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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卷 第02章 一次赢了五美女
  罗南再次接收击球权。他的状态奇佳,击球迅速,算计得也好,可谓一路势如破竹。
  五号球进了、六号球也进了,接着七号球还是进了……一直到十二号球,罗南才止步,十二号球在洞门前晃荡一下,弹开了。
  此次罗南一共进了七颗球,加上上一回合进的三颗球,他的进球数字已经达到十个,距离十一颗球的提前获胜数字只有一步之遥。
  “你认为我们还追得上吗?”罗伯特有些沮丧地问。
  荣靖海沉脸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球杆重重地扔进水里,叹道∶“我们在这个错误的场合里,选择了一名错的对手。”
  说完后,荣靖海便跳进水里,迅速向泳池边游去。
  罗伯特望了水球台一眼,也知道荣靖海并没有说错,水台球这么难打,能够一口气进这么多球的人,在水跃馆开幕这么久以来,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们草率地将罗南这个陌生的美国老头邀请进入赌赛,或者说他们的自大导致他们输掉这场赌赛,也输掉自己倾慕的美女。
  罗南进了十颗球、苏洁进了一颗球,水球台上现在只剩下十颗球,只要罗南不犯错,那么就算有人将剩下的球全部击入洞中,也只是与他打个平手。
  荣靖海不是中途放弃,而是他已经确定不能战胜罗南,继续留在台场里只会难堪,以他的高傲,怎么可能让那种情况出现,所以只好中途认输离开。
  “我也认输。”
  罗伯特也扔下球杆,然后转头望了苏洁一眼,道∶“这里只有你有希望战胜他,怎么选择看你自己。”说完,他也跳入水里。
  片刻后,三个男人在台场入口的吧台聚集,回望这边一眼,就彼此搂着肩膀离去。
  这一刻,他们不再是曾经拼个你死我活的情敌,简直就是三个难兄难弟。
  “这才是绅士风度。”左轻敏赞道。
  “他们真可怜!输了女人、丢了面子,在他们的骄傲人生里恐怕是头一次。”弗洛娜道。
  “可怜?轻易放弃的是懦夫,有什么值得可怜?”
  苏洁冷声叱道,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道∶“三个男人可以认输,但我们四个女人却不行,他们将我们输在这里,只有靠我们自己赢回来。”
  “对。”刚刚赶回来的鲁潇潇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大声应和。
  虽然她不介意与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一夜情,但是如果对象不是帅哥,而是罗南这个怎么看也像是美国乡下农夫的老男人,她就有所迟疑了。
  万一真输了,被这样的男人享受自己的身体,她怕自己身上从此沾上永远无法消除的粪味,就是做百日百夜的恶梦也无法忘记。
  趁着还没有成为既定事实,鲁潇潇当然要千方百计地阻止罗南获胜。
  左轻敏也开始发挥身为电视台主持人的蛊惑本领,她将四个女人叫到一边,道∶“我们联合起来,我就不信斗不过这个老鬼,就算他再进几球,也要他继续玩下去,最好引诱他犯错,扣个十分、八分,最后赢家一定是我们。”
  “弗洛娜,你没有发表意见,难道你不同意?还是你想跟那个老男人上床吗?”鲁潇潇掩口惊讶地问。
  “其实我无所谓,跟谁上床还不是一样?不管是年轻还是年老都是男人,同样都是用肉棍子戳进女人的身体里,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反正赌赛前,任歌说过如果他输了,会补偿我一百万人民币,有了这笔钱,我就可以去法国学设计。我就当一百万是卖身费。”
  弗洛娜漫不经心地道。
  “看来你真的无所谓。”左轻敏失望地道。
  “当然。”
  弗洛娜耸肩道∶“不过如果你们需要我帮忙,我也乐意出手,不过我的球技不好,你们别期望太高。”
  “我们也没期望你赢,只要你能给他制造点麻烦就行了。这场赌赛剩下的机会完全在苏洁身上,现在只有她进了一球,如果罗南不犯错,也只有苏洁有一线希望赢得这场赌赛。”
  左轻敏道。
  那边,耳目灵敏的罗南将女人们的一席话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忍不住问道∶“你们还要继续吗?”
  “当然继续,你先别得意。”左轻敏踏着泡沫板滑到罗南面前,眼中直冒火光道。
  “我没得意。不过我刚刚进了七球,麻烦你脱衣服吧。”罗南故意做出淡然的样子,不过眼中的笑意依然很明显。
  “脱几件?”左轻敏气得差点咬碎满口银牙,不过依然压抑怒气,声音尽量平和地问。
  “呃……选一件似乎有失诚意,选四件仿佛太过无情,只能选两件或三件,算了,你也别紧张,就两件,你还是穿着比基尼吧!你从吧台那里拿的衣服也不适合你,薄纱披在身上不像性感美妇,倒像风流老鸨。”
  罗南矶矶咕咕快速说了一堆话,说得左轻敏是又喜又怒,若不是生怕黑脸裁判周语容杀出来判她犯规,她真恨不得在罗南那讨厌的嘴上踩上两脚。
  “好吧,我是个风流老鸨,你是什么?龟公还是鸭子?”
  左轻敏扯下搭在身上算作衣服的两件纱衣,气愤地向罗南砸去。
  可惜纱衣轻飘飘的,扔出去毫无威势,也没能砸到罗南头上,还弄得她自己差点因失去平衡而站不稳。
  “还有五件,你两件、你两件、你一件。”罗南如沙场点兵一般,分别指向苏洁、弗洛娜和鲁潇潇道。
  鲁潇潇倒没什么,她到现在还是穿戴整齐,一件衣服都还没脱。
  她总共穿了四件衣服,露脐小T恤和休闲七分裤,再加上一套内衣,如果要凑齐五件,那就要加上脚上那双水晶凉鞋。
  按照道理她可以脱掉鞋子算作脱一件衣服,然而她并没有脱掉鞋子,反而伸直双臂,将小T恤脱掉,露出里面一件仿佛宽布条一样的古怪内衣。
  “想不到潇潇你也喜欢这种内衣。”弗洛娜惊讶地道。
  “我喜欢胸带紧绷的感觉,这样胸部不累赘。”鲁潇潇笑道。
  “小心胸部走形,如果时常戴这种紧绷的胸带,小心乳房塌下去。”左轻敏微带酸味地提醒。
  鲁潇潇没她漂亮,胸部也没她大,只有B++,还不是c罩杯,然而她年轻,还不到三十岁,可以无所顾忌;即使胸带已经将她那对乳房由馒头压成松饼,她仍然不畏惧,因为只要胸带一解,乳房又会弹跳傲立起来,这就是青春赋予女人最大的骄傲资本。
  “你们还有心思讨论胸罩,老男人都快把你们剥光了。”对于其他三个女人的表现,苏洁真有怒其不争的感觉。
  “不是快剥光了,而是已经剥光了,弗洛娜只剩两件,她身上这件连身泳衣,就算作两件,也该完全脱了。”
  左轻敏苦笑道∶“苏洁,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快被剥光指的就是你,再脱两件,你顶多只剩下一条小内裤。”
  “脱就脱,冬天我还在河里裸泳呢,何况现在是夏天。”
  弗洛娜的确不在乎,双手在肩上分别一褪,手臂一阵伸缩,已经将连身泳衣的上身脱去,然后一弯腰,将泳衣完全褪到脚踝,露出一副白羊般的胴体,傲然站在众人面前,一点都没有遮住羞处的意思,仿佛这是一次神圣的展示。
  罗南可不是君子,有得看哪会放过机会,眼睛将弗洛娜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简直像立体扫瞄器一样,不放过弗洛娜的裸体上任何一处胜景。
  B—的乳房没错,罗南暗暗得意他之前的估量,不过那对大包子般的乳房比他预料的要美丽,乳晕竟然仍是艳红色,看上去不像经过漂色,而是天然保持这种颜色。
  再看她下身的三角地带,毛发稀疏柔软、阴阜饱满紧致,看样子也不像经历过很多男人的样子。
  这个女人应该不像她自己口中说的放荡。罗南不禁暗暗给弗洛娜这样的评价。
  弗洛娜脱光了,苏洁也在劫难逃。这一次她终于无法保持原先那副漠然的样子,忍不住向罗南发出一道目光利箭,寒光闪闪啊!
  黑色胸罩解下,露出一对梨形椒乳,颤巍巍地耸立着,仿佛无视地心引力一般,C+的乳房能做到这一点,可谓奇迹。
  让罗南眼前一亮的是那对梨形乳房上的乳头,深红色,胀大着仿佛一直被某种兴奋激励着一样。
  普通女人的乳头就是因性兴奋充血,大不过小拇指可以用小萝卜比喻,而苏洁的乳头不一样,足足大了一圈,说是小黄瓜还差不多,而最奇怪的是她乳房的乳晕甚少,只有淡淡的一小圈而已,仿佛所有的乳晕都涌进乳头中,让人不禁啧啧称奇。
  胸罩解去后,直筒套裙也跟着遭殃,不过当套裙褪下时,一直保持着道貌岸然的罗南也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他本觉得苏洁是在场中四个女人中最保守的,没想到她却是骨子里藏着淫荡,这种女人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出得厅堂,上得大床”的类型,罗伯特舍得将她推出来,罗南真怀疑他是不是性能力有问题。
  原来苏洁的下身内衣竟然是一件诱惑到极致的丁字裤,两条细带子组成的一条内裤,可想而知穿了就跟没穿一样。
  以罗南的锐目,可以清晰地看到此女下身峡谷的风景,三角地带没有毛发似乎显示出此女是白虎,然而在双腿紧夹处,有细长浓密的圈圈黑色团缩在那里,这是暗示此女体内积蓄的情欲之浓厚,可能是普通女人数倍不止。
  “看够了没有?”苏洁没有责问,左轻敏却忍不住在罗南眼前摆手怒问。
  “看够了。”罗南倒也老实,并不否认,问道∶“现在可以继续开始赌赛了吗?”
  “知道就好,老色鬼。”左轻敏愤愤地瞪了罗南一眼,看那样子恨不得将罗南的双眼挖出来。
  “该我了。”
  左轻敏自信地向水球台靠去。
  本来以她平常的球技,两、三杆内总有一杆能进,不过她还是太倒霉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之前几个老外,轻松拿下比赛的顺风顺水似乎一下子与她背道而驰,又或者她太紧张了,总之这一球擦了两个球洞,依旧没进。
  其后是弗洛娜,正如她所说,她的球技实在不怎么样,按照她与其他三女的约定,她要尽量给后面的两女创造机会,她也是这样做的,但一不小心却做过头,白球追到十二号球面前,竟然将它撞入洞中,而更可惜的是白球受反作用力,歪歪斜斜地竟然撞进另一个洞中。
  这下好了,进一球本来是一件值得欢喜的事情,但是同时又失去五球,这一球进得不仅没有意义,还亏本亏到家了。
  几个女人在那里懊恼时,罗南的目光却依旧落在一个方向,事实上弗洛娜刚刚打球时,他就注意到那美妙的景色了。
  裸体女人俯身打球,对于身后的男人来说,简直是将私密处的美色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
  弗洛娜俯下身,翘起屁股,双腿还张开着,阴部的状况自然让罗南尽收眼底。
  她岔开的双腿让其阴部的大阴唇也如张开的蚌壳一样裂开一条大缝,露出里面殷红的阴肉。
  而摇动屁股时,臀肉挤压阴唇不时使其变形、摩擦、蠕动,使那深邃的洞门前张后纳,伸缩不定,与此同步的是此女那淡褐色略显凹陷的菊门,两个销魂洞都是同样的动作,仿佛随时准备开门纳客一样,简直诱惑到极致。
  罗南的忍耐力倒也强悍,虽然欣赏却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冲动。
  事实上,看到弗洛娜的阴部那条裂开的红缝以及那未经挑逗就已经张得不小的阴门,他的兴趣就没了。
  弗洛娜不是什么干净女人,虽然她的阴部并不丑陋,但是就眼前的情形,起码说明她有过不下五个男人。
  罗南并没多少兴趣做她的第N+1个男人。
  弗洛娜的失败似乎严重打击苏洁的士气,紧接着她也没能进球,之后的鲁潇潇也是如此,反而帮了倒忙,想做个局,没想到反而将白球送到十二号球附近,简直成了罗南的帮凶。
  “结束了。”
  罗南拿着球杆滑到水球台边,甚至没有做出打球的标准姿势,连腰都没弯,单手拿着球杆,轻轻地在白球上一戳,白球轻灵地撞上十二号球,将它推入球洞中。
  “赢了。”
  罗南将球杆当成钓鱼竿一样扛在肩膀上,环顾包括周语容在内的五个女人,笑道∶“如果我记得没错,赢了这场赌赛,你们就都是我的了。”
  “都是你的?罗南老头,你想得倒美。”左轻敏嗤声冷笑道。
  “是啊!罗南先生,你想得太美好了,周语容小姐的确属于你了,但我们四个仅仅属于你一夜而已。”弗洛娜带着媚意地笑道。
  “我不服,这局还没完,我要继续打下去。”苏洁忽然撕下冷静的面具,大吼道。
  “我可没兴趣陪你继续打下去,我已经赢了,你现在想的问题应该是到哪里陪我一夜。”罗南冷冷地道。
  对于愿将自己当作男人的筹码或者敢将自己赌出去的女人,罗南首先给予她们的不是同情,而是让她们明白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当然,付出代价之后会怎么样,罗南需要换个角度去思考,对于已经属于他的女人,哪怕只是一夜之情,他的态度都会完全不一样,在这方面,他是天使与魔王的矛盾结合体。
  “我要打,你也必须打,我赌我的一生,你再赢我一局,我这一生都是你的。”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不冷静,做的决定一点也不理智,这可能会让你后悔终生。”罗南道。
  “我不需要理智,我只问你,敢还是不敢?”苏洁眼睛通红,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伤心的意思。
  “好吧,我答应你,我还是那句话,但愿你不要后悔。其他人都出去,我要跟苏洁单独赌一场。”
  罗南不再是笑嘻嘻的样子,相反的还显露出一丝霸气,让其他四个女人很惊讶。
  除了苏洁之外,其他四个女人匆匆离开台场,不过离开台场之前,还是费了一番手脚,衣物丢进水池还需要捞上来,台场设有更衣室,有高效烘干机,倒也不用担心衣物短时间内干不了。
  收拾好离开之后,四女并没有走出那条通道,而是站在台场门帘外,听着里面仿佛战争一样“劈劈啪啪”地响起来,她们很好奇,不过想到罗南不让她们看,而她们现在都是欠债的,也就忍住好奇心,耐心地等待里面比出结果。
  比赛的时间没多长,最多只有十分钟,中途还有女人的嚎哭声从里面传来,让四女不禁怀疑罗南在里面强奸了苏洁;不过幸好随后传出的声音不像办那件事,四女也只好继续等待。
  终于门帘后响起脚步声,门帘掀开,罗南冷着脸抢先走出来,随后苏洁低着头也走了出来。
  “比赛结果怎么样?”鲁潇潇大眼睛连闪,好奇地问。
  “你们在里面不会已经做过了吧。”
  左轻敏面色古怪地问。
  她观察得很仔细,发现苏洁脸色红润,似乎已经做过那件事,最奇怪的是苏洁明明已经穿回原先那套丢进水池的衣物,但是手上偏偏留着衬衫没穿,本来应该烘干的衬衫却水迹遍布,并似乎有撕扯的痕迹。
  罗南没有回答她们的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大步向通道外走去;苏洁低着头,紧跟着而去。
  周语容见到这种情况,犹豫了一下,也跟上去。
  “不理我们?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想上我们?”鲁潇潇又惊又气地道。
  “这个基佬,不想要就算,可不是我们赖皮,我宣布赌注作罢。走吧!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左轻敏道。
  “好吧!我该去拿我的一百万了。”弗洛娜伸了个懒腰道。
  “荣哥可是承诺给我两百万,我也该去拿了。”鲁潇潇炫耀地道。
  看着两个为钱所迷的女人匆匆离去,左轻敏的心一下子落空下来,不禁叹道∶“你们都有人可以依靠、可以向他伸手要钱,我找谁要去?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娘竟然开始羡慕起她们,难道我真的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
  “你是不是饥渴我不知道,但是我保证你今夜不会饥渴。”有人忽然沉声接话道。
  “谁?”左轻敏喝问。
  “还能是谁?我。”罗南从通道口阴影处一闪而入,仿佛幽灵似的。
  “罗南?你这个老鬼还没走?”左轻敏的神情一下子复杂起来。
  “你还没跟我走,我怎么会离开?跟我走吧,你欠我的一夜,我现在就要。”罗南一转身,再次离开通道。
  左轻敏脸上一阵阴晴不定,几次要掏出手机打电话,却都没有按下拨号键,最终跺了跺脚,咬牙按下关机键,然后小跑着向罗南离开的方向追去。
##第03卷 第03章 旧屋虽破败,三娇夜添香
  一个小时后,左轻敏被带到了一栋彷佛筒子楼的破旧建筑里,并进入了五楼一个异常简陋破败的居室内。
  若不是不只一个人陪在身边,打死左轻敏也不会到这种鬼地方来。
  这里不只没有警卫,连走道灯都没有,上楼黑漆漆的,还到处堆着杂物,这情形简直就像深夜走在坟埸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直到走进门,开了灯,左轻敏才略微放松,不禁埋怨逍:“语容,你怎么住在这种鬼地方,也不怕被鬼吃了。你赚那么多钱难道还买不起一间房子,就算买不起,租间好一点的房子还不轻而易举?你到底在省什么?算了算了,我在市区有间公寓,回头你搬到那里去,不要你交房租,一切算在我头上,好不好?你也不必委屈自己了,看到你这样的大美人受这种委屈,我如果还不帮你,真怕招雷劈,”
  “左姐姐,我住在这里住得挺好的,就不麻烦你。”
  周语容婉声道:“好,有什么好的?这是什么房子,筒子楼,起码是五十年前的筒子楼,看这破败样子,再看你这屋里,一个小房问、一个小客厅、洗手间挤在角落里,总共加起来都没有30坪米。你和我一样,都不是收拾房间的料,我看你这里,简直比大学男生宿舍还要乱,真亏你住得下去。”
  “是脏乱了一点,不过我整理一下就好了。”
  周语容充满歉意的一笑,弯腰要将四处乱扔的瓶瓶罐罐、果皮纸屑清除时,一只苍老的手忽然伸过来,轻轻一挥,将她推倒在一边的小沙发上。
  手的主人正是罗南。
  “不要收拾了,我看挺好,脏乱点才像个家,收拾那么干净做什么?再说我来这里可不是看你们大扫除的。”罗南板着脸道。
  “我去洗澡。”一直默不作声的苏洁站起身,向狭小的洗手间走去。
  “苏姐姐,我替你找几件合适的衣服。”周语容红着脸匆匆跑进隔壁的卧室,因为慌张中途还踢翻了洗脚盆。
  左轻敏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过左看右看,这室内能藏人的也就只有卧室和洗手间,两边都有人占了,她还有什么地方可躲。
  “罗南,我们…:先说……说说话吧。”
  左轻敏突然有点结巴,这种明显紧张的表现让她自己都暗恨,本来已经决定愿赌服输,况且既然是死也要让霸着她的张起年载绿帽子,而且有必要面对一夜情就紧张成这个样子吗?
  亏她还被别人称为风流人物呢。
  “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罗南拍了拍右手边的位置。
  他坐的那张沙发,小得不能再小,看似是两人沙发,但是再瘦的人坐下去,身体也得紧挨着。
  左轻敏不想坐过去,不过表面上拒绝,也就表示自己后悔了,连初步的身体接触都接受不了,那还谈何做那种事。
  左轻敏干脆一闭眼,闷头就冲过来,像头野猪一样的撞进沙发,不过怎么看,她都有不乐意之嫌疑,因为半侧着身体,脸孔根本就不朝向罗南。
  “你是不是想赖帐?”罗南冷声问。
  “谁说我想赖帐?我只是没准备好而已。”前一句话还说得理直气壮,后一句话却备显心虚。
  “如果你想赖帐也可以,你就发誓以后永远不涉足任何玩乐场所、不与任何非法定关系男人发生超友谊系就行了。”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要我发这样的誓言?难道仅仅是因为我输给你一夜?好,你想要,我就给你,你以为老娘真的在乎吗?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这老色鬼、老淫虫,想要我?好!来呀,我就当被苍蝇叮一下,顶多觉得恶心,回去多洗几遍澡就可以了。”
  左轻敏怒了,或者说罗南刚才几句话,让她觉得整个人生都被侮辱了,所以一下子怒气冲破任何顾虑,她愤怒地脱去身上的衣衫、紧身休,内裤,每脱一件,她都把它们扔到罗南的身上。
  直到全身一丝不挂,左轻敏才稍稍恢复一些理智,并想起这间破屋子可不只她和罗南两个人,还有两个女人。
  她连忙抱紧双臂,遮住胸前春光,不过最原始、最神秘的下身春光却无法遮住;再看罗南,面对左轻敏怒扔过来的衣物,根本没有闪躲,以至于耳朵上还挂着胸罩的肩带,就像带了一个双口型的大口罩一样。
  “骂够了没有?”
  罗南的嘴被胸罩挡着,说话有点瓮声瓮气。
  左轻敏闻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很滑稽,一时忍俊不禁,“噗哧”一声弯腰大笑起来。
  罗南扯下胸罩,拿在鼻头嗅了一下,微笑道:“味道很香。”
  “老淫虫。”左轻敏立即收笑骂道。
  “我是老淫虫,你就是母淫虫。”罗南投桃报李,回以颜色。
  “你说什么?你这个没有绅士风度的臭老头。”左轻敏上前一步,冷脸恨声道。
  “不要废话,如果你不想付出赌注,那就算了,我允许你赖帐。”罗南翘起二郎腿,悠闲地道。
  “你想得美,我左轻敏虽然不是男人,却还知道愿赌服轮。不就是给臭苍蝇叮一口吗?我让你这老淫虫明天下不了床,如果死在这里,只能怨你太好色。”
  左轻敏一边说,一边像冲向敌人碉堡的战士一样扑过来,这阵势简直就像饿虎扑羊。
  罗南原本还想来点前戏,不过左轻敏根本不理他,罗南也不想用强,驯服左轻敏这种女人只能给她最实际的。
  事寘上,左轻敏也用最实际的战略对付罗南。
  扑过来不干别的事情,先扯裤子。
  这女人不愧是当过兵的,力量很大,罗南的沙滩裤没经得起几下折磨,转眼就被她扯烂,这哪里是他上她,简直是他要被强奸。
  当罗南的内补被脱下时,左轻敏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怕了?”罗南故作傲然地道。
  “怕?像死虫一样的东西,还値得怕?你自己把它弄硬,难道还要老娘伺候你吗?输给你一夜可没规定要负责将你的东西弄硬吧?”
  左轻敏冷笑道。
  “也没说软的就不能做。你上来吧,也许会出现奇迹呢。”罗南嘻笑道。
  “哼……上来就上来,你以为我怕你?硬不起来就早说,老娘还想早点睡呢。”
  说着,左轻敏张开双腿,跨坐到罗南的腰胯部位,先是磨蹭几下,尽管不愿意接触,但是她外阴唇的软肉还是与罗南那瘫软的性器产生了摩擦。
  尽管压抑着摩擦兴起的些微热力,但是左轻敏还是觉得阴唇部位乃至阴门都有一阵酥痒的感觉开始丝丝地赞动着。
  而且随着她无意识地放松腿部的支撑,将胯部与罗南的性器贴得愈来愈紧时,那股酥痒的热力就愈来愈大,不知不觉她已经不再抗拒这种摩擦感,甚至一股微微的快感正在侵触她的身心。
  因为紧缩导致摩擦的生热愈多,并且左轻敏明显感觉那根瘫软的性器正像苏醒的大龙一样,开始有了硬身昂头之势。
  这势头来得飞快,再经过几下摩擦后,左轻敏已经觉得胯下夹着根火棍,她想退缩,可是已无退缩的搛会,因为心里犹豫不决,起伏程度不免大了一些,起身略髙,竟让那性器硕大的蘑括头抵在她那菊花皱褶的后庭位置,然后顶在阴会穴部位,肉贴肉的摩擦。
  左轻敏只觉得阴道内微微一抽搐,不禁微微“啊”了一声,阴门想要夹紧,但是因跨坐之势来不及做这个动作,于是只见一股透明的黏液从阴门内喷出,直接浇湿了罗南那拫已经显出狰拧的硕长根器。
  高潮一出,左轻敏的身体瞬间有些发软,不禁习惯性地往罗南胯部坐去,不过这一次没有坐成,因为中途便被罗南双手抓住她粉脂般的大腿位置。
  “你做什么?”左轻敏喝问。
  “现在不能坐,否则我这里岂不是要被你坐断了?你刚爽了,现在该我了。”
  罗南将根器顶上左轻敏的阴门位置,根器强硬,精血流动引起的弹跳使之小腹不断抽动,就像敲鼓一样不停地敲打阴门外的阴唇,让左轻敏不禁生出一丝渴望。
  “做就做,我难道会怕你?”
  不等罗南进攻,左轻敏已经主动一沉腰,硕大的蘑菇头挤开狭窄的门户,淌着泥泞的道路向钻地龙一样向她身体深处一路推进。
  “啊……”左轻敏忍不住仰首发出悠长的呻吟,胸前双乳飞出诱惑的乳浪,说道:“你那东西细一点会死啊,这样好胀、好长……”
  左轻敏的阴道简直比处女还要紧窄,而且里面泥泞火热,简直就像熔金化骨的熔炉一样,让罗南都忍不住精关微松,一时没忍住,胯下使劲一顶,硕长的根器直接深入大半,重重地撞在一块褶铍绵软的极腻软肉处。
  “嗯……”左轻敏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娇媚的呻吟,悠长婉转、起伏跌宕,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她此时的感觉。
  罗南只觉得她的阴道内一阵紧缩,花心软肉更像一个唧筒吸盘一样,攀附在他的的蘑菇头上吸啜着,这种感觉简直是无上的美妙,可惜,感觉没有持续多久,随着左轻敏全身一抖,双腿像盘根老树一样紧勾住他的腰腹,一道黏热的液体从花心肉孔里激射而出,当头浇在他的根器上,一瞬间的热度甚至让他起了灼烫的感觉。
  左轻敏本来不想扑到他的怀里,不过激烈的髙潮让她失去了理智,阴精泄出引起的瘫软让她的腰肢短时间内没了力气,最终不得不依偎在罗南的怀里。
  “这才刚开始,你怎么就高潮两次了?看来你压抑很久了吧!”
  罗南附到左轻敏耳边笑道,并咬住她的耳垂敏感带,让左轻敏浑身打了个寒噤。
  不过这寒噤来得快,去得更快,事实上,这个寒噤只是说明瞬间的疲倦刚刚退去,身体内抑已久的情欲正在彻底觉醒。
  “不要插那么深,你这老淫虫。”在罗南再次发起进攻时,左轻敏趴他的身上,捶着他的胸部道。
  尽管骂他老淫虫,不过左轻敏却没有离开罗南怀里的打算,反而随着罗南的进攻,由依偎变成毫无保留的拥抱,并大声呻吟起来。
  既然已经做了并被弄得高潮,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这是左轻敏此时的想法,她开始转变态度来对待这次赌蝓的一夜情,不能不说,娱乐圈里的人就是心理素质强,换作普通女人,适应力再怎么强也不会转变得这么快。
  左轻敏本来的打算是让罗南插过一次就算了,就当是给阴道做一次SPA,至于身体其他的部位,她并不打算让罗南碰;不过一次舒爽的髙潮,让她不由自主地投懐送抱,并随着欢爱开始激烈起来,她身体的其他的部位也逐渐沉溺于性爱中,虽然还没被罗南抚弄,但这似乎是迟早的事情。
  两人现在的体位是:罗南仰靠在沙发上,上半身半抬,而左轻敏的上半身趴在罗南的胸膛上,歪着头一副在听罗南心臓动静的摸样,她的骑在罗南的腰股间,屁股撅着,股间的蜜源正在被罗南的硕长根器不断掩击着。
  只听“噗滋噗滋”的声音不断从两人私密结合处发出,[白黏的液体像挤爆的奶泡一样不时四处飞溅。
  每一次罗南挺腰向上一挺,左轻敏总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
  本来按照女人的习惯,如果男人进攻得太深,她们一下不适应,她们总会想方设法地躲避,以免超出忍受力的酥麻感加快高潮的来临;不过她的阴道紧窄,身体很敏感,面对不顾她反对的深度进攻,阴部的快感积累的飞快,但是她没有退缩,反而咬着牙与罗南的进攻对抗,每次罗南攻到深处,她就收缩阴逍沉腰坐忏与之对撞,也因此,她的阴道壁与罗南逐渐胀大的裉器问的吁擦愈来愈人,这从两人的性器抽插时声音愈来愈大就可以得知。
  “混蛋……啊……死了死了……老淫虫,你弄死我了,啊……”五分钟的激烈对抗带来的不只是中途数次小高潮,飞溅的爱液淫水打湿了下身的大部分地方,而且让左轻敏的忍耐力终于到达极限,花心被撞搫了上几下,早巳累积大量的快感,虽然之前的高潮排解了一部分,但是沉淀的快感更多。
  当罗南再一次深顶,顶得她的花心软肉乱颤,肉孔几欲张开让出最深渊之门的通道,强烈的高潮终于引来,一瞬问左轻敏感受到极大的快感,仿佛冲出云霄,见到久违的阳光一样,又像是身体内被放入炸弹,将她的身子炸开了,她觉得脑海里“嗡”的一响,随即喷水似的排泄感从子宫内蔓延开来,瞬间让整个腹部,胯间酥酥麻麻……
  罗南的根器刚刚退出三分之一,汹涌的热潮便从肉孔里喷奔涌而出,浆糊似的,白黏液体带着淫热,成了情欲的极大释放;不过这股比前次大高潮泄出还黏棚得多的阴精并不能涌出阴门,而是在紧窄的阴道内淤积起来,很快便将三分之一的阴道空问全部塞满,这都因为罗南那硕大的根器还有很大部分留在阴道里,这些液体根本没能排出去。
  阴精的淤累造成阴道内的不适,湿热的感觉让阴道分泌狂增,左轻敏高潮后的晕眩疲惫还没有过去,很快阴逍内的麻痒感又魔鬼般的蠢蠤欲动。
  “混蛋。”
  左轻敏用手捏注罗南胸膛上的-块皮肉重重的扭了一下,暗恨这个老淫虫故意折腾她,不等罗南再次深顶上来,她连忙竭力张开胯部,将臀部深坐下去,老淫虫的性器不主动进攻,她只能自食其力了。
  这深深的一坐,根器立刻向阴道深处推去,由于两人性器之问结合紧密,挤压到那些淤积在阴道内的阴精和爱液混合成的淫液时,她竟然感觉阴道末端有充胀的感觉,还好她的阴道弹性十足,有扩充空间的承受力,当一连串淫靡的声音响起后,异样的淫靡腥香立刻弥漫到客厅的每个角落。
  在根器再次击打在花心软肉上时,罗南仿佛潜伏已久的猎人一般,闪范地用力一顶,硕大的蘑菇头正对着花心肉孔,这一顶让花心澈底绽放、肉孔撑大,通往玄妙处的通道已无障碍,尽管左轻敏在尖叫里连忙夹紧胯部,也依启阻止不了大过鹅蛋的蘑菇头整个钻进通道里,左轻敏突然受此袭击,整个阴部都痉挛起来,花心位置所产生的快感赞进子宫内,从未经此阵仗的子宫比花心更不堪,呼吸似的一紧一松,便浇出大量的热液。
  罗南还待再进攻,左轻敏强忍住那种飘在云端前所未有的快感,急喝道:“你敢再动,我……我……死给你看。”
  罗南一迟疑,左轻敏抓住机会,连忙抬头看向罗南,满布艳霞的脸上却做出凶狠的表情,说道:“不许再动,你这个老淫虫,你那里长,了不起是吧!既然插进那里,你知不知道很痛?那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你凑什么热闹,老实在阴道里待着。啊……不准动,再动割了你,啊……太痒了,不能,先不要退,就这样插着。”
  “你到底想怎么样?”罗南不满地问。
  在这场性事中,他已经在很多方面忍耐了,甚至不主动碰左轻敏身体,他的部位,刚开始为了让左轻敏适应,还特地将根器缩小一半,否则以左轻敏阴逍的紧窄,早就有苦头吃了。
  现在左轻敏还不让他插进子宫,简直是岂有此理,要不是看到此女实在倔强,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大“杀”一番。
  “总之先不要动,敢动你就死定了。”
  左轻敏威胁道,不过由于呼吸粗重,威胁只是流于表面,看上去更像是娇嗔;实际上,由于罗南性器的特殊,蘑菇头火热无比,就算不动,里面精气血液流转,也会有类似于抽插的感觉,这也是左轻敏感觉到快感因而微微喘息的原因。
  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威胁罗南,已经和内部简单了。
  罗南不满地哼了一声,不过想想还是没动,但胯下不动,不代表他其他地方不动。
  他的两只手已经闲置太久,嘴巴也没有接触到香甜处,左轻敏威胁他,他也不会让她舒服,亲密的活动都做了,还会放过她的嘴巴吗?
  看着近在迟尺熟美丹唇,就像捕食的续鱼一样,快速一探头吻了上去,一触即退,虽然没得到什么快感,却也表明罗南的态度,他可不是被招来的鸭,这埸性爱里他有自主权。
  “你敢亲我?”
  左轻敏抬手就给罗南的胸膛一记重拳。
  好家伙,平常人受这一拳,不吐点小血算他强壮,不过罗南不算平常人,他的皮肉简直就像棉花一样,自从这场性爱开始以来,左轻敏已经不知道锤了他多少下,但是他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让左轻敏不禁暗骂老怪物,这正因为这样,左轻敏发泄自己的愤恨也就毫无顾忌,反正锤不扁他,就算用上吃奶的力气也没关系。
  果然,左轻敏这记重拳只收到_一个挑衅的眼神,然后就是他用实际行动来表示他对这问题的态度。
  “_啪”的一声,左轻敏忽然感到屁股上传来微微的火辣感,两片丰满的臀辨竟然被罗南双手同时拍了一巴掌,先是一阵火辣接着竟有些麻痒,让她忍不住蠕缩一下阴部。
  “你还敢打我屁股?”左轻敏鼻息粗重起来,这次不只是性快感造成的喘息更多的是怒火,她已经快爆发了。
  罗南微微一笑,刚打了屁股的两只手再次造访左轻敏的丰臀,不过这次不只是拍打,还有抓、抚摸、揉捏,并且随着这个动作,罗南又将嘴巴火速贴上左打敏的唇瓣,左轻敏想躲避,不过反应速度不慢的她竞然没能躲过去,最终还足被罗南那张恶嘴逮个正着。
  左轻敏可不是个轻易屈服的女人,嘴巴躲不过,她还有手,不过她刚想抬手,便别罗南火速撤回的双手抓个正着,这老淫虫哪是个老男人,手里的力气比起壮男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左轻敏自认练过几下,没想到根本不足这老淫虫的对手,手被被抓住想要动弹一下都不可能。
  于是,嘴巴上的战争变成单挑,罗南的嘴巴对上左轻敏的嘴巴。
  我咬!
  看你的嘴唇是不是像你的胸膛一样,哪怕你是像皮人也有脆弱的地方,我咬你一块肉,谁叫你随便亲女人。
  左轻敏一边在心里恶很狠地想,一边付诸实际行动不过她没想到罗南很滑头,他的嘴巴就像会武功一样,上蹿下跳,一会儿与她的双唇跳贴面舞,一会儿又咬住她的单片唇瓣,当她的牙齿咬过来,明明咬得着他,偏偏他机警地后退,在你旧力已消、新力未生的时候,他又贴过来。
  所以两人的嘴打架了几分钟,左轻敏始终都咬不到罗南,反而因为这段时间的变相熟吻,吻出了一丝感觉,两人的嘴唇终于不再左右乱晃,而是真正地紧紧紧贴在一起,激烈地摩擦起来。
  罗南的舌头轻易地撬开左轻敏的嘴巴,将她的香舌纳入了占领的地盘。
  不知不觉中,罗南的手已经放开左轻敏的手,他的手沿着左轻敏的腰肢抚摸上移,摩擦着她保养良好的丰凝肌肤,一直摸到她的腋窝,再下移数寸,两根拇指顺理成章地按在左轻敏的乳房上。
  左轻敏的乳房是正规的C罩杯,胸围三十五英寸,在四十满的女人中不算很丰满。
  四十岁的女人大多经历过很多次的性爱,如果经常得到性满足,乳房自然会增大,再者这个年龄的女人大多已经生了孩子,而女人在生过孩子后,乳房会涨大不少;但左轻敏根本没生过孩子,与张起年的婚姻名存实亡,从她阴道异常紧窄来看可见放荡之名也是虚假,所以能有C罩杯的规模也算不易。
  女人在三十岁后,乳房已经开始下垂,尤其三十五岁以后,乳房下垂松软的迹象开始变得明显,左轻敏快四十岁了,但是乳房下垂松软的迹象仍然不明显,除了乳峰部位不再像年蛵女人那样反方向翘立着,微微下倾之外,她的乳房依然算完美,不仅皮膺娇嫩,乳房弹性也没有丧失多少。
  现在她处于性兴奋之中,乳房鼓胀的幅度一点也不输少女,可见其保养并没有流于表面。
  罗南的全身抚摸让左轻敏开始呻吟起来,此女现在放开来,导致不时说出一些淫词浪语,丝毫不顾屋子里其实还有两个女人存在,或者她根本就意识的将她们忘了,反正她知道那两个女人和她会是同一个下场。
  左轻敏说的淫词浪语里带着她的粗口,倒也让其叫床风恪显的独特,让罗南的兴奋也增加不少。
  随着左轻敏的叫床,罗南的根器也开始重新发动进攻,左轻敏已经开始有些意乱情迷,加上子宫颈也开始适应闯入其中的蘑菇头,所以也没出声附止,与罗南热吻,等于变泪默认罗南的进攻。
  罗南将蘑菇头从她的子宫颈里抽出一部分然后再一顶,这一来一回,幅度虽然不大,却给左轻敏乃至罗南自己带来的快感不小。
  如此几十下之后,两人热吻暂时告一段落,罗南示意左轻敏换姿势,左轻敏双眼迷离,也没有迟疑,刚刚那几十下正让她的快感吊在半空里,所以很配合地俯身用手支撑着沙发,撅高屁股摆了个后入式姿势。
  罗南转到她身后,没有犹豫地捏了左轻敏的臀部一下,又赏给两片臀瓣各一巴棠,然后扒开臀瓣,露出杂草丛生的黑峡谷,这里经过几次高潮,眼前就像被夹带牛奶的洪水浸泡过似的,由之前的干爽径道变成现在的春田泥道,草歪树斜,中心那个原本紧闭的门户现在大开着,翕合的阴门即使紧紧收缩,也露出一个不小的孔洞,而沿着这孔洞,一缕乳白的淫液垂落而下,不时有果冻状的黏液沿这条淫线堕落,再看阴穴上方,另一个拥有性器功用的菊门,无丝毫凹陷的姿态和门边褶皱的娇红显示这里从未有任何男人光临过,而一小滩白色浆液汇集在这里的样子,让罗南不禁呼吸一重。
  “你这死人,还呆着做什么?”见罗南久久不进门,有些空虚的左轻敏不巧转头嗔道。
  “就来,我怕进去急了,你撑不了多久;到时候你快活了,我还吊着,就惨了。”罗南嘿嘿笑道。
  “放马过来,你以为你有多厉害,老娘只是因为太久没做了,所以才高潮的那么快。”左轻敏输人不输嘴。
  又是个嘴硬的女人。
  罗南不禁在心中腹诽道。
  与此同时,他那挺直的性器,已经从上空穿过峡谷的泥泞道路,直达阴穴的洞口。
  此时他的性器已经胀大一圈,比刚才更加粗长。
  罗南一手分开阴唇并挺身深推,感受着阴道内褶皱的摩擦挤压,一直将性器推进了一半才暂时停止。
  左敏立刻叫了起来:“啊……老淫虫,你那里怎么大了很多。”
  罗南没有回答,胯下迅速一抽,然后再一顶,本来距离花心不远的蘑菇头先是抽回阴道中段,转眼却直顶花心,撞入子宫颈里,并且深到子宫颈的更深处,然后开始了快速抽插,在抽插的同时,他仲出双手,覆盖住左轻敏的一对乳房开始任意地玩弄着。
  “你……慢点……”左轻敏喘息道。
  可惜罗南并没有理会,即使不一会儿后,此女用求饶的语气恳求他,也没有让他放缓,反而似乎更加激起他的凶性,胯下冲击得更加快速,随着冲搫加快,蘑菇头在子宫颈里也愈来愈深入,很快就已经探到子宫的入口处。
  左轻敏此时完全陷入情欲的浪潮里,嘴里的呻吟变成淫词浪语乃至胡言乱语,当罗南再一次深入,并闯入她的子宫时,她的腿立刻绷紧,在沙发上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一阵剧烈地颤动。
  “不行了,我的天,高潮了,我要尿了……死了,真死了……啊……”左轻敏的手脚一软,腹部剧烈地一阵起伏,随着最后一缩,一大股浓白倜厚、散发着热气的黏液从她阴道深处飞射而出,黏液之后是若干稀白的热烫爱液喷喷涌而出,与此同时,还有一道银线从其尿道口射出,给这高潮的景象再添淫靡。
  罗南抱起左轻敏,不顾她刚刚泄出淫精,将她平躺着压在沙发上,双肩扛起她的双腿,性器再次进入她那泥泞、湿热到极点的阴穴,疯狂地冲刺起来。
  “啊……啊……”左轻敏已经无力说出淫词浪语,只能用简单的声音表达再一次被抽插时的感觉,呻吟声有些断续却更加诱惑。
  罗南的脸孔微红,一只手抱着左轻敏的双腿,一只手却探到她的菊门处,那里汇集的淫液更多,有些甚至随着菊门的翕合已经渗透到菊门深处,他伸出一跟手栺,先是摩挲一下菊门的皱褶,然后缓缓地揠入其中,不一会儿,又添加一跟手指。
  而这时,左轻敏虽然察觉到菊门的痛楚,不过比起子宫内的再一翻天覆地,菊门处的情况根本不値得重视。
  当左轻敏再一次地发泄出大量淫精时,罗南也达到了髙潮,蘑菇头在子宫颈内再次胀大一圈,然后就是机关抢般的扫射开始,精液子弹夹带着颇大的力量拍打在左轻敏的子宫颈内壁上,让她于高潮顶端再上一层,整个人挺腰发出无声的尖叫,体内的淫精再次大涌,尿道的失禁也再次出现,更有莫名的浅白黏液飞出,似乎是尿道潮吹。
  罗南的扫射式射精足足持续了二、三十秒才停止,未见多少瘫软的性器仍然深深地插在左轻敏的体内,罗南舒缓地一笑,趴下身用手揉捏左轻敏的一对乳房,嘴巴不停地吸咬两颗充血胀大成紫红葡萄的乳头,帮她舒缓高潮的痉挛,如此一会儿,他的嘴唇才上移到左轻敏的唇上,两人热吻良久。
  “我想睡一会儿,不要再搞我,你要弄去弄苏洁或者周语容吧。”
  左蛵敏带着满脸潮红疲惫道,随即闭上眼,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哪怕罗南将性器从她体内退出来,也只是引得她睡梦里的诱惑呻吟,但她仍然熟睡未醒。
  罗南摇了摇头,他没想到左轻敏这么不耐久战,这场性爱仅仅只持续了四、五十分钟,比起穆氏姐妹可以坚持两、三个小时的大战,她的战斗力真是差多了。
  一次高潮对罗南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的身体不同凡俗,就是持纽十小时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说到底,这也与他的欲望异常浓厚有关。
  接下来该去找苏洁还是周语容?
  罗南在脑海里思量着。
  苏洁巳经将终生输给了他,这个女人身上带着一股怪异,似乎与她的前夫罗伯特还有些牵扯不淸的关系,这让罗南对占有她一事有些犹豫。
  至于周语容同样让罗南摸不着底。一个甘愿被三大权贵拿到赌赛作中常赌注的女人,本身的品性似乎値得怀疑。
  她还很爱钱,尽管她被三大权贵输给罗南,但是她依照赛前的约定,她可以从输的两方那里得到一千万人民币的压惊费;虽然这个约定只是针对三大权贵彼此间赌博的情况,但最后她被输给外人罗南,三个权贵是不是还愿意给钱就不得而知了。
  这筑帐也许还会算在他的头上,这让罗南有些头疼。
  说实话,他可不认为周语容値三千万人民币,这不是他吝啬,而是原则问题,他与女人交易,一向喜欢授她们以渔,而不是一下子就给她们一笔天文数字的金钱,坐吃等死可不是他的女人应该会做的事情,尽管他口口声数说喜欢将女人养起来,那也不过是调侃之言罢了。
  正犹豫不决之际,他忽然发现洗手间的门在微微额动,并有隠隠的喘息声从里面传来,他忍不住走过去。
  苏洁最早离开客厅,在洗手间里已经待了一段时问,里面的水声早就停止,显然她已经洗完澡;而之所以还待在里面,无非是因为外面上演着妖精打架。
  罗南以为她静静地躲在洗手间里,却没想过此女一边偷看着他与左轻敏做爱,一边自慰。
  罗南走到冼手间门口,只见洗手问的门没有上锁,而是留这一条缝,透过条缝隙,罗南瞥见苏洁坐在地上,上衣敞开着,胸罩也被掀开,她一边手正在揉捏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正在自己的胯下不断揉捏着,她那条内裤就挂在一条修长美腿上,显得异常淫靡,滋滋的声音正从她的下体处传出来。
  苏洁正在喘息,显然身体的快感已经累积到一定程度。
  罗南心道:看样子是个闷騒的尤物!
  这一刻不禁对苏洁性趣大增,也就没再顾忌,直接推门而入。
  苏洁自慰正到关键时刻,不是她生性淫荡,而是她被左轻敏的叫声所引诱,再看到左轻敏被罗南搞得极度高潮的样子,身体内懕抑多年的情欲终于忍不住,所以才不顾形象地在狭小的洗手间里手淫。
  罗南推门而进的时候,她的快感也累积到极限,并因为罗南的闯人,她身体一阵悸动,体内忽然一阵抽搐,便有一股热液流出,让她紧张的神经立刻舒缓下来,不过片刻的舒缓之后则是羞涩,不轻易脸红的她在罗南目光灼灼的注视下也不禁泛起红晕,不仅脸颊就连耳根、脖子都羞红了一片。
  “你有多少年没做爱了?”
  罗南蹲下身,一只手直接放到苏洁的乳房上揉捏着,彷佛帮她舒缓高潮后的余韵,另一只手则伸到苏洁的下身,在黑草浓密的泥泞峡谷里,寻觅到热液流出的洞口,用两根手指分别深入进去揠弄几下,并很快抽出,两根湿透的手指并拢在一起,手指间汇聚的淫液聚集在一起,罗南将手指放到鼻端闻了闻,才将手指放到苏洁眼前,呈剪刀状地开合几下,手指间那黏稠的银亮液槐,散发着腥臊淫香,激发苏洁的鼻息粗重起来。
  “既然想要,又何必躲进来呢?”
  罗南笑了笑,两手从苏洁的腿弯下伸过去,将苏洁整个蜷缩的身体抱起来,当罗南站起身时,他那根犹附着左轻敏射出的大量淫精白浆的粗长性器已经抵在苏洁腿根处的玉门关。
  “如果你说反对,我会停止。”罗南又道。
  苏洁的双眸变得水色蒙胧,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有些犹豫。就在她犹豫的刹那,她忽然觉得一根火棍似的的粗硬肉棍排山倒海地将她刺穿。
  “嗯……”苏洁皱着眉头,咬着嘴唇,从鼻子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了,你的阴道可没有左轻敏紧窄,就是皱褶多了一些件,很快就适应了。”
  罗南笑道:“好了,我抱你出去,我们一起去帮一个处女开苞。”
  “不要……两个女人一起做多丢人。”苏洁扭身反对,可惜反抗无效,罗南迳自抱着她,维持深插的状态,抱着她走进周语容所在的卧室。
  仅仅只足几步的距离,走动之间的小幅抽插,其淫液液的泄出的量比她刚刚手淫逹到高潮时喷出的量还要大,因为情欲高涨的缘故,苏洁的眼眸更加矂胧,此时哪有反对双飞的念头,只是一心一意地感受着这种被深深侵入的快感。
  “你……你怎么进来了?”听到近化咫尺的响声,本来歪倒在床上唔紧耳朵的周语容连忙睁开眼,这一看不禁吓她一跳,紧接着就是害羞。
  虽然周语容早就知到罗南在客厅占有左轻敏,但没有想到他的精力如此旺盛,跟左轻敏做过之后,还有余力占有苏洁,而且还不知羞耻抱着苏洁闯进房间,企图“一箭双雕”。
  罗南可不管周语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从床上跳开,巡自将苏洁放在狭窄的单人床上,开始征战起来。
  暌滋暌滋的声音混和着苏洁的娇媚呻吟组成的汴淫扉交响乐开始在卧室里演奏。
  周语容很想逃出去,不过那单人床就放在距离房门不远的地方,罗南趴在床上边,身体斜横着,档住出去的路,周语容不敢靠近他,就让罗南兽性大发,将她拉入战局,到时攸她可没理由拒绝,毕竟她已经被输给罗南。
  尽管她觉得罗南的到她对她没什么好处,不过她还是鬼使神差的将罗南和他要占有的两个女人带回她的住处。
  甚至还摆出已经属于罗南的姿态,因为她总觉得罗南身上藏着一种神秘,这种神秘吸引着她,让她犹豫的是否要遵从赌约。
  周语容没有在罗南倾力占有苏洁苏洁时立刻逃离卧室,也就是注定她不可能再逃出卧室。
  当苏洁高潮来临喷出大量爱液后,在弥散的淫骚香味中,罗南从已成泽国的苏洁下体里抽出硕长根器,转身坐在床上,忽然向周语容招手。
  “过来。”罗南淡笑道。
  周语容摇了摇头,脸上羞红之色更盛,眼眸水汗的,可是她的理智犹在,虽然目睹一场超出她想象的性事,尤其是苏洁那种死去活来的景象,但她并没有让身体内因此激发的情欲诱惑,依然有所坚持。
  “后悔了?早知道会后悔就不应该选择成为赌注,现在拒绝不是太晚了吗?我看到你心理的矛盾。你在矛盾什么呢?在水曜馆时你跟我走,还不拒绝我把人带到你这里来,现在怎么就退缩了?太晚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嘛报警,或者大声叫强奸,要嘛就过来选择结束自己的处女。”
  “如果你能帮满足我一个要求,我就属于你。”周语容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道。
  “要求?你整个人输给我,还要提要求?好吧,说来听听。别开口就要几千万,我是个穷光蛋。”罗南用无赖的语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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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卷 第04章 交易春情染,初妇叠罗汉
  “水跃馆里没有穷光蛋”周语容浅笑道。
  “我可不是水跃馆的会员,我只不过从别人手里抢到一张卡,才有机会到水跃馆见识一下。”罗南道。
  可惜他的实话只招来周语容的一个大白眼。
  “说真话都没人信,难道我说我是上帝、是佛祖、是古今往来第一神仙,你就信了?”罗南嗤笑起来。
  “你是不是神仙,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有奇异能力,你不要否认,我的感觉很少出错,再说,在台场泳池内根本无法撑扞滑行,你做到了,这就是证明。我有一个亲弟弟,才九岁,他得了一种罕见的遗传性脑部疾病,两年前他成了植物人,如果不能在三年内接受治疗,他就会死去。我要你救他,无论是你给我1千万美元让我可以向美国达费斯因治疗医院求助,还是你自己救,总之只要你救了他,我的身体就是你的,一辈子都是你的。”
  周语容正色道。
  罗南没有理她,却伸出一只手,将犹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苏洁抱到他身边,右手从她腋下伸过去,抓住她娇挺的右乳,不时捏弄乳峰上那比普通女人足足大一圈的深红乳头,还咪起眼睛貌似陶醉于c+的梨型乳球的绝佳手感中。
  “你到底答不答应?”周语容间罗南这个该死的老淫棍南又开始弄苏洁,似乎很快乂要开始那令她面耳扯红的激烈性爱,不禁急声嗔道。
  “我怎么会有特殊能力,你想的太多了,是不是演戏演多了,入戏太深?这世上哪有你这么傻的,仅仅凭着直觉,就断定这种生死攸关的事情?”
  罗南一边享受,一边老神在在的道。
  “我说你有你就有,如果不是有特殊能力,你这么老,怎么哪方面这么厉害?”周语容颤声说道。
  说到敏感字眼的时候,忍不住憋了罗南下身昂扬的性器一眼,这该死的老萍棍,在她面前赤身裸体,这刚刚从苏洁阴道内拔出来的性器,简直是条粗大的肉棍,更恶心的是上面还沾满淫液白浆和粘倜呈浆糊状的东西,性器的顶头那个胀大的蘑菇头简直就像个锤头,看一眼都让她身体发软,下阴颤抖。
  该死的老淫棍,简直就是女人的克星,谁要沾上他那东西,想要摆脱恐怕都不可能。
  “你说有,我偏说没有。我年龄虽然大,身体却很年轻,做这档事厉害一点有什么关系?别说再来两个,我也能轻松应付,这是天生本钱,不是恃姝能力。你的见识太少,弄混了不怪你。”
  罗南笑道。
  “这么说你不答应?”周语容脸上流露出浓浓的失望,还有一丝悲切。
  如果她还想在水跃馆继续跳舞的话,她就不能打电话叫警察,也不敢大声叫强奸,虽然看上去罗南与荣靖海他们没什么关系,但是只要赌赛一事传出去,荣靖海他们肯定会牵扯其中,以他们的势力怎么可能允许恶劣的结果出现,到最后恐怕不是罗南遭殃,而是她先丢工作,如果事情再被媒体宣扬出去,那么她的一切也就彻底毁了。
  想到伤心处泪水没有流下来。她咬牙走到罗南面前,眼神空洞的俯视着他,死气沉沉的问:“你想要我怎么做?”
  罗南似乎不为所动,一摆左手道:“先把衣服脱了。”
  闻言周语容惨笑了一下。
  随即开始宽衣解带。
  脱了上身的吊带衫和下身的七分印花半身群,露出里面一套卡其色的全棉内衣,内衣样式并不新潮,看样子周语容的确生活得很节省。
  内衣也很快脱下,当最后一件遮身的小内裤被扔在地上时,罗南忍不住瞥了一眼,让容辛苦纴营的悲切情绪顿时化为乌有,本已褪去的红潮再次脸冲,甚至蔓延到她的整个身体。
  三角小内裤的跨部有一条长宽数公分的阴影,看上去就像卡其色内裤上打了个灰色的补丁,而实际上那是那是一块湿痕,正是周语容纯情冲动的证明,如果内裤不是卡其色而是白色,那将会是更加淫扉,那部分就不只是淫痕,还会显露出微黄的淫荡痕迹。
  “不要看。”周语容颤声请求道,眼眸里褪去的情欲又浮现出来,这次不是泪水,而是情欲之水。
  罗南忽然摇头失笑,闭目沉吟一下,才道:“我这样的老头子吸引力还真低啊,要将你们这些自负有些美貌的女人身心一起俘虏,简直比登天还难,罢了,看你还算守诺,再看这条内裤的份上,你弟弟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会让他很快康复的。”
  “真的?”周语容睁大眼睛,惊喜交集,几乎难以置信信地问。
  “当然是真的,别傻着,你以为今晚你还可以保留处女膜吗?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口交。”罗南张开腿,霸道地道。
  “{什么口交,你……”周语容羞得脸庞娇艳欲滴。
  她哪里会想到罗南有这要求,不过看罗南好不容易松口,她也只能放下矜持,其实她也知道男人折膦女人的花样可多了。
  口交不是新鲜的做爱方式,不过她没想到罗南刚开始就合饤如此要求。
  周语容蹲下身,看着那沾满女人淫液的肉棍,犹豫一下,但还是忍住恶心,张大擅口缓缓地将肉棍头上那蘑菇头吞进口中。
  腥噪的味道加上一股说不出是香是臭的奇异腥味直冲她的口鼻,她有股乡土的感觉,但是更多的是一种火热的感觉——从肉棍上感受的火热以及他身体内的火热。
  当她余余将蘑菇头一下的部位吞进口中的时候,口水混合棍上的粘液,迫使她开始不停地吸于和吞咽,此时她刚刚对肉棍上所残留的淫液的顾忌已经不得不被丢在一边。
  虽然刚阅始有点不知力道的轻重,但是周语容似乎在口交上很有天分,经过罗南的指点,不一会儿后,她的极度生涩就变成熟稔,甚至馏得深喉的技巧,以喉咙挤压对罗南的肉棍进行刺激挑逗,让罗南很舒服。
  此时罗南右手继续挑逗着苏洁,左手则伸出来开始抚投周语容的肩膀,周语容有点不堪刺激,才被抚摸就差点痛软倒地,即使之后适应了,罗南的抚摸也让她的兴奋积聚的很快,她甚至微微喘息起来。
  当罗南的手滑到她那对A罩杯贫乳时,她的反应更加激烈。
  几乎接触的一瞬问,她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乳头直接充血翘起,菏包蛋一样的乳房完全肿胀起来,看上去就像突然由A罩怀升到B罩杯,性兴奋迹象非常明显。
  “你上来。”罗南拍了拍苏洁的屁股,示意她跨坐到身上,准备又一次的激烈碰撞。
  “你答应语容一个要求,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否则我不会听你的。”苏洁也学会了讨债还债。
  事实上她不是学周语容,而是早就想说了,只是她没有认定罗南奇特的本领,加上之前情欲爆发,被罗南趁虚而入,几乎忘记心中的某些期盼,直到因为周语容的事情,罗南放松对她的侵略,才让她回过神来想起这件事情。
  “好。看你刚才那么配合,如你所愿,不过你的要求可别太贵,我可是个穷光蛋。”
  罗南答应得干脆,但是其后加上的限制条件,充分显示这老混蛋总在任何情形下想好退路的恶劣本性。
  “不是要你出钱,就像语容一样,我也要你去治一个人,如果你治不好,虽然我还是你的,但是我可不保证明天还会让你碰。”
  苏洁抛了个媚眼给罗南,然后不待罗南接话,就跨坐到他的胸腹间,拨开她身下的浓密的体毛,一手握住粗壮的根器,寻到洞口,一沉腰、一闷哼,带着鼻孔里的呻吟,销魂的洞穴很快将沾满周语容口水的硕大根器呑进去,直到大半长度都进入身体内,到了几乎难以承受的极限,苏洁才吁出一口气,开始抬臀提腰,导演一场完美的性爱。
  就在这时,罗南将苏洁抱起,然后他整个人压到床上,让苏洁跪在小床上伏身体,但她的用心并不是要给苏洁便利,而是为了邪恶的双飞。
  “你坐到我头上来,我要尝喵你那处女穴的味道”罗南对周语容邪恶地一笑。
  周语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也好躲避罗南这种得寸进尺的要求,不过她想想刚刚都帮罗南口交了,被他口交乂有什么关系呢?
  这样一想,虽然心里还有抗拒,不过还是跨坐到罗南的头上,记无保留地将十九年还没有任问男人触碰的丰美阴部展现在罗南的嘴边,准备接受他的浸略。
  周语容属于那种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则痩”的女子,身材均匀,除了脸蛋以外,她的身形唯有三点最为突出,一是一百七十九点五公分的身高,二是A罩杯的贫乳,这两点这透过外表观看就能感到,而第三点则极为私隐,那就是丰美的阴阜。
  若非肯定周语容是处女,罗南真以为眼前这个熟美到极致的妇人的阴阜,因为它实在太肥大了,如果说普通女人的阴阜是山丘的话,那么周语容的阴丘就是小山,拱起的幅度起码是普通女人的两倍。
  其阴唇大小殛其肥贴,若不是紧紧闭合的样子以及阴唇天然的粉红色,充分显示出其未经人事的娇嫩摸样,罗南真以为周语容做过阴阜整容。
  “阴阜这么肥沃,乳房却那么小看来需要农夫好好耕耘。”罗南笑道。
  说话的同时,他的鼻子凑近周语容的阴部深深地吸一口气,处女的阴部没有熟女阴部浓重的淫欲腥臊味,反而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和淡淡的乳脂味。
  周语容的阴毛并不茂密,这一点与她阴部的丰肥倒是不相称,她的阴毛细细的、毛茸茸的,腹部以下三角地带有一片,跟着一条黑线延伸到阴穴,这周围,尤其是大阴唇的外壁又有一片,然后黒线继续前进,沿着阴沟一疽延伸到菊门,那里又有一片。
  阴毛就像是一条清晰规划的道路,在周语容的私处形成这罕见的风景。
  听到罗南评论她的阴阜,周语容羞得就想抬臀夹紧双腿,可惜罗南的双手控制着腿根,怎么也抬不起来。
  当罗南的口舌正式开始向她的阴部发起攻击后,她也无力再抬起臀部。
  罗南两只手抓在周语容的腿根处,两根拇指扯着周语容阴部外围皮肉,力量博到紧闭的大阴唇处,肥厚的大阴唇终于不甘情愿的分开,露出里面娇艳欲滴的内门——小阴唇,小阴唇的上面露滢滢,粉光柔柔,娇羞地在大阴唇根部壁所聚拢成的峡谷里闭合着。
  当罗南的双手再用力,几乎将周语容的腿跟分开到极致,终于使小阴唇的门户张开一缝隙,露出里面一个小到针眼般大小的门户;而在打开时,便有一股饱含处女情欲的特殊淫香传来,同时一条蜂蜜般的透明黏液从细小的门户涌出,拖着长长的液线,向罗南的脸部滴落。
  罗南脸上掠过一丝贪婪的淫欲,立刻张开嘴口接注这股处女的淫汁,入嘴如蜜,虽然不甜却充满一丝性欲的腥香,让罗南按捺不注想要索取更多,他立刻凑上嘴去,先是舌头在小阴唇舔了舔,然后迅速以熟昀的方式将嘴巴完全贴上去。
  “吧哼……”周语容如遭雷击,立刻企围夹紧脚根,嘴里更足发出娇媚的呻吟。
  随着罗南唇舌互动,一阵热吻之后顶开小阴唇,舌头抵在她的阴门口使劲地吸于,周语容的感觉更加强烈,当罗南拢成棍状的舌头强硬地叩开门户,深入到她的阴到时,那种瞬间的插入感觉更让她尖叫起来。
  罗南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内藏风騒的处女,舌头简直成了钻洞的毒蛇,在周语容的阴道火速进出,并吸啜的力道愈来愈大。
  周语容阴道的爱液分名也不由自主的大增,并且陌生的性快感也开始在体内累积,让她愈来愈有要小便的感觉。
  “个要:再舔了,天啊!我要尿了……”周语容大叫起来,并且竭力想从罗南的阴唇移开阴唇。
  然而,罗南哪会让她得逞,舌头的进攻继椟加快,而旦愈加深入,不断撞击着周语容的敏感点,她体内的热度和快感因此快速泛滥。
  “尿了……真的尿了……会死的……”周语容腰部一挺,双手死死地抓着白己的胸部,胯部竭力地注罗南嘴上磨蹭,然后就见一股炽热的微白热液从她的内门喷出大部分直入罗南的口中,小部分四溅开来,一瞬间,一股清新中带着燥热的淫香面漫开来。
  而与此同时,正在罗南的根器上寻找再一次高潮的苏洁也迎来弟二次的高潮,由于罗南的控制,她的高潮几乎与周语容同步。
  “高潮……我要化了……上帝……”苏洁尖叫一声,积热的阴精再次从体内丢出,这一次的量比前一次的还要多,不仅多还要更加积热。
  罗南脸卜微微泛起潮红,不过他的快感还没有达到要发射的程度,不过如果只是苏洁主动进攻,恐怕就是她高潮十次,也未必能让她泄出来,于是他立刻变换姿势,让苏洁和周语容翘起屁股,并排趴在床上,他一边向苏洁进攻,一边用手抚摸着周语容的阴部。
  如此又过了十分钟,苏洁迎来了第三次高潮,这一次不仅是阴精喷涌,就连淫精也泄出不少,罗南的根器已经攻破苏洁的花心,正在子宫口徘徊,苏洁体内一浪高过一浪,快感积累的速度奇快无比。
  相比苏洁的高潮,周语容更是不,十分钟已经让他高潮两次,尽管都是小高潮,只是泄出一些爱液,但是她的脚已经有些发软。
  罗南将苏洁放在床上,采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原本周语容站在床边于他拥吻,不过几分钟后,当罗南要尽情冲击的时候,他已经顾不了她,便让她舔舌他与苏洁的结合处,哪里的白浆翻涌,充斥着性感的味道,周语容有些犹豫,不过在罗南的极力要求下,只能照办,为此吃下了不少苏洁的体内泄出的阴精。
  当苏洁的子宫被攻破,最后的高潮来临时,射出的白浆阴精像水箭似的喷溅而出,在罗南的刻意控制下,周语容虽不及防,着实吃了一大口,让她差点呕吐出来,而事实上。
  苏洁的淫精并不恶心,这只是心理作用。
  周语容吃了这么多女人的淫欲液体后,她的身心正在被淫欲激发,迫切地想要索求罗南的怜爱。
  罗南在苏洁高潮到一半的时候,再次插入她体外深处,这时扣机关枪,让苏洁在高潮上再上一层,达到无上性爱境界。
  周语容吃下苏洁的淫精,又再吃罗南的阳精,气愤罗南想方设法的折磨自己,在罗南这个老淫虫发射的当下,忍不住在罗南的大腿上狠狠地掐几下,罗南正在大爽之中,也不介意,就当时给周语容的奖励。
  这名新玉女主角口交的领悟力不错,迎接罗南大量射出的阳精,可是没有边洁边吐,而是一口一口的吞咽下去。
  “你很不错。”
  罗南在发射之后,忍不住在周语容的阁头上亲一口,然后对着犹自察歇脸部淫液的周语容道:“不要檫了,去,用你这得力的嘴巴帮苏洁舒缓,吃了她的阴精与我的阳精混合物,对乳房有好处。”
  “你就这么想折腾我?”周语容恨声骂道。
  罗南可不管她反对,嘿嘿一笑道:“对你的折腾还没结束,好了,该回到主题了,我保证,三分钟后你期盼已久的少妇生涯就要来了,快点。”
  “谁期盼了?”
  周语容红着脸跺脚,不过最终还是依照罗南的话去做。
  她有感于罗南答应她的要求,已经答应他随便怎么折腾,罗南说的话当然份照做。
  帮苏洁口交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何况她现在体内充满情欲,这事情带着禁忌的味道,让她的身心也有些沸腾。
  罗南的肉捧对处女来说实在太大,虽然他缩小许多,但是处临的痛苦对周语容来说依然很大,幸好她刚刚高潮过,泄了处女阴精,阴道内的爱液也颇多,整个阴道处于滑涧状态,才没有痛得昏过去,不过她还是凄惨地叫着,不过五分钟后,凄惨的大叫变成低声的痛叫,并且逐渐演变成诱惑的呻吟。
  由于处女无法承受太过激烈的撞搫,导致罗南很克制力道,甚至不敢太深入,以免伤到周语容;但就算如此,他那硕大的蘑菇头依然不断地掩击着周语容的花心,让这个原本是纯情玉女的十九岁少女尖叫连连,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四次大尚潮,最后一次喷涌的浓白阴精更是飙射出体外两米远。
  也是她最后一次叫得实在太大声,竟然将客厅内熟睡的左轻敏吵醒,当睡眼惺忪的左轻敏迷糊地走进卧室时,周语容不禁大喜,四次髙潮已经让她众心疲惫,再也承受不了罗南的宠幸,左轻敏走进来正是给她送来救星。
  罗南也不是不知轻重,他也知道周语容快到极限,原本还有些犹豫是否继续,见左轻敏能主动送进来,他也是大喜过望,也不管左轻敏仍在迷糊,就将她揽到怀里开始冲刺。
  先是在左轻敏那犹有前次性爱痕迹的阴道内冲刺几下,然后便移勤到菊门,菊门的剧痛让左轻敏彻底清醒,为此赏罗南无数拳,不过最后还是在罗哬的踩躏下屈服了,就像周语容刚才被开苞一样,经历一番痛苦的过程后,迎来无上的高潮。
  罗南的第三次高潮先是在左轻敏的菊门里煤发,射出一半后却忽然转到周语容那里,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蘑菇头重重地顶在周语容的子宫上,将大半碗滚烫的精液彻底倾注到周语容的子宫里,让疲惫欲死的周语容再次尖叫一声,紧紧地夹住胯部并搂住罗南,她那红白秽趵遍布的阴部峡谷,白浆突然爆射开来,她竞然因为罗南这次的射精,就达到一次高潮,这高潮带着罗南的阳精和她的淫精硬是挤出阴门,贴着她两片肥美的阴唇飞射开来,虽然力道不大,但也将她的整个臀部全部清洗一遍。
  至此,这场三飞的激烈性爱才算告一段落,三个漂亮的女人獏拥着一个老男人在狭窄单人床上堆叠着,沉沉地睡去。
  当然,罗南被三个女人当成肉垫压在最下面……
##第03卷 第05章 天亮了说分手?
  一大早,三个女人就陆续醒了,虽然经过昨晚大半夜的激烈性爱,每人都高潮几次,个个疲倦欲死,但是在经过五、六个小时的睡眠后,就让疲倦一扫而空。
  三女都觉得神清气爽,就像以前总被上百斤的包袱压在身上,现住包袱被彻底抛开一样。
  如果平常有这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她们都会忍不住起来运动一下,然而今天却不行,昨晚的激烈不是没有恶劣的后果,无论是阴道被开苞还足菊门被开位的女人,性器部位都受了不小的创伤,就算是侥幸躲过开苞一艰的苏洁,也因为性爱疲倦不愿起床。
  体力方面的确可以因某人的精液特殊效果而恢复得很快,但是性爱极度满足后形成的身心疲倦,却不是可以轻易消除的后遗症。
  于是,就算天色大亮,三个女人仍压在一个老男人身上闭目养神。左轻敏和周语容在左右两边,苏洁则占据正上方。
  “老淫虫,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醒了为什么不睁眼?”
  好久之后,气不过菊门的痛楚,左轻敏在罗南的腋窝处重重地扭了一记,此女可会毒手,专挑软的地方下手。
  不知是皮糙肉厚,还是忍耐力惊人,罗南只是象征性的给了一个“痛啊”的叫好,就榭续假寐。
  “还不起来?你这老混蛋,”左轻敏继续施毐手,苏洁也有伸手的迹象,周语容虽然比较胆小,但也蠢蠢欲动。罗南无奈睁开眼。
  “快起床,去买早餐,我们肚子饿了,另外还要买避孕药。你这老混蛋,昨晚射了那么多,我真怀疑你半辈子都没做爱了,恶心的东西成碗装,怎么没有见你脱阳而死?”
  左轻敏恶狠狠地道。
  “对,一定要买避孕药,记得要事后的那种,多买一些,你射得太多,而且尽在身体最里面,不多吃一些,真的怕怀孕。”苏洁担心道。
  周语容原本还想闭着眼继续装睡,听到“怀孕”一词,立刻睁开眼,脸色有些惊慌,挣扎着坐起,同时急道:“我和你一起去吧,别买错了,到时候重跑一趟,耽误时间。”
  她的心思比铰细,想到避孕时效的问提,再想到罗南射到她子宫里的那些多得惊人的精液,真怕稍一耽误,或者买到效果比较差的药,就会中奖。
  如果真的怀孕,那就麻烦了,她还不到十九岁,还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更何况是跟一个外国老人生孩子。
  “你别动,昨晚你被欺负得最惨,才刚破身就乱动,小心慯口加深。”
  左轻敏按注周语容,然后转身和苏洁一起将罗南推下床,斥道:“还不快去?”
  罗南赤棵棵地站在床边,环顾了左右一下,然后摊手道:“让我做事,是不是先把我的衣服找出来?我总不能这样走出去吧。”
  左轻敏等三人这才意识到屋里的人都是一丝不挂,三女连忙共同抢起毯子,遮住身体,再看罗南这老混蛋的赤裸裸样子,尤其跨下那条昨天在她们体内人兴风作浪的长肉棍,都不禁脸现红霞。
  三女裹着一条毯子在床上附近找来找去,衣服没找到,倒是欣赏卧室里的征战痕迹,那些或白或黄乃至点点红色的欢爱遗留物,溅漉的到处都是,有些看上去就像感冒后咳出的浓痰、有些则像黏胶水,经过半夜的挥发,依然散发着刺激性神经的特殊气味。
  那些始们扔到地上的衣服,都或多或少地粘上这些东西,有些衣物在欢爱期间,甚至被罗南直接拿去擦她们身下喷出的水,早已经成了像画家的工作服一样,污秽不堪。
  “你盯着我们的衣服做什么?还不找你自己的衣服?”
  左轻敏塡骂道。
  她看到罗南将那一件件经历“征战”的衣物放在一起,本已经潮红的脸更加如晚霞燃烧一样又红又热。
  “你的衣服是不是在客厅里?”苏洁小声道。
  左轻敏这才想起,最先与罗南做爱的正是她,她和他在客厅里大战一场,那时候两人就已经脱光了,她和罗南的衣服自然就在客厅里。
  “还不去穿衣服?”左轻敏心中羞恼,自然拿罗南这个占大便宜的死老头出气,枕头直接扔过来。
  可惜没扔着,罗南的脚哪是老男人的脚,比年轻人还俐落。
  刚刚还站着,转眼就晃到卧室通客厅的门口,更可恶的是他还抱走苏洁和周语容的衣物。
  “你这混蛋,拿我们的衣服做什么?”苏洁也忍不住骂起来。客厅里传来一个老男人得意的笑声,也不知道他到底笑什么。
  大约二十分钟后,卧室的门被推开,一张小板凳首先伸进来,扳凳上放苫三只小碗,碗里是香气扑鼻、泛着青色的米粥。
  端来凳子的正是罗南,当他走进来时,三个人不禁面面相觑。
  “这不会是你做的吧?”
  看到盛粥的碗是家里的,周语容不禁好奇地问;虽然家里有简单的厨具,不过家中没有厨房,所以想要做什么,只能用电窝煮。
  见罗南点了点头,左轻敏仍然不信,不过闻到粥的香味,还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当然嘴上还不饶人:“二十分钟就煮好的粥,能不能吃?”
  “你尝尝,对了,一人一碗,多了没有。”罗南将粥递到三女手上。
  “不刷牙就吃?”苏洁迟疑着问。
  “老娘饿了,管他的。”左轻敏道。
  左轻敏挖了一大勺伸进嘴里,吃下这一口,她立刻惊讶道:“这叫什么粥?既清香又有股苦味,像药,可是吃了一口,给人一种回味的感觉,这真是你做的?你怎么做的?放了什么材料?”
  “这叫造化清璇鸡丝养身粥。至于怎么做的,你就不要问了,总之对身体有好处,快吃吧,每人一碗。”罗南笑道。
  三女都不禁脸露古怪之色,她们都不是迟钝的人,罗南虽然没有明显表现出奇异之处,但是偶尔露这么一两手,还是说明这老头的确很不简单。
  做个粥都这么古怪,起的名字更怪,而且他是个美国老头,不但会做米粥,就连起名字都这么有中国风味逍,说他是中国通未免太委屈他了,给他扣个灵魂穿越者的帽子,应该说他的灵魂是中国人。
  三女两口并作一口很快吃完属于自己的那份粥,罗南看到她们吃完粥,便满意地笑了笑,勤快地收起碗筷。
  “糟了,刚才那段时间,你不会都用来煮粥了吧?”
  左轻敏忽然想到一件事,脸色一变道:“老混蛋,你要害死我们啊,避孕药呢?没有避孕药,难道你要我们为你生孩子吗?你想得美,你是不是故意的?”
  左轻敏气得差点跳起来,若不是菊门的确很痛,她真想跳起来与罗南来个单挑,尽管她知道她多半打不过这个该死的老混蛋。
  “放心,不会怀孕,你们想要怀孕都不可能。”罗南微微一笑道。
  “你是不是在粥里放了什么东西?”苏洁看了罗南手中的碗一眼,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松了一口气,然而也有些失落之色。
  “你们不要问了,我说不会怀孕就不会怀孕,想要怀上我的孩子……”说到这里,罗南摇头神秘地一笑,似乎觉得这是一件荒唐的事情。
  “你这老混蛋什么意思?是认为我们不配吗?你欺人太甚。”
  左轻敏握紧拳头,若非手臂不够长,真要给罗南的嘴巴正面来上一记,一定可以打下四颗门牙。
  “好了,不要生气,不是认为你们不配,而是我的体质特殊,需要特殊的女人才能为我受孕,再说你看我这么老了,还能令女人怀孕吗?你们放心吧。”
  说到这里,罗南便走出卧室。
  片刻后,客厅里传出他的声音,“你们继续休息吧,我出去帮你们买衣服。”
  “这么老?真是说谎不打草稿,就你下面那根该死的东西,像是老头儿能的家伙吗?”左轻敏忿忿地低声咒骂。
  “是啊,他的精液那么多,不知道多少男人加在一起才有那种量,说他是老头,鬼才会信。”苏洁表示同意。
  “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周语容疑惑地望向左轻敏,刚开始是罗南与左轻敏在一起,她以为左轻敏会知道罗南的底细。
  “谁知道他是什么来历,总之说他是老混蛋、老怪物就对了,不要想了,睡觉!”
  左轻敏将毯子往头上一蒙,似乎要将心中所有的烦恼都埋起来。
  在三女之中,她的经历最复杂,昨晚被罗南搞了,这件事情对她的影响也最大。
  苏洁和周语容都是单身,而她却是有夫之妇,她终于做到对张起年的羞辱,但是接下去怎么办却不在她的计画之中。
  光明正大地告诉张起年,她已经被其他男人睡了,说他已经被戴绿帽子?
  还是直接将罗南带到张起年面前?
  又或者直接做出与罗南同居的打算,总之要怎么做才能让张起年难看?
  她真的还没有想好。
  她最初的想法只是履行赌约,就当是发泄一场,可是经过昨晚那一次,她的脑海一片混乱,现在一蒙头,脑海里不是与张起年的婚姻关系,竟然是被罗南强力侵入的一个个片段,那种被侵略的感觉,是她以前做梦也没有想过的,她的心押甚至掠过这样的想法,也许让老混蛋霸占她的身子并不是一件坏事。
  可是,她清晰地记得,她本来很讨厌罗南,在昨晚之前,她甚至诅咒罗南硬不起来、诅咒他早点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诅咒他的一切,只因为她极不愿窓被一个外国老头压在身下,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她想不通,也不敢去想,生怕仔细一想,就会改变某些既定的主意。
  罗南出去了一小时便回来,身上换了一套行头,额外还买了三套女装,三女各一套,连内衣都有准备;老混蛋的眼力不赖,这些衣服买的尺寸刚刚好,这让女三又喜又疑。
  “刚才拿出去的衣服呢?”苏洁疑惑地问。罗南耸了耸肩,微笑不答。
  “老淫虫,肯定是将我们的衣服藏起来,你想想刚才他收拾那些衣服的样子,像不像传说中的内衣收集癖,我看他肯定也有这种龌龊的癖好。”
  左轻敏思维敏捷,简单一猜就猜到罗南的心思。
  “就当是吧。”
  罗南呵呵一笑,摆明了死猪不怕滚水。
  三女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就在这时,左轻敏忽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并偷偷按了一下腹部。
  “是不是要去洗手间?我抱你去。”
  罗南笑道,也下等左轻敏反对,就将她从床上抱起,左轻敏还想挣扎,不过她现在全身赤棵,刚刚买的衣服还没来的及穿,然而在罗南怀里愈挣扎,愈能感觉到这老混蛋的胸膛给她的刺激,鼻孔里尽是他那股很有征服性的男人味道,让她的心里连连悸动,所以挣扎片刻后,她便老实的缩在罗南怀里,让他抱到洗手间。
  等到罗南将她放到马桶上,左轻敏立刻赶走罗南,说道:“快出去,解手之后,我要洗澡,你别想再从老娘身上占便宜。”
  “那好,我去占苏洁和语容的便宜,你慢慢洗吧。对了,洗澡的时候好好想想,你该离婚了。”
  罗南目含深意地回望坐在马桶上的左轻敏一眼,淡淡地却隐含某种命令式的语气。
  “碰”
  左轻敏将洗手间的门狠狠地关上,怒道:“我离不离婚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操了老娘一晚就以为能够左右我的人生吗?”
  左轻敏在洗手间里将罗南狠狠地骂了一遍,这骂的之精彩,简直是万字内不重复,她一边骂,还一边洗澡,真是两不耽误。
  可惜,左轻敏骂的时候并没有听众,当她挨着菊门的痛楚挪步进入卧室时,正好看到苏洁做最后的吞咽,而她的唇边犹自残留着点点的浓白液乳,这东西她再清楚不过,再加上房间里的性味比之前又浓了几分,显然刚刚又发生了一场大战,周语容阴道受创,只能帮罗南口交,但她的菊门被罗南指奸了一遍,还享受了全身爱抚。
  苏洁是罗南主攻方向,这短短几十分钟,她就高潮了两次,菊门被开苞,罗南最后还在她的菊门内射了一半精液,关键时刻又让周语容和她一起用嘴去承接,不过周语容只吃一口,她却接受剩下的所有。
  左轻敏进门时,正好罗南偷香结束,刚刚将拫器拔出去。
  “死淫虫,昨晚还没有折膦够吗?你上辈子难道是淫魔吗?”左轻敏气愤道。
  虽然她知道这气愤有些没来由,不过就是有气,彷佛刚刚那场大战本该有她参加,却偏偏将她放在一边。
  “你想好了没有?”罗南坐在床上、靠着墙壁,一边左拥右抱地爱抚刚刚被他宠爱过的两女,一边问左轻敏。
  “要我离婚?凭什么?老娘只欠你一夜,昨晚已经还了,我们之问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左轻敏冷着脸道。
  “是吗?这么说只是一夜情?”罗南用询问的口气问道。
  左轻敏见他脸色阴沉,不知道为什么,想点头说是,偏偏就没胆说,迟疑了片刻,才以一种连她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口吻道:“不是一夜情,还能怎么样?让我跟你?当你的情妇?你要我离婚,难道是想娶我?这话你不要说出来,说出来会笑死人的,看看你这老混蛋,一晚上就上了三个女人,你一年上多少女人?一百个还是一千个?你有多少情人,十个还是一百个?你能娶多少个,又能养多少个情妇?等你哪天进了棺材,还不知道有多少蒙着黑纱的骚货到你的坟头去上香呢,老娘可不想成为其中的一员。”
  “你说得也对。”
  罗南先是脸色愈来愈阴沉,但是随着左轻敏的话,他的脸色却开始转晴,到了后竟对左轻敏微微一笑,道:“事实是我只赢了你一夜,是我奢望太多。你我之间到此为止,不过仅管有赌约在先,昨晚那事依然可算我亏欠你,这样吧,在你有生之年有任何危机,你都可以向我求助,另外我再给你一件东西。”
  说到这里,罗南一翻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枚两寸长的胸针,这胸针衣面为严灰色,虽然有颇多花纹,还有几个细小的古怪文字点缀在上面,不过总体打起来仍然像是地摊货,土里土气。
  罗南将胸针递过来,左轻敏本来不想接,只因罗南说话的语气像是她终究要来求他一样,不过当罗南伸出手时,出于一种莫名的想要纪念这个老混蛋的心思,她还是伸手接过去,当她的手快要碰到胸针时,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指尖一痛,这痛让她的手不禁一颤,不过痛楚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就消失不见,仿佛是神经偶尔出错一样。
  最后当胸针终于被放到她手掌里时,不知逍为什么,看着手掌里这土里土气的胸针,左轻敏竟生出一丝喜爱之情。
  收了胸针,左轻敏也没有再停留,穿好罗南给她买的衣服,拿起包包,一边打电话,一边往门外走去:“艾米,你把车开到……等会儿我给你详细地址……”
  “真的就这样放她走?”苏洁和周语容神色复杂地望着左轻敏像个残障人士一样移步离开卧室,不禁同声问道。
  “说的我是强盗一样,这不是抢女人做压寨夫人,她有走的自由。”罗南淡淡地道。
  “如果我和周语容要走,你也会这样说吗?”苏洁好奇地问。
  “你和周语容都已经将此生输给我,你说我会不会让你走?”罗南含笑反问。
  苏洁哼了一声,虽然貌似恼怒,不过眼中却隐隐掠过一丝喜色。
  “怎么?真想走?”罗南在苏洁脸上香了一口,笑问。
  “不走,今生今世都不走,有本事你就活到一百岁,始终霸占着我。我看你这老淫棍的性能力能支撑到哪个年龄。”苏洁娇哼道。
  “你会有惊喜的。”罗南神秘一笑。
  “卖关子!有泌密了不起?我看你有多厉害,对了,记得昨晚答应我的事情吗?今天就去办,好不好?我要你治疗的病人就在成都,你也见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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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卷 第06章 丛林深处寻黑蛇,黑蛇原是春欲求
  直到接近黄香的时候,罗南才离开周语容的住处,苏洁则留下来与周语容做伴。
  从上午到下午的半天时间,罗南和两女谈了不少,首先苏洁和周语容都会辞职,不再继续原来的工作,不过她们对以后的工作还没有底,暂时就做被藏在破屋里的娇娃。
  周语容的住处在一楝七层榴的简子楼里,这简子楼的歴史的确悠久,楼龄接近六十年,以前一直属于一家件厂,直到数年_工厂倒闭才被转卖用于出租。
  这楝楼虽然经歴六十年的风雨,到处破饵不堪,但旧算的上坚固,住人并没有问题,当然,在这楝没有电梯的七层破楼里,住户总共也没超过五十户。
  罗南从简子楼里走出来,环顾左右,距离筒子搂不到百米就是一间红砖砌城的破旧厂房,周围的视线很宽敞,看样子环境并非差到无药可救。
  罗南在周围转悠了一会儿,才离开附近,叫屯到成都中心医院,在医院里待了半小时,罗南就打通屯话给周语容,告知她结果,不理会周语容惊喜交加的哭泣,罗南就果断挂掉,然后乂叫车往水跃馆方向而去,不过他不是去水跃馆,而是去距离水跃馆不远的一个高档生活区,苏洁要他治疗的病人就住在生活区内。
  这个高级生活区名为锦阑苑,在成都算是数一数二的富人聚居地,不少名人都在此地购置物业。
  罗南进入锦兰苑的过程很不顺利,倒不是被保安所阻,而是锦兰苑的正门入口正被一个电视剧剧组用作拍摄场地,附近不仅停放很多车辆,也摆放不少各种摄影铺助器材,附近还围绕着不少的新闻记者,各种灯光加上照招机的闪光灯交互辉映,四周还引来不少围观的人,将外围堵得水泄不通。
  罗南看到这种情况,只能走出计程车,到处寻找空隙往里面挤去。
  不得不说,罗南还真厉害,很多人挤在外围不得寸进,他却能见缝插针,像游鱼一样,左弯右拐,很快深入其中。
  其实外围之所以拥挤,是被剧组雇请的保安挡住。
  但罗南可不是这些保安所能挡得住的,一闪身就已经冲过保安的封销线,在附近两个保安还在惊讶怎么已经有人冲过去的时候,罗南已经跑进剧组的车群里。
  罗南闯得巧妙,不过保安也不是省油的灯,被人闯过去的事情时有发生,他们早有应对方案。
  他们对着对讲机一阵紧急呼叫,立刻就有十数个人影向罗南奔入的方向围捕过去。
  罗南并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其实他可以换一种轻松的进入方式,然而他并没有那么做,甚至只要他换个地方进入,也可以不用这么费事,但是他也没有这么做,他这完全是自找苦吃。
  眼看有不少人分头追来,前方也被封锁,而罗南早有应对措施,看准一辆宽趟的银灰色房车,便拉开中间的车门,躲进去。
  片刻后,外面一阵嘈杂,脚步声四起,显然追他的人来了,不过他们并没有发现罗南躲进房车中。
  趁着这段时间,罗南欣赏一下房车内的布置,车内光线暗淡并不能影响他的视线。
  这辆房萆内部设施高级,卧室、厨房、洗手问、馆视、荇馋、沙发、化妆台等可谓一应俱全。
  罗南原以为这是剧组的公用车,不过随即一个发现让他推翻这个想法。
  在一边的小沙发上他发现几本女人看的时尙杂志,他随手窣起-本杂志,竟然发现杂志下面盖着一条紫色蕾丝花边小内裤,让他差点喷鼻血的是这条内裤竟然是某个女人不久前刚刚换下的,上面还有一块明显的淡黄淫溃,就在内裤的胯问部位,看上去并未干透犹是黏湿的样子,显然不是尿液残留引起的,倒像爱液流出体外后的污染痕迹。
  罗南已经可以肯定,这辆房车多半是某个女人的保姆车,只不知这女人到底是剧组的工作人员,还是某位女明星。
  外面保安的脚步声渐渐离去,罗南并没有急着出去,反而猜想着眼前这条隠含淫欲味道的紫色小内裤,猜想着内裤主人的身分。
  让罗南没想到的是仅仅一、两分钟的耽搁,就让他短时间之内再也下不了车。
  保安离去后不久,又有脚步声向车子走来,不只一个人,而是两个人,都是朝着这辆车子来的。
  眼看下车已经来不及,罗南倒也不慌张,迅速将沙发上的情形恢愎原状,然后一闪身就进入车内隔出的小卧室里。
  小卧室是个分割出来的私密空间,卧室外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刚好适合藏身。
  当然,前提是来人不会走入卧室。
  “砰!砰!”
  开关车门的声音连续响起,与此同时的是一名噪音磁厚的女人在愤愤地埋怨:“该死的黄德龙,以后再也不与他合作了。他的眼里哪里有我?先是把我的戏分一减再减,今天更过分,为了力捧那个根本不会演戏的小三八,那么多次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当面训我,他真以为倾城娱乐有多了不起,不过就是一个靠拍高华庭马屁才当上导演,还真以为是大腕了。今天我们不拍了,小栾,我们走,我看黄德龙能把我怎么样。”
  “汪姐,这样妥当吗?”另一道细细的声音迟疑地问。
  “叫你走就走,多话什么?黄德龙我管不了,难道还管不了你这个小保姆?”磁厚的声音斥道。
  斥责声刚落,车子立刻被发动,微微一颤,然后便向前驶去。
  感觉到车子动了,罗南只得无奈地坐下来。
  小卧室内有一张单人床,显然是给那位“汪姐”休息用的。
  在小卧室里的一面墙上,贴着小少照片,似乎记“汪姐”用相机拍摄下来留给自己欣赏。
  罗南一张张看过去,看到这些照片里顶着同一张面孔,穿起各种戏服、展现各种风情的女人,也不禁觉得有趣。
  这些照片上有几张留有签名,名字叫汪路遥,看照片的模样,是个身材丰满的圆脸熟妇,气质甜美,可惜的是脸上已有不少细纹,脖子也有皮肤松弛的痕迹,虽然总体给人的戚觉约三十五岁左右,但实际年龄已过四十。
  不过此妇也不是一无是处,一对F罩杯的胸部将妇人的性感完全体显出来,更有臀围九十五公分、宽大圆滑的屁股,加上喜欢穿牛仔裤一类的紧身衣衫,因此形成的肉感妇态,对喜欢丰腴熟妇的男人很有杀伤力。
  房车向成都郊区一路而去,行驶数十分钟,最终拐进一涸别墅区,直接开进一栋别墅的车库里。
  “好了,小秦,你先回去吧,我的电话你拿着,黄德龙如果打电话,你就说我已经去外地赶通告。这个星期你也不必过来了,趁这个机会好好沐息一下,下个期我们直接去横店。”
  汪路遥吩附道。
  小秦应了一声,随即门开、门关,跟着是某辆小车发动的声音,转眼车声远去,显然小秦也已离去。
  房车内剩下汪路遥,她没有立即下车,反而透过遥控装置又关上车门,然后在车内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脚步再次响起,却是向卧室方向而来。
  罗南听到这湩情况,知道自己肯定躲不下去,他已经可以预料到汪路遥打开卧室门时的情况,尖叫一声算是轻微反应,直接晕厥过去则是过度反应,以汪路遥的阅历,恐怕是尖叫之后,立刻拔腿就溜,然后一路大叫救命,加上她拿着手机,应该会立刻报警吧!
  罗南不想有任何糟糕的情况发生,更不想被麻烦缚身,想来想去也只快刀砍乱麻,才能避免更大的问题产生。所以他很快有一个想法。
  环顾整个卧室,他终于找到想要的工具——一把小巧的水果刀,他将水果刀拿在手里,依然坐在床上,等待汪路遥走进来。
  汪路遥打开门,低着头走进来,顺手打开卧室里的灯,并带上门,她并没有立刻发现罗南的存在,而是做了个要向床铺扑来的姿势,就在这个姿努做到一半时,她的目光终于注及到罗南的鞋子,跟着足脚、腿,乃至罗南的整个人。
  天啊!
  这是怎么回事?
  汪路遥吓得魂不附体、踉跆退后,张口就耍尖叫出来,不过就在要叫出的时候,她又赶紧用双手捂住嘴巴,将尖叫变成旳呜呜的低呼,只因为她看到罗南的手上拿着一把雪亮的水果刀,正是她放在卧室里的邵一把。
  “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汪路遥结结巴巴地问到。
  虽然声音里透露着恐惧,但是语气却带着斥责的意味,显然并不想露出软弱的一面,因为以她的社会经验判断,女人的软弱只会给蓄意欺辱妇女的男人史多的兴奋。
  “当然是打开车门进来的。你的车停在锦兰苑,恰好我被保安追,就躲进来。”
  罗南微笑道。
  由于先入为主的原因,在汪路遥的眼里,罗南的善意微笑更像是淫笑,她的心里恐惧更甚,忍不住退后一步,贴在卧室的门上,手抓到门把位置,准备随时逃跑,“如果你这样跑出去,是不是想让社区内的人看你棵奔?”
  罗南乂笑得有点邪恶。
  汪路遥恨死罗南的笑容,虽然他才笑一次,但是却让汪路遥觉得自己距离被凌辱更接近一步;当然她也恨自己,怎么一遇到压力,就想到解除身上的所有的,静静地躲在一个角落里。
  确实如罗南所说,眼前汪路遥身上几乎不着寸缕,之所以说几乎,只因她戴的胸罩只脱一半,后面的系扣解开了,但是胸罩凭藉肩带的作用还搭在肩膀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知不知道在中国犯罪是要榆毙的。”
  汪路遥没敢说出强奸一一字,是怕撩拨到罗南的某些神经,但她已经恢复些许镇定,所以说疾言厉色……
  在气势上不能输,一定不能退缩。汪路遥暗暗给自己打气。
  “放心,我对老女人没兴趣,你坐下来,我待会儿就走。”罗南拍了拍身边的床铺,柔声道。
  “不用了,我站着就好。”汪路遥哪里敢坐下,她生怕离罗南太近,让这个奇怪的外国老头抓到机会对她施暴。
  “让你过来就过来,不要废话,你是不是藏着秘密,怕被人知道?”罗南有些生气地道。
  “什么藏着秘密?你胡说什么?你一个外国老头,中国话说得这么好,到底什么来厉?你这个人到底从哪里来的?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汪路遥激动地道她已经受不了这种好像随时等待凌辱降临的危机感,面对罗南动机不明的话,她的心里没底,深怕罗南有什么残忍的想法,说不定将她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也说不定,在这种压力下,她终于无法冷静地处理与罗南之间的谈话。
  “还说没藏秘密?你下面那条线是什么?想不到你也……”罗闸貌似失望地摇了摇头,接着汪路遥就觉得他的身形似乎一晃,诡异的情况出现了,刚刚他还坐在床上,转眼他就站到她身边,仅管只是两、三步的距离,但是似乎不可能在眨眼时间内完成这所有的动作,但是罗南做到了,这让汪路遥觉得惊骇,她甚至开始怀疑罗南不是人,他可能是某些“脏朿西”变成的。
  汪路遥的脑海里瞬问掠过这样的想法时,她就想大声尖叫起来,更想向门逃出去。可惜,这两件事情她都没有做到。
  罗南一只手抓注她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揽住她敏感的腰肢,不知道为什么,汪路遥赀得身体有些悸动,噪音也在喊叫的半途中变得细小许多,叫声只有她想逹到的尖叫效果的十分之一,听起来跟高声说话没什么两样。
  这样的声音穿过车子还可以,再穿过车库就难了,想要让隔几十米的邻居听到,那就更难了。
  罗南揽腰的那只手一用力,便将汪路遥带到床边,将她翻身推倒在床上。
  汪路遥惊骇极了,她又想大叫,不过瞥见罗南的另一只手还拿着那把水果刀,亮森森的刀刃闪着寒光,似乎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割开她的喉咙,她害怕极了,最后忍不住嘤嘤地哭泣起来。
  “你哭什么?我又不是要强奸你。”罗南没好气地斥道。
  “不想强奸?你不想强奸那摸我那里做什么?”汪路遥很气愤,她忽然觉得这个外国老头不只是个色魔,还是个虚伪的色魔。
  “我要看看你这里到底藏着什么?你这个不知自爱的女人。”
  罗南冷笑着,他的一只手探到汪路遥的阴部峡谷,拨草寻蛇了一会儿,终于捏着一根橡脬线,开始向外拽拉。
  “啊”汪路遥痛呼一声,骂道:“你做什么?你这个王八蛋、老色鬼。”
  “你还知道痛?那这橡脬线又是什么?”
  罗南冷酷地逍,看起来并不想怜香惜玉,不过他也没有立即再拽邵条橡脬线,而是将另一只手的水果刀扔了。
  然后两手并用,一只手负责扒开棵胶线深入的地方,另一边,开始往外拽橡胶线。
  “唔……啊……”汪路遥似痛苦又似舒服地连叫两声,下半身微微颤抖起来,上半身则有些无力地趴在床上。
  仅管罗南已经扔掉水果刀,她仍然不敢大叫,因为她看到那把水果刀就深插在旁边的那面墙上,几乎全柄而入。
  要知道这小卧室用的主要隔断材料可是钢皮,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将水果刀飞插进去,汪路遥无法估计,但是她知道普通人肯定无法做到,所以她不敢呼喊。
  在忍辱伦生和拚命大喊之间,她选择了前者,她爱自己的生命,留恋自己多年奋斗后所得到的一切,所以她不想就这么轻易死去。
  “你喊什么喊?你这副模样,哪里是感觉到要被强奸,简直是享受强奸,真是淫妇。”
  罗南忍不住在汪路遥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肥美白嫩的左臀瓣上立刻显出五指红印,手感还不错,软嫩有弹性就像拍在豆腐上,让罗南想起另一个被他冠以淫妇头衔的女人——王希。
  汪路遥与王希倒有不少相似之处,都是年过四十岁的美妇,都在娱乐圈,都不高,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也一样是大屁股,而且,似乎也一样被别人所控制。
  这样一想,罗南倒是对汪路遥生出了些许怜惜之意,因此,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不少。
  汪路遥的下体水草茂盛,阴毛几乎遍布整个峡谷,就连菊门附近都有不少,在皱着的菊花里,一根黑色的橡胶线穿过菊花褶皱的门户深入到里面,罗南伸出一根手指,分开她那因屁股受了一巴掌而大大缩紧的菊门,在汪路遥带着喘息的呻吟里,拽着橡胶线缓缓地将其连接的东西慢慢地拉出来。
  汪路遥的菊门并非处子状态,菊门周围微微凹陷和淡淡的褐色表明,这里显然曾经被异物入侵过,而且不是一、两次,正因为这样,虽然塞在菊门里的东西比铰大,加上汪路遥有意无意地阻挠,拽出来比较困难,但是相对于处子菊门,相对宽松的通道还是给路途带来方便。
  过没多久,一个黑色的圆头带着点点春露,挤开菊门的皱褶开始缓缓地冒出来,罗南再一用力,在汪路遥一声痛叫里,将整个黑色异物拽离菊门。
  这是一个约五厘米、长约十厘米的黑色蛋状物。
  “怎么不是天使之泪?”罗南傻眼了。
  “什么天使之泪?你到底找什么?”
  汪路遥脸带潮红地回头望了刚刚被从私密处拽出来的跳蛋一眼,看着那上面带着的不知是何液体的点点晶莹黏液,羞愤道。
  “我以为你在用人体运毒。”
  罗南苦笑道。
  其实他也是无意中发现汪路遥下体的异状,突然想起当初遇到王希的情形,所以才突发奇想,没想到竞然是一埸无误。
  “你这个个淫妇,去演戏也往菊门里塞这个东西,难怪内裤湿成那样。”罗南忍不住骂道,当然他这么说只是想岔开话题。
  “你……你竟然还翻了我的东西,还说不是圆谋不轨?我住自己身体里塞跳蛋怎么了?我一不杀人,二不抢劫,我在自己寻求快感,关你什么事?”
  汪路遥反唇相峙。
  “是啊,自己寻找快感,还真环保,你真厉害,一下子注两个洞都塞进这东西。”
  说着,罗南的两只手又沿着汪路遥下身耻沟,分草开路来到阴穴附近,在熟如蜜挑、凸若山丘的阴阜上,一手的两根手指再次捏起一根线,这次不是黑色橡胶线,而是白色的棉线。
  罗南没有多想,只以为这也是跳蛋的线。
  他的另一只手五指分开粮在她的阽。!
  1!周阐,将本已经张开不小幅度的阴穴再次扩大,另一只手则用力一拉棉线。
  “不要……那不是跳蛋。”汪路遥急声阻止。可惜,为时已晚。
  汪路遥的阴丘一如她的大胸、大屁股一样,异常丰满,这不是周语容那样的少女丰阴所能比的,像她这样,穿上紧身牛仔裤,胯部的阴丘高莴隆起的风景更胜大胸、大屁股的诱惑,当然阴丘的外在形状只是表面,真正脱下衣服,张开双腿又是另一种感受。
  汪路遥是成熟妇人,阴阜中心的阴穴形状与她的年龄也符合,可见她曾享受过比较频繁的性事。
  大阴唇是深红近黑的颜色,并且大大地张开,几乎九十度的幅度,里面的小阴唇则有些褪色,看上去浅红近白,小阴唇则呈三十度张开,将最里面的深红穴肉完全展露大半,同时也露出那闪着淫光的阴洞,阴制也是不关门的,开着一指半的大缝。
  也正因为这样,罗南将棉线连接的物体拉出来时比从她菊门里拉跳蛋容易的多;只见阴洞一阵蠕动,汪路遥想夹紧双腿,但最终还足被罗南连手带带脚地抵住。
  “不要……”汪路遥淫荡地呼叫一声,她的双手火速伸到下体想去阻止,不过已经来不及,棉线拖着一个好像木塞的物体,激发短暂的仿佛拨酒瓶塞得声音,跳入空气中。
  又错了!
  罗南不禁满脸黑线。
  原来棉线连接的是一根白色的卫生棉条,汪路遥与王希的爱好还真相似,她们用的都是加粗的卫生棉条,而且她们不是用卫生棉条来防月事,只是用它们来吸收阴道快感所产生的爱液。
  她比罗南更清楚从阴道内扯出的卫生棉条到底是什么状况,跳蛋被她塞早菊花门里,只半天就让她湿了一条内裤,其后半天都由这根卫生棉条档着,才不至于将第二条内裤也拥湿。
  虽然在演戏过程中她不是快感如潮,但是菊门内快感对阴道的冲击还是引得爱液泉涌,卫生棉条被撤离阴门的刹那,她甚至感觉到阴道内有一股堵塞的渠道被寿通的感觉,一丝丝细流开始沿着顺畅的道路穿过阴门,开始上演高山流水。
  罗南将卫生棉条扔到一边。看了看汪路遥的淫穴情况,也发现不少泛白的稀湖状爱液正在从那里涌流出,不禁冷冷一笑。
  “告诉你不是,你偏偏不信,你到底想怎么样?”汪路遥挑着细柳弯眉,责道罗南拍了拍额头,摇头失笑。似乎在表示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不说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穿好衣服吧,我该走了,”说着,罗南站起来就是要离开。
  不过才走两步,他又忽然转过头来。
  把又惊讶有幸运的汪路遥吓了一跳。
  “我走了,你不会报警吧?”罗南笑问。
  汪路遥摇了摇头,说道,“不会,我不会报警,我发誓。”
  “那就好。”罗南点了点头,转身就走,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很快,连续的开门,关门声响起,车库的门一阵晃动,脚步声渐渐远去。
  倒在床上的汪路遥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紧张的身体顿时松懈下来,不过转眼间,她又立刻跳起来,迅速扣好胸罩紧扣,又在卧室内找件长裙套上,然后快跑出房车,绕着车库转了一圈,确信罗南终于走了以后,才赶忙上车库并上锁,再重新攒回车里,这才彻底地放松下来。
  不过身体的放松不代表精神的放松,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总是想着罗南粗糙的手在她下体搜索的情景,还有从她的菊门和阴道内扯出跳蛋和卫生棉条的淫靡埸景,一想到这些,她就忍不注微缩双肩、夹紧腿根,打了个颤抖。
  人生进行到一半,她认为自己能掌握很多事情,但唯有一点是她不能掌握的,那就是身体对性的渴望。
  被一个陌生男人刺激了一下,竟然也会情欲泛滥,她觉得自己很悲哀,原本她可以不必这样,然而现实却逼得她不得不这样。
  她是个有丈夫的女人,然而她和丈夫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她已经过了四年的无性婚姻。
  她和丈夫厉大奎结婚十年,开始三年很美满,但是自从她生下女儿后,丈夫就经常夜不归家,虽然丈夫以应酬为借口,将自己的行踪编得很完美,但是她心里清楚,丈夫在外面肯定有人了。
  这个情况何其熟悉!
  当初她和第一任丈夫范旅离婚,也是因为他有外遇,当时她只以为范旅身在娱乐圈,目迷五色,身边有许多诱惑,所以婚姻失败不能怪范旅花心,只能怪娱乐圈太过复杂;因此再婚时,她坚决不嫁娱乐圈的人,左挑右选嫁了个加拿大华裔木材商人,也就是现任丈夫厉大奎,没想到结局还是一样。
  她觉得更悲哀的是丈夫厉大奎并不是个床上猛士,早年受的肾亏使他在做爱时一直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没想到他还有精力去玩婚外情,更让她彻底灰心的是她发现丈夫的情人不只一个;因为与她结婚的关系,他将一部分的产产从加拿大转栘到中国,一开始他瞄准房地产事业,为此与朋友联合成立房地产公司,房地产公司内多的是做销售的年轻女人,那些随时准备张开腿迎向大户的狐狸精,成了情人节发展婚外情的最佳对象。
  汪路遥算是彻底认清厉大奎喜新厌旧的本性,不过因为有女儿在,她没有选择与厉大奎离婚,而是维持两人的表面关系;然而实际上两人分居两地,逢年过节才能见上一面。
  四年没有男人对一个熟妇来说相当难熬,这也是汪路遥明明觉得罗南不是好人,却因为罗南对她的侵犯,在心里无法遏制地对他产生深刻的印象。
  思绪再回到罗南身上,汪路遥忽然觉得只是将车库锁好并不能解决问题,如果罗南还在社区内游荡,那可怎么办?
  如果他忽然半夜跳进她的卧室,那又该怎么办?
  一想到这些,汪路遥就觉得心慌,仔细考虑一下,她便打通电话给物管中心,让他们留意社区内是否有陌生的外国人。
  她没有将话说明白,不过已经够了,别墅区的保全比较严密,只要有业主质疑,物管中心肯定想办法改进。
  挂了电话,汪路遥微微一笑,她的确守诺没有报警,也怕罗南被瞥察抓了胡言乱语,不过保全可不是警察,但是有时候比警察还有用,或者说比警察还凶狠,如果罗南被抓住,说不出所以然来,哪怕他是个外国人,也要受一顿苦头。
  一想到罗南可能遭遇到的凄惨待遇,汪路遥就忍不住噗哧一笑。
  笑过之后,她的心头却忽然一黯,她伸出一只手捏了捏硕大的乳房,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先是黄德龙对她大呼小叫,接着外国老头面对她的裸体,也似乎没什么冲动,难道她的魅力真的已经衰退到大妈等级了吗?
##第03卷 第07章 其实女人很容易感动
  在汪路遥想像罗南的凄惨现状时,他却是坐在美人的香车里,吃着美人为自己准备的水蜜桃,显得颇为惬意。
  “还不快说,晚上你跑来这里做什么?怎么知道我在这个别墅区内有房子?”
  美人正是昨晚刚承接罗南一番雨露的左轻敏,现在她换下罗南帮她买的衣服,穿了一套白领职业装,带红条纹的黑色小西服配上同色的裤子,加上大三角翻领衬衫,长发紧紧挽在脑后,露出精致的脸庞和耳朵上的钮扣式白珍珠耳环,在润泽的明艳里显出倔强的神情。
  罗南看着她这番模样,也不禁微微一呆。
  “怎么不说话,又想打什么鬼主意?”左轻敏选了一条小路,将车开进去,停在路边,转头问道。
  罗南打个哈哈,眼珠一转,道:“你不就想知道我为什么在那个社区里面嘛!很简单,我四处闲逛,不知不觉走到附近,没想到竟然碰到一个老情人,那个老情人就住在你那个社区,我就到她那里去坐坐,刚刚才出来,没想到就碰到你。”
  “老情人?还这么巧就碰到我?你骗鬼!”左轻敏瞪了罗南一眼,同时忍不住在罗南肩膀上捶了一拳。
  “为什么说真话就没人信呢?”
  罗南摆出无奈的表,说道:“好。我改个说法,我为什么会在那个社区呢?只因为被我占有过的女人,身上都有一股特别的味道,我的鼻子很灵,千里之外都能闻到这股味道,所以闻着就闻到这个社区里,这么说你满意了吧?”
  左轻敏哪会满意,扬手再次给了罗南一拳,怒道:“什么你的女人?你再胡说,小心我让你进警局里待个十年,八年,看你敢不敢乱说。”
  “好好好,当我什么也没说,我是梦游到辻区的,这总行了吧,现在麻烦您一下,我要去棉兰苑,不介意送我一程吧?”
  “我才没空送你,我要去电视台,晚上有节目,你就在附近下吧。”左轻敏没好气地道。
  “真是狠心的女人,都说一夜夫妻百曰恩,没想到一天还没到,你就对我这么狠心。”罗南作出伤心的样子道。
  “你信不信,你再说一次语昨晚有关的话题我立刻开车撞出去,和你同归于尽。”左轻敏恶狠狠道。
  “OK,OK,算我什么也没说,电视台,谢谢。”罗南举手作放弃状。
  左轻敏冷哼一声,发动车子。
  二十分钟后,罗南苦着脸慢慢的从凉意十足的车子走下去,左轻敏恨不得在他屁股上踹一脚,好将这个脸皮厚的老淫虫快点赶离自己的车子,终于,罗南走下车。
  “真是个有趣的女人!”罗南伸了个懒腰,一改刚才苦兮兮的样子,转身立刻。
  就在罗南转身离开时。
  刚扬长而去的左轻敏开着车从另一个方向又来到附近,望着罗南摇摇晃晃、非常悠闲地样子,左轻敏不禁把满口银牙咬得“格格”直响,她也不知道自己狠什么,总之看不惯罗南逍遥的样子。
  老天,降道雷劈死那个老混蛋!这是左轻敏的心事。
  不过老天终究没有打雷,但是三个小时后却下起了倾盘大雨。
  罗南去了棉兰苑转了一圈,哪里的剧组已经撤了,但是他又没能在目的地找到要找的人,打电话问苏洁。
  得到的回答却是那人因为有急事,在一个小时前紧急赶回机场回美国。
  罗南只得作罢,幸好苏洁已经不着急,因为罗南轻松治好周语容小弟的不治之症,她已经相信罗南的能力,只要再安排合适的时间,那么治好那个病人并不是件难事。
  在电视台录了三小时节目,左轻敏走出电视台的大门时,已是晚上九点多:外面风雨交加,下班的人稍微打一下招呼,就匆匆奔向自己的车子,不少女同事,无论是美是丑,都有护花使者将车开到面前,殷勤地打开车门,侍候得非常周到。
  左轻敏看到这些情景,没来由地觉得一阵失落,心想:张起年不可能以这种态度侍候她,他整天钻营官场,除了身体有需求时,才会对他的情人们做一、两次浪漫的事情,平时哪有耐心做这种关心女人的事情;而她身边曾经围绕的护花使者,一个个都是身娇体贵,这种天气里,他们早不知道躲到哪个逍遥窝里快活去了,哪会有心思来管她的死活。
  如果那些人中有任何一个能在此时出现在我面前,就算我不会爱上他,也会产生少许的爱窓吧!左轻敏有些期盼地暗想。
  别说,她的期盼的确有些灵验,有辆车冲破漫天雨水,仿佛末日里裎救美女的勇士一样,一个左倾右斜显得有些丑陋的移动,将车滑到门口台阶下,黑漆漆的车窗玻璃打开三分,一只貌似有些苍老的手臂从车窗里伸出来,向着左轻敏所在的方向勾了勾手。
  左蛵敏微微一愣,她不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不是在招呼她,因为她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谁坐在车里,不过她觉得眼前这车似乎有些熟悉,正因为有这感觉,她连忙将包包举到头顶,冒雨跑下台阶,才刚跑了一半,她的脸上就止不住地露出笑容,仅管她不想这样,告诉自己要矜持一点,最好给车中的人一个冷脸,但是一股久违的开心感觉还是充斥她的身心,让她难以自制。
  那只从车窗里伸出的手,带着半截花花绿绿的袖子,左轻敏记得很济楚,今天早上罗南买衣服回来之后,就穿得一身花花绿绿,与他之前穿的沙滩装没什么两样,都是老混混装。
  车里的人正是罗南。
  这左轻敏冲进车子后,车子立刻发动,转眼冲进雨雾,消失不见。
  半小时后,在某个偏僻的胡同小路里,在漫天烟雨的挥洒下,在罗南的商务车里,左轻敏将罗南拉进后座,在罗南灼灼的目光注视下,一把将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扯下,褪到腿弯位置,然后翘起腿仰躺到座位上,双眸迷蒙梦呓般地道:“不要问我为什么,爱我……”
  罗南先是一愣,还有些迟疑,不过被左轻敏的手一带,扑到她的身上后,所有的迟疑就烟消云散,接下来整个车子似乎都晃动起来,夹杂着女人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呼叫,在狂风骤雨里发泄着勃发的春情。
  当圾终的尖叫声响起,罗南闷哼一声,胯间用力,死死地顶在左轻敏体内深处,将无数岩浆般炽热的精液子弹倾泻到她的子宫内,让左轻敏在三度髙潮后再上一层,淫精大泄、尿道失禁,下体洪水泛滥肆虐、狼籍千里。
  高潮之后是久久的喘息,两人热烈地拥吻十数分钟,左轻敏比昨晚要主动得多、也热惝得多,直到喘息渐渐止息,两人的嘴唇才分开。
  左轻敏示意罗南将蛮长的性器从体内拔出来,然后不待罗南要求,已经张开嘴巴,一口将犹处在胀大状态的根器一口吞下,替罗南清理上面沾的种种痕迹。
  二十分钟后,罗南将高潮后佣懒无力的左轻敏抱坐到副驾驶座上,看着她,也不开车,只是微微出神。
  “不要问,你就当我犯傻就行了。”左轻敏说话时犹自在徐徐喘息,高潮的余韵在她的身体内久久没有退去。
  “好,我不问。你想去哪儿?”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今晚我只想让你搂着睡。”左轻敏将头歪过来,靠在罗南肩膀上。
  罗南不禁摇头失笑,他忽然发现左轻敏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对他的态度简直是一日三变,不过这或许也是她的可爱之处。
  罗南发动车子,外面仍在下着雨,但是他的心情很愉快。
  “对了,你这辆车我怎么看着很熟悉,哪里来的?”左轻敏忽然好奇地问。
  “抢来的。”罗南道。
  “净胡说,到底怎么来的?”
  “真是抢来的,从一个长着三角眼的男人手里抢的,我记得他穿着一身白西装,拿着条手绢。”
  “是他!你为什么要抢他的车?你知不知道抢劫是犯法的?”左轻敏急道。
  “这不能怪我,我听他在车里打电话,跟人说要去电视台接你,还说要给你准备一份特效西班牙苍绳水,我怎么能饶过他?打到他妈妈都不认识他还算轻的。我看他也不敢报警,我可是连他的手机都抢来了。”
  罗南有些得意地道。
  “想不到你这么霸道,抢得这么顺手,是不是以前经常干这种事情?”左轻敏笑问。
  “是啊!的确经常干,不过抢的不是车,而是许多难以想像的东西。”罗南眼中闪过一抹奇光,话音里充满缅怀的意味。
  “能跟我说一说你的过去吗?”
  “我的过去?那可就长了,说假话给你听,觉得对不起你说真话给你听吧,觉得对不起我,你说我该说些什么呢?”
  “你混蛋!人家刚刚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句实话都不跟我说。”
  “会说的,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不过不是现在。”罗南神秘一笑。
  “没一点诚意,今晚你别想三飞,一飞都没有,我会叫苏洁和周语容都不让你碰一根指头,憋死你这个老淫虫。”左轻敏气道。
  “那就走着瞧,你看她们是不是忍得住。”罗南耸肩道。
  “她们还需要忍?你这个自大狂,你以为你是谁?哼……我要让你见识一下老娘的手段。”
  “是,我很期待。”罗南忽然倾身过来,在左轻敏脸庞飞速地亲了一下。
  “老淫虫,你注意一点,你在大街上开车,难道你想我们挂在这里吗?”左轻敏惊叫起来。
  罗南哈哈一笑,踩紧油门,车子开得更加快速……
  第二天一早,罗南从三女纠缠的玉臂、长腿中脱身出来,伸了个懒腰,颇为得意地一笑。
  昨晚左轻敏信誓旦旦地要联合其他两女给他禁欲,最后非但没成功,还将自己赔进去。
  罗南帮三女买早早餐,还留下一张字条,使离开小屋,往两区而去。
  常间到他在西区租住的公寓时,穆氏姐妹刚要起床,见他一脸淫笑地走进房间,哪不知道他想什么事情,姐妹俩都很无奈,显然起床要延迟了,这一延迟就一直延迟到下午。
  一埸大战,让两女几度起伏,刚换了两天的新床单又画上淫迹地圆,两女赤裸地蜷缩在罗南怀里,一边享受着高潮后舒服到骨子里的余韵,一边又不禁同声埋怨罗南不知怜惜她们,她们还没从两天前的连场大战中恢愎过来,没想到又经历这么一折赞,恐怕至少需要十天半个月,才能从这场激烈的性事造成的疲倦里恢复过来。
  罗南听着她们的埋怨,也不反驳,只问她们关于德胜街的情况。
  “差不多了。野阳公司的建议是只留三个建筑位置,除了宾馆改为停车埸,其他已有的建筑统统推倒,野阳公司请古建筑专家设计两楝二层木楼,一大一小,大的建成后给三日斋使用。德胜街剩下的地方都统统植树种花,之后在三日斋附近挖一座秀丽的人工湖,这个规划已经在规划局通过,野阳公司越过西区规划局,直接走市里的门路,已经办妥了。我觉得这方法不错,虽然风险不小,但是只要三日斋能成功,这个规划就能将德胜街推到无与伦比的高度。”
  穆惠芸道。
  “你不担心还不了贷款吗?”罗南问。
  “你都不担心,野阳公司也不担心,我们姐妹俩还担心什么?别当我们是傻子。”穆惠卿噘着嘴道。
  “不担心就好,那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罗南笑道。
  “是的,只要一个月,三曰斋就能建起来,我要看看你怎么将一盒糕点买出天价。”穆惠芸道。
  “你会看到的。”罗南自信地一笑。
  “对了,虽然我们姐妹俩觉得自己的手艺不错,不过做糕点毕竟不同于做面点,我觉得店里最好有一位出类拔萃的糕点师傅。”穆惠芸道。
  “这事不急,三曰斋的糕点重在材料,其次才是糕点的味道,有你们在,初期就可以了,不过物色几个可靠的员工还是有必要的,不需要多,两、三个人就够了,嗯……需要懂点中药知识,最好长相好看,有古典气质,那样与三日斋的名字比较匹配。另外再物色一名古典乐师,最好是擅长古筝、古琴演奏,那就完美了。”
  “是不是都要女的?”
  “女的自然最好。”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老色鬼。”
  “还说我是老色鬼?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啊……”
TOP Posted: 04-30 18:01 #1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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