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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我想你了
  “...什么?”
  他这话什么意思?莘澜真的完全没搞懂。
  秦牧淮却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抬头扫了眼刚刚绑着他的丝袜,轻挑地挑了挑她的下巴:“喜欢玩这个?这个我是最在行的,我陪你玩啊。”
  说话间,他已经把丝袜缠到她手腕上,眼看就要被捆到床头,莘澜立刻开口:“秦医生,刚刚不是在聊我的梦吗?我还没说完。”
  秦牧淮果然停下动作,垂眸盯着她的眼睛,他脸上虽然带笑,但那双眸子却像一把小刀一般锋利,似能看穿她内心的想法。
  他在她脸上定定扫视了半晌,终于轻飘飘吐出一个字:“说。”
  这会儿要怎么说?
  莘澜实在搞不懂秦牧淮在搞什么鬼,但本能让她感觉此刻的他很危险,像一头被释放的野狼,一个不慎就会被他吞吃殆尽。
  脑瓜子转了转,她慢腾腾开口:“我梦见我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
  她花了很长时间去描述环境,但秦牧淮半点不耐也没有,他甚至闲适地半撑着脑袋躺在她身侧,修长的手指嬉闹一般在她脸上肆意撩拨。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专心,像是根本没在听她讲话,注意力反而更集中在他手上的动作。
  这副模样跟秦牧淮之前那种严谨专业的状态截然不同,甚至是两个极端。
  “秦医生....”他真的有在听吗?
  “嗯?”秦牧淮缓缓抬起眸子,手指依旧在她身上撩拨,但那双眸子里的凌厉却极为深刻,仿佛她哪句话说错他就会扑下来,将她啃食殆尽。
  莘澜咽了咽口水,只能继续讲述:
  “没有,我是想告诉你,那个人把我绑在床上,用鞭子在我身上抽打,一面抽还一面数数....”
  “抽你的时候,你有爽到。”秦牧淮突然出声。
  “...嗯。”莘澜瞪了下眼睛,才慢吞吞应了一声。
  这个是她刚刚告诉他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秦牧淮说这句话的语气不对。
  他不像是在复述她的话,更像在对她下结论。
  就仿佛他并不是一个旁观者,不是作为心理医生在描述,而是一个参与其中的人,就好像他亲眼看到她在被抽打时有爽到。
  “所以...”
  秦牧淮重新靠过来,薄唇咬住她的耳朵上,暧昧的吮吻:“想不想再试一次?”
  试什么?
  不等莘澜搞明白,身子已经被他翻了过去。
  “秦牧淮!你干嘛?”她挣扎着想收回手,然而那点力气在男人眼里不过是徒劳。
  秦牧淮用那条捆缚过他的丝袜,轻而易举把莘澜的手也牢牢的绑在了床头的立柱上。
  “别怕,你会舒服的。”他语气笃定,甚至隐隐带着笑意。
  莘澜像梦里一样被捆缚着趴在床上,她看不清他的动作,只感觉身下的床垫沉沉晃了下,他似乎是下了床。
  身后有布料摩擦的沙沙声,皮带扣撞击的清脆声响,然后是撕拉一声,裤腰带抽出的声音。
  “没有鞭子,就用这个代替吧。”男人的语气轻描淡写。
  莘澜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赤裸的腰背缓缓滑了下去,沿着她饱满的股缝来回刮磨,仿佛想要插进去。
  那微凉粗糙的触感是他的腰带。
  “秦牧淮...你...啊!”莘澜话还没说完,屁股已经被腰带抽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股肉抽紧,嫩生生的臀肉上很快泛出红痕。
  其实没有很疼,但突然的一下却把她惊了一跳。
  “别紧张,越紧张越疼。”秦牧淮在说话时,手上的皮带在她翻起红晕的那块股肉上轻轻剐蹭。
  痒和疼一起漫上来,那感觉让莘澜感觉无比熟悉。
  脑中快速闪过片段,有梦里的,也有从未梦见过的,跟眼前的景象交汇在一处,竟让她难以分辨虚幻与现实。
  莘澜有些恍惚,她甚至有点分不清现在究竟是真实发生,还是根本没从梦中惊醒。
  “秦牧淮,你到底想干嘛?”
  这话问得太多,说出口都觉得可笑,但眼下除了这句话,没有其他言语更能表达她的疑惑。
  “没什么。”秦牧淮的声音从她耳后传来,低低的,带着许许多多莘澜不能理解的情绪:
  “只是...我想你了。”
##第211章 抽打
  屁股上冰冷的物体沿着股缝伸下去,痒痒的伸到她腿间,皮带边缘粗糙的刮擦着她娇嫩的皮肉,尤其碰到最为敏感的阴唇时,那股痒意几乎透进骨头里。
  莘澜下意识想把腿夹紧,却被男人扣住腿窝。
  秦牧淮翻转着皮带,用边缘粗糙的部分在她刚被睾丸拍打过的阴唇上来回剐蹭。
  冰冷的牛皮硬硬的从敏感的阴唇上刮过,磨锯中时不时陷进那条窄缝里。
  “嗯...秦牧淮...”莘澜忍不住哼出声。
  她已经感觉到有液体正从逼穴里不受控制的往外流,热热的渗出去。
  “刚刚居然射进去那么多?”秦牧淮盯着从她逼穴里渗出的浊精,墨黑的眸子眯紧,他的语气里带着莘澜所不能理解的嫉妒。
  她不懂,这有什么好嫉妒的?还不是他射进来的吗?
  莘澜扭了扭屁股,抬了抬屁股。
  她一动,涌出的精液更多了,咕嘟咕嘟的往外冒,粘稠白浊的汁水顺着她的腿间往下滑,黏到皮带上,随着它的刮磨扯出好几条黏丝。
  看不到秦牧淮的表情,莘澜轻笑出声:“秦医生,你刚刚真的好大,精液射进来,又多又烫…”
  能把那根橡皮圈给撑断了,显然已经是撑到了极致。
  “是吗?”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不屑,他目光扫到她糊满浓精的腿间,翻转了皮带对着她的阴唇小小的拍打几下,语气逐渐带上几分傲慢:“我一会儿能让你更爽。”
  这还是秦牧淮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莘澜有些惊讶,却也忍不住轻笑,她语带挑衅地说:“好啊,我倒想看看,秦医生怎么能让我更爽...”
  男人的嗤笑从身后传来,不等她反应,皮带啪的一声抽在她的屁股上。
  这一下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重,莘澜被抽得紧了紧逼穴。
  在一瞬间的热辣过后,疼痛随之蔓延开来。
  比起梦里窄细的鞭子,秦牧淮手里的腰带要显得更粗一些,抽打带来的力道是顿疼的,但同样都是热辣。
  “好像...也没有很爽。”她咬着唇,呼吸带出几分颤抖。
  “第一下会疼,但习惯之后就好了...”他温热的手掌抚过她泛起红印的股肉。
  疼痛被男人掌心的温度舒缓,似乎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莘澜在疼痛过后,更惊讶于秦牧淮的举动。
  他似乎对这一切无比熟悉,熟悉的知道每一个步骤,知道每一个重点...这真是太奇怪了。
  然而,没等她想明白,秦牧淮已经开始了第二下抽打。
  他没有打在同一个位置,而是交错着抽在另一块股肉上。
  “嗯...”莘澜身子在床上重重的弹了一下。
  很奇怪,第二次明明是一样的力道,她却没有第一次那么疼,反而之前抽过的位置开始泛出一股瘙痒来。
  “有感觉了,对吗?”秦牧淮似乎很熟悉她身体的反应,不过轻微的哼声,就能让他察觉出不同来。
  莘澜咬着下唇不说话,身体在男人的抽打下一下下抖动。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看不到他的动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抽下来,等待中惊吓似乎比疼痛更磨人。
  但好在秦牧淮会在抽打中间停下,手掌温柔的揉过她被抽得红肿的股肉。
  被抽得热辣的股肉在他的抚弄下似乎得到了最极致的安慰,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整个股肉像是被他的手掌化开,而化出的汁水都从她的逼穴里流了出来。
  甚至到后来,莘澜会爱上抽打后被他抚慰的感觉,会因为想要这个环节而期待被他抽打。
  皮带每一次抽下来,她都控制不住的夹逼,而每次夹腿,快感就会跟着蔓延上来。
  他抽得越狠,她就跟着夹得越重,快感也来的越发猛烈。
  “是不是爽到了?”秦牧淮在她身后轻笑。
  莘澜埋在枕头里,身下淌出的汁液仿佛是失了禁,黏糊糊的糊满了整条被单。
  “不够...”她还在嘴犟,不肯轻易服输。
  “我知道不够。”秦牧淮用折叠的皮带挑了挑她紧闭的腿心:“张开,我能让你更爽。”
##第212章 插我
  牛皮腰带对折厚重的质感,只需要晃动一下,就能沉沉抽在她腿间肥厚的阴唇上。
  “唔...”莘澜下意识夹腿,却刚好把那根皮带夹到腿间。
  “张腿。”秦牧淮抽了抽被她夹紧的腰带,粗糙的质感在她粉嫩的腿心刮过,力道比刚刚要重上许多,像是有把锯子在她腿间锯磨。
  疼痛,麻痒...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
  她刚把腿张开,腿间啪的一下脆响,腰带已经第二次抽过来。
  “啊!”莘澜惊叫的颤动身体。
  光滑无毛的阴唇被抽的一瞬立刻颤出肉质的涟漪,中间夹着的窄缝跟着收紧,有晶莹的液体被挤出穴外,黏着黑色的皮带被抽出丝线。
  刚刚那一下抽紧,阴蒂也跟着泛上酥麻,阴唇被抽的刺激感比打屁股还要强烈。
  “腿张大点。”男人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腰带噼噼啪啪的拍打着她的阴唇。
  莘澜甚至能感觉到蚌肉从缝隙里伸出来,黏在那根牛皮腰带上,跟着被拉长,拍打。快感逐渐从疼痛中蔓延出来,尤其被他抽到阴蒂的时候。
  “嗯啊...那里...下面一点...”她汗津津的埋在枕头里,扭着屁股在他的抽打中寻找位置,希望腰带能往她最痒最空虚的那个位置抽。
  身下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剩下热烫以及被击中阴蒂时那股疯蹿上来的尖锐酥麻。
  肥厚的阴唇被抽得红肿,肥嘟嘟的两片在皮带下颤动着诱人的涟漪。
  “爽了吗?”秦牧淮的声音低下来,他停下抽打的动作,温热的手掌覆到她腿间,贴着那两片被抽肿的阴唇抚慰磨蹭。
  “啊....”莘澜仰头叹出一声颤抖的呻吟,被他揉到的位置突然间热辣起来,刚刚消失的痛感又开始变得强烈。
  “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男人的动作不停,他开始用手掌抽打她的阴唇。
  黏腻的拍打声从身下传来,速度越来越快。
  莘澜蹬着腿在床上扭动着,全身的肌肉都在急促颤抖,整张床都在跟着颤动。
  “不...不行了...啊啊...”脚掌蹬着床面,两条腿颤得尤其厉害,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被他抽打的部位蔓延上来,陌生又熟悉。
  她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更加剧烈的挣扎。
  然而手被丝袜捆缚住,男人在她身后硬生生掰开她想要夹紧的大腿,他厚实的手掌不断在她阴唇上拍打,修长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时撞到她的阴蒂上。
  “啊啊啊...”莘澜只感觉脑子里似有一根线绷断的声音,身体陡然僵住,下一秒便是过电一般的颤抖。
  逼穴像是失禁一般,汩汩向外流着汁液。
  早前秦牧淮灌进去的精液已经全被泄了出来,现在流出的只剩一片透明的淫液。
  温热的汁水漫过被抽肿的阴唇,莘澜哆嗦着身体瘫在床上,腿间像是被抹上了辣椒水,一片热辣。
  阴唇还在抽搐,腿心倏然覆上一个温热绵软的物什,顷刻间蹿上的快感让她倏然从枕头里抬起身子,哆嗦出一股叹息。
  秦牧淮不知道什么时候埋到她腿间,舌头在那两片红肿的阴唇上来回滑动。
  “嗯啊...秦牧淮...”莘澜脚趾绷紧扭动,几乎绞成了麻花,身体在床单上难耐的翻腾。
  她颤抖的声音声跟刚刚截然不同,完全是被爽到了。
  秦牧淮按住她的腰,薄唇像是在跟她的阴唇接吻,他在她裂开的穴口重重的嘬了一下,惊出她一声短促的尖叫,方才抬起头,轻笑着问:“是不是很爽?”
  莘澜脸上露出着迷的表情,小嘴微张在他的舔吮下喘息。
  确实很爽...
  但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么熟练的动作,难道秦牧淮是这方面的玩家?
  “还有更爽的...”不等她想明白,男人灼热的体温已经覆到她的后背。
  赤裸红肿的肉穴贴上那根灼热滚烫的性器,那种热辣感越发明显,像是一瞬间贴上一个烧得通红的热钢板。
  她几乎本能的抬起屁股,哆嗦着想躲,蚌肉像是正被热油烹煮,本能往外渗水。
  “屁股抬起来...”秦牧淮手从她腰腹伸下去,托住她的屁股,抬起腰胯就重重的撞了回去。
  肉茎带着两颗鼓胀的精囊啪的一声撞到她被抽得红肿的穴口上,粗壮硬挺的茎身沿着她裂开的穴口直冲到那颗娇嫩的阴蒂上,狠狠的蹭过一道。
  “啊...”莘澜颤着身子,屁股夹住那截贴过来的棒身,颤颤巍巍吐出一泡温热的汁水。
  他在她身上快速的耸动,龟头蹭过阴蒂蹿上来一阵酥麻,大睾丸也跟着甩过来,狠狠抽在她的阴唇上。
  男人从身后托住她的胸,手掌抱住那软白的一团,拇指捻蹭着她的奶头。 
  性欲被完全调动起来,热辣酥麻的感觉让逼穴里变得空虚不堪。
  莘澜被他撞得在床头晃荡,喷出的鼻息似带着火,她扭着屁股主动迎上去:“进来...插我...”
##第213章 干坏了
  秦牧淮手指揉着莘澜腿间那颗已经膨大的小肉蔻,拨弄捻揉。
  腰胯从身后压进她的股缝里,肿胀的性器贴在她被抽肿的阴唇上来回的磨蹭。
  那张肥美的阴唇已经肿得不像话,甚至看不清紧闭的裂口。
  眼下更是被他烫得哆嗦不停,不断有汁水从紧闭的唇缝里漏出来,整张穴呈现一种瑰丽的肉粉色,像刚被露水打湿的玫瑰,还未盛开,却开始散发着香甜的气息,诱人来访。
  “张腿。”他压低了声线在她耳边轻咬。
  莘澜刚把屁股抬起来,男人已经向后撤身,下一秒那根硕大硬挺的阴茎,直对她那张汁水淋漓的蜜穴口,腰胯重重往下一撞。
  硕大的肉茎,挤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瞬间贯入。
  粗长的阴茎直直没进她的肉穴里,仅剩两颗硕大的精囊贴在她红肿的阴唇上,仿佛从逼穴里长出来的肉瘤。
  蘑菇头翻起的硬棱剐蹭过的肉壁,瞬间蹿上一股尖利的刺麻,肚子里又酸又胀。那颗圆硕的蘑菇头似乎顶进了她的肚子里,肚皮瞬间鼓起一根的形状。
  “啊——”莘澜身子往前一抻,仰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刚要栽出去的身子被他硬生生扯回来,逼穴撞回他的阴茎上,身子被这一下捅得抽搐,在这强烈的快感中本能的扭动着屁股。
  她撅着的屁股不受控制的哆嗦着,蜜穴在痉挛中夹着那根大阴茎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汁液,顷刻间将两人交合处淋得一片濡湿。
  “够不够爽?”秦牧淮在她身后发出一声闷哼,肉茎在她肚子里猛的一跳。
  他发出几声急喘,扣紧她的腰身,将那根阴茎抽出一截,再重重的撞了回去。
  硕大的阴茎似乎要顶穿她的肚子,满满一根挤塞进来。又热又胀,又重又满,莘澜被他肏得哀哀直叫,扭着腰想躲,可屁股被他扣住,死死压在那根阴茎上,毫无抵抗之力。
  “啊啊...好深...要被秦医生捅穿了...”莘澜跪趴在床上,两只手被紧紧捆缚在床头的立柱上,撅着的屁股撞上男人坚硬的耻骨,撞出一片奶白的肉波。
  两颗鼓胀的睾丸在他腿间快速甩动,捣干间拍打着她肥润的逼穴口,两片阴唇火辣发麻,刺激感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秦牧淮接连的拔出,又极快的顶入。他的动作极快,摁着她的腰臀,在那张温热湿滑的蜜穴里又快又狠的抽插起来。
  “啊啊...好爽...”莘澜被他肏得眼神迷离。胸前的奶子被他撞得不住晃荡,坠在她身下不断晃荡。
  被抽打过的逼穴无比敏感,通道内部绞着那根捣弄不停的大阴茎,发了疯似的剧烈痉挛。
  “哦...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他抵着她的蜜穴深处重重的碾磨,在她一阵阵颤抖的夹紧中微阖双目,仰着坚毅的下颚,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男人骑在她的屁股上将阴茎挤进去更多,鼓胀的精囊甚至跟着往下陷。
  阴茎一路磨一路往里陷,仿佛要顶穿她的肚皮,腰眼被吸得发麻,肉茎在她蜜穴里狂跳,而莘澜还在发浪地扭动着屁股,撅着屁股将自己迎上来更多。
  秦牧淮急急喘了几声,腰胯往里狠撞了几下,蘑菇头一下顶到了她的花心。
  莘澜哀哀叫了一声,整个人软进枕头里。
  她蜷缩着脚趾绞着床单,身下泄出一大泡湿液,蜜穴里的软肉却似有意识,绞着他的阴茎不断蠕动黏绞,仿佛几百张小嘴含着他嘬吸。
  “水这么多?”秦牧淮赤红着眼,把着她的腰将她的屁股提到半空。粗硬硕大的性器对准她被肏得一片软烂的肉穴,狠冲了进去。
  他腰胯疯狂摆动,鼓胀的精囊在腿间甩得噼啪响,拍溅起无数汁水。大手抓着她的奶子揉搓捏弄,像捏着两团软白的面团,乳肉从他指缝中满溢而出,仿佛被揉烂的牛奶球。
  “啊...啊.....肏烂了...”莘澜被他撞得不断的往前耸,声音也跟着被撞得支离破碎。屁股蛋被撞得发颤,前面被施虐过的肉臀跟着隐隐作痛。
  痛意让她不自觉的夹臀,一夹便又刺激得他越发的凶狠。大阴茎在她紧窄的肉穴里狂插猛送,快感叠着痛意,让感觉越发的刺激。
  莘澜的呻吟声变了调,小穴夹着那根激动的大阴茎绞夹蠕动着,仿佛要把他积攒的精液全挤出来。
  肉茎狂跳,秦牧淮在她身后重重的喘了两声,把着她的腰将阴茎狠捅进去,对着她最脆弱敏感的宫口连撞了几十下。
  “嗯啊...要被秦医生...干坏了呀...啊...”莘澜埋在枕头里尖叫着不成语调的呻吟,全都跟着弹动起来,她在他身下挣扎的蹬了几下腿,却在他下一次更重更猛的撞入中瘫软了身子。
  一大股温热的汁水从她被阴茎塞满的蜜穴口四周喷挤而出,淋到他鼓胀的精囊上,又淋淋落落的滴到床单上。
  秦牧淮咬紧了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捏着她颤抖的腰臀屏住气往她蜜穴深处狂肏狠干,又重又狠,一身淋漓热汗,直撞开她紧窄的宫口。
  “啊啊...要泄了...泄出来了...啊啊...”莘澜被那尖利的酸麻刺激得醒过神,随着他的捣入身下一阵一阵的往下坠,似要有什么喷涌而出。
  身下那两瓣肥嘟嘟的果冻唇早是被他捅得门户大开,娇嫩的穴肉裹着他粗壮的茎身被抽出来又撞回去,终是决堤一般狂泻出一大滩淫水。
  “哦...射给你....”秦牧淮绷紧了全身肌肉,肉茎带着那颗硕大的蘑菇头在她子宫来回抽动几百下之后,茎身跟着激动狂跳,马眼激动的翕张,顷刻间喷出一大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全灌进她的子宫里...
##第214章 我们曾经有多亲密
  精液灌入的一瞬,莘澜感觉自己仿佛要被那滚烫的浆液融化了。
  整个人像是被悬吊在半空,全身的骨骼都跟着紧绷颤抖,捆缚在床头的两只手难耐的扭动旋转。
  男人沉重的呼吸从身后传来,他挺着还在颤动的肉棒,一面喷精,一面强势的往里挤。
  身下一阵尖锐的胀疼,子宫像是要被他肿胀粗长的阴茎刺穿。热烫的睾丸紧贴着她红肿的阴唇,粗硬的毛发一起扎上来,热辣感更为强烈。
  然而所有的不适似乎都是为了衬托高潮的极致。
  莘澜全身无力的瘫在枕头里,几乎要窒息。身下湿淋淋的一片,不知道溢出的是淫水还是什么,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刚捞上来的一般。
  头突然被人从枕头里托了出来,男人灼热的薄唇覆上来,他捏着她的下颌往里渡气。
  “呼吸。”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酥酥的漫进她的耳朵里。
  被他提醒,莘澜终于恢复了意识,张嘴急切的喘息,因缺氧而胀疼的胸腔终于有所缓和。
  秦牧淮抽出阴茎,从她身上翻下来,他抬手解开捆缚着她的丝袜,长臂一伸将人拢进怀里。
  屋里的灯光熄灭,她眯着眼睛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身子还在高潮的余韵下颤抖,却莫名觉得这场景意外熟悉。
  黑暗的房间里,她透过微弱的光线看到秦牧淮的脸。
  他的轮廓在黑暗中模糊不清,隐约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骨。
  鼻息间能闻到他身上浓郁的栗子花香,那股混合着腥甜的麝香味,在密闭的空间里尤为浓烈。
  身上的潮热与黏腻,腿间的热辣让那种熟悉的感觉越发强烈,就仿佛在某时某刻,她曾经也这么疼着屁股蜷缩在他怀里,被他抱着睡觉。
  莘澜不由得抬起手,手指刚碰到他的脸就被攥了下来。
  男人握着她的手腕,修长的手指在那道刚刚结痂的伤口上仔细摩挲,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正灼热的盯在她脸上。
  “这是什么?”秦牧淮突然开口,他的手指还压在那条疤痕上。
  这猝不及防的问题让莘澜呆顿了一秒。
  他不是知道吗?还问什么?又想让她说什么?
  秦牧淮似乎也并没有要让她回答,自顾自的说:“这难道…不是你的耻辱吗?”
  黑暗中莘澜能清晰地听出他话语里浓浓的嘲讽意味。
  “原来你这么胆小懦弱吗?你还是我认识的莘澜吗?”
  她一瞬间像是被他刺到,立刻张出獠牙要反击:“你认识我多久?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莘澜最恨人用这种爹味很重的语气跟她讲话。
  她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秦牧淮别以为跟她上过几次床,仗着自己心理医生的身份就能教训她。
  “你忘了我们曾经有多亲密。”
  秦牧淮的手从她的后颈摸上来,温热酥痒,却带着莘澜不能理解的情绪:“亲密到要靠对方活下去…”
  他拉长了嗓音,像是在回忆。
  “你在说什么?”莘澜不能理解他的话。
  秦牧淮沉默了片刻,突然问:“…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的话?”
  莘澜觉得憋闷,她跟他说过那么多话,哪里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
  “你说你不想死,你还想见很多人,还有很多事情想做…”男人的声音很沉,被他握着的手腕越来越烫:“你全忘了吗?”
  莘澜呆愣的看着他,她在脑子里搜寻,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这些话,但毫无意外,找到的只是空白。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些话?”
  她从来没有信任过秦牧淮,每次过来诊疗都抱着一种玩儿的目的,她跟他说的话没有一句靠谱,又怎么会跟他说这些?
  黑暗中传来男人的嗤笑,他松开她的手,手指点上她的眉心:
  “我就说,忘记不一定是好事。已经发生的事情,只有胆小鬼才想要用遗忘和死亡去逃避。”
##第215章 SM小视频
  秦牧淮第二天带了台电脑过来,他不知道摆弄了什么,电脑里传来女人的呻吟和男人喘息交错的声音。
  莘澜走过去,探头一看,是一部制作粗糙的成人小视频。
  “感觉如何?”秦牧淮侧过身,大大方方把显示屏上的画面露出来给她看。
  他的眼镜自从那天被她摘掉之后,就没见他戴过了。同样是穿着白大褂,不戴眼镜的秦牧淮给人的感觉却跟往日截然不同。
  也许是因为他不再系到顶的衬衫领口,也许是因为他失去眼镜遮挡的锐利眼神,也可能只是因为他说话的语气…
  总之就是很不一样。
  “别看我,看看这个。”他勾唇睨着她,修长的手指扣了扣电脑屏幕。
  莘澜瞥眼过去,显示屏上画质很差,光线也暗,拍摄角度更是一言难尽。没有任何打光,没有任何镜头语言,更谈不上半点儿艺术。
  能看得出来,这连说是个没经过处理的半成品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个粗制滥造的自摄影。
  “不怎么样…”莘澜说这话的时候,视频里女人的脸刚好转过来。女人嘴里堵着口塞球,一双手被绳子绑在床头,紧闭着双眼满脸涕泪。
  莘澜心下一顿,说了一半的话被生生卡在喉咙里,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胸口发闷,闷到胃疼,甚至有点想吐。
  秦牧淮定定看着她,开口道:“这种私人制作的视频在黑市里流通性很高,很多人会买,你知道为什么吗?”
  莘澜脑袋里嗡嗡的,耳朵里全是女人从口塞球里喘出的呻吟。
  那声音无比真实,就好像是从她自己的喉咙里传出来的一般。
  心跳加快,反胃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因为相比与影视剧制作的性爱场景,这样的小视频更真实,广电不允许拍摄的姿势场景,在这些不需要任何审核的小视频里却没有限制,他们可以没有下限的去拍摄自己想拍的一切…”
  “SM,性虐…各种在官方被禁拍的性爱方式都能在这里找到,正因为如此,这样粗制滥造的视频才会有市场。”
  秦牧淮关掉当前播放的视频,又打开下一个。
  视频里一个女人光裸着身体被五花大绑的吊在半空,她两条腿被高高悬吊在木梁上,露出自己的逼穴。
  女人的奶子上分别吊着一颗砝码,奶头像个被拉长的橡皮筋被扯在半空晃荡,而在她的逼穴里,还插着一根剧烈震动的按摩器。
  一个蒙着脸的男人,正拿着鞭子对着她的阴蒂抽打。
  嗡嗡的震动声中,男人每抽打一次,女人的身子都在半空中猛烈抽动一次,悬在奶子上的砝码也跟着剧烈摇晃。
  女人眼睛大睁着盯着镜头,呜咽着摇着脑袋面露惊恐,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除了晃动在半空的身躯之外,毫无作用。
  莘澜盯着那副画面,太阳穴突突一阵跳动。
  她一瞬间错觉画面里的女人是自己。
  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得到女人此刻的所有感受。
  粗糙的麻绳扯得四肢骨骼都跟着撕扯,尤其是大腿内侧和腋窝的部分,更是被磨得热辣的一片,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掉。
  奶头被两颗沉重的砝码夹扁拉长,沉甸甸的坠下去,随着砝码的摇晃拉裂拉扯,那种感觉不仅仅是疼那么简单。
  被按摩棒肆虐的逼穴又胀又麻,内里的蚌肉几乎被它搅烂,即便在高潮时机器也不会停止。
  她夹着逼想把它吐出去,可突然抽过来的鞭子却让她的身子陡然收紧。
  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逼穴不仅没把按摩棒吐出来,反而越含越深。
  她在半空中弹动,像一条没死却被强制挂起来的鱼,所有的挣扎看起来都那么的可笑和滑稽。
  心里的惶恐和无助让她控制不住的想哭,然而眼睛望过去,却只有照相机前那个带着小丑面具佝偻着身体的男人。
  见她看过来,男人发出猥琐的笑声:“嘻嘻,抖得再厉害点儿,那样更出片…”
  莘澜喘了一声,惊惧地后退两步,肩膀撞到秦牧淮的胸前。
  男人抬手从身后握住她的肩膀,他手心里的温热莫名让她镇定下来。
  “你给我看这些干嘛?”她试图掩饰情绪,然而呼吸却并不平静。
  秦牧淮垂目睨着她,那双眸子没了眼镜的遮挡,显得更为深沉:“你觉得视频里的女演员在拍摄时,跟你们这些正统出身的演员有什么不同?”
  莘澜眉心紧蹙,撇开眼不想再去看那些画面,她声音冷硬:
  “她不是自愿的。”
  她看得出来,看得出女人眼睛里的无助和绝望,她甚至知道女人被口塞球堵住的嘴想要说什么。
  女人不是自愿的,也许她被吊起来的那一刻还不能想象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然而在拍摄时,所有都由不得她了。
  被堵住的嘴说不出话,脸上即便露出哀求的神色,也会被所有人视而不见。
  此时的她,在那些人眼里不是人,只是一个工具。
  一个赚钱的工具。
  “你觉得她该死吗?”
  莘澜倏然抬眼,看向出声的秦牧淮。
  他这句话像是点着了火,一瞬间让她想发飙。
  面对她的怒视,秦牧淮面色坦然,他甚至抬手揉了揉莘澜的脑袋,轻笑着说:
  “所以,该死的是作恶的人,受害者为什么要自我惩罚?”
##第216章 最好不要让‘我’发现
  自从看了秦牧淮带来的那些个小视频,莘澜夜里做噩梦的概率大了许多。
  她总梦见那个女人。
  准确的说,她总梦见自己是那个女人,梦见自己赤身裸体的被吊在半空,被人各种凌虐。
  小房间里被捆缚的有时候是她,有时候是另一个男人,有时候是他们两一起。
  他们就像是被孤立在罪恶之域的两个人,只能互相舔舐伤口。
  莘澜很想看清那人的脸,但始终没办法将他看清楚。
  每次醒来秦牧淮都在身边,她半梦半醒间甚至会把他错认成梦里的那个人。
  “还好吗?”
  男人蹲在床边帮她擦汗,他不再问她梦到了什么,现在说的最多的是:“习惯以后,很快你就不会害怕了。”
  那样淡定且笃定的口吻,就仿佛他曾经历过一样。
  莘澜靠在床边喝完他递过来的水,有气无力的揶揄:“秦医生,你都不需要休息的吗?”
  她简直怀疑这间病房里是不是被他装了监控,怎么每回出现的都那么及时?
  “怎么?不想见我?”
  秦牧淮挑唇轻笑,没有了眼镜的掩饰,他眼角的那抹邪肆显得尤其撩人。
  莘澜定定的盯了他几秒,忽然开口:“能把手机还给我吗?”
  这几天呆在这里没什么不舒服的,只是像是跟外界完全隔绝开来,这感觉很陌生。
  “也不是不行。”
  秦牧淮笑了笑,起身坐到床沿:“只是你的手机不在我这里,你想要的话,我想想办法。”
  不在他那儿?
  莘澜分明记得进来时是他亲自收走的她的手机的,但他既然这么说,她便接口道:
  “那就麻烦秦医生了。”
  秦牧淮突然倾身过去,高挺的鼻梁几乎要抵到莘澜的鼻尖,他垂目睨着她,轻声笑道:“宝贝儿,求人帮忙的话,是不是该有点儿表示?”
  对他的反常,莘澜已经习惯了。
  她回视他,手顺着他衬衫衣领敞开的襟口往下滑,指尖似有若无抵着衬衫下那硬实的腹肌。
  侧过头,轻笑着靠过去,嘴唇几乎抵上他的,说话时呼出的气流痒痒地扑在那张薄唇上:“那秦医生想我怎么表示?”
  秦牧淮原本还略显轻浮的表情一暗,下一秒,他已经侵过来,薄唇辗转着咬住她的唇。
  莘澜也不甘示弱,勾着他的脖子靠过去,张着嘴放任他把舌头伸进来。
  男人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放肆的翻搅,仿佛在侵占她身体的每一寸,两人交缠着舌吻,谁也不肯让谁。
  唾液从交缠的嘴角流出来,沿着下巴蔓延到脖颈上。
  莘澜几乎绷不住,跨着腿就要骑上去,秦牧淮却是先一步退开。
  “明天到我办公室取。”
  男人舔了舔湿润的嘴角,将挂在胸前口袋里的丝框眼镜取了下来,他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提醒一句,拿的时候,最好不要让‘我’发现。”
  说完,他站起身,转身出了病房。
  ...
  莘澜第二天睡到大中午,吃完早午饭才慢腾腾出了病房。
  秦牧淮的办公室在诊所二楼尽头的转角处,她一路踱步上去,因为是中午休息时间,一路竟没遇见人。
  刚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秦牧淮的声音,他似乎在跟人通电话,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
  “...对,她现在在我这儿...”
  “...情况不算很好,她前几天自残了,这次比较严重。”
  “...您说的我明白,但您也知道这种方式并不是万无一失的。”
  “...我不希望她想起那些事,是因为不想让她再一次去经受那些痛苦,更不想她变得跟我一样...”
  “...”
  莘澜站在门外,听着里头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她总觉得秦牧淮嘴里的那个“她”就是她本人。
  毕竟这个医院里,正在住院,且刚自残的人只有她一个。
  但秦牧淮在跟谁打电话?他说的不想她跟他一样又是什么意思?
  正想着,房间里的声音突然向门口靠近,莘澜本能躲到一边的拐角处,没一会儿,办公室的门从里面打开,秦牧淮讲着电话快步走出来。
  他没看到她,但莘澜却将他看得一清二楚。
  秦牧淮又戴上那副眼镜了,白大褂底下的衬衫领口也系到了顶。
  他又变回了她印象中的那个秦牧淮。
##第217章 想干你
  莘澜拿回了自己的手机,在秦牧淮办公桌的抽屉里。
  就像来时那样,回去的时候也没人发现她。
  躺到床上刚把手机打开,立刻传来一阵短信提示音,都是她关机时的未接提示。
  手机叮叮响了好一阵,好半天才平息。
  莘澜打开信息栏看了一眼,有几个是殷红打来的,有十几个是某个位置号码,剩余的全是沈祀琛的电话。
  从前几天开始,竟连续打了近百个。
  真是稀奇,沈祀琛居然会主动打电话给她,还打了那么多个。
  正想着,手机突然振动起来,亮起的显示屏上显示的名字依旧让她意外。
  沈祀琛。
  莘澜拿着手机没有接,手机却兀自震个不停,发出的铃声像个催命符,像是电话那头的人知道她在等,固执地不肯挂掉电话。
  在她的印象中,沈祀琛可不像是个对女人有耐性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屏幕很快暗下去,但没两秒,就再次亮了起来。
  急切闪动的屏幕,就像有千言万语要说说不出,只能焦急、求肯着。
  莘澜勾了勾唇,她仰靠在床上,轻笑接通了电话:“姐夫,你找我?”
  一贯媚态十足的嗓音从听筒里传过去。
  那边却顿了好一会儿,才响起男人的声音:“怎么不接电话?”
  他的声音是一贯的冷冽深沉,却也隐约能听出语气似有略微松懈的口吻。
  莘澜一瞬间错觉他刚刚是在担心自己,她咬着下唇,翻身躺倒在床上,笑着揶揄道:“怎么了?几天不见,姐夫就这么想我?”
  连着打那么多电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她情根深种。
  电话那头默了默,静寂中,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传过来:“现在出来,我们见一面。”
  她跟他有什么好见的?
  莘澜又不傻,沈祀琛所谓的见一面是什么意思,不想也明白。
  轻笑着捏紧手机,她翻了个身,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利落的开口:“我倒是想去,可惜现在人不在京市。”
  总不可能告诉他自己在住院,莘澜找了个借口,推拒了男人的邀约。
  “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找你。”沈祀琛紧接着开口,他声音微沉,隐约压抑着某种情绪。
  莘澜挑了挑眉,很意外他会这么说。
  今天的沈祀琛着实奇怪。
  像他这种人,只需勾一勾手指,多的是女人对他投怀送抱。
  这种被女人宠贯了的男人,一向不会对女人主动示好,今天却一反常态主动开口,看来真是憋狠了。
  “这么急呀?莘桃满足不了你?”她调笑的语气里带上嘲讽。
  莘澜以为这么说沈祀琛一定怒不可遏的挂掉电话,但他只是沉默了半晌,再开口时已经是莘澜熟悉的语气:“想干你。”
  这样的回答倒在莘澜的意料之中,只是听着那带喘的嗤笑从听筒里传过来,当下便酥了她半边身子。
  小腹一阵酸软,她咬着下唇,双腿交叠着在床上磨蹭,声音微微带喘:“有多想?”
  “鸡巴已经硬了,想不想被我肏?”男人不答反问。
  他的嗓音浑厚,声音像是从胸腔里震出来,麻麻的酥进她的耳朵里,即便是压低了声线,每一个字仍旧带着那股强悍的侵占性。
  隔着手机,莘澜仿佛能闻到沈祀琛身上那股混合着辛辣烟草味道的荷尔蒙气息,只一瞬间,欲望被他轻易挑起。
  夹着被子躺在床上,湿润的小逼开始难耐的骑在上面磨蹭。
  莘澜觉得自己被他诱惑到了,脑子控制不住想起被沈祀琛的那根血筋暴露的大鸡巴入进体内的感觉。
  一瞬间被塞满的饱胀感,伴随着蚌肉被撑开磨平的极致快感,几乎要让她窒息。
  “有多硬?”她舔着嘴唇,呼吸声从手机里传过去。
  “龟头已经伸出来了,想不想吃?”男人似乎听到了她的喘息,声音变得越发低沉暗哑,明晃晃的诱惑她。
  想起沈祀琛鸡巴上那颗猩红的大龟头,莘澜嘴巴里的口水都跟着冒了出来。
  怎么会不想吃?她简直要被他馋死。
  可现在想出去几乎不可能,秦牧淮虽然让她在诊所里随意活动,但并不让她出门。
  莘澜试过几次,一到大门就被护士客气的请了回来。
  “开视频,我帮姐夫看看好不好?”
##第218章 电话性爱
  电话那边静默下来,隐约能听到沈祀琛深沉的呼吸声。
  莘澜心下旖旎,逼穴软成一团,骚水流得更欢了。
  她控制不住把手从衣摆里伸进去,揉住自己一边奶子。
  奶头已经硬了,在指甲的扣弄下越发挺翘,莘澜难耐的抓揉着自己的乳球,咬着唇对着电话轻哼:“姐夫猜猜我在干什么?”
  她喘息娇媚,也不管电话那头的男人有没有回应,一边捏着自己的奶头,拉扯揉捏着:“奶子好胀...好想姐夫帮我揉揉...嗯啊...”
  听筒里传来男人一声很重的呼吸声,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沉,带着喷薄欲望,性感至极。
  莘澜顿时想起被沈祀琛抓揉奶子的感觉。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常年健身更是让那双手掌满布厚茧,每次抓上她的奶子,手掌上的薄茧刮上来,像是有电流滑过,瞬间都会让她酥掉半边骨头。
  每回掐上她的乳肉,奶球仿佛都要被他挤爆,雪白的乳肉从他手掌里糜烂出去,顺着他修长的指缝向外溢出...
  莘澜越想越湿,汁水从内裤里渗出来,漫进夹在腿间的被子上。
  “嗯啊...下面全湿了...姐夫,要不要看?”
  她把手机开了免提,丢在旁边,空出的另一只手伸进蕾丝内裤里,刚碰到阴唇上,立刻摸到一手的黏腻。
  手指刮着那团滑溜的黏液,啧啧的冒着水声,声音很快传到手机里。
  “...有多湿?”听筒里终于传来男人压低沉沙哑的嗓音,语气里是听得出的压抑。
  莘澜按着自己的阴蒂,听着手机里隐约传来的呼吸声越发喘息:“里面...都是水...阴唇都湿透了...姐夫...下面好热好湿,你真的不想看看吗?”
  “小逼是不是很痒?想不想吃姐夫的大鸡巴?”沈祀琛的嗓音越发暗沉,隐隐带着诱惑的意味。
  她听着他低沉的声音,想到人前一本正经的男人,这会儿却在电话那头跟她说着骚话,呼吸越发急促,手指揉弄的也跟着急切。
  那颗小巧的肉芽被她那么一欺负,立刻颤巍巍的充血挺立起来,随着捻揉的动作,酥麻感慢慢蹿上来。
  “嗯啊...想吃...好想吃...”
  莘澜仰靠在枕头上,张着腿在内裤里摩挲,紧攥着手里的电话,手指已经挑开阴唇伸进去。
  “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喂你。”沈祀琛压低了声音,隐隐带着急迫之意。
  莘澜躺在枕头上,脸色绯红,她仰头望着天花板,眼神已经逐渐迷离。
  “嗯啊...姐夫...下面好痒...”纤细的手指塞在潮湿绵滑的阴道里,难耐的抽插着。
  她把中指也插了进去,并着两根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淫水不断从逼穴里渗出来,逼穴里发出阵阵水声。
  然而莘澜的手指不够粗、不够长,也没有男人粗硬有力的指节,无论怎么捣、怎么挖都没有办法把自己填满,没有办法扣到最痒最骚的那个位置。
  脚趾夹着床单难耐的蜷起,她抬着屁股,喘息一声声从手机里穿过去:“姐夫...好想姐夫的大鸡巴插进来...下面流了好多水...里面好痒...嗯啊...”
  “那就过来,姐夫的鸡巴给你吃...”见莘澜不肯说地址,沈祀琛放缓了语气,明显想把她哄过去。
  莘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臂急切的抠挖着自己的腿心,扭着屁股在床上翻腾。
  好想要,好想要沈祀琛的大鸡巴肏进来。
  勃起比她小臂还粗的一根,从包皮里深处的龟头像剑一样,轻易就能扒开她的阴唇顶进去。
  大龟头带着壮硕无比的棒身瞬间把她的逼穴捅开,撑着满穴的逼肉,顶到最深处,热烫的将她填满。
  只一下,就能把她送上高潮。
  即便被她夹缩着绞弄,他仍旧无情的抽出鸡巴,再凶狠地撞回来。血筋暴露的性器快速地在她高潮的逼穴里狠戾捣弄,甩动着两颗大睾丸一起凶残无比的撞上来。
  奶子都要被他撞飞出去,股肉被顶得一阵狂颤,子宫生生被那根大阴茎捅开,龟头一整颗塞进去,撞上子宫壁的一瞬又酸又麻。
  “好爽...被姐夫肏得好爽...啊啊...”
  莘澜一面在脑子里回忆着被沈祀琛肏干的感觉,手指在逼穴里快速顶弄,快感逐渐漫上来,情欲的潮浪越发放荡。
  很快逼近临界点,她抻长了身子,抬起屁股,脚在床单在乱蹬,
  “...莘澜,你现在在哪儿?”电话那头的男人显然被她撩到了极点,低沉的声音变得咬牙切齿。
  “啊啊..要到了...啊啊!!”一瞬间,有电流从腰椎快速蹿上来,逼穴夹着手指急促紧缩,在快速几下痉挛之后,一大股淫水从逼穴里喷淋出来,很快将身下的床单湿了个透。
##第219章 家宴
  莘澜高潮完就自顾自睡了过去,醒来发现躺在旁边的手机居然还是通话状态,上面显示的通话时间已经过去了近三个小时。
  想起沈祀琛那近百个来电提醒,她鬼使神差对着手机试探着问了一句:“喂?”
  “醒了?”沈祀琛低沉的嗓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即便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让莘澜小小的惊了一把。
  他不仅没挂电话,看这情形,还很可能一直守在手机旁边。
  沈祀琛今天是中了什么邪?这么古怪?
  “说你现在的位置,我过去接你。”
  听到男人还算平和的语气莘澜已经不觉得奇怪了。
  但她就是搞不懂沈祀琛怎么就刨根究底的一定要知道她的位置,一定要现在见到她?
  想约炮?
  他身边那么多女人,要发泄大把人等着翻牌。
  虽然莘澜是确实很想吃他的鸡巴,但她更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在心理诊所住院的事,传出去像什么话?
  不动声色挑了下眉,她眼珠子转了转,言辞恳切的说道:“姐夫,我现在真的不在京市,回去再找你吧,不说了,要开工了。”
  说完这句,莘澜径自挂断了电话。
  原以为沈祀琛还会打过来,没想到电话终于归于沉寂。
  莘澜把手机丢到一边,没把这件事放心里。
  于她而言,无论是沈祀琛还是别的什么男人,都不过是她打发时间,用来取乐的玩具,爽过之后就会被她抛诸脑后,不值一提。
  原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可隔天下午,一个护士匆匆到她病房里说道:“莘小姐,有客人来访,您看您要见吗?”
  莘澜瞬间想到莫逾谦,自从那天在医院的病房里跟她翻脸之后,他真是很久都没有出现了。
  可转念一想,若是莫逾谦过来,肯定是直接进来,哪里需要护士上来询问的?
  眼睛扫过藏在枕头下的手机,想到上回沈祀琛的追问,她莫名浮现一个念头。
  不会是沈祀琛找过来了吧?
  “是谁?”她警惕的看向女护士。
  “他说是您的父亲。”
  自从莘澜回到莫家,莘父找她的次数屈指可数,多是有事要找莫逾谦帮忙时才会想到她。
  十足的功利。
  莘澜大多数时候不愿意搭理他,但无聊的时候也会有兴趣跟他扮演一场父慈女孝的戏码。
  她这会儿很想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在这家医院的,又为什么过来找她。
  ...
  莘父进门时莘澜正不端不正地坐在院子里。
  她仿佛是不知道有人进来,一条腿勾着躺椅扶手,脚上的拖鞋荡悠悠地吊在脚趾尖,随时可能啪嗒一下摔到地上。
  手上还拿着一本书,敞开了歪在脸上,仿佛已经睡了过去。
  莘父看她这吊儿郎当的模样,当下便皱了眉,嘴上却没说什么,只站在旁边清了清喉咙:“莘澜,听说你住院,爸过来看看你。”
  过了好一会儿,莘澜才捏着那本书往下挪了几寸,露出一双惺忪睡眼,迷瞪瞪往莘父那里撇。
  “找我有事?”她已经很多年不叫莘父了,就算偶尔交流,也只用一个秃头的句子。
  莘父默了默,开口道:“你姐姐过阵子订婚,后天晚上有场家宴,你回家一趟。”
  莘澜听了也不讲话,挂在脚尖上的鞋子晃晃悠悠,她阖了书本,书脊徐徐磕着下颌,半晌才不客气地轻笑:“她订婚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干嘛要去?”
  听到她的话,莘父眉心的折痕更重,似是被她的态度气到,胸口一阵起伏。
  他进来到现在,莘澜不仅没叫他一声爸,就连位置也没让他坐。
  过来请她回家吃饭,他站着她坐着,端出的态度像是他在求她。
  莘父一度想拂袖离开,但下一秒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难得压下火气,耐着性子好声好气地解释:“男方头一回来我们家...你和莘桃毕竟是姐妹,礼数上总要到场才好。”
  莘澜晃在脚尖的鞋子突然顿住,她敏锐地察觉出哪里不对。
  把手里的书偏了偏,她终于正眼看向站在一旁的莘父:“倒不是我不想去,只是你看到了,我在住院,医院不让随意出去。”
  闻言,莘父立刻急切地打断:“没关系,我已经问过了,有家属签字的话你出去一会儿是没问题的。”
  听到这话,莘澜终于可以确认了。
  今天这事儿,果然是沈祀琛安排的。
##第220章 一直在等她
  有了莘父这个血缘父亲的签字,即便是秦牧淮有心要拦,也是拦不住的。
  莘澜出去的时候屁股扭地得意洋洋,上车前还不忘回头送给秦牧淮一个飞吻,看他脸色难看,她笑得越发欢畅。
  原本有司机接送,半道就被她赶下了车。
  莘澜把司机丢在路边,自己上了驾驶座,方向盘一打,车子径自偏离了原本的路线,往市区开去。
  她从来不是个乖乖听话的人。
  沈祀琛想见她,她就偏要吊着他。
  在游戏厅玩了大半天,中途莘父打来的电话全被她挂掉,晚上又去了夜店,喝到酩酊大醉才叫了代驾回莘家。
  这会儿天已经全黑了,莘父的电话再次打过来,嗡嗡的手机振动声,是听得出的急迫。
  莘澜看着闪烁不停的手机嗤笑,任由它响着,她则转头看向窗外。
  不知道几点了,那场所谓的家宴又进行到了哪一步。
  没多久,车子在一栋别墅前面停下,从外面依然能看到房子里的灯光,灯火通明的,似乎很热闹。
  这里的一切莘澜都熟悉,她在诊疗时没跟秦牧淮说实话。
  她其实没搬过家,出国前之前一直住在这里了。
  这栋房子还是莘母用自己的嫁妆买的。当年这里的房价虽然不是顶高,但以当时的物价,也算不小的数额。
  以莘父当年的能力,这辈子也买不起这里的一间房。
  然而,这个男人,住着自己妻子花钱买来的房子,却在她孕期时出去找小三。
  莘母的第一胎滑掉了,没能生出来,他倒跟外边的女人生出个女儿来。
  如今莘母去世,他们一家三口堂而皇之的住进这栋房子里,俨然已经把这里当做自己的私产。 
  真是讽刺至极!
  莘澜忽然觉得好恶心,凉风吹过,她痉挛着后背竟起了密密麻麻的一身汗,一股酸胀涌上来,她扑上前,控制不住在路边呕起来。
  起身时无意识握住手腕,手被上面那副宽大的手镯冰冷地硌到,她忽然想起早前莘父过去诊所请她。
  那会儿她手上空荡荡的,手腕上那道疤痕就那么大喇喇的摆在面前,他竟也没有发现,说完要说的话兀自就走,还说是来探病的。
  一时更觉可笑。
  把胃里的酒精吐出来,人也清醒了许多。
  莘澜回车上补好妆,这才拎着包慢吞吞走进别墅。
  大门是敞开的,有阿姨在门口张望,看到她立刻回身往屋里跑,想是报信去了。
  没一会儿,莘父出现在门口,一张皱巴巴的脸黑得不成样子。
  “上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来?电话也不接...”怒骂硬生生被压成嗔怪,他瞪着眼睛看她,想骂却又不能骂的样子,看得她心里直乐。
  莘澜笑着把脚上的高跟鞋踢到一边,摇摇晃晃的往里走:“有点事情耽搁了,您可别怪我。”
  她一身的酒气,胡诌的话张口就来,根本也不怕被戳穿。 
  甩着包一路往里走,客厅里坐了好几个人,一眼就能看到坐在沙发主位上,那个过分耀眼的男人。
  他搭着腿,姿态随意的坐在那里,神色坦然的像是坐在自己家。
  而旁边紧挨的女人正是莘桃,她占有欲十足的挽着他的胳膊,那副警惕的模样仿佛怕人将他抢走似的。
  看到莘桃这样,莘澜更觉得自己过来这趟真是来对了。
  看到她进来,男人深邃的目光远远凝过来,漆黑的瞳孔里有某种情绪一点点抹平,然后又全都化为了漫不经心。
  “澜澜来了。”一个保养得宜的美妇人笑着迎上来,伸手想帮她把包拿过去,莘澜扭着屁股却径自擦身过去,连个眼神也没给她。
  美妇人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手僵在半空,柔柔弱弱的站在那里,活像是被人欺负了一般。
  莘澜早见贯了她这种姿态。
  刘梦怡出身不好,长得虽然不错,但绝对比不上莘澜的母亲。
  能上位,靠的就是这柔柔弱弱的一面,即便如今人到中年,这套把戏依旧将莘父撩得团团转。
  果然身后跟进来的莘父见状眼睛一瞪,刚想发飙,余光瞥见沙发上男人的眼神,又生生把怒气咽了回去,转头对着他客气地笑道:
  “祀琛,人都到齐了,那就先开宴吧?”
  莘澜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她刚才看了下时间,现在都快晚上十点了,他们居然还没开宴?
  难不成一直在等她?
##第221章 谁对你有意思?
  沙发上的男人站起身,衣袖擦着莘澜的手臂滑过。
  质感细腻的高定西装,温凉的贴着皮肤滑过,下一秒,男人身上那股混合着烟草与男士香水的味道侵略进她的鼻端。
  莘澜侧眸看过去,莘桃已经快步从后面赶上去,挽住他的手臂,两人并行着向餐厅走去。
  刘梦怡跟在后面,勾着莘父的胳膊,话却分明是故意说给莘澜听:“老莘,你看莘桃和祀琛两个多好,走个路还要咬耳朵,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恩爱呢。”
  莘澜摸了摸手臂上残留的触感,红唇勾出一抹嘲弄的嗤笑。
  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这会儿要是当着这几人的面跟沈祀琛恩爱,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进到餐厅,看到他们几人已经坐好了位置。
  莘父坐主位,莘桃和沈祀琛坐一边,刘梦怡坐沈祀琛对面,留给莘澜的位置则在刘梦怡旁边。
  跟沈祀琛隔得最远。
  这对母女防备她的意图很明显。
  莘澜心中轻嗤:一个位置而已,她要真想勾搭,岂是一个位置就阻止得了的?
  轻笑着走过去,入座时余光撇到侧边的沈祀琛。
  男人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她身上,凌厉且深沉,仿佛想要将她整个人都给看穿。
  见沈祀琛看过来,莘澜轻笑着伸出舌头,缓慢的舔了下唇。
  那根粉色的小舌头,湿润的从她嘴角滑出来,爬过红润饱满的唇瓣,又缓缓收回去,像一条极会撩人的蛇,勾得他眼睛一暗。
  除了莘澜,没人知道他眼神里的深邃是什么意思,但那气氛着实古怪,坐他对面的刘梦怡先发现不对,立刻给莘桃递过去一个眼神。
  “这是小桃的妹妹莘澜,祀琛今天第一次见吧?”刘梦怡看着莘桃给沈祀琛添了一碗汤,柔声问。
  男人的目光依旧定在莘澜脸上,语气淡淡:“之前见过。”
  这句话一出,桌上几人神态各异,尤其是莘桃母女两人,当下更是沉了脸色。
  她们俩都知道莘澜现在就是只会勾人的狐狸精,现在听说沈祀琛之前见过莘澜,又是这样一般的态度,难免多想。
  刘梦怡还算沉得住气,不急不缓地问:“我还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见过面的,怎么没听桃桃提起过?”
  桌上几人都把目光聚焦在沈祀琛身上,就连莘澜也看戏一般,靠着椅背轻笑着望着他。
  她倒想看看,这男人今天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沈祀琛偏过脸,视线扫过莘澜勾起的红唇,慢条斯理地开口:“上回跟莘桃在京市后台遇见过。”
  “对,我忘记说了。”听他这么一说,莘桃也想起这茬,当下松了一口气。
  餐桌上的气氛刚有所缓和,莘澜这会儿却突然轻笑着出声:“沈先生,你刚刚那么盯着我看,大家还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呢。”
  这话一出,餐桌上的空气再次凝滞起来,就连莘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可是莘桃订婚前的家宴,在餐桌上说出这种话,无异于是当着众人的面挑逗沈祀琛。
  这跟当下抽了这一家三口一个大耳光有什么不同?
  尤其是莘桃,当下更是胀红了脸,要不是沈祀琛还在,她真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撕了莘澜的嘴。
  几个人都对这话反应很大,唯独处在风暴中心的沈祀琛依旧从容,他甚至没把目光收回来,眸光依旧定在莘澜脸上:
  “我只是好奇,莘小姐是什么样的家教,竟连出席家宴都不准时。”
  这话攻击性很强,明摆着在怼莘澜。
  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莘桃等人的脸色也因为沈祀琛的这句话和缓了不少。
  只要他不是看上莘澜,怎么都好。
  原以为莘澜会生气,没想到她反倒笑得更灿烂。
  她往莘父的方向撇了一眼,语气意味深长:“沈先生你不知道吗?家教这种东西其实很奢侈,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刚好我就没有,这点倒是让您看出来了。”
  两人在餐桌上你来我往,看起来像是在互怼,实际却把莘父的脸面都给怼没了。
  什么叫没家教?
  子不教父之过,这岂不是拐着弯的说他们莘家家风不好?
  莘桃也是气得脸都绿了。
  她就知道把莘澜叫回来准没好事,不仅当面勾引她的未婚夫,还拐着弯儿的抹黑她,终于忍不住出声:
  “莘澜,你是故意的吧?好好的一顿饭,你晚回来也就算了,现在是什么意思?你说谁对你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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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在找我吗?
  面对莘桃的质问,莘澜倒显得有些懒怠,酒劲上来之后,她歪在椅子上点烟,连声音也懒洋洋的:
  “姐姐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沈先生就快成我姐夫了,他又怎么会对我有意思呢?一句玩笑话,你这么当真,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自己的未婚夫没信心?”
  她的眉眼朦胧在青白的雾气里,虚虚实实,让人分辨不出此刻的表情。
  莘桃一拳被莘澜轻飘飘的一句话打回来,顺带还被她抽了一个耳光,脸顿时气得又青又白。
  “好了,一句玩笑,怎么还当真了?快坐下。”刘梦怡向来是个聪明人,眼看气氛越来越不对,莘桃又吃了个闷亏,连忙出声打断。
  今晚这场家宴对莘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沈祀琛是头一回来莘家,总不能真让莘澜把这场家宴给搅黄了。
  莘澜是故意,他们也不能着了她的道。
  见莘桃气吼吼的坐下,刘梦怡笑着对沈祀琛说:“她们两姐妹平日里就是喜欢开玩笑,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沈祀琛唇边带着笑,看起来客客气气的:“当然不会,家里人多就会比较热闹,可以理解。”
  听到这里,刘梦怡马上接出新话题:“我们还没见过祀琛的长辈,不知道订婚宴沈老先生会不会过来?”
  男人半敛着眸子,依旧是那副表情:“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好,去了瑞士修养,过段时间应该会回国。”
  莘桃与刘梦怡脸色立马好转,脸上的阴霾更是一扫而空。
  毕竟沈老爷子要真参加,那足以说明沈家对这场订婚宴的重视,不只是做戏那么简单,莘桃能嫁进沈家的概率几乎就是板上钉钉了。
  刚刚那场小风波很快烟消云散,一个个喜笑颜开的跟沈祀琛在餐桌上讨论起订婚的细节来。
  莘澜歪在椅子上抽烟,作为旁观的看客,她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沈祀琛这人滴水不漏,每句话都答得模棱两可,听起来好像是那么一回事,可仔细琢磨,就会发现他从头到尾都没给过对方一个确切的答复。
  就比如刚刚提到沈老爷子,他只说老人家会回国,却没说他一定会出席订婚宴。
  只是他比平日里要温和的语气和态度,一时竟蒙蔽了这几人的焦点,加之他们几个又急于跟他攀关系,更容易将他说的话理解成他们希望的意思,根本没发现其中的猫腻。
  莘澜咬着烟嘴,嘴角露出嘲讽的弧度。
  这男人很擅长伪装,表面看起来温和无害似的,难说他背后藏着什么心思。
  吐出一口烟,莘澜轻笑。
  今晚的这场家宴,还真比她想象的更有意思。
  ...
  吃完饭,莘澜到屋外抽烟。
  花园里亮着灯,她倚在墙角,叼了根烟在嘴上,目光眺向远处。
  独栋别墅的院子很大,花园中间原本有棵很大的梧桐,小时候她常在上面绑秋千玩,如今连树桩都不见踪影,只剩一地光秃秃冷冰冰的硬化石板。
  现在的这个花园,早没有了她记忆里的样子。
  她跟莘母的所有回忆,都随着那些亲手种下的花木的消失,从这栋房子里也消失了。
  正有些怅然,旁边的大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一抹颀长高大的身影从房子里走出来。
  莘澜站在暗处,沈祀琛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发现她。
  男人讲着手机缓步走到花园里,没说几句便挂断了电话。拿着手机,他举目四顾,似乎想在这里找到什么。
  莘澜注视着他的背影,“叮”地一声弹开了火机盖,橘色的火焰缓缓燃出,黑暗中映出她明媚的五官。
  这点微小的动静足够引起沈祀琛的注意,他后背肌肉陡然紧缩,寻着声音侧头看来,凌厉的目光精准地将她擒住。
  莘澜眼睛睨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嘴上橘红的火光在黑暗中闪烁:“在找我吗?”
  沈祀琛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迈着长腿朝着走了去。
  他在莘澜面前站定,颀长的身形投下的暗影将她整个人都罩住,只剩嘴间叼的那一抹橘红,显得越发妖艳。
  “要不要来一口?”
  见他不说话,她轻笑着把手里的烟递过去,烟嘴刚凑到沈祀琛嘴边,手腕就突然被他一把攥住。
  男人把她往前扯了一步,垂下的目光落在她戴着手镯的手腕上,他面无表情,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
  “怎么突然戴这个?”
##第223章 肿胀
  莘澜有一瞬间的呆怔,没想到沈祀琛会注意这个。
  但他观察力向来锋锐,不然也不可能从沈家那一众人选里脱颖而出,成为沈氏的掌权人。
  勾唇轻笑,她踮着脚靠过去,嘴唇几乎要抵到他的薄唇上。
  “怎么?姐夫对女人的饰品也有兴趣?”
  莘澜压低了音量,说话间,嘴唇与他轻微碰触,只是一触即离,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但这似有若无的碰触,却让气氛陡然暧昧起来。
  男人眼睫微垂,目光从手腕转至她的红唇上,嗓音里含上细微的沙哑:“不是说你不在京市么?”
  被他当面戳破谎言,莘澜脸上没有半点心虚,嘴角勾起的弧度越发明显。
  她抬起另一只手,捏着男人的衣襟滑动,嘴上漫不经心的继续撒着谎:“你打电话过来的那天,我确实不在嘛。”
  她嘴上不走心,手指却已经从男人的衬衫领口里伸进去,贴着他的脖颈往下撩。
  莘澜的手指微凉,长长的指甲刮在他的锁骨上,一瞬间酥到骨头缝里。
  沈祀琛微微含颌,睨着她的瞳孔里一片幽深。
  他捏着她纤细的手腕,指腹在那片滑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不在,那是去了哪里?”
  莘澜不答,半个身子倚进他怀里。
  胸乳挤在面前这副硬实饱满的胸膛上,她踮高脚尖,刻意将脸贴到他脖颈间。
  男人身上那股混合着皮革与烟草的冷冽辛辣,瞬间霸道的侵入她的鼻腔。
  “这是个秘密,不能告诉你。”她吐气幽兰,温热的气息扑在他颈间。
  黑暗中,沈祀琛看不仔细她,只听见那细小的声音,秘密地,就在他耳根底下,痒梭梭的吹着气。
  他暗着一双眸子,感觉到她压在他胯间柔软的肚皮,胸前是她两颗饱满弹软的胸乳,这么一挤几乎要从衣领里弹晃出来。
  光线不明的环境里,她抬望上来的眸子映着指间的那抹橘红,眼角勾起的弧度尤其妩媚,丰满的红唇在那张白皙的脸上,尤其的招人眼球。
  沈祀琛松开莘澜的手腕,转而捏住她的下巴,拇指轻抚上她的唇瓣,粗粝的指腹压着那片柔软微微施力。
  他望着她的目光晦暗不明,眸光里攒动的情绪竟让人错觉周围的空气都在厮磨。温热的指腹在唇瓣上暧昧不明的摩挲,嘴唇上痒梭梭的勾出一阵酥麻。
  手上的猩红掉落在地上,碎出一地星火。
  莘澜红唇微启,舌尖蛇一样从嘴唇深处,轻轻撩在男人的指腹上。
  感觉到他微顿的动作,狐狸眼妩媚的挑过去,递出一道秋波,舌头绕着他的手指顺势缠上去,小嘴一张,便将他吞了进去。
  “嗯...好好吃...”她含吞着男人的手指,脸上贪婪的模样像是在吃他的鸡巴。
  指腹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胀痒,几乎是瞬间,欲望的火焰全往身下涌去,他压在她肚皮上的阴茎隔着裤子瞬间勃胀起来。
  “喜欢吃这个?”他呼吸发沉,手指压着她卷上来的舌头,迫使她把嘴张开。
  “唔...”莘澜说不出话,舌头在他压上来的手指上讨好的舔弄,身子往他怀里挤进去更多,下腹故意往他的鸡巴上扭去。
  灼在身下的火热被她撩得不可收拾,阴茎在裤子里突突直跳,沈祀琛眯了眯眸子,他放开她的舌头,并着中指与食指一起喂进她嘴里。
  他用手指肏着她的小嘴,指尖抵着她湿热的口腔几乎伸到咽喉口,感受她贪婪的吮吸与含弄。
  莘澜着迷的吞咽着他的手指,肚子压着他肿起的性器往复碾弄,手指从他的西装襟口里伸进去,隔着衬衫摸上他的乳头。
  在别墅外黑暗的角落,两人呼吸粗重的交缠着,衣裙摩擦的沙沙声犹如欲火炙烤的声音。
  沈祀琛阴茎肿胀,他看着怀里含吮着自己手指的女人,终于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抽出手指的一瞬,俯身下去。
  他牢牢擒住她的后颈,薄唇在她唇瓣上含吮厮磨,舌尖顶开她的齿关,蛮横的伸进去,在她的口腔里翻搅挑拨。
  男人的动作毫无文雅之气,如同一头撕咬猎物的野兽,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强势而危险的力量,仿佛是要将她吃下去。
  “嗯...”莘澜轻哼着勾住他的脖颈,扭动着腰肢在他身上磨蹭。
  压在肚子上的阴茎越发的肿胀,突突突的在她的肚皮上弹动不停,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茎身上凸起的轮廓曲线。
  火焰燃得更旺,两人缠抱在一起互相撕扯着,却在这时,别墅的门再次从里面打开,莘桃的声音传出来:“祀琛,你在外面吗?”
##第224章 在他的未婚妻身后高潮
  听到声音,莘澜的动作不免顿了一下,沈祀琛的心理素质却非常好,一点不受影响,仿佛是没听到,反而更凶狠的吻上来。
  他似乎根本不怕被莘桃发现,修长的手指已经从她衣服下摆钻进去,贴着她细软的腰肢缓缓的往上爬。
  奶子被他抓住,男人火热沉稳的气息再次朝她侵略过来。
  滚烫的唇舌在她的口腔里掠夺侵入,舌尖直抵到她的舌根处,霸道的卷着她的舌。
  内衣被他整个推上去,两颗奶子在衣服底下光裸出来,被他略有薄茧的手掌握住,肆意抓揉,手指在她的奶头上粗暴的碾刮。
  男人沉重的身子完全压下来,莘澜被他压到墙上,以一种迎合的姿势,仰起头,被他吻得更深。
  莘澜的骨头都要酥了,奶头被他手上的薄茧刮得一阵颤栗,她扭着脑袋咬住他的薄唇,像是被挑衅的野狐狸,更凶狠的回击过去。
  黑暗的角落里,沈祀琛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喘,大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一下抬到半空。
  短裙被掀到腰上,男人劲瘦的腰胯挤到她腿间,肿胀的性器隔着裤子顶在她的逼穴上,沉沉的碾磨。
  他的身体紧贴着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抓在她臀肉的手掌更是难耐的揉弄起来。
  未婚妻就在附近,他也丝毫没有顾忌。
  看样子,沈祀琛比她浪多了。
  莘澜张腿盘住他的腰,无声轻笑。
  她主动抬起腰肢,肥软的小逼顶着他胯间的肿胀划着圈的挤磨。
  男人滚烫的阴茎隔着几层布料热热的烫进来,逼穴像是要融化一般,变得软烂黏腻,汁水控制不住的往外溢,很快从她的内裤里湿过去,渗进男人的西装裤里。
  沈祀琛微微仰头,揉着她臀肉的手越发狠戾。
  软滑白肉溢满他掌心,股肉一寸寸从他指间化开,烂成雪白,从他修长的指缝中溢出去。
  男人顶着胯,把下腹吐出的那团硬肉塞到她腿间,顺着她的动作顶上来。
  坚硬硕大的肉物,狠戾粗暴地碾上她脆弱的腿心,顶得莘澜的股肉都跟着颤动。
  沈祀琛半敛着眸子,视线紧紧噙在她脸上,托着她一下下撞上来。
  他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顶撞的力道也在加重,湿透的裤子浸出阴茎的形状,肿胀的在她的逼口上弹动勃胀,几乎要从裤子里绷出来。
  阴蒂和逼穴被他同时刺激着,莘澜盘在他腰上的腿陡然绷紧,脚趾在鞋子里难耐的蜷缩起来。
  她哆嗦得越来越厉害,逼口在男人的顶弄下一阵阵痉挛,渗出的汁液将那条蕾丝内裤完全湿透了,黏在男人的裤子上,碾磨出一条条细长的银丝。
  沈祀琛掐着她的腰,他能感觉到身下的裤子被她完全浸湿了,阴茎上全是她又黏又热的淫液。
  两人粗重的喘息在黑暗中交错,细腻的布料包裹着两张性器在互相摩擦着。
  粗硬滚烫的阴茎,淫水四溢的逼穴,每一触觉都被压抑的情欲放大,挑逗着两人的神经。
  男人扣着她,如同一头捕猎的兽,强悍且粗暴的在她身上掠夺。
  他感觉到她几乎快绷断的腰身,阴茎往莘澜肉逼上狠撞了几十下,胯骨将她牢牢钉在墙上,他扣着她的脖颈,将人死死按在怀里。
  莘澜闷在沈祀琛胸前哼了一声,绷紧的身子夹着他剧烈抽搐,一股股淫水从逼穴里喷出来,隔着裤子打在他的阴茎上。
  竟是没插进去就被他顶到高潮了...
  “...祀琛?”莘桃已经从门里出来,站在花园里四下张望。
  莘澜和沈祀琛在她身后的暗影里,隔着几棵绿化的树木,若是在白天,只要回头就能看到缠抱在一起的两人。
  “姐夫,怕不怕?”莘澜从高潮中缓和出来,轻笑着咬住男人的耳朵,湿淋淋的小逼骑着他的大鸡巴不怕死的碾磨。
  沈祀琛托着她抵在墙上,他微仰着下颌,喉结滚动。
  他能感觉到身下她高潮的那一处,还在不断收缩着咬着他的鸡巴。
  粗喘着压下来,他盯着她被情欲氤氲得潋滟的眼眸,微红发肿的嘴唇,哑着嗓子嗤笑:“我怕什么?”
  沈祀琛此刻的表情亦如他这个人,包裹在华服与斯文外表下的,是如野兽一般肆意狂放的灵魂。
  难说这世上有什么是让他害怕的,更何况是个女人。
  莘澜伸出舌头从他的脖颈舔上去,一口咬住他的耳朵:“那就当她的面,现在肏我。”
##第225章 户外插逼
  “敢吗?姐夫...”莘澜的舌头从他耳廓里绕进去,舔出一路酥痒。
  沈祀琛的瞳孔猛的一下剧烈收缩,压在她逼穴上依旧肿胀的性器,重重弹动。
  他抓着她的臀肉,腰胯更重的挤进去,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脸上已然被欲望爬满了。
  “你觉得,有什么是我不敢的?”他冷笑着扯动双唇,露出一口白牙。
  在那么一瞬间,莘澜仿佛看到他潜藏在鲜亮表皮之下的那头野兽正朝她亮出兽齿,低吼威胁着,即将朝她扑过来。
  那一刻,他身上散发出的野性强悍的欲望,浓烈到让她控制不住的心慌腿软。
  莘澜咬着下唇,靠到墙上,手往下压住他的皮带扣。
  只要轻轻一按,欲望的火焰就再也压制不住了。
  她抬眸,挑衅的睨着他,像是最后一次询问他的意见。
  男人薄唇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抬手径自松开了腰带,解开拉链,他将她往上托起一截。
  “拿出来。”倾身下来,沈祀琛压在她耳边,语气凛冽。
  这像是一场比赛,比谁更肆意,比谁更狂浪。
  莘澜妖媚地笑着,手从他的裤头里摸了进去。
  他的内裤被她浸进去的淫水湿透了,满手的黏滑,肿胀的阴茎还挺着硕大的棒身,无比滚烫的硬挺着。
  她勾着他湿滑的内裤,握住那颗湿黏黏的龟头,指腹抵着翕动不已的滚烫顶端划着圈的研磨。
  “好大啊,已经这么硬了吗?”
  沈祀琛看着她嘴角扬起的笑,眸子一沉,他什么也没说,猛然俯身下来,蛮横的咬住了她的唇。
  舌头有力的挑开她的唇瓣,他伸进来狂浪肆意地在她的口腔里翻搅。
  男人嘴里的烟草气通过唾液与呼吸流进她的肺腑,一瞬间,莘澜甚至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晕眩感直冲头颅,心脏和血管都被刺激得砰砰跳动,连头皮都跟着发麻。
  跟他接吻,就像在吸食某种烈性烟草,辛辣且让人上瘾。
  好爽。
  莘澜猛哼的张开嘴,任由他在她嘴里肆意撩弄。
  手把他的大鸡巴从裤子掏出来,握着肿胀的茎体,难耐的撸弄挤揉着。
  阴茎被刺激,男人越发凶悍的咬着她的唇,大手揉着她的臀肉,动作狠戾地仿佛要将她揉碎在怀里。
  交缠的呼吸在黑暗中越发凌乱,唇舌之间的纠缠越发狂热。
  津液在彼此嘴里渡来渡去,舌头像是一对忘情交缠的小蛇,缠在一起厮磨不停,两人的头左右交换,试图找到一个位置吻得更深。
  莘澜几乎要窒息,下腹一阵阵的酸软。
  大腿缠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她张着腿,控制不住的将手里的大鸡巴压到自己的逼穴上。
  隔着湿漉漉的蕾丝内裤,急不可耐的将他硕大的龟头往自己的阴蒂上压。
  沈祀琛鼻间喷着热气,长指就着她的动作扯开包裹着那张逼穴的底裤,肿胀的阴茎毫无遮挡的抵到她腿间。
  莘澜被烫得一阵哆嗦,她手上一抖,龟头压着阴蒂滑下去,刚好卡进她的逼穴口里。
  肿胀的阴茎就着那股压力,生生沉进来一小截,饿极了的逼口咬着那颗硕大的龟头急促的含嘬着。
  沈祀琛喉头沉沉滚动,握在她臀瓣上的手陡然一紧。
  就着花园里微弱的光亮,莘澜清楚的看到面前的男人正死死的盯着她。
  他的眼神灼热且强悍,像一头亢奋的豹子,呼吸间都是即将掠夺的凶狠。
  不等她反应,他已经顶着肿胀的阴茎,猛扎进来。
  男人高大的身子沉重地挤过来,肿胀的阴茎压着她张开的逼穴一整根嵌了进去。
  两颗鼓胀的精囊压在她的阴唇上,凶狠的碾压,仿佛要跟着一起塞进去。
  “嗯——”莘澜头抵在他肩膀上,紧紧咬住下唇,身下被贯穿的肉穴发了疯似的夹着那根大阴茎剧烈痉挛着。
  她抱住男人的脖子,哆嗦着屁股,肉穴里滋出好几股湿液将他的下腹湿得一塌糊涂...
##第226章 肏给她看
  被大鸡巴瞬间捅穿的快感几乎将莘澜的理智几近击碎,她紧紧咬住下唇,几乎控制不住的溢出哼声。
  男人灼热的鼻息扑在她的发顶,阴茎在她高潮的夹缩下越胀越大。
  他扣住那两瓣白嫩的股瓣,把她死死钉在墙上,劲瘦有力的腰胯挤着她翕动痉挛的小逼划着圈的往里挤磨。
  隐约听到“啪”的一声,似有什么部位被他挤开,身下一瞬间涌上来尖锐的酸胀,几乎把莘澜的眼泪逼出来。
  嫩白饱满的屁股在他宽大的手掌里颤巍巍的弹动,阴唇被两颗硕大的睾丸挤压,扁扁的从两边溢出来,裂开的缝隙让男人插进去更深。
  被阴茎撑开的逼孔像缺氧的鱼嘴,急促翕动着被撑开的膜眸,从仅剩的狭窄缝隙里吐出一连串粘稠的泡泡。
  “唔...”莘澜咬着男人肩膀上的硬肉闷闷哼出一声,整个背脊豁然绷紧抻长,夹在他腰上的腿伸出去,绷在半空微微颤抖。
  “这么敏感?又高潮了?”沈祀琛抵在她深处被撑开的子宫壁将阴茎一整根塞进去,龟头顶在她的子宫壁上磨得更凶。
  莘澜被他磨出一阵颤栗,她咬着下唇娇声道:“莘桃有没有这么夹过你?”
  裹着他的逼穴像是一张急促颤抖的橡皮套,箍着他肿胀的茎身一阵急促的挤绞。
  沈祀琛闷哼一声,几乎要被她当场夹出精来。
  男人猛的擒住她的腰,倾身下来,额头抵着她汗湿的发顶,高挺的鼻梁在她小巧的鼻子上重重的蹭了两下,他的呼吸扑在她鼻间,压低的声音发沉:“骚货,想把我夹断吗?”
  看到他脸上难耐的神色,莘澜脸上露出嗤笑。
  她开始主动扭臀,将他的阴茎坐为支点,主动夹紧套弄。
  男人任由她动,阴茎像根坚硬的钢钉,将她牢牢嵌在墙上。
  她越是动,逼穴就夹得他越爽,快感也来得更加强烈。
  沈祀琛喉结滚动,看着她的眸子里欲望横生。
  眼前的女人就是只妖精,不知道在他身上施了什么妖法,竟让他对她念念不忘。
  几天不见更是破天荒的主动打电话给她。
  他生平头一回,为一个女人寝食难安,只因为打不通她的电话,就莫名生出恐惧,有种陌生的、像是被人抛弃的错觉。
  这一切简直是匪夷所思。
  “莘澜…你给我下了什么药...”他压低的声音模模糊糊,也只有他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不甘。
  莘澜没注意沈祀琛凝着她的深邃眼眸,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还在院子里四处寻找的莘桃身上,屁股扭动得越发欢畅。
  莘桃越是急、越是慌,她就越兴奋,甚至想发出声音引莘桃过来看。
  过来看看她最爱的未婚夫,是如何把这根肿胀的大鸡巴喂进她的逼穴里,如何被她的蚌肉吞吐包裹,又是如何将他浓稠滚烫的精液喷射给她的。
  那一刻,莘桃的表情会是何等精彩,光是想象,都能让莘澜兴奋不已。
  她夹着逼穴里的大鸡巴,大腿夹着男人的腰身,屁股抵着龟头来回套弄。
  娇嫩的蚌肉刮擦着粗硬的茎身,她能感觉到它内里的血液正在饥渴翻涌,鸡巴在她的套弄下在越胀越大,茎身颤栗着在她体内弹动。
  莘澜勾着沈祀琛的脖颈,舌头在他衬衫领口处裸露出的皮肉上难耐的舔弄,呼吸急喘,俨然迷离在情欲的深渊里。
  “肏我...肏给她看...”她在他耳边越喘越急,俨然是耐受不住。
  沈祀琛瞳孔紧缩,他猛的压上来,扣着她颤动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
  他近乎疯狂的再撕咬她,大手掐着她的屁股重重的揉,阴茎抽出一截就猛的捣进去。
  大手抓着她那两团颤动的股肉,肆意揉捏着压到自己的阴茎上,紧缩的臀肌摆动得狠戾,大鸡巴直捅进她的骚穴深处,撞得她臀肉狂颤,仿佛是要将她干穿。
  他喘息着压在她耳边,声音低沉沙哑:“骚货,喜欢这样?”
##第227章 在他未婚妻面前夹出他的精液
  “嗯嗯…嗯…唔…”莘澜颠簸着身子,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咬着嘴唇发出低低的哼声。
  骚穴被大鸡巴撑开肏弄,她主动张开大腿,让那两颗大睾丸能甩上来。
  “哦…好紧…”沈祀琛黑眸微阖,喘息声起伏波动,一声声带着强烈到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欲望。
  “姐夫的鸡巴…好胀啊...快被你撑裂了....”莘澜搔刮着他的奶头,在他耳边吹气。
  “…骚货,胀还咬那么紧?”
  男人闷哼着,紧绷着臀肌把大鸡巴抽出一截又狠狠顶了进去,尽根直入又狠戾抽出,精囊拍打在股肉上,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肿胀的阴茎在莘澜的骚穴里越胀越大,将她两片白馒头似的阴唇完全撑开了,骚穴里被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大手勾着莘澜的膝盖往两侧打开,性器打桩似的往里撞,鼓胀的精囊将她的淫水拍得四下飞溅,几乎要跟着一起塞进去。
  莘澜被他紧紧抵在身下,逼穴里发痒的嫩肉被他无情碾过,坚硬的龟头狠戾的撞开她的身体,速度快得不留一丝空隙。
  身子被他撞得不住颠簸,后背在坚硬的墙体上摩擦。
  “插我...姐夫的鸡巴...好好吃...”手臂藤蔓一样攀在男人的肩膀上,她呼吸急促,埋在他颈侧的小嘴难耐至极的咬着他滚烫的皮肉。
  黑暗中只听到两人交缠的喘息和一下响过一下的拍水声。
  沈祀琛腰胯疯狂耸动,大阴茎裹着她鲜红的蚌肉翻进翻出,他抽插的频率快到只能看见精囊甩动的残影和溅出的水花,交合处全是淫液摩擦出的泡沫,糊着她的阴唇黏唧唧的往下滑。
  “嗯嗯…好舒服…”莘澜被撞出闷哼,蜜穴被那根粗大的阴茎肏得一片酥软。
  硕大的蘑菇头快速的顶撞着她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汁水随着甩动的肉茎泛滥成灾。
  她被肏得腿软,小腿挂在他的手臂上剧烈晃荡,张开的腿心没有丝毫招架之力,只能任由那根粗大坚硬的性器捣进来。
  她在他越来越快的肏弄下身体越绷越紧,如同一张被拉开的弓,突然绷到极限。
  “爽不爽...”沈祀琛被她喷出的汁水淋了个满头,他闷哼着靠在她颈间沉沉的喘息,绷紧臀肌将性器更深的顶送回去。
  汁水淋漓的肉茎抵得她的穴口跟着凹陷,囊袋重重的撞上她的穴口。
  股间啪的一声闷响,鼓胀的精囊拍上她的穴口,巨大的阴茎整根捅了进来,肉穴深处被蘑菇头撞上的宫口传来一阵快意的酸麻。
  “嗯!”莘澜抱着他重重哆嗦了一下,身下喷出汁液更多,温温热热,湿湿淋淋,当头浇在他的柱头上。
  “唔...”男人被烫得的呼吸急促,肏干的动作逐渐变得快速而疯狂。
  腰胯摆动得飞快,性器打桩一般往莘澜的蜜穴里撞,囊袋跟着快速甩动,剧烈而快速的击打她脆弱的蜜穴口,发出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快感逐渐累积,即将到达崩溃的极限,却在这时屋檐下的灯“啪”一下打开,莘桃的声音从他们一墙之隔的门廊处传来:
  “...怎么都不见了?”
  她的声音是听得出的急切,明显是怕沈祀琛和莘澜搞到一起。
  殊不知,她担忧的事情正在眼皮底下发生。
  他们俩不止在一起,还性器相连的搞到了一起。
  莘澜无比兴奋,一只手顺着男人紧实的腹肌往下,摸到他坠在下头剧烈甩动的大睾丸,急切的揉弄着。
  沈祀琛喉结滚动,眼角已经染上情欲的赤红,捏着她股肉的手臂横生出青色的筋脉,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猛的咬住她的唇,巨大的蘑菇头狠狠的塞进娇嫩的蜜穴深处,带着拔出来的大半根湿漉漉的阴茎全捅了回去。
  汁水被凶狠的性器肏出穴外,粉嫩的穴肉裹着茎身在穴口处翻覆。鼓囊囊的精囊快速的拍打着她的穴口,白嫩的臀肉被拍出一片媚人的粉红。
  男人的操弄又凶又猛。仿佛一头正在进食的猛兽,咬着猎物疯狂的撕咬掠夺。
  突然,沈祀琛口袋里的手机亮起,发出无声的震动,那耀眼的光亮即便隔着一层布料在黑暗中依旧晃眼。
  莘澜听到门廊上传来嘟嘟的手机连接声,以及莘桃明显有些着急的嘟囔,很明显,这个电话就是她打过来的。
  莘桃终于想到要打电话了。
  不过可惜了,现在的沈祀琛可没工夫接她的电话。
  莘澜轻笑着托着男人的睾丸,粗大的阴茎无声撞进她的逼穴里。
  沈祀琛赤红了眼,捏着她肉臀的手陷进她的股肉里,白色的股肉从他指缝里漏出,暴起青筋的手掌将她狠狠抵在身下,性器打桩一样往她蜜穴里撞。
  莘澜颤着身子抱住他,小嘴难耐的咬着他的肩头,哆嗦着屁股无声的高潮。
  悬在半空的腿在他狠戾的肏弄下剧烈晃荡,脚背紧绷勾成诡异的形状,脚趾蜷缩在一处,逼穴咬着他急促抽搐。
  男人的身子猛的一僵,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猛的灌进她的子宫深处。
  听着另一侧莘桃急切拨打手机的动静,莘澜抱住沈祀琛高潮痉挛的身体,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
##第228章 跟我订婚怎么样?
  沈祀琛紧紧的抱住怀里的女人,阴茎插在她的逼穴里被她紧紧咬住。
  湿热温滑的阴道,像一个绵密又紧致的套子,咬着他还在痉挛着往他的马眼里喷水,他整个人都像是被她包裹住,快感一阵阵汹涌而来。
  男人将她抵在墙上抱得更紧,低头将脸埋在她脖颈处,深深吸气。
  鼻息间能闻到她身上魅人的香水味,除此之外,还有一股似有若无的暖香。
  他能清晰的分辨那股温热的甜暖,从鼻腔里涌进来,不仅将他的胸腔填满,整个人也仿佛跟着沉静了下来。
  一种陌生且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 
  仿佛一头狂暴的野兽,被她瞬间抚慰了。
  内心深处无比的平静,所有的不满、愤懑、欲望、不足...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沈祀琛甚至升起一个荒谬的念头:就这样也不错,只要有她陪着,其他都无所谓了...
  莘桃找不到人已经进了屋,门廊下的灯也被关上了,两人在黑暗的角落里互相缠抱。
  男人的头蓄在莘澜的颈窝里,发泄过的阴茎还肿胀着,在她体内微微痉挛。
  她偏着头从他的肩膀望出去,花园的灯还亮着,硬化过的地面映着惨白的月光,有种冰冷的陌生感。
  这里不该是这个样子,她心想。
  如果没有沈祀琛护着,莘桃一家不可能现在还过得这么安稳,早被她从这栋别墅里扫地出门了。
  想到刚刚他们几个在餐桌上对这男人阿谀奉承的样子,她忽然开口:“沈先生上回不是问我,想说什么吗?”
  男人闻言,脸上残存的温沉完全消退,他撑直身子,垂目看着她。
  沈祀琛记得,上回也是莫名其妙,他居然在床上问这个女人对自己订婚的意见。
  但其实从她床上下来,他就后悔了,不只是因为被她打了脸,也因为自己为她莫名打破的原则。
  多年的训诫告诉他,他不该为一个女人放弃自己准备多年的计划。
  可她现在提,又是为什么?
  “你想说什么?”男人抽出阴茎,将她从墙上放下来,他的眼角还带着情欲的猩红,但表情看起来已经跟刚刚截然不同了。
  他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
  莘澜身下淌着男人的精液,歪着身子倚在他怀里,隔着一件单薄的衬衫揉着手心里紧实饱满的胸肌,手指再次撩上他的奶头,绕着圈的撩拨着,她声音绵软:“别跟她订婚...”
  沈祀琛凝着她的眸子微动,喉结滚了滚,依旧用平静的口吻问:“为什么?”
  “...跟我订婚怎么样?”莘澜媚笑着踮起脚,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
  一瞬间,男人只觉得腰椎突然蹿上一股电流,心脏都跟着麻痹了。
  他头一回分辨不清自己的情绪,不知道这样的反应是因为她的话,还是因为她的动作。
  身体变得僵硬,心跳依旧无绪,沈祀琛甚至感觉呼吸困难,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咽喉。
  有一股冲动的喜悦莫名其妙的涌上来,几乎让他控制不住的开口同意。
  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尤其的深,喉结翻滚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你就这么想报复莘桃?”
  莘桃和莘澜的恩怨不是什么秘密,稍稍查查就能清楚。
  小三的女儿和原配的女儿,生来就是宿敌。
  端看莘澜这睚眦必报的性格,就不可能跟莘桃相处得好。
  沈祀琛不会天真的以为莘澜想跟他订婚是因为喜欢他,不掺杂其他目的。
  “我跟她一样是莘家的女儿,比她漂亮,比她年轻,比她...更能让你爽...”莘澜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轻笑着细数着自己的优点。
  这些沈祀琛当然知道,但他要跟莘桃订婚,与这些全无关系。
  并不是换一个年轻漂亮让他更爽的女人就能解决的。
  他盯着她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我可以给你报复她的机会,但不是那场订婚宴。”
  听到男人的话,莘澜依旧维持之前的状态,脸上也并没有任何失望的神色,她依旧微笑,只是将手从他的襟口里抽出来。
  她歪着身子倚到墙上,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低头点了根烟。
  深吸了一口气,猩红的火光在黑暗中闪烁,她夹着烟,透着朦胧的烟雾望向他:
  “不行就算了。”
##第229章 懊悔
  沈祀琛看到莘澜的表情很淡,仿佛这个要求不过只是她突发奇想顺嘴提的,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即便被拒绝,也丝毫不影响心情。
  这样不缠人的做法本该让他松下一口气,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么轻易放弃,他又突然觉得心里堵得厉害。
  仿佛有什么某种情绪正压在胸口上,难以排解。
  “是不是被我的话吓了一跳?”她忽然笑出声。
  清脆的声音钻进耳朵里,让他的心脏陡然一紧。
  心跳很快,沈祀琛难以分辨自己此刻的情绪,心里突然有种莫名懊悔的感觉,仿佛自己错过了某个很珍贵的机会。
  他嘴唇动了动,不由得想说些什么,话却被她突然打断了:“我开玩笑的,姐夫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缭绕的烟雾中,他难以分辨她此刻的表情,只听到她用那副娇媚的嗓音轻笑着道:“先进去吧,免得让莘桃发现。”
  沈祀琛薄唇动了动,突然很想向她解释,但到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他整理了身上凌乱的衣物,黑眸沉沉看了她一眼,才转身走进了房子里。
  莘澜听到门廊处传来开门声,男人的脚步在门后消失。
  别墅里有女人小小的嗔怪,沈祀琛低沉的嗓音似在解释什么,因为隔着太远听不清楚。
  莘澜表情始终没有变过,靠在墙边,吸完了几根烟,她将大腿上黏糊糊的精液抹了一把,甩了甩手,扭着腰径自向别墅外走去。
  上了车,方向盘一打,大红色的车身犹如一道燃烧的火焰,瞬间消失在黑暗的道路尽头。
  ...
  莘澜一路晃着脑袋,哼着歌,情绪丝毫不受影响。
  刚刚不过是顺嘴一提,连试探都算不上。
  她知道沈祀琛不可能会答应,他那样强势霸道的性格,计划要做的事情,甚至都不屑于向人去解释,更不可能为一个女人轻易妥协。
  但通过刚刚表现,她也完全能看出来,沈祀琛对莘桃没什么感情,顶多是利用。
  莘桃现在对他还有价值,所以他不会随意舍弃,但等她的价值耗尽,就只有可能成为一枚弃子。
  从今晚的饭局,莘澜已经可以确认,沈祀琛那样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娶莘桃的。
  光是他显赫的家世和傲慢的性格,就不可能会娶个戏子回家做主母,也就只有利益熏心的莘桃和她父母看不清楚,妄想能借由这个男人一飞冲天,跨越阶层。
  真是可笑。
  只是,莘澜不知道他还要用莘桃用多久,太长的时间她可懒得等。
  没关系,她有的是办法让莘桃在订婚宴上不得安生。
  ...
  不想回医院,莘澜把车开回了莫逾谦的别墅。
  整栋房子空荡荡,不仅没有了男人的影子,就连李小婉也不知所踪,倒让她十分不适。
  楼上楼下看了一圈,莘澜倚在沙发上给莫逾谦打电话,但手机里只有一阵嘟嘟的连接声。
  电话打通了,却没有人接电话,接连几个电话都是这样的状态。
  莫逾谦显然还在生气,否则即便是自己在忙,也会让陈右接电话,现在这种情形,明显是他自己不想接。
  莘澜其实有上千种方式可以把他叫回来,但想到她割腕那一夜,莫逾谦苍白发沉的脸色。
  算了,这么晚了,今晚就不折腾他了。
  转身上了楼,她洗了澡,打开莫逾谦的房间走进去,屋子里隐隐还能闻到男人身上那股熟悉的木质香调,仿佛他此刻还在房间里。
  莘澜在那张一丝褶皱都没有的大床上滚了两圈,光着身子钻进他的被子里,闻着那股味道关了灯。
  这也算是...聊胜于无吧...
##第230章 我就是要让她,这辈子都忘不了这场订婚宴
  沈祀琛与莘桃订婚的消息很快上了各大平台的热搜头条。
  这回连订婚宴的时间和地点都被人扒了出来,之前暗地里还有些说莘桃是炒作的人,如今也全闭了嘴。
  莘桃在这几天身价水涨船高,以往一些看不上她的大导演,如今也会主动递来橄榄枝,一时竟是风头无两。
  殷红拿着手机蹲在旁边翻了又翻,一看整个热搜榜几乎全被莘桃霸占,她啪一下把手机甩到桌上,双手环胸的在椅子上气得直喘气。
  “哎呀,什么呀,连楚沐歌都主动找莘桃拍戏了,就她那演技,那长相,这些人都没长眼睛的吗?还有没有审美啊?也就是仗着她背后有沈氏撑腰,要不然,谁会找她拍戏...”
  余光撇见一旁淡定化妆的莘澜,她眼睛一瞪,气呼呼的道:“你就是但凡有她一半努力,她也出不了那么大的风头。”
  莘澜丝毫不受影响,气定神闲的对着镜子一根一根的画睫毛,她语气淡然:“怎么努力啊?把她未婚夫撬过来吗?”
  这个方法她前几天刚刚试过,可惜不管用。
  殷红盯了她两秒,叹了口气:“现在如果曝光你和莫先生的关系,肯定比莘桃的新闻更精彩。”
  她是站在圈内人的角度分析,用一个更爆炸的新闻压下另一个新闻,是圈里人压热搜,比实力的常规操作。
  莫逾谦的身份不比沈祀琛差,而且他是政坛最近的新起之秀,平时为人又低调,如果有人能跟他攀上关系,别说是外甥女,就是只是跟他沾点亲带点故,那也绝对是个大爆的新闻。
  “唔,有道理,我晚点回去问问他。”莘澜擦着唇膏回答得漫不经心,压根儿忘记莫逾谦已经很久没理她的事实。
  殷红一看莘澜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敷衍。
  身子往她耳边一凑,殷红压低了声音跟她商量:“诶,真的,这个方法真的非常可行,而且我感觉莫先生也不排斥,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殷红还记得某次跟莫逾谦汇报莘澜的情况,他突然毫无预警的开口:“有什么事,尽管跟他们提我。”
  啧啧,这不就是变相的半公开?
  只是莘澜从来不肯用莫逾谦的名号办事,以至于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她和莫逾谦之间的关系,反而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她被某个小老板包养。
  小老板?也不看看够不够格。
  就在殷红腹诽之际,莘澜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转了一圈,歪头笑道:“怎么样?”
  殷红抬眼看到她的一瞬,心口砰的一跳,一时竟说不出话。
  殷红一直知道莘澜漂亮,但以往艳俗的装扮让她的美貌直接打了对折,如今换了个清透的妆容,将自己的本来面目露出来,一时竟美得让人失语。
  明眸皓齿,一张脸清冷清透,干净得没有半点烟火气,唯独那双眼睛明媚锋锐,美得惊心动魄。
  “你...你要这样去莘桃的订婚宴?”
  这不明显的砸场子吗?
  尤其莘桃和沈祀琛的这场订婚宴还是公开的,邀请了媒体现场直播,莘澜以这样的打扮出现,将所有的目光的聚焦到她身上,很难不视为挑衅。
  莘澜在镜子仔细打量,红唇微勾,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笑着道:
  “我就是要让莘桃,这辈子都忘不了这场订婚宴。”
##第231章 做戏
  沈祀琛与莘桃的订婚宴在京市一家私人庄园中举行,只有应邀的宾客和媒体能进入,而莘澜作为莘家的女儿,即便莘桃不情愿,也不得不给她派发请柬。
  宴客厅的华美程度自不必说,只是一场订婚宴,却也足够让人看到沈家的豪横。
  莘澜到的时间不早不晚,宾客们还没完全到齐,媒体还在架设机器的时候,她便从门外施施然走进来。
  一身白色套裙,身上没有半点多余的饰物,脸上淡妆,只有两片精工雕琢的唇涂得亮汪汪的,娇红欲滴,头发蓬松的往上扫,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整个人纯白得好像一朵山端上迎风盛开的雪莲,高洁而不可方物。
  路上的人纷纷侧目,尤其是一众媒体,都惊诧这场宴会上怎么多了一个这样了不得的美人儿。
  有人盯着她看了半晌,终于认出来,小声道:“这不是莘澜嘛,换了个装扮居然这么漂亮...”
  这话一出,宴会厅里立刻窸窸窣窣地响起一阵细小的讨论声。
  莘澜没事人似的从宴会厅里绕出去,走到庄园的后院,寻了个椅子坐下。
  “看看窗外。”她拿出手机,编辑了信息发出去,仰头朝楼上看。
  二楼正对后院的房间就是沈祀琛的休息室,然而此刻那里空无一人,就连手机信息也像是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她也不在意,搭着腿歪在那里继续玩手机,阳光从树枝缝隙间透出来,刚好洒在身上。
  不需要特意找角度,酷烈的光与影衬托出她胸前的丘壑,光着的四肢从衣裙里伸出来,白得耀眼。
  楼上有轻微的声响传来,仿佛风吹动窗帘的沙沙声。
  余光瞥见站在二楼窗台上多出一抹颀长身影,她仰头看去,目光正对男人漆黑深沉的眸子。
  他今天穿着正式,侧脸逆光线条,勾勒出饱满的额头,高高梳起的黑色头发,让本就分明的线条更加凌厉。
  莘澜睨着他,轻咬了下嘴唇,眼睛里媚态横生。
  男人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表情看似平淡,但瞳孔深处极快的闪过一抹暗沉。
  “一个人吗?”一道清亮的男声突然传来,莘澜收回目光,转头一看。
  面前站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一身高定西装,模样虽然比不上沈祀琛,但也算得上长相周正。
  这人莘澜不陌生。
  沈老爷子名下无子,而眼前这位,就是过继到沈老爷子名下的少爷,沈祀琛名义上的侄子,沈少聪。
  沈少聪是京城有名的浪荡子,花名在外,荒唐事做过不少,女人当然也没少玩儿。
  莘澜抬眸看着他,没有应声,只一双眼睛微微弯起。
  她不笑时看起来清澈可人,可眼睛一弯,眼角那股媚态便再也遮掩不住,鬓边的垂下来的碎发在风中一扭一扭的,一寸寸仿佛都是活的。
  沈少聪心里砰的一跳,不由得有些恍恍惚惚。
  他阅人无数,还真从没见过像这样美成两个极端的女人。
  喉咙滚了滚,也不征求意见,沈少聪径自一屁股在莘澜旁边坐下。
  他仰靠在沙发上,一条手臂伸过去,搭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这样的姿态,显然已经侵犯到她的私人领域。
  “你叫什么?怎么之前没见过?”
  沈少聪在京市的女人堆里混这么多年,惊疑自己竟还有这样姿色的女人没见过,属实不该。
  莘澜余光瞥见二楼窗台上依旧站立的身影,她歪过身子,对着面前的男人笑了笑:“沈少,我这样的姿色,哪里入得了你的眼。”
  一阵风过,女人的香气从身侧传来,撩进沈少聪的鼻端,一时间犹如心口爬了只小虫,啃着他心痒难耐。
  “你认识我?”他眉头微挑,趁机往前探了一步,几乎凑到她胸前。
  他不动声色的垂眸往她衣领里一看,那两片沉甸甸的乳肉白的晃眼,几乎要弹到他脸上来。
  莘澜丝毫没有半点慌乱,伸出一根手指头,抵着男人额头,轻轻一下便将他推了出去。
  她鼓着嘴娇嗔着道:“京市还有谁是不知道沈少爷的吗?”
  沈少聪眼睛发直,只觉得一股麻痒从额头上被她碰到的那一处逐渐蔓延至全身,腹股间的骚动前所未有。
  他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姿势,搭着腿掩饰胯间翘起的肿胀,伸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一盘点心递过去“吃甜点吗?”
  “什么甜点?”莘澜像是根本没发现男人的异样,身子往前探着。
  垂着眼睛,她伸出一只手,看起来像在仔细考虑盘子里的点心,然而挑来挑去没有一块中意的。
  她的手指细白得好像发育未全,沈少聪莫名有种想要折断它的冲动。
  他喉结滚动,控制不住将手伸过去,还没等碰到,一道声音突然传来:
  “莘小姐,莘桃小姐找您上楼。”
##第232章 天赐良机
  莘澜一眼瞥向来人,是个年轻的侍应生。
  她美目一转,像是被惊到,不等沈少聪碰到自己,已经咻地一下把手收了回去。
  好似遗憾地叹了口气,莘澜收包站起身,对着身侧的男人说道:“真是抱歉,沈少,我该走了。”
  “诶…”眼见她要走,沈少聪哪里舍得,赶紧伸手扯住她:“别急呀,再坐会儿。”
  他抓着莘澜的手臂,只觉得手心里一阵软滑,她像是没骨头,温凉的皮肤细腻如脂,攥在手里滑溜溜的,仿佛随时都会滑出去。
  沈少聪捏着她纤细的手臂,舍不得放。
  光是捏着这一截胳膊,都这样销魂,若是把她光溜溜的压在身下…
  呼吸变得有些粗沉,身下的骚动越发灵光,他脸上带着笑,但眼睛里已经透出了欲念。
  “你是莘桃请来的宾客?”沈少聪将莘澜扯回沙发上,盯着她挪不开眼。
  不等莘澜答话,那侍应生居然是往前一步,又说了一遍:“莘小姐,快过去吧,那边挺急的。”
  沈少聪就没见过这么不懂事的侍应生,想发火,又顾及身边的美人,只能不耐的道:“没看见我们忙着吗?莘桃有事让她先找别人。”
  他虽然忌惮沈祀琛,但对莘桃却没什么顾忌。
  不过是个戏子,没什么强悍的背景,以他对沈祀琛的了解,沈祀琛也绝对不会娶她。
  一个逢场作戏的女人,他从来不会将她放在眼里。
  莘澜坐在旁边悠闲的看着沈少聪发火,也并不着急起身。
  余光撇向二楼窗台,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只余两侧白色的窗帘在风中摇晃。
  她默默收回视线,无声的发出一声嗤笑。
  “沈少,说不定姐姐找我有事,我还是过去一趟吧,不然…”装出一副惶恐不安的表情,莘澜此刻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恐惧什么。
  “…姐姐?”沈少聪一愣,仔细看了莘澜一眼:“你是莘桃的妹妹,那个叫莘…什么澜的?”
  莘澜怯怯的点了下头,抬起眼睛无助地看着他。
  那双凝眸大眼这么抬望过来,显得尤为可怜。
  被她这么盯着看,沈少聪心口一顿,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油然而生。
  他对这个莘澜多少有耳闻。
  当初派人调查莘桃的时候,就听过她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也在娱乐圈,只是听说没什么名气,名声也不好,便没放在心上。
  如今一看,竟是个妙人儿。
  这样的美人放在娱乐圈里也算得上极品货色,怎么可能至今都不出名?
  “…你很怕莘桃?”沈少聪试探着问。
  莘澜垂下浓密的眼睫,遮挡住眼中的神情,蠕动着嘴唇急切的说道:“不是姐姐找我,而是…”
  她话说一半却陡然顿住,咬了咬下唇,脸上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
  “是什么?”沈少聪盯着她,看到她脸上似有隐忍和难堪,他脑中隐隐有个念头。
  可不等他想明白,莘澜却突然站起身:“沈少,我真的得过去了,不好意思…”
  她说着站起身就走,根本没给沈少聪一点反应的时间。
  等他反应过来,美人已经不见踪影,只余一阵隐隐的香风。
  手上还残留着她皮肤的触感,沈少聪将手伸到鼻尖,那股香味竟是从手心里传出来…
  …
  走过拐角,莘澜脸上早是另一副表情。
  她嗤笑着勾了勾唇,从包里翻出一张纸巾,擦拭被沈少聪触碰过的部位。
  沈老爷子没有子嗣,沈少聪是沈老爷子的养子,他本来有机会继承沈家的家业,如今沈家的掌权人却落到沈祀琛这个旁枝手上。
  即便是他名义上的叔叔,他心里可会甘愿?
  这叔侄两人表面上看起来和睦,底下不知道是怎样的暗潮汹涌。
  遇到沈少聪纯属偶然,但既然上天给了她这个机会,不用岂不是可惜?
  现在她不过是给沈少聪添了把柴,让他的不甘又多了一些,至于他今天会不会爆炸,就看这把火烧得有多旺了。
##第233章 戏耍
  莘澜跟在那个年轻的侍应生后面走着。
  沿路避开人群,从一个秘密的楼梯上了二楼,直到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门外才停住脚步。
  “莘小姐,就在里面了,您进去吧。”侍应生说完,转身就走了。
  莘澜却并没有立刻推门进去,她靠着墙点燃了一根烟。
  不需要问,也知道找她的人是谁。
  沈祀琛是怎样一个人?
  高傲,霸道,目空一切…
  即便他要订婚,也不会允许自己的情人在外面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
  这就是他高傲的自尊心。
  莘澜想着嗤笑一声,抽完了两根烟,才开门走进去。
  房间里开着窗,却是烟雾缭绕的。
  这里面的烟草味道比她自己的要辛辣得多,充满了强势的侵略感。
  沈祀琛靠在窗边,目光悠长的望向窗外。男人夹着烟,面目朦胧在烟雾里,叫人分辨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莘澜软洋洋地凹着腰,婉若游龙游地走过去,发现他的视线正对着楼下那张她刚才坐过的沙发。
  此刻,那上面早已空无一人,但他的眼神却凌厉地定在那里,犹如一只隐匿在暗处盯着猎物的鹰隼。
  “不是姐姐找我吗?姐夫怎么在这儿?”她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却故意腻着嗓音在他耳边吹气。
  男人倏然垂眸望向她,眼睛里的凉薄与凶狠毫不掩饰。
  “点心好吃吗?”沈祀琛咬着烟嘴,嘴角露出满是嘲讽的表情。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女人心里在打什么歪主意?
  可最让他气恼的却是,即便心里一清二楚,他却仍旧被她的这些小伎俩激得情绪波动。
  “呀...原来姐夫一直在看的呀...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呢。”莘澜睨着他轻轻地笑着。
  她带笑的声音里仿佛生了牙齿,开始的时候像开玩笑似的轻轻咬着他的心口,咬到后来就疼痛难熬了。
  脑中绷紧的弦在她的笑声中突然绷断,沈祀琛弹掉手里的烟头,扣住她的后脖颈倏然俯身下去。
  滚烫的唇咬住她那张让人气恼的嘴,惩罚一般大力含嘬。
  莘澜被他紧紧扣住,鼻端是烟草与男士香水混合的杂乱气息,辛辣且富有侵略性。
  他的舌头带着烟草的气息伸进她的口腔,莘澜就像被一道电流击中,从身到心都愉悦到极点。
  这个吻带着浓烈的疯狂与掠夺欲,轻而易举的攻陷她所有抵抗。
  就在她即将要溺毙在这个深吻中时,沈祀琛毫无预警的猛然退开,他捏着她的脖颈将人扣压到旁边的桌子上。
  桌上摆好的各色的精致装扮的糕点在她惊惶舞动的手臂上撞作一团,甚至有东西摔到桌下。
  但男人根本没有顾忌,他贴在她脖颈的手掌烫得惊人,仿佛蕴藏了某种爆裂的,凶狠的,令人不安的情绪。
  莘澜背对着沈祀琛趴在桌面上,她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只能听到一阵竭力压抑却仍旧如野兽喘息般粗重的呼吸声。
  裙子被掀到腰上,他扒开她的内裤贴上来。
  滚烫而肿胀的肉茎贴在撅起的股缝间,男人扣着莘澜的下巴,将她的脸掰成仰望的姿态。
  沈祀琛低下身,耸动着阴茎垂眸睨着她,低声问:“你是在报复我吗?”
  报复他那天晚上没答应把莘桃换成她?
  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凑得近了,那股烟草与乌木的味道越发汹涌,似乎还带着点栗子花的腥甜气,仿佛是具象化的荷尔蒙,让她顿时湿得一塌糊涂。
  莘澜湿着眼睛看着他,她能感觉到压在股缝间那根沉甸甸的大鸡巴。
  肿胀滚烫的肉茎,卡在她的屁股上来回磨蹭,顶上来时,圆硕坚硬的顶端戳到她腰背上,垂在下端的两颗大睾丸摇摇晃晃跟着撞到她的阴唇上,烫得她头皮发麻。
  “如果是的话...你会在乎吗?”莘澜维持着仰头的姿势,头磕在后脖颈上,仿佛要折断掉。
  这个回答让沈祀琛的瞳孔倏然收紧,他脸上表情未变,但心却因为这句话漏跳了一拍。
  如若她真的在报复...
  他发现自己根本不反感,反而没来由的多出一点小欣喜。
  “我开玩笑的。”莘澜的话打断沈祀琛的沉思:“只是偶然遇到,不然我为什么提前给你发信息?”
  男人不动声色的平稳气息。
  他发现自己一直在被她牵着走,内心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恼怒和烦躁。
  这女人根本就是存心在戏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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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Tmoney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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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吃醋惩罚
  沈祀琛猛的掰开她的股缝,力道重得几乎将那两瓣白嫩的股肉捏成了粉色,粗粝的手指从凹陷的细缝间挤进去,缓缓插进那张紧致的肉穴中。
  “莘澜,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自以为是的去招惹沈少聪。
  “嗯…好硬…”莘澜腰窝下陷,在他粗粝的手指上发出一阵哆嗦的低吟。
  被挤开的逼穴里咕嘟嘟向外冒着粘稠的气泡,湖满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
  沈祀琛的中指陷进蜜缝中,快速抽插,被挤出的泡泡在他的捣弄下破裂成粘稠的汁液,肉穴里渐渐冒出水声,噗嗤噗嗤响个不停。
  “什么时候湿的?”他眯了眯眼睛,声音沉得仿佛从地底深处冒出来。
  但莘澜还是隐约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悦,似乎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酸气。
  动作开始加快,大手扣住她整张肉穴,手指在插在她的逼穴里快速抽动。
  “啊…姐夫...在窗台上看到姐夫的时候…嗯啊…好痒…”
  莘澜被他简单粗暴的动作刺激得喘不过气,撑在桌面上的手肘颤抖不停,她被他扣紧的小嘴微张着,小声难耐的吐出喘息。
  “骚货…湿着逼就在下面跟其他男人说话?你就这么耐不住?”
  沈祀琛的腿挤在她双腿内侧,逼得她不得不张开腿,两颗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在他的抽动下快速抖动着奶白的肉波。
  他扣在她下巴上的手已经伸进莘澜嘴里,像在配合着插在她身下的那根手指,旋转着在她口腔里转动。
  莘澜含住那根手指,舌头绕着他坚硬的指节缠弄,嘬得它啧啧作响。
  沈祀琛瞳孔一暗,压在她腰上的阴茎沉沉弹了一下,下一秒,他食指中指并着无名指一起插了进去。
  三根手指将整张逼穴撑满,动作越发粗暴狠戾,手指噗嗤噗嗤的抠弄着她的蜜穴,汁水飞溅。
  “啊…姐夫…好胀…嗯…”莘澜上半身完全软在桌子上,两条腿虚晃着颤抖,臀肉在他扣弄下疯狂的颤抖,肉穴呱唧呱唧的发出响亮的捣水声。
  她叫得难耐,屁股却不动声色往他手里送。绵软的蚌肉一层层裹上去,紧紧绞住那几根手指。
  身后传来一声短促且难耐的喘息,沈祀琛微微弯下身子,手掌将她整张股全都包裹。
  结实的手臂横亘出青色的脉络,粗长的手指在穴中猛力抽插抖动,力气大到几乎用那只手掌将莘澜整个人给抬了起来。
  “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啊…”
  在他快速的耸动下,莘澜的身子越绷越紧,不停有汁水从她的逼穴里飞溅出来。
  手指难耐的抓挠着桌面,悬在半空的脚趾蜷缩成一团,肉穴绞着他的手指痉挛收缩,倏然喷出一大股汁水。
  沈祀琛却在这时猛然抽出手指,掐着她的腰身把还在抽搐的肉穴抬了起来,硕大的阴茎抵上那张剧烈翕动吐水的小嘴,瞬间狠贯进去。
  “啊——”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莘澜瞠圆了双目,上半身从桌子上撑起来,腰背紧绷着在半空中打颤。
  高潮来的又快又急,她几乎瞬间溃败,翻腾着四肢在桌上挣扎,被他撑开的肉穴更是急切涌动着,但除了被撑得发白的软肉在无力的蠕动之外,汁液被堵着全出不来。
  “唔....”沈祀琛被她强烈的反应绞得几乎要射出来,他滚动着喉结,闷哼了一声,好一会儿才忍下射意。
##第235章 别试图挑衅我
  沈祀琛从背后按着她扭动挣扎的腰背,坚硬的胯骨抵紧贴着她饱满的臀肉,抵着逼穴口那两瓣肥美的阴唇,一下下撞得凶狠。
  粗硬的毛发被她流出的汁水打湿,纠结在一起扎进她的嫩肉里,他沉着一双眼,声音狠戾:“莘澜…别试图挑衅我…”
  身体被他撞得在桌面上来回滑动,两颗奶子跟着被冰冷的桌面挤压磨蹭,两颗奶头在衣服里硬起,难耐异常。
  “啊...太深了...嗯啊...”莘澜的呻吟声带着颤抖,娇弱敏感的肉壁被他龟头上翻起的硬棱剐蹭得酸软酥麻,原本粉嫩的穴肉被高速的肏干摩擦得殷红,穴肉裹在他粗壮的茎身上随着他的抽动翻出挤入。
  两颗甩动的大睾丸剧烈的撞击着她肥嫩的阴唇,拍打出黏腻的汁水。
  “你存的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别在我面前耍弄你的那点小聪明。”他握着她的腰,肿胀的阴茎毫不留情的肏进她体内深处。
  硕大的性器在那张鲜嫩的小逼里大开大合的挺动,身下全是噗嗤噗嗤的捣水声和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桌子被撞得剧烈摇晃,桌上摆着的各种瓷器叮铃作响。
  莘澜攀着桌面,在身后的撞击下身子几乎悬空。
  圆硕的性器在她股间飞快的挺入拔出,翻搅着体内的嫩肉,不断有汁水从两人交合处溢出来,黏唧唧的悬吊在半空,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在空中摇晃,终于啪叽一下坠在地毯上。
  她真是要被沈祀琛干死了。
  没想到他发起火来会这么凶。
  “啊啊...姐夫...嗯啊...要被肏死了...”
  她侧过身,踮着脚试图从桌子中间挤出来,沈祀琛却捏着她的股瓣,一面捣弄,一面跟着她动作。
  莘澜越是动,那根鸡巴就插得越深,竟是一路这么干着她来到了窗边。
  赤红紫黑的巨大阴茎将莘澜粉色的小嫩逼完全撑开塞满。穴口被撑得发白,吃力的裹紧这根粗壮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艰难的吞吐着。
  粉色的软肉被拉扯出蜜穴外,蜜水将壮硕的茎身浸润得水光淋漓,满穴的汁水被堵得严严实实,一点都没漏出来。
  她抓着窗帘,被干得晕头转向,两条腿踩在地上剧烈颤抖着。
  逼穴急促痉挛着,层层叠叠的媚肉紧裹上来,含着那根大鸡巴剧烈的翕动着,像几百张小嘴在同时含弄他的茎身,一齐嘬吸。
  沈祀琛呼吸沉了几分,大手勾起她一条腿,挂在手臂上,露出那张剧烈夹弄他的小逼。
  “啊!”莘澜重心不稳,一下向前跌去,她慌忙扶住窗台,才勉强稳住身形。
  这里是在二楼,窗子正对着的,就是莘澜刚刚坐着的后院。
  虽说这里没有前院热闹,但也聚了不少宾客。
  甚至于沈少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回了沙发上。
  那个沙发,离这个窗台尤其的近,只要声音稍微大点,他一定能听到。
  沈祀琛根本也看到了,但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壮硕粗长的性器对准那张紧裹着她的蜜穴狠命肏干。
  巨大的性器捅得凶狠。耻骨每次撞过来,莘澜软白的股肉跟着剧烈震颤,荡出一片白花花的肉波。
  沈祀琛的插入抽出极其果决狠辣,直进直出,毫不拖泥带水。
  满穴的汁液被凶狠的性器肏出穴外,粉嫩的穴肉裹着茎身在穴口处翻覆。甩动的睾丸快速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莘澜感觉不太对劲。
  这是她计划的一部分没错,但这部分进行的也太顺利了。
  她原以为要废不少力气才能把沈祀琛引到窗边,却没想到他根本不在意,甚至是像是故意似的,就要在沈少聪面前干她。
##第236章 高速运转的电钻
  男人架着莘澜一条腿站在身后,紧蹙着眉,在她逼穴里毫不怜惜的戳刺顶弄。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从身下传来,闷闷传到窗外。
  莘澜无意识地张着嘴,吐着嫩红的小舌,雾蒙蒙的眼睛连焦都聚不上。
  她扶着窗台,踩在地面的那条腿剧烈摇晃,被沈祀琛勾在半空的另一条腿却是在他狠戾的肏弄下剧烈晃荡,脚背紧绷勾成诡异的形状,脚趾蜷缩在一处。
  逼穴被硕大的鸡巴捣得发烫肿胀,阴茎上翻起的硬棱刮得她淫水狂飙,她咬着下唇,就在即将尖叫之际,嘴却突然被沈祀琛捂住。
  “是不是想让下面的人都看到我在肏你?”他宽大厚实的手掌紧紧将她下半张脸几乎捂紧了,沙哑的声音从她耳后传来:“我说了,别在我面前卖弄你的小聪明。”
  话音刚落,巨大的阴茎猛的一下扎进来,圆润硕大的蘑菇头抵着她的宫口,画着圈的碾磨。
  壮硕滚烫的茎身挤进窄小的肉穴,媚肉被层层撑开,穴口被狰狞的肉茎撑得发白,粉白被紫黑撑开,挤出淋漓汁水,仿佛熟透的蜜桃被挤出甜腻的汁液,顺着她奶白色的股缝淋淋下滑,显得淫靡至极。
  那股强烈的饱胀感,让她的小腹跟着酸胀紧抽,身子绷得极紧,膝盖微微打颤,挂在他手臂上的那条腿更是颤动得厉害。
  “嗯唔...”莘澜喉咙动了动,却只能发出一阵闷哼,声音被他宽大的手捂住了大半。
  是她想多了,沈祀琛根本不可能如她的意!
  他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掰开她的臀肉,挺翘的臀部肌肉缩紧,腰胯缓缓拉出,再猛的向前撞入。
  硕大的阴茎一整根挤塞进来,蘑菇头顶上她的穴肉,粗长的茎身满满当当塞满整个穴道,精囊跟着贴上她的穴口。
  “唔...”被男人那一下狠顶,莘澜的腰几乎要折断掉。
  娇嫩的蜜穴被满布筋脉的粗大阴茎瞬间塞满,腰椎飞蹿上一串刺麻的电流,沿着四肢百骸直窜而下。
  “唔...好紧的逼...”沈祀琛下颌微仰着在她身后长长叹出一口气:“你知不知道沈少聪都是怎么玩女人的?”
  他说着将自己壮硕狰狞的肉茎从她蜜穴里抽出一截,又缓慢顶塞回去。
  粉色的媚肉紧黏着它,跟着被带出穴外,又再度挤塞回逼孔里。满穴的淫水被那根壮硕的大鸡巴挤出穴外,温温热热的滋到他的精囊上。
  “你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女人被他玩死过吧?嗯?”沈祀琛在她身后喘着粗气,阴茎猛贯进她的逼穴里。
  “嗯唔!”莘澜抻长了脖颈,在他手掌下急切的喘息着,喉咙里仿佛是失了火,气声又干又哑。
  她双目失神的望向窗外,小逼在一瞬间停滞之后,便是一阵更大更凶猛的痉挛和颤抖。
  “嘶....”沈祀琛被她绞得抽了一口气,紧实的股肉都跟着抽动了两下。
  他抵着莘澜汗湿的后颈将她按在窗台上,腰胯快速摆动,粗重的喘息喷到她颈间,巨大肿胀的性器在她高潮的肉穴里狠戾的肏弄着。
  “他最喜欢用道具。”他猩红着一双眼,侧头猛的咬住她的耳朵:“见过用高速运转的电转插女人逼的吗?你也想尝尝那个滋味?”
  蘑菇头撞开高潮紧缩的软肉,狠狠的捅进她蜜穴深处,带着壮硕的茎身撑开整张肉穴,快速的塞满又拔出,翻覆她满穴汁肉。
  粗壮硕大的肉茎在她穴间快速挺动进出,动作快到只能看到一片快速挺动的剪影和飞溅而出的淫汁,两人交合处渐渐传来黏腻的汁水声。
  “唔唔...”莘澜扒着窗台叫不出声。她瞪大了眼睛,两条腿绞成诡异的角度,腿间淫液像是失禁一般汩汩往地下淌。
  沈祀琛的话让她感觉此刻插在身体里的肉棍就是一根高速运转的电钻,在一片粘稠的汁液里翻搅捣弄,几乎要把她整个钻开!
##第237章 给你个机会
  鼓胀的精囊以极快的速度拍打着莘澜穴口。
  光滑的阴唇渐渐透出粉色,溢出蜜穴的汁水也被捣成了黏腻的白色泡沫,黏黏糊糊的挂在两人交合处,拉扯成丝。
  男人一下一下,捅得又狠又深。硕大的阴茎,深插入底,青筋摩擦,肉穴里热得似乎能烧出火来。
  “呜呜…”莘澜的嘴被捂着,身体被他撞得不断的往前耸,她五指抓着窗台,两条腿都悬了空,整个人几乎被他抱在身上,唯有身后那根硕大的阴茎支撑她不往下滑。
  “你以为沈少聪能跟我斗?”
  男人在她身后喘着粗气,粗喘着笑着,他的动作狠戾仿佛是一头饿极的野兽,正在疯狂进食:“你也太小看我了。”
  肉臀被他单手掰开,露出的穴口毫无遮掩,只能任由那根凶狠的性器在其中尽情的掠夺侵犯。
  穴口黏腻的白沫,随着男人狠戾的捣干黏到肉茎根部,粘染在他浓密的阴毛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白,淫靡至极。
  手伸到她腿间,摸索着找到那颗凸起的小嫩芽。
  “唔...”莘澜已经快到极致,察觉到他的意图慌忙伸手下去。
  然而她根本阻止不了他的动作,阴蒂被他拿捏着,揉圆搓扁,蜜穴里如翻滚的潮海,涨潮翻滚,绞着他颤抖流水。
  身下被捣出一片火热,酥麻与胀满在燃烧的火焰中一起升腾。
  莘澜仰着脖子在他手掌里急促的喘息,快感是汹涌而置的洪水,转瞬间就要将她淹没进情欲的深渊中。
  她要被他肏烂了…
  两条腿在地上乱蹬,莘澜扭着屁股在他巨大的鸡巴上激烈挣扎。但箍着她的大手却如两只铁钳,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给予的全部情潮。
  沈祀琛完全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每一次高潮都会迎来他更凶更狠的肏弄,她的快感被他无限延续,身体被他完全支配住了。
  “嗯!”莘澜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后仰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拉长绷直。
  在片刻静默的紧绷之后,两条腿摆成诡异的姿势开始剧烈抽搐起来,穴口痉挛的夹紧他的阴茎,身下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很快淌了一地。
  “唔...呃...好紧...”沈祀琛沉喘着,在她高潮的夹缩下拧紧了眉。
  忍过那阵射意,他伏身下来,低沉沙哑的声音压在她耳畔:“不如,我给你个机会。”
  他说完便松开捂着她的手,双臂撑在窗台两侧。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体耸动着,顶着她白嫩的屁股肆意肏弄。
  沈祀琛没再禁锢她,双臂只是撑在她身体两侧,可以说,除了那根大鸡巴,他身体的其他部分都没有碰到她。
  他顶胯的动作越来越狠戾。两颗大睾丸甩动着,发出的拍打声一阵响过一阵。
  “…唔。”莘澜的喘息越发急促,身子在他怀里颤抖扭动,绞着他的媚肉颤抖痉挛。
  她似乎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沉闷的肉体拍打声从窗台泄露出去,那声音不大不小,足够让楼下离得最近的沈少聪听到,却又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没一会儿,沈少聪果然抬头看过来,一眼就看到撑在二楼窗台上的莘澜。
  她现在的样子跟刚刚完全不同,微蹙着眉头,坨红的小脸汗津津的,那双狐狸眼潋滟着水光,咬着下唇一副可怜楚楚的表情。
  隔了那么远,沈少聪也能分辨她眼角的被情欲侵染出的媚态,配上她那张脸,和她弯腰时从衣领里隐约透出的那一大片雪白,身下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
  沈少聪此刻,脑子里无比强烈的冒出一个念头:他要这个女人...
  一定要...
  但下一秒,他瞥到她身后那双满浸着寒意与凉薄的眸子正狠戾的盯着他。
  这个眼神犹如一兜刺骨的冰水当头淋下,当场惊出他一身冷汗。
  是沈祀琛。
  他就站在莘澜身后,看起来似乎没有碰到她,但那样的姿势,加上她的表情,深谙此道的沈少聪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沈祀琛的胯就抵着莘澜撅起的后臀,即便两人看起来衣衫齐整,也能知道他的鸡巴必然已经插进去了。
  这两人怎么会在一起?
  莘澜不是被莘桃叫上去的吗?
  想到莘澜刚刚的欲言又止,沈少聪顿时了悟。
  男人的目光如有实质,让沈少聪根本忽视不掉。
  沈祀琛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凉薄与凶狠,盯着楼下的沈少聪,嘴角勾出嘲讽的弧度,看着他就像看一个不那么好笑的笑话,满是傲慢与不屑。
  沈少聪猛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胸膛剧烈起伏着,但下一秒,他扭过头,径自转身离开了。
##第238章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沈祀琛发出一声嘲弄的嗤笑,在她耳后轻声道:“莘澜,你凭什么以为沈少聪可以跟我斗?”
  沈少聪从来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他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连对手都算不上。
  莘澜撑起身子,从窗台上站起来,挨进男人怀里。
  她反手勾住他的脖颈,扭头轻笑着道:“姐夫,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她媚笑着,此刻的姿态跟刚刚趴在窗台上的那可怜相判若两人。
  刚刚那副姿态,分明就是装给楼下的人看的。
  沈祀琛盯着她扬起的眼尾,漆黑的瞳孔眯了眯,他没有说话,莘澜也不在意,径自答道:
  “狗急跳墙。”
  她笑着将身后的男人抵出去,身子往前跨了几步,沈祀琛站着没动,任由她把他依旧肿胀的阴茎抽出来。
  没了堵物,一大股淫液从她逼穴里汹涌而出,淅淅沥沥的落了满地,腿间还有不少黏液滑下来,黏唧唧的挂在她腿间。
  莘澜完全没有在意身下的狼藉,她转过身面对着沈祀琛。
  手臂藤蔓一样缠着男人的脖子,她踮着脚,手指捏着他的衬衫立领,指尖在那片露出的颈肉上似有若无的剐蹭着。
  “姐夫你难道不知道吗?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莘澜睨着他的眸子弯出笑意,得像一朵盛开在午夜的罂粟花,迷人又危险,她红唇勾着笑,伸出了一根纤瘦修长的手指点住他的唇。
  沈祀琛一时分辨不清,她指的是沈少聪,还是她自己。
  嘴唇上被她抵住的位置麻出一阵痒来,他瞬间暗下眸子,垂目睨着她,哑声问:“莘澜,你想做什么?”
  沈祀琛头一回问一个女人这样的问题。
  也是他头一回仔细琢磨一个女人的心思。
  这情况实在诡异至极。
  他给了她太多的例外,他知道这样不对劲,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姐夫,你知道有时候讨厌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
  莘澜歪着脑袋吊在他的脖子上,红唇抵着他的下巴,吐气幽兰:“看到她笑的时候,我就很想让她哭,哪怕我知道她的得意只是一时的,可也难以忍受她为虚假的梦境而发出的笑。她妈绿了我妈,我现在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看姐夫你,肯不肯帮我了。”
  她说话间,贴的他越紧,肚子始终压在他肿胀的阴茎上,来回碾磨。
  沈祀琛表情平静,但他的目光始终没从莘澜脸上挪开。
  “所以,你想我怎么帮你?”
  在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他不忘在心里告诫自己。要破坏这场订婚宴是不可能的,宴会必须如期举行。
  “...你刚刚不是问我,下面的点心好不好吃么?”莘澜毫无预警的转换话题,笑着说出一句毫无关系的话。
  沈祀琛眉头一挑,看着她松开他的脖颈,走到桌子旁。
  前面摆放齐整的桌面已经在那一阵胡闹里凌乱不堪,好在还有个装饰用的大蛋糕摆在角落没受波及。
  “下面的点心我没有尝到,不过这里的点心,我现在很想尝一尝。”莘澜说着把蛋糕端过去,轻笑着看面前的男人:“姐夫,我只有一个要求。”
  “我要你,在这里,陪我吃完这个蛋糕。”她看着他一字一顿。
##第239章 上勾
  沈祀琛看着莘澜从蛋糕上拈了一颗装饰用的巧克力碎,放在上下牙之间,把纤长细瘦的小指点住了他,她轻轻笑道:“我知道有一个方式,会让这个蛋糕更好吃。”
  莘澜咬着那块巧克力碎靠过去,舌头顶着将它往他嘴里送。
  男人垂着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墨色的瞳孔显得格外深沉,似在揣测她真实的意图。
  见他没反应,莘澜也并不在意,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嘴角沾上的奶油,似乎没尝出味,又钻进了那张薄唇里,勾着他的舌头纠缠,吸吮他嘴里的津液。
  也不过一秒,他已经侧头过去,主动将那块巧克力,连同她的嘴唇都一起含进嘴里。
  微苦的甜腻在唇齿间交缠,连呼吸都粘稠得仿佛化掉的巧克力酱。
  “是不是很好吃?”莘澜后退一步,舌头灵巧的勾开黏在唇间交缠的银丝,避开他想追上来的唇。
  沈祀琛没说话,看着她的眸子越发幽深。
  莘澜轻笑着把蛋糕放到旁边,垂着眼睛慢条斯理的解开他的衬衫衣扣,纤白的手指沿着他胸前隆起的肌理轮廓缓慢向下滑动。
  男人厚实的胸肌随着她指尖下颤了颤,沈祀琛眼睛紧盯着那根手指,看着它沿着他的腹肌慢慢往下,落在他袒露在外的阴茎上。
  她纤白的手指点在他翘起的龟头上,指尖抵着那颗翕动的小孔压着它晃了晃,肿胀狰狞的茎身也跟着她手指的动作在半空中摇晃。
  莘澜抬眸睨了他一眼,用手指从旁边挖了一坨奶油,抹到他的龟头上。
  “嘶...”沈祀琛喉结动了动,难耐的发出一声轻嘶。
  那个蛋糕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不久,这次冷冰冰的贴在他灼热的龟头上,犹如烧红的铁棍倏然碰到冰水。
  说不上是疼痛更多还是刺激更多,阴茎在半空中剧烈弹动着,棒身上盘踞的筋络似乎都肿大了一圈,野蛮的耸立在半空。
  莘澜蹲在他腿间,手指按着那坨奶油在他的龟头上碾磨。
  冰冷的奶油在他敏感的柱头上研磨,沈祀琛甚至能感觉到藏在奶油里细小的气泡正在她揉弄下噼啪炸开,一股带着难耐与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椎往上蹿,让他难以自控。
  阴茎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剧烈弹晃,莘澜索性握住它,凑过去试探着舔了舔龟头上被抹开的奶油。
  那味道难以形容,奶油的醇香混合着男人前精的腥气,同时又带着她淫水的甜香,这样混合的味道果然如同她一开始想的那样。
  莘澜仰起头,从阴茎与大腿的空隙间凝视他,抿着嘴笑道:“很好吃。”
  这味道可比单纯吃一个甜腻的蛋糕好得多。
  她在男人的注视下,又挖出一大坨奶油,涂满他整根棒身,然后伏下身子,在他下腹慢慢舔舐。
  沈祀琛胸膛剧烈起伏,他半阖着眸子喘着粗气,整根阴茎在她的舔吃下鼓胀到不行。茎身肿成了紫红色,上面缠绕的青筋已经完全勃起,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内部炸开。
  然而她的舌头始终像猫舔似的一下一下在他的阴茎上缓慢动作,这无异于隔靴搔痒,除了四处点火之外,始终不能给他个痛快。
  莘澜低头嘬食他两颗肉囊上沾到的奶油。融化的奶油全积在他两颗硕大的囊袋上,怎么舔都是甜的,她张开檀口直接将一颗吸进嘴里,用力吮吸,里头包裹的硬球被她吮的越发鼓起。
  “唔…”男人皱紧了眉头,肉棒剧烈颤动,马眼上渗出的前精越来越多,
  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头,胸膛快速鼓动着,下一秒正要倾身下去扣住她。
  然而此刻,莘澜头上却像是长了眼睛,鱼一样从他身下溜走了。
  “莘澜...”沈祀琛猩红着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声音低沉沙哑。
  他能感觉到到,那只欲望的野兽此刻正在他体内来回撞击着理智的栅栏,太阳穴突突直跳。
  沈祀琛知道自己着了她的道,然而此刻,他已经什么也做不了了。
##第240章 吃蛋糕的新方式
  门外传来老式挂钟的敲击声。 
  已经上午十点半了,还有半个小时订婚宴就要开始,然而沈祀琛此刻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双眸子紧盯着对面的女人。
  莘澜正对着他,坐到桌子上,一条腿踩在桌面边缘,裙子底下那张被肏得红肿的小逼,对着他完全露了出来。 
  “我自己吃多没意思,姐夫也尝尝。”
  莘澜从旁边的蛋糕上又挖了一坨奶油,抹到自己的逼穴上。
  她粉色的逼穴被白色的奶油糊满,偶尔露出鲜嫩的蚌肉,看起来犹如一朵凛冬被白雪覆盖的玫瑰,让人心生怜爱却又忍不住想要将它毁灭。
  沈祀琛踱步上前,冷冽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张被奶油糊住的小逼,鼻息间隐约能闻到她身上的甜香气,奶丝丝的,带着奶油的甜腻。
  他眯了眯眼睛,指腹贴着那处轻轻刮蹭。
  莘澜的身子轻颤,轻咬着下唇哼出一声呻吟,逼口在那坨奶油下蠕动着,很快溢出一股透明的汁液,像是从冰雪中淌过的清泉,从奶油中缓缓往下流。
  男人眸子一暗,跟着俯身下去,带着薄茧的指腹压着那坨奶油,在她敏感的阴蒂挤揉磨蹭。
  强烈的快感让她的逼口翕动得更加强烈,糊在穴口处的奶油在孔洞的张合下竟跟着被她吸进了逼里。
  沈祀琛面色冷峻,大手从旁边的蛋糕上又挖过一大坨奶油,对着她剧烈张合的逼口就糊了上去。
  他揉着她的动作越发狠戾,另一只手从她上衣下摆里伸进去,抓住她一边奶子凶狠的揉弄。
  “嗯啊...姐夫...”莘澜抓着他捻弄她奶头的那只手,身子后仰,眼神迷离。
  而此刻,张着的那张穴像是一张贪婪至极的嘴,狼狈的吞吃着逼口处的那一大团奶油。
  每一次她吞完,沈祀琛就会从旁边挖来一坨奶油,再次糊过去。
  没一会儿,小半个蛋糕上的奶油,竟真的被她完全吃了进去。
  沈祀琛盯着那张穴,瞳孔里漆黑一片。
  手指拨开紧闭的阴唇,露出内里包裹着的粉色穴肉。他能清晰的看见那张嫣红的逼孔里含着一大团奶白色的稠液,鼻息间那股奶腻的甜香味越发浓烈。
  这张穴已经被奶油完全填满了...
  想到这里,他用舌头狠狠顶了顶后槽牙,喉结在颈间沉重翻滚。
  沈祀琛已经意识到了,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只惑人的狐狸精,而此刻,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正在竭尽所能的诱惑他。
  即便心里一清二楚,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张嘴含上去,肥厚的大舌头沿着她的股缝一路往上,舔吃着粘在她阴唇上的奶油。
  “嗯啊...姐夫...就这样...舔我...啊...”莘澜张着腿,任由他的舌头在她腿间扫荡。
  逼穴急促翕动着,很快将满穴的奶油挤压绞弄,混着她汩汩的淫水又流了出来。
  满嘴都是浓郁的奶香味。
  沈祀琛含着面前这张小逼贪婪的含嘬着,在此之前,他很难想象自己有一天会近乎失控的给一个女人舔逼!
  “啊啊...姐夫...好爽...舌头伸进来...啊...”
  莘澜靠着冰冷的墙面,两腿大张着踩在桌面边缘,她难耐的扭动着身子。
  腿张得那么大还嫌不够,索性两只手掰开阴唇,把自己的逼孔完全露出来给他舔。
  男人的舌头有力的伸进去,在她阴道里狠狠刮蹭,勾着满穴的奶油,抽出去的时候,更是裹住她整张穴口,对准那张逼孔狠狠一嘬。
  “啊——”她颤声尖叫,感觉魂都要给他吸出来了。颤抖的蜜穴被嘬得穴肉乱翻,穴中的奶油跟着淫水一起喷出来。
  沈祀琛眼看着那奶白的汁液从她紧致的小孔里咕嘟咕嘟的往外冒,突然站起身。
  手指挖了一大团奶油再次糊在她的逼口上,剩余的全裹在自己的阴茎上。
  莘澜看着他裹满精液的大棒身,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她靠到墙上,屁股往上抬了抬,对着他摇晃着自己糊满奶油的小嫩逼,轻笑着道:“姐夫,来插我啊...”
##第241章 给你多送点福利
  沈祀琛盯着她的眼睛全被欲火烧红了,硬挺的下颌紧绷着,体温高得吓人。
  他抓着莘澜的腿将她往前一扯,裹着奶油的圆硕龟头对着她糊满奶油的逼穴口慢慢挤了进去。
  “嗯…”莘澜张着腿,看他把粗大的阴茎塞进来。
  沈祀琛的动作很慢。
  粗硬的性器抵着那团奶油慢慢挤进她蜜穴中。棒身上厚厚的奶油有部分被紧致的穴口刮掉,糊了一圈奶白的半固体在她的蜜穴口上。
  男人抓着她的腿,在她蜜穴里缓缓抽拉了两下,又慢慢抽了出来。
  软烂的穴肉裹着他粗大的棒身跟着一起被扯出穴外,拉出很长一截才从他硕大的龟头上脱离出去。
  沈祀琛又挖了一坨奶油,糊在两人交合处,蘑菇头抵着那坨奶油和她翻出来的软肉再次插了进去。
  大龟头带着那坨奶油一起塞进她的蜜穴里,直至一整根阴茎全塞进去,精囊贴住莘澜的穴口,他才又抽出来长长一截来,直到仅剩那颗大龟头还卡在穴口,他才再次插回去。
  逼口的那一大坨奶油被他完全顶进了逼穴深处。
  沈祀琛眉头紧锁,浑身的肌肉紧绷隆起,胯间浓密毛发的鼠蹊部位死死抵着莘澜沾着奶油的阴唇。
  他似乎能感觉那一团奶油在她身体里缓慢化开,变成粘稠滑腻的液体,又将他的阴茎包裹住。
  身下的鸡巴被她又湿又黏的骚穴包裹,爽得他头皮发麻。
  门外传来敲门声,有侍应生的声音传进来:“沈先生,时间快到了。”
  莘澜却在这会儿抬腿缠住他的腰,手抓着他的领带将人扯过来,她伸出舌头,在他的薄唇上轻舔,逼口同时夹紧他:
  “姐夫...干我...”
  鸡巴在她的逼穴里硬了一圈,沈祀琛伸出手指扣住她贴过来的下巴,哑声道:“这就是你的目的?”
  故意在订婚宴前勾引他,让他不能准时参加?
  “射进来,你就可以走了。”
  莘澜舔着他扣在她下巴上的手指,眼睛往腿心撇了一眼,她笑得意味深长:“姐夫你难道要这样过去吗?”
  无论是他现在是留下或是立刻离开,她都已经赢了。
  留下,沈祀琛必然会误了时间,让莘桃在下面空等,沦为全场宾客的笑柄。
  离开,沈祀琛解决不掉的肿胀性器,只会让宾客都清楚莘桃头上的这顶绿帽子,她同样也不会好过。
  所以,无论他如何选,她都已经赢了。
  沈祀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忽然发出一声嗤笑,他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反手扣住她的腰身,将人抱到身上。
  “这样的话,那我就给你多送点福利。”男人托着莘澜走到房门边,将她一把抵在门上。
  他倾身压下来,额头抵着她,灼热的呼吸将她烫得一阵眼热:“记住,叫大声点。”
  沈祀琛说完,劲瘦的腰身往后一撤,便是快速狠撞回去。
  粗壮的肉茎抽出一截,便整根狠撞回去,凸起的青筋顺势刮过满穴媚肉,鼓胀的囊袋重重的撞到她的逼穴上。
  莘澜被他强大的力道带得向后撞,身后的门板跟着发出一声闷响。
  “啊...好深....”她惊叫了一声,逼穴绞着他的大鸡巴开始不受控制的颤动。
  “...沈先生?您没事吧?”门外的侍应生隐约听到动静,抬手又敲了敲门。
  男人根本没有理会,阴茎快速抽出又狠戾捣入,坚硬的耻骨狠戾的撞上莘澜的阴唇,大睾丸甩上来,发出一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啊…嗯啊…太快了…啊…”莘澜仰起身尖叫。
  她能感觉到,那根粗大的肉茎在她满穴软肉间快速进出,坚硬的凌棱刮磨而过,圆硕的蘑菇头顶在她蜜穴深处不断捣击。
  臀部的软肉被他撞得颤抖不止,像巨石撞进水里,荡起一阵阵肉波,身后的门板也跟着发出砰砰的撞击声。
  门外的人显然是听到了,没再发出任何声音。
##第242章 报应
  “啊...姐夫...”男人硕大的阴茎似乎要顶穿她的肚子,狠狠一下撞进来。
  后腰被这狠戾的一下顶到门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响,紧接着就被他扣住屁股扯回来,迎向阴茎的下一次捅入。
  沈祀琛接连的拔出,又极快的顶入。他的动作极快,摁着她的腰臀,在那张温热湿滑的蜜穴里又快又狠的抽插起来。
  门外隐约有女人的声音,接近着是喧闹的吵嚷声。
  刘梦怡过来了。
  想是沈祀琛的人已经发现不妥,正试图阻拦她。
  可这样的时间,很明显的猫腻,她又怎么可能轻易罢休。
  门外很快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祀琛...时间马上就到了,你还没好吗?莘桃已经等在下面了。”
  屋内无人应答,沈祀琛仿佛没听到,暗着一双眸子将阴茎狠狠的贯进莘澜体内。
  门板再次振动,这陡然的一下让外面的女人瞬间安静下来。
  “啊啊…姐夫插得好深…啊...”莘澜的身体痉挛不止,她揪着沈祀琛的后衣领,绷紧了腰背,尖叫出声。
  呻吟声从门缝里溢出去,顿时让走廊上的人脸色大变,再也说不出话。
  不需要进去,光是听到这样的声音,刘梦怡也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她又气又急,心眼转了几转,然而最终发现自己竟一点办法也没有。
  莘桃是高攀的沈祀琛,除非不要这场婚事,否则直接撕破脸对她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要被姐夫干穿了...啊啊...”莘澜被他肏得眼神迷离。胸前的奶子在半空中剧烈弹动着,奶头从被他扯开的衣襟里露出来,在男人眼前不断蹦跳。
  根本不需要他提醒,莘澜已然被这样激烈的性爱干得淫声浪叫。
  身后的门板在这连续的撞击中摇晃不止,发出砰砰的撞击声,呻吟声一丝不差的全漏了出去,甚至连那急促的肉体拍打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姐夫?
  里面的女人难道是....
  刘梦怡脸色变了几变,终究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男人眼神幽暗的盯着身下的女人,腰胯抵上来更多,肿胀的阴茎对着她张开的小嫩穴狠戾的撞击顶弄,几乎将她钉到门上。
  他低头下来,咬住一颗弹晃的奶头咀嚼撕扯,劲腰耸动如同一头正在掠食的野狼。
  “嗯啊...”莘澜扬起脖颈,挺起奶子往他嘴里送,已然爽得说不出话。
  他每一次撞入都直达花心,龟头对着她的敏感点就开始猛烈冲刺,仿佛不知疲惫。力道没有丝毫控制,似乎要把她顶穿,一整根再撞进她张开的宫口里,毫不留情的掠夺肆虐。
  蘑菇头撞开高潮紧缩的软肉,狠狠的捅进她蜜穴深处,带着壮硕的茎身撑开整张肉穴,快速的塞满又拔出,翻覆她满穴汁肉。
  火热的身体缠抱在一起,她双手失控的在他身上胡乱抚摸抓挠,勾着他的脖子贴上去,将硕大的肥乳压进他怀里,
  颠簸间,女人的奶头在他饱满的胸肌上不断磨蹭,腿将他缠得越来越紧,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吃进体内。
  “骚货...现在满意了?”沈祀琛抵着她汗湿的额头腰胯快速摆动,粗重的喘息喷到她鼻尖,巨大的赤色性器在她高潮的肉穴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狠戾肏弄。
  莘澜勾住他的脖子倾身上来,舌头撩上他的耳朵,她在他耳边娇媚的喘息呻吟,声音里带着满足:“满意极了。”
  这比她原先的计划还要好。
  让刘梦怡听听现场直播,见证她女儿的未婚夫出轨其他女人,还是在他们的订婚宴上。
  再没有比这更讽刺的了。
  她曾经给别人带来的痛苦,如今的报应则由她最心爱的女儿来承受。
  还早着呢,且看吧,以后还有她们受的。
##第243章 对峙
  莘澜穿好衣服从房间里出去时,刘梦怡竟等在外头。
  走廊里能听到楼下司仪喜庆的声音,以及宾客们的欢笑与掌声,然而刘梦怡的脸上却毫无喜色。
  她那双带着岁月痕迹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定在莘澜身上,如今的她完全收起往日在人前的那副温柔和善的表情,眼神里带着死死怨毒,犹如一条带着毒的蛇。
  莘澜丝毫不意外,歪着身子靠在门框上,她拢了拢有些散乱的头发,狐狸眼似笑非笑的睨着对面的女人,主动开口:“刘姨,订婚宴开始了,您不下去么?”
  刘梦怡死死的盯着她,狠狠磨着后槽牙:“莘澜,我真是小瞧你了。”
  莘澜盯着她面露不解,她伸手托了托胸前的饱满晃了晃,疑惑道:“您看我哪里小了?这儿不是挺大的吗?”
  她一动作,衣襟里刚被男人吮出的红痕也跟着露了出来,一大片粉色的吻痕落在雪白的乳肉上,只一眼刘梦怡也知道刚刚的“战况”有多激烈。
  顿时血气上涌,发怒道:“你个小贱人,连自己姐姐的未婚夫都勾引,你是没男人吗?外面那么多男人,为什么就非要跟自己的姐夫搞到一起?!”
  莘澜听到这话不怒反笑,越笑越止不住,后来几乎是前仰后合起来。
  空旷的走廊里,她的笑声被旋转放大,听起来有种诡异的错觉。
  直起身,莘澜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花,看着对面的美妇人道:“刘姨,这个问题不该问我呀,您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刘梦怡心头一跳,猛的攥紧拳头,抖着嘴唇看着她。
  她已经明白了过来。
  这分明就是报复。
  莘澜已经直起身走到刘梦怡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自己碗里的,哪有别人碗里的好吃?刘姨你多年前不就是这么想的吗?”
  “你...”刘梦怡气得脸色通红,这件事她能做却不允许别人说,尤其这些年,她自己洗脑自己,几乎都忘了当初她就是小三上位。
  看着面前媚态十足的女孩,刘梦怡只觉怒意上顶,抬手对着莘澜的脸就要抽过去,然而还没碰到,手腕就已经被她轻而易举的抓住。
  莘澜扣着女人的手狠戾将人往后一推,刘梦怡便重心不稳一下跌倒出去。
  “你个不要脸的贱货!勾引自己姐夫,有没有羞耻心?”刘梦怡捂着摔疼的膝盖,脸上的伪装完全撕毁,露出狰狞的内里来。
  莘澜蹲下身,盯着她发出一声嗤笑:“原来,你也知道羞耻心吗?我一直以为你不知道的,不然当年你是怎么爬上我爸床的?”
  刘梦怡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这件事上她本就不占理,如今也间接导致她指责莘澜的立场竟也站不稳。
  然而她依旧泼妇一般的指着莘澜怒骂:“小贱人,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你爸爸!你给我等着!”
  莘澜对她的无能怒骂毫不在意:“刘姨,你觉得他管得了我吗?我给你提个建议,你不如现在下楼,把这件事告诉在场所有宾客,那样或许会比较有用。”
  刘梦怡坐在地上没有动。
  她不过一直在强撑。别说让她下去告诉所有宾客,就是跟莘桃她都不打算说。
  毕竟若是闹起来,最吃亏的就是莘桃。
  好不容易攀上沈家这根高枝,因为这种事就舍弃掉未免不值当,有钱人玩女人都是常事,只要莘桃能坐稳主母的位置,其他的也没有那么重要...
  莘澜看到刘梦怡的脸色,轻笑道:“那就谢谢刘姨帮我保密了。”
  莘澜很清楚刘梦怡的心思,于她而言,什么都没有眼前的富贵荣华重要。
  为了钱,她可以当小三破坏别人的家庭,如今也会为了钱,对莘桃隐瞒这件事。
  刘梦怡在她面前叫得有多歇斯底里,越是像个泼妇,就证明她对这件事根本无可奈何,除了撒泼怒骂之外,毫无办法。
  “你!”这句话简直杀人诛心!
  莘澜已然懒得理会,扭着屁股径自下了楼。
##第244章 虚假的幸福
  莘澜下楼的时候,楼下宴会厅里宾客都已经坐满了。
  穿着粉色,淡黄色礼服的女宾客像破晓的云,黑色礼服的男宾客们像云霞里慢慢飞着的黑色的燕。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一个整个高广华盖的宴会厅里,很有一种光明之意。
  她随便寻了张桌子坐下,没有坐在前排的亲友席。
  台上一对新人分别站在司仪两侧,重金请来的司仪很会活跃气氛,刚刚沈祀琛晚到也是他救的场,眼下竟是不要命的开起两位新人的玩笑。
  莘桃一脸娇羞,沈祀琛却半垂着眸子脸色冷漠,即便是司仪向他问话,他也仍旧是那副傲慢至极的样子。
  仿佛任何人在他眼里都不过是会说话的猪猡,就连跟他们多说一句话,也是一种恩赐。
  司仪表情微僵,很明显在他的职业生涯里,还没遇到过这么不配合的新人,但在场的宾客却丝毫不觉得意外。
  谁都清楚沈祀琛的秉性,哪怕他在自己的订婚宴上晚到那么久,莘桃或是其他宾客也会以为他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耽搁了。
  这就是沈祀琛。
  就算他从不解释,也没人敢质疑他的任何举动与决定。
  当然,这也是莘澜没想到的,没想到这个男人在众人眼里已是积威已久,怪不得他会那样说。
  他根本不怕沈少聪。
  亦或是说,沈少聪根本不配成为他的对手。
  沈祀琛整个人的状态完全不像今天订婚的主角,更像是个局外人。
  他凌厉的目光从台上遥遥望过来,轻慢的落在莘澜脸上,又轻慢的挪开,停留不过一秒,仿佛只是无意间撇到她,看不出丝毫的刻意。
  莘澜盯着他,搭着腿慢条斯理的靠在椅背上。
  她舔了舔嘴唇,不由得回味起在他房间里吃的那个蛋糕。
  那大概是她迄今为止吃过最美味的一个蛋糕了。
  跟旁边的侍应生拿了一杯酒,目光再度挪回台上,这会儿莘桃已经从司仪一侧绕到男人身侧,即将跟他一起宣读订婚誓词。
  红唇缓慢勾起,莘澜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微弯的眼睛里已经出现了掩饰不住的期待。
  像是看到了即将咬勾的鱼,除了期待之外,更多的是血液沸腾的兴奋。
  好戏,要开始了。
  果然,在莘桃抬眸看向沈祀琛的一刻,她表情明显呆顿,似是看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几乎挪不开眼睛。
  她捏着台本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张着嘴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沈祀琛依旧是冷淡的站在一遍,他明明知道莘桃看到了什么,但他的表情是全然的不在意。
  没有慌乱,没有愧疚,甚至连解释也不打算给。
  “莘小姐,该您念誓词了。”司仪在旁提醒。
  “...哦。”
  莘桃神情恍惚,她紧攥着拳头,强迫自己将眼睛从沈祀琛脖颈处那抹猩红刺眼的唇印上挪开,看着手里大红色的婚书,一时间竟看不懂上面的文字。
  ...沈祀琛刚刚去干什么了?
  ...为什么脖子上会有个吻痕?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不,她不能失态。
  莘桃看到台下满座的宾客,以及两侧闪光灯狂闪的媒体区,她知道她这个时候什么也不能问,什么也不能想。
  这是她的订婚宴,身边站着的是她的未婚夫,就差一步,她就要嫁进沈家了。
  她一定不能走错。
  一定不能。
  莘澜看着台上脸色几番变化的莘桃,轻笑着饮了口酒。
  还真是有点钦佩莘桃了,以她的秉性竟能在此刻忍住脾气,可想而知,她是多珍视这位未婚夫。
  亲友席上,刘梦怡与莘父同样脸色僵硬难看,他们想必也发现了。
  发现了莘桃的异样,发现了沈祀琛的不妥,发现这场订婚宴的真实目的。
  莘桃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笑起来,她勾住沈祀琛的胳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拿着话筒跟他一起宣读着订婚誓词。
  旁边的男人面目冷淡,台下的亲友目光沉郁,一整个订婚宴中,似乎只有莘桃一个人是幸福的。
  她仿佛是下定了决心,要为自己制造一点幸福的假象。
  虽然,她明知这场订婚宴目的不纯,虽然她的未婚夫脸上毫无喜色,虽然他的脖颈处还留着其他女人的留下的吻痕,可她仍旧,要让自己沉浸在这虚伪的假象里,自以为沉溺。
##第245章 内讧
  该走的流程走完,沈祀琛径自从台上下来,转身上了楼。那副姿态,俨然是不打算继续后面的流程。
  莘桃强撑着笑意从台上下来,刘梦怡和莘父立刻迎上去。
  “桃桃,怎么样?”
  刘梦怡将她扶到一边,低声劝说:“沈家不是平常家庭,你只要能跟沈祀琛结婚,其他的事根本不重要。”
  莘桃摇摇晃晃被她扶沙发上,嘴里低喃:“那个女人是谁?她一定就在这里...到底是谁...”
  她在脑子里不停的盘算着今天到场的女宾客,究竟是谁,背着她跟沈祀琛搞上了?
  刘梦怡表情微变,终究没有说话。
  现在把莘澜指出来根本毫无用处,反倒扰乱莘桃的心,让她更加焦躁。
  “桃桃,别想了,一会儿我陪你出去敬酒。”刘梦怡温声安慰。
  莘桃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至少表情上是看不出破绽的。
  这里有媒体,莘桃又好面子,必然是不肯在人前丢面子的。
  沈祀琛不在,刘梦怡陪着莘桃给众人敬酒,一众宾客也并不觉得怠慢,笑着与莘桃恭喜。
  等其他人都说完了祝词,莘澜才拿着酒上前笑着开口:“恭喜姐姐得偿所愿。”
  刘梦怡一看到莘澜,刚刚还喜气洋洋的表情顿时沉了下来,莘桃即便是不知其中深意,但她向来与莘澜交恶,听她这么说,总觉得她在阴阳怪气。
  莘桃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声谢谢。
  本以为客套完就算,没想到莘澜却再次开口:“上回不是说沈老爷子会来么?怎么今儿个没看到呢?”
  她的话一出,也引来周围宾客的注意。
  毕竟来这里的人,多少都是为了巴结沈家,沈祀琛不爱理人,但若是能攀上沈老爷子,那也算不虚此行。
  于是对这个问题便也格外注意。
  然而这话却明显再次戳到莘桃痛处,她本就心情不佳,如今被莘澜这一顿找茬,顿时怒气上涌。
  好在刘梦怡先一步打圆场:“沈老爷子年纪大了,不过是订婚宴,哪里好麻烦他老人家,等莘桃和祀琛结婚的时候,他肯定会出席的。”
  “哦,这样。”莘澜脸上做出了然的表情。
  莘桃和刘梦怡已然不想搭理她,转身正要走,身后却又再次传来莘澜的声音:“我刚刚好像看到有个女人在姐夫房里,关着门,还呆了很久,姐姐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啊?”
  刘梦怡心里暗叫不好,还没来得及反应,旁边的莘桃已经刷一下转过身,径自朝莘澜走去。
  她瞪着眼睛看她,压低声音道:“你说什么?”
  莘澜垂着眸子睨着她,淡笑不语。
  一看她这表情,莘桃脑袋哄一下就炸开了,她不顾刘梦怡的阻拦,扯着莘澜径自出了宴会厅。
  “你刚刚说什么?”两人刚走到后院,莘桃就迫不及待的问。
  莘澜倚在旁边的石柱上,歪着脑袋,态度懒散:“你不是听到了?”
  莘桃深吸一口气,冷声问:“你说你看到了?那那个女人是谁?”
  莘澜撇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刘梦怡,表情似笑非笑:“这个问题我刚好想问你,我还以为姐姐你认识她呢?”
  刘梦怡听到这话牙都要咬碎了,然而她只能上前,扯住莘桃的手想把她带回去:“你跟她说什么?她就是在故意气你的,赶紧跟我回去。”
  莘桃跟着刘梦怡刚走了两步,就听到莘澜说道:“哦,我想起来了,那会儿,刘姨好像就在姐夫门外,她肯定看到了。”
  这话一出,两人的脚步同时顿住。
  刘梦怡回头惊愕的看着莘澜,而莘桃则紧盯着自己的母亲。
  “妈?你...”莘桃脑子有点乱。
  “桃桃,你别听她胡说,她就是故意说这些想惹你生气,想毁掉你的订婚宴,毁掉你的幸福,你还不懂吗?”刘梦怡对着莘桃急切说道。
  她视图说服莘桃,但莘桃此刻却神情恍惚。
  莘澜是在胡说吗?
  那沈祀琛脖颈上的唇印是怎么来的?
  订婚宴前他是必定跟一个女人在一起的。
  所以,莘澜说的,不一定是假话。
  莘桃突然想起,订婚宴刚开始时,刘梦怡确实上楼去找沈祀琛了。然而她上去没一会儿就下来了,只跟她说沈祀琛不在房间,不知道去哪儿了。
  后来她又离开了许久...
  如果是这样,刘梦怡很可能已经看到了。
  她根本就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却不肯告诉她。
##第246章 挑拨
  “那个女人是谁?”莘桃看向刘梦怡。
  “桃桃,你冷静一点,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刘梦怡皱眉,耐着性子给她分析利弊:“订婚宴还没结束,你现在纠结这些根本没有意义,更何况沈祀琛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现在好好度过这场订婚宴,只要你跟他订婚,你就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其他的女人不过就是玩物,影响不了你,明白吗?”
  “我知道了,妈。”莘桃呆愣的看着她,点了点头,不等刘梦怡放下心,就听到她继续问:“所以,你能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了吗?”
  莘桃对这件事十分执着。
  沈祀琛以前是有过很多女人不错,但他并不是一个喜欢脚踏两条船的人,跟她在一起后,他没有过其他女人,莘桃一直以为自己是不同的。
  她确实是不同的。
  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被他公开承认的女友,也是唯一一个跟他订婚的女人。
  莘桃以为沈祀琛是多少有点喜欢她的。
  但真没想到,就在她最幸福的这一天,被另一个女人迎头痛击,更可恨的是,她连那个女人是谁都不知道。
  刘梦怡张了张嘴,哑声无言。
  余光扫向一旁看好戏的莘澜。她双臂交叠着抱在胸前,红唇噙着笑,俨然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刘梦怡气得几乎要胸闷,她知道莘澜就是算准了她不想把这件事捅出去,算准了她不敢得罪沈祀琛,不敢毁掉这场订婚宴,才这么堂而皇之的把事情在莘桃面前摊开。
  这个女人真是阴毒啊。
  做贼喊抓贼。
  她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个小贱人城府这么深的?
  刘梦怡在心里暗骂,嘴上却只能继续哄着:“桃桃,晚一点,订婚宴后我一定告诉你...”
  她想先过了订婚宴这一关,剩下的事情回去再说,却没想到莘桃根本不听劝,被连番劝阻后径自发狂着大叫:“订婚宴后那女人就跑了!就找不到她了!那时候再告诉我还有什么用?!我现在就要找到她!”
  莘桃的声音歇斯底里,看起来就像个正在发狂的疯子。
  突然,一声嗤笑从两人身后传来,那声音犹如一兜冰水投入沸腾的滚锅里,瞬间让那母女二人安静下来。
  莘桃回头,对向莘澜谐谑的眼神,顿时火冒三丈。
  “你笑什么?你他妈在这里看我笑话呢?”一堆的火气撒不出,眼下找到个出气筒,她的火蹭一下全冒了出来。
  看莘桃口不择言的对着自己发火,莘澜却丝毫没有生气。
  她乐极了,没想到几句话的挑拨,竟能看到这样一场好戏,看来沈祀琛在莘桃心里分量确实很重。
  这一步还真是阴差阳错,走对了。
  莘澜眼睛弯着眼睛,面露无辜:“我只是觉得刘姨说的很对啊,这场订婚宴难道不比那个女人重要吗?”   
  听到这话,身后赶上来的刘梦怡当下变了脸。 
  这确实是个很中肯的建议,可莘桃对她成见本就很深,莘澜越是这么说,莘桃就越不愿意听。
  果然,莘桃越发的歇斯底里:“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想让我找到她,我就偏要把她找出来给你看看!”
  莘桃说完提起裙子气冲冲就要回到宴会厅,刘梦怡哪里敢让她这么回去,连忙上前阻拦,没想到莘桃径自把气撒到刘梦怡身上,将她毫不留情的推到一旁。
  刘梦怡一个趔趄跌坐在地,她抬头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失声道:“莘桃,你疯了不成?!”
  莘桃瞪着一双眼睛,脸上却是愤恨,指着刘梦怡大骂:“你明明知道却不肯告诉我?你不说,那我就自己去找,我就是把里面都翻遍,也要把那不要脸的贱货找出来!”
  在她的订婚宴上勾引她的未婚夫,这是何等耻辱?
  加上刘梦怡的刻意隐瞒,让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莘桃此刻已然完全失控,本性全然暴露。
  她气冲冲往外走,刘梦怡根本阻拦不住,没多久就转过墙角不见了人影。
  “还真是有趣呢。”女人清脆带笑的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响。
  莘澜走上前,看着还瘫坐在地上的刘梦怡,轻笑道:
  “刘姨,还真是谢谢你。谢谢你这么费心帮我隐瞒。”
##第247章 祸害
  “莘澜!你这个贱人!”
  刘梦怡被莘澜这句话狠狠扎中心口,那根还在勉强维持理智的弦顿时绷断。
  她像个泼妇,从地上爬起来就冲着莘澜冲过去:“贱人!我早就该弄死你!”
  刘梦怡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莘澜,那会儿就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女孩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她生的女儿甚至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一个女孩,生出这样的相貌,迟早是个祸害。
  刘梦怡有阵子一直想要除掉她,只是她小时候总显得很乖巧,似乎没什么城府,加之后来出国留学,她也没有太多机会下手,这便搁置了。
  没想到,原来全是装的。
  果然,她的预感如今应验了,这女人果真是个祸害!
  莘澜冷着脸赶紧后退两步躲开刘梦怡胡乱挥动的手,但面对一个疯女人,她也有些难以招架,脚上的高跟鞋又十分妨碍动作。
  她只能后仰着头出声阻拦:“刘姨,你现在这么不体面了吗?老莘还在外面,看到你发疯的样子,会不会吓得晚上不敢回家啊?”
  即便是知道这会儿不该惹怒她,莘澜还是控制不住的嘴贱。
  刘梦怡越发恼怒,她现在真的很想撕烂莘澜那张嘴!
  手往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挠去,莘澜下意识抬起左手抵挡,却被她一把抓住。
  刘梦怡抓着莘澜的那只手抬手还想去挠她的脸,二楼窗台忽然传来一道低沉冷冽的男声:
  “刘姨。”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刘梦怡的动作陡然一顿。
  莘澜听到这声音有些惊讶,抬头一看,一道颀长的身影已经立在窗边。就像上午的那一幕,那人淡漠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的看着楼下两人。
  是沈祀琛,他已经脱掉了外套,白色衬衫领口敞着,不知道已经在那里看了多久。
  目光冷冽的看向刘梦怡,他冷淡开口:“您有什么问题,上来跟我聊。”
  这话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但在这种情况下,俨然是偏向了莘澜一边。
  刘梦怡脸色变了变,她意识到了不对。
  沈祀琛似乎不止是跟莘澜玩玩而已。
  如果是这样...那真的很不妙。
  心脏狂跳,刘梦怡握着莘澜的手腕不自觉攥紧,她真的是恨不得现在就撕了这个女人,可是在男人那漠然的眼神下,她满腔的怒意竟被硬生生压了下去。
  真是后悔,后悔前几天的那场家宴竟听了老莘的话让这个妖女回来参加,给她钻了空子!
  “祀琛,今天可是你跟桃桃的订婚宴,你这样总得给我们家一个交代吧?”刘梦怡没放开莘澜的手,故作镇定的问。
  然而她在下,沈祀琛在上,哪怕刘梦怡强撑出姿态,但因为有顾忌,有所求,自然也仍旧落于下风。
  男人垂目看着她,丝毫不被她的话影响,他表情冷淡,看不出丝毫的愧疚:“你要的交代,我之后自然会给。”
  刘梦怡不是傻子,这话越听越不对。
  什么叫“之后自然会给”?什么“之后”?
  想到沈祀琛今天的表现,他在订婚宴上的冷漠的表情,以及今天到场的宾客...越想就越心惊。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心脏陡然一跳。
  沈祀琛根本没打算跟莘桃结婚!
  想通这些,刘梦怡陡然惊慌起来,像是看到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即将化为泡影的慌乱。
  沈祀琛是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
  她在脑子里快速思索,余光撇到因为她的拉扯还站在旁边的莘澜。
  是了,是因为她,就是从那天的家宴开始的。
  在那之前,沈祀琛与莘桃一直好好的,家宴上还答应了要请沈老爷子来订婚宴的...结果,全都变了。
  原来全是莘澜在捣鬼!
  “祀琛,你被这个女人骗了。”
  刘梦怡指着莘澜温声说道:“你以为她是什么好货色?她是为了破坏你和莘桃的感情才故意接近你,勾引你的!”
  看到沈祀琛一言不发,神色依旧寡淡,刘梦怡越发着急:“这个妖女男人多的很,为了达到目的,她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她跟莘桃从小不合,只要莘桃有的东西她都想抢,就是因为你是桃桃看重的人,她才想把你抢过来的。”
##第248章 有病
  莘澜站在一旁没有反驳。
  刘梦怡确实是个聪明人,她此刻俨然看穿了莘澜的本性。
  只是,看透又如何呢?
  她说的这些,沈祀琛心里都一清二楚,然而他却放任事情发生。
  这个男人俨然是在将计就计,他们俩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她在利用他报复莘桃与刘梦怡,他则利用她达到自己不为人知的目的,彼此互利互惠,谁也不欠谁的。
  所以刘梦怡说的这些,沈祀琛根本就不在意。
  见窗台上的男人依旧没有反应,刘梦怡在脑子里拼命思考着该如何挽回颓势。
  对了...还有一件事,是沈祀琛不知道的。
  刘梦怡嘴巴张了张,但下一秒,脑子里浮现另一张清冷淡漠的脸。
  他只用那双深沉冷郁的眸子淡淡地盯着她,就让她后背漫出凉意。
  “这件事情就止步于此,如果让我知道你们谁敢出去乱说,就别怪我不顾情面。”
  要说吗?说了,必然会得罪莫逾谦。
  可是不说...
  不说,她到手的荣华富贵真就要化为泡影了!
  “祀琛,这个女人精神不正常,她有病的!”
  刘梦怡抬起头,对着楼上的男人急切地说道:“她十几岁的时候在国外被人绑架囚禁过,回来之后精神不正常了,不仅会自残,还会伤人!她不是什么正经人,你别被她骗了!”
  这话一出,沈祀琛的表情陡然沉了下来,他眼神里有片刻的惊愕,错眼看向楼下的莘澜。
  莘澜也是眉心一紧,脸色跟着冷了下来。
  她厌恶的甩着刘梦怡抓着她的手,但刘梦怡看到沈祀琛的表情以为自己这回是堵对了,反倒将莘澜抓得更紧,势必要证明自己。
  刘梦怡夹着莘澜的手臂,毫无预警的扯下她手腕上的镯子,将她手腕对着楼上的沈祀琛亮了出来。
  那是刚刚撕扯时,她无意间看到了,眼前就成了她制胜的法宝。
  那纤瘦的腕口上嵌着一道粉色的疤痕,新愈合的伤疤在她雪白的手腕上,犹如玉器上一道狰狞的裂痕,诡异的跟她的皮肉缝合在一起,显得异常显眼。
  沈祀琛看着那道伤口,心里怦的一跳。
  他想起前段时间的那几百的个打不通的未接电话,想起那天在莘家,他问她为什么戴手镯时她脸上的表情,心陡然沉下去。
  怪不得查不到她入院的记录。
  原来是这个原因...
  看到沈祀琛的表情,刘梦怡以为自己抓住了突破口,赶忙继续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她有病的,精神根本不正常,这样的女人放在身边,就是个祸...”
  不等她把话说完,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突然从后面伸过来,抓着刘梦怡的肩膀将她陡然掀出去。
  那样大的力道根本没有顾忌,刘梦怡猝不及防,不仅被扯得跌到地上,还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一圈。
  身上的华服落满了尘土,她蓬头垢面的坐在地上,哪里还有半点美少妇的优雅与得体?俨然,更像她口中所说的疯婆子。
  然而,看到来人,她连愤怒都不敢表达。想到刚刚说的话正被他听到,她脸色惨白,竟难以自控的哆嗦起来。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巧就被他听到?
  “有没有事?”男人看也没看地上的刘梦怡,冷着脸上前,握住莘澜的手腕,仔细查看上面的伤口。
  莘澜将目光从刘梦怡身上收回来,缓缓落在男人脸上。
  她身上的气焰陡然和缓下去,像是迷路时遇见家长的小孩,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跟着消退了:“你怎么来了?”
  他不生她的气了?
  莫逾谦没应声,抬眸看向依旧站在窗边的沈祀琛。
  明明似自下而上的角度,他的视线却像是从高处投下来的一般,依旧充满了压迫感。
  沈祀琛对上他的眼睛,薄唇抿得更紧,墨黑的瞳孔里一瞬间闪过棋逢对手的狠戾。
  “走吧。”莫逾谦收回视线,牵着莘澜的手径自往前走。
  经过刘梦怡身边时,莘澜的脚步突然顿住。
  她毫无预警的弯腰,给了刘梦怡一个重重的大耳刮。
  刘梦怡有一秒的呆愣,下一秒脸上的红痕立刻肿痛了起来,她才后知后觉,捂着脸惊叫起来。
  “你敢打我?”她瞪着莘澜难以置信的惊叫。
  再怎么说,她也是莘澜的继母,是她的长辈!
  莘澜揉了揉发麻的手掌,轻笑着道:“真是对不起啊,刘姨,我刚刚突然就犯病了,相信你一定不会怪我的,毕竟,我不是正常人嘛。”
##第249章 我的人
  莫逾谦牵着莘澜刚从后院绕过去,迎面楼梯上就下来个男人。
  他的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扫了一眼,眸色有一瞬的冷厉,然而那样狠戾的神色也只是在他的眸中转瞬即逝,再辨不出来。
  男人迈步过来,径自在两人面前站定。他高大挺拔,站在那里,将两人的去路都拦住了。
  “莫司长大驾光临,怎么不派人来提前打个招呼,我也好出门迎接,现在这样,倒显得沈某失礼了。”
  沈祀琛唇边带着笑,看起来客客气气的,然而望过来的那双眸子却显得尤其凌厉。
  看到拦在身前的男人,莫逾谦表情平静,没有半点意外。
  他牵着莘澜不疾不徐的走上前,漆黑的眸子望向面前的男人,显得格外的冷:“沈先生,请管好你的人。”
  他既然跟莘桃订了婚,莘桃以及她的家人自然被他归类为沈祀琛一方。
  刚刚在后院发生的事情,莫逾谦也会把责任算在面前的男人头上。
  “我的人?”
  沈祀琛拉长着语调重复这句话,视线似有若无的扫向莫逾谦身旁牵着的女孩,语气意味深长:“算起来,莫司长跟莘家也是关系匪浅,你们之间那么多秘密,算作我的人不太妥当吧?”
  他语气淡淡,但话语里多少有几分不满和埋怨。
  那个眼神,倒像是莘澜才是他嘴里的“他的人”。
  莫逾谦脸色变了变,他不是傻子,怎么会感觉不到沈祀琛和莘澜之间的猫腻?
  当下就冷了脸,淡声道:“莘家连我的威胁都不顾及,为了攀上沈先生的高枝,将自己的家人的不堪都如数出卖给沈先生,难道还不说明谁亲谁疏吗?”
  听到这话,沈祀琛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刘梦怡刚才说的话再次从他脑子里冒出来:她十几岁的时候在国外被人绑架囚禁过,回来之后精神不正常了...
  这些话确实出乎他的意料,怪不得这个女人总像迷一样,让人琢磨不透。
  他派人查过几次,得到的资料总是泛泛,原来是有莫逾谦在背后帮她抹去了许多痕迹,原来她经历了那么多...
  想到这里,沈祀琛将目光缓缓落到莘澜的手腕上。
  没有了手镯的遮掩,那道伤口大喇喇的暴露在外,疤痕看起来极为骇人。
  这是用了多大的力道才能在自己的手腕上割开这样一道口子?割开的时候难道她不会疼吗?
  她在他面前向来肆意,任性妄为到几乎没有底线,沈祀琛从来想不到有一天会看到她这样的一面。
  是什么样的痛让她选择放弃自己?
  想到这里,有一瞬间,沈祀琛胸腔深处最柔软的部分涌动出一种很莫名的情绪,酸胀中带着针扎一般的刺疼感,让他极度不舒服。
  见他盯着自己的手腕看,莘澜轻笑了一声,将那只手大大方方的伸过去:“姐夫,还没见过人划开自己的手腕吧?好奇吗?给你看。”
  一时间,两个男人的脸色都陡然变了变。
  莫逾谦沉着脸把她的手抓回来,冷声道:“别胡闹。”
  沈祀琛紧抿着嘴,突然从裤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东西递过去:“戴上。”
  是一个男士用的健身护腕。
  莘澜盯着那个护腕没有动作,倒是旁边的莫逾谦接了过去,径自戴到她的手腕上。
  那道粉色的伤疤被黑色的护腕仔细包裹,再也没有露出来。
  莘澜看着手腕上打了几圈显得皱巴巴的护腕,嫌弃的皱了皱眉:“这可真的很丑啊。”
  然而,谁也没有搭理她。
  莫逾谦牵着她就像牵着个任性胡闹的小孩,轻而易举就制止她的动作。
  他神色淡然的看向对面的男人:“今天过来的匆忙,没能准备贺礼,下次沈总大婚,莫某一定把结婚贺礼送上。”
  沈祀琛过了好一会儿,才懒洋洋的把目光从莘澜身上挪回来,嗤笑了一声:“那就先谢过莫司长了。”
##第250章 谁灌进去的精
  上车的时候莫逾谦松开莘澜的手,替她关上车门便绕到车子另一边。
  莘澜有些呆怔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包裹着她的浑厚与温热一消失,突然有种很莫名的失落感涌上来。
  很快,另一侧的车门打开,男人颀长的身子坐进来,带的整个车厢都跟着微微下沉。
  没等他坐定,莘澜已经把手伸过去,十指相扣的抓住男人的手掌,将他的手抱进怀里。
  莫逾谦顿了顿,吩咐司机将前后座的隔板升起来。
  密闭的车厢里,仿佛只剩下两人。
  车里没人说话,车头迎着落日,轰轰然朝太阳驰去,玻璃上一片光,金灿灿的映在莘澜脸上。
  她扣着男人的手掌,歪着身子朝他靠过去,偏着头,额头在他肩膀上挨来挨去,好一会儿,才低低地说:“莫逾谦,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在疾驰的车厢里,莫逾谦只听到那细小的声音就在他耳根底下,痒梭梭的吹着气,像只被遗弃的小猫。
  他微垂着眸子,目光落到跟自己交扣的那只白嫩的手上,那只黑色的护腕缠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异常显眼。
  莫逾谦眸色沉了沉,忽然又不想说话了。
  见他没反应,莘澜抬起头勾着他的脖颈,抬腿跨坐到他身上。
  这个姿势两人都太熟悉,手几乎是本能护住她的腰,做完这些,莫逾谦又不自然的皱了皱眉。
  但莘澜完全没在意,两只手紧紧吊在他的脖颈上,挤挤挨挨在他身上磨蹭扭动,像是要跟他贴得更紧,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去。
  “莫逾谦...抱我...”她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像是清风湿雾,虚飘飘的叫人浑身酥软。
  男人墨黑的瞳孔一片幽深,他抬手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将脸抬起来。
  视线仔细的在她脸上打量,他突然开口:“你会在乎吗?”
  莘澜怔了下,片刻才反应他是在回应她上一个问题。
  “当然了,我只有你了。”她勾着他的脖颈,红唇噙着笑,说这话的时候看起来却是吊儿郎当的,看起来并不怎么真诚。
  然而莫逾谦还是因为这个回答而微微愣神,瞳孔深处有异色闪过,然而下一秒,他就撇见她领口处露出的一大片斑驳的痕迹。
  就在她雪白的乳肉之上,是一串绯红的吻痕。
  痕迹尚且新鲜,一颗颗还没有消退的迹象,一看就知是刚刚印上去没多久。
  他的瞳孔倏然紧缩,刚刚和缓的神色陡然冷淡下来,不等莘澜反应,他突然扣住她夹在他腰上的大腿将她身子往后倾。
  “啊...”莘澜的后背撞到副驾驶的座椅上,不觉得疼,只是有些惊讶。
  然而男人已经掰开她的大腿,将她的裙子整个掀到腰上。
  他带着薄茧的手掌刚碰到她的皮肉,像有电流猛一下蹿上来,麻得她骨头都酥了。
  “莫逾谦...嗯...”莘澜就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她微微喘着气,主动把腿张开,视图让他伸进去更多。
  莫逾谦面色冷淡,脸上不带半点情欲之色,只是缓缓将视线定在她腿间。
  她大腿交接的三角区域被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包裹,而此刻底裤中心已经晕出一大片湿痕。
  痕迹蔓延得整条裤子几乎都湿透了,而还湿痕的边缘,有干过又湿的痕迹,空气中隐隐透出一股浓郁且陌生的麝香味。
  莫逾谦眸色冷了几分,修长的手指慢慢勾开她的底裤。
  湿透的内裤黏连着她的逼穴,拉扯出好几条黏腻的丝线,那些丝线与她平常溢出的淫水不同,是浑浊的乳白色,就连底裤上都糊了一大坨。
  车厢里,那极为陌生的腥苦味道越发的浓烈,冲得莫逾谦眼睛发热。
  露出来的逼穴口红肿一片,两瓣阴唇已经被肏得无力的向外翻开,嫩红的逼肉从肉孔里被扯出来一截,还没收拢回去。
  窄小的逼穴被肏成龟头的形状,清晰可见里头嫩红的软肉还裹着一大坨浓白的阳精。
  不用问,莫逾谦也能知道这是谁灌进去的精液。
  男人的眸色已经全然的冷了下来,他猛的扣住莘澜下巴,倾身压过去,冷厉的气场全然展开,声音像冰渣一样从她耳朵里钻进去:
  “莘澜,这就是你给我的承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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