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Tmoney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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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卷 第07章 今天你一定要死 “这么快就回来,你没把他送回市区?”姜雨澜走进卧室时,林赛云敏捷地坐起身,有些惊讶地问。 姜雨澜点了点头:“出了白桦林没多远,我就赶他下车了,让他自己走回去吧!老混蛋,害我费了这么大劲,他竟然无动于衷,不给他点苦头吃,我心里不平衡。” 说到这里,姜雨澜又很诧异地问:“为什么他会无动于衷?难道他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还是他看出些什么了?” “你没听他说吗?” “说什么?”姜雨澜满脸不解。 “他说这间房间里有两种女人香。” “老色鬼满脑子色情,本性难改,这对我们的计划有什么影响?”姜雨澜更加不解。 “你没理解那段话的意思,他说这房间里有像水蜜桃那样的成熟女人体香,很浓郁,而且说散发香味的那个女人已经空虚十八年,这说的是谁?是齐嫂!齐嫂守寡的时间就是十八年。” 林赛云语气复杂地道。 “他长的是狗鼻子,这也闻得出来?”姜雨澜闻言目瞪口呆。 “那他说的第二种体香不就是你?十年光阴荏苒而去,洛高峰死的时间到今年不是刚好十年吗?” “是啊!很可怕吧?他还用味道的浓淡暗示这间房间是齐嫂的,而不是我的。你说看出了这些,他心里会怎么想?” 林赛云站起身,走到姜雨澜面前,摇头轻叹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被他识穿了?”姜雨澜失望地道。 “会不会理解错了,老色鬼只是随便一说?他也没说你的病是装的。” “这种事还需要明说吗?彼此都要留一些情面。” 林赛云摇头道:“今天这事是我太草率了,我早该想到他没这么容易对付。我和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示要在马晓桂案子上大做文章,一开始也没有跟他开诚布公地谈,他当然认为我们另有目的。看来马晓桂的案子没法利用了,我们必须另想办法对付马家。” “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坚持对付马家?你想杀郑永怀还不容易,就一颗子弹的事情。我总觉得你的真正目标是马家,而不是郑永怀。不过,马家只是投机商,在政商界都没什么势力,对付起来不用这么麻烦吧?你老实跟我说,到底有什么目的?” 姜雨澜语带迫切地问。 “牵扯马家一事,我只是受人之托,本来我只想用这件事做掩护,转移一些人的注意力。现在虽然未竟全功,但是A04那边总算有了进展,也不算白辛苦。” 林赛云淡淡地道。 “你觉不觉得老色鬼在这件事上太干脆了?照理他应该一拖再拖,不停地用这件事来接近你,可是我怎么觉得他对你没什么兴趣?” “拿到A404的技术资料不代表一切结束,能不能工业化生产A404才是关键。今天我刚刚收到一份情报,上面说A404如果没有成熟的生产技术,其生产成本非常昂贵。” 林赛云以凝重的表情道。 “你是说,有了技术资料还是没用?还要进口生产设备?”姜雨澜一脸惊诧。 “是的,现阶段我们虽拿到技术资料,但连勉强工业化生产都不可能做到,就连实验室合成,也需要进口几件关键设备。所以技术转让只是开胃菜,正餐还没开始呢!” 林赛云微微冷笑道。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林赛云沉吟了一下,道:“有些事情还需要借助罗南的力量,不过我现在不方便接近他,需要用一种迂回的方式与他接触。” “我明白了,这也是你一直让郑永怀活着的原因,因为只有郑永怀活着,你才有借口与老色鬼接触,督促他去对付郑永怀。老色鬼不愿意做这些事情,反而正中你的下怀,你可以用这件事情来赢得同情,最终使他在其他事情上让步。这也是你不怕老色鬼知道你指示我威胁他的原因,因为一切都可以用你想替儿子报仇来掩饰,对不对?你要我做出恼恨他负心薄幸的样子,也是为了以后跟他继续接触埋下伏笔。赛云,你……你可真是心思缜密,算计得这么深远,真让我佩服。” 姜雨澜愈说愈有豁然开朗的感觉,最后忍不住拍手欢笑。 “什么都让你说中了,看来最了解我的永远是你。” 林赛云拉起姜雨澜的手道:“你不是情报人员,本来不应该参与这些事情,不过我实在需要一个有正当理由出面的人帮忙。” “你不要说了。”姜雨澜挥了挥手。 “我大哥要我帮你,我能拒绝吗?我只盼着这件事结束后,你能成为我的嫂子,那我再怎么辛苦都值得。” “可是我对你大哥还没什么感觉。”林赛云为难地道。 “感觉可以慢慢培养,我大哥和你一样身份特殊,你们组成家庭,不是正好夫唱妇随?好了,你也别犹豫了,我大哥可是有很多女孩子追的,你总是将他拒之千里之外,小心他积极度下降。至于你的工作我明白,老色鬼就交给我了,我还用三娘教子的方法让他了解到该尽的责任,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下次他再来,我保证你说什么他听什么,就算让他改国籍他都愿意。” 姜雨澜拍着胸脯道。 “你不要说这种大话,话说得愈大愈不可靠。”林赛云翻白眼道。 “好。我不说大话,总之,罗南那老色鬼交给我。我不仅要他在A404以后的进展里配合,还要让他去给贝夫人当司机,替我创造利益。” “你不要太大意,记住,他是一个间谍,并不容易对付。”林赛云沉声道。 “我知道,他以前还是一个警察,会开枪,还学过几天太极拳,是不是?” “你不要总想一举数得,降服一个心智坚定的间谍并不容易,罗南虽然快六十岁了,但他不是普通老男人,他有他的魅力,女人跟他接触久了,都有可能会受他浏的吸引,你手下的宋美丽就是个例子。她总想跟罗南较劲,失败得愈惨,心里对他的感觉愈深,失败次数多了,最后被降服的反而是她。我不希望你走同样的路,所以我不赞成你定下这么多目标,还是循序渐进吧!你跟他保持接触,每次都装作偶遇就行,不必特地找他,我也会这么做,找到机会也会跟你一起,那样整体效果会更好,免得你势单力薄,反而被他找到破绽。” 林赛云叮嘱道。 “需要这样吗?我怎么会势单力薄?我的律师行里有不少人手,比宋美丽优秀的也不是没有,我有很多手段对付他。” “不必着急,听我的。”林赛云拍了拍姜雨澜的手。 姜雨澜无奈地点了点头,忽然挥手道:“总说老色鬼太烦了,不说他了,你不是说搬到这间房间里还有其他用意吗?怎么样,有发现吗?” “趁重新布置房间的时候,已经仔细检查过了,没有发现。”林赛云面露思索地道。 姜雨澜微微松了口气,拍手笑道:“这么说齐嫂没有嫌疑?太好了,齐嫂一向将你照顾得很好,对我也很有礼貌,怀疑她确实没道理。” “你说错了,正因为没有发现,才更加值得怀疑,一个优秀的情报人员,如果在借住的房间里也会留下痕迹,那就太不称职了。” “就凭这点?你这房子里连仆佣带保镖,住了不下十个人,难道他们房间里没有奇怪的东西,你就怀疑他们?你也太疑神疑鬼了吧!” “不是我疑神疑鬼,有人躲过这栋房子的智能监控系统,在我的迸房里安装了窃听器,这可不是小事。我查过所有人,齐嫂跟我的时间最短,所以她最可疑。” 林赛云严肃地道。 “跟你的时间最短?你会不会搞错了,我记得我上高中时,齐嫂就跟着你了,她在你身边起码有七、八年了吧!” “不是七、八年,是九年。从我的公司正式加入三零四一国防工程开始,她就跟着我了,当时高峰去世没多久,我心情很差,整天饮酒,生了胃病。医生建议我采用食疗的方法治疗胃病,我就联系了一家专供高级保姆的家政公司,家政公司向我推荐了齐嫂,她的厨艺让我很满意,从那之后,我的饮食都是由她负责,即使后来阮萍跟在我身边,饮食方面也还是齐嫂拿主意。” 林赛云回忆道。 “你都说她在这个家当保姆已经九年了,还有什么值得怀疑?莫非你怀疑她跟阮萍、李畅芩一样是越南间谍?”姜雨澜不解地问道。 “不,齐嫂不是越南人,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因为她身上有个疑点,我查过历年来她每次放长假时的行踪,你猜我有什么发现?在这九年中,每次长假她都会跟团外出旅游,其中三次出国,分别是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六次国内旅游,都是在沿海城市。旅行回来后,她会带回很多旅行照片给家里的人看,几乎每天做什么事情都有拍摄,不过我发现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就是每次旅行,总有半天的时间,照片上没有记录。” “半天没有记录也没什么稀奇,旅行途中总有累的时候,有时候不愿意拍照也没什么。”姜雨澜道。 “一本详细的日记,有一页空白并没有什么,但是连续九本都这样,就肯定有问题,更何况,齐嫂身上的疑点不只这一项。她的履历上写着是山西人,十八年前丈夫出车埚身亡,她则外出四处找工作维持生活。当时我派人查过她的来历,确实在山西省境内一个小镇上找到她的夫家,也确实像她说的那样,二十年前她嫁给她丈夫,两人感情很好,两年后丈夫因车祸身亡,因为她本身父母早亡,丈夫也是无牵无挂,所以她就离开了那块伤心地。” “既然没什么问题,怎么还有疑点?”姜雨澜不解。 “问题就出在她丈夫的坟墓上,每年清明节,齐嫂都会请假回乡祭扫亡夫,可是我派人查过,她丈夫的坟墓在前三年还有人祭扫,往后六年却根本没有人理,墓碑上都已经长满杂草了。” “也许……也许齐嫂已经有了情人,想甩开前夫的包袱?”姜雨澜揣测道。 “齐嫂就住在这里,除了放假,平时和别人长时间接触的机会很少,如果已经另有所爱,哪一个情人可以容忍这样的情况?况且齐嫂一直以寡妇自居,就算有追求者向她示爱,她也会断然拒绝,理由是放不下亡夫。这和亡夫坟头上的杂草一对比,不明显矛盾吗?你认为这正常吗?” “好像有点不正常,这么说……你还是怀疑她是间谍?”姜雨澜迟疑着道。 “是的,不过不是越南间谍,我怀疑她是日本间谍。” “为什么怀疑她是日本人?难道你又有什么发现?” “是啊,人有生活习惯和固定思维,一种思维形成了,就很难去改变。齐嫂在九年里买了七件电子产品,我查了一下,统统都是日本品牌。” “就凭这一点,是不是有点牵强?” “看似牵强,其实更接近实际情况。”林赛云自信一笑。 “好了,我把怀疑告诉你,也是怕你露出破绽。先不说这些与工作有关的事情,昨天你哥给我打电话,说你就快订婚了,是不是真的?” “二十八岁的老姑娘了,再不订婚,老妈就要坐到我办公室里催婚了,没办法,只好先用订婚应付一下。” 一说到这个话题,姜雨澜立刻成了霜打的茄子,一脸委靡之色。 “订婚应该高兴,你和华天鸣的感情不是很好吗?早些订婚也可以拴住他的心。”林赛云笑道。 “拴住他的心?我看他想拴住我的心才是真的。谈恋爱到现在,除了牵手,连接吻都不敢,我真怀疑他是老处男。跟他在一起一点激情都没有,除了谈工作还是谈工作,在电影院里看电影,突然亮灯,看到前座有人接吻,他都一副见到世界奇观的样子,我真的很难想像,是怎样的严谨家教才能培育出这种极品。” “有没有这么夸张?现在是二零二零年,又不是一九二零年。”林赛云笑道。 “所以,有时候我真怀疑这一切都是他装的。”姜雨澜语带疑惑地道。 “他为什么要装成这样?如果变得开放一点,他不是更容易夺走你的初吻,甚至你的处女身?”林赛云笑谑道。 “还不是因为刚刚接触的时候,我明确告诉他,我最讨厌男人花心,最厌恶婚前性行为,最见不得情侣不分场合,随意做出亲密之举动。加上以前那些追求者受过的教训,我想他真的认为我是一个极度保守的女人。” 姜雨澜一脸无奈。 “这么说,你怀疑他为了迎合你的择偶要求,故意装得很保守?” “不是怀疑,只是感觉他有时候做得太夸张了。唉……总之我的心有点乱,对订婚一点兴奋都没有,你说我这是不是婚前焦虑症?” “不管是不是婚前焦虑,找人查查他不就行了,也好让自己放心。”林赛云微微一笑。 “查了,我找了三批人查过,都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不过我找的那些人,我估计他都认识,你也知道,他家里的关系很广。” 姜雨澜有些苦恼地道。 “既然你还不放心,这事交给我,我找两个生面孔帮你查。”林赛云道。 “好啊!有你帮忙就太好了。你有什么发现,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不能袒护他,否则就太对不起我们姐妹情谊了。”姜雨澜娇声道。 “好。我都四十多岁了,你还不到三十岁,我怎么觉得像你阿姨,不像你的姐妹。”林赛云笑道。 “你看起来年轻嘛!再说你还要当我嫂子呢!怎么不是姐妹?”姜雨澜反驳。 “怎么样都是你有理,希望你家那个真的是极品。” “希望是吧……” “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这条小路能回市区吗?”罗南奇怪地问道。 被不负责任的姜雨澜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赶下车,罗南并没有悲惨到要走路回市区,事实上几分钟后,他就坐上另一辆车,开车的人还是半个熟人,正是林赛云家的保姆齐嫂。 不过,齐嫂载了他之后,很快将车开离大路,从一条小路颠颠簸簸地前进,眼看外面愈来愈荒芜,罗南也愈来愈觉得奇怪。 “广播里说出了连环交通事故,大路暂时走不了,这条小路可以直通市区,我开车出来买菜时经常走,不会错的。”齐嫂淡淡地解释道。 “可是我怎么觉得方向反了,你在往市区相反的方向开。” “前面拐了弯,就会转到正确方向了。”齐嫂还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罗南随即沉默下去。 车轮摩擦着带山石的土路,发出让人昏昏欲睡的噪音。 罗南眼皮低垂,拼命抵挡睡意,直到一个重重的颠簸袭来,他才猛然醒过来,习惯性地往车窗外一望,立即愣了。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有山?”罗南惊诧地问。 “这是你的归宿之地。”齐嫂还是云淡风轻的表情。 罗南连忙惊慌地下车,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图谋?莫非你想谋财害命?你这个女人,看你长得还不错,想不到竟然是个辣手毒妇。” 齐嫂也走下车,撩了撩及颈的乌发,走到车后打开了后车厢。 只听一串仿佛金属磨石的清鸣,然后就见一把一米多长的雪亮武士刀从车后的阴影里伸出来,这把刀握在一只带着青筋、略显削瘦的手上。 这是一只很有力的手,具备女人之手的纤细秀丽,但这不是最明显的特征,最明显的是这只手带着要索取人命的浓浓杀气。 而让罗南感到奇怪的是,这只手的主人却一直很平静,平静得仿佛无论罗南是逃是战,她都无所谓。 “你为什么要杀我?”罗南不解地问齐嫂。 “因为你该死。”齐嫂目光清亮,一点也没有要杀人的样子,不过她手中的刀却握得很稳,显然早已下定决心,根本不会因一、两句话而更改。 “我该死?我为什么该死?难道就因为我说你是空虚十八年的水蜜桃?哦,上帝,事先我并不知道那间房间是你的,直到上了你的车,我才发现你身上的味道和那间房间的主人味道一样。” 罗南叫屈道。 “我不知道你在房间里说了什么,况且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林赛云为了你装病,显然你在她心里很有分量,如果你死了,她很可能心神大乱,这可以方便我行事。” 齐嫂的话里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冷。 “就为了这个猜测,你就要杀了我?你简直疯了!难道你就没想过,林赛云那么做,只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而不是为了表达感情?” 罗南斥道。 “你说这些没用,今天你一定要死。”齐嫂平视罗南,目光如古井之水,清寒得让人心颤。 “你手里没有枪,拿把刀就要我死?难道我不会逃吗?”罗南退后两步,做出要逃跑的样子。 “欢迎逃跑,这会更有趣味。”齐嫂微微一笑,这也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似乎罗南这个打算让她很兴奋。 露出微笑表情之后,齐嫂忽然用空闲的左手一扯身穿的外套,只听兹啦一声,她身上穿的那件薄风衣转眼成了布片,露出里面一套黑色运动内衣。 此妇身材不矮,如此清凉装束更显双腿修长,加上鼓胀的胸部,顿时形成了一幅颇性感的情景。 “你脱衣服做什么?展示身材,还是想对我先奸后杀?”罗南又退后一步,显得有些惊慌。 “你不是要逃吗?我在为追你做准备。” 齐嫂轻声细语地道。 说着她手中刀一转,脚下开始迈开步子,向罗南逼近,显然不管罗南逃不逃,她都决定下杀手了。 “那你就来追吧!”罗南忽然微微一笑,一转身跑上侧后方的山坡,山坡上有片草木杂生的野林,最适合藏身。 齐嫂脸上依然平静,一丝惊讶之色都没有,似乎早就料到罗南会选择那个方向逃跑,所以她显得不疾不徐,罗南奔跑,她只是小跑,但是她的速度并不比罗南慢。 在丛林之中,她闪躲腾挪,躲避各种障碍的效率比起罗南不知道高明多少,罗南就像丧家之犬,而齐嫂则像是捕兽的猎人,驱赶着野兽,只等他精疲力竭,才会行致命一击。 罗南愈跑愈慢,渐渐气喘如牛,而齐嫂愈跑愈快,目光越发清亮,内里闪动的兴奋渐渐形成一道鲜艳的色彩,这种色彩渐渐蔓延到她的脸庞上,简直就像女人获得高潮时的神色一样。 眼看跑到山坡顶上,罗南忽然发现没路了,左右两边变成笔直的山崖,无路可走,前方则是向下的陡峭山坡,坡度接近九十度,明显是死路一条。 “给你两个选择,要不跳下去,生死天定;要不让我大卸八块,立刻下地狱。”齐嫂堵住唯一可以逃生的方向,亮出刀缓缓地道。 “原来你打这个主意,如果我选择跳下去,就成了自杀身亡,你也可以置身事外了,是不是?”罗南了然一笑。 “怎么我遇到的女杀手总这么变态。行了,你想杀我,尽管来吧!我倒想看你的刀杀不杀得了我。” “你很让我意外,突然变得这么有自信,你以为挥几下拳头就打得过我吗?”齐嫂说话依旧慢条斯理,看不出进攻的打算。 “没打过怎么知道?难道你没听过中国有个成语,叫破釜沉舟,我也可以置之死地而后生。”罗南握紧双拳,做着拳击的预备动作道。 “你的汉语学得真好,都可以到中国大学教汉语了,不过……你还是要死?” 说着,齐嫂忽然一扬左手,左手啪的一声与右手会合在半空,一起握住了武士刀的刀柄,碎步急进,眨眼间就来到罗南面前,一声轻喝,刀光如雪,迅如雷霆,当头劈下。 在这华丽的一刀降落到罗南头上的瞬间,齐嫂眼中的那抹光芒更加明亮,嘴角不知不觉地噙着一抹兴奋,仿佛珍馐美味就要送入口中,在唇齿间回荡一样。 “砰……”一道沉闷的声响划破寂静的山林。 ##第06卷 第08章 爱已成往事,刀不判生死 声响不小,可惜不是喀嚓声,根本无法让人联想到刀刃划破皮肉,直刺骨头的声音,所以很遗憾,罗南没有被劈成两半,甚至连根毛都没有伤着。 沉闷的声响来自齐嫂,她的脖子被残云瞬移般的突然出现的一记手刀击中,头一歪,颓然倒下,在与地面接触的前一刻,她的身体被一只苍老的臂膀抱住。 击倒齐嫂的正是罗南,这个老色鬼其实一直在演戏,齐嫂以为他仓皇奔逃,其实他只当游山玩水。 罗南将昏倒的齐嫂放到一块山石上,然后拿起齐嫂的那把武士刀,将刀架到齐嫂身上,雪亮的刀刃在齐嫂裸露的肌肤上来回移动,他喃喃道:“这把带着安藤工坊标志的菊纹武士刀给你使用,真算是辱没了它。”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老色鬼不禁想起一个在樱花树下练刀,静美绝俗的女人,想起她婉转娇啼时的美态。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瞬间,他的目光正为眼前女人的某些地方所吸引。 齐嫂具备美女的基本特点:菱形脸、远山眉、半月眼、瑶鼻、丹唇。 唯一的缺点是稍微偏大的嘴巴,不过这个缺点被一口白牙补齐不足,对脸部只有衬托,没有破坏,认真说来,她的容貌足可以打到七十分以上。 齐嫂看上去只有四十岁,实际年龄却超过四十五岁,这种年龄差异归功于她并不显老的皮肤,虽然并不白皙,也不像年轻女人健康红润,但是微黄的肌肤依旧细腻,只见少数的细纹,而不见皱纹。 这种皮肤状况在她的脸部以下表现得尤为明显。 本来在她这个年龄,女人的颈纹已经很明显,不过她颈部只有一道细细的、并不明显的伸缩纹,可以说保养得很不错。 不过,罗南对这个毒妇的相貌并不怎么感兴趣,相反对她的身段颇为欣赏。 齐嫂外表略显削瘦,手脚部位甚至可辨筋骨,但关键部位依旧匀称有加,窈窕有致。 这从齐嫂敢于脱去外衣就可看出端倪。 女人通常都爱美,即使是一个杀手也不例外。齐嫂敢于显露身段,潜意识里就是对自己身材很有自信的一种表现。 齐嫂的确有一副好身材,不只身量较高,天生资本,而且丰胸、细腰、隆臀,丝毫不因年过四十而有所走样,就连中年女人最易出现赘肉的腹部,那里也是一片平坦紧致。 在这一点上,她比很多少妇都要胜很多。 “难怪穿一身运动内衣,露着腰肢和半截大腿,原来是自恋。”罗南喃喃道。 罗南手中的武士刀刀尖不由得滑到此妇的腹部,落在她那深凹成月牙型的性感脐眼上,道:“你说我该怎么对付你呢?” 说着,罗南忽然朗声一笑:“我知道你醒了,刚刚那一下只会让你昏迷两、三分钟,怎么样,现在你有何感想?” 原本偏头一脸昏迷相的齐嫂猛然睁开眼睛,清澈的眸子满是愤怒,道:“原来你一直在耍我,你有高明的身手,为什么不早点杀了我?” “很简单,我不喜欢杀人,尤其不喜欢杀女人。”罗南淡笑一声。 “是吗?如果女人要杀你,你也会放过她吗?”齐嫂冷笑,这是她第二次笑,此时笑里带上了情绪,已经不如第一次时的云淡风轻。 “杀女人是很煞风景的事情,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相比之下,我觉得占有女人是件快乐的事情。”罗南凝视着齐嫂的眼睛,目光深邃地道。 “占有?原来你是个色鬼,你想占有我?来吧!我不会反抗,就怕你硬不起来。”齐嫂语带讽刺地道。 “不忙!先说说你是谁,你的真名、来历,还有你受何人指使?”罗南用刀尖在齐嫂的肚脐眼里左右拍了拍,略带威胁地道。 “齐童,这就是我的名字?,我是个保姆,这是我的来历;我受我自己指使。我答得够干脆吧?也请你干脆一点,想杀想奸请尽快,如果我没死,我还要去菜市场买菜,小姐吃不到准点的晚餐会发脾气。” 经过短暂的失态,齐嫂很快恢复了平静,语气也变得淡然。 “你还真幽默。刚刚要将我分尸而后快,转眼又惦记起林赛云的晚餐,不知该说你变态还是说你敬业。0K,既然你不说,我先上了你再说。” 罗南开始露出凶相。 武士刀的刀尖跃出齐嫂的脐眼,滑到黑色运动内辉的裤腰,微微一挑,裤腰的宽扁松紧带立刻断开,露出逼近阴阜三角区的一寸肌肤。 刚暴露在空气中,这寸肌肤不禁微微抽搐了一下,然而齐嫂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惊慌,手脚也没动,依旧一副任由罗南施为的样子。 “看来你真的不介意被男人上,说不定你还经过这样的训练,真是让人倒胃口。”罗南忽然平刀拍了拍齐嫂的腰部,有些气愤地道。 “这把来自安藤工坊的菊纹刀你不配用,我替安藤家收回,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你最好离林赛云远远的,否则下次再遇到你,一定杀了你。” 说完,罗南收回武士刀,转身离开。 “你不能走,把刀还给我。”齐嫂一跃而起,向罗南扑过去。 “找死。”武士刀在罗南手中一转,只见一道雪亮光华漾起,然后便向齐嫂当头斩下。 齐嫂想躲,然而她根本没有时间挪开身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光落到自己身上,齐嫂只觉得胸口一凉,本以为已经中刀,很快就会死去。 然而闭目过了三秒,还是没有痛感,她连忙睁眼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受伤,只是胸衣被劈开。 因为齐嫂乳房很大,她不想引人注意,一向喜欢在内衣里加系一条束胸的胸带,罗南这一刀劈得非常准,将她的两层内衣一举劈开,就是没伤到她一根汗毛。 现在齐嫂的两只硕乳像活泼的跳兔似的暴露在空气中,那种颤巍巍的样子,就连她自己看了,心里也忍不住升起想抚摸之感。 “三十四E,你这女人倒是藏了两个好货。”罗南冷笑道。 “这一次算你幸运,下次你就没这么走运了。” “请将这把刀还给我,拜托了,如果你要用什么交换,我都答应。”齐嫂没有遮掩胸前的春光,反而急忙走到罗南面前,深深一鞠躬,道。 “刚才我说要杀你、强奸你,你也没求饶,现在为了一把刀,你竟然肯放下姿态恳求?真是稀奇。”罗南道。 “这把刀是先父多年前用毕生积蓄所购买,如果我死了,这把刀可以流落异国他乡,但我还活着,它就绝不能从我手中遗失。如果你不把刀还给我,就请杀死我吧!” 齐嫂一脸认真地道。 “如此珍视一把刀,本让我钦佩,可惜你用它来滥杀无辜,实是不知爱惜,丧失它的所有权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我也不是不知变通的人,既然你答应用东西来交换,0K,我们可以协商一下。先说你的名字,我说的不是你的中国名字,而是原名。” 罗南目射冷光地道。 齐嫂面露迟疑之色,沉吟了一下,才微垂眼帘道:“我叫齐藤庆夏。” “齐藤庆夏?名字里有齐字,这么说你化名齐童也不算没有根据,这个身份是你伪造的,还是你杀了原主人顶替的?” “伪造。我不杀普通人。”齐藤庆夏几乎一字一顿地道。 “我也是普通人,你为什么要杀我?”罗南寒脸追问。 “你不是普通人,林赛云不惜降贵纡尊、费心应付的人,不可能是普通人。”齐藤庆夏冷声回答。 罗南点了点头:“你的回答让我满意。0K,现在你说说看,你准备用什么东西来换这把刀?” “钱,可以吗?” 罗南摇头:“我的胃口很大,你付不起。” “用我的身体呢?” 齐藤庆夏忽然将双手伸到背后,解开胸衣的扣子,然后抖肩,任由变成两片的胸衣滑落到地上,道:“现在我是你的。如果阁下赞成这笔交易,就请尽快吧,我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想不到你竟然肯用自己的身体来换一把刀,你跟很多男人上过床?”罗南伸出一只手,挑动齐藤庆夏的一只乳房,挑逗似的地问。 此妇的乳房不但大还饱满,弹性十足,一点也不似年过四十,很像三十岁少妇刚刚生过孩子后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乳头很小,简直小如黄豆,与乳房的硕大相比,乳头几乎等于没有。 “不,我只有过两个男人。”齐藤庆夏连忙摇头道。 “两个?说说,我很有兴趣知道是哪两个男人。” “第一个是我大学时的同学,二十六年前,我和他在大学时结婚,但仅仅过了一年,他就爱上一个中国留学生,就和我离婚了。第二个是一个中国人,那时我刚刚接受完防卫省情报科的训练,在中国熟悉新身份,就在火车上遇到他,他对我真的很好,我又需要中国的关系掩饰,就和他结婚了,可惜他不长命,没过两年,就遭遇车祸死了。” 齐藤庆夏又恢复了平时的淡漠语气。 “看来你心中已无爱恨,否则说到两任丈夫时不会这么平静。第二任丈夫死后,你就没再找其他男人了吗?” 齐藤庆夏摇头。 “我相信你,从你身上发出的味道,我知道你的确多年没有过男人。能够忍受住十八年的寂寞,要嘛是心死,要嘛是心志坚定。我不认为你心死了,我认为你是后者。心志坚定的人通常做事不会轻易放弃,你说是不是?” 罗南语带深意地问。 “你认为我还想杀你?”齐藤庆夏微微冷笑。这是她第三次笑,是很难得的笑容,尽管看上去并不代表好心情。 “也许吧!不过我无所谓,如果你认为值得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这把刀,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表现。” 说着,罗南将刀一甩,雪亮的武士刀飞射而出,径直插到数米外一棵树的树身中,深入足有半尺之多。 齐藤庆夏瞥了飞出的武士刀一眼,眼中微微掠过惊异,不过她的脸色并未见异样。 在罗南色色的目光注视下,她毫不迟疑地脱去了身上仅剩的运动内裤,赤身裸体地面对罗南。 罗南瞥了她下身的峡谷风景一眼,不禁露出一丝满意。 齐藤庆夏手脚削瘦、胸部和臀部出奇的丰满,在紧夹的浑圆大腿的衬托下,阴阜三角区显得饱胀,露出的一丝峡谷胜景显出高高凸起的阴丘和丰肥异常的外阴唇、齐藤庆夏阴部还有一个奇异特征,那就是寸草不生,一根阴毛都没有,竟是难得一见的天生白虎。 罗南在关键部位扫视的色情目光,让齐藤庆夏脸上微显红晕,她连忙叠手于胯部,半遮住春光,同时低下头,轻声问道:“需要我伺候吗?大人。” “嗯……”罗南应了一声。 齐藤庆夏闻声连忙碎步到罗南身前近尺之处,然后缓缓蹲下身,开始解罗南腰上的皮带。 很快,外裤被脱下,内裤随即也被扒落,露出罗南的粗长老二。 即使在狰狞未显的时候,罗南的本钱仍然雄厚得有些过分。 “啊……这么大。”齐藤庆夏忍不住掩口惊呼。 “如果有困难,你可以反悔。”罗南淡淡地道。 “不,我会尽心伺候大人,还望大人遵守诺言。”齐藤庆夏上身微倾,半施礼道。 “那就快点吧,你不是说不能外出太长时间吗?”罗南道。 “是,请多指教。”说着,齐藤庆夏伸出双手,一只手扶住龟头,一手抚摸着,简单抚弄了一下,然后张口将龟头吞入口中。 齐藤庆夏的口交技巧不错,虽然刚开始有些生涩,但是很快就进入状态,一只手扶着肉茎飞速地吞吐,另一只手还不忘摩挲肉茎根部。 在此刺激下,不到三分钟,罗南的老1一就充血翘立起来,齐藤庆夏顺势吞吐得更加迅速,嘴中口水分泌加剧,转眼将小半截在口中进出的肉茎弄得湿答答,然后是一连串深喉技巧,让罗南快感大增。 齐藤庆夏愈做愈熟练,不久又舍下龟头,转战肉茎其他的部位,檀口就像吹口琴似的在肉茎上抹动,同时还用舌头不停地敲击柱身、用牙齿摩擦茎肉,制造着快感。 罗南不禁眯起眼睛,享受起这种野外吹萧的快感。 就在罗南沉醉之时,奋力吹萧的齐藤庆夏清澈的眼眸里忽然闪过一抹寒光,她的嘴唇正吹到罗南老二的茎根位置,牙齿小角度轻磨的动作,突然之间变成大角度张开,一瞬间仿佛变成了森冷的鲗刀一样,一口咬下。 如果这一下咬中,就算罗南的老二是铁做的,也得留下一道印子,更何况这根本不是铁做的,这一口真咬中了,罗南怕是不死也得残废。 然而,只听“喀”一声,两排牙齿重重地撞击到了一起,偏偏就是没有碰到罗南的老二。原来不知何时,罗南一退步,竟然将老二突然抽回去。 齐藤庆夏费尽心机,甘愿受辱,却依然没能奈何得了罗南,一次狠咬,咬空的后果不仅仅是牙齿彼此重撞后的疼痛,更糟的是暴露出自己的杀机。 然而,齐藤庆夏很幸运,罗南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意图,刚刚他突然抽身,更像是临时起意。 果然,罗南抽身之后,转眼又迈步上来,一拍齐藤庆夏的裸肩道:“一会儿再吹,现在本大人要操你,到树那边去,双手放在树上,翘起屁股。” 齐藤庆夏脸上闪过一丝迟疑,她可以忍受口腔遭老鬼淫辱,以换取致命一击的机会,但真要她献出身体,任由老鬼在她身体深处留下痕迹,对她来说仍有些难以接受。 十八年的贞洁,虽不是刻意保有的结果,却也能说明接受一个新男人的占有,对她来说非常困难,她一直觉得除了完成任务,生命里拥有过两个男人的回忆已经足够了。 比起男人占有自己的感觉,她觉得追杀男人的过程更能带给自己快感。 可是,眼下的状况不容她退缩,除非她愿意忍下刚刚的口腔淫辱,愿意放弃安藤菊纹武士刀,否则她只能选择屈服,继续忍受淫辱,毕竟也只有在给老鬼制造快感的时候,她才有机会杀了他。 这样一想,齐藤庆夏暗暗一咬牙,终于按照罗南的吩咐走到了树前,两手扶着树,羞愤地撅起屁股,露出阴部桃源。 罗南紧跟着走过来,贴到齐藤庆夏的裸背上,两手先是揉捏了几下硕大的乳房,然后抚摸着她的整个背部,再滑到臀部,在两片浑圆的臀瓣上捏拍了一会儿,这才扒开臀瓣窥视里面的胜景,然后很快用手揉搓光溜溜的高凸阴丘,大约一分钟后,他枢动两根手指,插进久闭的门户,如少妇般紧窄的干燥通道被陌生物体闯入,充盈和疼痛让阴肉连连颤动。 齐藤庆夏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罗南淫笑:“真是一个冷淡的贞妇,口交了那么长时间,自己竟然一点快感也没有。” 齐藤庆夏哼了一声,她不想和罗南争辩,也不愿意将关于自己生理的深层秘密告诉他。 事实上她知道自己与普通女人的确有些不同,她有些性冷淡,性快感对她来说并不易得,高潮更是难上加难,或许也正因为这样,当年她的初恋男友兼第一任丈夫才会抛弃她,爱上了别的女人。 罗南的两根手指在齐藤庆夏的阴道里仔细探索起来,他的经验何等丰富,只是稍稍巡逻了一下,就知道此妇的生理状况特殊。 他的手指在阴道里活动良久,依然感觉不到明显的爱液分泌,就像阴道天然缺少快感神经一样。 罗南并不气馁,他还没有拿出真正的手段,他不着急,依然用手指在阴道里摸索着、活动着。 齐藤庆夏也哼哼唧唧起来,不过不是因为性快感,而是因为手指活动带给她的不适。 间或,她的呻吟会拔高一点,那是因为罗南的手指触到了G点,以及罗南的另一只手在阴门口揉弄她的阴蒂,这也是仅有的两处能给她带来一丝快感。 可惜,G点对齐藤庆夏来说并不是非常敏感的地方,而阴蒂因无情欲支持,始终缩在里头,也不能贡献明显的快感。 罗南又抠弄了一会儿,终于发现普通的刺激手段对齐藤庆夏没汁么作用,此女阴道内一点湿漉漉的征兆都没有,口中的呻吟更像是虚应故事,简直太打击男人的自信心了。 罗南也不愿这样耗下去,先将手指从阴道内拔出,然后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老二,另一只手扒开齐藤庆夏的臀瓣,粗大的龟头在臀沟里上下摩挲,或拍打在菊门上,或直接顺着阴唇唇瓣滑过阴门,一时之间似乎很难取舍到底该进哪个洞。 这样的举动倒是让齐藤庆夏有些心惊胆颤,罗南的老二那么粗大,刚刚口交时她已经领教了,现在私密部位贴身的感受,更是觉得那是一条狰狞的货色,现在这条货色被罗南驱使着,在她的臀沟上方像擂鼓一样不停地敲打挑逗,震颤着菊门的皱褶,让她觉得这东西随时可能破开菊门,撕裂般的捅进她的身体。 想想那种恐怖的场景,齐藤庆夏就连忙紧缩起菊褶的耻门,同时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握住肉茎,按着龟头,将其引到阴门门口。 “真的要我进这里?”罗南调笑着,同时微微挺动下身,让龟头撑开阴穴大门,让齐藤庆夏先感受一下他的规模。 “唔……”齐藤庆夏闷哼一声,腰部绷紧,双腿微夹,原本扶着肉茎的手连忙抓住罗南的大腿,似乎感受到了一些痛苦,所以忍不住阻止罗南的插入。 罗南再一挺身,硕大龟头撑开阴门挤了进去,不过进入的幅度依旧不大,只有一寸左右。 不是罗南怜香惜玉,而是罗南知道,如果径直深插而入,以齐藤庆夏并不润滑的阴道,很可能会骤然撕裂阴道,那样性事就会演变成惨事,还有什么快感可言? 因为这样,所以罗南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地开发此妇的阴穴。 即使只是龟头进入,齐藤庆夏还是感受到比较强烈的痛楚,十八年深锁的阴穴,就算不因岁月流逝而丧失容纳弹性,也会因久疏耕耘而荒芜,骤然被肉棒开发,又无爱液滋润,阴道被撑开的感觉简直与撕裂无异。 “咿……疼……”齐藤庆夏发出痛吟之后,忍不住还是用一个字表达了自己的感受。 罗南拍了拍齐藤庆夏的屁股,冷声道:“忍着。”随即抓住她一片臀瓣,一手扶着肉柱,开始小幅抽插起来。 撑大到极限的阴穴被粗大的肉头不停地摩擦,阴门被肉冠刮蹭着,既产生了很大的痛苦,也带来了不一样的刺激。 摩擦生热是最好的快感催化剂,哪怕是反应迟纯的冷淡阴肉,也在渐热的环境里蠕动起来,微微抽搐起来,乃至挤出丝丝的淫水。 齐藤庆夏忍耐着、压抑着,虽然她认为自己的身体不可能这么快就有感觉,只是在阴门口徘徊的肉茎,哪怕是再粗、再大,也不可能激起她的情欲。 但是罗南的不停进出还是让她忍不住拉高呻吟声,起初几分钟还完全是痛楚,渐渐地随着阴穴里微微湿润起来,一丝丝荡漾的感觉像蚂蚁一样,开始从阴肉爬进她的皮肉深处。 这种感觉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还停留在很表面的层次,然而当罗南在微湿的环境里开始渐渐深入,进两步退一步地开始逐步开发她的阴穴时,渐渐的,她感觉到了一丝麻痒,虽然这麻痒的感觉,更多的是因为两人性部位的激烈摩擦而生起,属于纯物理层次,而不是感觉层次,但是这些影响也开始慢慢地深入她的感官。 罗南用足了耐心,进行了二十分钟,才攻占了齐藤庆夏阴穴的一半,并让她的阴道内生出些微淫水。 淫水一出,也代表着阶段性的成果出现了,罗南忍不住开始加大幅度,有淫水的滋润,罗南的肉茎就是推土机,一方面在抽插时将淫水推进阴道更深处,另一方面也开始快速攻占更多的地盘。 齐藤庆夏不禁大声呻吟起来,她感受到很大的痛苦,但在这些痛苦里,还有依稀有点熟悉的快感,虽然快感不多,但激起了她的某些回忆,以及身心的少许共鸣。 罗南不顾齐藤庆夏抵在他大腿上的手愈来愈用力,肉茎越发激烈地在阴穴内进出,其快速的程度简直让齐藤庆夏来不及反应,她只感觉自己的阴穴内简直成了罗南肆意蹂躏的场所,翻江倒海、风驰电掣。 齐藤庆夏总算见识到罗南的可怕体力,这老色鬼简直就是性爱机器,不,简直比机器还可怕。 普通男人一进一出最快需要三分之一秒,而他则可以轻松地将时间再缩短至三分之一,而且可以长时间维持下去。 急速的剧烈摩擦生起的热度是很可怕的,齐藤庆夏很快觉得自己的阴穴开始生出热度,阴道壁简直有要被磨薄的感觉,热度聚集愈多,淫水的分泌愈多,变相造成了湿热的环境,湿热的环境又在剧烈摩擦下造成了强烈的麻痒感,麻痒感又加速刺激淫水分泌增多,这个循环让齐藤庆夏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被迫快感。 她明明不觉得心里有明显的春情涌动,然而从阴穴内传来的诸多麻痒感还是聚集成愈来愈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呻吟开始转变成淫叫。 趁此佳时,罗南开始深度追击。 他快速使劲连顶,一瞬间攻破阴道末端最后的障壁,通过小段荒芜的领地,重重地捣在紧缩的花心嫩肉上,瞬间攻占,紧接着就是连续撞击数下。 齐藤庆夏抓在树上的手和抓住罗南大腿的手不禁同时死死地抠住,与此同时,她仰头发出了一声似痛非痛的长吟:“呀咩嗲……” 长吟发出,齐藤庆夏挪动臀部,无意识地想阻止体内正有泛滥之势的某种感觉。 不过罗南并没有让她如愿,用两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腰部,深入的肉茎抽插得更加快速,不求幅度很大,但是却能死死地占据着花心位置。 片刻间,连续上百下的捣撞,简直有将那块媚嫩小肉撞扁、捣碎的势头。 面对罗南的剧烈攻势,齐藤庆夏忍不住喘息起来,本来抵住罗南大腿的手死命地用力,当身体的感觉强烈到极点的时候,她顾不上扶住树身,另一只手也缩了回来,加入了抵抗的行列。 然而罗南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按住她的背部,即使她的下身已经成站直状态,但是罗南捣碎花心的攻势依旧进行得如火如荼。 终于…… 体内的酥麻聚集成快感的浪潮,花心的忍耐力经过上百下的蹂躏,终于到了极限。 163齐藤庆夏脸上浮起了艳丽的潮红,再次抬头,高高的,像天鹅引颈高歌一样,大喊:“伊格……”花心媚动、抽搐,最后痉挛般的剧烈一颤,然后一大股炽热的淫液从花孔里喷射而出,当头浇在罗南老二的龟头上,热气迅速蔓延到阴穴的每一空隙里。 第一次高潮,齐藤庆夏射出的阴精又热又多,还混合着淫精,非常黏稠,仿佛这是她此生第一次性高潮一样。 由于阴穴空间被罗南的粗大肉茎堵住,很多阴精被堵在花孔附近。 罗南邪恶地挺动下身,连续几个抽插,变相给阴精让出排泄的空间,抽离的时候让出了大部分空间,再狠狠一插,则让喷出花孔的淫液有挤出阴门的机会,只见齐藤庆夏的阴门口简直成了牛奶的喷嘴,滋滋连声,淫液带着阴精的淫香到处飞溅,场景非常淫靡。 经过这次性高潮,齐藤庆夏的身体有些发软,不过罗南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而是让她继续用手撑住树,撅起屁股,然后开始猛烈地撞击。 有了一次性高潮,齐藤庆夏身体的敏感度仿佛觉醒了一样,不再反应迟钝,对于肉茎的进出有了激烈的反应,最明显的是爱液分泌开始变得旺盛,阴道开始主动变得湿热,随着罗南的极速抽插,大量的爱液被磨成了白浆,将阴道壁和肉茎统统洗刷了一遍,还有不少被肉茎带出了体外,仿佛溢满的豆浆一样顺着外阴唇潺潺流淌而下。 随着罗南攻击越发激烈,齐藤庆夏身体不堪征伐,手逐渐扶不住树,愈来愈有瘫软下滑的趋势,罗南不得不用双手锁住她的腰肢,以保持撞击的有效性,然而随着齐藤庆夏的腿部也站不稳,罗南的深入攻击开始变得障碍重重,不禁将攻击放缓。 见此情况,罗南干脆将齐藤庆夏半转过来,将她的一条腿架到身上,双手从她胯下伸过去固定住她的腰肢,这样继续保持攻势。 只听滋滋的淫声不绝,齐藤庆夏脸上不禁浮起朵朵春色桃花,让她的脸孔在这一刻褪去中年妇人的黯淡,添上了分外艳丽的光泽。 眼看十数分钟内又是上百次的抽插,齐藤庆夏的呻吟已经变得激昂,就在这时,罗南一连数次地重重地撞击,肉茎在阴道末端再次深进,花心孔洞绽放,转眼就要被刺穿攻占。 就在这时,齐藤庆夏大声叫道:“吻我、吻我……”说着,她侧身的身体忽然完全转过来,双手一下子抱住罗南的脖子,双腿上缩,整个人挂到罗南身上。 罗南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连忙顺势将手移到齐藤庆夏的臀下位置,配合她的动作将她完全抱起。 当然两人的性器还结合在一起,且罗南并没有中断攻伐,现在这种姿势,更利于他攻占此妇阴穴内最幽深、最玄妙的领地。 齐藤庆夏主动送上香唇,罗南怎么会拒绝呢? 两人的唇齿立刻交融在一起,罗南的舌头很快侵入齐藤庆夏的口中,与她的香舌交缠在一起。 在齐藤庆夏呜呜的呻吟里,罗南胯部挺动得更加迅速,在她臀下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松开两根中指,开始在她的耻沟和菊门那里挑逗着。 当肉茎的狰狞龟头终于攻破花孔,深入其中的时候,齐藤庆夏不禁死死地抱住罗南的脖子,下体抽搐到极致,口中欲发出声音而不能,只能无力地张着嘴,仿佛脱水的鱼一样。 罗南的脸上不禁掠过一抹红潮,他体内的快感也累积到一个小高峰了,在即将到来的高潮驱使下,罗南不管齐藤庆夏正在迎接第二次高潮,双手紧紧地抓在她的臀瓣,肉柱迎着阴穴深处浇出的如潮淫液,继续深进。 齐藤庆夏阴门口白浆四溅,肉柱却进出如风,蹂躏式的攻击没有一刻停息。 “萨嗲……伊嗲……呀咩嗲……”齐藤庆夏终于喘过一口气,随即在高潮顶点的浪潮里,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在高潮里被继续蹂躏,子宫花孔被攻陷,然后再被深入直到子宫,身体仿佛在瞬间被刺穿了一样,有疼痛,然而更多的却是汹涌如海浪的快感,一波波地席卷身心。 齐藤庆夏觉得体内的性快感就跟浪潮一样,一波之后还有一波,体内阴精喷涌如水,稠粥似的飞射出一股又一股,在短短的三分钟之内,她感觉就像被罗南操了无数次一样,整个身体都被他碾碎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就这样被占有、被侵略是非常美好,她忘记了曾经的恋人、忘记了两任的丈夫、忘记了任务、忘记了她曾经像是死水一潭,只觉得生命就像喷涌而出的热流一样,从她的身体里飞出,交给了侵略她的这个人,然后又在他的下一次撞击被打回到体内。 在高潮里轮回,这就是齐藤庆夏这一刻的感觉。 而当罗南发出沉哼,齐藤庆夏明显感觉子宫内那个硕大的龟头再次膨胀一圈,下一刻,愤怒的精液子弹夹带着滚烫的热度在子宫内横扫起来。 “啊……伊格……”齐藤庆夏双腿如盘蛇般死死地夹住罗南腰部,两手紧抱罗南的脖子,忘我地尖叫起来。 而伴随着忘我尖叫的却是诡异的一幕,齐藤庆夏的双手忽然一分,然后快速地在罗南脖子上一绕,同时她那溢满春情的双眸里浮起狰狞,暴喝道:“死吧,老鬼。” 一边接受着罗南的精液灌注,一边却在这关键的一刻露出骇人的杀机。 齐藤庆夏的隐忍可以说已经到了非人的程度,这一点连正迎接死亡的罗南都不得不佩服。 齐藤庆夏的手腕上戴着两只银手镯,这两只手镯看上去很普通,但内藏特殊机关,当两只手镯碰在一起的时候,就可以扯出一条细韧的钛金丝,如果有谁被这条钛金丝勒住脖子,任他是什么搏击高手,也会在几秒内丧命。 钛金丝会勒进他的脖子,割断他的血管和气管,最终将他的头整颗割下来。 齐藤庆夏忍辱这么久,等的就是罗南高潮的机会,也只有在性高潮松懈的时候,她才有机会杀了这个老色鬼。 她成功了,钛金丝缠住罗南的脖子,下一刻只要她一用力,身手高超的老色鬼就会下地狱。 齐藤庆夏不禁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伴随着笑容的是她双手拼命地一勒,她不会给老鬼任何机会,经验告诉她,如果有一丝犹豫,倒楣的肯定就是她自己。 罗南的脸上露出一丝绝望,然而就在死亡到来的前一刻,他不忘重重地一挺下身,将刚刚高潮残留的最后一滴精液射入齐藤庆夏的子宫。 齐藤庆夏忍耐住体内潮涌的快感,手上的力道没有丝毫松懈。 我勒……我勒死你这好色的老鬼…… 齐藤庆夏心中呐喊着。双手就像开弓射箭一样,奋力地勒了下去。 的确勒下去了,轻飘飘的,钛金丝果然吹毛断发,锋利无比。 罗南脸上的表情凝结着,嘴角还噙着一丝获得高潮快感时的满足,齐藤庆夏冷冷一笑,用手一推罗南的额头,可以想像,下一刻这颗头就要和下面的脖子说再见。 然而,齐藤庆夏的手指点在罗南额头上,罗南的头并没有落下,相反他脸上的表情忽然又活了过来,嘴角的满足变成了一丝微笑,同时,下身刚刚停止的侵略又开始了。 “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接受惩罚吧!” “啊……”齐藤庆夏在惊骇里尖叫起来。 她怎么也无法明白钛金丝明明勒了罗南的脖子,怎么他还能安然无事,在接受猛烈侵略的同时,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终于发现钛金丝不知何时已经断开,也就是说刚才她根本就没有成功勒住罗南的脖子。 如果齐藤庆夏之前的高潮是在淫辱里度过,那么接下来的高潮就是在强奸里度过,罗南恼怒她不知进退,死不知悔改,所以不再怜香惜玉,在齐藤庆夏的阴穴里抽弄了几下之后,就转战她的菊门,先把菊门开了苞再说。 开苞的痛楚没能让齐藤庆夏屈服,十分钟内,她挣扎着、辱骂着,直到菊门内快感开始累积;二十分钟后,她经历了一次菊门高潮,这次引起的阴道潮吹让她翻着白眼差点晕过去。 之后,该死的老色鬼在她两个洞里不停地进出,让更多的性快感淹没了她的整个身心,尤其是当罗南第二次高潮时,将肉柱无保留地插入她的菊门深处,射出大量的热烫精液,她感觉自己的肠子乃至整个身体都要化了一样,立刻高潮迭起。 到最后,罗南拔出肉柱,将它放到了瘫软如泥的齐藤庆夏的嘴边,冷声道:“如果你还有力气,给你个机会,咬吧!” “原来……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没有……没有放弃杀你。” 齐藤庆夏喘着气恨声道。 她以为自己除了背负两个男人的记忆外,可以身心平静地工作,完成任务,无爱无恨地过完此生。 然而在这一刻,她却无比痛恨罗南。 这个老色鬼不仅淫辱了她的身体,还污辱了她的智慧,简直将她的身心彻彻底底糟蹋了一遍。 “我给过你机会,没想到你还不知悔改。你是不是还想杀我?好,我给你机会,以后每年一次,我会告诉你我在哪里,等着你来杀我。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如果你杀不了我,下场就会跟今天一样。你把这个当失败的惩罚也好,强奸也罢,甚至当杀机释放后的调剂也可以。总之,如果失败就要接受我的摆布。以后你只准待在林赛云那里当保姆,忘记你的任务,以及你以前的一切,一心当个想报复我的女人。” 罗南冷笑道。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有本事你杀了我。”齐藤庆夏怒道。 “死并不是最痛苦的,有时候活着更加痛苦,不要挑战我的耐性。”罗南面色森冷地道:“现在张开嘴。” “你要做什么?混蛋。” 面对罗南的冷脸,齐藤庆夏忽然觉得有点惧怕,再看他那沾满从她体内泄出的淫精的肉茎,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不过你必须把刀还给我。” “如你所愿,现在张嘴,我不想说第三遍。”罗南道。 齐藤庆夏只得张开嘴。 片刻后,只听“飕”的一声轻响,一颗黄豆般大小的东西忽然飞入她的口中,并且直接飞进她的喉咙,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这东西就顺势被她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齐藤庆夏脸色骤变。 “蜜丸。”罗南淡淡地道。 “为什么要给我吃这个?” “给你恢复体力,否则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多少力气?” “你会这么好心?” “我一向很好心,现在,给我把它清理一下。”说着,罗南挺着粗长的肉茎,顶到齐藤庆夏嘴边。 “你……”齐藤庆夏简直要气晕过去,道:“就因为要我给你清理,所以你给我吃那种药丸?” “你就当是吧!”罗南一副理所当然地道。 “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你,不管用多久时间!”齐藤庆夏怨恨滔天地道,然后愤懑地张大嘴,吞下了肉茎的硕大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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