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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谎言与深渊

为了掩盖那晚的屈辱，韩婷婷开始编织谎言。她告诉丈夫周然，那晚加班到很晚，手机没电才没及时回家。周然温柔地责怪她太拼工作，递给她一杯热牛奶，眼神里满是心疼。她强挤出一个笑容，心却如刀绞。她不敢看丈夫的眼睛，害怕他看出她眼底的破碎。

几天后，李志伟再次出现在她办公室门口，手里晃着手机，屏幕上播放着那晚的视频。韩婷婷的脸瞬间失去血色，手中的笔“啪”地掉落，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今晚跟我走。”李志伟靠在门框上，冷冷地说，“不然明天你就会在网上看到自己被操得嗷嗷叫的视频，标题我都想好了——‘大学女教师巷中被干，骚水横流’。你老公要是看到，估计得气得吐血吧？”

“你这个畜生！”韩婷婷咬牙切齿，声音颤抖，眼里满是愤怒和绝望。

“畜生？”李志伟走进来，俯身贴近她的脸，嘴角上扬，“你还没见过真正的畜生。走吧，韩老师，今晚有大礼等着你。别逼我把视频发到你老公邮箱，或者直接寄到你们系主任那儿。”

她别无选择，只能跟随他走进深渊。那晚，他将她带到一间破旧旅馆，推开门，屋内的景象让她心如死灰。两个男人早已等候，一个肥得像头猪，满脸油光，肚子上的肥肉随着呼吸颤动，名叫老王；另一个瘦得像根竹竿，眼神猥琐如老鼠，嘴角挂着下流的笑，名叫老张。他们一见韩婷婷，眼里冒出淫光，如同饿狼盯上猎物。

“这是老王，这是老张，我的朋友。”李志伟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轻佻得像在展示商品，“今晚他们也想尝尝大学老师的滋味，看看是不是真像传说中那么嫩。韩老师，你可得好好表现，别让我失望。”

“你疯了！”韩婷婷惊恐地后退，背撞到墙上，发出一声闷响。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连衣裙，裙摆勾勒出修长的腿型，可此刻这身衣服成了致命的诱惑。她想逃，却被李志伟抓住头发，狠狠推倒在床上。床垫又硬又脏，散发着霉味和汗臭，她摔上去时裙子被掀到腰间，露出白皙的大腿和粉色蕾丝内裤。

“跑什么？今晚你就是我们的玩物！”老王迫不及待地扑上来，肥腻的手扯下她的内裤，扔到一边，粗糙的指尖在她大腿内侧划过，留下红痕。他盯着她暴露的私处，舔了舔嘴唇，骂道：“操，真他妈是个尤物，这小屄粉得跟没被人碰过似的！老子今天要操烂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爽！”

韩婷婷挣扎着想爬起，双腿乱蹬，可李志伟按住她的双手，老张抓住她的脚踝，强行分开她的腿。她的私处暴露在三双淫邪的目光下，粉嫩的阴唇微微颤抖，沾着几滴晶莹的液体——那是恐惧中不自觉分泌的淫水。

“瞧瞧这骚屄，真他妈嫩！”老张咽了口唾沫，掏出一根青筋暴起的阴茎，龟头红得发紫，硬得像铁棒，“老子要操烂你，看你还能不能装清高！说，你是不是天天在家想着被鸡巴操？”

“不要……求你们……”韩婷婷的声音哽咽，泪水滑落，可没人理会她的哀求。老王率先插了进去，肥硕的下体狠狠撞击，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他的阴茎粗得像婴儿手臂，每一下都顶到她子宫口，撞得她一阵阵发麻。她的身体被顶得前后摇晃，乳房在连衣裙下剧烈跳动，乳头隔着布料凸起，如熟透的樱桃。

“哭什么？操你还委屈你了？”李志伟冷笑，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高高在上的老师，现在还不是被我们操得像条发情的母狗？说，是不是随便根鸡巴都能把你操出水？还是说，你老公的鸡巴太小，满足不了你这骚屄？”

韩婷婷咬着牙不说话，眼泪模糊了视线，可下体的湿热和身体的颤抖暴露了她的秘密。老王的抽插越来越猛，肥肉压得她喘不过气，每一下撞击带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滴在床单上，形成一滩淫靡的水渍。“操，这婊子真会夹，屄里跟吸尘器似的！”老王喘着粗气，抓着她的乳房隔着衣服揉捏，捏得她乳头又痛又麻，“你这骚货，天天站在讲台上装正经，背地里是不是就想被男人操烂？”

老张抓着她的下巴，将腥臭的阴茎塞进她嘴里，强迫她吞吐。粗糙的龟头顶到喉咙深处，她干呕着，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可他却越插越兴奋：“操你妈的，嘴也这么会吸，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舔得好点，不然老子射你满脸，让你明天顶着精液去上课！”

三根阴茎轮番在她体内肆虐，空气中弥漫着腥臊和淫靡的味道。她的下体被操得湿滑不堪，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滴在脏兮兮的床单上。李志伟一边抽插一边辱骂：“韩老师，你老公要是知道你被我们三根鸡巴操得流水，肯定得硬起来！你说，他会不会一边看视频一边打飞机，骂你是个欠操的贱货？”

最后，三人几乎同时爆发，老王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阴道，烫得她下体一阵抽搐；老张抓着她的头发，射进她嘴里，腥臭的精液逼她咽下；李志伟射在她脸上，黏稠的白浊顺着脸颊淌到胸前。老王拔出来时，还用手指抠了抠她的阴道，把混着精液的淫水抹在她大腿上，骂道：“真他妈骚，屄里全是水，装什么贞洁烈女？”

韩婷婷瘫在床上，裙子被掀到腰间，腿间一片狼藉，红肿的阴唇外翻，精液和淫水混杂淌下。她低声啜泣，双手捂住脸，可那股屈辱中夹杂的快感如烙印般刻在她身体里。她羞耻得想死，可身体却在一次次高潮中沉沦。

回到家，她洗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澡，皮肤被搓得发红，却洗不掉心里的污垢。周然察觉到她的异样，关切地问：“婷婷，你最近怎么老是心不在焉？工作太累了吗？”她挤出一个苍白的笑，撒谎道：“是啊，最近论文评改多，有点累。”周然心疼地抱住她，承诺周末带她去郊外散心。她靠在他怀里，眼泪无声滑落，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