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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泡激振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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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ndomsom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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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金笼里的狼与凰
光明顶的后殿,原本是杨逍抚琴弄墨的风雅之地,如今却成了张无忌的私巢。
这里没有外面的腥臭,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静谧。
赵敏被扔在了一张巨大的白虎皮软塌上。她赤裸的身体在空气中瑟瑟发抖,脖子上的铁链另一端,被扣在了床头的金环上。
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求饶,也没有崩溃大哭。她只是蜷缩着身体,死死咬着下唇,用那双即使含着泪却依然倔强的眼睛,警惕地盯着走进来的那个男人。
张无忌。
他已经洗去了身上的血污,换上了一件黑色的丝绸长袍,敞开的领口露出结实的胸肌。他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羊奶羹,眼神里没有了在大殿上的那种暴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看不透的幽深。
“喝。”
张无忌坐在床边,舀了一勺羊奶,递到赵敏嘴边。
赵敏偏过头,紧闭双唇。
“我不喝……你这魔鬼的东西……”
张无忌没有生气。他看着赵敏那张即使在恐惧中依然艳丽无双的脸庞,看着她那修长的脖颈和因为愤怒而起伏的胸口。
如果是以前,如果是别的女人,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或者直接硬灌了。
但他没有。
他的心跳,莫名地快了一拍。
这种感觉很陌生。他在死人堆里活了这么多年,见过无数的女人。有的像他娘殷素素那样狠毒,有的像周芷若那样疯狂,有的像灭绝师太那样令人生厌。
但赵敏不一样。
她是那个即使被剥光了衣服、戴上了项圈,依然试图用眼神杀死他的女人。她像一团火,烧得他心里痒痒的。
“听话。”张无忌的声音竟然放柔了一些,虽然那更像是主人在哄不听话的宠物,“这里面没毒。你若是饿瘦了,摸起来就不舒服了。”
他伸出手指,轻轻擦去赵敏眼角的一滴泪珠。他的手指粗糙,布满老茧,划过赵敏娇嫩的皮肤时,带起一阵战栗。
赵敏浑身一僵,她想躲,却被张无忌另一只手轻轻按住了肩膀。
“别动。”张无忌低声说道,眼神渐渐变得炽热,“敏敏……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你不配!”赵敏咬牙切齿。
“我不配?”张无忌笑了,笑得有些邪气,却又带着一丝孩子气的认真,“如今这天下,连你的父王都救不了你,只有我能决定你是活得像个人,还是像条狗。你说,我配不配?”
他放下碗,手掌顺着赵敏光滑的脊背滑下,最后停留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外面那些人,我想杀就杀,想玩就玩。但我不想让你变得跟她们一样。”张无忌凑近她的耳边,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女儿香,“你是大元的郡主,是金枝玉叶。像灭绝那种老货,只配在泥里打滚。但你……我想把你养在这里。”
赵敏猛地抬头,对上他那双赤金色的眸子。她在里面看到了欲望,看到了占有,但也看到了一丝……痴迷?
这个恶魔,竟然对她动了心?
这太荒谬了,但也可能是她唯一的生机。
“养我?”赵敏冷笑一声,虽然身体还在发抖,但她强迫自己直视他,“当你的禁脔?张无忌,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
“不需要感激。”张无忌的手指缠绕着她散乱的长发,“只要你属于我。只属于我。”
就在这时,门帘被猛地掀开。
周芷若大步走了进来。她依旧是赤足,手里提着那把带血的断刃,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
当她看到张无忌正以一种近乎拥抱的姿势搂着赵敏,甚至还想喂她东西时,周芷若的脚步顿住了。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
女人的直觉是最可怕的。周芷若一眼就看穿了张无忌眼中的那种东西——那是他从未给过她的。
他对周芷若,是战友,是共犯,是同生共死的依赖。
但对这个赵敏,却是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无忌,”周芷若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大殿那边的‘表演’还没结束呢。那个何太冲快死了,你不去看看?”
张无忌没有松开赵敏,只是淡淡地回头:“那种废物,死了就死了。让爹去处理。”
“哦?”周芷若眯起眼睛,目光如刀般刺向赵敏,“那你在这里做什么?玩这个蒙古女人?既然要玩,怎么不带去大殿,让兄弟们一起乐呵乐呵?听说大家对郡主的身子可是馋得很。”
赵敏听到这话,脸色惨白,本能地往张无忌怀里缩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动作,极大地取悦了张无忌。
“不行。”张无忌冷冷地拒绝,手臂收紧,将赵敏完全圈在自己领地里,“她是我的。”
“你的?”周芷若握着刀的手指节泛白,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怎么,我们的教主大人,是看上这只金丝雀了?别忘了,她是朝廷的人,是当初逼死太师父的元凶之一!”
“那又如何?”张无忌站起身,将赤裸的赵敏挡在身后,那高大的身躯散发出一股恐怖的压迫感,“我想留着她,谁敢有意见?芷若,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
这是逐客令。
周芷若死死盯着张无忌,又看了一眼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的赵敏。
嫉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
这五年,她在绝谷陪他吃生肉,喝猴血,杀人放火。现在,他却为了一个刚见面的仇人女儿,赶她走?
“好。很好。”
周芷若突然笑了,笑得无比灿烂,却让人不寒而栗。
“既然教主有了新欢,那芷若就不打扰了。”
她转身就走,但在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赵敏。
“郡主娘娘,”周芷若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拉家常,“这金笼子虽然舒服,但你也得小心。哪天教主腻了……我会亲手把你的皮剥下来,做成灯笼挂在床头。”
说完,她一刀砍在门框上,断刃入木三分,然后扬长而去。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赵敏浑身冷汗,瘫软在床上。
张无忌转过身,看着惊魂未定的赵敏。他眼中的戾气在触碰到她视线的那一刻,又诡异地消散了。
“别怕。”
他重新坐回床边,端起那碗已经微凉的羊奶羹。
“她不敢动你。只要我在。”
张无忌舀了一勺,再次递到赵敏嘴边。这一次,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份不容拒绝的霸道,但也多了一份等待。
赵敏看着他,看着这个满手鲜血的魔王。
她知道,自己此刻正如行走在悬崖边的钢丝上。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但如果利用好这份扭曲的“爱”……
赵敏闭上眼,张开嘴,含住了那只勺子。
羊奶顺着喉咙滑下,带着一股腥甜。
张无忌看着她乖顺的样子,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他猛地俯下身,狠狠吻住了赵敏还残留着奶渍的嘴唇。
这不是温柔的吻,这是野兽的啃噬。
赵敏没有反抗,她的手颤抖着,慢慢抬起,抓住了张无忌背后的衣料。
她在赌。
赌她能驯服这头狼,或者,至少让他成为她手中的刀。
在这个充满绝望的光明顶上,一场关于征服与反征服、肉体与灵魂的博弈,在这一刻悄然拉开了帷幕。而这,或许比外面的酷刑更加惊心动魄。


第十八章:恶魔的慈悲
晨曦微露,光明顶的悬崖边寒风凛冽。
赵敏站在崖边,身上的铁链已经被解开。她穿着一件并不合身的宽大黑袍——那是张无忌的衣服,裹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显得空荡荡的,却也掩盖了那一身令人遐想的青紫吻痕。
她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
因为张无忌就站在她身后,手里拿着那把倚天剑,剑尖轻轻抵在她的后心。
“想飞吗?”
张无忌的声音被风吹散,听不出喜怒。
昨夜,赵敏用尽了毕生的智谋和勇气。她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忍受着那种令人窒息的亲昵,赌上了性命说了一句话:“张无忌,你锁住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你若真有吞吐天下的气魄,就放我回去。等我重整旗鼓,带大元铁骑踏平这光明顶时,你若还能赢我,我赵敏这条命,连同这身子、这心,便生生世世给你做奴。”
她在赌他的傲慢。
她赌赢了。
“去吧。”张无忌收回了剑,猛地在她背上一推。
赵敏踉跄着向前几步,差点跌落悬崖。她惊恐地回头,看着那个如魔神般矗立的男人。
“你……真的放我走?”她不敢置信。
张无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戏谑的弧度,那双赤金色的瞳孔里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敏敏,记住这种感觉。”他指了指脚下的万丈深渊,又指了指远处的苍茫天地,“我放你走,不是因为我心软。是因为现在的你,太弱了。玩起来……没意思。”
他走近一步,伸出手,赵敏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强行忍住了。
张无忌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然后顺着脖颈向下滑,最后停留在她心口的位置。
“回去吧。回到你的王府,召集你的军队,把你那些神箭八雄、苦头陀、玄冥二老……哦对了,那两个废物已经死了。”张无忌笑了笑,“把你能找到的所有高手都找来。”
“我就在这里等着。”
“当你以为你已经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杀我的时候……我会再次出现。”
张无忌凑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如恶魔的低语:“到时候,我会当着你父王的面,当着你那千军万马的面,把你从云端拽下来。我会让你跪在地上,求我像昨晚那样……‘疼’你。”
赵敏浑身颤栗,一股寒意从骨髓里渗出来。这比杀了她还要可怕。这是一种绝对的蔑视,他根本没把大元朝廷放在眼里,他把这场战争,当成了一场取悦他的狩猎游戏。
“滚吧。”
张无忌直起身,眼神瞬间变得冷漠,“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赵敏咬着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包含了太多的恐惧、恨意,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复杂情愫。
“张无忌,你会后悔的。”
赵敏转过身,沿着陡峭的山道,跌跌撞撞地向山下跑去。她没有回头,因为她怕一回头,那个恶魔就会扑上来将她撕碎。
她跑得鞋都掉了,赤足踩在尖锐的石子上,鲜血淋漓,但她感觉不到痛。她只想逃离这个地狱,逃离这个男人的阴影。
山顶上。
周芷若不知何时走了出来,站在张无忌身边。她看着赵敏远去的背影,眼神阴鸷。
“就这么放了?”周芷若冷冷问道,“这女人心机深沉,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虎?”张无忌笑了,伸手揽住周芷若的腰,将她拉进怀里,“她不过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芷若,你不觉得,看着猎物以为自己逃脱了,拼命奔跑,最后却发现还在笼子里的样子……更有趣吗?”
周芷若看着张无忌侧脸那狂傲的线条,心中的嫉妒稍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这个男人无可救药的沉迷。
“你是教主,你说了算。”周芷若靠在他胸口,手指轻轻划过倚天剑的剑柄,“不过,那个老尼姑怎么处理?她最近叫唤得太厉害,说是要见你。”
“灭绝?”张无忌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那就去看看。正好,我爹最近研究出了一种新玩法,缺个试药的。”
……
山下,三十里铺。
赵敏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她的双腿失去知觉,一头栽倒在路边的黄沙里。
“郡主!是郡主!”
一队搜寻的元兵斥候发现了她。
“快!快发信号!找到郡主了!”
赵敏被七手八脚地扶起来,有人递水,有人披衣。
当你周围再次充满了恭敬的声音,充满了“属下该死”、“保护郡主”的喊声时,赵敏恍若隔世。
她看着自己满是伤痕的双脚,看着身上那件属于那个男人的黑袍。
她活下来了。
“郡主,您没事吧?”领队的千夫长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群魔教妖人……”
赵敏猛地抬起头,眼神中的恐惧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怨毒和狠厉。
“传我令。”
她的声音沙哑,却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
“调集汝阳王府所有高手,飞鸽传书大都,请国师出山。还有……通知父王,我要兵权。”
她一把扯下身上那件黑袍,狠狠扔在地上,用赤裸的脚踩上去,用力碾压。
“张无忌……你等着。”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带着地狱……回来找你。”
……
与此同时,光明顶地牢。
这里原本是关押犯教弟子的地方,如今被改造成了张翠山的“实验室”。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挂满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空气中弥漫着草药味和烧焦的肉味。
灭绝师太被绑在一张铁床上。
她身上的蜂蜜和蚂蚁已经被冲洗干净,但这并没有让她好过多少。因为她此刻正经历着另一种痛苦。
张翠山坐在轮椅上 ,手里拿着一根极细的银针,在烛火上炙烤。
“师太,”张翠山那张毁容的脸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听说峨眉派的《九阳功》只有残篇?真是可惜。不如让我这个练了全本《九阳神功》儿子的人,来帮你……补全一下经脉?”
“呸!”灭绝师太虽然虚弱,但依然硬气,“魔头!有种杀了我!”
“杀你?不不不。”
张翠山摇了摇头,将烧红的银针缓缓刺入灭绝师太的“膻中穴”。
“啊——!!!”
“人体有奇经八脉。若是将这些经脉逆转,再注入至阳的毒药……”张翠山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不知道会不会练成一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神功’呢?”
“爹,”殷素素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进来,“药煎好了。这里面加了十倍的春药和腐骨散,正好可以激发她的‘潜力’。”
“好,喂她喝下去。”
殷素素捏开灭绝师太的嘴,将那碗毒药强行灌了下去。
“咳咳咳……”灭绝师太拼命挣扎,但药汁还是顺着喉咙流了进去。
片刻后。
灭绝师太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她的皮肤变得通红,血管像蚯蚓一样凸起,双眼翻白,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那是痛,也是痒,更是焚身之火。
“啊……热……给我……给我……”
一代宗师,终于在药物和酷刑的双重摧残下,彻底崩溃了。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看,”殷素素冷冷地笑着,“所谓的名门正派,所谓的金刚不坏,剥开了皮,里面也不过是一堆烂肉。”
张无忌和周芷若站在牢房门口,看着这一幕。
“赵敏走了?”殷素素回头问了一句。
“走了。”张无忌淡淡道,“我让她去叫人了。”
殷素素点了点头,没有任何异议。她走到儿子身边,伸手帮他理了理衣领。
“放了也好。这江湖太安静了,总得有人来陪我们玩。”
殷素素的目光越过张无忌,看向牢房深处那个还没死透的成昆。
“无忌,听说少林寺要开‘屠狮大会’,处置谢逊?”
“是有这么回事。”
“那就准备一下吧。”殷素素的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既然咱们已经在西域立了威,也该回中原……去见见那些老朋友了。”
“六大派只是开胃菜。少林寺这块硬骨头……才是正餐。”
风云再起。
这一次,魔教不再是被动挨打。
这群从地狱归来的复仇者,即将主动出击,将战火烧向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


第十九章:胭脂换火炮
悬崖边的风还在吹,赵敏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蜿蜒的山道尽头。
周芷若站在张无忌身后,手中的断刃在剑鞘里咔咔作响。她看着张无忌那张平静的侧脸,心中的醋意翻江倒海。
“你真的放了她。”周芷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怨毒,“你说她是猎物,可我看你的眼神,分明是舍不得。”
张无忌没有回头,只是低头看着手中那把倚天剑,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剑锋。
“嗡——”
清脆的剑鸣声中,他缓缓开口,语气里透着一股令人心寒的凉薄:“芷若,你觉得一个女人,哪怕是郡主,值多少钱?”
周芷若一愣,皱眉道:“什么意思?”
张无忌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他伸出手,指了指山脚下一处隐秘的峡谷。
“昨晚,在她在我床上瑟瑟发抖、以为自己在用身体和智慧跟我博弈的时候……我已经和别人谈好了一笔生意。”
“生意?”
“汝阳王察罕特穆尔,手握重兵,但他并非没有政敌。”张无忌的眼中闪烁着精明的红光,“大元朝廷内部,七王爷孛罗帖木儿早就想吞并汝阳王的兵权。他不仅想要权,更是个出了名的变态,对这位有着‘大元第一美人’之称的赵敏郡主,垂涎已久。”
周芷若的眼睛猛地亮了,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所以……”
“所以,我把她卖了。”张无忌说得云淡风轻,就像是在说卖了一头羊,“我跟七王爷的密使达成了协议。赵敏归他,他给我二十门红衣大炮,外加五千斤黑火药,还有……那一匣子‘黑玉断续膏’。”
张无忌从怀里摸出一个黑色的玉匣,轻轻晃了晃。
“爹的骨头虽然断了这么多年,但若是把长歪的骨头重新打断,再敷上这药,未必不能重新站起来。虽然会很疼,但他会喜欢的。”
周芷若看着那个黑玉匣,又看了看山下。她突然笑出了声,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扑进张无忌怀里,近乎疯狂地亲吻着他的脖子。
“无忌,你真是坏透了!她以为你是为了爱放她走,以为你是为了所谓的‘狩猎’……结果,你只是把她当成换火药和药膏的通货!”
“爱?”张无忌冷笑一声,大手肆意地揉捏着周芷若的腰肢,“那种东西,死人不需要。我们需要的是火炮。有了那二十门红衣大炮,少林寺的千年古刹……哼,也就是一堆瓦砾。”
……
山下,一线天峡谷。
赵敏赤着双足,在碎石路上狂奔。她的脚底早已血肉模糊,但她不敢停。
每跑一步,她都在心里发誓。
张无忌,今日之辱,来日必百倍奉还!
我要带兵踏平光明顶,把你锁在笼子里,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前方出现了马蹄声。
赵敏心中一喜。那是蒙古骑兵的制式马蹄声!
“救命!我是绍敏郡主!我是赵敏!”
她拼尽最后的力气,冲着那队骑兵挥手喊道。
那队骑兵果然停了下来。为首的一名将领,身穿重甲,脸上横亘着一道丑陋的刀疤,满脸络腮胡,眼神浑浊而淫邪。
但他打出的旗号,却不是汝阳王府的,而是……苍狼旗。
赵敏的脚步猛地顿住。
她认识这个旗号。这是七王爷孛罗帖木儿的亲卫军!那是她父亲的死对头!
“怎么会……”赵敏本能地感到不妙,转身想跑。
“吁——”
那疤脸将军勒住马缰,居高临下地看着衣衫褴褛、狼狈不堪的赵敏,嘴角咧开一个黄牙参差的笑容。
“郡主娘娘,跑什么啊?”疤脸将军戏谑地说道,“张教主可是收了咱们王爷的大礼,特地嘱咐我们在此‘接’您回府呢。”
“什么?”
赵敏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张无忌……收了礼?”她喃喃自语,脑海中一片空白。
“是啊。”疤脸将军翻身下马,一步步逼近赵敏,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刚刚到货的稀世珍宝,“二十门红衣大炮,换一夜春宵都不止了,何况是郡主这千金之躯?啧啧,张教主真是个实在人,做买卖童叟无欺。”
真相,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狠狠捅进赵敏的心窝,然后用力搅动。
原来没有什么“放虎归山”。
原来没有什么“宿命对手”。
原来昨晚他在床边的温存,他眼中的“痴迷”,甚至他最后的那个吻……都只是为了稳住货物,防止货物在交易前自损。
在他的眼里,她赵敏,大元第一美人,文武双全的奇女子,价值仅仅等于二十门炮和一盒药膏。
“不……不可能……”赵敏崩溃地后退,眼泪夺眶而出,“我是赵敏!我是汝阳王的女儿!你们敢动我!”
“汝阳王?”疤脸将军哈哈大笑,猛地扑上去,一把抓住了赵敏的头发,“等王爷享用完了,把你这一身皮肉玩烂了,再把你送回汝阳王府……你猜,你那个好面子的父王,是会为你报仇,还是会为了家族颜面,赐你一杯毒酒?”
“放开我!张无忌!我要杀了你!!”
赵敏凄厉地尖叫,拼命挣扎,一口咬在将军的手腕上。
“啪!”
一记沉重的耳光,狠狠抽在她的脸上。
赵敏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溢血,摔倒在沙地上。
“别弄坏了。”将军冷冷地擦了擦手,“王爷说了,要活的,要完整的。至于是不是处子……哼,反正张教主玩过的,王爷也不嫌弃,反而更有兴致。”
几个如狼似虎的士兵冲上来,拿出一根早已准备好的粗麻绳。
这一次,不是什么金丝笼,也不是什么白虎皮软塌。
他们像捆绑一头待宰的母猪一样,将赵敏的四肢反剪捆绑,嘴里塞进了一团充满汗臭味的破布,然后粗暴地扔进了一辆全封闭的铁囚车里。
“呜!呜呜!”
黑暗降临。
赵敏蜷缩在铁笼的角落里,听着外面士兵们猥琐的笑话,感受着囚车的颠簸。
她的骄傲,她的智谋,她的复仇大计,在这一刻彻底粉碎。
她终于明白,那个男人给她的不是自由,而是比地狱更深一层的绝望。他不仅践踏了她的肉体,更用这种充满铜臭味的交易,彻底否定了她作为人的价值。
……
光明顶上。
张无忌站在悬崖边,看着那一队骑兵押送着囚车远去,最后变成一个个黑点。
“交易完成。”
他转身,脸上没有一丝留恋。
殷素素推着张翠山走了过来。张翠山的手里紧紧攥着那个黑玉匣,激动得浑身颤抖。
“真的……是黑玉断续膏……”张翠山打开匣子,闻着那股刺鼻的药味,浑浊的泪水滴落,“我的腿……我的腿……”
“恭喜爹。”张无忌走过去,单膝跪地,“这只是开始。等爹的腿好了,咱们就带着那二十门大炮,去少林寺。”
“好!好!”张翠山抚摸着儿子的头,眼中满是疯狂,“我要把少林寺的山门轰平!我要让那群秃驴,尝尝被火药炸成碎片的滋味!”
殷素素看着这一幕,温柔地笑了。
“无忌,”她轻声问道,“那个郡主……可惜了吗?”
张无忌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娘,这世上漂亮的女人多得是。”
他看了一眼旁边一脸崇拜的周芷若,又看了一眼远处正在像狗一样干活的灭绝师太。
“但能炸开少林寺大门的炮,可不好找。”
“走吧,该去验货了。那二十门红衣大炮,现在应该已经运到山脚了。”
这群恶魔,在出卖了所谓的“爱情”与“人性”之后,终于拿到了他们毁灭世界的钥匙。
下一站,嵩山少林。
那个曾经逼死张翠山、囚禁谢逊的武林圣地,即将在隆隆的炮声中,迎来它血腥的终结。



第二十章:断骨重续,人牲拉炮
光明顶的密室中,血腥气比铁锈味还要浓烈。
张翠山躺在手术台上,四肢被牛筋绳死死捆住,嘴里咬着一根硬木棍。他的眼神亢奋而扭曲,死死盯着站在面前的儿子。
“爹,忍着点。”
张无忌手里拿着一根沉重的铁棒,另一只手拿着那盒黑得发亮的“黑玉断续膏”。
“不用……麻药……”张翠山吐掉口中的木棍,声音嘶哑,“我要醒着。我要记住……每一寸骨头碎裂的声音。那是……仇恨的声音。”
“好。”
张无忌没有废话。他举起铁棒,对着父亲那条已经长歪了、畸形的左腿,狠狠砸了下去。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在密室回荡。
“呃啊啊啊啊——!!!”
张翠山猛地挺起上身,脖子上青筋暴起如蚯蚓,眼球几乎要炸出眼眶。剧痛让他瞬间失禁,但他没有昏过去,反而发出了一种介于惨叫和狂笑之间的怪声。
“再来!还有右腿!还有脊椎!都打断!全部打断重来!”
张无忌面无表情,手起棒落。
“咔嚓!”
“咔嚓!”
每一次挥击,都伴随着血肉模糊的闷响。殷素素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丝帕,温柔地为丈夫擦去额头如雨下的冷汗。她的眼神里没有心疼,只有一种病态的痴迷。她看着丈夫在痛苦中挣扎、痉挛,仿佛在欣赏一场神圣的受洗仪式。
“翠山,坚持住。”她轻声呢喃,手指划过丈夫被咬烂的嘴唇,“等你站起来,咱们就去把那些人的骨头,一根根敲碎。”
当最后一块断骨被重新接正,敷上那价值连城的黑玉断续膏时,张翠山已经痛得虚脱了。但他还在笑。
“无忌……那二十门炮……到了吗?”
“到了。”张无忌擦了擦手上的药膏和血迹,“那是赵敏的身价,成色很足。”
……
三个月后。嵩山脚下。
少林寺的“屠狮大会”如期举行。
天下英雄齐聚少室山,名为审判金毛狮王谢逊,实则是为了争夺屠龙刀的归属。少林三渡神僧坐镇后山,布下金刚伏魔圈,可谓固若金汤。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一支来自地狱的送葬队伍,已经悄然抵达了山门。
这支队伍没有打明教的旗号,也没有喊震天的口号。他们沉默得像一群幽灵。
队伍的最前方,是二十辆被黑布覆盖的巨大马车。
但这拉车的不是马,而是人。
每一辆马车前,都套着十个赤身裸体、浑身污垢的奴隶。他们四肢着地,背上烙着奴隶的印记,脖子上套着沉重的皮轭,像牲口一样在皮鞭的抽打下艰难前行。
而走在最前面那辆马车的主挽位置上的,是一个瘦骨嶙峋、浑身皮肤如老树皮般粗糙的老妇人。
她赤裸着身体,原本下垂的乳房已经被磨得满是茧子,膝盖上绑着厚厚的牛皮护膝,因为长时间的爬行,她的手掌和脚掌都已经变形,指甲蜷曲如兽爪。
她是灭绝师太。
曾经的一代宗师,如今成了这支炮兵队的“头马”。
“啪!”
一声清脆的鞭响。
周芷若坐在马车的辕座上,手里挥舞着一条沾了盐水的皮鞭,狠狠抽在灭绝师太干瘪的屁股上。
“驾!老东西,没吃饭吗?跑快点!”周芷若娇叱道,“若是误了教主的时辰,今晚就赏你吃红炭!”
“呜……”
灭绝师太发出一声含混的悲鸣——她的舌头因为某次试图咬舌自尽,被殷素素割掉了一半,现在只能发出简单的音节。
她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因为这一鞭子,条件反射般地加快了爬行的速度,甚至讨好地摇了摇屁股。长时间的药物摧残和非人折磨,早已将她的尊严格式化,现在的她,脑子里只有两个念头:拉车,换一口泔水喝。
而在马车旁,一顶黑色的软轿被四个壮汉抬着。
轿帘掀开,露出了张翠山那张阴鸷的脸。
经过三个月的修养,虽然还不能行走如飞,但他已经能拄着拐杖站立了。黑玉断续膏果然是神药,不仅接好了他的骨头,似乎连他心里的恶魔也一并滋养壮大了。
“到了。”
张翠山看着眼前巍峨的少林山门,看着那块写着“少林寺”三个金字的大匾,眼中流出血泪。
“五弟,看那儿。”
殷素素坐在他身边,指了指山门前那一排严阵以待的知客僧。
“那是当年的知客僧圆业,就是他,在你自刎后,说要将你的尸体扔去喂狗。”
张翠山点了点头,嘴角裂开一个恐怖的笑容。
“无忌。”他唤道。
张无忌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这是真正的马,不是人),走到软轿旁。
“爹,我在。”
“不用叫门了。”张翠山指了指那二十辆被黑布覆盖的马车,“把赵敏郡主的‘嫁妆’亮出来。给大师们……听个响。”
“是。”
张无忌挥手。
“掀布!架炮!”
明教教众动作利落地掀开了黑布。
阳光下,二十门黑黝黝、泛着冷光的红衣大炮露出了狰狞的炮口。这些原本应该架在城墙上轰击千军万马的攻城利器,此刻正齐刷刷地对准了那座千年古刹的木质山门。
山门前的知客僧们愣住了。
他们练过金钟罩,练过铁布衫,见过刀枪剑戟,但从未见过这种黑洞洞的铁管子。
“阿弥陀佛!尔等何人?竟敢在佛门净地……”
圆业和尚的话还没说完。
张无忌从怀里掏出一根火折子,随手扔给了跪在地上的灭绝师太。
“去,点火。”张无忌命令道,“这是你的一炮,送给你的老朋友们。”
灭绝师太颤抖着捡起火折子。她看着远处的少林寺,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似乎想起了什么,但随即被对皮鞭的恐惧所淹没。
她爬到第一门大炮的引信旁,用颤抖的手,点燃了那一缕死亡的火花。
“嗤——”
引信燃烧,火光跳跃。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仿佛雷神在少室山顶炸开。
一枚实心的铁弹丸,裹挟着毁灭一切的动能,呼啸而出。
根本没有任何悬念。
那几个还在念阿弥陀佛的知客僧,连同那座历经几百年风雨、象征着武林泰斗地位的山门牌坊,瞬间化为齑粉。
碎木横飞,血肉成泥。
圆业和尚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上半身就直接消失了,只剩下两条腿还站在原地,喷着血泉。
“哈哈哈哈!”
张翠山拄着拐杖,从轿子里站了出来。他在硝烟中狂笑,那笑声比炮声还要刺耳。
“好!好听!这才是真正的‘狮子吼’!”
“继续!不要停!”张翠山挥舞着拐杖,像个疯癫的指挥家,“把这山门给我轰平!把大雄宝殿给我轰塌!我要让那群秃驴,跪在瓦砾堆里迎接我们!”
“轰!轰!轰!”
二十门红衣大炮开始轮番怒吼。
这不是武林争霸,这是降维打击。
少林寺内,正在大雄宝殿前广场上举行英雄大会的群雄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地动山摇吓懵了。
“地龙翻身了?”
“怎么回事?哪里来的雷声?”
空闻方丈正要宣读对谢逊的处置,突然看到天空中飞来几个黑点。
紧接着,大雄宝殿的屋顶被砸穿了。
瓦片飞溅,梁柱断裂。
一枚炮弹落入人群,在地面上犁出一道血肉胡同。十几个来不及躲避的江湖好手,瞬间变成了肉泥。
“敌袭!敌袭!”
恐慌瞬间炸开。
而在山下,炮声暂歇。
张无忌拔出倚天剑,剑锋直指硝烟弥漫的少室山。
“炮兵延伸射击,掩护。”
“其他人,跟我上。”
他看了一眼身后那群如狼似虎、早已按捺不住杀意的教众,以及被周芷若牵着、正流着口水看着山上死尸的“人犬”灭绝师太。
“记住,”张无忌冷冷说道,“少林寺的和尚,一个不留。其他的武林人士……男的杀光,女的留下。”
“咱们的军妓营,该扩充了。”
“杀——!!!”
黑色的洪流,顺着被炮火轰开的山道,向着那座惊慌失措的千年古刹,汹涌而去。
地狱的大门,在佛祖的脚下彻底洞开了。





第二十一章:佛头着粪,狮王泪血
硝烟尚未散去,少室山已成了修罗场。
那二十门红衣大炮的轰鸣停止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更令人胆寒的寂静。大雄宝殿前的广场上,原本挤满了来自五湖四海的英雄好汉,此刻却像一群待宰的羔羊,缩在断壁残垣之后。
地上到处是残肢断臂,鲜血把那百年的青石板染成了酱紫色。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和烧焦的人肉味,这对于吃斋念佛的僧人来说,简直是地狱的味道。
“阿弥陀佛……这……这是天劫吗?”
空智神僧满脸是灰,手中的禅杖已经被炸断了一截。他看着山门方向,那里正走来一群黑衣人。
不,那不是人。
那是从噩梦中走出来的怪物。
张无忌走在最前,身后跟着八名壮汉抬着的黑色软轿,轿子上坐着张翠山和殷素素。周芷若牵着那条铁链,链子另一端的灭绝师太像条疯狗一样四肢着地,呲着一口参差不齐的烂牙,喉咙里发出渴望血肉的低吼。
“什么人?!竟敢毁我少林千年基业!”
空闻方丈强撑着站出来,身后聚集了少林十八罗汉。
“毁?”
软轿上的张翠山笑了。他拄着那根镶金的拐杖,费力地站起身。
“空闻大师,别来无恙啊。”
张翠山的声音不再清朗,而是像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他抬起头,那张被毁容的紫红色脸庞暴露在阳光下,让周围不少认识“张五侠”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张……张翠山?!”宋远桥站在武当派的人群中,手中的长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五弟?!你没死?!”
“大师哥,”张翠山看向宋远桥,眼中没有一丝兄弟情谊,只有刻骨的冰冷,“我当然没死。我若是死了,谁来找你们讨这笔血债呢?”
他指了指身后的一片狼藉。
“当年紫霄宫逼死我夫妻二人,少林可是领头羊。今日,我只不过是带了点‘土特产’回来,给各位大师听听响。”
“你入魔了!”空闻方丈怒喝,“张翠山,你身为名门正派弟子,竟勾结魔教,屠戮同道,你对得起张真人吗?!”
“去你妈的名门正派!”
张无忌突然暴吼一声。他身形一闪,直接出现在空闻面前。
十八罗汉甚至来不及结阵。
张无忌没有用内力,而是直接抓起旁边一尊被炸倒的半截石狮子——足有千斤重。
“呼——”
巨大的石狮子被他当成板砖,狠狠砸向十八罗汉。
“砰!砰!砰!”
骨断筋折。五六个武僧直接被砸成了肉泥。
“我爹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
张无忌一脚踹在空闻的肚子上,将这位少林方丈踹得倒飞出去,撞在大殿的柱子上,口喷鲜血。
“给老子杀。”张无忌冷冷下令,“除了三渡那三个老不死,其他的,不用留。”
“吼——!”
身后的明教教众如潮水般涌上。
但这不仅仅是屠杀,更是一场精心设计的羞辱。
周芷若松开了手中的铁链。
“去吧,师父。”她拍了拍灭绝师太那光秃秃、满是伤疤的脑袋,“那是少林的高僧,肉最有嚼劲。去吃个饱。”
灭绝师太此时早已失去了理智,在药物和长期的驯化下,她只剩下了食欲和杀戮欲。
她嚎叫着扑向了倒在地上的空闻方丈。
“孽障!滚开!”空闻想要运功抵抗,但灭绝师太根本不怕痛。她一口咬住了空闻的小腿,牙齿深深嵌入肉里,然后疯狂撕扯。
“啊——!!!”
一代高僧,竟然被昔日的峨眉掌门像野狗一样生吞活剥。
周围的群雄吓傻了。
这比杀了他们还要恐怖。
“跑啊!”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人群炸了锅。丐帮的、海沙派的、巨鲸帮的……所有人都在往后山跑,试图逃进深山老林。
“想跑?”
殷素素坐在轿子上,手里把玩着几枚喂了剧毒的透骨钉。
“把路堵上。”
随着她一声令下,从广场四周的围墙上,突然翻出无数手持火铳和渔网的教众。
“砰砰砰!”
又是一轮火药的洗礼。
跑在最前面的几十人被打成了筛子。剩下的人被逼得退回广场中央,挤成一团。
“男的杀了,女的扒光。”张无忌的声音在惨叫声中显得格外清晰,“今晚,就在这佛祖面前,给兄弟们开荤。”
……
后山,少林三渡坐关之地。
三株苍松之下,三个枯瘦的老僧正围坐在一口枯井旁。井底,囚禁着瞎了眼的金毛狮王谢逊。
外面的炮火声和喊杀声早已惊动了他们。但三渡心如止水,依旧维持着金刚伏魔圈的阵势。
直到那个浑身浴血的黑衣青年,拖着一把滴血的倚天剑,一步步走上这片清净地。
在他身后,跟着周芷若、殷素素,还有被人抬上来的张翠山。
“这就是金刚伏魔圈?”
张无忌停下脚步,看着那三根在风中微微摆动的黑索。
“阿弥陀佛。”渡厄神僧那只独眼缓缓睁开,射出一道精光,“魔头,止步。再进一步,立毙当场。”
“义父!”
张翠山突然从轿子上滚下来,向着那口枯井爬去,声音凄厉,“义父!我是翠山!翠山来看你了!”
井底传来一阵铁链的晃动声。
“翠山?五弟?”谢逊苍老而激动的声音传出,“你怎么来了?这声音……这动静……外面怎么了?”
“义父!”张无忌大声喊道,“孩儿无忌,来接义父回家!这群秃驴关了您这么多年,今日孩儿把这少林寺烧了给您取暖!”
“烧了少林寺?”谢逊一惊,“无忌?你……你怎么会有这般戾气?”
“戾气?”张无忌冷笑,“义父,您在井底待久了,不知道这世道。这世道,人善被人欺。只有变成鬼,才能吃人。”
“三位神僧,”张无忌看向三渡,举起了倚天剑,“我数三声。放人,或者死。”
“狂妄!”
渡难、渡劫二僧同时出手。两根黑索如两条黑龙,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取张无忌的左右双肩。
这金刚伏魔圈果然厉害,双索互为犄角,内力浑厚如海,若是寻常高手,一招便要毙命。
但张无忌不是寻常高手。
他甚至没有躲。
“九阳在天!”
他猛地张开双臂,任由那两根黑索缠住自己的手臂。
“找死!”二僧大喜,运劲想要震断张无忌的双臂。
然而,下一刻,他们的脸色变了。
那黑索上传来的不是血肉之躯的触感,而是一股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恐怖热力!
“滋滋滋……”
特制的黑索竟然开始冒烟、发烫。
“给我……过来!”
张无忌暴吼一声,全身肌肉如岩石般隆起。九阳神功与乾坤大挪移同时爆发。
他竟以一人之力,硬生生地拽动了两位神僧!
“起!”
张无忌猛地向怀里一拉。
渡难、渡劫二僧只觉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袭来,身体竟不由自主地飞向张无忌。
“大哥助我!”
渡厄神僧见状,急忙挥动第三根黑索支援。
“晚了。”
周芷若动了。
她一直像条毒蛇一样潜伏在侧。就在三渡阵型被破的那一瞬间,她手中的那把断刃飞出。
不是射向人,而是射向那口枯井的井绳。
“崩!”
吊着谢逊的井绳被割断。
“啊!”谢逊惊呼一声,向井底坠去。
但这只是佯攻。
趁着三渡分神去救人的一刹那,殷素素出手了。
她按动机关,从袖中射出一蓬牛毛细针——暴雨梨花针。
这针上没有见血封喉的毒药,只有一种强力的麻药。
“噗噗噗!”
渡劫神僧距离最近,避无可避,半边身子瞬间被射成了刺猬。
“老三!”
阵法破了。
张无忌抓住机会,松开黑索,身形如电,一掌拍在渡难的天灵盖上。
“啪!”
脑浆迸裂。
渡难神僧连哼都没哼一声,当场圆寂。
剩下的渡厄独木难支,被张无忌一脚踹翻在地,倚天剑直接钉穿了他的琵琶骨,将他钉在松树上。
战斗结束得干净利落。
没有三百回合的大战,只有利用人性弱点和暗器的绝杀。
张无忌走到枯井边,伸手抓住断裂的绳索,内力一吐,将井底的谢逊提了上来。
“义父。”
谢逊落地,一身破烂的僧袍,满头金发早已花白。他虽然瞎了眼,但听觉极其敏锐。他闻到了空气中那浓烈的血腥味,听到了远处传来的惨叫声,以及……自己面前这个“孩儿”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杀气。
“无忌……”谢逊颤抖着伸出手,摸到了张无忌的脸,“你的脸……怎么这么硬?你的手……怎么全是血?”
“义父,这是仇人的血。”张无忌抓住谢逊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蹭了蹭,“孩儿把当年逼死爹娘的人,都杀光了。少林寺……没了。”
谢逊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无忌……你……你这是造孽啊!”谢逊老泪纵横,“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在这井底念了这么多年佛,就是想……”
“想什么?”
张翠山爬了过来,抱住谢逊的大腿。
“大哥,别念佛了。佛救不了我们。你看,这满山的秃驴,念了一辈子佛,最后还不是被我儿子的炮给炸成了碎肉?”
“咱们回家。回冰火岛也好,去光明顶也罢。”张翠山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疯狂的执念,“咱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
谢逊听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听着其中蕴含的癫狂与痛苦。他明白,那个曾经侠肝义胆的五弟,那个纯良宽厚的无忌,都已经死在岁月和仇恨里了。
剩下的,只有这一群被世界逼疯的恶鬼。
“好……回家……”谢逊闭上那双瞎眼,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还能去哪呢?
这就是他的报应,也是他的归宿。
……
前山,大雄宝殿。
夜幕降临。
大殿内的佛像已经被推倒,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巨大的酒桌。
张无忌坐在主位,怀里搂着一个刚被抓来的、衣不蔽体的海沙派女侠。
殿下,几十名幸存的年轻女侠被剥光了衣服,像舞女一样被迫在血泊中跳舞。而那些男俘虏,则被砍去了手脚,堆在角落里,作为“观赏物”。
“报——!”
一名教众冲进来,“教主,刚才那个……灭绝师太,吃得太撑,把空闻方丈的肚子吃穿了,结果自己也被撑死了。”
张无忌挥了挥手,像是赶苍蝇一样。
“死了就死了。把皮剥下来,送去给周副教主做个纪念。”
“还有,”教众犹豫了一下,“我们在后院的藏经阁里,发现了一个年轻的小和尚,武功似乎不错,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
“哦?”张无忌来了兴趣,“少林寺还有种?带上来。”
片刻后,一个眉清目秀、眼神坚毅的小和尚被五花大绑地押了上来。
他身上有伤,但脊梁挺得笔直。
“小和尚,你叫什么名字?”张无忌问道。
“贫僧圆真弟子,法号……空性。”

不,不对。
小和尚抬起头,目光澄澈。
“小的,陈友谅。”
张无忌的动作停住了。
他看着这个小和尚,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他知道这个名字。那是成昆(圆真)安插在丐帮的棋子,一个天生的阴谋家。
“有意思。”张无忌笑了,“少林寺的和尚我杀光了,但我缺一条会咬人的狗。”
他扔下一把刀。
“把你师父圆真(成昆)的尸体剁碎了喂狗。做得到,我就留你一命。”
陈友谅看着地上的刀,又看了一眼角落里成昆那具早已残缺不全的尸体。
没有任何犹豫。
他跪下,捡起刀,向尸体爬去。
“多谢教主成全。”
张无忌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端起酒杯。
少林已灭,屠龙刀到手,谢逊归位。
但这还不够。
他的目光投向了北方。
那里,是大都。那里,有一个正在集结大军、发誓要找他复仇的女人。
“敏敏,”张无忌轻声低语,“你的炮很好用。不知道你的大都城墙……能不能扛得住?”


第二十二章:胭脂马与肉屏风
离开少室山后的官道上,尘土飞扬。
张无忌的大军不再掩饰行踪。他们像一群蝗虫,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而这支队伍中最引人注目的,不再是那二十门红衣大炮,而是跟在大炮后面的那一支特殊的“辎重营”。
那是由五百名精挑细选的年轻女子组成的队伍。
她们中有海沙派的渔女,有巨鲸帮的帮众,更多的是少林寺山下那些依附于佛门生存的俗家女眷,以及那些来不及逃跑的江湖侠女。
此刻,她们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脖子上的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她们的名字和编号。
除此之外,一丝不挂。
秋风萧瑟,寒意刺骨。这五百具白花花的肉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皮肤上冻起了青紫色的鸡皮疙瘩。但没有人敢停下,因为只要稍微慢一步,身后监工的马鞭就会狠狠抽在她们赤裸的脊背、臀部或是大腿上。
“啪!”
“啊——!”
一名海沙派的女弟子因为脚底被石子硌破,痛得踉跄了一下。
负责押送的是陈友谅。这个刚加入的小和尚,为了表忠心,手段比老魔头还要狠。
他骑在马上,手中的长鞭如毒蛇般卷住了那女弟子的腰,猛地往回一拉。
那女弟子尖叫着倒在地上,被拖行了几米,白白的肉体染了红。

此处省去一些字


第二十三章:雪岭双犬与肉屏风
大军北上,已入深秋。北方的风如刀割般凛冽。
中军大帐内,却温暖如春。这暖意并非来自炭火,而是来自一种极度奢侈、极度荒淫的“保暖设施”——肉屏风。
大帐的四周,密密麻麻地站着三层年轻女子。
她们全是此次北伐途中掳掠来的各派女眷和官家小姐。此刻,她们一丝不挂,彼此身体紧紧贴合,用那一具具温热、白皙的肉体,挡住了外面刺骨的寒风。
她们不敢动,不敢抖,甚至连牙齿打颤的声音都不敢发出。因为一旦有人破坏了这道“屏风”的静谧,下场就是被拖出去喂真正的狼。
张无忌慵懒地躺在铺满虎皮的软塌上,怀里搂着衣衫半解的周芷若。
“无忌哥哥,”周芷若的手指在张无忌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眼神却投向了跪在塌前的两个身影,“那两只新来的‘狗’,驯得怎么样了?”
那是两个曾经艳绝昆仑的美人。
朱九真和武青婴。
她们不再是那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此刻,她们全身赤裸,脖子上套着镶满铆钉的粗大项圈,手脚着地,像狗一样趴在羊毛地毯上。
朱九真那曾经引以为傲的丰满身材,如今成了她最大的耻辱。因为长期被迫四肢着地爬行,她的双乳像沉甸甸的水袋一样垂在胸前,随着每一次呼吸而晃动,毫无美感可言,反而透着一股原始的兽欲。她的膝盖和手肘上结了厚厚的茧子,那是“畜生”的印记。
武青婴则更惨一些。因为她曾试图逃跑,她的脚筋被挑断后重新接上 ,导致她现在无法直立行走,只能永远保持着跪爬的姿势。
“真姐,”张无忌手里拿着一块带血的半生羊排,在朱九真面前晃了晃,“还记得当年你放‘将军’(她养的藏獒)咬我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朱九真浑身一颤,抬起头。她的眼神早已没了当年的傲慢,只剩下对食物和生存的渴望,以及深深的恐惧。
“汪……汪汪……”
她张开嘴,发出了几声惟妙惟肖的狗叫。为了讨好主人,她甚至努力摇晃着那个赤裸肥白的屁股,将私处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张无忌看。
“乖。”
张无忌笑了,随手将羊排扔了出去。
“抢。”
一声令下。
朱九真和武青婴瞬间扑了出去。
这不再是表姐妹,这是两只争食的野兽。
朱九真仗着身体壮硕,一把将武青婴撞翻在地。武青婴不甘示弱,张嘴狠狠咬住了朱九真的大腿内侧。
“啊!”朱九真惨叫,鲜血顺着大腿流下,滴在她那对乱晃的乳房上。但她没有松口,反手抓住了武青婴的头发,将她的脸狠狠按在地毯上摩擦。
两具赤裸白皙的美好肉体,就这样在地上扭打、翻滚。她们互相撕扯着对方的皮肤,用指甲抠挖对方的敏感部位,只为了那块带血的羊肉。
“精彩。”
周芷若看得津津有味。她伸出脚——那只洁白如玉的赤足,直接踩在了正在扭打的朱九真的脸上。
“停。”
两女瞬间僵住,即使保持着极其扭曲羞耻的姿势,也不敢再动分毫。
“身上太脏了。”周芷若嫌弃地看着她们身上沾染的灰尘和血迹,“去,把自己弄干净。用‘那个’。”
她指了指大帐角落里的一口大缸。
缸里装的不是水,而是明教教众们喝剩下的残酒,混杂着口水和烟灰。
朱九真和武青婴不敢违抗。她们爬到缸边,艰难地翻进去。
刺鼻的液体浸泡着她们满是伤口的身体,痛得她们龇牙咧嘴。但她们必须在里面互相清洗,用舌头舔干净对方身上的每一寸污秽,包括那些最隐秘、最难堪的角落。
“报——!”
帐帘掀开,陈友谅走了进来。他的目光贪婪地在那道“肉屏风”和缸里的两女身上扫过,然后迅速低下头。
“教主,前方五十里便是万安寺。据探子回报,赵敏那贱人把剩下的六大派高手都关在那里,似乎想以此为筹码。”
“万安寺?”
张无忌坐起身,推开怀里的周芷若。
他赤裸着走到那道“肉屏风”前。
那些作为屏风的女子们看到这个魔王靠近,一个个吓得屏住呼吸,原本苍白的皮肤因为充血而泛起病态的潮红。
张无忌伸手,随意抓住了其中一个女子的乳房,像揉面团一样粗暴地揉捏着。
“啊……”那女子是杨不悔。
是的,杨逍的女儿。
虽然杨逍投诚了,但在张无忌这个疯子的逻辑里,既然是教主的女儿,那就该带头“奉献”。杨不悔没有被当做最低贱的奴隶,但她被充作了这“肉屏风”的一员,而且是站在最靠近张无忌的位置。
“不悔妹妹,”张无忌的手指在她挺立的红梅上狠狠掐了一下,“你爹最近表现不错。今晚,你可以不用站着了。”
杨不悔满脸屈辱的泪水,却只能颤抖着谢恩:“谢……谢教主恩典。”
张无忌松开手,接过陈友谅递来的战报。
“万安寺……赵敏这是想跟我玩‘火烧连营’的把戏?”张无忌冷笑,“可惜,她不知道,我也给她准备了一份大礼。”
他转过身,看着缸里正在互相舔舐身体的朱九真和武青婴。
“把这两条狗带上。”
“听说万安寺的高塔很高?正好,把她们挂在塔顶。”
“我要让赵敏看看,她当年的那些‘闺中密友’、那些所谓的名门千金,如今在我手里,是个什么成色。”
“还有,”张无忌指了指“肉屏风”里几个姿色最出众的,“挑二十个出来,喂春药,送到前锋营去犒赏兄弟们。记住,要那种药性最烈、能让人发疯的药。”
“是!”陈友谅兴奋地领命。
大帐内,淫靡的气息更重了。
朱九真和武青婴从酒缸里爬出来,浑身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怪味。她们乖顺地爬到张无忌脚边,伸出舌头,像真正的狗一样,舔舐着他脚上的靴子。
张无忌低头看着这两个曾经高高在上的表姐妹,如今这般下贱模样,心中的快意如潮水般涌动。
“真姐,婴妹,”他伸手拍了拍两人的脸颊,“到了大都,我会让你们见到老熟人的。比如……卫壁表哥?”
听到那个名字,两女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光。卫壁,那个她们曾经争风吃醋的男人,如今……据说已经被做成了人皮鼓,挂在张无忌的马鞍旁,日日敲打。
“呜呜……”
她们不敢说话,只能发出呜咽声,将头埋得更低,将那雪白丰满的臀部撅得更高,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次“临幸”或“惩罚”。
而在大帐之外,二十门红衣大炮的炮口,已经调转方向,直指那座关押着无数武林高手的——万安寺。
一场更大的火焰与狂欢,即将点燃。


插章:雪地里的狩猎游戏
那是五年前。
张无忌和周芷若刚刚从押送的马车上逃脱(见第五章)。两个半大的孩子,身负重伤,在昆仑山的冰天雪地里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又冷,又饿。张无忌的寒毒发作,几乎冻僵。
就在他们快要绝望的时候,他们看到了一座气派的山庄——红梅山庄。
那时的张无忌,虽然经历了武当的惨变,但骨子里还残留着一丝对“名门正派”的幻想,或者说是求生的本能让他不得不赌一把。他以为,这是朱长龄(朱九真之父,一灯大师后人)的庄子,名门之后,或许会给两个孩子一口热汤。
但他错了。大错特错。
回忆:红梅山庄的狗舍
“哟,这就是张翠山的儿子?”
当年的朱九真,十六七岁,穿着火红的狐裘,娇艳得像一朵带毒的玫瑰。她手里牵着三条比张无忌还壮硕的藏獒,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雪地里乞讨食物的无忌和芷若。
她没有给食物。
她给了他们一个项圈。
“想吃饭吗?”朱九真笑嘻嘻地把一块肉骨头扔进狗笼子里,“进去,跟将军(藏獒)抢。抢到了就归你。”
那一天,年幼的张无忌为了给发高烧的周芷若一口吃的,真的钻进了狗笼。
他被藏獒咬得遍体鳞伤,肩膀上少了一块肉。而朱九真和武青婴站在笼子外,拍手大笑,指指点点。
“表哥你看,这小子的吃相,比狗还难看!”武青婴依偎在卫壁怀里,眼中满是恶毒的快意。
更残忍的是几天后的“狩猎”。
朱长龄得知了张无忌的身份,逼问谢逊下落未果,便失去耐心。朱九真提议玩个游戏——“雪地猎杀”。
他们把张无忌和周芷若剥去了外衣,只留单薄的亵衣,赶进后山的雪林里。然后,朱九真、武青婴带着卫壁,骑着马,放着恶犬,像猎狐狸一样追杀这两个孩子。
“跑啊!快跑!跑慢了就被狗吃了!”
朱九真的马鞭狠狠抽在张无忌赤裸的背上。
那是整整三天的逃亡。
张无忌的腿被狗咬穿了,周芷若的脸被树枝划破了。他们像畜生一样在雪地里爬行,身后是美人的娇笑和恶犬的咆哮。
最后,他们被逼到了绝路——那处万丈悬崖。
“跳下去,或者被咬死。”朱九真勒住马,眼神戏谑。
张无忌抱着瑟瑟发抖的周芷若,看着眼前这张美丽却恶毒的脸。
“朱九真,”那时的少年无忌,眼中流出了血泪,“若我不死,我会回来。我会把你变成真正的母狗。”
然后,他们跳了下去。
这才有了后来的绝谷奇遇,有了九阳神功,有了复仇的修罗。

回到现在:万安寺前的“重逢”
大帐内,空气凝重。
张无忌从回忆中抽离,眼中的红光更盛。他低头看着脚边那两个正在讨好舔舐他靴子的女人。
“想起来了吗?”张无忌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令人战栗的寒意,“当年在红梅山庄,你们放狗咬我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
朱九真浑身剧烈颤抖,那个噩梦般的记忆再次攻击了她。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年那个像垃圾一样被她逼下悬崖的野小子,如今变成了掌握她生死的魔王。
“汪……汪……”
她不敢说话,只能更加卖力地摇晃着屁股,试图用这种卑贱的方式平息主人的怒火。
“很好。”
张无忌一脚将朱九真踹翻,踩在她那丰满白皙的乳房上,用力碾压。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狗,那就贯彻到底。”
他转头看向陈友谅。
“传令下去。攻打万安寺时,把这两个贱人……挂在旗杆上。”
“不,不是挂着。”张无忌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度残忍的笑,“是‘配种’。”
“找两只发情的公藏獒,和她们一起挂上去。我要让赵敏,还有万安寺里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好好看看,这就是惹怒我的下场。”
“是!”陈友谅听得两眼放光,这种变态的命令简直太对他胃口了。
……
万安寺下,活春宫与攻城战
万安寺的高塔,直插云霄。
赵敏站在塔顶,脸色铁青。她原本想用塔里关押的六大派高手(包括后来抓到的宋远桥、俞莲舟等人)作为人质,逼退张无忌。
但她低估了张无忌的底线——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底线。
“郡主!你看下面!”鹿杖客惊恐地指着塔下。
只见明教的大军阵前,竖起了两根高高的旗杆。
旗杆顶端,没有旗帜,而是吊着两个巨大的铁笼。
笼子里,是赤身裸体的朱九真和武青婴。
而在她们身后,各关着一只体型硕大、双眼赤红、被喂了烈性春药的公藏獒。
“吼——!”
藏獒发狂了。在狭窄的笼子里,它们唯一的发泄对象就是眼前那白花花的肉体。
“啊——!不要!救命啊!!”
朱九真和武青婴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在万众瞩目之下,在那两军阵前,一场跨越物种的、极度残忍和羞耻的“表演”开始了。
那两具曾经娇生惯养的身体,在野兽的爪牙和胯下被肆意蹂躏。她们被迫摆出最屈辱的姿势,承受着非人的痛苦。鲜血、体液顺着笼子的缝隙滴落,像雨点一样洒在阵前的土地上。
“呕——”
万安寺塔上,不少正派高手看到这一幕,直接吐了出来。
宋远桥闭上了眼睛,浑身发抖:“畜生……畜生啊……”
赵敏的手指深深扣进栏杆里,指甲断裂。她看着那两个曾经也是名门闺秀的女子受此大辱,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
这不是战争。这是虐杀。是对所有人类尊严的践踏。
“张无忌……”赵敏咬牙切齿,“你不是人!”
就在这时,塔下的张无忌骑在马上,手里拿着一个扩音的铁皮喇叭,对着塔顶喊话。
“敏敏!”
他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和挑衅。
“这份回礼,你喜欢吗?”
“你不是要跟我斗吗?来啊!看着这两个贱人,想想你自己!等你落到我手里,我会给你找个更壮的……也许是熊?或者是老虎?”
“哈哈哈哈!”
随着他的狂笑,身后二十门红衣大炮再次发出了怒吼。
“轰!轰!轰!”
炮弹并没有直接轰塌高塔(那样人质就全死了,没法玩了),而是精准地轰击着万安寺的外墙和防御工事。
“给我冲!”
“男的杀光!女的抓活的!塔顶那个郡主……谁抓到了,赏黄金千两,外加这‘雪岭双犬’玩三天!”
“杀——!!!”
明教教众像打了鸡血一样,嚎叫着冲向万安寺。
在高塔之上,绝望的情绪像瘟疫一样蔓延。
灭绝师太已经死了,何太冲成了人彘,现在连朱九真和武青婴都变成了那样……
剩下的这些峨眉女侠、华山女眷,还有赵敏自己,她们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要滑向那个无底的深渊。
一场关于贞洁与生存、尊严与兽欲的最后决战,在万安寺的火光中拉开了帷幕。


第二十四章:金枝玉叶,狼帐肉奴
大都城外,七王爷孛罗帖木儿的行辕大营。
这里没有江湖的恩怨,只有赤裸裸的权力与野蛮。
赵敏是被装在一个巨大的柳条箱里运进大营的。箱子上贴着封条,写着“南蛮贡品:胭脂马一匹”。
“开箱!”
随着七王爷的一声令下,那名刀疤将军狞笑着上前,用刀挑开了封条,粗暴地掀开了盖子。
“哗啦——”
箱子被踢翻。
赵敏从里面滚了出来。
她浑身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那团脏布,身上那件属于张无忌的黑袍早已被扒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半透明的、极薄的红纱——那是舞女的装束,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因为那若隐若现的肉色,更能激起男人的兽欲。
经过一路的颠簸和饥渴,她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满是勒痕和淤青,头发散乱,眼神惊恐而绝望。
“哈哈哈哈!”
主座上,身材魁梧如熊、满脸横肉的孛罗帖木儿放声狂笑。他手里端着一只纯金的酒碗,那双像狼一样的眼睛贪婪地在赵敏身上游走。
“好!好一匹胭脂马!”七王爷站起身,大步走到赵敏面前,“察罕特穆尔那个老狐狸,平日里把这个女儿捧在手心里,当成什么天上的凤凰。如今……也不过是本王脚下的一块肉!”
赵敏拼命向后缩,想要遮挡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下的私密部位。大帐内不仅有七王爷,还有几十名心腹将领,他们的目光像无数只带刺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全身。
“呜!呜!”
赵敏发出悲愤的呜咽。
“把那块布拿掉。”七王爷命令道,“本王要听听咱们这位‘女诸葛’的声音。”
刀疤将军伸手扯掉了赵敏嘴里的破布。
“孛罗帖木儿!”赵敏大口喘息着,声音嘶哑却依然尖利,“你敢动我!我父王若知晓,定会带兵踏平你的大营!我是朝廷册封的绍敏郡主!!”
“啪!”
七王爷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赵敏嘴角崩裂,整个人趴在地上。
“郡主?”七王爷一脚踩在赵敏那对此刻仅隔着一层薄纱、在地上被挤压变形的乳房上,用力碾压,“醒醒吧,贱人。你是张无忌那个魔头卖给本王的‘货’!二十门红衣大炮换来的婊子!”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呼风唤雨的郡主?在这里,你甚至不如一只羊值钱!”
七王爷弯下腰,一把抓住赵敏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看着自己。
“来人,给她‘净身’。”
七王爷的命令让赵敏瞳孔剧震。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既然是新买来的玩物,自然要洗干净了,检查一下成色。”七王爷淫笑道,“听说这南蛮子的魔教教主把你玩过了?本王倒要看看,你是哪里被玩坏了。”
几个粗壮的军妓婆子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热水和刺鼻的药水,还有剃刀。
“不要!不要碰我!滚开!”
赵敏疯狂地挣扎,但在几个力大无穷的婆子手下,她就像个婴儿一样无力。
“撕啦——”
那最后一件薄纱被撕碎。
赵敏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大帐内的火盆虽然烧得很旺,但她却感到了透骨的寒意。
羞耻。
那种被几十个男人像看牲口一样围观的羞耻,比死还要难受。她曾经引以为傲的智谋、她的兵法、她的骄傲,在这一刻统统失效。赤裸的身体没有秘密,也没有尊严。
婆子们按住她的手脚,强行将她的双腿大开,呈现出一个极其屈辱的“M”字型。
“啧啧,果然是极品。”刀疤将军在旁边点评道,目光死死盯着赵敏那片粉嫩的幽谷,“这腿,这腰,难怪张教主舍不得杀。”
婆子们开始动手。
冰冷的剃刀刮过她最敏感、最私密的肌肤。
“啊……”赵敏紧闭双眼,泪水顺着眼角流进发鬓。她感觉自己像是正在被凌迟。每一刀刮下的不仅是毛发,更是她作为人的最后一点体面。
“王爷,干净了。”
片刻后,一只没有任何遮掩的“白羊”呈现在七王爷面前。
“好。”
七王爷从腰间解下一条镶满宝石的马鞭。
“既然是马,就得有个马的样子。”
“赵敏,从今天起,你没有名字。”七王爷用鞭梢轻轻划过赵敏光洁无毛的下体,激起她一阵阵战栗,“你就是本王大营里的‘公用尿壶’。白天,你给本王拉车;晚上,你给本王的将军们……‘泄火’。”
“不过今晚,”七王爷狞笑着解开自己的腰带,“这‘头汤’,还是得本王亲自来尝尝。”
“把她架起来!架到那张‘欢喜床’上去!”
所谓的欢喜床,其实是一张特制的刑具,形如马鞍,人被绑在上面,四肢大开,腰部被垫高,整个人不仅无法动弹,而且那个私密部位会被迫最大限度地暴露、突出,方便男人从任何角度进行侵犯。
赵敏被像祭品一样抬了上去。
“张无忌……”
在被彻底填满、贯穿的那一刻,赵敏在剧痛和屈辱中,脑海里浮现出的竟然是那个男人的脸。
那个在悬崖边给了她虚假自由、转手就把她卖进地狱的恶魔。
你是故意的。
你知道比起杀了我也许这才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你让我知道,在这个崩坏的世界里,我什么都不是。
“啊——!!!”
大帐内响起了赵敏凄厉的惨叫,但很快就被男人们粗鲁的狂笑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所淹没。
……
与此同时,万安寺下。
张无忌正骑在马上,看着远处被炮火轰得摇摇欲坠的高塔。
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北方的大都方向。
“教主,怎么了?”周芷若策马走过来,她刚刚亲手处决了一批想要投降的华山弟子,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
“没什么。”张无忌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是觉得,那笔买卖……物超所值。”
他指了指前方。
“传令,总攻。”
“塔上的那些人,不用留活口了。那个‘赵敏’ )……抓到了直接赏给兄弟们分尸。”
“真正的游戏,等咱们进了大都,见了那位七王爷……才算开始。”
张无忌摸了摸怀里的黑玉匣。
敏敏,好好享受你的‘新生活’吧。等你被玩烂了,玩废了,变得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时……
我会去‘收破烂’的。
到时候,你才会真正明白,什么是魔,什么是主。
“杀——!!!”
随着一声令下,魔教大军如黑色的潮水,彻底淹没了万安寺,也淹没了旧武林的最后一丝希望。


第二十五章:真假赵敏:焚塔与锁链
万安寺的火,烧红了半边天。
那座曾经囚禁六大派高手的十层高塔,如今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塔底的基座已经被红衣大炮轰塌了一半,整座塔身向一侧倾斜,摇摇欲坠。
“抓住了!抓住那个妖女了!”
一阵兴奋的狼嚎声从废墟中传来。
几个明教洪水旗的教众,拖着一个身穿华贵锦袍、头戴珠冠的女子,从烟尘中冲了出来。
那女子拼命挣扎,发髻散乱,满脸的烟灰掩盖不住那惊恐万状的神情。她手里还死死攥着一把断了一半的倚天剑(赝品),似乎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放开我!我是绍敏郡主!你们敢动我,我父王会诛你们九族!”
她尖叫着,声音虽然极力模仿赵敏的威严,却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和底气不足。
“带上来。”
张无忌骑在马上,手里把玩着一根从朱九真身上扯下来的皮鞭,冷冷地看着那个被拖到马前的“郡主”。
周芷若策马在一旁,手中提着那把真正的倚天剑,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
“跪下!”
陈友谅一脚踹在那女子的膝弯处。
“扑通。”
女子重重跪倒在满是碎石和血水的地上,膝盖磕破,痛得眼泪直流。
张无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抬起头来。”
女子战战兢兢地抬起头。
那是一张极美的脸,眉眼之间确实与赵敏有七分相似。尤其是经过精心的易容和化妆,若是在远处看,确实能以假乱真。
但张无忌只看了一眼,就笑了。
笑得轻蔑,笑得残忍。
“太劣质了。”
张无忌摇了摇头,手中的皮鞭突然挥出,像毒蛇一样卷住了那女子胸前的衣襟。
“嘶啦——”
锦袍破碎。
里面露出的不是金丝肚兜,而是一件普通的粉色亵衣。
“赵敏的身子,我摸过,闻过,尝过。”张无忌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女子那虽然白皙却略显粗糙的皮肤,“她的皮肉是拿牛奶泡出来的,带着一股子奶香味。而你……”
张无忌嫌恶地皱了皱鼻子。
“你身上只有一股廉价的脂粉味,还有……下人的酸臭味。”
那女子的脸色瞬间惨白,身子软得像一摊泥。
“教……教主饶命!奴婢叫小翠,是郡主的贴身丫鬟……是被逼的!是郡主逼我穿这衣服的!”
“小翠?”周芷若冷笑一声,手中的倚天剑轻轻拍了拍“小翠”的脸颊,“既然这衣服穿上了,那就别脱了。郡主走了,这出戏总得有人唱完。”
“不……不要……”小翠看着周围那些双眼冒绿光的明教教众,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吓得失禁了。
“教主,”陈友谅搓着手,一脸猥琐地上前,“这丫头虽然是个西贝货,但好歹有几分像郡主。兄弟们刚才攻塔辛苦了,能不能……”
张无忌点了点头。
“赏给前锋营。告诉兄弟们,把她当成真的郡主来伺候。谁要是能让她叫得像个郡主,我有赏。”
“谢教主!”
一群如狼似虎的教众瞬间扑了上去。
“啊——!不要!救命啊!!”
锦袍被彻底撕碎,珠冠被踩在泥里。那个曾经可能只是羡慕主子荣华富贵的丫鬟,此刻终于替她的主子承受了来自地狱的怒火。
在万安寺倒塌的轰鸣声中,小翠的惨叫声被淹没了,只剩下一片蠕动的黑色人潮,和那一抹刺眼的粉白。
……
与此同时,大都,七王爷府。
相比于万安寺的混乱,这里是另一种死寂的绝望。
七王爷孛罗帖木儿正在宴请他的心腹将领。大厅内暖香阵阵,丝竹声声,但跪在主桌旁斟酒的那个“人”,却让所有的宾客都感到一种变态的兴奋。
那是真正的赵敏。
她不再穿着那件耻辱的红纱。现在的她,浑身赤裸,皮肤上涂满了一层金粉——那是七王爷为了炫耀他的“战利品”而特意让人涂上去的。
金粉堵塞了毛孔,让她感到呼吸困难,浑身燥热。
更屈辱的是,她的四肢着地,手脚上都套着纯金打造的兽爪套,脖子上拴着一条金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握在七王爷手中。
她是一只“金兽”。
“来,给各位将军敬酒。”
七王爷猛地一扯链子。
赵敏被迫向前爬行。金色的兽爪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深深的抓痕。她的膝盖早已磨破,每一次爬行都是钻心的痛。
但她不能停,也不敢停。
因为她的身后,插着一根特制的“尾巴”。那是一根粗大的、镶满了宝石的玉势,深深地塞在她体内,不仅时刻折磨着她,更是一种耻辱的标记,提醒着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被开发的玩物。
“呜……”
赵敏咬着那枚含在口中的金球,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咽声。她爬到一位将军面前,不得不撅起那涂满金粉的臀部,用头顶着酒杯,递给对方。
“哈哈哈哈!这就是咱们大元的第一美人?”那将军伸手在赵敏的金臀上狠狠拍了一记,“听说她以前还是统领天下兵马的大元帅?如今这屁股撅得倒是比兵法还标准!”
哄堂大笑。
赵敏闭上眼睛,眼泪冲刷着脸上的金粉,留下一道道斑驳的泪痕。
她听到了万安寺传来的炮声。
那是张无忌的大炮。
他在杀人。他在毁我的根基。
他知道我在这里受苦吗?
不,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七王爷似乎看出了她的走神,突然一脚踩在她的背上,将她死死踩在地上。
“怎么?在想你的那个魔头情郎?”
七王爷俯下身,满嘴酒气地喷在她脸上。
“别做梦了。他拿了本王的大炮和火药,现在正忙着在那边快活呢。你在他眼里,就是一坨换了钱的烂肉。”
“不过,”七王爷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更加邪恶,“本王听说,那个魔头最喜欢‘花样’。咱们也不能输给他。”
“来人,把那个‘木马’抬上来。”
赵敏浑身一颤,金色的瞳孔猛地收缩。
几个侍卫抬上来一个巨大的、雕刻成公马形状的木制刑具。那木马的背部是一根粗糙的、带有棱角的木桩。
“既然是胭脂马,自然要骑马。”七王爷解开赵敏脖子上的链子,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向那个恐怖的刑具。
“给本王坐上去!自己动!要是停下来,就把你扔到马厩里,让真的马跟你配!”
“呜呜呜——!!!”
赵敏拼命摇头,眼神中充满了乞求。那种东西坐上去,会把人撕裂的。
但在这里,乞求是最廉价的东西。
她被强行按了上去。
“啊——!!!”
虽然嘴里含着金球,但那种撕裂般的剧痛还是让她发出了一声沉闷而凄厉的惨叫。
鲜血顺着木桩流下,染红了她腿上的金粉。
大厅内,男人们的欢呼声、酒杯碰撞声、以及那令人作呕的淫笑声,交织成一幅末世的浮世绘。
一个是万安寺下被撕碎的替身。
一个是王府大厅里被玩坏的真身。
这一夜,真假赵敏,殊途同归。她们都在用自己的血肉,为这个崩坏的江湖,涂抹上最惨烈的一笔颜色。
而在大都城的城墙上,张无忌正站在夜色中,看着王府方向那通明的灯火。
“教主,”殷素素推着张翠山的轮椅走了过来,“听说七王爷今晚在宴客,展示他的‘新宠物’。”
“嗯。”张无忌面无表情,只是握着倚天剑的手指微微发白。
“心疼了?”殷素素笑着问。
“心疼?”张无忌转过头,眼中的红光在夜色中如鬼火跳动。
“不。我在想,等咱们攻破王府的那一天……”
“那个被玩坏了的赵敏,还能不能认出我这个‘主子’?”
“如果不认得……那就把她和七王爷一起,煮成一锅汤吧。”
风起云涌。
大都的城门,已经在张无忌的视线中,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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