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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卷 第02章 离婚等于换头母猪?
  “回来啦?”罗南回到家时,章玲心笑问。她正和蝉儿在客厅里玩刚买回来的拼图。
  罗南点了点头,左右看了看,正想问张佳蓓回来了没有,章玲心忽然指了指卧室,小声道:“佳蓓在里面,她好像心情不好。”
  “我进去看看。”罗南在蝉儿粉嘟嘟的脸颊上捏了一记,然后走进卧室。
  此时,张佳蓓正和衣躺在床上,用枕头盖着脸,显然正在生闷气。
  “吃饭了没有?”罗南忍不住调侃地问道。
  “要吃你吃,不要来烦我。”张佳蓓用手重重地一捶床铺,也不把枕头从头上拿开,就这样瓮声瓮气地道。
  “那也好,省了一顿粮食。”罗南有些幸灾乐祸地道。
  “省粮食?”张佳蓓翻身而起,一脸忿恨地道:“我偏不让你如愿。”说完,她就冲进客厅去消灭属于她的那份晚餐了。
  晚餐是章玲心做的,张佳蓓愈吃愈皱眉,不禁埋怨起来:“今晚的饭,怎么这么难吃?”
  “就只有你啰嗦,这是我做的,蝉儿都吃下去了,你埋怨什么?”章玲心脸色微红,忍不住笑骂道。
  “以后我要吃爸爸做的饭,表姨做的不好吃。”蝉儿忽然娇声道。
  “小坏蛋,表姨白对你这么好了。”章玲心对蝉儿道。
  “爸爸说好孩子不能说谎,蝉儿没有说谎,不是坏蛋。”蝉儿又道。
  章玲心不禁莞尔。
  “你今天忙什么?工作都辞了,还不做饭?”张佳蓓将矛头转向罗南。
  罗南微微一笑:“工作辞了不代表可以赋闲在家,我刚刚找到一份新工作,明天就开始正式上班。”
  “什么工作?”张佳蓓和章玲心异口同声地问。
  “演员。”罗南的回答简直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个回答让张佳蓓和章玲心忍不住惊讶地张大嘴,好半晌都没能合上。
  “你要做什么演员?到哪里做演员?”章玲心首先回过神来,连忙问道。
  张佳搭则讥笑起来:“你如果能做演员,我就可以做总统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呀。”章玲心追问。
  罗南干笑一声,挠了挠头,才道:“只是一份临时工作,有家音乐剧制作公司招聘司机,我去应聘了,恰好导演正在为一部音乐电影寻找演员,她觉得我适合担任某个角色,就邀请我加入了。”
  “妹夫,你转运啦,这种好事都能碰到!”
  章玲心拍手祝贺,随后语气一转,又提醒道:“你跟那家公司谈报酬了吗?小心别被坑了,现在外面骗子太多了。”
  罗南含笑点头:“谈了,前后大概一个月时间,导演答应给我一万块。”
  “你真走是狗屎运!”张佳蓓有些嫉妒地道,不过转眼她又惊讶起来。
  “不对,据我所知,杭州没几家音乐剧制作公司,这种偏门演艺公司是近几年才在杭州兴起的,还有拍音乐电影……那个导演是不是女的,叫刘嘉嘉?”
  “好像是,她也确实是个女的,我听人叫她刘导。”罗南故作回忆地道。
  “她是我大学同学,你跑到她那里做什么?不嫌丢人吗?这份工作你不能接。”
  张佳蓓立刻表示反对。
  章玲心连忙道:“佳蓓,你的想法有问题。这只是一份工作,妹夫又没上门求人,怎么不能接?”
  “就是嘛。不知道是什么心理,难道我的工资比你高,让你嫉妒?”罗南得章玲心的帮腔,立刻变得理直气壮。
  “神气什么?她只用你一个月。”张佳蓓怒瞪罗南一眼,咬牙道。
  “无论怎么说,佳蓓,你的反对没有道理。我赞成妹夫去上班。”章玲心道。
  “得令!表姐,我一定好好努力,积极向明星阶层靠拢。”罗南振奋地道。
  “吹牛本事愈来愈厉害了。”张佳蓓冷笑道。
  “如果你能成为明星,乌鸦可以跟喜鹊通婚了。”
  “我说过要当明星吗?真要当明星我不一定乐意呢!我只是说向明星阶层靠拢。”罗南淡然一笑道。
  “好了,你们不要拌嘴了。妹夫,你们早点休息,明天上班不能迟到,蝉儿就交给我吧,我刚刚申请了半个月假期,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章玲心道。
  张佳蓓哼了一声,随即冷脸进房。
  罗南陪蝉儿玩了一会儿,小丫头白天玩得太疯了,很快就打呵欠想睡了,罗南将她抱去房间睡觉,这才走进卧室。
  刚刚进门,一团衣服就像炸药包似的扔过来,同时传来张佳蓓的怒斥:“去洗澡,昨天没洗澡,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臭,今天再不洗,不准上床。”
  罗南接住衣服,并没有立刻去洗澡,而是将衣服重新放进柜子里,然后从柜子角落里拿出一包衣服,这才转身出门。
  张佳蓓觉得有些奇怪,连忙去翻看罗南拿衣服的地方,五秒后她不禁愤愤不平地嘀咕:“杀千刀的,买了这么多新衣服,以前只买没牌子的地摊货,现在敢买品牌衣服了,竟然还买了一打内裤,你有两个屁股吗?”
  罗南走进洗手间,刚要关门洗澡,章玲心忽然冲进来。
  “表姐,有什么事?”罗南诧异地问。
  “我忘记把衣服拿出去了。”章玲心脸颊微红地道,说着迅速将放在高凳上的一堆衣服抱起,退出门外。
  罗南关上门,不禁摇头失笑。
  女人就是这样,从不轻易将私密衣物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尤其对方不是自己的丈夫时,更是生怕身体的秘密泄露出去。
  虽然章玲心掩盖得及时,只让罗南有机会在私密衣物上扫了一眼,但是一些秘密还是被罗南捕捉到了。
  罗南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堆衣物最上面的粉色内裤,以及内裤胯间位置的大片微黄淫渍,不禁暗笑章玲心也是个欲妇,三十六岁的年纪,恰在如狼似虎的年龄起跑线上,身体对欲望渴求到什么程度,不只她自己清楚,那条内裤也清楚。
  很快洗完了澡,罗南穿着新买的睡衣,一身轻松地走进卧室。
  张佳蓓看到罗南进来,立即讥讽道:“你现在很享受啊,衣服买一大堆。”
  “指责我之前,先看看你衣柜里有多少衣服再说。”罗南淡淡地道,也不理张佳蓓的怒视,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好啊!你现在有能耐了。你买多少衣服,我不想管,也管不着,不过我们就要离婚了,你觉得我们还适合同床吗?”张佳蓓冷笑道。
  “你都说快离婚,也就是说还没离婚,同床怎么了?我又没碰你。”罗南还是那种淡然的样子,语气不见起伏,只有淡淡的疏远。
  “这房子是我的,你有点骨气就应该去客厅睡。”
  “房子都是你的吗?难道我没有出钱?”
  “你、只、出、了、不、到、两、万。”张佳蓓咬牙一字一顿地道。
  “这不就结了,我确实出了钱,所以我有权住在卧室,如果你不想跟我同床,你可以去睡客厅。”
  张佳蓓立即怒不可遏,指着罗南道:“姓罗的,你别得意,我们领导已经帮我申请了紧急补办身份证,只要七天我就能拿到新的身份证,到时候你给我有多远就滚多远。”
  “好,希望你如愿,前提是你别再丢三落四。”罗南道。
  张佳蓓恨恨地回以冷哼。
  罗南一直没有恶言恶语,但话里隐隐带刺,张佳蓓很想找他的碴,却又找不到明显的错处,他简直是刺猬,让她找不到地方下口,最终只能恨得牙痒痒。
  “睡过去一点,你是大象屁股吗?占着大半张床!”张佳蓓刚刚躺下,气势汹汹地捶床发飙。
  “这个问题似乎该由我反问你才对。”罗南终于生气了。
  “要不要找把尺来量一量,或者像小学生一样在床中间画一条线,如果你想做得更彻底,干脆到厨房找几个碗,装了水摆在中间,好不好?”
  张佳蓓立刻哑口无言。
  她知道自己刚刚无理取闹,不过她心里气闷,接连的倒楣让她很恼火,又无处发泄,再看到罗南最近仿佛咸鱼翻身一样,好的际遇连连,她有些嫉妒、有些眼红,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烦躁和愤怒,这些情绪通通积在心里,偏偏又找不到机会发泄,不透过这种方式,还能透过哪种方式排解呢?
  反正罗南是受气包,有理没理都要骂他几句,张佳蓓在心里恶狠狠地想。
  她才不在乎罗南会怎么看她,哪怕罗南暗骂她是恶妇,她也无所谓,反正就快离婚了。
  这样一想,张佳蓓只当罗南的质问是耳边风,她干脆侧身,用被子捣住脑袋,当作什么也没听到。
  又是一夜无话。
  第二天张佳蓓醒得比什么时候都早,大约到了四点钟,她一觉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这也怪不得她,以前到处会情人,精力肆意挥洒,每天都渴望睡得饱饱的。
  最近倒楣事不断,偷情场所成了事故频发区,精力无处发泄,想睡着都难,昨晚张佳蓓睡得早,骂过罗南之后,不知为什么,突然恍恍惚惚地想起了以前很多事,然后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先是梦到大学四年的生活,又梦到当初结婚的经过,等到梦做到自己挺着大肚子到医院剖腹产的那一刻,她忽然醒了。
  张佳蓓赤脚下床,走到窗前,隔着纱帘望着窗外。
  社区内的路灯亮着,一丝微光透过窗户照进室内,让她感觉更加寂寥。
  张佳蓓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接着忽然伸手在双肩一抹,再一缩肩膀,雪纺吊带睡衣摩擦着她的肌肤,发出簌簌的轻微声响,最终落到地上,然后她低下头,抚摸当年剖腹产时,在腹部留下的淡淡手术刀疤,脸上不禁浮起一丝复杂的微笑,然后则是一声略带惆怅的轻叹。
  这声轻叹让躺在床上的某男无奈地睁开眼睛,没好气地道:“凌晨叹息,你是想吓人还是吓自己?最近工作很不顺心吗?”
  说着,罗南抬手开灯。
  灯光一亮,张佳蓓立刻转过身来。
  罗南看到张佳蓓此时的样子,脸上不禁闪过一丝欣赏之色,不过语气仍不显亲近,道:“你脱光了做什么?难道不觉得在一个即将不是你丈夫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有失体统吗?”
  张佳蓓闻言一瞪眼,冷笑道:“你装什么装?你没看过我赤身裸体吗?我在自己的房子里脱光,我高兴,你管得着吗?我知道你在暗暗流口水,不要妄想,我不会再跟你做那事,你这种无能的男人,还是去抱着母猪过日子吧。”
  “好,等和你离婚了,我就换头母猪。”罗南漠然冷笑。
  张佳蓓微微一呆,随即怒吼一声冲到床边,拿起枕头就往罗南砸去。
  罗南可不会被动挨打,立刻拿起另一只枕头抵挡,于是只听“蓬、蓬、蓬”沉闷之声连响,张佳蓓的枕头飞舞如枪花,罗南的枕头却稳守如铁壁,弄出的动静不小,可是却无实际战果。
  说实话,张佳蓓很无奈。
  虽然罗南还是像以前那样老老实实地让她打,但不再是完全不抵抗,而是选择消极抵抗,让她愈打愈气闷,愈打愈觉得毫无快意。
  在这一瞬间,张佳蓓忽然觉得她和罗南的婚姻确实已经结束了,无论是否已经拿到离婚证明,这个老实的男人对她都不再全心全意,也不再委曲求全了。
  张佳蓓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当爱已成往事。当想到这句话之后,她无乃地放开了枕头,颓然坐在床上,陷入了深深的惆怅之中。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罗南走过去开门,而张佳蓓顾不得穿衣服,连忙钻进了被子里。
  敲门的不是章玲心,而是蝉儿。小丫头刚刚睡醒,突然很想罗南,便没有吵醒章玲心,跑到卧室来敲门。
  “爸爸,我想跟你一起睡。”蝉儿紧紧抱着罗南的脖子,娇憨地道。
  “你都六岁了,怎么还想和爸爸一起睡?”缩在被子里的张佳蓓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斥道。
  “笆笆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我想跟他一起睡,就睡一会儿,不会像妈妈这么贪心,天天要跟爸爸一起睡。”
  蝉儿的话让张佳蓓气得简直要吐血。跟一个无能的人同床竟然被视为贪心,她简直有十八世的冤枉。
  罗南将蝉儿放到床中间,忍不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这个小丫头真有股可爱劲,让人不由自主地喜欢她,并希望她将如此纯净的天真永远保持下去。
  张佳蓓有些嫉妒地瞪了罗南一眼,然后将蝉儿的小身子往她身边挪了挪,不过小丫头闭着眼睛也不领情,像头向往阳光的懒睡小猪一样,一会儿就拱动身体钻进了罗南的怀里,将张佳蓓抛在一边。
  太可恨了!张佳蓓忍不住握紧拳头,怒视罗南。
  张佳蓓不恨无知的小丫头,因为爱她还来不及呢,她只恨“引诱”小丫头的罗南。
  这个男人是逊的典范、绿帽子界的霸王,可谓无能到了极点,是个女人都不可能对他有好感,可偏偏蝉儿就是很喜欢黏着他。
  尤其从成都回来之后,蝉儿就像一只受到奇花吸引的蜜蜂,恨不得整天围着这个男人转,简直就像着了魔似的,将她这个妈妈完全抛在脑后,真乃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佳蓓决定给罗南一点教训,无论用什么方法,必须让这个男人开始骄傲的头颅低下来,否则她的心理不平衡。
  不过,怎么教训罗南是个问题,张佳蓓开始用心地想,这一想就无法停止,导致她连自己怎么起床、吃早餐,乃至怎么上班都忘了,大半天都浑浑噩噩的。
  罗南将张佳蓓“送”到了上班地点,然后来到下城区武林广场附近,走进了一栋办公大楼,并上到五楼。
  刚走出电梯,刘嘉嘉就小跑过来,带着歉意道:“不好意思,本来是我该去见你,不过正在为音乐电影选演员,我实在走不开,只好让你来这里了。”
  “没关系。”罗南摆手微笑。
  “这就是公司,名字叫光河音乐剧制作公司,是国内一家连锁酒店集圃在五年前投资开设的,现在有正式员工一百二十人,其中像我这样的编导两个,普通职员二十人,其他都是专业人员,像演员、舞蹈师、作曲家、灯光师、化妆师、摄影师、编剧等等。”
  刘嘉嘉一边领着罗南往里面走,一边介绍。
  罗南不禁诧异地道:“你这么介绍,不会真的要我当演员吧?”
  “你以为我昨天说笑吗?”刘嘉嘉将罗南带进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放下百叶窗,让罗南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反问道。
  “真要我当演员?我能演什么?”罗南不解地问。
  “司机啊!”刘嘉嘉含笑道,然后摆了摆手,打断罗南的追问。
  “先不谈这件小事,还是谈谈我们昨天说的,我觉得你说得对,我的确应该改变一下我自己,不过我这个人太主观,就算想改变,改来改去也还是这个样子,所以我需要你帮我,我决定私下聘你做我的人生顾问。”
  “人生顾问?”罗南一呆。
  “有这个职业吗?我怎么觉得心理学家更适合。”
  “心理学家大多只会耍嘴皮子,我觉得你比他们强多了,你很理解人的心诨?”
  刘嘉嘉很有信心地道:“知道吗?昨晚我按照你说的,没吵没闹,只向贾凯提出分房睡。他很意外,一开始表现得很不在意,不过他一直坐在客厅里看影片,几个小时内换了十张光碟,我看得出他心里有些不安,我从来没看过他为我不安过,这种感觉我很享受,所以我觉得你很适合做我的人生顾问。”
  “好吧,既然你坚持,我就试试看,不过你别抱太大希望,我的人生是一圃糟呢。”罗南摊手道。
  “OK。那么你觉得我下一步该怎么办?”刘嘉嘉有些兴奋地问。
  “我觉得你应该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一段时间,最好从家里搬出来。”罗南想了一下才道。
  “为什么?”
  “很简单。”罗南拍了拍手。
  “你需要有一种全新的形象和一种全新的态度,消失一段时间正好用来改变。
  一方面这可以给你丈夫压力;另一方面,成功改变之后突然出现可以给你丈夫极大的冲击力,就像九十度转弯一样,以前的你不见了,出现的是全新的你。当你消失一段时间,忽然在公共场合以全新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你说他会有什么感受?假如在你的身边还出现了拜倒裙下的英俊男士,他又会有什么感受?”
  “贾凯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就算自己有很多东西久弃不用,也不会轻易送给别人。不过我从来没有看到他为我紧张过,就算日常生活里有男士接近我,他也表现得满不在乎。你确信这种方法能够奏效?”
  “没有绝对把握,但八成会奏效。男人的占有欲无论强弱,都是可以容忍抛弃东西,但不能容忍被抛弃。如果这样他都不紧张,你们的婚姻还有存在的意义吗?这一步既是吸引他,也是考验他,我们可以称其为“妻子的诱惑”,就像一部电视剧的名字一样。”
  “听上去很有道理。好吧,我就听你这个人生顾问的。”刘嘉嘉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随即刘嘉嘉一正脸色,道:“现在我们来谈一谈请你当演员的事,我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因为我们私底下的关系,确实是因为我发现你很适合演我这部电影里的第二男配角。电影的名字叫《大悲大喜》,讲述的是一个在社会底层挣扎的男人,经历了父母去世、离婚、孩子得了重病、被炒鱿鱼等一连串灾难之后,变得疯狂的故事。他想给儿子治病,于是与一位刚出狱的朋友和一个落魄的司机前去抢银行,没想到刚好遇到银行遭抢劫,他们坏心办好事,反而帮银行逮住了匪徒。,然后他又试图去绑架一位富翁的女儿,没想到富翁的女儿正打算离家出走,很配合地让他绑架……我认为你很适合演陪同男主角去抢银行的司机,这是个落魄中带着游侠般潇洒和风趣的角色。”
  “你认为我能演好?你会不会看错?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演戏。”罗南苦笑道。
  “我觉得你只要以本色演出就行。昨天你在酒店表现出来的机敏和面对妻子出轨的洒脱就像一个风尘游侠。”刘嘉嘉认真地道,说完一摆手。
  “好了,你不要推辞了,把这份文件签了,然后我会让人帮你办证件,明天就正式上班。放心,我知道你要跟着张佳蓓,所以上班时间弹性。而电影还在筹备,暂时只有一些训练,主要是声乐方面的,在酒店里你可以变声喊话,还喊得那么大声、那么流畅,那些训练一定难不倒你。我会让声乐老师尽量集中时间对你进行训练,只要你理论知识学习得快,大部分训练你可以私下进行,只要电影开拍前的测试过关就行。”
  “真要签?这不会是卖身契吧?”罗南愁眉苦脸。
  “快签吧,多少人等这个机会都等不到呢!”刘嘉嘉不禁丢了一个白眼。
  “好吧,我就相信你这个同一战线的战友。”罗南呵呵一笑,爽快地在临时聘用合约上签了字。
##第09卷 第03章 爱恨里纠缠,家花蜕变
  罗南没在光河公司停留多久,签了合约之后,办了一些简单的手续,刘嘉嘉又带他见了一些人,然后他就离开了光河公司。
  半小时后,罗南开始为自己没有在光河公司耽搁到而感到庆幸,因为当他回到张佳蓓所在的银行附近时,正看到张佳蓓上了一个男人的车,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赵同。
  罗南连忙紧随其后,不一会儿,见赵同的车开进了一间高级商场的地下停车场。
  罗南不禁冷冷一笑,对赵同他已经忍了一次,这一次可不会让他好过了。
  赵同开着车在停车场里转了足足两圈,才将车开进了一个夹在两辆厢型车中间的停车位。
  张佳蓓看到这种情况,哪里不知道赵同在打什么主意,看到赵同将手伸过来,连忙挥开他的手,嗔道:“要死啦,这里人来人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你怕什么?”赵同眼中淫光灼灼,笑道。
  “这里在角落,周围又有车挡住视线,这两辆厢型车上都布满了灰尘,肯定已经在这里停放很久,不会有人过来。宝贝儿,可想死我了,我知道昨天贾凯根本没弄到你,他出钱让我找酒店里最有名的小姐,还不是想跟你成好事儿,怪他倒楣,昨天我可是又回去上了那妞儿。不过我上那妞儿的时候,脑海里想的全是你。好了,别耽搁了,完事之后我带你去楼上购物,我有这里的白金会员卡,你的手机不是坏了吗?咱换一支宝石手机,再买些衣服,有好几家名牌店都进了最新款式的秋装,你肯定喜欢。”
  “真的吗?”看着赵同逐渐凑近的脸,张佳蓓虽然还在象征性的挣扎,但显然已经准备接受赵同的占有。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呜呜的警笛声传入耳际,警笛声来自停车场入口,赵同和张佳蓓都不禁一愣,同时不得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警笛声愈来愈大,而且此起彼落,仿佛不只一辆警车开进来了,不一会儿,纷乱的脚步声涌入停车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阵的呼喝声。
  此时停车场外的人都一头雾水,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能引得大批警察蜂拥而至,里面肯定是发生了重大案件。
  身为始作俑者的罗南,望着眼前这出闹剧,不禁嘿嘿直笑,满脸奸诈之色。
  停车场内当然没发生什么大案,只不过有一对准备偷情的奸夫淫妇罢了。
  罗南很想知道赵同面对蜂拥而至的警察有何脸色,而发现他老婆司徒兰芳也出现在面前,又会有何感想。
  可惜停车场外已经有警察早早地拉起了警戒线,他没机会欣赏里面那精彩的一幕,不过他可以想见司徒兰芳撞见丈夫偷情时的愤怒。
  其实整件事情很简单。
  罗南调查过赵同,同时查到了赵同的老婆司徒兰芳的一些资料。
  司徒兰芳三十八岁,职业是外科医生,性格是典型的外冷内热,虽然与赵同的夫妻关系并不融洽,不过在交际场合中仍然会顾及赵同的面子。
  另外,她有一个死忠的裙下之臣,是昔日的大学同学,如今是区分局的刑警队队长。
  根据这些资料,罗南在看到张佳蓓上了赵同的车时就想到了应对方法,所以他提前给司徒兰芳打了一通电话,在电话里,他扮成了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声称绑架了赵同,然后又变换成赵同的声音喊救命,并索要赎金,等赵同和张佳蓓进了停车场,他就将地址告诉司徒兰芳……
  之后一切顺理成章,司徒兰芳带着她的大学同学直扑停车场,遗憾的是没抓到绑匪,却撞破了丈夫与其他女人的奸情。
  停车场内,诸多警察环伺之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外人不得而知,不过罗南看得很清楚,最先走出来的是司徒兰芳,她满脸失魂落魄,看上去失意极了。
  至于赵同,他是单手开车离开的,另一只手被他用来捂脸了。
  最若无其事的要属张佳蓓了,遭遇如此糗事,虽然走出停车场时有些难堪,不过表情依旧平静,步伐仍是婀娜多姿,一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样子,仿佛整件事与她根本无关。
  罗南觉得或许自己应该重新评估一下张佳蓓的脸皮厚度了,难道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且不说罗南如何在内心暗骂,单说带着失意离开的司徒兰芳。
  其实,面对赵同的外遇,司徒兰芳最大的感受并非失意,而是一种失了面子的恼怒。
  赵同是什么个性,司徒兰芳一直都心知肚明,他贪财、好色,骨子里就不是一个好人,想要他安安稳稳地守着一个女人,哪怕这个女人是天仙,他也不会满足。
  当初之所以选择嫁给赵同,司徒兰芳是经过一番挣扎的,那时的赵同表现得很收敛,虽然间或有所逾矩,也会主动承认错误。
  也正因为这样,加上对自己驭夫术的自信,司徒兰芳才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嫁给了赵同。
  然而,婚后几年,司徒兰芳渐渐发现她寄予厚望的驭夫术对赵同根本没多大效用,赵同对她旳态度没有改变,犯了错误认罚,但是之后依旧不知悔改。
  想了很多办法,结果都是徒劳。
  最终,司徒兰芳只能默认婚姻的失败,但她没有选择离婚,因为她倔强、好面子,虽然婚姻无可挽救,但是在亲朋好友面前,她宁愿装出婚姻美满的假象。
  这种情况已经足足持续了四年之久,她不再对赵同锱铢必较,而赵同也有默契地配合她在熟人面前演戏,就算养情妇、搞外遇也会有所收敛,不会搞得人尽皆知。
  司徒兰芳以为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下去,她不在乎自己做的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赵太太,也不想知道赵同在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她只想让生活平静无波地过下去,然而,今天突然发生的一切粉碎了她的幻想。
  在停车场,尽管她发现赵同时,赵同跟张佳蓓并非赤身裸体,甚至没有待在一起,然而赵同鬼祟地缩在车内,而张佳蓓匆匆忙忙地往远离赵同的地方跑,这一切无疑都暗示了两人的关系。
  且不说那个一直追求她的刑警队长如何冷嘲热讽,单是那些警察有意无意的讥笑样子就让司徒兰芳受不了,有那么一瞬间,司徒兰芳简直想一刀砍死赵同,不过最终,她满心的羞恼和愤怒却只化为一记耳光,然后她带着深深的失意和无力离开了停车场……
  傍晚,天空阴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闷热。
  坐在家中梳妆台前,司徒兰芳认真地帮自己上妆:洁面、护肤、打粉底、修眉、画眼……每一步骤都一丝不苟。
  三十八岁的女人,无论身体还是脸蛋,都已该有明显的青春流逝的痕迹,然而在司徒兰芳身上,这一点似乎未见端倪,她的肌肤依旧水嫩饱满,配以丰乳肥臀的体态,一如晨光里的芙蓉,翻紫摇红,丰姿绰约。
  成熟之韵美,妖娆之风情,兼而有之,简直是尤物般的存在。
  这种美以前被司徒兰芳刻意隐藏,现在借着化妆逐渐展露出来,这个过程简直是脱胎换骨般的蜕变。
  司徒兰芳尤其注意修饰自己的眼部,她的化妆技术堪称一流,原本看上去颇为冷艳的朗目疏眉,在眼影、眼线的逐步修饰下,渐渐露出了柔媚、魅惑,最终还带上了几分挑逗的味道。
  将妆化成这样,她到底想做什么?
  在司徒兰芳身后,有个男人脸上渐渐露出惊异之色,目光更是闪烁不定。
  看着司徒兰芳一步步褪去平凡人妻的美、褪去脸上早已公式化的冷漠,添上妩媚妖娆、添上醉人的风情,赵同也不禁有些迷醉。
  赵同和司徒兰芳结婚九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司徒兰芳如此认真化妆。
  他才第一次发现,其实他的老婆很漂亮,打扮起来一点也不比外面那些小妖精差,只是改变了一下脸部的妆容情态,仿佛便唤醒了身上所有的美态、所有的风情。
  赵同很清楚这种风情是什么,几乎所有具备颠倒众生魅力的女人都有这种风情,这是一种风骚、一种雌性对雄性的勾引,只是一个眼神,便能让男人心底的那根欲望之弦狂跳不止。
  眼看着司徒兰芳变成了让人一看就流口水的妖娆美妇,哪怕是张佳蓓,似乎也有所不及。
  赵同忽然觉得后悔了,这样一个美妻放在家里,他却从来没有认真地看过一眼,更没有认真地品尝过她的风情,他甚至已经记不得上一次同床是什么时候,这对他这个花中老手来说,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张佳蓓固然让他心痒难耐,但司徒兰芳有了张佳蓓那样的妖娆和风骚之后,却更让他心动,因为司徒兰芳还有张佳蓓没有的一种良家妇女的味道。
  妖娆固然动人,但良家妇女更能引发男人征服的欲望。赵同的鼻息不禁渐渐粗重起来,若非此时行动不便,他早就向司徒兰芳扑过去了。
  赵同为什么行动不便?因为他现在正背着手跪在地上,赤身裸体,双手被手铐铐着,他正在向司徒兰芳表示悔过。
  这种传自赵家上一辈的家法,被赵同发挥得淋漓尽致,每当在人生道路上犯了不该犯的错误,赵同总会用这种方式来乞求司徒兰芳的原谅。
  也正因为他这种抛弃尊严的悔过之法,让司徒兰芳尽管对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却始终没有绝望。
  因而两人的夫妻关系虽然名存实亡,但是始终没有完全破裂。
  等到司徒兰芳化妆完毕,赵同也越发有种要立刻跟这个美妻上床的冲动,因此他连连扭动身体,并嚷起来:“兰芳,把我放了,这次我真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改,一定跟你好好过日子,你原谅我这一次,最后一次。我可以用行动证明我的决心。”
  “原谅?我哪有资格原谅你?如果你真想要原谅,就加一副手铐吧。”司徒兰芳淡淡地道。
  “加一副?没间题,加多少都可以,兰芳,只要你原谅我。”
  赵同膝行到司徒兰芳面前,将头凑过去,打算先亲一亲好几年没有亲热的老婆的大腿。
  司徒兰芳冷冷一笑,忽然抬脚径直踹在赵同的胸口,厉声道:“你还有脸来碰我?如果我是你,想要请求自己的老婆原谅,就把你那惹祸的命根子给剥了。”
  司徒兰芳的疾言厉色让赵同吓了一跳,他第一次发现司徒兰芳也有如此冷酷的一面,一时间他不禁脸色惨白。
  以前他一直觉得司徒兰芳对他抱有一分宽容,然而刚刚她的举动,却实实在在显露出对他的无情,这无疑说明她已经对他完全绝望了。
  “你自己不加手铐?我帮你加,你不是想乞求我的原谅吗?先乞求家里这张床的原谅吧!”
  说着,司徒兰芳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副手铐,然后拽住赵同被铐在背后的手臂,直接将他铐在了床头的铁架上。
  做完这一切,司徒兰芳拿起一堆早就准备好的衣服,走进了洗手间。
  不一会儿,当司徒兰芳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时,赵同偷偷地瞥了一眼,然后立刻张大了嘴巴,眼球凸出,仿佛见了鬼一样。
  事实上,不是司徒兰芳打扮得很难看,而是她打扮得太漂亮了,或者这形容并不确切,应该说太性感、太风骚了。
  一件深V吊带上衣,配上略微宽松的短裙裤,前者清晰地露出那对尺寸惊人的乳房,大片的皮肤露在外面,白得耀眼。
  而宽松的短裙裤则带出了腿部的白晰春光。
  这种轻便的衣着组合,走动间很容易引起乳波臀浪,颤动有致,简直是诱惑死人不偿命。
  “你打算做什么?”赵同颤抖地问。他已经感觉到司徒兰芳的做法有些不对劲,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还能做什么?你不是对外遇一直乐此不疲吗?我觉得可能是我以前错了,外遇肯定是一件好事,所以我也想试一试,你觉得怎么样?”
  司徒兰芳笑盈盈地道。
  “你不能……”赵同急道。
  “我能,既然你能,我为什么不能?”
  司徒兰芳鄙夷地道。
  说完随手拿起一块抹布塞进赵同的嘴里,便拿起一只小皮包,转头对赵同冷冷一笑,毅然走出家门。
  因为张佳蓓的暂时收敛,罗南有了一段悠闲时光,原本他以为这段时光起码有两、三天,但事实上只有半天。
  当罗南刚刚煮好晚饭时,忽然接到刘嘉嘉的电话,要他立刻赶到一家叫英雄年代的夜总会。
  这通电话让罗南有种不妙的感觉,等到他来到英雄年代,越发肯定了这预感。
  刘嘉嘉并非独自一人,她的身边还坐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让罗南有些心虚。
  “坐啊!愣着干什么?”刘嘉嘉颇为玩味地一笑。
  罗南心里咯登一下,简单一想,便知道眼前这事肯定与白天的事情有关。
  两个女人都在注视他,司徒兰芳脸上隐泛怒火,刘嘉嘉眼中则飘着一丝俏皮戏谑,仿佛在等着看好戏。罗南忍不住瞪了刘嘉嘉一眼。
  虽然有种心虚的感觉,但罗南下意识地觉得司徒兰芳应该不是一个难缠的女人,所以也就硬着头皮坐下了。
  “先喝杯酒吧。”刘嘉嘉递过来一个高脚杯,然后拿起茶几上一瓶打开的洋酒,往杯子倒了半杯。
  罗南接过酒杯,拿在手中摇晃着,不过始终没有送到嘴边。
  “一个大男人,叫你喝杯酒,你摇什么?难道还怕我们两个女人吃了你?”刘嘉嘉白眼嗔道。
  “你这么一说,我更觉得这杯酒不好喝了。到底找我什么事?非要到这种地方来说?”罗南微微苦笑了一下。
  司徒兰芳闻言冷哼一声,瞪眼问道:“罗南,我知道你是张佳蓓的老公,我问你,今天中午是不是你打的电话?”
  “什么电话?”罗南故作愕然。
  “做了不敢认?原来你是这样的男人,难怪你老婆……”说到这里,司徒兰芳冷笑不语。
  这样伤人的话都说得出来,令罗南不禁有些恼怒,忍不住冷笑反击道:“彼此彼此,你老公……”说到这里,罗南脸上忽然露出郁闷之色。
  “哈哈,我想就是你,果然没错。”刘嘉嘉忽然得意地拍手道。
  “真是你!露出马脚了,还要辩解吗?我们以前没见过面,你竟然一口道出我老公有问题,哼……中午的电话果然是你打的,好啊!口技不错,你怎么不去马戏团表演?”
  司徒兰芳恨得询咬牙。
  “芳姐,其实罗南也是受害者,我想他无意伤害你,你别怪他。”刘嘉嘉拉了拉司徒兰芳的手,柔声道。
  司徒兰芳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怒气,冰冷的脸色终于渐渐缓和下来。
  她侧头对刘嘉嘉僵硬地笑了一下,然后准备跟罗南摊牌,然而,当她将头转过来时,却看到那个老实男人的目光,正贼兮兮地瞄着她的胸部。
  司徒兰芳立即大怒,这一刻她就像一桶凝固的汽油碰上了火把一样,怒焰万丈,简直要把整间包厢都点燃了。
  原本司徒兰芳对罗南还心存同情,毕竟他也是受害者,而且根据刘嘉嘉所说,这个受害者还是个对爱妻十分执着的老实男人,为了不让妻子出轨,费尽心思破坏妻子的各个偷情约会,虽然行为可恶,弄得她很丢脸,但是这些行为并非不可原谅。
  刚刚司徒兰芳的怒气有大半是装的,她甚至打算加入罗南和刘嘉嘉组成的同盟,不过,这一切都建立在罗南是个老实男人的基础上。
  可是现在她发现这个男人不过是披了一张老实的脸皮,实际上却是个色狼。
  一瞬间,司徒兰芳认定罗南和张佳蓓是一对奸夫淫妇,他们不知廉耻,到处破坏别人的家庭,男人还借此到处要人同情,简直可恶到极点。
  “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司徒兰芳的脸色骤然冰冷,话中明显地表现出了鄙夷。
  “芳姐,你怎么了?难道真要拿罗南出气?他那样做是有些过分,但是也情有可原。”刘嘉嘉连忙道。
  司徒兰芳冷笑道:“嘉嘉,你太容易相信人,有的人表面老实,暗地里不知道怎么龌龊和肮脏呢!贾凯和赵同的确混蛋,但他们混蛋在明处,不像有的人混蛋在暗处。你如果跟他接触久了,放松了戒心,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他连皮带骨吃了。所以我说这种人最好别接近,真要寂寞了,找个牛郎都比找这样的男人强,起码牛郎还有职业道德。”
  “芳姐,你在说谁?”刘嘉嘉有些不解地问,司徒兰芳随后指了指沉脸不语的罗南。
  “你说罗南?芳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气不过,甚至还想顺便找个男人给赵同载顶绿帽,但也不能将心中的怒火出在别人身上。罗南是我叫来的,他已经很惨了,他家里那位是什么情况,我都已经跟你说了,你这样平白无故地骂他,连我都要生气了。”
  “平白无故?”
  司徒兰芳面露讥笑,然后同样一指罗南,道:“你问问他,刚刚他在偷看什么?”
  “偷看什么?”刘嘉嘉更加不解,她的头两边晃动,试图找到罗南的视线轨迹。
  罗南的头一直没怎么转动,目光还是在司徒兰芳上身梭巡。
  刘嘉嘉来回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她的目光落在司徒兰芳高耸的胸脯上。
  司徒兰芳有一对堪称人间凶器的F罩杯豪乳,偏偏她今天还穿着深V吊带上衣,将乳房的春光露出了大半,即使刘嘉嘉是个女人,目光接触到那对白花花的鼓胀肉球,看着它们那几近完美的球型和骄傲的姿态,也不禁有垂涎三尺之感。
  一瞬间,刘嘉嘉理解了整件事的过程,很显然,罗南被司徒兰芳的豪乳吸引了,可能多看了两眼,而司徒兰芳带着之前被羞辱的余愤,立刻认定罗南是个擅于伪装的色狼。
  “芳姐,我想……”刘嘉嘉想替罗南解释,因为她觉得罗南盯着司徒兰芳的“凶器”看,也是情有可原,因为之前她跟司徒兰芳见面的时候,也暗暗盯着那对“凶器”看了很久。
  话说了一半,刘嘉嘉却忽然发现自己无法找到适当的措辞,这事真不知道如何说,难道直接跟司徒阑芳说,其实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惹的祸,乳房雄伟到这种程度,被人多看几眼很正常,是个人初见雄伟的事物都会惊叹,更何况这雄伟事物还对异性有致命的吸引力。
  话到嘴边,刘嘉嘉还是难于启齿。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罗南竟然头脑短路地自供罪状,而且语不惊人死不休:
  “刚才我的确盯着你胸部看了,说实话,这么大的……一对东西,能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很难得。如果我说只是纯粹欣赏,你肯定以为我在说谎,其实刚才你提到牛郎的那段话,我很认同,是男人都有色心,再老实的男人也会在脑海里意淫美女,我认为淫棍、色狼只不过是将这种意淫表面化和具体化了而已。”
  “你的口才不错,可比你的老实样子犀利多了。”司徒兰芳拍手赞叹,然而脸上却满是嘲讽之色。
  “说这么多还是诡辩,改变不了你做过的龌龊汛。”
  “看来我真是给你留下了相当糟糕的印象,不过无所谓。”
  罗南哂笑,忽然伸出一只手,指着司徒兰芳左胸的某个位置道:“最后一句话,我觉得这家夜总会不该叫英雄年代,应该叫蜘蛛巢穴,你不觉得左边有点痒吗?”
  说着,罗南还特地用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左胸上拍了拍。
  刘嘉嘉闻言立刻望向司徒兰芳的左胸,随即就失声惊叫起来:“啊……好大的蜘蛛……”
  司徒兰芳的脸色立刻刷白,不过不是被吓的,而是被气的,另外还有羞恼的成分在内。
  至于那只敢在她胸部无法无天的蜘蛛,被她干净俐落地一弹指给弹飞了。
  她是外科医生,死人都见过,还会怕一只活的蜘蛛?
  “刚才你就看到有蜘蛛了?”这段插曲之后,司徒兰芳有些凶狠地瞪眼问罗南。
  罗南撇了撇嘴,微笑不语。
  司徒兰芳重重地哼了一声,罗南不说话,她可不会认为他理亏词穷,分明是他故意回避这个话题,也就是说,尽管有蜘蛛的存在,仍然不排除刚刚他盯着她的乳房猛吃豆腐的事实,所以最终结论就是这老实男人仍是个色狼。
  或许还应该在“色狼”之前加个修饰词——狡猾的。
  狡猾的色狼!
  司徒兰芳咬了咬牙,不知突然想起什么,猛然站起。
  “芳姐,你是要去洗手间,还是要走?”刘嘉嘉有些惊诧。
  “你认为蜘蛛巢穴还值得待吗?”司徒兰芳压抑着怒气道,说完转头挑衅地又瞪了罗南一眼。
  很快,三人结帐走人。
  走出夜总会,司徒兰芳忽然将刘嘉嘉拉到一旁,细声耳语了一会儿,然后刘嘉嘉向罗南挥了挥手,便直接开车离开。
  司徒兰芳则走到罗南面前,淡淡地丢下三个字:“跟我走!”
  “为什么我要跟你走?”罗南愕然。
##第09卷 第04章 明里暗里的赌?
  “为什么要我跟你走?”
  上了司徒兰芳的车后,罗南仍一直问这个问题,似乎与之前问的大同小异,只是调换了两个字的顺序,但意思却大不一样,很值得玩味。
  “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司徒兰芳淡淡地道,语气里已经没有了在夜总会时的针锋相对。
  半小时后,车子开到了一间颇为古旧的房子门前。
  这里花树林立,周围种植了大量蔷薇和爬山虎,形成了一个颇为清幽的小世界。
  罗南跟随司徒兰芳下了车,从花树组成的围墙空隙往里面望了望,再一想沿途所看的风景,不禁惊讶地问:“这不是浙大紫金港校区吗?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司徒兰芳没有回答,沿着门前台阶拾阶而上,等到站到门前时,她才忽然回头,不答反问地道:“你会打牌吗?”
  罗南脸上露出古怪之色,他忽然觉得司徒兰芳或许有些神经错乱,否则以他的智慧,怎么可能觉得跟不上她的思维节奏呢?
  “这是嘉嘉的房子,最近几年都借给一个朋友使用,那人时常在这里组织一些私人牌局。”
  推门而入的时候,司徒兰芳终于发了善心,稍微解释了来这里的目的。
  “在学校附近设地下赌场?你这位朋友真敢做。”罗南喟然一叹。
  “不是地下赌场,只是私人牌局,每次人数都很少,想进入这里需要提前预约,有不少功成名就的浙大校友都喜欢到这里来打牌,输赢不重要,只想在靠近学校的地方缅怀一下。”
  司徒兰芳道。
  “真想缅怀,直接游过护校河,到对面去不是更好?”罗南嗤之以鼻。
  “因为他们在缅怀的过程中需要一种刺激,单纯的缅怀太缺乏趣味了。”
  “你把我带进来,还说了这么多,是向我推销这种私人牌局吗?你看我像有钱人吗?还是你认为我需要在这里缅怀一下我的大学生活?你看我像是浙大毕业的吗?”
  罗南觉得好笑地道。
  “不像。”司徒兰芳含笑摇头。
  “不过你可以装成是浙大毕业的。至于为什么带你来这里,进去不就知道了?”
  半分钟后,两人联袂走进了三楼的一间大房间,看清了房间里的情况,罗南不禁微微皱眉。
  房间里迎面处设置了一扇屏风,透过屏风的空隙,他看到了好几张熟悉的面孔:
  刘嘉嘉的丈夫贾凯,司徒兰芳的丈夫赵同,还有曾经开着捷豹跑车接张佳蓓却被砸了一身鸟屎的男人,罗南查过他,知道他叫高涵。
  “看到了吧,你老婆的情人有三分之一在这里,难道你不想报仇吗?”司徒兰芳忽然凑到罗南耳边,吐气如兰地问。
  “难道你认为我报仇的最好方式就是跟他们赌?”罗南转头诧异地问。
  那边的牌局正进行到最紧张的时候,除了一个在外面负责换筹码的小妹,谁都没注意到房间里已经多了两个人。
  “是啊!让他们破财是最解气的报复方式。”司徒兰芳道。
  “我怎么觉得最解气的报复方式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罗南冷笑。
  “他们睡你的老婆,你反过来也睡他们的女人,的确最解气。”让罗南没想到的是,司徒兰芳竟然点头表示赞同。
  说到这里,司徒兰芳眼角一挑,嘴角浮起一丝暧昧的笑容,再次凑近罗南耳边,兰香吹拂地道:“只要你让他们每人输掉的筹码超过两百万,我不介意让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罗南闻言立即血脉贲张,司徒兰芳这个肉弹熟妇竟然公然诱惑他,难道是她在夜总会里喝多了酒,还是被中午的那件事刺激得精神失常了?
  罗南瞥了瞥屏风后面赵同那张阴沉的脸,忽然觉得这个香艳的提议并非不可以接受,尽管他知道司徒兰芳多半在利用他。
  至于司徒兰芳到底怎么想的,他也猜不到。
  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疯狂起来,不是用道理可以衡量的。
  “你还犹豫什么?这样的好机会不是谁都能遇到的,如果你连这点胆识都没有,就趁早给我滚出去。”
  司徒兰芳翻脸如翻书,刚才还像情人般引诱,转眼就像仇人般冷酷。
  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女人!罗南暗暗鄙视,而表面上,却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很好,总算还有一点男人气概。”
  司徒兰芳笑道:“我为你准备了五十万筹码,你可以一口气将它们全部输光,后果就是直接从旁边的窗口跳下去,这里是三楼,楼下铺着石板,足够令你死得痛痛快快。你也可以赢光他们的筹码,那么这栋房子楼顶有个小花园,你可以在上面对仇人的女人为所欲为。”
  “你的筹码很诱人。”罗南轻叹一声。
  “我只有一个要求,坐上赌桌的时候,告诉他们你是谁。”
  罗南未置可否,在司徒兰芳示意换筹码的小妹拿筹码的时候,却忽然回头问司徒兰芳:“你觉得我能赢?”
  “我只知道你不能输。”司徒兰芳冷声道。
  “的确不能输,输了就得跳楼。”接过小妹捧过来的筹码,罗南嘴角跃起一丝玩味的笑容,似乎有点无奈,也有点神秘。
  罗南走向了赌桌,司徒兰芳身边又出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是刘嘉嘉,男的则是一个温文尔雅的高个子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抢先开口:“兰芳,今天他们赌得大,你突然让一个陌生人加进去,恐怕他们不会接受。”
  司徒兰芳摆了摆手,道:“没问题,等着看吧,赌局不会散。”
  刘嘉嘉冷哼一声,甚为不满地问:“芳姐,你为什么怂恿罗南参加赌局?如果他输了,你真要逼他跳楼?”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爱上他。”司徒兰芳语气轻松地道。
  “你不要岔开话题。罗南像会玩牌的人吗?桌上那四位,哪个不是资深赌鬼、老奸巨猾?你让罗南捧着五十万过去,不是给他们送钱吗?你到底怎么想的?”
  刘嘉嘉依旧质问。
  “我只是想看看陷入绝境的男人到底如何挣扎。”司徒兰芳淡淡地道。
  “你……我想你是疯了。”刘嘉嘉怒气冲冲地道。
  “与其担心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男人,还是担心你的丈夫吧,他也在赌桌上。”司徒兰芳道。
  “贾凯?我管他去死,我离家出走,他还有心情赌博,我诅咒他输到光屁股。”
  说着,刘嘉嘉甩头转身准备离开。
  “我不管了,我现在心里乱糟糟的,一想事情就头疼,总之罗南交给你了,芳姐你最好拿捏住分寸,我不想让罗南这样的好男人受伤害。我不知道你利用他做什么,总之我希望他完好无损地回家。你让我做的事我已经做了,江藤也来了,你还有什么事就自己跟他说吧,我先走了。”
  说完,刘嘉嘉立刻转身离开,样子简直像逃难一样,真有点莫名其妙。
  罗南来到赌桌边,刚好一局结束。他在赌桌边角的一个空位上坐下来,这让赌桌上的四个人不禁都皱起了眉头。
  “你是什么人?”
  赵同今天积了一肚子火,在家被司徒兰芳修理了一顿,好不容易挣脱手铐,四处打听却找不到司徒兰芳,想到司徒兰芳可能真的给他戴了绿帽子,他就觉得心中有股邪火无处发,再一想司徒兰芳打扮后那种风情万种的妖娆样子,他更是抓狂得想砍人。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江藤打电话给他,说是组织了牌局,他才丢下种种胡思乱想,一心想着“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没想到几局牌下来,非但没有赢钱,还输了四、五万,可谓霉运当头。
  他正积着火无处发,见罗南主动送上门,看罗南穿着不怎么样,虽然拿了五十个代表一万块的蓝色筹码,但是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有身份的人,这样的人怎么配和他这样的银行家坐在一张赌桌上?
  他自然不客气。
  面对赵同的叱问,罗南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我怎么觉得你很面熟,你到底是谁?”
  与罗南照过面的贾凯忽然道。
  显然他的记忆力并不好,前几天刚刚见过的人都没有印象,又或者在他心里,张佳蓓的丈夫根本就是一个不值得浪费记忆力的小虫子。
  “我是张佳蓓的丈夫,姓罗,你可以叫我罗先生。”罗南冷漠地瞥了贾凯一眼,淡淡地道。
  “你是张佳蓓的丈夫?这么说你是——罗南?”贾凯微微变了脸色。
  事实上,不只贾凯一人惊讶,除了担当荷官的发牌小妹,其他人闻言或多或少都表现出一些异样的神色,这当中包括赵同、高涵,以及剩下那个年近五旬的戴眼镜男子——这个人方脸秃顶,罗南以前从未见过。
  短暂的尴尬沉默之后,赵同抢先变脸,依旧是叱问的语气:“不管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我们这是私人牌局,不是谁都能参加的。”
  “不要有点钱就到处炫耀,照顾妻女要紧。”高涵蹙眉补充道,貌似还有点语重心长的意味。
  罗南呵呵一笑,带着明显的嘲讽:“你们不敢跟我赌,你们怕什么?”
  这样一说,让四个原本作贼心虚的男人立刻冰霜满面,赵同更是冷笑起来:“不要以为你手里的五十万是多大的数字,我们的私人牌局动辄上百万,你认为你手里的这点筹码能够坚持几局?”
  “我没想过玩多少局,就一把吧。”罗南猛然一推,将筹码推入赌池。
  “你玩真的?一把?你想跟我们赌运气?你会玩德州扑克吗?”高涵讥笑道。
  “会不会玩不要紧,有胆就跟吧,赢了再耍嘴皮子。”罗南不屑地道。
  “有胆识,别说我不给你这个乡巴佬机会,我跟。”
  高涵将面前一堆筹码推了出去。
  贾凯和赵同对视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之后,也如数推出了五十万筹码。
  最后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则有点犹豫,迟迟无法决定是否跟进。
  就在这时,高涵笑道:“李教授,五十万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数字,需要想这么久吗?”
  “是啊!光廷,就你最近跟我们做的几笔生意,赚了也不只五十万,何必犹豫呢?这位罗先生就是那位张小姐的丈夫,你不是一直对张小姐很仰慕吗?那就先跟她的丈夫在赌桌上过过招吧。”
  贾凯道。
  “好吧,千金散尽还复来,我跟。”戴眼镜的男人故意哈哈一笑,做出豪爽的样子,猛然一推身前筹码,将其中大半推入了赌池。
  “发牌吧。”
  贾凯挥了挥手,同时瞥了罗南一眼,想观察罗南是什么心态,然而一看之下,不禁让他心中一凛,因为罗南此时面无表情,眼神平静如水,他发现根本无法看出罗南有什么想法。
  德州扑克是一种非常讲究玩牌技术的赌博游戏,胜利者并不一定需要一副好牌,有时仅凭心理战术,即使一手烂牌也可以赢得大赌注。
  罗南的沉稳让贾凯有些拿不准,不过好在这一局是纯凭运气,罗南一开始就下了所有的赌注,往下想玩什么花样也不可能了。
  这样一想,贾凯觉得自己不该担心,事实上,一个小市民出身的小人物根本不值得他仔细谋算。
  荷官发牌很迅速,很快五张公共牌,每人两张暗牌都发了下来。
  五张公共牌是:一张红心2、一张方块2、一张黑桃A、一张黑桃K、一张红心K。公共牌比较整齐,等于大大提升了这局牌出大牌的机率。
  “不好意思了,葫芦。”高涵有些得意地首先亮牌。
  他拿到了一张方块K和一张梅花J,方块K和四张公共牌组成了三张K和两张2的葫芦,可以说他拿到了一副很大的牌,赢的机率很大。
  这副牌让李光廷面若死灰,他拿到了两张Q,但是两对根本不是葫芦的对手。
  同样的,贾凯也有些无奈,他也只有两对,他手里的暗牌是两张J,依然不是葫芦的对手。
  赌运气就是这样,明明有很高的技术,但是输赢全凭偶然,他也无法翻盘,只好和李光廷一样翻牌认输。
  就在这时,赵同忽然哈哈大笑,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时来运转了,而且一转就是大运,他也是葫芦,而且是比高涵更大的葫芦,他拿到了两张A,和公共牌一组,三张A带两张K,正好将高涵的帛1压得死死的。
  “竟然是冤家牌。”高涵露出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没办法,也该我赢一局了。”赵同咧嘴大笑,同时俯身过去,准备将赌池里的筹码收入怀中。
  就在这时,罗南忽然哼了一声,道:“慢着。”
  赵同一怔,随即凶狠地瞪眼道:“怎么?你输得不服气?”
  罗南冷嗤一声,才道:“我的牌还没有亮,你就认为你已经赢定了?”
  “我三张A葫芦,已经是本局最大,谁敢说没赢?”赵同翻白眼,不屑地道。
  “未必哦,赵主任。”高涵插嘴道:“还有一副牌比你的大。”
  “是啊!如果他拿到两张2,四条肯定比葫芦大。”贾凯道。
  “他会拿到两张2?”
  赵同冷笑一声,斜睨了罗南一眼,然后摆了摆手,不耐烦地道:“亮吧,我看你怎么变出两张2。如果你不是两张2就不要废话,输光了趁早滚蛋,我们这样的牌局,不是你这种小人物可以参加的,让你玩一局已经够给你老婆面子了。”
  说到“你老婆”三个字,赵同不禁微微淫笑。
  “我就是这样变出两张2的。”罗南同样冷笑,然后轻轻一翻一拨身前的两张牌,露出了两张黑沉沉的2,正是黑桃2和梅花2。
  “他真的有两张2!”
  已经出局的三人不禁一愣。
  赵同则呆住了,片刻后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小人物打败。
  输了五十万他虽然有点心疼,但还不至于伤筋动骨,不过他受不了罗南那亲视的神情,这简直就是当众打他的脸。
  其实被打脸的何止赵同一个,在座的几位或多或少都与那个风骚女人张佳蓓有关系,他们心里也都明白,罗南其实是打着玩牌的名头,前来挑爨。
  他们可以容忍其他人赢,但绝对无法容忍罗南在他们面前猖狂。
  因为他们从来不认为罗南这样的小人物、小虫子有足够挑衅他们的资格。
  也因为这样,罗南赌赢了一局,也就注定赌局要继续进行下去。
  这时候,没人会管罗南是否有资格跟他们赌,赵同刚才那句话被所有人——也包括赵同自己——给忽略了。
  赌局继续进行。不过也只仅仅继续了一局,整个睹局就结束了。
  第二局开始。
  罗南采用的方式与第一局不同,用的是温水煮青蛙的投注方式,从未发牌前五万的底注,其后陆续加注十万、五十万,直到最后将所有筹码都推进了赌池,其行为看上去是按部就班,实则堪称疯狂。
  贾凯和李光廷都不想如此大赌,不过两次加注之后他们手头的筹码也所剩无几了,就算临时放弃也保留不了多少筹码,所以面对罗南的疯狂,不得不被赶鸭子上架,也索性将筹码全推入赌池,奋力一搏。
  结果,罗南赢了,他凭着三条三赢了所有人。
  加上前一局的两百万,两局牌让他一共赢了八百万。
  罗南没有得意洋洋,也没有摆出趾高气昂的姿态。
  然而四个输光了、灰溜溜下赌桌的男人还是感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因为罗南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掠过时,仿佛掠过空气般,表现了绝大的蔑视。
  “乡巴佬,不要嚣张。这点小钱在我们眼里算不了什么,趁早收起你的得意。”
  高涵受不了这种轻视,不禁恼羞成怒地道。
  “难道你还想继续?你还有钱吗?”罗南淡笑着反问。
  高涵的骂声不禁一窒。
  继续?
  王八蛋才想继续!
  他不是没钱,虽然四个人中以他输得最多,足足有三百万,但是对他来说也就是几个月的花费,虽然足以让他心疼一阵子,但并不能构成实际上的打击。
  他之所以退却,主要是觉得罗南有点诡异,出现得诡异,玩牌手法更是透着诡异,一点也不符合传闻中的老实人形象,这让他心里没底,更何况,他将带来的所有现金都输光了。
  其实高涵还随身带着支票本,不过他始终没有将支票本掏出来,他一向目无余子、猖狂透顶,但并不代表他没有头脑。
  此刻理智告诉他,继续跟罗南赌,十之八九还会栽在罗南手上,所以他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选择了离开。
  之后,赵同等其他三人也陆续离开。
  当房间只剩下罗南一人时,荷官小妹收走筹码,然后司徒兰芳笑盈盈地拍手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赞叹道:“没想到你是一个赌术高手,赢得真漂亮!”
  “是啊!没想到芳姐竟然带来了一个能人。”跟随司徒兰芳一同走进来的高个子中年男人江藤附和道。
  江藤一边说话,一边将手上提着的一只皮箱放到了罗南面前,然后不等罗南说话,便向司徒兰芳点了点头,再向罗南笑了笑,转身洒脱地离去。
  “他是谁?给我一只皮箱做什么?”望着江藤离去的身影,罗南诧异地问道。
  “他叫江藤,就是管理牌局的人,他是我和嘉嘉的朋友。”司徒兰芳道。
  “我看他对你蛮尊敬的,这里不会有你的股份吧?”罗南一边说,一边以一种重新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司徒兰芳。这个肉弹美妇很不简单啊!
  司徒兰芳微微一笑,并不正面回答,而是指了指皮箱,道:“你现在更应该关心这只箱子里装了多少钱。”
  “这里面是钱?”罗南不禁一呆,随即快速打开皮箱。
  箱子里果然是一捆捆叠得整整齐齐的红色钞票。
  “这里有两百万人民币,都是你的。”司徒兰芳道。
  “我好像赢了八百万……”罗南声音微弱地道。
  虽然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就是问其余六百万去哪里了?
  “牌局是我叫江藤安排的,你的赌本是我提供的,你说你赢的钱是不是该分我一份?”司徒兰芳带着淡淡的冷笑问道。
  分你一份?你岂止分了一份?赢来的钱如果分成四份,你就足足拿了其中三份,这哪是分成?简直是赤裸裸的明抢!罗南暗骂道。
  司徒兰芳的做法让罗南有点不高兴,不过转念一想,此妇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没有她安排,这一箱钞票也到不了他手上。
  虽然被她抢去了大部分的成果,不过毕竟还留下了两百万。
  罗南对这点钱并不在意,即使有怒气,他也不会当面发作。接下来还有楼顶花园约会,嘿嘿……到时候让她知道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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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卷 第05章 文字陷阱人妻之诱,她不是说任他为所欲为吗
  罗南会让她知道为所欲为会恶劣到什么程度。
  司徒兰芳见罗南不再说话,嘴角掠过一丝胜利的微笑,然后点头道:“看来你没有异议了,那就拎着你的钱跟我去楼顶花园,我要兑现之前的承诺。”
  “好。”罗南有些兴奋地道。
  然而,一分钟之后,罗南脸上的兴奋却陡然凝固。
  “这……是……怎么回事?”远远地看到花园里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少妇,罗南不得不愤而质问。
  虽然心里早就隐隐觉得司徒兰芳不是那种恨极就疯狂的女人,不会轻易许身,但他没有想到她会做得这么绝,竟然安排了一个替身。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
  “有什么问题?难道你对她不满意?”司徒兰芳不答反问,明显装傻。
  “我对你不满意。”罗南怒声道:“你承诺的是你自己,怎么临时换人?”
  “我说过是我自己吗?你这个好色、贪婪的男人。”司徒兰芳冷冷一笑。“我只说过让你睡仇人的女人,有说过是我自己吗?”
  的确没说,不过这个女人当时的情态、言行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她是在玩文字陷阱!罗南恨得牙痒痒。
  “你别不服。你心里一定在想我是在玩文字陷阱。不错,这的确是我预先设计好的,不过也怪你自己不争气,我们说好的,要让他们每人输掉两百万,你做到了吗?没有。虽然总额加起来的确赢了八百万,平均下来已经够数了,但是贾凯和李光廷都只输了一百多万,根本没有达到预定的数目。”
  司徒兰芳理直气壮地道。
  “他们输光了也只有一百多万的筹码,哪来的两百万?”司徒兰芳的强词夺理,让罗南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
  “我不管,你没有彻底达成目标,就是违背约定,你违约在先,就别怪我违约在后。”司徒兰芳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看着司徒兰芳的得意,罗南真想将这个女人抓过来,狠狠地在她那丰满的屁股上打上几巴掌,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冷笑着问:“既然你要违约,为什么还要安排另外一个女人?”
  “因为你终归是达成了部分约定,也让我赚了六百万,我觉得我应该表示一下感谢。”司徒兰芳笑盈盈地道。
  罗南回以更明显的冷笑。
  司徒兰芳当作没看见,反而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继续道:“你别以为自己吃了亏,其实她和我一样。你不就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别人睡了你的老婆,你反过来也睡他的老婆。我给你这个机会,她叫吕清秋,正是你其中一个仇人的老婆。”
  “谁的?”罗南诧异,更有些愕然。
  “还记得你老婆当英语老师的那所中学吗?校长葛必雄,那个干巴巴的老头子,他也是你老婆的情人,也可能是你老婆大学毕业之后所找的第一个情人。至于这个吕清秋,就是葛必雄的老婆。”
  “她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可能是一个老头子的老婆?”罗南满脸不信地对司徒兰芳瞪眼道。
  “既然你已经相信葛必雄与你老婆的关系,为什么就不能相信葛必雄有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呢?吕清秋和你老婆一样,都曾经是那所中学的老师。”
  司徒兰芳话中带着一丝讥讽。
  “好,我暂且相信,不过吕清秋为什么会听你的摆布?”
  “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你,有本事你自己去问吕清秋。我就把你带到这里,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告诉你怎么做了吧?”
  司徒兰芳淡淡地瞥了罗南一眼,那眼神简直就像看一个阳萎的人。
  太侮辱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还好,罗南不是普通男人,不过他还是对司徒兰芳投以一个凶狠的瞪眼。
  “我已经让这里所有的人放假,你有一晚上的时间。”说完,司徒兰芳扭腰摆臀,很潇洒地离开。
  罗南恨恨地看了司徒兰芳颇具风情的背影一眼,撇了撇嘴,内心挣扎了三秒钟,最终还是提着皮箱往清秀小少妇那里走过去。
  吕清秋,人如其名,一个有三分婉约、七分轻愁的女子。
  罗南的眼力极好,虽然隔了一段距离,还是将这个女人的优缺点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年纪应该不超过二十七岁,古典的鹅蛋脸,长得眉清目秀,大概一百六十一公分的身高,因为穿着平底鞋,看上去身材偏于小巧。
  但事实上,她这样的身高对女人来说并不算矮。
  等罗南渐渐走近,看得仔细了,越发觉得这个作为替身出现的女人比较耐看。
  她的身材珠圆玉润,皮肤白晰匀净,若非眉锁轻愁,眼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风霜,使一种寂寥离俗的气质萦绕于眉宇之间,恐怕见到她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咽一口口水。
  无疑的,这是一个不乏动人之处的女人,罗南眼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欣赏。
  那一边,听到脚步声走近,本来微微低头、处于恍惚状态的吕清秋抬起头,往罗南这边望了一眼。
  也仅仅是一眼,她的目光便从罗南脸上微微移开,仿佛罗南只是花园里的一块石头,根本引不起她的注意。
  这也难怪,罗南的长相实在太普通了,如果长得丑!
  点,个子高一点或矮一点,或许还能引起几分注意,偏偏他不俊、不丑,身高是中规中矩的一米七,五官平凡,整个人堪称绝对的平平无奇。
  如果硬要说罗南有什么特点,那就是偏胖。不过他又不是绝对的大胖子,只是横向体积比普通人稍微多了三分,脸上也有些肉乎乎的感觉而已。
  当然,这个样貌只是跳楼男的皮囊外相,冒充跳楼男的某个男人可不是这副样子,不过既然顶替了跳楼男的身份,他就必须保有这副样貌。
  事实上,他也想看看,以现在这副样子、以一个绝对平凡的男人的姿态生活,他可以走到哪一步。
  罗南不怕因样貌被打击,相反,以平凡的样貌去占有身在云端的美丽女人,这个过程让他更加向往。
  以吕清秋的姿色,充其量只算是一半在云端的女人,然而作为来到杭州冒充跳楼男后的首次开张,罗南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过分挑剔。
  也许这就是饥渴多日的后遗症吧!
  当罗南终于在吕清秋面前站定,吕清秋移开的目光又回来了,不过落点不在罗南脸上,而在罗南的肩膀上,似乎罗南的肩膀比他的脸更值得关注。
  这似乎是一种淡定的姿态,但也是赤裸裸的无视!
  罗南忽然很想知道,当他开始侵犯这个女人身体的时候,她是否还能保持这分淡定与无视。
  然而,情况出乎罗南的意料。
  大约半分钟的相对沉默之后,吕清秋忽然转身过去,停顿了数秒之后,开始缓缓地脱下上身穿的黑色无扣小坎肩,再一俯身将下身的白色百褶半身裙也褪了去。
  当下是秋初,杭州的天气依然炎热。
  吕清秋也没穿多少衣服,脱去了坎肩和裙子,身上只剩下贴身衣物。
  上身还有一件蕾丝裹胸小衣,以及小衣网眼内隐约可见的黑色无肩带胸罩,而下身只剩下一条白色纯棉无痕小内裤。
  直到此时,吕清秋都没有说话,仿佛她只是在私密空间内换衣服,而不是面对一个男人脱衣服。
  罗南的目光落在此女白晰的臀部和大腿位置,脑海里闪过她俯身褪裙的那一会儿,腿根峡谷地带清晰可见的黑漆漆的风景,不禁猛咽了一口口水。
  接着的情况更加怪异。
  罗南以为吕清秋还会继续脱下去,而事实上她没有继续,也没有转身,只是前行了几步,走到一张掩映在花树和葡萄架里的石桌前,然后翘臀趴在了上面。
  这个动作无声胜有声。
  罗南双目色光大放,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他没有客气,走到吕清秋身后将皮箱一扔,双手随即就抓住了吕清秋的两片白嫩臀瓣。
  吕清秋的身体微微一颤,鼻孔里隐约哼了一声,但也仅仅只有这样的反应。
  罗南的双手开始在白臀上抚摸,娇嫩而颇具弹性的臀肉带来了美好的手感,罗南忍不住轻轻地捏弄了几下。
  罗南没有急于占领更私密的要地,在抚摸了臀部一会儿之后,他的双手开始往上移,一只手贴在吕清秋身侧,另一只手则沿着脊椎向上缓缓滑去。
  吕清秋的皮肤白净细嫩,以男人粗糙的双手抚摸上去,越发感觉其嫩滑。
  这个小少妇虽然眼中带有一丝风霜,似乎生活境况窘迫,然而她的身体并没有受风霜所累,相反她的筋骨、肌肉给人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显示健康状况非常好。
  这种健康是由内而外的,而不是由化妆品强加上去的,也正因为这样,这种健康里带着一种青春的激荡、一种饱满的性感,让罗南非常心动。
  来到杭州冒充了也叫罗南的跳楼男,某个男人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了,这使他很饥渴,然而并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事实上,某男一直对他要占有的女人有苛刻的要求。虽然并不要求她们一定是处女,但是却要求她们的身体相对纯净。
  对于纯净的定义,某男有他的独特方法。
  一般来说,女人的性伴侣愈多,体气愈显混杂,身体距离纯净也就越远。
  从这一点来看,吕清秋无疑是一个比较纯净的女人。
  虽然身为人妻的她早已不是处女,不过罗南却能从体气方面,确定她曾经有过的男人绝不超过两个。
  而且那两个男人并非一起出现在她的生活中,而是先后出现,也就是说吕清秋并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
  吕清秋的纯净还体现在她身上,其残留的男人气息非常淡,淡到几不可察,起码有十来个月,她没有跟男人上床,这对罗南来说也是一个小小的惊喜。
  认真说来,其实罗南是一个有些许性爱洁癖的男人,他绝不会跟一个刚跟其他男人做过没几天的女人上床,无论这个女人有多美。
  因为经历了性爱的女人,身上会残留男人的气息,即使隔着老远,他也能感觉到。
  对于同性的气息,罗南有种天生的排斥,这种排斥也可以看作是一种变相的强烈占有欲。
  罗南就是一个占有欲望极为强烈的男人。
  吕清秋的身体状况无疑很符合罗南对占有对象的要求,而随着这种认知被再次确定,罗南不禁加快侵犯的速度。
  罗南在背上滑动的手探进裹胸小衣,一直滑到胸罩的背扣位置,轻轻一挑,胸罩便已经松开。
  与此同时,罗南的另一只手顺势从侧身方向,探到吕清秋的胸前。
  一只丰满的乳房顺势落入罗南的手中。
  吕清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嘤咛声,身体颤缩了两下,她的一只手忍不住用力抓住石桌一边,手上隐现青筋,显示她的身体感受并不像她的表情表现得那么平静。
  吕清秋的乳房是海碗型,虽然只有B罩杯,但因为乳峰很翘挺,摸上去弹性十足,肌肤触感更是好到极点。
  罗南用空出的一只手匆匆将吕清秋的裹胸小衣推到腋下,然后便移到吕清秋胸前,霸占住她的另一只乳房。
  先是一番揉捏,然后分开手指熟练地逗弄娇嫩的乳头,让吕清秋的呼吸不禁微微急促起来。
  吕清秋无疑很能忍耐。
  罗南的魔手在她的胸前肆虐了好几分钟,也只是让她的呼吸失去控制,但是她硬是忍住了没有呻吟出来,即使有时候觉得胸前双乳的感觉太过强烈,也只是轻轻地哼两声而已。
  这让罗南不禁怀疑自己的调情技术是不是退步了。
  因为这项认知,他连忙加大对吕清秋双乳的刺激,并且不时腾出手来,在吕清秋上身四处抚弄,无论是光滑的脊背,还是柔嫩的小腹,乃至肚脐周围的敏感区域,他统统没有放过。
  随着罗南的侵犯加剧,吕清秋的身体不禁微微弓起,并开始颤抖起来,似乎忍耐已经到了一定的极限。
  罗南顺势将推到其腋下的裹胸,完全从吕清秋身上脱去。
  罗南很想将吕清秋的身体翻转过来,不过他尝试了两次,吕清秋却总是避开身体不配合,她就像一只鸵鸟一样,将头低垂在石桌上,用手臂挡着,虽然任由罗南为所欲为,但罗南想要欣赏到此女被挑逗时的面容风情,却不可能。
  罗南不禁有些恼火,如果此女明说不乐意,他也不至于强人所难,但是她偏偏没有表示反对,只是在行动上表现出一种消极不合作的态度,这让罗南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
  也正因为有了这种感觉,罗南也不再拖泥带水的以调情取悦,干脆直攻要害,他要让这个女人尝尝他的邪恶手法,到时候就算她想转过身,他还不一定乐意呢。
  这一决定,罗南立刻付诸行动。
  他很快抽回了玩弄乳房的双手,开始一只手抚弄着吕清秋的背部,另1只手顺着脊椎滑进了吕清秋下身的小内裤中。
  “呜……”在罗南的手指探进峡谷,刮到菊门皱褶时,吕清秋忍不住浑身一抖,肌肤顿时一紧,口中同时忍不住发出了较响亮的呻吟。
  罗南的手指再刮,不仅刮还用手指不停地揉着菊花周边,并且渐渐弯起中指,探击菊花门户,做出随时要闯入的样子。
  “不要!”吕清秋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出两个字。声音细细的,有股娇软的味道。
  罗南忍不住胜利一笑,手指没有撤离,这逼得吕清秋不得不刻意收紧臀肉,企图驱除他那只邪恶的手。
  不过,吕清秋的力量哪是罗南的对手,更何况臀沟根本就是难以使出力气的所在,只能眼看着罗南的中指侵略得愈来愈深,即使死死地紧闭了门户,但也阻挡不了“邪恶攻城锤”使劲往内挤。
  最终,在吕清秋一声似痛非痛的惊叫声中,邪恶的中指终于突破了娇嫩的菊门门户,插入了里面,一瞬间的柔软潮湿和粗糙强硬的对抗,无数的耻肉汹涌过来,但是始终如惊涛拍岸,撼动不了进入的手指,反而惹怒了它,让它不断前进深入。
  吕清秋的身体连颤,最终还是因为受不了这股陌生得简直让她恐惧的感觉,她将身体转了过来,与此同时,她的一只手也死死地抓住罗南那只“罪恶之手”,阻止其活动。
  “终于愿意转身了,我还以为你是一块木头,没想到仅仅弄了一下菊花,你就忍不住了。”
  罗南望着吕清秋那张带着丝丝泪痕、三分红潮的脸蛋,微微嘲讽道。
  “你……流氓!”吕清秋为之气结,不过显然她不擅长骂人,憋了数秒,嘴里也只蹦出“流氓”一词。
  “做爱哪能不流氓?不只流氓,有时还很禽兽,既然你愿意跟我做爱,自然要接受这种流氓手段,你说是不是?”罗南露齿一笑。
  “你……无耻!”吕清秋总算又找到一个骂人的词。
  可惜,换来的不是罗南的悔过,而是他那根邪恶中指的再次深入,这让吕清秋早已绷紧的身体不禁往后仰起,鼻孔里发出诱人的娇吟。
  而趁着这个机会,罗南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揽住吕清秋的肩膀,一把将她揽到怀里,与此同时,面对她那张近在咫尺、小嘴微张的脸庞,他的嘴唇立刻如捕食般覆盖上去,啜住了吕清秋的秀软樱唇。
  “呜……”吕清秋忍不住奋力挣扎,然而她的力气相对罗南的力气来说,只是蚍蜉撼树,完全没有作用。
  罗南的热吻做足了挑逗,在口舌侵袭之下,吕清秋只能节节败退。
  虽然小少妇一直抵抗挣扎,表现得相当顽强,但呼吸还是无法抑制地渐渐急促起来,一丝情欲的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脸颊。
  随着热吻持续,抵抗渐渐变成了依靠、挣扎渐渐变成了摩挲。
  趁着这个美好的契机,罗南将邪恶的中指从吕清秋菊门里抽出,让这个小少妇得到喘息的机会,而他则顺势将小少妇那条白色纯棉小内裤暴力地扯到她的腿弯处。
  热吻停止。
  罗南将吕清秋压到了石桌上,直接以背入式开始了占有。
  粗长的性具如炽热的火棍一样,叩开柔软丰腻的门户,迅速向里面推进。
  罗南不禁闷哼出声,双手不禁用力地揉捏吕清秋胸前的双乳。
  这少妇的阴道实在太紧了,根本不像妇人所有,简直比处女还处女!
  与此同时,吕清秋的小嘴无声地大张着,仿佛要嘶喊,却无力喊出声来。她的感觉强烈极了,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东西可以这样强壮和火热。
  刚才的那段前戏虽然挑起了吕清秋的一些情欲,但是并没能让她十分湿润,加上她天生阴户小、阴道细长,承受罗南的粗长性具对她来说实是个艰巨的挑战。
  幸好,罗南并非没有见识的莽夫,在挺进的瞬间,就已经知趣地压抑住了性具胀大的规模,这才避免了灾难性的情况出现。
  尽管这样,吕清秋还是承受了颇大的折磨。
  罗南初入时挺进得很深,一瞬间让吕清秋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半,瞬间的强烈裂痛感让她觉得自己简直要死去。
  除了裂痛感,还有强烈到极点的充胀感、摩擦感……不过这些与性欲相关的正面感觉统统被初临的痛苦掩盖了。
  吕清秋很想骂人。
  原本以为身材一般的罗南不会有惊人之处,没想到他是一头伪装的野兽。
  幸好她的身体适应力不错,阴道虽细长,但弹性惊人,粗长的肉棍的确挑战了她的容纳极限,瞬间带给她很大的痛苦,但是随着罗南停止深入,用双手按摩、挑逗缓解她腰腹的紧张,阴道也在修正它的容纳规模,她的身体渐渐恢复了过来。
  虽然痛苦依旧存在,但是一股异样的感觉也开始从敏感处涌起。
  爱液率先反应,沿着肉柱与阴道壁的紧贴处,一丝丝晶莹的液体开始滋生,这些刚滋生的爱液缓解了她的痛苦,同时也带来了一股异样的麻痒感。
  吕清秋脸上忍不住浮现起羞耻之色,反应到身体上,却是忍不住收缩了一下阴户与菊门周围的肌肉。
  罗南没有忽略吕清秋的身体反应,他不禁胜利一笑,双手离开吕清秋的腰腹位置,再次占据了她的胸部,同时胯下开始抽动,进攻就此正式展开。
  起初的节奏是缓慢的,一挺一抽间隔数秒,幅度也不大,这给了吕清秋足够的适应时间。
  无论是爱液分泌,还是阴道的容纳度,都在快速调整,吕清秋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快速适应火热肉棍的侵略。
  但问题是这根肉棍粗长得过分了,每一次挺进,她都觉得自己像被深耕重犁了一样,阴穴内拥挤无比,摩擦感强烈得让她几欲发狂。
  相比之下,之前还很猖狂的裂痛感正在渐行渐远,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肉壁正在变得愈来愈滑腻,阴穴被唤起了湿润,也唤起了淫媚。
  飞速分泌的爱液简直就是天使和恶魔的综合体,既是滑润剂,让她避免痛苦,却也激发了性欲,让她渴望被占有。
  这种感觉让吕清秋觉得很羞耻。
  事实上,当罗南被司徒兰芳带到花园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要恨这个男人一辈子,但此刻性欲渐渐在身心内弥漫开来,她忽然发现这股恨意正在减弱。
  吕清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矛盾的心理,她只能埋着头,绞着手,压抑住种种异样的感觉,细声呻吟着,等待完事的那一刻。
  然而,吕清秋很快便发现,她以为炽烈到顶端的感觉其实才是开端,可恶的伪装野兽拥有层出不穷的邪恶手段,他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终极大恶魔。
  湿润只是前戏,呻吟只够做旁白,欲未乱,潮未起,这一切远远还没有结束。
  罗南有时贪功急进,但有时也很享受徐徐缓进的感觉,就像现在,他发现缓步征伐有缓步征伐的好处,吕清秋的阴道细长,缓缓推进能清楚地感受到其阴穴一连串变化过程:媚肉的翻涌、肉壁的抽搐、爱液从一点变成一滴,从丝缕变成小溪;开始清淡,其后浓烈;初始清如水,转眼腻如蜜。
  无一处不让他心动!
  罗南更爱死了阴穴口那如花瓣般的细小阴唇,随着抽插引得吕清秋不时夹磨双股,它们就像小手一样,不时地在肉柱上挠啊挠,这种感觉真是太刺激了,甚至一度打乱了罗南的征伐节奏,让他不由自主地加快、加大了进攻速度。
  “噗……滋……”两串声响,代表着一抽一插连续两个动作,类似的声响已经在短短十分钟内上演了上百次了。
  不过这一次却有所不同,声响更大、更长,更带起了一声突兀的惊叫。
  随着惊叫出声,吕清秋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双腿骤然并拢,股间紧紧夹起,若不是罗南那粗长的性具依旧如磐石般深入霸占着阴穴,可能这一夹就已经将他驱逐了。
  刚刚罗南突然发力,让一直厮磨缓进的肉棍一举冲过了徘徊区域,进入了更幽深之处,并闪电般接触了蜜蕊。
  这引起了吕清秋极大的反应,可怜的小少妇虽是妇人之身,却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这种突然被闯入幽秘之处的感觉,既让她在兴奋瞬间达到了一个顶点,也承受了非常大的恐惧。
  吕清秋本能地夹紧了股间,企图封闭峡谷,以逃避这种让她恐惧的感觉。
  可惜终究没有得逞,反而因为大幅度动作,使一股已经被捣桩良久的白浆细沫冲出了阴门,转眼让黑森森的峡谷披上了白液幔帐,倍添淫色。
  这种漏水状况大出吕清秋的意料,随之而来的一股过电般的酥麻感更让这位小少妇双脚发软,差点委顿于地。
  幸好罗南及时出手扣住了她的腰肢,才避免狼狈的情形出现。
  吕清秋不禁又羞又恼,她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恨死身后的可恶家伙。想来想去,她只能用一句略带嗔怨的话表达:“你不能慢一点?”
  “只是一次小高潮而已,谁想到你这么不经事。”罗南笑道。
  一句话羞得吕清秋简直要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太可恶,这不是暗示她性经验不足吗?
  这是一种嘲讽!更是一种挑爨!
  吕清秋不禁暗咬银牙,她不擅长言辞,但不代表她会忍受侮辱。她用实际行动来回应罗南的挑衅—她控制阴穴媚肉,狠狠地一收缩!
  这本是报复之举,吕清秋能够感觉到插在体内的肉柱连连跳动,仿佛随时要喷发而出,她不禁有些得意,但是三秒之后,她忽然发现自己同样快感如潮。
  之前罗南对她所做的一切,都被她以漠然的态度排斥于感官之外,所以就算有快感传输到她的神经内,其作用也被削弱了八、九成,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然而刚刚她刻意感受、控制阴穴内的一切,便等于放开了感官,阴穴内的所有感觉便如实反应到了她的快感神经之上。
  这一点完全在吕清秋的意料之外,以至于面对汹涌而来的快感,她丢盔卸甲,只能失声呻吟。
  吕清秋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误,然而,她已经没有机会后悔了。
  罗南的二次进攻开始了,这一次不再是斜风细雨,而是劈头盖脸的狂风大雨。
  罗南一只手抱住她的胸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肢,胯下抽挺的速度在短时间内加快了数倍。
  更可恶的是,他很清楚她的快感带在哪儿,性具的龟头不是在G点部位翻江倒海,就是在阴穴深处跟蜜蕊玩对对碰。
  吕清伙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也无法阻止自己的呻吟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激情、愈来愈放荡。
  连续数分钟的狂风大雨让吕清秋几乎抛弃了之前所有的伪装和矜持,她甚至已经不知道是不是该恨罗南,只觉得一股股浪祷般的冲击扑袭身心,带来了无边快感,带来了喷涌欲潮,顿时她脑子里茫茫然,既觉得这种状况陌生得令她恐惧,又想要紧紧地将它抓住,好能多一刻这样的沉醉。
  她很矛盾,一直在矛盾,她想取舍,却始终无法取舍。
  就这样,数分钟过去,狂风大雨渐渐止息,她的神智也开始恢复,一种近似悔恨的情绪也开始在她心头迅速滋长。
  吕清秋依然感受到自己下体的充实,那根邪恶的肉柱依然占据那里,依旧火热、粗长,原本感觉硕胀的龟头更加硕胀,即使她看不到它的样子,却能透过皮肉的接触,感觉其模样的狰狞。
  这样的东西匍匐在她已经被开发过一遍、显得略微宽敞的阴穴内,貌似在中场休息,然而吕清秋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她发现它在微微颤动,仿佛是在一旁窥伺、企图吞噬猎物的巨蟒一样。
  这种感觉刚在她脑海里浮现,她就感觉到罗南松开了她的胸部,双手全部移到她的腰臀位置,控制着她的腰肢,掰开她的臀沟。
  趁此机会,匍匐的“巨蟒”排山倒海般冲进了阴穴深处,重重地撞在了幽秘之地。
  蜜蕊巨颤!
  淫液潮涌!
  她来不及反应,撞击连续反复进行,瞬间多达十几次。
  每一次撞击都像撞在她的心头,让她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吕清秋想放开嗓子呻吟,却发现嗓子就像失去了控制一样,所有的感觉都在阴穴内,身体其他部位仿佛都被神经抛弃了一样。
  高潮不可阻挡地来了!
  剧烈的喷涌快感麻痹了所有的神经,神奇的是,吕清秋竟发现在这关键时刻,她忽然又能控制身体了。
  也因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大股炽热的黏液从子宫内激射而出,冲破蜜蕊花孔,当头浇在正凶恶撞击蜜蕊的肉柱之上。
  阴精大泄带来了难以名状的强烈酸酥感,吕清秋想让自己不要叫出来,但结果她还是忍不住失声大叫起来:“出来了……”
  的确出来了!
  如白蜜般的大量黏液随着肉柱的抽动涌出了阴门,四处喷溅,一时就如洪水泛滥,冲得草倒树歪,一片狼借。
  吕清秋的胯间峡谷简直成了泽国,更有不少黏液冲到峡谷边缘,沿着大腿往地上滑落,一时她的下身处处可见淫渍,那挂在腿弯处、已经被打得湿淋淋的白棉小内裤,更像是一个见证,证明吕清秋此次高潮有多么强烈。
  事实上,经历7这么一次高潮之后,吕清秋已经没有力气站着了,她只能趴在石桌上,感受自己的蜜蕊、花心被罗南一步步攻占。
  该死的伪装野兽、不知怜香惜玉的混蛋,也不让她喘息片刻,就又来了!
  吕清秋的双手紧紧抓住石桌边缘,以拼命压抑的呻吟迎接罗南仿佛不知疲倦的侵略。
  非人的肉棍化身成为攻城锤,猛攻一个小县城门户,吕清秋没想过自己能坚持多久,因为她发现经过了一次激烈的高潮之后,她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
  那根粗长火热的肉棍每在阴穴抽弄一次,她的身体就经历一次触电般的感觉。
  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认为自己还能守住最后的门户,事实上,不知不觉她已经有些渴望,渴望花蕊通道被打开之后能达到更大的高潮。
  罗南没有让吕清秋失望。
  约莫一刻钟之后,随着龟头攻破花蕊、肉柱冲进密道,吕清秋迎来平生第一次歇斯底里的高潮。
  大股滚烫的白稠淫精飙射而出,代表着小少妇达到了人生的至乐之境,至于那忘我的尖叫更像是引吭高歌,以歌颂一个崭新的人生正在她面前铺开。
  与吕清秋的高潮几乎是前后脚之距,当昂扬的性具冲进了小少妇的子宫,并且火速与媚热的子宫展开亲密接触之后,罗南的高潮也降临了,他放开精关,无数炽热的精液子弹飞射而出,啪、啪、啪地打在小少妇的子宫肉壁上……
  此时还停留在忘我性爱高峰的吕清秋感受到这一切,立即瞪大眼睛、张大嘴,想要表达什么,然而最终所有的言语只成了两个字:“不要……”
  不要内射吗?在享受高潮快感的同时,罗南脸上不禁浮起一丝邪邪的笑意。
  此时,吕清秋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站起来企图推开他,然而在这连续的最强烈高潮里,这股推开的架势更像是投怀送抱。
  事实上,由于高潮持续颇久,吕清秋身体内的力气几乎因此消耗一空,她的手哪还有半分力气?
  吕清秋能够站起来已经是万幸了,双手才刚做背推之势,转眼身体就软倒在地。
  罗南没有扶住吕清秋,反而趁此机会,抽出了已经射精大半的肉柱,然后不管小少妇的狂喘,突然将粗硕的肉柱塞进了她的嘴里。
  压抑了一秒的精关再次松开,剩余的小半精液立刻宣泄而出。
  吕清秋连忙想挣扎躲开,可惜她现在哪还有力气,喷涌的炽热精液冲进她的咽喉,逼得她不得不接受这种邪恶的手段,努力吞咽……
  吞咽了足有半碗的精液,吕清秋才终于得以解脱,虽然感觉到一种强烈的耻辱,然而她的心里还是止不住惊诧,惊诧罗南的精液之多,果然是伪装野兽!
  非人!
  吕清秋无力地坐在石板地上,感受着下体的痉挛和到现在还没有止住的潮水泛滥,一边狂喘着,一边满眼怨恨地瞪着罗南。
  良久,吕清秋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由于胯间淫液不停滴落,她只好脱下挂在腿弯处的小内裤,用以捂住下体的潮涌。
  “我来帮你。”罗南仿佛没有看到吕清秋的不善目光,径直夺过小内裤,替吕清秋擦拭下体。
  吕清秋可不想领罗南的情,挥开罗南的手,找到之前脱下的衣服穿上;也不跟罗南说半句话,便抱胸踉跄地离开了楼顶花园。
  罗南颇觉遗憾,小少妇的承受力有限,仅仅只能引发他的一次高潮,这对他来说只能算是开胃菜,或许刚刚他用强硬手段,还能享受到吕清秋的其他地方,不过小少妇对他的恨意如此明显,罗南也不想做得太过,以免超过吕清秋的承受极限。
  对于这个已经被他占有的女人,罗南有的是手段对付。暂时放她离开,让她喘息一下,心情整理一下,他觉得会对以后的发展更有利。
  这样一想,虽然消除不了心中的遗憾,但是一种期待的情绪还是涌上心头,让他不至于觉得此行太过无趣。
  片刻之后,衣衫不整的罗南来到花园一处拐角的储物室,推门进入,面对一个满脸红艳、丰乳肥臀的美妇,饶有兴趣地问:“到底你用什么手段,让吕清秋甘愿献身给一个陌生男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罗南的目光落在美妇左腿腿弯处,那里挂着青白印花小内裤,再看美妇一脸的红潮,刚刚消散的邪笑又爬上了他的脸庞。
  “我知道你肯定会偷窥,但没想到你还有手淫的爱好,看来你真的很饥渴。”
  罗南邪笑连连。
  “司徒兰芳,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吗?刚才你一边偷看我跟吕清秋做爱,一边手淫,脑海里想的是谁?”
  “你废话真多!你打什么主意,难道我不知道?来呀,只要你还有力气。”
  丑事被撞破,司徒兰芳羞恼难当,一时冲口而出的话,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事实上,这几句话有一股豁出去的味道,也有对罗南的鲜明嘲讽。
  “是你让我上的,你不要后悔。”罗南眼中放出欲色。
  司徒兰芳的脸立即一白,面对迅速压过来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身体,最终选择闭上了眼睛。
##第09卷 第06章 表妹动了疑心,表姐动了绮念
  “回来啦!”刚刚进门,迎候的声音就送入耳中,让在外收获颇丰的罗南心情更加愉悦。
  问候的人是章玲心,她见罗南回来了,连忙迎过来,接过罗南手上的箱子,然后压低声音埋怨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需要工作到这么晚吗?快放下东西,进去安慰安慰佳蓓。”
  罗南点了点头,他也不问为什么,因为他知道张佳蓓今天的遭遇。身为始作俑者,他也想知道被人捉奸之后,张佳蓓的心情如何。
  在章玲心的催促下,罗南来到卧室门前,因为门被反锁了,他只能敲门喊话让张佳蓓开门。
  等候了好一会儿,房门打开了,张佳蓓一脸寒霜,开门之后也不让路,就堵在门口,双眸带着冷意死死地盯着罗南的眼睛,看得罗南暗暗发虚。
  “杵在门口做什么?有什么话进去说。”罗南只得先发制人。说完,他也不管藤佳薛是否忤在面前,径直迈步进入卧室。
  张佳蓓微微一惊,不得不让开一步。
  就这一步,仿佛武林高手在气势比拚中落了下风一样,让张佳蓓满口的利剑化作了柔棉细柳,再也无法说出口。
  罗南顺势关上房门,然后凝目故作疑惑地问道:“你有话对我说?”
  张佳蓓哼了一声,脸上消散的寒霜再次凝聚,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仿佛提足气势般,问道:“今天中午你在哪儿?”
  “武林广场,光河音乐剧制作公司。”罗南脱口而出。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答案。
  罗南可以笃定张佳蓓不会向刘嘉嘉询问他的行踪,原因很简单,她心虚。
  尽管她和刘嘉嘉的关系很好,然而因为跟贾凯有一腿,就注定她跟刘嘉嘉无法真正交心。
  果然,听到罗南的回答,张佳蓓的脸色顿时缓和不少,不过她的疑心并没有完全释去。
  中午停车场的事件弄得她很狼狈,虽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但是最近连连遭遇意外,偷情约会无一能成,却让她不禁有所联想。
  如果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搞鬼,那么有理由这么做的,首当其冲就是眼前这个人。
  “你真的一整天都待在刘嘉嘉那里?”张佳蓓继续追问。
  罗南摇了摇头:“不是,中午我就回来了,在家陪了蝉儿半天。”
  “我听表姐说你晚上出去了,出去做什么?”
  “打牌。”罗南实话实说,他知道这一点无法隐瞒。
  “你说什么?打牌?”张佳蓓非常意外。
  她知道罗南以前从不打牌,不要说打,连打都不会,见到麻将就说头晕,看到扑克牌就摇头。
  他只会在一种状况下摸牌,那就是跟蝉儿玩“小猫钓鱼”。
  “你跟什么人玩牌?”张佳蓓再问。
  这个问题她不该问,不过罗南突然学会打牌太让她惊讶了,她很好奇为什么会这样,就像他最近的一些际遇,似乎表示这个即将离婚的丈夫正从表到里,经历着一次豪华的蜕变。
  “赵同、贾凯、高涵、李光廷。”罗南如实说出了四个名字。
  一听这四个名字,张佳蓓立即如遭晴天霹雳,惊叫起来:“什么?跟你打牌的是他们,你怎么会认识他们?”
  “我不认识他们,今天是被朋友带过去,很偶然地参加了牌局。”
  “他们的牌打得很大,你哪有钱拿去跟他们赌?不会是……”说到这里,张佳!蓓脸色大变。
  “你不会把房子拿去抵押了吧?姓罗的,如果你敢动我的房子,我跟你没完没了。”
  说着,张佳蓓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头柜前,手脚忙乱地翻找房契。
  看着张佳蓓惊慌失措的样子,罗南不禁觉得好笑,这个女人真是把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她可以不要脸,但绝不会不要钱。
  “我没有动房契。”罗南悠然地道。
  “今天参加牌局的赌注也是朋友赞助的,再说我也没有输,你紧张什么?就算输了,我也不会连累你。”
  张佳蓓哪里会相信罗南的话,不找到房契,她已经悬起的心就不会落下来。
  幸好罗南没有说谎,房契很快就被她找到了。拿到房契,张佳蓓还不放心,赶紧翻开内页察看详细内容,生怕房契是假的。
  一切察看无误,张佳蓓才算松了一口气:“看来我的确错怪你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带你参加牌局的朋友是谁?”
  罗南摇了摇头。
  “为什么?”张佳蓓有些生气。
  以前这个木头什么事都跟她说,对她有求必应,如今却换了这种态度,果然男人都脱不了薄情郎的劣根性,知道要离婚了,哪怕以前海誓山盟,说要爱到天荒地老,也会抛到脑后。
  “不能说。”罗南淡淡地道。
  “好!你好!有本事你永远不要说。”张佳蓓怒气冲冲地吼道。
  “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张佳搭立即气结。
  “行了,你也审问过了,我现在一身臭汗,还空着肚子,你是不是该放我去洗澡、吃饭了?”罗南道。
  “去洗吧、去吃吧,看你得意到什么时候。”张佳蓓恨恨地道。
  罗南微微一笑,不再跟张佳蓓斗嘴,找出一套干净衣服,转身便进了洗手间,很快,洗手间里便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张佳蓓心有不甘,便走出卧室,想找章玲心询问罗南中午是不是确实回来过,然而她却看到章玲心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对着皮箱发呆。
  “表姐,你怎么了?”张佳蓓还以为章玲心有什么心事,连忙关心地问。
  章玲心闻言回过神来,抬头望了张佳蓓一眼,脸上忽然浮现起一丝古怪之色。
  “表姐,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张佳蓓再问。
  “没事。”章玲心笑了笑,摇了摇头。
  “不舒服要去看医生,你可不能强撑着,如果照顾蝉儿太辛苦,你就不要独揽着,反正罗南时常在家,让他照顾是应该的。”
  “蝉儿很懂事,照顾她根本不累,你想多了。”
  章玲心莞尔一笑,旋即目光一凝,落在张佳蓓脸上,问道:“佳蓓,你有没有问问你那位大学同学,到底罗南在她那里做什么,是跑腿打杂,还是真正当演员?”
  “这事不用问,肯定是跑腿打杂,凭他那块朽木,如果能当正式的演员,母猪都能上树了。”张佳蓓不屑地道。
  “未必吧,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以前罗南混得不好,是因为时运不济,现在他有贵人相助,在事业上有所发展也不是不可能。佳蓓,你该多帮着他点,给他一些鼓励,不能总是冷嘲热讽,你们这样看着不像夫妻,倒像是仇人。”
  “是,表姐,我听你的。”张佳蓓不和章玲心拌嘴,只好随口应道,其实心里却在说我和那个木头就是仇人!
  “对了,罗南呢?他这么晚回来,不知道吃饭没有?”章玲心又道。
  “他在洗手间。”
  “做什么?”
  “洗澡。”
  “啊……”章玲心忽然脸泛红云。
  “表姐,你又怎么了?”张佳蓓感到奇怪地问。
  “没……没什么。”章玲心结结巴巴地回答。
  就像昨天一样,章玲心又将洗澡后换下的衣服留在洗手间了,不过这一次更糟糕,昨天是一堆衣服,就算有什么罗南不该看的,也夹在一堆衣服当中,不那么明显,今天却只有私密衣物留在洗手间内,而且上面的某种痕迹非常明显。
  想到这里,章玲心忍不住㧑脸暗暗悲叹:她在罗南心中的形象算是全毁了!
  张佳蓓哪里想到章玲心是因为私密衣物会被罗南看到而尴尬,只以为章玲心真的生病了,就算她否认,张佳蓓还是暗暗决定明天陪章玲心去医院检查一下。
  一宿无话。
  第二天,罗南意外地发现,一向早起的两个女人竟然都学蝉儿,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两大一小,三个女人打着呵欠走出卧室的情景,看上去倒是一幅很动人的风景。
  “什么时候蝉儿收徒弟了?从不贪睡的人竟然不约而同地睡懒觉?”罗南一边将早餐端上餐桌,一边笑问。
  “我在休假,偶尔睡睡懒觉有什么关系?”章玲心懒洋洋地驳道,说完还颇具风情地白了罗南一眼。
  这让罗南不禁一怔。
  章玲心一向矜持,无论何时何地,面对他这个表妹夫,都言行有礼,不涉暧昧。
  今天突然来这么一记隐含挑逗的白眼,着实出乎意料。
  罗南简直以为自己看错了。
  而此时章玲心却已后悔了,她开始在心里大骂自己放荡,竟然勾引表妹夫。
  其实这不能怪她,刚刚她只是自然反应,并不是存心挑逗。如果真要怪,就得怪昨晚那个荒唐的春梦。
  一想到那个春梦,章玲心就忍不住脸泛红霞。
  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梦到跟罗南做爱,而且做得那么激烈,光是姿势就尝试了十几种,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她想来想去,只找到一种解释,春梦是因遗落在洗手间的私密衣物而起。
  因为她太把这意外放在心上,所以潜意识便被种下某种暗示,这才做了那么荒唐的春梦。
  都说春梦了无痕,章玲心却觉得这种说法不适合自己。
  正因为春梦余韵的影响,她的心态才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最后竟还将挑逗的眼神抛给了罗南。
  她简直要羞死了!
  幸好,挑逗只是限于一个眼神,并无实际的行动,加上罗南对此并无特别的反应,这让章玲心暗暗松了口气。
  恰逢罗南将目光转到张佳蓓身上,张佳蓓道:“我和表姐一样,从今天开始我?也休假。”
  章玲心立刻表示不解:“不是刚休完假吗?”
  “之前我累积了不少假期,仅仅一次国内旅游根本用不完。正好,最近银行联合浙大办了个研修班,有个进修名额分配到我们分行,我便要过来了。往后一个月,我可以一边休假,一边重温大学生活。”
  张佳蓓道。
  “真是好巧啊!”罗南笑道。
  “这跟巧有什么关系?这是佳蓓努力争来的机会,有了这次进修,佳蓓以后升职的机会就大多了。”章玲心开心地道。
  “你是不是见不得我进修?有本事你也争个进修名额。”罗南的态度让张佳蓓很不满,所以她也不客气地反嘲。
  “我不用争。”罗南摇头。
  “忘记告诉你了,刘嘉嘉安排我接受一些训练,训练的地点就在浙大紫金港校区,如果你进修的地方也在紫金港,我想我们要过一段一同上下课的日子了。”
  “你说真的?”张佳蓓呆了,她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种巧合。
  “你看我像在撒谎吗?”罗南莞尔一笑。
  张佳蓓和章玲心不禁相对无语。
  章玲心一方面替罗南高兴,一方面又有些异样的感受,很羡慕张佳蓓和罗南有机会双宿双飞,又似乎有那么一点嫉妒,因此一时思绪异常杂乱。
  至于张佳蓓则是完全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可不认为所谓的双宿双飞是一件好事,如果罗南随时窥伺在侧,她哪能肆无忌惮地去接触研修班里的富豪呢?
  要知道,这个进修的机会可是非常难得,若非中午出了那档事,赵同想让她暂时远离司徒兰芳的视线,这才利用他的关系帮她争取这个名额,否则单以她的背景和工作资历,根本连进修班的边都靠不上,因为进修班主要的对象是金融界精英管理人士。
  然而,罗南横插一脚,让美好的期望出现了瑕疵。张佳蓓找不出正当的理由反对罗南去接受训练,只能暗暗恨得牙痒痒。
  因为受此打击,吃早餐时,张佳蓓变得懒洋洋的,吃完早餐,干脆变得有气无力了,原本她还打算陪章玲心去医院做检查,现在干脆将任务交给了罗南,她则抱着女儿回房间睡回笼觉去了。
  “你和佳蓓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我总觉得你们最近怪怪的。”等张佳蓓进了卧室,章玲心开始问罗南。
  “一切都很正常,表姐你不用担心。”罗南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
  章玲心想要追问,不过话到嘴边,却莫名其妙的脸颊一红,张了张嘴,又把话吞了回去。
  其实,章玲心之所以觉得张佳蓓和罗南之间不对劲,只是出于一种猜想,而猜想的原因却是不便启齿的床笫生活。
  她每晚睡在一墙之隔的隔壁房,房子的隔音又不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楼上楼下的各种动静,自然,一墙之隔的罗南夫妻卧室内的动静,她也能听到。
  她发现张佳蓓和罗南在卧室时不常说话,一说话几乎就是针锋相对,虽然因为房间回音的关系,听得并不清楚,但要分辨出是耳鬌厮磨还是唇枪舌剑,并不难。
  让她疑惑的是,她没有听到任何与床笫生活有关的声音,这显然不合常理。
  一对正常的年轻夫妇,如果不是感情不和,处在私密的空间内,怎么可能连续几天没有亲热之举?
  也因此,她不得不怀疑张佳蓓和罗南之间出了问题。
  然而,对于床笫之事她无法直接问出口,而且一想到那方面的事,她的脑海就忍不住浮现昨晚那场春梦。
  该死的,她简直无法相信,她竟然将梦记得这么清楚。
  “表姐,你不用担心,就算有什么事,我们也会处理好的。”罗南安慰道。
  章玲心点了点头,强迫自己甩开脑海里的绮丽画面,然后轻叹道:“你知道就好,我可不想佳蓓走到我这一步。你们已经有了蝉儿,如果离婚,对蝉儿的打击太大了,身为父母,如果只是为了一己之私擅自离婚,对孩子太残忍了。”
  “表姐说的是。”罗南道。
  如果那个跳楼男还在,想必很赞同章玲心的这番话,可惜他被张佳蓓打击得在成都跳楼了,留下了烂摊子,却恳求他来收拾。
  想想,顶替跳楼男身分的某男就有些愤愤不平,不过转念一想“女儿”的娇憨和可爱,他又不禁释然一笑。
  如果能给那个小丫头幸福,即使有些麻烦,似乎也能愉快地去克服。
  “对了,虽然我不是佳蓓,没有质问你的权利,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跟我解释一下,一这些钱你怎么得来的?”
  章玲心忽然一脸严肃,拎出罗南昨晚带回来的那只皮箱。
  昨晚初见这只皮箱时,章玲心以为里面装的是演戏用的东西,她一时好奇,打开来看,没想到却看到满箱的钞票,足足有两百万人民币,当时惊得她差点跳起来。
  “表姐是不是以为我抢银行了?”罗南莞尔笑道。
  “不必紧张,其实这笔钱是无意中赢来的。”
  “你赌博?”章玲心掩口惊呼。
  “只是很偶然地参加了一场牌局。”罗南道。
  “就是昨晚?”章玲心好奇地问。
  罗南点了点头。
  “你不是不会玩牌吗?怎么还赌得这么大?”章玲心追问。
  “这事说来复杂,总之牌局是一个朋友安排的,赌本也是她提供的,我只负责陪玩。其实昨晚我赢了很多,但分到的只有两百万。”罗南道。
  “你以后还会参加这种牌局吗?”章玲心很担心地问。
  “应该不会了,昨晚的机会很偶然,你都说我不会打牌了,昨晚我也是瞎赌,能赢钱只能说运气好。”罗南笑道。
  “能不赌最好。”章玲心终于松了口气。
  之后,罗南便和章玲心一起外出,不过不是去医院,而是去游泳池。
  章玲心说自己没病,根本不用去医院,但习惯晨练的她,一天没运动就觉得浑身不对劲,所以想到健身馆做做运动。
  当然,付帐的必然是罗南,谁叫他赢了一笔钜款呢?
  两人商议了一下,决定去游泳。章玲心本想将张佳蓓和蝉儿叫上,没想到到房间一看,那对母女却在呼呼大睡,她只得放弃这个想法。
  社区附近就有一家健身会所,章玲心和罗南一路谈笑着,走了进去。
  此时是上午,会所内的游泳池几乎看不到人。两人换了泳衣,也没急着下水,先坐在泳池边,继续在路上说的话题。
  “你真的决定将蝉儿送进私塾?”章玲心问道。
  “嗯。蝉儿喜欢,我也认为她适合在那所私塾享受美好的童年。”罗南微笑道。
  “好吧,你既然决定了,现在又有足够的钱,这事交给我吧,我认识心悦私塾的负责人,明天我就带蝉儿过去。”
  “但是张佳蓓……”
  “就知道你会为难我。”章玲心微嗔道:“放心吧,我会劝劝佳蓓,其实你现在有了两百万,说服她还不容易?”
  “还是表姐了解她,不过暂时我还不想让她知道这笔钱的存在,还请表姐替我保密。”罗南道。
  “看来你们之间真的出问题了。”章玲心脸色迅即变得黯然。
  “都是老问题,表姐不必担心。”罗南轻松一笑。
  “能不担心吗?佳蓓一直没心没肺,你也是个老实人,我怕你们连真正的幸福是什么都不明白。”说着,章玲心轻叹一声。
  “我和王福军之所以离婚,就因为彼此之间藏了太多的秘密,秘密多了,夫妻之间自然变得陌生了,离婚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离婚不是王福军的责任吗?他不坦白又搞外遇,表姐怎么会和他一样,莫非是……”说到这里,罗南连忙闭上嘴。
  “你胡说什么?”章玲心脸泛薄怒,忍不住在罗南的胸膛上捶了一下。
  “是,是我说错了,表姐你怎么会搞外遇,如果有外遇,也不会……”说到这里,罗南连忙用手捣住嘴。
  “不会什么?”章玲心双颊晕红,但目光依然灼灼地盯着罗南,做逼问之势。
  “没什么。”罗南连忙摇头。
  章玲心咬了咬嘴唇,目光在罗南的脸上和赤裸的上身梭巡良久,才鼓起勇气,声若蚊蚋地问:“昨晚你是不是翻了我的内衣?”
  “没……”罗南连忙摆手。
  “我怎么会动表姐你的内衣?我只是将它们从洗手间拿出去,再放到洗衣机上而已,我什么也没看到。”
  “真的什么也没看到?”章玲心目泛杀气。
  “真的。”罗南严肃地点头。
  “如果你敢动我的衣服,我就告诉蝉儿,说你是坏人。”章玲心冷脸道。
  “表姐,没有这样威胁的。”罗南苦笑道。
  “谁叫你不老实。”
  “好吧,就算我错了,不过小弟有个建议,还请表姐采纳。”
  “说吧,不要文诌诌的。”
  “是。表姐,你还是尽快找个男朋友吧。”说完,罗南立刻跳下水,状似逃跑。
  “啊……你说什么?”
  章玲心又气又羞,立刻下水追着罗南。
  她不会放过这个家伙的,实在太可恶了,她可以肯定自己的内衣一定被他看了个仔细,说不定还亵玩了不知多久,想到罗南对着她内裤上的淫渍又摸又嗅的景况,她就觉得身体顿时发热,一股热流在下体深处不停涌动,似乎随时可能喷发而出。
##第09卷 第07章 送上门的金发美妞
  张佳蓓抱着蝉儿舒服地睡了一场回笼觉。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心情也变好了很多。
  更让她高兴的是王福军打了一通电话给她,先为上次的失约道歉,又软语相求,要她陪他去参加一场上流人士举办的宴会。
  张佳蓓本不想轻易饶恕王福军,上次王福军失约,害她身陷车祸那种麻烦事中,让她憋了一肚子火,不过此次王福军提到了上流人士的宴会,她却有些心动,加上王福军许诺了不少好处,还保证会提供用于宴会的华美礼服和高档首饰,她这才装作勉为其难地答应。
  半小时后,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张佳蓓匆匆跑下楼,钻进了一辆别克车里。
  别克车原地打了个漂亮的一百八十度转弯,然后飞速地向社区东大门驶去。
  此时在社区东大门外面,罗南一路小跑,就快到门口了,然而,终究晚了一步,只能目送别克车冲出社区,扬长而去。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蝉儿只是独自在家一会儿,不会出事的。”跟在罗南身后的章玲心气喘吁吁地问。
  若非刚刚在游泳池里跟罗南打闹,耗费了很多体力,她断不会如此不济事。
  罗南没有回答章玲心的疑问,他的目光依旧落在别克车远去的方向。
  “出了什么事?刚才那辆车……怎么像王福军的?”章玲心的话里带着不确定,对那辆别克车,她只是一瞥而已。
  “没什么事,我只是怕蝉儿一人在家会害怕,想早些回去。”罗南转头微微一笑,不过眉宇间却纠结着一丝阴沉。
  “不对,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章玲心是记者,很敏感,罗南避重就轻的回答并未能消除她的疑虑。
  “这个……表姐,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我们先回去吧。”说完,罗南转身走进了社区。
  章玲心满脸困惑,罗南不肯言明,越发让她起了疑心,现在她几乎可以肯定那辆别克车就是王福军的,但是,王福军来这里做什么呢?
  不会是来找她,因为如果来找她,肯定会提前给她打通电话。
  那么,到底王福军来这里做什么呢?
  不知为什么,章玲心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张佳蓓的身影。
  她想到张佳蓓打给罗南的那通电话、想到张佳蓓说要出去,然后这些又联繁到那辆急速远去的别克车上,她忽然有一股心痛的感觉。
  罗南和章玲心一前一后进了家门,蝉儿立刻欢呼着扑了过来。
  罗南跟蝉儿嬉闹了一会儿,便把蝉儿交给了章玲心,他注意到章玲心似乎有很多问题想问他,不过他现在不方便回答,也没时间回答,他要去追张佳蓓,当下只能忽略章玲心的疑惑。
  罗南急匆匆地离开家,下了楼,还没走几步,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气势汹汹的呜呜声,转眼一辆火红的公路赛车(赛车型机车)便冲过他身边,一个漂亮的滑转,挡在了他的身前。
  车手摘下头盗,一头金黄色的长发便像瀑布般顺直垂下。
  竟然是一个金发美妞!
  “终于找到你了,罗南先生,也许我更应该叫你救命恩人,是不是?”金发美妞单腿一扬,跨过车子,站到了罗南面前,笑嘻嘻地问。
  这是一个高挑的美人儿,即使只穿着平底鞋,仍然让罗南有一种身高上的压力。
  “你还是叫我罗南吧,你来得正好,我要用一下你的车。”说完,罗南不等汝发美妞回应,快速跨上车,发动了车子。
  “等等,带上我。”金发美女的反应很迅速,也不问罗南为什么要用车,连忙跳到了车子后座上,双手一揽,紧紧地抱住了罗南的腰。
  公路赛车发出一串昂扬的嘶叫,轮子飞转,转眼化作了一道车影,飞驰而去。
  罗南并不知道张佳蓓去了哪儿,不过并不代表他没有办法找到。即使张佳蓓机警地关了手机,仍然阻挡不了罗南透过王福军的车找到她。
  感谢汽车工业的发展,使中阶汽车都安装了全球定位系统,这使罗南少费了许多工夫,仅仅花了十来分钟,他就已经将王福军的别克车纳入了视线之内,不过让他有些意外的是,王福军和张佳蓓竟然在一家礼服店。
  透过橱窗,罗南可以清晰地看见,张佳蓓穿着一件性感的大红礼服正在试衣镜前左摇右摆,搔首弄姿。
  “很漂亮的礼服店、很漂亮的裙子。”
  坐在车后的金发美妞毫不认生地伏身在罗南背上,顺着罗南的目光捕捉到了他所观察的一切,她在罗南耳边吐气如兰,说的话貌似赞美,实则隐含嘲讽。
  罗南不禁皱了皱眉,转头瞥了金发美妞一眼,有些诧异地问:“你怎么找到我的?看样子你知道的不少。”
  “你救了我,把我送去医院,以为没有留下姓名,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金发美妞嘻嘻一笑,道:“你的确让我费了一番工夫。本来我怎么样都找不着你,但后来有人帮我找了那天车祸所有相关人员的资料,竟然发现你是其中一个女人的丈夫。这是上帝让我找到了你,你逃不掉的。”
  “这跟上帝有什么关系?”罗南嗤之以鼻,然后微显无奈地一摇头。
  “好吧,希金森小姐,算你有能耐。”
  “你知道我的名字?”金发美妞瞪大了眼睛,淡蓝色的瞳仁仿佛平静的湖水落入了巨石,荡漾了起来。
  “只知道这个姓氏,是你那只精美的发夹泄露的。”罗南耸了耸肩道。
  “我的全名是劳伦·唐·希金森,你可以叫我劳伦。另外,我要说你的英文很棒,但是我查过你的资料,发现你在大学时的英语成绩很糟糕,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就像我很想知道,那天我伤得很重,为什么到了医院,仅仅过了两天就完全痊愈了?”
  罗南被劳伦间得哑口无言,从遇到劳伦开始,他脑子里想的都是尽快找到张佳蓓,他知道劳伦一直用英语说话,但他没觉得两人之间有交流上的障碍,更没联想到正牌罗南的英语很差,以致犯下了严重错误。
  “看来我的问题很难回答,这会让我觉得你有很多秘密喔。”劳伦嫣然笑道。
  罗南哼了一声,干脆转过头去,不再跟劳伦面对面,这个金发美妞言语中明显带着试探,还隐隐带着一丝挑逗,若不是他现在需要看紧张佳蓓,他一定先将她扔到床上,好好地让她了解一下他的秘密再说。
  劳伦知趣地换了话题:“很奇怪,为什么你宁愿躲在一边偷看自己的妻子跟情人在一起,也不愿冲上去,直接给那个男人一拳?你是不是担心打不过他?不用担心,我可以帮你。”
  说到这里,劳伦扬起拳头,语带怂恿。
  罗南忍不住横了她一眼:“没想到你还有暴力倾向。不过这是我的事,你可以看,但请不要发表意见。”
  “我在为你担心,你看不出来吗?”劳伦的大眼睛眨呀眨,语气带着不解和委屈。
  罗南明知道她是在试探,她是想知道更多,但还是忍不住回答了:“那个男人叫王福军,曾经是张佳蓓的情人。”
  “曾经?你的意思是他们现在不是情人?他们分手了?”
  “可以这样理解。”罗南淡淡地道。
  他没必要跟劳伦说实话。
  王福军的问题只有他最清楚,一个那话儿已经没法用的男人,就算和张佳蓓再怎么恋奸情热,也不可能再维持情人关系。
  现在,罗南反而很好奇,王福军为什么还向张佳蓓献殷勤,看样子花费不少,不但购买昂贵的手工礼服,还奉上了璀璨的高档首饰。
  眼看礼服试穿得差不多时,王福军适时拿出了一条亮光闪闪的全钻项炼,立刻吸引了店内所有人的目光。
  “他很下本钱喔,那条项炼值一万五千英镑。”
  劳伦似在赞叹,但不屑之意更加明显。
  可惜她的声音传不到礼服店,阻止不了张佳蓓面对全钻项炼时表现出的震惊、痴迷之情。
  好在王福军并不打算在礼服店耽搁太久时间,快速地帮张佳蓓戴上项炼,赞美了一番,刷卡付帐,然后便带着张佳蓓离开。
  “你猜他们接下来会去哪里?”
  在罗南发动车子的时候,劳伦饶有兴致地道:“我猜去酒店。她穿的是一件晚宴礼服,现在才中午,距离晚宴开始还很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享受午餐,然后……”劳伦没有把话说完,但潜在的暗示不言而喻。
  “你的想像力很丰富,不过我肯定你错了。”罗南没好气地道。
  “我坚持我的猜测。”金发美妞噘起嘴巴道。
  “我也坚持。”罗南同样固执。
  “好,既然这样,我们应该赌一赌,为了彼此的自尊,赌注不能小。”
  劳伦语带兴奋地道:“如果你输了,你必须做我男朋友;如果我输了,我勉为其难给你当情人。你觉得怎么样?”
  这美妞一定疯了!
  这不摆明了以身相许吗?
  罗南忍不住猛翻白眼。
  “你确定你现在很清醒?”罗南狐疑地瞥了劳伦一眼。
  “当然。”劳伦挺了挺胸,似乎蓄意以胸前那对高耸的山峰来增加吸引力。
  “可我觉得我不清醒。”罗南摇头。
  此时,别克车已经开上了公路大道,罗南再没有心思跟劳伦斗嘴,连忙开车追了上去。
  劳伦看不到罗南的脸,只得怨慰地瞪了他的后脑杓一眼,然后收紧抱住罗南腰部的双臂,使自己跟罗南的背部贴得更加紧密。
  无疑,这是一种挑逗,更是一种霸占的暗示。
  公路赛车跟着别克车,一直开出了市区,再沿着高速公路一路往东南方向狂奔。
  罗南也管不得违反了多少交通规则,只是紧追不舍。
  一直到日头西斜时,别克车来到了滨海的舟山,开进了海边一处戒备森严的游艇俱乐部。
  罗南将车停在离俱乐部不远的一个拐角处,眺望俱乐部内的情况,忍不住蹙起眉头。
  这个俱乐部很不简单,光是门口就安排了四个装备精良的保安,个个虎背熊腰,看上去很不好惹。
  “要我帮你引开他们吗?”劳伦在罗南耳边吃吃笑道。
  “你以为这是在拍电影吗?可以用美女分散门口的注意力,那是老掉牙的把戏。”罗南没好气地道。
  “虽然是老把戏,但很有效。”劳伦不服气地道。
  “你觉得你可以装出妓女般的风骚吗?”
  “我……”劳伦很想说可以,不过想想一向淑女的她,要在四个壮汉面前做出饥渴的样子,她不禁打了冷颤,连忙摇头。
  “我知道你不能,也不需要你那么做,我们可以采用另一种更有效的方式。”
  “你想怎么做?”劳伦好奇地问。
  “告诉你之前,我想问问你,你确定要一直跟着我?”罗南凝目问道。
  “当然。”劳伦点头肯定地道。
  “好吧,那么……你会游泳吗?”罗南微微一笑。
  劳伦愕然,随即又化作了狡黠的轻笑。
  红虎游艇俱乐部是舟山一家隐密性很高的会员制游艇俱乐部,对象不是普通中产富人,而是至少身家超过十亿的顶尖富豪。
  这个俱乐部平时很冷清,只见到俱乐部码头上停放着许多漂亮的高级游艇,却很少看到人,然而每过半年,这里都会举行一场环东海富豪聚会,俱乐部立即会变得热闹异常。
  到时富豪云集,不仅有来自本土的实力富商,周边一些国家的财团政要也会前来参加,可谓一场顶级聚会。
  罗南带着劳伦,用潜水的方式避开了俱乐部的外围保安,来到了俱乐部码头。
  这时刚好天黑,但码头上灯火通明,在最开阔、最便捷的位置上,一艘长达百米的巨型黑色游艇,像一条余鲨般,停靠在那里。
  在这艘游艇的附近,有多达几十个保镖来回巡视,还有一些明显是俱乐部的工作人员不停地往游艇上运东西。
  大约过了十分钟,工作人员撤走,一对对衣着光鲜的男女蜂拥而入,很快使游艇变得热闹异常。
  罗南看到张佳蓓和王福军就在人群中,看样子他们已经成了游艇宴会的一员。
  见游艇即将启航,罗南正准备趁机潜入其中,这时,劳伦忽然拉住他的手臂。
  “不能硬闯。”
  劳伦警告道:“这种巨型游艇都有严密的保安系统,各种感应器遍布船身,一旦有人未经授权擅自闯入,就会触发警报系统,暴露踪迹。”
  “这么先进?有漏洞可钻吗?”
  “有。给我两分钟。”劳伦嫣然一笑。
  两分钟后,劳伦带着罗南攀上了船尾,恰逢开船时刻,两人快速穿过一条走道,躲进了一个公共洗手间里。
  “现在安全了。”劳伦在手机上按了一下,带着些微喘息转过头来,对罗南笑道。
  这个美妞能够在两分钟内透过手机扰乱游艇的保安系统,确实让罗南感到意外,她的身手还很矫健,攀爬游艇时动作快捷顺畅,就像经过特别训练一样,这让罗南想不表示惊讶都不行。
  不过,相较于这些情绪,罗南对劳伦喘息时散发出来的美态更感兴趣,因此,惊讶依旧留在他的脸上,但他的目光却落在劳伦那像波浪般起伏的高耸胸脯上。
  “你听到我说话没有?怎么没有反应?”劳伦跺脚嗔怪道。
  罗南的沉默让劳伦以为他脸上的惊讶只是一种敷衍,如果她能注意到眼前男人的目光落处,或许她就不会如此不满了。
  罗南闻言不舍地抬起头来,目光有些疑惑地跟劳伦的淡蓝眼眸撞在了一起,他没有解释,但却比解释更有用。
  劳伦的目光瞬间迷离起来,一个粗重的喘息过后,她冲到了罗南身前,献上艳丽的嘴唇,主动热吻起来。
  这一吻非常短暂,却非常激烈,当两人双唇分开来时,劳伦狂喘不息,简直就像已经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一样。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尽管呼吸粗重,但是劳伦忍不住说话了。
  “什么怎么办?”罗南不明白劳伦的意思,难道这个美妞献上一个吻之后就要他负责?
  “呆子,你不想找你妻子了吗?”劳伦白了罗南一眼,眼眸水汪汪的,如一汪春水,媚态横生。
  罗南立刻明白过来,有些尴尬地干笑一声,道:“我在等。”
  “等什么?”劳伦很好奇。
  就在这时,洗手间外隐隐传来放荡的笑声,还有一个男人在嗷嗷叫,罗南不禁拍手一笑:“来了!”
  三分钟后,罗南和劳伦携手走出了洗手间,两人此时都换上了一套华贵的礼服,看上去已经跟参加宴会的客人没什么区别了。
  “没想到那对奸夫淫妇的身材跟我们差不多,这两套礼服简直就是为我们准备的。刚才你把他们打晕的过程简直太刺激了,下次你一定要让我出手,我也想体会一下。”
  劳伦一边走,一边挥舞着手臂兴奋地道。
  “冷静!你这个样子跟你身上这套漂亮的礼服一点也不配。”罗南沉声道。
  “你觉得我很丑?”劳伦立即脸色大变,停下脚步紧张地问。
  “不,你很漂亮,如果接下来我们会露出马脚,原因肯定是你的美丽太引人注目了。”罗南柔声笑道。
  “真的吗?”劳伦脸上笑花盛放。
  罗南暗觉头疼。他觉得这个金发美妞的心智可能有问题,否则怎么会看上他呢?
  要知道,他顶着跳楼男的样貌,平平无奇,个子一米七,就算站在只穿平底鞋的劳伦面前,也已经矮了半寸,更别说她换上了高跟鞋,他要仰头才能跟她说话。
  “现在不是讨论你的美貌的时候,我们来看一看,我在我的口袋找到了一张红色的卡,你觉得这会是一张信用卡吗?”
  “不,我觉得这更像一张门禁卡。”
  “好吧,如你所说,这是一张门禁卡,你认为它能让我们进入什么地方?”
  “一定不是儿童乐园。”
  “我也这么想。”
  话落,罗南和劳伦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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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卷 第08章 性欲针,轮盘赌
  初次看到长达百米的巨型游艇,张佳蓓很兴奋,尤其知道自己将有幸参加在这种超豪华游艇上举办的宴会,她更是激动不已。
  没过多久,游艇开动起来,宴会随即开始,主持人在宴会大厅里大喊:“大家狂欢吧。”
  无论男女,所有宾客都举杯欢呼。
  张佳蓓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燃烧起来。
  她曾经无数次地梦想进入这种上流社会的宴会,然而由于种种原因始终未能如愿,今天她终于如愿了。
  属于她的舞台已经在她面前展开,她只需要在上面展现出她的风情,便可抓住未来的幸福。
  有了这种想法,张佳蓓立刻游转美目,寻找目标。
  至于身边的王福军,张佳蓓已经不想在他身上浪费热情,不是她忘恩负义,而是她觉得王福军已经不适合她了。
  这个曾经是她表姐夫的男人,对着她一个下午,竟然丝毫没有亲热之举,这使她不得不怀疑他的某些方面出了问题,又或者他对她已经失去了兴趣。
  后者的可能性近乎于零,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魅力。
  让张佳蓓郁闷的是,还没等她找到合适的“猎物”,宴会大厅里的人群便渐渐散了。
  所有人好像都知道大厅里的祝酒只是一个过场,他们的目标是大厅周围的几道门,纷纷往里面走去,这让张佳蓓感到颇为莫名其妙,难道宴会不是所有人在一起举办吗?
  “跟我来。”王福军适时拉住了张佳蓓的手臂,向正前方的一道门走去。
  这道门通往下一层,之前张佳蓓曾看到大多数人走的就是这道门。
  “下面有什么?”张佳蓓忍不住问道。
  王福军神秘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下面一层会发礼物,等拿到手的时候,你不要太激动。”
  张佳蓓不由得好奇起来。二十秒之后,她的好奇变成了震惊。
  宴会大厅下面有一个不亚于上面的巨大空间,竟然是一间赌场。
  才刚走进赌场,迎面就有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高大帅哥含笑递过来一盒雪白的筹码,张佳蓓目光一扫,看清楚一个筹码上面的数字是“10000”,而整盒筹码有二十个。
  “这是给我的?”张佳蓓疑惑地问。她很想说自己没钱兑换这些筹码,但是话到嘴边,因为面子问题,始终没能吐出口。
  “的确是给你的,赌场的规矩,每个初次走进这间赌场的美女,都会获赠价值二十万人民币的筹码。哪怕你不赌,这二十万也是属于你的,你可以随时将它们兑换成现金带走。”
  王福军笑道。
  “真的?”张佳搭呆了。
  “的确是真的,要不要进去赌两把?反正筹码是送的。”
  “还是不要了,我只会打麻将,不会赌。”张佳蓓迟疑了一下,摇头道。
  “麻将是最复杂的赌博游戏,麻将你都能学会,学其他的还不容易?如果你不想玩,可以坐在一边看。”王福军笑呵呵地道。
  “好吧,我就看看。”
  张佳蓓终于拗不过王福军的怂恿,点头同意。
  其实,她也觉得拿了赠送的筹码掉头就走有失身分,如果引起别人的注意,情形会很尴尬。
  王福军见张佳蓓终于同意,很高兴,连忙将她带到了一张赌桌前。
  这张赌桌赌的是欧式轮盘,周围或坐或站围了不少人,张佳蓓才刚在一张空座上坐下来,就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偏头一看,就见一个白白瘦瘦的年轻男子正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张佳蓓的心中不禁一热,她看得出来,这男子衣着很讲究,手上戴着绿水莹莹的玉戒和手链,显然不是普通人物。
  王福军看到了张佳蓓的异样,连忙附耳道:“他叫孟连光,老子是江浙有名的富豪,看来他对你很有兴趣,不过你要小心,这小子虽然赌博总是输光光,但是玩弄女人很有一手。”
  “是吗?”张佳蓓微微一笑,并不把王福军的警告放在心上,反而微微转头颇有风情地斜睇了孟连光一眼。
  王福军见此,不禁哼了一声,干脆转过头去。然而,张佳蓓并不知道,转过头去的王福军脸上挂着的不是恼怒,而是冷笑。
  罗南和劳伦装成看风景的样子,在游艇上层走了一圈,既没找到张佳蓓,也没找到使用红卡的地方,倒是不经意撞见了不少淫靡的场景。
  有的是单对男女在游艇的角落里激情交欢,有的是许多人在一间房间里杂乱交媾,上演淫乱大会,甚至在热闹的酒吧里,更有美艳的脱衣舞娘上演赤裸裸的性挑逗,每一个走进去的男人都可以拉住任何一个美貌的服务生,当场翻云覆雨。
  “这些人就像野兽一样,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从酒吧里出来,劳伦带着满脸红晕,难以置信地道。
  “或许他们知道,不过跟不知道没什么两样,你注意到刚刚吧台那边,有人用自动注射器帮自己打针吗?”罗南道。
  劳伦点了点头:“我看到了,打完针后他满脸通红,立刻跟一个女服务生……他看上去不是很清醒,但不像吸毒。据我所知,最近欧洲上流宴会里流行一种性欲针,无论男女,打了那种针之后,都能激发长时间的性欲,具体情形就跟刚才邵个人差不多,我觉得他打的就是性欲针。显然,这里举办的根本不是高雅的宴会,而是让富豪们放纵肉欲的淫宴。”
  “你说对了。猜猜刚才我为什么要在酒吧里停留?”
  “我猜你看到了熟人。”劳伦笑道。
  “其实我也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是一个新崛起的新加坡女歌手,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虽然戴了眼罩面具,但是以我对她的熟悉,可以肯定是她没错。”
  “你说的不会是刚才在台上张开腿往下面灌酒的那个女人吧?”
  “很遗憾!就是她,是不是颠覆了你对新加坡美女的印象?”
  “当然——没有。”
  罗南耸了耸肩,道:“任何一个国家的女人都可以很淫荡,她颠覆的只是“我以为新加坡崇尚骨感美”的印象。不过真的很奇怪,一个前途光明的美女歌手,怎么会到这里来做这种比妓女还羞耻的工作?”
  “只有一种解释,被逼的。”
  劳伦一脸凝重地道:“我猜你看到的熟人跟那位女歌手的身分差不多,是不是?”
  “不错,也是明星,还不只一个,前天我刚看过她们携手演的古装电视剧,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看到她们赤裸横陈。”罗南有些感叹地道。
  “我有一种直觉,她们肯定被人控制着。”
  “如果真如你所说,我倒很想见见幕后主脑。”罗南语带轻蔑地道。
  “你不怕吗?这艘船上有很多保镖。”劳伦有些担心。
  “该担心的是他们。”罗南冷笑。
  话落,他不再多说,拉着劳伦向游艇下层走去。
  原本他只想监控张佳蓓,现在他忽然很想会会这场淫宴的组织者,因为透过刚才的分析,他已经隐隐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这味道让他产生了动手的冲动。
  三分钟之后,罗南和劳伦来到了下层的赌场,此时两人就如在上面那些放纵肉体的人一样,都戴上了眼罩面具。
  劳伦是生面孔,不过她并没有得到如张佳蓓的待遇,没有帅哥免费奉送二十万筹码,倒是罗南手上一直把玩的红卡引起了赌场管理者的注意,不用罗南开口,当他坐上轮盘赌桌时,荷官主动奉上十枚十万的绿色筹码。
  显然,这是持有红卡者的特权。
  罗南心安理得地收下了筹码,当场分给了劳伦五个。
  劳伦的注意力不在筹码上,而在赌桌对面,很快她就凑到罗南耳边笑道:“真有趣,我们竟然坐在她的对面。”
  劳伦话中的“她”指的自然就是张佳蓓。正如她所形容的,这场景的确颇具戏“你怎么对他这么了解?”罗南狐疑地看着劳伦,问道。
  “很简单,我就是受害者之一,三年前他拿着一叠裸照想要对我进行敲诈,他以为我不敢报警,结果他失算了。”劳伦语气轻松地道。
  “你还拍裸照?”罗南非常惊讶。
  “我没有。那些裸照虽然看上去很逼真,但其实是我用制图软体合成的。”劳伦的脸微微发红。
  “为什么要合成自己的裸照?”
  “因为流行啊!很多英国少女在自己即将成人时,都喜欢拍一些裸照,然后跟自己的闺中好友分享,当作对青春的纪念。我和一帮从中学时代就开始的好友,相约在升上大学前一起拍裸照留念。不过最后我没敢那么做,只是做十几张假的照片蒙混过关。”
  “托德怎么会得到那些照片?”
  “那些照片一直被我的一位好友收藏着,警方调查的结果是她家里失窃,不过我怀疑是她主动出售给托德的,因为她当时的经济状况很不好。”
  说到这里,劳伦露出黯然之色。
  罗南忍不住拍了拍劳伦的后背,以示安慰,不过却引得劳伦靠过身来,紧紧地抱住了他的手臂。
  又是引诱!
  罗南感觉到手臂碰到的弹性饱满,不禁欲火四起。
  可惜现在时机不对,他也只能压下将劳伦“就地正法”的冲动。
  这美妞摆明了送上门来,他可以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完全不必急在一时,而与之相反,张佳蓓的情形却到了他不得不插上一手的地步了。
  张佳蓓又输了!
  孤注一掷的结果是最后的三个筹码也被荷官收走了,这让张佳蓓很沮丧。
  那边艳女充满鄙夷的目光更让她恼火至极,她一冲动,就想跟王福军借钱翻本,然而偏头一看,却发现王福军已经离开了赌桌,正在赌场内到处闲逛。
  而她的身边不知何时已经坐着一位身材健硕旳帅哥,更意外的是这帅哥竟然是刚进赌场时,送上免费筹码的那位。
  “我叫维特。”面对张佳蓓的惊奇,帅哥露出一脸迷人的微笑,同时随手往赌桌上扔了两个白色筹码,下的竟然是三数字组合。
  张佳蓓的脸上不禁一窘,她刚刚输光了,已经没资格坐在赌桌上,维特的帅气迷人,在此时的她看来更像是一种讽刺。
  “赌钱当然有输有赢,如果这把我赢了,我分你几个筹码。”维特凑过头来,显得颇为热情。
  结果,维特真的赢了。
  三数字组合的赔率是一赔十一,维特赢了二十二个筹码,他没有失言,将作为零头的两个筹码推到了张佳蓓面前。
  张佳蓓立刻被感动了。
  在她看来,维特只是游艇上的工作人员,他不可能很富有,但他能在赢钱之后分给她这个陌生人一份,安慰了她输钱和被人鄙夷而受伤的心灵,简直就像是天使。
  对于这样的一个男人,她怎么能不心动?张佳蓓的眼里不禁跳起了点点火花。
  更让张佳蓓开心的是,维特开始指点她一些组合下注的技巧,她跟着他尝试了一把,投注中间十二个数字,竟然赢了。
  这种投注法叫直行,赔率是一赔二,因此她手中的筹码变成了六个。
  张佳蓓的脸上简直乐开了花,她觉得从未如此开心过。
  此情此景看在对面的某男眼里,却让他恼火至极。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刚刚两把,你随便扔出筹码,自己输了不算,也害我输了二十万了。”
  劳伦看到罗南心不在焉,目光总在对面游走,不禁很吃味。
  “反正输的不是我的钱。”罗南的口气淡淡的。
  “你在生她的气?”劳伦瞟了对面正与帅哥有说有笑的张佳蓓一眼,低声问道。
  “不,你不了解我和她的关系,我的确生气,不过并非因为她勾搭帅哥,而足因为她的无知。”罗南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你看出什么了?”劳伦眼睛一亮。
  “还没有彻底了解,不过我不认为对面的帅哥,是因为张佳蓓的美色才对她那么好,或许我的确该做点什么,如你所说,总是输太吃亏了。”
  罗南回过头来,对着劳伦灿然一笑,随即将手头剩下的三个绿色筹码分别放到“我叫维特。”
  面对张佳蓓的惊奇,帅哥露出一脸迷人的微笑,同时随手往赌桌上扔了两个白色筹码,下的竟然是三数字组合。
  张佳蓓的脸上不禁一窘,她刚刚输光了,已经没资格坐在赌桌上,维特的帅气迷人,在此时的她看来更像是一种讽刺。
  “赌钱当然有输有赢,如果这把我赢了,我分你几个筹码。”维特凑过头来,显得颇为热情。
  结果,维特真的赢了。
  三数字组合的赔率是一赔十一,维特嬴了二十二个筹码,他没有失言,将作为零头的两个筹码推到了张佳蓓面前。
  张佳蓓立刻被感动了。
  在她看来,维特只是游艇上的工作人员,他不可能很富有,但他能在赢钱之后分给她这个陌生人一份,安慰了她输钱和被人鄙夷而受伤的心灵,简直就像是天使。
  对于这样的一个男人,她怎么能不心动?张佳蓓的眼里不禁跳起了点点火花。
  更让张佳蓓开心的是,维特开始指点她一些组合下注的技巧,她跟着他尝试了一把,投注中间十二个数字,竟然赢了。
  这种投注法叫直行,赔率是一赔二,因此她手中的筹码变成了六个。
  张佳蓓的脸上简直乐开了花,她觉得从未如此开心过。
  此情此景看在对面的某男眼里,却让他恼火至极。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刚刚两把,你随便扔出筹码,自己输了不算,也害我输二十万了。”
  劳伦看到罗南心不在焉,目光总在对面游走,不禁很吃味。
  “反正输的不是我的钱。”罗南的口气淡淡的。
  “你在生她的气?”劳伦瞟了对面正与帅哥有说有笑的张佳蓓一眼,低声问道。
  “不,你不了解我和她的关系,我的确生气,不过并非因为她勾搭帅哥,而是因为她的无知。”罗南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你看出什么了?”劳伦眼睛一亮。
  “还没有彻底了解,不过我不认为对面的帅哥,是因为张佳蓓的美色才对她那么好,或许我的确该做点什么,如你所说,总是输太吃亏了。”
  罗南回过头来,对着劳伦灿然一笑,随即将手头剩下的三个绿色筹码分别放到了内围三个号码上四、二十一、二。
  此时,新一轮赌局已经开始,轮盘中滚珠正在滚动,荷官没有叫停下注时,赌客仍可改变下注方向。
  “你对你的投注很有自信,你觉得会开出这三个相邻号码其中的一个?”
  劳伦的眼眸灼灼生辉,她没有下注,似乎觉得此时罗南的脸比赌桌要有趣得多。
  罗南没有回答劳伦的问题,因为很快赌桌上的结果就替他回答了,象牙滚珠翻翻滚滚,最终跳进了一个黑色的格子里,那个格子的号码正是“二”。
  押单个号码的赔率是一赔三十五,罗南输掉了押四和二十一的两个筹码,但靠押二赢回了三十五个筹码。
  总和算下来,这一把他赢了三百三十万。
  “我怎么忘记跟你一起下注了?”劳伦有些懊恼。
  “你还有机会。”罗南神色平静,语气里的自信倒是多了几分。
  罗南没有放弃关注对面的情形。
  刚刚那一把张佳蓓也赢了,她跟随维特押了双,成功地让自己手里又多了一个白色筹码。
  她和维特正在低声欢笑着庆祝,两人的脸上已浮现暧昧之情。
  罗南嘴上的冷笑不禁缓缓扩大。
  又一局开始。
  罗南依旧分别投了三个相邻的号码:十一、三十、八。
  不同的是这一次的赌注比之前翻了十倍不止。
  他手头共有三十六个绿色筹码,分到三个号码上,每个号码也有十二个筹码,而十二个筹码代表的是一百二十万人民币,可谓是一次豪赌。
  滚珠就像一个忧郁的精灵,愈转愈慢,最后一个蹦跳,跳到一个红色的格子里。
  三十!罗南的自信似乎早就注定了他的好运。
  他又赢了!这一次赢了三百九十六个绿色筹码,代表的可是三千九百六十万。
  加上赌本三百六十万,他已经有了四千三百二十万。
  荷官向罗南赔注时,手都不禁抖了一下,四十个代表百万的红色筹码加上三十二个代表十万的绿色筹码,这简直是一笔考验他神经强韧度的财富。
  轮盘赌桌上钜额的赔注很快引起了赌场管理者的注意,荷官立刻被更换,一个高大的白人站到了荷官位置上,竟然是托德!
  “既然他有红卡,请他到红窟。”
  托德闻言连忙低头应是。
  以罗南耳目的灵敏,自然捕捉到了红窟一词。红窟显然就是可以使用红卡的所在,罗南不禁开始好奇那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托德很快来到罗南身前,坦言请他去红窟。
  罗南没有表示,只转头附耳对劳伦吩咐了一句。
  “你这么相信我?”劳伦有些不满。
  “当然,帮我看好她。”罗南沉声道,说着将面前的所有筹码推到劳伦面前。
  “好吧。”
  劳伦无奈地点头,其实她也想去看看红窟。
  然而她不知道,正因为罗南让她留下,反而让托德释去了一些疑惑,因为红窟根本不允许女性宾客进入,如果罗南带她去红窟,托德立刻就会怀疑罗南有问题。
##第09卷 第09章 最便宜的价格是抢劫
  红窟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呢?当罗南走进所谓的红窟时,才发现这里其实是一个拍卖场,一个很特别的拍卖场。
  红窟就在游艇的底层,进去只有一条路,沿路有最严密的保安措施,通过这里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持有红卡。
  红窟拍卖场出售的货物很特别,出售的是人——女人,很漂亮的女人。
  这里其实就是一个人贩市场,这个市场只开放给财力最雄厚的富豪。
  在红窟拍卖场内,罗南还看到了一面旗帜,旗帜上绣着一只滴血的狮头。
  非常熟悉!
  看到这面旗帜,罗南忍不住笑了,现在他才知道什么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托德将罗南带进了一间房间,房间里除了两张红色单人沙发,什么也没有。
  维特坐在其中一张沙发上,听到声音转过头来,他微微抬了抬手,手上还端界一杯红酒。
  这种礼仪很随意,但不乏亲和。
  等罗南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后,维特立刻用感叹的语气道:“我刚刚查了你的红卡资料,知道你的代号是K先生。知道吗?K先生,你刚刚赢了我五亿,虽然只是人民币,但已经是这艘船一年的总收入。你让我整整一年都白忙了。”
  “哦?我该表示歉意吗?”罗南的语气轻飘飘的。
  维特是个人物,但不代表罗南必须重视他。
  因为严重的同性相斥,罗南一向对男人没兴趣,甚至懒得看别的男人一眼。
  当他仔细观察一个男人的时候,往往意味着那个男人要倒楣了。
  从这方面来讲,维特算是幸运的,因为从走进房间开始,罗南连正眼都没瞧过他。
  罗南的目光一直落在沙发正对面的一排窗帘上,仿佛他知道窗帘后面隐藏了什么似的。
  维特注意到罗南的目光所在,也不多说,在两张沙发之间的茶几上按了一下,眼前的窗帘立刻分开两半,往两边缓缓退去。
  窗帘后面是一堵单向玻璃墙,墙外则是一个圆形的高台。此刻,正有一个魁梧大汉用锁炼牵着五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台上绕圈展示。
  五个女人,有的金发碧眼、有的黑发黄肤,每个都是容貌上等,身材动人,更特别的是,从年龄、身段、体态上看,她们分明都是处女。
  “最近货物比较难搞,这是五个最好的货色,K先生如果有兴趣,我可以以底价卖给你。”维特笑道。
  他注意到罗南看五个裸女的眼神,简直是灼灼生辉,以为这是个机会,便立刻抛出诱饵。
  然而,维特注定要失望了,因为罗南对其提议的回应是摇头,而且摇得干净例落。
  “看来K先生不喜欢处女。”维特的口气里带着些微失望,但是他并没有放弃。
  “没关系,美貌处女的展示只是前戏,红窟的重头戏一向都是贵妇交易。这半年我们又找到了不少新鲜货色,有两个还拥有世界性知名度,如果K先生有兴趣,我可以牵线,将她们包给你,会员价每人每年只要三亿人民币,保证听话。”
  “是吗?可惜我对那些名气很高的女人不感兴趣,”罗南故作失望。
  “不知道这一次可供挑选的女人一共有多少?”
  “不多,暂时只有三十二人。如果K先生有足够的耐性,等为期三天的宴会结束,我保证女人的数目能增加一倍。”
  “我相信。三天时间足够你们诱惑上面的那些女人。”罗南故作了然的一笑。
  维特摇了摇头,啧啧有声地道:“不要把我们想得那么邪恶,K先生,你是红窟的会员,多次享受我们的服务,你应该知道她们当中的很多人都是心甘情愿的。”
  “如果有人确实不愿意呢?”
  “我们会让她愿意的。”维特阴阴一笑,随即一改语气,好奇地问:“K先生如果看上了谁,也可以事先告诉我,我会尽快帮你安排。”
  “我看上了……”罗南的话音渐显低沉,他已经决定发难。
  就在这时,外面的高台上忽然发生了异变,一个白发老者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忽然打破了玻璃墙,冲上了高台,紧紧抱住了五个展示女孩中的一个。
  “这是怎么回事?”维特起身质问。
  托德连忙道:“看来有人冒名闯进来了。”说着,托德急匆匆地冲出去,不过不到五秒,他就又冲了回来,身后跟了一群人。
  “有人找上门来了,那个老家伙是五号的父亲。”托德一脸难看地对维特道。
  “确定是冒名进来的吗?”维特满脸阴骛。
  “不完全是,有个新加入的会员可能跟这件事有关。他的代号是y—9,香港来的,我们对他所知不多,只知道真名叫杨一山,是个金融家。”
  “他一定有问题,既然带人来闹事,那就连他也留下,杀!”维特露出一脸狰狞杀气。
  罗南本来要动手,但一听到杨一山这个名字,却临时改变了主意,开始变得悠然,脸上甚至还多了一丝玩味之色,仿佛在等着看好戏一样。
  杨一山是何许人?
  没有人比罗南更清楚了,因为他是隶属WISH公司的天行者,还是其中比较杰出的一个,罗南曾经亲自训练过他,知道他是一个喜欢独来独往,并不断挑战高难度任务的家伙,更有趣的是,他竟然是跳楼男的大学同学。
  托德带着一群人再次冲了出去,不过这次不是赤手空拳,而是人手一把枪,个个杀气腾腾。
  维特似乎笃定刚刚下的格杀令能解决一切麻烦,见手下出去后,他又坐了下来。
  “让你见笑了,K先生,出了一点小问题,阁下能安坐如斯,足知见过大场面,风度真让我心折。”
  罗南闻言微微一笑,故作好奇地问:“红窟经常出现这种小问题吗?”
  “当然不是。”维特连忙摇头。
  “我可以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任何挑战红窟规矩的人,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
  “你们能有这种手段,我也就放心了,现在船该开到公海了,在这里杀人,谁也不会知道。”罗南笑道。
  维特哈哈一笑:“英雄所见略同,K先生,你真是让我愈来愈喜欢了,如果你有兴趣,我希望你能加入我们的组织,我可以保证你一年赚得的收益超过赌桌上的十倍。”
  “是吗?那我需要看看贵组织的实力,不介意的话,我想看看那些等待出售的贵妇,维特先生,可以带我去看看吗?我想抢先挑选。”
  说着,罗南站起来。
  “这……”维特望了望玻璃墙外面,那里已经不见骚乱的迹象,托德带人冲出去的那一会儿,还响起了几声枪声,但很快就平息了,看样子闹事者已经被消灭了。
  “K先生,你真让我为难,不过谁叫你获得了我的尊敬呢?好吧,请跟我来。”
  维特做出勉为其难的样子,但依然很快站了起来。
  让罗南意外的是,维特并没有走出房间,而是在茶几上按了几下,打开了左边墙壁上的一个机关,露出了一条倾斜向上的单人通道。
  “这个机关是我设计的,那些女人并不在这一层,而是在上面一层中间的一个封闭区域,K先生,你觉得我的这个设计构思怎么样?”
  维特一边走进通道,一边语带炫耀地道。
  “很隐蔽。”罗南淡淡地道。
  进入通道,向上十来步,已经到了维特所说的封闭区域。这里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一排排的房间,看上去就像某个廉价的旅馆。
  维特并没有打开一间间房间让罗南直接欣赏,而是走到通道口一面墙壁前,墙壁上有个小孔,立刻射出几缕红光,在维特的头部扫瞄了一下,随后墙壁喀喀一声闷响,表面裂开,露出里面一个大型液晶显示器。
  维特快速在显示器上按了数下,显示器微微一闪,立刻分格显示出几十个画面。
  每个画面都是一间房间里的情况,房间装饰很奢华,但最具吸引力的不是房间,而是房间里的美女。
  或者说美女并不确切,应该说赤裸的美女才对。
  这些美女在房间里或坐或卧,每个都姿容不俗,身段迷人。
  更值得一提的是,其中有不少面熟的,竟是经常在国内外电视台上出现的一些熟面孔。
  维特让罗南对着所有画面欣赏了一会儿,然后在其中一个画面上一点,将那个画面放大到整个萤幕,同时道:“K先生觉得这个怎么样?克莉丝,红遍东南亚的菲律宾影视明星,家喻户晓的偶像,三年前她嫁入豪门的时候,曾经有超过二十个菲律宾男人悲愤自杀。现在你只需要付出一千万美元,就可以将她收为私宠,为期三年,或者也可以花五十万美元,跟她春风一度。”
  “我喜欢永远拥有。”罗南笑道。
  维特微微一怔,连忙摇头:“你让我为难了,K先生,按照组织的规矩,这些贵妇都是最宝贵的财产,她们不会被永久出售,也不适合被永久出售,如果你想永远占有其中某一位,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加入我们的组织,那样我可以违背规矩,为你安排。”
  “我觉得还有另一种办法。”罗南语带玩味地道。
  “另一种?”
  维特愕然,然后连连摇头,道:“不,没人敢违背组织的规矩,如果你不愿加入组织,就只能在红窟的规章下交易,或者你可以选择购买那些处女,她们的交易模式一直是永久出售,而且价格远比这些贵妇便宜。”
  “我不这么认为。”罗南摇头并露齿而笑。
  “最便宜的价格是抢劫。”
  说着,不等维特反应过来,罗南已经飞速出拳,一拳正中维特的面门。
  维特立刻仰面飞跌出去,空中血水、鼻涕齐飞,可以想见这一拳有多重。
  “哇,好漂亮的一拳。”有人适时拍手道。
  说话的人来自身后,虽然他出声赞叹,但并不代表他很友好。
  罗南含笑转过身来,看到的是一把银亮的手枪,枪口正对着他的脑袋。
  拿枪的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短发,中等身材,颇为削瘦,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有一双大手,手上青筋遍布,看上去甚是有力。
  罗南认识这双手,因为它们的主人名叫杨一山。
  “拿下你的面罩,然后告诉我,你是谁?”眼看罗南转过来,杨一山很干脆,立刻微挑枪口逼问。
  罗南微微一笑,目光落向杨一山身后。
  杨一山并非独自一人,他身后还有位白发老者,和一个表情畏畏缩缩的女孩。
  “快照我说的做,否则我要开枪了。”杨一山见罗南没有照做,有些恼火。
  罗南立刻含笑摇了摇头:“我不是你的敌人。不过我很好奇,托德那些人呢?你不会把他们全杀了吧?”
  “我没兴趣杀他们,虽然他们死有余辜,但我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杀人的。他们自会有人处理。”杨一山冷冷地道。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你竟然带了人来。”罗南有些惊讶。
  “不要废话。快说你是谁,否则我有理由相信你就是这艘船的真正主人。”杨一山断喝道。
  “我?我是……”罗南脸上笑容绽放。
  杨一山顿觉不妙,然而不等他以最快速度开枪,他只觉得眼前一花,刚刚还在眼前的人竟然消失不见了。
  “你没有让我失望,这里交给你们了。”空气里留下这样的声音。
  “是他!”刚刚还森冷强悍的杨一山立刻目瞪口呆。
  “他是谁?”身后的白发老者好奇地问。
  然而,杨一山并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脸上充满了欣喜和不可思议,然后忽然哈哈大笑。
  “爸爸,他是不是疯了?”一直畏畏缩缩躲在白发老者怀里的女孩忍不住道。
  “不要胡说,如果不是他,你的一生就要毁在这条船上了。”白发老者正色道。
  “他是谁?是不是爸爸你请的私家侦探?”
  “不是,爸爸哪有钱请私家侦探?自从你两个月前失踪,爸爸为了找到你,什么方法都用了,几乎倾家荡产,可是始终找不到你,后来听一个同事说起许愿树网站,我当时没有选择,就把你失踪的详细消息发到了网站上去,并许愿要找到你,没想到愿望竟然会被网站选中,他们立刻发动力量寻找你,竟然真的找到了。”
  说着,白发老者满脸感慨。
  “他是WISH公司的?”女孩眼睛一亮,显然她听说过许愿树网站背后的WISH公司。
  “是的,来自WISH公司保安部。”老者笑道。
  “保!安!部!”女孩喃喃重复这三个字,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
  “砰!”WISH大厦内,董事长办公室内的门像被牛撞了一样,发出巨大的声响,让外面秘书部的几十个美女全体吓了一跳。
  “董事长也真是的,有高科技的电子门不装,偏要这种古典的木门,每次有急事都弄得跟地震似的。”
  有个老资格的秘书忍不住埋怨起来,不过随即又好奇地问:“刚才谁冲进去了?”
  “还能有谁?”有人笑起来,随即众人齐声道:“乐雪!”
  乐雪是黎大董事长众多助理秘书之一,也是秘书部的一员。她的年纪很小,才刚满十九岁,刚招进秘书部半年。
  当初招乐雪进秘书部的时候,曾有很多人怀疑她是靠裙带关系进来的,不过后来乐雪以她的工作成绩,让背地里议论的人闭上了嘴巴。
  乐雪在秘书部的职位并不高,不过她是唯二个被允许可以直闯黎若彤办公室的人,原因没人知道。
  WISH公司上上下下几万人,众人的猜测可谓五花八门,但一直没有形成统一的共识,唯一被众人认可的是,那位高居其上的女神董事长黎若彤,跟乐雪的私人关系很好。
  面对乐雪一如既往的莽撞,黎若彤很无奈:“乐雪,你能不能每次不要用冲的进来?了解你的人知道你有急事,不了解你的还以为大厦失火了。”
  “这次真的有急事。”雪肤玉貌的乐雪红着脸,急声道。
  “是不是又查到他的行踪了?”黎若彤懒洋洋地站起来,走到乐雪身边,迅速出手在她脸上亲匿地拧了一把。
  “难怪他喜欢你,看你这张脸,跟雪团似的,还这么爱脸红,如果我是男人,我也要拚了命地得到你。”
  “董事长!”乐雪羞得连连跺脚。
  “好了。”黎若彤含笑摆手。
  “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紧张,但我比你更紧张,不过他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让人知道他的行踪,就算抓到什么蛛丝马迹,也无济于事。他想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就像上个月,半夜三更忽然爬上床,早上就走了,真是可恶……不过,我一直很好奇……”说到这里,黎若彤目光灼灼地望向乐雪。
  “董事长你好奇什么?”乐雪有些紧张。
  “好奇那一晚你为什么甘愿失身给他,你知道的,他不是一个好男人。”黎若彤笑道。
  乐雪娇哼一声,噘起嘴唇,给出了一个简单的答案:“他引诱我。”
  “什么!”黎若彤瞪大美目。
  “就是他引诱我。”乐雪重重一跺脚。
  黎若彤简直要绝倒,还有什么比这个答案更华丽的吗?
##第10卷 第01章 有人迷惑,有人高潮
  红窟被杨一山带领的天行者攻破,虽然行动隐密,但是消息仍然传到了游艇的上层,并很快引发了骚乱。
  若干富豪与浪女火速从赌池肉林中脱身,并四处奔逃,希望找到脱身之法,不过,让他们感到绝望的是,游艇身处公海,四面都是汪洋大海,他们根本无处可逃。
  罗南费了一番工夫才找到劳伦,却发现她根本没有待在该待的地方。
  去红窟之前,罗南吩咐劳伦如听到下面有异动,就立即带张佳蓓退往船尾,没想到劳伦根本没有照做,而是偷偷来到了游艇的重防之地——金库。
  劳伦设计打倒了看守金库的两个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还颇费手段地打开了壁垒深锁的金库大门。
  可惜她的运气欠佳,一个人的突然出现,让她洗劫贼巢金库的梦想夭折在半路。
  这个突然的出现者正是托德,他带手下跟闯入的天行者交火,被打得溃不成军,但很幸运地没被干掉,反而趁机逃脱,来到金库准备携款私逃。
  两路“强盗”就这样在敞开的金库大门门口狭路相逢。
  当罗南赶到时,两路强盗正一边用枪指着对方,一边协议分赃。
  罗南可没有参与分赃的心情,他直接给托德来了一个背袭,接着一巴掌将那个荷兰敲诈犯打倒,然后冷脸走到劳伦的面前,一声不吭地望着她。
  劳伦无视罗南的冷脸,反而兴奋地给了罗南一个热烈的拥抱:“你总算来了,再晚一会儿,我就支持不住了。”
  “你会支持不住?我怎么看你在刚刚的分赃谈判里游刃有余呢?”罗南忍不住重重地在金发美妞浑圆翘挺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我只是不想让你赢了五亿,最后却空手离开这里。”劳伦嘟嘴道。
  “为了五亿,就能枉顾性命吗?”罗南瞪眼道。
  “难道我没告诉你,我接受过M16(英国军情六处)的特训吗?”
  劳伦无辜地瞪大眼睛,然后在罗南被她这句话引得愣神的时候,猛然凑到罗南左脸颊旁,重重地亲了一口,接着笑嘻嘻地道,“加上这一次,你已经救了我两次,给了我两条命,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王子,你想要我怎么报答你?”
  “你能给我的最好报答,就是乖乖地和张佳蓓一起离开这里。”
  “在这种浪漫的氛围下,能不能把和后面那个名字省略掉?”劳伦脸上泛起幽怨的表情。
  “要不要连前面那个人也省略掉?”
  罗南没好气地送出一个白眼,道:“不要再说了,你把张佳蓓藏在哪里了?”
  劳伦负气地一跺脚,很想再耍耍性子,不过看罗南表情严肃的样子,最后还是转身一指金库,道:“在里面。”
  “张佳蓓怎么会在里面?”罗南一呆,然后连忙跑进金库。
  劳伦没有撒谎,张佳蓓果然在金库里,她靠在一个摆满一捆捆钞票的钱架上,满脸醉醺醺,正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她怎么会这样?”罗南不解。
  “我偷偷给她吃了一颗醉酒型迷药。”劳伦语气微微不安地回答。
  “你不当邦德的师妹,真是英国的损失。”罗南狠狠地瞪了劳伦一眼。
  半分钟后,罗南一只手抱着醺睡的张佳蓓,另一只手提着一只巨大的钱箱,离开了金库。
  在他的身后,劳伦拖着两只巨大的钱箱,为了尽量带走多一点的钞票,金发美妞将白人女性的强壮做了百分之两百的发挥,不过就算这样,仍然有超过一半的现金不得不忍痛舍弃。
  好在带走的都是美元、欧元,留下的是人民币。
  此时,船上的混乱已有数分钟,不过几百名的富豪与浪女里,真正懂得逃生的人其实没几个,这等于变相便宜了罗南,让他得以在船尾找到了一艘遗留的快艇,带着两个女人顺利离开。
  窗外晨光洒落,鸟鸣阵阵。
  张佳蓓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还没有聚焦,就不得不蹙起眉头,在感觉到了脑袋的昏沉难受时,同时心里也是空荡荡,仿佛把什么不该忘记的事情遗忘了一样,幸好,此刻身处的所在并不陌生,鼻孔里嗅入带着淡淡霉味的空气,很熟悉也很安全。
  张佳蓓忍不住努力回忆,她只记得自己被王福军带去了一场豪华宴会,在赌桌上遇到了一个慷慨的外国帅哥,可惜帅哥中途离开了,她喝了一杯邻桌女人递过来的酒,就很快醉了,接着在昏昏沉沉中,似乎被人带到了一个地方,依稀听到尖叫和枪声,更似乎看到成堆的人民币,之后便什么也不晓得了。
  张佳蓓使劲摇摇头,甩掉昏沉的感觉,才终于觉得眼前不再模糊,她看到面前有一双眼睛,眼里泛着红丝——满是复杂地审视她,分明有着真切的关心,又仿佛带着隐隐的恨意,另外似乎又有淡淡的愧疚蕴含其中。
  虽然脑海里思维还没有理清,不过直觉告诉张佳蓓,这双眼睛很熟悉,似乎曾经朝夕面对,但又有些陌生,因为眼下那掩饰不去的泪痕,跟记忆里的坚强表现并不相符。
  “表姐?”张佳蓓带着疑惑叫道。
  “你醒啦?”面前的人淡淡地道,然后退后两步,露出全身模样,正是章玲心。
  张佳蓓微微一怔,虽然表姐只说了一句话,但她还是感贺到明显的疏远之意,真是奇怪!
  不过,她现在没心情思考这些枝微末节,她有太多的疑问需要解答。
  环顾了一下身处的环境,确定自己的确不在游艇上,而是回到了家里,张佳蓓越发疑惑,因而连忙发问:“表姐,我这是在家里吗?我怎么会在家里?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是明明在……”
  一个个问题脱口而出,然而并没有答案。章玲心只是站在一边,目光恍惚地望着她,似乎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根本没心思搭理她。
  “告诉我,表姐,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万千问题无法获得解答,张佳蓓没酎性等下去,立刻上前摇着章玲心。
  “你问我?”章玲心回过神来,看到张佳蓓焦急的样子,并没有感同身受,相反的态度很冷淡。
  “当然是在问你,表姐你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外出了吗?怎么会突然回到家里?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佳蓓此时只想求得解答,根本没有注意到章玲心的异样。
  “你的事情你不清楚吗?你跟谁出去的?去问他不就知道了。”章玲心冷笑道。
  “我……”张佳蓓说不出口,脑子也因混乱而编不出谎话,再看章玲心面色不善,张佳蓓终于意识到表姐生气了,立即忍不住有些胆怯。
  看到张佳蓓低头并哑口无言,章玲心脸上的冷笑更浓,但片刻之后神色却又变换不定。
  以往,章玲心对张佳蓓可算有求必应,别说解疑答惑,就算是借钱借物,乃至于把她当保姆一样使唤,她都毫无怨言。
  但是张佳蓓万万不该做出那种丑事,虽然一直隐瞒得很好,可始终还是被她察觉了。
  如果不是因为某个意外突然发生,章玲心觉得自己根本不会如此平静地面对这个表妹,也许,在张佳蓓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就会忍不住上前挥出两巴掌。
  可恶!章玲心忍不住咬牙暗恨。
  她恨的不是张佳蓓。
  张佳蓓做的丑事已属过去,她恨的是另一个人,那个一直给她老实敦厚印象的混球!
  恨他的霸道、恨他突如其来地搅乱她的心湖。
  章玲心不知不觉想了很多,视线更忍不住瞥向房问角落里的衣帽架,目光盯在某件衣服上,脑海里更是忍不占闪过一些识而,这些画面一遍遍地冲击她的身心,让她忍不住脸色发红、身体发软,更觉得一些滚烫的禁忌物体在身体里盈满发酵。
  “表姐,你真的生气啦?其实……”张佳蓓见章玲心好久不说话,以为问题严重,她的心里更加心虚。
  章玲心一时没回过神来,于是没有接话。
  张佳蓓觉得奇怪,偷偷瞥向章玲心,发现她面泛艳红,仔细再看,发现章玲心今天的气色似乎不同以往,皮肤晶莹光亮了许多,她越发觉得奇怪,于是忍不住再次摇晃章玲心的身体,同时试探地发问:“表姐,你怎么了?”
  章玲心立即惊醒,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时心里发慌,只能红着脸说不出。
  “表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张佳蓓再问。
  章玲心强自冷静下来,心念急转,便匆匆以问代答:“能发生什么事?”
  “那你刚才在想什么,神情这么恍惚?”张佳蓓继续追问,直觉告诉她,章玲心的异样一定跟她昨晚的经历有关。
  “我只是在想昨夜送你回来的人。”章玲心恢复平静,没有给张佳搭可趁之机,一句话巧妙地将话题引回原路。
  张佳蓓果然上钩,紧追上这个话题:“到底是谁送我回来的?”话中不免带着一丝忐忑,忐忑的原因是不希望得到的回答是“王福军”。
  她如愿了。
  “听起来,昨天你的经历一定很复杂,是吗?”
  章玲心没有立即回答,她心中还有气,尽管不能发泄出来,但不妨碍她戏弄张佳蓓几句:“其实我知道的很少,我只知道,昨天半夜,是一个年轻的外国女人送你回来的。”
  “年轻的外国女人?”张佳蓓闻言讶异不已。
  “没错。”
  “有看清长什么样子吗?她有说认识我吗?她为什么会送我回来?”
  “没看清,她什么都没说。”章玲心边说边摇头,随即向卧室外走去,留下张佳蓓独自待在卧室里,满脸迷惘和不解。
  因为不解,张佳蓓甚至没有心情理会已经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就连忙打电话给王福军,准备向他询问,然而结果让她更加不解,因为电话始终没有打通,每次拨号都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简直让她怀疑手头这台刚买两天的手机又倒霉地坏了。
  折腾良久,还是求问无门,令张佳蓓只得暂时放弃。
  事实上,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也没有力气再寻找答案了。
  然而,一分钟之后,当张佳蓓开始如风卷残云般扫荡早餐时,她忽然发现其实答案早就触手可及,就在电视里——台湾中视新闻台正在借助电视网向全世界播出一则爆炸性的新闻,这则新闻为一艘被台湾警方查缉的巨型黑色游艇,其案件复杂,涵盖富豪买春、明星性丑闻以及邪恶组织贩卖妇女等等。
  案件已经在一夜之间引起了绝大轰动。
  张佳蓓不用再费力为诸多疑惑寻解了,王福军在哪里,她也可以想见了,然而面对这些送上门的答案,她却无法不惊骇地捂着嘴,任由筷子从手中掉落。
  “罗南在哪里?”慌张的时候,张佳蓓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即将离婚但还没有离婚的丈夫。
  然而,没有人给张佳蓓答案。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章玲心甚至没有转头,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张佳蓓的慌张询问。
  事实上,章玲心是不敢回头,因为当罗南这个名字蹦到她耳里时,她立即就浑身火热、脸若霞烧。
  为什么章玲心一夜之间会变得如此敏感?这就要问某个正在大逞邪欲的男人了。
  司徒兰芳不禁将头仰向半空中,腰肢更是反向挺成了弓形,檀口大张,却依然紧锁着呻吟,不让其爆发出去。
  这种在极度高潮里压抑的感觉,简直是世上最可怕的折磨,恍惚间她觉得自己随时可能晕厥过去。
  还好冲上云霄的高潮痉挛只有片刻,当身下喷泄的无上快感弥散开来后,她全身的神经立刻酥软下来,身体再也无法维持“骑士”的姿态,不禁彻底软趴在身下的男人身上。
  一种融化般的疲惫热感旋即将其淹没,留下无尽的粗重喘息和干咽声。
  “这次泄的很多,看来你还有余力,是不是?”
  身下的男人将手伸到两人的结合处,挨着深插的肉柱一阵挖弄,然后将沾满奶白黏液的手指放到面前,一脸戏谑地道。
  司徒兰芳春情满布的脸上忍不住露出羞愤的表情,若不是再也榨不出一丝力气,她发誓一定给身下的男人一顿暴打。
  好半晌之后,司徒兰芳终于攒了一丝说话的力气,便立即怒道:“折腾了半夜,你还不走?现在都天亮了,难道你想在医院里吃午饭?”
  “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再来一次。”男人恬不知耻地道。
  “无赖!”司徒兰芳闻言气极。
  “刚才你不是说最后一次,做完就走吗?”
  “可是我还没射出来,你没感觉到吗?我那里还很硬。”罗南装出一脸难受、苦兮兮的样子。
  “禽兽!”
  司徒兰芳几欲吐血。
  她和他折腾了四、五个小时,她高潮无数,喷泄了至少七、八次,几乎将整张床淹没,而这混蛋却反应迟钝,仅仅在中途射了一次,现在他那根硕长的东西,分明还像刚开始那样粗硬火热,鬼知道还要多少次才会软下来,这混蛋的话根本就不能信。
  “我才不管你那里有多硬,反正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如果你再不走,等换班的医生过来,看你怎么收场?罗南,我告诉你,如果被人发现了,我一定说你是强奸犯。”
  既然哄不走,司徒兰芳只能用言语威胁。
  “我们这种姿势,更像谁强奸谁呢?”说着,罗南伸出双手在司徒兰芳的肥臀上“啪、啪”地连拍数下,状似惩罚。
  “你无耻!”
  司徒兰芳立刻回以颜色,对着罗南动口又动手,她同样不能示弱,身体没力气,就用嘴咬,直接凶悍地在罗南的胸膛狠狠的咬一口,然后继续威胁道:“你再不走,以后别想再碰我。”
  罗南闻言,不禁眼睛一亮,随即暧昧地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始终保持心中的抵抗,甚至像昨夜刚见面时对我形同陌路呢。”
  “如果你不走,今后我们一定是陌路。”司徒兰芳恨恨地道。
  “可是……不射出来真的很难受。”罗南再次装出苦脸。
  司徒兰芳简直要抓狂了:“无赖的混蛋,你这样磨蹭,难道真的要让我们被换班医生捉奸?”
  “现在才七点半,换班医生八点半才到,我们还有一小时的时间,不是吗?”
  罗南盯着司徒兰芳的艳红嘴唇,脸上泛起邪笑。
  两分钟之后,带着被混蛋打败了的表情,司徒兰芳强抑疲惫,伏到了罗南的胯间,也顾不得清理粗长的肉柱上处处附着的白浆黏液,张大檀口,缓缓俯首,将硕伟的肉柱深深纳入自己温润的口腔中。
  足足半小时,某男的邪欲得逞了,而司徒兰芳却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再也没有半丝力气。
  幸好,色鬼还知道体贴,帮司徒兰芳擦洗了身体,并穿上衣服,还清理了一切欢爱的痕迹,这才悄悄离开,可谓神不知鬼不觉——如来时那般。
  走出医院,罗南打开手机,瞥了一长串的未接电话一眼,见全是张佳蓓打的,不禁笑了笑。
  罗南可以想见张佳蓓此时的状态:疑惑、焦虑、坐立不安、担心警察会找上门,更害怕就此身败名裂。
  这正是罗南希望看到的。
  一个深刻的教训,足以让张佳蓓老实一段日子,他也可以放松一下,不必担心“绿帽子”会随时落到头上。
  对于一长串的未接电话,罗南并不打算回应,他要消失一、两天,这个决定不会轻易改变。
  因为这个决定既是他对张佳蓓的惩罚,也是另一个女人对他的惩罚。
  那个女人正是章玲心!
  当一场不该发生的激情突然发生了,哪怕只是意外、只是一时冲动,也足以打破原本恍若平行线的单纯关系,让彼此开始纠缠起来。
  或许正是对彼此纠缠的恐惧,令章玲心在事后刻意装出冷漠,一句“这两天我不想看到你”,便让罗南不得不半夜三更仓皇地离开家门。
  罗南一想起数小时前的那段经历,就觉得自己有些冤。
  若非金发美妞劳伦一再挑逗他,等到快被吃时又惊慌地逃离,他会那么饥渴吗?
  就算饥渴,会选择在家中狭窄的洗手间里吗?
  会冒着将小妖精蝉儿吵醒的危险吗?
  认真说来,他对章玲心不是没有心动,但仅仅是心动而已,还没有到欲念,更没有炽热到因为一次无意的身体摩擦,就在洗手间里抱住对方的地步。
  直到此时,罗南都觉得那段记忆有些混乱,脑海里最清晰的画面只有章玲心被他抱住后轻喘的模样,彼此热吻前她那水汪汪的眼神、又白又圆的屁股、黑草丰饶的峡谷,还有进入时滑腻到极致的销魂一刻。
  庆幸又遗憾的是,迷乱仅仅几十分钟,当他的首次炽热喷射与章玲心最后一次的忘我高潮碰撞在一起后,两人便恢复了冷静,随后他就被章玲心赶出了家门。
  时值半夜三更。
  好在遭遇虽然凄凉,但罗南并非无处可去。
  当时罗南想到了司徒兰芳,恰好他又查到司徒兰芳正好在医院值夜班,于是,一个重续旧缘的计划,便被他很快付诸实行。
  之前楼顶花园那一次是趁人之危,这一次罗南同样如此。
  对司徒兰芳这种肉弹熟妇,罗南深知一次的征伐仅仅只能在她身心里留下印象,并不足以让其屈服,甚至也不足以让她在一见面时就以情人态度相待。
  所以,罗南决定采取突然袭击,在司徒兰芳还没来得及表示抵抗时,就已经对她展开了挑逗,让她想拒绝都不行。
  事实证明罗南的计划是成功的,身为久旷人妻的司徒兰芳终究难敌他的流氓手段,彻底沦入他的欲望调教中,虽然还没有彻底沦陷,但距离那种境地也不远了。
##第10卷 第02章 哪个女人都不简单
  离开医院后,罗南并没有坐车,而是悠哉地一路散步,他来到了一家早早开门做生意的蛋糕店。
  他来买蛋糕当早点?蛋糕店的服务生可不这么想。
  罗南的身影刚刚出现在门前,服务生的脸色就立即大变。本来一脸甜美的笑容,顷刻间变得惊慌满面,简直就像遭遇一百个登门恶客。
  罗南的言行似乎也符合恶客的形象,他无视了服务生的惊慌,径直走到她面前,沉声道:“关门!”
  服务生立即满脸愤恨,几次张口想说什么,然而一瞥见罗南的冷眼,就失了勇气,最终不得不按话行事,匆匆将外面的铁卷门拉下,还关上了里面的店门。
  也因为这样一耽搁,服务生重新积聚起勇气,并激发了心中潜藏两日的愤恨,转身后对罗南怒道:“你来找我做什么?我和你不熟,你不要来骚扰我。”
  “既然不熟,为什么我叫你关门,你就关?”罗南冷笑以对。
  服务生一怔无语,好半晌才咬牙恨道:“你可恶!”
  “是你可恶才对,前天不声不响就走了,知不知道害我找了很久才找到这里?”
  罗南简直得理不饶人,说着就在店中的休闲茶桌旁坐下来,随后递出个瞪眼道:“还不沏茶、拿糕点,老爷我还没吃早饭呢!”
  “你叫我沏茶?”服务生几近气结,从来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怒道:“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伺候你?”
  服务生真想给这无耻的男人一顿劈头大骂,虽然她会的骂人词语实在有限。
  “情人!”罗南回以轻飘飘的两个字。
  服务生脸上立刻染上深秋枫红,不过她没有放弃辩解:“我们只不过发生过一次……”
  “你终于承认啦!”罗南拍手贼笑。
  “刚才不是说不熟吗?怎么发生了一次?对了,什么叫发生了一次?”
  “你不要在这里捣乱,我还要做生意呢!算我求求你,你快走吧!这不是我开的店,我只是替别人打工,你不要害我丢了工作。”
  服务生对罗南又畏又恨又气,但她没有办法对付罗南,只能软语相求。
  话到这里,其实不难想到,服务生正是与罗南有一次关系的小少妇吕清秋。
  “先准备茶点,我要现做的,伺候好了才有得谈。”罗南终于稍缓口风,算是给吕清秋一点希望。
  吕清秋无奈,只能恨得咬牙跺脚,最后还是无奈地跑进店铺里头的小屋,去帮冒牌大老爷张罗茶点——她决定在茶点里面加点佐料,好让坏蛋知道便宜不是这么好占的。
  可惜,吕清秋的隐秘小手段怎敌罗大老爷的强悍御女经?
  还没等她将茶点送到罗大老爷面前,罗大老爷已经将自己送到她身后了——一个揽抱,让毫无防备的小少妇不由得腰肢一颤,随即身体_ 软。
  罗南没想到吕清秋的反应会这么强烈,他设想过她会叫喊、会反抗,却万万没想过结果会是这样——瘫软的吕清秋满面潮红,显然是达到高潮的模样。
  这真是太诡异了,然而事实摆在面前,令罗南忍不住探手往小少妇的胯间摸了摸,那里果然湿气盈然。
  “原来你这么敏感啊!”罗南不禁噗哧一笑,随即将吕清秋紧紧抱住,送上热烈深吻。
  “呜呜……放开我……”吕清秋因身体酥软没能立即抵抗,等她反应过来,再想挣扎却已经太晚了。
  不过两分钟,深吻便由抵抗纠缠转至浓情炽热,并引发粗重的喘息声。
  没人知道吕清秋是怎么想的,原本好似抵死不从,但只经历了短暂唇齿亲密和几番抚摸,便彻底丢开了抵抗,化被动为主动,甚至送上了小香舌让罗南吮吸饱尝。
  罗南不禁开始怀疑小少妇以前是不是过度压抑了,所以在被他开发了一次之后,体内深藏的性欲便觉醒了。
  这个猜测在随后的欢爱里似乎得到了证实。
  前戏只进行了几分钟,罗南便在吕清秋的配合之下将她的内外裤一扒到底,等她抽出一条腿,罗南就立刻携棒冲进了她的体内。
  在粗重的鼻息渲染下,仅仅十来个抽插,罗南便感觉肉柱被一股浓热的液体当头浇中,再看两人的结合处,无论是刚刚抽开的狰拧肉柱,还是正在经历高潮的娇嫩阴穴,全都披上了一层黏腻的白液——显然,吕清秋又丢了,而且丢出的阴精数量非常多。
  罗南忍不住对吕清秋附耳感叹:“你变得敏感了!”
  这句话让吕清秋愤怒,竟然立刻变身小母虎,也不管什么温良贤淑了,直接在色鬼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还不是你害的……”
  幸好某男皮厚,经得起啃咬,所以尽管一次次被女人袭击,依然甘之如饴。
  小少妇吕清秋哪里能够占着便宜?她的结局已经注定,那就是在罗南身下婉转娇啼,一次次地被送上高潮,然后再接受罗南那非人的阳精洗礼。
  事后吕清秋竟非常听话地用口舌帮他清理,做得虽然生涩,但很细心,这不由得让罗南心花怒放,嘴上因此情话绵绵。
  罗南以为吕清秋算是归心了,被征服了,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没想到,除了葛必雄,我还会有第二个男人。”
  事后,吕清秋一边用手指在罗南的胸膛上划着圈,一边开始了与罗南的交心谈话,尽管彼此还是赤裸相对,但并不妨碍她使用这种感叹且严肃的语气。
  “生活总是充满了意外,不是吗?”罗南自信一笑。
  吕清秋回以略带讥讽的冷笑:“我能看出你很得意,男人征服了一个本不属于自己的女人,确实应该得意。可惜我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爱上你,这是我的真心话。你不必恼怒,期望一个只见了两次面的女人爱上你,本来就不切实际。”
  “的确不切实际!不过我觉得同样不切实际的还应该包括——见了两次面就做了两次爱。”
  罗南可不甘心吃瘪,面对小少妇出乎意料的犀利词锋,他同样用机智的话语迅速还以颜色。
  吕清秋终究面嫩,听到如此针锋相对的话语,本来因高潮而潮红的面颊更加红了,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羞恼。
  沉默了片刻,吕清秋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才继续说话:“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并不打算收回我的话。其实,我们这……前后两次,你应该感觉得到,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只是渐进还没有上升到爱。前天那一次,是司徒兰芳逼我的,因为我欠了她二十万的代偿医药费,我不得不照她的命令去做……”
  “今天这一次……比较复杂,一方面因为你霸道的逼迫;另一方面因为我对你的观感有了改变。我还清晰地记得前天对你的感觉,就是恨,恨得刻骨铭心,一直恨到刚刚你出现,可是也因为你的出现,那些恨也莫名其妙地减弱了。说实话,你出现时,刚开始我很害怕,后来却又莫名其妙地不怕了。”
  “说这么多,你到底想表达什么?”罗南满脸古怪。
  “想表达两点:第一,你不要自我感觉良好,我并没有爱上你;第二,其实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今天跟你做爱,的确是因为我对你有了针尖这么一点的好感,但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我自己想要。”
  “这真是一段曲折又令人伤心的心理剖析!听说你以前的职业是老师,你真该去大学里教心理学。”罗南带着郁闷,气呼呼地道。
  本以为已经轻松地将眼前的女人拿下,没想到只是自我感觉良好,罗南有一种阴沟里翻船的感觉。
  其实,换做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也难免堕入同样的心理歪路。
  谁能想到,一个始终给人婉约、乖巧印象的小少妇,竟然是一个潜在的厉害角色呢?
  还好吕清秋的厉害只是显露在特定的话题上,并不是全面的厉害,更没有形成一种智慧上的优势。
  说到底,只是一种小聪明,否则,罗南真该担心她对自己的放荡评价是否确有其事了。
  “我当老师时教的是历史课,历史告诉我们,社会是螺旋上升的,凡事都是曲折前进的。”吕清秋笑道。
  “说了这么多,你好像还没有说到中心点,你的课真是沉闷。”罗南不爽地道。
  因为不爽,罗南忍不住挺了挺胯部,让肉棒戳进小少妇丰嫩的峡谷,明目张胆地挑逗起来。
  “不要无赖,我们在动口,你怎么动手?”吕清秋娇吟一声,随后忍不住使劲地掐了罗南的臂肉一下,以示惩罚。
  “我没有动手,我动的是小弟弟。”罗南无耻地争辩道。
  吕清秋无语!
  “好了,如果你不再东拉西扯,我可以保证它会安分下来。”罗南用手在吕清秋的后庭部位抠了抠。
  “你真笨呐!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凡事都有曲折。你对我有想法,我能感觉到,不过你想要我爱上你,却很困难。我知道你的身份,司徒兰芳都告诉我了,你叫罗南,你已经有老婆了……你之所以还来找我,肯定是想要我做你的情妇,对不对?也许你想不到,其实我不排斥做情妇,我曾经做过葛必雄两年的情妇,直到他家里那位去世,我才转正。问题是,除了婚姻之外,你能给我什么?”
  “葛必雄当校长时霸占了我,给了我婚姻,但最终留下的是一大堆不幸。他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又被上级查出有贪污,导致我和他的所有财产都被没收了,连我的工作都没了,只留下了一大堆债务和来自医院的大量帐单。我很辛苦还债,一天做三份工,到头来还是不得不为债务把自己送给你欺负,我……”
  说到这里,吕清秋泪水盈眶,忍不住哭泣起来。
  她哭得很小声,然而泪水却哗啦啦直流,想堵都堵不住,哭着哭着,她开始紧紧抱住罗南,然后道:“其实我现在只想找一个肩膀依靠,因为我真的很累。”
  “我知道,放心,以后有我,不管你会不会爱上我。”罗南同样紧紧抱住吕清秋,柔声安慰。
  如此过了许久。
  吕清秋忽然问道:“这么说,我们说定了?”
  “说定什么?”罗南沉浸在温馨里,一时没回过神来。
  “做你的情妇啊!”吕清秋松开拥抱,正色道。
  “说定了。”罗南一边点头,一边心花怒放。
  “那你先给我两百万,我要开间婚纱店,这是我自小的愿望。”吕清秋将白晰的手伸到罗南的鼻尖下。
  罗南顿时愕然无语!
  两百万!
  不正好是私人赌局上,他赢来的那笔钱吗?
  一定是司徒兰芳告诉她的。
  这是赤裸裸的赶尽杀绝啊!
  罗南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那个肉弹熟妇,尽管一早他还觉得她有往乖巧方向发展的潜质。
  “你舍不得?”看到罗南久久无语,吕清秋不禁迟疑着问,她已经开始将失望写在脸上了。
  “是啊,舍不得!”罗南一脸乌云,但是三秒后却忽然又阳光满面,大笑道:“两百万我的确舍不得,因为我决定给你两千万。”
  “你说什么?”吕清秋一下子呆了。
  这一幕在瞬间凝成了一道风景,仿佛预告着小少妇的人生终于脱离泥沼,转上了一条色彩缤纷的轨道。
  蛋糕店里的缠绵一直持续到近午时分,直到吕清秋多次催促,罗南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同她一起离开,当然,离开之前,还要将屋里各种欢爱的痕迹清理干净。
  吕清秋这个脸嫩的人儿,尽管知道自己很可能不会再回来了,也不愿给店主留下淫秽的印象。
  罗南顺应吕清秋的愿望,决定带她去邻街的餐厅,那间餐厅颇为雅致,且对面正是一家很高级的婚纱店。
  两人没有坐车,只是并肩散步前往。
  吕清秋一路红着脸,几乎不敢抬头,只因罗南?!道地牵着她的小手,怎么也不放开,她还害怕认识的人看到,殊不知她此时的样子更加诱人。
  正如诗中写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吕清秋满脸桃红,一则是因为害羞,但更多的则是因为适才得到罗南的强力滋涧,饱经雨露。
  高潮余韵和娇羞,两种属于女人的极致美态融合在一起,自然动人心魄。
  一路上,不少目光往吕清秋身上梭巡,就连一些女人也忍不住望过来,这让吕清秋不禁把头低得更低,差一点就成鸵鸟了。
  好在是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人敢于直接阻拦骚扰,不过尾随的人却有几个,让罗南觉得好笑的是,有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明明是迎面而来,偏偏在走过吕清秋身边之后,立刻佯装接到紧急电话,果断转身,远远地跟了上来。
  眼看快到餐厅了,罗南瞥了身后一眼,忍不住对吕清秋耳语笑道:“你说杭州的男人,是不是很饥渴?”
  “别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吕清秋递上一个犀利的白眼。
  罗南顿时怔然,若非吕清秋提醒,他还真把现在的身份忘了,这莫非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其实我更想说,这家餐厅应该给我们免费,虽然我们只有两个人,但我们带来了两桌的人。”
  走进餐厅时,看到有些空旷的大堂,罗南又忍不住调笑。
  这一次,吕清秋没有回应,因为她觉得如果再给这个男人三分颜色,也许他什么疯话都能说出来。
  什么两桌的人!
  她悄悄地往身后瞥了一眼,不过小猫四、五只而已。
  身边的男人这样说,只是为了抒发心中的得意。
  对于这一点,她颇能理解,反过来思考一下,如果她俘获了一个大帅哥,说不定会更加得意。
  因为餐厅没有包厢,两人便在二楼挑了个临窗位置,相对坐下。
  罗南快速点了菜,然后便学吕清秋,托着下巴凝望对面那家门面很大、富丽堂皇的婚纱店。
  “知道女人为什么喜欢婚纱吗?”看了一会儿后,吕清秋忽然偏头问罗南。
  “婚纱代表女人以最完美的姿态修成正果。”罗南笑答。
  吕清秋闻言不禁微怔,然后满脸惊叹:“这样的理解比婚纱还完美。不过我很好奇,得要经历多少女人,才能让一个男人参悟到这一层?”
  “你在挖苦我?”罗南闻言哭笑不得。
  “不是,只是好奇。一个老实男人突然变坏了,总该有原因吧!我真想当面问问张佳蓓。怎么说当年在学校教辨时,我和她也算得上是姐妹,还一起分享过不少秘密呢。”
  “包括她和葛必雄之间的秘密吗?”罗南嗤鼻冷笑。
  “原来你知道!”吕清秋脸上露出一丝惊色,旋即黯然颔首。
  “是司徒兰芳告诉你的?那个女人真有办法!现在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了,司徒兰芳果然好心计,她安排我跟你……等于让你变相报复葛必雄,她可真残忍!”
  “生活本来就充满了残忍。好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也不必耿耿于怀。”罗南释然一笑。
  “你看得很开?”吕清秋脸上露出意外之色。
  “你不也看得很开吗?”罗南嘉许似的拍了拍吕清秋的手。
  “如果换成普通女人,听到自己被别人当作报复的筹码,并且面前的男人还参与进去了,她肯定转头就走。”
  “我也想走啊!等拿到两千万之后。”
  罗南立即冷汗涔涔,面前的小女人还真是不能小看呐!
  这样的话题很快就结束,罗南也不想多谈张佳蓓的事情,等服务生将菜陆续送过来后,他便将话题引到了婚纱店上,两人就此侃侃而谈。
  一谈到婚纱店,吕清秋就大为兴奋,甚至还有些狂热:“其实我不喜欢西式婚纱,因为我觉得中国女人穿西式婚纱,根本衬托不出属于东方女人的清秀婉约,我梦想中的婚纱店是中式古典婚纱店,因为我从小喜欢历史,我要将中国历史上历朝历代的宫廷婚庆礼服制作出来。”
  “看不出你的野心还真不小。”
  “要做就做最好的,如果只做五成,只会成为四不像,根本没有意义。”
  “说的不错,但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个想法深入操作下去,绝不可能仅仅局限于一间小店铺。”
  “看来你能理解。”吕清秋顿时非常高兴,小脸上的月牙眼因此变得弯弯的。
  “我知道如果要开始这项计划,会花很多钱。不过有你的两千万,应该足够了。”
  “如果不够,你就等着卖身给我吧。”罗南邪邪一笑。
  “是,大老爷,人家争取超支,然后等你赎身。”吕清秋用娇滴滴的语气道。
  说完,却忽然忍俊不禁,噗哧一笑。
  这是吕清秋第一次对着罗南开颜欢笑,显见彼此隔阂渐去,这让罗南不禁暗暗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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