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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方面贼猛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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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分享
TOP Posted: 07-08 08:02 #3樓 引用 | 點評
雨下得真好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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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芙蓉本是逐浪萍 牡丹而今锁鸳闺

  诗云:
  奸人那边行计诡,浪子这厢采花蕊;
  汹汹涌涌是春水,呛得丽人不知归。
  却说五郎得了楚娆以后,日日在黄韦家厮守。楚娆亦是不舍五郎,就对爷娘说在芙蓉家学些针线,常过来与五郎相会,爷娘并不疑心。一日,五郎接了楚娆,正欲招呼,谁知楚娆出来又进去,心下疑道:“莫非她爹娘知道了?”又道:“若是她爷娘知道,她今日也出不来了。”又道:“莫非被人撞破,故此不好前来相会!”不时地把头去张一张,望一望,数十次,仍不见楚娆踪影,心下十分烦闷,坐卧不安,在房中踱来踱去。芙蓉对这位俏郎君甚是关心,走上前去,搂住五郎的腰道:“不知何事,令夫君这等惆怅,说出来,奴妾愿为君分忧。”五郎也不作声。芙蓉讨了个没趣,遂走下楼去。五郎见房中甚是寂静,便昏昏地躺在榻上睡了,直到申时那楚娆才走过来,和芙蓉一同到了楼上。五郎醒来,一睁眼见是楚娆,喜不自胜,道:“你为何现在才来?把我可急死了。”芙蓉在一旁道:“活该,看你猴急的样子,又是要行云雨之事,可叫上干妈也乐上一回方好。”楚娆道:“我吃了晚饭方来。”
  五郎不悦道:“难道这里没饭请你?”芙蓉又道:“五郎思你至今,尚未吃饭,我去拿来请他。”又取了酒肴来摆下。三人传杯递盏,吃了个不亦乐乎。吃得有些醉意,三人重整旗鼓,芙蓉和楚娆轮番上阵,五郎金枪兀是不倒,更番取乐,渐入妙境。如此这般过了十余天,三人无日不行云雨交欢之事,感情弥笃。
  再说楚娆和五郎日交夜合,不禁阳物与户口交会甚蜜,两颗心儿亦是十分亲近,康玉和黄韦二人眼急心如火烧,两人相互商议道:“他两人已缠熟了,怎生得雏儿去卖?如今又要用计了,方才得遂我愿。我闻听司马公子到处追寻五郎,我去遣一个风,兜了他去,司马公子自然看管得紧了,不放五郎出门。一两日不见,楚娆这个小淫妇儿必然想念不止。我们又骗说五郎被父亲拘禁读书,一人在馆中苦学。又恐自己前来被人认出,连累了你。现今只得一河之隔,着了我等摇船来接你一起同至五郎处,骗得下船。我须先寻个僻静之处,哄了楚娆到那里,自然妥当了。”黄韦道:“事不宜迟,需尽快实行,免得走漏了风声,反为不妙,我和你找房子去。”康玉点头称是。康玉、黄韦二人到得城外,遍寻空房不着,好不容易花了一两银子,托了打听,方寻得一人家废旧所在。二人见牌匾上属着“玉龙庄”,真是个幽静之处,这小园原是房主造与儿子读书的,床帐物什,件件皆有,都借与他二人使用。再说二人租了房子,便转身道:“我如今回家,先把他冲破了,识识面也好。”康玉道:“我不须去,你一人够了。我还需日日装船家哩!学些艄公知识,方不被查觉才好。”黄韦道:“那就有劳刘兄了,只是事成之后,你我兄弟酩酊一醉,由弟做任便是。”康玉道:“那是当然,你且去便是。”黄韦悄悄回家中,把门推开,早有芙蓉接着。那芙蓉不曾与五郎交合,心下十分懊恼,只觉牝户中骚痒难挡,自摸了一回,挠得户里水儿直流,沾了满手,正在欲仙欲死之际,忽听门外黄韦叫门,忙不迭穿上裤子,顾不得抹去手中的淫液,提着裤子去开门,见是黄韦不由心花怒放,娇骂道:“冤家,这几日跑哪去了,让人家在空房守候。”黄韦见芙蓉脸若桃红,香汗淋漓,疑交合过,遂用手去玩弄芙蓉的玉乳,那芙蓉本是骚货,仍装着贞洁,把个手儿来按住黄韦,黄韦忽觉手上有水,故在鼻边一嗅,知是淫液香味。黄韦是何等人物?风月场中的老手,玩过多少女人?岂有嗅不出女人玉液之味之事?当下思道:“这骚货,定是自个儿入了一番,弄得—手淫液,兴致正高,被我打断,莫若我趁此机会,再调教她—次,一来可泄泄欲火,二来又可要他说出楚娆这个雏儿供我玩乐,两全其美,岂不妙哉?”思定便把嘴儿隔了衫儿去吮芙蓉的酥乳。芙蓉心中道:“正是这直娘贼坏了我的欲兴,幸得他识趣,又来逗我,我今夕有福云雨了。”遂把个偌大乳儿往黄韦口中送。黄韦见芙蓉颠狂如此,心中自是要惩戒这淫妇一番,只见黄韦的舌儿在衫上游走,隔着布,咬住了芙蓉的奶头儿,不住的吮吸,少顷口水把奶子一团全濡湿了,现出了两团玲珑剔透的玉乳来,白玉般的奶身上嵌着—颗红宝石儿,那般鲜嫩,似掐上—下,便要崩些蜜汁儿一般。芙蓉的胸前被口水濡湿了乳头儿发硬不止,十分不畅,忙叫道:“黄哥哥,快些将奴家的衫儿剃去,才爽。”黄韦正有此意,急起身剥了衫儿,那芙蓉手握住奶头儿,不住地搓揉,把个红宝石儿,弄得水晶光亮,鲜滑无比,旁边的黄韦看了个真切,一口噙住了乳头儿,手掌抚摸着玉乳,芙蓉的手儿,却早已伸入自家牝户内挖弄。黄韦把眼—瞧芙蓉,心下思道:“待我用手指头儿,刺入她的后庭,不知作何爽意。”遂乘芙蓉不备之机,伸手进了裤裆,先在牝户上揉了—揉,入进了两根手指,芙蓉见有人帮衬,手指挖弄更深,以待黄韦深入,黄韦却无心插穴,滑过玉户,到了后庭,先是在后庭四周,游走数圈,方才—指插入花蕾之中。芙蓉从未被人弄过后庭,今日被黄韦一插,庭里自然十分疼痛,遂叫道:“黄贼,快些把手指弄出些,你想让老娘疼死?”黄韦但觉手指入得后庭,温暖异常,十分紧狭,不由又挖进了一寸,哪去理会芙蓉的斥责,又四处拨弄,弄得芙蓉十分舒坦,心下自道:“这黄韦真是个古怪灵精,干后庭,也可达到仙界,今后要开拓这片沃土才是。”当下又用力夹住了肥臀,让黄韦拔不出手指来。黄韦其实心不在芙蓉,只因芙蓉的牝户儿像什么样子,有多少毛儿几乎都了然于胸了,哪还有什么意思,他正想着楚娆,那个美妙无比的凤雏儿,便问芙蓉道:“雏儿可在么?”芙蓉道:“还在楼上。”黄韦把和康玉商议之事,一—说与芙蓉,芙蓉道:“这个小娇娘儿,倒是可卖不少银子,任你们去作罢。”听得黄韦心花怒放,急欲就想拔了手指,冲上楼去,哪知芙蓉道:“先要与我交合,方遂你愿。”黄韦见推托不过,遂拔出阳物,入将进去,弄了一回,假做丢了,便拔了阳物,不待擦拭干净,三步并两步跑上楼来,见楚娆和五郎正睡—头,心中十分嫉妒,大喊—声:“你这对狗男女,安敢到我房中苟合,看我不扭送官府治罪!”把个梦中鸳鸯惊得面如土色,体如筛糠。五郎平日里知黄韦极是好色,又是无赖,不敢招惹,今见他色迷迷,口角流涎地望着楚娆,定是心中想与楚娆交合,何况楚娆又不是他贴身妻子,今在名节之时,不若舍了楚娆,保全名声,以免黄韦告官。心中盘算已定,才做出—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道:“楚娆乖乖,如今说不得了,只得和他干一干,不然他叫将起来,你的名头坏了,我也性命难保。”楚娆偶惊大变,又见情郎相求,只低着头,心里不住的跳,心里道:“今日背运,撞见这个急色鬼,唉!也罢,就当他是情郎罢了。”五郎见她如此,跳下床去抱住楚娆道:“事已至此,我已说明,你就将就他些罢!”说完下得楼去。
  再说黄韦见好计得逞,美娇雏儿就快到手了,喜得心花怒放,走到床边,把楚娆搂住道:“小娘儿休怕,我姓李名玉,亦是懂得怜香借玉的,只要你把我服侍舒服,我自不去告官府。”楚娆亦是无计可施,只得含羞,任凭黄韦之意。可惜一朵鲜花,被狂蜂浪蝶采,但不肯接唇紧抱。黄韦见了楚娆的玉面儿,小瑶鼻,樱桃嘴儿,早就想亲嘴了,哪知一凑近楚娆嘴儿,楚娆一闪,让在一边,楚娆心道:“这厮口臭如此,只是我如此命差,竟被这等丑物相污,只得认命。”那黄韦见楚娆晃来晃去,不肯接唇,急把手捆住楚娆的头,令其不得摆动,方贴上唇儿,楚娆紧闭双唇,那黄韦自是不甘,把条臭舌用力顶将进去,四处搅动,楚娆痛苦不堪,只得与之应付。看着楚娆娇小的身段,高突的乳峰,只采过残花败柳的黄韦,见了今日的鲜花香草,心中早欲解开楚娆的衫儿,想:“不知这天生尤物乳儿可与别种妇人不同。”当下—把抓破了衫儿,楚娆自是不允,急急按住,黄韦恐吓道:“若再推三阻四,我只需大叫—声,便送你上衙门,快些顺了我,不要扫了我的兴致。”楚娆无法,只得珠泪暗流,那黄韦见她不再反抗,便大了胆,放肆地先揉捏了一番,入手顿觉酥软,又有异香入鼻,心下自是欢喜,解了外衫,露出那白若透玉的乳儿,一把抓住,暗道:“我黄韦,玩了这等妙物,今生虽死无憾矣。”又俯下身去噙住了乳头,吮过不停。软软的乳头经黄韦—吸,又硬了起来,楚娆口中吟哦有声。黄韦探了右手,去解楚娆的裤儿,只觉裆内滑溜异常,原来先前楚娆被五郎一阵挖弄早已流出淫水无数,正待交合,忽被黄韦这厮闯将进来,破了好事,十分懊恼,今牝户又被黄韦玩弄,这楚娆本是天生骚货,当然顷刻春潮汹涌澎湃,长流不止。黄韦见状心下欲心大动,自个儿扒了衣衫,一根久不沾肉的玉棍昂然而立,十分雄壮,又扒了楚娆的裤儿,露出那团黑毛丛,丛中一道红缝儿,一张—合,正吐着玉液,黄韦心想:“这等妙户儿,干进将是何等快活。”遂挺身刺入。楚娆但觉户口紧绷无比,黄韦阳物又大于五郎,刺了过去,浸出大量淫水,楚娆渐觉舒坦,不自然抱紧黄韦,黄韦受了楚娆青睐,干得更加卖命,一棍玉柱如出洞黑蟒,进进出出,搅起漫天风雪,弄出淫水滔滔,那户中嫩肉上下翻滚,欲进欲出,煞是鲜艳。那黄韦干得兴起,提了楚娆一足,分开牝户,狂捣猛插,又弄了几千余回合,黄韦见楚娆媚态可爱,不能恋战,只得泄了。楚娆起来,长叹一声,走下了楼。见了五郎,羞红了脸儿道:“我明日不来了。”说罢,出门回家而去。五郎也自出了门,不期被司马公子遇见扯住,哪里肯放,五郎只得同司马公子去了。
  其年二月下旬,乃清明佳节。萧元吉意欲拜扫先灵,三日前与妻子商量。与楚娆道:“你终日打搅李家,不若接他夫妇二人往坟上一行,以答住日之情。”楚娆道:“我就去约。”说罢即往李家。见了芙蓉道:“大娘子,终日打搅你,五郎这几日可来么?”芙蓉道:“前日来说,在隔河庄上看书,若到我家会怕,恐我夫君撞着他。着我家说与你知道,明后日摇船来,在我后门边等你。不过一时工夫,千万寻个空儿,会他一会。”楚娆道:“我倒忘了,老父老母着我来接你们二位后日往荒墟一行。”芙蓉道:“多谢,你可去么?”楚娆道:“我自然奉陪。”芙蓉道:“你何不推病不往,去赴彼约。”楚娆道:“若在你后门下船,你们去了,我怎生下得船去?”芙蓉道:“你若去,我自在家等候你了。”楚娆笑道:“莫若着你黄大官人去我家坟上吃酒,再着船上人来接我,有何不可?”楚娆说定,辞了出门。黄韦和康玉恰好回来,芙蓉把前事说了一遍。两人大笑道:“这番中我计也。”康玉次日雇了一只船。到那日,萧家清早着双谨来邀,黄韦还在家道:“多谢,拙荆不能前去,在下心领便是了。”双谨回来,见楚娆未起,便道:“姑姑快起来梳洗,挑盒的人已来了。”楚娆道:“我肚里疼,不能起来,如何是好?”萧元吉道:“这样且待一会儿。”楚娆道:“路远,恐往返不得。即便就好,也梳洗不及了。”元吉道:“既如此,且把楚娆留在家中,看守门户。”元吉夫妇、双谨自去了。楚娆起来梳洗,打扮得齐齐整整,关上自己房门,拿了一把锁,走到门首一看四下无人,把门锁了,带了钥匙,竟到黄家,道:“你官人到坟上去了,莫若着船家去唤他来。”芙蓉道:“他必定至诚候你。”楚娆道:“说的也是。”遂开了后门,下了船。
  却说康玉装做船家,惟妙惟肖,骗过了楚娆,扶着楚娆下了船,将到租的住所,把船停好,方到船中帐外叫道:“小娘子请上岸,今已到了。”楚娆闻听,急欲见五郎,只得随了康玉上岸。康玉引路在前,道:“这就是了,待我唤五郎公子出来,你且歇息片刻。”楚娆立着,康玉走到屋里边,假写了个字条儿放书房桌上,方出来说道:“小娘子,进来吧!想公子是睡着了,待我唤他起来。”楚娆进门一看,果然是个好书房。康玉假装朝着书房叫了几声,并不见应,假意寻觅,把门推开。楚娆进屋一看,并不见人,桌上写张纸条儿,楚娆拾起一阅,纸上道:“楚娆来,可着船家到舍下相唤。因有要事暂离。罪罪,五郎即笔。”楚娆心急道:“船家,你且去唤了五郎过来。”康玉道:“我去去便来,小娘子万不可出门,恐招人耳目。”楚娆道:“你去快来,别让我等待太久。”谁知康玉并未去叫五郎,倒取了酒壶,往前村去买些下酒佐菜之物去了。楚娆呆呆地等着,等候了多时,仍不见康玉踪影,忽见康玉回来,急扯住康玉道:“五郎可曾回来?”康玉骗道:“大官人立刻就来,恐娘子受饿,着我办了这些东西,叫小姐先吃,且莫待他回来才吃。”楚娆道:“他可就来么?”康玉道:“公子就来了。”那康玉买了一壶酒,几品果子肴馔摆在桌上。楚娆尚未吃饭,便用了些果子,把酒儿喝上几口,只痴痴地等着五郎。却见康玉换了衣服,立在楚娆面前,又给斟上一杯酒道:“小娘子宽饮一杯,官人就来了。”楚娆初时道他是个船家,后见他换了衣服,像个公子模样,问道:“五郎是你什么人?”康玉笑道:“是我贴身的小官。”楚娆见他说话蹊跷,便有些慌了,叫道:“官人,五郎未来,你可先送我回去罢。”急得楚娆魂不附体。康玉见楚娆急了,又骗他道:“而今天色尚早,他常常傍晚回家。”楚娆求道:“若晚上到家,爷娘知道必然见怪,望哥哥送奴回家便了。”康玉见骗局已破,拿了狠模样道:“此时回去,岂能免得是非,不如在此也罢了。”楚娆见此,便着实慌了,眼中滚下颗颗泪珠,只得跪在床前。“你要我救,只要依我一件便可。”扶了楚娆起来。楚娆试探道:“大官人可是要银子,待放我回去告诉爷娘,即与官人百金。”康玉是色迷心窍,哪想要什么银子,只不过要享受一下眼前得美色,便道:“巧言不如直说,五郎是勾我当幌子的,你既和五郎相好,也该与我相好,若不依我,一刀要你得命。”楚娆见他那狠样早已惊得哭将起来。康玉道:“不须哭泣,回去倒是活不成了,就是你在黄韦家,和五郎相好,免不得我也要像黄韦这般行事,不怕你不肯。大家混了帐,自然要吃醋捻酸,自古道:瓦罐不离井上破。这势头倒不好了,不若依我在此住下,再过几日,我差五郎来了,和你照前般相好。我把你配了五郎,神不知,鬼不觉。日后若问,对爷娘说个谎话,只道遇到了拐子,得遇五郎救回,此方是上策。你若坚持不肯,此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你就是死了,也只落得丢了性命,没出去讨好夫君,名节牌上曾有你之分,何况好死不如恶活,望姑娘双谨。”楚娆听了康玉这番话,又惊又气,早间不曾吃一丁东西,只急着来见萧郎,谁知却撞上了这等煞神,又吃了几杯浪酒,只感到头晕脚软,天旋地转,似有那千只金蝇乱舞不歇,身不由己,站立不住,康玉见状急扶住了楚娆,将至床边,楚娆见状,顿时扑了下去,再动也不动,康玉见了,心里十分欣喜,忙把楚娆身子放好,盖上了锦被,脱了金莲,又打水给她洗了脸,方才坐在一边细观。再说那康玉坐在床边,看视楚娆,不由越看愈美,心下思道:“这等人间妙物,竟先被黄韦糟蹋,殊为可恨,倘不是妙计一出,哪得尤物入手得以近之,算是上天赐我,康玉三生有幸啊。”自个儿喜得心花怒放,起身提了酒壶拿了酒盏并一些果馔,边欣赏美色边饮酒,直喝得有些半酣,方才止手。人道:“灯下看美人,醉里抚落花。”两种情况下,看女子视美妙无比,况那楚娆本是天生妙物,丽质自成,又兼这朦朦胧胧,愈发美丽,看得康玉心猿意马,血脉贲张,心下道:“这娇美娘子正值酒醉,活脱脱一个醉美人,我何不乘他酒醉无力之时,一亲芳泽,生米做成熟饭,还怕他不顺从于我。”又道:“这等美娇娘不趁快入进,恐黄韦回来多有不便。”又道:“或许我之阳物甚大,汝尝之亦着迷不止也未可知,当以一试。”当下思定,只觉全身燥热,遂自个先脱去了外衫,只穿一件内褂,爬上床来,戏耍那楚娆。但见醉楚娆,眉黛青丝,桃花笑脸,粉嫩肌肤,高挺丰乳,那康玉看到兴致处,把嘴去亲楚娆那粉白颈项,只觉入口芬芳温暖,楚娆“嘤咛”一声,把个康玉吓了一跳,见楚娆不再叫出声来,遂大了胆子去亲那娇红唇,一点樱红桃唇,巧小玉润,康玉愈亲愈有味,不由啧啧有声十分有趣。康玉尝了楚娆的红唇,亦连连不舍,一双手儿却不老实,去解楚娆的大红外衫,之间楚娆的丰乳早已顶得那胸前衫儿紧涨无比,那康玉甚是心急,不去解衣衫,而是去抚那双峰,一阵调弄,康玉心道:“也怪黄韦心急如焚耍弄这妞儿,果真是个好尤物,就连隔着衣衫亦能爽快不止。”见楚娆并无反应,就一手仍弄玉峰,一手去解那衣衫,无奈那扣儿甚紧,一只手又是解不得,只得弃了抚弄,两只手全来解扣,口角的涎水早出,形成一条丝线,好不容易,终于解开了楚娆的春衫,露出了内里如玉白润的丰满之体,把个康玉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不敢拿手去抚玉峰,因为那尤物好似吹弹欲破一般娇嫩,安敢粗手相加。终是色胆包天,康玉试探着伸出手指尖去点一下玉峰,但见玉峰摇来摇去,并无破裂之象,遂大了胆儿,轻轻捏住,弄了起来,又见玉峰上红葡萄两粒,把手一捏,殊的变硬了起来,傲然挺立,康玉哪里忍得住,把嘴去含,含在口中,舌儿在上四处搅动,入口香甜无比,温柔软滑。康玉张大了嘴恨不得把只玉奶。整个儿全吞下去方好,另一只手却在不停地搓揉,把个先前十分柔软的乳儿,弄得坚挺无比,入手紧绷富有弹力,康玉亲了这只,又去亲那只,忙得不亦乐乎,楚娆胸上尽是康玉的口水。康玉的手顺势住下抚去,剩了肚上一凹陷之处,四周弄了一圈,甚觉有趣,把眼来瞧,原来是深陷玉肉里的肚脐,正是一个调情的好去处,哪肯放过,康玉的嘴移到那里,伸出舌头去舔,十分有趣,那楚娆似醒非醒,玉肚儿住里一缩,康玉穷追不舍,仍去舔,不到片刻,脐已满是涎水。此时的楚娆酥胸半露,仍醉酒未醒,云鬓斜乱,红霞满脸,秀色可餐。玉身儿上只剩一截下裤未除去,那个青草幽幽的好去处仍然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不肯露出半点苗头。康玉心内欲火高炽,只想把肉箭全根入于楚娆的牝户之中,去受那欲仙欲死的罪。当下思定,康玉决意剥了楚娆的下裤。一览里面的秀色。先是解了裤子的系带,瞥见脐下有鼓囊囊的东西,不由思道:“这可是那男人朝思暮想的地方,待我稍会剥开,看个究竟方好。”松开了系带,裤子可以褪退,康玉早已褪下了前边,无奈后边由楚挠压着,得抱了楚娆起来,费了好大力方才褪掉楚娆的裤头儿。楚娆春光乍泄,只见白玉般羊脂似的美娇身段儿上,有一丛黑黑的绿草,掩映着一条暗红的峡谷,峡谷中一条浅浅的小溪,正欢快地淌着水,那水儿却是又滑又粘,把两条玉腿连在一起,煞是可观。康玉嗅到那溪水的清香,不由伸出手指挖了一些,放在嘴里细品,甚觉香甜无比,遂俯下身去,分开楚娆的玉腿,一头扎入绿草丛中,像渴水之极的旅人,见到溪流一样。康玉从未尝过如此的美味,顷刻,便把分泌在外的溪水汲了个干干净净,咂嘴称好。又见溪中有一颗草莓,急衔住,用舌头去舔,味儿又较溪水不同,大吸了一阵,方才住嘴,此时的楚娆,溪水早已泛滥,康玉吸不胜吸。再说康玉已觉胯下阳物已硬之极也,再不泄火,将会自折,遂从裤中拔了出来,嗬!好家伙,犹如一杆大秤,后辍两支秤砣,正昂首而立,偌大箭头,紫光闪闪,柄上青茎暴涨,犹如蚯蚓一般。康玉左手分开楚娆的玉户,露出那销魂洞儿,右手握住了自己的怒茎,对准洞口一挺,怒茎一冲而入,挤出无数淫水。此时的楚娆早已不是那桂花之女,牝户已经了双谨,五郎和黄韦三人弄过,开口已大,遂不觉康玉的阳物尽根。康玉在楚娆的背后,直进直出,有半个时辰,不由全身汗湿,入得性起,一把把身上的衫扯了去,现出一身的壮肉,使出千百般力气来弄楚娆。
  虽说楚娆人醉,可牝户那妙物自动相衔,紧紧嵌住康玉阳物,愈入愈艰,只逗得康玉雄心勃发,不由心下叹道:“真是个天下奇妇人,阴中如此狭窄,我等刚猛之人,又是猛斗不止,毫无疲象。”又扶起楚娆的玉腿搭于自己肩上一阵猛捣,直入得昏天黑地,鬼哭神嚎,方才稍息片刻。楚娆被康玉一阵狂捣,从醉中醒来,睁目一见是康玉,无可奈何,只得道:“如何,不等奴妾醒,就干此事。了无生趣。”康玉道:“见小娘子生的貌美,情不能禁,故尔得罪,冒胆与小姐交合,成全云雨之事,望小娘子见恕才好。”放开楚娆,从玉户中拔出阳物,回过身来。楚娆见康玉生得亦是不俗,风度翩翩,又是极强壮,况其阳物又较五郎入于户中更大,入将进去,更是爽利,又本是天生的情种,淫欲极强,遂忘其所以,立即复求康玉交合为快。那康玉见楚娆并不怪罪,反而—展媚态,要求云雨,自然是使出吃奶力气,去讨楚娆欢心。楚娆仰卧在床,自动分开玉腿,玉户自动分开,肉洞毕现。又令康玉扶了阳物,挺身直捣,来来往往,便有数千下,那楚娆玉臀环抱康玉,康玉犹如耕地蛮牛,竭力耕种,全身汗如雨下,兀是不止。楚娆更是浪叫连连,下半截身地直往上迎凑,帮衬康玉干的爽利,次次直捣花心,弄得花房颤颤。终于,又干了几百合,康玉本欲忍住那阳精,无奈欲至,只得一丢了事,不曾漏了半滴,全注入楚娆户中。再说楚娆和康玉兴尽而收,楚娆仍思归家,一可见五郎,二可见爷娘,又向康玉道:“康夫君,妾已献身于你,你须早早送我回去,我日日在黄韦家和你往来。此处地势荒野,倘或有人知道,你我性命要休。你依我说,送我还家,我只和你相好,并不要别人。”康玉一心要占楚娆,道:“此处只有黄韦晓得,其他并无一人知觉,但住无妨。”楚娆无法,只得合康玉同桌吃饭,二人如夫妻—般,步步不离。日间无事,也干着云雨事儿,恩恩爱爱地住下。有诗云:
  冰清玉洁离人泪,驿云浪雨总相随;
  兰台合罢芳情醉,乐而忘返不思旧。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红粉阵里探风声 却把箱儿匿春情

  诗云:
  红尘多奥妙,皆欲妙户挠;
  只要入得妙,甚都忘却了!
  且说萧元吉回来见门是闭着,只道女儿还在黄韦家中玩耍,忙往黄韦家去唤,谁知唤了很久,芙蓉方才姗姗出来,与元吉道:“你家娇姑娘,于午前同着一人,往坟上去了。”大家吃了一惊道:“她早间肚疼,不曾去上坟,我留其在家看屋。”芙蓉道:“你们方走,便有一后生,生得白白净净,标标致致,又来接她,停了好—会,姑娘又过来见了我,方才随了那后生坐了轿儿去的,其他的,我见她心花怒放,并无愁苦之色,也就未在意,任由她去了。”那萧元吉夫妇见女儿随了陌生人而去,料是被人拐走,不由跌足叫苦,呼天抢地,痛哭流涕,十分悲哀。那萧双谨如失了宝贝一般,大家又没了钥匙,门又不能打开,只得破门而入,一齐进去。萧元吉道:“楚娆被人拐去了,只得四处去寻。”黄韦也假意走将进去道:“必然有人晓得宅上之事,方拐得去。”两夫妇只是哭,双谨道:“哭也没用,如今待我写个寻人招牌,明日各处去贴,着人去寻,日久自明,不必哭了。”却说萧双谨,五更起床,就要着人去寻。萧元吉急忙止住双谨道:“不可,不可,吾乃读书清白人家,女儿被人拐去,说也堪羞,不如任其所以,听天由命罢!”因此萧家并不着人四处寻讨。
  且说五郎,自被司马公子寻去,在司马家住了多日,甚觉烦闷,心中思念楚娆,遂出门散心,正要到黄家来寻楚娆,只听周围人传说萧楚娆被人拐去。五郎吃了一惊道:“果真那样,如何是好?”急忙走到黄家,见了芙蓉,一把扯住芙蓉道:“萧家女儿楚娆被人拐去,可是真么?”芙蓉道:“正是,不知何人拐去。你这几日为何不来?许是他正念你,想是来寻你,也未可知。”五郎一见芙蓉吃醋打酸,嘻皮笑脸的样子,心有几分明白,心下想道:“定是黄韦、康玉二人做的手脚,芙蓉不肯说出。我须用心和他搅热了,再套出实话来,我自有用处。”遂四下环视了屋子一遍,问芙蓉道:“你家主人到哪里寻欢去了?”芙蓉一听,提起黄韦,心中十分恼火,说道:“他整日不回,哪里知道。”五郎见此,用言语挑逗道:“可曾落寞了美娇娘儿,干娘,还是我好,日日过来陪你。”见芙蓉面有喜色,遂进一步勾引道:“干娘,楚娆既不在了,我和你一心相交如何?”芙蓉心中一千万个愿意,但嘴上仍不放心:“只怕与你相交人多,不放你来。”五郎坚决地说:“干娘,我保证以后天天来陪称。”又疑虑重重道:“只是怕你丈夫知道了不好。”芙蓉急道:“你正月在此许久,难道他不知晓,只是并不声张罢了。”五郎一听,心下更是怀疑,想道:“黄韦把妻子与我睡,却无怨言,定是要我去引了楚娆,便他二人下手。不然,岂会做这极为折本之事。”五郎想罢,便道:“自从别你之后,时刻记挂在心,今朝才得以一见干娘。”遂过去和芙蓉亲嘴。芙蓉早已淫兴大发,抱住了五郎主动入怀,意欲立即和五郎交合才好,但又怕外人进来,对五郎道:“干儿,待为娘去闭了门来和你云雨一番,且等等干娘。”遂下去插了大门。一口气奔上楼来,正欲先自解衣交合,孰料五郎—把按住道:“干娘,待儿子轻轻为你解痒,再说心急吃不得热食,这快活事儿需慢慢品尝才好。”芙蓉全身酥软,又见干儿子殷勤的样子,依了五郎,仰卧在床,帮衬五郎解衣脱裤,不时以手指去挖弄玉户,以助淫兴。好个五郎心中自有算计:“先把芙蓉的情欲提高,待其尽兴之前,忽停让其欲罢不能,自然所我使唤,个中秘密自然全是告与我知晓。”且看五郎如何来调弄芙蓉。只见五郎先用手轻解衣扣,却并不解开,只撩起一角,把头钻将进去。那芙蓉本是淫荡之妇,平日里只穿一件衫儿,性欲来时,即以手抚乳,自个杀痒,五郎先用舌头去舔乳头,却是舔一下,停十下,并不让芙蓉尽兴。芙蓉心下道:“这该死的,恁是调戏老娘。”只觉乳上似痒非痒,似爽非爽,十分焦躁,早打把衣衫剥了,露出那对乳儿,自个儿揉握不止,五郎见她浪极,却并不帮衬,反而袖手旁观,芙蓉自个弄了一阵,忽觉少了五郎的抚摩,不由急道:“亲亲干儿子,看娘骚死了,也不来帮衬。”五郎闻言方又才来褪芙蓉的裤头,芙蓉不等五郎动手,自个儿先脱了下去,露出了那蓬松的草丛和溪谷,自己用两指分开了肉缝,自个按住珍珠核,嚷道:“五郎,干儿子,快入干娘的肉洞,里面痒杀我了。”五郎一见芙蓉的牝户,只觉是把荷包袋口打开了—般,中间一颗酸红枣儿兀自跳动不止,五郎遂抓住酸红枣儿揉搓,弄得芙蓉叫爽不绝,连呼:“五郎心肝,干儿亲亲快入将进来。”任她怎样哀求,就是不理。芙蓉急得不行,自个先去解五郎的裤头,企图把五郎的阳物拽将出来,弄了好—阵方才钻出,喜得芙蓉不知如何方好,只抓住怒茎一阵套弄,偌大茎头上窜下跳,紫光艳艳,芙蓉见了喜爱异常,纳于口中,不住的吮吸,又弄了一会,估计已坚硬如铁,方扯向自己牝户以完交合。谁知五郎并不配合,芙蓉只得哀求道:“干儿亲亲,就当你是赏给干娘的罢!干娘什么都依你,什么要求你尽管道出,干娘只要牝户儿止住了痒,万事都顺从于你。”又扯怒茎入户,这次五郎允许了,芙蓉把阳物入进去,套弄起来,爽快无比,又捧五郎的脸来亲嘴道:“心肝,些时不曾与你云雨交合,为何大了许多?”五郎道:“将养了一阵,故肥了些。”一边抽着,心中仍挂念楚娆,心下想道:“要他说实话,须弄得她爽利无比,我已带了些春药放在他的牝户之中,待她痒极,我弄得她到快活处,再问她消息。”遂推倒芙蓉,急急从袖中取出春药,又从牝户之中拔出了玉茎,把手托了春药放入芙蓉户中。芙蓉心想:“不知这小鬼又要干什么?只要是被他入得爽利些,就是死也心甘。”任由五郎行动。五郎把药放入了牝中,又用手箍住玉唇,不让淫水外泄,又用胯下阳物早已坚挺昂然,如个面杖般直竖,压在芙蓉身上,将那玉茎在牝户上来回研摩,却只在四处游走并不进去。却说芙蓉自被五郎在阴中放了春药,只觉户内骚痒无比,热气腾腾,淫水频出,无法忍耐,急需五郎插入,却见五郎迟迟按兵不动,不由急道:“干儿子亲亲,娘的玉户骚痒,怎的不入进去?”五郎道:“要我入进去,却也不难,只是我问你—句,需如实回答一句。”芙蓉户中痒极,哪里不答应,连声道:“干儿,你问啥,我知道的全都告于你,决不保留半点!”五郎见芙蓉确实痒极,遂把支玉茎投了进去,芙蓉连声呼妙,可五郎并不全力以抽,要五郎,五郎故意不理,芙蓉急了,忙趴到他身上。说:“干儿亲亲,今日里面痒极。快着实狠抽。”五郎见她己全被俘虏,遂大力抽送了三十多下,药性发作。阳物涨大,铁一般硬,带出无数淫水,只见美艳艳的紫缝儿,随着阳物的一进一出,分分合合,抽了几百抽。芙蓉仍觉胀得难过,便叫道:“乖乖儿子,且给娘慢慢的弄。”说着,一股浪水儿,奔涌而出,更觉里面宽润,遂摆动柳腰。喘吁吁的叫道:“我的心肝,你入的我爽死了。”当下,又搂过五郎的头来亲嘴,五郎也搂着芙蓉的颈子,娇娇亲娘心肝的乱叫起来,五郎又用手去挑开那肉缝儿,芙蓉觉得上面如有蚁咬,叫道:“我心肝儿子,你给我砸咂才好。”五郎听罢,遂用口衔住,芙蓉只觉一阵酸麻。心道:“待我跟了这玉面郎君,人又漂亮,阳物又大。”口中“儿子”“心肝”叫的好不亲热,道:“你若要我,我就随你罢。”五郎道:“你自有结发丈夫,岂肯随我?”芙蓉道:“我本姓朴,原是李家坝上唱曲的。其年在临潢赶唱,康玉、黄韦同在临潢走江湖,康玉整日缠着我。一日在下处与我干起这事儿来,他如你本事一般的,方弃了丈夫,跟随他来到这里。”五郎又问道:“你又为何嫁与黄韦?”芙蓉道:“三人同回,一路上混帐起来,至今仍是三人一床。”五郎又道:“既然康玉有本事,你又为何要随我,岂不蒙骗我乎?“芙蓉道:“你年轻,风流,俊雅,自然情愿随你。”五郎见芙蓉说出真心,遂着实狠抽了一阵。芙蓉顿感十分舒服,伏于五郎道:“你真爱我么?”五郎道:“爱是爱极,只是怕他们寻来,说我拐人妻子,倒也不好。”芙蓉不知是计,脱口而出道:“他们已有楚娆,现今正好在那里。”五郎不露声色,只状未听风,又大力耸弄了—会,方说道:“他两人弄一个,恐楚娆抵挡不起。”芙蓉明知失口,便道:“切不可令人知晓。”五郎道:“这是自然,只是不知他们现在何处?”芙蓉道:“昨日康玉装为摇船的,往后门去了。”五郎追差别道:“是什么地方?”芙蓉道:“在河对岸,亦不知具体在哪地方。”五郎道:“她怎肯跟了他二人去?”芙蓉道:“只说是你着船来,哄她去的。”五郎见指他为名,又气又苦,无心恋战,拔出阳物下床。芙蓉正在兴高时,哪里肯放,五郎道:“且待我吃一口茶来。”芙蓉方才撒手。五郎取了一杯冷茶吃了,方又爬上床与芙蓉云雨起来。心动中记念楚娆,全无半点交会的兴致,只是不忍拂芙蓉的兴儿,勉强敷衍了事。这等状态,怎值如狼似虎的芙蓉,三下两下,只十几回合,五郎就一泄如注了。对芙蓉道:“今日有事,容我明日再来,可好。“芙蓉千万叮嘱道:“千万不可泄露了风声。”五郎点头应允,回家去了。
  再说五郎回到家中,一听楚娆有消息了,思想他落入贼人圈套,不知生死如何?又思萧家不知如何寻找,我权且去通个信息,就同萧家人同到对河寻找,必定找出。再将康玉、黄韦二人送到县里,问他俩个拐带好骗良家妇女之罪,打入牢狱,方出我心中的恶气才好,主意已定,方才出门。五郎出得门来,一直到萧家门首叫门。其时萧元吉夫妇因不见了女儿,两人正烦闷不止,向隅而哭,凄凄惨惨,好不悲切。听得外面有人叫门,就命双谨出去看看是何人?双谨出来见一白面公子,拱了拱手道:“不知这位兄长,有何见教?尊姓可表?”五郎道:“在下姓金,贱名钟,人称五郎。闻尊宅失了女儿,我有消息,特来报信。”双谨一听大喜,急道:“恩公,此非说话之处,请移步到里面小坐奉茶。”于是两人同入中堂。双谨入内和元吉夫妇说知,元吉夫妇亦喜出望外,两人相偕而出,叙礼坐下,道:“小女失迷,闻足下得知风声,又前来送信,足见公子高节。我着小孙与公子去找?不知公子意下如何?”五郎道:“颇知情息,尚未确知,俟晚生打听个水落石出。再来报知。”元吉见五郎人物俊美,言语谦和,温文尔雅,十分喜欢,今又是他非亲非故来报信上门,心中更加欢喜,便问道:“恕老朽多嘴,敢问公子可娶亲否?”五郎道:“晚辈尚未娶亲,亦无婚约。”元吉夫妇道:“倘公子寻着小女,足下若不嫌弃,愿将小女配与公子,为公子侍奉箕帚,不知公子愿否?”五郎喜得心花怒放,打揖道:“老岳丈,岳母在上,受小婿一拜。”说罢,拜下行礼。元吉阻道:“彼此通家,何用客气。”又留五郎用饭,着双谨相陪。这席主宾均言欢而罢,五郎要行,元吉道:“不知尊宅多远?”五郎道:“不过十里之地。”元吉道:“不若今晚请公子暂居陋室,明日好同小孙一并去寻小女可好?”五郎见元吉言词恳切,只得道:“承蒙岳丈厚爱,只恐打搅不当。”五郎因此留在楚娆房中歇宿,双谨相陪。二人又重复饮酒,各微醺而后就被寝。五郎本是康玉的贴身小官,后被司马公子相攀,常嬉后庭,犹喜娈童,今见双谨细皮嫩肉,娇媚美美,一身肌肤,似那女儿家,心下十分喜爱,不由起了戏耍之心,乘着酒性,抚摸双谨,软滑如玉,异于男儿,双谨只装睡着,甚觉五郎抚得十分舒服,心下道:“呆会,我也一入五郎后庭,不知滋味如何?”五郎见双谨并不拒绝,淫兴大发,遂从被头那端爬了过来,一头睡,又以阳物戏其后庭。弄得双谨骚痒无比,欲睡不能。不能装睡。只得回过身来道:“你是故丈,何得调戏妻侄?”五郎见他道:“姑姑不在,且把你来泄火,看你这副人才,姑丈心底着实欢喜。”双谨平日里厮混于娼妓家,早已熟悉后庭之事,自己常干别人后庭,别人亦干其后庭,浸得唾液涂于自家后庭之上,又自个分开了些,五郎见状挺枪而出,刺入双谨后庭,双谨心道:“五郎这支枪异于往日之枪,甚觉威猛。”兴罢精尽,五郎仰卧于床上,露出白花花的肥大屁股,双谨亦道:“我也回敬回敬,来而不往非礼也。”遂又以津液涂于五郎的后庭,将自个偌大阳物插入,五郎不叫,心道:“这小兄阳物恁大,今日后成为亲戚,可互走动,行此快事。”双谨道:“我尝和人共穿后庭,从没见过你这肉麻的光景。”又问道:“你相交多少人?”五郎道:“也弄不清,最相投者莫过于司马公子了,为人极富义气,又富厚,专好小官。为人忠厚仗义,就是明日里去找你姑姑,也须烦他差些健仆,方便寻找。我明日领你去会他结识一番。”说完,又抽多时,亦一泄如注,二人方各就寝。
  却说双谨和五郎戏了后庭,十分有趣,引为知己。
  次日天明,二人爬将起来,梳洗了。双谨对公公道:“金姑丈要同我去寻一个人打听姑姑的消息,今日要早去。”元吉道:“去吧,用心些。晚上早回,免得公婆挂念才好。”双谨应了一声,与五郎一同出得门去。到了司马家,五郎引双谨入了书房,适值司马公子在书房静养,五郎遂向司马公子说明寻找楚娆之事,托公子相帮,司马公子满口应承道:“事全在我,包找寻得到,你两人暂且随坐。”又问了姓名,双谨一一作答。此时司马公子与刚进之马文礼下棋,下了四局,难解难分。司马公于忙叫马文礼和五郎带来的双谨对弈。自个扯了五郎到僻静之处道:“萧郎这般标致,今年看样有十五六岁罢?”五郎道:“不曾,至少两三岁。”司马公子道:“怎这般漂亮长成,又白又嫩,你可要帮衬着我。”五郎道:“这个自然,只是你得着人打听楚娆的消息就是。”司马公子道:“多少年纪被人骗去了?”五郎道:“也是十二岁。”司马公子笑道:“莫非被人拐了去?为何凭般急紧,与你何干?”五郎道:“慢慢和你说,但已许我做妻子,故此要紧。”司马公子道:“方才我冲撞了。”五郎道:“不妨,不妨。只是萧郎晚上还要回去,只好日间帮衬于你。”司马公子忙吩咐整治酒宴,又出来弈棋。
  且说这司马公子正妻已死,只娶了一妾,自豫州来,姓黄名雅芝,吹弹歌舞,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只因司马公子好小官,云雨之事稀疏,雅芝哪里熬得住,便搭上了五郎。一旦打听得司马公子不在家,便差丫鬟灵地,送个字条儿给五郎。五郎得信便入内室取乐,乐不思蜀,连五郎自家也不肯回去。五郎有个亲兄长金鼎常训五郎,只作耳边风,不加理睬。
  却说这个雅芝,下厨监治了一桌酒席着人送到书房,四人坐下,狂呼大饮。司马公子心中有鬼,故意劝双谨吃酒。五郎亦在旁边帮衬,马文礼不用说,也是力劝双谨多饮两杯。任你是铜头金身,亦被这水中之物击倒。况双谨本是少年,体质又薄,岂经得住这几多酒水,直吃得大醉,只管要睡。五郎引他往书楼上去,双谨到得楼上,站立不住。便一头倒在床上睡了。五郎下楼对司马公子道:“只好这样帮衬于你了,快着人打听信息才是。”司马公子亦不毁信约,忙唤了手下一个精灵古怪的家伙,名唤司马白玉,着他去讨那楚娆消息。五郎又说了些话儿,方才离去,马文礼亦自在书房睡了。
  且说司马公子上得楼来,见双谨睡在床上,如烟笼芍药一般。司马公子闭了楼门,脱了衣服,把个绣帐放下,也上床一头儿睡了,便轻轻扯下双谨的裤儿,见雪白的肉臀,妙味十足,司马公子自思道:“这等美物,又甚于五郎一筹,只是不知肉里如何?且入将进去。”司马公子脱了裤子,掏出铁硬阳物,擦了许多津唾在双谨的后庭之上,直抵了进去,抽了数百,还不见醒。司马公子心下道:“还是叫醒,方为妙事。如此就似死物一般无趣。”把双谨推了两推,双谨方醒。回头一看,笑道:“不得君命,擅入肉林,该问何罪?”司马公子笑道:“不过是误入他人后庭之罪。”双谨又笑道:“待我起去,脱了衣服大干一场方好。”双谨起来,只穿上衣,仰坐于醉翁椅上,司马公子把双谨的两条腿儿架起抽动起来,双谨笑一笑,使出浑身解数,把司马公子爽得魂不附体,忍耐不住,一时泄了。双谨又笑了一笑,方才穿衣下楼。司马公子道:“今日不能尽兴,明日可要早来相会,一戏后庭才是。”双谨道:“公子差遣,敢得不从,只是日后休忘了今日之情。那可是不妙的。”说完到了下边,马文礼问司马公子“如何”,公子笑而不答,至晚,重整杯盘。五郎因为司马公子留了双谨,自个回到了芙蓉之处。而双谨得了司马公子宠幸,整日在司马公子家于那龙阳之事,不在话下。
  且说黄韦自那日和楚娆爷娘上了坟,作贼心虚,又不愿康玉—个独占独吃,遂撇了芙蓉自个儿到了所租在所,把后门敲着。康玉在房中闻听是黄韦之声,方才开了门,楚娆一见黄韦知是芙蓉丈夫,便哭道:“你把我拐到这没人烟的所在,家中爷娘不知怎样思我啼哭呢!你们行行好,放我回去,要多少银两都行!”黄韦道:“你爷娘却也不哭,也不派人寻你,他们只道你昨日不肯上坟,推作肚疼,约了情人,私奔而出。若是将你寻着,必然活活打死,丢到河里!”楚娆见黄韦如此说,面如土色,追问道:“我娘怎样?”黄韦道:“日日被你爷怨道,日常失于教训,以至于此。”楚娆见说,流下颗颗珠泪。康玉道:“不要哭,你安心在此。等你爷爷气落些,送你回去。”黄韦假言指康玉道:“你好慢性,她现今去告官,倘或漏了风声,岂不是你我担了关系。”康玉道:“罢了,再住几天,看是何如?”楚娆听了这话,终是女子胆小,就不敢说回家的话了。二人经日轮流奸宿,楚娆一个娇弱女子,只好摄于二人淫威,在此住下。俗话说:“坐吃山空”,康玉、黄韦二人取无营生,日日酒肉,如何能够?况他二人,素日有些手脚不干不净,常做些偷鸡摸狗之事。到了窘迫之时,旧性复发,遂商议要去做贼,因打探到司马公子家极为富庶,定计要去偷他。
  且说司马公子既与双谨结契,日日均干那断袖之事。却说那一日司马公子出外探望朋友,天晚,路远,友又极力挽留,司马公子就在朋友家住下,却教家人司马白玉来说信儿。其时双谨还在司马家,听说这话,就要回去。司马白玉忙阻道:“丈官人叫公子别走,明日还有话说。”双谨也不推却,住下了事。及睡时,左右翻覆仍是无法入睡,怅然坐起,心中又是思念楚娆,不由因此想到素闻:“司马公子之妻雅芝和五郎有云雨之事,我不若乘此无人之际,到后宅看一看光景也好!”双谨从床上爬起身来,信步踱到白宅后嗣,见门虚掩着,又走到花园门收,见树荫下有一逍遥椅,椅上正横卧着一位女子。赤条条的若粉团一般,正在那里自淫,口中吟哦有声。双谨本是好色之人,哪见得如此美景,急趋步伏于与那女子只隔一尺的花丛中把眼定睛去细观。只见女子玉腿分张,露出中间绒绒细毛,自分开一条光艳无比肉缝儿,把个模样与阳物大小黑黑怪怪的东西刺入自己的穴中,似乎十分舒坦,樱桃口中吟哦有声,呼妙不止,各种怪异表情,想是舒畅之极,只见那紫红牝户吞了牛角先生之后,那女子抓住牛角先生一阵抽插,弄出无数淫水,忙甩手指挖了一些,放入口中细品,吸完津津有味地舔了舔手指。双谨想:“这等玉液,想是味道不差。”也自个伸了手儿去沾了一些,纳于口中。入口顿觉香味甚浓,又见那女子把手儿自抚其乳,捏住顶端蕾头,不住抓扯,作出畅快之情。双谨又移眼看那女子,去挖弄牝户,不想一用力,那牛角先生却十分滑溜,“倏”地全部钻进了去,不见踪影,那女子焦急万分,连忙坐起,蹲开双腿,把右手伸入胯下去掏弄怪物,岂知牛角先生带了淫液,十分滑溜,纵然擒拿住了,却也掏不出,急得女子用力一挣,似要屙屎一样,无奈仍是弄他不出。那女子急得不行,忙往腿边一抚,方摸着红缨绳一段,用力一扯,那牛角先生乖乖出来,带许多淫液,红红白白,双谨心想:“原来这东西有系带相连。”却听那女子拔出角先生之后,愤愤地看了一眼:“这死物,害我空忙一场,扔了也罢。”将牛角先生扔了过来,恰好砸在双谨的头上,顿时起了—个大包。双谨正欲发火,见是此物,抬起往嘴边一舔,香甜无比,忙把牛角先生上的淫液,全部舔尽方才罢休。怎奈阳物早已铁硬如根,昂然而之,怒不可言。双谨料想此女就是雅芝,就要上前搂抱,又心下想道:“他若不从怎办?”又寻思道:“她就喊叫也没人听见,况且她极好那事,只怕未必会叫。”拿定主意,遂把他金莲轻轻掀起,跪着将阳物斜插进去,只听雅芝惊道:“五郎心肝,为何才来?此处不是干事之处,我和你到床上去。”双谨听说,知雅芝错认,遂放心大胆道:“心肝,你看我是谁?”雅芝在月光下一看,知是双谨,遂老着脸说:“心肝,我想你久矣,你怎知我在此?”双谨道:“司马白玉说你丈夫不在家,我左右睡不着,放胆进来以解闷。”雅芝道:“既如此,我和你到屋里床上去干。”二人到了屋里,雅芝刚仰在床上,自个分开双腿。双谨正要扶住阳物进入,忽听窗外有人走动。双谨悄悄道:“窗外有人。”雅芝遂下床,揭开一口箱子,叫双谨进去藏了。双谨道:“这是怎说?”雅芝道:“我和五郎相偷,恐人识破,一有响动,就藏他在此。”双谨听了,即时进去。雅芝仍旧盖好,复上床装睡着了。你道窗外是谁?原来就是黄韦、康玉,正前来做赋。半夜里,他二人从司马家后门口,用软梯越墙而过,恰恰双谨二人进了屋,二贼到屋门听了听,屋里有人,遂不敢下手,又听了听,屋里不动,料是睡熟,遂轻轻推开门。二人道:“怎的不关门?”遂急把火炬执来一照:并无男人,只一女子在床熟睡。后面排着五只木箱子。二贼恐女子醒来叫喊,遂喝道:“若是出声,一刀杀了你。”执了一把钢刀舞了两舞,雅芝只装睡熟,不住地抖战。二贼将一只箱子架出,开了后门,一直抬到家中,放在屋里,对芙蓉道:“你好好看守,还有二三只,—并抬来。”说完又去了。芙蓉跟着关好门,打开箱子一看,尽是些金银珠宝,不胜欢喜。
  且说雅芝和双谨正在床上,要行云雨之事,听得门外有声,疑是司马公子回来,故叫双谨藏了,及见二赋明火挟刀,并不敢做声。又见把箱子抬走,却正是藏双谨的箱子,又疼又喜,喜的是不失财物,疼的是双谨被人盗去,不知生死如何?见贼去远了,方才喊叫,司马白玉一干仆人听的喊贼,起来问道:“贼在哪里?可曾偷了去么?”雅芝道:“这伙贼人用刀逼着我,令我不得嚷叫,又抬了一只箱子出去。”司马白玉四下里查看,见后门开着,知是从后门走的。急与四邻商道:“贼去一定还要转来,我们何不拿些家伙藏着,后门一带用绊脚绳,不怕他会跑上天去。挨他们来时,我们一齐出声,他定吓个半死,各自进去,又经我们绊住,扭送官府。”众人皆称善,一切计议停当,专等贼来。也是康玉、黄韦二人贪心,果又回来,想那三只籍子,来到后门,见仍是开着,心中不由道:“真是天助我也。”却说二人兴高采烈,谁知康玉刚行了几步,猛然一绊倒在地上。有诗为证:
  贼子又行盗,欲望填不饱;
  谁知天有网,今次何处逃?
  欲知康玉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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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日日空门不得空 夜夜巫山会旧人

  诗云:
  晓风浸晨鼓,金竹夜撞门,
  光头小儿问:何处是空门?
  且说司马白玉等所见,一齐冲出,见地下一人,照头一杖,脑浆迸出,呜呼死了。黄韦见了,魂飞魄散飞奔而逃,司马白玉随后就赶。
  且说芙蓉见二贼偷了二只箱子,放下又去了,因想道:“前只箱子中金银不少,第二只也不差,我再打开摸摸。”双谨在内听得,知道无人,等她揭开箱子,忽然跳出道:“好好!我家知人要偷东西,叫我藏在里面认识是谁家,好去告官,你还有何话说?”芙蓉一听箱中有人说话,惊道:“实与奴家无关,二贼是拐我来的。望乞饶命。”双谨道:“我被二贼盗来,不死于二贼之手,实出望外,亦是万幸,岂敢去告他。”黑暗中听那妇人音似易州,心下想道:“我家对门黄韦之妻,也操一口易州话,我多日思和她一干,不曾到手。今要干此妇,易如反掌,况我食了春药,威力大增,不免可以先戏她一番。”心下生了一计,要挟妇人与他好合,对妇人道:“若要我饶,也不是不行,只是需听我说。”妇人正欲求饶,忽听此言,处是愿意道:“愿听。”双谨把她拥过来,又拿她手玩弄抚摸他的阳物,道:“此物何如?”芙蓉用手一摸到。只觉火热生硬无比,大于五郎之物,双谨见她摸了不做声儿,双谨虽没见面,听她声音亲热,已十分有趣了。但不知面貌如何?便道:“我今和你两下难干此事,须看一面,便好再来相访。”芙蓉遂放开手,二人走到月光之下,彼此对看了一眼,妇人掩面而退。却说萧双谨到月下见到就是芙蓉,想:“黄韦这样人,怎生做贼?莫非我姑姑亦是他虏去的。”片又想道:“我且臆测这一节事,黄韦回来间要妻子箱中之物,可说是我在内,黄韦必疑心道:‘怎生还在库房里?’,且又见我晓得他做贼,这嘴脸何存?反要怪我暗地传话给司马家,司马公子若知,其祸不小。须得即时离开芙蓉,方可无事。”即便进出温存芙蓉道:“这个有趣的人怎随做贼?若遇到人就露尽了丑,告官问罪,你便官卖了,怎不思想?”芙蓉道:“我本不愿跟他,但被他骗来,人生路不熟,一时又没处去。若有安身所在,我便早早去了。”双谨道:“你肯离他,包管有好处安身。”芙蓉听说便道:“速速商量。”双谨道:“你若有心,即期早行。可速去收拾些东西,若再耽误,他一进门,则不能去矣。”芙蓉又上楼收拾衣取首饰,扫起做一包,下来与双谨两个大步而走。二人出将出来,出城寻得一旅店,双谨、芙蓉稍感劳疲,但二人门外流浪之身,不便同住一间房,以免店家生疑而盘问。双谨为芙蓉寻得一间上房,自己寄身下房,稍有停息,双谨便涤身成眠,哪知心下恐慌,又烦闷不堪,起得床来,信步出门。萧双谨夜里睡眠,心中对楚娆和芙蓉想极,便独自走出,信步来找芙蓉,想与她再尝人间乐事。此时,明月悬天,双谨却淫火激荡,顷俄之刻,已至芙蓉阁楼,举步拾阶,双谨正欲大步而入。却闻房中似有呻吟之声,双谨顿生欲火,想道,此淫妇如此之骚,我一时不在,她便一日不宁,日久天长,淫欲无度,如何是好?且慢!待我瞧回究竟。念此,双谨伸出一指,捅破窗帘,直穿进去,却见:芙蓉丝线不挂,仰身而躺,神迷双眼,似闭非闭,藕似玉腿,抬极向上,芙蓉正淫性迷乱,左手五指尽抚牝户上的丛生杂草,右手五指尽投穴中,看似欲火焚烧,心中炽热。双谨生来下流,不因孝母去把果偷,看到骚水顺着芙蓉五指下流,他哪堪忍受,其本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见此情景,知其动意,便敞开胆子,直穿过房。芙蓉此时此景,见双谨寻来,甚是欢喜,一时间热血上涌,久日不曾碰那物儿,今日难耐焦渴,伸手去摸那阳物,哪知道双谨早已动了肝火,那东西竟直挺挺立竖起来,芙蓉捻了捻,笑道:“这等粗粗长长,比先前的大了许多,你且莫急,让我好好玩他一回。”双谨早以为芙蓉已情难禁,谁知竟有这般情调,心下也甚乐意,性前情调,助人升天,故双谨腾出一只手来插入那芙蓉的裤档里,摸那光光肥肥,紧紧扎扎的浪东西,一时间五指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的,甚是有趣。这样两人各腾出一只手互搂着,一只手备玩那物儿,一时芙蓉就“哼哼”叫了起来,原来双谨伸出中指在那户内一进一出作抽插状,叫她如何忍得?芙蓉遂说道:“我俩且上得床,慢慢尽兴一番如何?”双谨并不答话,其话里甚合心意,忙立身起来,将芙蓉抱将起来,向床前挪步。到得床前,芙蓉掀开帐子,双谨双手一松,将这浪妇丢在床上,自个儿飞快的褪了身上衣物,缩身拱入帐内,直向芙蓉挨去。芙蓉瞅见双谨那物儿末梢红通通,圆滑滑的约鸡蛋般大小,早已心动,用手指摸摸,道:“实在可爱!今生哪曾见得?你且着实弄我一回,亦不枉活人一世!”双谨看见芙蓉双乳胀鼓鼓的崩将出来,焚身之火已使双谨等不及,将芙蓉推至床上,分开二腿,似饿虎扑食,压了上去,那物儿也象以矛刺盾般直冲向前。芙蓉一看,心下惊喜,忙伸出纤纤手指,捏住那阳物,引他入将进去。只见那肉棒越发粗大,一手竟合抱不得,心中高兴,不觉哼哼地叫道:“心肝!快些进!我现欲痒死了!快快为我止痒才是。”双谨这才一用力,“扑哧”一声尽根顶入,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烘的。我的魂都煞了。”芙蓉道:“我那花心儿着实可爱,你可狠顶,且莫省力!”双谨一边忙着抽送,一边答道:“顶着了,看我不捣碎他!”一只手来回抚摸交感之处,甚是粘滑,好不畅意。说罢突然用力,只几个回合,芙蓉顿感周身通泰,心中大叫:“爽哉,爽哉!”芙蓉身子狠命的耸动,媚气娇声,哼个不停!双谨奋力抽叠莽送,直把楼阁震得微微动,阵阵酥美,芙蓉身扭腰摆,户内淫水涓涓津津外涌,四肢惊然,心内想道:“自我嫁人以来,阅人不少,从未经如此之美!如能长此事用双谨之美物,岂不快哉?”遂向双谨耳语道:“日里夜间,你尽可来此与我尽兴!”几经大抽大送,约莫两千余数,双谨方泄了,芙蓉爽乎,目闭肢摇,金莲双立,液露滴滴,畅美莫如。二人相拥相抱,见已三更时分,遂搂着睡去。天色微明,芙蓉初醒,这时只听得双谨口中暗暗道:“跌坏了!跌坏了!”却是做梦来调戏芙蓉,芙蓉听得此言,一时兴起,竟自翻身上了双谨胯间。双谨睡得沉,昨夜又折腾,一时却醒不过来。这时觉有重物压着,只当梦中情景,又喏喏:“不及了!不及了!快些送进去!”芙蓉攥牵着那生铁棒似的阳物,紧握手中,搓个不停,双谨梦中心急火撩,这一急,顿时醒了过来,见芙蓉骑在腰间,道:“前面受用一回,梦中却遭戏一回,此刻又如蚂蚁心中爬过,让我如何等得及?”芙蓉见他如此,笑起来道:“你这个人,怎不长进,看你渴得恁般。也罢!待我管你消消火!”双谨反问道:“你且休笑,不知是你急,还是我急?”言毕手捧那物儿对准花心,将身猛的一顿,整根进入了,只见水星四溅,那里用力过猛,一时竟喘不得气。双谨不知情形,以为芙蓉以静制动,听闻腿间扑扑,甚是合乎节拍,见半天没有动静,哪能熬得,翻身将个芙蓉压了下去,狠压芙蓉双腿,上下耸动。芙蓉难受,呻吟哈喊,口却忙呼“用力”。双谨听及,心有摧花之意,遂更奋力抽送,不顾矫花嫩蕊,即管柔残玉质。芙蓉经刚才那一顶,虽有乐意,受苦不迭,方言道:“傅郎忍心,容奴稍宽免其纵提,若再款待,实不能忍也。好也恐自身花心被碎,今后难享此乐。”双谨并无怜香惜玉之心,暗思道:“趁此机缘,与她一个下马威,日后亦可尽心狂入。”夜去任情,加些龙阳工夫,下面力不能支,声声敬求。苦苦哀怜,上面耳若不闻,愈争投深,重重狠爽,把个芙蓉弄得月残花缺,粉褪蜂黄。适时液沾滑松,苦尽甘来,芙蓉的玉唇也更加开扩,芙蓉渐生畅乐之意,暗想:“此真人生第一乐事,畅快无可言也。”
  次日,双谨想着护国庵乃好着落,两人即投往内去,走至近庵,方交五鼓,双谨合芙蓉到了树林里一齐坐下道:“这护国庵,有二尼姑,与我相好,我将你进入庵中住,躲那黄韦一时,日后慢慢再图良策。”芙蓉心下不悦,道:“我闻得空门着实冷淡,这怎生是好?”双谨答曰:“倒不冷淡,若说吃素,她荤酒是有的,若说冷淡,逐个有伴,夜夜不空。”芙蓉道:“她们各有门路,我只靠你一人,必须常常看我方好。”双谨道:“不用吩咐。”二人计较已定,天色已明,双谨同芙蓉进庵,见了众姑,双谨道:“这是我的亲眷,特进来出家。”即将被内几件物儿,送了庵主。大家齐欢喜,双谨下午回家而去,独留芙蓉与众尼一起。
  却说黄韦此二日被司马白玉缠得心里满不是滋味,回到家中,天至明,只见门是闭着,以为芙蓉闲在屋内,连叫芙蓉,却不见反应,心中恼怒,却只待推门进去,开了箱子看,空空如也。上得楼去,衣服首饰也件件没了,慌忙想及:“是了,莫非康玉恐怕事发,同芙蓉躲至玉龙庄了。”遂取一把锁,锁了大门,跑至玉龙庄去,推门进去,楚娆只道是康玉,开门见是黄韦,黄韦问道:“他回来否?”楚娆唤怪道:“为何有此一问?他不是与你去了,至今未回。”楚娆一言未了,只听一人喊道:“你做的好事,昨晚偷我珍宝,又拐妇女在此,快快出来,吃我一刀。”黄韦慌忙回头一看,大吃一惊,正是昨夜赶他的那人。慌了手脚,往后门不顾性命跑去了,楚娆出来见了那人,下一礼道:“此贼已跑去。”顺口问道:“不知尊姓高名,可认得我家否?”那人道:“娘家何人,家住何方?”楚娆把前事一一说时,司马白玉急道:“小娘子快快回去,黄韦这贼,不怀好意。”楚娆道:“方才你说他偷你家珍宝,正要相问,可有此事。”司马白玉道:“事情如此!”楚娆听说,方知康玉被打死了,因想道:“黄韦必无处去,康玉又死了,为今之计,不免归家,都推在他二人身上,纵然就死,也可死在家中,心下也会明白一番。”遂答那人道:“烦你与奴觅一只船,带奴回家,自当厚谢。”“为小姐,费了半年工夫,今日才见,岂图谢礼。”那人道。楚娆惊道:“为着何来?”司马白玉道:“你爷原说五郎若寻见你,把你配了他,五郎烦来寻你的。”楚娆听说,方才散心,恰好那房主人自己来取房租。把前后事一一说了。房主道:“我还算是造化,若做出事来,免不得连累。”房主进去把家伙什物一看,幸喜不少。楚娆辞了出门,与司马白玉去了。倾刻之间,司马白玉叫来一只船,楚娆同他坐下,遂把黄韦骗她之事俱隐讳了,倒说康玉骗她上坟。这话暗与芙蓉之言相合,那人道:“你在船中暂住,待我先和你爷娘说明,免得他们胡乱猜测,心生不安。”楚娆千恩百谢。须臾到岸,司马白玉见萧家夫妇道:“我是司马公子的人,你家女儿初时被康玉扮作你族人,谣说你们接她,其时令爱病已好了,被他再三说骗了去。昨日康玉合黄韦做贼,盗我家珍宝等物件,康玉已被我打死,在我追迹黄韦之时因而寻着令爱,劝她回家,她却要寻死,我狠命相劝,她才想及家有二老,不该忘却二老相扶之恩,故她才肯回。一来命该如此,二来为金五郎亲事,公子看我费半年功夫,若有差失,公子也枉费了心。”萧家夫妇道:“我两口只得了这点骨肉,难道不爱惜她?当初一时间没处寻,故付之不理。今既有了,有甚话说?心中除了感激,更佩服公子及你的行侠仗义。”萧元吉唤了一乘轿子,同司马白玉一道接了楚娆回家。爷娘一见,各人泪下,如此,萧家甚喜,遂留司马白玉吃了酒饭,方才去了。
  却说司马家人回去,原来司马公子同五郎在朋友家吃酒未回。双谨在雅芝房中躺着,忽见这人报楚娆已回,心下直喜,日日想念,更是心烦烦,他使三脚两步跑到家中,进门见了楚娆,便下礼道:“姑娘回来了,我哪些想念,今见姑娘回,我心就如得珍宝一般。”王氏也甚欢喜。即解释道:“儿子,对门黄韦做了贼,你可知道么?”双谨忙道:“他昨夜把我偷来,如今他妻子也出家去了。”“芙蓉昨日还在我家。”王氏颇感惊奇。双谨道:“今日大早同我去的。”王氏问其始末,双谨悉数相告王氏,说康玉前后原故,他四口各向天合掌,谢天佑人,合家吃欢喜酒,楚娆仍归原房歇宿。行之疑女儿月不在家中,以外人有勾结,恐有外人进房,遂密令双谨歇于中堂。过了更闹,夫妇歇了。双谨到内堂后门,楚娆进房,双谨挨进去道:“自别姑娘,时时想念,今日见面,不胜之喜。”楚娆把双谨看了一眼,想到几月来的经历,不觉叹了一口气。双谨见光景,知她有愧,心中有事,不好开言,便道:“姑娘敢是见怪于我?你且出去罢。”楚娆起身往外便走。双谨见她已走到外间,又吃了一惊。话说楚娆走将出来,走至中门,见了双谨于中堂之床铺道:“何人睡的?”双谨笑道:“公公疑姑娘向有外情,恐姑娘仍起初心,着我睡此,以为闻绝之意。”楚娆微笑曰:“茧成若不为绵,又丝出矣。”双谨道:“此绵恐非头水。”“头水汝碍之久矣,何以出此昧心语?”楚娆眉宇之间很是唤怪,不想及那种事儿,却又娇羞不已。此间时刻,双谨已稍有欲火,道:“虽曰头水,但小战耳,尚未合你大战,今日之时,当且试之,以解你我别后寂聊,相思之苦。”楚娆低语道:“今日时分,如何使得?恐双老知道,交待不得,欲虽重名声也为紧,且停几日,如何?”双谨已不急待,一手伸去,拉做楚娆之袖道:“五郎知姑娘回家,不日必会央媒来娶,汝不日即走,走后再难会合,这鱼水之欢,并不多矣,望乞俯从。”楚娆不答,其心中亦想云雨一翻,可遭此劫难,心有余悸,其时最想静身静思,整得—个头绪出来,故楚娆仍回自己房中,哪知双谨却心有不甘,尾随其后,楚娆道:“当初被你开我情窦,破我贞身,你我已耽不肖之名,今复如此,外人知之,这如何是好?这又置我于何地?”“外事总付这不闻,内情岂外人所知?望姑娘放心,并察之。”双谨道。一时楚娆语涩,心下已生淫兴,遂顺双谨之意。双谨前日虽经芙蓉泄火,可人貌不同,况芙蓉终究难比楚娆这尤物,欲火更盛。双谨甚急,连忙解衣,楚娆也不甘失后,慌忙就枕,一切顺当自然成行。双谨念及,楚娆今日定会被动,这也难怪。一场人事变动,楚娆心理极不顺畅,我应使浑身解效,使其畅爽,放下包袱才是。双谨又想及:“五郎不日真把楚娆弄走,此等人间佳品,极品尤物,我不日即不能拥有,今日,我双谨当一马平川,催城拨寨入得她永世难以忘得。”想及此,双谨遂摸出自己的物儿来,稍久一点,那物儿亦怒发冲冠,直指云天,双谨用手独自搓弄,却听楚娆说及:“别之未久,何长大之速耶?”“今非昔比,请尝试之,此物不光外形已速长,房中之术,我已深得精要,若你合我交会,心形相映,我必将让你爽乎空前。”双谨言罢转身即起,物儿蠕动着,如—把带光的枪。楚娆此时此境,哪能再心忍受,加上几日不曾摸这东西,牝中甚痒,心中早想有人与她解闷。慌解开罗衣,牝中痒痒,心花怒放,穴儿处早湿一片,自己伸手一摸,沾沾可爱,滑腻如油,心中越是欢喜,暗想:“如若此刻与双谨交欢,定能一路顺畅,直捣花心。”但想二老上得来见,逐犹豫不定,复又拾首观望。此刻双谨已站立起来,双目紧闭似在打盹,呼吸渐长,而股间那物,正昂扬而立,好不惹眼。原来双谨知楚娆淫荡,必忍不住,故以不动应万变。楚娆哪能等得?伸手去拨了那物儿一番,却见那物似一根不倒金枪,晃了两晃,依旧直立,不曾歪了半分,且那物儿更是暴涨,青筋直现。双谨当然假意睡着,楚娆早已心头火窜,忍不住吐起舌尖,去吮他一下,双谨只当那楚娆要吮其阳物,顿时兴起,少顷,那鸭蛋眼儿处竟冒出水花,只待丽人舔食了去,且当楚娆已熬他不得,竟自爬上床来,跨身骑于双谨腿上,自己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双阴唇,敞开阴洞,对准双谨之阳物,那阳物正托得阴户上面,楚娆自握手中耍弄多时,自身下处已春水汪汪,却还按兵不动。楚娆一手套那肉物,一手自覆于嫩穴儿上,如此这般,半晌,实难忍受,瞧双谨虽粗气急喘,却仍不主动迎合,遂将那硬物慢慢放入肉缝中,只入他一半截,即受不得,着实套个尽根,摩弄了一回。双谨再不堪忍受。遂即紧紧搂抱,将那物儿弄入,只觉得阴户狭小紧凑,甚感惊奇。双谨掀起两股,自身腰杆挺直,向交合处看去,见自己物儿抽送间,楚娆玉唇紧贴,来回张吐,双谨遂加劲直入,入得楚娆淫水迸流。此物较五郎更长二寸,其粗大不必多言,楚娆喜极,遂叫:“双谨亲亲,我儿真是活宝。”遂把腰夹紧双谨之腰。两手捧着双谨之脸,以舌送之,双谨大发奇淫,用尽力气千抽万顶,把楚娆入得晕去。双谨以口布气,须臾醒来,遂徐徐而睡,双谨忖道:“她出外半年,岂无高强者淫过,今若不与之十二分妙处,后将冷落我,鄙视我矣。”双谨念及此后,遂转身而起,稍用皂巾轻攘去楚娆阴处污迹,只见楚娆依然白净,阴户并无半根杂草,双谨用手指顺流而下,顿觉楚娆阴户仍湿润不止,一颗红豆似的蒂结稍嵌在外,内里透红,双谨兴致又至。轻将春药置于阴中,自取一丸纳于口中,付之不闻,觑枕而寝。须臾,楚娆药发,其魂梦之间,审慎缩缩情不能禁。双谨明知是药的缘故,故意不理,楚娆痒极,遂把阴户朝着阳物乱送,时机一到,双谨立身便起。双谨见兴发如狂,爬将上去,狠抽狠插,乱入一阵。弄得楚娆面颊变色。双谨想道:“如此一来,虽狠了一些,亦可能将其阴户弄破,但此事后,楚娆必更能淫骚,其心败矣。”因问:“五郎知你回来,便要做妾,而如此以来,你将置我于何地。”楚娆道:“古人云:‘得陇望蜀’。陇与蜀又何不可并得。”双谨听此,又将楚娆两乳抚弄着,口中戏曰:“别去四月,以等淫乐,我不曾有你在此爽甚?而你有乐更甚于此者乎?”楚娆道:“我对你,人命且不要,置何顾于我的廉耻?”再言及:“别去四月,不曾以人实心淫乐,而实只康玉一人,其狠心之贼,强淫污于我,出于无奈与之交合,非真心相贴也,哪堪与此相比,与你—道,人生乐事,莫过于此,虽日后嫁与五郎,我亦常伴你身侧,以解心问,享权人生。”双谨道:“汝真心贴我否?”心中甚喜,手脚更为放荡。楚娆道:“汝年少貌美,我与你且青梅竹马,况你之物儿长大,物儿喜煞冤家,我真心与贴又何妨?心实安之,此皆衷肠之言也。”双谨喜极,相回以道:“其言必非骗我,只恨康玉不曾亲死于我手,出我之气耳,当下,我必亦真心贴你,用我之物儿及房术,使汝乐不思蜀。生来死去。一生不变。”二人的话语提到从前,楚娆心下不快,却又甚悲凄,又感双谨钟爱之极,心愈亲而情愈美,遂将舌抵送香津,两手紧搂,奉承更密。双谨愈入愈觉有趣,又用了些力,下尽狠心,直捣黄龙,如捣蒜般,楚娆淫水流得满手都是,口里一个劲儿哼声道:“爽也!趣也!”正上兴头,却听得“喀”地一声,原来用力过猛,震得床头蚀火竟从中断了,老妇般的楚娆大大骂声:“见鬼了,这没灵性的红烛,此时亦扫奴家的兴!”又一阵狂风骤雨,不下千合,连战不休,两人一掀一顶,倍加狂荡,弄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楚娆被弄得死去复来,星眼朦胧,玉肢酸软,恰像杀死的鸡鸭,瘫在床上,白生生的一片。双谨看那白股,光光肥肥的那种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待放之花蕾,中间自有一峡口满开,那峡口又鲜又红,又嫩又腻,唇片高突,四周浪水淋淋,泛着白光,抹了一下嘴提起双腿,又是一阵乱戳,足有千回,谁料肉一紧,双谨心里一急,竟自泄了。一睡醒来,双谨遂去看楚娆,只见楚娆躺在身边,两股分开,露出那高堆而胀蓬,紫艳而滑腻的嫩缝儿,或因春药之故,缝儿中间,水流卿卿,又滑又粘,张台之际如若蚕儿吐出丝一般,好不人怜爱。双谨见之,如获至宝,翻身压上,双手捂其肉峰,来回揉搓,几个来回,更觉有趣。双谨又伸手去摸那光滑肥腻的小肚,白生生的,软柔柔,恰似一团饴糖粘沿怡人,又再往下摸,依然光滑爱人,茸草润手甚畅,下面一点早已被淫水行湿,粘连成片,活似一浸水丝绒,再往下,触到一道窄窄的内唇儿,自个儿吸吮玉穴大开,翕翕然然,玉穴之处,淫水泛滥,打湿了香被,再瞧那两条玉腿,若似那玉藕节成,三寸金莲,小巧可爱。双谨触及牝户,阳物速起,挺如坚石,双谨将其在牝户的唇口处一掏一缩,直弄得楚娆酥软难当,叫道:“我的儿,切莫再之,快些入来,我亦不忍。”双谨却低头笑道:“那处可是痒哉?”楚娆微目闪光,翕动不已,又道:“痒煞痒煞,快些为我杀火。”双谨全身一挺,只听得一声哧的,阳物全然已进,没了踪影,楚娆虽历经多少云雨,玉牝却总又紧又暖,双谨这一入进,便把玉户塞得满矣,蚌突一般有趣,阳物热洛无比,双谨大叫道:“趣哉,趣哉!”楚娆亦觉浑身酥麻,爽利无比,不禁腰肢乱摆,臀儿乱颠,口里浪声不止,浪气不停,大呼道:“爽事无甚于此,无甚于此!”双谨淫兴大发,对准花心,连连抵进,回回杀痒,实干实打,弄得床脚吱吱作响,秀帐东摇西摆,霎时间,户内水响声、床摇吱吱声,口里哼呀声,声声入耳,连成一片。足足弄了两千余回,楚娆觉得尚不解兴,遂叫道:“我的心肝,可用力插之,奴家痒死了耶!”双谨又抬起一只脚,扛在肩上,两股交叠重合,那阳物来回抽动,回回中红心,弄得楚娆叫爷唤娘,快活难当,只听她道:“我的心肝,这一招如此厉害,汝何时习得,又称之为何种招术?”双谨一边猛入,一边答曰:“此乃老汉耕地式,亦可算得上我之绝活了。”楚娆道:“爽也,有此招式,一生受用,你且以为极是凶猛乎?不然,奴家受之,常也!”双谨闻此,一咬牙,狠狠猛入,回回直杀花心,又弄有千余回,双谨又架起双脚,对着牝户,又是一阵狂捣,弄得楚娆活一回,死一回,身子抖得如筛。约莫又弄有一个时辰,双谨渐觉不支,抽进一次比一次轻,一次比一次缓,那楚娆觉得仍不解痒,遂翻身骑于双谨之上,令其仰面朝向一双玉乳,那玉茎斜斜直刺天际,竖得如那旗杆,楚娆挺臀跨上,将穴儿对了阳物向下用力—坐,秃的一声,便把那物儿连根吃掉了进去,又一起一坐,来来往往,狠命打桩,套得响声一片,又把柳腰摇摆,让那物儿来回搅动,直杀痒处,好不快活!楚娆又弄得足有两千余回,已是遍体汗津淋漓,气喘吁吁,浑身无力,瘫成一团,倒在双谨身上,双谨也早已精疲力尽,那物儿也见得垂头丧气,二人瘫在一起。良久,双谨方打起精神,搂过楚娆,又在其粉脸上亲了几口,方才相拥睡去,甚是亲密,不题。楚娆回想往日,却难以成眠,遂抱双谨之背而呼曰:“我亲亲丈夫,人生乐事不过如此,可不知汝入得我不亦乐乎?”双谨道:“为何张冠李代?”心中已有不悦,溢于言表。楚娆道:“未敢错呼汝也。实则是即刻主思连之,真情流露矣!”话语间,又双手捶双谨之背,慎怒不已。双谨道:“错矣,呼我为夫,我既成夫,则汝置五郎于何地?”心中却又甚附合楚娆之话。楚娆叹曰:“妇女被礼德所拘,男女不等,男上女下,苦熬吾等女氏。”双谨奇道:“何谓畅怀?何谓苦煞?何谮不等?”双谨知楚娆话中必有深意,遂引之下语。楚娆道:“思张则张,思李则李,如此方畅我心怀!”双谨道:“虽名妓亦不能如此遂心,何谓平女闲民。”谈及此,双谨方忆有错,怎能将妓与楚娆等比,看过去只见楚娆不怒不恼,手指理顺发梢,平静而道:“有朝一日,我必作帝妃,此生一世,上只有天,下辖万民,废除拘礼之法,祈帝王之主命,权属于我,自能畅我胸志矣。而此生亦才算不枉此行!”双谨却道:“岂不闻世有三从乎:‘夫死从其于子’,试问:你又何以得权?”楚娆道:“有子一日,我惜之一时,其如碍我权力,我必逐之。”言下之神态,颇是果断,却又显狠心。双谨叹道:“即便如此,逐子从机,逐夫从政,虽遴心愿,却难掩天下世人之口,汝又奈何?”楚娆道:“假如某日为权,可翻云覆雨议之者,我当断其舌,投之以大牢,束之以铁链,以做效尤,余觉自然住口,法以舌成威,何如?”双谨笑回:“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古来帝王,得道者甚少,真有道上高人,予民之心,甚是开明,鲜有暴行酷吏可以止民,可以理国而长盛不衰。”言下之意,甚是不同意楚娆之语。双谨又道:“只图做一梦,亦不能成耳。”楚娆曰:“岂不闻有志者事竟成乎?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况水滴石穿,真有一日,我成帝妃,也无不可,以我色娶,天下也可以为冠,况我治家能道,治国也行亦哉!”听此,双谨心笑不语,古哪有女子成帝,如此岂不乱常理。实不敢想楚娆之辞。见此楚娆又道:“有此一日,你与我交合亦不枉,我必迁你高官,若何?”双谨只好笑道:“这等你做个女管家,只好管西洋女国。”双谨不想再聊此话题,遂趁机下马。二人说笑一回,方各就寝。双谨又想道:“芙蓉入空门,这几日,为司马家打死康玉一事不便出去。却又不知黄韦在闻听司马家告官,现时以贼人入院打死勿论,将尸抬在荒郊掩埋。再缉访伙贼,事便缓了。我且到庵中见周芙蓉,再到司马家慰问一番便了。”天明起来,到了庵中。芙蓉一见就说道:“我好人儿,把我抛在这里,吾甚无聊,这几日,可曾想我?”双谨笑道:“这几日在家有事。”又说康玉被司马家打死,报官结局之事,并说楚娆也被司马家救了,且赶了黄韦,芙蓉因叹息道:“也是康玉合该如此,但不知黄韦哪里去了?”双谨道:“管他作甚?”又问:“你也寂寞否?”芙蓉叹道:“可知道无人,你又狠心不来,叫我如何春心不动?”双谨道:“我有二策,惟你自载。”
  有诗为证:
  弦月挂疏棚,漏新人初静;
  良人不得空,春风不相送;
  遂问万年松,可否有得弄?
  欲知双谨有甚么法子可以获得芙蓉芳心,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各各俱把风流寻 偏偏有人独拒春

  诗云:
  白云挠山巅,绿水滋肥田;
  春风玉门关,家家春满园。
  且说双谨听了芙蓉一番春怨辞儿,他稳稳地说有二策可供抉择,芙蓉芳心乍喜,急切切问道:“何策?”双谨道:“有一公子姓白,风流洒脱,惯于风月,也通那事,我当谋于汝,诸尼各有门路,必不相妒,此是上策。或厌空门冷落,当再访得意风流者嫁之,此为中策。”芙蓉道:“中策不便启齿。”话语间,娇羞不已,又显好看。双谨道:“何必问彼,我当为汝觅得主的。”芙蓉心中有些奇快,想长此在庵,也甚不是滋味,敢问道:“何时可得?”双谨道:“此终身大事,待吾细访,那里等待时日。”芙蓉道:“大早望云霓,不能再缓,望公子早解奴家寂寞芳心。”双谨笑道:“倘再等些时如你甚急,汝亦用之否?”荚蓉道:“此二策足矣。”双谨道:“汝大旱久矣,我当施数点菩提圣水,润汝枯苗。”芙蓉笑而不答,即入卧室自去下衣,仰赤身于床上,双谨大放手段,提起双足,搁在两肩,目睹其出入之势。芙蓉畅极,便叫:“心肝,吾不忘汝也,司马公子之事,幸早偕来。以彼为副,汝为正,我愿足矣。”双谨道:“使得。”话间,手脚并不放慢,大力抽送,芙蓉极力合之,二人正交爱之际,忽听有人叫道:“空门中为何行此等事?”二人大惊而起,心下想及,此下必定有祸。
  却说闻听门外之语,二人大惊,心中怕极,双谨和芙蓉连忙整衣束带,二人一看却是双谨相识的小尼,一齐笑起来。双谨整色遂道:“你们夜夜不空,何为空门?”小尼笑道:“岂不闻空既是色,色既是空?空色一体非一体。”大打禅语,话中却甚有话。双谨闻听,心中不免不悦,遂指芙蓉道:“彼亦是空门,何不分色与之。”小尼道:“今你来一箭双雕矣。”双谨道:“我因凡事俗见,不能常来,汝当早晚护持,感激非浅。”小尼笑道:“此事朋友能代得么?”芙蓉道:“岂不闻肥马轻裘,与朋友共?”双谨笑道:“肥马可乘,那汝可骑乎?”出口之言,甚是淫邪。小尼把双谨打了一下,嗔骂道:“小油贼,骂人太毒,我当唤从尼者咒死汝。”双谨道:“可不怕我每晚着人守于山门,看汝等活活煎熬。”小尼放言道:“既便如此,汝又敢如何待吾等,尔一人可敌吾等,必疲累死你。”三人听此言,大笑不止。双谨辞出,芙蓉细语托之。双谨既往司马家操劳此事。二人见面,双谨问及前几日之事,司马公子道:“不是什么大事。俱已结局。今日你为何来得甚晚?”双谨见时机已到,心中之事,遂便托出道:“护国庵有一妇女寄迹,乃易州人氏,真生得俊俏,又懂心术,我曾与之通焉,心有余而力不足,而庵中小尼颇众,我一人不足以供之,屈兄共之,享极此乐,如何?”司马公子不喜外女之色。双谨知其心意,又假意道:“其庵小尼寻得两个小朋友,极标致有趣。”司马公子笑道:“为何庵中只寻小官,小官孑然—生,汝知并非甚风流人物。”心中意动,不言自明。双谨道:“他相交未冠者,不动人眼目。”司马公子闻听而道:“我去动人眼目,彼之不乐,却又如何?”双谨道:“那些小官不能尽兴。若得兄去,必争先恐后而夺取汝也。”司马公子道:“两小官是我素心,其小尼我却不能近也。”口虽如此,心已意同。双谨知已达矢的,心中一喜。道:“今晚即同你去。”公于道:“二小官今晚可在?”双谨道:“何必太急!当先私其妇,满足其意,然后再着妇转求方可。”双谨心机,即是芙蓉之事,食者其心亦不想涉及。司马公子道:“今晚若去,我当吃内人门户谨慎些许,不如前番,被盗贼闯入,取走珍宝,害我被欺,心有不甘。”双谨道:“极是,应当小心才是。五郎若来此,切宜秘密。若彼知之,必去入队,则汝未得之,反失之,其时,可别怪罪于我。”公子道:“聪明,聪明,只不知这孔不知何人最先开的?实在有些妙极。”心中更喜,只盼天黑。双谨道:“定必是一位白丁。”二人大笑,言投意通。说间,只见马文礼进来,见了。道:“无人在此,两个正好调情。”又道:“五郎已到门首,被金鼎扯去,想不到今日不来了。这如何是好?”司马公子心已稳定,遂曰:“有来也罢,今晚有事要出去。”公子竟入内与雅芝说知。马文礼见此,心中甚奇,见双谨于旁,问曰:“公子今夜何事之有?哪些着急。”双谨笑答:“不得而知。”须臾,已近黄昏,司马公子遂摆宴席,心中甚悦,三人共饮,其间丫头灵儿斟酒。神态甚是媚骚,过双谨身侧,直弄色波,双谨风月老手,知其意,故推说小解,走出门上追上灵儿。灵儿遂递过一个纸条儿,双谨心中不解疑问,遂摊纸而凝目,纸有几字,出自女性,娟娟手笔:“可以脱身于后花园门进来,当自恭候。”双谨心下明白,遂嚼碎纸字弃去,于灵儿道:“知晓了,我必到,方不负姑娘之心。”就三脚二步,走到桌边,对司马公子等云道:“我们别后再会。”马文礼把大杯连吃几杯,起身作别而去。公子道:“汝到护国庵,我们从后门去,又近又可避难。”双谨正要看后门路径。老白吩咐小使开了后门,一路出来,双谨把路看在心里,亦不言及。公子吩咐锁上门,将钥匙交与宜娘,竟出门去了。一路无语,心中各揣自己私事。到了庵前,司马公子道:“庵门为何不闭?”二人走进,至芙蓉门前扣门。只听得芙蓉问:“门外何人?”双谨暗合道:“吾等虹霓。”芙蓉一听,方知好事已成,心上人已来,便把门开了,二人进去,司马公子一见便施下礼去,瞟他一眼,那司马公子向来不好女色,今见芙蓉,见其俊俏,神态间甚是温贴可人,欢喜起来了。对双谨道:“我动情矣,汝可速去。”双谨不忍拂其意,顿刻起身,连身答应不陪了。竟自出门而去。
  且说司马公子坐下,芙蓉乃风月过人,知公子之貌,必是凶悍之身,好生欢喜,忙取一杯香茶,双手递过道:“请茶。”公子道:“汝先尝之。”芙蓉笑着哈了半口,公子接来吃了,立起身来近看芙蓉道:“妹子,可知我此时之心思否?”芙蓉笑而不语,实其内心早已蠢动,一股涓涓淫水正悄自密穴处缕缕溢出,久居空门,实难煎熬,芙蓉点头,即闭了房门,彼此脱衣就寝。公子阳物如蜻蜓点水之状,在户口往来,芙蓉兴动,紧紧凑将上去,公子直进了根不动,芙蓉觉阴中痒热,又不见动,欲不能禁,遂将口亲公子。公子以舌相送抵插进,芙蓉含住不放,将身乱摇,尤是圆臀如磨盘摇过,缝间水涓四溢,公子被她勾得兴发,着实乱人,火动,便将那物插入阴户,轻抽浅进,只觉胯间湿温无比,热辣如火,强硬如针,芙蓉被入得甚喜,梦中呻吟般笑,呻吟不止。白公子一阵狂入;芙蓉如渴得浆一般,搂住公子,口中却嗔道:“甚人?好大胆!”媚态之间,甚是怜人。司马公子亦不回答,带笑抽出那物便要爬将下床,芙蓉急扯住道:“哪里去?不可如此逗人于我!”公子遂笑道:“你这般要紧时候,却冲撞着我。”遂把芙蓉两腿扭起,行轻浅重深之法。芙蓉叫道:“入得好!”公子心火正旺,遂将小金莲扛于肩上,凑准缝儿大抽大送,芙蓉跷足于司马公子背上叫道:“亲亲,内中美不可言,不知尚有几许未进。”交合处密缝紧夹阳物,抽送间,一张一合,一进一处,煞是爱人。公子知其言花心,道:“有二寸,更粗大些未入。”“玉。快入尽根,看是如何?”便将身摇动,双腿更开,尽张牝洞,只见洞开液流,司马公子如此之境,哪能再停。屡屡抽送,芙蓉叫道:“亲亲,内中绝妙。”便将身摇动,至二百余回,芙蓉又道:“快活杀我。”公子少住片刻,芙蓉急了,且齿闭紧鼻息微微,公子大喜,知其户内骚痒,不堪却死不身动,半响,芙蓉实难熬得,令道公子仰卧,自挺阳物,芙蓉自张阴洞,用圆臀于公子胯间坐去。以阴户就之,一起一落,五换巾帕,且入鼓矣,公子又俯身其后,抽送三百余提。芙蓉早已脸红鼻青,又遭五六百抽,公子一泄如注,侧卧床,芙蓉尚未休,用帕拭净那肉物,头枕于公子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口吮之,其阳物又复,顷刻之间,公子再翻身插入,这精力更猛,芙蓉万念千娇,无所不至,不须片刻,双双泄了,几番云雨,二人难舍。
  且说双谨欲赴雅芝之约,安顿下司马公子,既往司马家去,到了门首,把门人知是主人密友,并不阻拦,双谨一直入于中堂,适雅芝在外窥探,见了双谨,背了竹英,携手领入密室,间道:“我家相公还来否?”双谨道:“已在庵中,被人缠住,今夜可安心取乐,不必惊怕了。”雅芝甚喜,二人遂共入罗筛,颠鸾倒凤,一时情态不能尽述。事完,仍走出歇于中堂,掩人耳目。无奈鸡已三唱,雅芝即请竹英烹人参汤,送至中堂,竹英一到中堂,见一人仰在床上蒙头而睡,下身赤着,铁硬的阳物直竖,竹英向与五郎有染,今还当是五郎,放下人参汤,骚兴大发自己除去小衣,上身来跨马坐下,直跨进了根。不停的摇摆,双谨梦中醒来,把被揭去,竹英见不是五郎,红了面皮,流水要下来出走。却叫双谨按倒在床,说道:“妙人儿如何要走?”于是勇豪向前。竹英春心难撩,低垂粉面,樱挑嘴微启,含住乳儿,纤指复转抚其根,双谨神魂飞越,绷紧双腿,兀然自挺,那物儿于竹英口中逞起戚来,长了一寸,粗了一围,竹英口小,含囊不住,跌扑而出,急又捉住,指捻摩荡龟棱,双谨禁忍不住,阳精陡至,竹英复着力一捻,刹那间黄河倒流,龟头颤颤,双谨爽快怡然,探手抚其两窝酥乳,满把盈握,温软蓬蓬,遂加手搓抚。竹英呻吟有声,户中淫水热流,顺牝门滴滴而下,似蜗牛吐诞—般。一大滩的淫水流在其床上,更添他的淫趣。双谨觑得真切,早就一挺而进,直入其中,抵住花心研摩不停。竹英摇摆若风中狂柳,不能自己,急张小口,香舌缠绕,双谨挺直腰直挺,几百十下,在那美妙的户中纵横上下,往来泛滥有声,春宵气促,咿呀有声,肥臀扇摆,双谨被舔得欲火又直上升,按撩不住,猛然推倒竹英,翻身架起金莲于自肩上,手扶湿淋淋尘柄对准竹英绣花房就刺,只听得秃的一声,尽没指根。竹英不胜冲力,觉一股气来,直抵胸臆,不禁呀的一声轻唤,紧勾双谨颈儿,权力迎合凑迎,双谨一见,愈发勇猛,借参汤之威,耸身大弄起来,力发如虎,尽根露首,不计其数也。竹英牝中淫水唧唧声急,肌肤相击,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再看竹英粉脸愈红,星眸难开,口不能开,咻咻而吸,只顾阳物极力深纵,捣碎花心以解倒悬之苦。南风追至,双谨又是一阵没棱没脑乱入,竹英咿呀叫的声继气断,欲渐入佳境,双谨也觉稍疲,抽紧抽慢,时有缓和。双谨渐行那九浅一深之法,津津有味,乐而不止。竹英被他撩拨得欲火腾空,松了手儿,去自家臀下扳住,猛掀一阵,叫快不绝,双谨又发狠探抵已浮起的娇滴滴花心,紧啃慢咬—阵触弄,竹英花心麻麻,亦忘了掀动,四肢颠簸,浪里轻舟—般。双谨伏于竹英肚上喘息一刻,那昂然尘柄又立发威雄,霎时就有千余冲突。竹英香汗透胸,阴精已丢,被他一弄,旋即兴起,抱过绿枕,横于腰下,将个湿答答的花房突露,双谨被这一颤内一顶。熬煞不住,自首至根,又是一阵大冲大撞,竹英瘫着四肢肉麻心肝乱叫,手扪双乳,骚痒异常,恨不得双谨整个人弄入。双谨弄了一个时辰,已筋骨酥麻,鱼头难过,忍了一忍,终将个元精一泄而出,遍洒花心,竹英体内热津密注,心魂俱飞,搂紧双谨腰臂,丢了又丢,竭尽平生之乐,云残雨止,二人偕拭一回昏熬睡去。
  再说楚娆因无人伴睡,愈觉被窝寂静,枕头孤零,好不悲伤。且日间有此一番卖,终是桃花有意随流水,争奈东风无付却东流。楚娆越想越痒,欲火起来,遍体燥热难当。遂将小衣褪尽,遍抚玉肤,愈发难耐,手至酥乳,狠摩一回,胀蓬蓬的欲裂,又腾出一手直奔粉褪花间,那肥腻腻的牝户早已淫水湿透,桃瓣激张,花蕊娇滴滴浮起,遂挖进指头抽插失度,以制杀欲火,孰料直弄,欲火直高,似千百蚊儿乱钻乱咬,急又加进一指,狂弄不止,整个身儿弓成虾儿一样,直弄得香汗漫透被絮,菌绿打湿,方才稍住。牝中又兀自响然怍怪,淫水汨汨,楚娆转内侧,熬禁不住,目炽喉燥,几欲触床栏而死,情争之中,想起私购得酃角先生尚藏在柜中。楚娆遂起身淋漓而去。径去柜中寻出角先生一副,方才捻住,魂灵儿已散,就立在柜首扳开奴腿,扶住角先生,对准水洼之处,秃的一声插入,不禁身颤,头目森然,那角先生自比手指受用,粗长若男子尘柄,大者相若,且涅水津尽,又粗了一圈,长了一寸,楚娆双手扶稳大抽大送起来,又摩想这角先生即是那公子的宝物,遂加力抽送,直捣花心,霎时里面雨下。楚娆双目紧闭,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快畅无比,稍一失神,角先生贪吃,竟缩身而没,楚娆花容失色,玉山将领,紧靠柜儿急挖进手指去讨。牝中淫水泛滥不堪,鳅钻泥般,不见踪影,楚娆忙转立俯于柜上,又是一阵乱讨,终将个角先生讨出一寸。楚娆心稍安,方才想起这角先生柄根处有一红蝇,遂将角先生拽出,去至床上卧下,将那物件绳儿解下,系于双足之上,复将角先生摊入,腿儿一张,角先生自出,又指一按,角先生乖乖而入,又折腾近一个时辰,方杀去七分欲火,身自亦倦了,方歇息片刻。
  却说双谨与竹英住手,双谨道:“天已大明,我要到庵中找你主人。你须叫你主母开门我好走。”竹英听说,穿上小衣,笑嘻嘻而去,和雅芝说了,开了锁,约双谨道:“若他不在,便从此门进来,我必在此等你,以后五郎我不约他丁。”双谨心乐,却道:“五郎如吃醋,寻些事故不好,故亦不可弃之也。”雅芝点头,别了出门而去,不题。
  且说中京道泽州,有一秀才,复姓完颜,名叫华德,年方二一,生得风姿俊秀,才高八斗,同学朋友推为才子,爷娘喜之不胜。其年乃科场之年,华德故辞别双亲,至上京道临潢应试,道:“我儿须一路小心在意,恐出事故,犹忌女子,在京试之期,须加倍注意,倘得功名,自有好亲相配。”华德道:“此事不需吩咐。”遂收拾琴剑书画,带了一个小厮,辞别出门去了。行有十余里路,就天色晚了,便寻了一个店儿住下。主仆二人进了酒店,在外厢安下,一面先拿了一壶酒,华德自斟自饮。只见小儿立在桌边道:“相公,明日上京可要一牲口么?”华德道:“不要,自有准备。”店小二道:“雇一牲口,好不自在。”华德道:“你听我道句诗。”便朗朗诵道:
  春风得力捻繁华,不记桃花与菜花;
  自古成人不自在,若贪安享岂成家。
  里面有一位居家娘子,听见吟诗,心下称奇,往外一看,见是一位标致相公。那娘子叹了一口气,心下想道:“人家偕老夫妻,不知怎样修来?偏我青春,就没了丈夫。”她在里面不住的张看,这华德一些影子也不知道。那娘子看了又看,不觉动了念头,道:“人生在世,光景无多。若遂得意之人,便与风流,有何妨碍呢?他今晚在外厢,未免人众多而不便。”此店家娘子遂令一小厮吩咐道:“不可说是我的主意,你出去对那小相公说:‘此处人杂,里有一所书房,尽可安歇。’他跟的人叫在外边住下。他若进来,我与你果子吃。“那小厮走到完颜郎君面前道:“此处人杂,里面安静,请公子移步。”完颜郎君听闻此言,甚觉有理,移到里面,那店家小厮引他进内安下。完颜郎君一看,果然清雅。那妇女着小厮另拿一壶好酒,几样精口小菜与完颜郎君,那跟随的人与完颜郎君收拾了床铺,便出去了。这年少妇人,欢欢喜喜,重施脂粉,再整云鬓,只等更深夜静。不觉一时间,已至黄昏。那完颜郎君把酒不吃,店家小厮收了家伙,遂把房门带转,将门扣上,原来这妇人专等完颜朗君就枕,他便要过来和他缠绵讨战。且说那完颜朗君夜夜观书,哪里就睡,便不顾生熟,就地读书,这小娘子欲火似焚,如何等得,左张右望,见他竟无睡意,便不顾生熟,开了门,走过去道:“相公如此更深,为何不睡?”完颜郎君见房里走出一个妇人,不知来意,忙起身施礼道:“小娘子,子夜至此,有何见教?”妇人笑道:“妾青年丧偶,长夜无以相伴,心下实在无聊,今见君子兀临,使妾不胜之喜。千里姻缘,乃是天定,妾不道得侍奉君子,万幸也。”完颜郎君见他花容月貌,不觉动火、即欲尽头,转了一念道:“美色人人爱,皇天不可欺;我不淫人妇,人不淫我妻,此事如何使得?”便又道:“此事有关名节。生员不以一宵之爱,而累终身之德,望小娘子自爱。”那妇人,一片热肠,被他说得难受,又想道:“我既到此,即强他一夜,有何妨碍?”遂逼近身前道:“妾已赤头露面,竟不得如此,怎回故步?望君怜而察之。”完颜郎君情性如火,急欲淫污,又想到:“不可!不可。”把身挣脱,向前去扯房门,如何扯得开?无计脱身,假说道:“偶患恶疮,今此物溃烂,疼痛不堪,如何能乐?念娘子甚之。”那妇人又冷了心肠,想道:“这般无缘法,使我羞答答,怎的回去?”又道:“君有暗疾,亦不敢强为。惟愿君与我公枕同裳,如内它伴宫之女。此愿足矣。”完颜郎君闻此,情难自禁,将欲去抱,又想:“皇天不可欺”二句,道:“不可!不可!”口里虽说“不可”,那欲火更盛,怎生得灭?便想道:“向闻高僧语我,但起欲念,不能灭者,即当思此美人,日后死于棺中,其尸腐烂,万千明虫钻窜,此念释矣。”完颜郎君把此女一想,果然绝了念头。把妇女推开道:“我写几句诗与你看。”那妇女不知他写甚,完颜郎君把笔而题曰:
  美色人间至乐春,我淫人妇妇淫人;
  色心狂盛思之妇,遗体蛆钻灭色心。
  妇人看罢,又道:“思之妇,怎么解?”完颜郎君把“思之妇”三字一解说:“如今小娘子火不能灭把我这身想做那明钻遍体,火便不起矣。”妇人闻听,知其心已死,只好辞谢,可心中欲火,岂是几句话可以服帖,几年无人以伴,青春白度,煞是熬人。有诗为证:
  莫道人人思春紧,自有洁士玉壶冰;
  纵有万般妖娆貌,却也无从撼其心。
  预知店主妇何以熬火解急,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小儿捡个落地桃 楚娆擅宠却遭黜

  诗云:
  冷月撞孤窗,寡妇独彷徨;
  金鸟日日来,不如嫁火阳!
  却说妇人出得房来,门声回屋,自觉自己户中骚痒渐起,无奈之际,于那厨房之内寻来一粗长白萝卜,顿时喜上眉梢,拿了过来,隔着裤子插进牝中,来回搅动,触及花心,爽遍全身,口里竟哼啊出声来。抽有几十回合,觉得费力,遂坐了下去,把两股分得大开,那白萝卜被布包藏,软软的,恰似玉茎,抽动起来,一点亦不觉得痛楚,又自个狠入,轻重适当,回回直杀痒处,全身酸痒,遍体酥麻,再把双蚌合闭,忘却身外只顾狠力抽插,尽心享受快活,待那佳境来至。此妇女愈入愈觉有趣,又用了些力,如捣蒜般,那淫水流得满手都是,口里一个劲地哼道:“妙哉!趣哉!”正上兴头,却听“咚”地一声,原来用力过猛,萝卜头竟从中断了,似老妇人般大骂一声:“活见鬼了。这般没有灵性的东西,竟亦扫奴家的兴!”说毕,妇人把手里那截萝卜置于案上,伸手去截另一截,却没讨着,忙把塞进的裤脚扯出,一瞧,湿淋淋的,中间竟弄了一小孔,如萝卜头大小,而另一截方在牝户中,那妇人暗自好笑,复蹲下,一闭下,突的一声,红萝卜掉进裤内,顺手又置于案上,瞧了一下,心中怅然:“此物终不能亦真物儿相比矣,不知天下乐事,何日临身。”想毕,终自住手,稍睡而安。却不想,此妇女一切动作,尽收入店家小二眼中,此小二无妇之身,早已对店家娘子垂涎不已,只是不得有时机,此时偷窥妇人如此这般,知机会难逢,小二闪身进屋,看到妇人美妙身段,心中早已欲焚,难以自持,而胯下阳物已一柱掣天,似裂裤而出。小二悄声来至妇人床边,看及刚才妇女弄湿之处,心下真有羡然:此妇女亦未入睡,知有人闪进,以为是完颜郎君,心下窃喜,不语间,张开双腿,故作成眠之状,小二透过帐子,只见妇人阴户尽露,湿漉漉的,淫水依旧兀自流淌,遂用口去舔食,妇女难以把持,道:“死贼,这有甚好嗅?老娘让你嗅个够。”说罢,把两股分开,露出那高胀蓬生,紫鲜滑腻之缝儿,缝儿中间,水流唧唧,滑滑的,粘粘的,若银丝粉一般,好不人爱。小二看得呆,见店娘那雪白的身儿上一双酥乳,鼓摇不止,似呼之欲出,脐下三寸之地,毫茎数根,嫩松而红绉,一道紫嫩肉缝儿,麦齿肉堆,暗红浅浮,咻咻而动,小二那尘柄早已怒发冲冠,卜卜乱跳,却不急于行事,将店娘玉臂平拖,令其侧卧,一手去搂肥臀,一手挖送花房探那雨水,贴体偎依,口吐丁香,咂咂有声。素来店娘早已心魂用乱,急将纤手捻住尘柄,摩抚荡摇,剃间又粗硬有加,小二欲火焚身,经店娘一弄,尘柄青筋突暴,昂扬向前,妇女娇啼婉转,做那羞怯模样。小二唾津早咽,手指深挖不止,淫水淋漓,缘股而上,湿答答牧户似肿,硬梆梆尘柄如杵,小二按捺不住,挟带妇人纤指,雷雳直插而入,秃的一声,进了大半截,只因妇人纤手尚围,钩拽难尽进,延上开花的小二发力一耸,那妇人只贪受用,纤指意随柄而入,胀满花房,往来摩擦。自内已至周围无不酸痒有趣。小二遂不分店娘抽出纤指,自是抽动、倍感爽怡,含握有力,龟头取劲,直挺而入。店娘牝中紧狭。把握不住,遂滑溜溜失手而出,小二趁势直捣黄龙,抵至花心,恣意采摘,妇人呀的一声,双眸微展,玉臂紧搂,迎凑不止,小二就身一滚,上马而战,启开妇人双腿,没棱没脑一阵乱刺,霎时七百余下,如人声喘气息,咿咿呀呀浪叫不止,双腿倒控小二腰臀,双臂又勾紧他的颈儿,柳摇软摆,肥臀乱耸。小二淫心大发,遂将妇女金莲高拜,埋首挺尘柄耸力大弄,又抽送近—个时辰,淫水四溢,已三换巾帕,对丢了二回,方才一歇。
  且说完颜郎君见此妇退去,便欢喜起来,也不去睡,把四句写了写,书了几千,在灯上烧了起来。不觉楼上回鼓,忙唤家童起来,收抬行李,打点之后,取路前去。家童曰:“天色尚早。”完颜郎君想道:“若在此耽误,明早使此妇不得而安。”取出了酒饭银子,付了店家,收抬行李出门去了不题。
  且道辽景宗是个酒色之君,临潢府民众亦仿摩淫乐,聚众号饮者比比皆是,满街俱是酒鬼,时值北宋政权初建,尚无能一统江山,且辽军逼进,汉朝亦不敢轻易撩动干戈,故南北对峙,倒也平安。时有韩知古任南面宫宰相,他亦是个逢迎之辈,为讨圣上欢心,竟呈奏大建宫殿。景宗五年,宫殿既成,他又呈章奏请选美娇娥,弘政县萧楚娆已报名在府矣。
  且说此一段时日,双谨外出风流,五郎又未提亲至府上,楚娆芳心不奈,加之历来颇有心计,梦想有日能显贵临富,伴帝为妃,近闻景宗选宫娥于天下,遂感此为一契机,故报名于县府。
  且说楚娆归来又是—年有余,终夜与双谨放心狂弄。只因常弄,春方内有一香,不能怀孕,遂洋至于事露。这五郎又隔了一年,与司马公子说楚娆亲事。司马公子在萧家去说,萧元吉一口应承。看了日期,正要行聘过门,只见地方里正走来传说,元吉与里正商量用些银子,可脱得否?里正道:“一来圣旨不敢隐瞒,二来即日俱要到府起送,万万不可。”次日,只见驿丞中,抬了轿子,与吏官再三催促,萧家哭做一团,那县中人乱嚷起来,萧家只得由他抬了去。且说那典史押着楚娆,抬到府衙前下轿。恰好刺史升堂,各县选的,或十名,或五名。那知得早的,用银买脱,把绝色都隐瞒了而不报,知得晚的,不及买脱,都报上去。故虽有二百余名,绝色者奇少无比,一齐送到堂庭之上,刺史逐一审看,俱是粗鄙不堪者,心下甚怒。想道:“圣旨上各府不过几名,天下府分如此甚多,为何选些佳丽,觉得这般模样。这又叫我如何上报,但愿余者当中有一绝色,可以爽目而上报悦上。”想及,遂逐名亲选,止留十名心中甚悦之人,余者皆俱送回家。此十名女子,来自本府,胖瘦不一,黑白稍有差别,十人皆有几分姿色。而楚娆与余九名相比,显然出众,颇有鹤立鸡群之貌。刺史逐一审看,独眼盯楚娆,可谓心旌撼动,想及:“世间之人,有如此姿色甚少,稀奇绝少,能与之交合,虽死无疑。”想罢,遂下定心意。独选楚娆。这十人者,楚娆是第一名。刺史阅罢,想道:“这妙人儿长得倾国倾城,连那名字亦是天下第一的意思,或者有些作为。”刺史吩咐驿丞,各人俱送官妆衣服,忙到驿里换了。即差一个千户,押送到京。不过月余,早已到了,即到礼部投文。因宫内无人,到一府,送一府。次日送进御前,景宗好色至极,见了楚娆,不禁一时魂飞天外。因想到:“此女颇美,早晚必须伴我放好。”把弘政九个女子,俱至内庭,独楚娆拜为楚妃。次日礼部上本道:“楚妃既沐圣恩,须封他爷娘。”景宗准了,把萧父封为都尉,萧氏谢了皇恩,一面部交往弘政县去了。
  原来宫中行房于民间不同,凡所这妃,俱在礼部习仪三月。自有女教师教习规矩,其交合之际俱不敢恣情狂叫。这萧氏因宫内无人,到了宫中,又无人教习,不知忌惮,至于行房之时,便如与双谨干的时节一般,搂抱叫唤,无所不至,景宗曾不知有这些光景,被她一迷,便一刻也离她不得。某日午后,景宗与楚娆交合甚欢,竟不避耳目。只瞧得宫女、太监浑身颤动,而景宗、楚娆更是忘乎所以。只见:景宗赤精条条,令楚娆横卧,捞起双腿扛上肩上,挺起紫涨涨壮若婴臂。长有近尺之尘柄狠命一入,楚娆白眼一翻险被入死,花心几欲被捣碎,遂摩擦酥乳,虽痛犹爽,叫快之事不绝于耳,景宗愈发头动,猛冲猛撞,直弄得龙床大震,似要癫散,人得楚娆死去转来,骨酥神颤,丢个不止。景宗老汉推车,进了一程又一程,楚娆肥臀乱叠乱摇,金莲于半空乱舞。景宗又尽力攘了八百余抽,龟头麻麻会忍不住,陡然操入数下,楚娆深知其精至,遂颠摇大动。注震屋玉。景宗尘柄一抖,阳精泄出,楚娆仰承,阴精亦来,又对丢在一处,景宗那话儿朗当而出,带些精水直流地下,楚娆牧户狼藉不堪,红肿—片,遂取了帕儿,俱擦一遍,上得床来,代整衣裳,摩抚之间,景宗那活儿兀然又立,楚娆欢喜,急又去捻,见不甚硬,遂俯身相就启开口儿吞下,余精舔个干净,那活儿作威作福,口不能容,遂然窜出,楚娆腾身而上,照住就桩,尽根没脑。景宗手捧纤腰肥臀,兴念又狂,耸力相弄,楚娆颠套敦柱,舞个风雨不进,极尽风骚本事,景宗猛力深刺,下下不离花心,楚娆狂颠乱桩乳波臀浪,浪叫连声,二人又弄了近一个时辰,方才俱泄出一回,雨停云止,落得满床阳精淫水,急净茎涤牝,整衣而卧。景宗日长益久,魂魄离身,即欲立武望楚娆为正宫,但恐文武百官谏谤。不敢提起。你道一个万国之君要行此事,怕些什么?只因丞相新上折本,谓之一渐本。陛下治业,比穆宗初年渐不克终。今具十条,谨陈于后:
  初清心寡欲,今访求珍怜,一惭也;
  初不轻营为,今肆用人力,二渐也;
  初役己利物,今纵欲美人,三渐也;
  初亲君子远小人,今狎小人而远君子,四渐也;
  初不贵异物,今玩好杂进,五渐也;
  初求士若渴,今由心好恶,六渐也;
  初无心田猎,今驰骋为乐,七渐也;
  初礼遇下士,今好善不态,八渐也;
  初孜孜治道,今长做纵欲,九渐也;
  初户口无补,今劳民怨离,十渐也;
  此本一上,景宗看罢,道:“朕知过矣。”遂将士渐录于座右,并宣付史馆,使万臣知君臣之义。所以立萧氏之心,就不敢为了。不想景宗纵欲过度,遂成大病,不能痊好。韩延起奏道:“臣当魂游天庭,代君祷祝。”景宗准奏。是日,韩延起卧于静室,到次日午上,方才魂还,即起力奏曰:“臣魂至玉帝之前,言陛下与萧氏,在内狂乐,且有篡权之忧,须杀之,真病即除。”景宗想道:“这是他造出来的话,不要相信他罢。”景宗笑道:“笑话!区区弱女子终日侍于床端,何忧之有?”韩延起终不甘,又请奏道:“臣今早见放天榜,观其榜首彩旗上,题有四句七言诗。”景宗道:“其诗如何?不妨说与我听?”韩延起道:
  美色人间至乐春,我淫人妻妻淫人;
  色心狂盛思妇人,遍体且钻灭色心。”
  景宗听罢后,句句不解其意,问道:“你知天榜上什么名姓?”韩延起奏曰:“臣已知之,恐明言而泄天机,上意嗔怒。臣且至密室,书其姓名,封固盒中,揭榜之期,取出一对,看是如何?”景宗大悦道:“如果姓名相对,朕即信卿,当出楚妃以谢天意。”韩延起谢恩,将名姓销销书记封固,景宗加封盒上,僻于匾中。萧氏楚娆知众臣昏欲灭他,心中忖道:“景宗溺爱,必不忍弃,奴家当施些手段才好。”遂益当小心曲奉。一日,萧氏偶见景宗小便,忙取金盆盛水,捧跪于地,讲与景宗漱手。景宗见她标致殷勤,将水洒其面,戏曰:
  乍忆巫山梦里魂,阳台路间处处门。
  萧氏即接口吟曰:
  既承锦帐风云会,又沐金盆雨露恩。
  景宗大悦道:“汝才色兼备,深得我心。”便携萧氏手,往宫门后小轩内,着萧氏去衣仰卧,景宗见两腿如玉,心中大悦。把阳物入去,抽将起来,萧氏多时不遇后生,搂着景宗,千般叫唤,景宗行幸,已自快活。且萧氏那活儿窄小,如处女一般,又放出许多娇态。景宗喜之不胜。事毕,萧氏拉御衣泣曰:“今日欲全陛下之情,只恐时日有限耳!”景宗笑之曰:“假以时日,即封汝为后,有违此言天厌绝之。”萧氏回:“说也无凭,当留表记。”景宗解所佩九龙羊脂玉钩与之,萧氏谢恩。自此后,略无间阻。
  且说京中开考,至放榜之期,将试录进呈。此时景宗病已略痊,只因要封状元名字,着诸大臣于便殿朝见。先取匾中盒儿放在御前,方把试录状元名字一看,又取盒亲拆其封,上写着“榜首完颜华德……”景宗惊道:“只道韩延起诈我,竟一毫不差,岂非天意?”遂令萧氏出宫回娘家,随护都督之赠。众朝臣曰:“必须绝之,方免后患。”景宗曰:“彼得何罪?而欲杀之。”有诗为证:
  红颜乃祸水,偏偏又选美;
  可笑男儿家,无端弄是非。
  预知楚娆能否保得性命,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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