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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卷 第07章 今天你一定要死
  “这么快就回来,你没把他送回市区?”姜雨澜走进卧室时,林赛云敏捷地坐起身,有些惊讶地问。
  姜雨澜点了点头:“出了白桦林没多远,我就赶他下车了,让他自己走回去吧!老混蛋,害我费了这么大劲,他竟然无动于衷,不给他点苦头吃,我心里不平衡。”
  说到这里,姜雨澜又很诧异地问:“为什么他会无动于衷?难道他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还是他看出些什么了?”
  “你没听他说吗?”
  “说什么?”姜雨澜满脸不解。
  “他说这间房间里有两种女人香。”
  “老色鬼满脑子色情,本性难改,这对我们的计划有什么影响?”姜雨澜更加不解。
  “你没理解那段话的意思,他说这房间里有像水蜜桃那样的成熟女人体香,很浓郁,而且说散发香味的那个女人已经空虚十八年,这说的是谁?是齐嫂!齐嫂守寡的时间就是十八年。”
  林赛云语气复杂地道。
  “他长的是狗鼻子,这也闻得出来?”姜雨澜闻言目瞪口呆。
  “那他说的第二种体香不就是你?十年光阴荏苒而去,洛高峰死的时间到今年不是刚好十年吗?”
  “是啊!很可怕吧?他还用味道的浓淡暗示这间房间是齐嫂的,而不是我的。你说看出了这些,他心里会怎么想?”
  林赛云站起身,走到姜雨澜面前,摇头轻叹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被他识穿了?”姜雨澜失望地道。
  “会不会理解错了,老色鬼只是随便一说?他也没说你的病是装的。”
  “这种事还需要明说吗?彼此都要留一些情面。”
  林赛云摇头道:“今天这事是我太草率了,我早该想到他没这么容易对付。我和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示要在马晓桂案子上大做文章,一开始也没有跟他开诚布公地谈,他当然认为我们另有目的。看来马晓桂的案子没法利用了,我们必须另想办法对付马家。”
  “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坚持对付马家?你想杀郑永怀还不容易,就一颗子弹的事情。我总觉得你的真正目标是马家,而不是郑永怀。不过,马家只是投机商,在政商界都没什么势力,对付起来不用这么麻烦吧?你老实跟我说,到底有什么目的?”
  姜雨澜语带迫切地问。
  “牵扯马家一事,我只是受人之托,本来我只想用这件事做掩护,转移一些人的注意力。现在虽然未竟全功,但是A04那边总算有了进展,也不算白辛苦。”
  林赛云淡淡地道。
  “你觉不觉得老色鬼在这件事上太干脆了?照理他应该一拖再拖,不停地用这件事来接近你,可是我怎么觉得他对你没什么兴趣?”
  “拿到A404的技术资料不代表一切结束,能不能工业化生产A404才是关键。今天我刚刚收到一份情报,上面说A404如果没有成熟的生产技术,其生产成本非常昂贵。”
  林赛云以凝重的表情道。
  “你是说,有了技术资料还是没用?还要进口生产设备?”姜雨澜一脸惊诧。
  “是的,现阶段我们虽拿到技术资料,但连勉强工业化生产都不可能做到,就连实验室合成,也需要进口几件关键设备。所以技术转让只是开胃菜,正餐还没开始呢!”
  林赛云微微冷笑道。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林赛云沉吟了一下,道:“有些事情还需要借助罗南的力量,不过我现在不方便接近他,需要用一种迂回的方式与他接触。”
  “我明白了,这也是你一直让郑永怀活着的原因,因为只有郑永怀活着,你才有借口与老色鬼接触,督促他去对付郑永怀。老色鬼不愿意做这些事情,反而正中你的下怀,你可以用这件事情来赢得同情,最终使他在其他事情上让步。这也是你不怕老色鬼知道你指示我威胁他的原因,因为一切都可以用你想替儿子报仇来掩饰,对不对?你要我做出恼恨他负心薄幸的样子,也是为了以后跟他继续接触埋下伏笔。赛云,你……你可真是心思缜密,算计得这么深远,真让我佩服。”
  姜雨澜愈说愈有豁然开朗的感觉,最后忍不住拍手欢笑。
  “什么都让你说中了,看来最了解我的永远是你。”
  林赛云拉起姜雨澜的手道:“你不是情报人员,本来不应该参与这些事情,不过我实在需要一个有正当理由出面的人帮忙。”
  “你不要说了。”姜雨澜挥了挥手。
  “我大哥要我帮你,我能拒绝吗?我只盼着这件事结束后,你能成为我的嫂子,那我再怎么辛苦都值得。”
  “可是我对你大哥还没什么感觉。”林赛云为难地道。
  “感觉可以慢慢培养,我大哥和你一样身份特殊,你们组成家庭,不是正好夫唱妇随?好了,你也别犹豫了,我大哥可是有很多女孩子追的,你总是将他拒之千里之外,小心他积极度下降。至于你的工作我明白,老色鬼就交给我了,我还用三娘教子的方法让他了解到该尽的责任,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下次他再来,我保证你说什么他听什么,就算让他改国籍他都愿意。”
  姜雨澜拍着胸脯道。
  “你不要说这种大话,话说得愈大愈不可靠。”林赛云翻白眼道。
  “好。我不说大话,总之,罗南那老色鬼交给我。我不仅要他在A404以后的进展里配合,还要让他去给贝夫人当司机,替我创造利益。”
  “你不要太大意,记住,他是一个间谍,并不容易对付。”林赛云沉声道。
  “我知道,他以前还是一个警察,会开枪,还学过几天太极拳,是不是?”
  “你不要总想一举数得,降服一个心智坚定的间谍并不容易,罗南虽然快六十岁了,但他不是普通老男人,他有他的魅力,女人跟他接触久了,都有可能会受他浏的吸引,你手下的宋美丽就是个例子。她总想跟罗南较劲,失败得愈惨,心里对他的感觉愈深,失败次数多了,最后被降服的反而是她。我不希望你走同样的路,所以我不赞成你定下这么多目标,还是循序渐进吧!你跟他保持接触,每次都装作偶遇就行,不必特地找他,我也会这么做,找到机会也会跟你一起,那样整体效果会更好,免得你势单力薄,反而被他找到破绽。”
  林赛云叮嘱道。
  “需要这样吗?我怎么会势单力薄?我的律师行里有不少人手,比宋美丽优秀的也不是没有,我有很多手段对付他。”
  “不必着急,听我的。”林赛云拍了拍姜雨澜的手。
  姜雨澜无奈地点了点头,忽然挥手道:“总说老色鬼太烦了,不说他了,你不是说搬到这间房间里还有其他用意吗?怎么样,有发现吗?”
  “趁重新布置房间的时候,已经仔细检查过了,没有发现。”林赛云面露思索地道。
  姜雨澜微微松了口气,拍手笑道:“这么说齐嫂没有嫌疑?太好了,齐嫂一向将你照顾得很好,对我也很有礼貌,怀疑她确实没道理。”
  “你说错了,正因为没有发现,才更加值得怀疑,一个优秀的情报人员,如果在借住的房间里也会留下痕迹,那就太不称职了。”
  “就凭这点?你这房子里连仆佣带保镖,住了不下十个人,难道他们房间里没有奇怪的东西,你就怀疑他们?你也太疑神疑鬼了吧!”
  “不是我疑神疑鬼,有人躲过这栋房子的智能监控系统,在我的迸房里安装了窃听器,这可不是小事。我查过所有人,齐嫂跟我的时间最短,所以她最可疑。”
  林赛云严肃地道。
  “跟你的时间最短?你会不会搞错了,我记得我上高中时,齐嫂就跟着你了,她在你身边起码有七、八年了吧!”
  “不是七、八年,是九年。从我的公司正式加入三零四一国防工程开始,她就跟着我了,当时高峰去世没多久,我心情很差,整天饮酒,生了胃病。医生建议我采用食疗的方法治疗胃病,我就联系了一家专供高级保姆的家政公司,家政公司向我推荐了齐嫂,她的厨艺让我很满意,从那之后,我的饮食都是由她负责,即使后来阮萍跟在我身边,饮食方面也还是齐嫂拿主意。”
  林赛云回忆道。
  “你都说她在这个家当保姆已经九年了,还有什么值得怀疑?莫非你怀疑她跟阮萍、李畅芩一样是越南间谍?”姜雨澜不解地问道。
  “不,齐嫂不是越南人,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因为她身上有个疑点,我查过历年来她每次放长假时的行踪,你猜我有什么发现?在这九年中,每次长假她都会跟团外出旅游,其中三次出国,分别是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六次国内旅游,都是在沿海城市。旅行回来后,她会带回很多旅行照片给家里的人看,几乎每天做什么事情都有拍摄,不过我发现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就是每次旅行,总有半天的时间,照片上没有记录。”
  “半天没有记录也没什么稀奇,旅行途中总有累的时候,有时候不愿意拍照也没什么。”姜雨澜道。
  “一本详细的日记,有一页空白并没有什么,但是连续九本都这样,就肯定有问题,更何况,齐嫂身上的疑点不只这一项。她的履历上写着是山西人,十八年前丈夫出车埚身亡,她则外出四处找工作维持生活。当时我派人查过她的来历,确实在山西省境内一个小镇上找到她的夫家,也确实像她说的那样,二十年前她嫁给她丈夫,两人感情很好,两年后丈夫因车祸身亡,因为她本身父母早亡,丈夫也是无牵无挂,所以她就离开了那块伤心地。”
  “既然没什么问题,怎么还有疑点?”姜雨澜不解。
  “问题就出在她丈夫的坟墓上,每年清明节,齐嫂都会请假回乡祭扫亡夫,可是我派人查过,她丈夫的坟墓在前三年还有人祭扫,往后六年却根本没有人理,墓碑上都已经长满杂草了。”
  “也许……也许齐嫂已经有了情人,想甩开前夫的包袱?”姜雨澜揣测道。
  “齐嫂就住在这里,除了放假,平时和别人长时间接触的机会很少,如果已经另有所爱,哪一个情人可以容忍这样的情况?况且齐嫂一直以寡妇自居,就算有追求者向她示爱,她也会断然拒绝,理由是放不下亡夫。这和亡夫坟头上的杂草一对比,不明显矛盾吗?你认为这正常吗?”
  “好像有点不正常,这么说……你还是怀疑她是间谍?”姜雨澜迟疑着道。
  “是的,不过不是越南间谍,我怀疑她是日本间谍。”
  “为什么怀疑她是日本人?难道你又有什么发现?”
  “是啊,人有生活习惯和固定思维,一种思维形成了,就很难去改变。齐嫂在九年里买了七件电子产品,我查了一下,统统都是日本品牌。”
  “就凭这一点,是不是有点牵强?”
  “看似牵强,其实更接近实际情况。”林赛云自信一笑。
  “好了,我把怀疑告诉你,也是怕你露出破绽。先不说这些与工作有关的事情,昨天你哥给我打电话,说你就快订婚了,是不是真的?”
  “二十八岁的老姑娘了,再不订婚,老妈就要坐到我办公室里催婚了,没办法,只好先用订婚应付一下。”
  一说到这个话题,姜雨澜立刻成了霜打的茄子,一脸委靡之色。
  “订婚应该高兴,你和华天鸣的感情不是很好吗?早些订婚也可以拴住他的心。”林赛云笑道。
  “拴住他的心?我看他想拴住我的心才是真的。谈恋爱到现在,除了牵手,连接吻都不敢,我真怀疑他是老处男。跟他在一起一点激情都没有,除了谈工作还是谈工作,在电影院里看电影,突然亮灯,看到前座有人接吻,他都一副见到世界奇观的样子,我真的很难想像,是怎样的严谨家教才能培育出这种极品。”
  “有没有这么夸张?现在是二零二零年,又不是一九二零年。”林赛云笑道。
  “所以,有时候我真怀疑这一切都是他装的。”姜雨澜语带疑惑地道。
  “他为什么要装成这样?如果变得开放一点,他不是更容易夺走你的初吻,甚至你的处女身?”林赛云笑谑道。
  “还不是因为刚刚接触的时候,我明确告诉他,我最讨厌男人花心,最厌恶婚前性行为,最见不得情侣不分场合,随意做出亲密之举动。加上以前那些追求者受过的教训,我想他真的认为我是一个极度保守的女人。”
  姜雨澜一脸无奈。
  “这么说,你怀疑他为了迎合你的择偶要求,故意装得很保守?”
  “不是怀疑,只是感觉他有时候做得太夸张了。唉……总之我的心有点乱,对订婚一点兴奋都没有,你说我这是不是婚前焦虑症?”
  “不管是不是婚前焦虑,找人查查他不就行了,也好让自己放心。”林赛云微微一笑。
  “查了,我找了三批人查过,都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不过我找的那些人,我估计他都认识,你也知道,他家里的关系很广。”
  姜雨澜有些苦恼地道。
  “既然你还不放心,这事交给我,我找两个生面孔帮你查。”林赛云道。
  “好啊!有你帮忙就太好了。你有什么发现,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不能袒护他,否则就太对不起我们姐妹情谊了。”姜雨澜娇声道。
  “好。我都四十多岁了,你还不到三十岁,我怎么觉得像你阿姨,不像你的姐妹。”林赛云笑道。
  “你看起来年轻嘛!再说你还要当我嫂子呢!怎么不是姐妹?”姜雨澜反驳。
  “怎么样都是你有理,希望你家那个真的是极品。”
  “希望是吧……”
  “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这条小路能回市区吗?”罗南奇怪地问道。
  被不负责任的姜雨澜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赶下车,罗南并没有悲惨到要走路回市区,事实上几分钟后,他就坐上另一辆车,开车的人还是半个熟人,正是林赛云家的保姆齐嫂。
  不过,齐嫂载了他之后,很快将车开离大路,从一条小路颠颠簸簸地前进,眼看外面愈来愈荒芜,罗南也愈来愈觉得奇怪。
  “广播里说出了连环交通事故,大路暂时走不了,这条小路可以直通市区,我开车出来买菜时经常走,不会错的。”齐嫂淡淡地解释道。
  “可是我怎么觉得方向反了,你在往市区相反的方向开。”
  “前面拐了弯,就会转到正确方向了。”齐嫂还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罗南随即沉默下去。
  车轮摩擦着带山石的土路,发出让人昏昏欲睡的噪音。
  罗南眼皮低垂,拼命抵挡睡意,直到一个重重的颠簸袭来,他才猛然醒过来,习惯性地往车窗外一望,立即愣了。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有山?”罗南惊诧地问。
  “这是你的归宿之地。”齐嫂还是云淡风轻的表情。
  罗南连忙惊慌地下车,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图谋?莫非你想谋财害命?你这个女人,看你长得还不错,想不到竟然是个辣手毒妇。”
  齐嫂也走下车,撩了撩及颈的乌发,走到车后打开了后车厢。
  只听一串仿佛金属磨石的清鸣,然后就见一把一米多长的雪亮武士刀从车后的阴影里伸出来,这把刀握在一只带着青筋、略显削瘦的手上。
  这是一只很有力的手,具备女人之手的纤细秀丽,但这不是最明显的特征,最明显的是这只手带着要索取人命的浓浓杀气。
  而让罗南感到奇怪的是,这只手的主人却一直很平静,平静得仿佛无论罗南是逃是战,她都无所谓。
  “你为什么要杀我?”罗南不解地问齐嫂。
  “因为你该死。”齐嫂目光清亮,一点也没有要杀人的样子,不过她手中的刀却握得很稳,显然早已下定决心,根本不会因一、两句话而更改。
  “我该死?我为什么该死?难道就因为我说你是空虚十八年的水蜜桃?哦,上帝,事先我并不知道那间房间是你的,直到上了你的车,我才发现你身上的味道和那间房间的主人味道一样。”
  罗南叫屈道。
  “我不知道你在房间里说了什么,况且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林赛云为了你装病,显然你在她心里很有分量,如果你死了,她很可能心神大乱,这可以方便我行事。”
  齐嫂的话里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冷。
  “就为了这个猜测,你就要杀了我?你简直疯了!难道你就没想过,林赛云那么做,只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而不是为了表达感情?”
  罗南斥道。
  “你说这些没用,今天你一定要死。”齐嫂平视罗南,目光如古井之水,清寒得让人心颤。
  “你手里没有枪,拿把刀就要我死?难道我不会逃吗?”罗南退后两步,做出要逃跑的样子。
  “欢迎逃跑,这会更有趣味。”齐嫂微微一笑,这也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似乎罗南这个打算让她很兴奋。
  露出微笑表情之后,齐嫂忽然用空闲的左手一扯身穿的外套,只听兹啦一声,她身上穿的那件薄风衣转眼成了布片,露出里面一套黑色运动内衣。
  此妇身材不矮,如此清凉装束更显双腿修长,加上鼓胀的胸部,顿时形成了一幅颇性感的情景。
  “你脱衣服做什么?展示身材,还是想对我先奸后杀?”罗南又退后一步,显得有些惊慌。
  “你不是要逃吗?我在为追你做准备。”
  齐嫂轻声细语地道。
  说着她手中刀一转,脚下开始迈开步子,向罗南逼近,显然不管罗南逃不逃,她都决定下杀手了。
  “那你就来追吧!”罗南忽然微微一笑,一转身跑上侧后方的山坡,山坡上有片草木杂生的野林,最适合藏身。
  齐嫂脸上依然平静,一丝惊讶之色都没有,似乎早就料到罗南会选择那个方向逃跑,所以她显得不疾不徐,罗南奔跑,她只是小跑,但是她的速度并不比罗南慢。
  在丛林之中,她闪躲腾挪,躲避各种障碍的效率比起罗南不知道高明多少,罗南就像丧家之犬,而齐嫂则像是捕兽的猎人,驱赶着野兽,只等他精疲力竭,才会行致命一击。
  罗南愈跑愈慢,渐渐气喘如牛,而齐嫂愈跑愈快,目光越发清亮,内里闪动的兴奋渐渐形成一道鲜艳的色彩,这种色彩渐渐蔓延到她的脸庞上,简直就像女人获得高潮时的神色一样。
  眼看跑到山坡顶上,罗南忽然发现没路了,左右两边变成笔直的山崖,无路可走,前方则是向下的陡峭山坡,坡度接近九十度,明显是死路一条。
  “给你两个选择,要不跳下去,生死天定;要不让我大卸八块,立刻下地狱。”齐嫂堵住唯一可以逃生的方向,亮出刀缓缓地道。
  “原来你打这个主意,如果我选择跳下去,就成了自杀身亡,你也可以置身事外了,是不是?”罗南了然一笑。
  “怎么我遇到的女杀手总这么变态。行了,你想杀我,尽管来吧!我倒想看你的刀杀不杀得了我。”
  “你很让我意外,突然变得这么有自信,你以为挥几下拳头就打得过我吗?”齐嫂说话依旧慢条斯理,看不出进攻的打算。
  “没打过怎么知道?难道你没听过中国有个成语,叫破釜沉舟,我也可以置之死地而后生。”罗南握紧双拳,做着拳击的预备动作道。
  “你的汉语学得真好,都可以到中国大学教汉语了,不过……你还是要死?”
  说着,齐嫂忽然一扬左手,左手啪的一声与右手会合在半空,一起握住了武士刀的刀柄,碎步急进,眨眼间就来到罗南面前,一声轻喝,刀光如雪,迅如雷霆,当头劈下。
  在这华丽的一刀降落到罗南头上的瞬间,齐嫂眼中的那抹光芒更加明亮,嘴角不知不觉地噙着一抹兴奋,仿佛珍馐美味就要送入口中,在唇齿间回荡一样。
  “砰……”一道沉闷的声响划破寂静的山林。
##第06卷 第08章 爱已成往事,刀不判生死
  声响不小,可惜不是喀嚓声,根本无法让人联想到刀刃划破皮肉,直刺骨头的声音,所以很遗憾,罗南没有被劈成两半,甚至连根毛都没有伤着。
  沉闷的声响来自齐嫂,她的脖子被残云瞬移般的突然出现的一记手刀击中,头一歪,颓然倒下,在与地面接触的前一刻,她的身体被一只苍老的臂膀抱住。
  击倒齐嫂的正是罗南,这个老色鬼其实一直在演戏,齐嫂以为他仓皇奔逃,其实他只当游山玩水。
  罗南将昏倒的齐嫂放到一块山石上,然后拿起齐嫂的那把武士刀,将刀架到齐嫂身上,雪亮的刀刃在齐嫂裸露的肌肤上来回移动,他喃喃道:“这把带着安藤工坊标志的菊纹武士刀给你使用,真算是辱没了它。”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老色鬼不禁想起一个在樱花树下练刀,静美绝俗的女人,想起她婉转娇啼时的美态。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瞬间,他的目光正为眼前女人的某些地方所吸引。
  齐嫂具备美女的基本特点:菱形脸、远山眉、半月眼、瑶鼻、丹唇。
  唯一的缺点是稍微偏大的嘴巴,不过这个缺点被一口白牙补齐不足,对脸部只有衬托,没有破坏,认真说来,她的容貌足可以打到七十分以上。
  齐嫂看上去只有四十岁,实际年龄却超过四十五岁,这种年龄差异归功于她并不显老的皮肤,虽然并不白皙,也不像年轻女人健康红润,但是微黄的肌肤依旧细腻,只见少数的细纹,而不见皱纹。
  这种皮肤状况在她的脸部以下表现得尤为明显。
  本来在她这个年龄,女人的颈纹已经很明显,不过她颈部只有一道细细的、并不明显的伸缩纹,可以说保养得很不错。
  不过,罗南对这个毒妇的相貌并不怎么感兴趣,相反对她的身段颇为欣赏。
  齐嫂外表略显削瘦,手脚部位甚至可辨筋骨,但关键部位依旧匀称有加,窈窕有致。
  这从齐嫂敢于脱去外衣就可看出端倪。
  女人通常都爱美,即使是一个杀手也不例外。齐嫂敢于显露身段,潜意识里就是对自己身材很有自信的一种表现。
  齐嫂的确有一副好身材,不只身量较高,天生资本,而且丰胸、细腰、隆臀,丝毫不因年过四十而有所走样,就连中年女人最易出现赘肉的腹部,那里也是一片平坦紧致。
  在这一点上,她比很多少妇都要胜很多。
  “难怪穿一身运动内衣,露着腰肢和半截大腿,原来是自恋。”罗南喃喃道。
  罗南手中的武士刀刀尖不由得滑到此妇的腹部,落在她那深凹成月牙型的性感脐眼上,道:“你说我该怎么对付你呢?”
  说着,罗南忽然朗声一笑:“我知道你醒了,刚刚那一下只会让你昏迷两、三分钟,怎么样,现在你有何感想?”
  原本偏头一脸昏迷相的齐嫂猛然睁开眼睛,清澈的眸子满是愤怒,道:“原来你一直在耍我,你有高明的身手,为什么不早点杀了我?”
  “很简单,我不喜欢杀人,尤其不喜欢杀女人。”罗南淡笑一声。
  “是吗?如果女人要杀你,你也会放过她吗?”齐嫂冷笑,这是她第二次笑,此时笑里带上了情绪,已经不如第一次时的云淡风轻。
  “杀女人是很煞风景的事情,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相比之下,我觉得占有女人是件快乐的事情。”罗南凝视着齐嫂的眼睛,目光深邃地道。
  “占有?原来你是个色鬼,你想占有我?来吧!我不会反抗,就怕你硬不起来。”齐嫂语带讽刺地道。
  “不忙!先说说你是谁,你的真名、来历,还有你受何人指使?”罗南用刀尖在齐嫂的肚脐眼里左右拍了拍,略带威胁地道。
  “齐童,这就是我的名字?,我是个保姆,这是我的来历;我受我自己指使。我答得够干脆吧?也请你干脆一点,想杀想奸请尽快,如果我没死,我还要去菜市场买菜,小姐吃不到准点的晚餐会发脾气。”
  经过短暂的失态,齐嫂很快恢复了平静,语气也变得淡然。
  “你还真幽默。刚刚要将我分尸而后快,转眼又惦记起林赛云的晚餐,不知该说你变态还是说你敬业。0K,既然你不说,我先上了你再说。”
  罗南开始露出凶相。
  武士刀的刀尖跃出齐嫂的脐眼,滑到黑色运动内辉的裤腰,微微一挑,裤腰的宽扁松紧带立刻断开,露出逼近阴阜三角区的一寸肌肤。
  刚暴露在空气中,这寸肌肤不禁微微抽搐了一下,然而齐嫂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惊慌,手脚也没动,依旧一副任由罗南施为的样子。
  “看来你真的不介意被男人上,说不定你还经过这样的训练,真是让人倒胃口。”罗南忽然平刀拍了拍齐嫂的腰部,有些气愤地道。
  “这把来自安藤工坊的菊纹刀你不配用,我替安藤家收回,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你最好离林赛云远远的,否则下次再遇到你,一定杀了你。”
  说完,罗南收回武士刀,转身离开。
  “你不能走,把刀还给我。”齐嫂一跃而起,向罗南扑过去。
  “找死。”武士刀在罗南手中一转,只见一道雪亮光华漾起,然后便向齐嫂当头斩下。
  齐嫂想躲,然而她根本没有时间挪开身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光落到自己身上,齐嫂只觉得胸口一凉,本以为已经中刀,很快就会死去。
  然而闭目过了三秒,还是没有痛感,她连忙睁眼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受伤,只是胸衣被劈开。
  因为齐嫂乳房很大,她不想引人注意,一向喜欢在内衣里加系一条束胸的胸带,罗南这一刀劈得非常准,将她的两层内衣一举劈开,就是没伤到她一根汗毛。
  现在齐嫂的两只硕乳像活泼的跳兔似的暴露在空气中,那种颤巍巍的样子,就连她自己看了,心里也忍不住升起想抚摸之感。
  “三十四E,你这女人倒是藏了两个好货。”罗南冷笑道。
  “这一次算你幸运,下次你就没这么走运了。”
  “请将这把刀还给我,拜托了,如果你要用什么交换,我都答应。”齐嫂没有遮掩胸前的春光,反而急忙走到罗南面前,深深一鞠躬,道。
  “刚才我说要杀你、强奸你,你也没求饶,现在为了一把刀,你竟然肯放下姿态恳求?真是稀奇。”罗南道。
  “这把刀是先父多年前用毕生积蓄所购买,如果我死了,这把刀可以流落异国他乡,但我还活着,它就绝不能从我手中遗失。如果你不把刀还给我,就请杀死我吧!”
  齐嫂一脸认真地道。
  “如此珍视一把刀,本让我钦佩,可惜你用它来滥杀无辜,实是不知爱惜,丧失它的所有权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我也不是不知变通的人,既然你答应用东西来交换,0K,我们可以协商一下。先说你的名字,我说的不是你的中国名字,而是原名。”
  罗南目射冷光地道。
  齐嫂面露迟疑之色,沉吟了一下,才微垂眼帘道:“我叫齐藤庆夏。”
  “齐藤庆夏?名字里有齐字,这么说你化名齐童也不算没有根据,这个身份是你伪造的,还是你杀了原主人顶替的?”
  “伪造。我不杀普通人。”齐藤庆夏几乎一字一顿地道。
  “我也是普通人,你为什么要杀我?”罗南寒脸追问。
  “你不是普通人,林赛云不惜降贵纡尊、费心应付的人,不可能是普通人。”齐藤庆夏冷声回答。
  罗南点了点头:“你的回答让我满意。0K,现在你说说看,你准备用什么东西来换这把刀?”
  “钱,可以吗?”
  罗南摇头:“我的胃口很大,你付不起。”
  “用我的身体呢?”
  齐藤庆夏忽然将双手伸到背后,解开胸衣的扣子,然后抖肩,任由变成两片的胸衣滑落到地上,道:“现在我是你的。如果阁下赞成这笔交易,就请尽快吧,我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想不到你竟然肯用自己的身体来换一把刀,你跟很多男人上过床?”罗南伸出一只手,挑动齐藤庆夏的一只乳房,挑逗似的地问。
  此妇的乳房不但大还饱满,弹性十足,一点也不似年过四十,很像三十岁少妇刚刚生过孩子后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乳头很小,简直小如黄豆,与乳房的硕大相比,乳头几乎等于没有。
  “不,我只有过两个男人。”齐藤庆夏连忙摇头道。
  “两个?说说,我很有兴趣知道是哪两个男人。”
  “第一个是我大学时的同学,二十六年前,我和他在大学时结婚,但仅仅过了一年,他就爱上一个中国留学生,就和我离婚了。第二个是一个中国人,那时我刚刚接受完防卫省情报科的训练,在中国熟悉新身份,就在火车上遇到他,他对我真的很好,我又需要中国的关系掩饰,就和他结婚了,可惜他不长命,没过两年,就遭遇车祸死了。”
  齐藤庆夏又恢复了平时的淡漠语气。
  “看来你心中已无爱恨,否则说到两任丈夫时不会这么平静。第二任丈夫死后,你就没再找其他男人了吗?”
  齐藤庆夏摇头。
  “我相信你,从你身上发出的味道,我知道你的确多年没有过男人。能够忍受住十八年的寂寞,要嘛是心死,要嘛是心志坚定。我不认为你心死了,我认为你是后者。心志坚定的人通常做事不会轻易放弃,你说是不是?”
  罗南语带深意地问。
  “你认为我还想杀你?”齐藤庆夏微微冷笑。这是她第三次笑,是很难得的笑容,尽管看上去并不代表好心情。
  “也许吧!不过我无所谓,如果你认为值得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这把刀,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表现。”
  说着,罗南将刀一甩,雪亮的武士刀飞射而出,径直插到数米外一棵树的树身中,深入足有半尺之多。
  齐藤庆夏瞥了飞出的武士刀一眼,眼中微微掠过惊异,不过她的脸色并未见异样。
  在罗南色色的目光注视下,她毫不迟疑地脱去了身上仅剩的运动内裤,赤身裸体地面对罗南。
  罗南瞥了她下身的峡谷风景一眼,不禁露出一丝满意。
  齐藤庆夏手脚削瘦、胸部和臀部出奇的丰满,在紧夹的浑圆大腿的衬托下,阴阜三角区显得饱胀,露出的一丝峡谷胜景显出高高凸起的阴丘和丰肥异常的外阴唇、齐藤庆夏阴部还有一个奇异特征,那就是寸草不生,一根阴毛都没有,竟是难得一见的天生白虎。
  罗南在关键部位扫视的色情目光,让齐藤庆夏脸上微显红晕,她连忙叠手于胯部,半遮住春光,同时低下头,轻声问道:“需要我伺候吗?大人。”
  “嗯……”罗南应了一声。
  齐藤庆夏闻声连忙碎步到罗南身前近尺之处,然后缓缓蹲下身,开始解罗南腰上的皮带。
  很快,外裤被脱下,内裤随即也被扒落,露出罗南的粗长老二。
  即使在狰狞未显的时候,罗南的本钱仍然雄厚得有些过分。
  “啊……这么大。”齐藤庆夏忍不住掩口惊呼。
  “如果有困难,你可以反悔。”罗南淡淡地道。
  “不,我会尽心伺候大人,还望大人遵守诺言。”齐藤庆夏上身微倾,半施礼道。
  “那就快点吧,你不是说不能外出太长时间吗?”罗南道。
  “是,请多指教。”说着,齐藤庆夏伸出双手,一只手扶住龟头,一手抚摸着,简单抚弄了一下,然后张口将龟头吞入口中。
  齐藤庆夏的口交技巧不错,虽然刚开始有些生涩,但是很快就进入状态,一只手扶着肉茎飞速地吞吐,另一只手还不忘摩挲肉茎根部。
  在此刺激下,不到三分钟,罗南的老1一就充血翘立起来,齐藤庆夏顺势吞吐得更加迅速,嘴中口水分泌加剧,转眼将小半截在口中进出的肉茎弄得湿答答,然后是一连串深喉技巧,让罗南快感大增。
  齐藤庆夏愈做愈熟练,不久又舍下龟头,转战肉茎其他的部位,檀口就像吹口琴似的在肉茎上抹动,同时还用舌头不停地敲击柱身、用牙齿摩擦茎肉,制造着快感。
  罗南不禁眯起眼睛,享受起这种野外吹萧的快感。
  就在罗南沉醉之时,奋力吹萧的齐藤庆夏清澈的眼眸里忽然闪过一抹寒光,她的嘴唇正吹到罗南老二的茎根位置,牙齿小角度轻磨的动作,突然之间变成大角度张开,一瞬间仿佛变成了森冷的鲗刀一样,一口咬下。
  如果这一下咬中,就算罗南的老二是铁做的,也得留下一道印子,更何况这根本不是铁做的,这一口真咬中了,罗南怕是不死也得残废。
  然而,只听“喀”一声,两排牙齿重重地撞击到了一起,偏偏就是没有碰到罗南的老二。原来不知何时,罗南一退步,竟然将老二突然抽回去。
  齐藤庆夏费尽心机,甘愿受辱,却依然没能奈何得了罗南,一次狠咬,咬空的后果不仅仅是牙齿彼此重撞后的疼痛,更糟的是暴露出自己的杀机。
  然而,齐藤庆夏很幸运,罗南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意图,刚刚他突然抽身,更像是临时起意。
  果然,罗南抽身之后,转眼又迈步上来,一拍齐藤庆夏的裸肩道:“一会儿再吹,现在本大人要操你,到树那边去,双手放在树上,翘起屁股。”
  齐藤庆夏脸上闪过一丝迟疑,她可以忍受口腔遭老鬼淫辱,以换取致命一击的机会,但真要她献出身体,任由老鬼在她身体深处留下痕迹,对她来说仍有些难以接受。
  十八年的贞洁,虽不是刻意保有的结果,却也能说明接受一个新男人的占有,对她来说非常困难,她一直觉得除了完成任务,生命里拥有过两个男人的回忆已经足够了。
  比起男人占有自己的感觉,她觉得追杀男人的过程更能带给自己快感。
  可是,眼下的状况不容她退缩,除非她愿意忍下刚刚的口腔淫辱,愿意放弃安藤菊纹武士刀,否则她只能选择屈服,继续忍受淫辱,毕竟也只有在给老鬼制造快感的时候,她才有机会杀了他。
  这样一想,齐藤庆夏暗暗一咬牙,终于按照罗南的吩咐走到了树前,两手扶着树,羞愤地撅起屁股,露出阴部桃源。
  罗南紧跟着走过来,贴到齐藤庆夏的裸背上,两手先是揉捏了几下硕大的乳房,然后抚摸着她的整个背部,再滑到臀部,在两片浑圆的臀瓣上捏拍了一会儿,这才扒开臀瓣窥视里面的胜景,然后很快用手揉搓光溜溜的高凸阴丘,大约一分钟后,他枢动两根手指,插进久闭的门户,如少妇般紧窄的干燥通道被陌生物体闯入,充盈和疼痛让阴肉连连颤动。
  齐藤庆夏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罗南淫笑:“真是一个冷淡的贞妇,口交了那么长时间,自己竟然一点快感也没有。”
  齐藤庆夏哼了一声,她不想和罗南争辩,也不愿意将关于自己生理的深层秘密告诉他。
  事实上她知道自己与普通女人的确有些不同,她有些性冷淡,性快感对她来说并不易得,高潮更是难上加难,或许也正因为这样,当年她的初恋男友兼第一任丈夫才会抛弃她,爱上了别的女人。
  罗南的两根手指在齐藤庆夏的阴道里仔细探索起来,他的经验何等丰富,只是稍稍巡逻了一下,就知道此妇的生理状况特殊。
  他的手指在阴道里活动良久,依然感觉不到明显的爱液分泌,就像阴道天然缺少快感神经一样。
  罗南并不气馁,他还没有拿出真正的手段,他不着急,依然用手指在阴道里摸索着、活动着。
  齐藤庆夏也哼哼唧唧起来,不过不是因为性快感,而是因为手指活动带给她的不适。
  间或,她的呻吟会拔高一点,那是因为罗南的手指触到了G点,以及罗南的另一只手在阴门口揉弄她的阴蒂,这也是仅有的两处能给她带来一丝快感。
  可惜,G点对齐藤庆夏来说并不是非常敏感的地方,而阴蒂因无情欲支持,始终缩在里头,也不能贡献明显的快感。
  罗南又抠弄了一会儿,终于发现普通的刺激手段对齐藤庆夏没汁么作用,此女阴道内一点湿漉漉的征兆都没有,口中的呻吟更像是虚应故事,简直太打击男人的自信心了。
  罗南也不愿这样耗下去,先将手指从阴道内拔出,然后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老二,另一只手扒开齐藤庆夏的臀瓣,粗大的龟头在臀沟里上下摩挲,或拍打在菊门上,或直接顺着阴唇唇瓣滑过阴门,一时之间似乎很难取舍到底该进哪个洞。
  这样的举动倒是让齐藤庆夏有些心惊胆颤,罗南的老二那么粗大,刚刚口交时她已经领教了,现在私密部位贴身的感受,更是觉得那是一条狰狞的货色,现在这条货色被罗南驱使着,在她的臀沟上方像擂鼓一样不停地敲打挑逗,震颤着菊门的皱褶,让她觉得这东西随时可能破开菊门,撕裂般的捅进她的身体。
  想想那种恐怖的场景,齐藤庆夏就连忙紧缩起菊褶的耻门,同时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握住肉茎,按着龟头,将其引到阴门门口。
  “真的要我进这里?”罗南调笑着,同时微微挺动下身,让龟头撑开阴穴大门,让齐藤庆夏先感受一下他的规模。
  “唔……”齐藤庆夏闷哼一声,腰部绷紧,双腿微夹,原本扶着肉茎的手连忙抓住罗南的大腿,似乎感受到了一些痛苦,所以忍不住阻止罗南的插入。
  罗南再一挺身,硕大龟头撑开阴门挤了进去,不过进入的幅度依旧不大,只有一寸左右。
  不是罗南怜香惜玉,而是罗南知道,如果径直深插而入,以齐藤庆夏并不润滑的阴道,很可能会骤然撕裂阴道,那样性事就会演变成惨事,还有什么快感可言?
  因为这样,所以罗南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地开发此妇的阴穴。
  即使只是龟头进入,齐藤庆夏还是感受到比较强烈的痛楚,十八年深锁的阴穴,就算不因岁月流逝而丧失容纳弹性,也会因久疏耕耘而荒芜,骤然被肉棒开发,又无爱液滋润,阴道被撑开的感觉简直与撕裂无异。
  “咿……疼……”齐藤庆夏发出痛吟之后,忍不住还是用一个字表达了自己的感受。
  罗南拍了拍齐藤庆夏的屁股,冷声道:“忍着。”随即抓住她一片臀瓣,一手扶着肉柱,开始小幅抽插起来。
  撑大到极限的阴穴被粗大的肉头不停地摩擦,阴门被肉冠刮蹭着,既产生了很大的痛苦,也带来了不一样的刺激。
  摩擦生热是最好的快感催化剂,哪怕是反应迟纯的冷淡阴肉,也在渐热的环境里蠕动起来,微微抽搐起来,乃至挤出丝丝的淫水。
  齐藤庆夏忍耐着、压抑着,虽然她认为自己的身体不可能这么快就有感觉,只是在阴门口徘徊的肉茎,哪怕是再粗、再大,也不可能激起她的情欲。
  但是罗南的不停进出还是让她忍不住拉高呻吟声,起初几分钟还完全是痛楚,渐渐地随着阴穴里微微湿润起来,一丝丝荡漾的感觉像蚂蚁一样,开始从阴肉爬进她的皮肉深处。
  这种感觉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还停留在很表面的层次,然而当罗南在微湿的环境里开始渐渐深入,进两步退一步地开始逐步开发她的阴穴时,渐渐的,她感觉到了一丝麻痒,虽然这麻痒的感觉,更多的是因为两人性部位的激烈摩擦而生起,属于纯物理层次,而不是感觉层次,但是这些影响也开始慢慢地深入她的感官。
  罗南用足了耐心,进行了二十分钟,才攻占了齐藤庆夏阴穴的一半,并让她的阴道内生出些微淫水。
  淫水一出,也代表着阶段性的成果出现了,罗南忍不住开始加大幅度,有淫水的滋润,罗南的肉茎就是推土机,一方面在抽插时将淫水推进阴道更深处,另一方面也开始快速攻占更多的地盘。
  齐藤庆夏不禁大声呻吟起来,她感受到很大的痛苦,但在这些痛苦里,还有依稀有点熟悉的快感,虽然快感不多,但激起了她的某些回忆,以及身心的少许共鸣。
  罗南不顾齐藤庆夏抵在他大腿上的手愈来愈用力,肉茎越发激烈地在阴穴内进出,其快速的程度简直让齐藤庆夏来不及反应,她只感觉自己的阴穴内简直成了罗南肆意蹂躏的场所,翻江倒海、风驰电掣。
  齐藤庆夏总算见识到罗南的可怕体力,这老色鬼简直就是性爱机器,不,简直比机器还可怕。
  普通男人一进一出最快需要三分之一秒,而他则可以轻松地将时间再缩短至三分之一,而且可以长时间维持下去。
  急速的剧烈摩擦生起的热度是很可怕的,齐藤庆夏很快觉得自己的阴穴开始生出热度,阴道壁简直有要被磨薄的感觉,热度聚集愈多,淫水的分泌愈多,变相造成了湿热的环境,湿热的环境又在剧烈摩擦下造成了强烈的麻痒感,麻痒感又加速刺激淫水分泌增多,这个循环让齐藤庆夏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被迫快感。
  她明明不觉得心里有明显的春情涌动,然而从阴穴内传来的诸多麻痒感还是聚集成愈来愈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呻吟开始转变成淫叫。
  趁此佳时,罗南开始深度追击。
  他快速使劲连顶,一瞬间攻破阴道末端最后的障壁,通过小段荒芜的领地,重重地捣在紧缩的花心嫩肉上,瞬间攻占,紧接着就是连续撞击数下。
  齐藤庆夏抓在树上的手和抓住罗南大腿的手不禁同时死死地抠住,与此同时,她仰头发出了一声似痛非痛的长吟:“呀咩嗲……”
  长吟发出,齐藤庆夏挪动臀部,无意识地想阻止体内正有泛滥之势的某种感觉。
  不过罗南并没有让她如愿,用两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腰部,深入的肉茎抽插得更加快速,不求幅度很大,但是却能死死地占据着花心位置。
  片刻间,连续上百下的捣撞,简直有将那块媚嫩小肉撞扁、捣碎的势头。
  面对罗南的剧烈攻势,齐藤庆夏忍不住喘息起来,本来抵住罗南大腿的手死命地用力,当身体的感觉强烈到极点的时候,她顾不上扶住树身,另一只手也缩了回来,加入了抵抗的行列。
  然而罗南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按住她的背部,即使她的下身已经成站直状态,但是罗南捣碎花心的攻势依旧进行得如火如荼。
  终于……
  体内的酥麻聚集成快感的浪潮,花心的忍耐力经过上百下的蹂躏,终于到了极限。
  163齐藤庆夏脸上浮起了艳丽的潮红,再次抬头,高高的,像天鹅引颈高歌一样,大喊:“伊格……”花心媚动、抽搐,最后痉挛般的剧烈一颤,然后一大股炽热的淫液从花孔里喷射而出,当头浇在罗南老二的龟头上,热气迅速蔓延到阴穴的每一空隙里。
  第一次高潮,齐藤庆夏射出的阴精又热又多,还混合着淫精,非常黏稠,仿佛这是她此生第一次性高潮一样。
  由于阴穴空间被罗南的粗大肉茎堵住,很多阴精被堵在花孔附近。
  罗南邪恶地挺动下身,连续几个抽插,变相给阴精让出排泄的空间,抽离的时候让出了大部分空间,再狠狠一插,则让喷出花孔的淫液有挤出阴门的机会,只见齐藤庆夏的阴门口简直成了牛奶的喷嘴,滋滋连声,淫液带着阴精的淫香到处飞溅,场景非常淫靡。
  经过这次性高潮,齐藤庆夏的身体有些发软,不过罗南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而是让她继续用手撑住树,撅起屁股,然后开始猛烈地撞击。
  有了一次性高潮,齐藤庆夏身体的敏感度仿佛觉醒了一样,不再反应迟钝,对于肉茎的进出有了激烈的反应,最明显的是爱液分泌开始变得旺盛,阴道开始主动变得湿热,随着罗南的极速抽插,大量的爱液被磨成了白浆,将阴道壁和肉茎统统洗刷了一遍,还有不少被肉茎带出了体外,仿佛溢满的豆浆一样顺着外阴唇潺潺流淌而下。
  随着罗南攻击越发激烈,齐藤庆夏身体不堪征伐,手逐渐扶不住树,愈来愈有瘫软下滑的趋势,罗南不得不用双手锁住她的腰肢,以保持撞击的有效性,然而随着齐藤庆夏的腿部也站不稳,罗南的深入攻击开始变得障碍重重,不禁将攻击放缓。
  见此情况,罗南干脆将齐藤庆夏半转过来,将她的一条腿架到身上,双手从她胯下伸过去固定住她的腰肢,这样继续保持攻势。
  只听滋滋的淫声不绝,齐藤庆夏脸上不禁浮起朵朵春色桃花,让她的脸孔在这一刻褪去中年妇人的黯淡,添上了分外艳丽的光泽。
  眼看十数分钟内又是上百次的抽插,齐藤庆夏的呻吟已经变得激昂,就在这时,罗南一连数次地重重地撞击,肉茎在阴道末端再次深进,花心孔洞绽放,转眼就要被刺穿攻占。
  就在这时,齐藤庆夏大声叫道:“吻我、吻我……”说着,她侧身的身体忽然完全转过来,双手一下子抱住罗南的脖子,双腿上缩,整个人挂到罗南身上。
  罗南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连忙顺势将手移到齐藤庆夏的臀下位置,配合她的动作将她完全抱起。
  当然两人的性器还结合在一起,且罗南并没有中断攻伐,现在这种姿势,更利于他攻占此妇阴穴内最幽深、最玄妙的领地。
  齐藤庆夏主动送上香唇,罗南怎么会拒绝呢?
  两人的唇齿立刻交融在一起,罗南的舌头很快侵入齐藤庆夏的口中,与她的香舌交缠在一起。
  在齐藤庆夏呜呜的呻吟里,罗南胯部挺动得更加迅速,在她臀下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松开两根中指,开始在她的耻沟和菊门那里挑逗着。
  当肉茎的狰狞龟头终于攻破花孔,深入其中的时候,齐藤庆夏不禁死死地抱住罗南的脖子,下体抽搐到极致,口中欲发出声音而不能,只能无力地张着嘴,仿佛脱水的鱼一样。
  罗南的脸上不禁掠过一抹红潮,他体内的快感也累积到一个小高峰了,在即将到来的高潮驱使下,罗南不管齐藤庆夏正在迎接第二次高潮,双手紧紧地抓在她的臀瓣,肉柱迎着阴穴深处浇出的如潮淫液,继续深进。
  齐藤庆夏阴门口白浆四溅,肉柱却进出如风,蹂躏式的攻击没有一刻停息。
  “萨嗲……伊嗲……呀咩嗲……”齐藤庆夏终于喘过一口气,随即在高潮顶点的浪潮里,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在高潮里被继续蹂躏,子宫花孔被攻陷,然后再被深入直到子宫,身体仿佛在瞬间被刺穿了一样,有疼痛,然而更多的却是汹涌如海浪的快感,一波波地席卷身心。
  齐藤庆夏觉得体内的性快感就跟浪潮一样,一波之后还有一波,体内阴精喷涌如水,稠粥似的飞射出一股又一股,在短短的三分钟之内,她感觉就像被罗南操了无数次一样,整个身体都被他碾碎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就这样被占有、被侵略是非常美好,她忘记了曾经的恋人、忘记了两任的丈夫、忘记了任务、忘记了她曾经像是死水一潭,只觉得生命就像喷涌而出的热流一样,从她的身体里飞出,交给了侵略她的这个人,然后又在他的下一次撞击被打回到体内。
  在高潮里轮回,这就是齐藤庆夏这一刻的感觉。
  而当罗南发出沉哼,齐藤庆夏明显感觉子宫内那个硕大的龟头再次膨胀一圈,下一刻,愤怒的精液子弹夹带着滚烫的热度在子宫内横扫起来。
  “啊……伊格……”齐藤庆夏双腿如盘蛇般死死地夹住罗南腰部,两手紧抱罗南的脖子,忘我地尖叫起来。
  而伴随着忘我尖叫的却是诡异的一幕,齐藤庆夏的双手忽然一分,然后快速地在罗南脖子上一绕,同时她那溢满春情的双眸里浮起狰狞,暴喝道:“死吧,老鬼。”
  一边接受着罗南的精液灌注,一边却在这关键的一刻露出骇人的杀机。
  齐藤庆夏的隐忍可以说已经到了非人的程度,这一点连正迎接死亡的罗南都不得不佩服。
  齐藤庆夏的手腕上戴着两只银手镯,这两只手镯看上去很普通,但内藏特殊机关,当两只手镯碰在一起的时候,就可以扯出一条细韧的钛金丝,如果有谁被这条钛金丝勒住脖子,任他是什么搏击高手,也会在几秒内丧命。
  钛金丝会勒进他的脖子,割断他的血管和气管,最终将他的头整颗割下来。
  齐藤庆夏忍辱这么久,等的就是罗南高潮的机会,也只有在性高潮松懈的时候,她才有机会杀了这个老色鬼。
  她成功了,钛金丝缠住罗南的脖子,下一刻只要她一用力,身手高超的老色鬼就会下地狱。
  齐藤庆夏不禁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伴随着笑容的是她双手拼命地一勒,她不会给老鬼任何机会,经验告诉她,如果有一丝犹豫,倒楣的肯定就是她自己。
  罗南的脸上露出一丝绝望,然而就在死亡到来的前一刻,他不忘重重地一挺下身,将刚刚高潮残留的最后一滴精液射入齐藤庆夏的子宫。
  齐藤庆夏忍耐住体内潮涌的快感,手上的力道没有丝毫松懈。
  我勒……我勒死你这好色的老鬼……
  齐藤庆夏心中呐喊着。双手就像开弓射箭一样,奋力地勒了下去。
  的确勒下去了,轻飘飘的,钛金丝果然吹毛断发,锋利无比。
  罗南脸上的表情凝结着,嘴角还噙着一丝获得高潮快感时的满足,齐藤庆夏冷冷一笑,用手一推罗南的额头,可以想像,下一刻这颗头就要和下面的脖子说再见。
  然而,齐藤庆夏的手指点在罗南额头上,罗南的头并没有落下,相反他脸上的表情忽然又活了过来,嘴角的满足变成了一丝微笑,同时,下身刚刚停止的侵略又开始了。
  “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接受惩罚吧!”
  “啊……”齐藤庆夏在惊骇里尖叫起来。
  她怎么也无法明白钛金丝明明勒了罗南的脖子,怎么他还能安然无事,在接受猛烈侵略的同时,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终于发现钛金丝不知何时已经断开,也就是说刚才她根本就没有成功勒住罗南的脖子。
  如果齐藤庆夏之前的高潮是在淫辱里度过,那么接下来的高潮就是在强奸里度过,罗南恼怒她不知进退,死不知悔改,所以不再怜香惜玉,在齐藤庆夏的阴穴里抽弄了几下之后,就转战她的菊门,先把菊门开了苞再说。
  开苞的痛楚没能让齐藤庆夏屈服,十分钟内,她挣扎着、辱骂着,直到菊门内快感开始累积;二十分钟后,她经历了一次菊门高潮,这次引起的阴道潮吹让她翻着白眼差点晕过去。
  之后,该死的老色鬼在她两个洞里不停地进出,让更多的性快感淹没了她的整个身心,尤其是当罗南第二次高潮时,将肉柱无保留地插入她的菊门深处,射出大量的热烫精液,她感觉自己的肠子乃至整个身体都要化了一样,立刻高潮迭起。
  到最后,罗南拔出肉柱,将它放到了瘫软如泥的齐藤庆夏的嘴边,冷声道:“如果你还有力气,给你个机会,咬吧!”
  “原来……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没有……没有放弃杀你。”
  齐藤庆夏喘着气恨声道。
  她以为自己除了背负两个男人的记忆外,可以身心平静地工作,完成任务,无爱无恨地过完此生。
  然而在这一刻,她却无比痛恨罗南。
  这个老色鬼不仅淫辱了她的身体,还污辱了她的智慧,简直将她的身心彻彻底底糟蹋了一遍。
  “我给过你机会,没想到你还不知悔改。你是不是还想杀我?好,我给你机会,以后每年一次,我会告诉你我在哪里,等着你来杀我。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如果你杀不了我,下场就会跟今天一样。你把这个当失败的惩罚也好,强奸也罢,甚至当杀机释放后的调剂也可以。总之,如果失败就要接受我的摆布。以后你只准待在林赛云那里当保姆,忘记你的任务,以及你以前的一切,一心当个想报复我的女人。”
  罗南冷笑道。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有本事你杀了我。”齐藤庆夏怒道。
  “死并不是最痛苦的,有时候活着更加痛苦,不要挑战我的耐性。”罗南面色森冷地道:“现在张开嘴。”
  “你要做什么?混蛋。”
  面对罗南的冷脸,齐藤庆夏忽然觉得有点惧怕,再看他那沾满从她体内泄出的淫精的肉茎,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不过你必须把刀还给我。”
  “如你所愿,现在张嘴,我不想说第三遍。”罗南道。
  齐藤庆夏只得张开嘴。
  片刻后,只听“飕”的一声轻响,一颗黄豆般大小的东西忽然飞入她的口中,并且直接飞进她的喉咙,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这东西就顺势被她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齐藤庆夏脸色骤变。
  “蜜丸。”罗南淡淡地道。
  “为什么要给我吃这个?”
  “给你恢复体力,否则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多少力气?”
  “你会这么好心?”
  “我一向很好心,现在,给我把它清理一下。”说着,罗南挺着粗长的肉茎,顶到齐藤庆夏嘴边。
  “你……”齐藤庆夏简直要气晕过去,道:“就因为要我给你清理,所以你给我吃那种药丸?”
  “你就当是吧!”罗南一副理所当然地道。
  “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你,不管用多久时间!”齐藤庆夏怨恨滔天地道,然后愤懑地张大嘴,吞下了肉茎的硕大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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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卷 第09章 青玉饼和青璇糕
  一小时后,罗南来到袁纱的住处。
  商月靓和袁瑜不在家,袁纱独自一人在家里练琴。
  琴音叮咚里,罗南悄悄地来到袁纱身后,正要偷抱住这个气质少妇,没想到袁纱早已察觉,轻轻一笑错身躲开,然后有些得意地道:“你以为每次都能让你使坏?”
  刚说完这句话,袁纱鼻子翕动一下,刚刚还很灿烂的面容转眼阴沉下来,道:“哼……又是做了坏事才来找我。老坏蛋、老白脸,不知道坏了多少女人的身子。”
  罗南忍不住脸色泛窘,虽然他脸皮厚,但被袁纱抓住了痛脚,他也抵赖不了,不久前他刚刚与齐藤庆夏大战了一场,将那个空虚了十八年的妇人彻底开发,身体沾上她的浓烈性味是在所难免。
  “还不去洗澡?你站在这里简直就是污染源。”袁纱愠怒地道。
  “好,我听你的,以后我请你当管家婆。”罗南飞速探手在袁纱的下巴挑了一下,然后跑向洗手间,道:“小纱纱,替我拿衣服。”
  “坏蛋,你在这里哪有衣服?”袁纱跺脚道。
  不过罗南并没有听到,很快洗手间里就响起哗啦水声,而袁纱则噘着嘴,愤愤地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了几只崭新的纸袋,里面正有一套轻薄的男士秋装,正适合在夏末秋初穿着,是袁纱上午刚刚买的。
  其实袁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替罗南买衣服,她买衣服的时候,只是想到罗南在这边似乎没什么换洗衣服,所以逛街时看到一套合适的秋装,就替他买下了,而且她还细心地替罗南买了内衣裤,可以说考虑周到。
  在买内衣裤的时候,袁纱起先还有所犹豫,不过后来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罗南送给她非常贵重的古琴,她给他买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就这样,她不自觉地经历了一段微妙的心理历程。
  袁纱将衣服送到洗手间门口,正不知该如何送进去,没想到洗手间的门忽然被拉开,披着大毛巾的罗南已经洗完澡出来了。
  看到袁纱给他准备的换洗衣物,罗南脸上不禁露出微笑,然后他没有急于穿衣服,反而一把抱过有些手足无措的袁纱,将自己的热吻主动献上。
  这一吻虽不惊天动地、翻江倒海,但是情意绵绵。
  因为罗南放弃了侵略,更专注于感情,袁纱起先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融入了与罗南的热吻之中,主动地回应,让罗南暗暗得意自己选择的正确性。
  让罗南无奈的是袁纱只肯让他沾唇,不肯让他沾身。摸摸脊背可以,摸到胸、臀立刻就会被打手。
  “我不是小瑜,也不是靓靓,更不是你在外面的那些野女人,你这坏蛋别想得寸进尺,哼。”
  袁纱秀颜上带着薄薄春情,余怒未息地道。
  显然,她还没忘记罗南刚刚沾了一身的野女人味道。
  罗南真拿这个气质少妇没办法,虽然他有时很急色,但有时又很有耐心。比如对袁纱这样的气质型美女,他完全不介意拿出铁杵磨成针的耐性。
  半小时后,罗南带着袁纱开车来到德胜街。
  “这里怎么会有成片的树林?好漂亮!”车子开到德胜街口,袁纱看到德胜街花树成行、绿树成荫,不禁十分惊讶。
  “树林还谈不上,地方小,只是多种了些树罢了,紫竹绿柳,粉桃海棠,过个两、三年,这里会姹紫嫣红一片,到时候才不会辱没了你这个古琴大家,不知道你待在这里弹琴,会不会觉得太委屈?”
  罗南笑道。
  “这里很好啊!其实古琴就如阳春白雪,曲高和寡,和充满人工气息的音乐厅难以融洽,更不适合动辄数百、上千名的听众,反而适合在旷野郊外,面对青山绿水、林木花草,怡然独奏。这里简直就是我梦想中的地方,位于城市之中,闹中取静,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快带我去看三日斋。我非常想知道,你用这么大的本钱,到底想间一个什么样的糕饼店。”
  袁纱道。
  罗南一指前方一片紫竹掩映下的青色檐角,道:“就在那里。”
  德胜街原本是条名不见经传的小街道,穆氏姐妹买下的秀庭房产公司拥有这条街道周边五十亩土地的开发权,这些土地加起来也只是一处长宽一百八十多米的方形地域。
  怎样将有限的地方利用好,是野阳公司聘请来的园林专家颇为头疼的问题。
  幸好,五十亩等于是三万三千多平米,建一座精致的园林也够了。
  更何况整条德胜街只有两栋木楼、一座停车场,占据的地方只有几千平米,剩下的地方可以统统任田园林专家发挥。
  最后选定了桃树、柳树、西府海棠、紫竹四种花木作为园林的主要植物,再加上一些单棵的常绿树种,在靠近三日斋的地方,挖了一座上千平米的人工湖,湖边遍植垂柳,再加上附近成片的桃树掩映,成就了诗情画意。
  至于三日斋本身,不求精致但求古雅。
  建筑设计师仿造宋代建筑,将三日斋设计成一栋占地上千平米的二层木楼,虽不雕梁画栋,但构建细致,颇显秀丽,很符合店铺主人是女性这一点。
  袁纱快步走向三日斋,沿路见一湖秀水为伴,临湖的青黄木楼古雅秀丽,不禁笑靥成花,拍手道:“真漂亮,罗南,就算你不请我,我也要赖在这里了。”
  “请你的是她们,以后你和她们一样,都是三日斋的主人。”罗南笑着跑过袁纱身边,向正在木楼前凝望的一对风姿绰约的美妇姐妹花迎去。
  不用说,两个美妇就是穆氏姐妹。
  “说是下午,怎么到现在才来?你看看,太阳都快落山了。”穆惠卿嘟嘴向罗南埋怨道。
  “我向你赔罪总可以吧?美丽的老板娘。”罗南嘻嘻一笑。
  “老板娘?”
  穆惠卿骤然听到这个称呼,不禁惊讶地瞪大眼睛,片刻后明白过来,立即噗哧一声笑起来,而且愈笑愈厉害,一直笑到直不起腰,无力地靠在身旁的穆惠芸身上。
  “你就会耍嘴皮子,看把她逗得……”穆惠芸瞪了罗南一眼。
  “我的确只会动动嘴皮子,你们辛苦了,有一段日子没来,这里竟然都竣工了,园林有了模样,看来的确可以开张了。”
  罗南环视四周,满意地直点头。
  “你才知道。”穆惠芸又丢过来一个白眼。
  “差点忘了。”
  罗南一拍头,然后向身后不远处的袁纱招手,看袁纱走过来,他对穆氏姐妹道:“她叫袁纱,以后就是店里的琴师。你们认识一下,将来也可以做好姐妹。”
  “色鬼!”仿佛有感应一样,穆惠芸一看到袁纱,就觉得她与罗南关系不寻常。
  穆惠卿听到“好姐妹”一词,更是走过来,狠狠地在罗南手臂上一掐,然后与姐姐一同走向袁纱。
  虽然在罗南面前表现得很吃味,但实际上穆氏姐妹与袁纱简单认识之后,很快表现得非常亲密,这倒让罗南很意外。
  “别站在这里了,你这个大老爷难得来一趟,还不进去看看?”
  穆恵芸牵着袁纱的手,率先向木楼里走去,走过罗南身边时,高跟鞋很不小心地落在罗南的脚上,她还恍如未觉。
  罗南龇牙咧嘴地露出疼痛的表情,穆惠卿娇哼着吐出“活该”二字,昂首走过他的身边,显然没有嘘寒问暖的打算,让罗南小小郁闷了一把。
  走进三日斋,罗南不禁露出满意的微笑,铺子设计很合宜,想得也很周到。
  上下两层,每层都被隔出两个大型空间,右边负责糕点制作,有精致的木架和颇长的仿古柜台;左边则排列着供客人休息用的座位,都设计得都很古雅。
  “铺子空间太大了,不知该怎么布置,你看这走道,简直都可以当跳舞的舞台了。一个月只做三天生意,三天一结束就关门,太浪费了。”
  穆惠卿陪了袁纱一会儿,就跑到罗南身边,开始向他埋怨。
  “这样才雅致大气,你不能拿三日斋和普通店铺比,否则几万平米的地方,只为一间上千平米的店铺而存在,岂不是更浪费?不必着急,以后你就会发现这样布置的好处了,其实你和惠芸做得不错,挑选了这么多漂亮的丝帐、珠帘,坐在这样的店铺里,就是不吃不喝,有琴音为伴,也是人生乐事。”
  罗南笑道。
  “不吃不喝?那我们的糕点卖给谁?你这大老爷不管事,不知道你开出的那张方子,那些野生中药材有多贵。”
  穆惠卿嗔道:“你快跟我说说,等店铺正式开张后,你怎么把糕点卖出去?我们一来没竖牌子,二来没打广告,会有人知道我们的糕点吗?真有人会来买这么昂贵的糕点吗?”
  “会的,稍安勿躁。”罗南捏了捏穆惠卿被滋润得日益水嫩的脸颊,呵呵一笑。
  “色鬼!有外人在。”穆惠卿打了一下罗南的手,红着脸道。
  “有外人吗?袁纱不是外人。”罗南厚着脸皮道。
  “就知道你和她有一腿。”穆惠卿狠狠地白了罗南一眼。
  “我说的不是袁纱,你忘了店里还请了两个人,秦小绫和梁月颖。月颖有身孕,我让她早些回去了,小绫还在店里,你规矩一些。”
  “是,原来老阅娘你要维持自己的形象。”罗南笑谑道。
  在店铺楼下楼上转了一圈,袁纱越发喜欢三日斋这间特别的店铺。
  “如果真的在这里弹琴,将是一种享受。”欣赏完店铺,在楼下和罗南会合,袁纱感叹道。
  “人生本来就该有所享受。三日斋每月只开三天,出售两种共一百九十八盒糕点,无论是否卖完,都将关门。以后你只要弹三天琴,剩下的时间可以尽情享受生活。”
  罗南笑道。
  “这是你想的古怪点子?你打算将糕点卖多贵?我不相信你建造一座园林,只为了好看。”袁纱道。
  “你猜猜。”罗南神秘兮兮地道。
  “袁纱,你不要上当,这个问题我们猜很多次了,他只说很贵、很贵,偏偏又不说到底多贵,卖关子!”穆惠芸道。
  “等亏本的时候,看你还能这么得意不!”穆惠卿一逮到机会就糗罗南一下,此妇还在吃味。
  “亏本也不关我的事,这个店铺是你们这三个老板娘的。”罗南哈哈一笑。
  “三个老板娘?”穆惠芸一呆,旋即望向袁纱。
  袁纱也很惊讶,指着自己道:“怎么还算上我?”
  “你的确有份,色鬼刚刚说了。”穆惠卿酸溜溜地道。
  “罗南……”袁纱又急又羞,忍不住对罗南跺脚。
  “你别羞。惠芸和惠卿,既是三日斋,有三个老板娘也在情理之中,你们有秀庭房产,将三日斋分出一份也没什么大不了。三日斋以后就独立核算,就像停车场一样,不列在秀庭房产的资产中,野阳公司也不会向它伸手。至于你,袁纱,你的琴音将为三日斋增色不少,我希望你以后快快乐乐的生活,就像你说的,要有所享受,以后三日斋的收入足以满足你这个愿望。”
  罗南正色道。
  “我不能收,你还是把这一份给小瑜吧!”袁纱面生红霞地道。
  “小瑜我另有安排,不会亏待她的。”
  罗南微微一笑,旋即拍手道:“就这样定了。好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三个人,这个月农历十四号我们就开业,以后三日斋只在农历每个月十四、十五、十六这三天开张。”
  “距离十四号只剩一个星期了,这里虽然竣工了,但是还没有完全布置好,店里连油漆味都没有散掉呢!来得及吗?”穆惠卿问道。
  “这些都不是问题,关键还是糕点的销售问题。德胜街的变化的确引起很多人的关注,但外人只以为这里要修建成公园,根本不知道绿荫环抱之中还有一问糕点店铺。罗南,你真的有把握将糕点卖出去吗?我们已经在糕点材料上花了五、六百万,如果制作出来的糕点卖不出去,那么这些钱只会放水流。”
  穆惠芸担心地道。
  “姐说得对,你可不能儿戏,害我们亏私房钱。”穆惠卿站到罗南身边,掐着他的臂肉道。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现在你们担心赚不到钱,等赚到钱的时候,看你们会不会嫌钱多烫手?好了,不要一副寝食难安的样子,我就勉强将我的大概计划告诉你们吧。”
  罗南伸了个懒腰。
  “不过,你们要先告诉我,你们取好糕点的名字了吗?”
  穆惠卿抢先回答罗南的问题:“少放青璇蜜的叫青玉饼,多放青璇蜜的叫青璇糕。你要我们为糕点订做精致的木盒,我和姐姐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世代祖传精湛木工手艺的私人工厂,第一批木盒已经完工,明天就会送过来了。”
  “嗯……非常好,你们的确费了很多心思。”罗南满意地点头。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给两种糕点的定价。青玉饼一盒九块,售价十万人民币。,青璇糕同样一盒九块,售价一百万人民币。”
  “十万?”穆惠芸呆住了。
  “一百万?你怎么不去抢银行?”袁纱忍不住惊讶地道。
  “罗南,你是不是发烧了?”穆惠卿伸出手贴上罗南的额头,关心地问。
  “它们值这个价。这两种糕点不是卖给普通大众,而是卖给真正的豪富之人,别担心,他们吃得起。只要糕点的养生效果为他们所认可,他们会不远万里地跑来三日斋订购,甚至不惜成年累月地守候,到时候,你们要担心的不是糕点资不资得出去,而是该卖给谁。记住,无论是青玉饼还是青璇糕,每个月都只做九十九盒,不能多一盒,也不能少一盒。”
  罗南严肃地道。
  “你的意思是这个月也每样做九十九盒?会不会太多了?”穆惠芸问道。
  “不多,我还担心不够送呢!”罗南道。
  “送?你打算拿糕点送人?你真的没发烧?那可是几百万。”穆惠卿惊道。
  “小家子气!”罗南在穆惠卿娇俏的鼻头上刮了一下。
  “听说过香港wish公司吧,就是设立许愿树网站的公司,它的市值超过千亿美元,知道它怎么成功的吗?就是送东西送出来的。”
  “说得这么神气,WISH公司又不是你创立的,东施效颦可不一定有好结果。”穆惠芸不服气地道。
  “你都说不一定了,也就是说有成功的可能,不是吗?世上没什么事一定会成功,不过不尝试就一定不会成功。如果你怕亏私房钱,就把这笔帐算在我头上好了,等到店铺赚钱了,记得双倍还我。”
  罗南笑道。
  “小气鬼,给钱都不大方,偏要说借,跟自己的……还这么计较?”穆惠卿不满地道。
  “自己的什么?”罗南哈哈一笑。
  “你这混蛋,知道我要说什么,还问?看你这么得意,心里肯定早就计划好了,也对,你拿出的青璇蜜真的有神奇的功效,姐姐,不要上他的当,说到钱的事情,他哪一次含糊过,我看三日斋不会亏的。袁纱,你说呢?”
  穆惠卿道。
  “虽然不知道青璇蜜是什么,我也没尝过那些糕点,不过我相信罗南,就像你说的,这个老混蛋的确有些本事。”袁纱嫣然一笑。
  “太好了,我们姐妹同心,一定可以将店铺做好。”穆惠卿有点人来疯,说着便给袁纱来了个亲密的拥抱,弄得袁纱脸红红的,很不适应。
  “希望你真的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否则……半年不许进家门。”在穆惠卿和袁纱亲密私语的时候,穆惠芸却凑到罗南耳边威胁道。
  然而三秒后,她却捂脸轻呼一声,忍不住连捶罗南三下,原来她被罗南偷香了一口。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罗南一摊手,貌似无辜地道。
  这让穆惠芸气得真想咬老混蛋一口……
##第07卷 第01章 钢琴也淫荡,我要开银行
  一身白衣的金娴荷赤脚坐在钢琴前,在夕阳的余光映照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晕,她的手指在琴键上灵活跳动,动人的音符在寓所里流泻,让此方空间里充满了宁静欣悦之感。
  可惜,有人偏偏煞风景,一曲未了,却“啪!啪!”的鼓起掌来。
  金娴荷心中一惊,连忙转过头来,一看清来人,立即又惊又气地道:“你怎么进来的?”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罗南。面对金娴荷明显不欢迎的态度,老混蛋不以为忤,相反还腆着脸上前,坐到了金娴荷身边。
  一张长凳坐两个人并不拥挤,问题是罗南并不老实,他不是来陪金娴荷弹琴,而是来挑逗她的。
  “你到底怎么进来的?”在罗南搂上腰肢的时候,金娴荷一边挣扎,一边还不忘问这个关键的问题。
  “推门进来的,你没关好门。”罗南嘻嘻笑道。
  “胡说,我明明关上了门,还上了保险栓。”金娴荷怒道。
  “那就是门锁坏了。”
  罗南严肃地道。
  不过严肃的只有表情,他手上的动作非但不严肃,还很淫荡,一只手已经掀开金娴荷的裙子,伸到了她的胯间部位。
  “你真是个老混蛋、老贼……呜……”金娴荷刚要骂罗南一个狗血淋头,没想到嘴巴就被老混蛋的嘴堵住了,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胯部被一只魔手侵入,很快便湿热起来。
  该死的老混蛋!金娴荷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抗拒,在他的抚弄下,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瞬间敏感了百倍。
  虽然金娴荷想反抗,不过很快就迷失在罗南的热吻里,身上的衣服也很快就被褪去〃在圣洁的钢琴前,她遭到强烈的入侵,淫荡的叫声响彻整个寓所……
  直到被弄得完全没有力气,身体深处接受了罗南的炽热喷射之后,金娴荷才得到与罗南平心静气恳谈的机会。
  这时,两人坐在浴缸里,在温热的水围绕下,金娴荷被罗南抱在怀里,下身阴穴还继续被他深深占有着。
  她喘息着,在高潮的余韵里久久无法说话,但内心里,她却有很多事情想跟罗南谈。
  “经过绑架,我忽然看开许多事情,人生不能为钱财而活,朱显贵那么爱钱,最终还是死于非命,阴谋只能带来短暂的收获,却无法长久。我已经打电话告诉社长所有的真相,社长做了DNA检测,他什么都明白了,他已经把俊涛送回韩国,那里有许多人照顾俊涛,根本不必我担心。这两天我一直在想,十几年来带着怨愤谋夺社长的财产,就像入了魔一样,我的人生如果就在这样的心境里走到尽头,就太对不起仍然对我抱有期望的父母亲了。”
  待身体稍稍恢复了一些气力,金娴荷缓缓地说出一番心里话。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你的钱也不少,何必去谋夺别人的钱财呢?”罗南道。
  “其实我并不看重金钱,只是希望拥有社长那样的社会地位。”金娴荷苦笑道。
  “你大概不知道,韩国虽然是现代社会,个个呼喊男女平等的口号,但女人的社会地位远远不如男人。以前我总想,如果我拥有了社长的一切,那么身边的人只能仰望我,那种感觉将会非常美妙。但是我没有想过,那种美妙的感觉很空洞,享受他人的崇拜和仰望只是一种自恋的迷醉,满足了虚荣心,却满足不了心中对幸福的渴求。”
  “那你现在觉得幸福吗?”罗南双手毕上金娴荷那鼓胀的豪乳,捏弄着问。
  “身体的满足不代表心里的幸福,你想要我真心做你的女人、你的情妇,没这么容易。”金娴荷因身体的快感而喘息,但语气仍然不放软。
  “如果我的感觉没有错,你想要我帮你做件事,对不对?”罗南笑问。
  “你说对了,虽然之前答应了你,但你救我和俊涛完全是取巧,几乎没费力气,让我很难信服。虽然我现在不会毁约,但是以后会不会后悔就难说了,女人最管不住的就是自己的情感,即使理智让我守约,可能情感也会让我毁约。”
  金娴荷道。
  “是不是我照你的要求再做一件事,你就会爱上我?”罗南怪声一笑。
  “你想得美,我只是说情感上信服,没说身心投降。”金娴荷嗔道。
  “说法不同而已,ok,就当你说的对,那天我的确取巧了,你还有什么要求,说吧!”罗南难得爽快了一次。
  “我要在中国开一家银行,专为女人服务。”金娴荷道。
  “女子银行?”
  罗南颇觉有趣,道:“这个概念好像早就有人提过,也推出过相金融服务,但真要单独开一家这种特色的银行,风险不小。”
  “是的,正因为有风险,我才只是抱着这个想法,始终没有真正去实行。”金娴荷轻轻叹息一声。
  “其实我没有期望将银行发展到多大规模,只是渴望拥有自己的事业,这是我年轻时的最大愿望。在遇到朱社长之前,我在韩国国民银行任职,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年,那却是至今还记忆犹新的美好回忆。在整洁明净的环境里,听着点钞机的数钞声,仿佛置身于金钱的河流之中,看着这条河流的流动,有时比真正拥有它们还要让人心动。就是那一段职业生涯,让我爱上了金融业,并期望有一天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银行。”
  “很有野心也很有趣的想法。”罗南笑道。
  “有趣?你这是在侮辱我的理想吗?”金娴荷愠声道。
  “连你的身体都侮辱了,侮辱一下理想有什么关系?”罗南挺动了一下,激起金娴荷一声呻吟。
  “如果……你用……用这种手段让我放弃,我不……不会屈服。”金娴荷颤声道。
  “我说过要你放弃的话吗?”罗南在金娴荷的脸颊吻了一下,然后故作诧异地问。
  “你不反对?”
  金娴荷惊讶地转过头,本来她是背靠在罗南身上,现在想转身,只得容忍罗南那根粗大的坏东西在身体里绕半圈,酸麻的感觉让她几乎忍不住又要来一次。
  “为什么要反对?我等你将自己的私房钱亏光了,然后将你养起来,让你乖乖地做一个养在深宅的情妇。”
  “原来你打这种坏心思!”金娴荷气得在罗南胸膛连捶数下。
  罗南连忙抓住金娴荷的手,解释道:“稍安勿躁,我还没说完。其实亏与不亏,关键在于你的努力,不在于我的评价。你这么在意我的看法,是不是怕我对你的计画没信心,以至于不答应你的要求?你完全可以放心,哪怕纯粹是亏钱的买卖,我也会帮助你。!一过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能给你帮助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个人神神秘秘的,简直就是非人类,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具体的本事,但就务觉得你可以给我帮助。”
  金娴荷微带困惑地道。
  “那么如你所愿,我答应你这个要求。说吧!要我出钱还是出力,或者出我这个人?”
  罗南忍不住,又挺了一下下身,享受那种摩擦的快感,他的忍耐力很强,却忽略了金娴荷已经非常敏感,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早就让金娴荷媚眼如丝、春情勃发。
  金娴荷听到罗南应允要求,也没心思详说,只想先将情欲舒解了再说,所以出人意料地主动吻上罗南的嘴唇,这一吻就是再次高潮迭起的起始,洗手间里再次荡起动人的呻吟。
  在金娴荷家里待了整整一晚,两人谈了很多事,到了第二天,吃过了金娴荷亲手煮的早餐,罗南才带着满脑子思绪离开。
  金娴荷要开的女子银行,虽只是一个设想,但其实已经有了很详细的计尽,需要的只是推动的力量。
  金娴荷有三千万美元的私房钱,这笔钱此时兑换成韩元有三百亿(汇率一比一千),在韩国注册一家银行已经足够了,不过金娴荷对在韩国开拓女子银行并无信心,相反的对广阔的中国市场很看重,所以她的女子银行计画的中心在中国,而非韩国。
  在中国境内开办一家商业银行可不容易,不仅需要十亿的巨额注册资金,还要经过多重审批,可以说要经过很多门槛。
  正因为面临诸多难题,金娴荷才将这项艰难的任务交给了他,不仅要他出钱,运要他出谋划策,过五关斩六将,简直就是存心测试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大。
  能力有多大,其实罗南自己也不清楚,不过他知道看起来很难的要求,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少难度。
  他没有挑三捡四,一口应下了这计画里最难的几项,并让金娴荷开始准备开设银行的前期工作。
  半小时后,罗南出现在一家西餐厅,他是应裴允婷的要求而来,但让他意外的是胡清烟竟然也在这家餐厅里,而且还和裴允婷有说有笑地坐在一起,就像一对亲密好友一样。
  “你迟到了。”见到罗南出现,裴允婷看了看表,不悦地道。
  “是吗?”罗南拉开两个女人中间的椅子,一屁股坐下来,一点迟到的惭愧都没有。
  “你迟到了整整半小时。”裴允婷又道,声音里带着愠怒。
  “我不是说我只能在这个时间赶到吗?难道你没有听到?”罗南笑问。
  “我是BOSS,你应该听我的。”裴允婷一字一顿地道。
  “就算这样,员工也有休息的权利,不是吗?”罗南耸肩道。
  “好了,你们别吵了,大庭广众之下,何必斤斤计较这种小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在打情骂俏呢!”胡清烟的插话适时阻止两人继续争吵。
  “什……什么?我和他打情骂俏?你可真有想像力。”裴允婷的表情像吃了苍蝇一样。
  “如果连这样的猜测都受不了,何必要雇我假装追求你?请记住,是你态度诚恳地拜托我,我才答应你的请求,如果我感觉不到尊重,可能会随时退出哦。”
  罗南对裴允婷道。
  “奸滑的家伙!难道付你丰厚的酬劳,还要忍受你的傲慢吗?”裴允婷怒道。
  “好了,先别吵行不行?”
  胡清烟连忙劝和,然后对罗南道:“允婷心情不好,你还是少说几句吧!”
  “你什么时候跟她这么要好了?”罗南感到奇怪地问。
  “心情不好?被朱吉洋甩了?”
  胡清烟摇了摇头,道:“你别管我和允婷之间的事,总之我和她现在是朋友!她不是被社长甩了,不过也差不多。社长已经知道关于俊涛的全部真相了,他又惊又喜,已经没心思追求允婷,今无一早就匆匆忙忙地赶去重庆,可能在重庆处理完些事务,就会很快回韩国。”
  “朱吉洋回韩国不是正合她的心意吗?”罗南向裴允婷的位置努了努嘴。
  “可是社长只答应给予允婷一些法律援助,并没有答应发挥他在韩国政商界的影响力。允婷现在被丈夫朴智桓逼得很紧,朴智桓还聘请多名大律师组成了律师团,律师团给允婷捏造了婚外情、家庭暴力、虐待等多种罪名,他们的手段很高竿,各种证据都准备得很充分,虽然明知道他们做伪证,也没有办法。官司再过一个月就要开庭了,如果允婷得不到有力人士的支持,无论透过什么方法与朴智桓较量,这场官司都肯定会输得很惨,也许连基本的离婚抚慰金都拿不到,更别说要求分得朴智桓的财产了。”
  胡清烟有些焦急地道。
  她的话里带着隐隐的怜悯,有种感同身受的意味。
  “不要说了!”裴允婷忽然失控地大喊起来,然后转身飞奔出餐厅。
  胡清烟连忙追了出去,罗南也想追出去,不过一名侍者拦住了他,并将一张账单放在他的面前,他立刻无言了。
  罗南郁闷地付了帐,走出餐厅,却只见胡清烟一个人,不见裴允婷的人影。
  “替我们付帐很不甘心吧?”胡清烟向罗南走过来。
  “是啊!两次合作,被使唤了好几天,一分钱都没拿到,还要倒贴,看来我真不适合赚女人的钱。”罗南懊恼地拍头。
  “有这么委屈吗?恐怕是你太不知足了,你不是从我这里得到一套行头吗?那可价值十几万,难道你忘了?”胡清烟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买的时候有说算在佣金之内吗?”
  “我说过当作预付给你的酬劳,你老了,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胡清烟巧笑道:“那套行头价值十一万,就算扣除佣金五万,你还欠我六万。算了,这笔帐我也不向你讨了,就当我付给你的房屋租金,以后我一在你的房子里,也不会觉得欠你。不过,当初我们说好了合作七天,现在仔细算算,你也就完成了三天的任务,还有四天欠着,你觉得该怎么处理?”
  “那套行头不是我要买的,再说,我曾经说过只愿花一万人民币。”罗南愤愤地道。
  “你以为格兰维尔时装店是二流名牌店吗?一万人民币?只够在那里买条裤子!”
  “ok,我说不过你。”罗南无奈。
  “理亏当然说不过。说吧,四天欠债怎么办?先声明,我不要钱。”
  “难道你要我肉偿?”
  “胡说八道。”胡清烟面色微红。
  “女士,不要忘了,你还欠我一夜呢!”罗南嘿嘿一笑。
  胡清烟不禁咬了咬下嘴唇,瞪着罗南道:“就知道你要提这件事,小气的男人,本来那天存心喝醉酒,打算让你占便宜,没想到你有色心没色胆。是你自己放弃了机会你的已经算还清了。”
  “故意喝醉酒?”罗南立即忍俊不禁。
  “我怎么没看出来?我只看到一个伤心的女人借酒浇愁,我体贴地将她送回家,没有趁机侵犯她,居然也有错?”
  “体贴?恐怕是存心不良吧!想感动我?不可能。总之,你放弃了机会,只能怨你自己。好了,谢谢你替我们付帐,允婷心情不好,已经先走了,我也要走了,今天心情不错,我要去逛街买衣服。再见!”
  说完,胡清烟立刻转身,迈着模特儿般的步伐,丰姿袅娜地离去。
  罗南不禁摇头失笑,他觉得胡清烟真是个复杂的女人,她的心思简直变幻莫测,刚刚还与裴允婷很要好,但裴允婷伤心离去,她没尽心安慰,却满脸笑容地要去逛街,这是对裴允婷的遭遇幸灾乐祸吗?
  看上去不像,更像是让他吃瘪了,所以心里大乐。
  真不是省油的灯!罗南在心中暗暗评价道。
  其实这个评价也适合裴允婷,虽然裴允婷今天貌似很伤心,不过罗南却觉得像她那么懂得谋划的女人,就算伤心,也不会持续很久,稍微发泄一下,第二天就会恢复斗志。
  这样一想,罗南也不打算去管这两个女人了,正想离去,没想到手机忽然响了,竟然是裴允婷打来的,罗南还没有按键接听,就听到身后不远处有人说道:“陪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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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卷 第02章 喝酒不吃菜,酒店来做爱
  四个字里充满心若死灰的感觉,让罗南无法拒绝,因为他忽然觉得裴允婷有些可怜。
  对于喝酒的地方,裴允婷并不挑剔,在一条街边小巷里随便找了一家店,就坐下来叫酒。
  她叫的不是葡萄酒,而是白酒,五十二度的五粮液直接要了两瓶,然后还没等到上菜,就对罗南说了两个字:“喝吧!”
  然后就自顾自地将整杯的五粮液往嘴里倒。
  这情形可谓相当生猛!
  俗语云人生有四大惹不起:喝酒不吃菜,光膀子扎领带,乳房露在衣服外,脚踏车骑到八十迈!
  更何况裴允婷将“喝酒不吃菜”发挥到如此登峰造极的境界,有幸看见的人,无论摊主还是顾客,都纷纷侧目。
  十分钟内,裴允婷就干掉了一瓶五粮液,而罗南才喝了一杯。
  “这么斯文地喝酒,你是男人吗?”
  一瓶白酒没有撂倒裴允婷,但不断上涌的酒意也让她面色酡红,她不再刻意保持高雅矜持的仪态,言语也变得放肆起来。
  “如果我也喝醉了,谁送你回家?”罗南道。
  “谁要你送?我以BOSS的名义命令你,喝!”
  裴允搏厉声道。
  她仿佛一瞬间变身变成河东狮,怒气让她甚至忘记对罗南说英语,她说的是韩语,也没想罗南到底听不听得懂。
  “好吧,伤心的人权力最大,干杯,BOSS。”罗南仰头干掉了一杯。
  “总算像个男人。”裴允婷冷嗤一声,然后抢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一口干掉,之后,酒瓶就再也没有回到罗南手中。
  差不多又干掉半瓶,裴允婷开始醉眼蒙眬,她还算有节制,没有继续喝,而是忽然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罗南身边,然后突然一歪头,倒在了罗南身上。
  “送我去酒店,我不想回家。”意识快要陷入模糊的时候,裴允婷还没忘记下最后一个命令。
  “真是个麻烦的女。”罗南无奈摇头,付了酒钱,然后一只手扶起裴允婷,另一手拿起她的皮包离开。
  既然裴允婷要住酒店,罗南也只能满足她。
  二十分钟后,罗南扶着裴允婷走进了一家高级酒店,并在五分钟后将这醉酒的女人送进了一间套房,罗南刚想将裴允婷扶上床,没想到她身体忽然一挣扎,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儿?”裴允婷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环视四周,迷糊地问道。
  “酒店套房。”罗南简单地道。
  “你把我弄到酒店来做什么?”裴允婷甩了甩头,目光开始显出几许清澈,她走到罗南面前,伸出一根食指对罗南质问。
  “你想图谋不轨?”戟指变成了挥拳之势,裴允婷眼神含着凶气,这一刻哪里还有酒醉的样子。
  “说!你是不是想迷奸我?”
  裴允婷一边厉斥,一边推着罗南的肩膀,直到将罗南推坐到床边,她才停止动作,转而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势俯看着罗南。
  “既然你没醉,怨气也发泄得差不多了吧!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这年头赚笔储金真不容易,按照吩咐送你来酒店,也要被责备。”
  罗南连说带咕哝,然后就想站起身来。
  “想走?没留下犯罪证据,你别想走。”裴允婷冷笑道,同时伸出双手压住罗南的双肩,阻止他站起来。
  “酒是你自己要喝的,酒店是你要来的,我也是你强留下的,现在你迩要犯罪证据,难道你要我真的迷奸你?”罗南啼笑皆非地道。
  “我怕你没有迷奸我的能力。”
  裴允婷贴到罗南眼前,不屑地道。
  话音未落,此女突然再次靠近,两人脸部本来距离只有一、两寸,转眼贴合在一起,裴允婷有些疯狂地送上自己的热吻。
  这一吻相当激烈,整间房间转眼就充满了嘴唇摩擦的啧啧声。
  一边吻,裴允婷还一边脱去自己衣服,披肩式小衬衫、内衬小t恤、及膝裙,一件件统统丢了出去。
  将自己脱得只剩内衣遮身之后,裴允婷又转战罗南身上,用不太熟练的动作,一边解,一边撕扯,转眼将罗南也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两人的热吻一直没有停止,裴允婷一直占据主动地位,在两人只剩内衣的时候,将罗南推倒在床上,然后双手放到自己胸前,解开胸罩的前致搭扣,露出一对尖尖的b罩杯秀乳。
  裴允婷脱得很彻底,甩开胸罩后就直接脱掉了内裤,转眼间就赤条条地呈现在罗南面前,然后她跨坐到罗南的胯间,下身阴部正贴在罗南内裤拱起的位置,虽然还隔着一条内裤,不过彼此都有所感觉。
  裴允婷和罗南脸上都掠过一丝惊色,裴允婷惊讶罗南阳根的雄伟,而罗南则诧异裴允婷下身的潮湿,刚贴上身,他就感觉内裤被印湿了……
  裴允婷没有再做多少调情动作,用阴部与罗南的胯部稍微磨蹭了数下,就伸手将罗南的内裤脱掉,然后握起罗南半硬的阳根,就向自己的阴穴里塞去。
  “没有诚意的女人,做爱应该有前戏,你这是做爱还是强奸?”罗南不悦地道。
  “闭嘴。”裴允缚冷冷地道,同时打掉罗南摸到她大腿上的手。
  “不许动,我是boss,我做主。”话落,便感受到强烈的侵入感,令裴允婷忍不住仰头媚喘,同时发出一阵似痛又似叹的呻吟。
  裴允婷的身心正在被一种胀裂的疼痛侵袭,刚刚将阳根塞入的时候,它还是一条软棍,没想到愈往深处插,感觉愈硬,等到进至阴道深处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裴允婷大大低估了罗南阳根的规模,半硬的时候已有雄伟之势,完全硬起来时则简直雄壮到非人的程度。
  她刚刚将阳根塞入的时候,已经略微估算了插入的幅度,沉臀下坐时也留了余劲,不过即使是这样,仍然让阳根推过了曾经耕耘过的土地,攻占了一大片未经开发的处女地。
  挑战容纳极限的粗大阳根不仅带来了剧烈的撕裂疼痛感,还带来了异乎寻常的饱胀和炽热。
  裴允婷感觉阴穴里简直就像插进一根烧烫的火棍一样,幸好阴道里已经有不少爱液分泌,大大地缓解这股强烈至极的感觉,否则她就要遭殃了。
  鲁莽初进的后果让裴允婷变得谨慎,用了好几分钟适应胀痛的感觉,她才开始扭腰摆臀,动起来。
  裴允婷以前是游泳运动员,体力非常好,这一点并没有因为退休嫁入豪门而改变。
  事实上,她裸身之后,给罗南最主要的感觉就是筋骨饱满、皮肤滑腻、曲线流畅,周身很多地方隐现柔美有力的肌肉,充满健康的性感。
  好的体力让裴允婷在做爱的时候狂放若奔马,其腰肢摇动起来简直比肚皮舞娘还俐落。
  连续数十下的起伏,让裴允婷愈来愈有感觉,腰肢扭摆如水蛇舞蹈,口中的呻吟也愈来愈大声,同时她开始抚弄自己的胸部,激发更多的性快感。
  当快感累积到一个程度时,裴允婷已经无法满足于扭腰摆臀带来的快感,阳根在阴穴里小幅度的进出无法让她达至高潮,所以她放下双手,按在罗南的胸膛上,大幅度耸动起臀部,让阳根在阴穴里飞捣起来。
  滋滋的淫靡声开始从阴穴口荡漾开来,伴随的还有点点白浆淫液飞溅而出。
  裴允婷是个多水的女人,爱液分泌相当旺盛,仅仅这个最标准的女上男下姿势,就让她欲液横流,阴部没过多久就成了泽国。
  罗南被她骑在身下,不只胯部要淋“小雨”,阳根也时时泡着“温泉”,可以说既爽快也难受,最难受的是他不能放手施为,只能等着“挨宰”。
  连续大幅度耸动了近百次,令裴允婷的体力消耗了不少,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当再一次将臀部抬高后,裴允婷腰间的力道忽然一松,接着颓然沉坐下去。
  这一坐就令阳根排山倒海地冲入到阴穴极深处,硕大的龟头撞到了阴道末端的花心上。
  裴允婷的身体不禁微微一颤,像打了个寒噤一样,与此同时,双手在罗南胸膛上想要找依靠似的连抓,随后罗南就感觉到裴允婷的阴穴由温泉变成了热泉,一股炽热的淫液从阴穴深处的花孔里喷出,直接浇在了龟头之上。
  这是一次中等程度的高潮,虽然没有榨干裴允婷的体力,也让她感觉到了疲惫,加上之前喝了许多白酒,现在逐渐上涌的酒意引起了丝丝晕眩,让裴允婷无法再坚持在这场性爱里做女王。
  于是,顺着高潮后的颓势,裴允婷干脆趴到了罗南身上?
  同时道:“接着你来,不过不许你碰我腰部以上部位,否则我要你好看。”
  “你的上身现在贴在我的胸膛上,不碰也碰了。”罗南嗤笑起来。
  “我主动不算。不必废话,想做就继续做,不想做以后就没机会了。”裴允婷脸上闪过一丝厌恶,道。
  “你这是什么表情?如果不想跟我做,为什么还要拉我上床?”罗南又好气又好笑地问。
  “你总是这么啰嗦吗?还是你不行了?”裴允婷没有直接回答罗南的问题,似乎也不想回答。
  “0k。你的傲慢真让人不爽,也该给你一些教训了。”罗南冷声道。
  “那就来吧!老鬼,让我领教你的教训。”裴允婷同样冷笑。冷笑之后,此女却忽然凑上嘴唇,献上深吻,态度转变之快真让人应接不暇。
  真是个瞬息万变的女人!
  罗南在心里暗道,与此同时,他伸出双手抓住了裴允婷那两片结实挺翘的臀瓣,随即就开始了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裴允婷的阴门转眼就成了豆浆喷射口,白浊的淫液四处飞洒,在床上溅开朵朵淫花。
  裴允婷不想让罗南瞧扁,况且她也不擅长叫床,只是用不同腔调的“啊!”
  、“嗯赞”表达自己的性快感。
  不过罗南的快速进攻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强烈了,强烈到简单的呻吟已无法抒发的地步,裴允婷自认是个意志力非常坚强的人,但是想浪叫的兴奋却一波波袭来。
  为了压抑这种兴奋,她只能紧紧地抱住罗南的肩膀,将头埋在他的肩窝位置,咬着他的肩肉,拼命地忍耐着。
  不过一阵阵从其秀鼻处偷逃、逐渐高昂的呻吟还是出卖了她,仅仅五、六分钟,她就又要迎来一次高潮了。
  罗南快速进攻,每次抽插的幅度并不大,插进时刚好到阴道末端,抽出时也只拔到阴道中段,然而每过几十秒,罗南总要做出深顶动作,重重地撞搫裴允婷的花心,一连十数次,次次到位,简直就像打年糕似的。
  裴允婷被一波波的快感袭击,当龟头再次光临阴穴花心,并且连续蹂躏数次之后,她的呻吟终于变成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喊,刚才还嘴下留情,只用五分力咬着罗南的肩肉,这一刻瞬即变成全力狠咬,同时,她的阴道开始强力收缩,剧烈的痉孪蔓延整个阴穴,阴门口骤然白浆喷射,比起刚刚飞溅的情景激烈了何止十倍。
  罗南维持着深插之势,此时只觉得龟头顶着的花心强烈蠕动,无限媚热,三、四秒之后,花心一阵颤抖,接着突然绽放,一大股滚烫的黏液喷射出来,黏液带着无比的热量和性欲,一瞬间让整个阴穴变得无比黏腻,在给罗南带来极大快感的同时,也让他更加兴奋起来、不等裴允婷在高潮后喘口气,罗南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你要做什么?”裴允婷喘息着,有些惊慌地问。然而不问还好,一问更激起了罗南的征服欲望。
  裴允婷刚刚经历了高潮,脸上布满红潮和春情,喘息带动着她那对尖乳不停地起伏,虽不成勾魂夺魄的乳浪,也是一道诱人犯罪的风景。
  试问看到这样的情景,罗南怎么会压抑性欲呢?
  裴允婷开始,然而两次高潮,尤其是刚刚这一次泄出大量阴精的剧烈高潮,消耗她太多的体力,因此她的挣扎更像是给罗南制造诱奸的快感。
  无论裴允婷的上半身如何动,罗南都只将她的两条紧致的大腿掰开压在身体两边,阳根保持着抽插的动作。
  仅仅抽插十数下,裴允婷的挣扎就渐渐变得无力,手臂不再挥舞,腿部也不再尝试扭动,全都放松下来,同时被性快感激发的呻吟开始从她嘴中飘出来。
  罗南这才松开裴允婷的腿,开始专心致志地进攻,不过他的手已经不再严守腰部的界线,而是抚弄着裴允婷的顺滑肌肤,滑到了她那对秀气的乳房上。
  b罩杯的乳房在性兴奋的刺激下,充胀得就像一对芒果,乳峰椭圆、乳头挺翘,一手可握,虽比不上豪乳的外观刺激,然而摸上去却弹性十足,触感很让人享受。
  罗南忍不住凑上嘴,一口咬住了左边那只“芒果”,狠狠地品尝。
  与此同时,他的阳根在裴允婷的阴穴里进行深挖战壕,只见被磨得白浊的爱液夹带着滴滴黏稠的阴精不断地被挤溅出阴穴口,而在阴穴深处,阳根不断深入、攻城掠地,花心被连续快速重撞了数十下之后,终于不堪地败退,让阳根终于剌入了宫房要道。
  罗南不急于攻占更深处,只让阳根盘踞在花心口,不断地刺入、刺出。
  裴允婷感到阴穴深处被前所未有的深入,接着又是一连串强烈刺激,让她不禁弓起腰腹,扯开喉咙浪叫起来。
  而仅仅数十秒之后,她就长长地尖叫一声,腰肢更加明显地弓起,弯如拱桥,显然,又一次的高潮笼罩了她的身心。
  这一次高潮,裴允婷的阴穴简直像发洪水一样,不仅爱液如潮、阴精狂泄,花房深处还喷出了膏白的稠厚浆液,竟是泄出了少妇深藏已久的阴精沉淀体——淫精。
  裴允婷瘫软着身体,只能用尖叫来表达如潮的快感,此时她正经历着一波波似乎永不止息的高潮,身心都有被捣碎了之感,阴穴里抽搐不断,阴门处阴精更是喷射如雨。
  最后,激情勃发的罗南一声闷哼,死死地将阳根猛插进裴允婷的花房最深处,准备放开精关内射。
  就在这时,裴允婷连忙提起最后一丝力气挣扎起来。
  “不准射在里面,拔出来!”裴允婷失声惊叫。
  罗南对此的回答是一拱阳根,让龟头重重地撞在花房最深处的肉壁上,然后无数滚烫的阳精汹涌而出,一阵扫射。
  “混蛋……啊……完了…”花房内被炽热的阳精一刺激,裴允婷只觉得一股无上的快感从子宫蔓延开,转眼占据了她的全部神经。
  一瞬间,裴允婷觉得自己就像羽化了一样,然后就是一股难受又畅快到极点的泄出感如巨浪没顶般袭来,她彻底地、毫无保留地丢了,将二十七年生命里积聚的性欲浪潮一口气全都释放出去,与罗南灌注到花房内的阳精交融在一起,然后一股无比温暖美妙的感觉袭上她的心头,她只觉得脑袋一阵昏沉,然后就晕睡过去。
  裴允婷的突然昏睡让罗南有些措手不及,他刚刚释放了一次,不代表他就够了,事实上如果不射出两次以上,他会有难过的感觉。
  然而裴允婷因酒意上涌,加上多次高潮造成的疲倦,以及最后水乳交融的无上快感,这些感觉综合起来,一瞬间就令她陷入甜蜜的沉睡之中,如果将她叫醒,实在是残忍之举,罗南只能无奈地趴下身,任由一粗硬的阳根深插在裴允婷体内,就这样抱着裴允婷睡了过去。
  裴允婷只睡了两小时,虽然时间不长,她却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人生中最美妙的梦一样,净开眼来,无比神清气爽,简直比往常熟睡一天还要舒服百倍。
  也因为这个感觉,裴允婷才忍住一脚将罗南踢下床的冲动,罗南这个老鬼虽然带给了她无上的快感,但裴允婷对他没有任何好感,她只是因为受到挫折,想自暴自弃,才给了罗南一亲芳泽的机会。
  罗南应该谢谢中国,因为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她没什么朋友,否则她在身边朋友里随便一挑,也能挑出比他英俊百倍的年轻男人,哪里会轮到他这样的老鬼?
  在裴允婷看来,罗南不仅是可恶的老鬼,还是邪恶的混蛋,他抱着她睡时,竟然也不把那根凶恶的东西拔出来,依然让它深深地盘踞在她的体内。
  他就是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老家伙!
  裴允婷觉得对罗南越发厌恶了。
  现在别说是做爱,就连让罗南碰一下手指头,她都会感到恶心。
  这样一想,她恨恨推开罗南的怀抱,忍着异样的快感,与罗南的阳根脱离了接触,然后也顾不得洗澡,捡起四下散落的衣服,匆匆穿戴起来。
  “不再多睡一会儿,这么急着走?”
  罗南其实早就醒了,裴允婷醒来时的种种表现也映入了他的眼里,他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很有意思,所以眼见裴允婷想逃离这偷情现场,就忍不住出声调笑。
  “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我们的合作就此结束。”裴允婷冷脸道。随后拿起放在一边的皮包,随手抓起一把钞票扔了过来。
  钞票飞舞,只见裴允婷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去。
  她走得很快,不过才刚迈出去几米,就忍不住捣着小腹放缓脚步。
  一场从未有过的激烈性爱给她带来了到现在还余韵不绝的性快感,但也留下了不小的创伤。这种创伤哪里容许在短时间之内剧烈地活动?
  但裴允婷很倔强,虽然放缓了脚步,却始终没有停下来。
  十秒后,房门发出了“砰”的一声,宽敞的套房内只剩下一个赤条条的老男人,坐在床边望着一地的钞票发呆。
  “这里是中国,不给我美元也就算了,竟然给我韩元,亏了……”这是刚刚做了一回老鸭子的色鬼的自白。
##第07卷 第03章 盛豪酒宴
  “你不对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从酒店里出来吗?”看着坐进车里的罗南,宋美丽眨着美丽的大眼睛,用抓奸的口吻问道。
  “应该是你先对我解释,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家酒店?难道你的朋友真的遍布成都,我走到哪里,你都能收到消息?又或者你在我身上装了追踪器?”
  罗南沉着脸反问。
  “老色鬼,不敢回答问题,心虚了吧!我懒得管你采多少野花,不过如果要是我哪天发现你肾亏,应付不了家花,你就死定了。”
  宋美丽伸手往罗南腰间一捏,威胁道。
  “你的想法倒是特别,竟然只管我有没有肾亏,果然有科学性,不过不像律师。”
  罗南呵呵一笑。
  “我管得了吗?人家又不知道自己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也不知道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你这死鬼,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打电话也找不着人,如果不是我凑巧路过,哪里可能抓到这次奸!你一定是跟女人进酒店开房,是不是?”
  “是啊!是个韩国豪门少妇,我还赚了八百万韩元呢!”罗南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扬了扬道。
  宋美丽拿起钞票一看,不禁诧异道:“真是韩元,你揣着这种钱做什么?”
  “都说了,这是女嫖客付的嫖费。”罗南用自嘲的口吻道。
  “骗鬼吧!就算你去当老鸭子,也顶多值一张,而不是值一叠。不过你口口声声说被嫖了,我不验验身,肯定说不过去,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正式情妇,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宋美丽脸上浮起一丝媚荡的笑容。
  “下车!”
  “下车去哪里?”罗南诧异。
  “宾馆!”宋美丽咯咯一笑,拉起罗南的手就向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宾馆走去。
  一小时后,罗南春风满面地走出宾馆,身后跟着脚步浮荡的宋美丽。
  一小时的速战,宋美丽水漫金山,高潮迭起,几乎连嗓子都叫哑了,能有力气走出宾馆,还多亏了罗南胯下留情。
  重新坐进车子里,宋美丽一脸慵懒地抱着罗南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自然车子也只能由罗南来开。
  直到一口气终于缓过来,宋美丽才狠捏罗南的臂肉,道:“野兽!叫你不要弄后面,那么疼,你还偏弄。”
  “谁让你发骚的?你下面就两个洞,第一个洞初愈,坚持不了多久,不拿第二个洞代替,我可怎么办?”罗南笑道。
  “什么洞不洞的,说得这么恶心。”宋美丽嗔道。
  “好,不是洞,是菊花总行了吧?”,罗南朗声一笑,问道:“肚子饿不饿?快到晚餐时间,要不我们去吃东西?”
  宋美丽闻言没有欣喜,却是脸色一变,惊叫道:“糟了!我忘记晚餐了!”
  “你看太阳还没落山,哪里算忘记晚餐?”罗南道。
  “不是你说的晚餐,而是我的老板请我到盛豪用餐,约好了五点半,现在都六点了,这可怎么办?”宋美丽焦急地道。
  “原来是姜雨澜请你,迟到就迟到呗,看她也没给你打电话,她肯定也迟到了?不急,来得及。”
  “老板从不迟到,她一定早就到了,都怪你,为了跟你上宾馆,我刚刚把手机关了,她就算要联系我,也根本打不通电话。”
  “好像是你要上宾馆的。”罗南辩解。
  “还说?如果老板把我炒鱿鱼了?看我不天天缠着你,让你没空去见你那些花花草草。”宋美丽瞪了罗南一眼。
  “姜雨澜把你炒了,我求之不得。姜雨澜和林赛云一样,太过功利,我不喜欢。”
  “她们都是大美女,比我漂亮多了,你会不喜欢?我才不信。”嘴上如此说,宋美丽脸上却不禁露出欣喜的笑容。
  “喜欢是一种感觉,与美貌有关,但不是由美貌决定。”
  罗南正色道:“我支持你从蜀秀律师行辞职,至于辞职以后做什么,你可以提前告诉我,就算自己开一家事务所当老板也不是问题。”
  “我知道你这个死鬼有钱,否则怎么可能包下周语容,不过我知道自己的能耐,我不是当老板的料,况且我在蜀秀做得很开心,暂时还不想离开。”
  宋美丽道。
  “既然这样,0k,我尊重你的决定。盛豪在哪个方向?你指路,我陪你去。”罗南道。
  “太好了,老板有求于你,你去了,她肯定不会介意我迟到。”宋美丽雀跃道。
  “难道你要把我卖给她吗?”罗南没好气地道。
  十五分钟后,罗南和宋美丽相偕走进了市中心某座大厦顶层的华丽中餐厅。
  宋美丽心情很好,刚走出电梯就开始为罗南介绍这家餐厅:“盛豪是一家具有私房餐馆性质的餐厅,餐厅老板是一位美食家,也是大厦顶楼整层物业的所有者。他喜欢站在高楼上俯瞰整座城市,也喜欢与别人分享美食,所以就将这里辟出大半,弄成了私房餐厅。你看这里的布置,都是餐厅老板亲自设计,虽然华丽但不市侩,相反还蕴藏着温馨,不是心思细腻的人真做不到这一点。这里不是为赚钱而开的,一向不做公开宣传,也只做熟客生意,是真正的食客向往的地方,不少社会名流经常来这里用餐,有高官、富豪,还有一些明星人物……”
  “在这里吃顿饭一定需要不少钱,是不是?”听完介绍,罗南笑问。
  “你能不能不提钱?”宋美丽瞪眼道。
  “这句话你应该对餐厅老板说,既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分享美食,何不免费呢?”
  “免费的美食会被人重视吗?”
  “是啊。人都希望不劳而获,但又都轻视不劳而获,所以普渡世人者不会有好下场。”罗南轻叹道。
  “普渡世人?胡扯什么?我们是来用餐,不是来拜佛!”宋美丽掐了罗南一下,两人此时已经走过了两重门户,进入了餐厅的用餐之所。
  “宋小姐,欢迎光临。”
  一名留着披肩长发的男人迎了过来,这男入高大挺拔、玉面朱唇,看上去三十五岁左右,比较奇特的是他穿着一件颇有古意的宽松圆领衫,手里还拿着一串黄玉佛珠,看上去就像带发修行的佛门弟子—样。
  “这是全青笙,全先生,是这家餐厅的老板。”宋美丽抢先为罗南介绍了餐厅老板,然后又向餐厅老板介绍了罗南,说得很简略。
  罗南和全青笙简单地握了一下手。
  全青笙对罗南并不怎么注意,只保持基本的礼貌,而罗南对全青笙却暗中留意,此人身上竟然散发着些许杀气,就像之前曾对人起了强烈杀意,又或者刚刚杀了人回来一样。
  他那只拿佛珠的左手一直不自觉地紧绷着,手背上青筋直冒,不过他的表情控制得很好,表面上看不出什么。
  全青笙对宋美丽颇为礼遇,亲自将两人带到了一个位置——一面精致的八角屏风后面,姜雨澜早已经坐在那里了。
  姜雨澜并非独自一人在座,她身边还有三男两女,几个人正有说有笑,见到宋美丽和罗南到来,都一起望了过来。
  当然,他们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宋美丽身上,刚刚承接了大量雨露浇灌的宋美丽,脸上艳光隐隐,还透着余韵红潮,看上去分外惹眼,一时之间竟有将在场的所有女人都比下去之势。
  “电话怎么打不通?这么晚才过来?”姜雨澜走过来,将宋美丽拉到身边,微带责备地低声问道。
  姜雨澜正眼也没瞧罗南一眼,仿佛当他是透明人一样。
  事实上,当他是透明人的不只姜雨澜,还有相识的一男一女,男的是任歌,女的赫然是胡清烟。
  两人目光扫到罗南身上时,任歌脸色微微一窒,胡清烟脸上则涌起一丝尴尬,然后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跳过罗南,移往他处。
  剩下的人不认识罗南,也不觉得他身上有什么可看的,所以目光几乎都在罗南身上扫了一眼,然后就跳往宋美丽身上。
  不过,罗南终究没有凄凉到成为路边野草的地步,终究还有人对他感兴趣。
  对罗南颇为关注的是一名杏发艳妇,穿着青金色深v吊带裙,坐在任歌左手边,像是任歌带来的朋友。
  这名艳妇中等身材,四十岁左右,气质成熟,脸部轮廓带着一丝中性,有一双猫眼般的咖啡色眸子,看上去很媚、很有挑逗性,但是长时间注视的话,却又感觉到一丝无情、一点空洞。
  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罗南,微张的艳红双唇里,舌头不停地在两排白牙间蹭动,仿佛她像是只猫,罗南是条鱼,罗南让她产生了强烈的食欲。
  碰到这样的女人,罗南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他一看杏发艳妇的样子,就知道她多半来自北欧,北欧性思想开放,普通女人视更换性伴侣为家常便饭,很多女人比男人还风流,自然也就盛产淫妇。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哪一点吸引这名艳妇,不过他觉得自己还是离这种女人远一点,因为跟这种女人亲近,几乎注定了要被戴绿帽子。
  宋美丽面对姜雨澜的责备,歉意地一笑:“不好意思,有事耽误了。”
  “我知道你干什么去了,回头再跟你算帐。”
  姜雨澜一边说,一边斜睇了罗南一眼。
  说完,迳自拉着宋美丽走向她的座位,让宋美丽坐到她右手边的空位上。
  罗南连续被三个人无视,尤其是两个明明熟悉的女人当他是空气,让好脾气的他也不由得有些暗恼。
  不过他可不会转身离去,相反的,不待宴客的人相请,他就一屁股坐在了一张空位上。
  这桌宴席设的是圆桌,姜雨澜坐在东面,右手边是宋美丽,左手边是一名脸带书生气的儒雅青年,姜雨澜称呼他为“天鸣”。
  “天鸣”的左手边是任歌,再往左依次是杏发艳妇、胡清烟,以及一名嘴唇上留有短须的清俊男子。
  本来清俊男子挨着姜雨澜坐,但见姜雨澜将宋美丽拉到身边,只好往右移开一个位置,与胡清烟接近。
  因为餐桌是九人座圆桌,只有杏发艳妇和胡清烟之间还有两个位置,加上罗南存心想气对他视而不见的胡清烟,所以便选了靠近她的位置坐下。
  见到罗南这么厚脸皮,姜雨澜忍不住丢过来一个白眼。
  与姜雨澜相比,胡清烟似乎沉稳得多,她面临干扰却面无表情,只是在桌下微微甩动了一下穿着高跟鞋的右脚,像是母马在做踹蹄子前的预备动作。
  “这位是……雨澜,你是不是该给大家做一下介绍,宋小姐来晚,有两位还不认识呢!”
  宴席陷入短暂的沉默,因为感觉到气氛异样,为防冷场,姜雨澜身边的那名儒雅青年连忙打破沉默。
  姜雨澜缓缓地点了点头,不过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微微低头理了理耳边的几丝散发,似乎借此抒发自己的不情愿,如此过了数秒后,她才忽然扬起头,微笑了一下,开始介绍。
  介绍很简略,只是大概说了一下名字、职业以及简单的人际关系。
  儒雅青年叫华天鸣,掌管了一间建筑集团公司,是姜雨澜的未婚夫。
  清俊男子叫范旅,曾经是一名知名的演员,眼下的身份则是一家影视公司的老总。他和胡清烟曾是同一家演艺公司的艺人,因此相熟。
  杏发艳妇叫萨拉·特拉梅尔,来自挪威,在欧洲是一位还算有名气的画家,她是任歌最近刚刚认识的朋友。
  宋美丽人际圈子广,这样介绍下来,真正不认识的只有艳妇画家萨拉特拉梅尔,而对罗南来说,华天鸣、范旅和萨拉?
  特拉梅尔都是陌生人。
  不过,后两者并非完全陌生,曾听人提起过,范旅是汪路遥的初恋情人兼第一任丈夫,萨拉。
  特拉梅尔是朱吉洋追求过的对象。
  不知有意无意,姜雨澜最后介绍的是罗南,并开始话里带刺:“这位是罗南先生,他是一位工程师,别看他是一位美国人,汉语说得比中国人还好,所以他在中国活得很惬意。”
  “谢谢了,再惬意也比不上姜小姐舌灿莲花、一呼百应,吃顿晚餐也有这么多大人物相陪。”
  罗南同样语带讥讽的回应,他可没有“吃人的嘴软”的觉悟。
  “罗南先生与雨澜是不是有些误会?能说说怎么回事吗?”华天鸣温和一笑,打圆场道。
  “看起来不只误会这么简单啊!”任歌有些幸灾乐祸,语气更是暧昧十足,不啻于在暗示姜雨澜和罗南有一腿。
  “任歌,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华天鸣脸上飘起一层乌云,沉声道。
  “我乱说了?没有啊!其实我想说,这位罗南老先生我是认识的,他对女人一向很绅±,即使有跟别人的女人上床的机会,都会一拖再拖,实在不得已才会爬上床去。所以,呵呵……天鸣,我想说的是姜小姐与罗南先生肯定不会因私人关系发生误会,肯定是因为公事。”
  “任大公子,今天我请你吃饭,可不是请你来说书。”姜雨澜听任歌愈说愈离谱,也忍不住发言冷斥。
  “好,我不说。我只做陪客,总行了吧?”任歌半举双手,做投降状地道。
  “不过,雨澜,如果你可以给一个外国老头机会,那可不能厚此薄彼,记得也关照一下我,怎么说我也是有力替补之一,每逢情人节、妇女节都会给你送花。”
  “差不多够了,任歌,你是不是想说到大家都吃不下饭才甘心?你也不看看场合和你的身份。”华天鸣冷声道。
  “大家都是朋友,不要伤和气,来盛豪是为了享受美食,可不是来斗气的。来来来,大家干一杯,一杯泯恩仇。”
  清俊男子范旅忽然站起来,劝道。
  “范总,不必紧张,我和天鸣、雨澜从小就认识,平常就拿吵嘴当娱乐,没什么大不了。”任歌意态懒散地道,看样子根本没把范旅放在眼里。
  “范总,你坐下吧!有他在,这桌宴席吃不安稳。”
  华天鸣摇了摇头,话到此一顿,转头又对姜雨澜道:“雨澜,要不我和任歌先走?我们在这里,你和范总的生意根本没法谈,还会让在座其他朋友难堪。”
  “不用,坐着吧!”姜雨澜冷脸道。
  “人是我请的,要送客我来送就可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给别人制造难堪。”
  “怎么看就像三角恋?”罗南看着两男一女旁若无人的对话,忍不住咕哝道。
  姜雨澜的耳朵倒也灵敏,罗南一动嘴,她就像抓住了他的小辫子一样,嗤鼻道:“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罗南闻言耸肩道:“我本来就不是哑巴。看来蹭饭就得受气,这饭没法子吃了。”说着,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姜雨澜微微一愕,她没想到只是给老混蛋一点脸色看,他就这么大脾气。
  “中途退席不觉得失礼吗?”知道无法正面挽留,姜雨澜只好另辟蹊径,责备道。
  “这桌饭又不是为了请我,再说菜还没上,有什么失礼可言?”罗南一摊手,反问道。
  “的确算不得失礼,明明不欢迎,何必要留人呢?雨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任歌也站起来,他竟然给罗南帮腔。
  姜雨澜立即被气得玉面煞白,她一向不喜欢与人拌嘴,但面对一老一少两个讨厌的家伙沆瀣一气,还是忍无可忍,道:“看来任大公子跟罗南先生交情匪浅啊!罗南来中国没多久,能交上你这个朋友,运气不错。不知你们是酒桌上的交情,还是牌桌上的交情,又或者是玩龌龊游戏玩出来的交情?”
  “雨澜,你的消息果然够灵通。”任歌拍手笑道。
  “谢谢赞美,不过拿女人当赌注的游戏,小心玩多了折寿。”姜雨澜讥讽道。
  “是吗?那你知道我拿过哪些女人当赌注吗?”任歌笑呵呵地问。
  “不知道,我也没兴趣打听。”
  “你应该打听一下,要不问天鸣也可以,那样你就会知道当初为什么一伙人腻在你身边,到最后只剩下他了。”任歌语带深意地道。
  “看来又是赌。”罗南故作恍然道。
  “我没违背当初的誓言,我可什么也没说。”任歌举手向着华天鸣,幸灾乐祸地道。
  华天鸣脸色平静,没有辩解,看上去似乎问心无愧。
  “都坐下吧,这里是餐厅,不是吵架的地方,两个男人与一个女人拌嘴,太没有气概了,如果不爽,用酒来解决。”
  宋美丽忍耐了很久,终于看不过去,开口为姜雨澜助阵。
  罗南闻言不禁瞪了这个“叛徒”一眼。
  宋美鹿吐了吐舌头,露出歉疚的表情。
  罗南只能咂咂嘴,摇摇头,又重新坐了下来。
  “宋小姐真是能说善道,好吧,听你的,喝酒。大家先干三杯。”
  看罗南坐下,任歌也从善如流,走回自己的座位,不过他没有坐下来,反而示意侍者开始上菜,然始大肆派酒,酒是五十三度的茅台。
  盛豪用的酒具很别致,是一只只精致的骨瓷小碗,任歌让侍者拿来十六只酒碗,然后打开三瓶茅台,一口气将十六只酒碗全部倒上。
  “不要客气了,都来吧,男人三碗、女人一碗,先垫垫底吧!”任歌说完,侍者便开始给每人端上酒碗。
  四个女人:姜雨澜、宋美丽、胡清烟和萨拉?特拉梅尔。每人一碗酒,还不在话下,所以女人们看到什么异样的表情。
  四个男人:华天鸣、任歌、罗南和范旅。
  每人三碗则不是小数目,超过半斤的高酒精浓度白酒一口气喝下去,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所以看到三只酒碗,有人就忍不住露出苦恼的表情。
  苦恼的人就是范旅,他觉得自己最无辜。
  他应华天鸣之邀来赴姜雨澜订下的宴席,本以为自己是主客,没想到莫名其妙地冒出派头奇大的任歌,接着又出现了个古里古怪的外国老头,然后宴席就仿佛成了这两个后来者的舞台。
  他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当然也无法拒绝端上来的酒碗。
  “干杯吧!各位”任歌抓起一只酒碗,奸笑着仰头,咕噜声连起,很快就干下一碗,接着如狂风扫落叶般,又干了余下两碗,竟然还面不改色。
  华天鸣喝得要秀气一些,几乎没什么声响,不过也就是三次仰头,很快也干了三碗,最终只是脸孔微红而已。
  范旅最痛苦,喝得眼泪都要掉了,不过拗不过众多“期待”的目光,只得端起三只酒碗,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连嘴角边不时灏出一些酒液都恍若未觉。
  最后轮到罗南,他喝酒的样子比较特别。
  别人凑着酒碗,他则把自己的嘴巴当漏斗,一仰头,一碗酒便化作白炼般倒入嘴中,也没见他做出明显的吞咽动作,但是偏偏酒液滴滴不溢,全都进了他的肚子里。
  这种架势,让在座的其他人不禁目瞪口呆。
  “你是酒仙吗?”姜雨澜不知是赞还是骂地问。
  “也许是酒神。”宋美丽抱胸笑道。
  “姿势漂亮有什么用?重要的是酒量。”
  任歌语带嫉妒地道。
  说完,目光一扫在座的四个女人,道:“各位女士,该你们了,只有一碗,你们不会干不掉吧?”
  “永远改不了小看女人的恶劣本性。”
  姜雨澜冷笑了一声,随即她举碗喝酒,很快一碗就干了,竟然毫无醉色,看样子酒量不一定比在座的男人差。
  宋美丽和姜雨澜几乎同时举碗,但宋美丽喝得比较慢,不过还是很快喝完了,放下酒碗时,本有艳色的脸庞添了一丝酡红,显得更加诱人。
  然后是萨拉?特拉梅尔,她喝酒比姜雨澜还快,喝的时候还带着享受的表情,显然也是酒国高手。
  最后才是胡清烟,她其实不擅长饮酒,今晚来参加这场饭局,也是范旅力邀的结果。
  范旅是倾城娱乐公司旗下的一间演艺子公司的总经理,最近他打算在成都私人投资一家演艺公司,邀请她成为合伙人。
  胡清烟认为这项提议值得考虑,所以才接受他的邀请,一同来赴宴。
  没想到,一场品尝美食的宴席,因为不速之客连番加入,转眼成了拼酒大会。
  望着手中这碗清澈的酒液,胡清烟真是有苦说不出。
  不喝,肯定伤了别人的面子;喝下去,她立刻就会有三分醉。
  而且,喝了第一碗,肯定就会有第二碗,等不到端上第三碗,她就会倒下。
  胡清烟可不想随便陷自己于酒醉之中,她处在娱乐圈,让她深知社会险恶,一个女人,尤其是有些姿色的女人,身边没有绝对可靠的人保护,就随意喝醉酒,等于随便把自己给卖了,最终难免有悲惨的下场。
  在这桌宴席上,她最熟悉的是范旅,不过范旅在她心里并非绝对可靠,因为两人只是普通朋友,可以成为生意伙伴,却未必能够忠实地彼此保护。
  相反,接触没几天的罗南倒是让胡清烟觉得可靠一些,起码这老混蛋有良好的纪录,上次她将自己送到他嘴边,他都没下手,显然更值得托付。
  这样一想,胡清烟也没再犹豫,端碗喝起来,一碗见底,果然如她自己所料,立刻觉得脸孔发热,脑袋被一股微醺的感觉笼罩。
  任歌见所有人都干完,立刻叫嚷要来第二轮,不过被华天鸣以先品尝―下盛豪美食阻拦,两人立刻就打起了嘴仗。
  趁着这个空隙,胡清烟立刻向罗南靠过来。
  罗南见此情形,连忙微微让开身,同时故作惊诧地道:“你是不是喝醉了?怎么乱往陌生男人身上靠?”
  “小气的男人!你带着女伴,我要是跟你打招呼,难道不会引起误会吗?”胡清烟小声嗔道。
  “我看是怕引起你那位朋友的误会吧?没想到半天没见,你就拐了一个中年帅哥,不简单。”罗南挪揄道。
  “胡说八道,我和范旅只是普通朋友。不跟你瞎扯,总之过会儿如果我喝醉了,你要送我回家。”
  “送你回家?我没听错吧?这好像是你男朋友该做的事情,你使唤我做什么?”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胡清烟咬牙,一字一顿地道。
  “如果你敢不送我回去,明天我就一把火烧了你的房子。”
  “好心没好报,把房子借你住,竟然成为被你要挟的把柄。”
  罗南觉得好笑……
  “你想烧就烧吧!我肯定不报警,也不叫你赔钱,只会拿你整个人来抵。”
  “想得美。”
  胡清烟瞪眼道:“不要得意,如果你不送我,过会儿我就告诉宋小姐,你在锦兰苑养了很多情妇。”
  “你这么说她会信吗?”
  “女人总有些疑心病,未必全信,但也未必完全不信,看你的运气了。如果我再一不小心透露我住的房子就是你的,你说她会怎么想?”
  “你这样说,不怕今晚我就把你赶出门?”
  “随便,不过我可已经付了六万人民币的房租,你想赶人也要等一年半载。”胡清烟嫣然一笑道。
  “你想好没有,到底送不送?”
  “0k,算我怕了你了,送,我肯定送。”罗南无奈地道。说完,他又沉声补了一句:“直接把你送上床。”
  “我好怕!有本事你就这么做,看我第二天怎么跟你算帐。”胡清烟又笑道。
  胡清烟和右手边的罗南低声细语的时候,左边的范旅脸上微显不悦,胡清烟没有对他很热络,却跟一个外国老头很亲密,让一向自负魅力不差的他很不是滋味。
  在半斤高度白酒的化学作用下,他甚至有了狠揍罗南一顿的想法,还好他现在只是微醉,还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所以还能按捺住这股冲动。
  品尝了几道盛豪的拿手菜之后,任歌又叫嚣着开始了第二轮。
  情况与第一轮一样,男人三碗、女人一碗。
  面对这第二轮,大多数人还能够保持面色不变,不过实际上能够轻松应付的已经没几个人了。
  四个女人里,姜雨澜和宋美丽不约而同地微微蹙眉;萨拉面含微笑;胡清烟看着酒碗,则觉得自己肯定会醉。
  四个男人中,任歌狂放;华天鸣沉默;范旅额头见汗;罗南怡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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