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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1章 打家具打上了女主人的床
杨玉仙非常客气,又是夹菜,又是敬酒的。
卫兵每每拒绝,但都无效,卫兵喝了一杯又一杯,他都喝得头晕了,玉仙还给他倒了一杯,“喝吧!大过年的,多喝点。”
“不能再喝了,我还要回家呢。”
卫兵忙摊着手说。
“最后一杯了。”
“好吧!”
卫兵扭不过她,还是喝了。
“多吃点菜。”
玉仙又夹菜给他吃。
卫兵的头更晕了,“哎呀,我的头好晕。”
“哦,喝点水就不晕了。”
玉仙倒了一杯酒当着水给他喝。
他喝了一口,“怎么还是酒啊?”
“瞎说,明明是水,哪里是酒?”
说着,玉仙几乎灌着,让他喝了这杯“水”白酒后劲十足,开始还不觉得怎么样,不过,不一会,就头晕脑胀,昏天暗地,“哎呀,我的头怎么这么晕啊?”
他摇头晃脑着。
“哦,你喝多了,我扶你去休息一下吧!”
说着,玉仙就过去扶他。
卫兵开始犯糊涂了,“这,这是哪啊?”
“哦,这是你家啊?”
“我家?那你是谁?”
“哟,你个死人,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你老婆啊?”
“你是我老婆?”
“对啊!”
“哦,你怎么变胖了?”
“那还不是你把我养服了”
“……”
卫兵一直说着糊话,玉仙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把他扶到了自己的香闺。
“我这是到哪了?”
卫兵的头晕得历害。
“这是你的房间啊!”
说着,玉仙把他扶到了床上,让他躺下,再脱了他的鞋子,把他的脚搬到了床上。
迷糊中,有人为他宽衣解带,自己被脱了个精光,接着他又看到了有个女人在脱衣服,她一件件地脱,脱光了,一双饱满浑圆的,一双迷人的俏脸,他“认出来了”那不是他日思夜想的细凤吗?他喊了起来,“细凤,细凤,你是细凤,我好想你。”
“细凤”伏在他身上,“卫兵,我也好想你。”
“细凤,真的是你?”
他摸着她的脸。
“没错,我是细凤,卫兵,你知道今个儿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
“是我们俩大喜的日子”
“大喜?”
“对,现在我们就洞房。”
“太好了,我们洞房。”
“细凤”的身子压在他身上,上下磨擦着,她的软绵绵的,被她压扁了,在他身上滑动,像是在做按摩,下体也不断地寻觅、碰触着他的宝贝,渐渐就湿了,像下了雨一样。
卫兵抱着细凤,摸着光滑细腻的肌肤,宝贝变得硬硬的,她的下体压倒了它,变成蚌壳,夹着它,滑动摩擦着,滚烫而坚硬的东西让她的小腹中的燥热越发地明显,下面那水流得更欢。
她的宝贝紧紧地包住它,不断地滑动着。
她亲上他的嘴,他满嘴酒气,非但不让反感,反而让她更加兴奋,她吻着,磨擦着他浑厚而温热的唇,小舌滑进他口中,搅动着,她呻吟了起来。
下面的两个宝贝竟向长了眼睛一样,对准了,自然而然地结合在了一起。
她啊地一声,翘臀扭动着,完全吞没了它,她上下齐动,上面亲着他的嘴,下面随着翘臀的运动而吞吐个不停。
她不断,呼出的都是热气,她抱着他用力地扭动着,身子始终与他贴在一起,磨擦着,她浑身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她的运动越来越俱烈,她去了,去了极乐世界,那里静地一点声音都没有,好静谧,好惬意。
这时他的宝贝突然膨胀,突然喷出一股滚烫的热流,让她再一次去了极乐世界,这次不一样,感觉变成了一片羽毛,在那云端之上飘啊飘,好美啊!这似乎是仙境。
好久都没有这么满足过了。
她紧紧地抱着他,沉沉睡去。
葛圆见挂钟上显示十点了,知道儿子今晚不回来了,二老有些担心,可不要出什么事,但有媳妇在场,这年夜饭说什么也得吃,于是他说:“卫兵可能忙不过来,算了,我们吃吧!”
说着,他把一个大鸡腿夹到了小妹的碗里。
小妹说:“不,我不吃,还是你们吃吧!”
于是又把鸡腿夹回了盘子里。
大嘴又夹回到她碗里,“别客气,本来就是给你们吃的,你和卫兵一人一只,他的给他留着,你的就吃了吧!别客气。”
小妹吃着那鸡腿,心里却在委屈,这大过年的新婚的丈夫不回来,这算怎么回事?莫非外面有女人?想到这,她很生气,不能这样对她啊!她就忍不住说了出来,“爸、妈,卫兵是不是外边有女人?”
大嘴马上就噌道:“瞧你说的,咱家卫兵是那种人吗?”
葛圆咳嗽了两声:“孩子,你真的想多了,咱家卫兵全村都知道,憨厚老实,绝对不可能在外面有女人,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他肯定太忙了,晚了,也回不来了”葛圆自己安慰着儿媳妇,可是心里直打鼓,心里在说,儿啊,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你可是咱家的独苗。
大嘴心里也一样七上八下,做娘的,不担心才怪。
第二天,卫兵一觉醒来,就觉得有人压在他身上,哦,一定是细凤,他模糊记得昨晚他和细凤做了夫妻,想到这,他是又喜又自责,这可怎么对得起二叔和毛仔哥?
他睁开眼了,一看,顿时就吓了一跳,这哪是细凤,分别是这家的女主人,她身上一丝未挂,下体还靠在一起,都结成硬块,原来昨晚跟他做那事的是她,根本就不是细凤。
这可怎么办?把女主人给睡了。
他轻轻地把她给推了下来,坐起身来,想溜走。
这时一双细腻光滑的手搂住了他的腰,“讨厌,弄完人家,就想走啊!”
卫兵吓得舌头打结了,“呃……老板娘,我昨晚喝多了,我不知道是你,真的对不起。”
她却笑着,温柔地说:“没关系,我又没怪你。”
她自己知道是这一切都是她设的局,她灌醉了他,然后装着是细凤,跟他发生了关系,想必细凤就是他老婆,这倒好,这呆子以为是他主动做的。
他拍着自己的头,“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会这样对你?哎,真该死。”
他不断地拍打自己的头,自责着,“我真该死。”
她握住了他的手,“好了,我又不怪你,你这么自责干嘛?”
“你看我怎么补偿你吧?”
卫兵觉得很对不起她。
“补偿?要不然,你打的家具不收钱?”
卫兵算了一下,做了这么多的家具,得有个两三百块,就这么算了?这可不是小钱,可是人家的清白被自己玷污了,这两三百块又算得了什么?
“哈哈”玉仙笑了,“好了,好了,我跟你开玩笑呢,钱照给,一分不少,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玉仙抱紧了他,“其实我老公都基本不回来了,我真的好寂寞,其实我挺喜欢你的,你得答应我,做我的情人。”
“这……这不好吧!我有老婆的。”
“我知道你有老婆啊!所以我才要做你的情人,又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怎么样?”
“还是不好,这样,我对不起我老婆,你也对不起你老公。”
“别提他了,是他先对不起我的,你同不同意?”
“这……”
“你敢不同意,我就到你家,跟你老婆说,你喝醉酒强奸了我”
“啊?”
卫兵大惊。
“我说到,做到,哎呀,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挺喜欢你的,你昨天弄得我好舒服的。”
玉仙为达目的,软硬兼施。
卫兵没法,只好答应了,“好吧!但是我来找你,你不能去我家。”
“怎么你怕你老婆?”
“我不是怕她,我是怕我爸,他身体不好,我怕气坏了他。”
“呵呵,还是个孝子啊!好吧c姐也不为难你,你来找我就是,我不会去你家的,放心。”
“好,不过我有时挺忙的,你得等我有空。”
“那不行,不管你多忙,一个星期,你得来一次。”
“这……”
“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好了,我这就搬到你家去,让你天天陪我。”
“好……我答应你。”
卫兵真是怕了她了,他的额头正在冒汗,人都说喝酒误事,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事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卫兵正要起身,玉仙又把他拉倒在床上,“人家还要。”
“你……”
玉仙用小嘴堵住了他的嘴,她一连要了他三次,搞得卫兵全身飘乎乎的,他惦记着那床,“哎呀,我得去干活。”
“算了,我骗你的,这床不着急,这样吧!念你是孝子,你先睡一会,等下就回去看你爸,回头再到我这来,我想你爸妈肯定着急死了。”
“是,那我也不休息了,我现在就走。”
说着,他跳下了床,结果两腿都是飘忽的,好像不是自己的腿一样。
玉仙掩嘴笑着,刚刚做得太猛了,让他射了三次,加上昨晚上的,他不飘才怪,于是她说:“你还是歇一下吧!你这个样子,我看你怎么回去?”
“不行,我得回去,大年三十都没回去,家里人一定担心死了。”
说着,他就穿起衣服。
“你行不行啊?”
“行,没问题。”
“好了,我等一下,我去热碗鸡汤给你喝,你就有劲了。”
说着,她爬了起来,穿上衣服,去了厨房,不一会,鸡汤热好了,卫兵已坐在了大堂餐桌边。
她把汤端到他面前,“来,趁热喝了,就有力了。”
“好,谢谢你,老板娘。”
卫兵不客气了,端起鸡汤就咕咚咕咚地喝,因为进补才能让他的体力尽早恢复。
玉仙噌道:“客气什么,你们都是那种关系了,还客气啥,也不要叫我老板娘了,叫我玉仙,叫一个试试。”
“好……玉……玉仙。”
“诶”玉仙应道,“现在还不习惯,以后就习惯了,时间还早,我现在做饭,你吃了饭才早。”
现在这个时候,早饭又错过了,中饭还没到,卫兵急着回家,“不了,我得赶路呢。”
“瞧你急的,不耽误你太多时间,等一下,把我那自行车骑去,你到家就快了。”
“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咱们已经这个关系了,我的就是你的,你不要客气。”
卫兵不知道说什么好,糟蹋了人家,人家不怪你,还对你这么说,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来了。
“你等着,饭菜该热好了。”
“玉……玉仙,我饭不吃了。”
“傻,热都热好了,你不吃,路上怎么会有力气?等着,不差这点时间,你骑自行车的,那就更不用着急了。”
老实说,卫兵真有点饿,于是他就劝自己等了一下,她说的对不差这点时间,吃饱了好赶路。
她去了厨房,不一会,就端来了饭菜,是放在大锅里一起热的,所以速度很快。
卫兵端起饭碗就狼吞虎咽。
玉仙在一旁笑着说:“你慢一点,没人跟你抢。”
“我赶时间啊!”
卫兵三下五除二吃了一碗饭,玉仙说,“再来一碗。”
“不用了,不用了,回到家正好吃中饭。”
“好吧,看你急的。”
玉仙硬塞给他一些年货,卫兵说:“我不能收。”
“收,我一个人哪吃得完,就当着我孝敬老爷子。”
“这怎么使得?”
“怎么使不得?我也算是他半个儿媳妇,你别争了,拿上东西,赶路吧!”
“好吧!”
卫兵把东西绑在自行车上,推着它,玉仙把他出了出门,“路上慢点骑啊!”
“好,你别送了。”
“好,去吧!”
玉仙在门口挥挥手,卫兵也挥了一下手就骑走了,喝了鸡汤,吃了饭,果然有了点力气,他用力地蹬着,往家赶去。
一到家,小妹就追上来质问:“你上哪去了,怎么一晚上没回来?”
“我……”
卫兵是个老实人,他不想撒谎,可是这种情况不撒谎就是给自己添麻烦。
“哦,我赶着做家具,耽误了,后来太晚了,就在主人家住了。”卫兵心虚地。
“哦,那主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小妹继续问。
卫兵不得不又撒谎,他笑着说:“主人一家人,当然是有男有女了,你问得好奇怪。”
小妹听了这样的回答,心里舒服了许多,扶住他的自行车,“快进去吧!爸妈等急了。”
他叫道:“爸,妈,我回来了。”
二老迎了出来,“儿,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可把我们担心死了。”
二老见到儿子非常高兴。
小妹把那车用脚勾出站脚,固定好,解着后座的绳子,心里又有了疑问,这车是哪来的?这么多的年货又是出哪来的?
这时葛钱从外面拜年回来,路过她家门口,看见了小妹,只见她穿着小红棉袄,把她的脸儿映衬得更加红艳可人,那小红棉袄束腰的,依然遮掩不住她傲人的小身材,他不禁怦然心动,心里在说,妹子,啥时候,让哥给你捅捅,一定让你舒服地叫娘。
小妹发现有人在看着他,她抬头一看,原来是隔壁的秃子,这秃子已经不只一次看她了,她脸上更红,马上背过身去,心下也怀疑,这秃子是不是不怀好意。
##第712章 细凤的诡计
葛方这年过得不舒坦,看着人家过年抱着孙子,高兴地合不拢嘴,他心里不是滋味,他家的那根独苗毛仔不能生育,而细凤又让自己碰,似乎每条路都堵死了。
这可把他急得,听来拜年的亲戚们说省城有家医院可以治,这不,年初四,他就要带着毛仔去省城,刚走出几步,对细凤这丫头不放心,他们爷俩这一走,恐怕得过个两天才能回来,要是葛钱那家伙又来,就麻烦了。
所以他又拉着毛仔走了回来。
细凤见他突然回来就问,“爸,你落东西了。”
“是,我落下了你。”
“我?”
细凤惊讶地指着自己。
“对,你一人在家不安全,这样,你跟我们一起,随便带你去见识一下大城市。”
“好啊,好啊!”
细凤从来没去过大地方很高兴。
“那还不快去收拾一下,拿身换洗的衣服,再带点路上吃的。”
“怎么,晚上不回来?”
“这么远,哪来得及,到时候,咱爷三就找个旅馆住。”
“好”这是细凤第一次去大城市,她很兴奋,马上去收拾了一下,随葛方和毛仔一起走了。
走到镇上,坐上公共汽车,转到县城,再坐火车去省城。
这是细凤和毛仔第一次坐火车,虽然很挤,但他们高兴地不得了。
到省城的时候,已是下午,再搭公交,转来转去,那家医院已经下班,只好在附近的小巷子里找了家旅馆住,好的住不起,只能住那种不入流的,卫生和住的条件都不好,厕所和卫生间都是共用的,但当细凤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时,她兴奋地不得了。
到了晚上,看着高楼大厦的霓虹灯时,细凤的眼睛睁得老大,“城市的夜景真美。”
她开始突发奇想,要是说服卫兵把她带进这样的城市,那不是谁也找不到他们?那样的日子将多美,多惬意。
可是人家卫兵有老婆啊!想到这,她心里又很难过,不过,她仍然抱着希望,也许靠着这线希望她才能活下去。
第二天,三人去了医院,检查了一番,大笔的钞票就去掉了,最后去找医生,葛方就急着问:“医生,这病能不能治好啊?”
医生却说:“能不能治好,得看他自己的身体情况,我给他开点药,让他先吃吃看,三个月后回来复查。”
葛方也没办法,只能听医生的先吃药了。
医生开了一大包药,三个人就回到了葛家坂,大半年的积蓄就这样没了,葛方心痛地挠脚肚子,可是没法子呀,儿子的病要紧,生娃要紧。
葛方亲自给毛仔煎药,毛仔刚开始还以为好喝,捧起碗就喝了两大口,马上就苦不堪言,呸呸呸地往地上吐,他叫了起来,“爸,这是什么药啊!太苦了,我不喝,不喝。”
葛方叫了起来,“你吐什么吐,你知道这药得花多少钱吗?”
毛仔摇摇头,“不知道。”
“哎,儿子,我们大半年的卖粮卖红糖的钱,都在这,从现在起,你一滴都不能浪费,否则老子打死你。”
“可是爸,太苦了,我实在喝不下。”毛仔苦着脸。
“好,我放点糖。”
葛方放了糖下去,可是不管放多少糖,毛仔还是叫苦。
葛方只好说:“儿啊!良药当然是苦口,你就忍着喝下去。”
“不喝,我不喝。”
说着,毛仔转身就走。
葛方一把拉住他,“你喝是不喝?”
“爸啊!我喝不去。”
“喝不下,也得喝。”
说着,葛方把他按在凳子上,抓起他的下巴,“把嘴给老子张口。”
毛仔刚张开嘴,他就端着碗给他灌了下去,毛仔不肯喝,喝了一半,也溢了一半。
细凤在旁边看着,心里在想,这药不知有没有用,要是有用,万一怀上他的种,那自己这辈子就完了,虽说她嫁了过来,可是从进来第一天起,她就没打算在这长呆,等她的侄子出生,那时候她估计该走了,要是她也怀上,那就走不了了。
为了自己的将来打算,应该阻止毛仔吃这药,这事虽然不地道,但她也是被逼的,于是她咬咬牙,下了个决定。
她走上前来,“爸,你这样不是办法,你瞧,他身上都是药,这得浪费多少啊!”
葛方一听,“你说得是,这样太浪费了,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这样吧!晚上那碗让我来,我一边讲故事,一边让他喝,这样,他就忘记苦了。”
“好主意啊!”
葛方喜道,“我怎么没想到?”
他哪里知道细凤这丫头有自己的小算盘。
到了晚上,细凤端着药去了自己的房里,毛仔正坐在床上,玩着什么。
细凤把药放在床边的书桌上,另外又端了一碗水也放在桌上,大声说:“毛仔,我给你讲故事吧!”
“好啊!好啊!你也坐这。”
毛仔拍了拍床。
细凤知道老头在隔壁偷听,于是锁上门,走过去,坐在床沿上,大声说:“但我有个条件,我一边讲,你一边喝药。”
毛仔猛摇着头,“不喝,不喝,那药太苦了。”
细凤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你是不是真不想喝药?”
毛仔点点头,“嗯,”
“那你不要出声,我不是叫你喝药,你喝水就行,但是你得装着是喝药,我们哄着你爸,让他以为你在喝药,这样他就高兴了,你就不用喝药了,你懂不懂?”
毛仔这个懂,把水当作药喝嘛,这个他知道的,平时跟小朋友们玩家家,把竹叶当着鱼,把石头当作肉,沙子当盐,炒菜做饭,这回把水当作药,他高兴了起来,“这个好玩,不就是玩家家吗?”
“嘘,别出声,你爸在隔壁听呢!”
她在他耳边细语。
毛仔点点头,也诙谐地朝她嘘了一下。
“好,那我们开始讲故事了,”
细凤大声说着,坐正了身体。
毛仔竖起了耳朵。
故事开始了,“从前,有一匹可爱的小红马,很想过河……”
刚讲两句,细凤就端起那碗水来给他,“这得喝口药。”
“好,我喝。”
毛仔咕咚喝了一口,“啊……苦。”
细凤掩嘴偷笑,这傻子,你跟他玩,他还装得挺像,葛方听见他喝药了,大喜,心道,还是细凤这丫头点子好,儿子真是娶对人了,她能对付他,这会抱孙子,又有希望了,他乐不可支,继续听着。
故事继续着,毛仔也连连喝着“药”
“啊,苦……还是苦……真苦……啊,喝完药了。”
细凤朝他竖了一根大拇指,葛方听着大喜,然后放心地入睡了,一觉睡到天亮。
细凤把那药悄悄倒进了房间里的小马桶,白天趁葛方出去干活的时候,再把那药倒进了猪粪池,那猪粪池臭气熏天,任谁也闻不出药味来,一切都是那么神不知鬼不觉的。
这天,葛钱呆在自己家门口注意着隔壁的动向,眼见卫兵扛着工具出去了,而葛圆夫妇也一个扛锄头,一个扛铁耙下地去了,只留下小妹一人在家,哈哈,机会来了。
葛钱来到隔壁门口,院门开着,小妹正在井边洗衣服。
他悄悄地跨了进去。
##第713章 小妹和葛钱
他悄悄地走到了小妹的背后,正想扑过去强奸她,但是他想到了细凤,不行,那种太直接太强迫的方式适得其反,算了,还是慢慢来吧。
于是他笑着说:“小妹,洗衣服啊!”
苏小妹突听后面不知啥时候,站了一个人,吓了一跳,忙转过身来,“怎么是你?”
“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啊!”
“我还要忙,不跟你说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就走吧!”
小妹对他有戒心。
“有,我当然有事,来,我帮你洗”说着,葛钱走过去,手伸到了盆里,故意摸到了她的小手,小妹像碰了电一样,赶紧把手往回抽,脸上一下子就红了,“不用你帮,你走开。”
“要的,要的,女人洗多了衣服,手就会变粗变糙那就可惜了。”
说着,他抓起她的小手。
她羞得往回急拉,但是他抓地紧紧的,抽不会。
他的另一只手还在她手背上轻轻地抚摸,嘴里念叨着,“你看,你的手多滑,多嫰,这个卫兵也真是的,怎么舍得让你这么美的上手干这样的粗活,换成是我,我会心疼死的,哟哟,真滑,真柔软”他说着,嘴凑下去,像吻女王的手一样吻着她的手背。
她的小手顿时就感到一股暖流,更是羞恼不已,手往后拉着,嘴里在叫“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葛钱强压着收回了自己的手,因为他在她眼中看到了,他慈详地笑着,那样子就像是老师对学生说话:“小妹,你别怕,钱哥不会害你的,钱哥这是心疼你啊!”
“不要你疼,你快走吧,不然让人家看见不得了了。”
“呵,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你自己?”
“无聊,不跟你说了,你快点走,否则对你不客气了。”
葛钱依然厚着脸皮说:“我不走,我要帮小妹洗衣服,你老公不疼你,让钱哥好好疼疼你。”
说着,他又想抓她的手,小妹马上躲了开去,找了一根棍赶他“你走不走?”
见她动真格,葛钱忙说:“好,我走,我走。”
说着,他转身就走了。
葛钱回来之后就有点魂不守舍了,他想着她俊俏的脸带、傲人的身材,还有她嫰滑的小手,但还是怕她会告诉卫兵他们,结果两天过去了,一点事都没有,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这天,他又看到小妹一个人在家,这会她正在晾衣服。
于是他从家里拿出一袋饼干藏在衣服里,偷偷地带出来,走进了小妹家的院子。
这会小妹听到了脚步声,转过头来,见又是那讨厌的葛钱。
她秀眉一皱,不耐烦地说:“怎么又是你?”
“嘿嘿,小妹,你看我带好东西给你吃。”
说着,他从衣服里掏出那袋饼干,抓起她的一只小手,塞在她的手里,“拿着,钱哥给你吃的。”
小妹一看,正是她喜欢吃的夹心饼干,但是她不能收,“你拿走,我不要。”
“要嘛,”
葛钱恳求着。
“不要,不要。”
葛钱趁机抓住她的两只手腕,软乎乎的。
小妹脸上赤红,又被他占便宜了,手嗖地一下抽走了,饼干掉在了地上,葛钱给捡了起来,塞在她手上就走了,小妹也没有追出来。
这次小妹收下了,葛钱就来劲了,到镇上弄了一些地摊首饰之类的,一有机会就往她家跑,还硬要她收下。
人就是这样,小妹开始讨厌他,在他死缠烂打下,慢慢的,就发现他不那么讨厌,原来见到他就赶就骂,慢慢的,对他的态度有了改观,不再骂他,反而亲切地叫他“钱哥”再慢慢的,发现这人也有优点,为人细心体贴,挺疼她的那种,加上卫兵隔三差五不着家,晚上她也常常寂寞孤独,生理上也得不到满足,总之,心理和生理上都空落落的。
就这样,不自不觉中小妹竟对这个秃子有了好感,再加上葛钱这人嘴会说,动不动心肝宝贝地叫着,让小妹进一步沦陷,她似乎不在意他是个秃头了。
但是小妹并不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在她的骨子里,她崇尚妇道,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出轨的那一天,即便她对葛钱有了好感,她还是不敢越雷池一步。
这天,又是小妹一人在家,葛钱又来找她,小妹正在厨房里煮猪食。
葛钱走了进来,咳嗽也两声。
小妹见他来了,叫了一声,“钱哥,你来了。”
“是啊!你在烧火啊!”
葛钱乐呵呵地。
“对,煮点猪草给猪吃。”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灶里添柴火。
“哎呀,这么粗的活怎么能让你千金之躯做呢?卫兵家的人实在太不懂爱惜你了。”
说着,他走过来了,“你起来,我来给你烧。”
“不用,你走吧!等下他们回来了,就说不清了。”
“怕什么,我才不怕,”
说着,他去抢火钳却抓着她的小手。
小妹脸一下子就羞红了,“你放手,叫人看到就不好了。”
“我不管,小妹,哥哥我喜欢你。”
“别这样钱哥,我是有老公的,你也是有老婆的,我们不可以这样。”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
说着,她突然低头亲到了她的小脸。
这是小妹没有料到的,她的心里慌乱得很,“钱哥,你走吧,你不可以这样。”
葛钱见她没有骂自己,语气又很软,更是来了劲,他抱住了她,她的身子好柔好软,葛钱一下子气血翻泳,“小妹,哥哥,真是想死你了,你就给我,好吗?”
小妹忙推开他,“不行,不行,不可以,这样的。”
她的心里一团糟乱。
“小妹,我真的很喜欢你,就一次好吗?就一次。”
他的眼睛如火地盯着她的突起的胸部,嗓子有些发干,他干咽了两下。
“不行,不行。”
小妹的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
葛钱跪了下来,“小妹,钱哥,求你了,我实在太喜欢你了。”
“不行,不行,你走”小妹真怕他会乱来,于是把烧红的火钳对着他。
“小妹,你为什么这样对你钱哥,你钱哥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说着,他竟落下泪来。
小妹看着他的眼泪又心软了,但想想自己已为人妻,她又咬咬牙,“你就算是说破天,我也不会答应你的,你走吧!快走,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
葛钱见她执意不肯,也没有办法,看看也快中午,二老是要回来了,没时间了,于是他说:“好吧,那算了,当我没说。”
他站了起来,小妹又把火钳夹着柴草送进灶里面。
葛钱一看机会来了,突然扑过来,抱着她的头,强吻着她。
“呜……”
她的小嘴被亲了,开始的时候,她很害怕,想推开他,但是他抱得紧,推不动,她挣扎了两下,就放松了,因为她感到了接吻的快感,他很热烈又很温柔,他的嘴湿滑滑,带着温热,那种感觉象是泡在温泉里面,很舒服。
卫兵从来不这样吻她的,她第一次发现原来与男人亲嘴的感觉这么好,他的呼吸很急促,他的舌头往她口里钻,开始她闭着嘴,但慢慢的,随着快感的到来,她的嘴打开了,他的大舌就那样钻了进去,在她的口腔里搅动,他寻觅着他的小舌,一寻觅就吸它,亲它。
她小腹内有股燥动在升腾,两腿间有种酥麻的感觉,还有水在流出,她的身体开始发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竟回应着他的亲吻。
葛钱越来越兴奋,他的手不安份起来,在她身上乱摸,冬天的衣服太厚,他摸不到,于是从她的棉袄底下,手钻了进去,接触到她娇嫩光滑的肌肤,她开始呻吟。
她的肌肤真是太柔软了,像摸着一匹发热的绸缎,他的手一路往上,往到了她的胸部,喔,她的鼓胀的像个充实了气的球一样,完全不像阿琴的那对一样,下垂着,但也是很软,很软,真是极品中的佳品,他揉搓着,她娇吟不已。
然而就在这最兴奋的时候,小妹再一次猛地推开了他,逃了开去,慌慌张张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像受了惊的兔子。
葛钱不解地看着她,“小妹,你也很舒服吧!为什么要逃开?”
“不,钱哥,这样下去,会出事的,你还是走吧!我看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
葛钱叹了一口气,心道,真是扫兴,“好吧,我走了。”
说着,他转身走了。
小妹重新坐到了灶台前,想到刚刚那热火的一幕,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真没有想到,她的下面有那么多水流,感觉得出小内裤都湿透了。
她心里直骂自己,真不要脸,居然会想跟他做那事,居然会那么舒服,居然流了那么多的水,她无法原谅自己,她觉得自己真贱,煞那间,她不认识自己了。
##第714章 小妹和葛钱2
卫兵想到和玉仙的约定,今天是星期天,一个星期的最后一天,他就放下了手中的活,去了她家。
玉仙见到他时,很高兴,但嘴上还在责备着:“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
卫兵说:“忙。”
玉仙关上院门,投入他的怀里,娇斥道:“忙,你就忘了我啊?”
“没有,我这不是来了吗?”
“这还差不多”说着,她的搂着他的腰,跟他亲吻着,她伸出又长又细的舌头,像扫地一样舔着他的脸、耳色还有嘴唇,一下子就勾起了卫兵的性趣,在家,小妹从来不会对他这样,卫兵这人就是喜欢被动,你要这样勾引他,他才喜欢,而小妹又是那种羞涩之人,所以他们小两口没有激情,再加上现在两个人心里都有鬼,就更加没有激情,更加生份。
卫兵在这里受到前所未有的款待,有大鱼大肉伺候,还有这美艳性感的留守女以身伺候,他不禁又把她当成了细凤,这大概是他太想细凤,又得不到她,无形中就找了一个替代品。
而这个替代品就是玉仙,为什么不找小妹做替代品呢,前面说了,他对小妹没有激情,而小妹对他也一样没有激情。
他回应着她的吻。
玉仙轻轻地唤他:“你还等什么?快,抱我进房。”
“好”卫兵将她横抱而起,抱入房中,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玉仙一下子就将他拉倒压在自己柔软的娇躯之上,再次激吻、抚摸、脱衣,两个人在床上打滚。
她滚到了他的胯下,手握着他的宝贝,小舌便如蛇一般在那上面缠绕。
她那又细又长的舌头,湿漉漉的,从头上舔到他的宝囊,停留在那里,细细地品味。
她简直疯了,她甚至不嫌脏的,细舔他的股沟和肛门,所幸他事先洗得干干净净,卫兵从来没有这样被人当作皇帝一样对待过,他的心理上和生理上一起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她舔了一会,一口含住了那小头,套弄着,她口腔里那种湿滑和温热,让卫兵非常舒服……
他压在了她两腿间,她的上手套弄着他那棒,往自己体内拉送。
这件宝贝再次相遇,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他先是轻轻抽送,慢慢的,就变成了,猛烈撞击……
两个人都很满足,他趴在她发烫的身上入睡……
卫兵在玉仙那尝到了甜头,有事没事往那跑一趟,更加冷落了小妹,原来他还能隔三差五地捅一捅小妹那干涩的自留地,可是慢慢的,越来越少,就算是两人睡在一起,也很少会亲热了,这让小妹更加想念那天在厨房,被葛钱强行亲吻抚摸的情景,每每想到,她的内裤就湿了,这种时候,她就厚着脸皮主动找卫兵,可是卫兵往往又累又困,将她推了开,一下子就睡着了。
小妹默默流泪,孤单、寂寞塞满了整个心,但守妇道的思想根深蒂固,她知道只要她勾一个手指,就有男人愿意给她她想要的,可是她没有,一直都没有伸出那根勾人手指。
与此同时,葛钱夜夜想着小妹那柔软而娇嫰的娇躯,尤其是她那能捏出水来的玉峰,那天他差一点就得到她了,可惜还是功亏一篑。
不过看她那样子,反对的意思并不强烈,要是下次再加把劲,应该可以强行占有她,于是他等着机会再次出现。
果然不出一个星期,机会果真又来了。
这天,葛钱又发现,只有小妹一个人在家。
他就带了个小玩意去了她家,小妹正在大堂抹桌子,“呀,小妹,怎么搞的?他们家的人把你当佣人吗?怎么又叫你干活?可把我心疼的,我来帮你抹”说着,她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抹布,替她抹着,这回小妹没有反对,她弱弱地说:“钱哥,你回去吧,以后也不要来找我,让人家看到,可真说不清了。”
葛钱愣了一下,“我才不怕。”
“你不怕,我怕,我是人家小媳妇,这张脸还是要的。”
“怕什么?我们现在又没做什么?”
葛钱不以为然在说,“可是你呆在这,没做什么,人家也会当着做了什么的。”
说着,她低下了头,脸都红了。
葛钱扔下抹布,走了过来,突然一把将她抱起。
小妹叫道:“喂,你放我下来,你干什么?”
葛钱没听到似的,直接将她抱进她的房间,门一锁,将她放了下来,“现在你不用怕了,门关了,即使有人来,我可以躲起来,你不用怕。”
“你快出去,快出去。”
小妹觉得做了很大的错事,不断地将他往门外推。
葛钱一把抱住她,“小妹,你等一下,我有东西送给你。”
小妹愣了一下,葛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镯,“来,我给你戴上。”
说着,她抓起他的一只手,正要给她戴。
小妹抽回了她的手,“不用了,钱哥,你送我的东西太多了,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不知道怎么说呢,你自己留着吧!”
“你就说,自己娘家带来的,娘家带的东西他们不管吧?”
“我还是不能收,你走吧!钱哥,谢谢你一直这么照顾我,关心我,但是我没有办法,我们是不可能的,你要明白。”
“没什么不可能的,你看卫兵那不着家的样子,我敢断言,他外面肯定有女人,那天我就看见他和细凤抱在一起。”
“钱哥,你不要乱说啊?卫兵不是那样的人。”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就是觉得他有鬼,要是他外面有人,而你还守着他,你不是很吃亏吗?”
小妹摇摇头,“不说他外面没有女人,就是他外面有女人,我身为妇道人家,也应该洁身自好。”
葛钱笑了“呵,你想要立个贞洁牌坊啊!你傻了你,来,哥,给你戴上,这是哥专门给你买的,戴了这个长命百姓,青春永驻,来,把手给我。”
小妹把手藏到了背后,“我真的不用。”
“来吧”葛钱突然抓了她的左手过来,强行给她戴上了,“哈哈,你看,戴在你身上多好看,戴上去了,就不准摘下来啊!”
小妹脸红通通,低下了头,心也软了,“钱哥,谢谢你,你真好。”
葛钱一把抱住她,“既然你说我好,那我们就做一对情侣吧!”
小妹惊慌失措,忙推着他,但哪里还推得开,他的双臂像铁箍一样,怎么也推不开他?她叫道,“不要啊,你推开我,我求你,你放开我……”
她的话里明显没有底气,这就好比是在鼓励着他,永往直前。
他贴上了她的嘴,一阵激吻。
“嗯……”
她的嘴逃了开。
他再度将她抱起,把她压在她的床上,他疯了似的,亲她的脸、嘴、脖子、肩胛骨,同时解她的衣服。
她护着自己的衣服,挣扎着,她很怕,怕她的贞洁毁于一旦,她拼命地反抗。
“啪,”
她一掌拍在他的脸上。
葛钱愣了一下,“你打我?”
他当即就想发怒。
小妹落下泪来,“钱哥,求你,放了我,我真的不想。”
葛钱捂了捂自己的脸,她的衣服已被他解掉一些露出里面白嫰嫰的R房,这到嘴边的肉怎么能放?他不甘心,又是失败,可是她不是细凤,他对细凤完全是一种占有欲,可是对小妹,这么久以来,他不知不觉对她动了真情,他告诉自己不能残忍地对小妹,因为他看到了她的眼泪,但又甘心就这样错失良机,怎么办?
有了,他挥起自己的手掌,狠抽着自己的脸,“啪,啪,啪”小妹吃了一惊,“钱哥,你干嘛打自己。”
葛钱居然装得声泪俱下,“我恨我自己,明明我这么喜欢你,却得不到你,我没用,我没用,心爱的人得不到,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说着,他又在打自己的脸,这就是他的苦肉计。
“你看我手指少了四根,我没人疼,没人爱,我死了算了”这是悲情牌。
小妹果然中计,动了恻隐之心,她抓住了他的手,热泪盈眶,“钱哥,别打了,我不怪你,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走吧!”
这话虽然是赶他走,但看得出小妹心都软了。
葛钱又突然扑在了她身上,再次强吻她,她措手不及,还在反抗,但明显她的反抗力度少了很多,这是他刚刚用了苦肉计和悲情牌的作用。
小妹确实心软了,她已不忍心,让他那么痛苦难受,她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小,心里的防线也越来越弱,她害怕、纠结、徘徊。
就在她纠结、徘徊的时候,她的上衣被解了开,她那饱满的双峰露了出来,像傍晚天边的鱼肚白,雪白白的,娇嫩欲滴。
他的嘴扑上去,含住那小樱桃,又舔又吸,一下子勾起了小妹体内的,她感到舒服、酥麻,下面那岩洞里,溪水滋滋地流着,麻痒痒,她想要了。
可是她心里那要命的贞洁观念,再一次让她犹豫徘徊,是放纵自己还是守住贞洁?
她不知道,她一直在呻吟,也在反抗,只不过她的反抗已经是多余的了,因为葛钱替她做了决定,这次,他一定要得到她。
##第715章 小妹和葛钱3
他如剥葱一样,剥掉了她的裤子,那腿又长双细,白得像莲藕一般。
他的头压了下去,亲吻着她的小腹。
小妹心乱了,不知道应该反抗还是应该逢迎,她的手脚漫无目地乱抓乱踢,他嘴一直往下又亲又咬,盖在了她那小缝上面,舌尖挑逗着她的那尖尖,小妹娇喘不止,她的快感越来越明显,她的身体越来越想要。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用嘴亲吻下面,好热,好舒服,真没想到,葛钱把她当成女皇,她有些感动,他的舌头在往那缝里挤,搅个不停,随着她的快感一**地到了,她终于放弃了反抗,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她抱住了他的头,用**不断地顶着他的嘴。
葛钱很高兴,她终于肯配合了。
但当他脱下裤子,露出那大鸟时,小妹还是惊恐地用手盖住了那洞口,不让他进,她摇着头,流着泪,“求你,不要,不要。”
葛钱也求着她,“我也求你,给我,给我,就一次,让我尝一下你的滋味。”
“不行,不行。”
“我不进去,就在外面弄一下。”
“不行,不行。”
他拉开了她的手,将大鸟放上去,在外面磨着,全是水。
小妹叮嘱着,“你说的,就在外面弄一下,可千万不要进去。”
葛钱心里在暗笑,我说的话你也信?真是个傻妞,他在外面磨了好一阵,弄得小妹又很想让它进去,就这样,他的那玩意儿往那口子里挤着,慢慢前进。
小妹发现不对劲,“你骗我。”说着,她的手推着他的腹部,不让他推进,“快退出去,不要进来。”
葛钱岂能放过这样的机会,突然一用力,“进去才舒服。”
小妹尖叫了一声,鸟儿完全进洞了,那种突然间的充胀感,几乎让她炫晕,小妹泪流满面,不要也不要,不给也给了,一切都晚了。
葛钱很高兴,很兴奋,他轻轻地抽动着。
小妹感到舒服之余也奇怪,真是奇怪,跟卫兵**时的那种干涩刺痛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湿滑舒爽,随着他的抽动,一**的快感朝她袭来,脚底都在发麻,怎么会这样?
他插得很深入,一次次抵到了她的子宫,他慢慢地提速,用力,她的快感也跟着升温……
她心里的罪恶感也随之加深,她出轨了,其实她完全可以大喊大叫,她可以用力反抗,可是她没有,她感到自己真的很贱,她对不起这场婚姻,对不起自己的新婚丈夫卫兵。
她再一次热泪盈眶。
他突然变得很快,很用力,一下子就把她顶到了天上,她全身痉挛,抽搐,她居然跟他有了**,那一刻,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只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天哪,真该死,她不断地责备着自己,可是从此,她喜欢上了这种美妙的感觉。
葛钱却还在运动着,他俯下身来,吻她,轻柔地说:“宝贝,舒服吗?”
小妹感到羞愧难当,一巴掌在他脸上,她骂道,“你是个骗子,是个浑蛋,我被你害惨了”她再次落下泪来。
葛钱丝毫不怪她的耳光,亲吻着她的下巴,“你要就吧,你死我,我还是要得到你的。”
“可是我怎么办?”
葛钱坏笑了一下,“那我就用行动告诉你,我们该怎么办?”
说着,他突然又加快了速度抽动,再一起将她的欲火点燃,很快,她再一次迎来了**。
葛钱也忍不住射在她里面,但还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她的小缝实在是紧啊!换成阿琴,他能干上两个小时,但是到小妹这里,最多也就半个小时,但这短短半个小时的欢爱,可比阿琴做两个小时,舒服多了,也轻松多了。
想想在阿琴那折腾两个小时,人累得要死,也无法达到这样的效果,而柳叶虽说也紧,但那娘们心不甘情不愿,完全也达不到这种效果,从此他迷上了小妹。
小妹推开了他,下了床,有股浓浓的东西从她的**流出,“你太过份了,这样我会怀孕的。”
葛钱躺在床上,却不以为然地笑着:“怀孕就怀孕,反正女人就是要生孩子的。”
“可是要是还了你的孩子,我怎么向卫兵交待?”
“你傻啊!这种事也要向他交待,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
“你快走吧!要是他们回来了就糟了。”
“好,我走。”
说着,葛钱下了床,穿上衣服。
小妹也赶紧擦了一下,穿上衣服,“你快走吧!”
临走时,葛钱托着她的下巴,“小妹,你舒服吗?”
小妹面袖耳赤,“我不知道。”
他色色地笑着:“我下次还会来找你的。”
小妹推了他一把,“你休想,这次我是看你可怜让你给弄,下次,你就别想了。”
“是吗?”
葛钱笑着,似乎吃定了她。
“我跟你说真的,我再也不会跟你这样了。”
葛钱笑着不语,挥挥手走了,所幸葛圆他们并没有回来。
小妹觉得很对不起卫兵,身为老婆居然跟别人睡了。
快天黑的时候,卫兵回到家来,她见到他时,就觉得无脸见他,于是一见他就躲。
卫兵觉得很奇怪,他追她追到了房间,“你怎么了?一见我就躲,我就那么讨厌吗?”
小妹如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慌忙地摇头,“不是,我就是有些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来月经了”小妹在骗他,这样说一来,可以掩盖她躲着他的原因,二来,是叫他晚上不要碰她,因为她实在接受不了,一天之内跟两个人睡。
其实小妹的担心是多余的,卫兵刚从玉仙回来,今天最后那点J液也被玉仙这**给索走了,现在他的身体空空如也,哪还有货招待小妹。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小妹对卫兵内疚,她不知道的是卫兵也对小妹内疚,各人想着各自的心事。
小妹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一定要斩断她和葛钱之间的孽事,于是她说:“卫兵,你不要做木匠了好吗?”
她是想,卫兵不做木匠了,就可以守在家里,葛钱就不会再来了。
但是她的想法过于幼稚,卫兵说:“我做木匠,做什么?”
“你可以种地啊?”
“种地?别提了,种地有什么出息,一年到头也搞不到几个钱,还不如做木匠,瞧,我爸的药钱,家里的花销,都是我做木匠赚来的,要是我不做木匠,这些钱从哪来,就靠卖几个谷子和那两头猪吗?”
“哦”小妹没理由反驳,又不能把葛钱骚扰她的事说出来于是她又说:“要不然,你出去的事,带上我,我也好给你个下手。”
“算了,你还是呆在家吧,你一个女人也做不了什么,碍手碍脚的,还耽误事。”
“可是我可以学啊!”
“学?你以为那么容易?不光要技术,还要力气,你这样子,刨子都抓不稳,要是受个伤什么的,还得花钱给你治,你别多想,好好在家呆着办。”
“那我就是要跟着你,你到哪,我也到哪?”
卫兵吃也一惊,侧过身来,看着她,“这今个儿是怎么了?你今天好奇怪。”
小妹忙说:“没……没什么,人家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哦,懂了,你是不是怕我外面有女人啊?”
“不……不是,其实……”
小妹那话卡到了喉咙里说不出来。
“其实什么?”
“其实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不是吧?这不像你啊!”
“我不管,我就要跟着你,我是你媳粉儿,我当然可以跟着你了。”
“切,你见过哪个木匠师父带着老婆出去干活的啊?人家主人还得管你饭,这事你就别想了,我是不会带你出去的。”
卫兵铁了心,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怕她防碍他和玉仙的幽会。
小妹见他心意已决,便不再说了,不过她还是有办法的。
翌日,卫兵一大早就出去了,老两口吃过早饭就要出去除草,小妹也要跟着去干活,她的办法就是卫兵不让她跟,那她跟着公婆下地干活总可以吧?
果然老两口见小妹有这份孝心,很高兴就同意了。
于是三个人到田野上去了。
葛钱正端了个碗,坐在门口吃早饭,正巧看到小妹跟着二老出去了。
他心里在骂,“这傻丫头,出去干啥?在家里,给哥哥擦擦多舒服,干嘛给他们家做劳动力?”
眼看着今天没机会了,葛钱吃完饭,提上那袋假银元,出去卖了。
今天生意不错,他赚了不少钱,到街上逛了一圈,想到小妹脚上的那双暖鞋有些旧了,就寻思着给她买一双,讨讨她的欢心,好让她多陪陪他,于是他准备买一双。
突然想到,他并不知道小妹的尺码,就对老板说:“算了,我不知道尺码。”
那老板忙说:“那没事,您先拿一双回去,尺寸不对可以拿回来换。”
“哦,那还好。”
他看小妹的脚比阿琴的脚小一点,就买了比阿琴小一码的鞋。
把鞋塞进他装银元的袋子里便回家来,没进门,在小妹家门口看了一眼,小妹已经从地里回来了,他正高兴,正要进去找他,这时大嘴从里屋嚷嚷着出来了,葛钱赶紧一个闪身往自己家里逃,差点让她发现自己不怀好意地看着小妹,为此他紧张地出一头汗来,真是做贼心虚啊!
他把袋子随手扔在桌上,坐在桌边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接近小妹。
他想得入了神。
阿琴发现那袋子里鼓鼓的,她悄悄地走过去,发现有一双女鞋,她高兴了坏了,心道,这死人怎么突然会为我买鞋了?
她高兴地试穿了一下,怎么也穿不进去顿时就火大,这么多年连她穿多大号的鞋都不知道,怎么当人家老公的?
“啪”一只鞋板在葛钱的背上。
葛钱猛然回过神来,背上还有点痛,他转头一看,原来是阿琴拿鞋底他,他火起“你吃错药了,干嘛老子?”
阿琴也不甘示弱,手里拿着那双鞋,眼睛瞪着他:“你个死人,这么多年我穿多大号鞋你也不知道吗?”
葛钱愣了一下,他何尝不知道老婆穿多大号鞋,只是那鞋压根就不是给她买的,而是买给人家小妹的,他竟然忘了把这鞋给藏起来,这下惨了,阿琴发现了这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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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6章 小妹和葛钱4
葛钱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哎呀,我还真给忘了,那我赶明儿给你换一双好了。”
“这还差不多。”
阿琴把那鞋塞回了袋子里,走了开。
葛钱看着那装鞋的袋子,心想,得想办法把东西送到小妹手上才是,大不了再买一双给阿琴。
两天后,好不容易机会来了,葛圆有些不舒服,大嘴扶着她去了村诊所。
葛钱一看机会来,提上袋子趁阿琴不注意,钻进了小妹的家里。
小妹见他来,吓了一跳,慌张地说:“你怎么来了?”
葛钱二话不说,“去你房间再说。”
说着,就向她房间走去,那样子好像是进自己的房间一样。
“喂”小妹吃了一惊,只好跟了进去。
小妹一进来,葛钱又把门给锁了。
小妹惊慌失措,“钱哥,你在干啥呀?你不要这样好不,你快走。”
葛钱忙说:“小妹,你别紧张,别赶我走我有东西送给你”说着,就从那袋子里拿出那双鞋,塞在她手里,“小妹,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你试试看。”
小妹愣了一下,卫兵从来不会对她这样好。
葛钱轻推了一下她,“小妹,试试看吧!”
小妹忙把鞋还给他,“我不要,我不能收。”
“你一定要收下,不然,我就赖这里不走了。”
“你……”
“快,试试吧,这是哥哥我的一番心意,你不要,我会不开心的,要是小了,或是大了,我就拿去换。”
“好吧!”
既是如此,她也只好试试,于是她把鞋放在地上,脚穿进去试了一试,还别说,刚刚好。“钱哥,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
她很奇怪。
葛钱见正好合适,他高兴了起来,“那太好了,我是看你的脚,目测的。”
“呵呵,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小妹穿着两步。
葛钱问:“怎么样,舒服吗?”
小妹点点头,“舒服。”
“太好了,”
说着,他把袋子放在地上,悄悄走过去,突然抱住了她。
小妹吃了一惊,“钱哥,你不能这样,快放开我。”
“我不放。”
说着,他就亲她的脸。
小妹左躲右闪,推着他:“钱哥,你快走吧,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我们不能这样,上次我们已经错了,我们不能现一错再错,求你放过我,你快走吧!”
葛钱哪管她,突然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小妹慌乱着推他,但是她的手不知为什么竟使不上力,他被她压在床上,他猛吻着她,“钱哥,不要,不要啊!……”
葛钱非但不听,继续亲着她的脸和嘴,她挣扎着却没有大叫。
他摸进她的腰间,再往下,摸到了芳草处,在那里他摸了一会,便往下摸到她的桃源处,他的手指在那口子上搅动了几下,不一会功夫就抠出了一手指的水来,滑溜溜的他笑了一下,“小妹,你都湿了,就别再挣扎了,哥哥真是想死你了,就给了哥哥吧!”
“不,不要啊!”
她还在挣扎着。
葛钱想想既是这样,那就再**她一交人,于是他解开她的棉袄,咬住她的小樱桃,小妹马上**了起来,她只她认了,因为她自己**的欲火也被他这样给点燃了。
接下来,她的裤子被脱了下来,他这次没有做过多的爱抚,而是扒掉自己的裤子急急地进入。
她完全吞没了他的大鸟,她叫了一声,便不再反抗,任由他在自己**来往抽动,抽得水流不止,全身发烫。
她抱住了他,**扭动着迎合着他的撞击……
她又到了**,这次她感觉自己轻得像一片轻盈的鸿毛随风飘啊飘……
葛钱再一次将子孙留在了她**,事罢,他提上裤子,细细地亲吻了一番,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葛钱很满意,去镇上给阿琴买了一双鞋,这事就瞒天过海地过去了。
小妹的身子从此让葛钱更加日思夜想,欲罢不能,让柳叶都不想上了,一有空就叮着隔壁的动静,小妹依然一天到晚跟着二老,不给葛钱机会,看样子,他还没能完全把小妹征服,他就不信不能完全征服她。
这天,他也跟着她往地里去,小妹发觉他跟来,很害怕,跟二老说:“哦,我忘了带水,你们先走,我回去拿水。”
二老同意了,小妹就往回走,两个人相遇在一片竹林处,正好形成一个视角死角,二老看不到这边。
小妹袖着脸说:“你不要跟着我,万一被他发现就不得了。”
葛钱四处看了看,见无人,便一把将小妹拉进了竹林。
进了竹林,小妹抽掉了他的手,“钱哥,你做什么呀?不是叫你不要再来找我吗?你怎么还不放过我?”
葛钱动情地说:“小妹,我觉得爱上你了,我一天到晚,脑子都是你的影子。”
小妹脸上袖袖的:“钱哥,不要这样,你我都是有家的人,这样做对谁都不好,求你放过我,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着,小妹往竹林外走去,葛钱忙抱住她,“别走,小妹,我好想你。”
此时的葛钱就像发了疯的公狗,紧紧地抱着她。
小妹企图挣脱开他,但是挣不开,她慌了,“你开我,放开我,不要这样。”
葛钱哪肯放开她,直接解开她的腰带,脱掉她的裤子,又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他的大鸟直接抵到了她的桃源,在那里捅着。
小妹一个劲地压着嗓门说:“不要,不要。”
她的**扭动着,不让他进,可又不敢大声叫。
葛钱捅着捅着,就给她捅出了水来,这下,他再强行进去,她也不会痛了。
于是他双手抓着她的白嫰的**,使劲一用力就捅了进去。
“啊……”
小妹扭来扭去,还是被他钻了进来。
她先是扭了几下,就让我他捅着,反正也不给也给了,慢慢的,她的快感一**地到来,她弯下腰去,扶着竹子,往后迎合了起来,葛钱很高兴,在她的**上了两下,她的快感竟然一下子加剧。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像撞钟一样用力地撞击着她,每次都很深入,抵到了她的子宫,撞得她身下湿得一塌糊涂。
她娇吟不断,不一会功夫,她的**又到了,她颤抖着,差点扶不住摔倒在地。
葛钱知道她到了,疯狂地撞着,她压抑着**,发现自己还有第二波,第三波**,都不知到了几次了……最后葛钱又射在她**深处,结束了这场游戏。
没有东西擦身体,两人都提上裤子,先后出了竹林,小妹回家拿水,但觉**有东西往下流,湿了她的内裤,此时她的内裤已是一塌糊涂,回到家,擦洗干净,再换上干净的内裤,顺便把脏内裤洗了,这才拿上水,往地里去了,正巧又碰到葛钱,葛钱见没有人便拦住了她。
小妹一惊,抬起羞袖的脸,“你不是已经那个了,你怎么还?”
葛钱则笑着说:“放心,我不是要跟你那个,我是想告诉你,小妹,你不要躲着我了,你躲不掉的,你去了哪,我就跟到哪,你就不躲了吧?”
“你……”
小妹说不出话来。
葛钱依然笑着,“记住,不要躲着我,我知道你跟着二老去干活是为了躲我,但是我要告诉你,你躲不掉的,往后就不要老跟着他们到地里去了,在家里多安全。”
小妹没有说话,也没有骂他,每次都被他弄到了**,这是在卫兵那从来没有过的事,她不骂他,是因为她自己的心里也开始动摇,是彻底摆脱他,还是与他这样苟合下去?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第717章 小妹和葛钱5
从这以后,小妹便不刻意躲着,因为她知道躲着也没用,他会跟来的,那样的话,更容易出事,于是她继续在家呆着。
这天,葛钱又来了,小妹知道他要干什么,赶紧往屋里走去,想关上门,却被他给拉住了门。
葛钱说:“怎么?你不欢迎我。”
小妹袖着脸说:“钱哥,你走吧,我们真的不能这样。”
葛钱已经习惯她说这样的话了,他进了房间,关上房门。
小妹还在说:“你出去。”
葛钱当着没听见,把她抱到了床上,这次小妹反抗的意识又低了一些,她轻轻地推了推他,“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葛钱说着,解开了她的衣服,这次前戏做得很足,从头到脚亲了她一遍。
她的反抗显得只做做样子,或许是矜持,又或许是假正经,又或许觉得对不起卫兵,或者三者兼而有之,总之她的心理还是很复杂,即想让他上,又不想让他上。
她这么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竟亲上了她的脚趾,原来她的脚趾异常的敏感,先是痒,然后是快感,她很快就娇吟了起来。
见她娇吟,葛钱亲得更有劲,他的嘴含了又吐,吐了又含,把小妹兴奋地直叫。
这次算是做足了准备,但要进入的时候,小妹还是阻挠他,搞得葛钱又强行进入了她。
而她在强迫中得到了快感……
小妹越来越不反抗了,到了第十次的时候,她竟主动了起来,葛钱把她给带坏了,那一次他来找她。
进了房间,小妹竟然主动脱掉了他的裤子,然后小嘴含过去给她套弄着。
葛钱非常高兴,至此可以说,他已经完全征服了她,她尽情地套弄着,然后葛钱躺在床上,让她在上面,小妹娇羞着,但还是照他说的做了。
她坐在他身上尽情地摇着,胸前的两只大物像波涛一样汹涌着,她第一次主动跟男人欢爱,觉得很不错,很舒服。
自那以后,她不再矜持,不再羞涩,懂得主动去索求。
可是当睡在她旁边的男人不是葛钱,而卫兵的时候,她完全没有了那份冲动和**,蓦然间,她发现她不自不觉中爱上了葛钱,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竟爱上了一个长得不咋的,又肥又秃头的葛钱,真是不够思议,这就是所谓的由性生爱吧!
小妹觉得越来越离不开钱,有一次见葛钱家里只有他一人,她竟主动进了他家的门。
两人进了葛钱的房间,当小妹躺在阿琴的床上被葛钱干的时候,她仿佛看到阿琴在看着他们做,那一刻,她非常兴奋,感觉自己从桃源口一直湿到了子宫里,她不断地索取着,她把葛钱压在床上,骑在他身上,一边与他交合,一边亲吻他,一边用**磨擦他,心想她搞了别人的老公,她兴奋得快要疯了,她要了一次又一次,到了一次又一次的**。
那一次,葛钱第一次感到她是个无底洞,第一次败下阵来。
从此两人过上了偷情的日子。
她越来越管不住自己,同时越来越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卫兵。
一个多月后,吃早饭的时候,小妹突然呕吐。
这让大嘴高兴坏了,“哎呀,孩子,你有喜了?”
小妹愣了一下,“有喜?”
大嘴笑着说:“就是说,你怀孕了,咱们要抱孙子了。”
大嘴和葛圆都乐得合不拢嘴。
小妹岂不知有喜的意思,只是她感到吃惊,她这个时候,有身孕,算算日子,这孩子是葛钱的,天哪,她不但出轨,而且怀了情夫的孩子,这怎么对得起卫兵?
所幸卫兵现在不在,要不然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小妹得知自己怀了孕,终日惶惶不安,她怕卫兵算出时间发现孩子的生父并不是他,那样就糟了,而且她对卫兵又非常内疚,于是乎老两口乐不可支,对她百般呵护,她却更加地不安和愧疚。
晚上,卫兵回来的时候,大嘴告诉了他小妹怀孕的事,卫兵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
小妹偷偷地看他的表情,可以看得出卫兵既不是很高兴,更没有一点难过和发火之类,那就是说卫兵并不知道这孩子是葛钱的。
卫兵的表现让小妹心里去除了惶恐,但还是留下了内疚,她在想,要是这孩子生下来,日后卫兵得养着别人的孩子,这对他太残忍了,太不公平了,那样的话,他一辈子也不会心安的。
于是左思右想,她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大嘴得知自己的媳妇怀了孕,别到处去说,很容易就传到了葛钱的耳朵里。
葛钱算算时间,那些天他和小妹经常在一起交欢,卫兵不会算,而葛钱是过来人,他很会算,除非那些天,他和卫兵同时跟小妹欢爱过,那孩子是谁的还真搞不清了。
为了弄清楚,孩子到底是谁的,葛钱就去找她。
没想到,小妹正从她家出来,还把院门关了上,就往外走,人显得慌慌张张地。
葛钱正要上去问问她,但见路上人来人往的,他不方便叫她,于是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不巧的是,一路上都有人,葛钱只好,继续远远地跟着。
她慌张的神色和步子让葛钱感到奇怪,而更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小妹走上了马路,她这是要去哪啊?
葛钱只有一路跟着,渐渐远离了葛家坂,他这才跑着追了上来。
他拦在了小妹的面前,小妹吓了一跳,“怎么是你?”
葛钱喘着气急着问:“你这是去哪啊?”
小妹面无表情地说:“你就不要问了。”
说着,她绕过他就走。
这让葛钱更奇怪了,暗说,两人的关系已经亲密无间了,他对她的身体都了如指掌,还有什么她不能跟他说的?
##第718章 小妹和葛钱6
葛钱追了上来,与她并肩朝前走,“小妹,我们两个比夫妻还亲,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的?”
小妹边走边说:“其他的事可以告诉你,唯独这件事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葛钱不解。
“不为什么”小妹继续急急地往前走,葛钱也急急地跟着。
他说:“我听说,你怀孕是不是真的?”
小妹却说:“没这回事。”
葛钱不相信,“不可能,你妈那张嘴,从来不说虚话,你一定是怀孕,快告诉我,那孩子是不是我的?”
小妹说:“一,我没有怀孕,二,即便怀上了,也不是你的。”
葛钱却笑了:“一,你肯定怀孕了,二,肯定是我的。”
“切,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葛钱突地拦在她前面,小妹悴不及防撞入了他怀里,葛钱趁机抱住她,“小妹,你说实话那孩子是不是我的。”
小妹脸腾地一下袖了,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我说了,我没有怀孕。”
话刚说完,小妹就一阵恶心,她忙掩住了嘴巴。
这下,葛钱眉开眼笑了:“哈哈,你还说没怀孕,现在事实摆在面前,你就是怀孕了。”
小妹拿开掩嘴的手,“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晚上着凉了而已。”
“好了,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我可是过来人,说吧!这孩子是谁的?”
小妹见瞒不过他就说:“没错,我是怀孕了,不过,这孩子不是我的。”
葛钱皱起了眉头,“你这么肯定?”
小妹点点头,“我很肯定,这孩子是卫兵的。”
葛钱笑了:“你肯定你肯定个屁啊!你以为不会算啊!那几天你明明和我欢好,这孩子起码有一半可能是我的,你想问你,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这……”
小妹哑口无言,没想到碰到个会算的。
“哦,看你这神情,这孩子一定是我的。”
小妹猛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
葛钱抓住了她的肩膀,“小妹,你别不承认了,你越不承认,越说明这孩子是我的。”
小妹推开了他,“我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
说着,她急急地朝前走。
葛钱当然不会放弃,他追上与她并肩走着,她快一点,他也快一点,她慢一点,他也慢一点,他就是跟她卯上了。
小妹气得直跺脚,眼泪都出来了,“钱哥,你干什么呀,我求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我为什么不跟着你?你做傻事怎么办?要知道你肚里的孩子是我的,我要确保你们母子俩完好无事。”
“都说了,孩子不是你的。”
“行啊!你要是能拿出证据证明你肚里的孩子不是我,我马上调头就走,不再跟你了。”
“你……”
小妹说不出话来,证据?她到哪去找证据?
“找不到是吧?那这孩子就是我的。”
“你无赖。”
小妹骂他。
葛钱却厚着老脸笑,“没错,我是无赖,我要不是无赖,怎么会把你这么个美人儿弄到手?”
“你无耻。”
小妹骂着,继续急急地走着。
葛钱跟上,“放心,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你去哪,我也去哪?”
此刻的小妹,觉得他现在像一只苍蝇怎么赶也赶不走,但又觉得心头有些暖意,但要完成她决定的那件事,她必须想法甩掉他。
两个人陷入沉默中,一直朝前走着。
到了三叉路口,小妹朝镇方向去了,这更让葛钱狐疑,她去镇上干嘛?
他一路寸步不离地跟着,小妹也感到要甩开他真的很难。
这时,看见田野上,有一堆柴垛子,这里又没什么人来,葛钱突发奇想,这趟不能白来啊!个野战如何?
想到这,他乐坏了,裤裆下那东西也早早举了起来。
小妹发现他色色地看着自己,心里一惊,“你想做什么?”
“我……想要你”说着,他突然一把拉着她的手,拉了就跑。
“喂……喂……你干什么?”
小妹跟叫着,但还是被他给拉着,跑下了干田。
不一会功夫,就跑到了那个柴跺边,小妹问:“干嘛呀你?”
“你呆会就知道了”葛钱迅速把柴跺围成了一圈,再铺了一张床出来。
小妹立马就明白了,“你……你又想做那事?”
“对呀,”
葛钱一把拉过小妹,将她放倒在“软床”上,他压在了她身上,“小妹,怎么样?舒服吗?”
小妹脸上通袖,在这种环境下做,是第一次,她害怕,但又无限期待,但嘴上还在说:“别,不能这样,万一被人看见就不得了了。”
葛钱却不以为然地说:“这里难有人啊!有几只麻雀才是,正好给我们奏乐。”
说着,他的嘴就亲了下去。
小妹没有反抗,任由他亲着,亲出一嘴的水来,他的手也不安份,伸进了她的裤子里,摸着她的光滑娇嫰的大腿内侧和她的内裤底下,渐渐她的内裤都被他给摸湿了,他的手从边上摸到了进去,摸到了她的桃源处,那里已成了泥河潭,他不禁笑着说:“呵,你好湿啊!”
小妹就娇斥他:“你那样摸着人家,能不湿吗?”
葛钱得意地笑着,想当初小妹那么不带见她,到现在这么顺从,实在人间一大快事。
他的手指搅了几下,她**了起来,梦呓般地叫唤着,“钱哥,伸进来,伸进来。”
呵呵,这小娘子有些等不及了,葛钱的手指钻了进去,好紧好滑好热,小妹的嘴里的歌声更加**,她叫唤着,“我要,我要,要你的大鸟”接着,她抱着他的头,疯狂与他接吻在一起,接着,她细长的舌头像蛇一样舔着他的耳根和脸颊,葛钱的欲火也迅速被点燃。
看看这环境,实不应做太多的前戏,正好小妹也等不及了。
葛钱迅速脱下她的裤子,也退下自己的裤子。
她的双腿叉开高举着,他压在了她的两腿间,两件宝贝很容易就找到了对方,又很容易地给合在一起。
小妹叫着,“好硬……用力插我”
“好”葛钱很得意,小妹在他的调教下由羞涩的少女变成了一个**,看她骚成了什么样子。
“深一点……再深一点……”
小妹**地叫着。
葛钱似乎觉得自己的那玩意儿有点短,他拼命地往前推进。
“哦……好深……老公……老公……亲我的小嘴”小妹竟把葛钱叫老公。
葛钱被叫得更加地兴奋,他狂乱地吻着她的小嘴,下面也猛抽着,招招用力,直插得小妹**了起来,叫声消弥在他的口腔……
刚完事,小妹依偎在他怀里娇喘着休息,这次真的好刺激,柴草都被她的**湿了一块,她说:“我们先歇会,等下再来一次吧!”
“好啊!待会,你用嘴把我吸起来。”
“去你的,脏死了。”
“有什么脏的,在你那里面早就洗得干干净净的。”
“呵,你个坏蛋,居然在我里面洗澡。”
“你那地方本身就是用来洗澡的,你不知道吗?”
“去你的,”
小妹听着,又来了火苗,“我不等了,现在我就用我的小嘴给你吸。”
小妹的身子往下移去,手把着他的鸟儿,正要给他吹箫,这时一个老汉朝这边跑来,吼着:“哪个天杀的,把我的柴草搞成那样?”
小妹吓得脸色铁青,手都慌了,裤子怎么也穿不上
##第719章 小妹和葛钱7
葛钱忙提上自己的裤子,再帮她直接把外裤给穿了上,再拿起她的内裤,拉着她就跑。
老汉在后面追着,“站住,站住。”
葛钱拉着小妹,跑得飞快,老汉很快就气喘吁吁停了下来,“你们给老子……站住。”
葛钱回头一看他追不上了,哈哈大笑,小妹也跟着笑了,刚刚真是惊险,差点让老汉逮着了,但也非常刺激。
小妹看着葛钱,他虽然其貌不扬,但很懂情调,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如此的葛钱在小妹的眼里别提多顺眼了,两人刚刚经历过那惊险又刺激的一幕,觉得跟他在一起好开心,她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于是情不自禁地抓紧了他的手往镇方向走着。
葛钱从自己口袋拿出她的袖色内裤,在她眼睛晃了一下,小妹的脸立马又羞得通袖,她就伸手过去抢,葛钱也好像年轻了十岁时候,拿着那内裤又躲又闪,然后是跑。
小妹在后面追,“还给我,还给我。”
见小妹累得停了下来,葛钱走了回来,将她的内裤故意当着她的面在自己的鼻子底下嗅了一下,“喔……有一股臊味,哈哈一定留了不少水,不过这味道……我喜欢。”
葛钱尽情地嗅着,小妹羞煞,突然趁机抢了回来。
“别抢走啊,再让我闻闻,味道真是不错。”
“去你的。”
小妹满面通袖地塞进了自己的口袋,“哎呀,下面有点不舒服,得找个地方把内裤穿上。”
“是吗?我摸摸。”
说着,葛钱把钱往她两腿间伸去。
“啪。”
小妹了他的手背,羞赧地说:“这还在马路上,你不怕被人看见啊!”
不过,她的嘴角却在笑,人世间又多了一个**,那就是这个苏小妹。
“我怕啥,你只要站着不动,我就敢伸进去摸。”
“好了,不跟你说了,你这个**。”
小妹骂着,心里却知,她偏偏就喜欢上了这个**。
两人一路走着,看见路边有一个石头垒起的厕所,小妹就走进去,葛钱在外面守着,不会她就穿好裤子出来了。
葛钱色色地问:“内裤穿上了?”
“不理你了。”
小妹脸色还是通袖的,她径直走去,本算把他甩掉的,别说甩不掉,问题是她现在也舍不得甩掉他了,她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开心、轻松。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又沉默了起来,要不要把这事告诉葛钱呢?他是孩子的生身父亲,不告诉他是不是太残忍了?
葛钱看她有心事的样子就问:“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你要是累了,我背你。”
“不用。”
“客气什么?”
葛钱上前弓在她面前,“来吧,上来吧!”
“真的不用。”
葛钱转过头来,“你不是累了,你老皱着眉头干嘛?要不然饿了?渴了?那我们去镇上找个饭馆吃一顿。”
见葛钱这么关心自己,她心头一暖,她终于决定把一切告诉他,他是孩子的父亲,他应该知道一切,于是她咬咬嘴唇说:“钱哥,你知道我为什么去镇上吗?”
葛钱说:“我正要问你呢,你一直不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嗯,其实我去镇上,是为了胎?”
“啊?为什么呀?”
葛钱眼珠子瞪得老大。
小妹低下了头,“因为这孩子是你的,我觉得对不起卫兵,让他养咱们俩的孩子,真是太残忍了,这种事,我做不出来,所以决定是掉。”
葛钱又喜又悲,喜的是小妹肚里怀的果然是他葛钱的孩子,悲的是,小妹竟然要将他们俩的孩子掉,“那你就忍心杀死我们俩的骨肉。”
小妹咬着嘴唇,咬出了血,眼泪滑落而下,“钱哥,我是没有办法,我们已经对不起卫兵了,我不可以让他抚养不是他亲身的孩子,那样的话,我的良心一辈子也不得安宁。”
“我不管,我是孩子的父亲,你不可以一人决定他的生死。”
小妹抬起泪眸,“所以我才说出来,跟你商量,一开始的时候,我就是怕说出来,你会阻拦,所以不肯告诉你,可是你刚刚对人家那么好,我一时心软就又说出来了,钱哥,我很矛盾,你说,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把孩子生下来。”
小妹摇摇头,“不行啊!那样的话,我怎么对得起卫兵?”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良心会难安的。”
“好了,什么良心不良心的,要讲良心,我们早就对不起他的,反正已经对不起了,再多对不起一点又怎么样?再说了,你把孩子掉,你如何向二老交待?你看这几天你公婆多高兴,你忍心让他们伤心难过?”
“这……”
“还有,一旦他们知道你了胎,他们会放过你吗?而且他们一定会起疑心,那我们的事恐怕就包不住了,我们两个又怎么能在葛家坂立足?”
小妹没有想到个胎问题会这么严重,她一下子哭了,“那怎么办?这都怪你,要不是你哪有这种事。”
“是,你说得没错,是怪我,怪我太喜欢你了,控制不住自己。”
说着,葛钱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着自己,得啪啪响。
小妹看着又心疼了,忙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自己,“好了,好了,我不怪你。”
葛钱暗笑,这样就能搞定?那这几个巴掌真值了,他叹了一口气说:“小妹,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把他当作卫兵的孩子,生下他,要是他不养,我养,再说了,他养了这孩子,这孩子长大后,肯定也会报答他的,这样卫兵也不吃亏了。”
小妹就斥道:“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的老婆生的是不是你的孩子,你还得养着别人的种,你会怎么想?”
一句话把葛钱说得哑口无言,他苦着脸,抓着她的小手说:“好了,就当一切都是我的错,错都错了,要不然你我,骂我,或是杀了我。”
小妹眉头紧皱,“去你的,我把你杀了,孩子的亲爹不就没了吗?”
“好了,你也知道这事情已经这样了,无法挽回了,咱们的孩子也是无辜的,你是他娘,忍心杀他吗?”
小妹摇摇头,“当然不忍心,他是我身上的肉。”
“这就是了,大不了,这孩子就给卫兵当孩子,我永不认他,这样你的良心也会好过一些。”
小妹沉默良久,想来想去,再摸摸自己的肚子,确实下不了手,再加上葛钱说的那一大堆胎的后果,她也不敢也不想那么做了,相比之下,一条生命总比内疚一辈子还是要划算。
大不了就内疚一辈子吧,为了这孩子,什么都值了,于是她下了决定,点点头,“嗯,好,我听你的。”
“太好了”葛钱高兴地把她抱起来转。
小妹又羞又忍不住笑,“咯咯,你放下我,放下我,让人看到不好。”
葛钱愣了一下,看了看,果然有路人过来,他忙放下她,拉着她的小手,“来,跟我走。”
小妹被他拉着走,“去哪啊?”
“我们去镇上下馆子,庆贺一下。”
“不要了。”
“要,你有了我们的孩子,我们当然得庆贺一下。”
“可是你说过,你永不认这孩子的”葛钱回过头来,“我是说过,不认他,没有说过,我不疼这孩子呀,他是我的骨肉,谁也没有权力阻止我疼我的亲生孩子的,等他长大后,我就做他的师父,把我卖银元的手艺传给他,以后吃香喝辣的。”
说着,他又拉着她走。
“得了吧!你那卖的是假银元,不是正经生意,你不要害他。”
葛钱回过头来,“那做什么?”
“那就跟他爹,”
见葛钱脸色有变,马上改道:“他养爹学木匠。”
“切……学木匠,有什么出息?一天到晚跟那些木头交道,人都要成为木头了,老婆被人偷了都不知道,千万不能学他,这样吧,让他上大学,以后当大官。”
“你就吹吧你,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崽会洞,我看,他生出来,指不定也是个秃头。”
小妹说着,马上就发现有不妥,那不是说到他的痛处了吗?她马上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葛钱不生气反倒乐了,他摸着自己的秃头说:“嘿嘿,他也是很我一样秃顶,那就是我的种货真价实,不过……”
他的脸色突变。
“什么?”小妹。
“不过那样的话,大家都知道我们俩的奸情了。”
“是啊?我怎么没考虑到呢?”
小妹脸色大变。
葛钱突然大笑,“不会的,你放心吧!有你这么漂亮的娘,他一定会比我帅多了,帅到人家根本就认不出是我的种,再说也不一定会秃顶,小华不是也没秃顶吗?”
听他这样说,小妹心稍安,不过被他倒夸得挺爽的,她笑着说:“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漂亮吗?”
“哦,我是骗你的,你好丑啊!”
小妹被他逗笑了,“找,你。”
说着,就伸手要他,葛钱拔腿就跑,小妹在后面追……
两人来到镇上,找了个馆子,点上菜,两人高兴地吃了起来。
真是无巧不成书,葛方正来镇上卖袖糖,到大中午的,饥肠饿肚的,刚好也进了这家馆子,一眼就看见了小妹和葛钱坐在一桌上,有说有笑的。
那还得了,小妹是他侄媳妇,怎么会跟葛钱在一起?难道他们是对奸夫**妇?
想到这,葛方顿时火起,跨了过来,一掌拍在桌子上,“啪…”
他吼了起来,“你们怎么在一起?”
葛钱和小妹一见到葛方,顿时脸色就青了,这下完了
##第720章 我和侄媳妇能有什么事?
小妹是吓呆了,倒是葛钱反应快,毕竟是做生意的,他马上就说:“方叔,我想你误会了,我刚好在这碰见她,就干脆一起吃了。”
葛方对他怒目而视“哼,我能信你?你从头到脚都不是个好东西。”
“你不信,可以问小妹。”
葛钱指了指小妹。
葛方看了看小妹,小妹忙点头,“嗯,他说得没错。”
葛方笑了起来,“要是你们是一伙的,当然会说一样的话了,我看你们就是一对奸夫**妇。”
“诶,方叔,我敬您是老,可是话却不能乱说。”葛钱。
“哼,除非你能证明你们是清白的。”葛方。
葛钱笑道:“嘿,我们本来就是清白的呀,你哪只眼看到我们不清白了?”
“总之,我看到你们在一起,那证明你们有鬼。”葛方。
“既然您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
说着,葛钱退后两步,指着葛方和小妹说:“现在你们俩在一起,我是不是可以说你们俩是奸夫**妇呢?”
小妹有些生气,怎么可以说她和这老头有一腿呢,不过她马上就明白了葛钱的用意。
葛方拍了一把桌子,“胡说八道,我和侄媳妇能有什么事?”
“不是按你说,只要看到我和她在一起就说我跟她关系不正常,那现在我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是不是也可以说道你和她关系不正常?”
葛方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小妹也赶紧说:“我当然和您没有不正常关系,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我真的是在这里碰巧遇见他,反正是邻居又是同村的,就坐在一起吃啰!方叔,这里这么多人,我和他能干什么?”
葛方听她这么说,还真有点信了,但完全信也不大可能,于是他对着小妹说:“那你怎么在这?”
小妹愣了一下,对啊我怎么会在这?她的脑子飞速地转了一下,终于让她给转出了东西,她说:“我……我是来看病的。”
“什么病?”葛方继续。
“我肚子有点痛,所以就去了镇卫生院。”
“那你怎么不和我哥嫂一起来?”
“他们出去了,肚子隐隐作痛,我怕会流产,所以就自己来了。”
葛方听着皱起了眉头,“你既然肚子痛,你还能一个人来镇上。”
“我……路上搭了辆车。”小妹。
葛方问完了,也没问出她什么,就说:“孩子,你下次不能这样,你一个人,这么远的路太危险了,下次可不能一个人来,要是路上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得了,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先去找子,他看不了,会叫乡亲们把你护送到这的……对了,你为什么不去找你叔?”
“这……”
小妹一时答不上来,她看向葛钱,葛钱忙给她解围,“我想,小妹肯定认为叔是个男的,女孩子家家的看起来不方便,是吧?”
小妹忙点头,“是,我当时就是怕不方便,所以直接到这来了。”
“傻丫头,真够傻的,医生又不分男女的,有什么方面不方面的?”
葛方责怪着。
葛钱却说:“那是你说的,换成你是妇道人家,你会找个男医生给看妇科吗?”
葛方瞪大了眼睛:“怎么不会?村里的那些个妇女病了不都是他看的吗?你懂个啥在这瞎起哄,”
接着他转向小妹说:“小妹,你别听他的,医者父母心,你叔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他不会占你便宜的,给他看,总比你冒着生命危险到这来好。”
小妹点点头。
葛方在小妹左边坐了下来。
葛钱走过来想坐下,葛方冲着他说:“去,去,一边去,我和我的侄媳妇一起吃,你另外找地方,哪个是你的菜,端走”葛钱看了看小妹,小妹朝他摇摇头,意思叫他别跟老人家抬杆。
葛钱笑了笑,“哦,我另外点过,这些菜就给你们了。”
说着,他另外找了个位置坐下。
葛方一看桌上的菜,觉得不对劲,“不对呀,小妹,你一人怎么吃得完四个菜?”
小妹就随手点了三个菜,“这个,这个,这个,是他的。”
“嗯,咱不吃的。”
说着,他喊了一嗓子,“老板来一下。”
那老板过来了,葛方把那三个菜挪到一边,“老板,请把这三字挪到那桌上去,是他的,钱也让他付。”
“好”那老板果真把那三个菜端到了葛钱的桌上,葛钱看了一眼葛方,心里在骂,老不死的,早不来,晚不来的,偏偏这个时候来,害老子跟小妹的庆祝宴给搅黄了,他心里有气,无奈不过他,还有点怕他,也就不敢发脾气,瞄了一眼小妹就开始吃。
葛方另外点了个菜,跟小妹拼火。
饭罢,葛方和小妹争着付钱的时候,老板却说:“你们不用争了,刚刚那个人已经付过了。”
葛方吃了一惊,“什么?”
老板往葛钱坐过的桌上一指,葛钱已经走了,葛方傻眼,照理说,他和葛钱的仇已经够大了,他为什么还要给自己付账?不行,这钱得还他。
葛方和小妹出了饭馆就问,“小妹,你现在还要去卫生院吗?”
“不用了,医生给我了一针保胎针就好了”小妹杜撰道。
“哦,那就好,那我们回去吧!”
葛方让小妹坐她的独轮车回葛家坂。
一路上,小妹都在想,葛钱去哪了,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她知道她给他们付掉饭钱是看在她的份上,她心里也有些感激他。
大嘴夫妇俩见小妹不见了,急得团团转。
当葛方把小妹送到门口,老两口就跑了出来,异口同声地问:“小妹,你上哪去了,可把我们急死了。”
小妹就把对葛方说的,重复了一遍。
葛方也说:“还好,这孩子福大命大,到卫生院给了一针保胎针就没事了。”
老两口一听,也大为庆幸,大嘴一个劲地念叨:“真是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小妹看他们对她和孩子这么重视,心里更加地内疚,真不知道往后得怎样面对卫兵和二老。
葛方一放下车,就跨进了葛钱家的院子,他喊了一嗓子,“有人在吗?”
阿琴听见是葛方的声音,以为葛钱又闯祸了,她跑了出来,忙说:“他……他还没回来。”
她的样子有些害怕。
葛方就说:“你不要怕,我不是来找他麻烦的,”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饭钱,“这是他给我和小妹垫付的饭钱,我还给他,拿着。”
“饭钱?”
“嗯,就是在镇上,我们三个人在一个馆子吃的饭,结果他莫名其妙地帮我付了钱,所以我得还他,他才不要欠他的人情,记得交给他,就连小妹那份,我也一块给了,小妹也不欠他的人情,你要跟他说清楚。”
“哦,原来是这样,不用还了,你是叔,他请你吃一顿应该的。”
阿琴不肯收。
葛方拉过她的一只手来,将钱放在她手上,“记得交给他,一个子儿不多,一个子儿也不少,两清,互不相欠。”
阿琴见他这么不给面子,也就不再说什么,把钱给收下了。
葛方推着独轮车回家,老远地瞅见柳叶把毛仔拉进了她家的院子,他感到很奇怪,他们家跟柳叶这寡妇向来没有来往,她怎么会把儿子拉进家里去了呢?她拉他进去干什么呢?
他推着车走了过去,门却锁上了,他轻轻地推了一下,从里面反锁的,这大白天的关着门,更加地可疑,咦,这真的太奇怪了,孤男寡女的,难道她要对自己的儿子做不轨的举动?
葛方想来想去,觉得很不放心,要知道毛仔可是他的命根,他很想知道柳叶要对自己的儿子做什么。
于是他瞧了瞧四周,把车推到侧边的围墙下,再机警地看了看四周,正好没人,于是他踩在车上,往墙头上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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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1章 撞见寡妇的好事
葛方在墙头上看了看,没人,便翻墙而入。
院子里静悄悄的,让事情更加蹊跷,葛方沿着墙根,像做贼似的,寻觅着毛仔的所在。
这时有女人的呻吟声从左边的那房间里传出来,哦,原来是在那个房间,葛方心想,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有呻吟声,难道在……
为了尽快解开谜团,他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就潜到了那房间的窗户下,窗户没关,背贴在墙上悄悄往里看去,哇,只见柳叶正骑在儿子的身上搞事,儿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让他搞。
她的身子可真够滑溜的,她腰真细,屁股像两只皮球一样圆鼓鼓的,很诱人,下面那盘丝洞似乎很紧,每一次都艰难地吞没儿子那杆枪,每一次又艰难地拔起,那杆枪湿漉漉的,儿子那装蛋的袋子缩得紧紧,鼓鼓的,分明看得见里面有两蛋。
每一次她都叫得很,不一会,她的速度就加快了,不断地吞吐着,令葛方目不暇接,她的叫声也更加急促……
这太让葛方意外了,没想到柳叶这寡妇勾搭上了自己的儿子。
他看着看着,就上火了,真没想到自己裤裆下那杆老枪还有用,他起来了,直挺挺地顶着他的裤子,硬硬的,他突然来了灵感,这是个好机会啊!柳叶这么寂寞,看来是不介意让自己弄一下的。
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这寡妇是个扫把星,会克人的,这么说来他儿子不是有生命危险?想到这,他的火就上来了,这次不是欲火,而是怒火。
于是他拍起了窗子,柳叶大吃了一惊,赶紧翻下身,躲进了床里边,拿了衣服遮住自己的春光。
那一刹那间,葛方看见她的,呵,真够大的,很圆,很饱满,上面小樱桃很尖,只是就那么一眼就被她给遮住了,真是可惜。
葛方怒道:“好啊!你个小寡妇,敢勾搭我儿子。”
柳叶惊慌失措:“方叔,你怎么在这?”
毛仔也吃了一惊,“爸”他叫了一声躲到了柳叶的背后。
“你不要管我,怎么进来的?我问你,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儿子啊!你也知道他是唯一的孩子,你这个贱人太狠了吧!”
柳叶猛摇着头,“方叔,不会的,那都是迷信。”
“去你的,迷信?那柱子、梁子两兄弟是怎么死的?不是你克死的吗?”
柳叶落下泪来,“不,方叔,不是这样的,他们两兄弟本来就有病,我嫁过来后,才知道的,他们不是我克死的。”
“哦,他们什么病?”
“先天性心脏病”
“是吗?你说的是真的?”
“不信,我可以拿他们的病例给你看。”
“好啊!那我进来,你开开门。”
“好。”
葛方转身朝她的房门走去,而柳叶趁这个当口,赶紧穿上衣服,胸衣也顾不上了,直接把外衣给裹上了,因为葛方已经在门外敲门了。
毛仔也赶紧穿衣服,他怕他爸会打他,待会好逃跑,因为柳叶时常说叫他不要把这事告诉他爸,要不然他爸就会打死他了,毛仔竟信以为真,所以见到他爸时,他怕得要死。
葛方在外面喊道:“怎么还不开门?”
“来了来了”柳叶下了地,打开门,胸前的扣子还没来得及扣上,只见白花花的胸,鼓得像两个大包子一样,好是诱人。
葛方吞了一口口水,他直勾勾地看着她胸前,柳叶忙背过身去,把扣子给扣了上。
毛仔见他爸进来,躲到床脚:“爸,不是我的错,你不要打我。”
葛方见儿子吓成了那样就安慰着,“儿子,别怕,爸知道不是你的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勾引你的,想当初我教你行房就是教不会,我相信肯定不是你的错,你别怕,爸不打你。”
“哦,”
毛仔这才放下心来。
葛方对着柳叶说:“拿来,他们的病历。”
“好,”
柳叶转身来到书桌边弯下腰拿出两个发黄的病历,看来已经不少年头了。
葛方眉头一皱,“人都死了,你留着这些干嘛?”
柳叶把病历交给他,“我一直被人家骂着扫把星,这就是我不是扫把星的证据,这东西我当然要留着,我好冤枉,明明他们在我嫁来之前就有病,可是大伙却把所有的事都怪到我头上,我真是有口难辨,我好命苦啊!”
说着,柳叶泪眼婆娑地抽泣着。
葛方翻看着病历,果然柱子两兄弟是先天性心脏病,既然是先天的,那么就是说他们俩从娘胎里出来就有这毛病,那真的不能怪柳叶,而她却成了受害者,葛方不禁对她生起同情心。
于是他点点头说:“嗯,看来迷信不能信,他们真的是早就有病,柳叶你受苦了。”
柳叶一听,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感动,人人把她当作扫把星、克夫命,而葛方说了句公道话,她的眼泪又滑落而下,感激地说:“谢谢你方叔,你才是明事理的大丈夫。”
葛方手一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要说的是,以前你和毛仔的事就算了,我也不追究了,但是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和他来往,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否则我会打断你的腿。”
柳叶听着,刚刚对他的感激之情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这可不行,现在的她已经离不开毛仔了,如果没有他,往后她的日子该怎么过?
她了解葛方,他说到就能做到,正如他砍了葛钱的四根手指一样,如果她违背他的意思,跟毛仔来往,她相信他真的会打断她的腿,而且,只要她的腿一断,她和毛仔的偷情也会在葛家坂曝光,后果不堪设想,再说,就算她有这个胆,敢冒这个风险,可是人家毛仔不敢啊!
她知道毛仔最怕他爸了,只要方叔一句话,毛仔就不敢来,那她和毛仔就再也没有交集了。
想来想去,柳叶只有一个办法。
于是她扑通地一声跪倒在他面前,却见他的裤裆高高顶起,哦,原来他的老枪还能有所一用。
葛方吃了一惊:“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柳叶哭着说:“方叔,我喜欢毛仔,我已经离不开他了,请你成全我和他在一起。”
葛方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柳叶镇定地重复着:“没错,我喜欢他。”
葛方心里在说,你说自己那傻孩子,就连细凤都不喜欢他,没想到柳叶会喜欢他,难道真的是萝卜白菜更有所好?只能这么解释了,“你喜欢他也没有用,他有老婆的。”
“我不求名份的,我做她的情人就行了。”
“你……”
葛方真没料到她会说出这么无耻的话,也难怪,一个寡妇寂寞空虚,儿子也算是一表人才,喜欢上儿子也说得过去,“不管做老婆也好,做情人也好,都不行,要是这事传出去我的老脸往哪搁?人家会说,我葛方无能,连儿子都管不住,那儿子连寡妇都要,要是传到细凤的耳朵里那更不得了了,她本身就不想呆在我家,这事一出,她指定要跑了。”
“她要是跑了,我给你儿子做老婆。”
“哎,你怎么就说不通呢?我说不行就不行,总之,我话撩这了,你不能再跟我儿子来往,否则我决不轻饶你,我说到做到……毛仔跟我回家。”
“诶”毛仔已经穿好了衣服,跳下床来,来到他爸的身边。
葛方拖起儿子的手转身就走。
柳叶哪肯让他们走,他们这么一走,她就再也不能跟毛仔在一起了,于是她跪着上前,抱住了葛方的两腿,“方叔,我求你,你成全我们俩吧!”
“不行,就是不行,你放开。”
葛方很坚定。
“求你了”柳叶哭了,“你就行行好吧!我真的需要他,离不开他。”
“别的还好说,这事没得商量,我心意已决,你不要再说了,放手。”
柳叶知道葛方是铁了心要拆散他们了,没办法,她只好用绝招了,于是她抬头对毛仔说:“毛仔,你去陪小叶子画画吧!我跟你爸有话说。”
葛方却说:“你有什么话,现在就说。”
“毛仔在这不方便说。”
“不方便就不要说了,我走了。”
说着,葛方剥掉了她的手,拉着毛仔就走。
柳叶突地跑到他前面,挡住他的去路,接着又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腿下,“好,我现在就说。”
“那你说。”
柳叶突然一把抓住葛方的大鸟。
葛方吃了一惊,“你……你干……什么?”
这一惊不小,老爷子说话都口吃了。
##第722章 撞见寡妇的好事2
只见柳叶伸出舌头,隔着裤子在葛方的宝枪上,一会如蛇一般地缠着,一会又如扫把一样扫着,一会又如含住了枪头,葛方很久很久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了,这寡妇的舌功真是一流的。
她的舌头轻盈而灵巧,柔软而细长,真是舌头中的佳品。
葛方已经舍不得走了,忙对毛仔说:“你快去陪小叶子玩。”
“好”毛仔丝毫不在乎他的情人跟他老爸亲热,或许他的词典里就没有“情人”二字,充其量只是“玩伴”而已,而他的“玩伴”又跟他老爸玩,他当然没有意见了,于是他高兴地出去找小叶子去了。
葛方便手把门给推上,反锁了上。
柳叶抬起头来看着他,他的脸跟毛仔很像,一老一少而已,也许是爱屋及乌的缘故,她对葛方并不讨厌,甚至可以说,还有点好感,她说:“方叔,就让我伺候你一次吧!婶子走了那么多年,我想你是需要释放一次了。”
葛方还有些犹豫,“这……”
但他的家伙明显是想要了。
柳叶怕葛钱再度翻墙而入,于是起身关了窗户,并拉上了窗帘,转过身来,“方叔,这样安全了。”
葛方没有说话,他想要,但又觉得有些不妥。
柳叶走过来,蹲下身去,脱下了他的裤子,他的大鸟便从他的裤裆里蹦了出来,她的小手套着那根部,小嘴含住那头又吞又吐,接着舌头在周身上欣赏挑扫。
葛方更加地兴奋,“嘶……嘶……”
正当他非常兴奋的时候,柳叶却停了下来,仰头看着他:“方叔,要是我把你伺候舒服了,你可以成全我和毛仔吗?”
葛方想也没想就说:“那不行。”
“那算了,你走吧!”
柳叶站了起来。
葛方看着自己高翘的宝贝,苦着脸“这……这样不好吧?”
“怎么不好,你不成全我和毛仔,我干嘛要伺候你?”
柳叶就是先勾起他的兴趣,然后以此相挟。
“这……”
“你自己想想吧,只要你的一句话,我就让你舒服,不行的话,那我也没必要伺候你,我是这么想的,毛仔傻乎乎的,即使我和他的事传出去了,倒霉也是我,对他和你不会有任何影响,你做件好事成全我,我也会回报你,我是个寡妇家,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我这身子还值点钱”说着,她解开了自己的外套,里面内衣、胸衣什么都没有,看到了她白花花的大**,圆鼓鼓的,葛方一下子就心动了。
更要命的是,她用手摸着她的雪峰,嘴里嘤咛不断,摆明了是勾引,葛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勾引,一下子就扑了过来。
柳叶哪肯让他碰,一把就推开了他,“怎么样?只要你一句话,就可以得到我了,你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
葛方已经精虫上脑了,再加上她说的,她和毛仔的事对他家不会有什么影响,于是他赶忙说:“好,我答应你,允许你和毛仔在一起。”
说着,他将她横抱而起,这次柳叶没有反对,娇呼一声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将她放在床上,一下子就扒了她的衣服和裤子。
柳叶娇斥着,双腿一并,“你猴急什么?你说的话,可要算数。”
“算数,算数。”
葛方急死了。
这样,柳叶才把两腿张开。
葛方大喜,把着自己的长枪,对着那桃源处就往里面捅,开始有些干涩,但还是被他强行进入了,这么长时间没玩过女人,一进入顿时就找到了一种曾经的感觉,她很紧,他的身体全身跟通了电似的。
柳叶叫了一声,眉头皱了一下“痛。”
葛方也不管她了,他是久旱逢甘露啊!哪管她痛,“你忍着点。”
说着,他疯狂地抽动起来。
柳叶突然直叫,但马上就湿润了,快感也跟着来了。
他的那宝贝和毛仔一样大,而且又粗又硬,真是老当益壮啊!她的快感一**地到来。
不过长时间地没得到释放了,太急了,也就几分钟,他就喷发在她**。
他很遗憾,而柳叶也正上不去,下不来,看着葛方懊丧的脸,像了败仗似的,也罢这次就做到让他满意,于是她说:“你别急,慢慢来,我帮你吸起来,你躺下。”
葛方依她所说,躺了下来,柳叶爬了过来,给他吹起了箫,还别说,在柳叶温柔而火辣的口J下,它又重新站了起来,这让葛方大喜。
接着他搂着柳叶翻过身来,趴在她身上,这次在柳叶的引导下,再次进入了她。
他疯狂地抽动着,嘴也压下面吻她的小嘴,两人热吻着,她身体扭动着,**迎合着……
知道小妹怀了自己孩子的葛钱,对小妹更是呵护有加,经常买一些好东西偷偷地给她吃。
两人的关系进一步升温,似乎他们俩才是夫妻。
元霄到了,细凤很久都没有见到卫兵,十分地想念他,一直找不到去看他的借口,这不大嘴送了汤圆过来给葛方他们吃,细凤去见卫兵的借口就来了。
大嘴高兴地合不拢嘴,一见细凤就说:“嘿嘿,我们家小妹已经有喜了,细凤你的肚子啥时候,有动静啊?”
细凤听到小妹有喜啊,心底一凉,这个卫兵,叫他跟自己生一个就不肯,跟小妹却挺利索的,她苦笑着:“我也不知道啊!”
“哦,那你加把劲啊!汤圆,送给你们吃。”
大嘴放下了汤圆,扭着**就走了。
看着大嘴的背影离去,她突然想到去看卫兵的借口了,借口就是探望怀上身子的小妹,对,正好问问卫兵为什么对小妹那么好,对自己却这么冷淡。
于是第二天上午,她就往卫兵走去,却见葛钱鬼鬼崇崇地进了卫兵家的院子。
细凤心一惊,他进去干什么?于是闪在门边看着,令她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小妹见到葛钱来了,就迎了上来,接着两个人亲了个嘴儿,然后就牵着手进屋里去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小妹和葛钱有奸情?那卫兵不是被戴了绿帽?
这么想着,细凤为卫兵感到难过,自己的老婆却跟别人有奸情,同时她又感到高兴,因为小妹做这样的事,那卫兵和小妹就要结束了。
为了了解清楚,小妹和葛钱是不是真的有奸情,细凤蹑手蹑脚地走进去一看究竟
##第723章 他们真的做了
细凤悄悄地沿着墙根走过去,来到窗口下,窗帘已经拉上,但还是留下了一道缝。
细凤瞪大了眼睛,只见小妹光着屁股,坐在葛钱的嘴上,她的下体不断地抵着他的嘴,葛钱居然在下面舔得呼哧呼哧作响。
她光着膀子,两个白花花的大在细凤的眼前晃荡着,原来她的不小啊。
小妹的呻吟婉转低回,细凤看得目瞪口呆。
小妹伏下身去,解开葛钱的裤拉链,掏出了他的大鸟,她的小嘴凑了过去,伸出了舌头,她的小舌红樱樱的,在他的大鸟上缭绕,一会如秋风扫落叶般狂卷残云,一会又如蛇绕梁般流转缠绵,然后她的小嘴含住了那头,吞了进去,气吞山河……
小妹发出了的声音,“我要……”
两人脱光了衣服,小妹在身上滑动,私处时不时地碰到了他的大鸟,在他的大鸟上碾压而过,磨出一片水迹……不自不觉,鸟儿进洞了,她扭起了身子,嘴里的呻吟高亢起来了……
细凤点点头,这次错不了了,小妹竟然会和葛钱偷情,细凤是又难过又高兴,难过的是,可怜的卫兵,那么好的一个男人竟然被戴绿帽子了,高兴的是这下抓住了小妹的丑事,自己和卫兵就有希望了。
小妹悄悄地走了,她想这事得赶紧告诉卫兵,不能再让他当这个冤大头了。
于是,榜晚的时候她在卫兵回家的路上等他,她立在小河的桥上等着,清澈的河水从她脚下缓缓流过。
远处,一个青年木匠朝这边走来,夕阳下,他的身影是那么高大和帅气,没错,是卫兵,他果然背着工具回来了,小妹马上喊他,迎了上来,卫兵吃了一惊,“嫂子,你怎么来了?”
细凤四处看了一下,机警地说:“卫兵,我跟你说,你被骗了。”
“什么?”
卫兵吃了一惊。
细凤再次四处张望卫一下,接着满目担心地凝望着他,她真怕他接受不了,“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得顶住了。”
卫兵一头雾水,“什么事啊?你说。”
“你先答应我,你要顶住。”
卫兵看她的眼神,觉出有些不对劲,他也担心了起来,眼睛瞪得老大,“不会是我爸妈出事了吧?你倒是快说啊!”
细凤摇了摇头,“不是你爸妈的事……”
细凤欲言又止。
卫兵心稍放,不是他爸妈就好,他最担心的就是他爸妈,他眉头一皱,“那是小妹有事?”
细凤点点头,“嗯。”
“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你得顶住。”
“到底什么事啊?你快说,真是急死我了。”
卫兵急道,“不会是流产了吧?”
“不是”
“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得答应我,我得挺住了,要不然我就不说。”
“好,我挺住,你说。”
“是小妹和葛钱……”
细凤还是不好出口,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卫兵的眉头皱得更历害,“他们两人能出什么事?”
“大事……我看到他们两个……上床了。”
细凤鼓起了勇气。
卫兵吃了一惊,双手搭在她肩上:“你说什么?”
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小妹和葛钱上床了。”
“你胡说。”
卫兵不相信。
小妹摇摇头,“我没有胡说,我亲眼所见,小妹还挺主动的,她光着屁股坐在他的嘴上,而且她还吃了他的大……鸟,而且……他们真的做了,什么都做了,我在你们家窗户外看的,他们就是你房间做的。”
“什么?”
卫兵惊呆了,“这……怎么可能?”
细凤忙扶着他的胳膊:“卫兵,你答应过我的,你要挺住。”
卫兵回过神来,“嫂子,你说的全是真的?”
细凤怔怔地看着他,“千真万确,我发誓,如果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看着细凤认真的样子,卫兵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他揪心的痛,虽然他不爱小妹,但她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这种被戴绿帽的事,换成任何男人也受不了的,“这个贱人,敢做这样的事,真是岂有此理。”
他气得青筋暴出,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生气。
卫兵气愤地走了,细凤在后面喊道:“卫兵,你可别太冲动。”
卫兵没回话,头也不回地走了,细凤担心他,跑着跟了上去,在他身边情急地说:“卫兵你千万别做傻事,要不然我可怎么办?”
话一说出口,她才发觉得不妥,脸一下子通红,四处看了一下,还好附近没人,要不然那还得了?
卫兵似乎根本没听到她的话,径直快步朝家里走去,他恨不得一步跳到小妹的面前问个清楚,再狠揍他一顿
##第724章 同床异梦
卫兵急急走着,越走,他却越冷静,想到自己也出轨了,自己冷落了小妹,才有了她今日的跟别人的偷情,这事不能全怪小妹,而是自己有错在先。
想到这,他的步子放慢了下来,他转过头来,对着细凤说:“你回去吧!我没事的。”
“你真的没事?”细凤。
“你看我现在的表情像是有事吗?”
细凤认真地看着他,“嗯,现在看来好多了。”
卫兵停了下来,细凤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对着她说:“听着,家丑不可外扬,这事我不想闹大,也不想让老人家担心,这是我和她的事,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你帮我保密,就让我自己来解决吧?”
细凤看着他镇定的样子,放下心来,“好吧!但我想说,既然小妹背着你出轨,她就是对不起你,你还是带我走吧!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你的。”
“这些不说了,我走了,嫂子,你回去吧!”
“你考虑一下我的话吧?”
细凤眼睛无些期许地看着他。
卫兵没有再说话就走了,细凤目送他的背影离去,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了,才转身朝家里而去。
卫兵回到家,爸妈和小妹都在家,当着爸妈,他没有发飙,他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到了晚上,卫兵进了房间,小妹若无其事地坐在床上补着衣服,他心道,小妹心理素质不错啊!竟然装着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卫兵坐到她身边,嗯了一下。
小妹才注意到他,“当家的,你累了就先睡吧!我还把衣服补完。”
卫兵看着她,“你真行,你装着好像一点事都没有一样。”
小妹吃了一惊,停下了手中的话:“当家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卫兵冷冷地说:“你还在装蒜,你就没有什么话跟我说吗?”
小妹愣住了,看着他的冰冷的眼神,心里一紧,该不会是卫兵发现她和葛钱的事吧?想想不可能啊!她和葛钱偷情的时候,没有人呀!哦,一定是套她,想到这,她安定着自己的心慌意乱,镇定地说:“没有啊!当家的要是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们是夫妻,没有什么好遮避的。”
说着,她低着头,补着衣服,不敢正眼看他,遮掩着自己的心虚。
“你说的好听,你在家都做了些什么?”
听到这样的话,小妹心一慌,针刺到了自己的手指,“啊……”
把刺破的手指放进小嘴里含着。
卫兵一点也没有怜惜她,“你不说是吧?好,我就直说,我问你,你有没有背着我偷男人?”
小妹手里的衣服滑落在地上,顾不上手指痛,猛摇着头说:“没有,没有。”
“没有,还不承认?”
“真的没有,我偷谁啊我?”
小妹明白,她死都不能承认。
卫兵眼睛瞪着她:“看样子,你是不进棺材不落泪,我问你葛钱给你那洞舔得舒服吗?”
“啊?”
小妹惊呆了,他怎么连葛钱舔她都知道?
卫兵继续说:“他的大鸟好不好吃啊?”
小妹更加吃惊,莫非他看见了,可是他要是看见了,为什么当时不站出来?她不懂,但是他说地这么细,而且知道她和葛钱,那他就真的知道了一切了。
“然后你骑在他身上,骑在他身上像一只发癫的马儿,你好骚啊!你这个**,**。”
说着,卫兵挥起手来,一掌在她的脸上,“啪”她脸上火辣辣地痛。
她捂着脸,哭了,事已至此,不承认也不行了,她跪在了卫兵的脚下,“卫兵,我错了,你死我吧!”
“呵,终于承认了,你怎么不继续装下去啊?”
小妹泪如雨下,楚楚可怜,可是此时卫兵一点也不觉得她可怜,“你也知道错了,你这个**,真没想到,你会这么不守妇道。”
“我错了,你休了我吧!”
“没那么容易,你给老子带这么大一顶帽子,休了你,你更好跟葛钱来往了是不是?”
“不是,你休了我后,我就离开葛家坂不再回来。”
“你说地轻巧,那孩子怎么办?哦,对了,我差点忘了,这孩子是谁?你老实交待。”
小妹害怕极了,要是她说出孩子不是他的,卫兵可能会杀了她,于是没多想就说:“当然是你的。”
“我不信,谁能保证不是那秃子的?”
小妹忙摇着头,“不是的,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已经怀上了。”
她撒谎了。
“我问你,你跟他做了几次,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没几次。”
小妹含糊。
“到底是几次。”
“两三次”她低着头说,声音很细。
“到底是两次,还是三次?”
“两次”她觉得说得越少越好。
卫兵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少来,两次?你就那么骚?快说,到底几次。”
小妹慌忙说:“三次”
“不是两次吗?怎么是三次,到底是几次,你撒谎,老子就掐死你。”
“三次,三次,加上今天这一次是三次,没错。”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记……不大清楚,好像是上周。”
卫兵放开了她,她咳嗽了几下,卫兵也觉得自己问得很白痴,都出轨了,一次跟一百次有什么区别,他看着楚楚可怜的小妹,心想,在老子面前装可怜,老子才不上你的当,她越可怜,卫兵越恨她,要不是自己也有错,他今天就死她了。
想到她给葛钱吃鸟的情景,他就气坏了,他脱下了裤子,一把将她的头按过来,“给老子吃。”
此时她的嘴唇已经碰到了他的鸟儿,还是软的。
小妹知道,卫兵从来不会这么对她,她知道他很恨她,她也很内疚,但却不后悔,因为她发觉她是真的爱上了葛钱,不管卫兵怎么对她,她都无怨无悔,那就让他报复吧!
于是她的小嘴开始亲他的鸟儿,舌尖舔绕着它,可是奇怪的是,她给葛钱这么做的时候,有万般的**,可是面对着卫兵的鸟儿却没有了**。
卫兵骂了起来,“你个**,快给老子吃,怎么?他的又甜又香,我的就没有味道吗?”
小妹无奈,继续跪着,小嘴轻轻亲着,慢慢地将它给亲了起来。
卫兵又骂,“你他妈,没吃饭啊!”
小妹只好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度,脑子里却浮现葛钱的色笑和他的大鸟,不自不觉把卫兵当成了葛钱,她越来越投入,一口含住了那头,使劲地吸舔着,小舌像扫把一样从上扫到下。
“哦……”
卫兵被她弄得很舒服,但心里却很不舒服,“口功不错啊!是在葛钱那里练就的?”
小妹听他这话,受了莫大的屈辱,她站了起来,抹了抹嘴角的口水,“是,我是错了,但你呢?别以为你一点错都没有。”
“好啊q天就给你个机会,让你把苦水都吐出来。”
于是小妹的苦水滔滔不绝地倒了出来:“你以为你做得很好吗?自从我嫁进来,你连正眼也没看过我,我那么让你讨厌吗?”
说着,小妹落下泪来,“你要是讨厌我,你就不应该把我娶进门来,你这样算是什么?把我入冷宫吗?我们夜夜睡在一张床上,你也不碰我,有时候,我想要的时候,我亲你的脸,亲你的耳朵,就是想和你亲热,可是你呢,将我一把推开,老是说累,你敢说,你外面没有女人吗?”
卫兵愣住了,她说的一点没错,他确实外面有女人。
小妹继续诉说着:“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怎么可以忍受老公这样对我?可是我还是忍下去了,即使,你每次都不做任何前戏就急急地进入我,你根本没有顾及到我,我也是人,我也会痛,但是我作为你的老婆,我还是忍着,可是你呢?你不但冷落我,你心里还想着别的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卫兵眉头撞在了一起,她是怎么知道他在想着别的女人的?
小妹苦笑了一下,“你肯定奇怪,我是怎么知道你心里在想着别的女人吧?我们同床共枕这么久,然而你做梦时却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谁?”
“细凤”卫兵心震了一下,原来他对细凤的爱已经如此深入了他的内心,他哑然,埋藏在他心底这么久的秘密,竟然早就被小妹给知晓了。
小妹又淌下泪来,“而且我还知道,你心里想着细凤,你外面还有一个相好,是哪家的女主人吧!”
卫兵傻眼了,心道,她又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第725章 同床异梦2
小妹继续说:“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行,那我就告诉你原因,你晚上回来的时候,我从你身上闻到一股特别的香味,我知道你是从来不用香水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外面有女人。”
原来是这样,只怪自己太粗心,人家太细心,他无话可说。
“现在你明白我的痛苦了吧?”
说着,小妹抽泣着。
卫兵心里确实有愧,“好了,这事就让连续过去吧!以后不要再跟他来往了。”
“那你呢,你以后不跟那女人来往吗?”
“好,我也断了。”
“行,那就这样。”
卫兵看了看自己的挺拔的大鸟,“事情做了一半,你继续。”
“行,说实话,我也想好好跟你过日子。”
她心里想着,要是被卫兵赶走了,而葛钱又有老婆孩子不能娶她,她挺着个肚子,想要再嫁人都难了,算了,事已至此,只有凑合着过吧,于是她想和卫兵重新开始,也许两人多沟通,日子就能过下去。
这么想着,她蹲了下来,继续用嘴给她套弄着,卫兵很舒服,“好了,好了,**来吧。”
卫后说着,脱光了自己钻进了被子,小妹也脱光了自己,也钻进了被子。
两个人在被子里亲热了一小会,卫兵就爬在了她身上,进入了她。
卫兵在她身上**着她,然而小妹却想着跟葛钱交欢的情景,她的身体便湿得像口井,越想到葛钱,小妹越兴奋,她**着,闭着眼,抱紧了他,身子在下面不断地往上迎合着,她抬起了双腿夹在他腰间,让他进入得更深入……
小妹第一次在卫兵身下,到了**,但是她明白,要不是她把卫兵当成了葛钱是不会有这种情况的。
此后的日子,卫兵对小妹不再那么冷淡,晚上也经常会主动要她,但是每次只有想着葛钱的时候,她才会兴奋,她发觉自己忘不了葛钱,一方面想和卫兵好好过日子,另一方面心里面想着另一个人,小妹心里越来越纠结、痛苦,加上葛钱又老是找她。
于是她和葛钱偷情继续着,与此同时,玉仙也不放过卫兵,来葛家坂来找他。
小妹一看就知道她是谁,但她没有说出来。
当他家人的面说来找他再套家具,偷偷又跟他说,你不守承诺,我就什么都说出来了。
卫兵只好重新跟玉仙过起了临时夫妻的日子。
于是卫兵和小妹继续过着同床异梦的日子。
半年后,葛家坂又进入了夏天,天气又热了起来,小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葛方看着侄媳妇都快生了,而自己的儿媳妇细凤那肚皮就从来没长过,这可把葛方给急得团团转。
照理说,药都服了大半年了,怎么毛仔的病竟一点进展都没有,只是他并不知道毛仔的药其实都倒掉了,他并没有吃。
葛方开始绝望,心想,儿子的病是治不好了,看来在有生之年抱上孙子不大可能了。
葛方提上酒菜来到老伴坟前,摆上酒菜,坐在坟前的石头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对着那墓碑倾诉。
葛方想到儿子的不幸就哭了,老泪纵横:“老伴啊!咱们儿子的病治不好了,你在下面怎么就不显显灵,帮帮咱儿子呢?”
没有人回应。
但是他还是一个劲地喝酒,一个劲地倾诉:“我老了,还要照顾两个小的,人都有体衰的时候,真不知道我干不动的时候,咱儿子怎么办?这没生孩子的儿媳妇也长着两条腿,只怕到那时,我们也留不住她,咱儿子就要光棍啰……老伴啊!我应该怎么办?……”
葛方在坟前一呆就是老半天,到傍晚的时候,忽下起倾盆大雨,他也不在意,任由雨水在自己身上冲洗着,好比在河里洗了个澡他全身被雨水浸透。
葛方对着天喊:“天哪,我该怎么办?”
“你是老天爷,怎么就不开开眼?我葛方这辈子,没做过什么缺德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呀?”
“老天爷啊!你帮帮我啊!算我求你了”老天用雷声和雨声回应着他。
他跪在了老伴的坟前,雨下把他身下的土壤湿成泥水,溅在他身上,他泪流满面,只不过他的眼泪刚出来,就被雨水冲洗掉了,他喊着:“老伴啊!你说我该怎么办?你帮帮我……”
老伴也没有任何回应。
慢慢地,葛方冷静了下来,他的心也逐渐变狠,这事,既然老伴帮不了他,老天也帮不了他,只有靠自己了,就算减寿,他也得为葛家续上香火,那娇滴滴的儿媳妇不用来传宗接代,难道还让她当菩萨?
葛方已经有了主意,他下了决心,他必须那么做。
他回到家,两天后放晴了,他去了镇上买了药,这药不是正规的地方买的,而是从歪门邪道上买的,这药也不是给毛仔吃的,而是给细凤吃的。
什么药?一不是补药,二不是治病的药,而是迷药。
葛方将用这迷药,干成他平日里干不了的事,那是一件大事
##第726章 伸向儿媳妇的魔爪
葛方回到家,一直找机会下手,那药装在一个黑色小长瓶里面,他就放在身上,准备一有机会就下手。
这天中午,细凤做好了饭菜,葛方来到厨房,“细凤,你去抹一下桌子,我来端菜。”
“好,”
细凤也没有多想,就拿了一块抹布,去了大堂,在餐桌上抹着。
毛仔还在院子里玩耍,葛方机警地玩顾了一下,掏出那黑色药瓶,他知道细凤喜欢喝汤,于是把药倒了少许放在了汤里面,赶紧把药又藏回到身上,再端起来匀了两下。
他有些紧张,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真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这时细凤进来了,“爸,你怎么还没有动静啊!老半天了。”
葛方有些慌张,“哦,我洗了一下手。”
说着,他慌慌张张地端起两菜就出了厨房。
细凤一看,公公今天好像有些不对劲,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该不会跟谁家的老太婆勾搭上了吧?
细凤掩嘴笑了一下,端起那汤就往外走。
两菜一汤,一个袖烧鱼,一个空心菜,还有一个豆腐蛋汤,小日子过得还不错。细凤对这个家唯一满意的就是伙食,还算是不错,比她们老乔家不知好了多少,老乔家可是一年到头,难得有荤的,在葛家,那不是鱼就是肉,而且餐餐有汤喝。
一切准备就续,细凤喊了一嗓子:“毛仔,吃饭了。”
毛仔听到有饭吃了,就奔了进来,细凤则斥道:“快去洗手,不洗手不准吃饭。”
毛仔倒也听话,又奔出去在井边快速洗了个手就奔了回来,急急地坐下,拿起筷子就吃鱼。
毛仔光顾自己吃,葛方忙给细凤夹了一块鱼肉,“孩子吃吧!再不吃,这鱼就全进毛仔的肚子里。”
细凤高兴,“诶,爸,你也吃。”
葛方一听她喊得这么亲,心里又有些纠结,看人家这声爸叫得多好,可是他却想着去害人家,心里面有些惭愧和不安。
细凤很喜欢喝汤,她舀了一小碗汤,正要喝。
葛方有些难为情地说:“细凤,你多吃点鱼吧!”
“您吃吧,我想喝点汤。”
说着,细凤就端着那碗,喝起了汤。
葛方看着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但细凤很快便将那碗汤给喝光了,放下碗才注意到葛方在对着她发愣,她问:“爸,怎么了?”
葛方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他低着吃着饭菜,就是不碰那汤。
细凤就说:“爸,你也喝点汤吧!这汤真好喝。”
葛方忙说:“不,我今天不想喝,你喝吧!”
他说着,看了看毛仔,“毛仔,你也喝一点吧!”
葛方在想,让毛仔也喝一点,这样他就可以毫无障碍地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毛仔却说:“我吃完饭再喝。”
他专吃那鱼。
葛方一边吃着饭,一边瞄着细凤,但见细凤喝了那汤之后,好像没有什么反应啊!他有些怀疑那药是不是假的啊?想到这,他有些生气,也是花了不少钱的,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葛方第一个吃饱了,他从腰上解下烟斗,装上烟丝,巴嗒了起来,烟雾缭绕着,眼睛不时地瞄着细凤,他有点急了,细凤怎么还是没有反应,是不是药量放少了还是怎么的?
于是他说:“细凤,你喜欢喝汤,就把那汤喝完,天气热,不要剩菜。”
细凤求之不得,她哪里会知道里面会有药,又给自己舀了一碗,“毛仔,剩下的这些归你了。”
“好,”
毛仔吃光了碗里的饭,端起那装汤的大碗,便往自己的嘴里倒,咕咚咕咚地喝着。
一会儿,被他喝了个光。
吃饱喝足,毛他他个饱嗝,抹了抹嘴又出去玩了。
细凤也吃好了,她收拾起了碗快。
葛方又装了一斗烟吧嗒着,心里在想,她喝了那么多,怎么还是没有反应?糟了,他越来越相信他是被人骗了,那药是假的。
葛方很生气,起身,要去找那卖药的贩子算账,这时细凤扶着自个儿的头说:“我……头晕。”
葛方高兴了起来,肯定是那药起作用了,动作这么慢,他忙说:“细凤,我看你是要睡午觉了,你快去睡吧!我来收拾。”
“好吧!我走了。”
细凤说着,放下了碗筷,晃悠悠地往自己的房里去了。
葛方赶快把碗筷收拾了一下,搬到厨房洗掉。
出来的时候,只见毛仔已躺在了走廊,哦,毛仔被药倒了。
葛方走过去,见他正睡得香,于是将儿子搬到了自己的房中,让他睡在自己的床上。
估摸着,这时候细凤也睡得很香了,于是他出了自己房间,见院门还开着,不行,把院门关上才安全。
于是他又关了院门,朝细凤的房里走去,此时他的心情有些忐忑不安,那毕竟是自己的儿媳妇,说到底那就是要做一件伤天害理的事,可是不这么做又不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也罢,就当着葛家欠这丫头的,往后加倍对她好。
##第727章 伸向儿媳妇的魔爪2
到了细凤的门前,门关着,他推了推门,门却从里面反锁了。
原来细凤进去的时候,顺手把门销给插上了,这样她可以睡地安心。
葛方傻眼了,算来算去,没算到她会锁门,这下惨了,搞不成了。
葛方失望地走了,只能等晚上了。
细凤睡了两个多小时就醒了,她从来没有睡这么沉过,她还做了一个美梦,也可以说是个春梦。
她梦见了卫兵,卫兵用嘴亲她的桃源,她很兴奋,她用**不断地抵着他热呼呼的嘴。
然后,他用他那又大又粗壮的宝贝捅她,她舒服地**……
醒来后,内裤都湿透了,才知道只是一个梦,真遗憾,扫了一眼房间,门还锁着,一切如常。
傍晚的时候,他早早地去河里洗了澡。
回到家的时候,细凤刚好也把饭菜做好了,他积极地把菜端到大堂的餐桌上。
细凤还在厨房,而毛仔还在院子里玩,这正是下药的好机会。
葛方赶紧掏出那药,背过身去又加在那汤里,这次是番茄蛋汤,当然也是细凤喜欢喝的,中午见效太慢,这次他特意多加了一点,然后摇匀了。
这时,脚步声过来了,是细凤的,他赶紧放下汤,将药抓在手里,有些慌张地说:“哦,细凤你先吃,我去叫毛仔。”
“哦,”
细凤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先舀了小半碗汤喝。
葛方出了大堂对着毛仔喊了一声:“毛仔别玩了,洗手吃饭,这么大个人,还只知道玩。”
“哦,来了。”
毛仔应道,扔下手里的玩物,洗了把手,就进大堂吃饭去了。
葛方鬼鬼崇崇地把那药放进了自己的房间,藏在了床脚下。
接着,去洗了个手,回到大堂吃饭。
他先看了一下那汤,那汤已经少了一些,知道是细凤喝了一些。
饭到中央,细凤又喝了一小碗汤,不一会,她就晕了,趴在了桌子上。
葛方很高兴,这个剂量就对了。
毛仔见细凤趴在了桌子上,很奇怪,“喂,细凤,饭还没吃完,你怎么就睡着了。”
葛方则制止他,“毛仔,别推她,她可能累了,你吃你的饭,不要扰她。”
“哦,”
毛仔摇头晃脑地吃着饭。
葛方也加快了速度,三下五除二,一碗饭就下了肚,他不再吃了吃,待会干完了事,他再吃。
但这毛仔还清醒着,还是有些不方便,于是他舀了一碗汤,递到毛仔面前,“毛仔,先把这碗汤喝了。”
“爸,我是吃了饭再喝汤的,这你知道。”
“叫你喝,你就喝,你不喝我就给你喝光。”
“哦。”
听他爸这么说,毛仔端着那碗汤,一口气就喝完了,“我喝光了,现在可以吃饭了吧?”
“当然可以,你快吃吧!”
“好”毛仔刚吃了两口饭,就头晕得历害,“爸,我的头怎么这么晕?”
“你好好睡吧!”
葛方的话一出口,毛仔就趴倒在桌子上,为防万一,他推了推毛仔,“毛仔,毛仔。”
毛仔没有反应,他起了呼噜。
葛方很高兴,这会,细凤就成了煮熟了的鸭子飞不走了吧?想到这,他的老鸟就竖了起来。
他忙去关了院门。
此时天已黑了,他走了回来,喊了喊,“细凤,细凤。”
细凤也没有反应,他又推了推她的背,她很年轻,背都那么柔。
“细凤对不起了,为了葛家的传宗接代,就委屈你了,往后你要是怀上了,肯定加倍疼你。”
说着,他将她横抱了起来,呵呵,她不重,整个柔软地像豆腐,抱在手上,还生怕她的身子会碎了。
葛方将细凤抱进了自己的房间,开灯,把她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她是睡得很熟,人儿真是美啊!她就是个睡美人。
葛方关上门,兴奋地跳了过来。
他坐在床沿上,细细地端详着她,她的俏脸微袖,**高耸着,真是个性感尤物。
他咽着口水,面对着这个被下了药的尤物,这时候就算是雷、发地震也吵不醒,但他的老心还是扑东扑东地乱跳,这个岁数,还能睡到这么美的姑娘,不紧张才怪,再加上对方是自己的儿媳妇,心里面多少多少有些害怕和自责。
但想想列祖列宗,他只有狠了狠心。
“细凤,不要怪我,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才做这样的事,你不要怪我。”
说着,他的手按在了他的她饱满的玉兔上,虽隔着衣服,却也柔软至极,又饱得像肉饱子,葛方爱不释手。
他一直在那里揉捏着。
葛方的老枪更加直挺挺地顶着自己的裤子。
但是他不想急,因为这么好的尤物,他得好好观赏观赏,反正这次她没有两个小时不会醒。
于是她解开了她的衣服,只见那两只玉兔,鼓胀胀的,又圆又挺,上面两小樱桃,粉袖的,真美。
葛方禁不住,嘴伏了下去,吸舔着她的玉兔和樱桃,呵,比豆腐还要娇嫩,比棉花还要柔软,她身上还有淡淡的体香,真是太好了。
葛方这一亲便一发不可拾,从她的额上开始亲,亲到她的小嘴,她暖乎乎的小嘴,里面又热又甜,他吸吮着她的蜜汁……
细凤又做起了春梦,还是她和卫兵,不同的是,这次的感觉更加地真实,她哪有知道此时,确确实实有人在亲她,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来热,不时嘴里还能发出勾魂的嘤咛声。
这更让葛方欲火中烧,他一路往下亲着,同时把她的裤子也给脱了。
她的那两条腿真是又细又白,他亲着她的大腿内侧,细凤嘴里的嘤咛声更加明显,只是她怎么也醒不来,她梦见是卫兵,她愿这个梦永不醒。
他除掉了她的内裤,那芳草很稀很少,下面那一条缝又细又深,似乎被刀割了一道细深的口子,那里已经湿漉漉的。
扒开一看,里面樱袖樱袖的,中间有个非常精致的小洞洞,真是太诱人了。
葛方禁不住,嘴凑了下去,亲着,吸着,舔着,细凤**地**着……
葛方脱光了自己,爬到了她身上,压着她,进入了她,小姑娘就是小姑娘,真的好紧好嫩。
他**着,他太舒服了,没多会,他太兴奋了,没控制住就射了,他尽情地射在她**,本来目的就是要让她怀孕。
可怜的细凤还做着与卫兵的春梦。
葛方真是意犹未尽,他还想再来一次,于是他摸她,亲她,但老半天,那老宝贝就是起不来,他叹了口气,“哎,真是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想当年,自己还是小伙子的时候,一天能跟老婆做好几次,如今他真的老了,不服老不行啊!
葛方有些遗憾地给细凤擦拭干净,再给她把衣服穿好,然后把她抱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接着,把毛仔也背进了她的房间,就放在细凤的旁边。
完了后,给他们把门关上,一切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葛方但觉腹内一片空,于是回到餐桌上,吃饭,心里面是既兴奋又自责,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罪恶感,真不知道细凤万一知道是他干的后会怎么样。
##第728章 伸向儿媳妇的魔爪3
细凤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她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春梦,看看自己的内裤上已结成了块,以为是自己的东西,所以也没有怀疑什么,只是奇怪,昨晚她喝了汤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就连是什么时候上了床,怎么**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于是她推醒了毛仔:“毛仔,昨晚是你抱我**的吗?”
毛仔揉了揉眼睛,“没有啊!对了,我昨晚吃着吃着,还没吃饱就睡着了。”
“啊……怎么会这样?”
细凤觉得这事很蹊跷,那么这事只有公公最清楚了。
起床后,她出了房间,见葛方正扛着锄头要出门。
他今天有些神采飞扬,还哼起了山歌。
细凤叫住了他,“爸,你等一下。”
葛方转过头来,笑着说:“哦,你起来了。”
“嗯,我想问问你,昨晚我们在一起吃饭,然后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葛方吃了一惊,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没……没发生什么呀!”
“那我是怎么到床上去的?”
“你自己去的呀!为什么这么问?”
葛方装着不知道。
“是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细凤秀眉皱到了一起。
“哦,那一定是你忘记了,我昨晚明明看见你自己进了房间呀,要不然有鬼啊!我又没有弄你进去。”
“哦,是吗?”
“我去干活了,你不要胡思乱想,在家里能发生什么事?”
葛方说着,扛着锄头走了。
细凤越想越不对劲,这种季节,她习惯于吃了晚饭后再冲凉的,可是昨晚她就没洗澡,而且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穿的,没有换过,这么想来,昨晚确实不对劲。
为什么会这样?细凤想不通,莫非自己得了失忆症?
不像啊!其他的事,她都记得,唯独昨晚吃了饭后,一点记忆也没有,这真的是奇怪。
她想来想去,想不出原因,那就只有等到晚上,看看今晚会不会有这样的怪事发生。
结果今晚一切正常,她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她吃饱了晚饭,然后去洗盘子、洗碗,然后去冲了个凉,再换上整洁的衣服睡觉。
第二天晚上还是很正常。
其实是葛方发现细凤有所怀疑,停了两天没下手。
但到了第三天,他又得下手了,一来,想早点抱上儿子,二来,他那老枪在细凤身上用过后,尝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他天天想着那滋味,到第三天,他就熬不住了。
于是这天中午,葛方又偷偷地在汤里下药了,细凤还是中招了。
只不过,这次葛方又下少了一点药,因为大前晚药下多了,弄得她直接倒在桌子上,没有了**前的记忆。
这次看上去,份量刚刚好,细凤吃完饭后,就有些头晕,便去屋里睡觉。
她进了房间,习惯性地把门锁上。
但是这点葛方已经计算在内,之前,他趁细凤做家务的时候,悄悄溜到她的房间,把门上的小窗子上的插销给拉了下来,这样上面的窗子便一推既开。
毛仔也中了药,他玩玩着就睡倒在走廊上了。
葛方看着儿子睡在地上心疼,他拿了个草席铺在儿子身边,再把儿子给推了过去。
这样毛仔就在草席上呼呼大睡。
葛方见一切就续,便去关了院门,来到细凤的房门前,踮起脚跟,用手把门上的窗子推开,他还故意敲敲门,喊了两声:“细凤,细凤”里面没有回应,葛方确定细凤已经睡熟,于是从那窗子上爬了进去,还好这窗子也不算小,就他这身材也能勉强地进去。
虽然辛苦了点,但想想里面的尤物和传宗接代的大计,这点苦完全不值一提。
葛方艰难地爬了进去,跳了下来,拍了拍手,终于进来了。
他高兴地到床走去,眉开眼笑,“小美人,我来了。”
他坐在床沿上,就伏下身去,亲她的小嘴,一边亲她,一边解她的衣服。
她的身体又白又柔软,那就不像是个乡下妹。
他爱不释口,从上到下细细地吻了一遍,他的嘴到达她那可爱的小桃源,那里已经湿了。
这次药放得不多,他得抓紧时间,于是快速脱光了自己。
抱着她的双腿让她横着躺在床上,再分开她的双腿,用那老枪在那小口处顶了几下,再一用力就进去了。
细凤梦呓般地**着,没错,她又做春梦了,她的欲火在燃烧,和卫兵在爱欲之河里徜徉、飘荡……
完事后,给她清洁干净,再给她穿好衣服,摆好她的睡姿,她脸色潮袖,不过她还是睡得很香。
一切都看起来神不知鬼不觉,葛方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满意地提上裤子又从那窗子上爬了出去,再从外面把那窗子给合上。
葛方自认自己是天才,门从里面锁着,但他还是睡了她,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心想,细凤肯定不会知道。
然而,事情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样吗?
##第729章 柳叶家的两个不速来客
然而他在细凤的身体留下了罪证,话说回来,他要是不留下那液体,细凤又怎么能怀上呢?
所以说这罪证,他无论如何也得留下。
跟那晚不一样,那晚药下得多,她到第二天才醒来,留在她**的**要嘛流到内裤上变干,要嘛已经被她给吸收了。
然而这次,药下得少,在葛方走后,估计一个小时左右,她就醒了。
细凤只觉是做了一个春梦,内裤还有湿湿的感觉,不过,她一坐起来,就不对了。
里面有一股液体流了出来,刚开始以为自己月经来了。
拉下内裤看了看,那东西在她**这么久已经变稀了,她竟然没看出是男人的精液,误以为是自己春梦后留下的**。
再加上她检查了一下房门,门锁得好好的,她就更不会怀疑有人进来过。
而且她有记忆,是她自己进来睡觉的。
房间里一切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于是葛方又逃过了一次。
葛方见细凤没有发觉胆子变得更大,经常性给她下药,**她。
而细凤在睡梦中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有了一次又一次的**,由于她不喜欢毛仔,所以从他那里,她从来不知什么叫性福,然而这梦,却给了她得不到的,她甚至爱上了这梦了。
有时晚上,早早地**,等着做那个梦,当没梦的时候,她还挺遗憾的。
在梦里,卫兵给予她深深的爱、挚热的爱,沉醉于那美梦,不愿醒来。
一个月后,有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她突然作呕。
葛方见她作呕,喜上眉梢:“细凤,你是不是有喜了?”
这个消息对于细凤来说,却是个很不好的消息,怎么会?我怎么会怀孕?难道毛仔的生育功能恢复了?不对呀,那药都是她亲手倒掉的?难道他自己恢复的?
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怀孕,她要求葛方带她去医院检查。
葛方也很想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怀上了,于是欣然带她去镇卫生院做了检查。
经过检验,她果然怀孕了,葛方高兴坏了,他给细凤买了新衣服,并在镇上买了一大堆菜,回来庆祝。
可是细凤却很难过,自己怀孕了,往后她怎么离开这里?
细凤想来想去,想到了那些让她**的春梦,她开始怀疑那不是梦,于是每当做那春梦的时候想醒来,可就是醒不来。
她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细节,她喝汤之后,经常会出现头晕的症状,于是开始怀疑这汤是不是有问题。
于是她开始留意这汤。
有一天,她一如既往地做好了饭菜。
但跟以往不同的事,她不喝那汤了,葛方便叫她喝,她眉头一皱,“你光叫我喝,你自己为什么不喝?”
葛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很少喝汤了,这一点让细凤更加地怀疑。
葛方马上说:“呃……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喝汤的。”
“是吗?我记得你以前也喜欢喝汤的。”
葛方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找到了理由,“哦,我可能是年纪大了,喝了汤就尿多,所以有点不敢喝了。”
“是吗?”
细凤怀疑地看着他。
葛方假装镇定,“是的,年纪大了就是这样。”
“哦……我最近也转胃口了,不想喝汤了,那毛仔多喝一点。”
于是她把汤浇在毛仔的碗里,“毛仔用汤伴饭会好吃一点。”
毛仔呼呼地喝了几口,“没错,这样像是吃稀饭。”
葛方心一紧,细凤已经开始怀疑这汤了,所幸他这次没有放药,要不然就露馅了。
这次细凤没有喝一口汤,毛仔一人把汤喝完了,而他却没有一点事,仍然生龙活虎的,这让细凤又觉得自己的判断是不是错了?
那以后,葛方不敢再从汤里放药了,因为细凤已经有了警惕心。
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跟细凤交欢,这男人就是这样,一年到头不**倒没事,可是这做了几次后,突然没得做,那滋味就不好受,他越来越熬不住了。
想想,细凤怀孕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实不应再给她下药,一来容易让细凤发现,二来,经常下药对胎儿也不好。
所以葛方想到了柳叶,对了,既然这娘们不是扫把星,那就可以拿来解解馋了。
于是这天晚上,他洗好澡去找柳叶去了。
柳叶家关着门,此时天已黑,他瞧着四处无人,便翻墙而入。
不巧的是,葛钱已经在柳叶的房中。
葛钱不是跟小妹如胶似漆吗?为什么会来柳叶这呢?
原因很简单,小妹挺着个大肚子,跟她做那事很不方便,里面又是自己的种,他又生怕伤了孩子,所以每次只能轻轻的,轻轻的,**她,很是没劲,他也射不了,小妹看他难受,就用嘴给他套弄了事,刚开始还行,可是久而久之,他还是觉得在女人那洞里来得舒服畅快。
于是他就想到了到柳叶这解解馋。
柳叶当然不乐意,葛钱是突然闯进她房里,她赶也赶不走,又不敢声张。
于是两个人在那里拉拉扯扯,葛钱试图**她,而柳叶就一直在那里反抗挣扎。
葛钱一件件地把她的衣服给脱了,将她按在了床上,强行分开她的双腿,退下自己的裤子正要进入的时候,偏偏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葛钱大吃了一惊,那高挺的宝贝一下子缩了回去。
柳叶一脚将葛钱给蹬了开,赶紧穿上自己的裤子,“谁呀?”
“是我。”
一个苍老而有力的声音说。
柳叶和葛钱都听出了是葛方的声音。
那葛钱最怕的就是他葛方了,见到他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听到他的声音,他的双腿都起了摆子,他慌忙着哑语,意思是千万不要告诉葛方我在这。
接着葛钱提上裤子一骨碌钻进了床底下。
“柳叶开开门。”
葛方催促着。
柳叶眼见葛钱这么怕他,她心里有了主意,于是披上外衣说:“来了。”
柳叶开了门,果然是葛方,“你来做什么?”
葛方二话不说冲过去一把抱住了她,“我可想死你了。”
葛钱听到这句都气炸了,心里在说,好哇,你个**妇,跟方老爷子都勾搭上了,真有你的。
葛方抱着她要亲她的嘴,她的小手一挡不让他亲。
葛方问:“怎么了?”
柳叶的眼睛则看着床底下,神色有些异样,一看就知道床底下有问题。
葛方在她耳边耳语:“床底下有什么?”
柳叶也跟他耳语,“你可得帮我,那秃子欺负我,他刚刚想**我,幸好你来得及时,要不然我就惨了,现在他躲在床底下呢。”
柳叶说着,低泣着,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葛方一听大怒,眼睛瞪得跟两个铜铃一样,再加上柳叶的可怜兮兮,让葛方有一种要保护她的情绪,他点点头,在她耳边细语,“你放心,这事,我管定了。”
“嗯”柳叶低泣着,眉目间闪过一丝喜悦,心道,你这个秃子,这会有你受的了。
葛钱趴在床底下一动不敢动,心道,怎么这么静啊?他感到有些不对劲,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730章 柳叶家的两个不速来客2
葛方放开了柳叶,他朝床底下喊了一声,“秃子,出来吧!”
葛钱吓得浑身打了个抖,他不敢出来。
“不出来是吧?你再不出来,我就拿棍子捅死你。”葛方正色。
葛钱这才从里面爬了出来,他很快就换成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方叔,你怎么来了?”
葛方却不客气,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顶在墙上,“你小子到这来干什么时候?”
葛钱艰难地说:“方叔,那你是来干什么的”葛方愣了一下,“你小子,找死啊!敢问老子?”
“你来干什么,我也是来干什么呀,既然大家都一样,你还不放手?”
葛钱怕他,但嘴上却不饶人,他说着说,脸憋得通红。
“我警告你,柳叶是我的,从此以后再不准再碰她一根手指。”葛方恐呵。
“那关你什么事?她又不是你老婆。”
“她是我姘头,要你管吗?”
葛方眼睛瞪着她。
“好啊!你这么说,我相信这话传出去后,你会没脸见人。”
“哦,我明白了,你是在威胁我?”
“那你还不放开我,惹怒了我,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葛方一听火了,“我呸,你小子是活腻了。”
说着,葛方扬起手掌,狠狠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啪”葛钱脸上火辣辣地痛。
“我会怕你吗?你说我和柳叶勾搭,我一个糟老头子怕什么?倒是你,这么年轻,我倒要看看你后半辈子怎么活?还有我老伴已经入土了,没人管得到我了,我和柳叶,说到底是鳏夫配寡妇,也算是门对户对,而你呢?家里还有个阿琴,你和柳叶,就不怕阿琴阉了你?”
“你……”
葛钱说不出话,显然葛方说到了他的死穴。
葛方打着他的脸,“你要是有胆,你就试试,我一个糟老头子怕什么?”
葛钱铁青着脸:“算你狠,你放开我,我走。”
“这么容易就放你走啊!我怎么知道你下次还来不来欺负我的柳叶?”
“我保证不来了。”
“你保证有个屁用。”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发誓。”
葛方不依不牢。
葛钱被葛方掐着脖子,又打不过他,不得不低头,“好,我发誓,要是再来欺负柳叶,我葛钱就不得好死。”
“这还差不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要听柳叶说,你再来这,我就打断你的狗腿,你听清楚了没有?”
说着,葛方拍着他的脸。
“听到了。”葛钱诚恳地。
葛方这才放开他,葛钱猛咳了几声,才停下来。
葛方呵道:“还不快滚?”
葛钱没有脾气,夹着尾巴出去了,柳叶跟了出来,见葛钱想从大门口出去,她就说:“喂,从哪来的,从哪出去,你最好小心一点,我一个寡妇反正也无所谓,你要是叫人看见了,我大不了陪你一起臭名远扬。”
葛钱心里有气,没好气地说:“放心,我葛钱才不陪你这寡妇臭名远扬。”
接着,嘴里念念有词地骂,“你个臭三八,一双破鞋,老子岂能为了你而损了自己的名声。”
只是柳叶没有听见他在骂。
葛钱果然小心翼翼地翻墙而走。
柳叶走了回来,葛方正坐在床上等她。
她合上了门,葛方看到她站了起来,“他走了吗?”
“走了,翻墙而走的。”
“哦,那就好,你小子再来,你跟我说,拼了这条老命我也要打死他。”
柳叶走过来,坐在他腿上,娇媚地说:“看来,今天我得好好谢谢你。”
“好啊!那你想怎么谢我?”
葛方笑着,一把楼住了她的细腰。
她的脸往上一迎,小嘴嘟着,等着他来亲。
葛方哪能不懂,他的嘴压了下来,封住了她的小嘴,大口大口地亲着,似乎要把她的小嘴吞进自己肚子里,她张开小嘴回应着,吮吸着他的大舌。
她解开她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一对太玉兔,原来她里面的衣服也没有穿,是被葛钱如剥葱一样剥掉的,再脱下她的裤子一看,也只有一层外裤里面什么都没有,她那诱人的一抹黑尽收眼底。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手伸到了她的大腿上抚摸着,从内侧推进到她的桃源处,他抚摸着,摸出一手的水。
葛方把她放在床上,脱下自己的裤子,爬到了她柔软的身上。
柳叶看到了他,就如看到了毛仔,于是闭上了眼睛。
她被葛方压在身下抽动,脑子里却幻想是毛仔,于是她兴奋极了,身体湿得像条河一样,清澈的河水奔放着……
葛钱在柳叶没有得手,又气又憋着欲火,而小妹又岌岌待产,他没办法,把正在洗衣服的阿琴给抱进了房间。
阿琴骂道:“死鬼,你干什么呀,这大白天的。”
“我告诉你,我想搞你。”
葛钱压在她身上,目光如炬地看着她。
“你疯了,大白天的,让孩子们听到怎么办?”
“听到就听到,咱俩要不做这事,哪来的那两兔崽子?”
“不行,我还要洗衣服呢。”
“洗个屁,先伺候老子再说。”
说着,葛钱又直接脱下了她的裤子和自己的裤子,就急急地压了下去。
“啊……要死,我水都没有。”
“没关系,搞几下就有了。”
说着,葛钱抽动着,没几下,阿琴下面就湿了。
但是葛钱却觉得没劲,因为阿琴那通道已经松松挎挎了,完全没有跟小妹和柳叶做时的那种紧致和兴奋。
嘴也懒得亲,葛钱在上面奋力拼杀着,阿琴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其实她也没多大的反应,反正是应付一下。
葛钱累得满头大汗,才弄了出来,真他妈的累啊!
葛钱遗憾地躺了下来,阿琴完成任务提上裤子,出去继续洗衣服了。
葛钱躺着,心里面想着柳叶和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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