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Tmoney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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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卷 第08章 性欲针,轮盘赌 初次看到长达百米的巨型游艇,张佳蓓很兴奋,尤其知道自己将有幸参加在这种超豪华游艇上举办的宴会,她更是激动不已。 没过多久,游艇开动起来,宴会随即开始,主持人在宴会大厅里大喊:“大家狂欢吧。” 无论男女,所有宾客都举杯欢呼。 张佳蓓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燃烧起来。 她曾经无数次地梦想进入这种上流社会的宴会,然而由于种种原因始终未能如愿,今天她终于如愿了。 属于她的舞台已经在她面前展开,她只需要在上面展现出她的风情,便可抓住未来的幸福。 有了这种想法,张佳蓓立刻游转美目,寻找目标。 至于身边的王福军,张佳蓓已经不想在他身上浪费热情,不是她忘恩负义,而是她觉得王福军已经不适合她了。 这个曾经是她表姐夫的男人,对着她一个下午,竟然丝毫没有亲热之举,这使她不得不怀疑他的某些方面出了问题,又或者他对她已经失去了兴趣。 后者的可能性近乎于零,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魅力。 让张佳蓓郁闷的是,还没等她找到合适的“猎物”,宴会大厅里的人群便渐渐散了。 所有人好像都知道大厅里的祝酒只是一个过场,他们的目标是大厅周围的几道门,纷纷往里面走去,这让张佳蓓感到颇为莫名其妙,难道宴会不是所有人在一起举办吗? “跟我来。”王福军适时拉住了张佳蓓的手臂,向正前方的一道门走去。 这道门通往下一层,之前张佳蓓曾看到大多数人走的就是这道门。 “下面有什么?”张佳蓓忍不住问道。 王福军神秘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下面一层会发礼物,等拿到手的时候,你不要太激动。” 张佳蓓不由得好奇起来。二十秒之后,她的好奇变成了震惊。 宴会大厅下面有一个不亚于上面的巨大空间,竟然是一间赌场。 才刚走进赌场,迎面就有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高大帅哥含笑递过来一盒雪白的筹码,张佳蓓目光一扫,看清楚一个筹码上面的数字是“10000”,而整盒筹码有二十个。 “这是给我的?”张佳蓓疑惑地问。她很想说自己没钱兑换这些筹码,但是话到嘴边,因为面子问题,始终没能吐出口。 “的确是给你的,赌场的规矩,每个初次走进这间赌场的美女,都会获赠价值二十万人民币的筹码。哪怕你不赌,这二十万也是属于你的,你可以随时将它们兑换成现金带走。” 王福军笑道。 “真的?”张佳搭呆了。 “的确是真的,要不要进去赌两把?反正筹码是送的。” “还是不要了,我只会打麻将,不会赌。”张佳蓓迟疑了一下,摇头道。 “麻将是最复杂的赌博游戏,麻将你都能学会,学其他的还不容易?如果你不想玩,可以坐在一边看。”王福军笑呵呵地道。 “好吧,我就看看。” 张佳蓓终于拗不过王福军的怂恿,点头同意。 其实,她也觉得拿了赠送的筹码掉头就走有失身分,如果引起别人的注意,情形会很尴尬。 王福军见张佳蓓终于同意,很高兴,连忙将她带到了一张赌桌前。 这张赌桌赌的是欧式轮盘,周围或坐或站围了不少人,张佳蓓才刚在一张空座上坐下来,就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偏头一看,就见一个白白瘦瘦的年轻男子正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张佳蓓的心中不禁一热,她看得出来,这男子衣着很讲究,手上戴着绿水莹莹的玉戒和手链,显然不是普通人物。 王福军看到了张佳蓓的异样,连忙附耳道:“他叫孟连光,老子是江浙有名的富豪,看来他对你很有兴趣,不过你要小心,这小子虽然赌博总是输光光,但是玩弄女人很有一手。” “是吗?”张佳蓓微微一笑,并不把王福军的警告放在心上,反而微微转头颇有风情地斜睇了孟连光一眼。 王福军见此,不禁哼了一声,干脆转过头去。然而,张佳蓓并不知道,转过头去的王福军脸上挂着的不是恼怒,而是冷笑。 罗南和劳伦装成看风景的样子,在游艇上层走了一圈,既没找到张佳蓓,也没找到使用红卡的地方,倒是不经意撞见了不少淫靡的场景。 有的是单对男女在游艇的角落里激情交欢,有的是许多人在一间房间里杂乱交媾,上演淫乱大会,甚至在热闹的酒吧里,更有美艳的脱衣舞娘上演赤裸裸的性挑逗,每一个走进去的男人都可以拉住任何一个美貌的服务生,当场翻云覆雨。 “这些人就像野兽一样,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从酒吧里出来,劳伦带着满脸红晕,难以置信地道。 “或许他们知道,不过跟不知道没什么两样,你注意到刚刚吧台那边,有人用自动注射器帮自己打针吗?”罗南道。 劳伦点了点头:“我看到了,打完针后他满脸通红,立刻跟一个女服务生……他看上去不是很清醒,但不像吸毒。据我所知,最近欧洲上流宴会里流行一种性欲针,无论男女,打了那种针之后,都能激发长时间的性欲,具体情形就跟刚才邵个人差不多,我觉得他打的就是性欲针。显然,这里举办的根本不是高雅的宴会,而是让富豪们放纵肉欲的淫宴。” “你说对了。猜猜刚才我为什么要在酒吧里停留?” “我猜你看到了熟人。”劳伦笑道。 “其实我也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是一个新崛起的新加坡女歌手,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虽然戴了眼罩面具,但是以我对她的熟悉,可以肯定是她没错。” “你说的不会是刚才在台上张开腿往下面灌酒的那个女人吧?” “很遗憾!就是她,是不是颠覆了你对新加坡美女的印象?” “当然——没有。” 罗南耸了耸肩,道:“任何一个国家的女人都可以很淫荡,她颠覆的只是“我以为新加坡崇尚骨感美”的印象。不过真的很奇怪,一个前途光明的美女歌手,怎么会到这里来做这种比妓女还羞耻的工作?” “只有一种解释,被逼的。” 劳伦一脸凝重地道:“我猜你看到的熟人跟那位女歌手的身分差不多,是不是?” “不错,也是明星,还不只一个,前天我刚看过她们携手演的古装电视剧,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看到她们赤裸横陈。”罗南有些感叹地道。 “我有一种直觉,她们肯定被人控制着。” “如果真如你所说,我倒很想见见幕后主脑。”罗南语带轻蔑地道。 “你不怕吗?这艘船上有很多保镖。”劳伦有些担心。 “该担心的是他们。”罗南冷笑。 话落,他不再多说,拉着劳伦向游艇下层走去。 原本他只想监控张佳蓓,现在他忽然很想会会这场淫宴的组织者,因为透过刚才的分析,他已经隐隐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这味道让他产生了动手的冲动。 三分钟之后,罗南和劳伦来到了下层的赌场,此时两人就如在上面那些放纵肉体的人一样,都戴上了眼罩面具。 劳伦是生面孔,不过她并没有得到如张佳蓓的待遇,没有帅哥免费奉送二十万筹码,倒是罗南手上一直把玩的红卡引起了赌场管理者的注意,不用罗南开口,当他坐上轮盘赌桌时,荷官主动奉上十枚十万的绿色筹码。 显然,这是持有红卡者的特权。 罗南心安理得地收下了筹码,当场分给了劳伦五个。 劳伦的注意力不在筹码上,而在赌桌对面,很快她就凑到罗南耳边笑道:“真有趣,我们竟然坐在她的对面。” 劳伦话中的“她”指的自然就是张佳蓓。正如她所形容的,这场景的确颇具戏“你怎么对他这么了解?”罗南狐疑地看着劳伦,问道。 “很简单,我就是受害者之一,三年前他拿着一叠裸照想要对我进行敲诈,他以为我不敢报警,结果他失算了。”劳伦语气轻松地道。 “你还拍裸照?”罗南非常惊讶。 “我没有。那些裸照虽然看上去很逼真,但其实是我用制图软体合成的。”劳伦的脸微微发红。 “为什么要合成自己的裸照?” “因为流行啊!很多英国少女在自己即将成人时,都喜欢拍一些裸照,然后跟自己的闺中好友分享,当作对青春的纪念。我和一帮从中学时代就开始的好友,相约在升上大学前一起拍裸照留念。不过最后我没敢那么做,只是做十几张假的照片蒙混过关。” “托德怎么会得到那些照片?” “那些照片一直被我的一位好友收藏着,警方调查的结果是她家里失窃,不过我怀疑是她主动出售给托德的,因为她当时的经济状况很不好。” 说到这里,劳伦露出黯然之色。 罗南忍不住拍了拍劳伦的后背,以示安慰,不过却引得劳伦靠过身来,紧紧地抱住了他的手臂。 又是引诱! 罗南感觉到手臂碰到的弹性饱满,不禁欲火四起。 可惜现在时机不对,他也只能压下将劳伦“就地正法”的冲动。 这美妞摆明了送上门来,他可以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完全不必急在一时,而与之相反,张佳蓓的情形却到了他不得不插上一手的地步了。 张佳蓓又输了! 孤注一掷的结果是最后的三个筹码也被荷官收走了,这让张佳蓓很沮丧。 那边艳女充满鄙夷的目光更让她恼火至极,她一冲动,就想跟王福军借钱翻本,然而偏头一看,却发现王福军已经离开了赌桌,正在赌场内到处闲逛。 而她的身边不知何时已经坐着一位身材健硕旳帅哥,更意外的是这帅哥竟然是刚进赌场时,送上免费筹码的那位。 “我叫维特。”面对张佳蓓的惊奇,帅哥露出一脸迷人的微笑,同时随手往赌桌上扔了两个白色筹码,下的竟然是三数字组合。 张佳蓓的脸上不禁一窘,她刚刚输光了,已经没资格坐在赌桌上,维特的帅气迷人,在此时的她看来更像是一种讽刺。 “赌钱当然有输有赢,如果这把我赢了,我分你几个筹码。”维特凑过头来,显得颇为热情。 结果,维特真的赢了。 三数字组合的赔率是一赔十一,维特赢了二十二个筹码,他没有失言,将作为零头的两个筹码推到了张佳蓓面前。 张佳蓓立刻被感动了。 在她看来,维特只是游艇上的工作人员,他不可能很富有,但他能在赢钱之后分给她这个陌生人一份,安慰了她输钱和被人鄙夷而受伤的心灵,简直就像是天使。 对于这样的一个男人,她怎么能不心动?张佳蓓的眼里不禁跳起了点点火花。 更让张佳蓓开心的是,维特开始指点她一些组合下注的技巧,她跟着他尝试了一把,投注中间十二个数字,竟然赢了。 这种投注法叫直行,赔率是一赔二,因此她手中的筹码变成了六个。 张佳蓓的脸上简直乐开了花,她觉得从未如此开心过。 此情此景看在对面的某男眼里,却让他恼火至极。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刚刚两把,你随便扔出筹码,自己输了不算,也害我输了二十万了。” 劳伦看到罗南心不在焉,目光总在对面游走,不禁很吃味。 “反正输的不是我的钱。”罗南的口气淡淡的。 “你在生她的气?”劳伦瞟了对面正与帅哥有说有笑的张佳蓓一眼,低声问道。 “不,你不了解我和她的关系,我的确生气,不过并非因为她勾搭帅哥,而足因为她的无知。”罗南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你看出什么了?”劳伦眼睛一亮。 “还没有彻底了解,不过我不认为对面的帅哥,是因为张佳蓓的美色才对她那么好,或许我的确该做点什么,如你所说,总是输太吃亏了。” 罗南回过头来,对着劳伦灿然一笑,随即将手头剩下的三个绿色筹码分别放到“我叫维特。” 面对张佳蓓的惊奇,帅哥露出一脸迷人的微笑,同时随手往赌桌上扔了两个白色筹码,下的竟然是三数字组合。 张佳蓓的脸上不禁一窘,她刚刚输光了,已经没资格坐在赌桌上,维特的帅气迷人,在此时的她看来更像是一种讽刺。 “赌钱当然有输有赢,如果这把我赢了,我分你几个筹码。”维特凑过头来,显得颇为热情。 结果,维特真的赢了。 三数字组合的赔率是一赔十一,维特嬴了二十二个筹码,他没有失言,将作为零头的两个筹码推到了张佳蓓面前。 张佳蓓立刻被感动了。 在她看来,维特只是游艇上的工作人员,他不可能很富有,但他能在赢钱之后分给她这个陌生人一份,安慰了她输钱和被人鄙夷而受伤的心灵,简直就像是天使。 对于这样的一个男人,她怎么能不心动?张佳蓓的眼里不禁跳起了点点火花。 更让张佳蓓开心的是,维特开始指点她一些组合下注的技巧,她跟着他尝试了一把,投注中间十二个数字,竟然赢了。 这种投注法叫直行,赔率是一赔二,因此她手中的筹码变成了六个。 张佳蓓的脸上简直乐开了花,她觉得从未如此开心过。 此情此景看在对面的某男眼里,却让他恼火至极。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刚刚两把,你随便扔出筹码,自己输了不算,也害我输二十万了。” 劳伦看到罗南心不在焉,目光总在对面游走,不禁很吃味。 “反正输的不是我的钱。”罗南的口气淡淡的。 “你在生她的气?”劳伦瞟了对面正与帅哥有说有笑的张佳蓓一眼,低声问道。 “不,你不了解我和她的关系,我的确生气,不过并非因为她勾搭帅哥,而是因为她的无知。”罗南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你看出什么了?”劳伦眼睛一亮。 “还没有彻底了解,不过我不认为对面的帅哥,是因为张佳蓓的美色才对她那么好,或许我的确该做点什么,如你所说,总是输太吃亏了。” 罗南回过头来,对着劳伦灿然一笑,随即将手头剩下的三个绿色筹码分别放到了内围三个号码上四、二十一、二。 此时,新一轮赌局已经开始,轮盘中滚珠正在滚动,荷官没有叫停下注时,赌客仍可改变下注方向。 “你对你的投注很有自信,你觉得会开出这三个相邻号码其中的一个?” 劳伦的眼眸灼灼生辉,她没有下注,似乎觉得此时罗南的脸比赌桌要有趣得多。 罗南没有回答劳伦的问题,因为很快赌桌上的结果就替他回答了,象牙滚珠翻翻滚滚,最终跳进了一个黑色的格子里,那个格子的号码正是“二”。 押单个号码的赔率是一赔三十五,罗南输掉了押四和二十一的两个筹码,但靠押二赢回了三十五个筹码。 总和算下来,这一把他赢了三百三十万。 “我怎么忘记跟你一起下注了?”劳伦有些懊恼。 “你还有机会。”罗南神色平静,语气里的自信倒是多了几分。 罗南没有放弃关注对面的情形。 刚刚那一把张佳蓓也赢了,她跟随维特押了双,成功地让自己手里又多了一个白色筹码。 她和维特正在低声欢笑着庆祝,两人的脸上已浮现暧昧之情。 罗南嘴上的冷笑不禁缓缓扩大。 又一局开始。 罗南依旧分别投了三个相邻的号码:十一、三十、八。 不同的是这一次的赌注比之前翻了十倍不止。 他手头共有三十六个绿色筹码,分到三个号码上,每个号码也有十二个筹码,而十二个筹码代表的是一百二十万人民币,可谓是一次豪赌。 滚珠就像一个忧郁的精灵,愈转愈慢,最后一个蹦跳,跳到一个红色的格子里。 三十!罗南的自信似乎早就注定了他的好运。 他又赢了!这一次赢了三百九十六个绿色筹码,代表的可是三千九百六十万。 加上赌本三百六十万,他已经有了四千三百二十万。 荷官向罗南赔注时,手都不禁抖了一下,四十个代表百万的红色筹码加上三十二个代表十万的绿色筹码,这简直是一笔考验他神经强韧度的财富。 轮盘赌桌上钜额的赔注很快引起了赌场管理者的注意,荷官立刻被更换,一个高大的白人站到了荷官位置上,竟然是托德! “既然他有红卡,请他到红窟。” 托德闻言连忙低头应是。 以罗南耳目的灵敏,自然捕捉到了红窟一词。红窟显然就是可以使用红卡的所在,罗南不禁开始好奇那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托德很快来到罗南身前,坦言请他去红窟。 罗南没有表示,只转头附耳对劳伦吩咐了一句。 “你这么相信我?”劳伦有些不满。 “当然,帮我看好她。”罗南沉声道,说着将面前的所有筹码推到劳伦面前。 “好吧。” 劳伦无奈地点头,其实她也想去看看红窟。 然而她不知道,正因为罗南让她留下,反而让托德释去了一些疑惑,因为红窟根本不允许女性宾客进入,如果罗南带她去红窟,托德立刻就会怀疑罗南有问题。 ##第09卷 第09章 最便宜的价格是抢劫 红窟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呢?当罗南走进所谓的红窟时,才发现这里其实是一个拍卖场,一个很特别的拍卖场。 红窟就在游艇的底层,进去只有一条路,沿路有最严密的保安措施,通过这里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持有红卡。 红窟拍卖场出售的货物很特别,出售的是人——女人,很漂亮的女人。 这里其实就是一个人贩市场,这个市场只开放给财力最雄厚的富豪。 在红窟拍卖场内,罗南还看到了一面旗帜,旗帜上绣着一只滴血的狮头。 非常熟悉! 看到这面旗帜,罗南忍不住笑了,现在他才知道什么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托德将罗南带进了一间房间,房间里除了两张红色单人沙发,什么也没有。 维特坐在其中一张沙发上,听到声音转过头来,他微微抬了抬手,手上还端界一杯红酒。 这种礼仪很随意,但不乏亲和。 等罗南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后,维特立刻用感叹的语气道:“我刚刚查了你的红卡资料,知道你的代号是K先生。知道吗?K先生,你刚刚赢了我五亿,虽然只是人民币,但已经是这艘船一年的总收入。你让我整整一年都白忙了。” “哦?我该表示歉意吗?”罗南的语气轻飘飘的。 维特是个人物,但不代表罗南必须重视他。 因为严重的同性相斥,罗南一向对男人没兴趣,甚至懒得看别的男人一眼。 当他仔细观察一个男人的时候,往往意味着那个男人要倒楣了。 从这方面来讲,维特算是幸运的,因为从走进房间开始,罗南连正眼都没瞧过他。 罗南的目光一直落在沙发正对面的一排窗帘上,仿佛他知道窗帘后面隐藏了什么似的。 维特注意到罗南的目光所在,也不多说,在两张沙发之间的茶几上按了一下,眼前的窗帘立刻分开两半,往两边缓缓退去。 窗帘后面是一堵单向玻璃墙,墙外则是一个圆形的高台。此刻,正有一个魁梧大汉用锁炼牵着五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台上绕圈展示。 五个女人,有的金发碧眼、有的黑发黄肤,每个都是容貌上等,身材动人,更特别的是,从年龄、身段、体态上看,她们分明都是处女。 “最近货物比较难搞,这是五个最好的货色,K先生如果有兴趣,我可以以底价卖给你。”维特笑道。 他注意到罗南看五个裸女的眼神,简直是灼灼生辉,以为这是个机会,便立刻抛出诱饵。 然而,维特注定要失望了,因为罗南对其提议的回应是摇头,而且摇得干净例落。 “看来K先生不喜欢处女。”维特的口气里带着些微失望,但是他并没有放弃。 “没关系,美貌处女的展示只是前戏,红窟的重头戏一向都是贵妇交易。这半年我们又找到了不少新鲜货色,有两个还拥有世界性知名度,如果K先生有兴趣,我可以牵线,将她们包给你,会员价每人每年只要三亿人民币,保证听话。” “是吗?可惜我对那些名气很高的女人不感兴趣,”罗南故作失望。 “不知道这一次可供挑选的女人一共有多少?” “不多,暂时只有三十二人。如果K先生有足够的耐性,等为期三天的宴会结束,我保证女人的数目能增加一倍。” “我相信。三天时间足够你们诱惑上面的那些女人。”罗南故作了然的一笑。 维特摇了摇头,啧啧有声地道:“不要把我们想得那么邪恶,K先生,你是红窟的会员,多次享受我们的服务,你应该知道她们当中的很多人都是心甘情愿的。” “如果有人确实不愿意呢?” “我们会让她愿意的。”维特阴阴一笑,随即一改语气,好奇地问:“K先生如果看上了谁,也可以事先告诉我,我会尽快帮你安排。” “我看上了……”罗南的话音渐显低沉,他已经决定发难。 就在这时,外面的高台上忽然发生了异变,一个白发老者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忽然打破了玻璃墙,冲上了高台,紧紧抱住了五个展示女孩中的一个。 “这是怎么回事?”维特起身质问。 托德连忙道:“看来有人冒名闯进来了。”说着,托德急匆匆地冲出去,不过不到五秒,他就又冲了回来,身后跟了一群人。 “有人找上门来了,那个老家伙是五号的父亲。”托德一脸难看地对维特道。 “确定是冒名进来的吗?”维特满脸阴骛。 “不完全是,有个新加入的会员可能跟这件事有关。他的代号是y—9,香港来的,我们对他所知不多,只知道真名叫杨一山,是个金融家。” “他一定有问题,既然带人来闹事,那就连他也留下,杀!”维特露出一脸狰狞杀气。 罗南本来要动手,但一听到杨一山这个名字,却临时改变了主意,开始变得悠然,脸上甚至还多了一丝玩味之色,仿佛在等着看好戏一样。 杨一山是何许人? 没有人比罗南更清楚了,因为他是隶属WISH公司的天行者,还是其中比较杰出的一个,罗南曾经亲自训练过他,知道他是一个喜欢独来独往,并不断挑战高难度任务的家伙,更有趣的是,他竟然是跳楼男的大学同学。 托德带着一群人再次冲了出去,不过这次不是赤手空拳,而是人手一把枪,个个杀气腾腾。 维特似乎笃定刚刚下的格杀令能解决一切麻烦,见手下出去后,他又坐了下来。 “让你见笑了,K先生,出了一点小问题,阁下能安坐如斯,足知见过大场面,风度真让我心折。” 罗南闻言微微一笑,故作好奇地问:“红窟经常出现这种小问题吗?” “当然不是。”维特连忙摇头。 “我可以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任何挑战红窟规矩的人,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 “你们能有这种手段,我也就放心了,现在船该开到公海了,在这里杀人,谁也不会知道。”罗南笑道。 维特哈哈一笑:“英雄所见略同,K先生,你真是让我愈来愈喜欢了,如果你有兴趣,我希望你能加入我们的组织,我可以保证你一年赚得的收益超过赌桌上的十倍。” “是吗?那我需要看看贵组织的实力,不介意的话,我想看看那些等待出售的贵妇,维特先生,可以带我去看看吗?我想抢先挑选。” 说着,罗南站起来。 “这……”维特望了望玻璃墙外面,那里已经不见骚乱的迹象,托德带人冲出去的那一会儿,还响起了几声枪声,但很快就平息了,看样子闹事者已经被消灭了。 “K先生,你真让我为难,不过谁叫你获得了我的尊敬呢?好吧,请跟我来。” 维特做出勉为其难的样子,但依然很快站了起来。 让罗南意外的是,维特并没有走出房间,而是在茶几上按了几下,打开了左边墙壁上的一个机关,露出了一条倾斜向上的单人通道。 “这个机关是我设计的,那些女人并不在这一层,而是在上面一层中间的一个封闭区域,K先生,你觉得我的这个设计构思怎么样?” 维特一边走进通道,一边语带炫耀地道。 “很隐蔽。”罗南淡淡地道。 进入通道,向上十来步,已经到了维特所说的封闭区域。这里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一排排的房间,看上去就像某个廉价的旅馆。 维特并没有打开一间间房间让罗南直接欣赏,而是走到通道口一面墙壁前,墙壁上有个小孔,立刻射出几缕红光,在维特的头部扫瞄了一下,随后墙壁喀喀一声闷响,表面裂开,露出里面一个大型液晶显示器。 维特快速在显示器上按了数下,显示器微微一闪,立刻分格显示出几十个画面。 每个画面都是一间房间里的情况,房间装饰很奢华,但最具吸引力的不是房间,而是房间里的美女。 或者说美女并不确切,应该说赤裸的美女才对。 这些美女在房间里或坐或卧,每个都姿容不俗,身段迷人。 更值得一提的是,其中有不少面熟的,竟是经常在国内外电视台上出现的一些熟面孔。 维特让罗南对着所有画面欣赏了一会儿,然后在其中一个画面上一点,将那个画面放大到整个萤幕,同时道:“K先生觉得这个怎么样?克莉丝,红遍东南亚的菲律宾影视明星,家喻户晓的偶像,三年前她嫁入豪门的时候,曾经有超过二十个菲律宾男人悲愤自杀。现在你只需要付出一千万美元,就可以将她收为私宠,为期三年,或者也可以花五十万美元,跟她春风一度。” “我喜欢永远拥有。”罗南笑道。 维特微微一怔,连忙摇头:“你让我为难了,K先生,按照组织的规矩,这些贵妇都是最宝贵的财产,她们不会被永久出售,也不适合被永久出售,如果你想永远占有其中某一位,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加入我们的组织,那样我可以违背规矩,为你安排。” “我觉得还有另一种办法。”罗南语带玩味地道。 “另一种?” 维特愕然,然后连连摇头,道:“不,没人敢违背组织的规矩,如果你不愿加入组织,就只能在红窟的规章下交易,或者你可以选择购买那些处女,她们的交易模式一直是永久出售,而且价格远比这些贵妇便宜。” “我不这么认为。”罗南摇头并露齿而笑。 “最便宜的价格是抢劫。” 说着,不等维特反应过来,罗南已经飞速出拳,一拳正中维特的面门。 维特立刻仰面飞跌出去,空中血水、鼻涕齐飞,可以想见这一拳有多重。 “哇,好漂亮的一拳。”有人适时拍手道。 说话的人来自身后,虽然他出声赞叹,但并不代表他很友好。 罗南含笑转过身来,看到的是一把银亮的手枪,枪口正对着他的脑袋。 拿枪的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短发,中等身材,颇为削瘦,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有一双大手,手上青筋遍布,看上去甚是有力。 罗南认识这双手,因为它们的主人名叫杨一山。 “拿下你的面罩,然后告诉我,你是谁?”眼看罗南转过来,杨一山很干脆,立刻微挑枪口逼问。 罗南微微一笑,目光落向杨一山身后。 杨一山并非独自一人,他身后还有位白发老者,和一个表情畏畏缩缩的女孩。 “快照我说的做,否则我要开枪了。”杨一山见罗南没有照做,有些恼火。 罗南立刻含笑摇了摇头:“我不是你的敌人。不过我很好奇,托德那些人呢?你不会把他们全杀了吧?” “我没兴趣杀他们,虽然他们死有余辜,但我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杀人的。他们自会有人处理。”杨一山冷冷地道。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你竟然带了人来。”罗南有些惊讶。 “不要废话。快说你是谁,否则我有理由相信你就是这艘船的真正主人。”杨一山断喝道。 “我?我是……”罗南脸上笑容绽放。 杨一山顿觉不妙,然而不等他以最快速度开枪,他只觉得眼前一花,刚刚还在眼前的人竟然消失不见了。 “你没有让我失望,这里交给你们了。”空气里留下这样的声音。 “是他!”刚刚还森冷强悍的杨一山立刻目瞪口呆。 “他是谁?”身后的白发老者好奇地问。 然而,杨一山并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脸上充满了欣喜和不可思议,然后忽然哈哈大笑。 “爸爸,他是不是疯了?”一直畏畏缩缩躲在白发老者怀里的女孩忍不住道。 “不要胡说,如果不是他,你的一生就要毁在这条船上了。”白发老者正色道。 “他是谁?是不是爸爸你请的私家侦探?” “不是,爸爸哪有钱请私家侦探?自从你两个月前失踪,爸爸为了找到你,什么方法都用了,几乎倾家荡产,可是始终找不到你,后来听一个同事说起许愿树网站,我当时没有选择,就把你失踪的详细消息发到了网站上去,并许愿要找到你,没想到愿望竟然会被网站选中,他们立刻发动力量寻找你,竟然真的找到了。” 说着,白发老者满脸感慨。 “他是WISH公司的?”女孩眼睛一亮,显然她听说过许愿树网站背后的WISH公司。 “是的,来自WISH公司保安部。”老者笑道。 “保!安!部!”女孩喃喃重复这三个字,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 “砰!”WISH大厦内,董事长办公室内的门像被牛撞了一样,发出巨大的声响,让外面秘书部的几十个美女全体吓了一跳。 “董事长也真是的,有高科技的电子门不装,偏要这种古典的木门,每次有急事都弄得跟地震似的。” 有个老资格的秘书忍不住埋怨起来,不过随即又好奇地问:“刚才谁冲进去了?” “还能有谁?”有人笑起来,随即众人齐声道:“乐雪!” 乐雪是黎大董事长众多助理秘书之一,也是秘书部的一员。她的年纪很小,才刚满十九岁,刚招进秘书部半年。 当初招乐雪进秘书部的时候,曾有很多人怀疑她是靠裙带关系进来的,不过后来乐雪以她的工作成绩,让背地里议论的人闭上了嘴巴。 乐雪在秘书部的职位并不高,不过她是唯二个被允许可以直闯黎若彤办公室的人,原因没人知道。 WISH公司上上下下几万人,众人的猜测可谓五花八门,但一直没有形成统一的共识,唯一被众人认可的是,那位高居其上的女神董事长黎若彤,跟乐雪的私人关系很好。 面对乐雪一如既往的莽撞,黎若彤很无奈:“乐雪,你能不能每次不要用冲的进来?了解你的人知道你有急事,不了解你的还以为大厦失火了。” “这次真的有急事。”雪肤玉貌的乐雪红着脸,急声道。 “是不是又查到他的行踪了?”黎若彤懒洋洋地站起来,走到乐雪身边,迅速出手在她脸上亲匿地拧了一把。 “难怪他喜欢你,看你这张脸,跟雪团似的,还这么爱脸红,如果我是男人,我也要拚了命地得到你。” “董事长!”乐雪羞得连连跺脚。 “好了。”黎若彤含笑摆手。 “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紧张,但我比你更紧张,不过他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让人知道他的行踪,就算抓到什么蛛丝马迹,也无济于事。他想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就像上个月,半夜三更忽然爬上床,早上就走了,真是可恶……不过,我一直很好奇……”说到这里,黎若彤目光灼灼地望向乐雪。 “董事长你好奇什么?”乐雪有些紧张。 “好奇那一晚你为什么甘愿失身给他,你知道的,他不是一个好男人。”黎若彤笑道。 乐雪娇哼一声,噘起嘴唇,给出了一个简单的答案:“他引诱我。” “什么!”黎若彤瞪大美目。 “就是他引诱我。”乐雪重重一跺脚。 黎若彤简直要绝倒,还有什么比这个答案更华丽的吗? ##第10卷 第01章 有人迷惑,有人高潮 红窟被杨一山带领的天行者攻破,虽然行动隐密,但是消息仍然传到了游艇的上层,并很快引发了骚乱。 若干富豪与浪女火速从赌池肉林中脱身,并四处奔逃,希望找到脱身之法,不过,让他们感到绝望的是,游艇身处公海,四面都是汪洋大海,他们根本无处可逃。 罗南费了一番工夫才找到劳伦,却发现她根本没有待在该待的地方。 去红窟之前,罗南吩咐劳伦如听到下面有异动,就立即带张佳蓓退往船尾,没想到劳伦根本没有照做,而是偷偷来到了游艇的重防之地——金库。 劳伦设计打倒了看守金库的两个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还颇费手段地打开了壁垒深锁的金库大门。 可惜她的运气欠佳,一个人的突然出现,让她洗劫贼巢金库的梦想夭折在半路。 这个突然的出现者正是托德,他带手下跟闯入的天行者交火,被打得溃不成军,但很幸运地没被干掉,反而趁机逃脱,来到金库准备携款私逃。 两路“强盗”就这样在敞开的金库大门门口狭路相逢。 当罗南赶到时,两路强盗正一边用枪指着对方,一边协议分赃。 罗南可没有参与分赃的心情,他直接给托德来了一个背袭,接着一巴掌将那个荷兰敲诈犯打倒,然后冷脸走到劳伦的面前,一声不吭地望着她。 劳伦无视罗南的冷脸,反而兴奋地给了罗南一个热烈的拥抱:“你总算来了,再晚一会儿,我就支持不住了。” “你会支持不住?我怎么看你在刚刚的分赃谈判里游刃有余呢?”罗南忍不住重重地在金发美妞浑圆翘挺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我只是不想让你赢了五亿,最后却空手离开这里。”劳伦嘟嘴道。 “为了五亿,就能枉顾性命吗?”罗南瞪眼道。 “难道我没告诉你,我接受过M16(英国军情六处)的特训吗?” 劳伦无辜地瞪大眼睛,然后在罗南被她这句话引得愣神的时候,猛然凑到罗南左脸颊旁,重重地亲了一口,接着笑嘻嘻地道,“加上这一次,你已经救了我两次,给了我两条命,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王子,你想要我怎么报答你?” “你能给我的最好报答,就是乖乖地和张佳蓓一起离开这里。” “在这种浪漫的氛围下,能不能把和后面那个名字省略掉?”劳伦脸上泛起幽怨的表情。 “要不要连前面那个人也省略掉?” 罗南没好气地送出一个白眼,道:“不要再说了,你把张佳蓓藏在哪里了?” 劳伦负气地一跺脚,很想再耍耍性子,不过看罗南表情严肃的样子,最后还是转身一指金库,道:“在里面。” “张佳蓓怎么会在里面?”罗南一呆,然后连忙跑进金库。 劳伦没有撒谎,张佳蓓果然在金库里,她靠在一个摆满一捆捆钞票的钱架上,满脸醉醺醺,正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她怎么会这样?”罗南不解。 “我偷偷给她吃了一颗醉酒型迷药。”劳伦语气微微不安地回答。 “你不当邦德的师妹,真是英国的损失。”罗南狠狠地瞪了劳伦一眼。 半分钟后,罗南一只手抱着醺睡的张佳蓓,另一只手提着一只巨大的钱箱,离开了金库。 在他的身后,劳伦拖着两只巨大的钱箱,为了尽量带走多一点的钞票,金发美妞将白人女性的强壮做了百分之两百的发挥,不过就算这样,仍然有超过一半的现金不得不忍痛舍弃。 好在带走的都是美元、欧元,留下的是人民币。 此时,船上的混乱已有数分钟,不过几百名的富豪与浪女里,真正懂得逃生的人其实没几个,这等于变相便宜了罗南,让他得以在船尾找到了一艘遗留的快艇,带着两个女人顺利离开。 窗外晨光洒落,鸟鸣阵阵。 张佳蓓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还没有聚焦,就不得不蹙起眉头,在感觉到了脑袋的昏沉难受时,同时心里也是空荡荡,仿佛把什么不该忘记的事情遗忘了一样,幸好,此刻身处的所在并不陌生,鼻孔里嗅入带着淡淡霉味的空气,很熟悉也很安全。 张佳蓓忍不住努力回忆,她只记得自己被王福军带去了一场豪华宴会,在赌桌上遇到了一个慷慨的外国帅哥,可惜帅哥中途离开了,她喝了一杯邻桌女人递过来的酒,就很快醉了,接着在昏昏沉沉中,似乎被人带到了一个地方,依稀听到尖叫和枪声,更似乎看到成堆的人民币,之后便什么也不晓得了。 张佳蓓使劲摇摇头,甩掉昏沉的感觉,才终于觉得眼前不再模糊,她看到面前有一双眼睛,眼里泛着红丝——满是复杂地审视她,分明有着真切的关心,又仿佛带着隐隐的恨意,另外似乎又有淡淡的愧疚蕴含其中。 虽然脑海里思维还没有理清,不过直觉告诉张佳蓓,这双眼睛很熟悉,似乎曾经朝夕面对,但又有些陌生,因为眼下那掩饰不去的泪痕,跟记忆里的坚强表现并不相符。 “表姐?”张佳蓓带着疑惑叫道。 “你醒啦?”面前的人淡淡地道,然后退后两步,露出全身模样,正是章玲心。 张佳蓓微微一怔,虽然表姐只说了一句话,但她还是感贺到明显的疏远之意,真是奇怪! 不过,她现在没心情思考这些枝微末节,她有太多的疑问需要解答。 环顾了一下身处的环境,确定自己的确不在游艇上,而是回到了家里,张佳蓓越发疑惑,因而连忙发问:“表姐,我这是在家里吗?我怎么会在家里?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是明明在……” 一个个问题脱口而出,然而并没有答案。章玲心只是站在一边,目光恍惚地望着她,似乎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根本没心思搭理她。 “告诉我,表姐,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万千问题无法获得解答,张佳蓓没酎性等下去,立刻上前摇着章玲心。 “你问我?”章玲心回过神来,看到张佳蓓焦急的样子,并没有感同身受,相反的态度很冷淡。 “当然是在问你,表姐你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外出了吗?怎么会突然回到家里?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佳蓓此时只想求得解答,根本没有注意到章玲心的异样。 “你的事情你不清楚吗?你跟谁出去的?去问他不就知道了。”章玲心冷笑道。 “我……”张佳蓓说不出口,脑子也因混乱而编不出谎话,再看章玲心面色不善,张佳蓓终于意识到表姐生气了,立即忍不住有些胆怯。 看到张佳蓓低头并哑口无言,章玲心脸上的冷笑更浓,但片刻之后神色却又变换不定。 以往,章玲心对张佳蓓可算有求必应,别说解疑答惑,就算是借钱借物,乃至于把她当保姆一样使唤,她都毫无怨言。 但是张佳蓓万万不该做出那种丑事,虽然一直隐瞒得很好,可始终还是被她察觉了。 如果不是因为某个意外突然发生,章玲心觉得自己根本不会如此平静地面对这个表妹,也许,在张佳蓓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就会忍不住上前挥出两巴掌。 可恶!章玲心忍不住咬牙暗恨。 她恨的不是张佳蓓。 张佳蓓做的丑事已属过去,她恨的是另一个人,那个一直给她老实敦厚印象的混球! 恨他的霸道、恨他突如其来地搅乱她的心湖。 章玲心不知不觉想了很多,视线更忍不住瞥向房问角落里的衣帽架,目光盯在某件衣服上,脑海里更是忍不占闪过一些识而,这些画面一遍遍地冲击她的身心,让她忍不住脸色发红、身体发软,更觉得一些滚烫的禁忌物体在身体里盈满发酵。 “表姐,你真的生气啦?其实……”张佳蓓见章玲心好久不说话,以为问题严重,她的心里更加心虚。 章玲心一时没回过神来,于是没有接话。 张佳蓓觉得奇怪,偷偷瞥向章玲心,发现她面泛艳红,仔细再看,发现章玲心今天的气色似乎不同以往,皮肤晶莹光亮了许多,她越发觉得奇怪,于是忍不住再次摇晃章玲心的身体,同时试探地发问:“表姐,你怎么了?” 章玲心立即惊醒,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时心里发慌,只能红着脸说不出。 “表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张佳蓓再问。 章玲心强自冷静下来,心念急转,便匆匆以问代答:“能发生什么事?” “那你刚才在想什么,神情这么恍惚?”张佳蓓继续追问,直觉告诉她,章玲心的异样一定跟她昨晚的经历有关。 “我只是在想昨夜送你回来的人。”章玲心恢复平静,没有给张佳搭可趁之机,一句话巧妙地将话题引回原路。 张佳蓓果然上钩,紧追上这个话题:“到底是谁送我回来的?”话中不免带着一丝忐忑,忐忑的原因是不希望得到的回答是“王福军”。 她如愿了。 “听起来,昨天你的经历一定很复杂,是吗?” 章玲心没有立即回答,她心中还有气,尽管不能发泄出来,但不妨碍她戏弄张佳蓓几句:“其实我知道的很少,我只知道,昨天半夜,是一个年轻的外国女人送你回来的。” “年轻的外国女人?”张佳蓓闻言讶异不已。 “没错。” “有看清长什么样子吗?她有说认识我吗?她为什么会送我回来?” “没看清,她什么都没说。”章玲心边说边摇头,随即向卧室外走去,留下张佳蓓独自待在卧室里,满脸迷惘和不解。 因为不解,张佳蓓甚至没有心情理会已经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就连忙打电话给王福军,准备向他询问,然而结果让她更加不解,因为电话始终没有打通,每次拨号都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简直让她怀疑手头这台刚买两天的手机又倒霉地坏了。 折腾良久,还是求问无门,令张佳蓓只得暂时放弃。 事实上,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也没有力气再寻找答案了。 然而,一分钟之后,当张佳蓓开始如风卷残云般扫荡早餐时,她忽然发现其实答案早就触手可及,就在电视里——台湾中视新闻台正在借助电视网向全世界播出一则爆炸性的新闻,这则新闻为一艘被台湾警方查缉的巨型黑色游艇,其案件复杂,涵盖富豪买春、明星性丑闻以及邪恶组织贩卖妇女等等。 案件已经在一夜之间引起了绝大轰动。 张佳蓓不用再费力为诸多疑惑寻解了,王福军在哪里,她也可以想见了,然而面对这些送上门的答案,她却无法不惊骇地捂着嘴,任由筷子从手中掉落。 “罗南在哪里?”慌张的时候,张佳蓓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即将离婚但还没有离婚的丈夫。 然而,没有人给张佳蓓答案。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章玲心甚至没有转头,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张佳蓓的慌张询问。 事实上,章玲心是不敢回头,因为当罗南这个名字蹦到她耳里时,她立即就浑身火热、脸若霞烧。 为什么章玲心一夜之间会变得如此敏感?这就要问某个正在大逞邪欲的男人了。 司徒兰芳不禁将头仰向半空中,腰肢更是反向挺成了弓形,檀口大张,却依然紧锁着呻吟,不让其爆发出去。 这种在极度高潮里压抑的感觉,简直是世上最可怕的折磨,恍惚间她觉得自己随时可能晕厥过去。 还好冲上云霄的高潮痉挛只有片刻,当身下喷泄的无上快感弥散开来后,她全身的神经立刻酥软下来,身体再也无法维持“骑士”的姿态,不禁彻底软趴在身下的男人身上。 一种融化般的疲惫热感旋即将其淹没,留下无尽的粗重喘息和干咽声。 “这次泄的很多,看来你还有余力,是不是?” 身下的男人将手伸到两人的结合处,挨着深插的肉柱一阵挖弄,然后将沾满奶白黏液的手指放到面前,一脸戏谑地道。 司徒兰芳春情满布的脸上忍不住露出羞愤的表情,若不是再也榨不出一丝力气,她发誓一定给身下的男人一顿暴打。 好半晌之后,司徒兰芳终于攒了一丝说话的力气,便立即怒道:“折腾了半夜,你还不走?现在都天亮了,难道你想在医院里吃午饭?” “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再来一次。”男人恬不知耻地道。 “无赖!”司徒兰芳闻言气极。 “刚才你不是说最后一次,做完就走吗?” “可是我还没射出来,你没感觉到吗?我那里还很硬。”罗南装出一脸难受、苦兮兮的样子。 “禽兽!” 司徒兰芳几欲吐血。 她和他折腾了四、五个小时,她高潮无数,喷泄了至少七、八次,几乎将整张床淹没,而这混蛋却反应迟钝,仅仅在中途射了一次,现在他那根硕长的东西,分明还像刚开始那样粗硬火热,鬼知道还要多少次才会软下来,这混蛋的话根本就不能信。 “我才不管你那里有多硬,反正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如果你再不走,等换班的医生过来,看你怎么收场?罗南,我告诉你,如果被人发现了,我一定说你是强奸犯。” 既然哄不走,司徒兰芳只能用言语威胁。 “我们这种姿势,更像谁强奸谁呢?”说着,罗南伸出双手在司徒兰芳的肥臀上“啪、啪”地连拍数下,状似惩罚。 “你无耻!” 司徒兰芳立刻回以颜色,对着罗南动口又动手,她同样不能示弱,身体没力气,就用嘴咬,直接凶悍地在罗南的胸膛狠狠的咬一口,然后继续威胁道:“你再不走,以后别想再碰我。” 罗南闻言,不禁眼睛一亮,随即暧昧地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始终保持心中的抵抗,甚至像昨夜刚见面时对我形同陌路呢。” “如果你不走,今后我们一定是陌路。”司徒兰芳恨恨地道。 “可是……不射出来真的很难受。”罗南再次装出苦脸。 司徒兰芳简直要抓狂了:“无赖的混蛋,你这样磨蹭,难道真的要让我们被换班医生捉奸?” “现在才七点半,换班医生八点半才到,我们还有一小时的时间,不是吗?” 罗南盯着司徒兰芳的艳红嘴唇,脸上泛起邪笑。 两分钟之后,带着被混蛋打败了的表情,司徒兰芳强抑疲惫,伏到了罗南的胯间,也顾不得清理粗长的肉柱上处处附着的白浆黏液,张大檀口,缓缓俯首,将硕伟的肉柱深深纳入自己温润的口腔中。 足足半小时,某男的邪欲得逞了,而司徒兰芳却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再也没有半丝力气。 幸好,色鬼还知道体贴,帮司徒兰芳擦洗了身体,并穿上衣服,还清理了一切欢爱的痕迹,这才悄悄离开,可谓神不知鬼不觉——如来时那般。 走出医院,罗南打开手机,瞥了一长串的未接电话一眼,见全是张佳蓓打的,不禁笑了笑。 罗南可以想见张佳蓓此时的状态:疑惑、焦虑、坐立不安、担心警察会找上门,更害怕就此身败名裂。 这正是罗南希望看到的。 一个深刻的教训,足以让张佳蓓老实一段日子,他也可以放松一下,不必担心“绿帽子”会随时落到头上。 对于一长串的未接电话,罗南并不打算回应,他要消失一、两天,这个决定不会轻易改变。 因为这个决定既是他对张佳蓓的惩罚,也是另一个女人对他的惩罚。 那个女人正是章玲心! 当一场不该发生的激情突然发生了,哪怕只是意外、只是一时冲动,也足以打破原本恍若平行线的单纯关系,让彼此开始纠缠起来。 或许正是对彼此纠缠的恐惧,令章玲心在事后刻意装出冷漠,一句“这两天我不想看到你”,便让罗南不得不半夜三更仓皇地离开家门。 罗南一想起数小时前的那段经历,就觉得自己有些冤。 若非金发美妞劳伦一再挑逗他,等到快被吃时又惊慌地逃离,他会那么饥渴吗? 就算饥渴,会选择在家中狭窄的洗手间里吗? 会冒着将小妖精蝉儿吵醒的危险吗? 认真说来,他对章玲心不是没有心动,但仅仅是心动而已,还没有到欲念,更没有炽热到因为一次无意的身体摩擦,就在洗手间里抱住对方的地步。 直到此时,罗南都觉得那段记忆有些混乱,脑海里最清晰的画面只有章玲心被他抱住后轻喘的模样,彼此热吻前她那水汪汪的眼神、又白又圆的屁股、黑草丰饶的峡谷,还有进入时滑腻到极致的销魂一刻。 庆幸又遗憾的是,迷乱仅仅几十分钟,当他的首次炽热喷射与章玲心最后一次的忘我高潮碰撞在一起后,两人便恢复了冷静,随后他就被章玲心赶出了家门。 时值半夜三更。 好在遭遇虽然凄凉,但罗南并非无处可去。 当时罗南想到了司徒兰芳,恰好他又查到司徒兰芳正好在医院值夜班,于是,一个重续旧缘的计划,便被他很快付诸实行。 之前楼顶花园那一次是趁人之危,这一次罗南同样如此。 对司徒兰芳这种肉弹熟妇,罗南深知一次的征伐仅仅只能在她身心里留下印象,并不足以让其屈服,甚至也不足以让她在一见面时就以情人态度相待。 所以,罗南决定采取突然袭击,在司徒兰芳还没来得及表示抵抗时,就已经对她展开了挑逗,让她想拒绝都不行。 事实证明罗南的计划是成功的,身为久旷人妻的司徒兰芳终究难敌他的流氓手段,彻底沦入他的欲望调教中,虽然还没有彻底沦陷,但距离那种境地也不远了。 ##第10卷 第02章 哪个女人都不简单 离开医院后,罗南并没有坐车,而是悠哉地一路散步,他来到了一家早早开门做生意的蛋糕店。 他来买蛋糕当早点?蛋糕店的服务生可不这么想。 罗南的身影刚刚出现在门前,服务生的脸色就立即大变。本来一脸甜美的笑容,顷刻间变得惊慌满面,简直就像遭遇一百个登门恶客。 罗南的言行似乎也符合恶客的形象,他无视了服务生的惊慌,径直走到她面前,沉声道:“关门!” 服务生立即满脸愤恨,几次张口想说什么,然而一瞥见罗南的冷眼,就失了勇气,最终不得不按话行事,匆匆将外面的铁卷门拉下,还关上了里面的店门。 也因为这样一耽搁,服务生重新积聚起勇气,并激发了心中潜藏两日的愤恨,转身后对罗南怒道:“你来找我做什么?我和你不熟,你不要来骚扰我。” “既然不熟,为什么我叫你关门,你就关?”罗南冷笑以对。 服务生一怔无语,好半晌才咬牙恨道:“你可恶!” “是你可恶才对,前天不声不响就走了,知不知道害我找了很久才找到这里?” 罗南简直得理不饶人,说着就在店中的休闲茶桌旁坐下来,随后递出个瞪眼道:“还不沏茶、拿糕点,老爷我还没吃早饭呢!” “你叫我沏茶?”服务生几近气结,从来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怒道:“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伺候你?” 服务生真想给这无耻的男人一顿劈头大骂,虽然她会的骂人词语实在有限。 “情人!”罗南回以轻飘飘的两个字。 服务生脸上立刻染上深秋枫红,不过她没有放弃辩解:“我们只不过发生过一次……” “你终于承认啦!”罗南拍手贼笑。 “刚才不是说不熟吗?怎么发生了一次?对了,什么叫发生了一次?” “你不要在这里捣乱,我还要做生意呢!算我求求你,你快走吧!这不是我开的店,我只是替别人打工,你不要害我丢了工作。” 服务生对罗南又畏又恨又气,但她没有办法对付罗南,只能软语相求。 话到这里,其实不难想到,服务生正是与罗南有一次关系的小少妇吕清秋。 “先准备茶点,我要现做的,伺候好了才有得谈。”罗南终于稍缓口风,算是给吕清秋一点希望。 吕清秋无奈,只能恨得咬牙跺脚,最后还是无奈地跑进店铺里头的小屋,去帮冒牌大老爷张罗茶点——她决定在茶点里面加点佐料,好让坏蛋知道便宜不是这么好占的。 可惜,吕清秋的隐秘小手段怎敌罗大老爷的强悍御女经? 还没等她将茶点送到罗大老爷面前,罗大老爷已经将自己送到她身后了——一个揽抱,让毫无防备的小少妇不由得腰肢一颤,随即身体_ 软。 罗南没想到吕清秋的反应会这么强烈,他设想过她会叫喊、会反抗,却万万没想过结果会是这样——瘫软的吕清秋满面潮红,显然是达到高潮的模样。 这真是太诡异了,然而事实摆在面前,令罗南忍不住探手往小少妇的胯间摸了摸,那里果然湿气盈然。 “原来你这么敏感啊!”罗南不禁噗哧一笑,随即将吕清秋紧紧抱住,送上热烈深吻。 “呜呜……放开我……”吕清秋因身体酥软没能立即抵抗,等她反应过来,再想挣扎却已经太晚了。 不过两分钟,深吻便由抵抗纠缠转至浓情炽热,并引发粗重的喘息声。 没人知道吕清秋是怎么想的,原本好似抵死不从,但只经历了短暂唇齿亲密和几番抚摸,便彻底丢开了抵抗,化被动为主动,甚至送上了小香舌让罗南吮吸饱尝。 罗南不禁开始怀疑小少妇以前是不是过度压抑了,所以在被他开发了一次之后,体内深藏的性欲便觉醒了。 这个猜测在随后的欢爱里似乎得到了证实。 前戏只进行了几分钟,罗南便在吕清秋的配合之下将她的内外裤一扒到底,等她抽出一条腿,罗南就立刻携棒冲进了她的体内。 在粗重的鼻息渲染下,仅仅十来个抽插,罗南便感觉肉柱被一股浓热的液体当头浇中,再看两人的结合处,无论是刚刚抽开的狰拧肉柱,还是正在经历高潮的娇嫩阴穴,全都披上了一层黏腻的白液——显然,吕清秋又丢了,而且丢出的阴精数量非常多。 罗南忍不住对吕清秋附耳感叹:“你变得敏感了!” 这句话让吕清秋愤怒,竟然立刻变身小母虎,也不管什么温良贤淑了,直接在色鬼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还不是你害的……” 幸好某男皮厚,经得起啃咬,所以尽管一次次被女人袭击,依然甘之如饴。 小少妇吕清秋哪里能够占着便宜?她的结局已经注定,那就是在罗南身下婉转娇啼,一次次地被送上高潮,然后再接受罗南那非人的阳精洗礼。 事后吕清秋竟非常听话地用口舌帮他清理,做得虽然生涩,但很细心,这不由得让罗南心花怒放,嘴上因此情话绵绵。 罗南以为吕清秋算是归心了,被征服了,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没想到,除了葛必雄,我还会有第二个男人。” 事后,吕清秋一边用手指在罗南的胸膛上划着圈,一边开始了与罗南的交心谈话,尽管彼此还是赤裸相对,但并不妨碍她使用这种感叹且严肃的语气。 “生活总是充满了意外,不是吗?”罗南自信一笑。 吕清秋回以略带讥讽的冷笑:“我能看出你很得意,男人征服了一个本不属于自己的女人,确实应该得意。可惜我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爱上你,这是我的真心话。你不必恼怒,期望一个只见了两次面的女人爱上你,本来就不切实际。” “的确不切实际!不过我觉得同样不切实际的还应该包括——见了两次面就做了两次爱。” 罗南可不甘心吃瘪,面对小少妇出乎意料的犀利词锋,他同样用机智的话语迅速还以颜色。 吕清秋终究面嫩,听到如此针锋相对的话语,本来因高潮而潮红的面颊更加红了,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羞恼。 沉默了片刻,吕清秋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才继续说话:“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并不打算收回我的话。其实,我们这……前后两次,你应该感觉得到,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只是渐进还没有上升到爱。前天那一次,是司徒兰芳逼我的,因为我欠了她二十万的代偿医药费,我不得不照她的命令去做……” “今天这一次……比较复杂,一方面因为你霸道的逼迫;另一方面因为我对你的观感有了改变。我还清晰地记得前天对你的感觉,就是恨,恨得刻骨铭心,一直恨到刚刚你出现,可是也因为你的出现,那些恨也莫名其妙地减弱了。说实话,你出现时,刚开始我很害怕,后来却又莫名其妙地不怕了。” “说这么多,你到底想表达什么?”罗南满脸古怪。 “想表达两点:第一,你不要自我感觉良好,我并没有爱上你;第二,其实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今天跟你做爱,的确是因为我对你有了针尖这么一点的好感,但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我自己想要。” “这真是一段曲折又令人伤心的心理剖析!听说你以前的职业是老师,你真该去大学里教心理学。”罗南带着郁闷,气呼呼地道。 本以为已经轻松地将眼前的女人拿下,没想到只是自我感觉良好,罗南有一种阴沟里翻船的感觉。 其实,换做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也难免堕入同样的心理歪路。 谁能想到,一个始终给人婉约、乖巧印象的小少妇,竟然是一个潜在的厉害角色呢? 还好吕清秋的厉害只是显露在特定的话题上,并不是全面的厉害,更没有形成一种智慧上的优势。 说到底,只是一种小聪明,否则,罗南真该担心她对自己的放荡评价是否确有其事了。 “我当老师时教的是历史课,历史告诉我们,社会是螺旋上升的,凡事都是曲折前进的。”吕清秋笑道。 “说了这么多,你好像还没有说到中心点,你的课真是沉闷。”罗南不爽地道。 因为不爽,罗南忍不住挺了挺胯部,让肉棒戳进小少妇丰嫩的峡谷,明目张胆地挑逗起来。 “不要无赖,我们在动口,你怎么动手?”吕清秋娇吟一声,随后忍不住使劲地掐了罗南的臂肉一下,以示惩罚。 “我没有动手,我动的是小弟弟。”罗南无耻地争辩道。 吕清秋无语! “好了,如果你不再东拉西扯,我可以保证它会安分下来。”罗南用手在吕清秋的后庭部位抠了抠。 “你真笨呐!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凡事都有曲折。你对我有想法,我能感觉到,不过你想要我爱上你,却很困难。我知道你的身份,司徒兰芳都告诉我了,你叫罗南,你已经有老婆了……你之所以还来找我,肯定是想要我做你的情妇,对不对?也许你想不到,其实我不排斥做情妇,我曾经做过葛必雄两年的情妇,直到他家里那位去世,我才转正。问题是,除了婚姻之外,你能给我什么?” “葛必雄当校长时霸占了我,给了我婚姻,但最终留下的是一大堆不幸。他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又被上级查出有贪污,导致我和他的所有财产都被没收了,连我的工作都没了,只留下了一大堆债务和来自医院的大量帐单。我很辛苦还债,一天做三份工,到头来还是不得不为债务把自己送给你欺负,我……” 说到这里,吕清秋泪水盈眶,忍不住哭泣起来。 她哭得很小声,然而泪水却哗啦啦直流,想堵都堵不住,哭着哭着,她开始紧紧抱住罗南,然后道:“其实我现在只想找一个肩膀依靠,因为我真的很累。” “我知道,放心,以后有我,不管你会不会爱上我。”罗南同样紧紧抱住吕清秋,柔声安慰。 如此过了许久。 吕清秋忽然问道:“这么说,我们说定了?” “说定什么?”罗南沉浸在温馨里,一时没回过神来。 “做你的情妇啊!”吕清秋松开拥抱,正色道。 “说定了。”罗南一边点头,一边心花怒放。 “那你先给我两百万,我要开间婚纱店,这是我自小的愿望。”吕清秋将白晰的手伸到罗南的鼻尖下。 罗南顿时愕然无语! 两百万! 不正好是私人赌局上,他赢来的那笔钱吗? 一定是司徒兰芳告诉她的。 这是赤裸裸的赶尽杀绝啊! 罗南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那个肉弹熟妇,尽管一早他还觉得她有往乖巧方向发展的潜质。 “你舍不得?”看到罗南久久无语,吕清秋不禁迟疑着问,她已经开始将失望写在脸上了。 “是啊,舍不得!”罗南一脸乌云,但是三秒后却忽然又阳光满面,大笑道:“两百万我的确舍不得,因为我决定给你两千万。” “你说什么?”吕清秋一下子呆了。 这一幕在瞬间凝成了一道风景,仿佛预告着小少妇的人生终于脱离泥沼,转上了一条色彩缤纷的轨道。 蛋糕店里的缠绵一直持续到近午时分,直到吕清秋多次催促,罗南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同她一起离开,当然,离开之前,还要将屋里各种欢爱的痕迹清理干净。 吕清秋这个脸嫩的人儿,尽管知道自己很可能不会再回来了,也不愿给店主留下淫秽的印象。 罗南顺应吕清秋的愿望,决定带她去邻街的餐厅,那间餐厅颇为雅致,且对面正是一家很高级的婚纱店。 两人没有坐车,只是并肩散步前往。 吕清秋一路红着脸,几乎不敢抬头,只因罗南?!道地牵着她的小手,怎么也不放开,她还害怕认识的人看到,殊不知她此时的样子更加诱人。 正如诗中写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吕清秋满脸桃红,一则是因为害羞,但更多的则是因为适才得到罗南的强力滋涧,饱经雨露。 高潮余韵和娇羞,两种属于女人的极致美态融合在一起,自然动人心魄。 一路上,不少目光往吕清秋身上梭巡,就连一些女人也忍不住望过来,这让吕清秋不禁把头低得更低,差一点就成鸵鸟了。 好在是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人敢于直接阻拦骚扰,不过尾随的人却有几个,让罗南觉得好笑的是,有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明明是迎面而来,偏偏在走过吕清秋身边之后,立刻佯装接到紧急电话,果断转身,远远地跟了上来。 眼看快到餐厅了,罗南瞥了身后一眼,忍不住对吕清秋耳语笑道:“你说杭州的男人,是不是很饥渴?” “别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吕清秋递上一个犀利的白眼。 罗南顿时怔然,若非吕清秋提醒,他还真把现在的身份忘了,这莫非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其实我更想说,这家餐厅应该给我们免费,虽然我们只有两个人,但我们带来了两桌的人。” 走进餐厅时,看到有些空旷的大堂,罗南又忍不住调笑。 这一次,吕清秋没有回应,因为她觉得如果再给这个男人三分颜色,也许他什么疯话都能说出来。 什么两桌的人! 她悄悄地往身后瞥了一眼,不过小猫四、五只而已。 身边的男人这样说,只是为了抒发心中的得意。 对于这一点,她颇能理解,反过来思考一下,如果她俘获了一个大帅哥,说不定会更加得意。 因为餐厅没有包厢,两人便在二楼挑了个临窗位置,相对坐下。 罗南快速点了菜,然后便学吕清秋,托着下巴凝望对面那家门面很大、富丽堂皇的婚纱店。 “知道女人为什么喜欢婚纱吗?”看了一会儿后,吕清秋忽然偏头问罗南。 “婚纱代表女人以最完美的姿态修成正果。”罗南笑答。 吕清秋闻言不禁微怔,然后满脸惊叹:“这样的理解比婚纱还完美。不过我很好奇,得要经历多少女人,才能让一个男人参悟到这一层?” “你在挖苦我?”罗南闻言哭笑不得。 “不是,只是好奇。一个老实男人突然变坏了,总该有原因吧!我真想当面问问张佳蓓。怎么说当年在学校教辨时,我和她也算得上是姐妹,还一起分享过不少秘密呢。” “包括她和葛必雄之间的秘密吗?”罗南嗤鼻冷笑。 “原来你知道!”吕清秋脸上露出一丝惊色,旋即黯然颔首。 “是司徒兰芳告诉你的?那个女人真有办法!现在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了,司徒兰芳果然好心计,她安排我跟你……等于让你变相报复葛必雄,她可真残忍!” “生活本来就充满了残忍。好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也不必耿耿于怀。”罗南释然一笑。 “你看得很开?”吕清秋脸上露出意外之色。 “你不也看得很开吗?”罗南嘉许似的拍了拍吕清秋的手。 “如果换成普通女人,听到自己被别人当作报复的筹码,并且面前的男人还参与进去了,她肯定转头就走。” “我也想走啊!等拿到两千万之后。” 罗南立即冷汗涔涔,面前的小女人还真是不能小看呐! 这样的话题很快就结束,罗南也不想多谈张佳蓓的事情,等服务生将菜陆续送过来后,他便将话题引到了婚纱店上,两人就此侃侃而谈。 一谈到婚纱店,吕清秋就大为兴奋,甚至还有些狂热:“其实我不喜欢西式婚纱,因为我觉得中国女人穿西式婚纱,根本衬托不出属于东方女人的清秀婉约,我梦想中的婚纱店是中式古典婚纱店,因为我从小喜欢历史,我要将中国历史上历朝历代的宫廷婚庆礼服制作出来。” “看不出你的野心还真不小。” “要做就做最好的,如果只做五成,只会成为四不像,根本没有意义。” “说的不错,但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个想法深入操作下去,绝不可能仅仅局限于一间小店铺。” “看来你能理解。”吕清秋顿时非常高兴,小脸上的月牙眼因此变得弯弯的。 “我知道如果要开始这项计划,会花很多钱。不过有你的两千万,应该足够了。” “如果不够,你就等着卖身给我吧。”罗南邪邪一笑。 “是,大老爷,人家争取超支,然后等你赎身。”吕清秋用娇滴滴的语气道。 说完,却忽然忍俊不禁,噗哧一笑。 这是吕清秋第一次对着罗南开颜欢笑,显见彼此隔阂渐去,这让罗南不禁暗暗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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