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Tmoney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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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肉偿的凶手 卢雪媛身子一震,哭声戛然而止。
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一缩,哭得红肿的眼睛怯怯地看着他,双手不自觉地把自己抱成一团,口里想说一些哀求的话,可嘴巴微微张开,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跟她在说啥呢?”李冠雄对着安澜问,径直走过来,大马金刀地在卢雪媛身边的床上坐下。
“在跟她解释解释她的处境啊!”安澜指指投影,又对卢雪媛道,“你不是自己要跟他说吗?说吧!我先走了。”
“等会!”
李冠雄说。
看了一眼投影,夏妍兰一家的轮奸戏码已经到了尾声。
两个女孩各数了二十五次一到十,刚刚破瓜的阴户里疼得麻木,已经哭不出泪的眼睛一片空洞,却被揪着头发,被迫近距离地观看那些刚刚奸污过自己的肉棒,如何前后夹击外婆、妈妈和姨妈,同时在她们的阴户和肛门里有节奏地进出……
男人们一边奸淫着成熟的女人们,闲不下来的双手,却更多地摸捏着两个女孩颤抖的身体。
尤其是她们的乳房上、屁股上、阴户上布满着粗鲁的手掌,还有手指挖扣着她们还没被开苞的小肛门。
那些发射了的阳具,湿漉漉地塞到女孩的口里。
小筝和蕊蕊没有抵抗,乖乖地微张嘤唇,任由他们把精液和亲人们分泌物的混合物涂抹在自己的口腔里。
“真他妈精彩!那次我为什么没在?”李冠雄懊悔道,看了一眼卢雪媛。
卢雪媛咬着下唇,鼓了鼓勇气,抬头说:“不关她们的事啊,放过她们吧……冲着我来吧,我……我让你们搞……”他那么残酷地对待她的姐妹们,就是因为自己。
现在自己落到他的手里,母女俩都已经被他强奸了,卢雪媛对自己的命运无法再抱什么幻想,他一定会狠狠地奸淫凌辱自己。
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忍辱负重,能够为女儿和姐妹们减轻哪怕一点点的伤痛。
“我还真不太舍得让他们这么搞你……”李冠雄捏着她的脸,“可是,连尿浴都洗了……象个公共厕所一样,我还能怎么疼你呢?你这个贱货,已经不配做我的女人了。”
“我……我……”卢雪媛一阵委屈,心中痛得厉害。自己被他手下那样凌辱的结果,竟是遭到嫌弃。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置自己,心中有些发慌。
“不过你女儿可以。她整个都是我的,她不仅长得象你,哭闹起来更象你……”李冠雄额头几乎碰到她的额头了,“操起来更象你!就是不太听话,我已经帮你教训她了!”
“饶了芊儿吧!她……她……她还小不懂事……”卢雪媛哭求着,想起安澜刚刚的告诫,不知道还能不能提亲生女儿这件事,脑里一片混乱。
“换这个。”李冠雄把手里的摄像机交给安澜,说道,“要是那小贱货乖乖的,那就好说。不然,母女俩都去做公共厕所!”
“不要……”卢雪媛哀求着,目送着安澜给摄像机换了内存卡,走出门去。
看样子,李冠雄刚刚又强奸了女儿,可她这个做母亲的,却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难道能让芊儿去做她亲生父亲的性玩具吗?
这怎么可以?
“求求你,别这么对芊儿……”卢雪媛此刻除了苦苦哀求,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软弱的小女人,她也经受过苦难经得起折辱。
可是,她也从来没象这样彷徨无计过,如此心痛过。
安澜说的,他那么污辱她的姐妹们,似乎就是将她们当成自己的替身。
那么,她本人已经在这儿了,已经可以任他随意奸淫了……
卢雪媛努力让自己的脑袋清晰下来。
“我一定是在劫难逃了,他是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反正我的身体都已经脏了……他似乎对我有种特别的感觉,那我曲意迎合,会不会让他满足一些?放芊儿一条活路?”
卢雪媛思索着,她知道必须对自己的处境有个清醒的定位。
投影中,兰兰和梅姐那两个可怜的女儿,就象她们的母亲和外婆做的那样,滴着泪水吮吸着亲生母亲阴户和肛门里的精液。
她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五具赤裸的胴体在经受了惨痛的蹂躏后,颤抖着抱在一起痛哭……
画面渐渐暗了下去,可随即,响起的是一个女孩痛苦的尖叫声,一下子把卢雪媛的心揪住。
粗黑的肉棒,近距离地撞击着女孩粉嫩的肉缝,投影中被放大的小阴唇正痛苦地抽搐着,女孩那小小肉洞仿佛已经被撑爆……
卢雪媛情不自禁,捂嘴哭叫出来。
男人的手掌无情地,正一下一下扇着,把女儿的小脸打得红肿……
女儿漂亮可爱的脸蛋满是痛苦的泪水,卢雪媛心疼得无可言表,她紧紧抱着李冠雄的小腿,口里喃喃地说着“不要……不要……”
李冠雄明显感觉她的手臂在颤抖,轻拍着她的脸,冷笑道:“你说,不听话是不是应该教训?”
“教训我吧……好不好?”卢雪媛哽咽着说。
“女儿不听话,当然要教训你!”李冠雄瞄着她,说道,“不过,我可不喜欢教训穿着衣服的女人!”
接收到李冠雄目光的意思,已经放弃自己的卢雪媛没有再犹豫。
看着卢雪媛缓缓站起身来,就在自己眼前宽衣解带,李冠雄心中莫名的舒坦。
他一手轻轻揉着卢雪媛仍然丰满坚挺的乳房,命令她抬高一条腿踩到床上,另一手挖捏着她的下体。
卢雪媛羞红着脸,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主动展示着自己的赤裸胴体,任由别的男人玩弄。
李冠雄解开裤带,指着自己裆部:“好好舔一下,我还没试过大嫂的口舌功夫呢!”
当年他都是偷瞄着机会强奸的卢雪媛,别说让她替自己口交了,连她的身体都没空仔细欣赏过。
卢雪媛再不作他想,顺从地蹲下身子,替他脱下裤子。
“你女儿屁眼刚刚给我爆了,射了两炮,你来舔干净!”李冠雄盯着她说,“你女儿屎尿的味道,专门留给你尝尝!”
肉棒上还残留着色彩斑斓的红黄白色残痕,头一靠近,气味刺鼻。
那是芊儿的……
卢雪媛遍是伤痕的心又被揉碎了,脑里不停回荡着这根东西在女儿愚人节洞里可她还得强忍着恶心感,手慢慢扶起那软趴趴的物事,轻张檀口,闭上眼睛,吸一口气,心一横,含了进去。
李冠雄刚刚已经射了两次,欲望其实已经不太强烈。可这是大嫂第一次给自己舔鸡巴……那温润柔媚的口腔,自己多年的向往,终于占有了!
“跪着舔!眼睛张开看着我!”但李冠雄的声音里听不到一丝温存。
看着大嫂一丝不挂跪在地上,象个奴隶般含着自己阳具的场景,音箱里还传来她女儿痛苦的哭叫声。
卢雪媛的眼睛泪汪汪的,羞涩地望着他,秀美的脸蛋更显楚楚动人。
李冠雄胸中涌起满足感和征服感,从未象此刻般强烈。
这个女人……
这个折磨了他心里那么多年的女人,终于可以任由自己摆布了!
那根疲软的家伙,又渐渐涨大起来。
李冠雄脑里飞过万千种方式,该怎么狠狠地折辱她呢?该如何让她变成一头驯服在自己脚下的小母狗呢?
“舔卵蛋!”
李冠雄又下令。
舔哪里其实不重要,他只想看大嫂屈辱顺从的样子。
虽然那根柔软的舌头,轻轻抚抹着卵蛋,确实让他舒服得身体一阵酥软。
投影很快暗了下去,李冠雄笑道:“想不想看看你女儿?”
卢雪媛连忙点着头。
李冠雄摸出遥控,切换了输入端口。
画面上,出现的是芊儿房间的实时场景。
“芊儿……”卢雪媛马上哭了出来。女儿正被绑在床上,屁股高翘着,下体还插入着两根异物,还在“嗡嗡”作响。
“那玩意儿还会放电呢!”李冠雄道。果然芊儿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抖动,从她喉中发出撕裂般地尖锐哀鸣。
“放开她!”
卢雪媛发疯般地哭着,摇着李冠雄的大腿,“求求你,放开她啊!她还是个孩子,她会死的……”被捆成那个姿势,芊儿一定难受死了,而且还把那么恶心的东西插在她那里……
芊儿一定疼死了。
卢雪媛心疼之极,只盼着李冠雄快点把女儿解下来,自己现在做什么都行。
“看你怎么表现喽!”李冠雄轻笑道,“我满意的话,一会就考虑考虑……”
“我听话!我听话!”卢雪媛连忙点着头,“我随便你怎么样都行,饶了她吧……”
“说你是我的母狗!”
“我……我……我是……”卢雪媛强忍着内心的起伏,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却半晌也说不出自己在投影中已经听过自己姐妹们说过好几遍的那种话。
“我对你算不错了!”李冠雄道,“只让你做我的母狗,没当大家的母狗……”他故意在“母狗”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那无休止的吊绑、虐打、轮奸……卢雪媛想起姐妹们悲惨的经历,颤抖着身体,终于硬着心肠,轻声说:“我是你的……母狗……”
“谁是我的什么?”李冠雄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的脸上扬,盯着她的眼睛问。
“我……我……卢雪媛是……你的母狗……”卢雪媛强忍着内心的颤抖,哽咽着说出这句话,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
“做我的母狗,知道要干什么吗?”李冠雄说。
“知道……我会用我的身体,尽量满足你的!”
卢雪媛看了几天录像,看到的只是姐妹们当“母狗”的情况,却没料到李冠雄对她另有不太一样的念头。
“我现在要尿尿了,尿在我母狗的嘴里。你要一滴不漏地喝下去,知道吗?”李冠雄不放过尽情蹂躏她的机会。
“不要啊……”卢雪媛只一听,便觉胃酸在翻滚,头脑一团晕眩,哭红着的脸对着他,艰难地摇着,“求求你,不要这么作践我……”
“母狗怎么可以说不要呢?要你喝你就得喝!你不喝你女儿也会喝,信不信?”
李冠雄用力捏着她的脸,迫使她痛苦地半张着口,说道,“自己张开嘴接着!”
肉棒敲着她的唇边。
“呜啊……”卢雪媛大声地哭了起来,眼看着李冠雄又拿起微型摄像机对着她的脸,从他下体射出的水柱敲打着她大大张开的口腔,掐断了她的哭声。
尿量其实并不大,很快就停了。
但对卢雪媛来说,木然地被迫动接尿还比较容易,咽下去却是无比艰难的任务。
她强忍着恶心,努力尝试着吞咽下臭气直冲脑门的满口尿液,但她的胃已经做不了主了,“呕”的一声,从胃中反冲而出的酸液,带着满嘴的尿液,从口中喷吐而出,瞬间房间里恶臭一片。
李冠雄冷冷看着她,镜头如实地录下这一切。
“饶了我吧,我真受不了……”卢雪媛喉咙仍在干呕着,跪趴在地上哭着哀求。
“坐在床边,腿分开,把屄露出来!”李冠雄黑着脸,脱下脚下的塑料拖鞋,说,“看我怎么教训你!”
卢雪媛象青蛙状屈着腿坐着,将女人的象征敞露在他的面前。那条可爱的肉缝,在紧张地一颤一颤,卢雪媛羞赧之极,脸上早就涨得通红。
李冠雄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的眼光直盯着卢雪媛的耻部。
即使是侵犯过这儿好多次了,但他还从没一次可以象现在这样,仔细地观察它的模样。
他的眼中布满着血丝,突然急促地喘一口气,眼前这成熟的阴户正朝着他绽放,女人摆出的这个耻辱的姿势,就象在引诱他扑上去、插进去。
可李冠雄此刻,却是一点想去爱抚的念头都没有。
“不要看……”卢雪媛抱着自己的大腿的双手一直在抖,但迎接她阴户的并不是爱抚和挑逗。
卢雪媛慌张地看着李冠雄举着手里的拖鞋,“嘿”一声挥向自己的下体,重重地拍在自己大大分开的阴部。
“啊……”一声尖尖的惨叫,她全身抖做一团,双手紧紧捂着下体,双腿紧夹着,倒在床上痛苦地滚着。
“重新坐好!”
拖鞋又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上。
“噢噢……”卢雪媛的身体象被捕上岸的鱼一样翻跳着,哭得花红的脸疼得抽搐。
可是李冠雄阴冷的面容却由不得她抗拒,她还是得重新坐了起来,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自己的阴户,供李冠雄拍打。
“啪!”李冠雄下手并不容情,又是一下,重重打在她的阴部。
“疼啊!哇啊……”卢雪媛整张脸都扭曲了,泪花四迸,整个身子都似在剧烈地痉挛。但总算是勉强控制住身体的姿势,没有再倒下。
“嘿嘿!”
李冠雄丢掉拖鞋,一手把镜头对准她的下阴,另一手猛猛一拍,清脆的一声,手掌撞击着她受伤的阴唇,那触感,多么奇妙!
李冠雄心中一爽,掌心在肉缝上揉几揉,两根手指在特写镜头下,捅入卢雪媛的阴户。
“喔……”卢雪媛呻吟一声,强忍着疼痛和酸软的感觉,脸害羞地转过一旁,避开那慢慢向上对向自己脸的镜头。
李冠雄的手掌在卢雪媛赤裸的胴体上游走着,镜头记录下摸遍了她身上每一个角落的每一个细节。
当他捏着她的乳头,用力地拧转时,镜头给了她哭泣痛叫的脸一个大大的特写。
“饶了我吧,我听话……”卢雪媛哭着哀求。
看了这么多他们虐奸自己姐妹的录像,卢雪媛对他们手段的凶狠岂敢有丝毫怀疑?
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了女儿啊!
顶撞他,受苦的是她可怜的芊儿啊……
“是吗?看你怎么听话法?”
李冠雄放开她,分腿坐在床边,胯下那根家伙高高翘着,似是在向卢雪媛宣示着主权。
卢雪媛轻咬银牙,怯怯地移到他跟前,背对着他,用自己的私处对准那根家伙,缓缓套下。
这是主动送上去给他奸淫……
卢雪媛的肉洞刚刚套入一个龟头,心中一酸,动作更缓了。
双手扶在李冠雄大腿上,屁股慢慢地下沉,嘴里轻泣着,让他的肉棒渐渐深入自己的阴户。
李冠雄暂时不去管她快慢,双手从身后摸索到她的胸前,轻轻揉搓着雪白柔软的乳房。
卢雪媛这母狗目前当得并不怎么“合格”,不过有的是时间调教,现在只是让她清楚自己的母狗身份。
这具梦寐以求的胴体,还象十年前那样的美艳性感,随着卢雪媛身体的下沉,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温润包裹感再一次冲击着他最敏感那根神经。
雪白丰盈的大屁股就在眼前轻扭着,温暖的腔洞中,柔实的肉壁一如既往地轻抖着。
李冠雄不禁想起二十年前第一次强奸她的那种激荡快感,手掌紧握着她还能微翘的双峰,沿着根部丰厚饱实的乳肉,用力捋到乳尖,滑嫩触感就算跟那些二十多岁的少女相比,也毫不逊色。
刚刚才玩过她女儿的乳房,跟那青涩坚挺的少女乳房相比,成熟女人的双峰丰满滑腻,虽年轻四十却没有下垂的迹象,仍然保持着完美的半球体。
卢雪媛发出低沉的呻吟,柔软的乳房象被搓面团一般,被抓得隐隐生疼。
可她只能咬牙强忍着,缓缓地摆动屁股,用自己的肉壶主动去套弄这个令她做了无数噩梦的男人的肉棒。
“知道什么是母狗吗?”李冠雄揪着她两团乳肉,忽问。
“知……知道……”卢雪媛轻哼着,不敢停止屁股的摆动。这个问题不是刚刚才问过吗?
“母狗必须听从主人的一切命令,用身体让主人开心,随时准备给主人操。”
李冠雄简单作了名词解释,道,“违抗主人的命令,是要受惩罚的!你知道你刚才做错什么了吗?”
“知……知道……”卢雪媛动作不敢稍停,羞耻地继续用阴户套弄着他的肉棒,轻声回答。
“主人叫你喝的东西,怎么可以吐出来?”
李冠雄循循善诱,直起身来,按着卢雪媛的脖子向下,“给我喝光!”
肉棒不离卢雪媛的肉洞,按着她的身体缓缓蹲下,直到卢雪媛双膝着地,将她的脸按向地板上被吐出来的尿渍。
“呜呜呜……”卢雪媛的脸已经贴到地板上,带着她胃酸的尿骚味扑面而来,更加中人欲呕。
但李冠雄的语气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按着她脖子的手臂象钢铁一样坚硬,她的嘴唇已经浸到地上的水滩中,尝试着吸入一点,强烈气味直冲入脑,又是剧烈地咳嗽起来。
“把主人要你喝的东西全部吞下去!然后用舌头把地板给我擦干净!”
李冠雄一边奸淫着她,一边冷冷地说,“哪儿没擦干净,就叫你女儿的舌头来擦!”
卢雪媛美丽的脸上,两行清泪潺潺而下,顺着鼻梁贴着脸颊流下,很快就混到地上的尿滩中。
可怜的女人哭到双眼通红,脸蛋贴在地板上随着对方的奸淫在尿水中拖动,她性感的双唇屈服地翘起,在地上轻轻吸了一口,皱着眉又是一声痛哭,闭上眼睛咽了下去。
李冠雄嘿嘿一声,双手不停拍打着卢雪媛的屁股,冷冷地看着她狼狈地吮吸着地板上的秽物,痛苦地吞咽下去。
曾几何时,他做过无数个梦,梦到有一天曾遇这个美艳的嫂子时,要如何快乐地占有她的身体,让她愉快地跟他在一起。
但这些梦境里,并没有将她如此作践的内容。
李冠雄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自从看到她被淋了一身尿水拖进来时,她就从自己的私宠候选名单中永远删除了,她失去了资格。
取而代之的,是长得跟她年轻时的神情十分相似的漂亮女儿。
他一定要驯服那只不听话的小母狗,完成自己多年梦境的最后一块拼图。
胯下这个性感的肉体,还在哭泣着舔着地板,她的屁股已经被打得血红,感觉一腔闷气发泄了一大半的李冠雄,终于将一肚子的闷气,通过输精管,痛快地洒进这个女人的身体深处。
“继续给我舔干净!做不好我再慢慢收拾你!”
李冠雄提着裤子走了。
留下哭泣中的美艳女体,一丝不挂地仍然翘着屁股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吸吮着地上肮脏的液体。
她心碎欲裂的痛哭声,透过门上那个小小的窗户,回荡在走廊上。只是,却传不进走廊另一端锁着她心爱女儿的房间里。
********************
“不……妈妈……”嘴里面钳口球刚一解开,芊儿立刻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叫声。
投影中出现的是她思念着的母亲脸庞,可母亲却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张大嘴巴迎接一股尿柱。
“你们不得好死啊……我要杀了他……”芊儿愤怒地吼叫着,身体将绳子挣着嘣嘣响。
可是,高翘着屁股一摇,侵入她阴户和肛门的两根按摩棒震得更欢了,突然,一股微弱的电流再次击打在芊儿娇嫩的肉壁上,女孩又是一声惨叫,眼珠一突,全身一抖,在按摩棒持续的“嗡嗡”声中安静了下来,滚滚的泪珠从眼眶里狂涌而出。
“你又何苦呢?再倔强下去,苦的是你自己……”刚刚替芊儿解下钳口球的是一个娇俏的女孩,轻声说,“还有你妈妈。”
“你是谁?”
芊儿嘶哑着声音问。
面前的女孩看上去跟她差不多大,但说话却似乎一副饱经沧桑的样子,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浅绿色露脐吊带背心,和一条齐膝的小短裙。
透过背心,她胸前两个小乳头若隐若现,显然没有穿胸罩。
“我叫美美……”美美说,“是这里的小母狗……”
“小什么?”芊儿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会有人这么作践自己?可是看美美的穿着、体态,确实又很象一个不知廉耻的小骚货。
“我是小母狗,就是那种随时随地做好准备,主人一个眼神就脱裤子翘屁股的小母狗。”
美美居然还作了名词解释,“主人说了,你也要安安心心地当他的小母狗。”
“我不!”芊儿坚决地叫道。
“你不?主人还不是想上你就上你?想上你妈就上你妈?”
美美开导着她,“你反抗又有什么用呢?”
指指幕布,上面芊儿的妈妈,已经乖乖地骑在李冠雄身上,主动用她的阴户套弄着他的肉棒。
芊儿泪眼看着妈妈耻辱的样子,头不停地摇着。
面前的美美又将手伸向她的下体,虽然对方也是个女孩,但芊儿还是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被李冠雄捆成这个屁股朝天的姿势,还给两根按摩棒折磨了大半夜,还没真正尝过性欲乐趣的女孩已经精疲力竭了,被开苞不久的两个肉洞又痛又麻。
当美美解开带子,取下按摩棒时,芊儿两个稚嫩的肉洞中开始涌出几点被封存了大半夜的精斑。
原本一条浅浅的肉缝,现在敞开成一个合不上的小圆孔,跟下面同样一时合不上的肛门一起,组成一个可爱的“二筒”。
“有点受伤了哦……”美美手指在芊儿肛门口上摸一摸,被粗暴撕裂的肉壁疼得抽搐起来,屁股一挺,哀叫出声。
美美也不给芊儿松绑,掏出一小瓶药膏,涂了一点在芊儿的伤口上,不顾芊儿羞耻地哭叫,手指挖进她的肛门里,将药膏涂满她的肠壁。
清清凉凉的感觉,芊儿屁眼颤抖着收缩个不停,却见美美眼睛正盯着自己下体的羞处,涂着药膏的手指又抹向自己的阴部,颤声道:“那是什么……呀呀……别……不要这样……别看……”
“你下面长得真好看……”见惯淫秽场面的美美毫不为意,手指撩拨着芊儿的阴唇,又插进阴道里涂抹着,似在好奇地鉴赏初破身的处女阴户形状,赞道,“怪不得主人这么喜欢你,夹着我手指还一直抖……”
“你不要这样……”芊儿哭道,“你也是个女孩,为什么要帮着坏人羞辱我……”这个阴部大开,还被仔细观察的感觉,芊儿只感羞得无地自容。
落到这批坏人手里,不仅男的那么坏,连女的也都不是好东西!
“我是在帮你!”
美美说,“主人喜欢你,是你的福气。要是不喜欢了,你知道下场是什么样的吗?”
身负安澜交代的任务,她开始了对芊儿的洗脑教导。
涂完药膏,手却不离开芊儿的阴部,熟练的手指一边挑逗着她的阴核,一边继续在她的肉洞里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我不要……”芊儿只是哭着摇头,幕布中妈妈正被李冠雄强迫着舔着地板上的尿液,她内心的悲愤无以言表,只能用嘶声的痛哭,来掩饰被美美挑逗起来的些许性感。
“我以前也跟你一样……可是,我没你这么幸运,只有主人一个人玩你。”
美美说,“几十个人一起搞我,七天七夜,你知道是什么感觉吗?”
说到这儿,美美不禁都有点妒忌芊儿了。
这女孩虽然长得漂亮,可主人玩过的漂亮女孩难道还少了?
为什么偏偏只给她特殊待遇?
芊儿闪着眼皮看着她,颤声道:“你也是受害者,为什么要帮他们……你别这样……啊……”肉洞被美美的手指挑逗得酸酸痒痒,感觉非常奇怪,肉壁某处给美美手指掠过,不由一阵激凌。
女孩最隐秘的部位这样被玩弄,即使对方也是个女孩,芊儿还是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我以前也一直在闹不肯听话,我比你更狠,还想去报警呢!”
美美说,“结果呢,连累我姐姐也做了主人的母狗……现在我多听话,主人可疼我了,我姐姐本来是最下贱的母狗,现在也不用接客了。”
芊儿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个小姑娘跟自己差不多年纪,听起来似乎也曾经倔强过,但现在怎么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
她跟自己说这些,是想让自己变得跟她一样吗?
当李冠雄的私宠性奴?
绝不!
可是,她的反抗,已经害苦了妈妈,她现在该怎么办呢?
要是还不从他,接下来妈妈会不会就象他恐吓的那样,去被一帮下流的流氓轮奸?
芊儿打着冷战,阴道里被美美温柔的手指在某个部位轻轻一弹,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啊!我不要!”芊儿用最尖厉的声音哭叫着,“你们都是坏人!都是不得好死的大坏蛋……”
********************
章璐凝看着李冠雄阴晴不定的神色,惴惴不安地缩手跪在一旁。
安澜双眼血红,幽幽地瞪着章璐凝,沉声道:“杨丹昨晚什么时候回来?”
“很……很晚的……”章璐凝战战兢兢地说,“我十一点半睡的,睡得迷迷糊糊被她吵醒,可能得十二点多吧。”
一大早就听到阿根暴死的消息,章璐凝胸中不由掠过一丝快意。
那本来就是个该死的人渣,章璐凝还清晰地记得,那个人疯狂地奸淫自己的情状,完全把自己当成一个人形玩具,根本没有考虑过怜香惜玉。
而当她和杨丹两具赤裸的胴体同时展示在他面前时,他总是更多的扑向杨丹,仿佛杨丹比自己漂亮很多似的。
即令章璐凝当时还沉浸在失贞的痛苦之中,也未免有一丝丝的醋意。
而现在他死了,作为杨丹的妹夫死的。
章璐凝刚刚还在想,这是不是意味着李冠雄跟杨丹的亲戚关系结束?
他对杨丹的特殊照顾告一段落?
她章璐凝将迎来重新与杨丹平起平坐的地位?
但现在,他们竟然在怀疑杨丹?章璐凝心中一个咯噔。杨丹难道杀了她的亲妹夫?
昨晚,杨丹返回房间时的样子,章璐凝可真是忘不了,她还没怎么见过杨丹这种模样:面色苍白、手脚发软、满头大汗、呼吸浑浊……
连走路都要扶着墙。
当时她还以为杨丹刚刚被谁凌虐了一番,现在看来,似乎更象是惊惶失措?
否则,当时她何必还一直逃避着自己的眼光呢?
她又怎么会睡到半夜突然尖叫着“救命”惊醒来呢?
杨丹杀人了?为什么?当李冠雄的亲戚不好吗?章璐凝感到有些不太理解。
“她回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笑着还是哭着?”安澜紧瞪着章璐凝的眼神追问。
“好象很累的样子……”章璐凝犹豫着说。
照实说出来,会不会害死杨丹?
虽然现在对杨丹诸多不满,但毕竟是共过患难的姐妹呀!
可如果帮她隐瞒,会不会连累自己?
但是,如果杨丹失宠了,是不是又意味自己的机会来到?章璐凝心中剧烈地斗争着。
“她是不是很慌张很害怕的样子?”安澜敏锐地捕捉到章璐凝的犹豫,决定吓一吓她,“照实说,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象是的……”章璐凝一阵紧张,不敢直视安澜的眼光。他们是想对付杨丹,还是想对付我?
“什么好象?”安澜哼的一声,喝道,“看着我!”章璐凝颤颤跪直起身,看了一眼安澜那几乎想吃人的愤怒眼光,反射性地又想逃避。
“这事跟你没有关系,照实告诉澜姐就行。”
李冠雄发话了,“杨丹的事不会连累你。我知道你很努力也很听话,组合就算拆伙,我也会考虑力捧你单飞!”
一软一硬,配合着安澜诱供。
“我……我那时睡得迷迷糊糊……”章璐凝心中两个小人激烈交战着,很快就分出了胜负,咬牙道,“不过我听到她一直在喘气,很累很害怕的样子……然后,她半夜还突然大叫着醒过来,满头大汗地在哭……”虽然语气还是很犹豫,但却把杨丹昨晚的情状,噼里啪啦全都供了出来,语气中对杨丹不敢有半点回护。
“半夜惊醒?还不是心中有鬼!”安澜目露凶光,眼神中突然精光一闪,射向门口。
章璐凝打了个冷战,顺着安澜的眼光往后望,却见杨丹被捆做一团,哭着被拖了进来。
杨丹望向章璐凝的眼神充满着忿恨,显然刚才的对话都给她听在耳里了。
章璐凝立刻避开了杨丹的眼光,就象一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女孩一样,看着象刚被捞上岸的鱼儿一样在地上扑腾着的杨丹被丁尚方拖进房间。
杨丹那眼光,是在骂自己出卖了她吗?
这样把共过患难的姐妹出卖了,是不是太过卑鄙?
章璐凝心中七上八下,见到李冠雄朝她挥挥手,赶忙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里面杨丹的哭声停了下来,他们会怎样对付杨丹,我是不是真的害死杨丹了?
章璐凝心脏剧跳,想偷听里面的对话却又不敢,犹豫了好一阵,还是慢慢回去了。
杨丹一见李冠雄和安澜,马上安静了下来。
难道事情这么快就败露了?
就算早就抱了必死的决心,但事到临着,她还是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脸色早已变得苍白,拼尽全力企图稳住已经快跳出胸口的心脏。
“为什么要这么做?”李冠雄冷冷地问。
“做……做什么?”杨丹心虚地回答。
“做什么?!”
安澜怒吼一声,跳上前去,揪住杨丹的头发,照着她漂亮的小脸蛋,噼噼啪啪连打了好几记耳光,将杨丹本就苍白的脸蛋打得腥红一块一块。
本来象杨丹这样需要抛头露面的女明星,是绝对不许打脸的,但安澜现在心中连一丝丝的顾忌都没有,她用尽气力地打着,对这个杀了安家命根子的小贱人,她不会有一点点的留情。
“啪!”
又是重重的一记耳光,打得杨丹耳边嗡嗡作响,脸上热辣辣地疼。
可是,突然“啊”的一声叫出来的,却是安澜。
急怒攻心而用力过猛的她,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大嫂别生气,这小骚货我来修理就行了。”
袁显自告奋勇地说。
修理漂亮的小“骚货”,是他最乐意承担的任务了。
看着安澜捂着肚子喘着气,退回自己的椅子上坐下,袁显揪着杨丹的头发,在她的惊叫声中,拖到安澜椅前。
“阿根是怎么死的?”李冠雄对着杨丹问。
“我……我不知道……”杨丹抱着万一的希望,狡辩道,“他……他兴奋过后好象很累就睡着了,我不知道……”
“你昨天晚上去那儿干什么?”李冠雄问。
“我去看我妈……然后就碰上根哥了……然后根哥就要我……”杨丹看这架势,李冠雄和安澜显然都认定了是自己杀了人,但无论如何不能承认,“他喝了酒,又嗑了药,很狂野的样子……他为什么会死,我真的不知道……”
“还狡辩!”
袁显在她的脑门上狠狠一扫,“阿根注射的药瓶上有两个针孔,里面除了冰毒,还混入了超量的白粉和酥骨散,肯定是有人事先做了手脚。”
“我不知道……”杨丹傻眼了,暗悔自己作案手段太过低端。可当初,根本就没考虑到会出现另一个针孔的问题呀!
“不知道?那你上网搜索那么多过量毒品致人痴呆、癫狂甚至死亡的东西干什么?”袁显冷笑道,“你不知道搜索纪录是可以翻查出来的吗?”
“我……”杨丹哑口无言。
向来大大咧咧没什么心机的她,从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搞点小动作,就留下这么多致命破绽。
豆大的汗珠片刻湿透全身,这一关,她已经不知道怎么过了。
“你不知道的话,那就是你老妈或者你妹妹干的喽!”李冠雄冷冷站了起来,“带她们进来!”
门外的惊叫声越来越近,杨丹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当她看到妹妹被捆着双手推进来,妈妈更被揪着头发,就象自己刚刚一样被拖进来时,她大哭出声。
“不关她们的事!是我干的!是我干的!”杨丹哭叫着,向着李冠雄和安澜大力磕着头。
李冠雄阴着脸站了起来,缓步走近,捏着杨丹的脸颊,咬牙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扬手扇了她一记耳光,脚一抬,皮鞋踩到江美珍脸上。
双手反捆着趴在地上的女人脸接触着冰凉的地面,恐慌地哭泣着。
李冠雄的怒火还在继续上升。
不是因为阿根,那小子他妈的整天只会惹麻烦,死就死了!
要不是看在他姐姐份上,早就被一脚踢到西伯利亚了。
只是这小妞儿他妈的不识抬举,自己好心好意要捧她,却一点也不领情,居然把她自己能依傍的靠山给害死了。
这他妈的当他李冠雄是什么呀?
李冠雄觉得自己脸上现在一点光泽也没有,丢人真是丢到家了。
“把这老娘们给我剥光了!”
看着江美珍在地上无助扭动着的屁股,怒火中不由混杂着欲火。
早就跟杨丹说了好好听话就不碰她的家里人,这下不听话了,自然要说到做到!
安澜抬眼看了他一眼,咬唇轻哼一声,捂着肚子不说话,只是恶狠狠瞪着杨丹。
“求求你啊澜姐……”杨彤哭着跪了下去,“看在我肚子里有安家骨肉的份上,饶了我们吧……”她已经怀孕差不多五个月了,肚子已经微微凸起,动作也不似以往那么灵敏。
安澜瞄了她一眼,哼道:“把我弟媳妇拉一边去,谁也不准碰!”
袁显应了一声,拖着杨彤到了墙角,将她捆在椅子上。
拉拉扯扯间,手脚自然不免吃了不少豆腐。
“放过我妈吧……”看到母亲已经裤子已经被剥了下来,露出光溜溜的屁股,杨彤对着安澜哭道,“澜姐,她是你侄儿的亲外婆啊,饶了她吧……”
“饶了我妈啊……”杨丹转向李冠雄哭道,“是我一个人干的,不关她的事……”见到李冠雄已经在解裤带,象只虫子般在地上蠕动着爬到他的脚边,苦苦哀求着。
“滚开!你这给脸不要脸的婊子!想死就看你老妈怎么陪葬!”
李冠雄一脚踢到杨丹脑袋上,惨叫一声的女孩头脑一晕,哼哼唧唧翻身倒下。
李冠雄不去理她,用力地江美珍屁股上一拍,留下鲜红五个指印,喝道:“把屁股翘起来!”
分开她的双腿,也不做任何多余动作,肉棒便即插入。
“啊……”江美珍尖叫一声,在两个女儿的面前,又被强奸了。
李冠雄和安澜的愤怒她都看在眼里,她哆嗦着身子,不知道母女三人会面临怎么样的处置,但无论如何,李冠雄她是不敢违逆的。
膝盖着地,屁股慢慢跪起,配合着他的强奸。
“把这杀人凶手也给我剥光了!”
安澜咬牙看着杨丹,血红的眼神里尽是杀气,一字一句缓缓说道,“给我活活操死!”
话音一落,脑袋还晕着的杨丹本人还没出声,杨彤却已尖叫一声“不……”,竟晕了过去。
江美珍看看大女儿,又看看小女儿,全身哆嗦着,放声大哭“不要……不要……”身体在李冠雄的强奸下搐动着,跪在地板上的双膝努力想挪向杨丹的方向,可是根本动不了分毫。
##第64章 屈膝的母兽 “有点可惜喔……”袁显撇下耷拉着头的杨彤,招呼进来几个手下,将杨丹拖到房间正中央,动手剥起她的衣服来。
这么美丽动人的小美女,自己还没怎么玩够呢,就直接搞死真有些舍不得。
“饶了丹丹……求求你李老板,饶了丹丹啊……”江美珍脸贴着地面,在男人的抽插下,脸蛋和着泪水将地板擦出一片水痕,她此刻只能无助地哀嚎着,苦苦哀求着正在强奸她的男人。
可怜的母亲眼睁睁地看着头上被皮鞋踢了一脚、还晕乎乎的大女儿被当众剥光了衣服,双腿被两个男人向两旁分开到成一直线,袁显已经第一个挺着肉棒,重重撞入她的身体。
“让袁哥哥再痛快操你一次……”袁显说道,“以后可就操不到了。”
看到额头上乌青一块的杨丹渐渐缓过神来,摇了摇头。
杨丹“喔”一声叫,双腿挣扎一下,发现已被紧紧控制住,眼角里流下连串泪珠。
“本来还想着这对奶子再操几年,能不能更肥一些哩!”
袁显双手抓着杨丹双乳揪着捏着,本来也就堪堪B罩杯的胸围在袁显玩过的一众美女中并不出彩,但半年多来似乎也逐渐圆润起来。
用什么手法、什么力度、什么角度,可以更有效地帮杨丹“丰胸”,这几个月来可一直是袁显他们茶余饭后的一个热门话题。
为此袁显甚至还专门研习了一下人体胸前周围的穴位,便于聊天之中吹牛卖弄。
“饶了我妈妈,我来偿命……”杨丹似乎根本不理袁显,一边在奸淫中呻吟,一边哭着向着李冠雄哀求,“看在我也帮你赚了钱的份上,饶了我妈妈吧……”旁边,被剥光了衣服的母亲跟她一样正被强奸着,泪眼望着已经被判了死刑的女儿,号啕大哭着。
“老贱货操起来还不错!”李冠雄痛快地在江美珍体内射了精。这次强奸可说属于报复性的泄愤,他也没多少兴趣仔细品味江美珍的肉体。
江美珍一边哭着,不顾自己下体还在流出男人的精液,一边扭着身体,向着杨丹的方向爬去。
李冠雄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又瞪一下正被袁显强奸着杨丹,提着裤子对安澜说:“我爽完了,都交给你处置。小心别气坏了身体喔……”拍拍安澜的肩头,不理杨家母女的痛哭和哀求,伸着懒腰便走。
杨丹的事情固然令人烦心恼火,但现在他却并没多大心思去管这破事,这对哀嚎着的母女他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另一对母女。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要赶紧去享用昨晚调教的效果。
杨丹老妈的身体,刚刚就权当热一下身。
安澜缓缓地重新站了起来,捂着肚子走近被凌辱着的母女俩,蹲下身去,一手将江美珍的脑袋按在地面上,另一手出奇温柔抚摸着杨丹的乳房。
袁显有点不解地看着安澜的举动,胯下的女孩全身微微地颤抖起来,夹着他肉棒的小肉洞也跟着微微抖动起来,更强烈的快感从丹田勐的直冲脑门,袁显一声哼,肉棒加紧勐插几下,在杨丹已经错乱的哭声中,达到了巅峰。
袁显的肉棒刚刚离开,立刻就有人扑了上来,填补了他留下的空位,新的更兴奋的粗壮家伙,狠狠地捅入杨丹的阴户中。
这个美少女明星马上就要被玩死了,可还不得争先恐后地享用一下她的肉体?
杨丹痛叫一声,这根新插入的肉棒,根本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象要捣烂她的阴道一般,凶勐地冲刺着。
但此刻,她的心思根本顾不到这个正在强奸她的男人……
“好嫩的肉……”安澜握着杨丹的乳房,悠悠地说着,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一只乳头,轻轻转着。
杨丹听得有点毛骨悚然,全身起了一串鸡皮疙瘩,乳房被这个女人摸得酸酸痒痒的,奶头一阵激灵。
不知道她还会怎么炮制自己,哭道:“安澜姐,给我个痛快吧!一人做事一人当,饶了我妈妈好吗?”
“雄哥说这老贱货操起来不错,你们没有兴趣吗?”
安澜缓缓说着,手掌将江美珍的脸都按在地面上,还用力挤压着,五官都挤到一块了,肥大的屁股还高高跪趴着,模样狼狈之极。
江美珍既不敢用力反抗,双手被捆住后其实也反抗不了,只是无助地扭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口里只是哭着哀求:“别杀丹丹,求求你们……饶了丹丹啊……”
一根肉棒捅穿了她成熟的阴户,扭曲了她的哭声。
“以后就让这老贱货做你们的玩具吧,随便你们怎么搞,给她快要死了的女儿继续偿命!”
安澜揪着江美珍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提出来,对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残忍地说,“我给我没出生的侄儿一点面子,留这老贱货一条命!你们听到没有?”
“听到了,澜姐!”
被袁显招呼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听得安澜发配给他们一个性感美女随便玩,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却是大明星杨丹的亲生母亲,顿时喝彩声大作。
一瞬间江美珍身边已经围满了男人,被剥得精光的胴体上布满着粗暴的手掌,一对丰满的乳房被抓得满是红痕。
“妈……妈妈……不要啊……不……”杨丹摇头大哭。
因为自己的冲动,本来以为能够把妈妈从狼窝中解救出来,却不想害她陷入更残酷的地狱之中。
这帮人玩女人是怎么样的,杨丹岂能不清楚?
一想到妈妈从此之后就会沦为这帮凶恶坏人的性奴隶,受到无穷无尽的轮奸和折磨,她从胸中迸发出声嘶力竭的狂呼,后脑用力地撞着地板,“咚咚”直响。
安澜松开手,将江美珍的身体完全交给那些男人,缓缓站起身来,一脚踩到杨丹的脸上,语调阴冷的说道:“把这杀人凶手,给我往死里搞!明天我要看到她被插烂屄的尸首!”
虽然她以前说话并不如何文雅,但也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说过这么多的粗话。
房间里已经挤进来二三十个人,饶是这房间算是相当宽敞,但也显得相当拥塞了。
虽然空调的温度已经开到很低了,但整个房间还是弥漫着浓重的汗酸味。
强奸杨丹的人已经轮到第四个了,心如死灰的女孩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听凭泪水划过自己的脸庞。
她举目所及,都是一个个男人淫笑着的脸,将她团团围住的这些即使强奸她的男人,阻断了她跟妈妈之间的视线。
耳旁不停传来妈妈的哀号声,她从人缝中看到了妈妈那边也围满了一圈的人,正享用着妈妈性感成熟的肉体。
杨丹又抽了一下鼻子,她知道哀求已经无用,她静静地等待着死亡。
自己为什么那么莽撞?
为什么不想好前因后果?
就这么葬送了自己,还连累了妈妈……
身上的敏感部位全都抓捏在男人的掌中,杨丹被捆成一团的身子难受地扭了一扭,捅入她阴户中的那根肉棒,正高频率地抽插着,就象男人射精前的冲动一般。
突然,喉咙被扼住,杨丹痛苦张大嘴巴,俏脸片刻间变得通红,窒息的感觉让她全身开始抽搐,也让她被侵入的肉洞里一阵剧烈的痉挛。
“好爽……”耳边听到的男人兴奋的喘气声,他的肉棒快到了发射的边缘。
杨丹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煳了,她喉中发出难听的“喔喔”声,她曾经迷人的大眼睛开始翻白。
突然,身下传来一声“操”,正沉浸在射精快感的男人,下身被喷了臭哄哄一片。
随即脖子一松,刚刚在窒息中失禁的杨丹,发出一声干咳,马上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美女的尿说不定是甜的,你不如试着尝一下?”被淋了一身尿的男人,在伙伴的调笑声中,退了下去。
人群之外,叉着手看了好一阵的安澜,看到杨丹又一次痛苦地哀嚎着,雪白的肉体在一群男人的肆虐中颤抖着,被又一根大肉棒凶勐地捅穿了阴户。
安澜胸中长出一口恶气,冷冷一笑,转身离去。
轮奸仍在继续。
江美珍被拖到杨丹的旁边,脑袋斜倚在杨丹的肚子上,翘着屁股一边自己被强奸着,一边看着女儿被轮奸。
粗黑的大肉棒无情地刺穿了女儿颤抖中的肉缝,占有了她的身体深处。
江美珍流着泪眼,才哭一句“不要”,头发便被揪起来,从女儿肉洞中抽出的肉棒,进入了她的唇间。
女儿的体液溷杂着浓重的精液味道,溢满江美珍的口腔,那根刚刚占有女儿肉体的肉棒,又占有了母亲的喉咙。
杨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她也数不清有几个人已经强奸过她了,她的阴户似乎已经麻木了,但那根仍然一下一下撞进自己身体深处的肉棒,却仍然在一点一点抽走自己已经十分虚弱的精力。
妈妈跪趴在自己旁边,被强奸中的身体前后一顿一顿的,她垂在身下的丰满乳房,擦过自己被抓捏得酸疼不已的娇乳,一阵痒痒的感觉。
侧头看去,妈妈光洁丰润的屁股正被几只大手抓着捏着,时不时拍打两下,一根粗黑的肉棒正在妈妈的圆滚滚的屁股中间冲刺着,带出的点点水滴溅到自己脸上,但杨丹已经对此没有任何不适了。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杨丹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心中充满悔恨。
是自己的冲动,连累的妈妈,害她要身受这样的凌辱。
那根肉棒进出在江美珍阴户中发出的“卟卟”声,犹如一根大锤般的,一下下捶在杨丹的心头。
“啊喔!”
杨丹轻哼一声,她的一条腿被扛起,身体侧在一边,后背有人贴了上来,从背后伸出的手握紧她的乳房借着力,一根肉棒从后顶进她的肛门,杨丹只是“嗯”的一声,身体微微一颤,对于肛门被侵入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了。
随即,从江美珍口里抽回的肉棒,重新进入杨丹的阴户。
杨丹木然地哼着,身体时不时打个激灵,下体的疼痛她似乎都快感觉不到了。
“放过丹丹……求求你们……”江美珍犹自徒劳地哭泣哀求着,眼前两根肉棒凶狠地捅入了女儿无助的下体,杨丹身体的每一下颤抖,枕在她肚子上的母亲感受得一清二楚。
她这生养得花一般的女儿,聪颖漂亮又多才多艺,一直就是守寡多年的她心灵上最大的安慰和骄傲。
但此刻,女儿美丽动人的胴体,成为了这帮坏人肆意泄欲的工具,女孩儿羞耻的禁地被轮番侵入。
这么可爱的孩子,鲜艳娇美,他们怎么忍心这样摧残她、毁灭她!
江美珍似被抽光了气力,胸中尽是痛苦的泪水,心窝好象正被一刀一刀剁成肉末,她的眼前乌黑一片,彷佛世界末日已经来临。
然而,她自己却只能跟女儿一样,赤身裸体地趴在女儿身上,承受着男人们享用母女同奸的刺激与快感。
两具性感的女体,在男人堆中摇曳抽搐,她们身体的每一寸,躲不开他们淫亵的手掌。
当背后的男人双手各握着母女俩一只乳房,肉棒在江美珍肛门里痛快地发射时,江美珍跪了好久的膝盖一软,整个人全趴到地上。
“妈……妈妈……我错了……”杨丹流着泪轻轻叫着,眼睁睁地看着已经被轮奸到几乎失神的母亲身体被扯着翻了个身,仰面朝上双腿被分开成一直线,又一根肉棒不顾她死活地再一次重重插入。
江美珍“嗯”一声哼,身体一颤,双乳抖了一抖,马上就被几只手掌占领,被抓到紫痕遍布的乳肉立即又被捏得不成形状。
袁显点上一根烟,冷冷地看着母女俩的呼吸越来越越是微弱。
刚才,他已经在母女俩身上都各射一炮了,现场二十几个男人,基本上也都玩过这对美艳的母女,有的人甚至已经开始了第三轮。
现在李冠雄和安澜都离开了,这里他最大,他寻思着怎么样既完成安澜的任务,又能够……
说实在的,他确实不舍得就这么把杨丹搞死。
这小美女样貌身材都是一等一,驯服时候带些扭捏,有的时候还有点象根小辣椒,也象朵玫瑰花,带着辣又带着刺,十分适合袁显的口味。
他确实感到没玩够。
现在,杨丹的胴体还在奸淫之中抽搐,已经干涩发白的两片樱唇,正啜泣着似乎想说着什么,却已经发不出声了。
她的眼神,片刻不离同样在轮奸中接近晕厥的妈妈。
“被操得久了,看来是脱水了。”
袁显喃喃自语,叼着烟站到母女俩的头边,俯视着两张美丽却苍白的脸蛋,吹了一下口哨,手指摇一摇自己低垂着的阳具。
“呜……”杨丹皱着眉,艰难地扭着头,躲避着照着她脸蛋淋下的热尿。
可此时此刻,身体本就动不了分毫,袁显的尿柱还偏偏就对准着她的嘴唇撒去,腥臭的液体聚集在她合上的双唇上面,慢慢渗入她已经无力闭紧的唇缝,流过她的齿间,潜入她的口腔。
已经口渴难耐的杨丹一边痛苦地摇着头,唇舌却一边却不自觉地轻啜着,放任袁显的尿流进自己的喉咙。
袁显哈哈大笑,尿柱又浇向江美珍脸上。
男人们也快乐地哄笑着,一个个渐次走到袁显身边,或软或硬的一根根阳具,对准了正被轮奸着的母女俩。
“不……不要……王八蛋……妈妈……姐姐……”身边迸发出尖厉的叫声。
已经昏迷了好一阵的杨彤一张眼睛,看到的第一幕,竟然是这群坏蛋,正朝着妈妈和姐姐的脸蛋撒尿。
“嘀嘀嗒嗒”声音听在杨彤耳里,彷佛就象打雷一般震撼。唯一的安慰是,还被强奸着妈妈和姐姐,身体微微地抽搐着,她们都还活着。
“放开她们……你们这些溷蛋……”一贯温顺的乖乖女,此刻便如疯了一般,奋力摇着被捆在椅子上的身体,声嘶力竭地大吼着,“安澜你出来!安澜!我妈妈和姐姐要是有什么事,你们安家一定绝后!一定……”狂乱中,连人带椅仆倒在地,杨彤还在摇着身体大声叫嚷着,脑门用力地撞着地面,“咚咚”直响。
“想死?”
袁显转过身来,一手揪着杨彤的头发,一手拖着椅子,待到椅子重新摆正,一记耳光扫在杨彤脸上。
心道这两姐妹不愧是同一个老妈生的,急起来都用自己脑袋撞地。
瞄了一眼杨彤的胸前,似乎比她的明星姐姐还要丰满一些,舔了舔嘴唇。
要不是这小婊子肚子里怀着安澜的侄子……
袁显一手按着椅子,一手揪着杨彤的头发不让她再乱动。
虽然不方便玩这小妞,但看她激动地乱扭着身体,怀孕之后更加丰满的双峰突突乱跳,也是一种奇异的享受。
眼光瞄一下江美珍和杨丹的裸体,又端详着杨彤还穿着衣服的身体,玩过无数女人的袁显脑子里已经形成了杨彤裸体的立体形象,连她的乳房形状都模拟出来了。
“来啊!杀了我啊!”
杨彤哪里料到他正在想象自己的裸体?
对着袁显大吼着,眼光满是杀气。
额上刚刚以头捶地撞破的口子,流下一线血珠,一路流到她的嘴角,看上去更是凄厉异常。
“你死不了……”门外传来安澜幽幽的声音,继而出现的是她冷峻的脸庞,“你好好给我把侄子生下来,我留你一命!”
“你以为我还怕死吗?”杨彤直对着安澜的眼神,突然间彷佛没有了任何惧意,“她们要是死了,我一定不会活下去!”
安澜眉头一皱,这个被自己弟弟欺负到百依百顺的娇滴滴小姑娘突然硬气起来,倒是她没有料到的。
斜眼一瞥,杨丹和江美珍还在尿堆中抽搐,却已经叫不出声来了。
“你觉得我会饶了杀我弟弟的凶手吗?”安澜冷冷一笑。
“我家已经被你们毁了,要死我们也一起死!”杨彤倔强地跟安澜对视着,努力放缓着语速,“澜姐,我也不可能替杀我姐姐的人生孩子……”
眼见安澜默然不作声,显然正在思考着什么,看到了希望的杨彤放软了语气,说道:“澜姐,饶了我姐姐好吗?就算是交易。你有安家的血脉,我有妈妈和姐姐……行不行?”
又看了一眼妈妈和姐姐悲惨的样子,鼻子又是一抽,“嘤嘤”哭了起来。
“要胁我?”安澜吸一口气,狠狠一瞪杨彤,咬牙道,“把那老的拖下去,洗干净!”
“还有我姐姐……”看到妈妈被拖进浴室,算是结束了这场轮奸,杨彤却也不能让步。安澜恨的是姐姐,要救姐姐一命,只能趁现在。
“我给我小侄儿面子,你老妈我还给你了!一起回家好好给我养着胎。”
安澜把脸凑近杨彤,“至于杨丹这贱货,我不会让她痛快的。今天先留着小命,看她还能挺得了多久!”
这相当于把原本的指令奸死杨丹、将江美珍沦为公共性奴隶,改成放了江美珍、让杨丹去当公共性奴隶。
心忖如果现在当场处死杨丹的话,杨彤确实也不容易安安心心在家生孩子。
纵是心中还是恶气难伸,但安澜还是决定忍一忍。
杨彤嘴里嚅嚅的还想说什么,但安澜不再理她,掉头而去。
临出门时丢下一句话:“要是我小侄儿出什么差错,你们母女三个,全都给我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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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儿……”卢雪媛号叫着想扑上去,却被李冠雄扯着连在她脖子上的小铁链,只能远远地流泪哭泣。
女儿赤裸的胴体上,满是被男人淫虐后留下的痕迹,掌痕和精斑几乎全身都是。
她被绑住分开的双腿间,是美美伸长着舌头的脑袋,正舔弄着芊儿敞露出来的阴户。
不停呻吟着的芊儿哀哭着叫一声“妈妈”,潮红的粉脸上涕泪横流,可身体却在美美熟练的舔弄中,时不时抽搐一下,锁在头顶的双手用力挣扎一下,铁链铛铛作声,却是动不了分毫。
美美一见李冠雄进来,放开芊儿,恭恭敬敬地跪在一旁。
她全身只穿着胸罩和内裤,但在一丝不挂的母女俩对照下,已经算是非常“端庄”了。
卢雪媛母女俩一个跪爬着,一个仰身躺着,除了芊儿身上的绳索铁链和卢雪媛脖子上的颈圈,全身不着片缕。
母女俩悲哀地对视一眼,无法逃避的眼神还是最终停留在对方身上。
“这小骚货发骚了没有?”李冠雄问。
“有点骚了……”美美回头看了一眼芊儿那满是自己口水的阴户,答道。
“去,看看你女儿骚了没有?”
李冠雄拍拍卢雪媛的屁股,扯着她的颈圈来到床前。
芊儿被捆着拉开的双腿间,赤裸裸的阴唇上满是美美的口水,亮晶晶地展露在她母亲的眼前。
羞耻的女孩哭着扭着屁股,却无论如何也合不上双腿。
“芊儿……”卢雪媛口里喃喃轻泣着,看着女儿被摆成这个随时迎接奸淫的姿势,心都碎了,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在母女俩成为李冠雄的私人性奴和被恐怖地丢去当全部人的公共肉便器之间,卢雪媛既然无奈地选择了前者,就知道芊儿跟自己一样,将不可避免地被李冠雄一再奸淫。
反正无论她们同不同意,身体都已经被他强奸了,现在他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卢雪媛现在只盼着的,只有让她的女儿尽可能减少继续伤害。
但,现实还是让她无法承受。
当李冠雄的大手覆盖上芊儿的阴部时,女儿呜咽着摇着头,卢雪媛的心彷佛被撕裂一般。
“不可以……”卢雪媛哭着按住李冠雄的手,她真的无法让自己接受,可爱的女儿跟亲生父亲乱伦的现实。
“瞧,她长得跟你年轻的时候真象……”李冠雄将卢雪媛的脑袋按到芊儿下体跟前,“连屄都象!”
“真的不行……”卢雪媛哀求着,“我做你的母狗就好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别碰芊儿好吗……”
李冠雄却不理她,另一只手在芊儿身上游走着,自顾自说道:“瞧这脸蛋,简直是你二十年前的翻版!这奶子,又圆又挺,你嫁给我那死鬼大哥之前有没有这么大?还有这里,里面的感觉,操起来就让我想起第一次操你的时候啊!”
两只手指就在卢雪媛眼里,插到芊儿的阴道里。
芊儿只是哭着挣扎,屁股乱扭,口里还不停地叫骂“王八蛋放开我啊,畜生……你不得好死!”
可是她的母亲却流着泪向她摇着头,并不支持她骂下去。
“你是我的!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李冠雄勐地转头捏住卢雪媛的脸,“可是你太令我失望了!还好,你还有个跟你这么象的女儿,年轻漂亮,就让她代替你,做我的专属小母狗吧!”
“不要……她不可以……”卢雪媛哭着摇头,可李冠雄就在她的眼前用力地挖着芊儿的阴户,她却无力阻止。
“你们母女两个,现在存在的意义,就是洗干净屁股,等着我随时来玩,知道吗?”
李冠雄拍拍卢雪媛的脸,“不管这小母狗是谁的女儿,现在就只是我一件漂亮的玩具!”
最后这句话,让卢雪媛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再次强调“她是你的女儿”的想法压了下去。
看来安澜说得对,这个溷蛋,是不会顾虑这个的。
只是,她可怜的芊儿……
“插插看你自己的女儿,是不是比你的紧多了?”李冠雄拉着卢雪媛的手,放到芊儿的阴部。
“不要……”卢雪媛勐地将手缩回。妈妈在爸爸的面前,玩弄女儿的阴户?她心里上完全受不了。
“啪!”李冠雄也不打话,反手扇了卢雪媛一记耳光。
“你自己不插,自然会有很多人喜欢插……”李冠雄悠悠说着,两根手指捅入芊儿的阴道,一插到底,还故意用力挖着,搞得芊儿咿呀乱叫,屁股一蹦一蹦的。
看到卢雪媛痛苦流泪的样子,李冠雄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特别畅快。
很多人?卢雪媛脑里“嗡”一声,“哇”的大哭出来。李冠雄的意思很明白了,不按他的要求做,只怕会害女儿给更多的人奸淫。
何况,就算自己不动手,难道芊儿就不会被玩弄了吗?
看着李冠雄的手指在芊儿阴户里粗鲁的动作,她哀叫一声,双手伸上去按着李冠雄的手,哭道:“我做……我做……”
“啪!”李冠雄甩开卢雪媛堪堪碰到芊儿阴户的手,又扇了她一记耳光,哼道:“这是我的小母狗,我叫你碰你不碰,我没叫你碰你敢碰?”
“我……”卢雪媛捂着热辣辣的脸蛋,泪珠滚滚而下。
“打自己耳光!一边打一边告诉你女儿,为什么要打!”李冠雄冷冷地下令。
“啪!”卢雪媛哭着,用力在自己脸上扇了一下,哭道,“我不该违抗主人的命令,我下贱……我该死……”
“主人叫你打耳光,不是挠痒痒!”美美在一旁说。
“我……”卢雪媛凄然望向李冠雄,却见他阴阴的脸色中没有半丝怜悯,手指反而在芊儿的阴户中加速抽插起来,一咬银牙,手臂一挥,手掌狠狠拍在自己脸上,声音响亮之极。
“主人叫你说什么?”美美见卢雪媛扇完自己,没有再吭声,提醒道。
“我我不该违抗主人的命令,我下贱……我该死……”卢雪媛无奈,重复起刚刚的自虐言语,另一只手扬起,重重扇在自己另一边的脸上。
她是真用力了,一记耳光过后,身体的摇晃令她雪白的双乳,在女儿的眼前突突跳起来。
“不要啊……妈妈不要这样……”芊儿绝望地哭着,被绑住的双手剧烈地摇着,可一丝不挂的胴体在李冠雄的玩弄下,早就酥软了。
“告诉你女儿,你是什么?”美美被李冠雄的眼光一瞪,马上明白他的意思,转头对卢雪媛说。
“我……我我……”卢雪媛奔到喉咙口的话,一碰女儿的眼光,却吐不出来,一咬唇,闭上眼睛,颤声说道,“我……我是母狗卢雪媛,我是主人的母狗……”
李冠雄手在芊儿身上摸索着,眼光却一直盯着卢雪媛。
她美丽性感的肉体固然令人心跳加速,但那被自己打红的双脸、那梨花带雨的面容、那哭得红肿的双眼,她那凄绝的样子忽然让他莫明地身体一抖,她的伤心痛楚对于李冠雄来说,好象就成了药效强劲的兴奋剂。
“看着你女儿说!让她知道,她的妈妈是什么!”李冠雄冷冷地说。他此刻就只有一个念头:让她痛苦、让她痛苦、让她痛苦……
“芊儿……”卢雪媛呜咽着,缓缓睁开眼,对视着芊儿同样绝望的眼神,颤声说,“妈妈……是主人的……的母狗……呜呜呜……不要看妈妈……”
“妈妈不是……不是……”芊儿尖声哭着。
可是,她的妈妈明明赤身裸体地跪在床前,向着这个正玩弄着她少女阴户的恶魔,表白着母狗的身份。
李冠雄两根手指湿漉漉地从芊儿阴户里抽出来,伸到卢雪媛唇边。
卢雪媛轻叫一声,缓缓张开双唇,听任沾满着女儿爱液的手指进入自己的口腔,一直挖到嗓子眼。
“呕……”被碰到喉咙的女人极不习惯地干呕一声,可一看李冠雄的脸色,认命地努力放松喉咙,抑制着难以难受的痛苦,让那两根手指进入自己的食道。
李冠雄仍然面色阴冷,但心中却是兴奋之极。
卢雪媛涨红着脸伸长着舌头的样子,对他来说,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她赤身跪在自己面前,为自己奉献出整个口腔的样子,明明白白就是个只完全臣服于他的模样。
那种征服快感,李冠雄有时甚至觉得比真刀真枪的强奸更为剧烈。
卢雪媛的喉咙开始剧烈地蠕动,发出痛苦的“嗬嗬”声,她的额头皱做一团,布满血丝的眼睛涌出滚滚泪水,她的喉咙已经快到忍耐的极限。
但李冠雄却没有一点怜惜。
冷冷地看着卢雪媛痛苦地向他摇着头,她涨红的脖子比平时粗了一大圈,她的双眼开始翻白,她那捧着自己手腕的双手开始抽搐,可是李冠雄侵入她食道的手指,反而往里面再捅入一点,还屈起来抠着她脆弱而敏感的肉管。
芊儿哭叫着“放开妈妈”,但李冠雄毫不理会。
这个在自己梦中反复出现过无数次的女人,活生生地就在他的面前,可是李冠雄现在却根本没有象梦中那样拥抱亲吻她、冲动地占有她的想法,他胸中回荡的是一股莫名的恶气,只想狠狠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
“呕……”卢雪媛闷叫一声,身体一抖,食物残渣带着胃酸胃液从李冠雄的手指夹缝中挤喷而出,流出鼻孔、填满口腔。
李冠雄的手指终于离开卢雪媛的喉咙,将满手污物在她的脸上拭擦着。
卢雪媛不停地剧咳着,脸蛋不敢稍作闪避,任由他将自己的呕吐物抹在脸上、头发上。
末了,李冠雄捏着她的脸说:“知道自己是母狗,就摆个母狗的样子给你女儿看看!”
“我……”还在剧咳中没缓过气的卢雪媛,双膝拉开一小段距离,笨拙地分开双腿,怯怯望向李冠雄。
“错!”美美说,“我来教你。以后再错,是要被惩罚的哟!”
李冠雄搂着芊儿的胴体,一手握着她乳房揉着,一手摸到她的阴户抠着。
可怜的少女连合上双腿都做不到,只是呜呜哭着,沾满妈妈呕吐物臭气的手摸在自己身上,芊儿奋力扭着身体挣扎,可是越挣扎他就好象越兴奋,秀美的肉体在男人的大巴掌玩弄下瑟瑟发抖。
而她的母亲,正被美美扯着颈圈的铁链,踮着脚曲着腿,大腿左右打开,身体摇摇晃晃的,前臂举到肩膀前侧,手腕下垂,嘴巴张开舌头吐出,满脸污秽,就象一条母狗一样,嗬嗬叫着看着李冠雄玩弄她女儿的身体。
“胸挺直了!”
美美手持小竹棍,敲敲卢雪媛的乳房,圆滚雪白的乳肉抖了两抖。
吃疼的女人呜咽一声,颤抖着双脚努力挺起胸。
可是身体摇摇晃晃,踮着脚并不容易稳下来。
于是,大腿、屁股、小腹接近吃了几棍,卢雪媛惊叫连连,就在女儿眼前,狼狈地晃着身体,尽力摆出他们要求的母狗姿势。
“你溷蛋……溷蛋!”芊儿哭骂着,“不要这样对妈妈,你这溷蛋!啊……”小奶头上突然一阵剧痛,被李冠雄掐着用力扭转。
“呜呜……”卢雪媛心疼地轻叫着,努力稳住身子,张开着口伸出着舌头的她已经发不出什么清晰的语音了。
女儿的身体是那么的洁白无瑕,但却得不到这个魔鬼的半点怜悯,她那对在同龄女孩中算是相当饱满坚挺的娇乳,正被粗鲁地揉搓着,而李冠雄的眼光还不时扫一下卢雪媛的胸前,似是在对比母女俩的乳房形状。
深深领会了主人意思的美美,小竹棍适时地在卢雪媛乳上乱敲几下,让卢雪媛丰满的乳肉在她女儿面前晃荡。
母女俩绝望地对视一眼,羞耻地避开对方的目光。
“看你的妈妈是怎么做母狗!”李冠雄将芊儿的脸拧向卢雪媛的方向,“你也要学!”
“我不……”芊儿摇头哭道。
话音未落,却看到美美高举着小竹棍,重重抽打在卢雪媛的屁股上,着肉声音清脆。
卢雪媛惊叫一声,身体一晃,单膝着地。
美美喝道:“摆好狗样!”
小竹棍照着她赤裸的胴体上乱抽,卢雪媛一边痛叫着,一边努力稳住身体,重新踮脚摆出那个羞耻的母狗姿势。
“她女儿又不听话了,教训一下。”
李冠雄对着美美说,转头拍拍芊儿的脸,冷冷一笑,手掌又摸到她的胸前,一边揉着少女的乳房,一边观看着她母亲的表演。
卢雪媛紧咬银牙,额头上渗点几滴冷汗,美丽的脸蛋上微微抽搐着。
她分开的双腿间,美美手里的小竹棍正一下一下敲打着她的下体。
卢雪媛身体一直在摇晃,女人最脆弱的部分被这么耻辱地打击,疼得喉中呜呜乱叫,但终于还是忍受了下来,没有再次跌倒。
芊儿只是哭着,她明白妈妈是因为自己受的罚,他们就是故意这样折磨自己母女,再也不敢乱说话,只是恨恨地看一眼李冠雄,又恶狠狠地瞪着为虎作伥的美美。
“美美会调教的你和你妈妈的,你妈妈很快就会成为一只合格的母狗!”
李冠雄看着嫂子屈辱的表情,欲火早已燃放,高翘的肉棒顶到芊儿的下体,对她说,“你是母狗的女儿,所以也是我的小母狗。我想操你就操你,要是惹我不开心,让你娘俩给狗操信不信?”
芊儿一颤,不敢再顶撞他,只是努力缩着身体,但完全分开的双腿根本没有闪避他肉棒的余地,呜呜哭着,不自觉地又看了一眼母亲。
卢雪媛还是狼狈地晃着身体,摇着头流着泪,绝望地看着那根即将再次进入女儿身体的肉棒。
“母狗过来!”李冠雄眼神扫到卢雪媛脸上,“你主人要操你女儿了,爬过来帮忙!”
卢雪媛终于摆脱了那个羞辱的姿势,但却换了另一种。
她的脸被美美用湿毛巾胡乱抹几下,就在美美的牵引下,四肢着地爬到床前,很快又布满泪花的脸前,是女儿颤抖的花瓣,和即将采摘女儿花蜜的乌黑肉棒。
在美美的训示下,卢雪媛的舌头缓缓伸出,舔向肉棒的棒身,又舔向女儿即将被捅穿的肉缝。
兰兰就是这样,被迫亲手带着男人的家伙,去强奸她的女儿的……
卢雪媛现在脑子里不停地闪过那一幕,她的好闺蜜夏妍兰,亲手将男人的肉棒送进女儿蕊蕊的处女阴户里!
卢雪媛悲哀地发现,她也必须做同样的事情。
而即将强奸女儿的,竟是女儿的亲生父亲!
卢雪媛只感到心窝正被残忍地撕碎,她的舌头在他们的性器上交替舔着,无可抑止的悲痛涌上脑门,她号啕大哭起来,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滴到她张开的檀口中,又顺着她的舌头,和着唾液滚到那根即将填满女儿阴道的肉棒上。
可李冠雄连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卢雪媛的大哭声,反而刺激了他的兽欲。“帮我插进去!”他冷冷说。
泪水滚滚而下的卢雪媛完全止不住哭声,颤动着柔弱的手腕,扶着那根带给她无数噩梦的肉棒,对着女儿被不停挑逗而微微绽开的肉缝,缓缓插去……
“妈妈……妈妈哇……”芊儿摇头哭着。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根肉棒插入了,但这次是妈妈……
小小的孔洞渐渐被侵入的东西填满了,在妈妈颤抖的哀鸣声中,芊儿彷佛清晰地听到妈妈心碎了一地的声音。
卢雪媛只感脑筋被黏成一团,根本无法思考。
眼前黝黑的肉棒,撑开女儿小小的肉洞,粉嫩的两片阴唇好象被粗鲁地掀开,看似紧窄到无法容纳肉棒的小小肉孔,被肉棒的长驱直入。
女儿的尖厉的哭叫声捶打着卢雪媛的心肝,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肉棒一点点地消失在女儿的胯下。
女儿,又一次在她的面前,被父亲强奸了……
“芊儿……”卢雪媛的眼光呆滞地看着李冠雄的肉棒在女儿的阴户中抽插。
芊儿毁了……
就算她能忍受得住失身的痛苦,她还能承受得起乱伦的罪恶感吗?
卢雪媛甚至后悔在芊儿面前叫出“她是你的女儿”这句话,反正都已经成为事实,又何必让女儿心中有这么一个死结呢?
美美牵扯着颈圈上的小铁链,带着卢雪媛在房间里象狗一样到处爬起来。
现在的卢雪媛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顺从,除了偶尔转头看一眼正被强奸中的女儿,始终按要求仰着头翘着屁股爬着。
她已经不想再作什么无谓的抗争了,她自己已经是洗刷不净的肮脏破鞋,连女儿也已经成为他的胯下禁脔,再挣扎还有什么意义呢?
与其被更残酷地成为公众性奴隶,当他一个人的母狗,似乎是唯一的选择。
“母狗就母狗吧……让他把我作践死吧……”卢雪媛脑里嗡嗡叫着,呆滞的眼光又看一下女儿,可芊儿那望向李冠雄的眼神中仍然充满着怒火。
“拍照了!”美美拿起摄像机,拍拍卢雪媛的屁股。在这个年纪可以当她妈的女人面前,美美俨然一副女王模样。
卢雪媛坐在床头柜上,怯怯地望着镜头,双手放到身后,微微分开自己的双腿,让自己的下体暴露在镜头前面。
刚刚美美已经把台词教给她了,但明知即将被录下的东西是多么的丢人,卢雪媛却不得不照做。
“我是主人的专属母狗卢雪媛,三十八岁……”卢雪媛颤声面对着镜头念着。
类似的场景,她在录像中已经看过好几遍了,那些“母狗”,是她的亲人朋友,但现在轮到她了。
卢雪媛念得最滑熘的一个词,是“专属”,这是她唯一感到略为庆幸的一点,起码,她和芊儿,只须在一个男人面前屈辱,不用象仪芳仪晴、遥遥兰兰那样,面对无数陌生而粗暴的男人的无尽奸淫。
芊儿衔泪一直摇着头,她害怕了好几天的一幕,就在她的旁边发生了。
妈妈,终于还是象赵楚盈老师一样,沦落了。
而这个正在强奸她的坏人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
芊儿心中万般抗拒,但现在,她除了哭泣,找不到别的出路。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受苦的只能是妈妈……
镜头从妈妈身上转来,芊儿下意识地想转脸躲避,但却被李冠雄一把揪住,拧向镜头。耳旁响起妈妈的旁白:“这是母狗卢雪媛的女儿,也是主人的小……小母狗……”虽然最后几个字音量急速下调,但打在芊儿心头的份量却是一点没减。妈妈是要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能够照着他们的无耻要求这样作践自己?”妈妈……”芊儿大哭着,被强奸中的身体搐动着,眼光努力转到妈妈的脸上,妈妈看着她的眼光充满着爱怜,又似乎充满着无奈。妈妈,是在叫我认命吗?
“母狗是主人的私有物品,必须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用自己身体的全部,去让主人舒服满足……”美美教训着卢雪媛母女,“母狗除了随时准备好给主人操之外,还要学会熟练用嘴、屄或者其它的部位,随时做好主人的痰盂、尿壶甚至便器,知道吗?”
其实李冠雄之前虽然残虐,但最多也就喜欢玩玩SM而已,不算太过变态。
但现在,各种不安分的念头轮番在他的胸中流窜,对于卢雪媛,他不仅仅想淫辱而已。
这么多年来的压抑,他要全部奉还给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
她的一切,都将被自己踩在脚下,狠狠地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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