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哒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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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苏醒(上) 如此一边被调教和操弄着,一边又被润养着,到被掳来的第三天,沈静姝终于醒了过来。 昏昏沉睡的她,自不知这三日来,自己的小穴被一个神秘女子操弄了多少次,又究竟被干到爽得潮吹了多少次…… 总之,身体绵软得有些轻飘飘的。 很奇怪的感觉,不是那种纯粹的体力透支的累,也不是那种休息不足的累。 相反,是一种四肢百骸都好像被温水浸泡透了的,骨头都酥软的累。 沈静姝从床榻上撑着坐起来,锦被从丝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莹白丰满的双乳,还有那颤颤而立的粉红乳头。 不习惯自己一丝不挂沈静姝连忙把被子重新拉高,遮住春光,同时脸颊上迅速浮起一抹淡淡的红。 四周的陌生感让沈静姝有些不安,以至于完全忽略自己身体的一些变化,比如比以前更滑腻白嫩的肌肤,以及下腹再无耻毛遮挡的娇花。 足足要等半柱香后,沈静姝才逐步从身处陌生之地的惊惧中冷静下来,然后察觉到异样。 腿心处太光滑了,沈静姝惊诧着,赶紧提起被子低头去看。 房间里尚有几盏昏暗的烛灯,不太亮的光线下,沈静姝还是看清了腿间的情状。 怎么……沈静姝颤抖地伸出手指,抚摸了一下自己的私处。 不仅被人将耻毛都给刮干净了,而且还塞了什么东西!? 一根细红绸被内里流出的水浸成了暗色,沈静姝害怕又小心翼翼地捻起红绸,心跳狂乱地几乎蹦出胸腔。 努力了很久才敢拉了一下红绸,可是小穴里立刻一阵吸力,紧咬住了插在里面的异物。 沈静姝顿时不敢在拉,出身名门的她,虽然父亲算得上开明,但对于床笫之事,一向是视若猛虎,讳莫如深的。 她对私处的了解,仅限于新婚前夜,一个教习嬷嬷的了了带过的数语,语焉不详,反正意思是说不要反抗丈夫就可以。 所以沈静姝刚刚那一拽,没能一下子拔出来,便惊恐地以为是什么东西勾进内脏,要置人于死地的。 脑海里仅存新婚夜被强吻的一幕,但联系下面刮得干净的耻毛和被塞进东西,沈静姝无比确信,自己已经失了清白。 无缘无故遭人强自夺了身子,被如此亵玩,还被丢在陌生的地方……任凭沈静姝往日如何冷静自持,如今也是忍不住潸然泪下,低低地哭泣起来。 恐惧与悲凉一齐涌上心头,正当沈静姝的眼泪越流越多时,突然听见一道清冽如泉的女声:“卿卿,你怎么哭了?” 沈静姝猛地抬头,只见不知何时床帐被撩开,一个半边脸上戴着面具的女子站在床前,正欲伸手替她拭泪。 “你是谁?!” 沈静姝认出她是那天在婚房,当着自己新婚丈夫的面强吻自己的人,登时害怕得往后缩。 女子愣了愣,不过也没再做什么过激的举动,而是柔声道:“我叫思不归,玄机阁的阁主,这里是我的温池山庄。” 沈静姝紧紧抱着锦被,一双泪眼无助地盯着思不归,似乎正在思量她话里的信息。 暂且咬着唇不说话,思不归便把床帐栓起来,然后爬上床榻靠过去,想抱她。 “啪!” 宛如惊弓之鸟的沈静姝下意识地就是一巴掌,跟着所有的情绪都爆发出来。 “登徒子!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思不归平白被甩了一巴掌,刚好打在没有面具遮挡的左半脸上,白净的肌肤上登时就起了淡红的手指印。 她想发火的,可看见沈静姝崩溃地紧拽着被子,一边颤抖一边哭喊,又心软了。 “卿卿,不哭了,没事的。” 思不归哄着她,然后趁她不注意,连人带被一起抱在怀里。 沈静姝哭闹了一会儿,发泄完心里的委屈和难受,才安静下来,无力地倚靠着思不归。 房间内忽然响起水声,思不归进来前吩咐过备水,知道木桶里添了水,便将哭得无力的沈静姝打横抱了起来。 哭泣耗费了太多力气,沈静姝暂时没能力反抗,又突然被人凌空抱起,下意识地赶紧抓住思不归的衣襟。 思不归轻笑一声,稳稳走到屏风后,将人放到温热的水里。 特意加了花瓣的热水暗香扑鼻,沈静姝稍稍放松下来,却见面前白光一现,思不归竟然也脱光了衣服下水! “你……” “你不是说我登徒子吗?”思不归道,“这样坦诚相见总可以吧。” 沈静姝无言以对,对方却突然又靠过来,双手竟直接按住她的膝盖分开。 “别动了,我帮你把小玉柱取出来,”思不归抢在沈静姝开口前说道,“一直塞着不好。” 说完不待沈静姝拒绝,便将手伸进她的腿间,缠绕住红绸带,往外拽了一下。 “你……啊……” 小玉柱几乎一下就被拽出来半根,但是天生小穴就紧的沈静姝反射性地咬住,加上她一紧张,下腹一绷,更是咬得紧。 “放松些,卿卿,”思不归说着,却是迎合穴肉,将小玉柱又往里推了回去,“我要拔不出来了。” “你……嗯嗯,哈啊……” 沈静姝在怎么也知道自己被思不归占便宜了,可是今非昔比,初夜不断高潮潮吹,之后又被思不归调教润养,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已经尝过颤栗释放的快感,食髓知味。 最根本的是,沈静姝对同为女子的思不归没有太多反感,松懈之下更容易被突破。 思不归对她的敏感了如指掌,何况小穴里本就堵着热液,很轻松地就可以抽插。 “卿卿,我在帮你拔出来呢,你的小穴太紧了,还有别吸。” 思不归看似解释,实际是在挑逗,又顺势低头吻住沈静姝的唇,将舌头伸了进去。 拉着小玉柱缓缓拔出来些许,用猛地推回去,或者是忽然拽出来一大半,又缓慢地插进去,总之是换着法儿干她的小穴。 嘴里被软舌搅弄着,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干着,快感立即聚集激涌而上,下面的小穴更是欢欣鼓舞,一个劲儿地吸着细细的玉柱。 思不归逐渐加大力度,全部拔出来,顶端快要离开穴口时,又迎着穴肉插回去。 “呜呜……” 沈静姝呜咽着,头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接受如此强烈的快感,只觉身下着火一般,被干得一颤一颤,惊得木桶里的水乱晃。 猛烈抽插了数十下,思不归突然将小玉柱彻底拔出来丢开,并拢两根玉指,代替小玉柱插了进去,尽情地干起来。 热水也随着抽插灌进了小穴,和湿液一起烫得沈静姝发软,无力地被迫承受着操弄。 思不归放开她让她换气,转而去含沈静姝的耳垂舔着,沈静姝也想喘气,开口却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 从没想过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呻吟,沈静姝羞愧地想咬唇,却被干得根本合不拢嘴。 一丝津液流出,沈静姝被小穴里的酥麻紧紧缠住,逐渐开始沉醉,心里明明抗拒,身体却诚实地迎合起来。 思不归用力干着小穴,手指不断的勾起,狠狠地摩擦内壁的敏感,穴肉越绞越紧,她把另一只手也伸下去,找到小花核。 勃起的小花头坚硬如豆,思不归摸了它几下,双指夹住它一提,跟着猛烈震动。 与此同时,手指往上顶着抽插,两相刺激致使快感越发铺天盖地,沈静姝双腿抽搐,脚趾忍不住蜷曲,然后高潮。 一股暖液泄出来,沈静姝瘫软在浴桶边上,思不归一手适时地扶住她的娇躯,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在小穴里,顶着她瘫软的身体。 第十一回:苏醒(下) 高潮过后的沈静姝全身瘫软,眼睁睁望着思不归拢住自己的白乳舔吻,将一对小红果舔得水润光泽,还用手指进出自己的私处,美名其曰洗干净。 最后又将赤身裸体的思不归打横抱起来,对方丝毫不顾忌会不会尴尬,坚挺的玉丘就这么直挺挺暴露,小红果还碰了下沈静姝的侧脸。 不知羞的登徒子! 沈静姝脸皮薄,心里谴责着,实际却赶紧闭上眼睛,非礼勿视。 思不归大概有意逗她,慢悠悠地抱着她走,还故意把乳尖往沈静姝脸上蹭,好像要诱惑她舔一舔似的。 沈静姝只好全程闭眼,把头努力往外偏,脸颊却是红得厉害。 都是女子,怎么这人如此不知廉耻? 沈静姝郁闷地想着,身体却一沉,被思不归放在了榻上。 以为终于解脱了,沈静姝总算舒了口气,哪知一睁开眼睛,便瞧见一个形状漂亮的雪丘在眼前垂晃。 思不归跪在沈静姝身边,将一边的坚挺送到她面前,用乳尖的小红果轻轻蹭她的嘴唇。 沈静姝大为羞窘,立即偏头躲避。 “卿卿,我都帮你把东西拔出来了,你舔舔我好不好?嗯?” 思不归诱惑她,“一下,舔完了就放你。” 沈静姝羞得不行了,心里不停地骂着这个没羞没臊的登徒子,可如今也没办法,只好不情愿地回过头,闭着眼睛,像即将舔毒药那般,万分艰难地张开嘴。 可这还没来得及伸舌头,思不归就迫不及待将乳尖送进了沈静姝嘴里,期待她舔。 可是沈静姝反应很激烈,瞬间爆发力气一把推开思不归,弹起来避瘟疫似的躲开。 思不归猝不及防,被大力推中胸口,直接往后栽下床,仰面跌在地上。 沈静姝大概也不料会是这般结果,霎时愣住了,待她想过去看看她有没有受伤时,盛怒的思不归已经从地上翻身而起,跃上床榻将沈静姝死死摁住。 她何曾如此受辱过?! “沈静姝,”思不归恶狠狠地说道:“你信不信今天我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说完立刻凶狠地低头强吻,撬开她的牙关冲进去,蛮横的吸着舌头舔吻。 另一只手随即摸下去,沈静姝意识到什么,立刻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思不归抢先一步,把手插进她的腿间,强硬的分开。 掌心贴上娇嫩,也不管有没有湿润,便粗鲁地搓揉起来,手指找着小穴口要插进去。 沈静姝挣扎了几下无用,感觉娇嫩的花唇被顶开,一根手指正在撑开自己的小穴口。 绝望像是海水一样淹没过来,沈静姝眼角不禁滑下一滴泪,最终放弃了反抗。 像是死去一般瘫在床上,任凭思不归狠狠吻着自己,被对方脸上的面具咯得生疼也不动。 思不归自然也察觉到异常,一愣,恢复了些理智,慢慢地松开了沈静姝。 还没进穴口的手指从下面退了出来,思不归不安地望着被她按住的,默默流泪的沈静姝,唤了声“卿卿”。 “啪!”,回应她的是又一个耳光。 思不归左脸上的指印尚未完全消散,新的巴掌印又添了上去。 “你!” 思不归扬起手臂,简直想一掌拍死沈静姝,可是忍了忍,还是放下了。 “不知好歹!” 她冷着脸起身,下了床榻,将自己的衣服穿好,一身戾气地离开了。 …… 此刻,另一间房中。 莲儿躺在床上,身子上只堪堪挂了件肚兜,一对嫩乳暴露在空气里。 金陵伏在她的身上,双手不断地拢着她的小乳揉动,用嘴叼着一边,用力的吮吸。 “啊啊,不要了……好难受……” 激烈的快感让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人儿呻吟不止,偏偏身体发软根本不能反抗。 “这么敏感,就该多吸一吸。” 金陵越加卖力地吸吮,同时又往莲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喝道:“叫我什么?” “啊……” 震颤牵动了前头的小花蒂,莲儿打着颤发抖,金陵趁机捏起她挺立的小红果揉搓。 “姐,姐姐……” 莲儿终于哭喊着叫出来,金陵这才满意,安慰似的抚了抚她的双乳,笑道:“妹妹听话。” “嗯……” 小人儿泪汪汪地瘫软在床上,简直想让人蹂躏,金陵咽了咽口水,终于还是忍不住,俯身跟她激吻。 舌头挑进去深深地舔舐,渡津液给她,直到莲儿被呛得咳嗽了,金陵才放过她。 莲儿满脸潮红地躺着,呼吸急促,金莲把手摸下去,直接触上她还是嫩红色的私处。 自打两日前发现这小人儿的敏感,金陵便决定好好地开发,没想到居然还是个名器。 金陵仔细看过莲儿都没长毛的私处,两片覆盖穴口的花唇发达肥厚,即便没有外部刺激,也能微微露出里面的小穴。 这种名器可遇不可求,妙处在于,可以令拥有者感受到别人无法企及地绝顶快感。 当然前提是刺激得当。 莲儿本身也特别敏感,好像随便哪里都能掐出水来,金陵随便一亲她就软了,再往胸上一揉,基本就化成水了。 指尖拨弄着红肿的乳尖玩弄了一会儿,金陵直起身,分开莲儿的双腿,架到了肩上。 私处大刺刺地展露,隐隐露出的穴口吐着春水,金陵用手抹了一把,磨着手指,张开,看粘液拉出细丝。 敏感的小东西,金陵暗想自己是捡了宝了,伸手拂过她的花唇,刮了刮表面。 莲儿敏感地发抖,金陵干脆按住小花头震动一番,先让她爽一次。 “啊啊……嗯……” 果然很快就到了,莲儿舒服地打颤,金陵这才慢慢地摸着翕动的花唇,涂抹液体。 “好莲儿,这里变得好热呢,出了好多水,要不要姐姐帮你……” 金陵低头,大大的伸出舌头,接触娇花,从会阴一直舔上去,舌尖勾了下花蒂头。 “啊啊!” 莲儿本就比常人敏感得多,一舔便受不住了,不由自主跟着金陵的舔舐摆动臀部迎合。 然而金陵也只是一舔而已,只有这么一下。 品尝着嘴里的黏滑,金陵又微笑着按摩花唇,指尖在微张的穴口处徘徊,欲进不进。 “好莲儿,想不想要姐姐再舔一舔你?” 莲儿哭着摇头,回答地却是:“要,要舔……” 金陵笑得有些狡黠,突然把手指插进穴道,深深浅浅地随意插了几下。 “哈啊,啊……” 莲儿敏感地夹紧,贪恋地吞吐着手指,陶醉得发出呻吟。 “妹妹的这张小嘴真会吃。” 金陵边说着边又随意点了几处敏感,却都只是匆匆一略,然后把手指退了出来。 莲儿的处子之身便已经给破了,不过被挑逗得很到位,她并未感觉到疼,只是微微地一刺,很快就被快感所湮灭。 金陵却在此刻放下了莲儿,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小脸,笑道:“莲儿先自己玩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干你!” 说完执起她的一只手,将莲儿自己的手指塞了一根进那湿乎乎的小穴里去。 “嗯……” 金陵微微一笑,从容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推门出去了。 “阁主,” 她看见思不归,正待说事情,突然看见她的左脸上有清晰的几道红印。 “您这是……”金陵万分惊讶,“怎么了,呃,需要伤药吗?” 思不归有些不自然地偏了偏头,“没事。” 武功高强的阁主竟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扇中两耳光,思不归自己都没脸皮说。 幸好金陵也识趣地没追问,只道:“阁主吩咐的药今晚便能配好。” 思不归点点头,随即看了一眼金陵的房室,意味深长道:“别干得太狠,还要差她去服侍她娘子,也好让她安安心。” 金陵脸上顿感红热,有些臊得慌,赶紧回答道:“是,阁主。” 思不归没再说什么,转身往书房去了,倒是金陵,眼见人离开了,火急火燎地急忙回屋。 欲火中的小人儿,自己抠着小穴,试着抽插,却又不得要领,迟迟无法高潮,难受哭了。 金陵心中怜惜,忙上前将她的手指拔了出来,安慰道:“妹妹别急,姐姐这就狠狠干你,让你高潮得哭出来。” 手指随之进出起来,碾着软肉冲进去,又缓慢地磨着内壁退出来,满足小穴。 “莲儿告诉姐姐,姐姐插得你爽不爽?” 金陵突然放慢速度,甚至快要停在软肉里不动了,积攒着莲儿的快感。 “啊啊,啊……好,好姐姐……”莲儿果然受不住,拼命地喊道,“姐姐,插我,快呀!” 金陵笑着继续抽插起来,“姐姐这让你高潮。” 突然被给了个餍足,莲儿兴奋地大叫,然后一股脑地泄了出来。 虽没有潮吹,可是小穴吐出的水特别多,好一会儿还翕动着吐露,金陵只好找了一个细长的软木塞,暂且给她堵上。 擦干净多余的汁液,金陵替莲儿穿好衣服,捏着她的耳垂道:“你家娘子醒了,快去服侍吧。” 第十二回:被木塞堵穴的莲儿 沈静姝见到莲儿的瞬间,着实吃了一惊,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连累了她。 但莲儿看起来并没有受到折磨的样子,除了脸红得有些不正常。 莲儿看到沈静姝也是异常激动,当即就红了眼眶,她本想跑过去抱抱沈静姝的,可一动,身下塞着的堵住小穴湿液的木塞就跟着动。 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被人抽插着,莲儿脸越来越红,险些当着沈静姝的面就溢出呻吟。 死命咬了咬唇才忍住,莲儿往前又走了几步,突然脚下绊倒了什么东西,莲儿不由自主地往前扑,为了平衡,不得不接连疾走好几步。 身下的软木塞被摩擦着连续几下抽插,莲儿本就敏感,瞬间就自己运动穴肉吸着木塞高潮,湿液尽数往外涌出来。 一声娇软至极的惊呼,莲儿嫩穴抽搐,腿儿也软了,禁不住就要往前倒。 沈静姝赤裸着身子没法下床,眼看莲儿就要面朝地面扑倒,旁边的金陵火速上前一步,将高潮的小人儿揽进怀里。 “哈啊……” 莲儿眼神迷离,极轻地发出呻吟,喘息着合不拢嘴,津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下。 金陵暗暗一笑,将娇小的人儿抱起来,交给身后一个壮硕的女婢,让她先把人带出去。 “她怎么了?”沈静姝着急地问。 “虚弱罢了,”金陵理了理衣服,面不改色地撒谎道:“之前为了娘子,她不肯吃饭。” 沈静姝心里愧疚,不由捏紧被子,急道:“那她……” “没关系,我给她喂些蜂蜜就好了,”金陵低垂视线,上前道:“现在我给娘子把脉。” “……” 毕竟是无衣蔽体,沈静姝羞赧着犹豫,不过金陵到底是思不归身边的老人,心思玲珑,当即便补充了一句:“娘子若是拒绝,阁主会责罚奴婢的。” 果然,此言一出,不愿她人因自己受过的沈静姝,一咬牙,把细白的手臂伸了出去。 金陵并不多看她,只是聚精会神地把脉,末了就利落地放手,退开。 其实沈静姝昏迷时,金陵已替她把过数次腕脉,如今不过再加一遍确诊。 “娘子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沈静姝摇摇头,身上不仅没有不适,反而觉得暖热舒服,也许是因为刚刚被…… 思绪一时回到被思不归抽插的画面上,沈静姝面颊登时一热,赶紧警告自己不要乱想,怎么可能是因为那个! 金陵又问了其他的一些问题,末了没有什么大碍,便让人把备好的衣物和膳食端进来。 这些不必她伺候,金陵便出去了,有些着急地去找莲儿。 那个女婢倒也没把人带走多远,只在卧房前的花园里等待,金陵谢过了她,将还在满脸通红的莲儿接了过来。 小人儿倒是很轻,金陵一路把她抱回房间,放到床榻上。 很快就把她的衣服肚兜全给除了,赤条条地露出没发育完全的嫩乳和粉红的嫩穴。 “走几步就能自己高潮,呵。” 金陵戏谑地说着,指尖触着莲儿的肌肤滑过,突然往她屁股上重重一打。 臀肉震动牵引了木塞,莲儿登时难受又舒服地蜷缩起脚尖,小穴的水滋滋地涌出来。 木塞都有些堵不住的趋势,金陵指尖在花唇上一摸,沾湿,然后放进来嘴里尝了尝。 莲儿轻颤着发抖,胸脯起伏不定,金陵忽然抓住那丝滑的软木塞,前后抽动着先插了她的嫩穴几下。 “啊啊啊……” 莲儿高声淫叫,大张着腿抽搐,小穴鼓鼓涨涨,自己就配合着吸着木塞。 金陵这几下干得又急又重,小穴里汁液丰沛,软木塞像是捣进了一汪水洼,噗呲噗嗤就往溅水,甚至飚到了金陵的衣服上。 不过只干了几下而已,金陵可不想这么简单地满足的她,反而把软木塞塞得更里面。 “想要姐姐干小穴吗?”金陵指尖爱抚着花唇,诱惑道:“那莲儿就听话好不好?” 莲儿泪汪汪地,穴里空虚得十分难受,不由自主道:“想,想姐姐……干小穴,听,听话。” 金陵勾起唇,满意地微笑,随即把小人儿从床榻上弄起来,扶她在地上站稳。 一手握住莲儿的嫩乳揉着,一手在下面摸着肿胀的小珍珠,金陵道:“莲儿就在房间里走一圈,想被干几下就走几步。” 说完坏心地捏了一把充血的小乳头,金陵收回手臂站开半步,饶有兴趣地望着莲儿。 “唔……” 莲儿被下面的空虚催逼着,艰难地迈出一步,但软木塞深入里面,一迈步必定被牵动,瞬间往软肉上一顶。 腿不禁发软,下一步怎么也迈不开,金陵从前面接住莲儿,调戏地笑道:“原来莲儿只想被干一下啊。” 说着把手伸下去,随便拔出一点点木塞,敷衍地插了一下。 这当然没什么用,莲儿急得都要哭了,仰起红通通的小脸,可怜巴巴地望着金陵。 “金,金陵姐姐……” “莲儿乖,”金陵拂过她下巴,笑道:“想被插几下就走几步,姐姐听你的。” 说完便放了手,然莲儿继续走。 下身的春水泛滥成灾,甚至一滴滴地滴在了地上,莲儿欲求不满,忍着好不容易往前走了两步。 金陵再一次接住她,却耍赖道:“走得太慢了,只能插一下。” 说着便迅速的摸到软木塞,噗的全部拔出来,然后又推开穴肉插回去。 这一下倒是插得认真,莲儿忍不住摆动臀部迎合,然而也只是一下而已。 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的空虚和热。 “姐姐,骗人……骗人,”莲儿忍不住哭起来,“姐姐,插我!” 梨花带泪,分外惹人怜爱,金陵遂拉起衣袖为她擦了擦眼角,哄道:“莲儿乖,这次姐姐扶着你走,走得好一定干你,嗯?” 莲儿懵懵懂懂,只知下身的小穴已经渴到极致,于是跟着金陵往前迈步。 每一下都似乎让木塞抽插着,莲儿双腿发软,想高潮又不得要领,只拼命吸着木塞吞吐。 金陵看在眼里,便扬起手,往莲儿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啊……” “不许高潮,”金陵挑眉,“走十步姐姐才插你。” 莲儿委屈地点点头,然后极力夹紧阴部,想不让木塞移动,忍住高潮。 可是越夹紧,越觉得空虚,甚至瘙痒起来。 莲儿实在忍不住,便想用手自己去抓木塞抽插,却被金陵一把抓住手腕。 “这就忍不住了?才五步哟。” 莲儿哭起来,“姐姐,插我……难受……” 小人儿眼泪不断,金陵赶紧又帮她擦了擦。 “好了,不哭不哭,姐姐马上就插你,干得你爽爽的,高潮好不好?” 一听可以高潮,莲儿身下的湿液又多了起来,金陵也晓得她忍到极限了,便将人一抱,放回了床上。 “自己把腿儿打开,抬高一点,把嫩穴露出来给姐姐看。” 莲儿颤栗着,期待地抬高腿,膝盖曲起来开得大大的。 金陵满意地看着那处湿泞,饥渴的穴肉蠕动着吞吐,木塞微微起伏,像是飘在水上。 粉红的穴肉翻出些许,颜色都变得深了。 “想姐姐怎么插你?”金陵捏住木塞,缓缓地往外拔着,“重重地操还是温柔地操?” “嗯……重重的……啊……” 金陵一笑,俯身封住这小人儿的唇,先给她一个深吻。 然后手指猝然用力,啵地拔出了木塞。 “姐姐现在就操烂你……” 金陵狠狠地抵着穴肉插回木塞,又迅速地拔出来,再狠狠塞回去。 “啊,啊啊啊……” 莲儿爽得发抖,不一会儿就在这激烈的抽插泄了身,春水横流。 床榻湿了一片,金莲望着瘫软的小人儿,俯身吻了吻她的唇,依旧把木塞堵回去,塞住她流液的小穴。 第十三回:又被剃毛了 书房。 “阁主,”韩七汇报最新的消息,“一剑山庄和司马家决裂了,不过……” 思不归摆弄着棋盘,眼皮都不抬地说:“不过一剑山庄大伤。” 韩七默认,片刻,又不解道:“阁主明知一剑山庄里有司马家的眼线,为何还要赵昭见死不救?如今庄主亡故,跟司马家的仇是结下了,可怕是没法跟司马家……” 思不归瞥了他一眼,韩七立刻住嘴,低头惶恐道:“韩七多言,请阁主责罚。” 思不归倒不很在意,从棋笥中执起一枚黑棋,落在棋盘上。 韩七垂首而立,忽又听思不归道:“你还真指望一个日渐衰朽的江湖世家去对抗一个离任多年仍余威不散的前兵部尚书?” 霎时茅塞顿开,韩七惭愧,自责道:“是韩七蠢笨,请阁主责罚。” “罢了。” 思不归从坐床上站起,走到床边,朝外姚望春波荡漾的人工池,水面莲花盛开,连成一片的碧绿莲叶随风颤动。 “司马家暗自畜养的死士可查到了?” “查到两处隐秘的宅院,还有……祁王府。” 果然还有他搅和,思不归倒不很意外,转而又问:“沈府呢?” “自从上次阁主让传了司马祟的风流韵事,”韩七稍稍一顿,“沈均亲自去找讨要说法,不过身体带恙,在司马府里晕厥了两次。” 老狐狸……思不归眉一挑,勾了勾唇角,又问:“司马家可给了休书?” “沈学士闹得厉害,自然是不能不给的。” 思不归满意地点点头,又对韩七道:“沈均抱恙的事情,不要让沈静姝在庄里听见风声。” “是。” …… 沈静姝虽不情愿,但也知眼下的情形由不得她考虑,只能用了些送来的膳食,穿上衣服。 不再是浑身赤裸,多少有些安全感,沈静姝细细捋了一遍目前所能有的关于这个思不归的事情,发现除了被她……也就只有那次了。 那是成婚前的一个月,沈静姝从洛阳返回郓城,在离城不远的时候,一时侥幸,抄了条偏离官道的近路,结果遇上了劫匪。 车夫和随行的小厮都被杀死,只余沈静姝和莲儿,两人正被逼着要跟劫匪走时,一个半边脸戴着面具的女子从天而降,杀死所有劫匪,救下了沈静姝。 沈静姝当然想报答她,可是女子一言不发就转身离去,过了不久,沈府就派了人来寻。 谁想到一个月之后……沈静姝又回忆起新婚当夜,不禁感到一阵羞耻,面红耳赤起来。 不过当务之急,是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掳走自己,沈静姝想。 然而那些羞人之事……沈静姝越发臊得慌,随即竟感觉下腹运起了湿热之气。 赶紧打住那些旖旎的思绪,沈静姝暗骂自己不争气,狠狠掐了下指尖,想道:得谋划个法子逃出去,才有办法通知父亲。 当然这就必须去面对那个登徒子,沈静姝咬了咬牙,最后赴死一般,出去对守在门口的奴婢说道:“我要见你们阁主。” 奴婢自不敢耽搁,忙把人带过去。 想到思不归那些羞辱的手法,沈静姝不觉有些羞怕,但她还是保持住大家闺秀的修养,一步一步从容端庄地走进书房。 思不归正在看坐床后面的字画,沈静姝进来也没有回头。 沈静姝想了想,犹豫片刻,还是略弯身子,双手抱撑前推,行了最尊敬的揖礼。 “阁主,妾……知错,还望阁主能宽恕,放我和莲儿回家。” 思不归转过身,面无表情地望着低头行礼,身子却在微微发颤的沈静姝。 “知什么错?要我怎么宽恕?” 思不归玩味地勾起唇角,突然抓住沈静姝的手腕,将她一把拉进怀里。 沈静姝不备,一头栽进对方柔软的怀抱,随即下巴便被捏住,思不归低头吻了下来。 柔软的舌冲进嘴里,偏偏下巴被她捏着没法咬人,沈静姝被思不归用舌头搅着舔吻,愣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开始拼命挣扎。 思不归吸住她的小舌,狠狠搅动舔吻几下,然后退出来,故意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沈静姝脸臊得通红,仰头怒视着比她几乎高了一头的思不归,扬手又要去打她。 但这次,手腕被对方准确地抓住了。 “看来卿卿道歉的诚意实在不足,”思不归挑起嘴角,笑得有些邪气,“那我就教教你吧,到底什么叫知错。” 说完不待沈静姝再反抗,点了她的穴道。 身上登时麻成一片,忍不住地腿软,思不归将沈静姝横抱起来,疾步回去卧房。 将人扔在床上,三两下去了衣裳,思不归用红绸将沈静姝手脚拴住,绑到床柱上,四肢打开,呈大字型。 下身小穴凉嗖嗖的,被解开穴道的沈静姝惊恐地颤抖,急道:“你放开我,别碰我……唔!” 思不归一手钳住她的下巴,迫她张开嘴,然后把另一只手的两根指头塞进她嘴里。 “卿卿不是要知错吗?”手指慢悠悠地夹弄着湿软软的小舌,“这才是知错。” “呜呜……唔……” 嘴里被两根指头不断抽插着,小舌被夹得酸麻无力,沈静姝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发出的声音都成了破碎的呜咽。 嘴角被插得渗出了津液,沈静姝羞耻地流出了眼泪,很快沾湿了脸庞。 思不归这才满意地把手抽出来,擦着沈静姝嘴角的晶莹和脸上的泪,笑道:“这才是知错么,卿卿。” 沈静姝泪流满面,一双眼睛却怒视着思不归,竭力强撑着,掩藏自己的羞耻和害怕。 思不归抚了下她的脸,转而移到沈静姝的张开的腿间。 沈静姝瞬间一抖,颤声大叫:“你要干什么?” 手脚都被拉开绑的紧紧的,沈静姝只能无助地挺了挺小腹,又绝望地落回床上。 如此被人窥着一丝不挂的身子,大大地张开那处,尽管对方是个女子,沈静姝也感觉是无比的羞辱。 思不归将手轻轻地放在沈静姝的私处,指腹压着花唇摩挲起来。 沈静姝依然怒目圆睁,思不归看她的眼神却是意外地温柔。 “卿卿别怕了,我只是帮你清理一下,”思不归柔声细语地哄着她,“耻毛重新长出来了,有点刺,我帮你再剃一下。” 说完特意拨了拨几根新冒出来的,硬硬的毛茬,以证明自己的话不虚。 沈静姝羞耻得只想死,思不归却自顾自叫进一个女婢,然后从她抬着的托盘上拿了一个小罐子和一把刀片。 她打开罐子,把凝滑如白脂一样的东西抹到沈静姝的私处,抹开。 “这药可以养肤,以后你的小毛就不会生长这么快,”思不归边抹边解释道:“就可以不用剃得太频繁。” 沈静姝绝望地看着思不归摆弄自己的私处,突然猛地一偏头,倔强地咬紧下唇。 思不归当然晓得她是在无声地抗拒,不过也不在意,抹完药之后,执起了刀片。 刀片已用酒消过毒,思不归遂按住她的嫩肉,将刀锋贴在肌肤上,慢慢地刮起来。 那药膏很润滑,刀锋很顺利地把刚刚冒出来的毛茬都给刮干净。 呲呲地剃毛声响起,沈静姝羞耻得掐紧手指,却发现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细缝悄悄渗出一丝湿润,沈静姝顿时羞愧得恨不得自尽,思不归却有感应似的,一下点了她的穴道。 “乖,很快就剃完了。” 思不归手很稳,没有伤到沈静姝一丝一毫地剃完了毛茬,然后用温毛巾替她擦干净。 花处粉粉嫩嫩,手感又恢复了滑腻,思不归满意地又抹了一次药,按摩着让她吸收。 像是不经意发现,思不归突然掰开花缝,看着正在可爱吐露的小穴口。 解了她的穴道,思不归惊喜地问:“卿卿,你有感觉了?” 沈静姝梗着脖子不想理她,思不归却伸出舌头,凑近用舌头舔了下小穴口。 小穴口一下子就欢快地收缩起来,沈静姝感觉到身体的反应,越加羞耻,可突然觉得下腹一阵寒凉的抽痛。 沈静姝顿时明白那是什么,急得大吼:“思不归!你快走开!” 思不归一愣,随即看见小穴里涌出了一股红色的血流。 沈静姝来了葵水。 第十四回:葵水(上) 沈静姝又羞又急,人生当中从未感到过如今日一般的羞耻。 不仅被人剃了耻毛,而且还让人眼睁睁望着自己污秽的葵水涌出来。 可是沈静姝没心思管了,所谓的羞耻心,很快就在下腹剧烈的冷痛里变得不值一提。 她有宫寒之症,自小都很严重。 但沈静姝生性要强些,从前在府里来了葵水,都是自己要一条月经带,躲在房里硬撑着,就连亲近的嬷嬷也不让进。 她不愿让人窥见或者知晓,平日端庄持重的沈家才女,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幕。 可现在全遭另一个人看见了,不仅看见了,她还把手指堵进了自己的那里。 沈静姝疼得蜷缩在一起,同时更绝望地想:就此痛死算了。 新婚夜被她夺了身子,又遭她看光了狼狈,沈静姝几乎是被赤裸着剖开,毫无遮挡了。 这种被扯掉最后一块遮羞布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 可这人……是怎么做到这般的? 污秽的葵水涌出来时,她居然用手指去堵自己的那里! 她都不嫌脏吗? 沈静姝在一阵阵的冷疼里昏昏沉沉。 “给我备水,叫金陵过来!” 看见葵水涌出来的一刻,思不归立刻用身边的小刀片把绑着沈静姝的手脚的红绸隔断,然后一面伸手暂时堵着她流血的小穴,一面扯过薄巾盖住她的身体。 房间里很快响起了脚步声,有女婢递过月经带,思不归立刻将它放到沈静姝身下,抽出手指,让经血流到上面。 系好细带,思不归裹好沈静姝,将她抱起来快步往屏风后面走。 木桶里放了一把矮凳,思不归将沈静姝放进去坐着,然后接过侍俾递来的热巾,帮她擦洗身上沾染的血迹。 热水浸泡过的软巾温柔攒过下面的娇花,思不归很快又为沈静姝换上新的月经带,然后将人抱起来,放回收拾干净,铺上了两层厚棉垫的床榻。 沈静姝疼得脸都发白了,赶来的金陵立即为她把脉。 “宫寒之症,而且拖延很久了,”金陵道,“我立刻去开药方,给娘子调理。” “让膳房的人准备些温补的汤羹,一直要热着,我随时会传膳。” “是。” 金陵退出去吩咐,思不归又让人烧几个暖盆过来,然后脱得只剩下中衣,拿薄毯裹了沈静姝。 “卿卿,你忍一忍,马上就会好了。” 沈静姝疼得虚弱,思不归对嘴给她渡了一口真气,然后从后面抱住她,运功催热身体,然后双手伸过去盖在沈静姝的小腹。 思不归像一个大火球,抱着沈静姝给她暖身子,掌心更是热烫如火,贴住慢慢地按摩着她的小腹。 加了暖盆的房间,温度也一下子提上来,沈静姝渐渐地感到冷疼退了几分。 “卿卿……” 沈静姝听见思不归低低的呢喃,才惊觉自己被她抱在怀里,不禁一挣。 思不归及时按住她,急道:“才刚刚暖起来,你别乱动,不然又该疼了。” “你……” 发现自己身上的热来自于身后滚烫的思不归,沈静姝不安地动了动,坚持转过了身。 “你怎么这么烫?”沈静姝看着她,皱眉疑道:“你,你不是发烧了吧?” 思不归脸颊通红,脸上全是汗水,半边的白玉面具上都蒸了层水雾,连长发也浸得湿透,中衣前襟一片湿迹。 “我这是运功发的热,不碍事的,”思不归笑笑,拉过沈静姝的手按在脸颊上,又问她:“你呢?还疼吗?” 沈静姝透出几分羞意地摇摇头,随后就把手抽了出来,道:“我……我好一点了。” 思不归眼底划过一丝失落,不过稍纵即逝,她随即朝门外喊了声传膳,不一会儿就有婢女抬了一碗温补的甜羹进来。 思不归坐起来,将沈静姝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伸手抬过了碗,一手端着,一手绕过沈静姝的身子,拿起勺舀了一勺羹汤,喂她。 沈静姝有些不好意思,想说自己来,但嘴巴一张就被思不归塞进了勺子。 “……” 没法反抗,只能老老实实被喂下半碗羹汤。 等沈静姝吃饱,还剩些许汤底,思不归便就着她含过的勺子,把剩下的羹汤喝了,然后把空碗递出去。 “……” 沈静姝臊得心慌,随后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望着思不归。 “你这人……真的是好生奇怪。” 初见时拔刀相济,后来在她新婚夜做那等孟浪之事,把她掳来不知道的地方,现在……又那么尽心地,不顾污秽地照顾她。 心里的情绪说不清是什么,沈静姝看着思不归左半脸上残余的,自己打的巴掌印,有些愧疚,正想开口道歉,冷不丁又被思不归拽住,一下栽到她的身上。 嘴唇毫不意外地被霸住,思不归撬开沈静姝的牙关,顶进去胡搅蛮缠。 沈静姝推不开她,反而因为周遭灼热的温度和比平日敏感身子,半分力气也没了。 思不归翻身将沈静姝压在榻上,一面舔着她的小舌,一面把手伸进她背后,放肆地抚摸着光滑的雪背,滑下去揉捏臀部。 “呜……呜呜……” 热腾腾的身体确实敏感很多,沈静姝很快感觉自己的胸部发紧,好像起了鸡皮疙瘩似的。 思不归趁沈静姝被吻得晕晕乎乎时,一下抽回手,直起身把湿透的中衣全给脱了,然后掀开一点薄毯,伏在她胸口,叼住白嫩果子。 “啊……” 沈静姝难受地娇呼出声,思不归双手揉着有些肿胀的玉乳,舌尖不停地舔着小红果,冷硬的白玉面具在乳肉上咯出一道红痕。 刚刚升起的一丝丝还好感登时散得一干二净,沈静姝心里暗骂自己眼瞎,这人根本是彻头彻尾的登徒子! 直到沈静姝的双乳都被舔得水亮,思不归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起身穿了衣服。 她把沈静姝抱起来,沈静姝顿时心慌意乱,吓得抓紧身上摇摇欲坠的薄毯,大呼:“登徒子!你又要做什么?” “给你换月经带,”思不归说得一本正经,“帮你把下面洗洗干净。” 沈静姝还没来得及再骂一遍登徒子呢,就被思不归放进了木桶里。 对方伸手就要解沈静姝的月经带,沈静姝赶紧阻拦她,谁知思不归中途把手一缩,改捏住沈静姝的下巴。 “唔……” 被迫仰起头,承着思不归热烈的舌吻,沈静姝敏感的一软,发出低低地呜咽。 思不归这才又把手伸下去,解开带子,把月经带抽掉。 缠绵的吻结束,思不归又偏头舔沈静姝的耳垂,声音低沉地哄她:“乖,一会儿就好。” 身上的薄毯也被扯掉,沈静姝羞得不能再羞,可除了瞪着这登徒子,也只能无助地捂住胸。 自有女婢进来换掉脏了的月经带,抬进一盆热水,还有几条软巾。 思不归浸了一条软帕,并不拧干,然后转身弯下腰,分开沈静姝的双腿,将软巾盖在她的私处上。 沈静姝也是从小被人伺候的,可从没被人在来葵水的时候……如斯触碰伺候过。 “我……”她羞赧道,“我自己来。” 思不归看了她一眼,又直起身,笑了笑,居然同意了。 沈静姝有些不敢置信,犹豫了一下,才怯生生想去拿软巾擦拭自己的私处。 可是手还没碰到盖着私处的软巾呢,突然被思不归按着摁到木桶上靠着,唇舌被霸住的同时,对方的手也摸下去,隔着软巾抚摸起私处来! 软巾比较薄,思不归准确找到凸起的小点,按住小花核快速地震动起来。 没有多余的挑逗,一来就非常激烈,小舌又被思不归吸住舔吻,敏感的沈静姝根本受不住,下腹一紧,被摸得高潮了。 小花核胀大充血,穴肉跃跃欲试地翕动,沈静姝颤颤地软下去,两只还泛着水泽的玉丘起伏波动。 思不归提开软巾,拨开花唇一看,小穴里流出几丝混着经血的黏液,才心满意足地笑了。 另换了一块软巾,裹住私处娇嫩花穴轻轻擦拭,沈静姝被揉得一颤一颤,最后竟然只是被碰了碰小花核就自己吸紧穴肉高潮了。 突然变得非常敏感,沈静姝又羞又恼,奈何思不归十分享受,替她擦干净换了新的月经带之后,又把人裹起来抱回床上。 第十五回:葵水(下) 金陵正在药房里配药,忽然看见门口探进了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其实早听见了脚步声,金陵却假装没发现,等那小人儿自己悄悄地挪进来,才抬起头笑道:“莲儿怎么还没睡?” “金陵姐姐,我家娘子……”莲儿拽住衣角,眼睛里有些湿漉漉的祈求,“一定不会有事吧?” 看这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以为干什么呢,却原来是担心沈娘子啊。 “你家娘子没事,”金陵笑了笑,“一点小症状,配几服药调理调理就好了。” 沈静姝隐瞒得严实,莲儿并不知道她有宫寒之症,不过知道娘子没事,她就放心了。 金陵把桌上的一副药包好,莲儿见状,突然问她:“我能帮姐姐包药吗?” “你会包?”金陵有些不太相信。 莲儿很有信心地点头,随即就站过去,拿了一张包药的粗纸,在桌上按着稍微折了几下,再压平。 四角微翘,中间方形折痕圈出的地方,倒上药材正好不多不少。 看来不是乱逞强,金陵给莲儿挪了个位置,然后自己拿着秤专心称重。 莲儿专门包药,手法竟然颇为娴熟。 两人一前一后打着配合,很快把需要的几服药都给包好,三包结成一串。 金陵把药提出去交给负责煎药的小厮,又多嘱咐了几句之后,返回药房。 刚想让莲儿熄了蜡烛跟自己回去了,忽然看见小人儿正低头盯着一个打开的抽屉发呆。 金陵走过去,视线从莲儿的肩膀越过去,看着她打开的抽屉里的东西。 原来是那个啊,金陵暗暗坏笑,伸手把里面形似男根,上细下粗的白色茎状物拿出来。 “莲儿喜欢这个啊?”金陵意味深长道。 “没,没有。” 莲儿转过身,望着那“男根”脸红了,不觉往后退了半步,抵上药柜。 “这叫肉苁蓉,西域传入的药材,补肾壮阳,也对宫寒症有一定疗效。” 莲儿听得认真,不觉咬了咬手指,情态甚是天真可爱。 金陵却忽然往前逼近,一只手强势而直接地伸进莲儿的亵裤,摸着她光滑无毛的私处。 莲儿顿时一颤,细声细气地哼出来。 敏感的穴儿被金陵揉搓几下就起了反应,渗出了汁水。 “这东西还有一个用法。” 金陵把一根手指插进渗水的嫩穴,旋转着顶戳,弄出更多的水来。 莲儿一下就软了,抓着金陵的衣服轻轻呜咽。 金陵不断抽插着小水穴,弯起指尖抠着软肉,肏出更多的汁液来,然后再缓缓推加进另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进入嫩穴,莲儿那比常人更加发达的花唇一下子像是要吞咽它们,穴肉全部包裹过来含住手指。 进出的时候,穴肉也都依附着手指往外翻,金陵感叹不愧是“名器”,随即更用力地插干。 “啊啊,嗯……啊啊啊……” 名器带来的快感也是常人的数倍,莲儿很快进入感觉,张嘴舒服的淫叫起来。 “据说守寡的淫妇在野外逢到此物,会直接坐上去套弄解馋。” 金陵解释着,突然把手指加到三根,又快又急地抽插水花四溅的小穴。 莲儿缩紧下腹,双腿颤栗不止,金陵知道她要高潮了,便一下把手指抽出来。 “姐姐……”莲儿无助地叫着,“我要……好痒。” 金陵不紧不慢地脱了莲儿的亵裤,彻底露出滴滴答答流水的小穴。 这肉苁蓉是新进才送来庄里的,还没完全晒干,表面的硬鳞也刮掉了,可以说就是一根“肉质”软茎。 所以也不担心会伤人,金陵两指一分小穴,将“肉茎”贴在花缝里前前后后的摩擦湿润,然后就插进了莲儿的小穴。 瞬间被填满,莲儿兴奋地淫叫,小穴吸着肉茎,便要自己摆动腰肢高潮。 “慢点,我还没开始插呢。” 金陵打了她的屁股一下,然后才握住“肉茎”,上上下下地抽插猛干。 几下就把莲儿送上了高潮,潮红着脸瘫软,金陵干脆就让她插着那根“肉茎”,然后稍微收拾了下,抱起还在夹紧,自我高潮的莲儿回去卧房。 金陵把人放在床榻上,分开她的腿一看,拿出花穴竟然还在吞吐着吐水。 “小穴儿真能吃。” 在莲儿臀下垫了个枕头,又将她的双腿绑起来并拢,金陵一手抬高莲儿的双腿,一手握着从腿间露出来“肉茎”,狠狠操干起小穴来。 这种夹着双腿被操的姿势更容易让莲儿的名器发挥作用,不消几下,就叫她高潮迭起,颤抖得泄身。 莲儿爽得津液都淌了出来,完全陷入了空白状态,金陵这才把她的腿解开,给她擦了擦身下,找了个软木塞堵住春液,把被子拉过来给她盖上。 亲了亲余韵里的小人儿,金陵把肉茎收到一个盒子里,想着明天要不再用来操几次,然后借个锅把它炖了,给莲儿吃下去补补。 完事儿后,金陵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去膳房看看煎的药可有什么问题。 毫不意外看见了思不归,金陵忙上前恭敬道:“阁主。” 思不归正举着一个葫芦瓢灌水,金陵见状,不由奇道:“阁主这是……欲火烧身?” “咳咳,”思不归呛了下,随即赶紧解释道:“是屋子里太热。” 怕沈静姝宫冷畏寒,屋子里烧了三个暖盆,在逐步回暖的早春里,确实有些夸张。 沈静姝却是适应,这会儿夜深人静睡得很香,倒不知她身后的思不归,还催热手掌给她暖着小腹,身上每半个时辰就能给汗湿透。 金陵有些担心,这要是不小心抱了恙,阁主可是…… 想了想,金陵还是劝道:“这般忽冷忽热,很容易风邪入体……要不阁主先暂且搬出来住一晚吧?” “不碍事的,我倒没那么娇弱,”思不归又灌了一瓢水,“卿卿也得有人看着。” 金陵张了张嘴,还想再劝,思不归却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说。 吩咐女婢把一些淡蜂蜜水和煎好的药送进房里,思不归自己灌了两个水袋,提着回去。 卧房。 思不归脱了衣服爬上床,把水袋放在枕边,然后抬过药,含在嘴里,一口一口渡过去喂给沈静姝。 “嗯……” 沉睡的沈静姝微微蹙眉,似乎有些抗拒,思不归忙又给她渡了些淡蜂蜜水。 如此交替着总算是喂完了药,思不归身上亦是一层汗,她抹了一把下巴,取了水袋咕噜噜灌水。 即便是透着气,这房间也未免太热,思不归一口气灌了半袋水,才躺下从后抱着沈静姝。 依旧是催热手掌暖着沈静姝的小腹,沈静姝哼了一声,大概是感觉贪恋这股热,不觉往后蹭了蹭。 思不归右手帮她按摩着小腹,左手则游上去,握住一边的软丘,慢慢地揉弄。 手指慢悠悠地刮着乳尖,沈静姝有些敏感地扭了下,双乳随之晃动如波。 思不归不急不慢地揉着她,片刻,等整个白乳都有些微微发热,乳尖都挺起来了,才把手往下移开。 沿着紧实的小腹,左手慢慢地伸进沈静姝的腿间,不过没有很深入,只是找到前端那小颗敏感的珍珠。 指腹在露出的一点花头上轻轻研磨,很快就让敏感的沈静姝溢出几声低低的呻吟。 思不归知道她被玩弄的感觉了,便用中指陷入细缝,从后挑着整颗小珍珠磨蹭。 小花蒂很快就勃起充血,思不归依然饶有兴致地玩着她,在感觉小花蒂越来越热时又停下,把手抽走。 “嗯……” 沈静姝紧蹙眉头,下面的小花苞鼓鼓胀胀的发热却得不到抚慰,过了一会儿,只好自己慢慢地缩下去。 思不归又在此时把手探进去,依然是按摩着挑逗花蒂,让它挺立后,又抽手离开。 如此反复,等第四次再摸进去挑弄小花核时,只是轻轻一碰,沈静姝就敏感地轻颤,忍不住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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