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Tmoney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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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老、老公,你不怪黄鹤雨那么、说你么?”妻子按住了我在她胯下作怪的手,过了几秒钟,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怪啊,不过我已经打他一顿了啊,再去打他一顿好像也没什么意义。”我伸手按住鼠标,向后翻了翻页,发现这已经是最后一页了,黄鹤雨说的深入调教还没开始就已经夭折,所以我也不想去计较了。 “老公!别看这个!”妻子看见我把鼠标移动到“激战正酣母来电,高潮失手错按键”这个视频上,连忙面红耳赤的按住了我的手,惊慌之下反而不小心按到了我的手指,直接让视频开始播放。 这个视频有点特殊,被黄鹤雨剪辑成了左右两个分屏。 左侧的屏幕中,镜头是斜后方的拍摄角度,画面里的妻子上半身趴在床上,头上盖了一条浴巾,饱满的巨乳被身体压扁,可以看见靠近一侧的肋骨下面挤出来大片的乳肉,白花花的大屁股从撕烂的黑丝中暴露出来,显得越发丰满诱惑。 妻子的翘臀刚好卡在床沿上,下面还垫了一个枕头,被迫展露出股间湿漉漉的秘密花园。 黄鹤雨站在床边,跨在妻子的屁股上,那根又粗又长的狰狞肉棒已经插进了大半,正在缓慢的向前挺进,大量的淫水从男女生殖器相交的缝隙中挤出来,顺着妻子的大腿,打湿了包裹住妻子双腿的性感黑丝。 屏幕中的黑丝美腿让我心中一紧,妻子的肌肤很完美,根本不用像其它女人一样用丝袜去遮掩一些瑕疵,平日里也就很少穿,那么屏幕中的黑色丝袜只能是为了提高男人性趣而穿的情趣用品。 顷刻间,巨大的肉棒消失不见,一个丑陋的屁股死死的压在妻子的蜜桃臀上,妻子似乎有些不堪承受,浑身哆嗦了一下,原本耷拉在地板上的双脚忍不住离开地面,小腿弯曲向上,黑色丝袜包裹的十根脚趾抽筋一样蜷缩了好几秒,才随着双腿的回落舒展开来。 右侧的画面展示的是妻子的正前方,画面中妻子正趴在另一个枕头上,手指发白的用力捏着手机,头上的浴巾垂落下来,盖住了手机的上半部分。 我看不见妻子绝美的面容,只听见岳母亲切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囡囡,你那怎么黑乎乎的,脸色好像也不太好?” “妈,我没事,就是头有点疼,刚洗完澡就用浴巾盖一下。”妻子的声音很缓慢,每个停顿都要持续至少两秒,她在努力压抑下体传来的致命快感。 一条浴巾把妻子的身体分成了内外两个世界,浴巾里面是母女间亲切的嘘寒问暖,浴巾外面是赤裸的美背,是被迫打开的丰盈翘臀,是正在流着淫水迎接奸夫无情肏干淫靡肉穴。 “老公!别,别看啊!”妻子更加惊慌,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我赶忙点了一下鼠标,暂停了播放。 “宝贝老婆,你这是怎么了?” 我扳过妻子的身体,面对面把她抱在怀里,贴着她有些发热的额头问道。 “老公,你答应我,别看这段好不好?还有下一段,也不要看!”妻子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我,羞涩的气息溢满了整间书房。 “下一段?就是山顶上那一段?为什么?”我大惑不解,不明白为什么这段视频让妻子反应这么大,她淫荡享受的样子我都看过了啊。 “老公,求你了,别问了,你把这两个视频删了好不好?”妻子见我没有继续播放,终于没那么紧张了,不过她还是不太敢看我,反而抱着我的脖子开始撒娇。 我赶紧拨浪了一下脑袋,可不能这么简单的就被这种糖衣炮弹打败了。 “老婆,那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你这样反而弄得我更好奇了。” “老公,我、我不好意思说。” “亲爱的老婆,咱俩这关系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不说我就自己看了啊。”我作势把手伸向鼠标,妻子赶忙拦住。 “那、那我说了啊,我说了你就不能再看了!” “好,我对灯发誓,只要简宁告诉我不让看的原因,我保证不会再看这两个视频!” “就是——”妻子停了好一会,才艰难的继续道:“就是黄鹤雨那个流氓,他、他——” “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他侮辱我妈!”妻子一咬牙,终于把理由说了出来。然后便好像做了剧烈运动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跟咱妈吵起来了?那我还真不能轻易放过他!”想起岳母那跟妻子相似的绝世容颜,黄鹤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八蛋竟然敢欺负她! 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团熊熊的怒火。 “啊,没有没有。老公你误会了,他是在挂断电话之后侮辱我妈的。”妻子看见我脸色不对,连忙解释了一下。 “怎么侮辱的?” “他说、他说——哎呀老公,你这人坏死了!”妻子反应过来我问的是什么,又羞又急的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 “啊疼疼疼——老婆快住手,不对,是住口!谋杀亲夫啊!”我夸张的大声讨饶讨饶,成功逗笑了妻子。 “哼,你都答应我了,赶快把视频删了!” “好好,删了删了。”我边说边选中刚刚播放的视频,按了键盘上的删除键。“老婆,我记得你是属虎的啊,怎么比属狗的还会咬人?” “还有下一个视频,也删了,不然的话,哼哼,你会知道老虎不光咬人,还会吃人!” “好吧,怕了你这个母老虎了。”我装作无奈的选中下一个视频,同样按了一下键盘上面的删除键。 “哼哼,算你——咦?不对,李有有,你不要以为我没用过PPT?这里删了没用,文件夹里面的视频也得一起删了才行!” “啊?文件夹里肯定很多文件的,估计很难找到。”我没想到妻子竟然想起了关键点,只好做一下最后的垂死挣扎。 “找不着?那就把所有的文件都删了,免得你总想拉着我看这么羞人的东西。” “那我还是找吧,其它的可不能删,我还要珍藏呢!”我是真的没招了,只好缩小PPT,打开这块硬盘里面的另一个文件夹。 “你看,还说找不到,这不是挺好找的吗?”妻子指着文件名是《6月30日电话》和《7月2日山顶》的两个文件夹说道。 “黄鹤雨这小子搞这些东西倒是真细心!”我感慨了一句,目录中全是标注着日期的文件夹,有两个黄鹤雨并没有收录到PPT里,不知道是没来得及剪辑还是不想放进去。 我打开6月30日的文件夹看了一下,里面一共有九个文件,八个是不同角度的摄像头拍下来的视频,应该是完整的记录了妻子进入房门到离开的全过程,剩下一个就是刚刚在PPT里看到的黄鹤雨剪辑好的那个。 我依依不舍了好一会,才在妻子不断催促中删掉了这两个文件夹。“还有回收站!”妻子聪明起来是一点机会也不给我留。 清空了回收站之后,妻子这才满意的笑了笑,狠狠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老公真好!” “才知道你老公好啊?”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既然我这么好,作为老婆你是不是应该给点补偿?” “老公想要什么补偿?是这样吗?”妻子伸手轻轻揉了揉我稍微软下去一点的裤裆。 “这个不算,夫妻之间互相爱抚那是表达爱的方式,不能算奖励。”我强忍这舒爽说道。 “那老公想要什么?”妻子睁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我。 “我要你亲手打开一个表现的最骚最淫荡的视频给我看。”我关掉文件夹窗口,指着PPT上面剩下的五个视频不怀好意的笑道。 妻子白了我一眼,倒也没有拒绝。思考了一会之后,指着最后一个视频道:“最骚的就是这个了,你看吧。” “老婆,你这是赖皮啊,这个应该是那天晚上咱家门口的那段吧?我都看过了。说起这个,我还想问你呢,那天我没看到他拿什么拍摄设备啊,他怎么拍的视频?你知道吗?” 妻子仔细想了一会才道:“他当时背了一个包,上楼之后放在了角落里,问题应该出在这个背包上,当时我还奇怪他背个包干嘛,爬山那次他也背了一个相同的包,这个包应该就是他的偷拍工具。” 我也回忆了一下,那天晚上黄鹤雨走的时候,确实从墙角随手拎起了一个包。“老婆,这个不算,我已经看过了,重新选。” “那就是这个了。”妻子指了指第二个:“欲火焚身巨乳噙,情到深处吻自寻”。 “这个骚在哪里?”我捏了捏妻子的乳房,坏笑着问道:“吻自寻应该是你主动亲了他吧?” “嗯!”妻子的声音有点重,一半是肯定我的猜测,一半是胸前的刺激让她有点情难自禁。 “那巨乳噙呢?是什么意思?他玩你的奶子了?”想到掌中这对极品巨乳,竟然被黄鹤雨随意玩弄,我心中除了一丝醋意,全是汹涌的欲火。 “老公!轻点!”妻子声音轻颤的说道。身子反而向前凑了凑,把肥腻的乳肉尽量塞进我的手里。 “骚货,我问你呢,黄鹤雨玩你的奶子了吗?” “玩、玩了。”妻子的呼吸愈发粗重,发出了动情的哼声。 “怎么玩的?” “他、他把我的两个乳头靠在一起,互相摩擦,啊——”妻子似乎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声音都变得很媚,甚至轻声叫了出来。 我忽然发现这样听着妻子亲口告诉我她跟别人在床上的细节,似乎比直接看视频来的更刺激。 “是这样吗?”我直接脱掉了妻子的睡裙和胸罩,捧起她胸前的巨乳,向着中间靠拢,却怎么也做不到把两枚翘立的乳头碰到一起。 又不敢太用力,怕不小心弄疼妻子。 “老公,你要推这、这里!”妻子指了指乳房外侧中间靠上的位置,我暗骂自己笨蛋,双手放在妻子说的位置上,轻轻的把顶端的乳肉向着中间推挤。 接近了,真的接近了,在我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中,两枚红宝石一样的乳头真的奇迹般的碰到了一起,勃起的乳蒂宛如两个调皮的小精灵,每一次摩擦纠缠都会让妻子娇吟出声。 我控制着两边的乳肉,痴迷的看着两枚乳头互相刺激的越来越硬,仿佛击剑一样,一上一下的击打碰撞。 “呃嗯——老公,就是这样,好舒服。”妻子挺了挺胸膛,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 “还有吗?他还怎么玩你这对骚奶子了?”我欲火愈发高涨,言语也越来越粗俗。 “他、他还把我的两个乳头、同时吸进了嘴里——呃,对,好舒服老公!”妻子话说到一半,我就忍不住猛然低头含住了她碰撞在一起的两枚乳头。 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两粒嫩肉在我的唇齿间躲闪动作,随着舌头不停的打转,以往每次亲吻妻子胸部的时候,总是恨自己没有两张嘴,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原来一张嘴就可以同时刺激它们,以后再也不会遗憾了。 “老婆,你的奶子好淫荡啊!”我趁着调整呼吸的间隙抒发着自己的感慨。 “呃嗯——老公,黄、黄鹤雨也是这么说的!”妻子娇吟着说出的话简直让我头皮发麻。 “骚货,告诉我他原话是怎么说的?” “啊——他说、他说我长了一对、一对淫荡的大骚奶子,天生就是、就是给男人、玩、玩的。啊呃——老公,他说的、说的是真的吗?”妻子梦呓般的复述着黄鹤雨的话,似乎想在我这里找到一个真正的答案。 “对!他说的对,老婆,你就是长了一对淫荡的大骚奶子,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妻子的话语通过耳朵传入我的大脑,就像一道酥麻的电流,我感觉全身都快炸了,想也不想的就给了妻子肯定的答案。 “啊——我好骚啊!我的身体好骚啊!老公!我还能当画家吗?”妻子越发放荡,呐喊着发泄着心底堕落的情绪。 “老婆,你又不是用奶子画画!你就当个淫荡的画家吧!黄鹤雨还怎么玩你的奶子了?” “他、他还嫌弃我叫的、叫的太骚,让我用、用奶头堵住自己的嘴,啊——老公,他好下流啊,总是羞辱我!” 原来这才是“巨乳噙”!我猛然想起妻子自慰时叼着奶头的画面,沸腾的欲火让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骚货,现在就把你自己的奶头叼住,让我看看你是怎么用奶子堵嘴的!” “老公,那你帮我、帮我把它推上来。”妻子迟疑了一下,才低头看向我,春水般的眼眸对上了我满是欲火的视线。 我一刻也没有耽搁,推着妻子乳肉向她的嘴边凑了过去。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张着小嘴,低头靠近了自己的乳头,却什么也没有碰到。 “老公,用力,我够不到!” 我手上加了三分力度,乳头又向上靠近了不少。 妻子再次低头,在我的喷火的目光中,一口含住了自己的奶头,细腻的香腮凹陷下去,她真的在用力吸允。 我缓慢的放开自己的手,白腻的乳肉因为弹性恢复了一些,却因为乳头被自己主人吸住的缘故,无论如何也恢复不成原样。 妻子闭上了双眼,似乎不敢看自己现在淫荡的模样,鼻子里不断的发出诱人的嗯嗯声。 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妻子的表演,妻子却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把另外一边空着的乳房艰难的凑到了我的嘴边。 看着妻子重新睁开的双眼,还有那里面饱含淫欲的期待目光,我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张口含住了凑到嘴边的乳头,更加用力的吸允起来,好像要把这颗敏感的肉粒吸进肚子里一样。 “呃嗯——”妻子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吟,伸手托住她自己叼住的那只乳房,仿佛要跟我比赛一样,吸允的更加卖力了。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的大脑有些空白,恍惚中想起,我正在跟妻子一起,分别吸允着她的两个奶子。 嘴里的乳蒂越发膨胀,舌头上的触感越发清晰,我的思维逐渐清醒,原来、原来妻子的奶子还能这么玩吗? “唔唔——老公,我不行了。” 好一会之后,妻子松开了性感的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终于挣脱束缚的乳头瞬间回到原位,在我的眼前弹出一波波让人头晕目眩的乳浪。 感受着自己已经硬到发疼的阴茎,我知道此时最应该做的是什么,却又不太敢付诸行动。 “老婆,咱们看这段视频吧。”我松口了妻子的乳头,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让她背靠着我的胸膛坐在怀里,点开了第一个视频“送屄上门怒问罪,偷情成瘾屄沾泪”。 妻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犹豫着没说出来。 视频开始,黄鹤雨只穿着一件大裤衩,满脸笑意的打开了房门。 “宁姐,你——” “啪——”迎接他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这耳光来的如此突兀,我也是定了定心神才看清画面中的情形。 妻子身着浅蓝色的半袖宽腿连体裤,腰间系着一条棕色的束带,漆黑的墨镜下面,是满脸化不掉的寒霜。 我忽然想起了当时的情形,记得头天晚上妻子问我认不认识黄鹤雨,第二天早上眼睛就有点肿,我当时没有注意,被赵冬冬提醒之后才决定跟在妻子后面调查一下,哪知道吃个午饭的功夫就把妻子跟丢了。 “宁姐,我——”黄鹤雨突然挨了一记耳光,整个人都有点发懵,刚想说点什么。“啪——”另外半张脸上同样挨了一下。 “黄鹤雨!你为什么要骗我?”妻子的声音充满了悲伤与痛楚。 “宁姐,你干什么?”黄鹤雨终于反应了过来,抓住了妻子抡起来的胳膊。妻子麻木的任由他把自己拉进屋里。 “有话好好说啊,宁姐!我去关门,你可别打我了啊!”黄鹤雨小心翼翼的松开了妻子的手臂,快速关上房门。 妻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美丽雕像。 “宁姐,到底怎么了?干嘛一来就打我?”黄鹤雨关好门之后,走到妻子近前,脸色有些发苦,上面还浮现出两道清晰的手印,看的出来,妻子当时是真没留手。 “你为什么要骗我?”妻子机械般的重复着这个问题。 让黄鹤雨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哪里骗你了啊?”黄鹤雨说完之后,可能自己都觉得有些惭愧,“好吧,我确实在有些地方骗了你,但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啊!我要是不骗你,哪有机会给你带来这么多快乐。” “你为什么要骗我?”妻子依然站在原地,机械的重复着这句话。 几分钟过去,无论黄鹤雨怎么问,妻子都是这句话,麻木的就像一个机器人。 这下黄鹤雨也火了,三下五除二扒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摘掉了妻子的墨镜,把全身赤裸的妻子抱到了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就舔了下去。 妻子躺在沙发上,任由黄鹤雨施为,一身白皙的美肉无比诱人,麻木的身体却没有半点反应。 “老婆,你不用这样的!”我心疼的抱紧了怀中的妻子,大概猜了一下,就了解了她当时的心情:黄鹤雨不是老公找的,潜意识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保持了二十七年的贞洁一朝不在,这还不算什么,最痛苦的是真的背叛了自己的爱人。 “老公,我当时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我之间的爱情。”妻子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再次回到了那个让她崩溃的时候。 这种信念破碎,整个世界都在崩塌的感觉,我虽然没有体会过,但也能想象的出妻子当时有多么的绝望。 “老婆,一切都过去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是啊,老公,一切都过去了,有你真好!”我真诚的安慰让妻子回了神,她回头亲了我一下,露出一个解脱般的笑容,“当时多打他几个耳光好了,现在想想是真解气。” 我勉强笑了笑,心中有点担忧,继续看向屏幕。 “肏,没反应是吧!”黄鹤雨在妻子的胯下亲了半天,前几次一碰就出水的肉穴,此时却没有半点兴奋起来的迹象。 “老婆,他这么刺激你都没反应?” “我当时觉得都是身体上的欲望惹的祸,怎么说呢,那感觉就是连身体都不想要了。” 我点了点头,明白了妻子的意思,不由得更加心疼。 妻子的木然刺激了黄鹤雨男人的自尊心,彻底激怒了他,他双手抓住妻子的脚踝,高高拉起,把妻子摆成了头朝下靠在沙发靠背上的姿势。 这个姿势是如此的羞耻和淫荡:赤裸裸的大白屁股毫无遮掩的竖立在半空,好像在控诉着什么;修长的双腿张开的大大的,无立的悬在身体的两边;沾满了口水的屁眼和骚穴极为羞耻的彻底暴露出来,成为了任人宰割的对象;纤细的玉颈折成了将近九十度,抵在沙发的坐垫上,迫使妻子空洞的双眸望向自己朝天暴露的隐秘私处。 黄鹤雨跨在妻子的脸上,悬在半空中的巨大卵蛋仿佛炸弹一样,随时可以落在妻子绝美的脸上,粗长的阴茎好像一把横在半空蓄势待发的凶器,随时等待眼前的女体露出破绽。 黄鹤雨满脸暴戾的揉了揉妻子竖在半空中的雪白臀峰,在我心惊肉跳的不妙感觉中,一巴掌抽了下去。 “啪——”清脆的肉响在客厅中回荡,雪白的臀浪肆意翻滚。 妻子赤裸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镜头是从妻子屁股后面斜上方俯拍过来的,能看到妻子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眼神透过悬在头顶的男性生殖器,呆呆的看向半空,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其中似乎夹杂了一丝快意。 “昨天答应我什么了?又摆出这种脸色给谁看?”黄鹤雨似乎是在问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啪——”又是一声脆响和波涛汹涌的臀浪,粗暴的大手带着黄鹤雨的怒气,毫不留情的扇在了妻子另外半边屁股上。 “打我耳光是吧?那就用你的大骚屁股来还!” 黄鹤雨见妻子依然毫无反应,更加生气,连续不断的巴掌噼里啪啦的落在妻子毫无反抗之力的大屁股上。 一时间,啪啪的肉响连成一片,好似一连串急促的悲鸣。 挺翘的臀肉上眨眼间就泛起一片淡红色的掌印,散发出另一种淫靡而又凄艳的美。 我心里心疼的同时又稍微松了口气,看来黄鹤雨并没有丧失理智,他要是全力打下去,妻子的屁股起码几天下不了床。 “明明是个送屄上门的骚货,你装什么贞洁烈女?”黄鹤雨打了一阵,像是发泄够了,终于停了手。 “我没有!”粗俗而又羞辱的话语终于惊醒了麻木的妻子,愤怒的反驳从黄鹤雨的胯下传出,让黄鹤雨脸色闪过一丝喜色。 他不怕妻子反抗,就怕妻子完全没有反应,实在不知道怎么应对。 “没有什么?没有送屄上门么?”黄鹤雨低头看了看妻子的脸,不屑的眼神似乎激怒了妻子,身子一歪想要摆脱当前这个羞耻的姿势。 “别乱动!你这个送屄上门的骚货!”黄鹤雨甩手又是一巴掌抽在发红的臀肉上,阻止了妻子的动作。 “我说了!我没有!”妻子的情绪越发愤怒,我估计要不是黄鹤雨的肉棒和卵袋离的有些远,她都能一口咬上去。 “没有?呵呵,那你的婚戒呢?”黄鹤雨满脸嘲讽的拉过妻子的光秃秃的左手,放在她的眼前,“来,解释解释,你的婚戒呢?” “啊!不要!”妻子惊慌失措的挣脱黄鹤雨的手掌,把左手藏在了腰部与沙发靠背的空隙里。 黄鹤雨一把把妻子的左手抓了回来,重新放到她的面前,步步紧逼的说道:“你的婚戒从不离手,只有在来我家之前才会偷偷摘下来藏在车上,你以为我不知道?还跟我装清高——” “呜呜——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妻子终于维持不住愤怒的表情,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滑落,滴入垂落的秀发中。 “啪——”在我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黄鹤雨一巴掌抽在了妻子外阴上。 “啊——”妻子浑身巨颤,娇生惯养的她从前连屁股都没被别人打过,何况是更加娇嫩的私处。 “你要不是做好了挨肏的准备,怎么会每次都偷偷把婚戒摘掉?这还不是送屄上门?跟我装什么清高!”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连续不断的抽打着妻子的屄肉,啪啪的脆响声仿佛抽在了我的心上,让我无比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废了他这只手。 “啊、呜呜——求求你别说了——啊啊呜呜——老公,我对不起你!”妻子被人揭破了心底深藏的秘密,悔愧的无以复加,发泄般的大声哭了出来。 “哭什么哭?现在觉得对不起你老公了?被大鸡巴肏到高潮的时候你怎么不记得他?”黄鹤雨停下了抽打,用手轻轻摸了摸妻子饱经摧残的阴肉,然后弯腰帮妻子擦了擦眼泪,就在我以为他会安慰妻子几句的时候,这个混蛋竟然残忍的把眼泪抹在了妻子的外阴上。 “屄里都没有水,流那么多眼泪干什么?我来帮你转移一下好了,说不定一会骚屄就能肏了呢!” “呜呜,你,你简直是魔鬼!”眼泪里含有大量的盐分,就这么抹在刚刚被打过的地方,轻微的痛感刺激的妻子浑身直抖。 “对,我是魔鬼,色中恶鬼,你呢就是个喜欢偷情的破鞋。宁姐,任命吧,咱俩就是天生一对,哦豁!骚屄这不就出水了。”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连续不断的把妻子圣洁的眼泪涂抹在她淫秽的屄肉上,抹了几下之后,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掰开了妻子的阴唇,镜头拉近,粉嫩的淫肉表面,竟然真的分泌出了少量的爱液,微微闪烁着迷人的水光。 黄鹤雨情不自禁的舔了一口,好像在品尝世间最甜美的甘泉一样,满脸陶醉的深吸了口气。 “啊啊——你混蛋啊!”妻子的被舔的全身哆嗦了一下,阴部被打过之后,好像变得格外敏感。 “好好,我是混蛋,你是破鞋,你老公真是可怜,我得替他好好惩罚惩罚你这个喜欢偷人的骚屄。” “呜呜——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妻子不停的抗辩着,哭泣着,阴道内的爱液却肉眼可见的多了起来。 黄鹤雨伸手在屄肉上狠狠抹了一把,递到了妻子的面前。 “看看,还是下面的嘴诚实,它都在同意我说的话。” “呜呜——求你别说了,我不是,我不啊——”妻子陡然呻吟了一声,因为黄鹤雨的巴掌再度落在了妻子的屄肉上。 “啪——” “不是什么不是!给你老公道歉!” “啊——” “啪——” “给你老公道歉!” “呜呜——老公对不起!” “啪——” “继续道歉!” “啊唔唔——老公对不起!” 我麻木的看着黄鹤雨不停的挥着巴掌,轮番抽打着妻子凄美的屄肉和屁股,听着妻子不停的说着“老公对不起”,不知不觉间,黄鹤雨的巴掌越来越轻,水声却越来越响,妻子的叫声中,哭音逐渐弱了下去,直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了媚意的高亢呻吟。 “啊啊——老公对不起,别打了,我受不了了。” 听到妻子求饶,黄鹤雨不但没有停手,反而再次加重了力道,变本加厉的抽在了妻子的屄肉上。 “啪——”水花四溅。 “啊啊——老公我来了啊啊啊啊——”妻子就这样被黄鹤雨抽屄抽出了高潮,我恍惚间感觉这一幕似乎在哪里见过,又有些记不起来了。 高潮中的妻子双腿抽搐着,眼看就要栽倒,黄鹤雨一把捞住妻子的双腿,夹在了腋下,双腿岔开跪在沙发上疯狂搓弄起妻子的阴蒂。 视频忽然分成了两半,右侧竟然给了一个茶几方向的横向视角,在这个视角中,黄鹤雨骑在妻子的脸上,鸡蛋一样的卵蛋压在妻子的嘴上,丑陋的屁眼悬在妻子双眼的上方,压迫得妻子根本不敢睁眼。 “啊啊唔唔——不——唔——要!” 阴蒂上的搓弄越来越快,妻子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停的僵硬瘫软,飞溅的水花洒的到处都是,连续不断的高潮让妻子不堪忍受的想要求饶,可每每张口,长着粗黑阴毛的大卵子就会落入妻子的口中,打断她难耐的呻吟和哀求。 黄鹤雨的揉搓仍然在继续,他根本就不管妻子能不能受得了,就这么一直揉搓,慢慢的,水花变得越来越小,滑腻的爱液却变得越来越多。 妻子终于在无意间把头稍微扭开了点,恢复了开口的能力: “啊啊啊——求求你,别弄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妻子压抑着连绵不断的快感,急促的说完要说的内容,才继续大声呻吟起来。 “不行,不把你屄弄湿,一会怎么肏你!” 黄鹤雨停下了动作,妻子终于可以稍微缓一口气,但是这个王八蛋明显在胡说八道,妻子肉穴里早已经分泌出来足够的爱液,甚至都顺着小腹流到了双乳上。 “够、够湿了,你肏吧!”阴道内的空虚感再次席卷了妻子全身,她不得不主动说出最羞耻的请求。 “那也不行,宁姐你可是业内知名的美女画家啊,你可是贞洁的良家人妻啊,我怎么敢随便肏你的屄呢?” 黄鹤雨得理不饶人,进一步压迫妻子的心理防线。 “你、你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妻子崩溃般的骂道,明明已经放下自尊恳求了,这个混蛋竟然还不满意。 “是啊,我这个王八蛋只配在美女画家的骚屄外面蹭蹭,我还是继续蹭吧。”黄鹤雨说着就再次按住了妻子的阴蒂。 “不、不要!” “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 妻子张了张嘴没有吭声。她知道黄鹤雨想听的是什么,可是那么羞耻的话,怎么说得出口? 黄鹤雨嘿嘿一笑,继续在妻子的阴蒂上揉搓起来,他知道这是妻子最致命的弱点,只要刺激下去,不愁她不就范。 妻子全身僵硬的对抗着,坚持着,可是生理上的快感根本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随着黄鹤雨动作的加快,剧烈的快感再次淹没了妻子的意志。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高潮再度袭来,让妻子越发难耐。 “啊啊呃咳咳——求、咳、求你停、停下!”剧烈的挣扎中,妻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不停的咳嗽。 “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是美女画家?是良家人妻?还是骚屄破鞋?”黄鹤雨根本就不管妻子的痛苦,问出了更加残忍的问题。 “呃呃——你会下地狱的!”妻子平复了好一会才停下咳嗽,只是骂声已经变得软弱无力,好似在喃喃自语。 “宁姐,只要你亲口说出来,我宁愿下地狱!”黄鹤雨说着又要开始手上的动作。 “不要!我说、我说。”妻子带着哭音答应下来,她挣扎过,拒绝过,痛骂过,但这一切被抵不住阴蒂无数次高潮后留下的极度空虚。 “说吧,宁姐。”黄鹤雨低头吻在了妻子的阴唇上,一边舔吸着满溢的淫水,一边等待着妻子的答案。 “啊呃——我、我是、我是骚、骚、骚屄!”在黄鹤雨舌头的催促中,妻子无比艰难的说出了这个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下流字眼。 “还有呢?” “我是、是、呜呜——是破鞋!我说了,求求你肏我吧!”妻子自虐般的辱骂着自己,她的自尊心已经彻底崩溃,就像是阴道里的淫水灌进了大脑一样,脑海中只剩下渴望下体被填满的原始肉欲。 “我肏,水怎么变得这么多?”黄鹤雨抬起头脸,惊叹的看着妻子剧烈蠕动的肉穴,特写镜头下,屄口的肉折每蠕动一次就会吐出一股粘稠的淫水。 黄鹤雨两眼通红,满是淫邪的光芒,双手迫不及待的抓住妻子腋下,用力一提,就把妻子整个翻了半圈,摆成了翘着屁股等待挨肏的姿势。 “继续求我,肏你哪?”黄鹤雨扶着粗长的肉棒,顶着妻子的屁股,兴奋的背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求你肏、肏我骚屄。”妻子把脸埋在沙发靠背上,撅着大屁股真的哀求了出来,第二次说出“骚屄”两个字,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艰难。 “啪——”黄鹤雨再次抽了妻子的大屁股一巴掌,打的妻子呻吟了一声,声音里没有了痛苦,反而满是骚媚的欢愉。 “摇着你的大骚屁股求我!” “求求你肏我的骚屄吧!”在我说不清欲火还是怒火的燃烧中,妻子真的缓慢摇起了自己被打的通红的大骚屁股,发出了更加下贱的哀求。 “哈哈,给你那个倒霉的老公道歉!”眼看着之前这个一脸寒霜打自己耳光的绝色人妻,变成了在自己胯下摇着大屁股求肏的荡妇,黄鹤雨得意到了极点,满脸淫笑着又在妻子早已经通红的肉臀上又添上一道印记。 妻子打了他两个耳光,早已经被他十倍百倍的在胯下这个淫荡的大屁股上报复了回来。 “老公,对不啊——”妻子话还没说完,巨大的肉棒就已经长驱直入,又一次贯穿了妻子的体腔。 “老公,这就是最骚最淫荡的一次了,看到这样的我,你还会爱我吗?”妻子用鼠标点了一下暂停键,扭回身抱住了我的脖子,直视着我的双眼,不错过任何一个表情。 我意识到现在一定是生死攸关的时候,回答的不好一定会有我不想看到的后果。 我驱散了胸中的欲火,轻抚着妻子僵直的后背,毫不躲闪的对上她期盼的目光: “当然,你是我一辈子的老婆,不论怎样,我都会永远爱你!” “哪怕我是个送屄上门的贱货?” “是的,我爱你!” “哪怕我是个喜欢偷情的破鞋?” “是的,我爱你!” “哪怕我摇着大骚屁股求别的男人肏我的骚屄?” “是的,我爱你!” “哪怕我在别的男人面前提起你就会骚水越流越多?” “是的,我爱你!老婆,哪怕你在跟别人做爱的时候表现的再下贱,我也会一直爱你!” “呜呜——老公,呃——谢谢,谢谢你——呃呃——我也爱你!永远爱你!”妻子瞬间变得眼眶通红,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打湿了雪白的胸脯。 “老婆,别哭,我会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保护你!” “呜呜,老公,我为什么、呃、会越爱你就越有快感啊?出去、呃、采风那几天,每天、呃、每天晚上跟你说完我爱你,再听黄鹤雨、呃、的话自慰的时候,我的快感就越强烈。呃呃,老公,我真的是个偷情成瘾的骚货吗?呃呃——” 妻子抽噎的问出了这些天一直困扰她的问题,肉体上不受控制的生理快感和理智上无法面对的愧疚背叛,已经折磨了妻子很久,她期待我这个最亲近的人能帮她找出答案。 我思考了一下,想了想妻子的表现,才在郑重的开口: “这应该是一种补偿心理,你看啊,你觉得对不起我,然后肉体的欲望又让你管不住自己,那你就会想惩罚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代表性欲的那部分,越是粗暴的对待你就会越觉得快意,大脑大概分不清这种快意和性快感的区别,就统一分泌多巴胺,双倍的快感叠加在一起,你就更加无法自控。老婆,你想想,在跟黄鹤雨做爱的时候,是不是每次提起我都想得到粗暴的对待?” “好像还真是这样。”妻子想了想,一脸恍然的说道:“老公你真聪明。” “好了,你的问题解决了,那该解决我的问题了。” “哦?老公,你有什么问题?” “我记得这段视频那天,后来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开车,车里好像有一点嗡嗡声,是怎么回事?” “老公,我——” “说吧,老婆,我就是好奇。” “好,那我就说了,反正你这辈子都别想把我甩掉!” “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永远都是夫妻,谁也不会甩掉谁!” “好,说定了,没有了你,我还不如不活着。”妻子顿了顿,继续说道:“那天我跟他做完之后,时间已经挺晚的了,我一天都没吃饭,很饿,就想出去吃饭,他非要跟着,说要代替你继续惩罚我。” “老婆,你怎么能一天不吃饭呢?下次不许这样了啊!”我求生欲极强的抓住了妻子话语中透露出来的重点。 妻子哭笑不得的打了我一下。 “你还想不想知道了?” “想知道,老婆快说。” 妻子调整了一下刚刚被我弄歪的情绪,继续说道: “他,他说要在我的下、是在我屄里塞上跳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他了,可能我也想惩罚自己吧。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就特别坏的把跳蛋打开了,当时跳蛋塞的不深,声音有点大,我怕你听到,只好装作有蚊子。” “舒服么?” “什么?” “屄里面塞跳蛋舒服么?老婆?” “舒服,但最舒服的还是他在商场厕所里又肏了我一次。” “你就这么屄里塞着跳弹陪他吃饭、逛商场?还让他在厕所里肏你?” “是啊,我就是让他这么惩罚我的。”妻子妩媚的看着我说道。 “什么姿势?” “老公想知道?” “想!” “那我就告诉你。”妻子从我怀里站起来,解开我的裤子,抚摸了一下我早已经硬邦邦的阴茎,然后褪下自己全身仅剩的内裤,转身坐在了我身上。 “啊啊——好爽,他做马桶上,我——啊啊——我坐在他鸡、鸡巴上——啊啊——自己动!”随着心结的解开,妻子在我的面前已经完全放开了,连“鸡巴”两个字都轻而易举的说出了口。 随着妻子大屁股落下,我只觉得阴茎深入了一个无比湿润的所在,层层叠叠的挤压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剧烈的快感直冲脑仁。 再加上妻子原本高雅的小嘴中不经意说出来的下流骚话,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 “老婆,对不起!”我为自己没有一根能满足妻子的大肉棒而感到愧疚。 “啊啊——老公,不用道歉!啊啊——跟你做爱虽然、没有高潮——啊呃——但是我心里舒服!” “老婆,我再帮你找个男人好不好?” “啊啊——好——老公找吧——啊啊——先让大鸡巴把我的——啊啊——骚屄肏开——啊——再让老公肏——哦哦——让老公把我的——呃啊——骚屄——肏高潮。”妻子不断的起落着淫荡的大屁股,言语也越发的粗俗,强烈的刺激让我根本无法忍受。 “老婆,你可真是越来越骚了,啊,我要射了!” “啊啊——射吧,老公!射给你的骚屄——啊!好烫!” ##第27章 “李总,今天有两家融资机构发来通知,不再参与我们的第三轮融资谈判了。”办公室内,副总老赵正在满脸为难的递给我一份资料。 老赵今年50多岁,是我请猎头从别的公司高薪挖来的顶级人才,对于金融上市方面的运作很是精通,也有不少相关的人脉。 “哦?为什么?影响大吗?”我喝了口茶,拿过资料仔细看了看,是两家美国背景的基金公司。 “他们出了两份专业报告,说是经过评估,项目风险过大,这两家在业内影响力不小,突然发布这样的报告,其它机构的态度也变得有些摇摆,继续谈判的,条件也比原来要苛刻很多,而咱们又不能暴露核心技术方向,所以现在有些难办。”老赵叹了口气,本来按照正常计划,顺利上市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哪知道突然来了这么一遭。 “我明白了,应该是美国佬在搞事情,你去联系一下国资委吧。”我仔细思考了一会才无奈的说道。 “可是,引入国资委的话,对将来海外业务的拓展都会有很大的影响。” “总之无论如何不能让吴总那边断粮,现在正是研发关键的时候,国资委那边你先偷偷的联系,不要大张旗鼓,我再想想办法。” 老赵离开之后,我仔细想了想,结合上次李卫国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跟我透露过的一件事,那就是他们的大BOSS对我公司的产品搞了个逆向研究却没有成功,可以确定的是,应该是华尔街某家或者是某几家大资本盯上了我们公司,原本瞒天过海的计划怕是走不通了,甚至以后最好都不要出国,那位孟女士的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 我到科研部找到吴凯,详细询问了一下科研进度和资金的情况,得知短期内不会有什么问题,这才松了口气。 “小有子,出什么状况了么?” “唉——”我把情况跟吴凯详细说了一遍,然后叮嘱道: “老吴,近期别管什么会议或者论坛邀请你,只要是国外的,就先推了吧。” “行,都听你的,其实凭咱们的技术水平,只要突破最后的技术难关,人工智能这一块短期就没有对手了,你也不用这么担心。” “这就是技术过于领先惹来的烦恼了,你安心搞研究就好,还有别的办法,不会让你这边断粮的。” 我掐灭了只抽了两口的香烟,离开了吴凯的办公室。 迎面遇到了十多天没见的李小鹏,忽然想起之前安排他做的事,便把他拉到了旁边一个僻静的角落。 “小鹏,李胖子的事怎么样了?你加上他的联系方式没有?” “老大,让你失望了,那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没有上线,我想了好几种办法都没能加上他的联系方式。” 这人应该是害怕了吧。毕竟黄鹤雨让他删视频的时候不可能不提我。周成只是妻子班里一名普通的学生,事发之后害怕也正常。 “算了,没加上就算了,你好好工作吧。”我拍了拍李小鹏的肩膀,打算离开。李小鹏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什么事你就说呗,怎么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老大,我前几天发现黄鹤雨家的摄像头都连不上了,重新入侵也不行,他大概是搬家了,宁姐那边怎么样了?。”李小鹏纠结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放心吧,我前不久把他打了一顿,你宁姐那边已经没事了。”我心中好笑,原来他是纠结这个。 离开科研部,回到我自己的办公室,刚刚坐下,妻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老公,妈刚刚回来了,说已经定好了高铁票,下午就走。” “怎么这么急?假期不是还有——”我下意识的算了算时间,陡然发现岳母假期将尽,确实到了该回去的日子。 “哪还有假期了啊,明天就得上班了。让她内退她又不肯,唉——”妻子叹了口气。“那我中午就回去,咱们一起送送妈。” “妈说你工作忙就别折腾了。” “那怎么行,等我回去哈。” 挂了电话,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我开车回了家。 刚到楼下,一个陌生的电话打到了我的备用号码上,我看了看,完全没有印象,随手接起,对面传来一道爽朗的男声: “是猪吃虎老弟吗?我是渔夫啊。”猪吃虎是我跟渔夫沟通时取的网名,知道这个名字的只有渔夫一人。 “渔夫老哥,事情有眉目了?”我瞬间来了兴致,有些激动的下了车,一边说话一边走向电梯。 “那当然,方伟那小子一见到弟妹的照片,就火急火燎的回了国,今天刚安顿好,就催我给你打电话。”渔夫的话里带着一股子调笑,男人么,就爱在嘴上口花花,他这是在变相的夸妻子漂亮,我倒也不是很介意。 “老哥,今天恐怕不行,明天吧,明天晚上半岛饭店,咱们先随便聊聊。”我一边走进电梯,一边思考了一下,不管怎样,先了解一下再说。 “行,那就这么定了啊,我通知方伟。” 挂了电话,走进家门,诱人的饭菜香味扑面而来。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在沙发前面的地毯上玩积木。 小姨何俪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玩着手机,少见的穿了一条半身裙,露着白皙漂亮的小腿和脚丫。 “大姐!阿宁!阿有回来了!”何俪见我进来,向着厨房喊了两声,然后对着玩乐高的小小丫头说道:“花花,跟姐夫问好!” “姐夫好!”小女孩抬头看了我一眼,甜甜的问了声好,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长大之后估计也是不次于何俪的美人坯子。 “花花好,今天怎么没上幼儿园?” “妈妈帮我请假了啊,姐夫真笨!”来自儿童版小姨子的暴击让我哭笑不得。“花花下个月就上小学了吧?” “是啊,天天念叨着要交新朋友呢,说幼儿园的小孩都太幼稚了。”何俪提起女儿,也不玩手机了,脸上全是慈爱之色。 “小姨、阿有,吃饭了。”妻子围着围裙从厨房走了出来,“花花,该吃饭了,咱们等会再玩好不好?” “好!姐姐抱!”花花甜甜的答应了一声,乖巧的向妻子岔开了双手。 “花花真可爱!”妻子抱起花花,在她娇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眼底的羡慕之色怎么也掩饰不住。 “羡慕啊,那你们两个快点生一个不就好了!”何俪跟在妻子后面进了餐厅。我赶忙洗了手,跟着妻子她们一起来到餐厅坐好。 “你这孩子,不是让你工作忙就别回来了嘛。”岳母眼神有些抑郁,强打精神嗔怪了我一句,大概是因为舍不得女儿和妹妹吧。 饭桌上一旦多了个孩子,就会热闹许多,开开心心的吃完一顿饭,岳母的情绪也好了不少。 吃过午饭,我们一家人开车来到火车站,在妻子和小姨恋恋不舍的嘱咐中,岳母一个人拉着行李箱进了入站口。 “大姨,一定要多来看看花花啊!”被何俪抱在怀中的小姑娘满脸不舍的挥舞着小手,这几天岳母在这里,每次跟何俪出去玩的时候都会带上她,小姑娘对这个大姨的好感度简直爆表。 “老婆,别难过,等有时间了咱们去SZ看岳母。”我搂着红了眼圈的妻子安慰道。妻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阿宁,想留住你妈,我教你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们生个孩子给她带就好了啊。”何俪哈哈一笑,接着说道: “我店里还有事,就先走了啊。” “那花花怎么办?” “一会送她到奶奶家,花花,快跟姐姐姐夫再见。” “姐姐、姐夫再见!” “好!花花再见!” 送走了岳母和小姨母女,家里又只剩下我和妻子两个人,晚饭妻子也没怎么吃,她还是因为岳母的离开有些不自在,给岳母打了个视频电话之后才稍微好了点。 算算日子,妻子的例假也快来了,我就没跟她说方伟的事情,还是等我弄清楚情况,稳妥了之后再告诉她吧。 一星期后,手下的情报小组把两份简单的个人档案摆在了我的办公桌上:陈书文,男,44岁,孤儿院长大,早年被一对美国夫妇收养,大学毕业后回国发展,亲生父母不明,在娶了妻子钱佳颖之后成为了远洋国际外贸公司的小股东,妻子钱佳颖,35岁,SHSW委员会副主任,负责进出口贸易日常审批管理,跟前夫育有一子,8年前跟陈书文再婚,婚后无子女。 家庭住址是XX别墅区35栋方伟,男,27岁,原是本市XX大学的在校大学生,毕业后出国留学,留学经历暂不可查,父亲是方大宇,原AS钢铁厂技术员,目前已退休,母亲苏梅,跟随方伟出国,这次并未回国。 方伟十天前回到SH,迅速入职钱佳颖所在单位,担任二级巡视员,并于金湖小区全款买了一套二手房。 方伟与钱佳颖疑似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女友秦玉冰,两人在国外相识,此次跟随方伟一起回国,目前无业。 资料中除了两份简单的人事档案之外,还各附了一张照片。 看着手上的资料,我的思绪不由得回到几天前初见两人的场景。 “猪吃虎老弟,快坐,我是渔夫,这是我太太钱佳颖,这是方伟。”饭店包厢中,渔夫热情的为我介绍了身边的两人。 “渔夫老哥,虽然是初次见面,但咱们就别叫网名了,我叫李有有,嫂子好,方伟你好。” 我打量了一下在座的三人,渔夫是个中年大叔,稍微有点发福,头发稍稍秃了一点,却没有那种让人觉得油腻的感觉,很有亲和力的样子。 钱佳颖颜值虽然比不上妻子,但也算是百里挑一的美人了,三十多岁的年纪,灰色的西装套裙下,身材稍显丰盈,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我我恍然想起,刚在网上认识渔夫不久,就看过她最私密的样子。 至于方伟,是个外表很阳光的小伙子。头发不长不短,穿着一件白色格子衬衫,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妻子应该不会讨厌。 “那我就叫你李老弟吧,你也别叫我渔夫了,我叫陈书文,你可以叫我陈老哥。”我叫了声陈老哥,跟随他们一起入座。 跟服务员打了声招呼,不一会就上齐了酒菜。 叮嘱服务员不要打扰之后,我们一边吃饭一边开始闲聊。 互相敬了几杯酒,对彼此的身份职业了解的差不多了,介绍到钱佳颖是某关键部门的领导之时,陈书文还特意跟我道了歉,说刚认识的时候跟我介绍钱佳颖是白领也是不得已。 我表示了理解,开始重点询问方伟一些问题: “小伟,能问问你父母是干什么的?” “嗨——李哥,这有什么不能问的。我爸爸原本是一家钢铁厂的技术员,去年退休了。母亲为了照顾我,当初跟我一起出的国,现在在美国经营一家小饭馆,生意还算不错,所以就留在国外没回来,我这次回来,一是回国工作,二是把父亲送出去给我母亲帮忙,顺便也让他们老两口能团聚到一起。” “哦,你不是在国外找到工作了吗?为什么突然想回国了?” “其实回国发展主要是我爸和我的意思,现在国外吧,情况也就那样,像我妈生活在唐人街倒还好,其它地方到处都是种族歧视,在国外给人当牛做马还不如回国的好,你说呢,李哥?” “这倒也是。”我沉吟了一下,方伟父母如果都不在国内,就少了一些牵制,不过他现在进了政府部门,有钱佳颖提携,未来前途想必应该不错,倒也不用过于担心。 只是陈书文和钱佳颖这对夫妻还真是大方,这么好的工作岗位,就这么安排给方伟了? 想来其中应该有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李小弟,你就放心吧,我和老陈在这个圈子混了十多年了,不会介绍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给你的。” 钱佳颖猜到了我心中的顾虑,笑着打起了圆场。 这个女人不说话的时候有些严肃,但只要一开口,就好像冰雪消融一般,音色中带着一股子甜腻。 刚刚喝了两口酒脸就红了,话倒不是很多。 我跟她干了一杯,随便打听了一些他们这个圈子里的注意事项。 酒过三巡,大家吃喝的差不多了,我借着酒劲,主动提起了最关心的事情:“小伟,不知道陈老哥有没有跟你提过,我妻子的体质有些特殊,不知道——” “李老弟,你就放心吧,老哥找的人错不了,老婆,你去帮小伟证明一下!”陈书文拍了拍钱佳颖的肩膀,笑着指了指方伟。 “这才是第一次见阿有呢,这样不太好吧。”钱佳颖脸上更红了几分,有些不安的在椅子上蹭了蹭屁股。 我心下好奇,不明白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钱佳颖怎么帮方伟证明? 不会是——想到这里,看着钱佳颖红润的面容,不由得心跳加快,心中期待起来。 “有什么不好的,你骑鸡巴的样子李老弟都见过了,我去给你看着点人。”陈书文就像普通聊天一样说出了如此劲爆的话,然后便起身走向包间的房门,路过我身边的时候,从兜里掏出一个温热的小东西,在钱佳颖紧张的注视中,递到了我手上,给了我一个“你懂得”的笑容。 我看了看手上这个跟汽车钥匙样子差不多的东西,好奇的按了两下,小小的显示屏上,数字从3变成了5。 包厢里突然传出一阵有些沉闷的轻嗡声。 “啊——”刚刚站起身的钱佳颖轻叫了一声,险些跌倒,赶忙扶住了身旁的椅背。 “轻、啊——李小弟,轻点!”钱佳颖娇音发颤,媚眼如丝的看着我。 听着从钱佳颖身体中间传来的嗡嗡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后屁股上湿了一大块的包臀裙,我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赶忙把数字回了3。 钱佳颖这才松了口气:“李小弟,你怎么跟他们一样坏!” “嫂子,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有些慌张的道着歉。 钱佳颖妩媚的白了我一眼,身形款款的向着方伟走去,饱满的肉臀扭出一道道性感诱惑的波纹,中间的一小块水渍随着脚步不停的变换着形状,不断的挑逗着我的视觉神经。 方伟把椅子向后挪了大概一米多的距离,解开腰带,配合钱佳颖手上的动作,抬了抬屁股,让她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的位置,露出一根比起黄鹤雨毫不逊色的粗长阴茎。 方伟有些自得的控制着肉棒向小腹的方向弹了两下。硕大的龟头仿佛锤头一样,热气腾腾的冒着杀气。 方伟这个天赋异禀的肉棒一亮出来,就吸引了钱佳颖全部的注意力,她连犹豫一下都没有,便缓缓的弯下腰,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着龟头下面的肉棱。 那里本是男性生殖器最容易藏污纳垢的部位,钱佳颖却仿佛尝到了珍馐美味一样,控制着香舌在上面一圈一圈的打着转。 方伟放松的分开双腿,方便钱佳颖右手伸到他的胯下,轻柔的按摩着巨大的卵蛋。 我出神的盯着钱佳颖的动作,盯着她清理完棱沟,又继续清理龟头,然后用舌尖死死的抵住膨胀的马眼,仿佛要把舌头伸进去清理尿孔一样。 很难想象,一个实权部门的女领导,会在餐厅里像是妓女一样用舌头如此细致的帮男人清理肉棒,而她的老公竟然还主动到门口放哨。 我有些恍惚的回忆着不久前捉奸的场景,妻子当时也是在舔着黄鹤雨的肉棒,她是怎么舔的来着,当时没有细看,我有些记不清了。 方伟轻轻拍了拍钱佳颖的后脑,后者会意,先是伸长舌头,仿佛朝圣一样,从肉棒的根部舔到顶端,然后张大嘴巴,一口把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诱惑的红唇紧紧的箍住粗壮的棒身,刚刚还用来吃饭说话的小嘴仿佛变成了另一个性器官,一点点把雄伟的肉棒吞了进去。 方伟脸上露出无比舒爽的表情,伸长手臂揉弄起那个翘在自己身侧的饱满肉臀。 臀肉在方伟的手中不断的改变着形状,带动着钱佳颖阴道里应该是跳蛋的东西,不断的刺激着她敏感的肉壁,臀肉开合间,还偶尔传出几声轻微的震动声。 我的位置看不到钱佳颖的后方,只能从她喉咙中不断发出的闷哼声里,感受她兴奋的程度。 “李哥,给嫂子上点强度,不然她吞不进去。”方伟指了指被我放在桌子上的遥控器,笑着说道。 是啊,方伟的肉棒实在太大了,钱佳颖几次沉下脑袋,用尽全力也只吞到了一半的位置,这个深度已经到达极限了吧,这还不算吞进去? 我下意识的按了一下遥控器上的按键,数字从3变成了4,钱佳颖闷哼一声,不由自主的扭了扭大屁股,头部竟然真的又向下沉了几公分,原本美丽的面庞变得有些扭曲,紧闭的双眼也不得不张开,露出已经开始上翻的白眼。 “李哥,再——” “我说你行了啊,还真想把你嫂子憋死啊!”本来守在门外的陈书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回到了包厢里,皱着眉头打断了方伟的话。 “大哥,不好意思哈,我一定注意、注意。” 方伟讪讪的笑了笑,钱佳颖也赶忙抬头抽出了嘴里的肉棒,然后伏在方伟的胯下,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粘稠的口涎一根根从性感的红唇上拉长断裂,不停的滴落在地上。 陈书文没再说话,再次转身出门,这里毕竟是正规饭店,他还得继续盯着门外的动静。 见到陈书文离开,方伟抽出两张餐巾纸随便帮钱佳颖擦了擦嘴角眼角,便把她摆弄成了扶着椅子翘高屁股的姿势。 “嫂子,不把你的骚屄亮出来给李哥看看么?”方伟对我眨了眨眼,坏笑着说道。 “啊——你坏死了!”钱佳颖嗔怪了一声,身子却乖乖调转了一下,把仍然被裙子紧紧包裹住的大屁股对准了我的方向。 “嗯嗯——李小弟,你想看嫂子的骚屄吗?”钱佳颖回头注视着我,双眼仿佛要滴出水来。 可能是因为酒劲的关系,我也有点上头,直接把遥控器上面的数字从4调成了5。我不想用言语回答她,便直接用行动给了她一个答案。 比起刚刚还要清晰的震动声从钱佳颖的包臀裙下面传了出来,刺激的她双腿发软,不停的摇晃着大屁股,双腿内侧的肉丝很快出现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啊——轻、轻点!”钱佳颖声音发颤,肥臀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 我心中忽然涌现出一股冲动,恨不得马上扒光不远处那个无比骚浪的大屁股,把自己坚挺的肉棒直接插进去,不行不行,我强压胸中的欲念,连忙把遥控器的档位又调回了3。 钱佳颖长出了一口气,肉感的肥臀终于停止了摇摆,缓了缓之后,她便俯下身体,把头脸伏在椅子上,进一步翘高了屁股,向后方伸出两只白嫩的玉手,抓住裙子的下摆,用力拉到了腰间。 ##第28章 虽然早已经有了预料,但是当钱佳颖这个平日里掌握着无数外贸企业命脉的风韵女领导,在刚刚还谈笑风生的饭店包厢里,在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面前,主动露出自己肥美大屁股的时候,我仍然有些震撼。 肉色的开档丝袜中间,根本没穿内裤,早已经湿漉漉的股间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两片颜色略深的小阴唇分开大约一指宽的缝隙,中间伸出一条长长的粉色导线。 我好奇心起,下意识的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下一秒,天线顶端的指示灯一阵闪烁,剧烈的马达声突然增大,钱佳颖屁股一僵,骚媚的叫了一声,差点跪倒在地上,挣扎了好几下,双腿才勉强维持住站立的姿势。 “李哥会玩。”方伟对我的动作表示了赞赏,从上方伸出双手手,狠狠的扒开了钱佳颖的臀肉。 他的力度是如此之大,紧窄的肉穴被扒成了一个接近圆形的洞口,露出里面被肉折包裹着的一部分跳蛋本体,褐色的肛门也拉扯的扩张变形,张开一个铅笔粗的小圆洞,露出少许粉色的肛肉。 “李哥过来看看,嫂子骚屄里面的肉芽都被震麻了,不停的出水。”方伟像孩子分享玩具一样邀请着我,而分享的物品就是他顶头女上司的骚屄。 “算了,我坐在这里就好,你不用管我。”我忍着诱惑拒绝了方伟的邀请,顺手关掉了手中的遥控器。 嗡嗡震动的马达声停了下来,钱佳颖似乎不不甘心快感被终止,满是留恋和不舍的摇了摇淫荡的大屁股,努力收缩了两下刚刚被扒开的屁眼,藏起了自己粉嫩的肛肉。 “那真是太可惜了!李哥,我跟你说,你别看嫂子平时一本正经还挺严肃,但私底下特别喜欢两三个男人一起玩她。她这个副主任就是这么一路玩出来的。” 方伟扒着钱佳颖的大屁股介绍着她的上位史,语气中没有一点该有的尊重。 钱佳颖娇哼了一声,似乎是在抗议方伟的话,只是以她现在这种撅着大屁股,屄里还夹着跳蛋的骚浪形态,这种抗议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只会增加方伟话语的可信度。 方伟松开钱佳颖的屁股,抓住跳蛋末端的天线,先是抽插了两下,在钱佳颖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之后,趁其不备,猛然拔了出来。 “啊——”钱佳颖轻叫一声,红润的屄口就像一张婴儿的小嘴,被核桃大的跳蛋猛然撑开,来不及合拢就涌出一大股滑腻粘稠的淫液。 淫水下流,顺着光洁的阴阜滴在地上,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钱佳颖的阴部竟然光秃秃的,一根阴毛都没有。 方伟看了看闪着水光的跳蛋,顺手放在了旁边的餐桌上。然后便扶着粗长的肉棒,顶住了钱佳颖还没有完全合拢的屄口。 “李哥,你看好了!” 似乎是为了让我看清楚,方伟把钱佳颖的屁股扳到了斜对着我的方向,让我能够清楚看到两人生殖器触碰的位置,他的动作也很慢,硕大的龟头缓缓的分开屄口的嫩肉,仿佛一个正在工作的千斤顶,缓慢却很坚定的插了进去。 “哦——好大!” 钱佳颖屄口的嫩肉被撑的向外一鼓,便把巨大的龟头吞了进去,充血的阴唇紧紧的裹住龟头后面粗壮的棒身,被顺带着卷进了湿润的屄口。 方伟没有一插到底,仅仅插入了一半就开始小幅度的抽插往复,滑腻的阴唇卷进卷出,巨大的龟头好似带电一样摩擦着阴道内的敏感点,钱佳颖整个人都开始一抽一抽的哆嗦,大量的淫水从阴茎与阴道结合的缝隙中涌出,形成白色的泡沫,让正在结合的男女生殖器官显得极其淫秽下流。 “嫂子,摩擦G点舒不舒服?” “嗯嗯——好舒服——呃呃啊啊——磨的好舒服。”钱佳颖的声音舒爽而又压抑,双腿又开始发软,要不是方伟把住了她的腰胯,钱佳颖大概已经跪倒在地了。 “呦,亲爱的,已经开始了啊,也不等等我。” 一个陌生的女声让我猛然回神,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房门旁边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了一个俏生生的姑娘。 二十三四岁的年纪,黑色的长发束成马尾扎在脑后,额前点缀着几缕金色的刘海,上身穿着一件卡通图案的白色T恤,胸脯微鼓;下身是一条蓝色包臀牛仔裤,勾勒出挺翘的蜜臀;脚上踩着一双白色透气运动鞋,肩上背着一个常见的女士包。 “你先陪陪李哥,我先把嫂子拾掇舒坦了再说。”方伟头也不回的吩咐着,边说话边把肉棒深插了几下,撞的钱佳颖的大屁股啪啪作响。 “您就是李哥吗?”女生目光看向我,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上前两步,向我伸出了纤细白嫩的右手。 “你好,我叫秦玉冰,是方伟的女朋友。” 我连忙起身握了上去,“你好,我是李有有。”还好餐桌够高,刚好挡住了我胯下支起的帐篷,才没有让我当场出丑。 这种初次相识时极其平常的自我介绍,配上钱佳颖那边压抑不住的骚浪呻吟和啪啪不断的大力肏干,怎么看都有些违和。 “李哥,初次见面,我敬您一杯!”秦玉冰坐在了我旁边的空位上,给自己倒了杯酒,跟我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 “呃——李哥,嫂子怎么没跟您一起过来?”秦玉冰打了个酒嗝,小手在嘴边挥了挥。 “啊,她身体不太舒服。”我干了杯子里的酒,感觉自己分成了两半,一半应付眼前的秦玉冰,另一半关注不远处的钱佳颖。 “李哥,下次一定要把嫂子带来啊,您发来的那张照片,让我对嫂子可是仰慕已久了,嫂子本人肯定比照片上更漂亮。” “多谢你的夸奖,你也很漂亮!” “李哥,你手机上有没有嫂子的照片,能让我看看不,上次发的那张有点看不太清楚。” 秦玉冰说着,挪着椅子向我身边靠了靠,一缕清新的香水味传入我的鼻子,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妻子简宁。 妻子从不用香水这类东西,但她的身上却总是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这种香味平时甚至察觉不到,只有离开她身边的时候才会感觉像是少了点什么。 与妻子相比,秦玉冰的香水味道虽然好闻,却终究是落了下乘。 “李哥,不可以吗?”秦玉冰见我不说话,用细腻的手臂碰了碰我的胳膊,略有些凉意的触感让我刚刚压下去的欲火忍不住再次抬升。 “当然可以。”我不动声色的打开手机相册,找出妻子的一些生活照给她看。 “哇,嫂子的身材真好!哇,嫂子皮肤好白!哇嫂子的眼睛好亮——”秦玉冰惊叹连连,不时的在手机上指指点点,玉指藕臂不可避免的触碰到我的身体,让我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 这姑娘是在勾引我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防人之心不可无,男人在外面也得保护好自己。 “秦玉冰——” “李哥,你叫我玉冰或者冰冰就行,不用这么见外。” “好,我那我叫你冰冰吧,能说说你跟方伟是怎么认识的吗?”我试着转移一下话题。 “我们啊,就是在一次聚会上认识的,看对了眼就在一起了——” “李哥,你可不要被她骗了,她是迷上了我的大鸡巴,就算是对眼,那也是屄眼对上了马眼。哈哈!” 方伟打断了秦玉冰的话,他和钱佳颖那边已经换成了正面相对的姿势,钱佳颖靠坐在椅子上,双腿分开搭着方伟的臂弯,大屁股有一小半探在椅子外面,正在承受大肉棒一上一下的深入肏干,粘稠的淫水被磨成了白色的泡沫,堆积在淫秽的屄口,积累多了便会流向下面,污染着肉丝大屁股中间那个羞耻的屁眼。 “我跟李哥说话,你乱搭什么茬?”秦玉冰脸红了一下,“李哥,咱们不要理他!”我定了定心神,把刚刚看到的淫靡画面从脑海中驱散,继续问道:“冰冰,你不介意你男朋友跟别的女人这样吗?” “不介意啊,换妻换女友什么的,在国外可常见了,他能体验到不同的女人,我也能体验到不同的男人,大家都开心。李哥你不是也不介意嫂子跟别的男人做爱吗?” 秦玉冰一边说,一边用食指勾着我的手心,痒痒的感觉让我心神一荡。没想到回旋镖打在了自己身上,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冰冰这是看你长的帅,发骚了。”方伟的声音变得比刚刚近了一些,我微微转头,才发现他正抱着钱佳颖,一边肏一边绕着餐桌走了过来。 “李哥,冰冰就像她的名字一样,身体微凉,摸上去特别舒服,骚屄却非常火热,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试一下。” “啊啊呃呃——小伟、你轻、轻点——啊啊嗯嗯——嫂子受不了了。”钱佳颖紧紧搂着方伟的脖子,双腿分开挂在他的胳膊上,淫荡的大屁股被方伟顶动的抛上抛下,每一次插入都是无法抵抗的深插到底,淫臀乱颤。 “嫂子哪里受不了?”方伟走到我旁边,更加卖力的肏干起来,雄伟的阴茎像一把药杵一样怼进钱佳颖体内,淫靡的大屁股每一次落下,都会发出粘腻而又响亮的撞击声,全方位的视听冲击让我的心神一阵摇曳。 “啊呃呃——嫂子的、骚屄受不了——啊啊呃呃——快要被你插穿了!”钱佳颖紧咬牙关,搂住方伟脖子的手臂却渐渐无力,她快要被这个不久前才成为自己下属的小伙子肏到高潮了。 “李哥,帮个忙,嫂子快撑不住了!” “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方伟就把钱佳颖放进了我的怀里。 我下意识的调整了一下椅子的方向,让钱佳颖的后脑靠在我的胸前,双手尴尬的放在两边不知道如何是好。 “啊呃——李小弟,你能、能抱着我的腿吗——啊呃呃嗯。”钱佳颖强忍着肉穴里大肉棒稍微放缓的刺激,努力的向后仰头,滴水的双眼恳切的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浓浓的哀求之意。 “啊?”我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不由得有些无措。 “啊呃啊啊——李小弟,求你了——啊啊嗯嗯——我老公就是——呃呃——这么抱我的!”钱佳颖脸上越来越红,炽热的吐息带着浓浓的女性荷尔蒙气息喷到我的下巴上、鼻孔中,让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身在何方,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揽住了钱佳颖搭在方伟胳膊上的肉丝双腿,丝滑柔软的触感让我心神一荡,忍不住向后用力,把钱佳颖的大腿分成了V字型。 钱佳颖那个早已经湿透的肉丝大屁股随着随着双腿不断上扬,无毛的屄穴一览无遗出现在我的眼中,同时出现的,还有那根插在其中挂满淫水的粗长肉棒。 方伟眼中得色一闪而过,猛然发力,把刚刚还在阴道前端打转的肉棒一插到底。 啪的一声脆响,阴茎上方长满阴毛的部位重重撞在了钱佳颖勃起的阴蒂上。 “啊——”钱佳颖陡然被插到屄心,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靠在我怀中的身子一阵颤抖,巨大的压力通过她的骚胯传来,竟然让我觉得有些窒息。 就在这时,我感觉后脑压上了两团软肉,一双白嫩的小手伸到钱佳颖胸前,三两下就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和胸衣的卡扣,两个分离的罩杯被小手掀到一边,露出一对柔软的大奶。 猩红的乳头落入了猩红的指甲中间,不停的向着各个方向揉搓拉扯,淫邪而又妖异。 “啪啪啪啪——”方伟连续不断的狠插猛干,巨力一波一波的通过钱佳颖的身体传递到我的身上,每一次抽插都是大开大合,硕大的龟头好像密封不严的活塞一样,抽出的时候不但会带出大量的淫水,甚至连粉嫩的屄肉都被带的向外翻卷。 “啊啊啊啊——就是这样——啊啊在我老公怀里——啊啊——玩我的奶子——啊啊肏坏我的骚屄!” 钱佳颖疯了一样摇摆着螓首,偶尔挺动一下身体,让我都差点抓不住她的大腿。 我从没有如此直观的用身体感受女人一浪一浪连绵不绝的高潮。 恍惚间,钱佳颖潮红的俏脸似乎变成了妻子简宁那张绝美的面容,看着眼前那个被大肉棒开拓的门户大开、骚浪无比的屄穴,我的脑海中竟然冒出一个无比荒唐的念头:要不要抱着妻子试一试呢? 后面的记忆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模糊了,隐约记得方伟肏完钱佳颖又肏了秦玉冰,两个女人在我的怀里互相拥吻,然后又像雌兽一样趴伏在餐桌上,并排撅着赤裸裸的大屁股,轮番承受着方伟的肏干。 我只记得方伟挥舞着滴水的狰狞肉棒,在我的面前跟两个女人上演了一轮轮疯狂的性爱,而我并没有加入其中。 想到这里,我长长舒了口气,放下手中关于陈书文和方伟的档案,打开抽屉,拿出一小叠健康证明,这是临走前渔夫也就是陈书文交给我的,他们四个人的体检报告。 吃过晚饭,我陪着妻子坐在沙发上第N次看越剧《新龙门客栈》。 自从前几天在抖音上刷到了贾廷,妻子就成了陈某人的铁杆粉丝,我跟着看了几眼,好吧,陈某人不光斩女,她还斩男啊! 要不是发现的太晚,妻子几次都没抢到票,我俩早就杀到杭州看现场去了。 作为江南水乡长大的孩子,妻子跟我一样,完全听不懂戏里的唱词,毕竟浙江话嘛,懂的都懂,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沉浸式欣赏,优美的戏腔在耳边萦绕,让我把陈书文和方伟的事都暂时忘在了脑后。 “阿有,你说君君和云霄是那种关系吗?”妻子看了两个人不少的采访,对这个问题却越来越迷糊。 在我看来这些都是庸人自扰,喜欢她们的戏就行了,非要了解人家私生活干嘛。 不过跟妻子可不能这么说,哪怕她再怎么聪明和善解人意,也是女人啊,免不了磕一些乱七八糟的奇怪CP。 我沉吟了一下,给妻子打了个比方: “老婆,你还记得红楼梦里的十二个小戏子吗?” “记得啊。” “那里面藕官和蕊官是什么关系?” “她们俩唱戏的时候经常扮夫妻,私下里也有点那个意思。这么说君君和云霄也是——” “笨!”我敲了一下妻子的头,妻子张牙舞爪的就扑了过来。 “好了好了,你还想不想知道了?”我赶忙转移话题。 “快说,要是说的我不满意了,哼哼,你可仔细你的皮!” “呦呵,你这连凤姐的台词都说上了!”看着妻子翘眉立目、粉面含煞的样子,我心里爱煞了她此时的小模样,嘴上赶忙说回正题: “老婆,你看哈,藕官和蕊官都是旧社会里饱受压迫的小戏子,那样的环境里,她们平时根本接触不到外人,更别说男人了,所以只能靠戏文和想象来扮作夫妻。 但现在不一样啊,现在是社会主义新中国了,君霄二人平时哪怕练习的再刻苦,也不可能不接触男人吧,所以不会像藕官蕊官那么闭塞,但她们戏里又经常扮梁山伯祝英台什么的,感情上难免会特殊一些,要我说,她们更像是互相扶持前行的战友,你就别磕那些乱七八糟的CP了。而且你的君君再怎么公子无双,她也还是个女人不是,根本比不上我,更别提黄鹤雨那样的了。” 妻子听着我前面一本正经的解释还不断点头,等听到黄鹤雨这个名字,瞬间脸红炸毛: “好啊,你又提他,我让你提!我让你提!”粉拳秀腿噼里啪啦的招呼在了我的身上,隐隐的幽香丝丝缕缕的,仿佛能钻进我全身的毛孔,让我身心具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享受还是该讨饶。 其实我跟妻子提起黄鹤雨,一方面是让她习惯这种调侃,表达我不在意的态度,进一步淡化之前的事情带给我们的影响,一方面是想顺便提起方伟的话题,看看妻子的态度,虽然她已经答应我了,不过在我看来,谁把做爱时说的话完全当真,谁就是傻逼。 就在我跟妻子笑闹不休的时候,妻子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给了我一个“你等着”的眼神,伸手接起了电话。 “喂,小姨!” 我调低了电视机的音量,凑到妻子身边,毛手毛脚的帮她捏肩捶背。 “喂,阿宁。”不知道为什么何俪的声音有些小,鼻音也有点重,背景中还有一种断断续续的嗡嗡声。 “小姨,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想我啦?”妻子换了个姿势,可能是因为我在旁边干扰的缘故,她并没有注意到何俪声音中的异常。 “阿宁,阿有没在你旁边吧?”何俪的语气很缓慢,我心中一突,突然想到妻子头上盖着浴巾给岳母打电话的情形,当时妻子说话也是一样的缓慢。 “在啊,怎么了?” “你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想跟你、单独聊聊。”何俪的声音更奇怪了,好像手机离她很远,她不得不放大音量一样,断句也不自然。 妻子大概也察觉了不对劲,跟我打了个手势,拿起手机走向了阳台。 看着妻子被睡裤包裹的蜜桃臀随着脚步不断扭动的样子,刚刚浮现在我脑海中的画面越发清晰,浴巾里面是妻子平静而缓慢的话语,浴巾外面是赤裸着全身,被黄鹤雨骑在身下不停肏干的大白屁股。 一个炸裂的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我快步来到书房,强忍着越来越紧的心跳,唤醒了休眠的电脑,连接上黄鹤雨的手机。 几秒钟之后,画面逐渐清晰,让我瞬间瞪大了双眼。 明亮的光线照射着一个油光可鉴的赤裸蜜臀,肥厚滑腻的阴唇中间,伸出一根粉色的天线,被一只大手抓着,不停的进进出出,每当天线向外拔的时候,就会发出淫邪的马达震动声,这竟然是我前几天刚刚见过的、塞在钱佳颖阴道里面的同款跳蛋。 粉嫩的屄口仿佛一张正在咀嚼的小嘴,随着跳蛋的进出不断张开收紧,透明的淫液已经打湿了整个阴部,流满了大腿内侧的肌肤。 涂满了润滑油的大屁股满是淫靡的气息,随着跳蛋的刺激轻轻摇晃着,油光发亮的臀肉上面,摆放着一个显示着通话中的手机,妻子略带磁性的御姐音正从手机的扬声器中传来: “小姨,你的声音怎么有点不对?身体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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