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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小姨子已十八岁
  聂泓婕迷迷糊糊地睁开迷离的双眼,发现老公还在熟睡,不过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他怀里半边手脚还搭在老公身上,头枕着他结实的臂膀,他那热乎乎的手掌就搂着自己的肩膀。虽然美梦被吵醒有些不悦,但看到这幅情形,聂泓婕还是很高兴,高兴的是老公就连睡梦中都会呵护自己。
  不过刚才的敲门声,难道是做梦么?就在聂泓婕以为是自己从梦里醒来,而准备再继续那美妙的梦境的一刻,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看来不是在做梦呢,会是谁呢?
  聂泓婕不想起身,不想挪开老公的手,但想到房间的隔音太好,只是回答估计外面听不到。于是还是下了床,一边开门,一边问「谁呀?」
  「姐,是我……我,我睡不着。」没想到外面站着的居然是自己的妹妹,看她同样只穿着睡衣的样子,显然是洗过澡了,听她的意思是已经睡过一回了。
  看到妹妹那哀怨可怜的表情,聂泓婕赶紧拉着她的手将她拖进了房间,和她一起坐在床沿上关切地问「怎么了?怎么睡不着呢?是不是几位姐姐吵着你了?」
  「没有啦……佳儿姐姐她们还在打麻将,房里只有馨予和我两个人,馨予也睡了。」
  「那怎么睡不着啊?」泓婕奇怪地问。
  聂泓妤起先还支支吾吾地不想说,不过在姐姐的一再追问下,才道出了失眠的原因。原来,这丫头睡觉前和张馨予一起在床上边看电视边聊天。一个是情窦初开、芳心暗许的少女,一位是经久欢场的尤物,本来也不会涉及到太羞涩的话题。
  但问题就是,两个女孩都是开朗活泼的性格。当张馨予向她描述了接吻的美妙滋味,还有与男人做爱的激情感受,聂泓妤就有些心思思,心里有种跃跃欲试的想尝试下的冲动。在问及到张馨予的第一次是给了谁,怎么给他的?得到的答案居然是在读书的时候被男同学灌醉后失身于对方,然后成了他的男朋友。再想到当初自己的姐姐也差不多是被人骗走了初夜。想想自己的性格,会不会等不到自己毕业就被人骗走初夜?
  于是,她越想越害怕,生怕自己不能完完整整地交给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结果躺在床上,脑子里乱哄哄地尽是胡思乱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听着妹妹的讲述,聂泓婕其实也有些为妹妹担心,因为考虑到妹妹那大咧咧的性格,她的顾虑还真的不是没可能发生。如果说到时候真的因为这样而让妹妹失身于自己并不喜欢的人,就算把那人大卸八块也是于事无补了。
  经过一番沉默后,聂泓婕幽幽地望着小妹问道:「那……那小妹你想怎样?」
  「我今晚就把身体给姐夫。我不想留下遗憾。」果然,小妹给出的是这个答案。
  聂泓婕低着头,内心犹豫不决,看来自己的缓兵之计是要泡汤了「但你姐夫他醉成这个样子,就算你给他,他也不知道呀。」
  聂泓妤狡黠地白了姐姐一眼,突然从身后掏出一部摄像机,正是佳儿那部:「嘻嘻,所以要姐姐帮忙啊……帮我拍下来。还有呀,人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啊,要姐姐你教人家才行啦。」
  「啊?」聂泓婕愣愣地接过妹妹递过来的摄像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这个大胆的妹妹了。不仅要把自己的处女身给自己的姐夫,还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还要拍下来,还要自己的姐姐教她做爱。真是无语了……聂泓妤打开了房间里的顶灯,看到姐姐拿着摄像机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赶紧喊道:「姐,别发呆啦,快点帮人家拍啦。摄像机打开了的。」
  「啊?哦……好……好吧。」聂泓婕摇了摇头,知道事到临头已经没有退路了,于是不情不愿地拿起了摄像机,对准了妹妹。看着她已经爬到了床上,试图做最后的劝阻「小妹,你要想好了,这事做了就回不了头了。」
  「知道了,姐……我不后悔。」聂泓妤坚毅地点点头,毅然掀开了盖在姐夫身上的被子,但是当她看到下面一丝不挂的强壮身体的一刻,小脸还是唰地成了红苹果。虽然从小就活泼外向,但男人的身体却还是第一次看到,饶是她再大胆,此刻也有些惊慌失措「姐……我……我该怎么做?」
  看到妹妹那窘迫的样子,聂泓婕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噗哧……姐还真的以为你不会害羞呢。想不到你也会脸红哦……哎……算了,姐教你,希望不是害了你,也希望你不会后悔才好。」
  「哎呀,姐,你好讨厌啦……快啦,快啦,该怎么做嘛?」聂泓妤被姐姐取笑,又是羞又是恼,但自己真的没经验,简直是老虎咬刺猬,无从下口,早知道就先向馨予求教一番了。
  「脱衣服啦。不脱衣服怎么做啦?」聂泓婕没好气地说道。
  「啊?哦……嘻嘻……」小丫头听了,笑着将身上的睡裙和里面的内衣、内裤一股脑全脱了下来,然后双腿紧紧并拢着跪在床上,双手抱着胸前那对早已发育成熟的椒乳。粉嫩的小脸因羞涩和紧张而显得通红通红的,她哀怨地望着床边正举着摄像机记录这一切的姐姐。
  看着小妹那一丝不挂的少女胴体和双腿间那覆盖在三角区一片乌黑的芳草,聂泓婕发现她真的已经长大了。这些年良好的营养把这原本干瘦干瘦的小丫头滋补地已经完全不输于自己,最起码自己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皮肤没有这么光泽水润,胸脯也没有如此饱满挺拔,屁股也没有这么圆润挺翘。
  不过此时显然不是感叹妹妹成长的时候,也不是欣赏妹妹那我见犹怜的玉体的时候,自己这个时候不仅是摄影师,还是生理辅导师「好了……别这样看着姐了。姐告诉你,你挺好了。」
  「嗯……」小丫头紧张又期盼地点点头。
  「首先,你要明白,所谓做爱呢,就是男女之间因为感情关系,彼此爱慕而走到一起后,决定让彼此身体结合。一般相爱中的男女都会从牵手开始,然后是接吻,再是有肢体的接触。」
  「牵手和接吻我知道,电视里经常看到的。什么是肢体接触呀?姐」
  「就是彼此抚摸对方的身体,你可以试着去摸下他的身体,阿浩现在没醒,不会主动去抚摸你。这样吧,你先坐到他腿上。对,就是这样……好了,你可以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对,就是这样……什么感觉?」
  「嗯……姐。感觉怪怪的……」聂泓妤分腿跨坐在熟睡不醒的姐夫毛茸茸的大腿上,牵起他的一只大手,按在自己34C的饱满胸脯上。第一次被男人的手触碰敏感的胸部,一阵麻痒让她浑身一颤。
  「按着他的手揉一下,会不会痒痒的?」聂泓婕这个当医生的姐姐,做这工作真是太称职了。
  「哦……好奇怪。姐……这样,这样的感觉……人家觉得好奇怪啊……嗯……心跳好快,这样揉……揉……嗯……」
  「是的,这就是异性肢体接触的感觉,你会心跳加上,呼吸困难,然后慢慢的会感到浑身无力,不止是胸部,还有屁股,阴部,脖子,后背,耳朵,唇,这些地方都是女性的敏感部位,都会让女性产生生理反应。特别是阴部,敏感点最多,不管是阴唇也好,阴蒂也好,还是阴道内壁只要被触摸到都会有快感,你试试。」
  「啊……姐,不行……姐夫的手指带电的,好麻。」当聂泓妤按照姐姐的话,把姐夫的手指拉到自己阴部的一刻,她忍不住浑身一颤,仿佛是遭到电击一般,浑身顿时酥软无力。
  「嗯……嗯……姐……姐……不行了……还要这样么?好难受啊……咪咪好涨……小妹妹好痒……好难受啊……真的要这样嘛?……哦……嗯……」聂泓婕一手按着我的手揉着她胸前两颗肉弹,一手抓着我的手,让手指在阴部摩擦滑动,强烈的快感让她呼吸困难,浑身燥热难忍,特别是那种酸麻痕痒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这些都只是前戏,为的是让你的阴道分泌爱液,这样才能在男人的生殖器进入它的时候不会伤害到你。」
  「啊……哦……嗯……呵……呵……是,爱液,爱液是水么?姐……是不是这些?」聂泓妤抓起我那只被她用来抚摸下体的手,只见手掌和手指早已经湿透,散发着闪闪淫光。
  「嗯。对的,就是这样。这就是爱液了……现在……可以让他的生殖器进入你身体了。」看着妹妹这另类的自慰行为,聂泓婕自己都感到浑身燥热,一股邪火在身体里乱窜,说话都有些紧张。
  「但是,但是姐夫这东西软软的,怎么进来呀?嗯……嗯……它不进来啦。」聂泓婕把身体往上移动了些,坐到我的胯部,用那湿漉漉的下体在软趴趴的肉棒上来回摩擦着,但除了摩擦的麻痒外,就是不见它进来。
  「啊?哦……是……是啦……是姐忘了说……这要进行交合,男人的生殖器,也就是阴茎必须是勃起的才行……不然是进不去的。」
  「那……那怎么办嘛?」聂泓妤嘟着嘴,哀怨地问道。
  「这样,你下来,你用嘴去亲它,它就起来了。」
  「啊?但这是男人尿尿用的耶,你让我用嘴去亲它?多脏呀?姐……你不会是戏弄我吧?」小丫头看着眼前这丑陋的东西,用手抓着,摇晃着前段那软软的一截,有些犹豫是不是真的要这样。
  「傻瓜,这叫口交啦……男人最喜欢女人给他口交了……不会脏的。来,你试试,先是用舌头舔,再把它吸进嘴里……」聂泓婕一步步指导着妹妹怎么口交。
  「嗷……」小丫头半信半疑地张开了红润的小嘴,伸出了可爱的小香舌,颤巍巍地在那龟头上舔了一下,发觉没有想象中的尿味,于是胆子也大了起来。然后按照姐姐说的步骤,一点点尝试着。果然,没多久那条软趴趴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粗,越来越长,最后变成了一根青筋虬结,怒目圆睁,杀气腾腾的可怕柱子。
  「姐……这,这么大……要插进来么?」看到手中那擎天一柱的肉棒,有些担心害怕起来。
  「呵呵……小丫头,现在知道怕啦?阿浩的宝贝是比一般的男人大了些,但大有大的好,男人的宝贝越大,女人就越舒服。」
  「是,是么?姐夫的真的很大么?」小丫头这个还是知道的,多少听同学里那些早早偷吃禁果的女同学说过,但就是不知道什么才叫大。
  「那当然,中国男人的阴茎一般都在13厘米以下,你姐夫的都超过20厘米了,你说是不是很大?好啦……这些你以后就知道了,你还要不要继续,等下软了你就又要重来了。」聂泓婕不知道为什么会催妹妹,自己都觉得怪怪的,不过对于看到自己妹妹破处的期盼好像真的有些苗头。
  「要……当然要……人家才不要重来一次,嘴巴好酸呢。」小丫头听了赶紧滴溜溜地跨到了我腿上。坐到了我那条铁棒般坚硬的肉棒上,可惜啊,没有经验就是没有经验。任她怎么努力,那可恶的东西就是横着身子摩擦她那两瓣粉嫩的阴唇。直搞得她娇喘不已,爱液横流,就是不进去。
  「笨丫头……用手把它扶着,对准小妹妹,然后用力坐下去……」聂泓婕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于是没有告诉小妹破处会有多疼。
  「哦……知道了……」小丫头不疑有诈,很是听话地抓着那条火烫的肉棒,把顶端对准了自己湿漉漉的下体,不过她也没有完全听就是了,因为她听说第一次会很疼,所以多少有些怕。于是,慢慢地往下坐,感觉到那火烫的顶端分开了那两片阴唇,慢慢挤进了自己的身体。那种异物进入的感觉只有一个字「涨」,只进去了半个龟头,她就不敢再往下坐了,赶紧将龟头退了出来哀怨地抬起头,望着姐姐说「姐……我怕……」
  「呵呵……现在知道怕了?要不趁着你姐夫还不知道,我们别玩了」聂泓婕戏虐地说道。
  「哼……不要……死就死啦……」小丫头听姐姐这么说,倔犟的性格又上来了,把心一横,眼睛一闭,纳入了半个龟头后,双手扶着自己丰满而充满弹性的雪白大腿用力坐了下去。
  「呀……」那根东西快速地贯穿了自己守护了18年的处女膜,进而填满了所有的空间,体现感受到的倒不是疼痛,而是酸胀,还有龟头撞击到花心的一刹那,那种身体被击穿的恐慌。不过这种感受只是一刹那,接下来的才是疼,仿佛身子被撕裂两半的痛楚顿时自小妹妹传遍了全身。疼地她忍不住尖叫起来,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通红的脸蛋地疼得扭曲起来。
  聂泓婕此刻没有过于去在意妹妹的感受,因为这是女人必然要经历的一道关卡,过去了就好了。她关心的是捕捉那破处的旖旎瞬间。早在小妹表现出毅然神情的刹那聂泓婕半趴在床上,头就靠在我的小腹上,手里的摄像机镜头近近地对着自己妹妹和自己老公身体结合的部位。
  看着那根湿漉漉的肉棒朝天而立,在一只白皙的小手紧握下,紫红色的龟头挤开了两片肥厚的粉色肉唇,然后千钧一发之际,那白嫩的私处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往下一沉,顿时吞没了大半截粗黑的棒身。在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那雪白的双腿和小腹都开始颤抖起来。小妹的惨叫凄厉而绵长,她放在自己腿上的十指用力地在上面抓了一下,尖尖的指甲顿时陷入了肉里。
  「呜呜呜……好痛……姐,好痛呀……呜呜呜……」小丫头终于哭了出来,身子条件反射地抬起了一些,一股鲜红的处女血顺着棒身流了下来。
  「别动……让它在里面……等下就不痛了。来,趴下来。等下就好了。」聂泓婕赶紧把事先预备的白毛巾塞到二人的结合部位,然后指导妹妹趴到我身上。
  「呜呜呜……姐……疼……疼死了……呜呜呜……」趴在我温暖的胸膛上,小丫头哭得那叫一个凄惨,眼泪哗哗地流个不停。就在自己伤心难过、患得患失的时候,一只温暖的大手搭到了还在颤抖的光滑脊背上,然后又是一只手,接着两条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了自己颤抖的身子。
  聂泓妤只觉得好温暖,好有安全感。这是姐夫的手臂么?想到这里正在痛哭流涕的小丫头突然一个激灵,不敢置信地睁开了泪眼朦胧的双眼,吃惊地扭头看去:「啊……姐……姐夫……」。
  「啊……老……老公……你醒了……」聂泓婕也察觉到了异常,看到的是我睁着眼睛望着小妹的一幕,然后是我的一只手抚摸到了小丫头的头上。
  其实就在她用力坐下来的一刻,我就醒了。龟头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这丫头这么野蛮地一坐,差点没把我肉棒给折断,其实我在醒来的一刻也哼了一声,只是小丫头的叫声太多,泓婕又在关注两人的结合处,都没有发现而已。虽然,一时间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肉棒被紧紧套住,紧到有些疼的那种滋味前些天才体验过,再看清楚了身上小姨子那张清秀精致的脸,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破了小姨子处女身的事实是毋庸置疑了,当然前提是这不是在做梦。
  当小丫头在她姐姐的指示下慢慢趴到我身上,眼泪流到我胸膛,我悄悄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确定了这不是梦境。
  「疼不疼?」我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边温柔地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我没有问小丫头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因为她姐姐也在,所以我确定绝对不是我酒后乱性强奸了自己的小姨子,那么就是小丫头的预谋,或者说是她们姐妹俩共谋。
  「嗯……疼……好疼。」小丫头楚楚可怜地点点头,眼泪再次从眼眶滑落。我默默地继续擦拭她的泪水,抚慰着她颤抖的身体,直到她不再哭泣,只是时断时续地抽噎。
  「说吧,怎么回事?」我抱着身上的小姨子,扭头望着一旁跪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泓婕。
  「我……我……对不起,老公……我……」聂泓婕看到我犀利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地样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质问,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不关姐姐的事……姐夫,你别怪姐姐……嗯。」小丫头看到我是在质问她姐姐,知道我是生气了。赶紧撑起了身子,想要维护她姐姐,不想牵动了小穴内的肉棒,一阵痛楚再度袭来,于是闷哼着又趴回到我胸口。
  「哦?那就是你咯……那好,你说,是怎么回事?」我的酒劲其实还没有完全过去,这样平平地躺着,还是有些晕,于是试着去抓边上另一个枕头,想让自己的头垫高一些。泓婕看到了赶紧过来扶起我的头,帮我将枕头垫好。我瞪了她一眼,没有理她,而是反手去抓边上床头柜上的香烟。我点燃了香烟,等着这丫头怎么解释这出闹剧。
  聂泓妤这大胆的小丫头知道这一关是肯定要过了,本还想悄悄地完成自己的初夜,然后再慢慢解释这一切,不想被抓了个现行。于是像个做错事被大人抓住的小孩一般,小声地讲述起了事情的经过。
  「胡闹,你才多大?你还在读书呢。真不知道你们这些90后小孩子怎么想的。先不说,姐夫我是不是愿意接纳你,就是你这种草率的行为,就很不恰当。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草率地把自己的贞操给别人呢?」听了她的讲述,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不错,这丫头确实很出色,我也很喜欢,但我是真的没有想过要占有她,一直以来都把她当成自己妹妹一般疼爱。
  「哼……人家才不是小孩子。人家18了,成年了。我奶奶在我这年纪都已经生下我爸爸了,我大伯都3岁了。为什么人家就不能有性行为了?什么叫草率?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喜欢你。人家喜欢你,愿意给你,不行啊?反正已经给你了,你爱要不要。」听了我的话,又看到我啼笑皆非的表情,这丫头又恢复了小辣椒的本色,开始理直气壮地更我抬杠。我也真是败给她了,这都是什么理论啊?
  看我只是闷头抽烟,没有继续责备她,也没有安慰的话,更没有说要负责,小丫头感到心灰意冷,委屈的眼泪又开始在她漂亮的眼眸里打转。终于,在一番沉默后,小妤这丫头一咬下唇,哀怨地望了我一眼,一把从我身上站起来,也不管小穴内的处子血顺着大腿往下淌,往床下一跳,捡起床上她那条睡裙就往身上套,连内衣裤都顾不上穿了。
  「我恨你……」聂泓妤打开房门,恨恨地对我甩了一句,就要出去。
  「回来。」我和她姐姐同时喊道。不过她姐姐是焦急,我是严肃的命令语气。
  「干嘛?你不要我,我走还不行嘛?」这丫头咬牙切齿地喊道,两行清泪滑落了下来。
  「你的活才干了一半。就想走呀?很不负责任呢……」我指了指那血淋淋的肉棒哀怨地说道。
  「噗哧……」小丫头多鬼灵精呀,一听我这么说就知道我是默认了这即成事实了,顿时就破涕为笑起来,「讨厌啦……」
  「还不关门?」我坏笑着说。
  「嗷……」小丫头娇羞地低下了头,乖巧地把门给关上了,然后踩着小碎步回到了床边。
  我拉起她的一只小手,把她牵引到身边坐下,捏着她可爱的下巴温柔而又坏坏地问「刚才还要死要活的,现在不疼了?」
  「咿?好像是不疼了耶……」小丫头欣喜地回答道。
  「那是不是该继续完成你没干完的活啊?」
  「不是,不是已经完成了么?」小妤好奇地问道。
  「噗哧……」一边的泓婕忍不住笑了出来。
  「呵呵……你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学生,真不知道你怎么教的呢。」我笑着对泓婕说道。
  「呵呵呵……我这老师也是赶鸭子上架哦,知道没你教的好,剩下的你来吧。」聂泓婕知道我已经没生她气了,也是心情大好。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呀?我都听不懂……」小妤嘟着嘴,幽幽地看着我们讲些有的没的。
  「哈哈哈……脱衣服,上来,姐夫教你。小婕,你也脱了,今晚操翻你……」我想着今晚这洞房要左拥右抱共享这对姐妹花,说不开心那是骗人的。虽然刚才有些不能接受,此刻也知道木已成舟,与其闹的大家都不愉快,何不皆大欢喜呢。
  为了惩罚泓婕这个残害妹妹的帮凶,我让她舔干净了我肉棒及四周的处子血。然后为了严惩泓妤这自残的主谋,我又让她姐姐去舔她下面和腿上的血,我则趴到她身上手口并用,袭击她的全身。
  「啊……啊……啊……哦……嗯……嗯……嗯……呀……」当我趴在泓妤身上,肉棒进入她的身体,开始一次次攻城略地的时候,这丫头总算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说只做了一半了。虽然她不会叫床,只会嗯嗯啊啊地叫,但是身体的反应和脸上的愉悦告诉我,她懂得了其中的乐趣。
  作为一个专业老师,我可不会让这初次体验性爱的小丫头漏掉「叫床」这一科目的,如此娇俏可人的小美女,声音还是这么甜的,如果只会嗯嗯啊啊,岂不是暴遣天物?
  「嗷……呀……姐夫,姐夫……好棒……啊……小穴穴好爽……啊……用力操我……啊……呀……呀呀……操死你的小姨子吧……用力操我吧……好喜欢姐夫的大鸡巴……大鸡巴好烫……啊……操死我了,操死小妤了……呀……」还好这丫头聪明,我只是简单的点播,叫起来就已经有声有色了,言语之露骨,让一旁作为姐姐的泓婕都感到脸红心跳。
  不过,刚开苞的小处女,承受能力还是有限,又不像佳儿那样有个好姐姐,事先给她备了药。泓妤在我的犁庭扫穴下,很快就娇躯乱颤起来,缝门初开的花心一阵急缩后,喷出了第一股阴精。
  「啊……啊……姐夫……人家不行了……不……不要了……绕了我。啊……啊……肚子,肚子好酸啊……好多水水……呀呀……小穴穴要坏了……不要,不要……啊……要死了,要死了……不要……」泓妤用力摇摆着可爱的螓首,大张着小嘴大声哭嚎着。两条被我架在肩膀上的玉腿紧紧夹着我的脖子,剧烈地颤抖着,高高弓起的小腹也一阵阵猛烈地收缩抽搐着,浑身香汗淋漓。
  小丫头感觉自己快死了,小腹一阵阵的酸胀,随着阴精的不断宣泄,抽搐中还有一丝丝的阵痛产生,那种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她甚至感到自己的灵魂都要飞起来一般。
  「老公……老公……饶了小妹吧。她还是第一次……」一旁的泓婕看得心惊肉跳,心疼不已,同时也是欲火焚身,淫水直流满了大腿。
  我见泓妤小嘴张着,「呵……呵……呵……」地抽搐着大口地吸着气,就是发不出叫喊,两眼开始上翻,看来再操下去估计就要休克了,念到她才18岁,又是刚破瓜,也确实不易过度,于是停了下来。
  「哦~~~~~」随着我停下了剧烈地抽送,没有了持续不断的高度刺激,泓妤嘴里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娇喘,僵硬的身体顿时一松,两条紧紧夹着我脖子的腿也松垮了下来。
  「哼……现在我来惩罚你这小骚货……给我趴好。」我抛下蜷缩着身子,阵阵抽搐的妹妹,把枪口对准了一旁脸红气喘的姐姐。
  泓婕倒是乖巧,赶忙摆好了姿势,我那满是她妹妹爱液和血丝的肉棒很顺利地送进了她的肉穴,全根而入直抵花心。
  「啊……啊……老公,用力操我……操死我吧……啊……好棒啊,老公……大鸡巴操我……操烂我的骚逼……啊……呀……」泓婕见我一上来就是凶猛的强攻,顿时欣喜不已,因为她看了半天的床戏,早就饥渴不已了,要的就是这种酣畅淋漓的快感,所以叫地更是欢畅。
  「操死你……你个荡妇……让你带坏小孩子。想学娥皇女英是吧?老子成全你,以后每次都一起操你们两姐妹……爽不爽啊?骚货……啊……」我一边用力抽送着,一边用力拍打着她那雪白的圆臀,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着粗口。
  「啊……啊……爽……好爽……老公操我,打我……啊……用力操……用力打……呵呵……哦……爽死我了……我是老公的骚货……呀……来了,来了,又来了……不要停,老公不要停……操死我吧……操死我吧……啊……让我死,让我死……呀呀呀……」泓婕大声地浪叫着。
  泓婕到底是被我操惯了的,自然不会像泓妤那小丫头这么不济,足足被我干了一个多小时,虽然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但在刻意的坚持下,还是不想放弃那种极乐的美妙享受。
  早已从初次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泓妤,在一旁直愣愣地看我挥洒着汗水,卖力地耕耘她姐姐,回想着刚才那种欲死欲仙的滋味,还有姐姐那愉快的神情,内心除了对我更加崇拜外,也暗呼姐姐厉害。
  「呀……姐夫……姐姐怎么了?」看到她姐姐哀嚎着昏死了过去,泓妤顿时紧张地爬了过来,摇着她姐姐香汗淋漓的身体。
  「没事,只是乐晕了而已……来,姐夫也要到了,如果你心疼你姐姐就帮我弄出来。」我把一跳一跳已经接近临界点的长枪举到她的面前。
  「怎……怎么做?」小丫头不解地问。
  「用嘴和手……」我不知道泓婕已经教过她口交,于是用给她讲解了一遍,不过技巧上更加地详细,更加到位。
  泓妤一听是用嘴,而不是用小妹妹,顿时松了口气。她现在还感觉下面有些疼,不是破处时那种疼,是涨涨的酸疼,好像还有些肿痛。于是,她马上跪好了身子,一手扶着我的腿,一手握住那湿淋淋的长枪,小嘴一张就含了进去。
  按照我的要求,一边用小手套弄,一边又吸又裹,小舌头绕着龟头不停地打着转,小脑袋摇头晃脑地很是卖力,让我舒爽不已。虽然技术上和蚊子没法比,但也已经难能可贵了,没吹多久我就有了射精的感觉。射精的刹那一把按住了头,把肉棒深深插进了她的嘴里,不明就里的小丫头疑惑地抬头看着我,只见我朝她坏坏一笑。顿时就感觉到一股暖流射进了嘴里,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她感到嘴里再也容纳不下了,于是无师自通地大口吞咽了下去。
  看到我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知道自己做对了,于是又吞了一口。即使我松开了她的头,她也没有吐出嘴里尚在跳跃的肉棒,直到它不再射出那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了,才紧紧裹着棒身慢慢地把它从嘴里拉了出来,然后吞下了口中最后一股精液。
  「是什么东西呀……姐夫。味道怪怪的……好粘……」小丫头吧唧着嘴巴,感觉嘴里粘粘腻腻的,还有一股腥味,虽然不是很难吃,但也不是很好受。
  「这就是姐夫的精液了……美容养颜哦,味道好么?」我笑着问。
  「嗯……不好吃。」傻丫头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过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让我晕倒「姐姐很喜欢吃么?吃了会怀孕么?」
  「哈哈哈……傻瓜。你还想学医科呢。连这都不知道,简直就是一张小白板嘛。」我哈哈大笑着把她搂在了怀里,和她躺在床上给她解释起怎样才会怀孕「不过啊,你现在还小,还要读书,不能有宝宝,所以啊,不能射进你的小穴里。以后都射你小嘴里好不好?」
  「好……嘻嘻……那姐夫,我现在还继续叫你姐夫,好么?等我毕业了再嫁给你,和姐姐一样喊你老公,好不好?」小丫头破了处,性格好像也乖巧了不少,不再动不动就跟我抬杠了。
  「嗯……这样吧,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喊我老公,有人的时候呢就喊我姐夫。我担心你妈妈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哦……好的,姐夫……嘻嘻……」小丫头笑着回答。
  「还叫姐夫?」我轻轻把玩着她胸前那对结实饱满的玉乳戏虐地问。
  「老……老公……」泓妤幸福地喊道,然后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的身体,大有小鸟依人、任君采撷的意思。
  休息了一会儿,泓婕也醒了,看到妹妹在我怀里一脸幸福的样子,显然是心满意足了。虽然有些心酸,但也为妹妹高兴。看看时间都已经是3点多了,离天亮也不远了,我建议洗澡休息,这两朵姐妹花点头答应着。我先进浴室去放水,泓妤找到床上那块沾着她处子血的白毛巾,喜悦地将它收了起来,然后帮着姐姐一起换新床单和被套。最后姐妹俩一起进来陪我简单地泡了下,洗去了一身的汗渍。
  本来,泓妤想回自己那去睡的,但是我考虑到她才从少女蜕变成少妇,不想她太失落,让她和我们一起睡。两姐妹一左一右贴着我,缠着我,开心地腻在我怀里来了个大被同眠。
  第二天一早,刚结束麻将大战的佳儿四姐妹,与我们一起吃了早餐。然后佳儿和玄子被我单独叫进了洞房里,受这杯新妇茶。听到是泓婕要向姐姐敬茶,两姐妹都说不好,不过听说是她们这里的规矩后也就勉强接受了。
  不过,当泓婕和泓妤分别端着两杯茶跪倒在她们面前的一刻时,佳儿和玄子都惊讶地杏眼圆睁,吃惊不已。
  看到泓妤那娇羞的样子,玄子这大姐先会意过来,吃惊地问道:「小妤……你昨晚把身子给阿浩了?」
  看到泓妤娇羞地点了点头,佳儿不干了,怒视着我道:「老公,你怎么这样?小妤才多大呀?」
  「哎……喝了吧,不是你想的那样,回头给你解释吧。」我无奈地摇摇头。
  勉强地喝下了泓婕、泓妤两姐妹敬的茶,佳儿和玄子听泓婕讲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知道不是我强奸了这小丫头,才白了我一眼丢了句「便宜死他了……小妤,你这丫头真傻。」
  「喂……如果说嫁给你老公是傻,你怎么还嫁啊?」我没好气地问道。
  「哼……懒得理你,我睡觉去。」佳儿被我说的不知道怎么反驳,哼了一声回了自己的房间。玄子倒没说什么,只是临走的一刻,在我腰眼上恨恨捏了一把。
##第119章 两位丈人的恩怨
  辽宁省沈阳市,即后金(清)都城盛京,满清王朝的发源地,也是努尔哈赤的龙兴之地。盛京富丽华商务酒店,主楼高9层,客房总数136套,落于沈阳市皇姑区辽河街5号,北站北侧,距北站绿色通道东行五分钟即至,方便前往沈阳桃仙国际机场,交通便利,周边商业娱乐区及市政府举目可望,可感受其繁华却又不受其喧嚣,稳居闹市中的静角。
  这座酒店是莎莎的养父,我的便宜老丈人刘黑煞退隐江湖后的养老产业,也是我和莎莎举办婚礼的地方。一个多月前接到女儿莎莎的电话得知我已经向她求婚时,这位当年在西安以心黑手黑出名的江湖大佬惊喜地差点没有从那张放倒的老板椅上翻过来。当得知我会到她老家举办婚礼时,更是乐不可支,大呼「这小子上路。」
  就在那一天,酒店的高层管理人员接到了老板的通知,自即日起所有工作人员带薪休假一个月,酒店内外进行装修整顿。休息了一个月的员工们美滋滋地回来上班时,又得到通知全面进行大扫除,一切内部设施必须换新的,原因就是老板的独生女要大婚,婚礼就在这里举行,在婚礼结束前酒店暂停营业。
  与泓婕完婚一周后,我们告别了泓婕的母亲和爷爷、外婆,启程前往下一站莎莎的东北老家,队伍里多了一位计划之外的小丫头泓妤。看到原本还在暑假中的小女儿也要走,丈母娘本是不乐意的。不过泓妤非说要和姐姐一起去蜜月旅行,丈母娘也就拿她没办法,只是叮嘱她早些回来,别玩疯了。
  因为时间充裕,而沈阳那边有方震在操办,我们也就不用提早到,只要能在婚礼的头一天赶到就行。于是我们一行人没有坐飞机,而是选择开车过去,就当是蜜月自驾游了。在佳儿和泓妤的强烈要求下,我们是沿着海岸线而行,一路上走走停停前后花了四天时间,倒也不会太累。不过即使这样,我们还是提前两天到了沈阳。
  自从那天佳儿无意中发现自己摄像机里那段泓妤忘记删除的录像后,对这个小妹妹就特别的喜爱,总见她们两个手拉手到处跑。这两个丫头还在妮恩的房车里与我来了次3P,泓妤也是佳儿自新婚以来唯一同意一起伺候我的人,不知道人和人之间真的有投缘一说。
  浩浩荡荡的队伍出现在富丽华酒店门前时,莎莎和刘黑煞早早就接到前去引路的方震的电话,而已经等在了酒店大门的房廊下面,两侧还站了各一排穿着红色无袖旗袍的迎宾小姐。看到我们到来,最开心的自然是已经阔别近一个月的莎莎,我刚一下车她就乳燕还巢般扑进了我怀里。当然我那便宜老丈人也是兴奋地老脸通红,看他红光满面的样子,显然归隐的这几年日子过得不错。
  「哈哈哈……好小子,这一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老子没看错你,真行……」当我搂着莎莎的腰走到面前,刘老大哈哈大笑地拍着我的肩膀,还朝我饶有深意地比了个大拇指。真不知道他是在说我身后那一群国色天香的美女,还是我那20个身子挺拔的彪悍警卫,不过从他那猥琐的表情来看,我想前者的可能性大些。
  「呵呵,行了,老小子你也一样啊,这一个个都挺有料的啊。」我戏虐地瞟了一眼两侧站立的那些身材前凸后翘,个子高挑,旗袍开叉都快到大腿根的年轻迎宾女孩。
  「臭小子,我可是马上要成你丈人了。说话也不知道尊重些?」刘老大老脸一红,怒视了我一眼。
  对于这地痞流氓出身的老丈人,我自然不会太讲究礼节,不屑地丢了句:「切……我老丈人多了,好像有一位还是军委副主席,你是不是要和他平起平坐啊?要不改天我带你去见见他?」
  听了我的话,刘老大顿时没脾气了,叫他这老流氓去见国家领导人,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嘛?不过这老小子马上反应过来,知道我故意逗他「哈。哈。」干笑了两声赶紧带着我们进酒店,并招呼工作人员安顿我们的住处。
  享受了一顿刘老大精心准备的接风宴看看才中午12点,一路玩疯了的佳儿她们几个大美人都回了各自的客房,嚷嚷着要好好休息两天,再精神满满地参加莎莎妹妹的婚礼。我简单地询问了方震一些有关婚礼的事宜后,也搂着小别月愈的莎莎回了给我准备的套房休息去了,不过不是充当婚房的那套「次总统」级别的套房。
  其实说累吧,我倒也没什么疲惫的感觉,这几天一路上我基本上都是在妮恩那辆房车的床上搂着那六个味道各异的女人度过的。如果说累,也只是车震玩多了腰有些累才是真的。不过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嘛,我看莎莎这小丫头也是一副好多话想跟我说的样子,与其和刘老大吹牛还不如和小美人独处来得安逸。
  我房间隔壁住的是妮恩和馨予,此时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妮恩在中间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削苹果,馨予则在整理衣服。
  看到莎莎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怀里来到客房门前,妮恩忍不住就要调笑她一番:「莎莎妹子,虽然小别胜新婚,但还是要悠着点哦,别被这坏蛋搞得三天下不了床嗷。到时候婚礼上新娘缺席可不好哦……呵呵呵……」
  莎莎这丫头小穴构造特殊,经常发生被我一干干到第二天都走不动路的事情,在诸多姐妹里是众所周知的,就连和她一起玩过双飞的妮恩也是知道。
  「坏死了,妮恩姐……」莎莎听到妮恩的调笑,顿时小脸一红,赶紧开门闪进了隔壁的客房。我叮嘱妮恩二女好好休息,然后笑着帮她们关了房门。
  在我进入房间的时候,莎莎正在客厅里整理沙发上我的那几套婚礼用的礼服。小美人听到关门的声音,娇躯不由一震,不知道是不是想到妮恩刚才的调笑,而不好意思面对我。居然直到我走到她身后,她还手里握着衣架保持着弯腰的姿势。
  莎莎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的连身网纱加蕾丝公主短裙,蓬松的裙摆只能遮住大半大腿,这样的姿势让我能清楚地看到她那两条没穿丝袜的雪白美腿,看得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有些跃跃欲试地开始苏醒。
  我从后面轻轻搂着她的小蛮腰,前面的帐篷就顶在了她的翘臀上。经过那场劫难,莎莎原本那太妹的性格好像一夜间就没了,整个人变得恬静而温顺,也更容易害羞了。这样的姿势,莎莎当然知道那顶在自己股沟间的硬物是什么东西,娇躯不由直了起来,因为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羞人了。
  我双臂圈着她的腰,胸膛贴着她半露的后背,一边嗅着她发际耳根间淡淡的香水味,一边亲吻着她细嫩的脖子:「想我么?」
  「嗯……想……」莎莎脖子和耳朵受到刺激,浑身就开始发软,往后仰着脖子,微微闭起了双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有多想?」听着她那呼吸为乱的呢喃,我的手慢慢开始不老实,左手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胸脯,右手则往下伸进了她的短裙,摸上了她那光滑柔腻的大腿。
  莎莎被我这么一挑逗,呼吸愈发地紊乱,说话间喘息声也更大「嗯……呵……嗯……呵……很想……很想很想。」
  我只是轻轻地摸了几下,莎莎就受不了身体抚摸的快感了,主动扭头过来让我吻住了她的小嘴。随着热吻的深入,莎莎的身子慢慢转了过来,小手也攀上了我的脖子,小舌头更是主动地探进了我的口中任我品尝。
  如饥似渴的热吻中,我们凭着感觉慢慢地移向睡房,我搭在她身后的手拉开了她背后的拉链直接摸上了她那光滑的脊背,也解开了她胸罩的搭扣。而一直在裙中抚摸她大腿的那只手也已经插进了那条窄小的内裤,直接覆盖上了那柔软饱满的阴阜。手背上的布料是湿的,凉凉的;手指所及的肉缝也是湿的,热热的。要证明一个女人是否想一个男人,最好也是最直接的证明就是在彼此相聚的一刻,是否能快速地产生生理上的反应。而此刻莎莎的反应则很好地证实了她有多想我。
  当我把莎莎压倒在床上的一刻,莎莎还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小嘴更是不愿离开我的双唇,呼吸急促中,那条香甜湿滑的小舌头不住地在我嘴里搅动着。
  莎莎的热情点燃了我的熊熊欲火,我弯着腰站在床前,一边与她深吻,一边急迫地解开了腰间的皮带,长裤连同里面的内裤快速褪到膝盖以下。然后一只手抓住了她裙内覆盖在阴户上那条湿漉漉的小内裤。在莎莎的配合下,一条米黄色的小小丁字裤被我从裙子里扯了出来,丢在了被子上。
  内裤离体的一刻,莎莎主动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而我也紧随着整个身子压了下去。多年来的无数次演练,让我都不用去用手帮助肉棒找目标,身子直接往前一送,火烫而坚挺的肉棒就已经贯穿了莎莎那爱液横流的下体,全根而入,直捣花心。欲火中烧的我和身下同样饥渴难耐的莎莎连衣服都顾不上没脱,两人的局部就这样结合在了一起。
  「嗯……」久旷的肉穴被粗大的肉棒填满的一刻,小嘴被封的莎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愉悦的闷哼,双腿往上一抬就盘到了我的腰上,而圈在我脖子上的双手也抓进了我的头发,抱住了我的头。
  我一边抽插着她美妙的肉穴,一边用力揉捏着她的双乳,两人气喘吁吁地结束长吻的一刻,我开始去剥她上身的衣服,因为隔着布料摸真的手感不那么好。
  「嗷……嗷……嗯……老公……老公……啊……」双手扯出衣袖后,脸颊绯红的莎莎一边娇喘着喊着我的名字,一边慌乱地解着我衬衣的扣子。
  随着我抽送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莎莎的小穴也越来越烫,爱液更是不要钱似的流淌不止。
  「呃……呀……」在我那圆滚滚的龟头一下下撞击下,小穴深处的花心开始产生一阵阵前后的收缩,我知道这也是她花心绽放的预兆,于是凭着以往无数次的经验,就在感觉到她呼吸异样的一刻,肉棒用力往前一捅,龟头顿时轰开了她那紧窄的内城城门,连同尾随在后的一截棒身一起冲进了她的子宫。
  「啊……啊……呀……老公,好老公……轻点……不行了……啊……受不了了……死了,死了……我要死了,老公……呀……呃!」肉棒一次次突破那道紧窄异常的关卡,不仅带给我强烈的快感,也同样带给莎莎难以承受的癫狂。我只干了不到5分钟,莎莎就已经在一阵如哭似泣的哀嚎中浑身颤抖,最后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虽然莎莎已经昏迷,但是我又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那种强烈的舒爽?直接架起她的双腿,继续操干。没多久,莎莎就被我再度操醒,淫浪的叫声再度响起,又再度沉寂。莎莎如此这般在高潮中一次次醒来又一次次昏迷,直到我那滚烫的精液直接在她的子宫里面喷射而出,灌满了她那孕育生命的花房,这场没有多少花巧的战斗才宣告结束。
  一起洗了个没有激情只有缠绵和浓浓温情的鸳鸯浴后,我光着身子搂着同样一丝不挂的莎莎半躺在床上。莎莎如同一只温驯的小猫般搂着我的腰窝在我的怀里。我一手搂着她的香肩,一手夹着烟,悠闲地享受着美人在抱的美好时光。
  「老公……我好头痛哦。」莎莎情绪低落地说道。
  「怎么了?不舒服么?」我摸摸她的头,感觉没烫应该不是感冒「没体温呀?」
  「不是啦,是我们婚礼的事情啦。很麻烦呢……」莎莎看我会错了意思,赶紧给我解释起来。
  原来,问题就出在她的养父和亲生父亲的事情上,当然还有她妈妈。当初她自杀未遂却迁扯出了自己的身世私密。
  我那还未曾谋面过的丈母娘自小就是远近闻名的小美人,上了初中后更是发育迅速,才14岁就已经有1米6的个儿,长得亭亭玉立、高挑动人,娇美出众的模样配上雪白水嫩的肌肤,是当时全校公认的当之无愧的第一校花。
  早熟的女孩自然也就更早地情窦初开,终于在诸多同样早熟的男生追求下,其中一位成绩优异、长相清秀的高一级男生最后成功地夺取了校花那颗春心懵懂的芳心。两人早早地偷偷摸摸地谈起了恋爱,当然在那个年代初中生的爱情是很纯洁的,最多也就是牵牵小手、写写小纸条而已。
  可惜啊,这个世界不管是在什么年代,坏人总是存在的。就在那个暑假的中午,隔壁街道上一个20多岁的出了名的小混混趁她独自在家午睡的机会,悄悄摸进了她家并强奸了她,这个小混混自然就是刘老大了。刘老大不仅强奸了我那还在读初中的丈母娘,并用各种威胁让她答应做自己的女朋友。
  当时,我那小丈母娘在他的恐吓下,也不敢告诉家人,更别说报警了。不过她为了逃避刘黑煞的骚扰,同时也是为了寻求身心的抚慰,对家人谎称是要去女同学家玩几天,找到了那个初恋的男生,也就是莎莎口中那个同样姓刘的叔叔。
  那个男生家里大人那几天又正好老家乡下有事情都不在,于是在女生主动的情况下,两人偷偷尝了禁果,这一尝还不止一次,连续两天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在那个性知识缺乏的年代,这两个半大的小孩,脑子里自然没有一点避孕意识。
  我那小丈母娘终于还是被刘黑煞找到,那个男生还挨了一顿暴打。怕自己的男友被混混打死,我那小丈母娘只得含泪答应做他女朋友。开学没多久年纪尚幼的她就时常出现干呕的症状,家人怕她是生病了就带她去医院检查,结果发现居然是怀孕了。
  在父母的逼问下,她倒出了自己被强奸的事情,也供出了和那男生恋爱的事情。父母很生气当场就一顿暴打,打得是死去活来。小丫头害怕就跑了,在不知道该找谁的情况下,她找到了当小混混的男朋友。这一跑就是4个月才让家里人找到,看到大着肚子的女儿,她父母知道这孩子是已经打不掉了,只能生下来了。于是,还不到15岁的小女孩就这么挫学了,被母亲带到乡下养胎,最后生下了一个女孩,这就是莎莎了。
  因为莎莎的母亲年幼无知,也是因为当时人的思想单纯,不管是她和她父母,还是刘黑煞本人都以为孩子是他的。在既成事实面前,就算老人再不喜欢这个混混,也只能咬牙默认了他们的关系。莎莎的母亲产后也就自然而然地住进了刘家。不过因为年纪小,这结婚证是没法办的,于是她就这么当起了未婚妈妈。
  莎莎慢慢大了,30多岁的刘黑煞为了闯出点名堂抛下老婆孩子及家里的老人和几个一起混的人跑去了西安。这一走就是好几年,连家里二老过世都没回来。莎莎的妈妈就这样一个人在家里带着孩子,直到莎莎读初中。这些年里,刘黑煞也只是偶尔回来一趟,给她们母女送点生活费。
  但是他却不知道,当初莎莎母亲的初恋已经回来了,还找到了她们母女。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人没有结婚,一直念着莎莎的母亲,当他知道母女俩过得不是很好后,居然主动承担起了父亲和老公的责任,对她们母亲很是照顾。莎莎的母亲那时候也就是27、8岁的年纪,丈夫又常年不在家,在感动和寂寞的双重作用下,两个人就偷偷摸摸地睡在了一起。
  后来,当刘黑煞知道莎莎并不是自己的女儿后,就急急回了家,质问莎莎的母亲,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孩子的父亲是谁?莎莎的妈妈自然一想就明白了,如果不是刘黑煞,那自然只有自己的情夫了,因为那时也就这两个男人与自己发生了关系。
  当得知莎莎并不是刘黑煞的孩子,而是自己心上人的孩子后,莎莎的妈妈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是很高兴,马上就把这消息告诉了那个莎莎口中的刘叔。刘叔自然也很开心,这些年他都一直没成家,而自己此时的身份也已经是政府的机关干部了,他不怕刘黑煞这个流氓。就这样,莎莎的父母离婚了。不过在刘黑煞的执意要求和莎莎本人的意愿下,莎莎跟了养父生活,其实原则上来说是跟了我才对。与刘黑煞其实就是保留了个父女的名分,并没有生活在一起。
  莎莎的母亲也如愿地和自己的心上人走到了一起,当然正牌夫人是当不上了,因为那人也早已经有了家室。作为一名政府官员,如果抛弃瘫痪在床的妻子,跑去和别人结婚,显然是会落人口舌的。
  本来,这事情也就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但是,莎莎要结婚了,作为母亲是肯定要出席的,但是父亲呢?这老丈人到底是养父,还是生父?刘黑煞是当仁不让地操办婚礼,请帖是发了个满天飞,只要认识的都请。这让莎莎的亲生父亲又情何以堪呢?自己女儿的婚礼不仅自己不能做主,甚至连出席的资格都没有。
  出于不甘与气愤,于是已经是市委办公室主任的生父放了话出来,自己女儿的婚礼他必须以岳父的身份到场,不然他就算拼了自己的官帽子不要也要闹他个天翻地覆,最多鱼死网破。就因为这个事情,不仅莎莎的母亲为难,莎莎也感到好为难,就怕自己的婚礼那天搞得鸡飞狗跳。
  听了莎莎的讲述,我也只能叹息命运弄人。其实这整个事情,罪魁祸首还就是刘黑煞这老小子。莎莎的亲生父母都是可怜人,当然莎莎更可怜。为了让自己老婆有个幸福的婚礼,看来我这不出马是不行了,就让我这女婿来做个和事佬吧。刘黑煞我应该能搞定,至于那位刘叔既然他是政府官员,应该也能摆平。
  我亲了亲莎莎的额头,轻声但很肯定地说道:「放心吧,小傻瓜。老公来搞定,保证让你当上最幸福的新娘。」
  然后,在莎莎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的注视下,我拨通了方震的电话:「阿震,半个小时后把这个市市委办公室主任的资料拿我房里来。对了,还有他就职过的工作岗位的直属领导的资料也要……」
  25分钟后,方震抱着一个档案袋来了,同来的还有刘黑煞这老小子。看他那怒气冲冲的样子我想他一定是猜到了。
  「混小子,你想干嘛?莎莎呢?」看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慢悠悠地翻阅着手里的资料,进来后就一言不发的刘老大终于忍不住朝我喊了起来。
  我知道他生气,生气还不是你自找的啊?所以我也懒得理他,继续看手里的资料,只是随意地指了指边上的沙发,示意他们坐下:「坐吧,小声点,莎莎在里面休息。」
  刘志远,男,41岁,祖籍辽宁沈阳,大学学历,党员,现任沈阳市委办公室主任。
  工作履历: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看了他的资料和其他一些相关的资料后,我心里也基本上有底了,虽然和派系里我认识的那些大佬没有多少直接关系,不过我发现现任辽宁省的省委书记倒确实是我所认识的,而我和佳儿还有玄子的婚礼他也亲自到场了,因为他就是玄子和大宇的叔叔,这样事情就好办了。
  我放下手里的资料,拿起茶几上的香烟,发了一根给边上沙发上怒气哄哄的老丈人,并给他点上火,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根,满满地吸了两口后我才开了口:「事情呢,莎莎都跟我说了,我知道你不怕事情闹大,而且有我在这里,也不可能让人进来闹。但是,我是真的不想莎莎不开心。所以呢……我看啊,后天他应该参加。还有,如果他愿意请什么人也可以请来。」
  刘黑煞听了我的话,顿时就跳起来了:「不行,我不同意……我才是莎莎的父亲。他算个什么东西?当初他照顾过莎莎母女是没错,但他还不是图着和那贱人上床?」
  「坐下……莎莎这些年过得好不好,老头子你自己清楚,如果说你是个好父亲,那也就算了,但你不是。再说了,人家确实是莎莎的亲生父亲,你不在的这几年,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莎莎的父亲,还默默地帮你照顾着妻女。就凭这一点,他比你更像个父亲。」对于他的激动,我可以理解。
  「我……我……反正我就是不同意,我嫁女儿,他凭什么来插一杠子。」被我这么一说,刘黑煞也知道自己理亏,气势顿时减了不少,不过嘴上还是有些强硬。
  「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告诉你一个我的决定。你当初对莎莎做过什么,我都知道,我可以不计较,因为那是莎莎在为她母亲赎罪。但我不能让她再受到委屈,为了让我的女人开心,也只能委屈下你了。」我说的自然是当初他们父女乱伦的那一档子烂事。
  看着他听了低下了头,我又继续讲道:「当然了,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过得去的,这样吧。婚礼上一切都按你的意思照旧,让莎莎的父亲,以莎莎干爹的身份出席吧。」
  「啊?干爹嘛……这个倒是勉强……」听了自己还是我岳老子,而那个莎莎的生父只捞了个干爹的名分,刘黑煞嘴里说得勉强,脸上却露出了笑容「不过,刘志远那小子能同意么?」
  我看他那偷着乐的样子,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行了,你同意就行了,那边我会去摆平的。」
  听我这么一说,老家伙开心了,翘着二郎腿美滋滋地抽起了烟。看他那样子,我真想揍他一顿,不过我懒得跟他计较,拿起桌上的手机找到了本省省委书记的电话:「喂,叔叔……我阿浩啊……呵呵,您老人家身体怎么样?呵呵……没事,哈哈……看您说的,我怎么会有事才找您呢?好啦,是有事……请您喝喜酒……哈哈哈,看您说的?我有那么花心么?放心,不用您老跑远门,就在沈阳……对,我已经到了,今天到的……是的,玄子和佳儿也来了。婚礼在后天……呵呵呵,看您说的,请您吃饭,又不是请您给红包,您还一肚子不乐意……对了,有些话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住在盛京富丽华酒店,晚上一起吃饭吧,见了再聊……好……6点吧,我等您。您一个人来就好……嗯,那先这样……再见叔叔。」
  方震和刘黑煞也不知道我在和谁通电话,不过看我用上了尊称看来官不小,于是在边上听得一愣一愣的,听意思还是本地的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了,直到见我挂了电话刘黑煞才弱弱地问了句「小……小子,你给谁打电话?」
  看老丈人那战战兢兢的样子,我故意吊他胃口,并没有搭理他,而是又照着手里另一位老丈人的资料拨通了电话:「喂,您好。是刘叔么?您好……我是楚浩……对,莎莎的未婚夫。我已经到沈阳了。嗯……我听莎莎说了……刘叔您别急……呵呵……这样吧,我也没拜访过您和莎莎的妈妈……今晚一起吃个饭好么?好……晚上6点,盛京富丽华……好,我等您和阿姨。再见。」
  「小子,你搞什么名堂?怎么还叫上刘志远那混蛋了?他敢来我这里?」
  「切……你呀,小看人家了,人家一政府高官,还怕你宰了他啊?放心,他说了,一定到。他不来,我怎么处理你们的问题?」我不屑地问道。
  「哼,来就来,我怕他啊?」刘老大话是如此说,不过显然是有些心虚,气势严重不足。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晚上6点,省委王书记来这里吃饭,你去安排下。」我也不想去戳他痛脚,看看时间都快4点了,该让老丈人准备下了。
  刘老大一听,没想明白「王书记?哪个王书记?」
  「省委书记……」我淡淡地回答道。
  「靠……王八蛋,你怎么不早说?阿震,走……跟我去安排酒菜,你常在场面走,知道该摆多大的谱。」刘老大一听吓得直接跳了起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拉着方震就往外跑。
  看到他的样子,我觉得心里好解气:「哈哈哈,看把你吓得?走慢点,别摔了……摔了后天可当不上岳父了。」
  刘老大和方震才离开,莎莎就穿着一身睡衣跑了出来,显然刚才是在里面偷听呢。当知道我已经基本上摆平了事情后,小丫头高兴地跳到我腿上,抱着我又亲又笑,自从那件事后难得看到她如此真切纯真的欢笑了。会笑了,真好……晚上6点不到,我就携着莎莎、玄子、佳儿三女恭候在了大堂外面,自然刘老大和方震也是很主动很恭敬地站在了后面。因为今晚的会面有些特殊的事情要处理,其他几个女人是不方便在场的,所以我让她们回避了。
  6点整,玄子的叔叔王书记的座驾到了,他没有让司机和警卫跟随,下来后那车就开走了。
  「王叔叔……叔叔……叔叔……书记……」大伙看清楚下车的确实是王书记本人,包括我在内都恭敬地行了礼。
  「哈哈……臭小子,又搞什么鬼名堂?啊?」王叔笑呵呵地抱了我一下,然后才跟其他人打招呼「啊……佳儿,玄丫头,你们都来啦?这位漂亮的小丫头就是阿浩后天的新娘子吧?不错,不错……是个美人胚子。」
  「呵呵,叔叔……我给你介绍下,这是莎莎……这是莎莎的父亲,这酒店的老板姓刘……这是我西安的副手,阿震。」我一一给他们介绍了一番。
  「叔叔好……」莎莎乖巧地喊道。
  「书记好……」刘老大和方震也赶紧笑脸上来和王叔握手。
  「叔叔,您先进去吧,我再等两位客人,玄子,佳儿,你们陪叔叔去包房喝喝茶。」看他们寒暄完毕了,我让佳儿他们先陪王叔进早已准备妥当的贵宾房,刘老大和方震赶紧在前面引路。莎莎的父母还没来。看来我那正牌丈人想摆摆老丈人的谱,或者以为是刘老大的意思想向他摆摆官老爷架子了。
  算了,等吧。怎么说也是莎莎的亲生父亲,再说不是还有个丈母娘也要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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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丈母娘酒后淫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实在站不起了。虽然两旁站着的那8位迎宾小姐长得也蛮水灵,但碍于莎莎在一旁,我也不好总把贼眼老往她们微露的爆乳和旗袍开叉处瞟吧?不过,这些小丫头怎么好像对我更有兴趣?为什么老是偷瞧我?实在受不了她们的关注,我带着莎莎到大厅里找了张沙发坐下,反正在这里只要外面有人到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这样又干等了10多分钟,我实在等不起了,把玄子的叔叔撂在那这么久也不是个事情。我不耐地站了起来,对身边的莎莎说:「妈的,这老丈人的谱可真大,虽然让女婿等他一等也是应该,但也不要这么久吧?莎莎,你在这等着,我先进去了。」
  莎莎也跟着站了起来,怕我生气,赶紧拉着我的手,朝我摇摇头,一副小可怜的样子。
  「呵呵,好啦……再等等就是了,先说好,我是在等丈母娘,不是等你那便宜老爹。」我笑着拍拍她娇嫩的小脸。
  莎莎看我这么说,顿时脸上阴霾全消,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突然眼睛一亮,然后拉着我往外跑:「呀,妈妈他们到了。」
  果然,一辆出租车已经停在门口,从车两侧走下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四十来岁,长得也仪表不凡,我就说嘛刘黑煞这模样也不可能生出莎莎这样的美人来。不过我还是猜错了,莎莎这出众的容貌和绝品身姿还真遗传的不是她父亲,而是她母亲。
  当莎莎欢蹦乱跳地跑下台阶,挽住那位将棕红色长发在脑后梳着蝎尾状发型的女人转过身来的一刻,看着莎莎边上那位与她身高相差无几,一身深V束腰黑色长裙的女人,我彻底傻眼了。这,这真是莎莎的母亲?我听莎莎说过她妈妈很漂亮,但如果这真是她妈妈,那也太逆天了吧?
  这也太年轻了,不是说38了嘛,怎么看起来绝对不到30的样子?而且,这,这长得也太像了,那眼睛那鼻子那眉毛那嘴唇,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样。除了在气质上比莎莎多了几分成熟女性的柔媚外,简直就是两姐妹嘛。
  「呵呵呵……老公,你愣着干什么呀?」见我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莎莎得意地笑了起来,看来这样的事情没少发生过。
  「啊?哦……莎莎,这位是,是你姐姐?」我虽然心里已经基本确认这就是我那丈母娘,但是嘴里还是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听到我的话,莎莎和她边上的女孩(贵妇?少妇?不知道怎么称呼)都捂着嘴笑了起了。这一笑顿时有种百花齐放的感觉,让我不由又是一呆。
  这时另一侧的男人也付了车费走了过来,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标准的老板表情:「小子,看够没?」
  那少妇听男人这么问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微笑着对我说道:「你是楚浩吧?我叫纳兰雪,是莎莎的妈妈。」
  这声音,太动听了,集清脆、甜美、温婉为一体,如果真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只有用「销魂」来形容了……「啊……阿姨。我是楚浩,不好意思。太突然了,让您见笑了……我实在不敢相信莎莎的妈妈会这么年轻。来,快请进。」我赶紧在前面引路,带着他们进了大厅。
  我的脚刚迈上大厅正中那盘绕式大台阶,莎莎那走在最后面的父亲就把我喊住了:「喂……等等,小子,你打电话叫我们来刘黑子那王八蛋的酒店,是有什么事?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如果是想帮他一起来当说客,那就免了,我和他不可能同时参加你们的婚礼。我也知道你很有背景,莎莎和你的婚事我知道阻止不了,但是我也不会轻易让那混蛋牵着莎莎的手把她交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到他的话,我顿时停住了脚步,慢慢地转过了身子,手挽手小声说笑着的莎莎母女也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慢慢消褪。
  靠,老小子还真的是不给面子,既然清楚我是什么人,还这么拽?要不是看在你是莎莎生父的份上,老子要弄死你这么个芝麻绿豆官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当然,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我真要这么说了,估计这货真能直接甩袖子走人。算了,老子的面子你可以不给,等下见了你们大班长我看你还拽不拽?虽然不待见这丈人,我还是摆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呵呵,刘叔……看您说的,您可是莎莎的亲生父亲,我哪儿能帮刘黑煞那老小子一起来对付您呀?是吧?我今天叫您和阿姨来,就是想一起吃顿饭,见见两位长辈,没别的什么意思。放心吧……」
  听我这么话里对刘老大也没多少尊重,大有我是你这边的人的意思,刘志远这老混蛋那难看的老板脸终于好看了些,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仿佛是想重新认识我一样,接着点了点头:「恩,算你识相。」
  「哎呀……好了,好了,边吃饭边说行不行?你们,你们站着累不累啊?妈,我们走,不理他们。」莎莎看我巧妙地摆平了他老子,紧张的心落了下来,摆出了娇小姐的姿态,拉着她那同样松了口气的母亲直接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就在年轻貌美的丈母娘擦身而过的刹那,我鼻子里吸进了一口充满了成熟魅力的芬芳。特别是她那充满赞许的一瞥,配合着她笑意盎然的眼神,真的是风情万种。
  「走了,小子……发什么呆?哼……」这老狐狸显然是看透了我的心思,故意在我肩头轻轻碰了一下。我赶紧跟了上去,心里想着:混蛋,我怎么感觉你这老小子这么可恶呢?
  抬头望着最前方丈母娘那不输于女儿的苗条身材、细细的腰肢,美白的雪背,可惜是长裙,要是换成边上莎莎所穿的短裙,那就能看到她的美腿了。不知道和莎莎的腿比起来,谁的更诱人一些?怀着连篇的浮想,不知不觉就到了那间预备的包房。
  刘志远怎么也没想到,房间里还有人,更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个让自己平日里只能仰视的人。当王叔拍着他的肩膀,笑哈哈地说他摆岳父架子的一刻,我终于在他脸上看到了惊慌失措的表情。他的那份拘谨,那份恭顺,那份低姿态,我看着真是解气。
  有了王叔的震慑,事情处理起来就异常顺利,不管是刘黑煞,还是刘志远都乖地像见了猫的老鼠。对我的提议,两个人都只有点头的份。倒是王叔在听明白两人间关系后,帮我调整了一下在身份上的认定,并表示自己亲自来主婚,这让此二人兴奋不已,莎莎的妈妈也显得很是开心的样子,笑起来大有些小女生的活泼。
  就这么在杯觥交错间,确定了后天的婚宴事宜:从莎莎家的老宅(莎莎父母离婚后给了她母亲)发亲,接到酒店(刘黑煞平日里都住酒店),然后在一楼大厅举行婚礼,王叔做主婚人,妮恩当司仪,刘黑煞依然是老丈人的身份,刘志远一同出席,不过干爹就算了显得不伦不类的,生父就是生父,这是不争的事实,没必要避讳……这个结果,无论从这二人哪一边来说,都来得去得,不会太难看,又是省委书记发的话,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不过这两人间的义气之争和多年的仇隙并没有就此消弭。酒桌上,此二人表面上你敬我我敬你显得好像已经冰释前嫌,但是眼神里都是「灌不死你」的样子。而且他们坐席也很有意思,分别坐在我那丈母娘的左右,搞得我那美艳的丈母娘都很不好意思,最后直接拉着莎莎和佳儿她们到一边休息区的沙发上聊天去了。
  酒桌上就剩下了我们四个男人,看着两个老男人斗气实在无趣,于是我提议去K房唱唱歌,醒醒酒,对我的建议大家都没反对。刘老大这酒店虽然档次不高,不过设施却还是不错,装修也豪华。因为在场的人有男有女,还是长辈晚辈间的身份,小姐自己是不安排了,只安排了几名服务员在里面伺候。
  刘黑煞和刘志远依然在喝斗气酒,只不过白酒换成了啤酒。我和王叔聊着些派系里今后的举措和大方向上的政策。莎莎她们在一边唱歌,喝酒,划拳,有说有笑的,玩得很是开心。特别是我那丈母娘,居然也和她们很玩得来,如果不知道内情,还以为她们是姐妹。没想到这美艳丈母娘不仅长得漂亮,身材好,歌唱得更是不错,还很有酒量。看着她一杯一杯豪饮的架势,显然也是「酒精考验」过的战士,而且这种场合也显得很是应付自如。我心里不由猜想:难道她也是欢场上的常客?
  王叔在9点样子就提前离开了,我让阿权亲自护送他回家的。王叔一走,两位老丈人就更肆无忌惮了,还拉着我一起喝。还好,没多久我接到了方震的电话,原来是肖潇、贝贝、蚊子她们来了,同来的还有莎莎的另外两位同学兼闺蜜,也就是同样在泓婕医院工作的妮可和若曦。
  妮可、若曦都是莎莎的闺蜜,特地赶来参加她婚礼我可以理解,贝贝来也无可厚非,但是蚊子和肖潇这两位当初可都是刘黑煞的情人啊,这么跑过来也不怕尴尬?不过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就来了吧,我赶紧带着莎莎几女一起去招待她们。K房里就剩下了已经有些喝高的两个老丈人和同样一脸酒意、醉眼迷离的丈母娘,真怕他们闹出点什么事情来。
  一个小时后,当我安顿好肖潇她们的食宿事宜,准备先到K房跟丈母娘他们打声招呼,然后再与多日未见的肖潇和贝贝、蚊子这三位私宠来场大被同眠的盘肠大战。
  但是,当我轻轻推开K房门的一刻,我彻底被里面热血喷张的情形惊呆了。靠,什么状况?我那开了一半房门的手顿时僵在那里,不敢再动了。
  包房内墙壁上的电视屏幕早已没歌在唱,但里面显然并不安静。回响在房间内的是我那美艳丈母娘宛如天籁的急促娇喘与淫声浪语,还有两位丈人的污言秽语。
  厚实的地毯上酒杯、啤酒罐、骰子、骰盅撒了一地,莎莎的妈妈纳兰雪一丝不挂地躺在茶几上,浑圆结实的双臀高高抬起,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被莎莎的父亲刘志远夹在腋下,同样身无寸缕的刘志远则在拼命挺送着腰。对面的刘黑煞也没有闲着,脱光光露着一身黑野猪肉的他跪在茶几前。一张猪嘴在纳兰雪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啃咬着,一双肥短的爪子覆盖在她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玉乳上用力地揉搓着。
  「嗯呃……嗯呃……呃……啊……好老公……真舒服……你……插死我……啊……算了……啊……哦……我……哦……哦……深点儿……啊……好老公……啊……啊……天哪……这……这是怎么……了……好舒服啊……咳唷……喂呀……啊……啊……好……好舒服……」莎莎的母亲星目微睁,张着殷桃小嘴高声浪叫着,她的叫声淫荡而大胆,她的娇喘连绵而起伏。
  「臭婊子,是他操地你爽,还是老子捏地舒服?」听了她的叫声,刘黑煞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双乳,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间凸起。
  「呀……都爽……小穴被操地好爽……奶子也……也……爽……呀……用力……用力捏……捏我奶子……呀……痛快死了……好过瘾啊……哦……」一双白嫩的手臂向后伸展着,修长的双手按着刘黑煞的板寸头。
  看到自己的女人在求她前夫,刘志远不干了,抽送的力度顿时加大,嘴里骂骂咧咧地问着:「你娘的……贱人……你告诉他,你用不着他,老子能满足你……想当初他在西安风流快活,丢下你独守空房的时候,要不是老子,你早就饥渴死了。说,是老子厉害,还是他厉害?」
  「喔……嗯呃……呃……志远哥厉害……好厉害……不好了……要死了……啊……啊……我快死掉了。黑哥……呀……不要那么大力,奶子要破了……黑哥也厉害,也好厉害……啊……」在两男人的夹攻下,纳兰雪只有招架的份。
  刘志远听到她赞自己厉害,不由更加神勇地挺送,同时有些得意地望着刘黑煞,一副挑衅的模样,不过听了下半截就有些不忿,一把将她翻了过来,从后面操了进去,撞击地更是凶猛。
  「老……公啊……啊……好……好美……啊……啊……啊……天呐……怎么会……这么舒服……这下子……顶到心……里去了……啊……啊……老公啊……啊……用力……用力插……」只见臀浪翻飞间,纳兰雪叫得更是放浪形骸。
  纳兰雪的双乳紧紧贴在冰凉的茶几上,雪白的乳肉被压得扁扁的从边上涨出来。刘黑煞这下没有了用武之地,看她叫得如此淫荡,刘黑煞怎能服气?一双饮酒过量而充满血丝的双眼怒视了对面的刘志远一眼,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接着,刘黑煞一手握着他那乌黑丑陋的肉棍,一手托着纳兰雪尖尖的下巴,朝着她淫声浪语不断的小嘴插了下去。纳兰雪高高扬起头,以这难受的姿势承受着小嘴与肉穴的双重夹击,那对饱满的乳房如石笋般吊垂着。
  「唔……唔唔……唔……嗯……唔……唔……」由于嘴巴被堵着,纳兰雪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为了能更方便操逼,刘志远捧起了她的双臀,纳兰雪双腿直直地站立了起来,双手也直直地撑在茶几上。
  这样的姿势自然也方便了前面的刘黑煞,他一手按着纳兰雪的头,一手抓起一罐啤酒喝了两口,然后将剩余的啤酒浇在纳兰雪光滑的脊背上,淡黄的酒水带着泡沫在她背上飞溅,剩下的从身子两侧流淌,顺着倒挂的双峰而下,自那两颗尖尖的乳头上滴落。
  「哦……」在一声极为不甘的怒吼下,操着莎莎妈妈肉穴的刘志远浑身一抖,小腹紧紧顶住了她的的雪臀。接连数次抖动后,他筋疲力尽地坐到在杂乱的地毯上。不知道是莎莎妈妈的吹箫技术不好,还是她的肉穴紧凑,以她两个肉洞为战场的两个男人赌气似的前顶后推间,只见在一番双目对视的博弈下首先败下阵来的居然是年轻很多的刘志远。
  一股乳白色的精液自纳兰雪的阴唇间涌了出来,牵丝挂线地滴落在地毯上,没想到这老小子射地还蛮多的。
  看到情敌落败,刘黑煞不由大乐:「哈哈哈……王八蛋,还是老子厉害吧?跟我斗……小子,你还嫩了点……想当年老子给这娘们儿破处的时候,你还是个娃娃呢。哈哈哈」
  事实就摆在眼前,刘志远没话可说,犹如斗败的公鸡般耷拉着脑袋,抓起手边一罐未开的啤酒喝起了闷酒。
  「呀……不要……啊……」刘黑煞胜利了,但是显然他还不想就此收手,只见身子往后一退抽出了湿淋淋往下滴着口水的肉棍,在纳兰雪的惊呼声中一把将她翻倒在茶几上,双手把这她的腋窝将她从茶几上一拖而过,然后将她一把丢在身后的长沙发上。
  「你放过……我嘛……饶过……我……」纳兰雪被这一惊,可能有些清醒,看到刘黑煞朝自己身上扑来不由开始推拒反抗,但还是被刘黑煞将她两腿用力一分,然后也不顾忌那阴道里还流淌着情敌的精液狠狠地插了进去。
  无谓的挣扎只是短暂的几下,刘黑煞只那么抽插了几下,哀求般的反抗就变成了旖旎的娇喘与呻吟「啊……这人……啊……插得我……好……嗯……好舒服……啊……啊……怎么……这样……嗳呀……嗯……咳唷……咳唷……喔……」
  「操你妈……臭娘们……老子不在的时候居然背着我偷汉子……老子操死你个贱人……」刘黑煞一边干着,一边还想着老婆在家里偷人的事情。
  紧紧搂着他脖子的纳兰雪显然此刻已经身处高潮的边缘,对他的质问与羞辱置若罔闻,嘴里只是发出欢快的浪叫「好……好舒服……用力……啊……不要停……快……快点……啊……老公……好老公……操地好美……泄……哦……泄了……泄了好多……啊……插我……快来……啊……快来……啊……」
  刘黑煞见她高潮更是得意,操的更是用力,圆滚滚的黑脸上热汗直流,滴落在身下纳兰雪美艳的脸庞上,他不无得意地朝从地上爬起来的刘志远大喊着:「看到没?混蛋……老子就是强,老子才能操地她高潮,操地她喊老公……哈哈哈……」
  纳兰雪丰腴笔直的双腿紧紧盘在刘黑煞的粗腰上,双手抱着他的头,一边主动地去啄他的嘴,一边还在展示自己的快乐:「抱紧我……亲我……喷死人了……乐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不要停……让我死吧……让我死……啊……再弄我没关系……啊……浪死我算了……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对。对……喔……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莎莎的妈妈表现地太过淫荡,还是她那高潮中肉洞收缩地太紧,没得意多久,没勇猛多久的刘黑煞也抽搐着在她身上缴械投降了。
  「嗷……好烫……好多……射了……精液好多……好美……呵呵……呵呵……太舒服了。」受到精液滋润的纳兰雪居然如荡妇般露出了痴迷的笑容。
  「操你妈,臭婊子……你已经不是他老婆了,你是我的女人……看你那副贱样……被这混蛋操,很舒服是不是?老子今天让你爽个够。」当刘黑煞从香汗淋漓,娇躯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不止的纳兰雪身上翻滚到沙发与茶几间的地躺上的一刻,早在边上看得青筋暴起的刘志远看到她脸上那种带着满足的淫荡笑容,不由怒火顿起。一个快步绕过茶几到了沙发尾端,抓住她的一只优美的玉足就将她拖到了尾端。
  然后将纳兰雪的双腿往沙发前面一甩,抓着她的头发就将她拖着坐了起来,然后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托起胯下那条沾满了半干的淫汁和精液的软趴趴的肉条在她娇艳的红唇间挤磨着。还没有从高潮晕眩中清醒过来的纳兰雪浑身软软的任他摆弄着。不过被刘志远那半软不硬的肉条挤地不住变形的双唇就是没张开。
  看纳兰雪不合作,刘志远显得很生气,左手来回在她娇艳的脸庞上甩了两个响亮的大嘴巴,同时破口大骂起来:「贱人……张开你的嘴,给老子含……含硬了,老子再来干你……老子一定不会输给那只肥猪。」
  纳兰雪挨了两记响亮的耳光后,终于清醒了。看到自己男人吃人般的目光,虽然觉得羞耻,还是哀怨地张开了嘴巴。刘志远到底还是年轻些,没多久那条半软的肉棒再对恢复了雄风,于是迫不及待地将莎莎的妈妈压倒在沙发上。插入的一刻还不忘朝不远处的刘黑煞得意地一笑。
  随着战火的再次点燃,好不容易归于平静的K房里悦耳又悱恻的交响乐再度凑响:「呀……我要……干我……啊……干我……小骚穴好美……啊……我好喜欢……啊……喔……喔……用力……不要停……啊……啊……好男人……好老公。你好勇猛……插……用力插……我……全身都没有……哦……力气……哦……怎么办……啊……我……喔……喔……狠狠地强暴我……啊……嗯……嗯……有人在……救我……来……插我……啊……插死我好了……啊……好美啊……好……好深啊……救命啊……美死人了……啊……啊……插死人了……快……快……我要糟糕了……啊……来了……不行了……啊……啊……死了啦……哦……哦……完了……我完了……」
  莎莎的妈妈,我那年轻美艳的丈母娘,似乎天生有着淫荡的本性,在两个男人的轮番攻击下,居然一点不堪折磨的样子都没有,这一点比她女儿强多了。看着她那扭动不止的诱人肉体,我真的有冲进去加入战斗的冲动,不过尽管下面的肉棒都已经撑到要爆血管,我还是忍了下来。现在这三个人是酒劲未消才会如此淫乱,一旦酒醒了还不知道会怎样。
  虽然说这些天酒店都没营业,服务员也大多已经下班,但这里绝非久留之地。我在欣赏了大半个小时后,赶紧给他们关上了房门,然后以急行军的速度赶往肖潇她们的客房。不行了,老子要泻火!
  我那酒后淫乱的丈母娘和她那两个男人这一晚到底干了几炮我不知道,最后到底谁赢了我也不晓得,最后酒醒了是如何面对这件事情的我也不明白。
  反正那天晚上肖潇、贝贝和蚊子是残了,被我足足操了一晚上,操她们的时候美艳岳母的身影和叫声总是不断地出现在脑海。我一连在她们身上射了三回,第四回实在射不出来了,感觉肉棒都有些疼了才疲惫地睡去。
  第二天中午,莎莎来叫我们起来吃午饭时偷偷跟我说:「老公,好奇怪啊。我今天早上看到爸爸和刘叔还有妈妈三个人一起从客房里出来。在走廊上妈妈还同时挽着他们两个人的臂弯呢。你说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这两个丈人间的宿仇是因一场荒淫无度的淫乱3P彻底解决了,搞不好这两个老男人以后还能经常玩这有益身心健康、家庭和睦的游戏也说不定。早知道如此何必请王叔来震慑他们呢,直接灌醉不就完了么?这样的结局真让我感叹啊:哎!真是败也丈母娘,成也丈母娘。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话一点都不假。
  对了,昨晚我在门外偷看的时候,莎莎的妈妈好像有好几次都在朝门口张望,不知道她发现我了没有?不过话说回来,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操以操丈母娘的肉穴?不知道妈妈的肉穴和女儿的肉穴有啥不一样呢?好吧,如果下次再让我遇到这位丈母娘醉酒的话,老子一定要试试。
  肖潇三女被我昨天折腾了一宿实在是累惨了,午饭也没起来吃。莎莎吃过午饭后就回家去了,等着我第二天上午去迎娶她。我本想回自己的房间再补个觉的,谁知满脑子都是昨晚在包房看到的情景,实在睡不着。
  找佳儿和泓妤吧,这两个丫头好像说好了一样,昨天同时来了大姨妈。妮恩和馨予又在忙着明天婚礼的事情,最不巧是泓婕也不在,说是早几天就约好了这边一家医疗机构调研什么新设备。
  于是,我把主意打到了妮可和若曦这两个莎莎的闺蜜的头上。这两个丫头虽然已经各自谈了一个医生男朋友,不过在我大把物质和超强性能力的诱惑下,还是偶尔会瞒着各自的男友偷偷与我开个房、喝个酒什么的。
  不过距离上次操她们也已经是好两个多月前的事情了,自从展开了求婚行动就没有空去浇灌她们,估计她们也是想地慌了。因为听她们自己所说她们的医生男朋友床上功夫真的不怎么样,而且还有些洁癖,诸如口交、肛交之类的压根提都不提,玩起来很是索然无味。
  当我敲开她俩的房门,开门的是小辣椒妮可,看她头发湿湿的,身上只围着块酒店的白浴巾,显然是刚洗过澡,真搞不懂这丫头大白天的居然还洗澡。妮可对于我的突然到访感到有些惊讶,不过还是有些小开心地把我迎了进去。
  早就欲火有些压制不住的我看到她如此打扮,哪里还受得了?我把门一关,就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就冲向那张宽大的双人床。
  床上躲在被子里闷头睡午觉的若曦被突如其来的响动吵醒。接下来,自然是一番激烈的床上运动,操翻了妮可,又干若曦,直把两个小淫娃搞得浪叫连连、哀嚎不止。
  这两个小骚货,估计最近确实是憋坏了,表现地异常的热情与主动。当我在干妮可的时候,若曦就从后面抱住我,用她那对嫩乳在我背上死命地磨,还一个劲地在我脖子上又亲又舔,还把我的头扭过去与她接吻。
  在把妮可操到淫汁狂泻,来了一次高潮后,若曦就迫不及待地要求上马,把我直接推到在床上就骑到我身上,疯狂地扭摆起来,那副神情与久旷的怨妇无异。
  没多久,缓过神来的妮可也再次加入了战斗,显然一次没吃饱。居然两腿一分,把她那淫水还未擦干净的浪穴贴到了我的嘴上,让我给她舔逼。估计是她那有洁癖的男友不好这一口,所以很是想念男人粗大的舌头钻进肉穴,带着胡渣的嘴唇破擦阴唇的那种感觉吧。对于她的需求,我自然是给予充分的满足,对着她那光溜溜的阴户就是连番肆虐,直到她在我身上剧烈颤抖着将一股股浪水宣泄进我的嘴里。
  若曦在我身上主动把自己送上了高潮,一股淫水喷在我的小腹上后就倒在了我身上。眼看妮可是二度泄身心满意足地带着甜甜的笑容睡着了,我也不好再把她弄醒,但我的火还没降呢,这活还得若曦来干。她当初在学校的时候不是有个外号叫「双双」嘛?据说这个外号的由来就是因为她最喜欢和男同学玩一箭双雕的游戏了,她也超爱男人干她的后庭。
  于是我一把将趴在我身上娇喘抽搐的若曦翻倒在身下,举起她那两条细长的美腿,也不做什么准备工作,扶正我那条沾满了她浪水淫汁的肉棒,对着她那菊花状的后庭就插了进去。我也不担心会弄伤她,因为我知道她的后庭是比较少见的油肠,不用怎么滋润里面也是时刻油油的、润润的,天生就是肛交的材料。
  最后,我捧着她那挺翘的双臀一顿快速强力的猛插,将积蓄在睾丸内的那股恼人的精液全部喷射进了若曦油滑的后庭里,我才终于如愿地搂着被我操地气若游丝的两个女孩睡着了。
  晚饭的时候,看到若曦和妮可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作为她们的最高领导,泓婕很是关系地问她们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搞得两个小荡妇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不过她们自然不会告诉院长大人是她的老公我下午干的好事吧?
  第二天的婚礼进行地相当顺利,也相当和谐。来宾除了火叔他们几个当初和刘老大一起归隐的老人外其他的我基本都不认识。但是当我将结婚戒指戴上莎莎的手指的一刻,看到她流下激动与喜悦的泪水,还有丈母娘同样高兴的眼泪,我也很是欣慰。
##第121章 湿地密林中野战
  这里值得高兴的是,莎莎的两个爸爸是真的把以前的恩怨揭过了。在无法和老婆离婚的前提下,刘志远主动提议让刘黑煞和纳兰雪复婚。刘黑煞当初与老婆离婚也是一时的冲动,当时有肖潇和蚊子这两个不输于纳兰雪的年轻女人在,他也没感觉自己老婆有多少吸引力,但是自从归隐以后却发现纳兰雪还是相当够味的,不由对当初的决定有些后悔。
  于是在刘志远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刘黑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还悄悄对刘志远这个仗义的哥们表示乐意与他一起分享自己的老婆,因为当初怎么说也是自己强行拆散了他们。经过那次3P淫行后,莎莎的妈妈似乎也不太反感刘黑煞这个人了,再怎么说也是20多年的夫妻了,于是也就红着脸答应了。
  三天后当刘黑煞和纳兰雪把重新领到的结婚证摆在莎莎面前的一刻,傻丫头高兴地再次哭了。为了恭喜他们再度结合,我丢给了刘黑煞这个老丈人一张五千万的银行卡,让他在沈阳建栋别墅养老,剩下的就当是给他们的生活费。作为莎莎的亲生父亲,我自然也不能厚此薄彼,同样给了张银行卡,同时让玄子的叔叔重点培养下,给他提一提工作岗位。
  肖潇和贝贝在婚礼结束的第二天就提前回了西安,同行的还有方震,因为那边据说出了点问题,具体是什么问题他们没有告诉我这个龙头大哥,我也懒得去问,插手多了反而给他们造成对我的依赖。聂泓婕这位大院长是个大忙人,与我们一起来沈阳也主要是顺路来这边谈项目,在莎莎婚宴的第三天项目一谈完就飞回了湘西,小姨子泓妤倒是坚持要留下陪我继续旅游下去。
  因为下一站是杭州,蚊子这个新娘子自然也在第二天就飞回杭州去了。同是闺蜜的妮可和若曦,蚊子的婚礼自然是要参加的,本想留下和我们一起走的,但是在蚊子的一再要求下与她一同提前去了杭州,不过临走时那看我的哀怨与不舍,显然还有些意犹未尽。
  我们在沈阳总共待了5天,车队在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天,阿权就让下面的兄弟开往杭州了,他本人却不放心我在沈阳的安全,执意要与我同行。不过介于飞机上不准带枪,他和留下来一起承担守卫工作的几个兄弟的佩枪也让其他人先带走了。
  蚊子的家乡在浙江杭州市区西部,距西湖不到5公里的西溪,2009年被列入国际重要湿地名录的西溪国家湿地公园所在地。是个河流众多,水渚密布,温度适宜,雨量充沛,植被繁多,大面积的芦荡,众多飞禽走兽,到处鸟语花香,空气清新,景色怡人的地方。难怪能养育出蚊子这么皮肤水嫩、灵秀聪明的女孩子。
  2008年我陪同蚊子回来见她家人,我就被这里的美景所深深吸引。当时正好赶上当地政府在为开发保护这片难得的文化遗产而大肆地招商引资,于是看好此地发展前景的我当即就拍板对这里进行投资。而蚊子的父母都是土生土长的西溪人,自然是最好的代理人。在15亿资金的注入下,蚊子本就是政府公务人员的父亲甚至没有动用我一丝社会关系就顺利地成了「杭州西溪湿地经营管理有限公司」的副总。
  赶在世界地质遗产申请通过前,我就让老丈人在公园内混居的土着村落内购置了一块地,然后又建立一栋临河道的别墅,当初本想以后可以偶尔来散散心,钓钓鱼、划划船,享受下闲情逸致。不想这栋房子才装修完不到半年就派上了用场,成了属于我和蚊子的婚房。
  这边的习俗倒是开放了很多,没有过多的仪式要求,无非是摆摆酒席,让亲友们认认新人。不过妮恩这「大司仪」不愿太过马虎,非要在宴席开席前搞个仪式,搞就搞吧,由她了。
  不得不说我们国家幅员辽阔,我这几个老婆家乡的方言也都有好几种,最起码蚊子这儿那上海口音的方言,我是听不懂。酒宴的时候只能端着酒杯跟着蚊子一桌桌陪笑脸,难得有说句普通话的就与对方寒暄两句。
  蚊子今天很漂亮,虽然礼服有些保守,只露着手臂和小露的乳沟,不过尽管如此,她那傲人的身材也足够吸引男人的目光了。估计好多男的都在脑海里意淫她婚纱下面的胴体呢。如果让他们知道这丫头婚纱下面白花花的丰韵肉体上还布满了飞舞的粉色樱花花瓣,肚脐眼上还打着脐钉,乳头下面还有两个乳环,双腿间那两片阴唇上还有数枚阴环,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脑充血?
  婚宴是在中午举行的,地点就在湿地公园边上一家五星级大酒店,宾客们也都忙,宴后就陆续地离开了,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我和文霞站在酒店宴客大厅的门口一一笑脸相送,并送上一份装着香烟、糖果、小吃的礼包,当然这些都不是个习俗而已。
  直到宾客散尽,留下丈人、丈母娘他们在酒店处理后续的琐事。在佳儿和小妤的要求下,我领着新娘子及她的一干穿着各色礼服的伴娘、小姐妹们租了几条搭着顶棚的小木船去游览湿地风光,拍摄照片留念。
  与蚊子悠闲地半躺在小木船船舱内的竹躺椅上,随着船尾船夫缓缓摇着摇橹,小船悠悠前行着。欣赏着清波绿水及两岸的青翠杨柳花木,时而又鸟雀飞起,却有人在画中游的惬意。看着后面两条并行的船上馨予、小妤、妮可、若曦她们几个丫头泼水嬉戏,一个个笑地花枝摇曳,佳儿这个摄影爱好者,端着摄影机拍着拍那也是一脸雀跃,显然也是玩得不亦乐乎。
  「呵呵呵……小妤,你这丫头,小心点……别掉水里去了。」看着两条船从我们边上追逐着超了过去,我笑着嘱咐着正趴在船沿上撩水护泼的几人。
  「呵呵……呵呵……呀……若曦,你耍赖……不许用水瓢……」小妤一边躲着若曦泼过去的水,一边笑骂着,显然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老公啊,让她们玩吧,你别管了……呵呵……」蚊子靠在我的肩头,半个身子趴在我的身上,胸前的那份饱满与柔软,压着很是舒服。
  闻着她身上散发的幽幽芳香,感受着她酥软娇躯带来的美妙触感,听着她嘴里发出的呢喃软语,我只觉浑身骨头都酥了一半,尽管身处四周敞开的船上,我的手还是不受控制地抚上了她那饱满柔软的丰乳、圆臀,当然是隔着婚纱。
  「嗯……老公,别……别坏……在外面呢,被人看到。」蚊子被我摸地有些心慌气喘,不安地回头望了正专心摇着橹的老船夫和船头四处张望警戒的警卫一眼。
  「没事,看到就看到呗,你个小骚货,还怕被人看到?改天老公带你出去遛一圈。」我不带没有停手,还笑着在她光滑白皙的粉颈上亲吻起来。甚至提出要带她出去遛,这遛当然不是单纯的游逛,而是遛狗的意思。遛的自然是她这条美人狗,自从她甘愿做了我的性奴后,就爱上了SM调教,经常和我玩一些野外暴露的游戏,好几次还在夜半三更的时候,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脱得一丝不挂,带着项圈锁链,被我牵着在林间小路上爬行。
  「不……嗯……不行,老公……那个不可以。我在这边长大的,都是熟人,如果被发现了,多丢人呀?」想像着自己一丝不挂地在地上爬行,如果真被人发现,那份羞耻,光是想想就已经够可怕了。不过,也光是想想就够刺激了,蚊子感到淫荡的身体里有股骚动在向全身蔓延。
  看蚊子在我怀里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白皙的身体都开始呈现出兴奋的粉红色,显然是已经动情了。我把隔着婚纱抚摸着她大腿的手慢慢覆盖到了她阴户上,在她耳边小声问道:「这里是不是湿透了?小骚货。」
  蚊子听我这么一问,脸蛋红红地逃避看我的眼神,双腿顿时用力夹紧,并用边上蓬松的裙摆将我作怪的手给遮住。
  当行至一片宽阔水面处,前面的两条船在一片平展的草地前靠了岸,堤岸随着开发经过了修缮,虽然保持了原形原貌,还是修了一道5米宽的石头台阶,因为地势不高,台阶只露出水面两级。草地上野花片片、姹紫嫣红,还有彩蝶飞舞,再远一些则是茂密的灌木林。随着木船停泊妥当,丫头们提着东西跳到了岸上,然后在妮恩的指挥下,一块块防潮垫展开铺在了草地上,几把大大的遮阳伞也支了起来,几个女孩还在垫子上摆上了水果、饮料和各类小吃零食,显然是打算在这歇脚了。
  「这儿不错,要不让他们弄些吃喝的东西来,再搞两个烧烤炉来,我们晚饭不会去了?」原本以为这块地势不是很高的湿地踩上去会软绵绵的,没想这块地还比较干实,一点都不陷脚。
  对于我的提议,女孩们自然是大为赞同,于是吩咐随行的警卫兄弟去办理,三条木船也一并打发了,反正回程的时候再打电话叫来就是。
  妮恩、玄子拎着裙摆在台阶上洗着水果,妮可和若曦给她们打着下手,把洗好的拿来垫子上放起,小妤这丫头到底年纪小,像个孩子一样光着脚在草地上追逐着蝴蝶。我枕着馨予丫头的大腿,躺在垫子上吃着由她送到最上来的新鲜水果,冰凉的啤酒,倒颇有情趣。
  没过多久,烧烤的东西也来了,女孩们负责清洗、穿肉,我就撸起袖子,开始生火。很久没有搞这手艺了,有些生了,看我满头大汗的样子,蚊子拿着餐巾纸给我擦着汗「加油,老公……快燃了……快燃了……」
  火终于烧旺了,摆上木炭,盖上铁网,几个丫头欢叫着拿着叉子围到了烧烤架两边,烤着上面的东西。小鱼、大虾、鸡腿、鸡翅、牛肉、羊肉、韭菜、豆腐、香肠、火腿,东西还挺丰富。这些丫头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觉得好玩都来凑热闹,直接把我挤到了一边。我也只能退到一旁的垫子上躺着,任她们打打闹闹地玩去。估计这里面也就玄子和蚊子会搞这个,因为也就她们两个会炒菜,像佳儿大小姐是连个锅铲都没拿过。
  吃了一串佳儿烤的焦糊糊的牛肉串,还有馨予那丫头的虾,打死卖盐的了。我灌了半罐啤酒才好不容易把那股子齁劲压下去……
  「姐夫,我的蘑菇要好了,你要吃不?」小妤高声欢叫着。
  「啊?不用了,你自己吃吧。姐夫我尿急,你慢慢烤……」看到她手上那几个乌漆麻黑的东西,真难想象那回事刚才那雪白粉嫩看起来很可爱的蘑菇。为了能多活两年我可想留下来当她们的实验小白鼠,我赶紧朝一旁的的灌木丛偷溜,临走抓起一个一尺多长的大黄瓜,这玩意润嗓子。
  沿着一条鹅卵石铺成的蜿蜒小路往里走,小路不宽,也就刚够一个人通过,两侧的灌木显然有修理过,比较整齐,不过也只局限与路边,往外就密密麻麻杂乱无章了,人想通过是有些困难。七弯八绕地走出不多远路已经到了尽头。这里开拓出了一个直径不到4米的空间,中间按了张1米多宽的石桌,边上放着四个石凳。
  边上是个主河道的一个小岔道的端头,水面呈葫芦状,大概有个10来米直径,像个小水塘,看不到主河道,不过估计离得不远,岸边也同样砌了条石台阶,是个小码头。我坐在石凳上慢慢啃着手里的黄瓜,漫不经心地张望着四周,已经看不到佳儿她们所在的草地了,只能隐隐听到她们莺莺燕燕的嬉笑声,倒是个隐秘的所在。
  「呵呵呵,老公,你怎么躲这儿来了呀?难怪找半天没找着你。」蚊子的娇笑声打破了此处的宁静。回头一看,只见她一手端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些韭菜、蘑菇、牛肉、虾之类的东西,另一只手里拿着罐啤酒走了过来。
  「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这不躲起来,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今晚的月亮呢。」我接过她手里的啤酒喝了一口,跟她讲着偷溜的原因。
  「呵呵呵……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呢,小妤说你解手去了,我看你半天没回来就找来了啊。」蚊子听了娇笑着把吃的放到桌上,然后在我对面坐了下来,用筷子夹起一把韭菜塞过来「来,吃吧。这是我烤的,保证不会毒死你。呵呵呵……」
  蚊子的手艺还是不错的,要是再辣些就更好了,不过这丫头职业毛病,弄的东西都比较清淡。这样隔着桌子,头老是往前伸,不爽,在我一再要求下,蚊子只得乖乖坐到了我腿上,任我搂着她的腰,摸着她的腿和胸。
  「来,宝贝儿,你也吃一点。」一盘烧烤很快在蚊子的伺候下被我消灭个干净。含着口中最后一颗蘑菇,我突然起了坏心思,把嘴里还没咬碎的蘑菇往外一送,用牙齿咬着半个含糊不清地凑到她那娇艳的红唇边。
  「不要……呵呵呵……你吃过了,上面全是你口水,好恶心……呵呵呵……不要啦,老公……你吃……呵呵呵……好啦……好啦……别闹啦……我吃就是了……」蚊子起先还把头往后靠试图逃避,但无奈被我抱着实在是躲不掉,最后只能乖乖张开了小嘴,任我把那颗蘑菇送进了他的嘴里。
  「靠……还说上面全是我口水,我看你吃地蛮香嘛。」看着蚊子嚼了几下把那蘑菇吞进了肚子里,我坏坏地说着。
  「讨厌……还要不要?我再给你去烤些。」蚊子被我看得心慌,赶紧挣脱了我的怀抱从我腿上跳下来,拿起空空如也的盘子想要逃跑。
  「等等……我不吃了,不过你要是饿,我这里还有。」我赶忙站起来一把拉住她的手。
  「啊……什么?」蚊子被我一拉,一个没站稳倒进我怀里,面对面被我抱个正着。
  「这个……可好吃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就猛地吻住了她的嘴,一条带着烧烤味道的舌头紧跟着送进了她的嘴里。
  蚊子被我这突如其来地举动搞得有点懵,起初还轻微挣扎了几下,但没多久就浑身酥软,「当啷」一声,手里的盘子掉落在地上,一双手臂慢慢盘到了我的脖子上,头一凑一凑地配合着我的亲吻,一边品尝着我的舌头,一边用舌头在它四周缠绕起来。
  「怎么样?老公的舌头,有没有烧烤味道?好不好吃?」直吻到两人呼吸困难,我才松开了她娇喘嘘嘘的小嘴。
  「嗯~~~不来了,又欺负人家。」蚊子小脸红彤彤,心里想老公。怕两个人消失太久,赶忙搂着我的腰说:「好老公,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不好,我可不回去……这里多好,多清静?」我实在是怕佳儿她们弄的毒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头摇得像波浪鼓。
  「呵呵,好吧……那你在这里休息下,我去拿点吃的就回来陪你。」蚊子笑着捡起地上的盘子,转身翩然而去。
  没多久,她就回来了,带回了一些吃的,还有几罐啤酒,还有一些水果,摆了小半桌子。然后坐在我大腿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东西,喝着酒。
  因为我不用自己动手,这闲着的手自然就不会老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她婚纱的裙摆里,摸到了她的阴户。她那敏感淫荡的肉穴,在我魔爪的抠摸按揉下,淫水流地一塌糊涂。迷迷糊糊间,蚊子只顾着搂着我亲吻她胸脯的脑袋闭目喘息,连我扯开了她背后的拉链都不知道。
  这骚丫头,只要一被搞就什么都忘了,直到我拉下了婚纱前面包裹着双峰的婚纱,咬住了一颗勃起如樱桃的乳头,乳尖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她才反应过来「啊……老公,不要……等下被人看到……啊……不要咬……哦……嗯……」
  看她的反抗只是坚持了几下,我知道这丫头是投降了,悄悄拿开了桌上的餐盘放到边上的凳子上,然后将她抱到了石桌上面。
  蚊子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而且我把她放倒后便张口含住一边玉乳,更舒服的美感迷惑得她七荤八素,根本也不愿反抗了。左乳含在嘴里,我又开始打右乳的主意。右手拔着她身上松垮在腰间的婚纱,空出左手来她那右边乳房探去,一边捏弄乳头,一边拨弄那只乳环。蚊子在我的轻薄下,满脸春意,早忘了今夕是何夕。
  蚊子直直地躺在小小的圆桌上,头和腿垂在桌外,很快被我剥去了身上全部的衣物,只留下了一双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长袜包裹在大腿上,小小的内裤挂在左脚的高跟鞋面上。我站在她双腿间,趴在她身上,啃咬玩弄着她的双乳,蚊子自己则不断的抚摸那两片带着阴环的阴唇和穴儿口,那骚水源源不断,洒得她双手满是汤汁。
  「老公……救我……我会……啊。啊……完蛋……啊……救救我……啊……啊……飞起来了……啊……」蚊子闭着双眼胡言乱语着。我不知道要怎么救她,只好再加一指,捏住她的阴蒂,轻快的捻动,蚊子的屁股因此激动的向上弓起,剧烈的抽慉着:「老公……啊……好老公……我。我死了……啊……我完了……啊……啊……老公啊……啊……」
  蚊子的腰越挺越高,我难以置信的看见一小股一小股的浪水,从她的股间喷出,洒在石桌上,溅到我的衣服上,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这么快就来了第一次的高潮,太没用了。
  看着蚊子躺在石桌上颤抖抽搐,我实在受不了肉棒的肿胀,快速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轻轻分开她那两条粉腿,举着怒目金刚的肉棒,对着她洪水泛滥的肉缝就插了进去,一杆见底,全根而入。
  「啊……老公……好老公……好舒服啊……我……美死了……再插……再……插深……天哪……好好哦……好老公……啊……啊……」空虚的肉穴虽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但我那粗长的肉棒一插进去就是不停地深插浅抽,直把蚊子美地浪叫连连。受到她的鼓励,我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动,她那骚穴被插得浪汁四溢,嘴里叫声是又骚又媚,毫无顾忌会被不远处的众姐妹听到。
  「哦……好快活……好美……啊呀……老公……我快不行了……我要……来了……赶快……狠插妹……妹……几下……啊……对……真好……啊……啊……我……不行……我……来了……啊……啊……」还没叫完,穴心儿不住的收缩颤抖,果然泄了出来。看到蚊子这么快就再度高潮我觉得很有成就感,插得更卖力。
  蚊子外表是那么文静乖巧,但做爱时就骚态便现出来,吻了吻她的唇,又在她耳边赞美她:「乖老婆。好老婆……你真浪……真美……老公操的你爽不爽?老公天天来插你……好不好……天天干你的浪穴。」
  「好……老公……天天插我……啊……啊……我又要丢了……老公啊……你真好……啊……来了……来了……」蚊子话没说完,阴精一阵阵喷出,这次高潮还没过另一高峰有降临了。
  我这边正挥汗如雨地耕耘着蚊子这亩良田,却不知在前面小路拐弯处,一双美目正透过稀疏的灌木直愣愣地看着我们。
  佳儿几姐妹看蚊子给我送吃的一去不回,又想着蚊子教她怎么掌握火候,于是在久等不回的情况下,指使馨予过来找我们。馨予不想走到中途就听到了蚊子那骚浪以及的淫叫声,于是屏住呼吸慢慢靠近。终于在一弯之隔的地方透过细小的灌木树枝看到了这精彩的一幕。
  已经多次与我和妮恩大被同眠的馨予对于我们的白日荒淫,激情野战不会太过吃惊。但是,当她看清楚蚊子身上那飘逸纷飞的花瓣纹身后却傻眼了,这虽然美,但也太淫荡了。特别是她发现蚊子那如浪般起伏的乳肉上方那两颗樱桃边上似乎有闪闪金光。仔细看来却是两只小巧的乳环,天啊……肚脐上也有……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蚊子身上极度淫靡的纹身和性饰,馨予只感到双腿发软,小妹妹阵阵酥麻痕痒间似有液体在流淌。终于当蚊子浪叫着到了高潮的一刻,她也双腿一夹,浑身一颤,不行了……馨予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怕被我们发现,赶紧夹着双腿悄悄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蚊子被我操到梅开三度后,实在不堪征伐,再泻下去估计今天就走不出这密林了,于是主动跪在我身前给我打起了奶泡,一边用她那对柔嫩的傲乳包夹我的巨物,一边低头吮吸我那湿淋淋沾满了她浪水的龟头。
  终于在她的双乳都被摩擦地绯红,甚至产生了些许疼痛的情况下,我那粘稠的精液喷射进了她性感的小嘴里。蚊子赶紧松开手里那对乳房,捧着我那不停博动的火烫巨物,不停地吮吸套弄着,直到最后一丝精液被她吞咽下肚,她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脸带淫荡的笑容站了起来。
  「清理干净了……你这小性奴,干活也不认真,老公这下体湿嗒嗒的全是你的浪水,这裤子怎么穿?」我指了指自己狼藉的下身说道。
  「噗哧……是,主人……小奴知错了……」蚊子淫笑着又蹲了下去,在我双腿内侧、肉棒四周、阴囊、小腹,甚至屁眼一阵仔细地舔吮,直爽地我那渐渐软下去的肉棒差点又举起来。
  当我挽着蚊子那纤细的小蛮腰走出密林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看到蚊子脸颊绯红地回来,佳儿、玄子、妮恩诸女都掩嘴嬉笑着,特别是馨予更是羞地不敢看她。被姐妹们用这异样的眼神关注,蚊子自然是明白自己的淫行一定暴露了,于是羞得在我腰眼又掐又拧。还好,泓妤这小丫头到底涉世不深,年纪又小,思想没那么复杂。看到蚊子回来就拉着她的手过去教她烧烤,蚊子这才免去了被姐妹嘲笑的尴尬。
  「馨予,过来。给我靠靠……」我躺在防潮垫上,拿了啤酒喝着朝烤炉边的馨予喊道。
  「嗷……」张馨予自然知道我是想靠她那两条绵软丰腴的极品美腿,低着头走到了我身后,将我的头扶到她的大腿上。
  「刚才看得过瘾吗?」我看到她那可爱的样子,坏笑着问道。其实她刚才在灌木后面偷看那么久,我早就发现了。
  「呀……浩哥,你……你怎么知道?」馨予听到我这么问,大吃一惊。
  「哼……你看的那么投入,我就是想不知道都难呢。说,要我怎么罚你?」我故作生气地问。
  「啊?我,我不是故意的,佳儿姐姐叫我去找你们,我,我不小心才看到……」馨予被我那眼神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哼,是么?那你还看这么久?是不是看的很过瘾?说,是不是看地很想要啊?老实回答……」
  「浩,浩哥……我错了……下次不敢偷看了。」小丫头委屈地差点哭出来,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我问的是你是不是看的很想要,不是问你敢不敢再看」
  「我……我……是……」小丫头不好意思地回答着。
  「你那淫荡的小浪穴流水没?」
  「呃……浩哥,你这么问人家……人家,怎么回答嘛?」馨予脸蛋更红了。
  「说……」
  「流……流了……大腿都湿了……」
  「插进去……」我抓起边上一根一尺来长,约五公分粗的黄瓜,用手指轻抚着上面那颗粒起伏的粗糙表面。
  「啊?……不,不要……浩哥……」馨予看着那粗长的黄瓜,又羞又怕,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插上……」
  「这……这……好吧,但,但是这里好多人啊……浩哥,我去后面插,好不好?」
  「放心吧,就在这里插,你自己小心点,没人看到。」我把黄瓜丢到她裙摆上,不再看她。
  张馨予抓着那根黄瓜,朝四周观望了一下,见没人注意,犹豫再三后伸进了裙摆里面。
  「嗯……」没多久,只听她叫哼了一声,显然是插进去了。
  「插到底……不许拿出来,更不能弄断,今晚夹着它来婚房里,我要用它当宵夜。这根黄瓜我做了记号的,你别想跟我玩花样哦。不然我有你好看。」我说着微笑着闭上了眼睛,枕着她的腿休息起来。
  这可苦了张馨予这丫头,娇嫩的肉穴被这又粗又长又粗糙的黄瓜插着,酸、麻、痒、涨、疼各种滋味俱备。动又不敢动,因为它还有1/ 3露在小穴外面呢,深怕动作大了把它弄断了。
  好不容易佳儿她们玩够了,天也黑了下来,大家收拾东西打道回府。原本一向积极乖巧的馨予却只能面红耳赤地躲在我后面,亦步亦趋地不敢乱动。还好大家都没注意到她的异常举动。
  当所有人都回了自己房间休息,馨予才偷偷跑到了我和蚊子的婚房,在蚊子一脸不解和诧异的眼神注视下,当着我们俩的面,面带娇羞地撩起了她那礼服的裙摆。只见一根青色的黄瓜埋没在她那两条微颤的美腿之间,大腿内侧水迹未干,看来水流了不少。那小巧的淡绿色内裤被拨在一旁,卡在黄瓜根部。
  「很好……先脱衣服,然后把它拔出来。」我满意地点点头。
  馨予乖乖地脱去了身上的衣裙,还有那帮她束缚着黄瓜滑出的小内裤,当她抓着黄瓜的一段慢慢抽出肉穴的一刻,只见她的双腿剧烈地抖动着,一股股浪水顺着瓜皮流淌不止,直到花瓜尾端粗大的一端「啵」地一声离开肉穴,一股淫汁哗啦啦喷洒在床前的地毯上。
  「呀……」馨予直觉双腿一软,尖叫着瘫倒在地上。
  「怎么样?老婆。馨予这丫头,有没有成有性奴的潜质啊?」看着地上微微颤抖都小丫头,我问着一丝不挂靠在我怀里的蚊子。
  蚊子这才明白,原来是我有意要收这丫头当性奴,略作了一番思考后点了点头。
  「馨予,以后你就作我的性奴吧。放心,不会限制你自由的,你该拍戏,还是拍戏。我也不会把你带去一些太过人多的地方,只是我私宠而已,你可愿意?」
  「我……我……我愿意……」小丫头犹豫了半晌,还是点头答应了。
  「好,很好……等这次蜜月结束了,你跟我回湘西住一段时间,我会让蚊子教你怎么当好一名性奴。现在,去浴室洗一下,然后上床来陪我们一起玩。」我欣慰地笑了,这丫头本就是一尤物,如果培养成性奴,一定更是祸国殃民。
  「是……」馨予乖巧地回答着。
  这一夜,我在这张大床上,与蚊子一起开始了对馨予的性奴调教之旅。第二天,馨予因泄身过度,虚脱地在床上躺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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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Tmoney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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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金三角达成同盟
  舒瑶,作为我闯荡社会后的第一个女人,是跟我最久的女人,也是诸多老婆里最低调的一位,她不争,不吵,不任性,甚至无所求。这次我全国各地得跑,为的就是给她们一个为亲人所认可的世俗名分,但舒瑶却不在此列,甚至都没有跟着一起出来。
  如此的安排倒不是我有多偏心,这是她自己的决定。因为早在她大三那年,她年迈的父亲出了意外去世,肇事的司机赔了50万。但是,她那已经成家的哥哥却怕她回去要分这笔钱连父亲去世的消息都没告诉她。当她年底放暑假回家才知道这个噩耗,舒瑶当时就和她哥哥翻了脸。在家里为父亲守孝七天后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后就回了湘西。
  从那以后,她那无情的哥哥也没找过她,连电话都没有过一个,她父亲又没有兄弟姐妹,家乡基本也没有亲人了,于是这么多年来舒瑶就再也没有回过浙江。不过据她自己说,老家还有个外婆和舅舅,小时候外婆和舅舅对她都还不错。
  就凭这一点,处理完蚊子的婚事,在杭州周边游玩到嘉兴南湖的时候,我按照印象里舒瑶身份证上的地址找到了她的老家。经过一番问路打听,我和随行的阿权找到了这座小村庄里一栋80年代建造的两层砖混结构的房子。
  看着那灰白的石灰外墙,花白的黑色瓦片,还有那油漆斑驳的门窗,显然瑶瑶的舅舅家境也不是很富裕。
  「小伙子,你们找哪户人家啊?」看我在打量房子,一位正坐在房子边上一棵大树下面的小竹椅上摘菜的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用当地的方言问道,声音和善而洪亮,气色也还算健朗。
  「哦,老婆婆,我跟您打听一下,这里是舒瑶外婆家嘛?」在浙江呆的这些时日,这边的话虽然不会说,但耳濡目染下多少能听懂一些。
  「舒瑶……瑶瑶?你认识瑶瑶啊?」老人先是一愣,想了片刻突然激动起来。
  「是的,您是外婆么?」看到她激动地站起来,我猜想这一定就是舒瑶的外婆无疑了。看她颤巍巍的样子,我赶紧一把扶住她,让她快坐下。
  「瑶瑶这孩子命苦啊,打小她妈妈就去世了,书还没读完她爸爸又出了事,她那无情无义的哥哥又不管她。呜呜呜……这些年也不知道这孩子去了哪里,是生是死都没个消息啊……作孽啊……」说起自己的外孙女,老人就忍不住老泪纵横,我确认她是舒瑶的外婆无疑了。
  「外婆,您别难过啊,别难过。瑶瑶现在很好,她现在在当初读大学的城市工作,生活过得也很好,您老人家就放心吧。」我蹲在一旁抚着外婆的背,安慰着。
  「真的啊?小伙子,你说的是真的啊?瑶瑶现在过得好吧?这孩子也不回来看看……对了,小伙子,你是瑶瑶的朋友啊?」外婆听到我这么说,显得很高兴。高兴之余开始关心起我的身份来。
  「真的,外婆,瑶瑶现在过得很好,已经在那边成家了。您看,您看……」我被外婆脸上真心的喜悦感动,赶忙掏出钱包里一张与舒瑶的婚纱照。
  「瑶瑶,是瑶瑶……小丫头长大了,漂亮了……啊……这这……小伙子,你是?」手里抚摸着照片上一脸幸福地窝在我怀里的舒瑶,外婆高兴地又掉了泪,不过当她看清边上搂着外孙女的男人时,老人才知道我的身份,不过就是不敢确认,只是一脸激动地看着我。看到我点头,外婆激动不已,那双苍老的手颤巍巍地就要来摸我的脸。
  「不借就不借,用得着找这样那样的借口么?行了,我走了……什么舅舅啊,两万块钱都不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看起来30岁上下的年轻男子从外婆家粗声大气、骂骂咧咧地甩门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正在树下与外婆聊天的两个陌生人一眼,也没打招呼发动了摩托车就走了。
  「外婆,这个人是谁啊?」在他打量我的时候,我也看清了他的长相,长得蛮俊朗的一个男的,不过打扮和神态都有些浮躁,怎么看都不是脚踏实地的人。
  「还能有谁啊,她就是瑶瑶的哥。30出头的人了,孩子都5岁了,也不踏实过日子,成天不务正业的。哎……前年媳妇也跑掉了」外婆一想到自己这个外孙就直摇头。没想到他就是舒瑶的哥哥,我的大舅子,没想到连话都没说上一句。
  「姆妈,你和谁在讲话呢?」这时舒瑶的舅舅从屋里走了出来,看他那低沉的脸色,显然是被那不争气的外甥气地不轻。
  「舅舅……您好,我是瑶瑶的丈夫。我叫楚浩。今天正好在嘉兴出差,过来看看您和外婆。」我赶紧站起来倒出了自己的身份。
  当舒瑶的舅舅确认了我的身后后,赶忙把我迎进了屋里,外婆还给我泡了当地的「薰豆茶」。看着屋里的摆设,舅舅家确实过得挺清苦的,在接下来与舅舅的聊天中也证实了这一点。舒瑶的舅舅是农民,自己养了几亩鱼塘,舅妈在镇上一家染丝厂上班,大个子23了,在宁波读大学,今年就要毕业了,目前在宁波一家外企实习。小女儿才16岁,今年刚刚初中毕业,今天和同学出去玩了,也没在家。
  外婆和舅舅与我聊了很多舒瑶的事情,希望她能回来看看,很想她。还跟我说了些舒瑶大哥的事情,说起来就一肚子的气。当初拿了父亲的赔偿款,她哥就买了个车和人跑生意,本来也赚了点钱,结果自己不学好,输光了剩下的钱,又输地卖了车,后来老婆跟人跑到外地打工去了,再也没回来。这些年,也搞不清楚在和别人搞什么事情做,反正也没见好好建设那个家,孩子也没件像样的衣服,都5岁了,还没上幼儿园。
  今天来,说是要和人合伙做什么生意,想跟他这舅舅借点钱,一开口就是两万。舅舅说家里没钱,他表弟眼看就要毕业找媳妇了,家里房子破破烂烂都没钱修,哪里有钱借给他。再说了,就是有钱也不敢借。
  与老人一番长谈后,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要告辞,舅舅非要留我在家里吃饭,我推说是约了客户吃饭,其实是佳儿她们打电话问我在哪里。老人见我实在有事也不再挽留,只是要求我和舒瑶记得回家来看看。
  我把阿权手里的皮箱接了过来,交给舅舅,说这些钱留着家里用。舅舅一看这么一箱子钱,肯定少不了,连番推辞,连接都没接,更别说打开了。
  「舅舅,这钱,家里以后用得着,收下吧。不想外婆一把年纪了生活地太艰苦,我和瑶瑶的一点心意,别推辞。」我把皮箱强按到舅舅手里,然后掏出一张自己的名片,在上面还写下了舒瑶的手机号码「舅舅,这是我的名片,后面的是瑶瑶的电话。想瑶瑶了就给她打电话。还有表弟的工作如果没着落的话,就跟瑶瑶说,她会给安排的。好了,外婆……舅舅……我先走了。我有空会和瑶瑶回来看看外婆和舅舅、舅妈的。」
  舅舅一手拎着钱箱,一手扶着年迈的外婆,坚持要送我,一直送到了村口我停车的地方。看着外婆那老泪纵横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阵发酸。最后,强忍着上了那辆价值500多万的奔驰车。给舅舅的钱箱里就80万现金,早知道舅舅家这么艰苦就多准备点钱了。哎,算了以后再说吧。人啊,不能暴富……
  「多好的孩子啊……瑶瑶总算是有个好的依靠了,我老婆子也就放心了。」回到家里,外婆又暗自抹泪。
  「姆妈……这,这么多……」舅舅终于还是打开了钱箱,但是当他看到里面满满一箱子码得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时,还是呆住了。这些钱,绝对够在市里给儿子买一套大大的婚房了。
  在回市里的路上,我打电话给远在湘西的舒瑶,告诉她刚去看望过外婆。然后也跟她说了,老人对她的思念,并告诉了她舅舅家的电话号码。小丫头听着听着就在电话那头流泪了,泣不成声的那种。
  结束了与我的通话,舒瑶就拨通了我给她的舅舅家的号码,在电话里与外婆又是一顿彼此痛哭。舒瑶为了安抚老人家,许诺今年春节回家去看她和舅舅、舅妈。这个春节,我们确实再度回了一趟外婆家,住的是舒瑶家,因为她家里没人了。她哥哥和人开赌,被抓了,判了3年6个月,孩子被外婆接了过来。拜祭了一番舒瑶的父母,又委托舅舅请人修缮下二老的坟茔。
  两天后,我们回湘西的时候,带走了这个孩子,同时跟我们一起走的还有舒瑶那毕业了半年还没有找到合适工作的表弟。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不过,最起码,舒瑶总算还有想她、爱她的亲人,这点让人很欣慰。
  接下来的行程,我们暂时兵分两路,佳儿和玄子带着众姐妹先去云南昆明。而我则带着阿权和四名护卫飞往武汉,与从北京来的老妈、大哥、大嫂汇合。然后由提前赶到武汉接机的周雨在当地负责人的安排下一同前往安然的老家松桃。
  因为安然是这些老婆里年纪最小的,而且她的演艺事业也才刚刚开始,所以不想太早暴露自己的感情状况。特别是婚姻,对于一位走清纯偶像路线的女艺人来说是致命的。经过我两的一番协商,在我的顶力支持下,我们决定「隐婚」,也就是只办证,不搞婚礼了。
  不过,安然的父母思想比较传统,虽然能体谅女儿的事业,但也有要求,非要见男方的家人长辈,生怕女儿走错路,糊里糊涂地、没名没份地做了已婚男人的地下情人。不得不说老人家有见地,可惜遇到的是我这样的「流氓」,他们这招都不管用。
  出于对我的宠爱,老妈和大哥在电话里只是简单地数落了我几句就答应了,老爷子自然是不可能来的,玄子进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要他为我的放荡不羁来拉下他那张老脸,显然不可能。
  亲家公虽然没来,亲家母来了,连兄嫂都来了,还是特地从北京大老远赶来的。准女婿还一表人材,身家更是不知道厚到什么地步,光是彩礼就是一张内含6000万的金卡,而且言明是给丈人丈母娘养老花用的。看到这阵仗,丈人、丈母娘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与老妈手携手一番热情洋溢的交谈后,在双方家长的见证下,在饭桌上我就将那枚婚戒套到了一脸幸福喜悦的安然的手指上,下午我们就在当地民政局领了结婚证书。当日在岳父岳母的执意要求下,我们全家都住进了安然家里面,我这女婿和安然也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睡在了一起。
  安然家安置在市里有名的高档小区里,一套顶层的复式楼,有天台有楼顶小花园,虽然比不上别墅那么独门独户,但也够大够宽敞了,反正安然也难得在家住几天,只是老人家和一名佣人住也够用了。
  安顿好了老妈和大哥大嫂的卧房,丈母娘就提议打麻将,我知道老妈也好这一口,当年老爷子在外面忙生意上的事情,她在家无聊就爱出去打个麻将。后来大嫂也自然被她老人家带坏了。于是对于岳母这提议,老妈自然是大为雀跃。
  可惜岳父是不好这口的,三缺一啊。看着三个女人眼睛直勾勾看着我,我头都大了,我也不好这一口啊。还好大哥平日里应酬多也打个麻将什么的,于是我让大哥上,讲明了他们不管打多大输赢都算我的,让她们放开了玩,回头找安然报销。
  老妈他们到客厅边的娱乐室打麻将,岳父就拉我与他一起品茶,岳父看我不好赌博之道眼神更多了几分赞赏。看着茶几上那张红木茶盘和精美茶具,显然岳父也是深谙茶道的人,看来改天要让人送几斤正宗大红袍来孝敬孝敬老丈人。翁婿俩有滋有味地品着茶,讨论着时局、茶道,安然在我边上乖巧地看着电视,哪里有一丝大明星的架势,完全就是个乖巧粘人的小媳妇。
  岳父好黄老之道,平日里讲究个养生之法,不到10点就要回房休息了,我也解放了。说实话,茶道我也是一知半解,黄老学更是一窍不通,时局政治我压根就是个地痞流氓,这逢迎的活也不好干啊。
  我躺在安然闺房内香喷喷的软床上说不出的满足,因为我是第一个能有幸名正言顺睡到她闺房内的男人。可惜安然为了让父母居住的舒服些,我也防备着避免有心人探查安然成名前的一些底细,所以这里不是安然家的老宅。这床自然也不是安然从小睡到大的那张了,虽然可能比当初那张床要大些,舒服些,但就是缺了那么点韵味。
  「老公……你不去洗澡,趴在人家床上闻什么呢?跟条小癞皮狗似的。嘻嘻嘻……」安然看我抱着她的枕头、被子猛嗅,觉得特有意思,也跳到我身边,和我一起趴在那里。
  「嘿嘿……闻闻我老婆的味道呗。」我笑着回答。
  「讨厌啦,新换的被子、床单哪里来人家的味道啊?这里我都没住过几天。」安然听了大窘,赶紧跳下床,拿了睡衣准备去洗澡。
  「啊……这样啊,改天我们回一趟你从小长大的家,那里一定有味道,嘿嘿……啊,老婆,你等等我,我们一起洗。」我这才发现安然已经小脸红扑扑地逃进了浴室,赶紧跟了上去。
  「啊……别闹……呵呵呵……啊……别扯人家衣服,衣服扯坏了……呀……色狼……嘻嘻……救命……唔唔……」浴室里传出一阵嬉笑打闹声,最后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唔唔」之声。
  距离上次我赶往西安求婚至今已有些时日,小丫头对我的轻薄也是欲拒还迎,没几下就如饥似渴地与我翻滚在了宽大的浴缸里,直搅地满地板的水花。安然和我聚少离多,娇嫩的小穴承受的开拓也比较少,所以每次插入都显得那么紧凑,操起来快感十足。
  从浴室一路战斗到床上,把安然那可爱的小嘴,销魂的肉穴,紧致的后庭都操了个汁液四溅、酸麻带红,最后两个人筋疲力尽地搂抱在被子里回味着激情后的满足。虽然没有宾客高朋,也没有龙凤花烛,但怎么说也是新婚燕尔,安然床上的被褥也都选的是大喜的颜色。
  在红被灯光的映照下,饱受雨露滋润的安然小脸更是红润喜人。看着她美滋滋把玩着手指上那枚婚戒的样子,我心里多少对这么草率的成亲有些歉意:「然然,对不起啊,没能给你个万众瞩目的婚礼,委屈你了。」
  「嘻嘻,人家才不委屈呢。有你就够了,人家已经很幸福了。」安然双臂紧紧抱着我,尽量把她那光滑柔软的娇躯往我身上贴了贴。
  「话是这么说,但是怎么说也是草率了些。这样吧,等过些年你不再想当大明星了,退居幕后了,老公再给你补个仪式,让所以的朋友都来参加,你说好不好?」我搂着她滑腻的香肩说道。
  「嗯,听老公的。嘻嘻……就知道老公对然然最好了。」小丫头用可爱的鼻子在我身上用力蹭着。
  「然然可是老公最乖最乖的好老婆,老公能不多疼一些嘛?到时候啊,不仅要请上所有的朋友,老公要把咱们的儿子、女儿也都一并叫来,一起喝他们老爸老妈的喜酒。」我坏坏地揉搓起她胸前的一对椒乳。
  「呀……老公,你坏死了,我们,我们哪里来的儿子、女儿呀?」安然娇羞地在我望着我。
  「啊?没有啊?那我们赶紧的,我们现在就造一个儿子出来……哈哈哈」我大笑着把她翻到了身下。
  「啊……老公,轻点……轻点啊,老公……呀……好深……好涨……嗷……插到了……插到花心了……呀……呀……就这样,就这样……老公好棒。好棒……啊……老公,亲亲好老公……然然好舒服。然然的小妹妹好舒服啊……呀……好美,好美……不要停……啊……啊……嗯哦……哦啊……呀……呀呀呀……」安然先是一阵小慌,接着四肢就热情地缠了上来,在我火烫的肉棒突进她那湿润的肉穴的一刻,更是主动地挺臀迎合起来,小嘴里动人的淫声浪语更是娇喘带喜地叫个不止,哪里还有半分清纯玉女的模样,十足十一个小淫娃。
  三天后老妈和大哥大嫂就回了北京,这三天里我和安然除了每晚「造人」外,白天就陪着两边的老人一起游览了一些湖北的名胜古迹,尽一尽儿女的小心。
  不过不管安然有没有在我雷霆雨露的滋润下,珠胎暗结怀上孩子,安然还是依依不舍地回了西安剧组,女主角突然说家里有急事,这一走就是5、6天,剧组那儿这几天可都闹翻天了,电话一个接一个地催。
  我也该是前往云南了,昆明那边那些女人应该也是等急了,特别是新娘子韩霜这位老婆大人。听说蒋勤勤和林曼青这两位霜霜的闺蜜也已经到了。小老虎和域域都4岁多了,妮恩这坏阿姨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让他们兄弟两当伴童来给韩霜提婚纱。说来挺有意思,居然我的婚礼上,一对儿子要帮着提婚纱。可惜曼青肚子里的女儿还没出来,要是早出来几年,凑一对金童玉女岂不是更好?
  在接机的众女里,我发现了蒋勤勤,没想到她也来接机了。人群前面靠近出口的地方小老虎正和域域一起追逐着跑来跑去。我走过去一手抱起域域,一手抱起小老虎,笑着问:「小老虎,呵呵……长高了哦,长得比域域哥哥还高了哦,还认识干爸爸么?」
  「干爸爸……」小老虎显然没忘记我这每隔个把月就会带他出去到处玩的干爹,笑着喊了声,奶声奶气的很是可爱。
  「爸爸,老虎抢我的冲锋枪。」域域不悦地在我手臂上扭动着,去抢老虎手里的枪。
  「哈哈哈……你是哥哥,有好东西要让给弟弟,知道么?给老虎玩一会儿。走,我们去妈妈那里」我抱着两个孩子走向也已经发现我的诸女。
  「呵呵呵,姐姐你看,还是小孩子眼睛尖,我们都没看到老公,倒是他们先接到了。」挽着蒋勤勤手臂的韩霜笑着说。
  身为人妻的蒋勤勤被韩霜这意有所指的「老公」二字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由俏脸一红「妹妹说笑了,小孩子自然是视力好些。」
  看到她们这曾经经常在床上与我玩双凤迎龙的姐妹互戏,我也看着有趣,不过这里不是地方,于是轻轻放下了两个儿子,笑着说道:「行了,你们俩个姐妹也别闹了。我肚子饿了,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在市里随便找了家酒店,点了些霜霜介绍的云南风味菜,看着玄子、妮恩、佳儿、蚊子她们都在,唯独不见林曼青,我随口就问:「曼青呢?她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啊?」
  韩霜有些醋意地白了我一眼,这里清楚林曼青与我关系的也就她一个,也深知她肚子里的孩子与我有莫大关系「小曼肚子里孩子都5个月了,不适合太操劳,我没让她跟来,万一出点什么事,你还不找我算账啊?」
  和韩霜的婚礼说不少多隆重,在昆云市里摆了下酒席,当地的官员、地头老大该请的也都请到了,当然是以韩寒的名义请的,然后又到韩霜老家乡下宴请了下乡里乡亲的,全了韩霜的名分。
  这次来云南,婚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要会一会金三角和缅甸、越南方面的几位大毒枭,会见的地点就在韩霜的乡下老家。云南作为金三角毒品流入国内的前沿阵地,一直以来都是我国缉毒的重要哨卡。但是毒品总是屡禁不止,原因并不在金三角每年毒品的产量,而在于国内毒贩的数量和内地对毒品的需求。
  为了大舅哥爬上神坛,掌控住国内毒品市场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经列入了我们的长远策略。主要的方法就是:控制毒源、打压零散毒贩、减少毒品流通、抬高毒品价格。只有毒品的数量少了,价格贵了,贵到一般人不敢去碰,就是瘾君子也在高昂的毒品价格下自觉去戒毒,而那些毒枭、毒贩则又可以不用大量地生产贩运、又能不影响收入,甚至比以前利润更大,更安全。
  这样一来,不仅国内吸毒的人少了,还更好控制,对国家、社会都有益无害,而对我的最大好处就是一方面我可以大肆打压涉毒黑势力,另一方面我手里握着大量毒品,也是与政府较力的一大砝码。想动我,先想好后果。
  境外越南靠近两国边境的一处深山里,火红的罂粟花绵延如海,大批的妇孺用刀子在割取着一个个罂粟果中冒出的乳白色汁液。山涧内一片由竹子搭建的建筑群外,数名手持冲锋枪的男人四处走动着,神情上显得很是轻松懒散。
  而某间竹屋内一名衣衫不整的妖艳女子匍匐在一名长相彪悍的中年男人身上,看二人脸红娇喘、汗流浃背的样子,显然是才刚办完事。这二人正是越南有名的大毒枭,男的叫查猜,女的则是越南最大毒贩「越南云」阮玉云。
  阮玉云这次到查猜这里来不是为了进货,而是因为收到了一份请贴。稍事休息后,阮玉云款款从查猜身上下来,一边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服,一边问道:「查猜,你说韩寒那小子这两年一直都在打压我们的货进入国内市场,这次突然发这么张请贴来,你说会不会有问题?」
  「韩寒这小子现在在云南一手遮天,我们如果要把货送进国内,必须跟他打好关系,这次他主动示好,不管里面有没有诈,我都准备去一趟,反正内地公安对我不熟悉,再加上这套身份证明,我想应该不会有事。」叫查猜的男人一边抽着烟,一边端详着手里的文件。
  「你说,这些身份证明会是真的么?他有这么大能耐?」阮玉云疑惑地问。
  「查过了,不是伪造的。这小子背景应该不简单,也许这次对我们来说是个机会。」
  同样的议论在缅甸某一农庄的密室里议论纷呈,密室里有四名男子和一名女子,这几人就是缅甸境内金三角的大毒枭集团的首脑糯康、桑康、依莱、扎西卡及糯康的中国籍情人同样是毒贩的90后四川女孩叶乔。这样的请贴和文件一共四分,他们正在商量去与不去,由谁去的问题。
  「卡吉利,我决定了,这次你和我一起去,去会会这位新兴起的大亨。」金三角瓦卡将军手下制毒贩毒组织的首脑「毒王」瑙坎对「二当家」库喜娜卡吉利。
  这位生于阿联酋,毕业于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化学工程学硕士才26岁,有着雪白的皮肤,如海洋般深邃迷人的眼睛,天使的容貌,世界小姐的身材。更叫绝的是她加入瑙坎的组织才三年就坐上了第二把交椅,掌控着瑙坎集团的研究、生产、财务和北亚、南亚和欧洲市场,被誉为罂粟皇后。
  作为韩霜的老家,云南这些年也已经基本控制在韩寒的掌控之下,这些境外大佬,在接到韩寒发出的婚宴请贴及一套为他们办理的国内合法身份证明后,怀着忐忑与憧憬陆续顺利地通过了边境哨卡。
  因为韩霜是傣族姑娘,他们整个寨子都是傣族,所以热闹的婚礼极具云南少数民族风味。白天是一些祭祀活动,晚上在寨子里点燃了一堆堆旺盛的篝火,穿着少数民族服装、带着大量银饰的少男少女拉着新郎新娘和远来客人的手跳着简单易学又热情洋溢的苗家舞蹈。
  上了年纪的叔叔、伯伯、大爷、大妈们则乐呵呵地喝着酒,吃着肉,看着年轻人载歌载舞。寨子里出了个了不起的「小卜少」韩霜,给村里修桥、修路、办学校、办养老院和医院,这几年每年还给家家户户送年货,送过年红包,还带走村里很多小卜少、小卜冒出去外面挣钱。所以对于韩霜和韩寒两姐弟,全寨人都很是尊重与感激,今天韩霜大婚,大家都发自内心地高兴。
  就在大家热热闹闹,欢声笑语一片的时候,韩寒带着查猜、阮玉云、依莱、扎西卡、叶乔、瑙坎、库喜娜卡吉利等几位越缅金三角制贩毒集团的代表到了一所僻静的民宅,几名彪悍、冷酷的手下给客人送上了上等普洱茶后就退下了。
  大家一番随意的寒暄客套后,韩寒拿出了几份文件和几张银行卡分发到各人的手里「各位大佬,今天冒着身家性命的危险来喝家姐的喜酒,小弟不胜荣幸,很感谢大家赏我这个脸面。作为感谢,我为大家每人预备了一个500万的红包,算是一点心意。」
  「韩老大豪气。不过,这,这个……」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金卡和那满纸触目惊心的文字,这些毒枭一个个都有些震惊。
  这资料上写的话不多,就几句话,但一字一句都如炸弹般影响深远。
  ~1、封锁边境线,禁止毒品私下流通,所有货物在国内只有一个买家;
  ~2、海洛因等罂粟类毒品销量降低到目前市场需求量的1成,价格提高10倍;
  ~3、国内一切毒品来源只限于查、糯、瑙三家,其它一切毒源不得进入内地市场,韩寒所属组织与三家共同抵制其余势力,达成攻守同盟。
  「韩寒老大,你的构想很有意思,也很大胆。可以说我们这些人想都不敢想,但是我想知道,你用什么来证明你这一套行得通?」看到这份同盟协议,查猜第一个提出了疑问。
  「这个你无需担心,国内的事情我自然会搞定,当然也需要你们及时提供其他势力的动向,如果他们有私运货物进来的消息,你们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会处理。至于你们内部的分配我不管,你们自己打也好商量也好,我就认三家。三足鼎立才是平衡之道,我不会看着一家独大。」韩寒微笑着说。
  「韩寒老大,我想我们需要商量一下,给我们半个小时时间,可以么?」瑙坎「二当家」库喜娜卡吉利与瑙坎一阵私语后,朝韩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看着这位极品尤物传达的善意的信息和热情火辣的眼神,韩寒报以同样赞许的微笑:「当然,迷人的女士,库喜娜卡吉利的要求很合理,各位尊敬的客人,在下先去招呼下其他的客人,回头再来,希望到时候能听到你们的好消息。」
  「等等,韩寒老大,如果我们能达成协议的话,我希望见一见你幕后的大老板。」在韩寒临出门的档口,作为糯康集团代表的叶乔提出了一个让众人不解又震惊的要求。
  「好……」韩寒没有回头,也没有刻意掩饰,简单地回答了一个好字就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在他们签署了同盟协议的一刻,一身傣族新郎装束的我托着一盘香槟酒走进了这间改变了内地毒品格局的房间。
  「女士们,先生们,鄙人姓楚,很感谢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既然大家是同盟者,我也无需向大家隐瞒我的身份。没错,就像这位漂亮迷人的叶乔小姐所猜想的那样,我就是楚浩,湘西楚浩,西北那边也有人叫我西北王,王浩也是我。同时我也掌控着国内绝大部分的地下势力。我想,刚才韩寒跟你们签署的协议,不会是一份大胆的空中楼阁,祝我们合作愉快,财源滚滚。」我一边给在座的这些大毒枭递上香槟酒,一边款款讲述着自己的身份,当然我的官方身份不管他们会不会从其他渠道打听到,我都不会宣之于口的。
  当听到我亲自说出自己的身份,叶乔吃惊地望着我,库喜娜卡吉利及其他诸人也震惊不已。这些人都是常年与国内打交道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这两个身份,只是无缘拜会而已。
  「祝我们合作愉快,干杯……」我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干杯……」
  「干杯,敬先生。」
  「敬先生」
  「干杯……」
  此次会面,奠定了我在亚洲毒品市场的大亨地位,不管是谁,从那以后对我的称呼只有一个「先生」。
  数日后,我带着我的老婆们离开了这风景秀丽的南疆,回到了阔别近两月的湘西古城。聂泓妤这小丫头也回了高密老家,准备与母亲道别后去开始她象牙塔里的生活,完成她的大学学业。
##第123章 大舅哥磨刀霍霍
  2010年对于我及全家来说都是喜气洋洋的一年,不仅迎娶了王欣玄、韩霜、聂泓婕、舒瑶、李文霞、张小佳、刘莎莎、安然等八位妻子,还添了好几个孩子。
  9月中旬,佳儿的例假迟迟未来,经检查确认已有身孕,没想到别的女人饱受我多年灌溉都没开花结果,这丫头只是承欢十数次就种上了,佳儿怀孕的消息让张、楚两家的老人都欢喜异常。
  看到佳儿怀孕,几位还没有孩子的老婆也开始更多地向我索取。11月份泓婕与莎莎相继怀上了孩子,泓婕本是医护人员,在刻意地安排交欢时间的前提下怀孕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原本因子宫受创而希望渺茫的莎莎也怀上了,这让我大感欣慰的同时也感叹自己种子的优良。
  其他诸女如文霞因为自己还年轻,不想早早生孩子,我也就只得随她,安然虽然有心为我生个宝宝,但她此时正处事业的上升期,我也不大想她怀孕,舒瑶身边有她大哥的孩子陪伴也不寂寞,但身为大姐的玄子业已成了高龄产妇,但她又忙于事业没多少机会与我在一起,看来要有子嗣希望会更渺茫,着实让人担忧。
  12月底曼青肚子里的女儿在我不小心的一次孕期性行为中比预产期提早15天降生,小名「宁宁」,这是自域域、小老虎后第三个孩子,加上佳儿她们肚子里的,明年我就有6个孩子了。
  除了家里的女人有喜外,跟随我多年的侍卫长阿权大婚了,娶得是一名退伍女军官。因为家里女人多,全是男警卫也不方便,于是让李信在部队挑选了20位身手过硬的女兵提前安排退役来充实我的内卫大营。
  有了这20位年轻女兵的加入,我手下那些固定在108的男警卫顿时就闹腾开来,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训练也更加卖力了,操练起来喊口号都比以前大声了。阿权作为他们的头,这些年虽然下面的弟兄一批批地换,但他却一直没换过位子,眼看也30大几的人了,还没成个家。
  这次我之所以有这安排其实也有为他安排婚事的意思在里面,因为我私下和他聊天的时候,他表示过想娶个女军人。于是,在经过一个多月的磨合后,阿权如愿地追到了这队女侍卫里的副队长,26岁的东北妹子。
  接下来在我和佳儿的安排下一切都顺理成章地完成了。山庄里的一套小别墅送给他们当了婚房,经过一番装修布置,两个月后山庄内迎来了第一场婚礼。阿权这忠实的侍卫长也终于有家了,他也就更加安心地在我身边呆了下来,对我来说这也是一喜。
  眼看就要春节了,正当我身处举家欢乐,享受着安详平和的时刻,大舅哥张建国的一个电话却打破了我内心的平静,我知道风雨要来了。派系里的大佬们虽然轻易不想动我这把过于锋利的双刃剑,但大舅哥不甘等待的王者之心已经按奈不住了——他要提早称帝。
  张建国59年出生,今年51岁,是老丈人和前妻生的孩子,可惜在文革中他的生母受老丈人的牵连而死,后来老丈人平反后才娶了现在的岳母,并生下了佳儿的姐姐和佳儿两姐妹。所以他们两兄妹的年龄整整相差了27岁。
  51岁已经是省委书记了,本来把这一届熬满,再去如广东、上海这样的重要省市任一届一把手,再谋帝位也才58岁,还是很年轻的党和国家领导人。但是,此刻他已经按奈不住了,他不想等,他想在下一届就爬上神坛。如果是这样,那就得把已经内定的下一届接班人搞掉。这种政治斗争很残酷,不单单是处理掉一个人就可以的,而是要连根拔起,把他的派系都搞掉,让他们失去逐鹿的资格才行。
  53岁的党和国家领导人,新中国历史上就没出现过,就算是到58也是最年轻的,这在派系斗争激烈的情况下要想成功,真的只能是出奇招,在各派系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拉预备接班人下马。这个成功了还好,要是不成功,那就太危险了。这需要很充分的准备,还有雷霆万钧的攻势,不能给对方一丝喘息的机会。
  深感事情的严重性,在接到电话的第二天我就告别了忧心忡忡的家人,飞抵西安面见我那磨刀霍霍的大舅子。
  当晚9点许,大舅哥的座驾悄悄驶进了万山别墅群的大门,停在了一号别墅的门前,与他同来的是他的红颜知己许晴。他们来的时候我正在客厅沙发里躺在贝贝那丰腴滑嫩的腿上享受着跪在一旁的肖潇给我捶腿服务。
  许晴一进屋,屁股还没坐下就朝我焦急地喊着:「阿浩,你劝劝他,这个人疯了,不就是再等一届嘛,等一届怎么了?非要火中取栗……」
  「晴姐,书记,你们来啦?快坐快坐,我给你们去准备酒菜。」肖潇看到他们到来,赶紧起身去安排酒水菜肴,因为我说来了请大舅哥来这里喝酒宵夜的。
  「晴姐,你急什么?多大个事情?不是还只是个想法而已嘛。」我从贝贝那双弹性十足的丰腴美腿上坐了起来,因为屋里有暖气,即使外面天寒地冻,家里也是温暖如春,所以贝贝穿的比较淡薄,只是一袭粉色冬季长睡袍而已,身为性奴的她里面是一丝不挂。
  许晴小了大舅哥10岁,虽然已经41了,但是容颜娇媚、风韵十足,比我那纳兰雪丈母娘还妖孽。说起这许大美女,也是一代尤物了,17岁被大舅哥和李信那小子在天安门前开了苞,就一直傻傻地打听张建国的消息,却一无所获。1992年拍摄《皇城根儿》结识王志文,23岁的她终于堕入爱河,谁想94年王志文突然离开北京回了上海,两人的感情无疾而终。1997年许晴参加一个朋友的聚会,认识了她的前夫刘波,1999年刘波为了她抛妻弃女和她结婚,但是张建国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相思多年而毫无对方音讯的两人,这一见面,就是干柴遇到了烈火,一番巫山云雨后,两人暗地里就隔三差五地偷情幽会,一发而不可收拾。纸始终包不住火,这事还是让许晴的老公发现了,在对方知道妻子的情人居然是已然身居高位的太子党后,本就债务累累的刘波悄悄地携款潜逃了。
  自此,许晴一边低调地经营她的演艺事业,一边做了大舅哥的秘密情人,再不谈婚嫁之事。为了我这大舅哥,许晴可以说是倾注了所有,为了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做。这回看到自己男人要冒险一搏,她当然心焦不已。
  没多久,肖潇就端着酒菜上来了,满满地摆了大半茶几。我与大舅哥对面而坐,肖潇、贝贝陪坐在我两侧,许晴在大舅哥边上伺候着他。都是自己信得过的女人,我和大舅哥也就不用有所顾忌,一边吃喝一边攀谈起来。
  「阿浩,如果我真要博这一把,你觉得成事的几率有多大?」张建国一口闷下杯中的二两茅台,看来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啊。
  「那就要看,利益有多大了」我吃着贝贝夹到我碗里的一块牛鞭,品了一口酒。
  「什么意思?」听了我答非所问的回答,大舅哥不由抬起头望着我。
  「成事几率有多大,要看自己下多大的决心,如果利益够大,那么就算原本只有一线希望,我也会舍命一搏。」
  「好。说得好。果然是我妹夫,有气魄。来,干一个。」张建国听了豪气顿生,与我酒杯一碰,又是二两。
  「哎呀,阿浩,你怎么回事啊?不劝他稳重些,却还给他打气?」边上的许晴听了顿时急了,猛地站起又坐下,连那羊毛绒短裙的裙摆缩上去,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蕾丝小内裤和雪白的大腿都不知道,看得我差点勃起。
  「呵呵,晴姐你别急啊。我还是那句话,利益有多大?」我艰难地把眼球从她双腿之间移开,望向大舅哥。
  「如果,如果两年后下一届能上位,那干两届我也才61岁,在10年的经营下,我完全有把握再干一届。有这15年,我们就能顺利培养出下一届的接班人。如果,我要隔一届上位,那最多也是干到那个时候,而这10年要培养出各派系都认可的接班人,有些困难。这对我们的长远计划很不利……」张建国对我也没什么好隐瞒,慢慢讲出了自己的打算与。
  我沉思了一阵,干了二两,他打动我了,因为这里面关系到我这地下皇帝15年后的命运,如果到时候不是自己人上位,很可能会受到打压,这是致命的。
  「值得博一博……」
  「那……那就干?」大舅哥举棋不定地望着我,也干了二两。
  「慢点,你们喝慢点,吃点菜,别光喝,等下醉了。」看我们这么喝酒,许晴有些担心地给他夹了点菜在碗里。
  既然打定了主意,那么我就要考虑怎么解决对手,一番沉思后我问出了关键问题「原定下一届的接班人是谁?」
  「重庆市市委书记博希。一位前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儿子,他父亲是华北军团的创建人,军方背景很厚实,而且这几年政绩不错,但也不是没有痛脚……」
  「这个人我知道,重庆那边渗透工作已经差不多了,要弄他不是不可为。关键是他们派系的根是哪里?」
  「铁道、石油、山西是大本营。」
  「好,那就先弄铁道,铁道部刘军有什么痛脚?」
  看我们谈国家大事,强耐着没吭声的许晴听我这么问,赶紧插话了,借着说话的机会拉了拉缩到小腹的裙摆,其实她早发现自己走光了,只是不好意思去整理,于是全当不知道「这个我知道,这人好色,而且不知道遮掩,吃相很难看。」
  「哦?怎么说?」我和大舅哥都好奇地望向她。
  「这个人在娱乐圈是出了名了的,他有个情妇叫丁苗,为了给他弄女人,专门拍了部戏,就是今年播出的新版红楼梦,为了这部戏丁苗花了两年时间选秀,又花了几个月定角色,戏开拍的时候还临时换演员,这里面刘军一路上不知道玩了多少女演员,后来戏开拍了,从十二金钗到剧组成员基本被他睡了个遍。而且我听说这人花钱也大手,睡过的基本都是给钱封口,具体的妮恩应该比较清楚,因为她旗下有好几个演员都参与了那部戏。」许晴说起这个刘军就恨恨的,估计当初她也在这人身上吃过亏。
  「阿浩,你怎么看?」大舅哥盯着我说。
  「就从他开刀,震慑下他们派系。然后我再从博希身边的人找找突破口,这些事情我来做,你这两年都不要暴露我们的意图,到换届年我们给对方一个出其不意。」我咬咬牙,双目中露出锋利的剑芒。
  「好……干了。」大舅哥看到我眼中的杀气,知道我已经下了杀心,我这把剑出鞘了。
  接下来,我们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谋划着这接下来的一年多里的具体步骤,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个小时。知道劝不住自己的男人,许晴也开始陪我们喝酒,肖潇这个掌控着西北的大姐头也参与了进来,只有贝贝在中间给我们添酒加菜。
  「大……大舅哥,今晚你和晴姐别……别回去了。我……我们玩玩……」已经有些酒意的我,偷眼瞧着面已经面泛桃花的许晴,猥琐地跟大舅哥提议道。
  「呵呵……你小子。是不是又想玩我女人?行啊……好久没跟你较量了,今晚想怎么玩?」大舅哥会意地贱笑道。
  一旁的许晴听了,不胜娇羞地白了我一眼,在大舅哥的手臂上捏了一把「讨厌……你们,你们又想怎么样?」
  「呵呵呵,玩点你没玩过的……肖潇,去割两碗鹿血来。大舅哥,晴姐,我们先去泡一泡。我这里可有好场所哦。」我笑着站起来,知道今晚要被我调教的贝贝脸红红地站起来扶住了摇摇欲醉的我。
  在贝贝和许晴的搀扶下,我和大舅哥进了那间当初何涛设计的地下室。
  这间地下室这些年虽然我不常在这边,但是喜好上SM的肖潇和贝贝也时常会在这里玩一下,排解排解我不在身边的寂寞,在我的特许下方震也偶尔会过来调教一番贝贝。所以肖潇把这里又经过了一次次的装修改造。
  四周的墙壁和天花板上都贴上了特制的大块白色瓷砖,上面绘制的一幅浑然一体的仙境般的画卷。里面亭台楼阁鳞次栉比,琼楼玉宇雕栏画栋,小溪流水百鸟纷飞,鲜花绿草铺天盖地,云雾缭绕间更是宛如天宫。
  这些都只是场景,最妙的是在这些场景中,到处都是真人比例的美貌仙子穿梭其间,或不着寸缕,或半遮半掩若隐似现。这些仙子总共36位,模样艳丽无双不说,身材更是燕瘦环肥包含了现代人眼光中的各种完美身材之极致。她们有的在溪中沐浴,有的在花中扑蝶,有的在低声细语,有的在床间自慰,有的在林间戏耍,各种体态纷呈万千。
  在四周顶角的灯光照射下,真的有种宛如置身梦境一般。看到这些,本已经有些酒意的大舅哥不仅傻了眼,就连他身边的许晴也看得目瞪口呆。
  不过,二人在沉浸中马上被边上铁牢里的鳌拜和公爵凶猛的吼叫给惊醒。看到这两条凶狠的大狗,大舅哥倒是没什么,许晴这大美人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躲进了身边男人的怀里。
  「阿浩,你小子……有些变态了吧?这些玩意可不像是审犯人的啊。」大舅哥笑呵呵地指了指房顶上垂下的数根细铁链、墙边的手术台、大字型架子、墙上琳琅满目的各种皮鞭、狗链,包着兽皮的手铐、脚镣等物品。特别是边上一个玻璃柜子里,各种SM工具只要是你想得到的,觉得都有准备。
  这里不仅是SM器具增加了不少,这里还添置了一张长宽各三米的大床,床面全部采用的真皮防水设计,为了不让上面积水,还带有一定的倾斜度,保证怎么玩只要干毛巾一擦就能在上面继续睡觉。同时,为了方便冬天玩乐而不会着凉,地板也都是自热的高科技材料,光脚走在上面暖洋洋的。
  原本的两个大水池被打掉了,换上了两个4米见长,2米见宽的冲浪浴池,一个水温常年45度,一个水温常年14度,虽然只有一壁之隔,但绝对是冰火两重天。
  我带着一脸惊讶与难以置信的大舅哥和他红颜知己四处走了一圈,并给他们讲解了一番所有设施的功用后,不无得意地向大舅哥炫耀道:「大舅哥,这里可是妹夫我花了不少心思营造的,我每个月几乎都会来这里玩两天,玩过后胸中的压抑顿时全消,很能消散我心中的戾气。今天让妹夫教教你这未来领导人什么才是发泄,以后你心里不舒畅了,可以常带晴姐来这人间仙境避世,呵呵……」
  不去理会还没缓过神来的二人,我让贝贝帮我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才走向那45度高温的水池。大舅哥与许晴对视了一眼,看着他的眼神,许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乖乖地开始帮他脱衣服,一边的贝贝赶忙过去接过衣物放进储物柜。
  看着张建国跨进了浴池和我一起躺进了热浪翻滚的池水里,面红耳赤的许大美女也开始当着我们两个大男人的面开始脱衣服,慢慢的。她那略微有些下垂但不失精致圆润的双乳,消瘦而婉约可人的双肩,笔直修长散发着玉石光泽的双腿,人鱼线下那整齐乌黑的神秘三角区,一点点呈现在我两面前。
  看着她面带娇羞与无限的风情一步步朝我们走来,抬腿跨进浴池的一刹那,神秘的肉缝一闪而过,最后软软地倒在了我和大舅哥的中间靠了下来。
  人体温度37度,泡在45度的水里,体温慢慢升高的同时,体内的汗液也开始排出,当然同时排出的还有血液中的酒精。我们三人的额头、脸颊、鼻尖开始冒汗。收拾完了衣服的贝贝被我隔空手指一勾,乖乖地走了过来,当走到浴池跟前时,贝贝缓缓扯开了睡袍腰间的蝴蝶结。
  「这……这是……」当贝贝的睡袍向两侧分开,大舅哥看到的自然是她那对饱满的大白兔上方那两颗红樱桃下面闪闪发光的乳环和肚脐上那枚钻石脐钉,还有她腿上那行看得不是很清楚的英文字母。
  「你们男人都变态,这么对漂亮的胸脯上穿两个环,不知道女人有多疼啊?」看到大舅哥目瞪口呆的样子,夹在我们中间的许大美女不悦地白了他一眼。
  「贝贝,转过去……」当贝贝的浴袍掉落在地上的一刻,我又发出命令。
  「是,主人……」贝贝乖巧地回答了一声,缓缓转过了身子。把她那曲线玲珑的脊背及浑圆挺翘的美臀展现在我们面前,那上面精美绝伦的牡丹、纷飞的彩蝶如同活了一般。
  「这是刺青哦,盛世牡丹图。」我向大舅哥讲解道,然后再让贝贝侧过身来站立着抬起一条腿,摆出一个一字马,顿时迷人的阴唇上两排阴环展现出来「这是阴环,大舅哥没见过吧?」
  一连番的刺激下,大舅哥已经快喷鼻血了,水面下的巨大肉棒都已经坚硬地如同一根定海神针。许晴也看得痴痴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连我的手抚摸上她那光滑的大腿,慢慢摸到她的大腿根都没有半点反应。
  我朝贝贝丢了个眼神,贝贝乖巧地跨进了浴池,在大舅哥的边上坐了下来,大舅哥顺势一搂就抱住了她那纤细的软腰,另一只手开始拨弄、拉扯她乳头下的一只乳环。贝贝被他这样玩弄,可能牵扯地有些疼,脸上露出一丝哀怨的可怜神情,秀美不由微微皱动。就在许晴看得快要发飙的时候,肖潇端着两碗鹿血走了下来。
  「来,大舅哥,这可是刚从活鹿耳朵上取下来的新鲜鹿血,还热着呢,赶紧喝。冬天喝活鹿血,不仅益气活血,壮阳功效更是立竿见影。以后想喝了就过来,让肖潇给你去割。我专门请人养了几头梅花鹿。」我将一碗热腾腾的鹿血递给他,然后也不等他反应就先一口喝下了自己那碗。大舅哥看了也一口喝下,嘴角一股鲜血滑落下来,显得有些血腥暴力。
  这时,一旁的贝贝主动地伸出了舌头舔了上去,看起来既淫荡又嗜血。
  肖潇取走了两个空碗,然后取过5个高脚杯放在浴池的边沿上,再倒上琥珀色的酒水,向大舅哥和许晴介绍「书记、晴姐,这是用海马、鹿茸、虎鞭等数十种药材泡的春酒,大家尝尝。」
  看着我们包括贝贝在内各自取了一杯靠在浴池里慢慢喝了起来,肖潇才开始脱去了衣服。她身上的纹身绝对比贝贝还要震撼人,特别是那只阴阜上的吸血蝙蝠和大腿上那条盘旋入穴的毒蛇,显得异常阴暗、淫秽与残暴。
  在我的刻意安排下,也是在许晴赌气地缘故下,肖潇躺到了我和大舅哥的中间,而许晴则挤到了我的边上。4米宽的浴池,并排靠下5个人,虽然能容下,但也已经彼此挨在一起了。随着鹿血在体内流窜,一股无名的野火已经让我小腹滚烫,肉棒怒举,我拉过许晴那种空闲的玉手按在上面。
  许大美女浑身一颤,那种手犹豫了几下,还是握在了上面。随着小手松紧适度的上下撸动,我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一边品着美酒,一边也把手伸到了边上肖潇的大腿上开始抚摸。地下室内的温度在慢慢升高,浴池里的水温也在慢慢升高。大舅哥显然也已经控制不住,一口饮下杯中的春酒,抱着边上的贝贝就吻在了一起,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开始在她双乳和大腿间游走。
  我在肖潇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肖潇乖乖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身子慢慢滑进了水里,翻到了大舅哥的两腿之间,只见大舅哥「嗷……」的一身,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显然肖潇已经按我的意思在水下裹住了他那比我还粗大的肉棒。一旁的贝贝此时也不再矜持,整个人半趴到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就开始送上香唇滑舌。大舅哥美的乐不可支,一边与贝贝口舌缠绵,一边用力揉捏她的前胸后臀。肖潇一会儿钻出水面透气,一会儿又潜入水底深喉,宛如一条美人鱼在水池内翻腾不止。
  许晴姐姐看到大舅哥已经沦陷在两个年轻漂亮又风骚入骨的尤物怀里,她也不再迟疑,把酒杯往边上一放,玉腿一跨就骑在了我的腿上,一把拉过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玉乳上,然后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开始在我脸上、脖子到处亲吻,小舌头更是游走到哪里就舔到哪里。她那两瓣阴唇更是紧紧贴着我被她夹在双腿间的肉棒上前后摩擦不止。
  看到她那样子,我自然也不客气,在与她耳鬓厮磨间,一手用力揉捏她的双乳,一手捏着她水下的美臀。
  「嗯……嗯哦……啊哦……恩……呃……」空旷而温暖如春的地下室内局限的一角落里,柔腻甜美的娇喘与轻吟此起彼伏。
  「用力,好哥哥,用力吃人家的奶子……啊……抠逼逼,进来点……啊……好舒服……」贝贝抱着大舅哥埋在她胸前啃咬着她那对傲乳的头,嘴里大声地浪叫着。
  听到贝贝如此骚浪的叫声,许晴也不甘示弱地吻住了我的嘴唇,一条湿滑的香舌迫切地伸进了我的嘴里,摩擦着我肉棒的小穴也挺送地更加疯狂。她一边与我深深热吻,一边发出这淫浪销魂的低吟,身体扭动不止,说不出的风骚淫媚。
  鹿血、春酒、春宫壁画、淫声浪语、肉体纠缠,两男三女挤在一个4米见长,2米见宽的浴池里,45度的池水里混合了5个人的汗水、口水、爱液及挥散出身体的酒精。淫靡的气息已经极度接近燃点。
  大舅哥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掀翻了怀里的贝贝,把她按在前方光滑的浴池边沿,端着他那粗大的长枪从后面狠狠捅进了贝贝那两瓣戴着精美小环的阴唇之间。
  「嗷……好大……好深……呀……啊……插地好美……好舒服……」受到比我还要粗长的肉棒的穿插,贝贝不由淫声大作。肖潇把湿漉漉的齐肩短发往后面一甩,从后面抱住了大舅哥的腰,一对豪乳开始在他背上游走起来,舌头更是在他脖子、双肩各处舔舐,嘴里还「嗯……嗯……哦……哦……」地呻吟着。
  「嗯……」春情勃发的许晴再也忍受不住体内的欲望,一把扶着我的肉棒,狠狠地坐了下来。顿时将我整条肉棍纳入了她那火烫、柔嫩的浪穴里。
  「哦……哦……舒服……啊……好棒……」不甘示弱的甜美浪叫一浪高过一浪,浴池里的水沸腾一般四处飞溅开来。
  大舅哥操的贝贝浪叫不止,肖潇弄得他双目充血,他肉棍插穴,一手拍打贝贝浪翻了的美臀,一手用力捏着缠在她身上的肖潇的傲乳,舌头更是与肖潇抵死纠缠。许晴在我身上臀浪翻飞,乳波荡漾,一双美目如睁似闭,性感的小嘴更是娇喘吟吟。
  鹿血壮阳,让微软的男人都能坚逾钢铁、持久不泄,体格威猛的大舅哥虽然已经50出头,此刻也展现出了旷世雄风,直操地贝贝肉穴翻滚间一股股爱液顺着肉棒狂泻不止。看着贝贝浑身颤抖中软倒在浴池边缘上,大舅哥操起肖潇的一条玉腿,令肖潇单脚独立一字马,汁水淋漓的肉棒朝着她的肉穴戳了进去。
  扭送的浑身酥软无力的许晴趴在我的肩头娇喘连连,在我耳边小声而又急促地哀求着:「阿浩,帮我……帮姐姐……姐姐要……操……操我的骚逼。」
  「姐姐,你真浪……好像一条发春的母狗。」我喝光杯中的美酒,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嗯……哦……姐姐是母狗……操姐姐下贱的逼……快……」许晴最后一个快字几乎是嚎叫而出,因地大舅哥、肖潇及缓过气来的贝贝为之侧目。看到我脸上的坏笑和众人不解的眼神,许晴顿时羞不可遏,一口朝我肩头咬了下去。
  「哦……臭婊子……操死你。」我一吃痛,吼叫声中捧着她的双臀,从水中猛地站了起来。
  「啊……」肉穴内的肉棒在起身的一刻死命挤压着子宫口,许晴惊呼一声双臂抱住了我的脖子,双腿盘到了我的腰上。抱着晴姐姐轻飘飘的身体,我用力地将她抬起又重重地落下,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到她的花心上,在肉棒猛烈而快速地进出中,一股股热流不断顺着我肉棒流淌了出来。晴姐姐双臂死死缠着我的脖子,如树熊一般挂在我的身上,嘴里放声浪叫着。
  在她被我操地意乱情迷之际,我跨过了浴池中间的格挡,进入了14度水位的冷池中,深水没膝,冰凉的池水令我浑身鸡皮疙瘩顿起。我咬牙慢慢跪了下来,当晴姐姐的雪臀贴到冰凉的水面的一刻,意识处于迷离边缘的她,顿时双目圆睁,惊叫起来「呀……」
  不过还没呼喊完这一声,我已经吻住了她的嘴唇,然后整个人扑进了水里,冰凉的池水中,被我压在身下的玉体在颤抖,四肢死死抱住了我,被我吻住的嘴一下就甩了开来。尽管我及时直起身子,晴姐姐还是被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看着她瑟瑟发动的样子,哀怨欲哭的双眼,不等她出口抱怨出声,我又开始了猛烈地凌空抽送。没多久晴姐姐浪叫又起,在她一声高过一声的淫浪呻吟中,终于她浑身剧烈抽搐起来,一股滚烫的阴精浇灌在我深插于其体内的龟头上。
  把高潮中颤抖的大美女放进温热的池水里,我走到了正跪在水中承受大舅哥后位抽送的肖潇的小嘴里。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干着肖潇的两个肉洞,其实大舅哥不知道,肖潇的绝技是深喉。这样的姿势我每次都能贯穿她紧窄的咽喉。
  「贝贝,拿一只中号振动棒给张哥,你肖潇姐需要三洞奇满。」看着肖潇白眼上翻的样子,我令一旁的贝贝取来一只振动棒。大舅哥毫不客气地把这只20公分长的棒子插入了肖潇迷人的后庭里。在如此的刺激下,肖潇终于昏死了过去。知道大难临头的贝贝转身就想跑,无奈大舅哥更是眼明手快,快步追了上去把她压倒在那张3米宽的大床垫上。
  「呀……不,不要……啊……」在贝贝如哭似泣的哀嚎中,淫水直流的浪穴已经被填满。我把水中的肖潇抱了起来,跨出浴池放在床垫上。再回浴池将气息奄奄的许晴抱了出来。
  一副兽皮包裹的手铐戴在了她的手上,然后空中垂下的一根铁链的钩子扣在了中间。许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松弛的铁链已经慢慢升起,曲线优美的美人双手高举过头顶,脚尖勉强触及地面。
  「啊……」在她充满惊恐的双眼中,我手提一根一米长的软皮鞭一步步走到了她的跟前。软软的皮鞭在她的惊呼声中抽到了她修长美白的大腿外侧及美臀肉上。
  「啪……啪……啪……」皮鞭不会抽伤她的皮肤,但是也会阵阵的疼痛,一下下抽落在身上,伴随的是一声声凄厉的哭喊。没多久,浑身湿漉漉的玉体上已经汗流如注,湿嗒嗒的秀发贴在泪水横流的脸颊上,说不出的凄美。
  缓过劲来的肖潇后庭夹着振动棒,艰难地走到道具架子前,取来了一把带有铃铛的夹子,夹子是铁的,带有尖锐的钢牙。我坏笑着将一枚夹子在许晴眼前一夹一松,一张一合。
  「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啊……」看着我用夹子撩拨自己的乳头,许晴惊恐地哀求,但一枚夹子很快就夹了上来。那颗小红枣般的乳头顿时被夹扁,她疼得浑身颤抖。
  「呀……好痛……拿掉……啊……」许晴的惊呼惨叫中,另一边的乳头也被夹住,在她的扭动中,地下室内传出阵阵悦耳的铃声。
  夹子有很多,总要有夹的地方,当我高高举起晴姐姐一条美腿,肖潇已经把夹子夹在了她的一片阴唇上,在她凄厉的嘶嚎中,那条腿没有落下,而是被我同样吊在了空中的铁链上,这样一来她就只能单脚独立一字马。
  我抽出了肖潇后庭内的振动棒,开始震动摩擦许晴的下体,肖潇提着皮鞭转到她身后抽打她的雪臀美背。
  看到如此一幕的大舅哥已经停止了对贝贝的操干,起身来到了我们边上,跃跃欲试地开始欣赏我和肖潇的调教手法。我把手里的振动棒递给他,大舅哥学着我的样子开始折磨许晴的下体。
  「不要……不要……建国,建国不要……啊……不行……呀……晴晴要死了……放我下来吧……啊……」许晴看自己的男人也加入了折磨自己的行列,感到绝望,感到刺激,感到淫荡的淫水在喷出阴道。是的,她喷了,她潮吹了。
  不过,我们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一根红烛被我点燃,我一边抽着烟,一边把滚烫的蜡油低落在她的胸口,成串的烛泪不停地低落在她雪白的玉体上,令她哀嚎,令她浪叫,令她眼泪翻滚,令她在浑身抽搐中淫水直喷。
  这一夜,受罪的不止是许晴,还有肖潇和贝贝,当许晴昏死过去的一刻,意犹未尽的大舅哥把肖潇如法炮制了一番,又将贝贝操到昏死过去,精液射了她一嘴。在他的要求下,我把昏迷中的许晴绑在了手术台上,在她哀求的眼神中,我给她的乳头和阴唇穿了环,乳头一边一个,阴唇一边两个。
  等她再度醒来的一刻,我那滚烫的精液正好射进她颤抖的肉穴深处,穿过花心,浇灌入子宫。被吊在空中的贝贝醒来时才感觉到自己肚子的胀痛,低头一看肚子已经高高隆起,知道自己被灌肠的一刻,强烈的便意和肚子里面翻江倒海的翻腾令她忍不住求救,但是这是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口水滴满了那对饱满的双乳及乳沟,嘴里塞着一枚口塞球。
  四下寻找间,只见肖潇大着肚子趴在地上,口水直流的公爵正前腿趴在她的背上卖力地挺送着下体,肖潇的嘴巴里是大舅哥的大肉棒。而我正手握纹身枪在把一条黑色澳大利亚巴蛇的蛇尾刺入许晴左大腿极度接近阴唇的位置,那条翊翊如生的大蛇长1米2,蛇神盘旋于其大腿三圈,舌头在大腿内侧高高举起,獠牙外露,蛇信外吐,淫邪而凶残。
  第二天,张书记难得的没有出现在省委办公大楼,他旷工了。昨晚他射了四次,分别填满了贝贝与肖潇的几个肉洞,第二天他睡到下午才起来。而我也在许晴姐姐的肉穴和小嘴里个喷射了一次,看着她无限屈辱地吞下我的精液,清理我狼藉的肉棒,真爽。许晴跟大舅哥一起离开的时候,走路显得很别扭,但是人好像更温顺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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