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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回:入室(上)
           
  思不归抱着沈静姝,提气跃上半空,轻点几处屋脊,最后落在一处坊内。
  这会儿大多数人都在街上观灯,这坊内的几乎是空的,连铺兵都耍滑,自找了清静的地儿躲懒去了。
  思不归居高临下四处张望了一会儿,再度跃起,落到一户人家的西厢房前。
  毫不避讳地直接入内,果然是无人,思不归将门一关,将沈静姝搁在床上。
  解下已被春液沾湿的亵裤,思不归即刻俯首沈静姝的腿间,伸出舌头舔她热热的私处。
  双手迫不及待地摸上去,隔着衣服搓揉那对已经挺立的白乳。
  “啊……”
  刚历了一波高潮,小穴是敏感得很,思不归的舌头才一进去就被穴肉裹住了,蠕动着仿佛是在吸弄。
  滋味是相当的销魂,穴肉夹着软舌,甜水不断涌入嘴里,思不归用力挑动舌头卷动,贪婪地引出更多的甜水。
  “啊啊……不归……你,住手……啊……”
  多少还有几分理智,沈静姝知道这是在别人家里,可恶这登徒子,居然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做这等苟且之事。
  沈静姝脸色潮红,半是被快感冲击的,半是被羞愧逼着,却又因此更加的沦陷,不合礼教的做法实在让人有些刺激。
  热穴被舔得暖暖的,略粗糙的舌面一次一次刮过私处,在用力在小穴里进出戳刺,激起的快感不是一星两点。
  思不归尽量顶开穴肉往里深入,找到沈静姝的敏感,快速弹挑舌尖震动,让她乖乖地泄出身来。
  被舔得汁液横流,放荡地打湿了不知是那个未出阁小娘子的绣床,酝酿出淫靡的春情。
  尝够了小穴里的甜水,思不归才抬起头来,两手一拢沈静姝的双乳,隔着衣服舔弄挑逗。
  “嗯……”
  沈静姝难耐地挺起胸,张开嘴轻喘。
  思不归突然咬住其中一颗硬硬的小红果,吮吸着,弄得沈静姝衣襟上多出两点湿印。
  不可自拔之时,突然被思不归翻过了身。
  沈静姝面朝床趴着,思不归拉过被子让她垫着,然后就将她的膝盖曲起,抬高臀部。
  滴水的小穴和紧闭的后庭一起展露,思不归从怀里掏出带在身上的,原本是插在马鞍上的玉柱。
  “卿卿你趴好,我试试从后面,一起干你的两个小穴。”
  沈静姝还没反应过来呢,思不归已经将玉柱塞进了她湿漉漉的穴口,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玉柱上的凸起磨着穴肉,激得沈静姝一阵颤抖,思不归紧跟着用力抽插起来,顶得沈静姝往前一拱一拱。
  膝盖摩擦着床单,让沈静姝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正趴着被思不归从后面猛干,羞耻得无地自容。
  可羞耻归羞耻,却情不自禁地发出淫叫。
  “啊啊……嗯嗯……”
  几乎压抑不住,思不归倒十分兴奋,鼓励她道:“没有人,卿卿你叫出来就行!”
  抽插着小穴,思不归逐渐开始进攻后庭,抹了一把湿滑的春水,抹在了紧致之处。
  操控着玉柱猛烈抽插时,思不归将一个指节插进了后庭,配合着前面的速度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
  抑制不住地呻吟,不过思不归并不深入后庭,她知道什么感觉最舒服,只是让沈静姝有一种被填满的快感。
  果然沈静姝在两处小穴都被占有的情况下,身体一阵颤栗,思不归知道她要高潮了,便先把玉柱插在沈静姝的小穴里,然后单膝跪上床,将人搂起来靠着自己。
  下面还大大地分着,思不归双手从沈静姝腋下穿过去,左手握住她的一只白乳揉动,右手伸下去,从前摸到了被淋湿的玉棒。
  手指扣住玉棒尾端防滑的小凹槽,思不归抱紧沈静姝酥软的身体,将玉棒猛烈地向上顶弄,抽插小穴。
  “我操得你爽不爽?”思不归喘息着说道,“卿卿的小穴都夹这么紧了,嗯……我这就让你喷出来。”
  一边说着一边干得更猛烈,更是用自己的身体磨蹭着沈静姝的光裸的后背。
  一股暖流挥洒,沈静姝又一次泄了身,软瘫在床榻上。
  思不归这才慢慢抽出手指,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温柔地替她擦身。
  净过身,思不归又去打开闺房角落的箱柜,找了一套崭新的胡服,替沈静姝换上。
  渐渐从高潮余韵里回转过来,沈静姝方才发现自己穿了人家的胡服,不由大为别扭。
  “你……登徒子,怎地还要贪人家的衣服?”
  沈静姝想把脱了,却被思不归按住阻止。
  “卿卿,你的衣服都被你自己流的水打湿了,”她说得十分理直气壮,“换一换而已,大不了我赔人家几个银钱。”
  “你……”
  沈静姝哭笑不得,正想说她这个无耻之徒着实厚脸皮,忽听外头传来一阵银铃般的轻笑。
  来了人!沈静姝吓得脸色一变,身子却突然一轻,被思不归抱着跃上了房梁。
  殷食人家,房屋自也建的好些,梁柱宽而厚重,非常结实。
  沈静姝被思不归放在横梁上,然后又见思不归从衣袖里摸出什么东西,素手一扬,扔到了床榻上。
  房门很快推开,两个女子并肩走了进来。
  沈静姝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榻上湿迹一片,那地上衣裳散乱,这怎么都得被发现啊!
  她埋怨地瞪了一眼思不归,却发现这登徒子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嘴角还微微上扬着,似乎得意洋洋又胸有成竹。
  沈静姝心思亦是灵透,想这登徒子莫不是有什么秘宝?忙也好奇的低头去看。
  进来的两个女子,一个是未出嫁的小娘子打扮,另一人则梳着为人妇的发髻,看来是一个年幼些,一个年长些。
  两人果然是一眼看见床榻上的狼藉,以为遭了窃贼,第一时间去翻看了箱柜和妆奁。
  思不归拿的是下面的胡服,手法细致,一时居然没被发现,沈静姝看着两人手忙脚乱地又去看珠宝脂粉,不禁一阵羞愧。
  本就是人家的东西,结果……
  自然有些惭愧和自责,沈静姝恼恨自己被一个宫灯和几个流水花灯收买,松懈给这个登徒子找到了机会,才让人家平白遭了一回无妄之灾。
  “嫂嫂的东西都在,一样不少!”
  女子欣喜的声音传来,沈静姝才发觉这两人数了半天的珠宝首饰,竟还未发觉床上那些羞人的湿迹。
  也真是心大,沈静姝暗叹,要是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一定先出去喊人。
  不过也知道了这房间,原来是嫂嫂居住。
  底下的两人并未注意到梁上有人,自顾自窃窃私语一阵,那年轻的娘子才指着床榻惊呼:“那是什么?”
  那是思不归扔过去的东西,年轻女子走过去拿着返回来,与嫂嫂议论。
  正红是在房梁正下方,沈静姝便好奇地瞄了一眼,立刻面红耳赤。
  虽不十分明显,但作为才女,沈静姝非常懂得各种画作的笔法特点,就她瞥见的那一眼,便认出该是春宫图。
  两个女子的惊呼也证明了这一点,沈静姝不由又瞪了一眼思不归,暗想这登徒子果然没个正经,居然从画舫上顺了春宫下来。
  可接下来的事情便又让沈静姝大吃一惊。
  只见下面观赏春宫图的两个女子,突然开始脱衣服!
  “嫂嫂,平儿好热,下面好痒啊!”
  “平儿,我也是……”
  沈静姝目瞪口呆,随即明白过来:那春宫图上怕是沾着极烈又易挥发的春药!
  早听说那些寻欢作乐的地方常有些不干净的手段,有些清倌人不愿失清白,便有手段下作的郎君买通老鸨,以猛药诱奸!
  从前以为是骇人听闻,没想到真的如此厉害!
  被这阴暗的人心而感到丝丝寒冷,沈静姝忍不住颤了一下,咬紧了嘴唇。
  “卿卿,”思不归将她搂进怀里,“那春宫图是老鸨看我抱着你,担心不能尽兴才偷偷给我的……我不会用那种东西对你。”
  沈静姝心情复杂,猛地想起来要让思不归阻止下面的一对女子。
       
       
                第二十五回:入室(下)
           
  “她们会违纲常的,不归,你快……”
  “我知道。”
  思不归从腰间摸出一枚铜币,就要抬手射出点两人的穴道时,突然听见那小娘子叫道:“嫂嫂,平儿忍不住了,平儿真的好喜欢你……我发愿不嫁就是想陪着你。”
  思不归顿时愣住,随即又听年长些的娘子说道:“嫂嫂也爱平儿。”
  居然还是一对有情人?沈静姝也愣住了。
  这一愣神间,两个女子便已经脱得赤裸,两具娇躯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互相渡送津液的声音响起,沈静姝脸色大红,不自然地瞥过了头,非礼勿视。
  “嫂嫂,”女子喘息着,“我下面好痒……要你像以前一样,狠狠地操我,插我的骚穴。”
  “平儿,嫂嫂这就操你……把你的骚穴操烂,让它合都合不拢。”
  这等虎狼之词,沈静姝忍不住把头埋进思不归的颈窝,堵住耳朵。
  思不归难得没调戏她,而是饶有趣味地望着逐渐纠缠在床榻上的两个女子。
  小姑子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骚穴正对着她的嫂嫂。
  “好痒……要嫂嫂插进来。”
  身后跪直的女子立刻掰开臀肉,并拢两根手指插进去。
  “平儿好多的淫水,嫂嫂真喜欢操你,”女子调戏着被插的小姑子,“穴儿里头好紧啊,嫂嫂才一天没操你就这么欠干吗?”
  “啊……嫂嫂……操得我好舒服。”
  平儿摆动屁股迎合身后干着自己的手指,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看你的淫水都把床单弄湿了。”
  嫂嫂一边狠狠干着平儿的穴,一边在抬手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打。
  “把屁股抬高,不然嫂嫂就不操你了。”
  说着似乎真就把速度减慢,平儿一下哭起来,喊道:“嫂嫂别提,操我……啊啊啊,好爽……”
  丰满的屁股被干得微微震动,淫水一阵一阵地流,嫂嫂于是干得更加起劲。
  平儿尖叫着高潮,身后的嫂嫂又将她翻过身来,大大的分开她的腿。
  “这才操了多久,平儿怎么就爽到了?”
  嫂嫂拉开床头的暗柜,拿出一个双头的淫具。
  “嫂嫂今晚就操烂你的小穴,好不好?”
  手指摸着那湿腻腻的细缝,故意再插进去抠弄,把更多的淫水弄出来。
  “平儿的骚穴都等不及了呢,别怕,嫂嫂马上满足你。”
  “嫂嫂,嫂嫂……好痒,插我啊!”
  嫂嫂将那双头淫具的一端对准小穴,先在耻毛上蹭着,沾满湿润,然后用力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爽,好胀啊!”
  嫂嫂直接猛烈地干起来,一手覆在平儿的胸乳上大力的搓弄。
  “骚平儿,嫂嫂插得你爽不爽?”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啊……喜欢嫂嫂,嫂嫂插我……”
  粗大的淫具捣弄着小穴,思不归都被这如同男女,略带粗鲁的操弄给惊住了,暗想:要是自己也这么来得话,卿卿的穴儿口那么小,肯定是要被干得撕裂的。
  可床上的小姑子被插得欲仙欲死,她的嫂嫂猛插了一阵后,将小姑子扶起来坐着,然后自己也抬腿坐上了另一头。
  “啊……”
  舒服地淫叫出声,两个女子互相抱住对方,你上我下的对着那淫具套弄起来。
  “嫂嫂,嫂嫂……好爽啊……”
  “嗯……平儿……我要到了,啊啊……”
  思不归这个“梁上君子”都看得都有些湿了,赶紧念了几句清心诀,然后将沈静姝一抱,悄无声息地落下地来。
  床上的两人干得沉迷,两人忙趁机离开。
  出了住宅,思不归落在坊间的巷道里,将沈静姝轻轻地放下。
  沈静姝还没站稳呢,就被思不归摁到墙上。
  “卿卿,摸摸我好不好?”思不归抓着沈静姝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我好难受。”
  “你……不知羞!”
  沈静姝用力挣扎起来,想脱开思不归的手。
  她真的不愿碰她,一点都不愿,因为一旦碰了,可就从一厢情愿变成两相情愿了,沈静姝不想!她还想回家,想摆脱思不归!
  身子已经无奈地被夺去,心怎能也被她如此轻易的夺走糟践?
  挣扎之下,沈静姝脱出右手来用力一推,又用头撞了下思不归。
  下巴遭了袭击,思不归踉跄后退,没注意竟是咬破了舌尖,登时疼得倒抽几口冷气。
  嘴里也尝到血腥味,思不归嘶着声擦了擦嘴唇,指尖立刻现出一抹鲜红。
  又一次遭了沈静姝的抗拒,思不归的心里又是发疼又是想发怒,正欲给沈静姝一个教训,突然耳朵一动,听见急促的马蹄声。
  不知是谁家的纨绔郎君,竟是将马骑进了这狭窄的巷道,也不管有人没人,吆喝着便打马往前冲。
  巷道就这么宽,那高头大马直冲而来,顷刻到了近前,朝沈静姝撞过去。
  “卿卿!”
  危急之中,思不归一把抓住沈静姝的腰带,侧身将她推到身后,随即抖出袖中暗藏的寸长薄刃,在那马扬蹄嘶鸣时,挥手将刃射进了它的脖子。
  鲜血霎时喷涌而出,那马很快软趴趴地倒在地上,嘴里吐着白雾,奄奄一息。
  马背上的人自也摔了下来,被马压在身下,思不归也不管他,径直转身急走到沈静姝旁边,伸手扶她起来。
  “有没有受伤啊?”思不归急切地打量着她检查,“摔疼了没有?”
  沈静姝望着思不归,只见她浑身浴血,脸上的白玉面具也被血污浸染。
  “你……”
  白衣染血,颇像是凶恶的地狱鬼,可看自己的眼神却明明是担心和急切。
  沈静姝不知此时心里该是何种滋味,总觉得有些……乱。
  思不归小心检查过沈静姝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放开了她。
  转而也意识到自己身上全沾了血污,思不归不免可惜自己的这身衣服。
  一股腥味扑鼻而来,思不归也嫌弃地皱起眉,然后看了看沈静姝。
  “我得先回去,”思不归微叹一声,“卿卿你就自己逛一会儿吧……我会让人跟着保护你的。”
  说完也不待沈静姝回答,纵身一跃,跳上屋顶就往旅舍去了。
  留下沈静姝,呆呆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想:心跳怎地如此快?
  ……
  思不归回到旅舍,便让人赶紧烧热水送来,好把一身的马血洗干净。
  店家娘子很快着两个机灵的茶博士(唐朝的店小二)送了热水上来,置好屏风。
  思不归脱了衣袍,先拿一块软布浸水,擦一遍身上,等基本干净了,再坐进木桶泡水。
  惬意地靠着木桶边,思不归扬手捧水,往自己的脖子上浇,擦洗滑腻的肌肤。
  一边洗又一边想起了沈静姝,想起她对自己的两次抗拒。
  为什么卿卿那么排斥我呢?思不归有些沮丧地叹气,自己对她分明是一片赤诚的真心。
  虽然强夺了她的身子不对,可若再慢一步,司马祟那人就会对她……
  思不归突然感到有些无力,她了解沈静姝,既倔强又太识大体,偶尔轴得像头牛。
  沈家与司马家的婚事,不过是两个长辈年少时的醉酒戏言,事后连沈均自己都非常后悔,但奈何一言既出,不得不遵守。
  其实沈静姝若是也如某些痴情女子一样,反抗得激烈些,爱护她的沈均,怎么也会借口退了婚,成全女儿。
  可是沈静姝完全遵守父亲订下的亲事,丝毫不反抗,恭顺地答应了嫁给司马祟。
  然而司马祟此贼,何止是并非良人。
  唇边浮出一抹冷笑,思不归仰靠着木桶边上的头枕,眸中渐渐笼起森然的寒意。
  一个靠着父亲的谋划,以徇私舞弊得到状元名头的纨绔子弟,一个有着变态嗜好,曾经将两个舞妓打死在床上的“翩翩郎君”,思不归可不觉得沈静姝落在他的手里能活下来。
  事实上,新婚那夜,司马祟便着人偷偷运了些供他玩弄蹂躏女子的刑具入内。
  插了粗大如臂的男茎的木马,用来磨蹭私处的毛糙绳子,抽打娇躯的倒刺马鞭……每一样都可能对女子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那两个年轻的舞妓,便是如此遭司马祟折磨而死,她们接惯客人尚且不堪摧残,何况是从小长于诗书门第的沈静姝。
       
       
                第二十六回:上药(上)
           
  房门突然轻轻地一响,思不归五感敏锐,立刻就听出了是谁的脚步声。
  “卿卿?”
  沈静姝闻声朝房中右上角的屏风处看去,见里侧冒出袅袅热气,便晓得思不归在沐浴。
  脸颊不自觉地红了一下,沈静姝赶快合上房门,像是害怕别人窥见思不归沐浴似的。
  才把房门插上,沈静姝摸了摸狂跳的心口,正想转身呢,就感到身后贴上了两团极富弹性的柔软。
  “卿卿……”
  思不归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衫,便从后搂住沈静姝的腰,紧紧抱着她。
  散发着花香的热气扑来,熏得沈静姝耳根也有些泛红,竟是无端地发起软来。
  一缕湿透的发落在沈静姝露着的脖颈上,发尖滑落一滴水珠,正好徐徐流进了衣领,微凉也微热。
  声音莫名轻颤,沈静姝好半天才不太自然地说道:“不,不归,我,给你……”
  “卿卿,你喜欢司马祟吗?”
  沈静姝一愣,不料她会突然这么问。
  她不想回答,可是思不归仿佛是要跟她磕到底,紧紧圈着她的腰身就不放。
  沈静姝在心底微微叹气。
  当然是……不喜欢的。
  不过藏在自家的屏风后面匆匆观察过几眼的男子,样貌气度皆是一般,虽言是金科状元,可是他给沈静姝的印象并不佳。
  她听莲儿提起过司马祟的不老实,也耳闻过他的坊间传言,还找过他的诗作来看。
  可是一切都只显示司马祟的浪得虚名。
  沈静姝失望至极,但她同时也明白,如果她不愿意,父亲是会同意退婚的。
  可是司马家的势力,让沈静姝忌惮。
  沈均是曾经的太子太傅,也是桃李满天下的大儒,可即便如此,沈静姝也不愿意得罪司马家。
  她的弟弟沈既明胸有青云之志,仕途不可限量,但在羽翼不丰时,司马家随手一覆,也许就会让他丧失庙堂登高的机会。
  沈静姝不敢也不能拿沈家去赌,所以接受联姻就是最好的选择。
  “他是我的夫婿,”沈静姝很平静地回答,“于理,我自然该喜欢他。”
  “可若是不于理呢?”思不归急切地追问,“卿卿又如何?”
  “不归……”
  沈静姝叹了口气,“你为何……会喜欢我呢?”
  “我心悦卿卿,毋需理由!”
  回答得霸道又不假思索,沈静姝的心跳不免又漏跳了一拍。
  “可是,”沈静姝道,“你我都是女子,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岂能……”
  话音未落,忽然被思不归扳着肩膀转过身,摁在了房门上。
  “若这二者兼有,卿卿是否就肯嫁于我?”
  思不归灼灼盯着沈静姝,急切地问。
  “你……”
  沈静姝虽被她的目光逼得面红耳赤,可心里却是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女子嫁于另一个女子,这是如何地违背常理!怎么可能呢?
  然而此等荒唐之语,沈静姝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好逃避。
  “不归,我……我给你买了药,你敷在舌尖的伤口上,可以消炎止痛。”
  沈静姝手忙脚乱地从衣襟内侧摸出一小个黄色的纸包,低下头塞到她手里。
  思不归愣了下,随即摩挲着那略粗糙的纸面,唇角露出浅浅的笑意。
  “谢谢你,卿卿。”
  思不归低头一偏,亲了一下沈静姝的脸颊。
  “你!”
  美目含羞带怒,被偷亲的沈静姝竟比遭了调戏还要羞窘,一张脸立刻从里红到外。
  思不归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眼睛一亮,将那包药随便往身后桌上一扔,然后分别抓住沈静姝的左右手,按到了门上。
  “原来卿卿喜欢我这样亲你?”
  说着便又接连亲了沈静姝好几下,双手被压着,任她如何摇头想躲避,也逃不过亲吻。
  登徒子!
  一个个的吻不断落在额头,鼻尖和脸颊上,沈静姝躲又躲不开,最后索性一咬唇,闭上眼睛当鸵鸟了。
  思不归好笑,又啵啵亲了几下,最后松开沈静姝的手腕,一矮身将人扛在肩上,转身就朝床榻走。
  等沈静姝反应过来时,自己已被压在软被上,思不归三两下扯开她的衣服,两只手抹进肚兜,揉着沈静姝的双乳。
  “登徒子!你怎么又来……嗯……”
  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对思不归的触碰已经没了免疫力,抑或是对她的好感让反抗的心理减少了许多,身体居然很快就一酥。
  “卿卿不买了药吗?”
  思不归揉着那对可爱的白乳,笑道:“那就送佛送到西,用你的乳头帮我上药吧。”
  沈静姝大窘,“你!乱说什么呀?”
  思不归笑而不语,右手再重重捏了一把乳肉,就退出来扯掉亵裤。
  “好啦,我会先让你爽的,”思不归亲亲沈静姝的唇角,略带遗憾地说:“可惜我的舌尖要敷药,没法喝你的甜水了。”
  这个登徒子!沈静姝面色完全羞红,但是身体又居然有些喜欢思不归的触碰。
  有气无力地蹬了两下腿,思不归的随便一挡,手掌就顺利滑进了她的腿间。
  “思不归!”
  沈静姝只好用手去推思不归的身体,可是刚一碰到对方,又猛地缩回来。
  这个没羞没臊的!衣服……
  似乎是料到沈静姝会非礼勿碰,思不归身上依旧是那件松松垮垮的衣袍,白色的布料沾了些水汽,乳首的小红果挺立凸起,自豪地显出轮廓。
  衣襟开口处是白皙的乳沟,思不归丝毫不掩藏富有曲线美的娇躯,甚至还非常希望沈静姝能够碰她。
  如此火热的一具娇躯,沈静姝只碰到便觉得羞涩无比,掌心仿佛触到了一团火,她马上偏头闭上眼睛,非礼勿视。
  思不归微微一笑,更逼近她,直接用自己的两只乳挤压着沈静姝的身体,同时把手往她的私处一摸。
  “今天看了那对嫂嫂和小姑子的春宫,”思不归凑近沈静姝的耳垂,用嘴唇抿着,“卿卿肯定也想让我操你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思不归直接用两根指头分开花唇,中指撑开穴口慢慢地插进去。
  “你都湿着,”思不归吹气道,“卿卿憋了很久吧,我这就插你的小嫩穴。”
  说着就浅浅抽送起来,沈静姝双腿登时一软,情不自禁地呻吟。
  确实,不管是画舫还是入室所见,都在脑子里留了印象,尤其是那对嫂嫂和小姑子,几乎是打破沈静姝的观念。
  原来这世上,真有两个女子倾心相爱?
  放荡的画面和大胆的淫声开始回放,眼前和耳边同时出现了不该出现的,沈静姝娇媚地叹息一声,身体的反应更加剧烈了。
  思不归知道如何才能最大限度的勾起她的欲望,中指不急不慢地在苏醒的小穴里进出,故意勾起指尖刮着穴肉。
  仿佛是多汁的果实,这么一压就汩汩涌出了甜水,滑腻腻的温热着,润湿手掌。
  敏感的小穴热情地吞吐着手指,思不归配合着抽插搓弄另一只手掌控的柔软,让沈静姝更加的想要。
  “嗯嗯……嗯……”
  开始是扩宽,思不归向来有耐心,中指转动着摩擦紧致多汁的穴肉,让它们吞吐吸附自己,再缓慢地进出抽插。
  “啊呃……嗯嗯啊……”
  节奏并不快,快感是丝丝缕缕的,一点点包裹沈静姝,让她不知不觉地抓紧身下的软被,逐渐沉沦。
  下身很热很湿,同时也变得很空虚……沈静姝蹙起眉头,无意识地缩动穴肉,想要夹住思不归的手指。
  “尝到甜头,爽了?”思不归笑意深深,“放心,今天还有更刺激地给卿卿享受。”
  中指缓缓地往外退,突然,思不归猛地往里一戳,用力的一抠,然后又迅速退出来,并拢成两指再狠狠地插进去。
  一汪春水噗呲地涌出来,思不归一边快速地抽插着干起来,一边低低地喘道:“卿卿地小穴真棒,吸得好紧……”
  “啊啊啊……啊啊……”
  突然猛烈的快感,迅速将沈静姝拖进了情海,只管肆无忌惮地呻吟,被操干得极爽。
       
       
                第二十七回:上药(下)
           
  思不归有力地抽插着,次次都进入到最深,点着敏感出来,只许半个指节让小穴吸住,然后又迎着涌流的黏液插进去。
  身子被操得猛了,便跟着前后摆动,思不归用揉捏胸部的左手解开沈静姝的肚兜,痴迷地望着她的双乳,随着被操的节奏而上下轻轻晃动,荡漾出醉人的乳波。
  真是个迷人的尤物,思不归曲起两根手指,用指缝夹住红肿的乳头往上提。
  “啊……”
  被刺激的受不了,沈静姝浑身一阵颤抖,泄出了身,小穴抽搐着吐水。
  身体再度浮上一层红晕,思不归这才慢慢地拔出手指,拉开床头的抽屉。
  从里面随身包袱里取出一样带扣的玉柱,思不归先咬着牛皮绑带把东西叼在嘴里,然后起身站到榻边,抓住沈静姝的脚腕,将她往外拖。
  臀部从床沿悬出一半,思不归分开沈静姝的双腿,将自己的耻毛贴上她光嫩流水的私处,往前挺动腰胯。
  刺刺的耻毛搔得沈静姝下腹痒痒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吐出的春液打湿了思不归黑色的森林。
  “嗯……卿卿真好。”
  思不归很喜欢被她打湿的感觉,越发用力地往前磨蹭,让自己的整个下腹都沾湿。
  等到终于满足了,思不归才把叼在嘴里的器具拿下来,系到腰上。
  抹了一把湿液涂到活像一串珍珠的玉柱上,思不归架起沈静姝的双腿,对准开合的小穴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珍珠串似的玉柱,不过两根指头粗细,思不归都是特别让人做的,不会伤到沈静姝。
  前期的扩宽和湿润也都足够,玉柱很容易滑进了小穴里,思不归这才试着进出。
  “卿卿,爽就叫出来。”
  “嗯嗯……啊啊啊啊,哈啊……”
  珍珠串似的玉柱又是不一样的感觉,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往小穴里推进一颗圆润的珠子,小穴附着玉珠,时而被珠体撑开,时而又因为两颗珠子间的空隙而缩紧,总之一胀又一松,爽得让人崩溃。
  沈静姝摆动腰肢迎合,思不归知道她喜欢了,便换了频率挺动腰胯,插她的媚穴。
  “啊……,啊……”
  在玉柱的激烈抽插里很快又登上了高潮,沈静姝娇喘不止,思不归这才意犹未尽地抽出玉柱,先包进红布扔抽屉里。
  依旧喜欢用自己的私处磨蹭沈静姝的泥泞地,稍微停顿一会儿,思不归用将沈静姝的身体推回榻上,然后自己脱衣爬上去。
  拖过瘫软的沈静姝,思不归侧身从后抱住她,抬起她的一条腿,手指沿着股缝再一次摸进湿滑的花处。
  手指擦着花缝滑到前端,揉搓小花苞,沈静姝媚叫一声,双腿又再次抽搐起来。
  小穴又要夹紧高潮时,思不归一下将两根手指塞进穴里,堵住涌出的春水时,开始两深一浅地抽插操弄。
  “啊啊啊,呜……”
  激烈的快感刺激,沈静姝控制不住地喷出一股清液,小穴里颤颤地发抖紧缩,然后潮吹。
  思不归堵着她的热穴,轻轻地吻沈静姝颤抖的肩膀,嘴唇轻柔地滑过发热的肌肤,安抚。
  沈静姝完全瘫软如泥,多次的承欢高潮让她疲累不堪,轻喘着便睡了过去。
  “怎么这么容易晕呢?”
  思不归自言自语,却并不认为是自己过于“折腾”,她用指尖轻轻拂了拂沈静姝的面庞,将她缓缓放平。
  “卿卿还没帮我上药呢,”思不归似是委屈地叹气,“这岂不是又要我自己来?”
  “抱怨”着,思不归还是披衣起身,走到桌边拿起沈静姝为她买的那小包药,打开。
  小纸包里是一些白色的药粉,思不归捏起那细腻的粉末在指尖碾了碾,有淡淡的草药味。
  托着这小包药回到榻上,思不归先用左手摸到沈静姝的腿间,抠着小穴导了些甜水出来,再将这些滑腻的清液抹到沈静姝的双乳上。
  指腹摩擦的挺立的小红果,两只雪乳被抹得水润发亮,思不归才捏着纸包,洒了一些药粉沾在两乳上。
  白嫩的双峰覆了一层薄薄的白粉,肌肤犹如起了层薄霜,两只椒乳当真更像雪丘了。
  思不归将剩下的药粉原样包好,收到床头的抽屉里,然后慢慢伏到沈静姝身上。
  手肘支着床,左手伸到沈静姝的身下,将她的身子微微向上顶,让饱胀的乳房挺起来。
  右手轻轻拢着握住一侧的玉乳,思不归探出舌尖,用咬破的地方去舔药粉。
  伤口并不深,不过碰到药粉还是有些微疼,思不归凭感觉把伤处蹭到乳尖上,拨动玉乳来涂抹药粉。
  “嗯……”
  两只乳被思不归玩弄着涂药,沈静姝渐渐发出一声娇吟,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本是因为高潮才疲累地睡过去,现在稍微清醒,睁眼却看见思不归伸着舌头,色气地舔自己的乳尖,一只手还揉着白乳玩弄。
  刺激不亚于目睹春宫,沈静姝真是又羞耻又气恼,偏偏身子软着没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思不归玩弄自己。
  下身似乎又不争气地湿热起来,沈静姝偏头咬着唇,想起这些天被思不归亵玩了个遍,不禁暗骂自己淫荡。
  “卿卿?”
  思不归舔干净药粉,抬头才发现沈静姝醒了,便笑道:“还想要我插你?”
  沈静姝大窘,不由羞怒道:“登徒子!你快……你快放开我!”
  思不归挑眉笑笑,倒也没再做什么,只是起身去拧了软巾,回来替沈静姝擦身。
  擦到大腿根的时候,思不归忽然又将中指插进湿湿的小穴里,缓缓地动了几下。
  沈静姝瞬间敏感地颤抖,叫出声来。
  “乖,卿卿,夹紧我的手指,”思不归感受着内里的收缩,教导她:“现在吸气,慢慢地松开你的小穴。”
  思不归带着点情欲低沉的声音分外有蛊惑力,沈静姝忍不住照着她的话做。
  一根手指卡在小穴里,女子的手本就比男人要纤细柔软,指节也不会像男人那般粗大,让人产生不安的侵入感。
  温凉的指温正好与热乎乎的小穴相宜,沈静姝于是竟感到一种舒适。
  “呼气,夹紧一点。”
  思不归慢慢指导着沈静姝收缩放松小穴,几次之后才拔出手指,让春液滑出来。
  用软巾替沈静姝擦干净,思不归又上床想把人搂在怀里。
  沈静姝对她的“纵欲”甚为不满,一扭身干脆背过去,裹住丝被,闭上眼睛假寐。
  “卿卿……”
  思不归却依旧老脸厚皮地贴过来,掌心摸着沈静姝露在外头的肩膀,娇软地唤她。
  没羞没臊!沈静姝不由又往被子里蜷了蜷,蒙住头不理思不归。
  思不归好笑,却也没再多纠缠,而是从枕下摸出自己的玉笛,横在唇边,轻轻吹奏起来。
  悠扬的笛声响起,乐声犹如纤细的蚕丝,绕梁而上,轻盈地从房间的各处缝隙里飘出去,缓缓地荡漾开来。
  沈静姝自然也听见了这音律,愣了一会儿,偷偷地翻过了身。
  掀开被子一角,窥视思不归,见她横笛朱唇前,气息平稳的吹奏。
  青葱的手指巧妙地变按气孔,思不归低垂眼帘,长而细密的睫毛扑闪着,极为灵动。
  面具罩住右半脸,而这露出的左半脸便实在是好看的过分,堪称绝色。
  屋外隐隐传来烟花响炮的声响,却更衬得屋内安宁静谧,沈静姝在这一室的明亮而柔和的烛光里注视着思不归,突然觉得她的脸像是笼在一层淡淡的雾霭里。
  美得朦胧出尘,美得清雅绝伦。
  心底渐渐漫上困意,沈静姝就这么抱着丝被,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过了几个弹指,思不归才停下吹奏,扭头看了看沈静姝。
  裹在被里的沈静姝一动不动,思不归笑了笑,伸手帮她把被子拉下些许,再掖好被角。
  俯身,思不归在沈静姝耳边轻轻地说道:“我心悦卿卿,久矣。”
  说完,又深情地凝望沈静姝的睡颜片刻,思不归最后地吻了下她的脸颊,悄悄地起身更衣,带上房门出去。
       
       
                第二十八回:露天被玩弄到晕过去的莲儿
           
  上元节这夜,温池山庄里也是张灯结彩,众小厮和女婢也都自个儿做了花灯,欢欢喜喜去离庄不远的桃花溪流放。
  膳房的厨娘做了许多吃食,莲儿领了自己的那份儿,拿着食盒走去廊下,与几个同龄的小女婢有说有笑地吃。
  莲儿蛮喜欢这里的小姐妹们的,这倒不是因为沈府不好。
  相反地,沈府的家主沈均和他的夫人,对待下人奴婢向来温和,沈府的少主人,沈娘子沈二郎,也是非常持礼的人,莲儿自打入了沈府服侍,跟在沈静姝身边,就没受过什么严重的打骂。
  但毕竟是饱读诗书的一代大儒,治家当然是要沉稳严肃些的,并不像温池山庄这般松紧相宜。
  思不归治下有方,温池山庄的小厮和女婢只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不多嘴不惹事,解决温饱便是不愁,所以彼此间也很和谐。
  单纯的莲儿只觉得自己的活儿轻松了太多,而且多是跟在她熟悉金陵姐姐身边,帮些力所能及的忙就是了。
  此刻高高兴兴吃了自己那份有荤有素,还带着几块点心的晚食,莲儿摸着滚圆的肚皮打了个嗝,便去膳房帮厨娘的忙。
  洗干净许多食盒,又协助厨娘整上一屉新的面食,莲儿才擦擦手,去药房找金陵。
  药房有单独的一进院子,方便晾晒药材,此刻金陵就坐在院中的石桌前,一手执笔,一手拨弄算盘,在纸上记些什么。
  莲儿不敢贸然打扰,于是蹑手蹑脚地慢慢靠过去,想要伸头看看金陵在写些什么。
  “莲儿?”
  金陵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头也不抬地问道:“躲躲藏藏的,想干什么呢?”
  既是被发现,那么一切就都没意思了,莲儿霎时丧气,低下头斗着手指。
  “没什么啦,”她小声嘟囔,“就是想看看姐姐。”
  金陵挑起唇角,抬手暂且将毛笔放到白瓷笔搁上,回头冲莲儿招了招手。
  莲儿方才近前,便被金陵扣住细瘦的腰,分开双腿跨坐到她膝盖上。
  “莲儿是想来看姐姐?”金陵邪邪笑着,“还是想来让姐姐插你?”
  莲儿经不起挑逗,脸瞬间便红透。
  “金陵姐姐……”
  “嗯,”金陵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叫得真骚。”
  嫩嫩的小雏儿尽在眼前,金陵当然没有放过的理由,命令道:“莲儿自己把衣服脱了,姐姐要含你的乳头。”
  莲儿羞臊不已,下身私处却因着这调戏先腾起了一股湿潮的热。
  “姐姐,莲儿……啊……”
  声音发抖,莲儿低着头本不敢看金陵那火热的视线,却突然遭她重重掐了下臀肉。
  “想不想要姐姐舔你?”
  敏感的身子记起被抽插猛干小穴时的快感,莲儿顿时一颤,泪眼婆娑地软道:“想……”
  “那就把衣服拉开,露出你的嫩乳来。”
  “嗯……”
  莲儿双手发着抖,含羞咬唇,被曾经遭干得高潮迭起的记忆引诱着,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裳,敞开衣襟。
  内里是红色的肚兜,乳尖的两个小点竟然已经凸起,磨着肚兜怪不舒服。
  金陵一笑,立即张嘴隔着肚兜轻咬住一颗小凸点,用舌头舔舐。
  红色的肚兜上起了一小片湿印,隔着布料的舔舐犹如隔靴搔痒,莲儿很快不满足地扭动起来,喊着金陵姐姐。
  “这么骚?才舔一会儿就不行了?”金陵又掐了一把她的臀肉,“自己把肚兜解了。”
  莲儿早已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系带,露出一对白得发光的嫩乳。
  金陵很满意,便让莲儿扶着自己,然后双手一左一右捏住她的乳,玩弄起来。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莲儿似越发娇嫩敏感,宛如缓缓绽放的花朵,开始舒展自己的美丽。
  一对嫩乳被揉搓地长大了些,金陵觉得过些日子可能一只手就快把不住了,不过正好,莲儿还在发育期呢。
  巧妙地用着力道揉搓嫩乳,莲儿受不了地挺起胸,一边迎合一边喊道:“姐姐……好痒,穴儿……流水了。”
  身子倒是越发敏感,金陵挑了挑眉毛,却是不理,继续慢条斯理地搓揉她的胸部。
  “莲儿哪里不舒服?”
  金陵故意吊着她,然后凑近含住一侧的乳头,啧啧地吸着嘬弄起来。
  “啊……,唔呜……姐姐,”莲儿诚实地叫道:“姐姐我想要。”
  金陵还是不慌不忙,边舔边嘬,直让一侧的乳头红肿挺立。
  “哪里痒?”她把手滑下去,捏了一把莲儿的腰,“想要什么?说清楚!”
  “下面……痒。”
  “下面是哪里?说啊。”
  “是……”莲儿憋红了脸,好半天才羞耻道:“是莲儿的小穴。”
  金陵哦了一声,换了另一只乳嘬弄吮吸。
  “原来是小骚穴……那莲儿想要去什么?”
  一步一步地引导,莲儿终究是受不了这积攒的快感,哭道:“小骚穴好痒,想要姐姐……想要姐姐……”
  金陵就是要听她说出来,便又重重掐了下莲儿的臀肉,喝道:“说出来,究竟想要姐姐干什么?”
  趁机又狠狠吸了一下她的乳头,莲儿尖叫着发抖,仰头急促地喘息。
  “啊啊……想要姐姐干我的小穴……嗯……”
  金陵这才满意,稍微放过那对被吸肿的乳头,继续命令道:“自己把亵裤脱了,姐姐插你。”
  听见插你二字,莲儿的下身似乎湿得更厉害了,发抖的手急切地去脱亵裤。
  不过才刚解开,金陵便坏心地把手伸了进去,直接找到小花核,毫不留情地震动。
  “啊啊啊,啊……”
  莲儿一串淫叫,汩汩湿液流出,身体登时软软地向后倒。
  金陵捏住鼓动的花核,轻轻地掐了一下,刺激地快感瞬间叫莲儿弹了一下,泄了身。
  “还没操你的小骚穴就高潮了,莲儿真是不经干呢。”
  调笑着,金陵已将手指往后一滑,磨蹭着细缝,好好地玩弄花唇。
  私处早是湿滑一片,穴口已经露了出来,可是金陵不急着进去,而是继续按摩。
  拱起指节顶着热热的花唇,再突然将两根手指插进穴口。
  “啊……”
  莲儿立刻舒服得叫了出来,两条腿绷直,小穴紧紧地夹住金陵的手指。
  金陵却无情地退出来。
  淫液横流,下身突然空虚,令人崩溃的灼热好像要燃烧一切,莲儿急得哭起来,连连吸着鼻子抽气。
  金陵心生怜意,忙亲亲莲儿小巧的鼻尖,安慰她道:“莲儿不哭,姐姐很快就操你。”
  说着便抱起莲儿,起身一个转向,将瘦瘦小小的莲儿放在方形的石凳上。
  将她的亵裤彻底拉下来,扔到地上,然后大大地分开莲儿的腿,狠狠地将手指插进去。
  “啊啊啊啊,哈啊……好爽,姐姐插得莲儿要……要死了!”
  穴肉一下子绞紧手指,金陵迅速地进出抽插着,将她的淫水全部干出来,飞溅在衣服上。
  并无遮拦地庭院里,莲儿放声地淫叫,腿间被手指抠着敏感进出着,被干得湿泞,嫩红的穴肉被手指带得翻出来,简直是奇爽无比。
  “小骚穴真欠干,”金陵逐渐加到三根手指,“看来以后我得堵着你的骚穴才行。”
  莲儿根本爽得不知身在何处,名器带来得巨大快感让她很快高潮,瘫着任凭金陵操弄。
  基本把人操得晕过去,金陵才去取了软木塞,塞进莲儿的小穴里。
  “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取下来,”金陵拂开莲儿被汗水浸湿的发,“这样我可以随时操你。”
       
       
TOP Posted: 12-25 11:04 #15樓 引用 | 點評
呵哒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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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回:晨欢
           
  与此同时,阳城,旅舍。
  门外,听到笛声的韩七和老九早已立在院子里等候。
  见思不归出来,两人齐齐抱拳道:“阁主。”
  思不归微微颔首,目光随即落到老九肩膀上,那里正落着一只昂首挺胸的鹞鹰。
  这鹰白腹黑背,尾羽修长,金色带蓝的鹰喙如弯刀,一双鹰眼炯炯有神,可谓相当漂亮。
  思不归抬起手臂,朝那鹰叫道:“白肚子。”
  听了呼唤的白肚子立即展开背羽,往空中一跳,扇动几下翅膀,轻盈地落到思不归手臂戴着的厚牛皮护套上。
  思不归稳稳托着白肚子,伸手摸了摸它的脊背,笑道:“好久不见,你家主人可好?”
  白肚子很有灵性地扬起脖子,似乎是点头。
  思不归一笑,手臂往下放了放,白肚子便立刻改跳到她的护肩上抓着。
  “可喂过它了?”
  “下午喂了三只乳鸽,”老九道,“阁主放心。”
  旁边的韩七递上一个只有半截小指长短的竹筒,道:“这是它带来的。”
  思不归打开抽出一小卷纸条,见上面写着:距城五十里。
  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思不归又问两人:“郓城可布置了眼线?”
  韩七点头,又回禀:“奉命易容跟踪的眼线今日已在阳城跟人接了头,他们坐的是快船,估计明日卯时三刻便能到达郓城。”
  一切都进展顺利,思不归很满意,告诉两人稍作准备,后日午时正便出发。
  两人称是,老九突然又道:“阁主,那个……阳城的探子回报,看见萧景入了阳城。”
  思不归眉头一蹙,“何时的事情?”
  “阁主登上画舫之时。”
  思不归不语,韩七与老九对望一眼,极快地无声交流。
  “阁主,”韩七观察着思不归的脸色,试探道:“要不要我们……”
  “不用,”思不归淡淡应着,转而又挑眉一笑,道:“你倒不妨让人放点消息,明日引他去那静安寺。”
  静安寺?韩七老九均是一愣,面面相觑。
  ……
  翌日,沈静姝又是浑身赤裸着从床上醒来。
  她方才睁开眼睛,便听见思不归的声音,似是差人去打热水来伺候。
  “卿卿,”思不归将一套衣服放到床前,殷勤道:“今日静安寺有庙会,热闹得很,我带你去瞧瞧可好?”
  沈静姝尚有些迷糊,听到这话只随便点头。
  这时,两个小女童抬了热水和牙粉进来,伺候沈静姝洗漱。
  一身清爽之后,脑子也转过来,沈静姝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逛庙会?别是又被这登徒子……
  然而不待想回忆那些令人羞臊地事情,沈静姝便被思不归压在了床上。
  “登徒子,你!”
  沈静姝扬手便欲反抗,想推开思不归,思不归却顺势按,扣住她的手腕压在被子上。
  身子激起一层颤栗,沈静姝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赤条条的,如此光天化日,居然又被这登徒子给瞧了个精光!
  “卿卿,”思不归的吻随即落在她的额头,鼻尖还有嘴唇上,“昨晚舌头疼着,我还没好好喝过你的甜水呢。”
  “你!”
  这人还是那么口无遮拦!青天白日的……她都不知道女儿家的矜持么?
  心中自是又羞又气,沈静姝无比懊悔昨天自己心软,给这登徒子买什么口舌伤药!
  别过头生闷气,思不归倒是很干脆地转移目标,去亲她的脖颈,舔着耳唇玩弄。
  “耳根红成这样,”思不归调笑道,“卿卿莫不是想诱惑我尝一尝?”
  话音未落便迫不及待地含住嫩生生的耳垂,舌尖挑着来回拨动它。
  细微的颤栗自耳垂漫开,沈静姝一声嘤咛,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不该发的声音,慌忙又咬住下唇。
  “肤如凝脂,领如蝤蛴,”思不归牙尖咬了下沈静姝的耳垂,轻佻笑道:“卿卿真乃绝世之美人也。”
  这话听得沈静姝又是一阵羞臊,从小到大不是没有人夸过她的美貌,沈均的故友,学生乃至门客,都有因倾慕沈静姝而偷偷寄过情诗,不乏溢美之词。
  但从来没有这般,赤条条地被说是美貌,沈静姝别扭至极,心中忍不住又是一顿暗骂:登徒子!
  “你这人……就不能别说话吗?”沈静姝气鼓鼓道:“好好前人诗,被你一念,全是淫靡!”
  毕竟是沈均大学士的女儿,对前人经典甚是敬重,这种情境下也不忘记维护。
  思不归被她逗笑了,“好好好,我不念了,我直接让你湿。”
  说着便松了手,直起腰迅速地抓住沈静姝的脚腕,往两边一提,大大地分开。
  “你……啊……”
  沈静姝来不及惊呼出声,柔嫩的花处便遭了思不归的一记舌舔,热乎乎的软舌带着湿气,略粗糙的舌面一下刮过花缝。
  有意蹭着前端那颗小花头的敏感,沈静姝登时就软了身子,但她仍倔强地咬牙想要坐起来反抗。
  然而双腿才一缩,思不归便仿佛知晓了她的想法,抓着她的双腿往上提了提。
  臀部几乎是仰面朝上,双手不得不赶紧支撑着,免得脖颈被压住,思不归便趁机低头,开始快速的舔吻。
  每一下都又急又重,次次舔开了花缝,沈静姝双手撑着床面不得空闲,于是就只能受着这几下舔舐了。
  “嗯,嗯……”
  思不归狠狠舔着,偶尔吸住小花蒂,舌尖在上头震动,把它弄得又鼓又胀。
  小花头不出所料被这强烈的舔吻给弄得红热,含苞欲放的冒出来,思不归估计沈静姝这会儿没法逃了,才把人慢慢地放下。
  臀部终于落回床上,可是满脸潮红的沈静姝也只有发着软等着被操的份儿了。
  “卿卿的水好甜。”
  思不归俯下身,将她的腿架到肩膀上,然后慢慢舔着花心渗出的甜露。
  粘液拉出银丝,又尽数被吻去,思不归注视着红肿的小花头,渐渐分开包裹它的花唇,只用舌尖挑逗。
  “呃啊……”
  沈静姝很快小高潮了,胸口上下起伏着,晃出乳波悠悠。
  思不归将舌头伸进小穴里,搅了搅,感觉湿得不错,便让人拿了今早才洗干净,用热气蒸过消毒的小玉柱就来。
  小女婢十分机灵,低着头绝不多看,思不归将她托盘里的小玉柱拿起塞到小穴里,又吩咐让她送早膳过来。
  旅舍本就是玄机阁的名下产业,店主娘子自是不敢怠慢,立刻着人把准备好菜食,依旧遣两个机灵的小女婢端上来。
  思不归用薄被裹着赤身裸体的沈静姝,抱在怀里坐好,等小女婢在榻上放好小食案,一一摆上丰盛的早膳退出去,才抬起一碗汤饼(面片汤),用勺先舀汤喂沈静姝。
  “午时若在静安寺,便只能吃斋饭了,”思不归道,“而且上元人多,路上恐怕耽搁,卿卿早膳便多吃些罢。”
  下身小穴还被塞着玉柱,沈静姝臊热得很,哪还能专心吃早膳。
  “登徒子,你把那个拔出去啊,你……唔。”
  冷不丁被思不归强喂了一口汤,那汤香滑而浓稠适中,立时便叫唇齿生香,胃里暖烘烘地热起来。
  早春的天气尚带着几分冬末的寒意,如此一碗汤饼吃来,当是最舒服不过的。
  “这汤是挑喂黍米的半大黄羊,在火上煨了一整夜才成的汤,”思不归又舀了一勺喂沈静姝,“卿卿尝着可喜欢?”
  确实是味美而鲜,沈静姝即便想挑刺也挑不出来,索性再喝一口罢。
  思不归见她喜欢,心中欢喜万分,忙又舀了里头炖得软而不烂的小块羊肉喂沈静姝。
  喂沈静姝吃饱,又让她含着清水漱过口,思不归才唤人撤了食案,亲自给沈静姝更衣。
  不过小穴里的玉柱却仍未拔出,思不归只给沈静姝穿了条开裆的亵裤,趁机用抓着那玉柱操了她的小穴几下。
  沈静姝娇软出声,思不归轻轻揽住她的身子,低低笑道:“乖,路上让你爽个够。”
       
       
                第三十回:轿中春(上)
           
  (啰嗦一句:轿子的说法是从宋代才有,往前通称为肩舆,形状上像有扶手靠背椅插上两根竹杠,但这也是为贵族阶级才能使用的交通工具,不过在阁主这里,一切都不是问题。)
  沈静姝知道思不归狂放不羁,可从没想过竟如此地明目张胆!
  思不归直接抱着沈静姝到旅舍里的庭院,钻进早已备好的肩舆中。
  这肩舆甚为华丽,盖顶铺着层上好的白丝绸,绸面锦绣飞舞,百花灵鸟栩栩如生。
  四角皆悬流苏风铃,里面也是一一用丝绸铺设,且在角落放了小巧的香炉,淡烟缕缕,幽香怡人。
  别人许是不知,但沈静姝出于名门,幼时随着沈均在长安居住,见识广博,自闻得出这是那西市上价值千金的白胶香。
  但让沈静姝惊异还不是这名贵香料,而是这形制奢华的肩舆。
  自唐立国以来,这便是只有皇族才能乘坐的用具,偶尔昭显皇恩,才赐劳苦功高的臣子一顶,以示嘉奖。
  但即便如此,也是到了则天皇后时,才赐了一顶给凤阁阁老狄仁杰,此后到先帝在位,满朝文武,就只有前太子太傅沈均大学士才有此殊荣。
  后先帝中道奔殂,沈均也遭贬回乡,如今的圣人年幼,先帝的同胞妹妹,大长公主摄权当政,虽说在各方面改了规制,少了许多肩舆乘坐限制,可依然只有富商豪贵或钟鸣鼎食的官宦世家才用得起。
  思不归一个江湖门派的阁主,吃穿用度却无不精致,现在又有如此奢华的肩舆,沈静姝心惊的同时不免悲哀,自己惹上的这人如此棘手,若是父亲派人来救,可会……惹怒思不归,牵连沈家?
  一丝无奈的愁绪萦绕,沈静姝蓦地又生出担忧,不禁劝道:“不归,你别把这肩舆弄出去,这太张扬了,万一……”
  树大招风,万一玄机阁的财富实力,引来朝廷忌惮可怎么办?
  “卿卿是在担心我?”
  沈静姝的话未说完,可思不归已然悟到,心情不由大好。
  捏着沈静姝的下巴让她转头看着自己,思不归眸中笑意深深,低低说道:“卿卿会担心我,我是真的很开心。”
  沈静姝被她眼中的柔情迷惑,一时无语,思不归便又趁机让沈静姝坐起来,扳着她的身子正对自己。
  双腿被分开,跨坐在思不归的大腿上,沈静姝被这么一动,小穴的玉柱受了波及,登时往里一顶。
  “啊……”
  沈静姝顿时身子发软,赶紧抓住思不归的衣襟,以免自己朝后倒下去。
  “卿卿不必担心。”
  思不归岔开双腿,架着沈静姝让她分开,大大地露出被插着的花心。
  开裆的亵裤,非常方便亵玩,思不归一手揽着沈静姝的腰,一手伸下去,捏住了湿哒哒的玉柱。
  小穴里的春液丝丝缕缕地漏出来,很快顺着思不归的指头湿了她的手心。
  “天大的事情,也自有我来撑着,卿卿只管安心躲在我身后便是。”
  这话说得霸道又自信,沈静姝竟然不觉得她是自大,反而意外地产生了一种异样。
  她说她会护着她……
  脑海里莫名响起了一个久远的身影,那人也曾是这般,自信而强大地对她说,卿卿,我会护着你,你只管躲在我身后就好。
  那个人……沈静姝一时有些混沌,眼前的思不归似乎正在和那个人的影子重合。
  可惜她不是那个人,她想要的那个人。
  一阵快感的火热从小穴深处传来,是思不归捏着那玉柱,慢慢地拔出来。
  春液滴滴答答,与此同时,肩舆被人抬起,稳稳地向外移动。
  玉柱几乎要全被抽出去时,思不归突然又狠狠一插,揽着沈静姝腰的那是手往上游走,按住她的后脑勺,让沈静姝与自己接吻。
  “唔……”
  对方灼热的唇封住自己,灵活的舌伸进来搅动,沈静姝眉头一蹙,猛地听见外面街市的喧闹。
  上元节欢庆三日,这才是第二日,节日的喜气还在浓郁中,街市当是热闹喧哗。
  人来人往,一顶肩舆行于其中,两侧行人投来好奇而惊羡的目光,可谁又能知道里头正在上演的春宫戏。
  堪比大庭广众下行房中事,羞耻感令沈静姝陡然紧张,下面的小穴跟着狠狠缩紧。
  思不归吻着她不放,同时捏着玉柱开始顶着穴肉抽插,次次都干进最深处。
  再不愿意,身体也被激起了强烈的快感,沈静姝张开的双腿忍不住抽搐,脚趾都蜷缩起来,快要高潮了。
  思不归却停了抽插,不再操她的小穴,无情地将玉柱拔出来,任由花心汁液横流。
  空虚感叫沈静姝心头一阵失落,却又羞耻地不肯承认自己想被狠狠地操。
  思不归放开沈静姝的小口,望了她潮红的脸一会儿,将那沾满春液的玉柱送到她唇边。
  “卿卿,咬着。”她道。
  沈静姝哪里肯愿,正要偏头躲开,忽然听思不归道:“这可是大街上,要是你叫出来,可能会被人听见哦。”
  “你!”
  沈静姝本是斥责,说出来的语气却带着一股子娇软,似是娇嗔。
  思不归却是不急,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沈静姝又羞又怒,可哪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屈辱地横咬住玉柱。
  “这才乖嘛,”思不归很满意,重新伸手下去,点了点流水的花心,“我马上插你的小穴儿,干得卿卿喷出水来。”
  迅速的解开沈静姝的衣裳,往后一掀,露出她莹白的身子。
  慢慢地拉开肚兜,扔开,思不归望着那一对洁白的乳,眼中炙热如火。
  伸在下面的右手擦了擦花心,中指插进去一抠,引出许多春液来,再把那些清液都抹到乳头上去。
  沈静姝的乳首粉红漂亮,并不像寻常女子那样总是一颗小红果,而是圆润的弧形,平日若无刺激,整个乳丘便像一个沙丘,是整个平滑的弧形。
  一旦受了刺激,乳首才会逐渐收缩,像是花苞绽放,慢慢地凸出一个小乳头,分外有趣。
  思不归便极喜欢她这特殊的美,看着沈静姝的小乳头慢慢凸起发硬,实在是世上最销魂的春景。
  指腹不断研磨着,乳头的小红果如约绽放,思不归这才扶住沈静姝的柳腰,慢慢地舔她的乳首。
  偶尔上下,偶尔左右,思不归玩弄着沈静姝的乳尖,有意就冷落她的花心。
  如此只会让空虚更甚,沈静姝不禁向前挺了挺,更把乳头送进思不归唇间。
  忽的一阵顽风,竟然将肩舆的小帘吹开一角,溜进来捣乱。
  沈静姝被凉风一吹,打了个激灵,身体起了层颤栗。
  被情欲淹没的神智瞬间清醒,沈静姝又听见外头的鼎沸人声,心中大窘,这要是被人窥见她的淫荡,那……何止是丢人现眼!
  倒是思不归反应奇快,在那小帘还没被吹得更开时,便一把按住,捏着帘子脚的银环扣进一个机关。
  “不会有人看见的,”思不归安慰沈静姝,“我不会让卿卿的美色叫人窥见。”
  “唔……”
  口中咬着玉柱,也没法出声,思不归含着她一侧的乳头吮吸舔吻,抽出一只手摸进花心。
  想来已经冷落了一会儿,小穴儿肯定是更饥渴,但思不归还是很谨慎,先推了一根中指插进去。
  穴肉果然立刻裹紧了手指,思不归弯曲手指安抚着穴肉,在湿软里前进。
  陡然被满足,小穴自己就收缩起来,沈静姝身子跟着一颤,感觉着抽插进出,脚趾尖都绷直了。
  思不归手指先重重往里一顶,慢慢退出来,再克制着只进半根指头,三浅一深地抽插。
  穴肉很快被捣得火热,只有一下的深入叫人的欲望灼烧地更迅速,思不归渐渐地变成深入抽插,干得小穴抽搐吐水。
  噗呲噗呲的声音不绝,沈静姝越来越接近高潮,思不归把控着时机,突然插进三根手指,在已经扩宽的小穴里横冲直撞。
  汁液喷发,花心湿透,沈静姝在这波狠狠地抽插里猝然高潮。
  花心跳动着抽搐,敏感到了极致,思不归光是摸着穴肉退出来,便让沈静姝颤抖。
  身子软得不可思议,思不归却突然摸到前面的小花头,狠狠搓动一番。
  根本忍不住,沈静姝被操得爽了,咬着玉棒呜咽流泪,下身一缩,喷出一股花液。
       
       
                第三十一回:遇淫贼(难得的剧情章)
           
  沈静姝软软泄了身子,思不归将衣裳拢回她的身上,然后轻轻敲了一下肩舆内壁。
  随行的韩七立刻从右侧的小帘外递进一个木盒,思不归接过打开,拿出里头的湿布。
  掰开高潮的了的小穴口,伸进中指抠了抠,让里面的春液流出来,然后才拿湿布替沈静姝净身。
  弄完这一切,思不归又敲了敲内壁,韩七再递进来一个包袱。
  里面是干净的亵裤,思不归拿下沈静姝口中的玉柱,替她重新换了亵裤。
  做完这一切,思不归横抱着沈静姝,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休息,等待肩舆停下。
  一路都走得平稳,很快,感觉停了,思不归才抱起沈静姝出了肩舆。
  估摸着沈静姝也该好些了,便将人放下,问道:“卿卿入内,可需要上香求愿?”
  上元节进寺祈福的信男善女很多,为了方便,便有僧侣在外摆了香烛,可以提前买好。
  “我……进去买就是了,”沈静姝先站得离她远一点,“你别管了。”
  思不归挥手先让肩舆退走,然后接过韩七双手递过来的唐刀。
  刀鞘狭长而直,通体乌黑发亮,在光线下隐隐透出暗金的花纹,看着很像是睚眦。
  刀柄似是犀牛角制成,沈静姝不禁想这人连一柄刀具都如此贵重,这玄机阁的实力怕是深不可测。
  正自想着,手腕上忽然被思不归捉住,绑了一条细丝带。
  沈静姝皱眉,疑惑道:“你又要做什么?”
  思不归打了一个轻巧的结,说:“卿卿……不愿我碰你,可是静安寺人多,我怕你走丢了,到时候抓着这丝带,你总不会反对吧。”
  沈静姝一愣,倒真不料思不归会这样……
  “你看,”思不归抬起自己的右手,晃了晃,“我也绑了丝带,卿卿若是愿意,抓着我也可以。”
  沈静姝无言以对,只觉得心跳忽然快了一些。
  这登徒子,虽是孟浪轻浮,可对自己,也确实是百般迁就和照顾。
  一丝复杂的情绪漫上心头,沈静姝低眉不语,思不归却自牵了她的丝带往前走。
  入了静安寺山门,果然是游人如织,两旁立着许多木板,上面龙飞凤舞,书写着许多不一样的字迹。
  海清河晏,大唐人才辈出,这静安寺的木板上留的全是过往行客随性而题的诗词,抒情抑或是发牢骚,不拘一格。
  沈静姝留神观看,发现几首精妙的,便慢下来多品味一二。
  不过她素来过目不忘,所以即便是品评,速度也比别人快,没耽误多久便到了尽头。
  难得思不归没有调戏之言,老老实实地跟在旁边,沈静姝纳闷之余,难免想“报复”一下。
  于是她咳嗽一声,故意考思不归道:“露浓香被冷,月落锦屏虚……你可看见是谁所做?”
  “佚名,”思不归笑道,“不过这等写怨托情,写国亦写家,对仗工整词藻细腻的作品,倒颇具上官家的诗风。”
  竟与自己的感受不谋而合,沈静姝一愣,倏而听见思不归趁机反问她:“卿卿对上官婉儿怎么看?”
  沈静姝凝眉思索片刻,叹道:“可怜亦可惜,却是咎由自取。”
  身家可怜,才华可惜,然而一个政治上反复摇摆不定的人,最终落得个被处死的结局也是咎由自取。
  “那么,”思不归盯住沈静姝,似笑非笑,意味深长地再问:“卿卿对处死这位才女的镇国大长公主,又是如何看呢?”
  大长公主,名号安定,乃是高宗与武皇后的长女,因政变时支持和辅佐其同胞兄长李樘登基,加封为镇国大长公主。
  一年后先帝早逝,留下幼子,又是这位大长公主,以雷霆手段震慑朝野内外,扶持太子登位,垂帘听政。
  世人皆云大长公主杀伐决断深肖武后,恐又是一个欲颠覆李唐国祚的妖妇,朝野上下是又敬又怕,但这位大长公主似乎并无异想。
  猜测五花八门,但在沈静姝看来,大长公主……才不是那等妖魔鬼怪!
  心绪似乎有些难以平复,沈静姝捏紧手心盯着地面不做声,却又冷不丁听思不归追问:“你不觉得她是个妖妇吗?杀人如麻,冷酷无情,还……”
  “阁主慎言,”沈静姝猝然打断她,神情严肃地冷声道:“妄议朝政,非江湖人所该为之事。”
  思不归被她堵住了后话,登时也是神色复杂。
  沈静姝却像头倔牛,亦是盯着思不归,目中饱含警告。
  思不归无言,许久才幽幽叹了口气,说道:“我去给你买香烛,卿卿你别走远了。”
  说完便转身走远,沈静姝看了她的背影一会儿,扭过头,自顾朝前走。
  一个弹指后,隐在附近的韩七闪到思不归身边,低声询问道:“阁主,那萧景也在寺里,沈娘子要不派人保护着?”
  其实是询问要不要监视,思不归却只是淡淡一笑,十分笃定地回答:“不必,我了解卿卿,她绝不会跟他走的。”
  ……
  沈静姝没去正殿,而是绕道去寺院后头赏景。
  方才经过一片小林,树上突然跳下一个人,落在沈静姝面前。
  沈静姝自是被吓了一跳,但等待看清面前这人的长相,又是一惊。
  “萧五郎?你怎么……”
  “我自是来救你的!”
  萧景激动地靠近沈静姝,一双眼睛目光灼热,“卿卿,快跟我走!”
  说罢便要来抓她的手,沈静姝急忙把手一缩,猛地朝后避开几步。
  “萧郎君这是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对方怒目而视,萧景这才觉得唐突,忙又道:“沈娘子,是……是元庸让我来救你。”
  元庸是沈静姝弟弟沈既明的字,然而此亲密之称并未让沈静姝放下疑窦。
  她弟弟做事向来细致,若说亲自来救她便罢了,即便不亲自来,也该派沈府最可靠的护卫柳七前来,怎的会是萧景何况她的家书寄出没多久,算时间也太快。
  新婚夜失踪,又已失身于人,沈静姝自知是无法再证清白,可若是跟着萧景回去了,他不过是弟弟的朋友,跟自己不亲不近的,到时恐怕是更有口难辩。
  萧景的目光过于侵略性,沈静姝暂且压抑住欲突突直跳的心脏,思考脱身之策。
  为今之计只有用诈,沈静姝思量片刻,压低声音对萧景道:“这寺里藏着那绑我之人的眼线,若不除去,恐怕插翅难逃。”
  萧景大概也料到,便沉声问:“沈娘子可记得贼人的样貌。”
  “酒糟鼻,络腮胡,”沈静姝胡乱编了一个,“额头有块淡红色的胎记。”
  萧景记在心里,也欲展现自己的英武,于是匆匆交代沈静姝在原地等他后,就转身快步离开,去找那贼人。
  见人走了,沈静姝松了口气,正要赶紧脱身,眼前突然一黑,遭人往脖颈处劈了一掌。
  但这人的力道和劈的位置似乎有问题,沈静姝并未晕过去,反而被打得脖子发疼。
  那人却是以为沈静姝已经晕了,将被套着麻袋的沈静姝往肩上一扛,慌慌张张地就往林子深处跑。
  沈静姝心底拔凉,这歹人身上一股浓重的汗馊味,隔着麻袋都熏得人想吐,那咯着自己腹部的肩膀宽实坚硬,怕是个练家子。
  绝计不是刚刚的萧景,沈静姝短暂的慌乱后强迫自己立刻冷静,才好想脱身之计。
  他究竟要把自己带到哪儿去?怎么才能让思不归知道?
  沈静姝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危机时刻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思不归,全心都在如何自救上。
  也亏得是没被打晕,脖子上的疼痛反而更让人清醒,沈静姝暗自记着歹人行进的方向,数着他的步数。
  歹人应该是很慌张,脚步迈得很急,从颠簸程度就能感知,不过也正因如此,他没有多绕路,直接就奔目的地而去。
  大周朝时,则天皇后信佛礼佛,因而天下寺庙林立,但结构上皆有共通,多就是那么几处地方。
  沈静姝自己估量着,如果没有错判,那么这歹人应该是进了僧侣居住的僧院。
  此念方起,身子便突然腾空,被那歹人一下摔在了地上。
  为免被发现,沈静姝硬是咬牙一声不吭,假装自己是晕着的,直挺挺躺在地上。
  有脚步声挨近,沈静姝立刻闭上眼睛,随即感觉自己身上的麻袋被扯开,给人扣着下巴强喂了一颗药。
  “这小娘子倒是漂亮。”
  喂药之人趁机摸着沈静姝的脸占便宜,难以言说的口臭直往沈静姝鼻子里钻。
  沈静姝用尽力气才忍住没让自己露出破绽,却听另一人粗声粗气道:“老三,你快先别发呆了,趁今日上香的小娘子多,再去抓一个。”
  摸着沈静姝的那歹人自是不甘,奈何同伴催促,只能恋恋不舍的松手,讪讪出去。
       
       
                第三十二回:中毒(上)
           
  老九是没料,自己这才一转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沈静姝。
  他奉命保护,藏在暗处瞧见萧景走了,老九心中疑惑,便悄悄跟了十几步,没想到折回来时竟然就不见了沈静姝。
  惊骇之余忙去禀报思不归。
  “你说什么?”思不归惊怒道,“不见了?”
  老九冷汗直下,“是,一转身的功夫,沈娘子就不知跑哪里去了……还请阁主重罚!”
  思不归面沉如霜,可现在不是追究惩罚的时候,先让老九带路过去。
  三人不一会儿便到了沈静姝失踪的地方,思不归叫老九站在最后见到的,沈静姝所站的位置,然后以此为中心仔细查勘四周。
  果然,马上便发现了端倪。
  阳城依河而建,又地处南方,气候湿润,尤是早晨最为露重,但凡有泥的地方,触手都是湿漉漉的潮。
  加之近来草芽新发,稀疏易折,若是被谁踩踏,留下的痕迹是很明显的。
  思不归发现的就是几个脚印,脚掌踩得有些深,尤其是脚后跟,清晰的留下深陷的印记。
  “练家子?”韩七皱眉问。
  思不归点了点头。
  人都说习武之人身轻如燕,但事实并非如此。
  习武目的在强身,而且基本功都是从练下盘开始,所以一般的武人反倒是身子重。
  除非是像思不归这样武功臻化入境的高手,又或者是韩七老九这样门派出身的正宗弟子,才可能收放自如,身轻如燕。
  思不归紧缩眉头,目光深沉,视线沿着那串脚印像前延伸,最后抬头看了看林子那头,问老九道:“那后头可是僧房?”
  老九忙应答:“是他们伙食僧做饭的膳院,我之前瞧见有人往里头扛麻袋,约是引灶火用的干草罢。”
  干草?麻袋?
  ……
  沈静姝等歹人离开,没声音了便赶紧睁开眼睛,从麻袋里爬出来。
  这应该是用作堆干草的柴房,不过现在只是零零星星散着几堆碎草,别的……也都是没封口的麻袋。
  足有三个之多,沈静姝暗自心惊,想着这不会是和自己一样被绑来的女子吧,便急忙捡最近的一个打开看了。
  却是一具双眼暴突,面目狰狞的女尸!
  沈静姝险些吓得惊叫,好在还是忍住了,她哆哆嗦嗦地把尸体套回袋子里,正欲逃走,突然听见一阵脚步。
  来不及了,沈静姝只好把身子一缩,倒在那尸体旁边,面朝内,假装自己是不小心从麻袋里掉出来的。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有人进来了。
  沈静姝害怕得微微颤栗,不过那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她,而是径直走到了另一边。
  窸窸窣窣地声音响起,似乎是布料在摩擦,随后就是男子粗哑的嗓音。
  “还是个处女……可真紧。”
  如此淫语,对沈静姝可谓是晴天霹雳,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发现,立刻抬头去看。
  只见一个相貌猥琐,大腹便便的油腻男子,双手架着一个衣裳半开,神志不清的女子,正挺着恶心狰狞的下体奋力冲撞。
  那紫黑粗壮的肉棒毫不怜惜的进出,每次都带出丝丝鲜血,女子神色痛苦,哀嚎不断。
  男子却并无怜惜之意,只管乱捅,也不顾女子死活,只淫笑道:“爷操得你这荡妇爽不爽?快把你的阴精都泄出来,好叫爷采阴补阳,助气修炼。”
  肉体撞击的声音叫沈静姝胃里一阵翻涌,可身体居然慢慢地起了热意。
  沈静姝的心如坠冰窖,想来定是被强灌的那颗药!莫不是春药?
  再不敢多待,趁着药效还全为发作,沈静姝不管不顾地爬起来,奋力朝着门口冲出去。
  动静惊扰了正在抽插的男人,一见沈静姝逃脱,不由是大怒,连声吼道:“贼妇人!”
  药效已经开始作用,下身竟是无端地隐隐瘙痒起来,沈静姝双腿莫名发虚,眼前居然有些模糊了?
  恐惧漫上心头,突然被人从后扯住头发,正是之前那两个歹人。
  沈静姝朝后仰摔在地上,剧痛之中,看见那猥琐的男子直挺挺露着那玩意儿,朝她逼近。
  “跑?爷可是操爽你的人。”
  淫笑声声,男子示意手下架起沈静姝,让她跪在地上,然后手握住自己的巨兽,准备套弄出黄浊朝沈静姝喷射。
  可软掉的巨物才刚刚仰起头,半空中突然白光一闪,什么东西贴着男子的小腹切过。
  蓦地,血花飞溅,一截男茎被齐根斩断,随着一柄薄刃插入地面的声音掉落。
  架着沈静姝的歹人完全吓呆了,猥琐男子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呆愣愣地望着那截血淋淋的器物。
  半晌,他才终于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思不归脸色阴冷,掷出飞刃斩断那淫贼根物后,直接落在男子面前,拔刀而出,手腕灵活地一翻一挑,刀尖刺着男子的肚皮往上一划,剖开他的腹部。
  血肉翻皮,思不归瞬间收势,回身一扬手,挥刀平斩而过,割瞎那两贼人的眼睛。
  两人痛呼着松手,思不归一把接住神智昏沉的沈静姝,飞身朝外跃去。
  药力完全上来了,沈静姝难受地搂住思不归的脖子,喘道:“难受……好痒……”
  思不归知她是中了药,面色越是沉冷,看准一个偏僻的小佛堂闯了进去。
  里头有个诵经的尼姑,思不归也不废话,直接一掌将人劈晕。
  韩七跟了过来,急急地回禀:“阁主,那柴房里有一具暴死的女尸,那些人用的怕是……”
  思不归瞳孔猛地一缩,立刻低头去看怀里的沈静姝,见她双颊的潮红里透出丝丝黑气。
  春毒?
  世上习武之道千奇百怪,自也有邪魔歪路,江湖曾有流言:以男根捣出女子阴精,采阴补阳,可成大功。
  正经知道习武修身的人看来,这当属无稽之谈,可尝试的人总是有的。
  思不归眉头紧锁,想来今日那贼,不仅想采阴补阳,而且想杀人灭口,在春药里掺了毒,一旦采够女子阴精,毒素也会随之扩散,必死无疑。
  必须立刻带沈静姝回山庄疗毒,可若不先缓一波春情,体热血燥,怕是会马上暴毙身亡。
  不再犹豫,思不归一脚踢开被自己打晕的尼姑,把沈静姝往蒲团上面一放,解开她的衣裳,脱掉亵裤。
  姣好白嫩的身子,因春药而起着过分的红晕,思不归点了沈静姝的几处穴道,然后迅速把手伸下去,并拢双指插进水漉漉的小穴里。
  娇穴似火,迫不及待地就咬住手指吞吐,沈静姝被强劲的药效催着,自己张开双腿折到胸前,主动伸手摸到私处,竟是要跟思不归一起插进去。
  “哎,”思不归急忙抓住她的手腕,“卿卿,你坚持着忍一下,不然……”
  “痒,好痒,想要……真的好难受!”
  此刻的沈静姝哪还有平日矜持冷淡的模样,一心只管扭着腰想求欢。
  “啊哈……不归……救我……”
  她倏而又有几丝清醒,思不归望着沈静姝这样子,眼眸里的阴沉之色越重。
  这药,何其之阴毒!
  为了这根本没有作用的“阴精”,那贼人简直是丧心病狂,用的药物尽是虎狼之烈,完全不顾人死活。
  别说是催情,这猛烈的药效谁都遭不住,沈静姝已经算是能忍耐的那个了,换做一般女子,早是癫狂发燥,拿匕首都能往下面捅。
  思不归怕沈静姝强行抠自己瘙痒的小穴和花核,干脆扯下自己的发带绑了她的双手,然后才开始抽插。
  小穴里热到极致,思不归尽管全根入全根出,有力地操她,将里面的春水全给插出来。
  “啊啊,啊啊啊……哈啊……”
  佛堂之内,观音慈悲善目,本该清静养心,摒弃尘欲的地方,沈静姝却是陷入癫狂的肉体之欢,不顾形象的淫叫。
  思不归汗水都浸湿了后背,不敢吊着沈静姝,又怕太过让毒素流窜。
  手指在泥泞中进出,很快沈静姝就高潮了,可是这次不等她缓过来,小穴深处的瘙痒便继续,甚至变本加厉。
       
       
                第三十三回:中毒(下)
           
  “痒……痒……”沈静姝不安地扭动求欢,“里面真的好痒……”
  思不归凝眉不语,拔出手指看了一眼上头滑腻的湿液,好些滴在了地上。
  没空多耽误,思不归取下自己腰间悬着的唐刀,将刀柄抹上湿液,然后分开花唇,顶着小穴口一插。
  上等犀牛角的材质,打磨得光滑,刀柄偏细长,乃是可以双手持握的款式,这一下就插进了小穴深处,戳到了软肉。
  “啊啊,嗯哈……”
  沈静姝爽得立刻就潮吹了,但这还不足够,穴肉依旧火热热地绞着刀柄,想把它吸进去一样。
  思不归控着力道,虽然刀柄光润,自己平日也多有清洁,但毕竟是硬物,她始终怕伤着沈静姝。
  不过湿水真的很多,思不归很快可以顺畅地抽插,握着刀柄操弄着现在已经湿滑到极致,变得瘙痒不满的淫穴,看着刀柄被吞吐。
  逐渐也加快速度,深深地插入,深深地退出,操得鲜嫩的穴肉都翻出来。
  “啊啊啊哈……要去了……”
  又一波高潮,沈静姝爽得合不拢腿,小穴抽搐着冒水。
  思不归手疾眼快,在她高潮的瞬间马上又点下几个穴道,阻止毒素扩散。
  拔出刀柄,思不归匆匆将人裹好抱起来,足尖一点,直接破门而出。
  也亏得思不归武功卓绝,才能抱着沈静姝飞身跃上墙头,几个起落,就到了寺外。
  寺里被思不归重伤的采花贼引起了骚动,这会儿都有好些不良人奉命前来查探,被他们一搅,寺里水泄不通,寺外反倒人少了些。
  韩七和老九早在那里等她,思不归利落地上马,左手紧紧搂着沈静姝,右手一扯缰绳,催马急奔,从小路抄近回山庄。
  幸好路途不算遥远,三人疾驰一阵,便已到了山庄外围的桃花八卦阵。
  有仆来牵马,韩七和老九先跳下马往里赶,默念着口诀过阵,急去寻找金陵。
  思不归查看了一下沈静姝的情况,见她春情又起,眉间的黑气竟又更重了些。
  小穴又开始不安分地瘙痒,沈静姝难受得呻吟,思不归无奈,只好又解开她的衣裳,用刀柄插进她的小穴。
  “啊,啊啊呃……嗯……”
  被干得爽了,那处的瘙痒稍得到缓解,沈静姝舒服地喘息着,自己夹紧小穴。
  待她流出春液,稍微平息一会儿,思不归赶紧拔出刀柄,把人裹住,从马背跃起,落到桃花阵里,寻着出路疾步往庄里走。
  到了卧房,金陵已在候着了,不用多说便赶紧上前替沈静姝诊脉,观察她的脸色。
  片刻,思不归皱着眉急问:“如何?”
  “寻常火毒而已,逼出来再加几服药调养也就好了,只是……”
  思不归已然接道:“可是解法有难处?”
  金陵微微摇头,“也不是,只是沈娘子并无功法基础,若要为她运气逼毒,怕是……”
  翻过沈静姝的手腕,金陵指着腕上一丝若有若无的黑线道:“这毒与春药相符相成,春药不解,毒无法逼出,若毒不解,春药一散,人顷刻毙命。”
  思不归不料这毒竟是如此折腾,但这远不是最麻烦的,金陵随即又道:“沈娘子怕是受不住阁主一直为她运功逼毒,若有残毒……”
  “推宫换血,”思不归毫不犹豫,“你去准备。”
  金陵一惊,随即便欲跪下,着急劝阻道:“阁主不可,您乃……”
  “快去准备!”
  思不归的口气毋庸置疑,并不许金陵违抗:“我说救人就是要救人。”
  金陵无奈,旁边的老九与韩七见状,也急得要劝阻,却都被思不归凌厉的眼神震慑。
  思不归自抱了人往里走,金陵与韩七老九对视一眼,知她意已决,只能叹口气,去药房准备。
  房内,已备好温水。
  思不归将沈静姝剥去衣服,放进木桶,然后自己也脱衣坐进去,从后揽着她。
  小穴必定又开始新一轮的瘙痒,思不归右手摸到小穴处,先捣进去插弄。
  她本心悦沈静姝,每次欢好无不畅快淋漓,如今手指插进这销魂穴,却又不许她动情。
  自是难受得紧,可眼下沈静姝危在旦夕,思不归也只能狠狠压抑自己的情欲和身体情不自禁被勾起的快感。
  “嗯……啊啊啊,哈啊……”
  沈静姝挺动身子,一对白乳在在水中摇曳生波,思不归知道她要高潮了,立刻在心里默念清心诀,先散去自己的欲念,然后凝神,在左掌掌心运气,抚着沈静姝小腹慢慢上移,将她体内的毒逼出来。
  即将高潮的沈静姝,蓦然觉得胸口一阵微微地闷疼,倏而喉间一甜,吐出一口黑血。
  身体虚软地向后倒在思不归怀里,沈静姝满头汗水,既是被熏蒸的,也是被春情逼的。
  脸上的潮红里的丝丝黑线已退,思不归翻过沈静姝的手腕查看,那黑丝也只有浅浅的一小点了。
  总算松了口气,思不归唤了一声,让金陵把匕首和汤药送进来。
  两个女婢捧着东西,一字排开,思不归正要伸手去取那汤药,突然见金陵单膝跪地,双臂交叠平推,行了大礼。
  “阁主三思!”
  金陵是真的担心,眉头紧锁急切道:“阁主乃贵体,这换血甚是伤运功之人的身,明日还有大段路程要赶,阁主这……”
  “我无碍,”思不归沉声道,但也明白金陵的担心,便又多言了一句:“你该知道,我并没有传言里的那么娇弱。”
  “可是……”
  金陵还想再劝,但思不归已仰颈将那浓稠的药汁一口喝下,拿起了火烤过消毒的匕首。
  事已至此,在再劝也是无用,金陵只能在心底暗叹:但愿这沈娘子,往后别辜负了阁主的一腔深情,叫阁主白白付出这许多。
  思不归执起沈静姝的皓腕,将刀锋贴近她的左手手心,迅速地划开一道口子。
  “嗯……”
  沈静姝闭着眼睛半昏迷,却也疼得一哼,紧紧蹙起眉,左手便要往回缩。
  思不归抓着她的手,赶忙安慰她:“乖,卿卿,一会儿就不疼了,听话。”
  不知是否起了作用,沈静姝慢慢放松了些,思不归趁机将她的手搭在木桶边,然后拿着匕首同样在自己的左手掌心一割。
  鲜红的血丝丝缕缕的流出,思不归扔了匕首,重新做回木桶,从后抱着沈静姝。
  思不归运起功法,将沈静姝的残毒顺着手掌的伤口逼出,再用手掌贴上沈静姝的,为她推宫换血。
  彼此血脉交融,羁绊便是再也分不开。
  片刻,等沈静姝腕上的黑丝彻底消失,思不归才松开手掌,念诀收功。
  推宫换血并不轻松,对运功的人来说很是费神,思不归屏息凝神,正在紧要关头,突然听见怀里半昏迷的沈静姝轻轻地呢喃了一句:“景……”
  景?萧景?
  想到那个曾经提亲沈静姝的男子,思不归顿时惊怒嫉妒,心绪瞬间纷乱如麻,神识一乱,险些走火入魔!
  幸得她立即收敛心神重新运功,可即便如此还是被内伤,喉咙一阵腥甜,思不归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阁主?”
  金陵惊怕不已,赶紧上前给思不归喂了一颗药丸,助她调理运气。
  这才将乱掉的真气理回来,思不归及时收功,后遗症却是小腹略有绞痛。
  金陵紧张的注意着思不归的情况,思不归却先让两个女婢把沈静姝弄出去,给她包扎手掌的伤口。
  自己则在木桶里休了好息一会儿,才由金陵搀扶着出来。
  一披长袍,思不归不顾身上还发着虚汗,先到榻前查看沈静姝的情况,问诊脉的金陵道:“余毒可清了?”
  金陵静静按着脉象,感知片刻说道:“娘子已无碍,加几服药调理就是。”
  思不归这才完全放下心来,跌坐在榻上轻喘。
  金陵很有眼色的和两个女婢一起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卧房里只余思不归也沈静姝二人,宁神香的淡雅气息缭绕,分外怡人。
  “卿卿……”
  思不归挪到沈静姝身边,执起她的手贴在自己没戴面具的那半边脸上。
  眼里涌动着不可名状的情绪,思不归既沮丧又不甘,神情极为复杂地望着昏睡的沈静姝。
  “你刚刚……叫的是萧景吗?”
  “你喜欢的人是他么?”
  她的声音低沉又哀伤,自言自语道:“可是卿卿,你怎么就这么不喜欢我呢?哪怕一点点,我也总可以开心的呀……”
       
       
TOP Posted: 12-25 13:21 #1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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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回:覆手为雨(走一波剧情)
           
  祁王李章,今日颇有些心神不宁,左眼皮突突跳得厉害。
  狎玩舞妓也没往常的乐趣,又怕那多事的司马傅前来说教,祁王便只是拍着舞女那大白屁股,挺起金枪随便射了几下就提起裤子。
  唤来贴身小厮,李章趁着夜色悄悄从后门出了乐坊,回府去了。
  酒意微醺,李章迈着步子进了府院,一面摇摇晃晃地往正堂走,一面让小厮赶紧去通知膳房,给他端些热茶来。
  小厮自是脚步飞快地去了,李章推门进了正堂,正要瘫倒在那坐床上,蹬掉鞋子好好歇息,房内的灯烛突然噗的亮起。
  李章心头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呢,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威严的女音。
  “甚久不见,十五弟贵体可还康健?”
  酒意在这一刻荡然无存,李章的冷汗顿时簌簌而下,未敢多想便连忙转身跪下,颤道:“臣……臣见过殿下。”
  堂堂亲王下跪大礼,跪拜之人却是一个女子。
  头束紫金玉冠,身着玄黑色的暗金绣纹九凤袍,腰间的锦带上悬着一枚玉佩,莹白剔透的玉质散发着幽幽微光。
  女子面色有些冷白,容貌却是倾城绝丽。
  清冷的眸沉寂深邃,高耸的眉峰肖极那曾经颠覆李唐天下的武皇后!
  这女子不是别人,便是现今扶幼帝登基,执掌大权震慑内外的镇国大长公主,封号安定公主的李衿。
  气势慑人,凤袍威仪的李衿尚未言语,李章已瑟瑟发抖起来。
  李衿唇角浮起一丝轻蔑:庶子毕竟是庶子。
  但面上不动声色,李衿放缓了声音,温和道:“你我同是李氏血脉,何必如此。”
  “谢,谢殿下。”
  李章这才战战兢兢地起身,却依旧是低垂着目光不敢与李衿对视。
  李衿负起双手,似笑非笑地望着李章,似乎在等他先说话。
  李章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咽了咽口水,终于捋直舌头,壮起胆子问道:“殿,殿下怎地来,来此了?”
  李衿勾了勾唇角,却并不急着回答,而是绕过李章,悠悠走到坐床前,一撩衣摆端坐。
  “前几日御史台上了几份奏折。”
  李衿将右臂轻轻搭在坐床的小几案上,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
  “我瞧着一个个明里暗里,都在说这江南道,便寻思也来看看。”
  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李章那张满头大汗的脸上,李衿微微一笑,似是长姐对弟弟那般,非常和蔼地说:“当然了,江南富饶,向来是安居稳定的地方,又有十五弟替天子巡牧,想来是不该有什么事情。”
  李章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舌尖发抖半天也没能将那个该应答的“是”字吐出来。
  李衿又兀自说道:“不过我前些日子听说,这司马府……似乎有些骚动?”
  突然提到司马府,李章心中有鬼,脸色自是又白了几分,越显慌乱。
  李衿却根本似没注意,转而又问:“听说沈均大学士的长女新婚夜遭贼人强掳了,至今未能寻回,大学士都急得卧床不起了?”
  “是……是,有这么回事儿,”李章听她问的是这事儿,稍稍舒了口气,连忙顺着回答:“不过当晚新郎……也暴毙而亡。”
  房门突然被敲响,原是小厮送了清茶过来,李章忙去应门,接过茶水并不让小厮入内,反倒朝他使了个眼色。
  关上房门,李章亲自替李衿奉茶。
  李衿颔首微笑,执过青瓷的茶杯,嘴唇轻轻贴着茶杯沿,小抿了一口。
  “茶汤如此翠绿剔透,口感又清爽怡人,这是阳城运过来的,春日新采茶叶吧。”
  “是是,初春小雨,这批新冒的茶尖儿口感最是鲜嫩舒爽,特别适合小火清煮。”
  李章说完,又赶紧拱手恭维一句:“殿下真是好品味。”
  李衿笑笑,不置可否。
  轻轻搁下茶杯,似是无意地,李衿又道:“新娘失踪,新郎暴毙……可惜我这次是微服私访,否则便能叫人查一查,找找那沈氏才女的下落。”
  仿佛是寻常慨叹而已,李章却一下竖起耳朵,注意力集中在“微服私访”四字上。
  “殿下怎可如此鲁莽?”李章假意关怀,“竟是未带随从护卫?”
  李衿笑容轻浅,甚是漫不经心。
  “十五弟多虑,还是有一两百随行护卫的,不过是我想去那柳庄,才叫他们暂且缓行,自己先绕道郓城。”
  柳庄?李章心脏再次狂跳,斟酌片刻后又问:“殿下为何想去那柳庄?”
  柳庄在郓城西北,距离不过二三十里,表面是一个普通祥和的小村。
  可那同时也是李章与司马傅私藏铁器火药的秘密营地。
  方才突然见大长公主造访,李章还以为是自己事情败露,可如今看对方这推心置腹的样子,倒不像是发现他的图谋。
  李衿倒十分坦然,直言道:“听人提起,值得一去罢了。”
  小小的村庄能有什么值得一去,唯一的解释是,提起柳庄的人,说了什么别的。
  李章猝然捏紧了手里的茶杯,思绪甚是不宁。
  李衿却作不知,只悠闲地与他谈话。
  如此良久,直到月上中天,长公主才与祁王告辞,孤身一人出府。
  长公主前脚方走,祁王便急急去寻刚刚的小厮,问他道:“司马傅可请来了?”
  小厮唯唯诺诺:“就在殿下书房。”
  祁王撩袍就走,好像火烧了屁股。
  司马傅也确实是等了许久,乍一见祁王进来,忙不迭迎上去,问道:“殿下,长公主可是察觉了什么?”
  “没有没有,”祁王一笑,忙把刚才的事情说了,又道:“我看她确实是独自一人,不如就在她出城之前……”
  手做了个割喉的动作,司马傅看得一惊,倏而却也想到:铤而走险。
  近几日他焦头烂额,内有御史上奏,言他是纵容幼子强娶沈府才女,才致使沈府才女无妄遭灾,又不知那只疯狗乱咬,把他跟祁王绑在一起。
  加之外沈均那些学生口诛笔伐,实在是难熬。
  本也谋逆之心昭昭,柳庄若真被发现了是一桩祸事,若是今夜能把掉以轻心的长公主除去……那心头大患就解决了。
  不管怎么看,这个险都值得冒。
  ……
  郓城,沈府。
  沈既明步履匆匆,一路走过长廊,进了书房。
  “父亲,”他躬身请道,“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他的面前,站的正是那位传言中因为女儿失踪而卧病不起的沈均。
  沈均缓带轻裘,甚有出世隐士之风,他立在书案前,挥笔泼墨,正在作画。
  细目长眉,如今的沈均虽已不负年轻时的那般美貌,但儒雅的文人气却更重了。
  “嗯,我都知道了。”
  他的目光十分淡然,声调亦是四平八稳,沈既明瞄着父亲的脸色,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父亲,长姐她……”
  话音未落,沈均的眼神霎时变得锋利,犹如长刀横扫,生生逼得沈既明咽下了后话。
  “卿儿的事情不必你管,”沈均道,“你只消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沈既明无奈,只得按捺住,拱手道:“是。”
  ……
  郓城的这一夜似乎格外不平静,后来连月亮都躲进云层,整座城变得黯淡漆黑。
  后史记载,那一晚风起云涌。
  长公主于郓城遇刺,幸得沈二郎经过,才与侍卫联手救驾,保护了长公主。
  一名被生擒的刺客贪生怕死,因而吐露了幕后真凶,竟是祁王与司马傅。
  彻底败露的祁王欲起兵造反,不料一千铁骑犹如天降,悄无声息地包围其府邸。
  为首将领乃是长公主亲封的安国公,近几年震慑突厥十六国的女将军,顾少棠。
  长公主当即下令诛杀奸佞反贼,安国公一马当先,手起刀落斩下祁王与司马傅的脑袋。
  众人伏法,跪地而降。
  祁王家眷没入掖庭为奴,司马家一夜覆灭,本应因为姻亲关系而被牵连的沈家,因为沈静姝的失踪而幸免于难。
  甚至因祸得福,沈二郎因护国有功,加封一等,着礼部尚书。
  后,新官上任的沈既明翻出司马祟利用父亲司马傅手中把柄威胁考官,徇私舞弊一案,昔日金科状元不仅身死,又沦为世人笑柄。
  一夜之后,一切尘埃落定,唯有沈府长女沈静姝,依旧不知所踪。
       
       
                第三十五回:误会(依然需要走一波剧情)
           
  沈静姝醒来时,已是第三日。
  中毒加上春药折磨,身体疲惫不堪,沈静姝醒来又躺了好一会儿,才唤来人服侍,用了些午膳。
  守着她的莲儿哭得泪人似的,沈静姝连忙又先安慰,然后问:“思不归呢?”
  莲儿愣着一迷茫,沈静姝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改口道:“我是说阁主。”
  原来阁主的名字是这个,莲儿刚想说她和金陵姐姐都不在庄里时,突然听见一声:“卿卿可是想我了?”
  思不归推门进来,不管还有旁人,先坐到沈静姝身边,拉过她的手查看伤口。
  莲儿愣愣地,不过很快感觉被人抱起来,原来是金陵。
  金陵抱着她快步离开,随行的女婢很有眼色地都退出去了。
  思不归查看过伤口,见沈静姝掌心被割破的地方只剩下浅浅的痕迹,才终于是放心。
  “不归,我……”
  沈静姝被思不归握着手,脸上莫名又些热,但她这次没反抗,而是看着思不归。
  被绑架还有中毒的情形总记得一二,沈静姝并非无理取闹之人,是想真心道谢的。
  可这话还没说完呢,突然就被思不归扑在床上,整个抱在怀里。
  沈静姝当她又要做些什么,正待挣扎,突然感觉思不归气息一沉,竟然是睡着了。
  这人……“不归?”
  思不归却无往日的回应,真的是靠着沈静姝沉沉睡着了。
  她很累,为沈静姝解了毒后连着外出,又接着赶回来……实在是撑不住了。
  沈静姝愣了一会儿,才轻轻地挪了挪,侧着脱出身来,好让思不归躺着。
  眼神稍带复杂地望着思不归,沈静姝忽然意识到,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见到思不归的睡容。
  右半脸依然罩着白玉金边的面具,沈静姝第一次有些好奇,这副面具下的,究竟隐藏着怎样的一个人?
  既温柔体贴,又好色求欢,沈静姝有时候真是不太明白,这人究竟喜欢自己身上哪点?
  仅仅只是皮囊么?心中竟莫名有那么一丝沮丧,沈静姝叹了口气,悄悄地下了床榻。
  打开房门出去,沈静姝深深地吸了口气,总算是缓了些胸口的闷气。
  不过心脏依然怦怦地跳动着,沈静姝微微蹙眉,暗道:莫不是自己……真的为这登徒子动心了?
  其实抛去被掳走的事情不说,思不归对她真是极好的,而且……
  沈静姝想起思不归与自己的几次对话,还有那夜的横笛吹奏……
  甚至,她能一语中的,沈静姝抚着胸口,又暗想那次关于静安寺的小谈论。
  这人绝对不是那等只图好色的绣花枕头,也许还颇有些才情?
  一面出神想着,一面往前走,不知不觉竟是走到了花园。
  这等时节,最是万紫嫣红,沈静姝静立廊下,望了一会儿园中美景,突然冒出个念头:思不归从来没有关着她。
  她都走到花园了也不见有人阻挡,甚至没有跟着监视她的!
  现在如果要走,她是不是……对了!
  沈静姝猛地想起自己给父亲寄的家书,为了避免被发现,里头是一首藏头诗,只隐藏了自己在阳城的讯息,没说别的事情。
  算时间该到了,若是父亲忧虑自己安危,直接报给阳城官府,出了兵马前来搜寻,难免要到温池山庄来,到时候若是思不归……
  越想越是气急,江湖豪杰再厉害也不可能与朝廷对抗,要是思不归跟人硬碰,后果不堪设想!
  沈静姝暗恼自己当初鲁莽,全然忘了当初她一心想要脱离思不归。
  如今思不归在她心里的意义已悄然而变,不再是个单纯的“登徒子”,沈静姝却完全没意识到,只是着急地想要化解此事。
  必须得出庄,沈静姝想,这样才可能通知父亲这是个误会。
  一面想一面便想寻路出去找人,不料才一转身,便瞧见思不归悄无声息地站在身后。
  沈静姝被她吓了一跳,可没等她说家书的事情,思不归便将她往旁边廊柱上一压。
  “思不……唔……”
  灼热的吻落下来,思不归将舌头冲进沈静姝的嘴里搅动,同时一只手摸进了她的亵裤。
  不知为何,思不归今日似乎格外燥急,竟不等沈静姝湿润便掰开小穴口插进去。
  沈静姝的穴本就紧致,现在干涩着,即便只是一根手指插入,也让她疼得掉泪。
  思不归竟是不管不顾地要抽插,立时勾起了沈静姝在静安寺的某些不好回忆,心中登时一阵颤抖,遂奋力一推思不归的肩膀。
  好歹唇舌得了片刻解放,沈静姝泪花闪动,委屈地怒道:“登徒子!你放开我!”
  思不归却魔怔似的又要来吻她,同时手指还在小穴里一插。
  “啊……疼,”沈静姝真的受不住,不由掉泪道:“好疼……登徒子!你快给我出去!”
  被沈静姝的痛呼一惊,思不归方才像是惊醒,心中亦是一紧,连忙拔出手指。
  指甲缝里果然带了丝丝鲜红,思不归不禁大为懊悔,急道:“卿卿,我不是故意的,伤到你了是不是?我帮你看看!”
  说着就要去脱沈静姝的亵裤,沈静姝却立刻拉紧衣服,缩着身体自我保护。
  “你别碰我!”
  “卿卿……”
  思不归也知道自己吓着沈静姝了,可是……她也很害怕啊。
  就在刚刚,短短的梦境里,思不归眼睁睁看着沈静姝拿匕首插进自己的小腹,然后挽着萧景的手臂,与他携手走远。
  那等被心爱之人所伤,并且永远失去的滋味,即便只是梦境,也足以叫思不归整颗心痛得死去活来。
  好不容易从梦里惊醒,满身冷汗的思不归一摸索身边,结果真发现沈静姝不见了,那种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患得患失,才会让思不归失了理智,不小心伤到沈静姝。
  可是她没机会解释这些,甚至来不及说对不起,就被沈静姝一巴掌扇在脸上。
  “啪”,清脆响亮。
  静安寺糟糕回忆令人作呕又感到可怕,沈静姝被刺激得过了,忍不住浑身是刺。
  “你还要辱我到何时?”她颤声质问,“思不归,你这般对我,与静安寺那些贼人有何区别?”
  言辞里的抗拒和嘲讽,宛如一柄利剑狠狠刺入思不归的心脏,霎时鲜血淋漓。
  原来我在你的心里,与那些贼人是一样的……
  思不归僵在半空的手陡然垂落,她低垂目光,半晌才喃喃道:“对不起……”
  两人正各自沉默,韩七突然出现,急道:“阁主,庄外有人破阵,是那萧……”
  视线蓦然见到思不归脸上的红印,韩七惊愕地望向沈静姝,最后一个字竟是忘了说。
  思不归的目光却已变得深沉寒冷,一撩衣袍,径直朝外走去。
  庄外。
  萧景被困在桃花阵里,无头苍蝇似的乱撞。
  突然,一股迫人的气势从空中压下来,思不归举刀自上而下劈下来。
  萧景慌忙举起刀鞘抵挡,却被这泰山压顶般的力量震得胸口发疼。
  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的功力,萧景心惊胆战的同时,张嘴就是一口鲜血。
  思不归落在地上,右手握着一柄雪亮细长的唐刀,森然冷笑。
  萧景暗自心惊,却终归不愿先叫人看出怯弱来,擦了一把嘴角的血,也拔出刀来。
  思不归看着萧景手中的那柄大刀,刀环处有些乌黑,显然是一把舔足了人血的刀。
  可她并不放在眼里,甚至目露轻蔑。
  蓦地,萧景足下用力一踏,气势如泰山压顶,双手举刀向下劈砍,欲先发制人。
  思不归冷笑,横刀眉前,接下他这一刀。
  刀刃相接,发出叮的脆响。
  趁着僵持的间隙,思不归冷声问萧景道:“你喜欢沈静姝?”
  萧景一惊,手上的力道却不敢松懈,大声回道:“她是我的未过门的妻。”
  妻?不自量力!
  思不归唇角哂笑,眼中杀意更甚。
  “匹夫!”
  思不归霸道地宣誓:“你给我记好了,沈静姝,她是我的妻!”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思不归猝然加大格挡的力量,然后身形极快地往旁边一撤,在萧景因为惯性往前倾时,反手就是一刀。
  萧景反应也算快,急忙旋身应敌,可是对方杀意浓重,手里的那柄黑色的唐刀犹如黑色的闪电,快得萧景措手不及。
  顷刻间便已刺出十数刀,萧景仅是左右格挡也显得勉强,脸上很快多了几道血痕。
  突然,思不归刀锋一转刺向萧景的眼睛,萧景欲挡其锋芒,思不归却撤回力道,刀锋往后一缩,随即看准一个破绽,斜刺而出,挑伤了萧景的手筋。
  手腕剧痛,萧景惨叫一声,手里的刀掉落在地,他想用另一只手去抓刀柄,思不归却又一刀刺到,刀尖一抖,直接挑飞他的刀。
  银环大刀插入几步外的地面,思不归将手稍稍一收,便要朝他的喉咙刺出时,突然听见:“思不归,不要!”
       
       
                第三十六回:病倒(最后一波剧情,我们是甜文)
           
  卿卿竟如此地紧张这人么?
  思不归紧握刀柄的手一颤,心脏猛地抽痛,但到底没将那一刀刺出。
  萧景死里逃生,惊魂未定地跌坐在地上,捂着受伤的手腕,目光惊惧地望着眼前这个半边脸戴面具的白衣女子。
  他从未遇过武功如此高深的人,简直恐怖如地狱修罗。
  沈静姝跑上前来,只扫了一眼萧景便将视线跳开,看向思不归。
  思不归却意外地没有看沈静姝,而是一挥手,唤来了韩七和老九。
  老九和韩七一人一边抓起萧景往外头拖走,思不归将刀收回刀鞘,终于回头盯着沈静姝。
  失望,沮丧,无力……种种情绪弥漫在心头,思不归目光里的灼热终于在这一刻被扑灭,变为死寂的黯淡。
  像是跳跃烛火的蜡烛被人一口气吹灭,沈静姝眼看这一切的变化,心脏倏地缩成一团,竟是难过地疼起来。
  尖锐又突然的刺痛,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沈静姝在这一刻终于发现,原来思不归在她心里的分量已经这么重了。
  而她,在刚刚还那么不讲理的扇了她一巴掌。
  武功如此高强的思不归,真要生她的气,要她的命不过一瞬间的事情。
  其实思不归并不是故意要伤她的呀,如果她要伤她,早就弄伤她不止一次了。
  心中懊悔不已,沈静姝忍不住轻轻地唤思不归,第一次想要去触碰这个人。
  可没等她抬起手,便听思不归低低说道:“沈静姝,你走吧,我放你走……”
  什么?
  沈静姝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可这一刻她感觉到的竟不是欣喜,而是心慌。
  她终于是耗光了她的耐心,让她心灰意冷了么?
  心慌不能自已,沈静姝忙要去拽思不归的衣袖,却终于慢了一步。
  衣角从手里滑落,徒留一丝光滑,沈静姝眼睁睁望着思不归提气跃高。
  可就在这时,方才运气跃到半空的思不归,突然感到下腹一阵绞痛,胸口亦是发闷。
  真气运转瞬间乱套,思不归登时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从半空跌落了下来。
  “不归!”
  变故来得太过突然,沈静姝一惊,只来得及朝她落下的方向狂奔,想去接住她。
  然而终究是没赶上,只能眼见思不归掉下来砸在一棵桃树上,压断树枝落到地上。
  沈静姝眼泪一下就出来了,扑到思不归身边,小心抱起她。
  思不归虚弱地咳嗽两声,竟又吐出一口鲜血,沈静姝看得痛心不已,一面替她擦着嘴角的血沫,一面哭着朝庄里大喊:“来人!”
  ……
  金陵面色凝重,手执银针一根根刺入思不归身上的穴道。
  几乎是给扎成了刺猬,沈静姝绞着帕子在旁看得心惊肉跳,不禁死死咬住嘴唇。
  心里不断祈祷思不归不要有事,转而却又见思不归身子一挺,朝旁吐出一口黑血。
  沈静姝险些没哭出来,却终于听见金陵舒了口气,道:“好了,阁主应该无碍了。”
  取下思不归身上扎的针,金陵拿了汤药准备喂给思不归,沈静姝赶紧从后扶起她。
  眼见思不归吃了药,脸色逐渐有了些红润,沈静姝悬着的心才算落回了一半。
  让思不归靠着自己,也好让汤药流下,沈静姝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问金陵道:“金医师,不归……她怎会如此伤重的?”
  金陵看了一眼沈静姝,想了想还是如实告知。
  “先前娘子中毒,阁主担心娘子受不住功力,所以割了娘子的手心换血,将毒引到自己身上,后来阁主外出,急着赶回来,路上淋了雨,今天又情绪起伏,还跟别人动了手。”
  叹了口气,金陵又继续道:“换血之法有风险,当初阁主劝都劝不住,中途险些走火入魔。”
  沈静姝听得心惊,末了才颤抖着执起思不归的左手,果然瞧见了一道浅浅的刀疤。
  金陵察言观色,适时地止住话头,退了出去。
  房内再无别人,沈静姝抱着怀里虚弱昏睡的思不归,再也忍不住,低低哭了起来。
  耳边似乎又回荡起思不归灼热的抒情:“我心悦卿卿,自也希望卿卿心悦我。”
  泪水不断落在思不归乌黑的发上,沈静姝不禁喃喃道:“你这个呆子……”
  思不归这一昏迷,就到了翌日的午时才悠悠醒转过来。
  沈静姝一直在旁边守着,因为彻夜未眠,所以有些撑不住,便握着思不归的手小寐了一会儿。
  察觉手被带着动了一下,沈静姝急忙惊醒,抬头去看思不归。
  “不归?”沈静姝欣喜万分,“你醒了?”
  “……”
  思不归眼神有些迷茫,片刻后似是想起什么,便要挣扎着坐起来。
  “哎,”沈静姝急忙去扶她,“你别乱动,你……”
  思不归却蹙着眉,冷漠地将她的手拂开,硬邦邦地说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沈静姝一愣,随即又听思不归道:“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马上派人送你出庄。”
  知她是怄气,沈静姝也没辩解,只说:“我等,我等你……好了再说。”
  “我让你走!”思不归突然反应激动,“我不需要你照顾!我不要你同情!”
  莫名酸涩,思不归却强忍住这股情绪,扭过头不想理沈静姝。
  她喜欢沈静姝,也想被沈静姝喜欢,可若这喜欢是因为想对她报恩,那与施舍有何区别!
  心里闷疼得厉害,思不归正欲唤人进来把沈静姝送出庄去,突然听见一声“噌”。
  似是刀锋出鞘的声音,思不归骇然转头,却见是沈静姝拔出了一柄匕首,正对着自己的心窝。
  “不归,我知道是我伤了你的心,如今若再说什么我喜欢你的话,也太迟了……”
  “终究是我醒悟得太迟,你若要我走,我走便是,但这之前,总该还你些东西的。”
  说着便似要狠狠剖开自己胸口,思不归瞳孔放大,那一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翻身下床就朝沈静姝扑去。
  沈静姝闭上眼睛,握紧匕首朝自己的胸口刺,却突然感到匕首在半空凝滞。
  睁开眼睛,却见思不归怒目而视,一只手死死抓住了她的匕首。
  丝丝鲜血流出,沈静姝吓得一下松开手,思不归遂将那匕首远远抛开。
  思不归心有余悸,若再慢半步,沈静姝岂不是要自裁而死?
  手臂忍不住地发抖,思不归几乎被她吓得魂飞魄散,不禁是惊怒交加。
  “沈静姝,你疯啦?!”
  思不归瞪着沈静姝,咬牙切齿。
  “你要死,死到庄外去啊!你……”
  思不归气得眼睛都发了红,可话还未说完,便被沈静姝打断。
  “我就是疯了!”
  沈静姝也是急了,眸中带泪。
  “我就是疯了呀……”沈静姝声音哽咽,“我就是疯了……不仅喜欢一个女子,还是当初夺了我清白的人……”
  莫名其妙被人绑来失了清白,沈静姝以为自己起码可以守住最后的领地,谁知道自己的心也沦陷了。
  “……”
  沈静姝抽噎着哭得伤心,思不归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再有气也发不出来了。
  正想找帕子给沈静姝擦擦眼泪,沈静姝突然往前一靠抱住了她的腰。
  思不归整个人顿时僵住,心脏不争气地又狂跳起来——这还是沈静姝第一次主动抱她。
  “不归,你让我照顾你好不好?”沈静姝低低地哀求,“等你好了我再走。”
  思不归又好笑又好气,末了推开沈静姝一点,用没受伤的左手捏起沈静姝的下巴。
  “你要跟谁走?跟萧景吗?”
  沈静姝急忙摇头,解释道:“不是,我……我救他,是想要他带一封信的。”
  思不归皱眉,疑惑道:“什么信?”
  沈静姝无奈,只好心虚地跟她说了当初在阳城寄信的事情。
  思不归当真是哭笑不得,沈静姝的信可被她截在手里呢,谁知又能引出她这么多的忧思。
  可眼下不好明说,只得安慰一番,答应沈静姝派人去送家书。
  如此才算解开心结,思不归终于感到右手的疼痛,还有身体的虚脱。
       
       
                第三十七回:我想喝你的甜水
           
  沈静姝忙将人扶到床上,然后去拿了伤药帮思不归处理伤口,包扎。
  所幸伤口割得不深,沈静姝却还是小心翼翼,生怕哪里不小心弄疼了思不归。
  思不归一直望着沈静姝,嘴角不住地上扬。
  终于处理完伤口,沈静姝小心打结,又朝包扎好的手吹了几口气。
  “吹一吹,马上不疼伤口好。”
  思不归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沈静姝立刻脸红了,急忙小声辩解道:“这……这是我,我母亲教我的。”
  说完立刻害羞地收拾东西走开了。
  等沈静姝再回来,发现思不归看她的眼神,异常的灼热。
  “不,不归?”
  “卿卿,我想喝你下面的甜水,你自己弄出来给我看。”
  沈静姝脸大红,这岂不是要自己当着她的面……玩弄自己?
  “不归,”沈静姝声音都在发颤,“我,我不行的……我不行。”
  思不归叹了口气,倒也没有逼她,“没事,那就等我好了再说吧。”
  毕竟她的两只手都暂时有些不方便:左手因为虚脱还有点抖,右手刚被包扎好。
  “……”
  沈静姝看了看思不归包着的手,其实她会受伤,不都是为了自己吗?
  那样不顾一切地替她疗伤,才会现在虚弱地躺在床上。
  她尽管强大,也还是个女子啊,一个傻到家的女子!
  心脏隐隐作痛,沈静姝突然下了决心,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滑腻圆润的肩头慢慢露了出来,思不归都看得愣住了,却见沈静姝把衣服都扔开,脱了亵裤,只剩贴身的肚兜。
  “卿卿,你……”
  喉咙莫名干渴起来,思不归有些说不出话来,沈静姝又把肚兜解了,一起扔开。
  一对椒乳傲然挺立,沈静姝爬上床,浑身发红地跪在思不归身边,低低地问:“你,你想我怎么……弄自己?”
  思不归呆愣了许久,像是做梦一般,喃喃自语道:“卿卿,我……你为什么?”
  沈静姝望向她,眼神里居然有了思不归期待已久的火热和柔情。
  “不归,”沈静姝凑近她的耳朵,依旧是发着颤,“你喝了我的……是不是会快点好起来?”
  一个特别傻的问题,却叫思不归的整颗心都在颤动。
  “卿卿,我……”
  话未出口,已被沈静姝堵住,她的吻青涩又害羞,却很努力地学着缠绵。
  思不归又一次颤栗起来,这是——沈静姝第一次主动地吻她。
  立刻就要激动地回应,沈静姝却退了出去,还是低着头,细若蚊吟地又问了一遍:“你想我怎么……给你看?”
  刚才的甜头当然不够,但思不归笑了笑,开始教她怎么玩弄自己。
  “跪到我身上,”思不归道,“把胸挺起来,自己玩弄你的玉乳。”
  沈静姝扭捏着半天才分开膝盖,跪到思不归的腰上坐在,挺起了柔软的胸脯。
  “嗯,现在自己揉自己,把乳头玩得挺起来。”
  沈静姝咬住唇,犹犹豫豫地抬起手,一左一右罩住自己的双乳,缓慢地揉动。
  第一次这样触碰自己的身体,沈静姝不仅是害羞,简直是要羞晕了。
  浑圆的乳受了刺激,乳头慢慢的缩紧挺了,思不归看得津津有味,眼睛一眨不眨。
  好像有些热了,沈静姝难耐地喘息起来,思不归很满意她的表现。
  “用手指摸摸自己的乳头,看看硬了没有。”
  “嗯……”
  沈静姝害臊地揉着,感觉胸部的肌肤一点点缩紧,小乳头慢慢硬起来。
  “近点,自己挤着乳,我帮你舔舔。”
  沈静姝慢慢地挪朝前,双手挤着胸,将红红的乳头凑近思不归的嘴唇。
  思不归看了一会儿那对小红果,伸出舌头,对准其中一颗,开始重重地舔起来。
  乳头被舔得上下颤动,沈静姝的呼吸忍不住又重了几分,娇喘出声。
  思不归舔着这可爱的乳头,舌尖时不时舔一下沈静姝捧着玉乳的手指,然后满足地含住一颗小红果,慢慢的吮吸品尝。
  沈静姝有些发颤,思不归便用左手按着她的后背,虽然酸麻,可是谁叫眼前的乳实在诱人呢?
  左右两颗小红果都舔得发亮了,思不归才把手移到沈静姝臀部上,用力捏揉着。
  “嗯……”
  “湿了?”思不归笑着看向她的小腹,“卿卿想要我舔吗?”
  沈静姝羞臊地说不出话来,思不归也知她的性格惯来如此,便只笑笑,说道:“我的手都还没力气,卿卿你自己分开给我看。”
  竟要她自己分开?沈静姝胸口起伏得厉害,好一会儿才咬了咬唇,把一只手伸下去。
  自己摸着自己敏感的肌肤,沈静姝禁不住打颤,思不归却饶有兴趣,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沈静姝的手腕。
  沈静姝一颤,整个人都臊得慌。
  右手指尖终于摸到花处,沈静姝第一次按到自己的小花瓣。
  思不归期待地望着她,左手摸着她的臀部,抚着她的股缝,催促道:“卿卿,快分开。”
  沈静姝只能慢慢分开花瓣,前头挺立的花头即刻羞答答地冒出来,晶莹粉嫩。
  她挺高腰胯,思不归往下挪了一点,靠着腰垫,正好对准那小花头。
  心满意足地伸出舌头舔弄,思不归一下一下重重地舔着,舌尖扫着小花头震动。
  “啊啊……嗯……”
  情动让身体沉沦得更快,沈静姝被震着小花蒂,指尖也感觉着湿热的舌在那羞人处钻来钻去,不禁快感连连。
  “不归……”
  “嗯……”
  思不归懒懒地应着她,舌尖继续舔着,换着角度刺激。
  被分开露出来的小花蒂格外敏感,沈静姝很快就要高潮了,却在此时,感觉身下的舔弄停止了。
  被吊着有些难受,沈静姝还以为是思不归故意的,待低头一看,不禁哑然。
  思不归……居然睡着了?
  唇上还沾着晶莹,可是思不归确实闭上了眼睛,大概是睡过去了。
  沈静姝当真是哭笑不得,想了想又觉得心疼,看来思不归这次的内伤是半点不假。
  也只好自己下来,沈静姝平息了一会儿,先扶思不归躺好,自己再下床找帕子清理。
  擦干净穿上里衣,沈静姝拧了一遍软帕,拿着回来替思不归擦身。
  结果一眼看见她左脸上残留的红印。
  “不归……”
  想来自己当时打得很是用力,沈静姝小心地替她擦去嘴唇上的晶莹,又叠起帕子敷在她的左脸上。
  第一次她打了思不归两巴掌,思不归很是生气,却没舍得真的打回来。
  后来就是上元,她不愿被思不归碰,躲避的时候撞到了一个嚣张跋扈的小人,又是思不归不计前嫌护着她。
  再者就是那次在巷外,她挣扎得厉害,让思不归咬了舌头,都出血了,可是有危险的时候,思不归还是首先护着她。
  还有在静安寺,思不归给她腕上系丝带,说不碰她。
  桩桩件件,沈静姝慢慢地回忆着,越回忆心便越软得一塌糊涂。
  思不归的睡容很恬静,沈静姝在旁看着她,突然觉得她睡着的样子有那么几分可爱。
  伸出手,沈静姝轻轻地点了下思不归高挺的鼻尖,低低唤了声:“呆子。”
  思不归不知梦到了什么,忽然蹙起眉头,一只手在身旁胡乱摸索。
  “卿卿,卿卿……”
  沈静姝一愣,鼻子突然有些酸涩,连忙爬上床榻,低低地安慰:“不归,不归,我在呢。”
  说着便抓起她乱摸的那只手,贴到脸上,思不归触及这柔腻,终于是安静下来。
  过了半刻,思不归突然侧身,一下子把沈静姝拖进怀里抱着,嘴唇碰了碰沈静姝的额头,似乎在确认是不是她。
  沈静姝怕惊醒思不归,便没敢动。
  思不归闭着眼睛,无意识地亲了几下沈静姝的额头,才安稳地睡过去。
  沈静姝听见对方轻浅的呼吸,心软绵绵的很暖,随即也伸出手,缓缓地抱住了思不归。
       
       
                第三十八回:两相欢
           
  沈静姝这一觉睡得不深,两个时辰后便已自然转醒,睁开了眼睛。
  此刻大约已过了寅时吧,沈静姝挂念着思不归未用午膳,便想着起来,唤她起床吃些饱腹的汤食。
  然而身边的思不归呼吸轻浅均匀,似乎是梦得很深。
  沈静姝看着她放松的睡颜,倏而又不忍心叫醒思不归,怕扰了她的好眠。
  思忖片刻,沈静姝轻轻抬起手,伸出食指,点在思不归的额间,慢慢地描摹她左半脸的眉毛,还有高高的鼻梁,观察她的样子。
  以前怎就没发现,这女子生的……十足十的一副好相貌呢?
  如今不比往日,这人既是入了心,便是越看越心生喜欢,沈静姝不免偷偷笑起来,甚至微微仰起头,用唇瓣轻轻贴上思不归的,轻柔地摩挲了几下。
  女子的唇总是比男子要柔软干净,沈静姝不免多贪恋了一会儿,待她红着脸分开,才猛地发现思不归竟睁开了眼睛。
  一双深邃的黑眸里哪有半分睡意,尽是温柔的笑意和戏谑。
  沈静姝登时羞得面如火烧,哎呀一声便要扭过身子起来,却被思不归一把扣住腰。
  “卿卿……刚刚是偷亲我?”
  思不归把人搂在怀里,不许她逃跑,沈静姝避无可避,只能用手撑着她的胸口。
  掌下的柔软更叫人羞涩,可是沈静姝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低垂下头。
  思不归心中欢喜,一只手搂着沈静姝,慢慢地抚摸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捏了沈静姝的下巴,轻轻地抬起她的头。
  凑近对方,思不归眸中柔情肆意,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她低头用鼻尖蹭沈静姝的,然后再往下,温柔地吻她的唇。
  轻盈的软落在唇瓣上,沈静姝“嗯……”了一声,启开了一点朱唇。
  思不归却不急,依旧这般柔柔地吻着她,然后才猛地一翻身,罩住沈静姝。
  吻不间断地落下,沈静姝有些享受地舒展开四肢,发出娇软的嘤咛。
  思不归一边吻她一边低低吟道:“卿本佳人,吾见之即钟情,一朝相思,刻骨铭心。”
  乌黑的墨发垂落,扫过沈静姝的脸庞,有些发痒,她半是羞涩半是心动地抬起眸,对上的便是思不归一往情深的目光。
  脸微微发烫,沈静姝不禁抽手点了下思不归的眉心,取笑道:“你这呆子!尽是油嘴滑舌,我看怕是信不得!”
  本是取笑之言,倒叫思不归突然紧张起来,慌忙解释:“我并不是胡言,只是……”
  她叹了口气,“只是我并不擅诗文,说不出许多叫卿卿喜欢的词句。”
  沈静姝颇为无奈,“不归,我开玩笑罢了,又不是那老学究,要考较于你,缘何就叫你如此紧张?”
  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沈静姝又笑道:“不过你这诗文水平……总比那些个滥竽充数的好。”
  思不归一愣,蹙起眉头,心想道:滥竽充数?莫不是拿自己与那司马祟之流比较?
  于是莫名的吃味起来,思不归面上虽然不显,沈静姝却将那丝闪过的情绪捕捉得清楚。
  “不归……”
  思量片刻,沈静姝红着脸,慢慢地分开自己的双腿,缠上思不归的腰。
  思不归顿时僵住,脸颊也飞起红晕。
  沈静姝都不敢看她,其实这姿势……完全是出嫁前,从嬷嬷给的《素女经》(古代春宫图集锦)学来的,好像叫——颠鸾倒凤。
  沈府家风严谨,这等羞人的房中术,也是直到沈静姝出嫁前,才由教习的嬷嬷神神秘秘递来小图册,临时学了些。
  无非是教她新婚夜别让夫君太扫兴,但沈静姝向来持重,所以当初也就看这么一个姿势,之后便脸红心跳地把书远远丢开了。
  如今却不知这女子与女子交欢,是否能用得上……沈静姝正乱七八糟地想着,突然感觉身上的思不归耸动起来。
  有些粗硬的耻毛擦在自己光洁的私处,意外地有种瘙痒的快感,沈静姝不禁哼了一声。
  “喜欢了?”
  思不归贴紧沈静姝的下腹挺动,同时让自己因为兴奋而勃起的乳头也压着沈静姝,和她磨蹭,也挑逗她的乳首。
  “嗯……”
  交付了心,身子便真是娇软敏感,沈静姝不由哼着,却又被思不归打了一下屁股。
  “喜欢就夹紧些,”思不归道,“然后湿给我看,把你蜜穴的甜水挤出来。”
  随着话音落,蹭动越发厉害,沈静姝隐隐听见下体被耻毛摩擦带出的声音,十分淫靡。
  但身子却是越来越热,低头时便能看见自己的乳尖正被思不归用同样的部位蹭着,然后慢慢地挺立发红。
  下面的花穴更加激烈些,沈静姝自己也能感觉到有热热的清液流了出来,再被思不归蹭着涂抹开。
  小花核悄然冒头,正好被思不归带着湿润的耻毛蹭着,快感不断。
  “啊……”
  呻吟溢出,思不归知道她动情了,便暂且停住,伸下手去,摸上那热热的花穴。
  果然是湿了的,思不归直起身,就着光线,毫不避讳地掰开花缝,看沈静姝的小花唇,还有那销魂的穴。
  沈静姝自是害羞万分,不由急着想夹紧腿。
  “不归,你别看啊……”
  真的是太羞耻了,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这人……怎么还能看得那么认真?
  “为什么不看?”思不归手指慢慢抚摸着花唇,顺便刮着前头的小花核,“卿卿这里,美得像花儿一样。”
  “你……你别说了……”
  羞耻感反倒让下头更湿了,沈静姝一缩小腹,穴里又流出一股湿液来。
  思不归用食指抹了一点,送到嘴边舔了舔,故意调戏她道:“卿卿的甜水很好吃呢……”
  “嗯……别说了……不归……”
  思不归笑了笑,继续用手抚摸着沈静姝翕动的花穴。
  “卿卿今日射给我好不好?”手指试探在穴口浅浅进出,“我想要卿卿的水流进我的穴里。”
  “你……”
  沈静姝被她的话羞得臊热,思不归却已将手指插进了小穴里,开始抽插起来。
  指尖捣着软肉,不停往敏感上戳,在不停紧缩的穴道里进出。
  湿热的穴儿吐露芬芳,思不归一只手慢慢地操着里头,另一只手包着布条的手同时去揉小花核。
  “啊……嗯嗯啊……”
  布条的质感略粗糙,刺激着娇嫩的花核,叫它完全硬了起来。
  思不归嘴角含笑,观察着沈静姝的表情,忽然加重力度搓揉。
  酥麻感立刻袭来,穴道里不由自主地缩紧,思不归抠着一处软肉重重地顶弄,沈静姝随即挺起了小腹,高潮了。
  手指拔出来,连带着流出许多湿液,思不归满意的看着红红的花处,一张一合流着汁液。
  手指拂过那小花头,思不归俯身将沈静姝的手臂环到脖子上,然后一翻身,让她坐在自己的胯上。
  沈静姝不知她要做什么,但是身子软得厉害,只能无力地杵着思不归的胸部,坐在她的腰胯上。
  思不归调整姿势,分开腿让自己的私处与沈静姝的紧密贴合在一起。
  左手扶着沈静姝的腰部,右手则伸到下腹,两根手指大大的掰开自己的花穴。
  露出自己也肿胀到不行的小花核,思不归热切地望着沈静姝,道:“卿卿,快喷出水来,都射给我!”
  沈静姝面红耳赤,却无助地望着思不归,不知道该怎么办。
  思不归稍挺了下腰腹,用自己的私处厮磨和撞击沈静姝的,耻毛再度蹭她。
  双方皆感知到不可言说的美妙和火热的腻滑,不可自拔地沉沦。
  沈静姝本就才高潮过一波,还敏感着,被思不归一摩擦,小穴再也忍不住,缩紧潮吹,猛地喷出了一股清液。
  热液射进思不归的花穴,烫得思不归也瞬间高潮,激动得浑身颤栗。
  沈静姝再也撑不住,软绵绵地扑倒在思不归身上,发着抖喘息。
       
       
                第三十九回:春宫图戏
           
  思不归一只手臂揽着身上的美人,轻轻地吻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仍然摸下去,在沈静姝湿润的腿心处拨弄着。
  “啊,不归,你别……”
  沈静姝再次颤栗起来,呼吸陡然急促。
  “嘘……,卿卿别说话。”
  思不归按了一下小花头就缩回手,然后撑着身子坐起来,整了整腰垫,靠着床头。
  一手拥着软瘫的沈静姝,一手拉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本小册子。
  “卿卿刚才用腿夹着我腰的姿势,都是老嬷嬷给册子学的吧?”
  思不归笑着,翻开那册子给沈静姝看。
  “我这也有册子,卿卿不如选一个?”思不归故意咬她的耳垂,“然后我再操你。”
  沈静姝被她灼热的气息烧的耳根红,不禁娇嗔:“不归,你这也太……”
  可话未说完,视线先不由自主的飘向那小册子上的图画。
  都是精美的春宫图,笔法优美,一看就是那些民间版本所不能比拟的。
  而最大的不同,是交欢的两人,都是女子。
  旁侧还题有艳诗,沈静姝无意瞟见一行:“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
  双股间突然被一根手指抚摸,思不归轻轻地拂过她的后庭,在会阴处一按。
  “洞里泉生,”思不归缓缓吟道:“说的不就是卿卿这雪股里的……销魂洞么?”
  “嗯……啊……”
  随着思不归的话音,一根手指也悠悠滑进了湿润的销魂洞,抽插起来。
  沈静姝立刻便乱了心神,软倒在思不归怀里轻喘,声声娇吟。
  思不归左手从后面缓慢地进出着,右手却还拿着那春宫册,吟诵道:“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伴随着艳诗吟诵,手指的抽插速度也是变换莫测,沈静姝又被扯进欲海,呻吟不断。
  “啊啊……啊啊啊,哈嗯……”
  一根手指而已,竟又被思不归插到高潮。
  穴儿自是紧到无以伦比,思不归的指头被软肉包裹着,感觉湿热而滑。
  知道沈静姝被挑起春情,思不归便丢开春宫图,右手捧着沈静姝的白乳揉弄,左手就从后面插干着小穴。
  “啊……”
  一声高呼,沈静姝忍不住再次喷出春液,在思不归手上潮吹。
  看沈静姝再次瘫软无力,思不归才满足的拔出手指。
  “卿卿可饿了?”
  思不归抱着沈静姝,柔柔笑道:“我这就叫人去传晚膳。”
  思不归的卧房附近都有人伺候,门外的女婢听了吩咐,立刻就小跑去膳堂了。
  沈静姝身体还软着,思不归拉过薄被将她玉体裹住,然后直接让人把食案支在榻上。
  林林总总摆了十数盘菜肴,传膳的家仆恭敬退走,掩上房门。
  思不归这才准沈静姝露出玉臂来,让她指想吃什么。
  身子被搂得紧,思不归摆明了是要抱着她喂食,沈静姝很是无奈,却也只能顺着她。
  菜肴无论荤素,都偏清淡,显然是照顾着自己的口味,沈静姝看了一会儿,最后指了指那盘切鲙(生鱼片)。
  思不归立刻用紫竹筷夹起一片切得极薄的鱼片,放入小碟里蘸了料,再喂给沈静姝。
  鱼片虽薄如蝉翼,但入口滋味却极为鲜美,沈静姝不由啧啧称奇,问思不归是哪处产的鲜鱼。
  思不归笑笑,“就是山庄里的鱼,山上有活温泉,泉眼附近的小潭里有鱼。”
  到还真是物产丰富,沈静姝又要了一片吃。
  “这山上还有一种野鹿,”思不归从一个精致的小铜鼎中夹起一片稍厚的鹿肉,“这是炙烤的鹿肉,卿卿尝尝?”
  不一样的鲜嫩多汁,还带着松炭的焦香,味道异常美妙。
  沈静姝吃着生鲙鹿肉,又尝了几样,最后又被哄着吃了半碗黍米粥,思不归才罢休。
  自己也吃了些果腹,思不归随后让人撤了食案,又想把沈静姝抱过来思淫欲。
  沈静姝虽然每样都只吃了一小点,但耐不住十数样菜肴,终究觉得肚子有些胀。
  “不归,”沈静姝忙道,“我能出去走走吗?”
  思不归毫不迟疑,道:“自然,我叫人去把院中的灯点上。”
  说着便下床去门口交代事宜,顺便让人送衣服来,伺候她们更衣。
  沈静姝由女婢换了衣裳,正待去思不归身边,忽见思不归犹犹豫豫地拿起一根丝带,蹙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不归?”沈静姝走近她,“你……”
  思不归转头注视了她片刻,终于还是抿了抿唇,将那根丝带系到了沈静姝的手腕上。
  “走吧,”思不归牵起那根丝带,“我带卿卿去庭院里看看。”
  转身往外走,可才迈出两步就觉得不对,手上的力量松了。
  思不归奇怪地回头,却见是沈静姝解掉了自己手腕上的丝带。
  白丝带轻飘飘捏在指尖,思不归尚未回神,一只柔弱无骨的青葱玉手便轻轻牵住了她的手指。
  沈静姝笑得温婉动人,抬起手臂撩了一下垂落的鬓发,温和地对思不归道:“我们走吧。”
  “卿卿……”
  思不归眸光激动地闪烁,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好半天才敢用力,回握住沈静姝的手。
  沈静姝有些心疼,也有些感动,想了想,干脆踮起脚亲了下思不归的下巴。
  思不归终于开心地笑了,一把将沈静姝搂入怀中,低头吻她的唇。
  “唔……”
  互相缠绵了会儿,思不归才兴奋地牵着沈静姝,和她一起去外面散步。
  温池山庄围绕山上的几汪泉眼而建,布局恢弘大气,占地很是宽敞。
  回廊曲折,廊下种植花草,置雕花的矮石柱,上部中空形如小龛,搁放明灯以照亮。
  明月高悬,庭下如积水空明,此时时节正佳,草绿花红,自有暗香盈袖。
  思不归牵着身边的佳人慢慢走,沈静姝一面嗅着空气里淡雅的芬芳,一面看周围石柱小龛柔光莹莹,不免沉醉。
  走过一进院子,沈静姝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朝刚刚走过的路看了看。
  “怎么了?”思不归揽住她的腰,“卿卿是掉了什么东西?”
  “不归,”沈静姝回头思不归,“温池山庄的庭院,可是依八卦之数而建?”
  思不归一笑,“正是。”
  “果然如此,”沈静姝点点头,目露赞赏之色,又道:“不知是何人所造,甚是巧妙。”
  思不归亦是点头。
  “这是我师父所建,她是玄机阁的前任的阁主,人称螭吻。”
  “螭吻?”
  沈静姝不在江湖,甚少听到这些武林事,故而十分感兴趣,又问:“缘何叫这名字?”
  “这个嘛,”思不归摸摸鼻子,“大约是因为她总是随身佩戴一柄玉螭吻头的长刀吧。”
  沈静姝一脸好奇,思不归看着她如此,笑了笑便又补充道:“她本名叫凌慕华,卿卿可能不知道她,但有一个跟她有关的人,你肯定听说过。”
  “谁?”沈静姝急问。
  “袁天罡,”思不归似是意味深长,“我师父就是此人的师姐。”
  袁天罡,太宗时司天监的掌舵人物,据说擅“风鉴”,可凭风声风向断吉凶,还精通面相、六壬及五行,神乎其神,可谓一代奇人。
  不过贞观十九年,此人便已仙逝,沈静姝并未有缘见过他,只是听父亲沈均说过,关于求袁天罡相面的趣事。
  “他还有一个师姐?”沈静姝问。
  思不归正待再说,突然瞧见前头韩七匆匆而来,抱拳道:“阁主,那萧景……”
  他迟疑地看了眼沈静姝,又问思不归:“不知阁主如何处置?”
  思不归这才想起来这号早抛在脑后人物,末了同样也是看向沈静姝。
  “卿卿,可要我放了他?”思不归的语气有些酸,“毕竟……你仿佛很注意他。”
  看出思不归又在吃味,沈静姝有些无奈,不过她现在想的是另一件事。
  “你先莫放他走,”沈静姝低声道,“我怕……”
  话未说完,忽然被思不归吻住唇亲了一口。
  “卿卿是担心放他走会对我不利?”思不归炙热的视线盯着沈静姝,“卿卿在意我?”
  沈静姝脸微红,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思不归欣喜若狂,当即捏住沈静姝的下巴,狠狠地吻了她一会儿。
  唇舌相缠好久才分开,思不归又迷恋地舔了一下沈静姝的唇,道:“卿卿先在附近随意走走吧,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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