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哒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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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离别(上) “不归……” 直白的话叫沈静姝浑身发烫,面颊火辣辣的,连带那根玉柱也热得可怕。 又要当着她的面……那样么? “乖,”思不归伸过手拂了一下沈静姝已经湿润的穴儿,“你塞进去,把玉柱都沾上你的水,再插进我的穴里。” 说着忽然分开她的花唇,将半根指节插进沈静姝的花心。 手指浅浅地进出,故意用力撵着里头湿滑的软肉。 “就像这样。” 思不归慢慢地往里推,引诱似的操弄沈静姝,“自己插进去,弄出水来。” “嗯……” 沈静姝娇喘连连,差点跪不稳,思不归却在此时把手指抽了出来,鼓励地望着她。 “卿卿,快自己塞进去。” 沈静姝捏着玉柱的手发抖,犹豫了许久,才缓慢地把玉柱抵到花穴处。 圆润的柱头慢慢地挤开两片花唇,逐渐往里头探。 好紧啊…… 自己插自己的穴,那颤栗和快感让她的动作十分迟缓,沈静姝喘息不止,好不容易才塞进去一点点。 思不归却是不急,反而很有兴趣地盯着她的小穴处。 她完全能想象花唇慢慢绽放,湿哒哒地张开包裹住玉柱的情形。 淫靡却又美艳,思不归看着沈静姝把玉柱塞进去,又鼓励她抽插自己。 “穴儿哪里痒就插哪里,”思不归继续鼓励,“卿卿好乖,自己都能插出水来。” “嗯……嗯啊……” 沈静姝艰难地操纵玉柱进出,逐渐感到汁液流淌了出来。 思不归仔细看着沈静姝插干自己的小穴,小穴里的流液更多了。 “不归……” 沈静姝忽然拔出玉柱,跟着里面堵住的春液全流了出来。 她眼神迷离地望着思不归,小穴里是一阵空虚的痒。 “不归……” 思不归微微一笑,牵过沈静姝拿玉柱的手,放到自己的下面。 左手拨开丛林,自己用两根手指分开花唇,露出里头隐藏的小穴口。 “现在插进来,”思不归示意沈静姝,“我要卿卿用玉柱插我。” 沈静姝现在多少缓过一些,看着那娇嫩鲜红的穴儿,有些犹豫。 “不归,我会不会……伤到你?” 思不归却是温和地笑笑,“不会。” 沈静姝这才小心地把沾满自己春液的玉柱慢慢地插进去。 思不归舒服地闷哼,沈静姝看她陶醉,尽管羞赧,也拿着玉柱开始抽插。 “啊啊啊……卿卿,再快一点,肏我!” 玉柱在穴里不断顶弄,沈静姝手酸着,所以速度并不很快。 思不归却依然高潮了出来,但她恢复很快,不过两个弹指,就反扑了沈静姝。 “不归?” 沈静姝惊讶于她的恢复之快,玉柱还塞在她的花心里没拔出来呢! “卿卿真是好软,”思不归一口含住她的乳肉,“让我好好吃了你。” 一只乳很快被思不归吸红了,思不归舔着她的乳首,舌头围着淡粉的乳晕打转。 沈静姝被她舔得没力气了,也只能瘫软任由思不归折腾。 思不归花心插着玉柱,小穴还在激动的一收一缩,她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肏沈静姝。 扣住沈静姝的手指,拉高她的手臂压到床上,思不归移上去霸住她的嘴唇,挑进去疯狂舔吻。 “唔……” 沈静姝被亲得七荤八素,思不归直到她的嘴角都因为激吻流出晶莹的液才罢休。 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思不归这时才吻下去,去喝沈静姝的小穴里的水。 舌头舔着甜蜜,插着玉柱的思不归心旌荡漾,忍不住又自己小高潮了一次,丰盈的湿液顺着玉柱流了出来。 喝足了沈静姝的花液,思不归抹了一下嘴唇,伸手到自己身下把玉柱拔了出来,噗的一声带出许多湿滑,思不归猛地又把玉柱塞进沈静姝的花心,狠狠肏干起来。 “小穴忍了很久了吧?” 手指捏着玉柱猛烈抽插,次次都干进小穴深处,然后再带着汁液拔出来。 “卿卿,喷出来给我看!” 思不归眼里全是兴奋的光,用力操着沈静姝,随后深深一插,又把玉柱拔出来。 一个湿液随之喷出,溅在思不归的下腹上。 耻毛全给灼热的春液打湿,思不归忽然又直起腰,拉起沈静姝的美腿分开,将下腹的耻毛贴到她的花处。 重重摩擦几下,干得彼此交合处都起了些许白沫。 “啊啊……不归……嗯哈……” 沈静姝被她的耻毛刺激着小花核,浑身一颤,再度高潮出来。 已经泛滥成灾,思不归也爽得不行,她终于把沈静姝放下,随即抱住她一转,让沈静姝扑在自己胸前。 沈静姝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不由闭上眼睛,疲惫地睡了过去。 思不归平息了一会儿,用包着布条的手搂住沈静姝的美背,轻轻划着。 “卿卿……” 她温柔地吻吻她的额头,“我真的好舍不得送你回去。” …… 金陵从温水里捞起一小串葡萄,拿在手里颠了颠,控干净水珠。 下午方才送来山庄的新鲜葡萄,粒粒饱满,晶莹剔透,可谓是上品。 明日便要将沈静姝送回郓城,思不归特意嘱咐把这些上好的红葡萄酿成葡萄汁,到时装入小罐中自行发酵,由沈静姝带回去之后,不多时便会是入口香甜的葡萄美酒。 酿造早已开始,金陵却先要了一小串新鲜的红葡萄,浸在温水里洗净。 阁主给沈娘子准备好了葡萄汁,金陵想,自己也不能落后。 莲儿必定是要随她的主子一道回去的,那么应该会有好长时间不能见她了。 心头漫上丝丝惆怅,金陵是真的挺喜欢这个又单纯又骚气的小丫鬟。 提着洗干净的葡萄回到卧房前,金陵推开门,悄悄地走了进去。 幔帐轻垂的床榻上,莲儿一丝不挂,被绑缚在纱帐里头。 双手捆绑着吊高,脚腕的拴着红绸将两条腿大大分开,再与手腕绑在一起。 极其淫荡的姿势,而刚才又在冰窖中被“惩罚”过,小淫穴此刻兴奋地翕动着,想往外流着水。 但却一丝也流不出来,莲儿的穴心正被插着一根紫色药材,正是金陵从药房用来插过莲儿的,那根软的,如男根的肉苁蓉。 “嗯……” 莲儿无意识地呻吟,嘴角淌出一丝津液。 小穴里骚痒得很,这样被填满着却不给满足,只插一根肉苁蓉显然没什么用。 莲儿难受的想要扭动,让那根差着自己的肉根动一动,磨磨里头的痒,奈何手脚都被吊着,根本动弹不得。 金陵不紧不慢地锁好门,确定不会有人来打扰,才慢慢地走近床榻。 纱帘后姿势淫荡的剪影让她的喉咙有些干渴,但金陵知道自己必须忍耐。 放莲儿走之前,她要调教好这个开了苞的小东西,让她的那骚穴牢牢记住自己,免得回去又受不了哪个小厮的甜言蜜语,一不留神给人家肏了。 撩开床帐,金陵把葡萄放到准备好的琉璃盘中,先放到莲儿的身边。 小穴里应该是骚痒得不行了,汁水都堵不住地涌,像是要把肉苁蓉给挤出来。 真是个单纯的骚丫头,金陵轻轻拂过莲儿的腿根,激起她的丝丝颤栗。 “啊……” 只是一点柔柔的骚痒而已,那处会叫男人欲罢不能的名器,竟已经自行吸弄起来。 肥厚的阴唇微微颤抖,穴水不止,金陵手指轻轻摸过它们,忽然按住前头的小花苞。 “啊哈……” 莲儿登时爽出来,屁股不自觉的往上抬,像是要迎合金陵的抚弄。 “骚丫头。” 金陵猛地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留下淡红的掌印。 “这就想爽了?” 猝然的一巴掌叫莲儿连忙夹紧小穴,尖叫着哭喊出声。 “金陵姐姐……难受……” 拥有名器,快感是别人的数倍,敏感亦然。 金陵自是知道只一点,所以更要吊着莲儿,好好调教她。 第四十五回:离别(下) “哪里难受?” 金陵握住插在穴里的肉苁蓉,慢慢地拉出一丝丝。 “啊啊……金陵姐姐……” 莲儿兴奋地颤抖,金陵却在此时停下,改分开手指,摸着两边的厚阴唇。 “莲儿想要姐姐插么?” “嗯……要……”莲儿哭着,“我要金陵金陵姐姐……插我的小穴。” 金陵慢条斯理地嗯了一声,隔了会儿才又碰了碰肉苁蓉。 她捏着它逐渐往外拔,同时轻飘飘地问莲儿:“莲儿还想要谁插你的小穴?” “啊啊……” 摩擦的舒爽令莲儿泪流满面,脚趾头都禁不住蜷缩。 “只……要金陵姐姐插小穴,”莲儿倒是很乖,“嗯啊……只要姐姐……” 这还差不多,金陵满意地勾起唇角,俯身亲吻了一下莲儿的唇。 “骚莲儿真乖,”她缓缓握住肉苁蓉,“姐姐这就让你爽。” 话音未落便已猛烈地抽插起来,毫不留情地肏干小穴。 握着男根状的肉苁蓉拔出来,只留一点前端堵住湿液,再重重的插回去。 “噗滋噗滋……” 莲儿的汁液都被带着溅出来,金陵狠狠地干着小穴,看着充血的穴肉吸附肉根,淫靡无比。 “啊呃,啊啊啊……” 被猛烈的抽插的莲儿瞬间得到满足,高声淫叫着喷涌。 “啊……好痒,好舒服……金陵姐姐……就是那里,肏莲儿啊……” 敏感全部被磨蹭到,骚痒终于被止住,莲儿爽得一下喷出来,大股的花液流出小穴。 金陵用力抽插几十下,看着莲儿高潮了,才把肉苁蓉再彻底拔出来。 “啵……” 如同拔开瓶塞,热乎乎的春液尽数流出,湿透了床榻。 金陵也微微喘气,她缓了一会儿,慢慢低下头,去舔莲儿的小穴。 已经湿到极致,金陵舌尖挑着小花蒂舔了舔,忽然又重重一吸。 此举自引得莲儿颤抖不已,喘息呻吟。 看来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金陵右手拿起一颗红葡萄,左手按着热热花唇左右一分。 销魂的穴口即刻露出来,金陵把葡萄抵到上面,稍用力一按,就着湿滑塞了进去。 下面被撑开,莲儿下意识地一挤,圆滚的葡萄竟让紧致的穴道给挤爆了。 桃红的葡萄汁混着穴里的汁液流出来,说不出的诱人。 居然没进去就爆了,金陵叹息地摇头,顺道俯身将葡萄汁喝了。 舔干净小穴夹出来的葡萄汁,金陵又打了莲儿的屁股一巴掌。 “没塞进去就让你挤爆了,下次不许。” 莲儿摇头,“没有……啊……” “还敢狡辩!” 金陵把一根食指插进穴里,抠弄几下。 “看你的骚穴这么紧,我都没法塞。” 几下都抠在敏感上,莲儿忍不住又痒起来。 “姐姐,穴里痒,”她求道,“帮我……” 金陵却不为所动,再重重打了莲儿的屁股一下。 “给我放松。” “姐姐……” 莲儿迷茫地叫着,不得不放松穴肉。 金陵用食指进出着,感觉确实没有咬这么紧了,才又摘了一颗葡萄。 “莲儿乖,你小面的小嘴多吃一颗葡萄,待会儿姐姐就多干你几下。” 一颗饱满的葡萄被塞进去,这次莲儿尝试着照做,竟也没让它破裂。 金陵十分满意,用食指把葡萄塞进去一些,又继续喂下一颗。 很快小穴里就被塞进了六七颗滚滚的葡萄,撑满了小穴。 小腹甚至鼓起来些许,莲儿难受得叫着,穴里的骚痒越来越剧烈。 “真乖,”金陵轻轻摸着莲儿的小腹,“再忍一会儿,用你的小水把葡萄泡软些。” “嗯……啊……” 莲儿竭力忍住想收缩小穴的冲动,可是金陵突然开始抚摸她的小花头。 刺激不断袭击,莲儿最终到了极限,大叫一声便猛地缩紧小穴。 里头的葡萄尽数被挤爆,金陵不急不慢地低下头,一面揉着莲儿的小花头震动,一面用舌头舔去流出来的葡萄汁和果肉。 酸酸甜甜混着一点点咸,竟是异样的美味,金陵认认真真地吃下莲儿榨出的汁水,又把手指插进去抽送。 “哈啊……” 彻底的喷涌,最深处的那颗葡萄也被挤爆,跟着汁水流了出来。 几度高潮叫莲儿精疲力尽,终于在抽搐中喷着水晕了过去。 把莲儿干晕过去,金陵才意犹未尽地拔出手指,放进嘴里好好地舔了舔。 手指沾满莲儿那张小嘴儿的蜜液以及葡萄汁水,金陵细致地舔干净,最后留恋地摸了摸莲儿稚嫩的小脸蛋。 片刻,金陵起身去找了干净的帕子,替莲儿清理干净身体,又给她喂了一颗安神丸。 这药丸足让人睡上许多个时辰了,等莲儿醒来,她便会是在沈府了。 未满十四的小人儿,幼嫩的身子不知被自己操过多少回,金陵在烛光下默默注视着莲儿,心中竟是柔情千转。 其实她本可把莲儿留在身边的,思不归纵然身份高贵,可对亲近金陵这样的随侍,向来是宽容温厚的。 可是金陵求思不归的,是把莲儿和沈静姝一道送回沈府。 对沈家,对即将来临的博弈之局,一个小小的婢女也许并不重要。 但在金陵眼里,她珍若至宝。 手指轻柔地抚上莲儿娇俏的面颊,金陵也不管此刻她是不是能听见,只顾喃喃自语:“待我随贵主成事之后,定去寻你。” 烛光摇曳,滴滴烛泪似也在为有情人的离别而感伤。 万籁俱寂,突然有人前来敲响了房门。 “总管,该启程了。” …… 阁主卧房。 思不归小心把细长的玉管从沈静姝的穴里抽出来,然后用锦帕擦了擦她的两片花瓣。 高潮过后,花瓣还有些微微收缩,穴口张合着向外吐着小水,像不满足的小嘴儿。 药汁因此被挤出来几滴,思不归微微蹙眉,干脆再把沈静姝的腰垫高些。 销魂的花处现在完全朝上打开了,颇像那宫里渴求龙精灌养的嫔妃,张着腿不敢让那可能带来母凭子贵的浓精流出。 思不归这是最后一次帮沈静姝灌宫药,过了这次,再加之前头润养的,往后她的宫寒症大约能减轻些。 “不归……” 沈静姝忽然呻吟起来,思不归一愣,随即望见她的小穴缩紧。 自从真的放下心里的戒备,沈静姝对思不归的触碰似乎更加敏感,好像连高潮都延长了。 也不知此刻她梦到了什么,小穴竟然自己收缩了一下。 不过灌进药汁的时候,为了让宫胞打开,思不归特意用细长玉管前端的磨了一下深处的敏感,此刻沈静姝高潮倒也正常。 但怕她药汁渗出来,思不归不得不插了一根指头进穴堵住,好让沈静姝吸收。 “嗯……” 殊不知手指才插进去,就被穴肉层层叠叠裹住,动弹不得。 湿软又滑腻,思不归忍不住抽插了一下,然后自己就湿了。 沈静姝于她真是比春药还要猛烈,思不归登时吞了吞口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腹。 无疑是流出来了。 积热难平,思不归思考了片刻,只好自己把另一只手摸下去,伸了一根指头插进去。 一手插着沈静姝的小穴,却是不能动,怕把灌进去的药汁捣出来,思不归只能把欲火发泄在另一只插着自己小穴的手上,自己开始抽插起自己。 穴道紧绷绷的,思不归闭上眼睛,想象着这是沈静姝在进出自己,然后释放出来。 清液流了一手掌,晶晶莹莹,思不归看着发了会儿呆,突然兴起,把这些抹到沈静姝的腿根处。 虽然待会儿依然要替她清理掉,但是手掌摸着嫩嫩的腿内侧涂抹,让思不归意外地有满足感。 等到涂抹干净,药汁吸收得也该差不多,思不归便把手指拔了出来。 穴口依然吐着水,不过已经是浅褐色,说明药汁大部分灌在穴里吸收了。 思不归低头吻了吻这漂亮的花处,方才找来湿帕,轻轻地给沈静姝擦身。 清理干净,思不归自己穿好窄袖胡式的白袍,让女婢捧了一套新的素色云纹的纱衣长裙来,替沈静姝更换。 因为思不归事先在沈静姝鼻下熏了静神香,所以此刻为她穿衣着袜倒也没吵醒她,思不归帮她穿戴整齐,打横抱起昏睡的沈静姝,大步跨出卧房。 院外已备好一辆马车,外表虽然与常见的马车别无二致,内里却是用细软的锦缎铺衬,软枕薄被一应俱全,并且用过熏香。 端得奢华舒适,思不归小心踏上马车,将沈静姝放入车内,替她盖好被子。 片刻,熟睡的莲儿也被安置在内。 在旁的韩七轻轻放下车帘,随即挺腰直背,搭握腰间刀柄,微微低头询问思不归道:“阁主,路上已经安排好了,是否出发?” 思不归深深地再望了一眼马车,“水路接应的人都已经通知了?” “是,派的是常五和百里行。” 两人都是得力忠心的下属,思不归点点头,方才退后几步,示意车夫出发。 那金发碧眼的异族马夫恭敬地朝思不归一抱拳,随即坐正身子,挥鞭打马,沉默地驾驶马车,悄无声息地汇入夜色。 第四十六回:恍如一梦 “嗯……不归……” 在温池山庄的这段日子,沈静姝已然习惯思不归的怀抱,会下意识地蹭一蹭她。 而思不归,往往会在沈静姝的额前轻柔的一吻,或者啄一下她的嘴唇。 但是今天,半梦半醒的沈静姝隐隐感到背后似乎是空的。 这人又出去了吗?她的伤…… 几乎也是下意识的担心,沈静姝登时醒了睡意,揉了揉眼睛就坐起来。 脑袋尚有些昏沉,她似只酣睡初醒的猫儿,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不归”。 如果没有人回应,那么很大可能是思不归出去了,但沈静姝很快听见有人欣喜的大呼:“娘子,娘子醒了!” 房门好像被着急地推开,零碎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夹杂着几句“快去禀告家主”“二郎呢”的急切呼喊。 家主?二郎? 沈静姝还没想明白这些称呼意味着什么,便又听见一道明朗的男声。 “阿姐,阿姐!” 沈既明顾不上避讳,匆匆跑进沈静姝的闺房,隔着乳白帘帐着急地询问:“阿姐感觉怎么样?可有不舒服的?” “於……於菟?” 总算是缓过些许,但随即便是愕然。 沈静姝瞪大眼睛盯着眼前这熟悉的洁白床帐和雕荷叶童子的小柜,足足几个弹指才不敢相信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床榻。 手感稍嫌板实,不再是温池山庄那滑腻柔软的丝缎! 沈静姝目光陡然一缩,忽然咬紧嘴唇转过头看向外面。 隔着帘帐,其实什么也看不见,可她似乎见到外头熟悉的摆设以及服侍的女婢。 她……回家了? 沈静姝完全呆住了,木然地望着看垂摆的白帘,一动不动。 她回家了? 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感受,只是短暂的惊诧之后,好似有股难掩的酸涩正逐渐在心底弥散开来。 她怎可不与自己说,就把自己送回来! 被自作主张安排的闷气堵得沈静姝胸口发疼,她紧紧捏住被角,却没发现自己的眼眶已然泛红。 “阿姐?” 沈既明久久未听见沈静姝的回应,心中不免焦急,想他阿姐是昏迷着被人送回,此番别是身体又有什么大碍。 忙要让人去息心寺的寻医师来,沈既明火急火燎地吩咐小厮,却在这时听见沈静姝的声音从帘帐里头传来。 “於菟,我没事,不必去找医师。” 不知是否因为被思不归的自作主张而生闷气,沈静姝说话有气无力,反而越叫沈既明担心不已。 “阿姐,”他劝沈静姝,“还是找医师来瞧一瞧吧,听说息心寺前阵子……” “我说不用!” 沈静姝心乱如麻,遂有些烦闷地打断弟弟的话,语气甚是不太好。 沈既明瞬间就不敢说话了。 长姐失踪的这段日子一定发生过什么,沈既明想,父亲似乎知道内情,但总不愿告诉他。 又不可能直接问沈静姝,沈既明怕万一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刺激到她的长姐。 各自怀着心思,于是这姐弟二人一个神思恍惚一个不敢乱问,不约而同地沉默。 过了几个弹指,沈静姝终于又开口说道:“於菟,你……可以让我再休息一会儿吗?” “长姐……” 沈既明俊眉紧锁,盯着乳白帘帐半晌无话。 好半天,他才叹了口气。 “那我过些时候再来看阿姐,”沈既明声音轻缓,“还有父亲,他暂时去了刺史府。” “嗯……” 沈静姝有气无力地应答,沈既明更加担心,但终究男女有别,他不可能去掀帘账查看。 他往后退到门口,双手拉住门框,准备关上出去时,忽然又对沈静姝道:“阿姐,有什么事情……总归别忘了我和父亲。” 他们的母亲去世得早,沈均对发妻谢蓉一往情深,这些年来竟未再娶,一腔父爱深情自也加注在两个子女身上。 而沈既明如今已非稚子小儿,已是弱冠的少年,早登科入仕。 沈静姝明白弟弟想说他有能力保护她,心中不由一暖。 “嗯,我知道。” 沈既明听见她答应,方才小心掩上门离开。 房内恢复安静,沈静姝心中的酸涩便再无拘束,肆无忌惮地回涌上来。 不解和疑惑见缝插针,将沈静姝酸胀的心扎得满是刺痛。 不归…… 沈静姝抱紧膝盖,把头深深埋进臂弯里,霎时泪如泉涌。 为什么不说一声就把她送回来?是不要她了吗?是要抛弃她? 就像当初一声不响将她劫走,夺了她的贞洁,如今——是要报复她么? 一个新婚夜遭人强掳的娘子,失踪许久之后又突然出现,且不说名节遭人怀疑,光是夫家那边…… 思绪突然中断,沈静姝方才意识到,自己光顾着怨思不归自作主张,光顾着委屈,竟把自己的夫家抛掷了脑后。 “呵……” 无奈地苦笑,沈静姝知道自己已经失身失心于思不归,再有什么夫家也是做不得数了。 但是,怎不见司马祟呢? 司马家也算是大世家,自己既已被送回沈府,他们竟不着人来询问? 隐隐觉得不对,沈静姝更是担心父亲和司马家……总之,她懊恼地擦了擦眼泪,赶紧掀开帘帐下床。 隔着门唤外头服侍的女婢端来清水,沈静姝净面整容之后,便让人伺候自己更衣。 伺候的奴婢也是沈府的“老人”,唤作小福,她瞧沈静姝像是要出去,忙劝道:“娘子才刚回府,怕是不宜出门。” “无碍,”沈静姝忽然想起莲儿,急问小福:“莲儿呢?她可有回府?” 小福连忙点头,“她是同娘子一道在马车里,人没事,不过现在还昏迷着。” 沈静姝估计她也是被喂了药,但肯定不会有事,“要是莲儿醒了,你就来告诉我一声。” 现在着急着出门,沈静姝拿了帷帽便匆匆忙忙往外走。 “娘子?” 小福在后急得不行,怎么看沈娘子这架势,像是要独自出门? 可未等她放下东西去追,忽听外头传来一声惊愕地轻呼:“父亲?” 沈静姝并不料会迎面撞上归来的沈均,忙将帷帽往身后藏。 沈均今日去刺史府乃是为私事,所以只着了常服,一身素青色圆领襕袍,宽袖大裾,戴一顶幞头,腰间束青白革带,甚有儒士之风。 他望着多日未见的女儿,脸上反倒没有多少担忧之色。 沈静姝有些紧张地低下头,她向来知晓父亲最为刻板严肃,现在她这急急躁躁的样子……别是又该被父亲说教了。 但奇怪的是,沈均似乎并不准备说她。 “静姝,”他只瞟一眼沈静姝藏在身后的帷帽就装作不知,转而道:“你随我来书房。” 说罢便径直转身往回走,沈静姝愣了愣,眼瞅沈均已快过走廊转角,忙把帷帽往地上一丢,小跑跟上父亲。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一进院子,到了书房。 沈均推开门,里头干净整洁,文房四宝与各式家具摆放得井井有条。 书房里隐隐有静神的檀香气息,沈均走到坐床前,一撩袍盘腿坐下。 他沉静的目光望向沈静姝,沈静姝不由暗暗咽了下唾沫。 父亲估计是要说她的信吧。 之前沈静姝让思不归找人替她送信,信的内容自不再是求救,而是告知父亲不要担心。 字里行间当然还隐晦的暗示了那个人对自己很好,有些私定终身的意思。 尊礼端庄的才女竟也会有私许清白的荒唐事,沈静姝想她父亲八成是要生气的。 沈均不说话,沈静姝自是心虚,忙像往日那样去拿了软蒲团,放到坐床之前。 “父亲,”沈静姝直身跪坐,双臂交叠平举,“儿知错了。” 对于沈均的一贯作风,沈静姝从小就明白:不想挨罚就先认错。 意外地是,这回沈均居然反问她:“你做错什么了?” 沈静姝:“……” 她该说和另一个女子私定终身么…… 不敢抬头也不好解释,所以沈静姝顺利错过了他父亲眯着眼睛,微微抚着下巴的美须,老谋深算的表情。 “好了,静姝,”沈均很快又恢复严肃,“我叫你来,是想让你近日准备准备,我们很快要启程去长安了。” “长,长安?” 沈静姝惊愕地猛抬起头,不敢置信。 自沈均因为同僚诬告而遭贬谪,虚挂太子太傅的闲职返回故土郓城后就一直闲云野鹤,游离朝政之外,不问世事。 她的弟弟沈既明虽然在前年登科入仕,但所任职位也不过从六品的员外郎。 可以说,沈府虽然表面风光,可事实上没有多少实权势力。 如此情况下,父亲怎的忽然想去长安那等权利往来的风云变幻之地了? 然而沈均只是气定神闲地抚须微笑。 “你自做好准备便是。” 第四十七回:当思不归 变故似乎都来得突然。 就像沈静姝不会料到自己会在新婚夜被掳走,不会料到自己对一个女子交心…… 而曾经风光无限的司马家,大概也不会料到,偌大的世家竟然一夜便可倾覆。 沈静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萦绕不散父亲的话。 “司马傅结党营私,暗中与祁王图谋不轨,又欲作乱谋害长公主殿下,已被斩首……” 作为一家之长的司马傅身首异处,祁王也被剥夺封地,流放岭南,多年来横霸郓城的两大权贵就落得这么个凄惨的下场。 沈静姝与司马祟的婚事,自然算不得数了,相反,他们沈家反而因为嫡女的失踪得以与司马家划清界限,不仅未受牵连,还因为阴差阳错救下长公主而被封赏。 轻轻叹了口气,沈静姝不由感慨当真是世事无常,福祸相依。 不过她很快又想去父亲说的,他们不足五日便要出发去长安了。 长安…… 麟德元年,发生了许多事情。 最令人唏嘘的,莫过上官仪被下狱处死,其子庭芝一同被杀,籍没全家。 时年,六岁的沈静姝代替原本的上官婉儿,入宫成为长公主安定的伴读。 时年,长公主四岁。 沈静姝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个女子的身影,纤长而高挑,孤高清傲。 那是曾经的长公主,现在摄政的大长公主。 也是令沈静姝动过妄念的安定…… 心中无端有些怅惘,沈静姝不想让自己再陷入豪无意义的忧思之中,干脆由侧卧改为仰面躺平,然后用力地合上眼睛。 默念着佛经放空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渐渐地,浅淡的睡意也变得浓稠起来。 “卿卿……” 半梦半醒中,似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卿卿……” 那声音很柔,很熟悉,让沈静姝忍不住放下戒备,全身舒展地躺在榻上。 温柔的呼唤不绝于耳,忽然,沈静姝好像感觉自己变得赤裸了。 意识的朦胧里,她一丝不挂,仿佛是躺在最柔软的云端。 一只手慢慢地抚摸上沈静姝的脸颊。 “卿卿……” 一个也浑身赤裸的女子出现在眼前,她缓缓坐到沈静姝的腰上,俯下身,把一只玉乳送到她的唇边。 “帮我舔舔……” 女子的面容似乎是看不清的,可沈静姝又分明觉得无比熟悉。 于是她像是被蛊惑一般,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叼住了女子送来的玉乳。 饱满圆润的乳肉紧紧抵着嘴唇,沈静姝伸出舌头舔着那点凸起,生涩的开始取悦对方。 “卿卿舔得好舒服。” 女子自己扭动腰身,把乳肉尽量地往沈静姝嘴里送,让她舔湿。 鼻尖也碰到了软软的乳肉,嘴巴被乳肉塞得满满的,沈静姝不得不用力顶着乳肉往外顶,舌尖因此不断扫过尖端。 “嗯哼……,卿卿……” 时有时无的呻吟,叫得沈静姝心软,不禁更用力地吸着乳肉亲吻。 身上的女子妖娆扭动,沈静姝也情不自禁地夹着双腿扭了扭,感觉腿间有股湿热。 不归…… “卿卿……” 黏腻的轻唤缭绕耳侧,沈静姝被这一声声软软的呼唤弄得酥软,浑身都泛起了热。 “不归……” 像在温池山庄无数次欢爱那样,沈静姝呼吸急促,抖颤的双腿忍不住地分开,想要被爱抚,被缓解深处的痒。 “嗯……” 朦胧的梦里,压在身上的女子缓缓直起了身,故意晃了晃胸前的美乳,然后慢慢地跪到沈静姝腿间,抚摸她的膝盖。 一种难言的欲涌上来,沈静姝已经微微湿了,小穴急躁地收缩了几下,渗出水来。 “卿卿真美……” 如同雾在白气里的女子,忽然伸出手触碰沈静姝的私处,指尖一下一下地刮着整个火热的花处,抚摸挑逗。 宛如羽毛在骚弄私处,沈静姝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下头却更加的渴望。 炙热的小穴,将会被一根温凉的手指插入,那根手指属于思不归。 纤长的手指其实有一点薄薄的茧,就在第一个指节的侧面,那是常年握刀所致。 但微微的粗糙反而更让人欲仙欲死,思不归的手总是十分灵巧,每次的抽插顶弄都会在最敏感的那块穴肉上。 “啊……” 梦里的沈静姝无意识地想象着被思不归插入,小小的花缝开始渗出更多的湿液“卿卿……” 面膜模糊的思不归,慢慢将一根手指插进穴里,徐徐向前,指节磨着穴口故意缓慢的撑开,然后才浅浅地抽插。 弹性十足的穴口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断吐着淫靡的水液,努力地吸取手指。 “嗯哼……” 销魂的手指在的深处捣弄,滚烫的汁液随之被带出,丝丝缕缕,往下流向股缝。 手指徐徐抽出来,指尖刚刚脱离即刻的穴肉,抵着花缝,又猛地一插,迅速地干进深处。 每一寸的迎合震颤都令人飘飘欲仙,沈静姝胸口起伏着又爽又热,双腿被弯曲到胸前,大大地露出小穴。 “卿卿,我要干你的后面了。” 思不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静姝还没来得及羞赧,就感觉自己的后庭被重重舔了一下。 舌尖戳着嫩红紧密的后庭口,像鱼一样要往里头钻。 “啊哈……” 前头小穴还在被干着,后庭便又遭了狂舔,舌头不断扫着那处褶皱,前后舔着湿液。 思不归保持着抽插,忽然抬高手,在会阴处狠狠地一亲一吸。 快感如海浪激荡,沈静姝还没从这一波里下来,便被一根手指插入了后庭。 臀肉霎时紧绷,手指开始试探着前进,同时小穴的抽插骤然加快! 瞬间抽插了数十下,干得汁液都飞溅出去,穴心流出的水液也越来越多。 两处小穴都被塞得满满,尤其是前头的小穴儿,随着连续不断的抽插变得越来越热,死死地绞住手指。 “啊哈……,不归……” 沈静姝满脸潮红地呻吟,小穴热得一塌糊涂。 “怎么了?肏得卿卿不爽吗?”思不归的语调略有些轻佻,“小穴都咬着不放,两张小嘴都很饥渴呢。” 积攒的快感再无法控制,沈静姝小腹一紧,猛地泄了出来。 蜜穴收缩吞吐,沈静姝高潮得失神。 “卿卿……” 身上看不清面目的女子再度俯身下来,两团绵软压上沈静姝的胸脯。 耳垂微湿,女子含着沈静姝的耳垂亵玩,缓缓道:“沈姐姐,可喜欢衿儿肏你么?” 如同晴日惊雷,沈静姝猛地惊醒过来。 入目依然是一片漆黑,隐隐听见府外传来打更老丈沙哑的声音。 已是三更。 沈静姝怔愣地盯着床顶,白色的帘帐在黑夜里仍有一线轮廓,正在兀自摇摆。 她……做了春梦? 不敢相信自己也会渴求如斯,但腿间的湿滑和泥泞无声地昭示了一切。 她确实做了春梦,在梦里,羞耻地和思不归翻云覆雨。 沈静姝暗自攥了攥身上盖着的被子,终究是不好意思探指去腿间查证。 不过才分开而已,怎地……身子就如此地受不住想她了吗? 沈静姝不由咬了一下嘴唇,梦有所思,她明白其实是她的心在想念思不归。 甚至是想念被她抽插的感觉…… 太过淫靡了,沈静姝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却猝不及防又记起梦里的画面。 一双女娥纠缠娇吟,春色无边。 突然,一句“沈姐姐”闯入耳膜,震得沈静姝浑身一僵。 沈……姐姐? 沈静姝自幼学习诗书经典和史籍兵法,晨起而读,直到日落再去书房等待父亲考问,因此鲜有玩伴。 而彼时在长安,沈均的诸多同僚家中不是小郎君就是比较年长的小娘子。 所以,那时第一个叫沈静姝为“沈姐姐”的人,只有比沈静姝更年小两岁的安定公主。 “衿,衿儿?” 这番因春梦而起的猜测叫沈静姝整颗心都在发抖,生怕是自己的妄想。 然而更清晰的画面在脑海里徐徐铺开:太液池畔,三月。 垂柳绿丝绦,桃李艳如霞。 不过总角之宴的李衿站在树下,仰头望着树梢一只鸣叫的早莺。 “这只鸟儿真是蠢物,”李衿指给沈静姝看,“它胸前有一块卵石大小的白斑,我没记错的话,这蠢鸟已经是第二次回到这里了。” 沈静姝循着她的目光望去,却是不解。 “衿儿缘何认为……它是蠢鸟?” 明明是只很漂亮的鸟儿。 李衿却摇头笑笑,看了沈静姝一会儿,又望向那遥远而湛蓝的天空。 她童稚的眼神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深邃幽远。 半晌,沈静姝忽然听到身边的李衿喃喃自语:“吾若能御风而行,当思不归。” (终于更了,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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