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Tmoney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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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在他的阴茎上高潮 莘澜的红裙子像一朵盛开的玫瑰,不仅罩在男人腿上,也把两人交合的身下遮得严严实实。 除了他们自己,没人知道季司禹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不是说从不实拍床戏吗?不是说为人守身如玉吗? 老话说,男人的嘴骗人鬼,老祖宗果然从不骗人。 莘澜在心里嘲讽,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嘴上还要说:“对不起,季老师,都怪我…” 不仅给男人递了台阶,还容易激起男人的同情心,让他不忍责备。 季司禹果然没多说什么,只淡淡提醒:“一会儿动作小一点。” 莘澜嘴上应好,心里却不以为意。 他进都进来了,动作大小还不是她说了算? 一开拍,季司禹不得不放开莘澜的屁股,靠坐回沙发上。 没了桎梏,莘澜此刻完全可以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她勾着男人的肩膀坐起身。刚刚还软得仿佛没有骨头似的腿,此刻却已经在沙发上撑得稳稳当当。 “四少…”她靠过去吻他。 粉嫩的舌尖勾勒着男人漂亮的唇形,她的手也从他胸前滑下去,伸到裙子底下。 莘澜做了一个抬身的动作,看起来像是扶着男人的阴茎抵到逼穴上。 实际上,她正沿着那根已经插进来的大阴茎往上摸,贴着他被她淫水湿透的大鸡巴摸到自己被阴茎插得凹陷的穴口。 手指抵着那两片肥嘟嘟的阴唇往外掰。她把自己的穴口掰得更开,把塞在穴口边缘的蚌肉全挑出来,屁股顺势往下坐。 没了阻碍,刚刚还卡在半截的大鸡巴又被她吃进了一大截,整个阴道仿佛都被他塞满了。 不用夹都能感觉到里头的热烫紧实,肉感满满。 “唔…”季司禹喉结滚动,他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收紧,手背上青筋浮现。 莘澜知道他想阻止,可怎么办呢? 他现在已经被她咬在嘴里,想要她吐出来可不容易。要么喊停说出实情,要么就只能当作无事发生,让她白吃这顿豆腐。 但看他的举动,很显然,他选择了后者。 毕竟她没季司禹有名气,又是妖精荡妇的名声在外,根本不怕这类的丑闻,而他则恰恰相反,名气大,走的还是纯情人设,要是爆出新闻,他可比她吃亏得多。 这么一想,莘澜的动作越发嚣张。 她张着腿,搂着季司禹的脖颈开始小幅度的起伏。 逼穴套着那根过分粗大的阴茎,以最小的幅度上下套弄。即便如此,莘澜仍旧被茎身上凸起了硬棱和血筋刮得浑身酥麻。 她喘息着仰起头,腰肢扭得像一条发情的蛇妖,脸上全是魅惑与欲望。 汁水不断从身体里溢出来,将那根大鸡巴润得又黏又湿,她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阴茎在汁水的润滑下裹着穴肉从她阴道伸出抽出长长一截,又被她扭动着屁股,打着旋的吞回去。 莘澜调整这角度,身子微微后倾,让他的龟头往她的敏感点戳。 “嗯啊…四少…啊…好大…嗯啊…” 饱满的奶子跟在裙子里上下颤动,抖得几乎要甩到男人脸上。 季司禹靠在沙发上一瞬不瞬的看着骑在他身上扭动的莘澜,表情是一派沉静,只那双凝着她的眼眸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侵略感。 他瞳孔深处的蓝仿佛从眼仁深处透出来,胸膛起伏得越来越快,被她不断吞吃的那根大鸡巴俨然已经胀到了极限,茎身上的血筋一根根绷得几乎要爆开。 莘澜爽得要死,她快速摆动着身体,感受他坚硬的龟头抵着她的肉壁往里插,又勾着她的嫩肉扯出来。 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腰背渐渐绷紧,她仰头望着摄影棚顶,闷哼着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张在沙发上的双腿急促的颤动起来。 她高潮了… 但高潮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空虚感。 身体疯狂的想坐到他的精囊上,想他把滚烫的精液喷进来。 力道越来约大,恨不得把他整根吞进去,可惜季司禹的阴茎实在太大,莘澜自己坐到极限也至少还有三分之一没能吃进去。 季司禹要是动一下就好了… 莘澜喘息着靠过去,伸出舌头去挑男人的耳廓:“四少…嗯啊…肏人家嘛…好想吃你的大鸡巴…全插进来好不好…” 她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一面喘还一面把湿湿的舌头往他耳朵里伸。 莘澜在心里默默感谢那位帮她加戏的编剧,这台词写的,简直就是她此刻的心声。 季司禹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那股情欲的凶狠已经从他瞳孔里完全透了出来。 修长的手从莘澜的大腿滑上去,慢条斯理的伸进她裙子底下,猛的一下的扣住她的屁股。 “啊…四少…”莘澜的身子在男人的阴茎上陡然一震,眼中渐渐浮现笑意。 她最喜欢男人在做爱时突如其来的粗暴,简直那简直就是享受。 季司禹此刻的眼神,是爆发的前奏。 只需要再加比一把火… 莘澜再次靠过去,红唇在他嘴唇一寸的距离停下来,粉色的舌头缓缓伸出,沿着他的唇缝轻轻挑弄。 她故意不伸进去,就这么似有若无的挑逗着他。 “四少…肏我…” 在没人看得到的裙下,逼穴却是串在他的性器上,划着圈的磨,蚌肉更是一层层裹上去,夹着他不断的含嘬。 季司禹凝着她不动,只是眸色越发幽深,直至包厢里传来其他人的起哄声:“四少,美人都提要求了,你总得出点力不是?” 这话一出,男人终于有了反应,他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莘澜,声音低沉沙哑:“你自找的…” 莘澜的第一反应,是剧本里根本没有这句台词。 但不等她想明白,季司禹扣在她屁股上的手陡然握紧,身子已经被他重重按了下去… ##第12章 被他肏爽了 男人的腰胯顺势上顶,肿胀的阴茎瞬间狠扎上来。 莘澜只听到身下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从内部破开的爆裂声,没等她反应,一股强烈的酸胀感夹着尖锐的痛意一起蔓延上来。 逼穴整个被他贯穿了。 那颗坚硬巨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捅开她的宫口,猛扎进去,重重的撞上娇嫩的子宫壁。 深处堆叠紧密的穴肉被粗大的茎身撑开填满,逼口被巨大的阴茎根部撑成透明的白膜,几乎要撕裂掉,两颗饱胀的精囊已然贴在她的阴唇上。 “啊—” 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莘澜控制不住的发出尖叫,身体像根被崩坏的弦,串在男人的性器上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 被阴茎捅开的逼口急促的张合着,从交合处的缝隙里勉强滋出几股淫液,将身下两颗大精囊淋得黏湿一片。 极致的快感让身体本能想要逃避。 莘澜抻长着腰,膝盖试图把身体撑起,以此提出体内那根过于粗长的异物,可她刚动作,男人就仿佛已经看穿了她的意图,扣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按回阴茎上。 他挺腰往上撞,阴茎凶悍的再次深插进去,龟头仿佛要捅穿她的肚皮。 “嗯啊…”莘澜被这一下扎得浑身的骨头都酥了,整个人瘫软在男人怀里,只有两条腿在沙发上无助的乱蹬。 季司禹眸色深重,双臂紧扣着她,将那颗软白的屁股死死抵在身下,腰胯对着那张急促颤动的逼穴快速上顶。 “啊…啊…”莘澜被他捣得浪声尖叫,逼穴全被那根大阴茎捣软了,她整个人仿佛要在男人凶狠的肏弄下融成一滩水。 好爽…她果然没看错… 季司禹的鸡巴果然很好吃… 摄影棚里,莘澜的淫叫声阵阵回响,那声音混在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腻得要死人。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只是在表演,但裙子下逐渐冒出的肉体拍击声还是让众人表情发生了变化。 那啪啪的拍击声中还带着黏稠的水声,听起来可不像是演的。 季司禹的经纪人李锐脸色大变,猛的从座椅上站起来,他的看着摄影机前两人的动作,越看脸色越黑。 终是忍不住要上前叫停,哪知才迈步,殷红突然走过来,拦住他的去路,笑问道:“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李锐认出她是莘澜的经纪人,怒意更盛:“刚才拍之前怎么说的?明明说好了不实拍,你家艺人现在是什么意思?!” 殷红笑容不减,语气依旧礼貌:“要怎么拍,是演员和导演的事儿。导演没喊停,演员也好好拍着,咱们就别瞎操心了。” “我瞎操心?!” 李锐气得面红耳赤:“季老师拍戏这么多年没跟哪个女演员实拍过床戏,你们根本就是故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这个莘澜在圈子里名声一直就不好,现在是想干什么?她想把季老师也拖下水?!” 殷红越发淡定:“圈子里实拍床戏的演员多的是,实拍床戏会带累什么名声?季老师若真是不想实拍,现在大可以直接叫停。他既然没有喊停,你现在上去又叫怎么回事?” 殷红不愧是曾经的金牌经纪人,几句话怼得李锐哑口无言,加之场上越发激烈的形势,明眼人都看得出季司禹没有想中断拍摄的意思。 男人此刻正喘息粗重,一双手臂绷出青色血筋,扣着莘澜的腰肢,将人狠狠压在阴茎上,他凝着她的眼神,眼底的掠夺欲再也掩饰不住。 犹如咬住猎物的野兽,吃不饱死也不肯松口。 阴茎犹如一根坚硬无比的钢锥,每一下都狠狠扎进她体内最深处。 硕大的龟头毫无压力的顶开她的宫口,凶狠无比的撞击拉扯,翻出的硬棱勾着她紧窄的宫口反复的拉扯厮磨,精囊甩动,快速的拍击着那两片肥嘟嘟的阴唇,发出巨大的拍水声。 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凶狠,拍击声也从最开始的沉闷变得响亮。 “啊…啊啊…太深了…啊…好爽…” 习惯了那股被超大鸡巴撑开的痛意,莘澜的身体逐渐适应过来,逼穴被他肏得绵软,她主动张开腿,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男人顶上来她就往下坐,他抽出来她就往上抬,阴茎抽拉的范围变得更大,插入得更深,撞得更重,快感与痛意也来得越发强烈。 “啊…啊…肏我…”莘澜仰着头搂着季司禹的肩膀,在他的阴茎上疯狂骑坐,摇得忘乎所以。 她几乎忘了是在拍戏,享受极了被季司禹的大鸡巴肏开身体。 男人牙关紧绷,喘息声越发急促,郁蓝的瞳孔越发幽深,犹如望不见底的海面,深处仿佛隐匿着汹涌的情潮。 阴茎被她不住的绞紧夹缩,每一次顶入都仿佛插进一团温热绵密的奶油里。 腰椎漫上一震颤栗,他竟控制不住仰头,发出一声沙哑难抑的呻吟声。 “呃…” 季司禹性感的声线被激得莘澜指尖都跟着发麻,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男人叫床叫得这样好听,好听到光是听他叫,她都能爽到高潮。 莘澜的坏心眼又起,扭着屁股缩紧臀肌去夹他,她知道自己这一夹能让男人有多难耐。 “嘶…”季司禹果然受不了,他轻嘶了一声,阴茎在她逼穴里一镇猛烈颤动,马眼张合着眼看就要把精喷出来。 “我要…射给我…快射进来…啊!” 莘澜媚迫不及待,她张着大腿坐下去,将他的性器全吞进逼穴里,蚌肉夹缩着他肿胀颤抖的茎身,阴唇更是挤着贴在穴口的两颗大精囊重重的揉。 她饿极了,张着逼口等着季司禹把精液射进来,没想到男人却突然扣住她的腰,翻了个身,将她一把压到身下… ##第13章 反复高潮(本章已修改) “啊!” 天旋地转,莘澜从骑坐瞬间转到了男人身下。 不等反应,双腿已经被季司禹扣着脚踝狠狠张开,他肿胀的阴茎也趁势跟着往外抽离。 莘澜根本没几顾得上挽留,穴里的软肉裹着他的大鸡巴跟着一起被扯到穴外,尤其子宫口被他龟头勾住的那块皮肉,仿佛生生刮出一道口子。 尖锐的酸麻感犹如一道电流,瞬间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身子像被通了电,全身的嫩肉都跟着震颤起来,小腹起伏得尤其厉害,她像一只被甩到岸上的鱼,在男人身下缺氧扑腾。 逼口绞着那根狰狞的大鸡巴更是痉挛得厉害,大股汁水跟着从逼穴深处喷射出来,正喷进季司禹的马眼里。 “哦…嘶…骚货!” 男人喉结滚动,扣着她的脚腕猛的翻到肩上,高大颀长的身子压下去,腰胯抵着她的屁股把圆硕的鸡巴深插进去,坚硬的耻骨抵到她的逼口,顶得她整颗屁股几乎翻了过来。 莘澜几乎被他折成两半,白嫩圆润的屁股被那根大阴茎顶得整颗翻起,逼穴朝着天空被阴茎塞满,红裙子也跟着滑了下来。 隐匿在裙下的一切秘密也随之展露在众人面前。 只见那张嫩生生的小逼完全被季司禹的大阴茎撑开了,阴唇张到极限,仿佛随时会裂开。 粗大的茎身已经不见踪迹,唯有两颗大精囊紧紧贴着她的穴口,仿佛是从她被肏得红肿的逼穴里长出来的一般。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黏腻,无数汁液黏腻的糊在上面,尤其是莘澜那两片肥嘟嘟的阴唇,不仅被那根大鸡巴撑得外翻,外圈甚至糊满一层厚厚的,拉着丝儿的白色泡沫。 这场景周围人谁看了不上头? 导演不过默了一秒,拿起对讲机匆忙指挥:“摄影师,拉近景,赶紧拉近景。” 摄影师也不用他多说,赶紧把摄影机对准莘澜快被大鸡巴肏爆的逼穴,镜头拉到最近。 这部电影不说其他,光是这组镜头,就足以预示了票房会大爆。 业内谁不知道季司禹从不实拍床戏,就连他的粉丝都可惜于看不到他的实拍床戏。这一次简直是破天荒,要说这组镜头是珍贵影像都不为过。 到电影上映的时候,只要宣发把这组镜头作为卖点宣传出去,这部电影想不爆都难! 摄影师努力抑制住激动的心情,生怕影响到季司禹的表演。 然而男人此刻完全没有精力管其他,他甚至忘了说台词。 劲瘦的身子压在莘澜身上,肿胀的性器从上往下捅进她的逼穴里,腰胯摆动,阴茎仿佛一个高速运转的打桩机,毫不留情的往她的蜜穴深处杵。 大睾丸跟着甩下去,沉沉的拍在她的逼穴口,撞得她股肉都跟着颤出肉波,逼穴里溢出的汁水更是被拍得飞溅而出。 镜头拉近,对准那根高速运动的大鸡巴。性器交合间,无数黏连的丝线被镜头记录放大。 以后剪辑的时候,这段放上慢镜头,光是这汁液纷飞的场景,都能让人血脉喷张! 此前莘澜曾在网上看到过关于季司禹不实拍床戏的原因,说是他的阴茎根本中看不中用,看着粗长,实际上根本干不了几下就要软。 眼下这幕一镜到底,简直是抽烂了黑子们的脸。 莘澜是深刻体会到季司禹的鸡巴有多强悍,不仅仅是看起来粗长那么简单。 说他中看不中用莘澜不信,但说他是因为怕把女演员当场干死倒有可能。 他刚刚真是对她手下留了情,根本没使出全力。 眼下她被他压制在身下,两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下体也跟着翻折上来,俨然是成了他的盘中美食。 性器捅弄得近乎要把她戳穿,逼穴里的软肉裹着他的大鸡巴被捣得翻出穴外。 莘澜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放任他凶狠的撞进来,在他的捣弄下反复高潮。 她怀疑身体里的水都要喷干了,叫得喉咙沙哑,几乎要冒出火来,但季司禹却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 她拍床戏第一次这么被动,第一次被一个男演员压在身下无力还手之力。 但是莘澜又无法埋冤,她甚至一点爱上这种被动接受的感觉。 身体再次绷紧,她放任逼穴再次痉挛,男人的阴茎猛的扎进深处,又热又烫的在她即将高潮的子宫里划着圈的研磨。 “啊…”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又急又凶,莘澜的小腹都跟着痉挛起来,汁液汹涌的喷出,甚至溅到了镜头上。 今天高潮得有些太多了,这也让她更加渴望滚烫的精液能射进来。 莘澜抬高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仰头去舔他的唇,那双狐狸眼此刻媚相尽出,逼穴绞着他不停的夹缩。 她压低了声音,在季司禹耳边小声诱惑:“射进来好不好,人家饿了,好想尝尝你的精…” 男人的喉结重重的滚了下,郁蓝的瞳孔越发暗沉。 两人都清楚,这句话不是剧本里的,莘澜又故意压低了声音,不让话筒收音,那也就意味着,这是她自己的要求。 季司禹没有回答,幽蓝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着她,就在莘澜以为他会有所回应时,男人竟突然转头,看向包厢门口的方向。 莘澜心头一跳,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果然下一秒他便停下动作,猛的把阴茎抽了出去… ##第14章 别人碗里的肉才好吃 这是衔接下一个镜头的动作。 女主进门看到男主和陪酒女睡在一起,当场抓奸的戏份。 所以在季司禹看向门口的时候,莘澜就意识到他要结束这场戏了。 那根阴茎还胀得那么大,茎身强烈的颤动以及那两颗越来越鼓胀的大精囊都足以说明他此时有多难耐,多想爆发。 然而季司禹竟在这样的状况下将阴茎毫不留情的抽出,即便莘澜上一秒还在诱惑他射进来… 莘澜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以至于有一瞬间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态。 这样的表情一露出,让她想要故意毁掉这个镜头都不能。 毕竟惊愕的表情确实很符合陪酒女此刻的心态。 果然,季司禹一站起身,导演便立马喊了cut。 “很好,这组镜头拍得不错。”导演的声音里的兴奋完全掩饰不住。 这组镜头何止是不错?简直是超出预期的好。 “季老师,先披件衣服。” 李锐不知哪里找了件浴袍批在季司禹身上,想把他身下那根半翘在空中黏唧唧的大鸡巴给遮住。 但季司禹显然不怎么给面子,扯开那件浴袍,也不管周围人的眼光,径直走向了旁边的化妆间。 莘澜还靠在沙发上,眼睛紧跟着男人的方向,视线更是一瞬不瞬的黏在他胯间晃动的鸡巴上。 那根性器胀到赤红,阴茎上糊满了她的汁水,显得油光水亮的,还有不少汁液正黏唧唧的从肉棒上滑下来。 然而季司禹就像是没感觉,走进化妆间将门毫不留情的关上。 “别看了,还没爽够?”一条大浴巾毫无预警的甩到莘澜身上,也把她的视线遮了个严严实实。 莘澜捂着浴巾躺倒在沙发上,半晌才叹出一口气:“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硬憋着都不肯射进来?他到底怎么想的? 殷红站在旁边,看着黏糊糊的真皮沙发啧了两声:“出这么多水,道具师都省事儿了。” 莘澜躺在浴巾下不说话,她还在回味刚刚那场极致的性爱,心里最大的疑问就是怎么才能吃到季司禹的精液。 “还不走?你的戏已经拍完了。” 殷红上前拍她:“你跟他就这一场对手戏,还躺着干嘛?。” 莘澜其他的戏份已经提前拍完,这场与季司禹的对手戏放到了最后,这场戏拍完,她客串的戏份也全部结束了。 说实话莘澜现在是真的后悔了,要是早知道季司禹的鸡巴这么好吃,当初她就该选女一号,起码跟他的对手戏多点,也能多尝几次,指不定哪次他就没忍住射给她了呢? 现在倒好,这样要上不下的吊在这里,就像是一盘美味只闻了个味儿,更是勾人心痒。 “腿软了,让我缓缓。” 这话倒是真的,逼穴还疼得有些胀麻,仿佛那根大鸡巴还插在里面,不停的戳弄。两条腿酸软难耐,骨头都要酥了。 她瘫在沙发上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也不介意周围人探究的目光。 屁股一动,逼穴里被大鸡巴到出的汁水全跟着溢了出来,热热湿湿的漫过她的屁股,痒意十足。 莘澜转过身,眼睛望向远处房门紧闭的化妆间,淡声开口:“以后帮我多注意季司禹的动向。” 殷红眉心一跳,脸都黑了:“你还真玩儿上瘾了?季司禹这次不追究,不代表他下次还能容你这么放肆。我刚刚打听了一下,听说他喜欢的人就是他现在的老板顾情,你可别乱来了。” 顾情早年作为国民女神出道,红遍大江南北,虽然已经息影,但成立的顾情娱乐仍旧活跃在娱乐圈。 顾情的娱乐公司成立的时间不长,不仅能签下季司禹这样的优质演员,还能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占据了高位,足见她的手腕。 尤其坊间传说,季司禹与顾情关系不一般,殷红也怕莘澜会吃亏。 莘澜听到了却不表态,慢腾腾从沙发上爬起来,表情似笑非笑: “那又怎样?别人碗里的肉,才好吃。” 她还没吃到他的精,怎么可能轻易松口? … ##第15章 天生淫荡 莘澜回到酒店倒头就睡。 别说,今天这场戏爽是很爽,但累也是真的累。 不过累有累的值得,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极致的性爱体验了,睡前都还在回想季司禹那根大鸡巴捅进身体里的颤栗感。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忽然睁开眼,发现房间里一片暗沉,连窗外的霓虹灯都没了踪影。 气氛安静到诡异,睡前窗外马路的嘈杂声完全消失了。 黑暗的世界仿佛无尽深渊,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眼睛没有了作用,其他感官变得加倍敏感。 潜意识告诉她,在这房间的某一处,有人在窥伺着她。 突然传来机械齿轮转动的声音,黑暗中亮起一道刺目的白光,“咔咔”的相机快门声从身后逐渐向她靠近。 莫明的心慌,莘澜也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身体只是本能的挣扎,但很快她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四肢被红色的童军绳捆缚在床的四角,动弹不得。 那道白光映出的影子倒影在皮质的床头,只是一片晃晃的白,中间是一道被白光模糊的黑影,脸上带着面具。 苍白的面孔,空洞的眼眶,鼻头顶着个红色的小球,嘴巴像两边撕裂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她看得分明,身后拿着相机的,那是一张小丑的脸! 有人上了床,压得整个床垫跟着沉下去。柔软的床垫在那人的动作下摇晃着,像涨潮的海浪。 摇摇晃晃,也不知道涨上来的是什么。 “骑上去…”小丑的声音嘶哑,却带着邪恶。 压在她身上的人身子微僵,他犹豫了片刻,依然有了动作。 莘澜的大腿内侧跟着发痒,逐渐往中心靠拢,那人冰凉的手指钻进她的内裤里,坚硬又略显粗糙的在她光裸的阴唇上游移,然后将她整个剥开,一整根伸进去。 修长而粗糙的手指在她娇嫩的肉壁上刮出火焰,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好像跟着张开了,汗毛倒竖的同时,汁水也跟着溢了出来。 手指规律且生硬的顶弄着,技巧并不纯熟,但她的身体像装满稠液的软脂,正在烈火的烹煮下逐渐融化。 喉咙里燃起火焰,烧灼着她的身体。 好热...好痛… 粘稠的海浪仿佛将她淹没,她张开嘴想叫,却发现嘴巴被一颗口塞球堵住,窒息的感觉像是溺水。 那人压着她,将她沉进那陌生的情欲浪潮里,陌生而灼热的物体侵入她的身体,将她整个捅开。 莘澜发现被重物压得浮不上来,粘稠的巨浪翻上来,不断有东西涌进来,将她整个掀翻。 身体随着潮浪起伏翻涌,有滚烫的稠液灌进身体里,她从口塞球里闷哼出声,身体完全的沉了下去,再也浮不上来了… ??? 莘澜猛的睁开眼,房间里一片昏暗,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窗外的阳光,就像梦里的那个房间. 压抑,浑浊,充斥着蚀人的腐臭与淫荡。 她已经有一阵子没做这个梦了,昨晚大约是被季司禹撩起的情欲在她体内作了祟,才会无端端又梦到这些东西。 莘澜喘息着从床上坐起身,将头发烦躁的扒到了脑后,掌心里一片濡湿,身上燥热不堪,汗水把她的睡裙全打湿了。 粘稠,燥热。 身体里像燃了一把火炉,烧得厉害,梦魇勾起的燥热不可避免的在她体内灼烧,混合着不知是怨是恨的情绪,让她更难控制住自己。 耳朵里传来一阵尖锐的鸣叫,仿佛是提醒她身体饥渴的信号。 莘澜十八岁生了一场大病,在那之后,她失去了那一年的记忆,身体却似乎染上了一种怪病。 她不记得那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却能深刻感觉到身体是变化。 她开始变得饥渴,身体总会不经意间燥热不安,尤其是身下的小逼,变得非常敏感,尤其渴望被填满和灌入。 男人的阴茎仿佛成了维持身体平衡的最有效的工具,他们的精液就是治愈她的良药。 最可恶的就是季司禹,昨天不肯把精液射给她! 踉踉跄跄的爬下床,莘澜直冲进浴室,开了冷水冲进浴缸里,她从一旁的小冰箱里刨出几包冻好的冰块,一股脑儿全丢了进去。 “哈…嘶…” 翻坐进去的一瞬,燥热的身体像一块烧红的铁块入了水,滋的一声冒出白烟,那一刻神思平静,脑子变成了一个空壳子。 好半晌,她叹了口气,慢慢靠到浴缸边沿。 嘴唇被冻得发白,但当身体适应了冰水的温度,体内的小火苗却又慢慢升腾了起来,从小腹直烧到身下…像被高温炙烤的蜡烛,即将化作一团液体,融化进水里。 难耐的将手伸进腿间,冰冷的手指碰到温热的阴部,被那里的温度灼得哆嗦,她叹了口气,气息化作白烟,在鼻间消散。 那里在梦里就已经变得很湿了,果然是天生淫荡。 ##第16章 跟他说我痒了 “嗯…”水面泛起涟漪,像平静的水下有只恶兽即将苏醒,漩涡夹杂着欲望裹挟住汹涌的暗潮在水下涌动。 莘澜努力回想昨天在片场里被季司禹压在沙发上捅开身体的畅快感,揉着阴蒂的手在不断的加快。 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她想努力攀上那座顶峰,然而顶峰却在不断的攀高再攀高,无论她多用力动作多快,都没有办法追上,更无法阻止身体里的火焰再次升腾上来。 急促凌乱的喘息声在浴室里回旋放大,莘澜已经搞不清楚究竟是她的身体在饥渴,还是她被季司禹勾起的空虚感在作祟。 纤细的手指已经在温热的软肉间进出,泡着冰块的冷水跟着她的动作一起在腿心出没,里头着了火,水却灭不了。 她饿了…她想要被大鸡巴捅开,然后滚烫浓稠的液体浇灌进来… 喘息变得凌乱沉重。 没有尝到过,莘澜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季司禹的精液灌进她身体里时,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湿淋淋的从浴缸里爬起来,脸色惨白披头散发像是一只刚从水里爬上来的鬼。 她踉踉跄跄的走出浴室,在行李箱里急切的翻找,东西掉到地上哐啷响,在地板上滚成一团。 “怎么不见了…”她像个犯了毒瘾的瘾君子,急切的寻找着能缓解瘾头的东西。 收拾好的行李箱被她翻得乱糟糟的,莘澜整个人也跟着焦躁起来,头发上还带着水,滴滴答答落在灰色的兔毛地毯上,晕染出深沉的印记。 终于从箱子底下翻出了一个盒子,什么都顾不上,拿出里面的东西,插了电,迫不及待的将它插进湿漉漉的蜜穴里。 丑陋的棒身歪歪扭扭的转动,发出嗡嗡的声音,她扬起下巴,颤抖的呼出一口气,身体里涌起的燥痒有了些许的抚慰,脑子里那阵嘈杂刺耳的声音也稍微缓解了些。 开关调到了最高档,身体好像习惯了高速的旋转,里头比方才还要烧得厉害,不知道是她的肉体在发热,还是电子设备高速运转时散出的热气。 “嗯啊…” 她哼了一声,坐到梳妆台上,一条腿踩在台面边缘,叉着腿,手带着那根扭动的东西在水淋淋的肉穴里进出搅弄着。 从旁边的抽屉里翻出一包女士香烟,熟练的叼进嘴里,摸过打火机蹭的打开,火星点燃之后,深吸了一口。 浓烈而辛辣的味道充斥进她的鼻腔,满身的躁痒都被抚平了不少。 呼… 伴着小玩具震动的嗡鸣声,缓缓吐出一口白雾。她眯着眼睛,视线飘到白雾消散的地方,脑子里浮出一个词。 飘飘欲仙... 窗外是酒店楼下经年不息的车流声,空气似乎飘着一股咸腥气,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外头飘进来的。 手心里高温持续灼烧,手里的东西发出一声怪响,像寿终正寝的老人发出最后一声呻吟,原本活跃的嗡鸣声渐渐没了声响。 “…劣质产品。” 莘澜叼着烟,皱着眉抽出深插在穴里的那根东西。 手柄已经热得发烫,她无视上面粘腻的水液,有些燥乱的将那东西丢进了垃圾桶里。 细长的手指插进穴中,绞弄满池春水,嘴上的烟灰撒了她一身。 然而还是不行,不管她插得多深,捅得多快,自己弄自己就是不够爽。 真就他妈的不行! 体内汹涌的潮热让莘澜浑身发疼。 她饿了,身体饿极了。 她此刻迫切的需要一根活生生的大阴茎,狠狠的塞进来塞满她。 莘澜嘴叼着烟,也不管指头上黏腻的汁水将手机湿得一塌糊涂,拇指利落的翻动着手机通讯录,很快在一个号码前停下。 电话拨过去,响了两声很快被人接起: “莘小姐?”电话那头人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惊愕。 “莫逾谦在哪儿?跟他说我痒了。”莘澜手指夹住烟屁股,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白色的烟雾团团蒙在眼前,她迷离着眼睛望出去,眼神穿透墙面似乎望向无尽的远方。 即便接触过那么多次,电话那头的人依然还是被莘澜毫不修饰的话给惊到,他顿了下: “...司长在市政大楼,但...” “我现在过去。”莘澜不客气的打断那人的“但是”。 “现在?可是...” 他的“可是”被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径自截成了两半,断在半空。 莘澜利索的挂了电话,把燃了半截的烟按进烟灰缸里,扭着屁股从梳妆台上下来。 甩了甩手指上残留的汁液,抽出纸巾一面擦拭手指,一面漫不经心的打开衣柜。 白皙纤细的手指在一排五颜六色的衣服里随便挑了一件粉色低胸连衣裙。 她没穿内衣,径自套在了身上。 粉色的裙子很衬她冷白的肤色,浅薄的布料却也将胸部饱满的轮廓完全勾勒出来。 被丝质布料衬托得更显风韵的乳,粉粉的奶头撅着小嘴,倔强的顶着裹缚上来的绸布,仿佛是想要钻出来。 胸是胸,乳是乳。该鼓的地方鼓,该凸的地方凸。那半遮半掩的样子,是真的撩人。 外罩一件白色蕾丝罩衫,也不在意这若隐若现的风情暴露在外,拿了车钥匙,也没跟殷红打招呼,莘澜戴着墨镜径自坐电梯下到酒店的地下车库。 大红色的兰博基尼从车库里呼啸而出,犹如一道燃烧的火焰,瞬间融入茫茫车流中。 ##第17章 莫逾谦 临近傍晚,车子越往市政大楼开,道路越宽阔,周围的高楼大厦逐渐减少,视野开阔。 马路尽头那黑漆漆,亮闪闪,闹嚷嚷的城市之上,是被晚霞点燃的天空,红得有如炽火,让人恍惚是闯入了另一个世界。 灯光闪烁间,一辆黑色高端商务车在市政大楼前停下。 大楼的玻璃感应门向两边敞开,一众穿着警政制服的人鱼贯而出,脸色肃穆,齐齐在门外的警戒线处立好,这严阵以待的架势一看即知是有大人物要登场。 果不其然,很快一群只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省部级政要簇拥着一个高大的男子走出大楼。本就肃静的氛围,因为他的出现也越发紧张起来。 男人身形倾长高挺,同样是白衬衫黑西装的打扮,但那优越的身形和气质,在一众四五十岁掂着大肚腩的官员中显得尤为惹眼,更勿论他那张在权势和修养下养出的矜贵面容。 在市政大楼外等了半天的胖男人看到有人出来眼睛一亮,夹着公文包赶紧上前。 男人长腿迈出一步,那胖男人得踮着脚追上好一会儿才赶得上他的步伐,好不容易追到面前,人已经是喘得不行,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憋着气,将手里的招标书颤巍巍伸过去,恭敬说道: “逾…莫司长,小婉跟我说你在,我就过来了,就是想请你看看这份招标文书,城东的那个项目…” 男人脚步一顿,不疾不徐的垂下眼睛,那双眼睛凉薄得有如雪夜里无尽黑暗的天空,深邃到压迫人的神经。 胖男人对上他的眼睛,不由得噤了声,拿着招标书的手也跟着抖了抖。 但想到自己多少也算得上男人的长辈,胖男人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逾谦...” 莫逾谦撩起眼皮很淡的掠过旁边的秘书陈右。 陈右刚放下电话,一抬眼便触及男人冷淡深邃的眼神,心脏陡然缩紧,赶忙上前挡住那胖男人的招标书,礼貌笑道: “李先生,您怎么到这来了?抱歉啊,司长这会儿正要赶去海城开会,您有事的话先跟我预约,等司长哪天有空了再谈,好吧?” 他看似在问那胖男人的意见,却也不等人说话,招来旁边的警署看似客气实则赶客: “抱歉抱歉...下回您跟我约。” 从头至尾,男人都敛着眸子站在原处,仿佛不认识这胖男人。 不过肃静的几秒,脸上也无甚大的表情,但那沉静的气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上位者特有的边界感,让人莫名生出一股强烈的局促感。 旁边负责安保的警署长官见状,脸色发白,慌忙上前将胖男人请走。 刚才嚷闹的场面在那胖男人离开之后终于沉寂下来,男人这会儿才低着嗓子缓缓出声: “查查是谁负责今天的安保。”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轻哑的颗粒感,仿佛一根低音大提琴,被拨弄时在胸腔里带出的共鸣,低沉而富有磁性。 陈右应了一声,心里清楚那个负责人的政途算是一朝尽毁了。 总有那么一些人,搞不清楚莫逾谦的脾气与喜好,自以为那胖男人是李小婉的叔叔就有什么不同,别说来的只是李小婉的叔叔,就是李小婉本人今天站在这里,都不会得到莫逾谦一个眼神。 所谓投其所好,连长官的“好恶”都没摸清楚,还敢把人搞到他面前来,实在不知死活了点。 快到车子前,陈右猛地想起刚才那通电话,不敢犹豫,他赶忙在莫逾谦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莘澜小姐刚刚来电话,说是要过来找您,她还说...” 后面的话,陈右梗得喉咙疼,却仍旧压低了声音重复:“她说…她痒了…” 话说完,陈右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真不敢相信他刚刚是怎么把话说出来的。 莫逾谦神色沉静,恍若未闻,长腿一跨便坐进了车里,敛着眼睫闭目养神。 陈右坐在前座,从后视镜里偷看他的表情,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也没敢再吭声。 车子慢慢开出市政大楼,眼看就要拐进车流涌动的大道,车厢里忽然传来莫逾谦温沉的声音: “开去侧门。” 陈右人精似的,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指挥着司机将车开到市政大楼侧门的一个小公园里,又立刻拨了电话出去。 电话里的女孩腔调慵懒,声音媚得滴水,听到他的话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对于陈右的自作主张,莫逾谦全程没有任何表示,甚至没有给过他一个眼神,只是长腿交叠着靠着椅背,垂眸专注翻看手里的文件,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举动。 他的脸侧着左边的车窗,逆光的线条勾勒出的五官深邃却不显张扬,眉眼唇鼻不见一丝瑕疵,好似一座完美清冷的石雕像,却也如雕像一般带着极难与人亲近的冷漠感。 开会的时间很紧,陈右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跟莫逾谦要指示,只是在司机将车停好后便将他打发去一边,他则站在车前遥望着前面那条小路,在心里默默祈祷着那位姑奶奶能早点到。 好在上天不复他的期望,红色兰博基尼扬起粉尘翩翩停在小路另一侧。 陈右心松了一半,赶紧上前。 “莘澜小姐…” 正要帮她打开车门,车里的女孩一身鲜亮的粉色,已经施施然从车上下来。 纤白的脚上趿着一双极细的高跟鞋,一双超白长腿从裙下牵引而出,极是勾人眼球。 腰身纤细,越发显出胸大乳凸,即便是穿了罩衫,仍能透过那稀疏的孔洞看到她低粉裙底下凸起的奶头。 然而这等美景却是吓得陈右脸色刷白,慌忙垂下眼睛又下意识瞥向黑色商务车,生怕刚才那一幕被车里的人看到。 “他在里面?” 莘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媚笑着对陈右挑了挑眉。 陈右点头的同时,不动声色的向旁边挪了几步。 “别怕,我一会儿跟他说,你刚刚什么都没看到。”她笑望他,说着还挺了挺胸,显然很清楚陈右刚刚闪避的眼神。 陈右一听这话,叫她吓得不轻,慌忙求饶:“别别,莘澜小姐,求你了,千万别…” 没等他说完,莘澜已经扭头朝着商务车走了过去。 她走个路也是千娇百媚,那纤细的腰身扭得如成精的藤蔓,饱满的乳球在丝绸粉裙下弹性极好的晃动,若不是这位置偏僻,定是会撩来无数眼球。 走到车前,也不管胸前的衣襟敞得有多宽,扭着那细瘦的蜂腰撅起屁股,凑到副驾驶窗前,潋滟着一双动人的眸子探头往里看。 不等她看清楚,后车窗已经缓缓降了下来。 “上车。” 莫逾谦垂着眸子,目光依旧定在文件上,古井无波的表情,仿佛刚才出声的不是他。 莘澜往车窗里看了一眼,红唇勾起,打开后座车门,弯腰坐了进去。 车窗缓缓升起,遮住外界一切窥伺的目光。 ##第18章 亲亲我 “忙呢?”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手上的材料翻过一页,垂着眼,仿佛没有看到有人进来。 莘澜半个身子挨过去,手肘抬起支在莫逾谦的肩膀上,饱满的胸乳抵着他的手臂,呼出来的鼻息有意无意的撩着他的耳朵,语气是她一贯的软媚。 男人眉骨轻抬,挪眼过来,视线划过她挨挤过来的胸,眼眸里不带半点情绪,冷性薄情的唇紧抿着,眼睛缓缓上抬,眸光落在她脸上缓慢端详。 他的目光锐利,犹如一把锋利的小刀,在她脸上细细打量,压迫感十足。 寻常人若是被他这么盯着,都有种无所遁形的胆战感,可莘澜却并不怕他,反而侧身靠过去。 沉甸甸的乳压在他的手臂上,没穿内衣的奶头,隔着薄薄的裙子硬硬抵着他的皮肉。 她笑盈盈撩起眼,眼角挑起的弧度妖冶,勾得人惊心动魄。 莫逾谦的目光在她脸上巡游一圈,对手臂上那对软糯似无所觉,只缓缓敛眸,视线又垂落回去。 文件翻过一页,他语气浅淡:“以后少戏弄陈右。” 很显然是看到了刚才车外的一幕,也清楚她秉性恶劣,张嘴便将她那点小把戏挑得明明白白。 听到他的话莘澜只是笑笑,伸出一根素白的手指,轻轻抚上他冷白的耳朵,沿着那道和缓的弧度慢慢描绘他的侧脸轮廓:. “我不跟他玩儿,跟你玩儿好不好?” 她拉长的语调媚的能滴,整个人没骨头似的,全挨到男人身上。 那只染着红寇的手,一点点顺着着他修长白皙的脖颈往下滑,纤细的指尖蹭过衬衫领口露出的喉结,绕着那颗性感的凸起调皮的打圈。 全然是赤裸裸的挑逗。 莫逾谦巍然不动,仿佛是入了定,任她如何撩拨,眼神始终专注在手里的材料上。 莘澜靠过去,舌尖抵着他的耳廓轻轻挑弄,手已经贴在他紧实的小腹上揉着衣服低下那一块块码放齐整的腹肌。 他从外到到内都是那股禁欲自持的气质,更是勾得她急喘。 “莫逾谦…我痒…”她声音不稳,吐出的气落到他耳廓处,手顺着他的下腹往下,再往下… 就在她接近那片禁欲的三角区的下一秒,手腕却被男人轻轻捏住。 他的力道很轻,但属于男人灼热的体温却透着皮肤熨贴着她的肌肤,烫得惊人。 莘澜的动作顿住,目光垂落在莫逾谦手上。 莫逾谦的手好看。 筋络清晰,骨指分明,手腕上没有其他多余的饰品,白皙修长的手指,有种清冷素雅的感觉。 但这样干净的一双手却让莘澜体内的破坏欲在一瞬间爆棚。 好想看那玉骨一样清冷的手指被黏液裹满,一根根拉扯出丝线的样子。 那一定很淫荡… 她这么想着,小腹间没能熄灭的那股火苗又陡然高涨了起来。 痒…真是越来越痒… 莘澜一把扯开莫逾谦腿上的资料,翻身跨到他腿上,她捧住他的脸,迫不及待俯身咬住他的唇。 男人的唇不似看起来的那么硬朗,反而软得不像话,看起来清冷冷的,却无比灼热。 她含着他的唇瓣,舌尖贪婪的舔着他的唇缝,妄图想伸进去,但无论她如何努力,他却始终没有反应。 莘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扭动着往他怀里挤,辗转着在他的唇上厮磨。 “莫逾谦…莫逾谦…” 她难受到不行,屁股在他的胯上不断扭动,没穿内裤的小逼湿淋淋的蹭着他的裤子:“我好痒…你亲亲我…亲亲我…” 男人一动不动,只神色淡然的任由她在身上发浪。 他既不拒绝,也不鼓励,完全一个旁观者的姿态。 莘澜终于耐不住,眼睛热到发胀,她挨到他颈间,声音带上哭腔,隐隐可怜:“我好痒…你帮帮我…” 莫逾谦原本淡然的眸子瞬间墨色翻涌,他猛的扣住她的后脑,将人提回来,俯身压了下去。 他的吻跟他的气质截然不懂。凶狠得像一只兽,扑上来就是吞咽与撕咬。 莘澜哼了一声,凹着要勾住他的脖子张嘴刚把舌头伸过去,就立马被男人狠狠的嘬进嘴里。 “嗯…”她身上的骨头全酥了,张着腿软在他怀里,腿间流出的汁液越发不受控制,将他的裤子几乎浸湿。 莘澜难耐的揉着他的胸肌,一路摸到男人扣在她腰上的手,带他放到自己胸前。 下一秒,没穿内衣的奶子立刻被他握住。 重重的一下,挤得她的奶球仿佛要爆掉,乳肉从网孔里一颗颗溢出来,填满他的指缝。 莘澜真是爱极了莫逾谦的粗暴,他最知道她想要什么,除了一点… 她扭着屁股在他的胯间磨蹭,逼穴下就压着男人的大阴茎,巨大滚烫。 如果他现在能插进来,她会爽死… 莘澜嘬着他的舌头伸手下去,手指碰到男人硌手的皮带扣,她寻着方向继续往下,就差一点… “啊…”奶头被他重重掐了一下,尖锐的快感让莘澜一个哆嗦。 不等她反应,两只手臂已经被他折到了身后。 “莫逾谦!”她惊叫着身子往前挺,两颗奶子在衣服里一阵急颤。 男人垂眸看着她,脸上依旧是那副矜贵持重的模样,除了他发暗的眼神和湿润的嘴唇,竟看不出半点儿情色之意… ##第19章 小舅舅 莫逾谦这人就是这样。 就算是鸡巴在裤子里已经硬得要死,他脸上也是永远的云淡风轻,仿佛没什么事情值得他情绪波动。 而莘澜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天能撕掉他脸上那张完美的面具,看到他在她面前情绪失控的样子。 最好是,她能一面骑着他的鸡巴,一面看他情绪失控的样子。 “莫逾谦…”两只手折到身后,她便挺着胸乳往他面前送。 莘澜现在难受极了,她想让他揉揉她的奶子,舔一下她的奶头也好。 然而男人不过轻轻一提,就把她拎了回去,两颗饱满的奶在胸前急急颤着,就是没法儿挤到他面前。 “你有多久没去见刘医生了?”他的声音跟他的表情一样寡淡,不带丝毫情绪。 莘澜这会儿根本没心思听他的话,在他手里挣扎了几下,发现没法儿把手挣回来,索性张着腿骑在他胯上兀自磨蹭。 “嗯啊…莫逾谦…肏我好不好…”呼吸急促,逼口挤在他的西装裤上,被布料隆起的褶皱从她娇嫩的逼口刮过,又刺又麻。 逼口挤到他的阴茎上,紧实的一大包,隔着西装裤烫上来,莘澜凹着腰挤上去,逼口蹭着那一团滚烫,重重的揉。 莫逾谦不动声色,扣着她两只手臂冷淡的看她动作,显然是早已习以为常。 汁水从她的逼口里渗出,渐渐渗进他的裤子里,黏得那根阴茎更显巨大。 莘澜艰难的找到他的龟头,扭着屁股想把它吃进来,奈何他龟头太大,外头还裹着裤子,无论她怎么努力,始终含不进他一星半点儿,反而还蹭得越发的气血上涌。 她索性用充血的阴蒂去挤那包鼓起。 阴蒂在他的阴茎上扭得东倒西歪,西装裤偶尔蹭过的尖锐刺麻感更是让快感加倍。 酥麻一阵阵漫上来,莘澜仰着头,腰胯扭得越发急切。 高潮仿佛触手可及,就差一点,一点点… 喘息急切,整个车厢都在摇晃。 莘澜两只手被束缚在身后,她却仍旧骑在男人胯上,难耐而浪荡的扭着身子,把湿透的逼穴压在他的阴茎上不停的挤蹭,研磨。 男人垂目看着她动作,他的神色始终平淡,依旧是那副旁观者的姿态,仿佛没有任何感觉。 直至莘澜的身子开始绷紧,腰腹隐隐要发颤的一瞬,他抬手箍住她的腰,强势的阻止了她的动作。 “莫逾谦!” 莘澜倏然睁开眼睛,眼睫上的汗水急促的颤抖,她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男人,犹如一只被人从嘴边夺食的野狐狸,张牙舞爪的冲人龇牙。 莫逾谦神色漠然的凝着她燃着火的眸子,不疾不徐的开口又问了一遍:“多久没去刘医生哪儿了?” 刘医生是莫逾谦给莘澜请的心理医生,国外回来的知名专家,他不知道废了多少力气才把人请回国。 按照医嘱,莘澜应该每周过去两次。 莘澜被那双清浅的眸子盯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渐渐平缓下来,她从鼻腔里嗤出一口气:“那老头有什么好看的?” 她向来对上了年纪性无能的男人没什么兴趣。 “还不如多陪陪你…” 莘澜的声音逐渐压低,身子也满满往男人的方向倾过去,显然是又想要挨到他身上。 莫逾谦这回没拒绝,松手放任她靠上来。 莘澜抱住他的脖颈,胸乳全挤到男人怀里,乳头在衣服里蹭着他紧实的胸肌。 她仰头在他坚毅的下颌轻吮,一下下仿佛羽毛一般轻飘。 低垂的美眸微颤,她看着男人从衬衣领口里露出的喉结,嘴唇一路靠过去,贴在那颗凸起上轻轻嘬了一口。 男人扶着她的腰,低垂的眸子被眼睫垂下的暗影挡住,看不出神色,只搂在她腰上的手臂微微收紧,动作轻到无人察觉。 莘澜伸出舌头在他的喉结上扫了几下,看着眼前滚动的凸起,她勾唇一笑,侧过脑袋刚露出尖牙,还没来得及咬上去,后脖颈已经被人从后面重重捏住。 “莫逾谦…放开…”他捏得不轻不重,但足够让她失去抵抗能力。 “叫我什么?”男人任由她在身上扑腾,语气清浅。 莘澜喘气:“莫逾谦…” 她真是后悔来找他,刚才还不如直接去夜店,总比来这里不仅没吃饱,还被他反复拿捏的强。 “什么?” 莫逾谦垂眸睨着她,白皙修长的手指捏住她颈后半寸颈肉,语气不咸不淡。 莘澜被迫仰头看他,她喘得厉害,奶子在胸前剧烈起伏。 她迎向他漆黑的目光,半晌终于妥协: “小舅舅…” ##第20章 蹭逼 莫逾谦是莘澜的小舅舅。 虽然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虽然莘澜从不把他当长辈看,但要说这个世上谁最能治她,那也只有他有这等本事。 莫逾谦知道她的所有。 不仅仅是过去,甚至包括被她遗忘掉的时间,他都了然于胸。 她发脾气,发病,甚至是发浪从来不会避讳他。 他知道她所有的不堪与恶劣,她一个眼神或是动作,他都能知道她下一步是憋着什么坏,也轻易就能拿捏住她。 莘澜却也病态的享受这一切,在他面前毫无遮掩。 “你不疼我了?”她撅着嘴,娇滴滴的睨着面前的男人,脸上又露出那股狐媚样。 手趁机探到他的下腹处,试图覆在那团被她磨得黏湿的隆起上,却也毫不意外的再次被男人扣住。 那个位置就是莫逾谦的禁区,他连碰都不当她碰。 男人神色漠然的垂眸看她,表情冷淡:“想要?” “我痒了,好痒…” 莘澜将身子往后挪,背靠到前座的椅背上,她曲腿掀开裙子,对着他露出赤裸的腿心。 裙子低下,入眼是光溜溜的一片白,中心一道浅浅窄缝,被晶莹的汁液润得越显粉嫩。 她把两瓣肥嘟嘟的阴唇对着他拨开,露出嫩肉包裹下的肉孔。那里刚被她用小工具狠狠欺负过,穴孔虽然已经回缩,但扯出来的蚌肉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湿黏黏的堵着洞口。 看到这一幕,莫逾谦的眸色起了细微的变化,只是眼神隐在暗影里,极难分辨。 他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只是把手伸过去,轻轻搭在肉瓣上。 修长温热的手指在她嫩肉上缓慢划过,他指腹上带的薄茧刮得她又痒又酥。 “嗯…”莘澜眯着眼睛,身子发颤,两腿张得越大,把逼穴露给他摸。 莫逾谦在她汁水淋漓的腿心摸了一圈,拇指抵着那块被扯出穴外的软肉顶了回去。 “谁弄的?”他的嗓音清冷,听不出丝毫情绪。 莘澜这会儿喘得厉害,手撑着他的膝盖主动把屁股往他面前送,嘴上喘着:“好痒…肏我…莫逾谦…嗯啊!” 她身子重重抖了一下,强烈的颤栗感让大腿本能想要夹紧,但夹到中途又被她生生忍了下去。 莫逾谦已经压到那颗凸起的阴蒂上,手指碾着充血的肉蔻来回挤弄。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就连动作都堪称优雅,若不是莘澜的浪叫,还以为他只是在把玩一件工艺品。 “嗯啊…揉那里…啊…重一点…” 莘澜仰着头,身子在男人的撩拨下剧烈颤动。她像是被他上了发条,全身的骨骼都在旋转扭曲,肌肉疯一样剧烈颤动。 男人脸上的神色始终如一,任由她溢出的汁水湿了他的指尖,黏湿他的裤子,他的动作看似随意,每一下却都快速又精准的拨弄她最敏感的那个点。 “谁弄的?”他眼睛盯着那块被扯出来的穴肉,再次开口。 莘澜在他手指间欲生欲死,她喘得几乎要上不来气。 “我…自己…嗯啊…刚刚在酒店…啊…东西…坏了…” 她的话断断续续,男人却听懂了。 瞳孔深处的冷色褪去,他捞住她的腰将人扯回怀里。 “啊…”莘澜张着腿又骑回他的胯上。 但这一回,莫逾谦主动将她按在他的阴茎上。 她湿透的逼口隔着裤子紧紧的贴在他的性器上,不知道是阴茎的哪个部分甚至挤进裂口里,几乎将她塞满。 莘澜轻易就能感觉到他裤子里那团硬物的滚烫与紧实。 她立刻配合的把腿张开,让他的鸡巴挤进来更多。 男人扣着她的腰身将她紧紧按在胯间,他不需要其他的动作,光是挤压产生的摩擦都能让她浪叫不止。 莘澜果然受不住,扭着屁股开始动作。 光裸的穴肉在他被裤子包裹的性器上来回摩擦,酥麻与刺痒接踵而至,每一次磨蹭,黏湿的小逼都会在他黑色的西装裤上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嗯啊…”莘澜仰头喘息,腰胯摆动得越发肆意。 她贴着他最大最硬的那个位置磨,不停的蹭。 男人的手臂始终在她腰间施压,整个逼穴全给他压扁了,每次扭动摩擦他都能挤到她的阴蒂上。 每一次摩擦挤揉,裂口被他的鸡巴蹭得刺痒的同时,阴蒂也被挤出一阵颤栗的酥麻。 莘澜搂着男人的脖颈,动作越来越快。 车厢里全是她凌乱的喘息和呻吟,快感渐渐堆积到顶点,小腹绷紧,抬臀的动作越来越快。 就在最后一秒,男人忽然抬胯对着那张即将到达顶峰的蜜穴开始重重的撞上去。 “嗯啊…嗯…啊…” 莘澜猝不及防,身子过电似的剧烈颤抖起来,她本能的想夹腿,却被男人扣住膝盖向外强势的打开。 男人凌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大手扣着她颤栗的腰紧紧抵在身下,肿胀的性器隔着裤子往她的逼口上狠撞。 他很清楚她身上的敏感点,每一下都落在她反应最大的位置。 脆弱的阴蒂被他连续撞击,男人的动作毫不留情,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莫逾谦…” 莘澜全身的白肉都跟着狂颤,两颗奶子狂颤着仿佛要从衣服里绷出来,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几乎让她窒息。 快感跟着漫过了理智的堤坝,在倾倒而出的瞬间脑子里炸开了烟花。 她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体内堆积了许久的痒意与空虚,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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