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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暑假过去了，我们升到了四年纪。天气渐渐凉快了，我依旧课间在教室和家之间飞奔，化身为听风者，趴在阿水家的门上听里面的声音，不过一次都没听到，一个礼拜后才知道阿日成为了我们学校的音乐老师，退伍兵进厂当了工人。
企业要求学校组织一个鼓号队，大概要选拔出80个人，阿日作为音乐老师当仁不让的争取到了这个露脸的差事。号是三音号，顾名思义只能吹出来三个音；鼓是那种军鼓，鼓上有个带子挂在肩膀上，鼓正好在腰间，两个鼓槌。本来我对这种集体活动是没有兴趣的，往年的合唱我都没有参加，在阿日和阿水，主要是阿水的强烈要求下，当然也少不了去我家打游戏的小伙伴们的劝说，我生平第一次参加了如此大型的活动。旭东没来劝我，因为他没选上，阿日说他太高了，显得突兀，我则暗自庆幸。虽然嘴上不情愿，勉为其难的样子，不可否认我内心还是及其期待和兴奋的，像极了绿茶婊。男生吹号，女生打鼓，阿水在队伍前面拿着一个带穗的木棍上下左右的指挥，就像电视里军阀阅兵走在最前面拿军刀的那个人一样。
训练的时候最喜欢看阿日站在前面给我们示范吹号，大胸脯一鼓一鼓的，联想起那淫靡的声音，内心好像有一团火。我五音不全，中气也有些不足，吹号好像并不适合我，一度想放弃，阿水和小伙伴们则一直鼓励我，给我加油。于是每次训练结束后阿水都要求我在操场的角落练一会，阿水满意了才能走，我好像是阿水的学生，她很享受这种状态。
有一天加练完毕，我和阿水去器械室归还三音号，走到音乐教室的时候突然又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我俩对视一下，不约而同蹑手蹑脚的走到器械室，轻轻的把三音号放到架子上。我着急出去做听风者，阿水拉住我的胳膊，指了指一个木头凳子又指了指器械室中间的窗户。我心有灵犀的搬了凳子，蹑手蹑脚的走到音乐室中间的窗户底下，小心翼翼的放下凳子，刚放好阿水就站了上去，半蹲着，只露了眼睛往里面看。我抱着她的小腿，她屁股正好蹲在我的脸上，隔着校服裙子体验着少女屁股的柔软，听着屋里的压抑的淫语，小鸡鸡硬得很难受。不一会，阿水脸红红得下了凳子，我有样学样的上去，看见阿日趴在脚风琴上，淡黄色内裤恶作剧似的铺在她的头上，后面一个老头不紧不慢的耸动的屁股，地中海的发型告诉我他就是校长，长裙盖住了交合的部位。看了一会，校长撩起长裙，露出了一个大白屁股，我肚子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长时间半蹲让我的腿有点酸，这时阿水突然伸手在我鸡鸡上抓了一把，我腿一软赶紧从凳子上跳了下去，凳子也倒了发出很大的响声。我俩惊慌失措的跑到了教室，连凳子都没有管，跑到教室拿了书包就匆匆忙忙的回家了，晚上阿水来找我去操场，并没有提音乐室的事，我俩在双杠上发泄到筋疲力尽。
鼓号队一直训练，看不出来阿日对我有任何异样，心里石头落地，我也渐渐的适应了这种集体活动，只是每次看到阿日走路时扭动的屁股心里都会蠢蠢欲动。

六、
那年代每周三的下午是各企事业单位政治学习的时间，学校也不例外，老师政治学习，学生自然就放学回家。一个周三，我忘带家里门钥匙了，阿水强烈要求我一起去她家，旭东也强烈建议我们一起去阿水家，但是我有着强烈的玩游戏机的欲望，所以我坚持要去工厂里找我爸拿钥匙，阿水拗不过我，于是坚持要陪我一起去，旭东则表示要去他爸爸家吃饭。我和阿水没有吃饭就去了厂里，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到了厂里，我爸已经在会议室开始政治学习了。拿了钥匙，我爸让我俩去工会办公室休息一会，吃点冰果再回家。我俩按照我爸的指引来到了工会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紧紧关着，但是锁头挂在门把手上明显没有锁，我没有敲门直接就拉了一下门，门没有开，只是松动了一下，明显在里面插上了。这时里面传来旭东妈妈的声音，“谁啊，也不知道敲门”，“对不起阿姨，我是阿水，我和王东来吃冰果”，“来了，来了”。进了门，里面阿日的男朋友退伍兵也在，正在穿劳动服上衣，扣子还没系，露出几块腹肌，大屌恨不得从裤门里冲出来，角度适当的话可以从纽扣间的缝隙看到龟头，恰巧我和阿水的位置就很适当。黑色长椅上一条白色的三角裤头很是显眼，裆部的褶皱描绘着它终日包裹的沟壑的形状。旭东妈妈从棉被覆盖的泡沫箱子里拿出两根冰果，“中午刚送来的的，还没化，快吃”，“谢谢阿姨”。退伍兵尴尬的冲阿水笑了笑，“华姐，我那事您多上心，我先走了”，说罢便猫腰走出了工会办公室。
“旭东怎么没跟你们在一起啊”
“他去他爸那吃饭去了”
“那个王八犊子会做什么饭，肯定是臭婊子做的”
“。。。。。。”
“。。。。。。”
坐在我们对面的旭东妈妈很自然的把脚搭在桌子上，手抓着裙摆扇了几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把脚拿了下来，一瞬间我看见了一小撮漆黑。
“阿姨，我们回家了啊”
“着什么急啊，来，再拿几根路上吃吧”
“不用了，谢谢阿姨”
“这孩子，跟我客气什么，没事来玩啊”
阿水拽着我出门了
“哼，怪不得都叫她骚逼”，回去的路上阿水如是说，我依旧低着头踢着走。
在我家，我坐在沙发中间上打着游戏，阿水打横坐在我旁边，胳膊支着沙发扶手，两条小腿放在我的大腿上摩挲，她跟我越来越随便了。我游戏里掉了一条命，厌恶的甩掉她的小腿，站起来继续我的游戏，她咯咯的笑着，惬意的躺在沙发里，我瞪了她一眼。日后谈到此情此景，她笑着骂我那时就是个小傻逼，我回怼你那是跟个假小子似的贼膈应人。
当天吃完晚饭，阿水找我去她家，在她家，阿水掐腰而立，怒目圆睁，“用不用我把那个女人给找过来？”。退伍兵耷拉着脑袋，“阿日，你听我说，让我跟你好好解释解释吧”，说完眼睛扫了我和阿水一眼，阿水把我拽到她父母的卧室，阿日和退伍兵去了另一个卧室。
我俩坐在床头吹着风扇，谁都没有说话，仔细听着隔壁卧室的声音，但是几乎听不到什么内容。过了一会，阿日大吼“别碰我，滚，以后别找我了”，阿水马上跑了出去，我也跟了出去，只见退伍兵垂头丧气了走了。这时我才注意到阿日只穿了一件最老式的背心，侧面根本包裹不了那个半圆，半圆完美的呈现在我的眼前，美中不足的是看不到那个圆柱形的凸起，后来从阿水身上我才弄明白了此中缘尾。阿水用指甲狠狠的掐了我胳膊一下，我啊的一声惨叫，阿日仿佛知道因为什么，正面冲着我，拍我脑袋一下，冲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也摸摸脑袋笑了笑。
从那以后退伍兵再也没来找过阿日，给我感觉他和阿日谈恋爱像闹着玩似的，完全没有我后来经历的那种山盟海誓、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