎道:“也是。” 三郎道:“看姨母不打死你。” 大郎道:“表妹干不成,权且将菊儿让与我罢!” 那二郎与菊儿干得正紧,齐声道:“不可。” 大郎道:“菊儿弄那倒浇蜡烛,把那后庭让与我罢。” 那菊儿也乐得让两个男子侍弄,遂令二郎仰卧,照准尘柄捣下,覆于二郎身上,将那臀儿耸起,大郎一见,目摇神迷,复立于其臀后,扶了尘柄刺那后庭。那菊儿害痛,二郎于下便给他些好处,倒弄了几回,又抹些淫水,搠进了大半根,后又一发的顶了进去,入得菊儿欲仙欲死。 三郎见他三人干得起兴,愈发的将月儿干得骚态百出,又效那大郎样儿,入得月儿后庭,自然又是一番奇乐。折腾了一个时辰,三兄弟轮番上阵,二姐妹依次应敵。你哼我弄,喷喷之声徹夜不止,俱都将异味尝遍,直至鸡鸣,方才顺眠倒卧而睡。不题。 且说小姐被夫人叫去非为別事,乃是一番闺中训导。那萧氏知自己的三个甥儿生性风流,遂告诫云仙莫与他等孟浪。那云仙含羞不答,点头称是。 见天色黑暗,萧氏亲自送云仙归房,也合该事发,点上灯盏,萧氏见那床上血迹狼籍,登时大怒,喝令云仙招来。 云仙暗恨做事慌乱,严令之下,早已下跪尘埃。萧氏一见,油煎肺腑,泪如雨下。云仙大惧,缄口不言。 半晌,萧氏方才缓声问道是何人所为,再三相诘,云仙只得招了是那三郎。萧氏长叹一声,道了句命该如此,遂令云仙立起,道:“再过两载,即将你配于那三郎。” 云仙心中欢喜,连道不孝,哄走了萧氏。 翌日,萧氏差人叫来三郎诘问。三郎知与云仙事发,叩头不已。萧氏又叹了一回,道:“归去后与你父母言明,再过两春,择了吉日来娶云仙。” 三郎方悬心解释,揩了一头汗水,当下兄弟三人被逐出萧府。三郎偷个空当自然与那小姐又绸繆了一回,不须繁絮。 却说兄弟三人出了萧府。大郎合二郎叹道:“又要等上二年,如何等得?” 三郎道:“何不将菊儿月儿带回。” 二人苦脸道:“恁般的话还不将我二人打死。” 又道:“云仙过门之日,莫忘了让我二人乐上一回。” 三郎道:“这个自然。” 又道:“隔些日子,又是姨父大人生辰,我三人又以拜寿为名来此乐上一回。” 二人齐道:“三弟真乃诸葛也。” 三郎道:“屆时将这府中的丫头俱都淫遍。” 大郎道:“可否令我二人通上表妹一回。” 三郎道:“二春已后方可。” 二人齐道:“倘先令我二人通那云仙一回,纵然为你当牛做马俱可。” 三郎道:“二位兄长何必如此说,屆时自会替二位兄长寻个方便。” 二人大喜,前后将个三郎捧著走。 三郎道:“日后倘有嫩货儿,定先让我先尝。” 二人虽心中不悦,口上却说:“这个自然。” 说话间不觉已行了十余里。抵暮方归,三人叩见了父母,将拜寿一事细说。惟未将风流事儿露出丝毫。 自此,兄弟三人盼那萧府拜寿贺春,更盼那二春之后迎娶云仙的日子。心中愈发的长了草般,狗马声色,擲废光阴。后事不知也知。 正是: 怡怡常自淫人痴,书曰忙忙尽所思; 月貌花颜容易減,偎红倚翠莫交迟。 且将酒鑰开眉锁,莫把心机织鬓丝, 有限时光休错过,??闲虛度少年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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