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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鸡巴打针
  莘澜跟殷红的赌没有输。
  沈祀琛憋了好几天的欲望根本不可能一晚上消减得了,更何况是他特意排开时间过来的。
  存了心的要肆意放纵。
  拍摄组直接放了两天假,莘澜也跟这男人在酒店房间里厮混了两天两夜。
  性器几乎都是紧密相连的状态,就像两个连体婴,吃饭睡觉都黏连不开。
  莘澜也是许久没有这样放纵过了,这情形倒是让她些微找回了些当年的风采。
  如果让莫逾谦来看,他必然会怒不可遏的指着她的脑门大骂她自甘堕落,白费他这么多年的悉心教导。
  然而远水救不了近火,莘澜却是着迷于这种糜烂的状态。
  逼穴里永远是满的,她的脑子也被快感充满。
  没有噩梦,更没有时间去想别的。
  除了情爱,别的什么也不必想。
  这种状态真是让她着迷…
  青筋盘虬的肉茎将她的蜜穴撑开,蘑菇头侵入她被肏得软烂的媚肉中,层层顶进,挤出的白浊顺着硕大的茎身往下滑,发出黏唧唧的水声。
  沈祀琛靠在床头,黑眸微阖,几丝乱发落在他眉间,叼着烟的样子极是放荡不羁。
  他透过缭绕的烟雾,看着莘澜在他身上动作,从她的脸上落到她雪白颤动的乳房上,视线最后落在两人交合处,雪白夹着猩红,肉粉被狰狞撑开,挤出一道道黏腻的汁液,打湿他粗硬的毛发。
  “嗯啊…嗯…姐夫的针…真的好大…啊…”莘澜扶着他,两颊嫣红,媚眼微阖。
  张着腿骑在男人胯间,蜜穴上下起伏着吞吃他壮硕的肉茎,腰扭得浪荡又妖媚,发丝凌乱的散在她乳间,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飞扬。
  莘澜抖着两颗奶子,心里想的是莘桃。
  她那晚那么焦急的要沈祀琛去打针,要是知道沈祀琛是这样的打针方式会不会后悔得要哭?
  想到莘桃会哭,莘澜兴奋地扭动着腰肢,蜜穴艰难的吞吐着体内的那大鸡巴,恨不得将里头的“药剂”挤到体内。
  媚肉黏着肉茎被拉扯出穴外,又被她吞了回去。一波波淫液被挤出穴外,顺着粗壮的肉茎流下,在他胯间积出一汪水液。
  男人眼角猩红,唇间的香烟火星闪烁,才燃了半截,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把烟灰逗到她挺翘的奶头上。
  “啊…”烟灰上带的余温不会把莘澜烫伤,但落下瞬间的温度仍旧烫得她身子一抖。
  吃疼的一瞬,逼穴跟着收紧,力道大得几乎把男人的阴茎绞断。
  “哦…嘶…夹得这么厉害?”沈祀琛被她夹得闷哼一声。
  大手狠狠抓上她弹跳不停的饱满胸乳,挤压揉弄,带着薄茧的拇指狠戾的碾着那颗刚被烫得发红的奶头。
  “啊…嗯…想要姐夫…帮我打针…啊…”莘澜身体颠簸,像骑在一只凶猛奔驰的骏马上,迎面而来的风刮得她浑身颤抖,她紧紧夹着他,胸乳上的刺激让她越发敏感。
  她仰起小巧的下颚,抓着他掐在她乳房上的厚实大掌,像抓住那根救命的稻草,蜜穴夹着他,过电一般剧烈抽搐。
  沈祀琛看着她浪叫着,在自己身上再次高潮。
  喉结滚动,他掐着烟头按进烟灰缸里,大手扣住将人扯回来,薄唇狠狠衔住她的,烟草辛辣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传递。
  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紧窄结实的腰臀快速摆动,狰狞的肉茎如一把剑刃无比的利剑,破开她紧绞的媚肉,直直捣进她蜜穴深处。
  他扣着她凛声问:“小骚货,这针扎得够不够猛?嗯?”
  “啊…嗯啊…好猛…啊…要捅穿了…啊…”沈祀琛的肉茎一插入底,两颗鼓胀的大睾丸紧紧抵住她,蘑菇头入得又深又狠,耻骨相接,囊袋凶狠的拍打着娇嫩的穴口,溅起无数汁液。
  莘澜被他肏得眼冒金星,巨大的肉刃像一柄烧红的铁棍,似乎要将她的蜜穴捣得稀烂。
  她抓着他的腰腹推拒着挣扎,却被他扣住手腕撑在了头顶。
  “不是要我扎针吗?受着!”他将她死死钉在床上,巨大的肉茎凶狠的撞入。
  莘澜被他肏得说不出话,一张嘴就仅剩下破碎的呻吟,眼角被撞出生理眼泪,两条腿无力的软在他腰两侧。
  这针扎的,当真是又准又狠。
  她的腿被他高高抬起,架在肩上,整个人几乎对折成两半,高高翘起的肉穴,一柄狰狞紫红的肉茎清晰可见,肏干间,飞溅而出的温热蜜水甚至能甩到她脸上。
  她在他身下颤抖呻吟,巨大的肉刃在她体内疯狂跳动,终是射出最后一泡精液,灌大了莘澜的肚子。
  这几场性爱已经要了莘澜小半条命,她仰躺在床上,已经没有了力气,身子仿佛要沉进床垫里。
  身侧的床垫轻的一晃,床下有布料摩擦和皮带扣击的响动,听声音,沈祀琛是在穿衣服。
  他终于要走了。
  莘澜暗暗松了一口气。
  昏沉间,男人的声音模模糊糊传进耳朵里:
  “…下个月我订婚,你…没什么想说的?”
##第177章 偷腥证据
  这问题有些匪夷所思。
  他订婚,想要她说什么?
  恭喜吗?
  莘澜这会儿懒怠到根本连嘴皮子都不想动一下,眼皮耷拉着,人就要晕睡过去。
  床垫忽然沉下去,她眼皮一跳,看到沈祀琛已经附身下来,双臂撑在她身侧,垂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许久不言,但眼神却如有实质,灼得她无法安睡。
  “…你想听什么?”她懒懒睁开眼,抬起手臂吊上男人的脖颈,声音也懒到黏在一起。
  沈祀琛微顿,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她这个问题。
  他向来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问谁的意见,也没有人能左右他的决定,然而此刻却莫名想从她嘴里听到什么。
  突然也开始犹豫要不要订这个婚,或是换一个订婚对象…
  只要她说句话。
  然而莘澜的下一个举动却打消了他所有的念头。
  她把落在枕边的内裤勾了过来,伸到自己腿间抹了抹,再抬起来,那条性感的女士内裤上已经沾了一大团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
  莘澜卷着那条黏糊糊的内裤,塞进他的裤兜里,轻轻拍了拍,笑着说:“送你的订婚礼物…祝你和姐姐百年好合,永结同心,这…够么?”
  沈祀琛眸子陡然沉了下去,脸上和缓的神色已经是荡然无存,他直起身,扯了扯身上并不存在的褶皱,脸上早恢复了平常高傲与冷漠的姿态。
  他一言不发,也没把内裤抽出来,只是淡漠的转身,径自出了房间。
  屋外传来关门声,莘澜根本也懒得去分辨男人刚才的面色,也不管他会如何处理那条内裤,头一歪便昏睡了过去。
  …
  莘澜直到第二天清晨才被殷红的电话给吵醒。
  打着呵欠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才懒懒下楼赶去拍摄现场。
  隔壁棚的拍摄热火如荼,看样子已经到了收尾的状态,对比莘澜这边,大约是莫名其妙放了两天假的缘故,一大早个个还显得萎靡不振,似是还沉浸在这两天的狂欢里。
  莘澜歪在椅子上补觉,耳边还是殷红唠唠叨叨的声音,全被她当成的催眠曲。
  突然棚子里一静,刚刚喧闹的声音突然消失,倒是让她从昏沉中惊醒,睁开眼,面前站着个女人。
  有阵子不见,虽然依旧是颐指气使,但倒觉得她形容枯槁。
  莘澜愣了一秒,才认出来人。
  “大忙人,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她歪着身子打了个呵欠,拿过旁边的水杯慢腾腾喝了口水。
  莘桃紧攥着拳头,才勉强忍住表情,她挤出一抹笑,语气还算平常:“刚好在这边拍戏,听说你拿了沈氏的代言,过来看看。”
  “对哦。”
  莘澜闻言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捂着嘴惊诧道:“听说这几个代言你之前去试过镜,我这会儿才想起来,真是不好意思了。”
  此前沈氏的几个大的代言几乎都是国内外一线明星独揽。
  莘桃求了沈祀琛好久他也没点头同意,只说这些事情都是下面的人办,谁形象符合就选谁,他不会插手。
  却没想到,她一早起来就听到风声,说是沈氏的代言全换了人,还是个十八线的小明星,一听名字更是给她气得够呛。
  如果是别的咖位大的艺人拿到也就算了,她都拿不到的代言,莘澜凭什么能拿?
  莘桃也是气极,顾不上拍戏刚熬了大夜,火急火燎就给沈祀琛打去了电话想讨要说法。
  哪知他那头语气淡淡,连句解释都没有,只冷冽反问一句:她不是你妹妹吗?有什么问题吗?
  光只他的态度就足以让莘桃偃旗息鼓,更何况沈祀琛一向是说一不二,更不喜欢她对他的工作指手画脚,当下再是不敢再多言。
  莘桃是不敢在沈祀琛面前多说什么,但不代表她就甘心忍下这把火。
  “莘澜,你真是好本事啊,怎么勾搭上沈氏的商务主管的?就你这个咖位,没人帮衬,能把沈氏的代言都拿到手?”
  莘桃故意放大的音量,一时间整个摄影棚里都能听到她的声音,包括隔壁棚的人,也都看了过来。
  可惜她这点把戏莘澜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她轻笑着接话:“拿资源大家各凭本事,我不管你的资源怎么来的,你也不用嫉恨我的。你要有这闲工夫,我建议你多把时间放在自己未婚夫身上,免得他被哪个小妖精勾走了,反而得不偿失。”
  莘澜觉得自己简直太有良知,做坏事前还不忘提醒对方,至于接不接受,就看莘桃有没有这个悟性了。
  这话一出,莘桃当下脸色大变,沈祀琛确确实实是她的软肋,她瞪着莘澜,总觉得她话中有话。
  “你什么意思?”
  “男人偷腥总会在身上留点证据。”莘澜好心提醒:“有时间回去找找。”
  莘桃心脏一窒,眼睛几乎要瞪出来:“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偷腥?!”
  莘澜嗤笑,已经懒得跟她废话,她放下杯子,站起身,冲她摆了摆手:“该说的都说完了,好走不送。”
  莘桃看着莘澜妙曼的背影,眼中浮现怨毒的神色。
  她倒要看看,莘澜是不是真能这么得意。
##第178章 她怎么了?
  一整天莘澜的心情都很不错。
  只要一想到莘桃有可能看到那条沾着精液淫水的女士内裤,她都要控制不住的乐出声来。
  “诶诶,你差不多得了,小心乐极生悲。”殷红跟在旁边翻白眼,看她跟看个傻子似的。
  两人一起从化妆间出来,对面化妆间的门应声而开。
  莘澜连眼皮都没抬,径自从男人身侧走过,转头对殷红说:“今晚吃火锅怎么样?上回那家很不错。”
  殷红礼貌地跟季司禹颔首,抓着莘澜胳膊小声埋怨:“吃吃吃,长胖了看谁还找你演女妖精!”
  莘澜余光撇见身后的男人定在原地,她面不改色进到了电梯,笑盈盈与殷红插科打诨。
  电梯门打开,外头围着一群人,头上戴着彩色的假发,看着像是要办什么活动。
  莘澜没在意,避过那群人往大门走去。
  可那些人看她出来却忽然围了过来,笑着冲着她鼓掌,就连跟在她身侧的殷红也被挤到了人群之外。
  莘澜被人群团团围在中间,旁边响起欢快的生日贺曲,那群人也跟着唱起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今天根本就不是她的生日,莘澜被闹得一脸莫名,正想着这些人是不是认错人时,旁边突然冲进来一个人,猛凑到她面前。
  那人脸上画着油彩,面色惨白,鼻子上夹着一颗红色绒球,张着猩红大嘴咧着奇异的弧度,冲着她做着各种怪异的动作。
  莘澜看到他的一瞬,脸色顿时刷白,耳朵里响起一道尖锐的鸣叫,声音大到把她的脑子给戳开了几个洞。
  眼前的欢笑声似乎离她远去,她像溺在水里,无法呼吸,更无法自救。
  嘭嘭嘭的几声巨响,她看不见眼前漫开的彩带,只听见头顶炸开的惊雷,震动的地底冒出一只巨大的怪兽,龇牙咧嘴的冲着她嘶吼,她挣扎哀求,却是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朝自己扑过来。
  那小丑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中古相机,对着她惨白的脸一顿猛拍。
  莘澜睁着眼直勾勾朝前望着,相机伸出的镜头犹如一只怪眼,把她牢牢钉在地上。
  她嘴唇从蠕动变为哆嗦,脸庞的下半部抖得像嘴里含着滚烫的蜡烛油似的,嘴巴终于发出声音:“滚开...滚开...滚开...”
  像是熬不住那呜咽的声音,一声响似一声,憋了许久的满腔幽恨,终于可以发泄出来。
  “滚开!”
  她仿佛尖叫一般的声音顿时吓退众人,任谁也能看出她神色不妥,一群人乌泱泱愣在原地。
  人群突然被人从外头剥开,一道颀长的身影冲进来,勾着陷入困顿的莘澜将她一把拥进怀里。
  男人的怀抱温暖又宽阔,身上清浅的木质香调将她颤抖的心都扯了回来。她的眼睛看不见,却能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声。
  “听不懂人话吗?让你们滚!”
  所有人都被季司禹吓了一跳,他无论在人前还是媒体面前,一向都是矜贵持重,喜怒不形于色,的谦谦公子模样,何时见过他这样怒意上涌当众骂人的样子?
  周围人还在发怔,殷红连同季司禹身边的助理已经很快反应过来,小跑着上来驱赶众人。
  等殷红看到那个小丑打扮的人已经明白了一切,她回头看到目光空洞的莘澜,心中发寒。
  还真是被她乌鸦嘴说中了。
  当真是乐极生悲。
  ...
  “莘澜?”季司禹低头看她,眉心紧蹙。
  莘澜此刻脸色苍白的可怕,垂着眼睛,视线不知落在了哪里。
  他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副躯壳。
  季司禹能感觉到手心下,她的身子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那种痉挛不受意志控制,是生理本能的在恐惧什么。
  一种名叫心疼的情绪,从心底猛然翻涌着冲上来,瞬间堵得他牙齿发酸,几乎说不出话。
  她是怎么了?
  “莘澜?”脸色控制不住的难看,之前在心里对她竖起的所有高墙再次没有原则的坍塌。
  “我们得先回酒店。”殷红上前压低了声音说话。
  季司禹看了她一眼,二话没说将莘澜拦腰抱起,当着众人的面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拍摄片场。
  殷红喉咙一梗,看到周围已经开始有人围观拍照,她也只能叹了口气,默默跟了上去。
  现在新不新闻的都先靠边再说吧。
  没什么比救命重要。
  …
  好在酒店离得不远,季司禹很快将莘澜抱回房间。
  她路上还是神情呆滞,可才把她放到床上人就控制不住的瑟缩。
  “滚开…滚开…”她惊慌失措的从床上滚下去,抱着自己缩在床角处,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殷红赶紧跑过去,扶着她的膝盖温声道:“没事没事,澜澜,到家了,没事了,别怕…”
  那样子,熟练地像是在哄小孩。
  季司禹站在一旁不知该做什么反应,他想上前抱住她,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立场。
  他就像个局外人,被她隔绝在外,搞不清楚状况。
  好一会儿,莘澜才从膝盖里抬起头,她没有哭,只是脸色苍白的看着两人,扶着床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
  “你干嘛去?”殷红赶紧扶住她。
  “…洗澡。”她像是已经恢复了正常,走到衣柜前翻找,拿出一件浴袍,又一路晃进了浴室。
  殷红跟进去,看莘澜把衣服放好,又开始如常的洗脸刷牙,提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那你先洗,我在外面,有事你就叫我。”
  莘澜背对着她没有应声,只是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
  见她状态逐渐正常,殷红便是转身出去,还顺手关上了浴室门。
  一回头,就撞见身后紧跟在身后的男人。
  那双蓝郁的眸子沉沉地盯着她,嗓音沉重:
  “莘澜…怎么了?”
##第179章 发病
  殷红呼吸一滞,眼神躲闪。
  她当初面试莘澜的经纪人可是过五关斩六将,还签了保密协议的,就算真知道什么,也是受限与协议,什么都不能说。
  但殷红能感觉得到莘澜对这个男人的与众不同,也能感觉得出季司禹对莘澜的关心出自真心,左右为难,向来八面玲珑的人最后也只能憋出一句:
  “季老师,您还是别问我了。”
  季司禹看她脸上纠结的神情,没再继续逼问,只是转头看向紧闭的浴室门,不再言语。
  房间里很安静,偶尔能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泼泼洒洒,像是从浴缸里满出来。
  一开始谁都没觉得不妥,但没一会儿季司禹突然沉下脸。
  他疾步上前去拧浴室门,却发现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里面锁上了,扭了几下都拧不开。
  “...莘澜?”季司禹从门外小心翼翼叫了一声,却许久得不到回应。
  殷红也有些慌了,她刚刚出来只是关了门,根本没有上锁。
  能从里面锁上的只有莘澜本人。
  当下也跟过去敲门,温声道:“莘澜,你洗好没有?我给你点了宵夜,赶紧出来一起吃。”
  然而无论她找什么样的借口,浴室里就是没有任何回应。
  季司禹早已没了耐性,对着门口说了一句:“莘澜,我进去了。”
  说罢,长腿提起,对着门板就是狠狠一脚。
  门板发出一声惨叫,轰然一声砸在墙上,一片振动。
  但没人搭理歪掉的门板,男人快步走进去,看见莘澜正光着身子,背对着门坐在浴缸里。
  她的背影一挫一挫,俯伏下去。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呕,手上拿着一把小刷子,还在大腿上一顿乱搓。
  那把硬刷子早把她细嫩的皮肤刮得血肉模糊,在那片雪白上留下一道道血印子,泡在水里,发白发肿,但她仿佛没有知觉,仍旧在那个位置刷个不停。
  她身上没有一点血色,只余那被水泡出的青绿和紫红,像是尸身的颜色,浴缸里漫出来的水泼泼洒洒落在地板上,早已湿了一片。
  季司禹心下像是被人猛戳了一刀,痛到无以复加。
  他快步上前,抽走她手里的刷子,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澜澜...我在这儿,我在...别怕,别怕...”
  也搞不懂为什么要这么说,季司禹感觉到极深的无力感,就连安慰都觉得徒劳。
  莘澜身上冰冷一片,突然被一片温热包裹,突然不受控制的颤动起来,抖得越来越厉害,仿佛整个浴缸都在摇晃。
  从他们进来,莘澜全程都像是魇住了,不发一言,表情也是呆滞。
  她任由季司禹把她从水里抱出来,擦干净身体放回床上。
  莘澜直挺挺躺在床上,搁在肋骨上的两只手蜷曲着像死去的鸡的脚爪。
  她的样子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殷红吓坏了,她做莘澜经纪人这几年,见过她发病的状态,但这回当真是最严重的一次。
  “季老师,我去买药,您先帮我看着她。”买药是其一,她得赶紧通知莫逾谦,这种事情真的瞒不得。
  季司禹的注意力全在莘澜身上,心中只是一片顿疼,长臂将她越箍越紧,恨不得能把她塞进身体里。
  “澜澜,你怎么了?跟我说好不好?你不是一向很喜欢给我传播负面情绪的吗?”
  他握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耳朵上,带着她揉他的耳垂:“你喜欢摸这里,以后想摸多久都可以,只给你一个人摸,好吗?”
  也许是他真的太吵了,莘澜终于有了反应。
  她空洞的目光有了焦距,但看他的眼神却像看个陌生人,她说:“我好脏,想洗澡,身上好粘啊,全是汗...”
  她喃喃着又要推开他坐起来。
  季司禹哄她不住,干脆整个人压下去,控制着力道箍住她。
  然而这样的动作却像是刺激到了她,突然尖叫起来。
  她挣扎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手指狠戾的去挠他的脸,看他的目光像是看着自己的仇人。
  “滚开,滚开!”
  莘澜对他拳打脚踢,季司禹根本没敢躲避,连挨了好几下,总算是将她重新抱住。
  “别怕,是我,别怕,澜澜,我会保护你的,没人能伤害你...”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在她耳边轻哄。
  不知道哪句话起了作用,莘澜没再挣扎,而是反手抱住他,越抱越紧。
  “我信你。”她的声音小小的从他怀里传出来,像是在陈述,又像是在自我催眠:
  “我总是相信你的。”
##第180章 正面对击
  季司禹不知道莘澜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能感觉她的意思跟他想的似乎不太一样。
  这话像是说给特定的某个人听的,而那个人,他却一无所知。
  这种认知像锥子似地刺进他心里去,疼痛却又无法化解,只能把她抱得更紧一点。
  殷红回来的莘澜已经睡过去了。
  季司禹以一种极为累人的方式抱着她,整个腰椎悬在半空,颀长的身子却又不敢压下去,仅靠意志力撑着。
  她忙跑过去,小声说:“季老师,我来吧。”
  “没事。”他摇了摇头,脸色苍白:“别吵醒她。”
  殷红只能就着这个姿势给莘澜上药。
  莘澜被刷子擦花的皮肉又被水泡过,简直是血肉模糊,殷红简直不敢相信,怎么有人能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而却能一声不吭的。
  季司禹撑着她,房间开着空调,可他的后背全被汗浸湿了,整个腰椎都在抖,吐出的呼吸都仿佛在颤抖。
  殷红一面擦药一面叹气,也不知道该心疼谁更多一些。
  一整晚,莘澜都睡得不怎么安稳,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苍白着脸不住挣扎。
  有时候又呜呜的发出声音,但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哭过。
  这才是最可怕的。
  仿佛有人硬生生剥夺了她哭的权利,再痛也硬憋着。
  季司禹看到这样的莘澜,只觉得胸口充塞着吐不出的酸楚。
  他记得她以前是个爱哭鬼,一点点事情就喜欢在旁边哼唧着冒金豆豆,逼着他要哄,人软得不像话,仿佛一碰就要破。
  可现在,她整个人仿佛被掏吐出来,沿着缝隙里外翻面,已然是面目全非了。
  季司禹不知道,在离开他之后她究竟是遭遇了什么,亦或是她的离开,都可能是那场遭遇的一部分。
  面前像是笼着一层迷雾,将他整个人都罩住了。
  他想知道真相,可也明白,他在她这里是不可能问出点什么来的。
  ...
  天光亮,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殷红也一整晚没睡,立刻从沙发站起身,快步走出去开门。
  季司禹还维持着之前的动作,一刻不敢放松。
  莘澜这会儿已经消停了许多,除了眉头紧蹙,已经没有继续挣扎。
  身后传来脚步声,皮鞋踩踏地毯发出沉闷的声响,季司禹回头,看到站立在床边的男人。
  他上身仅穿一件白色衬衫,领口的扣子早已解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脖颈。外套搭在手上,凌乱的发丝上还沾染着清晨的雾气,看起来神色匆忙。
  男人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沉睡中的女孩,浓眉紧蹙,面色不虞。
  他倾身下来,似要将她搂过去,季司禹下意识抬手,挡住他的动作。
  莫逾谦这会儿才徐徐抬起眼,视线落在季司禹脸上,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墨黑的瞳仁显得格外深冷。
  “季先生,今天的事情要谢谢你,照顾她一晚上辛苦,改日我会亲自登门道谢。”他压低了声音,表面维持着无懈可击的礼数。
  “不辛苦,应该的。”季司禹同样用很轻的语气回答,整个人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动作,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两人看似温和的对话,实际不过是碍于不想吵醒莘澜。
  莫逾谦定定看了他几秒,撑身徐徐站起,他把外套甩到一旁,解开袖扣,慢慢卷起袖子,露出线条匀称的胳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撑在床上的男人,语气克制,眉宇间却含着浓浓不耐:“季先生,我相信你的所有举动都是出自好意,但作为莘澜的监护人,我需要提醒你,如果因为你的阻拦而延误了她的治疗,我是一定会追究你的责任的。”
  这话成功让季司禹的动作一僵,他看着身下苍白着脸的莘澜,叹出一口气,终于将她缓缓松开。
  长时间维持一个不舒服的姿势让他的腰椎变得刺疼发麻,他咬着牙没有出声,坐在床边缓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她怎么了?”
  “这些都跟季先生无关。”
  莫逾谦没有看他,只是再次俯身,将莘澜从床上抱起,径自出了房间。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季司禹一个人独自站在空荡的房间里,却莫名觉得天依旧是无底的深青色。
##第181章 我们回家
  莘澜上飞机前醒过一次,认不得人,只是挣扎。
  莫逾谦给她喂了颗药,才算是消停些。
  殷红跟在旁边,看着面色沉冷的男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吸引到他的注意。
  虽是极力隐藏自己,莫逾谦终于还是把矛头指到她身上:“我花钱请你,不是让你给她当玩伴的。”
  他语气很轻,寡淡的音色却带着极强的压迫感,殷红顿时脸色煞白。
  “对不起,莫先生,这次确实是我失职。”她不敢反驳,低着头在旁小声回应。
  这段时间莘澜的病情稳定了许多,殷红也是疏忽了,没想到会遇到这种状况。
  莫逾谦眼睑低垂,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怀里睡过去的女孩,手指揉着她紧皱的眉心,他没有继续指责,只问重点:“怎么回事?”
  他问的是莘澜受刺激的事。
  殷红咽了咽喉咙,把昨天在拍摄场地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莫逾谦表情冷漠,眉间已形成很深的褶皱,他把目光挪向旁边的陈右,语气浅淡,却带着一抹狠戾,已然是动了真怒:“派人去查。”
  小丑、中古相机、礼花...
  每一点都精准地踩在莘澜的雷区上。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又偏偏发生在她身上?
  明显是有人清楚当年事情,故意让人过去刺激,才导致莘澜病发。
  很好,他正愁找不到线索,自己倒送上门来了。
  ...
  莘澜醒的时候,莫逾谦正抱着她坐在车里。
  密闭的车厢仿佛一头吃人的野兽,顿时让她想到那个黑漆漆的房间。
  呼吸逐渐不畅,像是被人捂住了口鼻,她扶着胸口从他腿上翻起来,粗喘着去拉车门:“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她像个疯子,在疾驰的车厢里剧烈闹腾。
  “澜澜...”莫逾谦拧着眉抓着她的胳膊将人箍在怀里,但她发起疯来力气很大,下手更是没有轻重。
  拳打脚踢,撕咬挠人,什么阴招都用尽,莫逾谦又怕伤到她,没敢全力阻止,反倒是处在下风。
  前座的陈右听到响动,很快让司机找个安全的位置停车。
  放下前后座的挡板回头一看,莫逾谦已经被她扯得不成样子,眼角更是挠出一道红印子,正在往外渗血,看起来极为狼狈。
  陈右担忧的下了车,刚打开车门,莘澜就飞窜了出来。
  她光着脚没命的往前跑,像是后面有猛兽在追。
  马路上的砂石刺得脚板生疼,心跳急促到胸口都在疼痛,喉咙里全是腥甜的血腥味,小腿的肌肉在疲乏地颤动,但她像是没有知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逃出来了!只要不被抓到,她就能自由了!
  莘澜一路跌跌撞撞,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她的喉咙已经又干又涩,火辣辣的,嘴角全是干涩的白沫子。
  耳朵里只有尖锐的白噪音,头脑空白,只是本能的往前跑。
  她只知道不能停下,不能再被抓回去了...
  本能的觉得自己在跑,实际却是踉踉跄跄,脚步虚浮。
  莫逾谦就跟在她身后,他没有试图阻止,只是不远不近地跟着。
  这种事情在她刚来的那几年里发生过无数多次,他很清楚这时候过去拦下她,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不想再看到她那样绝望无助的表情...
  直到莘澜的体力耗尽,整个人扑着往前倒去,男人才快走几步将人揽进怀里。
  看她靠在他怀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莫逾谦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轻轻蹭了两下,在她耳边低语:“想去哪里?”
  莘澜直挺挺仰在男人怀里,瞪着马路尽头明晃晃的天空,她眼睛里终于冲动出一点点逃出生天的喜悦。
  “...回家。”她声音嘶哑,头歪在他肩上,轻轻叹出一口气。
  “好,我们回家。”男人声音温柔,修长的手指勾开她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莘澜这回才像是反应过来,缓缓抬起眼睛,目光定在他脸上,有些呆滞。
  莫逾谦漆黑的瞳孔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仿佛一片宁静的幽潭,深邃得她在恍惚中有种错觉,像是要被他完全卷进那团温柔的漩涡里,牢牢包裹住。
  “背你回去。”他没忘记她不想坐车的事。
  将人扶正后,莫逾谦便在她面前缓缓蹲下身来。
  陈右和一众保镖还跟在后面,他穿着一身针脚细密的高订西装,在回城的马路上,半蹲下身子说要背她。
  莘澜看着面前男人宽厚的臂膀,有些恍惚。
  仿佛好久之前,也有过这样一幕。
##第182章 别着急,都是你的
  莘澜趴在莫逾谦背上,赤裸的手臂从衣袖里伸出来,瘦瘦的搂住他的肩膀。
  她垂着眼睛,有些昏昏欲睡,眼睫翕动却不敢闭上眼。
  已经走到市区了,路边好几个年轻的姑娘直勾勾盯着莫逾谦看,又指着安然躺在他背上的她窃窃私语。
  那些人的目光,很像她在医院醒来的看到的那些人。
  眼睛里是同情,是悲悯,亦或是嘲讽与不屑。
  莘澜歪着脑袋看着,觉得世界也跟着歪斜了过去。
  西斜的太阳弥漫在空气里像金的灰尘,微微呛人的金灰色。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整个人在夕阳下昏昏的。
  “困了就睡会儿,到了我叫你。”莫逾谦的声音依旧温柔,连喘息都没有变化。
  莘澜睁开眼睛看他,一脖子的汗,白衬衫已经被她扯得皱皱巴巴,衣领凌乱。
  这会儿已经恢复了些神志,知道背着她的人是莫逾谦。
  他背着她从城外走到这里,十几公里的路,即便莫逾谦极力隐忍,趴在他背上的她依旧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动。
  “莫逾谦。”
  她出声叫他,手指勾着男人汗津津的脖子,小声问:“我是不是特招人烦?”
  莫逾谦侧过头,眼睛里冒出一点笑泡儿,反问道:“哪种烦?”
  “...就是...招人讨厌的那种烦。”莘澜眼睛撇向路边,看向那些指着她窃窃私语的女孩。
  “为什么这么问?”莫逾谦把人往上托了托,诱着她继续聊天。
  莘澜盯着他微垂的眼睫,又不说话了。
  一滴汗从他额头上滑下来,聚在眉骨中间,映着橘黄的日光晶莹剔透。
  她盯着那滴汗突然又问:“莫逾谦,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莘澜自觉自己没什么优点,更何况十八岁以后她的性子更是一塌糊涂。
  任性,妄为...像是延迟了叛逆期,平日里除了给他惹是生非之外,毫无助益。
  她搞不懂,他干嘛对她那么好?
  莫逾谦顿了片刻,依旧是那个回答:“我是你舅舅。”
  莘澜在他背上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她亲爸都不要她,更何况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舅舅。
  太阳渐渐落下去,旁边的路灯一盏盏亮起,莫逾谦身上的汗已经湿进她怀里。
  两个人中间隔着几层衣料黏黏的,是湿的温热早已贴在一起。
  她趴在莫逾谦背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微微收拢双腿。
  “你不累吗?”莘澜的手从他的衬衫领口伸进去,按在他心脏的位置:“背了我那么久。”
  手才伸进去就被汗湿了,他衣服里很潮,湿热的,像是到了雨季的热带雨林。
  即便莘澜如今已是这般冷血无情,没心没肺,也隐隐对他生出几分愧疚和不忍来。
  “坐车回去吧,去你的公寓...”
  她伸出舌头去舔男人汗津津的后脖颈,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我饿了...好饿...”
  ...
  刚上车莘澜就已经耐不住了。
  没等隔板升起来,人就已经伏到男人胯间。
  她甚至来不及去解莫逾谦的裤子,整个人就已经贴靠过去,舌头贪婪的在他隆起的腰胯处舔舐啃咬。
  “唔...慢点,别着急,都是你的...”男人喉结重重的滚了下,扶着莘澜的肩膀免得她撞到脑袋。
  可她这会儿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慢。
  她像只饿死鬼,突然看到了珍馐佳肴,根本控制不住。
  他身上好香,尤其胯间浓郁的麝香味不停的在诱惑她。
  口水都全给他馋出来了,还怎么能慢?
  舌头在他隆起的那一大包上来回舔弄,张着小嘴试图咬住裤子底下撑起的柱状物,含着能入口的部分用力嘬吸。
  车厢里能清晰听到阴茎在裤子里被吸出的啧啧水声,仿佛底下浸出的所有湿气水渍全被她吸进了嘴巴里。
  “呃...”莫逾谦难耐的喘出呻吟,撑在她肩上的手臂横亘出青色的筋络,原本就汗湿的衬衫,此刻更湿了。
  阴茎在她的吸嘬下不受控制的勃胀肿大,撑得整条西装裤都仿佛要从内里爆开。
  他沉沉吐出一口气,却并没有制止她的动作,只是深着一双眸子,任由她动作。
  莘澜几乎钻到他的胯下,小脸埋进他的阴茎里,难耐又贪婪的舔吮过一遍,直将那条湿掉的裤子吸得皱巴巴的,紧贴在他巨大的性器上。
  她才一面咬着他的龟头,一面伸手去解他的裤头。
##第183章 下面好饿
  莘澜发病的时候欲望来得尤其强烈,她又没有理智,根本不知道轻重,几乎是想怎样就怎样,无所顾忌。
  莫逾谦被她咬得不轻,还是那样敏感的部位,难耐自不必说,疼痛才是最难忍的。
  但他终究没说什么,任她放肆。
  阴茎从裤子里弹出来的时候,已然胀得发紫,茎身上盘踞的筋络是紫黑色的,一种憋屈的颜色。
  粉紫色的圆润龟头上露出几个深色的齿痕,都在马眼附近,可见她刚刚有多狠。
  莫逾谦靠在椅背上,一双眼睛沉得像墨,喘息着垂目看她动作。
  莘澜捧着那根大鸡巴,贪婪的含嘬着他的棒身,牙齿像串珠的帘子,刺刺地从肿胀的肉茎上刮过去,几乎让他腰椎发麻。
  那又疼又胀的感觉,却是让阴茎肿的比平日更大,也更加的敏感。
  头顶的喘息声沉沉,阴茎在她手里猛烈弹跳,像是一条剧烈挣扎的巨蟒,急切地想要跳脱出来。马眼张合翕动着吐出了一泡黏腻的湿液,亮晶晶的渗到她眼睛下。
  莘澜眼睛跟着亮,嘴已经凑上去,伸出舌头贪婪地舔食,舌尖几次试图伸进那颗小孔里,很用力的往里挤。
  “呃...”莫逾谦下颌绷紧,仰起的脖颈露出难耐滚动的喉结,撑在她身上的手掌留下一道湿印,俨然是难耐至极。
  莘澜却完全没有意识,还在张着小嘴试图将他吞进去,牙齿没轻没重的刮着他的棒身,反倒是让他胀得更大,更加难进。
  嘴巴张到发酸都没法把他塞进去,她很快就失去了耐性,呜咽起来,哼哼唧唧的听得出的不满。
  “别着急…我来...”莫逾谦倒抽了一口气,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缩着窄臀慢慢把阴茎送进她嘴里。
  莘澜的小嘴大张着,看他把自己送进来,心满意足的咬着满嘴筋肉。
  舌头在口腔里抵着他的蘑菇头画着圈的磨,一只手撸动着露在外面的棒身,一只手托着那两颗精囊。
  脑袋前后摆动,带着小嘴套弄他,还不时嘬着两腮,想把里面的精液吸出来。
  莫逾谦低头看了她一眼,胸膛起伏得愈发激烈,在急喘了两声之后,终究没忍住那汹涌的欲火。
  骨节分明的大掌插进她的头发里,按着她的头微微往自己下腹压,窄臀抽出一小截之后快速的顶送了回去。
  莘澜在他的捣弄下,嘴里冒出越来越多的唾液,随着他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有透明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沿着棒身流出,粘粘的延到他的睾丸上,很快润得一片黏腻。
  吞吃了片刻,莘澜将那根硬挺的阴茎抽了出来,将嘴里的黏液吐到手心里,全抹到他的肉茎上,手心带着那坨粘液在他的肉茎上撸动。
  原本带着水珠的肉棒此时变得黏黏腻腻的,全是她抹上去的黏液,在灯光下润泽有光的,仿佛一根上好玉石雕琢而成的大肉茎。
  莘澜撸着那根黏糊糊的大阴茎抬起眼睛看他。窗外的灯光照进来,落进她的眼睛里,璀璨夺目,恍若星光。
  “莫逾谦,下面好饿,喂喂我...”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接,莘澜难耐的咬住下唇,脸上浮现被欲望折磨的痛楚。
  男人瞳孔发沉,他弯下腰将她扯进怀里,低头含住她的唇。
  舌头侵入檀口,与香软的小舌头纠缠,勾弄她嘴里的蜜液,尽数吸到自己嘴里。
  莘澜早已迫不及待,挨过去,更放肆激烈的回吻,辗转着脑袋几乎是在咬他。
  车厢里满是两人唇齿相交的声音,莫逾谦的手伸进她的裙摆底下,勾下那条湿掉的内裤,抓着那两瓣浑圆嫩白的臀瓣极重的抓揉着。
  他才把她的逼穴掰开,莘澜已经主动跨到椅子上。
  纤瘦的手臂从他衬衫下摆钻进去,奶子隔着衣服平摊在他的胸膛上,最大面积的贴紧他。
  光溜溜的小逼赤条条与他的阴茎贴在一处,张开逼口夹住他,一面流着淫水磨,一面饿急了的咬,恨不得就这样把他吃进去。
  男人叫她撩出了火,被压在她身下的阴茎几下猛弹,沉重的棒身沉沉撞到她的阴蒂上。
  她发了浪的身体此刻禁不住一丝撩拨,不过是撞到的两下,竟一下哆嗦着屁股在他身上泄了出来。
  “唔…莫逾谦,好痒,我好痒...”莘澜抱的他越发紧,像是抱住救命的稻草,大腿夹在男人腰上,小屁股骑着那根阴茎,就着刚刚滋出的汁水一下比一下重的磨着逼。
  溢出的汁水温温热热的,将男人那根肿胀的茎身也给淋了个黏黏糊糊。
  莫逾谦眼神发暗,扶在她腰上的手掌绷出青筋,恨不得立刻将她捅成个对穿。
##第184章 磨烂在上面
  然而终究没有动作,即便阴茎已经被她磨得肿硬,他只是扶在莘澜腰上,安抚着缓慢按揉。
  莘澜根本不会体恤莫逾谦的难耐,磨了几下还觉得不够,手伸下去,拨开碍事的阴唇,将裂口整个张开,肉贴肉的夹住男人的茎身,咬着那片狰狞的灼热,便是一前一后的再次磨了起来。
  她激动的扭着腰,逼口夹着那一大块筋肉,又急又重的摩擦,仿佛恨不得把自己的蚌肉磨烂在上面。
  身体里的火怎么都泄不下去,反而越燃越烈,她难受至极,恨不得将自己整个都扒开,全摊在他的鸡巴上。
  “好痒...我好痒...”莘澜整个人匍匐下去,双手吊着莫逾谦的脖子,急切的啃咬着莫逾谦的脖颈。
  好难受,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炙烤。
  逼穴以下是皲裂开始时发出的瘙痒,怎么磨都解不了痒,反而越磨越难捱。
  她扭着屁股,把自己的阴蒂压下去,压住一个地方用力的挤。
  不知道顶到他哪里,莫逾谦刚刚还算隐忍的表情瞬间变得难耐起来,眉心蹙起,呼吸声变得粗沉了许多,他扶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滑,扣在她股间缓慢收紧。
  莘澜却是无知无觉,她压着那颗敏感的小豆豆,屁股以阴蒂为支点压在他的阴茎上画着圈的挤压,翻涌上来的快感,让她的逼穴翕动得更加厉害。
  头顶传来男人沉重的吞咽声,扣着她的那双手猛的掐住她颤动的股瓣,用一种强势而霸道的姿势,将那张剧烈翕动的逼口压下去。
  男人挺着腰腹将下胯抬起来,阴茎跟着挤进她的裂口里,几乎把那条窄缝瘫成一个平面。
  “莫逾谦...啊...”他压上来的阴茎烫得莘澜哆嗦着叹出声,她舒服的张开大腿,扭着腰让他挤进来更多,人则懒懒的埋进他怀里。
  莫逾谦却是不发一言,黑暗中,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仿佛烧出火焰。
  他扣着她,劲瘦的腰胯向上猛的一挺,肿胀的阴茎便从她的逼口里狠狠刮了过去。
  茎身上隆起的血筋黏着她裂口里的嫩肉一道拉扯出去,肥厚的冠头刮着那片嫩肉蹭过去,龟头狠戾地一下撞到前端凸起的阴蒂上。
  “啊——”
  莘澜顿时瞪大了眼睛,身子在他怀里猛的一僵,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飞窜着击中她的神经。
  她揪着他的衣襟本能想要躲避,绷紧的屁股还来不及抬起,就被男人掐着股肉给狠狠按了回去。
  莫逾谦薄唇紧抿,带着她在那根肿胀的阴茎上磨,他也顺势抬起劲瘦的腰胯,抽拉着阴茎在那张娇嫩的裂口里狠戾摩擦。
  滚烫的阴茎夹在她的逼肉里前后摩擦,烫得她汁水狂流,小逼口鱼嘴似被紧紧压在那根肿胀的茎身上,被他狰狞的血筋与冠头无情的磨蹭。
  “嗯啊…嗯…莫逾谦...好舒服...这样磨我...啊....”
  莘澜颤着一身软肉,两颗奶子挂在胸前剧烈晃动,骨头都要给他磨酥了。
  跨在他腰上的大腿无措的夹缩,一时想要张开,一时又想夹紧,膝盖无助的颤动着,脚趾在皮质座椅上难耐的蜷缩成一团,湿湿的乱蹬着。
  不断有汁水从她逼口里溢出来,随着摩擦的动作,黏黏湿湿的糊在男人硕大无比的阴茎上,男人在黏液的润滑下动作越发的顺畅狠戾。
  身下黏糊糊的全是性器摩擦出的水声,贴合处之间拉扯出黏腻的丝线,汁水很快摩擦成白色的泡沫,糊在两人身下。
  阴茎的烫加上摩擦的热,逼穴像是烧出火来,莘澜撑着手臂骑在他胯间,仰头无助的喘。
  “啊…莫逾谦…好热…烫…嗯啊…”
  她无意识的抓着他的胸口,塌着腰在男人身上颤抖,腿间的逼口痉挛得更加厉害,鱼嘴一般咬住男人的茎身,张合着往里嘬。
  “唔…”黑暗的车厢中传来一声低沉难抑的粗喘,带着男人溢出的闷哼。
  掐着她股瓣的手捏得更加用力,玉白的手背上绷出一根根筋络,动作狠戾到仿佛要掐爆她的屁股。
  他掰开她的股缝,摩擦的动作越发的霸道强势,两颗大睾丸跟着甩上来,重重的拍到她张开的菊穴上,龟头像是长了眼睛,次次都往她的阴蒂上顶。
  “啊…啊…莫逾谦...要到了!要到了!”
  快感来得太过猛烈,小腹一下接一下抽搐个没完,莘澜惊叫着绷紧身体,话还没讲完,张着嘴只来得及抽进一口气,整个人停顿在半空,仿佛时间突然暂停...
##第185章 在他的阴茎上高潮
  男人的动作还在继续,大手掐着她硬绷起的股肉,将人狠狠按在胯间,腰胯一刻不停的摆动,肿胀的阴茎从她绷紧的逼口里蹭过去又滑回来。
  “啊——”
  暂停的时间又回归正途,身体累积的快感在瞬间爆发。
  莘澜尖叫着瘫软下去,扒在他身上的四肢全麻了,身子像是过着电,一身的骨头都在抽搐。
  屁股抖得最是厉害,一颤一颤的在那根阴茎上痉挛,逼口被完全压下去,贴着滚烫的茎身,一面向外喷水,一面疯狂收绞,仿佛是张饿极的小嘴,咬着那块到口的肥肉流着淫水不肯放。
  “呃啊…”男人喉咙里逸出一声难耐的低吼。
  强健的手臂收紧,将莘澜颤抖的逼口紧紧的按在自己的阴茎上,他靠着椅背,半是难耐半是畅快仰起脖颈,性感的喉结在黑暗中快速滚动。
  阴茎压在她高潮痉挛的腿间,像一头被强行桎梏的猛兽,弹动着狰狞的身躯剧烈挣扎着,恨不得要反扑过来将她压到身下肏进去干烂掉。
  弹动的茎身连续不断的拍打着她早已充血勃起的阴蒂,更是让她颤动得更加厉害,逼穴跟失禁一般,不断抽搐着喷出温热的汁液。
  溢出的汁液从阴茎上头热热的喷下来,当下浇得男人闷哼了一声。
  他呼吸沉重,扣着她的脑袋倏然吻下去。
  莘澜甚至没来得及张嘴,男人灼热的呼吸已经扑面而来,他的气息浓烈而极具侵占性,将她的脖颈几乎都要压折了。
  她急喘着在莫逾谦的唇舌下残喘,身子已经被他抱坐起来。
  滚烫圆润的龟头顶开她紧闭的穴口,挤入蜜穴里,撑开层叠的软肉,缓缓深入。
  “嗯…”莘澜被他堵住嘴,只能从喉咙里吐出呻吟。
  她颤着身子被他一路压到那根肿胀的阴茎上。
  莫逾谦扭过头越发狠戾地吻她,手掌抓揉着那两瓣软白的屁股带着她在自己的性器上来回起伏。阴茎随着抽动越入越多,她的蜜穴里也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捣水声。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阴茎撑开她层叠的穴肉来回拉扯刮蹭。
  莘澜张着嘴想叫,却被他强势的咬住嘴,男人的舌头有力的喂进来,在她的口腔里翻搅,吞并了她的呼吸。
  捧着她屁股的手青筋暴起,修长的手指完全陷进她嫩白的臀肉里。他抓着她那两瓣臀肉往两侧掰开,强硬地把她的屁股压到阴茎上。
  粗大的茎身撑开她窄小的逼孔,裹着满穴的蚌肉狠戾的塞满她的身体。
  他顶撞的动作凶悍而强势,坚硬硕大的龟头带着整根棒身在她的逼穴里抽插刮蹭,莘澜原本紧绷的腿心逐渐酥软了下来,她闷哼着把腿张得更开,任由男人带着她动作。
  手臂吊着他的脖子,她贪婪的含吮着他的舌尖,腿间汁水潺潺,全是被他捣出的粘稠汁液。
  却是此时,车轮碾上减速带,一阵颠簸。莘澜对此毫无防备,莫逾谦却仿佛早就预料到一般,趁机将她狠狠的按了下去,更是挺腰狠撞!
  硕大的阴茎从下往上狠狠贯进她的肉穴深处,瞬间将她给塞满了。
  壮硕的蘑菇头直撞到蜜穴深处,将她的肚子都顶出了一个大鼓包,穴肉里被这根粗长的茎身塞得满满的,囊袋紧贴着她的穴口。
  “嗯!”莘澜瞪大了眼睛,在他唇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尖叫。
  头脑有一瞬间空白,她抻长了腰背,紧攥着莫逾谦的衣襟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身体在他的阴茎上剧烈的颤栗,身上的肌肉像过电一样没有规律的抽搐。
  逼穴颤抖的裹紧他,蚌肉蠕动着夹着这根凶猛的入侵者,毫无规则的痉挛颤抖本能想将他吐出去,可她越是痉挛,穴肉便跟那滚烫狰狞的阴茎摩擦出更多的酥麻快感。
  “莫逾谦···”莘澜极喘着把嘴抽回来,声音颤得厉害。
  她湿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脸上出现可怜的表情,身体颤得越发厉害,整个身体连带着骨骼仿佛都套在他的阴茎上猛烈抖动。
  撑着身子没忍住几秒,就像突然崩坏的弦,肉穴剧烈抽搐两下,便再也绷不住,狼狈的喷出一大泡温热的汁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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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跟舅舅车震
  莫逾谦被她咬得腰椎发麻,他脸上露出隐忍的表情,托着她颤动的屁股抬起又狠狠按下,肿胀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迎上去,瞬间捅开她的宫口。
  “啊——莫...莫逾谦....”莘澜发出短促的尖叫。
  他这一下捅得极深,巨大的龟头仿佛已经顶到她的胃里,紧致的蜜道被完全撑开,饱胀感达到极致。
  车轮经过减速带,微微的震动带着男人硬挺的阴茎也跟着在她深处震颤,蘑菇头抵着她最为娇嫩敏感的软肉,酥酥麻麻地碾过她的肉壁。
  仿佛不是车轮碾过沙石不是碾在地面上,而是碾在她的肉壁上。
  莘澜仰起下颌,难耐的咬着莫逾谦的下巴,逼穴在他颤动的阴茎上控制不住的痉挛:“莫逾谦,动...动一下...嗯啊...”
  男人暗着眸子,将阴茎抽出一截,又顶送回去,车子刚好颠簸,她的身子跟着重重的颠下来,当下被那根大鸡巴顶得下腹酸麻。
  “啊!”莘澜惊叫着捂住肚皮,被顶穿的酸胀感尖锐的穿透骨髓,差点让她尿出来。
  “太深了...嗯啊...”她扶着莫逾谦的肩,想要把身子从那根阴茎上抽出来一些,不过才动弹两下,就被他狠狠的按了回去。
  按回去还不算,男人抓着她的臀瓣带着她在自己壮硕的阴茎上画着圈的磨。
  龟头上撑开的硬棱跟着刮擦她娇嫩脆弱的内壁,血筋暴胀的茎身搅着她的肉壁来回牵扯,随着车子细微的震动她也会毫无预警的坠到他的阴茎上。
  粗硬的性器因为车子的动作摇晃刮蹭着她的内壁,酥酥麻麻的又刮起一片电流,身上像从腰腹处冒出的火花,一路蹿向四肢百骸。
  “嗯啊...好酸...啊...”莘澜颠着两颗奶子,颤着膝盖在他身上抖动。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切短促。蜜穴在车厢的振动中被动地套弄着这根粗大硬挺的性器,娇嫩的肉壁被阴茎上凸起的筋脉与翻起的硬棱刮磨得麻麻的,痒痒的,汁水潺潺直流。
  快感和尖锐的痛意一同袭来,她手脚并用的在他身上攀爬挣扎,却被紧紧扣住腰身,强势地按回那根粗大的性器上。
  “啊…”
  莘澜尖叫着剧烈的喘息,蜜穴夹着他开始了新一轮的痉挛,蜜汁顺着他粗大的阴茎滋出穴外,将他身下的大睾丸湿得彻底。
  车轮碾过一阵平滑的细石路,那根大阴茎便在她体内颤动着碾磨,酥酥麻麻,仿佛无数只噬蚁密密麻麻爬满了她的内肉壁,啃咬她的嫩肉,痒到蚀骨。
  车子偶尔转个弯,那根粗长的阴茎便也跟着抵着她的肉壁重重的斜蹭过去。
  “嗯啊···我要,给我...莫逾谦...”
  她再也受不了,手脚并用的在他身上攀爬。
  两条腿踩到椅子上,腰身在他手里扭动着,屁股已经自顾自的在那根大鸡巴上骑乘起来。
  “啊...好大...”
  肉臀在他手里颤抖,脚趾在鞋子里蜷缩成一团,肉穴里分泌出的液体比往日更多,满满的全被他堵在了体内。
  莫逾谦感觉自己仿佛泡在一片温暖濡湿的水域,周围还有无数软肉贪婪的吮吸着自己肿胀的阴茎,让他越发肿胀。
  他沉沉的叹出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拨开她额前汗湿的头发,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滚烫的薄唇覆在她纤长颤抖的睫毛上,又在她带着些孩子气的鼻头上轻吮了一下。
  修长的手指挑高她的下巴,薄唇倾覆而下,再次吻住她的呼吸。
  车子开进了小区,一路的减速带,带着车厢跟着颠簸震动。
  莘澜张着腿骑在他的鸡巴上,紧致的花穴不受控制的主动套弄着他的阴茎。
  惯性让她随着车子下沉,狠狠的撞到花心深处的肉柱上,车身的每一次震动都让肉茎深入一分。车子没有规律的颠簸震动,让莘澜没办法提前应对他深入的撞击,只能被动的忍受着这未知的折磨。
  那样颠簸的速度根本不是她骑坐可以达到的,莫逾谦肿胀的阴茎就像一根巨大且高速运转的按摩器,抵着她最深处的肉壁剧烈振动顶撞。
  “忍住。”男人扣着她在她唇边哑声道,话音刚落,他已经抬起腰胯开始动作。
  粗长的肉柱猛然抽出又凶狠地撞进去,除了他上顶用了力道,还有车子颠落时带来的下挫力。
  龟头毫不费力就捅进她的子宫里,两颗鼓胀的睾丸跟着甩上来,牢牢的镶在逼口处。
  那根大阴茎像一根巨大坚硬的肉钉子,越撞越深,几乎要将她整个人贯穿。每一次颠簸都在她的肚皮上顶出一根肉棒的形状,蜜穴里又疼又麻,说不出是快感多些还是痛楚多些。
  “啊...唔嗯...嗯...”
  莘澜挣扎着想叫,却被他狠狠堵住了嘴巴。
  身下的动作不停,才攀上顶点的花穴脆弱又敏感,抽搐着想缩紧整片软肉,却被那根硬实的肉柱无情的搅动,满溢的花液随着肉棒的抽动流出,黏黏腻腻的糊满了两人交合处。
  莘澜错觉身下都要被他捣烂了,两条腿蹬着两侧的座椅想要站起来,却叫莫逾谦紧紧扣住。
  他按着她挣扎不休的身子,薄唇急切的吞掉她的呻吟和尖叫,大手扣着她的腰臀将她死死按在身下,腰胯跟着狠戾上顶。
  这样极致的性爱根本没人受得了,莘澜在他唇齿间急急的哼了几声,没过几个减速带,已经绷着身子尿了出来。
##第187章 在妻子面前射给她
  车子停在车库时,莘澜已经高潮了好几回。
  她汗津津的歪在莫逾谦身上,张开的两条腿挤着他的腰侧一下下的痉挛。
  男人的阴茎还是硬的,肿胀的一根塞在她的身体里。
  他扶着她的臀想把性器抽出来,莘澜却紧紧夹住他的腰,不肯动弹。
  “别出来。”她歪在他耳边,声音还在喘:“就这样上去。”
  莫逾谦靠在椅背上默了默,他没回应,却也没有继续托起她的动作,片刻之后,男人拿过旁边的西装外套,展开罩在她身上。
  莘澜的个子不算小,但对比莫逾谦自然是不够看的。
  他的外套罩在身上几乎将她整个人盖满了,衣摆挂到臀下,将她整个人罩住。
  莫逾谦勾开黏在她鬓边汗湿的发丝,又拢了拢她身上的外套,确认一切没有丝毫破绽,才打开车门端着她跨了出去。
  肿胀粗长的阴茎在她体内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摇摆顶弄,龟头抵着她的肉壁重重的蹭了过去。
  莘澜哼了一声,逼穴一缩一缩地绞着他,将他含吞得更紧。
  莫逾谦站在车门前顿了下,扣着她臀肉的手指越发用力,他脸上不动声色,阴茎却紧紧挤在她的身体深处,重重的弹了几下。
  缓了会儿才抬步往前走,莘澜在他摆动的阴茎上喘息着,头歪在他的肩膀上又哼起来:“不坐电梯,走楼梯上去。”
  莫逾谦紧了紧她的屁股,真的调转方向走了楼梯。
  李小婉还在上面,他真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抱她上楼?
  莘澜夹着他的腰,神志不清地想:好像发病也不错,至少莫逾谦在这个时候什么都肯依她。
  男人托着她抬步上台阶,阴茎一路跟着顶弄,才上到一楼,莘澜已经咬着他的阴茎哆嗦着溢出水来,连着高潮了好几回。
  她缩在他的外套里,两条腿缠在男人腰上,逼穴一抽一抽的咬着他的大鸡巴,小嘴隔着衬衫难耐地咬着他的乳头。
  却在这时模模糊糊听到衣服外传来李小婉的声音:“逾谦,你…这是…这个女人是谁?”
  她的声音带着困惑和压抑不住的怒气,就是一个看到自己丈夫出轨,而即将歇斯底里的女人。
  李小婉看不清莫逾谦身前罩在外套下的女人,但从他腰上伸下来的那两条腿尤其的白嫩纤细,圆润的脚趾上还染着猩红的脂蔻。
  即便看不清,也知道是个身材曼妙的女人,还是用这样亲密的姿势端抱上楼的,怎么能叫她不惶恐,不生气?
  莫逾谦却像是根本没看到她,径自侧身从她身边经过,跨着长腿就要上楼。
  “莫逾谦…”李小婉被他的举动惹得更是难受。
  她再怎么说也是莫逾谦名正言顺的妻子!
  他就算再怎么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羞辱她!
  眼看他就要上去,她一时情急,上前就想扯开盖在莘澜身上的外套。
  莫逾谦像是后背长了眼睛,他抬腿往旁边跨出一步,避开她的动作。
  那样大的动作,带得肿胀硬挺的阴茎也跟着在莘澜的小逼里狠狠顶了一下。
  她在他的掌心里缩了缩屁股,顶着胯把逼穴迎上去,逼口咬着他挤上来的大睾丸,剧烈的绞弄着。
  莫逾谦喉结滚动,站在原地眼神发暗,阴茎在她的逼穴里剧烈颤动,马眼翕张,睾丸蠕动,看起来已经是忍到极致。
  莘澜当然也感觉到了,舌头在他湿透的奶头上打着转着撩,牙齿咬上去,夹磨撕咬。
  绞着他的逼穴在他掌心里蠕动,屁股小幅度的往前顶,既将他含得更深,也在不断的挤压他即将爆发的大睾丸。
  她一句话没说,莫逾谦却已经读懂了她的意思。
  射给她。
  她要他在李小婉面前射给她!
  那个让他厌烦的女人还站在他面前,红着眼睛一脸凄楚地看着他,莫逾谦不耐烦地别过眼睛,抬步继续往上走。
  他冷漠到近乎寡情的脸色,俨然是刺疼了李小婉的心,她终是忍不住抬手扯住他的衣袖,用力往后拉。
  “不许走,你给我说清楚…”
  楼梯上这样的动作有多危险?更何况莫逾谦还抱着个人。
  当下男人脚步踉跄了两下,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抱着莘澜侧身往后倒去,他的后背重重砸到墙上,骨骼碰到墙壁发出一声闷响。
  “唔…”喉咙里闷哼出声,扣着莘澜的屁股顺势紧紧压到身下。
  强大的后挫力让他的阴茎猛然捅进莘澜的逼穴深处,龟头顶得她的子宫壁都变了形。
  受了刺激的宫口即刻咬住他。
  “呃…”莫逾谦额头青筋狂跳,大睾丸贴在她的穴口抽搐了两下,马眼大开,忍了一路的精液汹涌而出,对着那张紧裹着他的子宫壁猛喷了过去。
  “啊…”莘澜也是猝不及防,被他狠戳之后还没来得及高潮,滚烫的精液已经跟着喷了进来。
  她在外套下哆嗦着屁股,心满意足地含嘬着男人喷精的鸡巴。
  莫逾谦还真在李小婉面前射给她了…
##第188章 悖德乱伦
  李小婉看到莫逾谦的身子往后一撞之后,便是微仰着下颌浓眉紧蹙。
  她看得到男人绷紧起的牙关,以及那张俊脸上难得露出的状似痛苦的表情。
  想到刚刚他撞到墙壁时发出的那声沉闷声响以及发出的呻吟,李小婉顿时有些慌张,以为莫逾谦是伤到了哪里。
  当下白了脸,小心翼翼的道歉:“逾谦…对不起,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
  莫逾谦的阴茎顶在莘澜的肉穴深处,正在急促的喷灌出浓稠的精液。
  射精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的绷紧和颤抖,她紧窄的逼穴还在夹着他不住的含嘬着,高潮的蚌肉绞着棒身死命蠕动,拼了命要把睾丸里的汁液全吸出来。
  他难耐地半阖着眼靠在墙上,额头上的汗都渗了出来。
  紧扣着莘澜颤动的屁股,将她死死压在阴茎上,腰椎一阵阵发麻,睾丸挤着她的逼穴口持续往她的子宫里灌精。
  耳朵边女人的声音模模糊糊,他完全没在意,继续把精液射进莘澜的逼穴里,灌给她,享受她吞咽时带来的快感。
  李小婉越看莫逾谦的脸色越慌张,当下还要上去问,身后原本故意落了几步的陈右这会儿已经赶了上来。
  看到眼前的情形急忙上前解释:“李小姐,莘小姐发病了,我跟司长才从杭市把她接回来,这会儿刚到家,吵到你了?”
  李小婉闻言,原本委屈欲泣的表情顿了顿。
  她看到陈右手臂上夹着莫逾谦的公文包,手里还拎着一双红色的CL高跟鞋,那是上回莘澜陪她逛街时买的。
  确定莫逾谦怀里的女人是莘澜后,李小婉脸色顿时放松了很多,又不敢表现出来,立刻装出担忧的样子:“逾谦,澜澜你们怎么样?刚刚摔了一下,要不要紧?”
  莘澜这会儿却在咬着莫逾谦的乳头,舌头勾缠着那颗凸起咬合含嘬,绞着他的小逼套在那根大鸡巴上扭着屁股挤着他的睾丸,逼穴夹缩着将他的精液吞咽进来。
  当着李小婉的面做这样悖德乱伦的事情,越发能让她变态的黑暗欲得到满足。
  莫逾谦下颌紧绷,扣在莘澜臀上的手指收拢着将她挤到身下,阴茎更深的喂进去。
  过多的精液被粗大的阴茎挤出穴外,黏唧唧的糊满整张逼口。
  他没给李小婉任何一个眼神,托着莘澜径自上楼。
  衣服底下,阴茎像跟粗大硬挺的大摆锤,在她体内来回摆动敲击,翻搅着灌给她满穴浓精,大睾丸贴着逼穴口,随着走动来回摇晃。
  莘澜爽得要死,不止是因为被他灌满的逼穴,还有跟在身后亦步亦趋的李小婉。
  她要是知道莫逾谦的阴茎现在就插在她的逼穴里,刚刚还当着她的面把精液灌给她,恐怕会当场疯掉。
  每每这么想,莘澜都控制不住想要开心的尖叫,她必须得紧紧咬住莫逾谦的乳头,才能克制住自己的呻吟声。
  然而逼穴里渗出的汁液却是怎么也止不住,黏黏腻腻的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在半空中晃上半天,再悄无声息的落在楼梯的地毯上。
  跟着身后的李小婉一定会踩上去。
  她丈夫的精液和其他女人的淫水混合的体液就黏在她的鞋子底下,但她却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不知道该说她是蠢笨还是可怜。
  莫逾谦毫不顾忌跟在身后的李小婉,当着她的面将莘澜抱进自己的房间。
  不等李小婉跟进去,长腿已经顺势一撩,将门阖上,摆明了不想让她跟进去。
  李小婉站在门前,紧抿着嘴,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陈右这会儿已经跟上来,只站在李小婉身后,并不吭声。
  他早见惯了这种场面,也知道莫逾谦很不喜欢李小婉。
  莫逾谦甚至从来不掩饰自己对李小婉的厌恶,奈何这个女人却总以为他只是不知道她的好,总觉得自己有能让他回心转意的能力。
  真是天真的可以。
  李小婉也觉得自己天真,但她却不舍得放手,这是她求来的姻缘,再苦也要往下吞。
  “莘澜这是…”她努力让自己语气平常,不想让旁人看笑话。
  “莘小姐病情复发,恐怕不太好,司长昨天半夜赶去杭市把她接回来,这几天可能都得在家陪着,李小姐你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
  陈右的意思是,莫逾谦应该不会再出来了。
  李小婉面对着漆黑的门板,听着陈右的话。
  她开始羡慕莘澜了。
  她甚至希望自己也能像莘澜那样,病上一场,也许这样他也会回头看她一眼…
  …也可能不会。
  他的温柔和纵容,似乎只在莘澜身上看得到。
##第189章 不清白
  莫逾谦把莘澜放到床上,她吊在他脖子上的手自动滑了下去,瘫在枕头两边。
  他撑着身子压下去,阴茎挤着她满穴温热的汁液,抱着她翻了一圈。
  莘澜趴在他身上,乌黑的头发散乱的从他胸前披散下来,像上好的丝绸。
  男人扶着她的脑袋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声音低哑:“满意了?”
  她躺在他身上根本没有动弹,连续的高潮让意志已经混乱了,本就不太清明的脑子此刻只剩下情欲宣泄之后的倦怠感,昏昏睡去。
  …
  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浴缸里,窗外天已经亮了,还是个大晴天,有阳光从屋外照进来,落在浴缸里,像是洒进一把金粉。
  莫逾谦蹲坐在浴缸外,拿着泡沫棉帮她洗身子。
  他大约是刚洗过澡,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乌发半湿着耷拉在额头上,敞开的襟口隐约露出一片健硕饱满的胸肌,平坦的腰腹往下被浴袍系上的带子遮挡住。
  莘澜靠在浴缸里,撑着手臂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看。
  她看起来似乎正常了许多,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样木然,稍微有了点焦点。
  但那焦点,也是紧紧黏在他身上。
  莫逾谦黑眸低垂着,眼角还带着一道结痂的伤痕,那块棕红的周围隐隐发肿。
  那一点伤痕在他清隽白皙的脸颊上,像是一副好画上突兀出现的一道极不和谐的印记,完全破坏了画面的美感,叫人心生遗憾。
  莘澜盯着那块红痕看,皱了皱眉:“你眼睛怎么了?”
  她已经忘了她昨天在车上是怎么发疯的了。
  “不小心撞到。”
  莫逾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专心手上动作。
  他的手掌撑在她的膝盖下,抬起她一条腿,捏着那团泡沫棉帮她搓洗大腿。
  莘澜又靠回浴缸上,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动作。
  男人的浴袍襟口系得随意,动作间那一大片白皙总会露出来,像是要诱人犯罪。
  她的视线很快被吸引过去,趁他俯身的档口,她忽然把脚伸过去,抵住他的胸口。
  脚掌湿湿的,还带着泡沫,很快就将他前胸沾湿了一片。
  男人抬眸看她,却并不阻止,放任她把湿淋淋的脚丫子往他浴袍里伸,踩着他的胸口往下蹭。
  莘澜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歪着脑袋微垂着眼睑,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
  直到她垫着的脚尖踩到他的阴茎上,莘澜脸上才开始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表情来。
  “你没穿裤子。”她说着,把脚掌整个踩下去,用了不少力道去挤那团滚烫的肉物。
  莫逾谦用毛巾沾水,洗掉她大腿上的泡沫,语气很淡:“我刚洗过澡。”
  言下之意,他刚洗完自己就回来洗她,根本没来得及穿衣服。
  莘澜根本没听进去,她也根本没要听他解释,只是把脚伸到阴茎下缘,踩住那两颗大睾丸。
  睾丸的脚感比肉棒更舒服,有点软,能感觉里面存了不少好东西。
  她用了不少力道,几乎想把它们踩爆。
  莫逾谦难得皱了眉,握着她的脚踝强硬地把她从浴袍里抽了出来。
  “先洗澡,泡久了不好。”
  他无视莘澜脸上不满的表情,将松开的系带重新系好,快速的把她洗干净,就将人从水里抱了出来。
  莘澜歪着身子,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明显的不配合。
  莫逾谦却很有耐心,帮她擦干净身子,又把她塞进浴袍里。
  待要把人抱回屋时,她又开始闹脾气:“我想吃你的鸡巴。”
  “先抱你出去。”男人声音温柔,语气带着诱哄的意味。
  但莘澜明显不想吃这套,抓着他的腰不肯让他抱起来,她倔强的又说了一遍:“我要吃你的鸡巴。”
  像一个不给糖吃就不肯听话的小孩。
  莫逾谦抿了抿唇,弯腰勾住她的小腿,抬臂将人强硬的抱了起来。
  “莫逾谦!放我下去!”她开始发疯,歇斯底里的尖叫,抬手就去挠他的脸。
  莫逾谦仰头狼狈避开,还是被她挠到了脖子。
  一大片红痕从他脖子上撕拉下来,她还不消停,嘴都跟着咬上来。
  莫逾谦被她逼到墙角,地上还很滑,他不得不把她放下来。
  就在两人纠缠之际,浴室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李小婉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莘澜撕扯着莫逾谦的衣物,整个人扒在他怀里,怎么看,这两人都不清白。
##第190章 嫉妒
  两人都是衣衫不整的,尤其是莫逾谦,浴袍被她扯得襟口大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结实的胸膛。
  这两人身上都穿着浴袍,浴室里雾气未消,很显然是刚洗过澡。
  他们两个是一起洗的,还是莫逾谦帮莘澜洗的?
  不管是哪一种,李小婉都无法接受。她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握着门把喘粗气,不知该如何反应。
  但莫逾谦这会儿显然没功夫搭理她,他拧着眉,薄唇紧抿,竭力想控制住开始发疯的莘澜。
  浴室地滑,她却又不管不顾,几次差点儿后仰摔出去。
  他拧着只得将人捞回来,可她一靠过来又开始伸爪子,很快就在他胸口上留下几条血道子,看起来狰狞可怖。
  浴室外很快跑进来个人,是别墅的女管家,她跟着莫逾谦许多年,早些年也是莫逾谦招进来负责照顾莘澜的。
  这会儿她手里还拿着莘澜的衣服,看样子像是刚刚出去找衣服的。
  女管家进来一看这情形,也顾不上站在门边发怔的李小婉,忙上前跟着莫逾谦一起抓着莘澜,她嘴上还哄道:
  “小祖宗,怎么我刚出去一会儿你又开始闹腾了?别折腾你舅舅了,看你把他给挠的。”
  莫逾谦与那女管家一起合力,才勉强扣住莘澜的手腕,他压着她的背将人按在墙上,才算把她制住。
  逼仄的浴室里都是几人的喘息声,若是不看这情形,确实会让人觉得暧昧不明。
  李小婉这会儿也看清楚了状况,她之前没见过莘澜发病的样子,这会儿才算有了点概念。
  所以刚刚帮莘澜洗澡的是女管家?莫逾谦只是后来进来帮忙控制她,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
  想到这里,李小婉心里才算松了一口气。
  放下心中芥蒂,她赶紧上前,看到莫逾谦身上伤口不无担心:“逾谦,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来?”
  莫逾谦根本不搭理她,只皱眉看着莘澜。
  她还在挣扎,像是没了神志,既不怕伤到他,也不怕伤到自己,正是这样毫无顾忌,才更难制服。
  莘澜呜呜咽咽的贴在墙上,像个疯子似的扭动尖叫:“放开我!别让我讨厌你!”
  他紧抿着薄唇不出声,长睫微垂,投在眼下的阴影显得越发暗沉。
  “逾谦,我去叫医生过来吧?”李小婉面露担忧,见莫逾谦没说话,她犹豫了会儿,还是出门叫了医生。
  莘澜终于还是累了,挣扎不动,她整个人软下来,只是嘴里还是骂骂咧咧。
  莫逾谦将人抱回床上,女管家跟进门,放了衣服边从卧房里退了出去。
  莫逾谦对莘澜的事情,向来都是事事躬亲,她刚刚跑进去间讲的那一通,也不过是说给李小婉听罢了。
  莫逾谦给莘澜换上睡衣,弯腰下去的时候,看到她木着眼睛瞪着天花板,嘴里还在呢喃:“讨厌你…我讨厌你…讨厌…”
  他眼睫轻颤,喉结动了动,终究没有说话。
  换好了衣服,医生也正好过来,给莘澜打了镇定剂,才终于消停了些。
  她不发疯的时候躺在枕头里,素着一张脸,模样很乖,眼睛半睁着一下下眨眼,还在固执的想要对抗药效。
  “乖,睡吧。”莫逾谦抬手遮了遮她的眼睛,语气温柔。
  李小婉站在旁边,偷偷打量坐在床沿的男人。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的莘澜,虽是面无表情,但任谁也能看得出他心情很差。
  眉宇间紧蹙着阴沉,紧抿的薄唇看起来越发寡情,只是望着莘澜的那双眼,却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那是她求而不得的东西。
  嫉妒在心里滋生,蔓延,伸展,一整个要戳破她的皮囊伸出来。
  “逾谦,不如让我照顾澜澜吧。”
  李小婉终于开口:“你工作那么忙,这样照顾她也不是办法,我反正都在家,我可以照顾她的。”
  男人连眼皮都没抬,仿佛根本没听到她的话,只是抬手帮莘澜掖了掖被子。
  李小婉抿了抿唇,继续开口:“澜澜也长大了,这样跟你住在一个屋里,毕竟不方便。”
  她知道莫逾谦不想听,可她偏偏就要说。
  孤男寡女的,晚上住在一起像什么话?
  更何况他是她的丈夫。
  他已经是她的丈夫了,就算以前跟莘澜再亲密,现在也该避避嫌。
  “逾谦,她可以跟我一起住,我晚上能照顾她,你也能休息好一点。”李小婉蹲下身,抬手覆在莫逾谦的手背上。
  男人终于有了反应,他把目光从莘澜的脸上收回来,徐徐落在她贴在他手背上的那只手上。
  目光却是与刚刚截然不同的冷冽。
  李小婉心脏一顿,几乎要被那眼神盯得麻痹,她偷偷吸气,却第一次固执地没有把手挪开。
  他是她的丈夫,她碰他一下怎么了?
  莫逾谦眉间的折痕更深了,不等他说话,床上倒是传来莘澜的声音:“我跟她睡。”
  她像是恢复了清明,半耷拉着眼皮看着莫逾谦,声音因为困意而变得有些黏糊:
  “小舅舅,就让舅妈照顾我吧,我去她屋里睡,我会乖的…”
##第191章 作恶
  李小婉其实也是怕的。
  毕竟她见识过莘澜在浴室发疯的样子,连莫逾谦都制不住她,她肯定也拿发疯的,她拿莘澜没办法。
  但怕归怕,她却不愿意莘澜跟莫逾谦继续保持那样近的距离。
  就算是舅甥那也是成年男女,所以即便心中恐惧,也还是把莘澜接到了自己屋子里来住。
  好在莘澜看起来似乎正常了许多,只是有些虚,整天恹恹的。
  至少没再发疯。
  李小婉暗暗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提起的那根弦总算稍微松懈了下去。
  可就在当天半夜,她突然惊醒,发现黑暗中床边坐着个人。
  那人披散着长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黑暗中犹如瘆人的厉鬼,把她吓得当场跌坐下床。
  大约是李小婉叫得太凄厉,顿时把其他房间里的人都惊醒了。
  女管家打开门,莫逾谦一开灯就看到缩在床底下连连惊叫的李小婉和坐在床上一脸无辜的莘澜。
  他拧了眉,没管在地上滋哇乱叫的女人,上前两步,眼睛紧盯着床上的莘澜,声音低沉:“没事吧?”
  男人温沉的嗓音总算让李小婉恢复些理智,她抬起头一眼看到站在床边的男人,仿佛见到了救世主,一下扑过来,抱住他的腿:“逾谦,逾谦,有鬼,有鬼…”
  莫逾谦拧着眉,脸上已经出现不耐的神色。
  莘澜看到这一幕,眨着眼睛趴到床沿,她披散的头发从脸颊两侧垂下去,就着这么个姿势,伸着脖子凑到李小婉面前,声音无辜:
  “舅母,是我,是我吓到舅母了吗?”
  她声音幽怨,披下来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就露出一双眼睛,这么凑过去,把李小婉又吓得大叫一声,把莫逾谦抱得更紧了。
  众人一见这架势顿时也明白过来,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眼看莫逾谦要发火,女管家赶紧上前扶住李小婉:“李小姐,没事了,没有鬼,都是误会…”
  李小婉听到声音才算是缓过来,房间里灯光大亮,她一转头,就看到莘澜望过来的眼睛,她心头一跳,后知后觉。
  莫逾谦已然是不耐,挣开李小婉抱着他的手臂,弯腰径自把莘澜从床上抱起来。
  眼看他要走,李小婉忙扯住他的衣袖:“逾谦,对不起,是我睡迷糊了,我会照顾好澜澜的,我保证。”
  莫逾谦抱着莘澜徐徐转身,头一回正眼打量李小婉:“莘澜现在不是很乖,我看着她会比较放心。”
  他清楚莘澜有多恶劣,刚刚是什么状况不用明说他也知道是谁的问题。
  如果是平时,莫逾谦会放任不管,因为莘澜那会儿至少还有些底线,但她发病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端看她想还是不想。
  他确实觉得把莘澜带在身边会更稳妥。
  但李小婉并不理解莫逾谦的好意,她急于去向他证明自己,更不想让莫逾谦跟莘澜同处一室。
  “我可以的,你相信我。”
  莫逾谦沉着脸不说话,怀里的莘澜倒是先啜泣起来:“对不起,刚刚是我的错,吓到了小舅母,不是她的错,舅舅你别生气,别让我走…”
  男人抿着唇,警告的瞪了眼还在做戏的莘澜,终究还是把她放回了床上。
  他站起身看了眼跟在身后的李小婉,难得嘱咐:“你得看紧她。”
  莫逾谦不在乎莘澜会对李小婉做什么,只担心她会对自己做什么。
  他难得对李小婉提要求,李小婉当然赶紧应下。
  男人临出门,又回头看了眼还在李小婉身后偷笑的莘澜,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别太过分。”
  莘澜翻了个白眼倒回床上。
  什么叫过分?
  她现在占有欲爆棚,讨厌一切觊觎她东西的人。
  体内有一股无名火在烧,胶着着她的理智,像是身体里的恶被唤醒,让她想要做点什么。
  她得做点什么,才能把这股邪火给压下去。
  比如说,把李小婉想要的放到她面前,在她满心欢喜,以为自己就要得偿所愿的时候,再狠狠将它摧毁。
  光想,就觉得美妙,觉得舒坦。
  …
  因为莘澜发病,莫逾谦待在家里的时间多了许多。
  李小婉经常会以讨论莘澜的病情为借口跟莫逾谦聊天,他虽然依旧冷着脸,但偶尔也会应上一句。
  光是一个简单的回应,就能让她开心不已。
  她觉得他们的关系有往好的地方发展。
  莘澜在旁边看着,总会似笑非笑的去睨莫逾谦。
  男人表情冷冽的略过去,他眼看她在李小婉的咖啡杯里加了东西,却并没有出言提醒。
  “舅母,我晚上想回自己房间睡。”莘澜看着李小婉把那杯加了料的咖啡喝完,才开口说话。
  “啊?你自己…可以吗?”李小婉有些惊讶。
  “可以的,今天晚上让小舅舅陪陪你。”莘澜笑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李小婉惊愕的瞪着莘澜,又立刻转头去看莫逾谦。
  男人却只是垂下眸子喝了口咖啡,并不反驳。
##第192章 当着她的面吃掉你
  莫逾谦进屋的时候,李小婉还有些难以置信,直到他拿了睡衣进了主卧的浴室,里头传来花洒喷淋的声音,她才反应过来,一瞬间欣喜若狂。
  她本以为莘澜在开玩笑,没想到莫逾谦居然会真的过来。
  李小婉一直知道莫逾谦不喜欢她,从他们结婚以来他对她永远都是一副表情,甚至连碰都不愿碰她一下。
  她原以为自己不在意,就算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那也只有她能名正言顺站在他身边,他终有一天他能发现自己的好。
  眼下这一天似乎近在眼前。
  伴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李小婉有些坐立不安,在镜子前照了又照,想了想,她忙从柜子里翻出一套新睡衣,又拿了一套性感的内衣换上。
  镜子前的她酥胸半露,丝质的睡衣下胴体若隐若现,终究满意了几分。
  莫逾谦出来的时候,李小婉几乎是立刻从床沿弹了起来,心跳快得不像话,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嘴里蹦出来。
  她想着该说些什么,他却径自掀开一角被子上了床。
  漆黑的眸子紧闭,面色寡淡,一点要与她交流的意思也没有。
  颀长的身型占了大半张床,原本觉得空旷的床榻因为他的加入而显出了几分拥挤。
  被子盖在腰间,单薄的睡衣下男人厚实的胸肌隐约可见,他两手交叠在腹间,睡得板正,亦如他的人。
  李小婉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几乎挪不开眼。
  这是她的丈夫,现在就躺在她身边,以后、未来的每一天,他都会是她的。
  这么一想,只觉得心满意足。
  她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掀开被子在莫逾谦身侧躺下,等了一会见他没反应,又往他那侧挪了挪。
  半侧身子贴紧他,一下变得暖烘烘的,她紧张的吐出一口气,翻过身想环住他的腰。
  男人却毫无预警地睁开眼,他掀开被子坐起身,也没看她,只是翻身下床,从柜子里又拿了一张被子,重新躺了回来。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莫逾谦躺下时,正好压住刚才盖过的那一侧被角,直接把李小婉的动作给完全隔绝了。
  男人啪的一声关掉他那一侧的床头灯,清隽的脸颊没进阴影里,一副不想被打扰的架势。
  李小婉僵在原地默了默,只能转身回来。
  她告诉自己慢慢来,她有的是时间跟他耗,即便今晚什么也没做,今天也算是两人之间的突破,这是个好兆头。
  这么一想,李小婉轻松了许多,整个人放松下来睡意顿时上涌,竟是困到不行。
  黑暗的房间里一片静默,门口传来轻响,房门突然从外面打开,屋外的光照进来,映出站在门前一道窈窕婀娜的影子。
  她只套了一件丝质的睡袍,扭着臀,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像只猫一般,无声无息,却又性感撩人。
  走到床边,莘澜伏在莫逾谦的床榻一侧,纤细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眼睛在黑夜里扑簌簌地闪,像只正向主人撒娇的小猫。
  她眼睛李小婉睡过去的侧脸,眼神里满是戏谑。
  红唇在男人的耳畔轻拂,不时伸出娇嫩的舌尖,舔过他圆润的耳垂,侧脸,再覆上那张坚毅的薄唇。
  每一个位置都是李小婉求而不得的所在。
  莫逾谦倏然睁开眼,大手扣在她脑后,修长的手指钻进发间,指腹贴着她的头皮将人按下来。
  微微仰起下颌,薄唇猛然将她衔住,舌尖强悍的顶开她的唇瓣喂进去,勾住那条嬉闹的舌,吞噬舔吮。
  “嗯…莫逾谦…”莘澜喉间发出一声嘤咛,身子软进他怀里,两条腿隔着被子在他大腿上磨蹭,再没心思搭理睡在一旁的李小婉。
  他带着薄茧的手掌从她敞开的衣襟钻进去,睡袍下不着寸缕,滑腻的肌肤像上等的羊脂玉,让人流连忘返。
  手掌包住她的一颗面乳揉捏,绵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漏出,乳尖更是挺翘而起。他极是熟悉她身体的敏感点,拇指刮过她翘起的奶尖,留下一片酥麻。
  莘澜情不自禁的挺胸,将乳房往他手里送,长腿分开夹住他的腰胯,扭着臀隔着被子在他腰腹处磨蹭。
  莫逾谦终是放开她,红唇被他吻得发肿,一条银丝挂在两人唇间,随着他的拉开被扯得细长。
  他抬眸睨着她,喉结滚动:“怎么才来?”
  莘澜迷离着眼睛,她伸出舌头,将那条银丝舔进嘴里,红唇勾起。
  手臂撑在男人胸前,纤细的手指抵着他的下巴来回勾画,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怎么了?我给你们多些相处的时间,不是该感谢我么?”
  莫逾谦的眸子瞬间冷下去,将她又压了回来,抬起下颚狠狠的吮吸那张惹他生气的唇。
  动作狠戾到,几乎是惩罚一般的撕咬她。
  如若不是她要求,他根本都不想靠近李小婉,眼睛看到都厌烦的程度,更勿论什么相处。
  莘澜却为他的狠戾而越发激动。
  她辗转着回吻,身子骑到他身上,开始难耐的撕扯。
  被子落到地上,无人在意。
  莘澜整个人已经俯身下去,扯着他的衣襟,将他睡衣的扣子统统解开,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在他宽阔的胸肌上抚摸。
  只要看到还躺在旁边的李小婉她就兴奋无比。
  莘澜骑到莫逾谦胯上,像骑在马上的女将军,气势十足地盯着身下的男人,强势的宣布:
  “今晚,我要当着她的面吃掉你。”
##第193章 占有欲
  小嘴沿着男人灼热的下唇滑下,吻到他坚毅的下巴,舌头跟着伸出舔弄,挑逗着他滚动的喉结。
  莫逾谦半扬起头,微阖着双目轻声喘息,鼓动的胸膛也带着她在他身上微微起伏。
  莘澜的嘴唇柔润却火辣,在他喉结上停留,嬉闹,又落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舌尖缠住男人胸前凸起的两颗奶头,挑逗啃咬。
  尖利的小牙齿故意在那两颗硬糯上夹磨撕咬。
  莫逾谦扶着她微微蹙眉,却并不阻止,只是垂目睨着她动作。
  莘澜贪婪地舔吃他的奶头,眼睛不时撩到旁边沉睡的女人身上,带着挑衅的意味喃喃道:“这里是我的…”
  她一路往下,娇软的唇落在男人平坦紧致的小腹上,舌头在他肌理分明的线条上来回摆荡,偶尔伸进他的肚脐里,划着圈的撩拨。
  “这里也是我的…”
  莫逾谦的腹部跟着抽紧,突起块状腹肌线条诱人,两侧的人鱼线微微下陷,直伸到裤子里。
  莘澜浑身发热,腿间越发濡湿。
  这些都是她的,谁都不能抢,就连肖想也不行。
  身子紧贴在莫逾谦身上,她一路往下蹭,能明显感觉到他胯下那一大根硬物蹭过她的腿心,小腹,最后划过她的乳沟。
  跪趴在男人腿间,他胯间早是撑起一个大鼓包,将那条宽松单薄的睡裤撑起一道巨大弯曲的形状。
  莘澜抬眼去睨他,见他正微垂着眸子,视线落在她脸上。
  她鼓着嘴,紧盯着他的眼,伸出舌头沿着那道隆起湿湿舔了过去:“还有这里…”
  莫逾谦睨着她的眸子深邃幽暗,他喉结微滚,抬手扶在她脑后,修长的手指抵着她的后脖颈轻轻摸揉。
  莘澜隔着裤子亲他,舌头沿着棒身勃起的形状舔舐,甚至开始难耐的啃咬。
  隔着裤子咬了满嘴,将他胯间的布料吃得一片濡湿,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我的东西,谁都不能碰…”
  越说就越觉得愤懑,她整张脸都埋下去,小嘴隔着裤子一口咬在莫逾谦的睾丸上,舌头抵着往下吞,仿佛恨不得把他的阴茎吃下去。
  男人被她咬得眉心紧蹙,他难耐的发出闷哼,却只是扶着她的脑袋,声音温柔的安抚:“慢点,没人跟你抢…”
  阴茎在裤子里已然撑得要炸开,她啃咬带来的疼痛感更是难耐,然而莫逾谦也说不上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心理。
  明知道莘澜此刻的所有行为都是因为她的病,但他仍旧会因为她此刻对他疯狂的占有欲而感觉到一种病态的开心。
  大约他也是病了。
  很早之前就已经对她病入膏肓,才会毫无底线的纵容她,宠溺她。
  莘澜下巴贴在男人勃起的棒身上,勾着他的裤子往下扯,胀大坚硬的肉茎从裤子里弹出来,一下拍到她脸上。
  热烫酥麻,被她咬得发紫的顶端早已渗出汁液,随着棒身的甩动黏到她的嘴唇上。
  她缓缓伸出舌头将它勾进嘴里,一面握着男人肿胀的阴茎上下撸动,舌尖一面带着那几滴前精在口腔里翻搅回味。
  那味道于她而言简直就是珍馐美味,莘澜盯着从她虎口里露出的圆硕龟头,已经迫不及待得舔上去,小嘴对着那颗翕动的马眼,啧啧地含嘬个不停。
  “哦…莘澜…”莫逾谦后仰着下颌,撑在她颈后的手掌倏然收紧,凸出的指骨泛出青白。
  她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仿佛真想从他马眼里吸出奶来,手还掐在他的睾丸上,重重的挤揉,几乎要把他挤爆掉。
  强烈的疼痛与快意一起涌上来,身体不知道感受到的到底是痛是爽。
  阴茎胀得紫红发黑,茎身上的筋络撑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大,茎身肿到发亮,颤栗着在她手里弹动。
  莘澜完全没有让莫逾谦缓一下的意思,她对着他的马眼猛嘬,甚至故意用牙齿去刮那颗小洞,两手从他的睾丸处往上挤,像挤奶一盘妄图把里面的精液挤出来。
  她的动作越是粗暴,男人的阴茎就颤得越厉害,马眼流出的水儿也更多。
  莫逾谦后背全湿了,身上汗津津的,全身的肌肉跟着绷紧颤动,震得整张床垫都跟着震颤。
  一旁昏睡的李小婉似乎是感觉到了,忽然转脸过来。
  她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皱,眼珠子在眼皮下快速滚动,仿佛随时会醒过来。
##第194章 你是我的
  因为李小婉的反应,莘澜转过脸去看她。
  她盯着李小婉那张脸,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
  一面睨着她,一面伸出舌头,从莫逾谦的阴茎根部直舔到龟头上,小嘴含上去,占有欲极强地吞咽。
  莘澜一面吞吐着莫逾谦的大鸡巴,一面发出一声嗤笑,那声音仿佛在嘲笑李小婉的不自量力。
  名正言顺又如何,她永远也不可能对莫逾谦做出这样的动作。
  永远也吃不到莫逾谦的大鸡巴。 
  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得到他。
  莘澜越想越得意,心里最暗黑的那一处得到了满足。
  含着莫逾谦的阴茎,舌苔贴着茎身蠕动,滚动着喉来把他往下咽。她贪婪至极,整张脸都埋进他的胯下,嘴张到发酸,死命把他往喉咙里咽。
  莫逾谦听到她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龟头硬是被她夹着吞了下去。
  “唔…”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拉长的脖颈处喉结剧烈翻滚。捏着她的脖子已然松开,他反手扣住床板,凸出的指骨白得仿佛要从皮肉里冲破出来。
  阴茎被莘澜吞进喉咙里,她还一下下夹缩着将他往下咽,莫逾谦只觉得被她紧绞的性器胀得几乎要爆开,就在他即将难耐不住的档口,莘澜总算是松开喉咙将他抽了出来。
  她吐出嘴里粘稠的口水,全糊到他的肉茎上,这会儿才直起身,跨在他腰上居高临下的睨着他。
  “你是我的,只有我能这么吃你。”像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莘澜眼角轻蔑的撇向一旁沉睡的女人。
  她,只能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莘澜扯开自己睡袍的系带,丝质稠料顺着她圆润的肩膀往两侧滑下,坠在她身后,一身雪白的皮肤裸露在灯下。
  饱满美好的乳房,娇嫩艳丽的红梅,不盈一握的腰肢,平坦白嫩的小腹,还有那贴在他肉茎上湿润的三角地带。
  她撑着他饱满的胸肌,肉缝夹住他勃起的棒身滑动。
  “这根肉棒是我的…只有我能吃...”她身子妖娆,声音勾人,臀部前后摆动,肉穴贴着他粗壮的棒身滑过,留下一道湿滑的粘液。
  莫逾谦喉结翻滚,大手撑在她腰间,盯着她那张勾人心魂的脸,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放肆,因为她的话,他更是无比兴奋。
  他喜欢她对他的独占欲,喜欢她为他吃醋。
  “谁都不许跟我抢…”莘澜扬起下巴,身子微微颤抖,肉穴夹着那根壮硕无比的肉茎往深处吞,空虚了一晚上的蜜穴被这跟粗大的茎身撑开填满,她发出颤抖的呻吟,一股水液顺着那粗壮的棒身往下流,化做几条小溪,没进他的密林里。
  莫逾谦坐起身搂住她,修长的手指拨开她脸上的碎发,凝着她的眸子深邃又幽沉,他嗓音温柔的哄弄:“谁都抢不走,都是你的。”
  莘澜扶着他往下坐,吞下半截,还是没能适应他的壮硕,微微抬身将茎身抽出一截,再缓缓沉回来,肉穴里又酸又胀,有被顶到深处的错觉。
  又难受,又畅快。
  “嗯啊…好大…好喜欢...啊…”她撑在他胸前,身子微微下伏,臀部上翘,就着他入进去的部分上下套弄。
  茎身粗长,才入了半截,但已经让她很爽了。她动作越来越快,伴着水声,肉茎被她的蜜水流得一片濡湿,油光水亮,更显棒身粗壮狰狞。
  “啊…”她绷紧了大腿仰头呻吟,浑身紧绷,身子过电一般在半空中痉挛,蜜穴夹着他的肉茎重重抽搐,已然是攀上了高潮。
  “舒服了?”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大提琴的音色被晕染得更显沉厚,他扶着莘澜,看她在自己身上高潮,肉茎叫她夹得疼痛难忍,他却并没有动作。
  只等她享受完了高潮的余韵,他猛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握住她一条腿,往她腰腹上压,矫健的腰身挤到她腿间,有力的腰臀往外抽出一截,便是狠狠的沉了回去。
  “唔…”莘澜紧紧搂住他的脖颈,脸埋在他颈间发出一声闷叫,身体在他怀里剧烈颤抖,肉穴叫他全部撑开,茎身整根塞进来,只余两颗鼓胀的囊袋紧贴在她被撑得发白的穴口外。
  莫逾谦待她缓过这阵高潮,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半抬起身,蜜穴抵到自己胯间,结实的臀肌紧绷着凹下两个臀窝,便是重重的往前撞去。
##第195章 极致的偷情
  莘澜仿佛是正漂浮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浪潮一波波袭卷而至,她随着海面翻涌的波涛起伏沉沦,浪潮将她越涌越高,直至抛向天际。
  莫逾谦的动作毫不留情,茎身上凸起的血筋狠戾的刮过她娇嫩的穴肉,大睾丸拍到股间,撞得她几乎要跌出去。
  男人托着她的屁股,修长的手指狠戾的抓握着那两团臀肉,奶白的臀肉在他指缝中溢出肉花。
  她的小逼被他紧紧的按在胯下,劲瘦的腰胯坚实有力,拱起的背部肌肉绷起一块块肌理,肿胀的阴茎狠戾的贯进她体内,肥厚的冠头在深处刮弄一圈,又果断的抽出。
  反应不及的媚肉跟着裹着他的阴茎一起被扯出穴外,又跟着被捣进体内,硕大的蘑菇头塞进她蜜穴深处,翻起的硬棱跟着一路刮蹭她娇软的肉壁。
  “啊...嗯啊...好大...就这样...干我...啊...”
  莘澜在他身下抽搐着尖叫,手指抓挠着男人坚实的臂膀。
  娇嫩的肉穴被阴茎捅开,直破到尽头,疼痛中又夹着极致的快感,不断有汁水从身下涌出,随着男人抽出的阴茎被甩出穴外。
  “我都是你的,你呢...”莫逾谦凝着她眸色深沉,呼吸深沉。
  “啊啊…莫逾谦...嗯啊...太深了....”
  塞在她体内的阴茎又胀又烫,不留情面的贯进她肉穴深处,胯间长满浓密毛发的鼠蹊部位死死抵着她的阴唇,精囊几乎要跟着一起挤进去。
  莘澜尖叫的抱住他,手指掐进男人紧实的肌肉里,拉扯出细长的红丝,她摇晃着脑袋,根本听不到他的话。
  男人咬着牙关,眉心紧缩,一身的肌肉完全绷紧,阴茎被她绞得肿大了一圈,突突狂跳着仿佛要炸开。
  他扣紧莘澜的腰,粗大的性器在她的蜜穴里快速抽插撞击着。
  茎身撑开穴肉,狠狠的肏入又拔出,带出的汁水顺着她光白的股缝往下流。
  莫逾谦一身精瘦的筋骨此时绷得极紧,结实的肌肉跟着一起隆起,扣着她的手臂青筋爆出,随着他凶狠肏干的动作腰后凹下两颗性感的腰窝。
  鼓胀的精囊啪啪啪的拍打着莘澜娇嫩的穴口,溅起的水花将两人交合处打得一片濡湿。
  “啊…”她抓着莫逾谦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身子不可避免的在他身下痉挛抽搐,她两条长腿搭在他紧窄的腰侧,随着他的动作紧紧缠住他的腰,脚趾因过强的快感蜷缩在一起,身子绷成一道月牙。
  无意识的挣扎,想脱离那翻涌而至的情潮,却被他紧扣住腰身死死抵在身下,粗壮的肉茎仿若不知疲惫,在她紧窄泥泞的肉穴间快速进出,翻搅她满穴娇嫩,拉扯出淫靡黏丝。
  她被他整个翻过身,跪趴在床榻上,臀部高高翘起,壮硕的肉茎抵在她泥泞的穴口,一下沉进来,鼓胀的囊袋重重的拍打着穴间,撞得她往前栽,又被他扣着肩头扯了回来,身子撞回那犀利的肉茎上,贯穿她整个穴径。
  “啊…嗯啊…”莘澜侧着脸趴在枕头上,股间把柄狰狞的肉茎快速进出,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剧烈颤抖,满屋子都是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
  侧头看到旁边紧蹙着眉头却醒不过来的李小婉,她的身体也在随着床垫激烈的沉浮而跟着晃动。
  莘澜忽然觉得好笑,她伸手过去,将盖在李小婉身上的被子猛的掀开,被子下的女体便露了出来。
  一条吊带丝质睡衣,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乳房,随着床榻的摇晃跟着轻晃。
  “…她刚才就是这样在你面前晃的?”莘澜轻笑着勾住莫逾谦靠过来的脖颈,整个人挨进他怀里,蜜穴夹着他一下下紧缩。
  李小婉这么想跟莫逾谦过夜,她要是知道她只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会是怎么样的感想?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厌恶地将李小婉被扯开的被子狠狠翻了回去,连脸也没露出来。
  他掰过莘澜的脸,衔住她的红唇重重的吮,似要吞掉她的气息,让人再是喘不过气,手臂将她紧紧箍在怀里,腰臀快速抖动,肉茎抽动得速度快得叫人捕捉不到,只有她疯狂波动的臀肉以及股间飞溅而出的水花叫人窥见端倪。
  “爽吗?在自己老婆旁边干自己的外甥女?”她的恶趣味又起,挑着眼睛睨着他。
  这才是极致的偷情。
  “你说什么?”莫逾谦沉了表情,手指扣着莘澜的下巴将她拧过来,他压在她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声音沉下去。
  莘澜听出他声音里的愠怒,立刻讨好地舔着他的手指:“只是情趣嘛,我知道她不配,你是我的。”
  莫逾谦没吭声,松开她的下巴将人往床上一推,他扶着床头腰胯往前猛的一撞。硕大的蘑菇头瞬间撞开她层叠的媚肉,顶进她的蜜穴深处。
  “啊…好深…啊啊…”莘澜被他强大的撞击顶得几乎撞到床板上。
  男人的肏干又凶又狠,粗大的性器直进直出的在她体内撞入抽出,将她塞得酸胀。那颗硕大的蘑菇头似乎顶到了她肚子里,每一次插进来都是一阵尖锐的酸麻。
  身下又胀又热,肉穴仿佛被他滚烫的热铁给融化了,汁水淋漓,连媚肉都被他捣得软烂,在捣弄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仰头尖叫,身后的男人仿佛一个人形打桩机,不知道疲累,速度越来越快,过多的快感满得她喘不过气。
  绷紧的身体终于噌的一下绷成两截,她闷在枕头里,扣得指甲都要断,眼神已然失去焦距。
  “唔…”莫逾谦发出一声闷哼,腰臀持续摆动,肉茎在她紧绞的蜜穴里继续抽拉,延续她高潮的快感。
  直到她长长吐出一口气,身子在他怀里变得绵软,他才提臀狠顶了两下,大手按住她紧跟过来的臀,将弹跳的肉茎扎进深处,一大股精液跟着喷灌而出,全浇在她的肉壁上。
##第196章 她是他的例外
  第二天一早李小婉醒来,她下意识转头要看旁边的莫逾谦。
  却发现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昨晚莫逾谦躺过的床榻还印着褶皱,他盖过的被子掉到了地上。
  她呆愣愣的看着,觉得头莫名有些晕沉,半晌,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被子,将脸埋进被子里,鼻息间似乎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没关系,她想。
  她总有一天能真正得到他。
  换好衣服出门,莫逾谦正好从客房出来,穿着一贯的黑西装,公文包夹在腋下,正在系领带,看到她,他表情未变,只是转身下了楼。
  他昨晚什么时候回的房间,她竟一点印象也没有。
  李小婉皱了皱眉,疑惑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跟在他身后下了楼。
  他一向起得早,所以李小婉也从来不会懒睡,一定会早起送他出门。
  “阿姨已经煮好早餐了,吃点再去吧。”她站在门边看他换鞋,小心翼翼的询问。
  莫逾谦一如往常的一言不发,拿过车钥匙正要放进兜里,楼道上传来吭吭的走路声,一蹦一跳的。
  两人闻声回头,正见莘澜揉着眼睛下楼,头发还是乱糟糟的,眯着眼睛看见他两正盯着她看,冲他们摆了摆手。
  她打着呵欠坐到餐桌上,笑眯眯地冲着李小婉问:“舅妈,昨晚睡的好吗?”
  李小婉顿了片刻,脸一下腾红了。
  虽说她昨晚跟莫逾谦没发生什么,可两人也是同床共枕,被莘澜这么大喇喇的说出来,她难免要羞。
  莫逾谦漆黑的眸子警告地扫过莘澜脸上,径自下了楼。
  ...
  夜里李小婉躺在床上,把莫逾谦昨天盖过的被子搭在身上。
  那上头似乎还残留着一股很清浅的淡香,那味道说不出的奇异。
  李小婉想象着莫逾谦还躺在她旁边,甚至是压在她身上,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昏昏欲睡之际,黑暗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然而一转头,却是撞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李小婉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倒抽一口气,有了上一回的经验,她也只是心跳突了一会儿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看着躺在她旁边的莘澜,她莫名觉得头皮发麻:“澜澜?你怎么...”
  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为什么一定要嫁给莫逾谦?”莘澜撑着脑袋,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脸上噙着笑,好像在跟李小婉闲聊。
  然而她既没有叫李小婉“小舅母”,也没有做戏的称莫逾谦“小舅舅”。
  李小婉觉得怪异,但莘澜这人一直就很怪,最近发病之后更古怪。
  她没有在意,默了片刻后回答: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父亲举办的酒会上,那会儿我刚上大学,他也是从国外偶然回来,跟着老爷子过去...”
  李小婉望着漆黑的天花板,表情像是陷进那段回忆里,整个人溺进去:“他跟所有的人都不一样...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他,只要看见,就没办法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那会儿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是我的丈夫...”
  莘澜点头,像是很理解她的感受。
  莫逾谦那样的人,有人对他一见钟情,简直太正常不过。
  但是,能强迫他娶进门的人却也只有李小婉一个。
  “所以,你是无论如何都要留在他身边的,对吗?”莘澜手臂撑累了,干脆躺下去,她也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的问:“即使他不爱你,即使跟你在一起只会让他难受。”
  她听到身旁的呼吸声停滞了几秒,李小婉蹭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黑暗中,她的呼吸急促得像一头被戳到痛处烦躁无比的野兽,瞪着莘澜,胸脯跟着上下起伏。
  李小婉想发火,但还是竭力忍耐了下来,她很清楚莫逾谦有多重视莘澜,她就算有脾气也不能对着她撒。
  “他没有不爱我,他只是...他...他只是性格使然,他对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她不知道是想说服莘澜,还是说服她自己,但说完这句话又意识到不对。
  如若莫逾谦真的只是性格冷淡,又为什么对莘澜那么多的柔情和例外?
  “...你是他的小辈,他对你多点关照不代表什么,你别用你的标准来评价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李小婉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仿佛越大声越能证明她说的是真的:“没有人比我更爱他,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他,我对他那么好,他又怎么会不爱我?”
  莘澜一言不发,然而她的沉默更像是对李小婉的嘲弄。
  李小婉紧攥着拳头,几乎要控制不住,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怒意:“莘澜,我跟他才是夫妻,你不过是个外人,我们俩之间的关系不需要跟你解释。”
  她躺回床上,翻过身背对着莘澜,呼吸声依旧沉重。
  显然被莘澜刚刚话激得不轻。
  她好不容易才嫁给莫逾谦,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就算莫逾谦真的不爱她又如何?只要呆在他身边,他肯定会看到她的好的。
  约莫了过了很久,李小婉逐渐平息了怒火,黑暗中忽然悠悠传来莘澜的声音:
  “所以,你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过他了?”
##第197章 当面出轨(1)
  什么叫放过?
  李小婉当初为了能嫁给莫逾谦,没在背后少求她父亲。 
  还是李父靠着职务之便,找了个机会在背后设局,才把莫老爷子套住,逼得莫逾谦不得不从国外回来‘舍身救父’。
  如今莫逾谦爬到高位,这样的机会,以后不会再有了。
  她废了那么大的功夫,怎么可能轻易说放弃就放弃?
  就算他们这辈子只能是一对怨偶,她也绝不可能就此放手,留不住他的心,那困住他的人,也是好的。
  那晚之后莘澜也并没有什么异样,每晚依旧在李小婉房里睡。
  只是李小婉却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话影响了,她开始不受控制的注意莫逾谦与莘澜之间的动作,她发现他们比她想象的要亲近得多。
  莫逾谦以前经常出差,但自从莘澜病了之后,他出差的次数明显少了许多,晚上也很少在单位加班,做不完的公事都拿回家里来做,就是为了多陪陪莘澜。
  他会主动喂莘澜吃饭,起身时会摸她的脑袋,有时候甚至会伸手捏她的脸...
  只是一些小动作,却是看得出来的宠溺,几乎把她当成女儿亦或是...情人...
  李小婉好多次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们是舅甥,莫逾谦养了莘澜那么多年,他们亲密一点也很正常。
  她试图说服自己,可越是如此,越去注意,越注意就越控制不住内心的嫉妒。
  不知道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她最近夜里睡得越发不好。
  总觉得身边声音嘈杂,像是有人在她耳边粗喘、呻吟、尖叫。她仿佛是躺在浪涛汹涌的海面上,身体被海浪掀来翻去,颤动不停。
  想睁眼,眼皮却无比沉重,如何努力都睁不开。
  李小婉的精神变得越来越萎靡,她控制不住把莘澜当成假想敌,很多时候会盯着她发呆,心里的想法,从最开始“如果我是莘澜就好了”逐渐变成“如果莘澜不在就好了”。
  这种想法一经出现,就开始在她内心深处生根发芽,长出的枝丫逐渐变得茂盛,几乎要遮蔽她的理智。
  李小婉有天晚上终于睁开眼,却惊奇的发现房间的灯大开着。
  床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对胶着状态的男女。
  男人一身笔挺西装,那张素日里总是寡淡薄情的脸,此刻却显出难耐的神色。
  李小婉此前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那双被欲望裹挟的眸子比往日里更黑更沉,也更加的性感。
  他上身衣衫齐整,下身的裤子却已经被解开了,一个女人背对她伏在他腿间,头在他胯间上下起伏,喉咙里发出粘稠的吞咽声。
  李小婉眼前像是蒙着一层薄雾,看得不甚清楚,心下却已经振动。
  她努力瞪着眼,试图分辨眼前的一幕究竟是她的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
  女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举动,忽然回过头,她妩媚的眼尾上挑,目光正对上李小婉惊诧的眼神。
  看到李小婉在看,她的脸上却不见丝毫惊惶的表情,反倒是抿唇轻笑:“小舅母,你醒了?”
  莘澜说着话,舌尖还从嘴里伸出,舔了舔嘴角,像是在回味。
  她一侧头,李小婉就看清楚了。
  莘澜手上握着一根巨大的肉物,那青筋密布的大肉茎从莫逾谦的腿间伸出,已经裹满了黏液,显然是被她舔得一片油润。
  莫逾谦和莘澜...
  他们真的...
  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
  李小婉想张口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她此刻连做一个眨眼的动作都很困难,只能勉强维持在半睁眼的姿势,更不用说要起身,要发声。
  她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生生困在床上,动不了,说不出,只能看着一切发生。
  李小婉看着莘澜握住莫逾谦的阴茎,一面上下撸动,一面挑衅的看着她。
  妖艳的红唇似火,说出的话更是让人心惊:“小舅母,想吃吗?”
  莘澜的舌头贴着肿胀的肉茎上缓缓舔上来,舌尖抬到龟头顶端,绕着那颗马眼转了几圈,将渗出的前精全黏到舌头上,再猛的一嘬,全吸进嘴里。
  “唔...”男人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仰头靠到沙发上,拉长的脖颈间喉结滚动。
  莘澜侧过身,睨着床上的李小婉,在她的注视下张开嘴将莫逾谦还在颤动的巨大龟头吞进嘴里,贪婪的吞吐着。
  动作间,她的目光一直盯着李小婉的方向,眼神里满是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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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当面出轨(2)
  李小婉看得懂那个嘲讽的眼神。
  那是在嘲笑她的求而不得,嘲笑她的痴傻和愚蠢,嘲笑她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她看着莘澜爬到沙发上,跨到莫逾谦腿间,转过身面对她。
  这个姿势,李小婉能清晰看见莘澜的所有动作,看见她光裸的下体,张开的逼穴,就这么悬在莫逾谦肿胀的阴茎之上。
  她顿时明白莘澜接下来要干什么。
  不!不行!
  莫逾谦是她的丈夫,只有她才有资格这么做!
  不可以!
  然而无论李小婉的内心如何愤怒,如何唾骂,她却仍旧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生。
  莘澜就当着她的面,扶着莫逾谦肿胀的性器抵到那张的逼穴上,一点点将他吞吃下去。
  龟头顶着逼口,撑大再陷入,带着圆硕的头端,撑得那颗小孔完全张开了。
  李小婉能看清每一个细节,细节到那根大阴茎是如何分开两片阴唇,如何顶得整个逼口都被带得凹陷下去。
  她在心里大喊着停止、住手...
  然而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莘澜仍在张着腿往下坐。
  甚至于她张开的腿都在抖,不断有汁水从逼口里溢出,顺着男人肿大的茎身往下流,成为插入的润滑剂。
  李小婉惊怒地看着,看着自己丈夫的阴茎一寸寸消失在那张骚浪的逼口里,逐渐将另一个女人的身体填满。
  “嗯啊...好大...好烫...好舒服....”莘澜手臂撑在莫逾谦的大腿上,颤着屁股仰头发出一声长叹。
  她就着入进去的部分上下起坐,逼穴裹着那根大鸡巴套弄着。
  “小舅母,你知道小舅舅的阴茎有多烫吗?”她看着床上的女人咬唇轻笑,那已然不是挑衅那么简单,简直就是在羞辱。
  她张开的腿心正对着李小婉,清晰可见一根赤红肿胀的阴茎赫然插在其中,水腻腻的一根,完全被她的汁水浸透了:“好舒服,身体都被撑满了,这种感觉,你当然不体会不到。” 
  然而最让李小婉伤心的却不是莘澜的羞辱,而是莫逾谦的态度。
  那是全然的放任,甚至是...沉溺。
  他扶着莘澜的腰,带着她动作,手从身后托住她的乳房,修长的手指肆意玩弄着她的女性器官,任由她在他身上放肆。
  李小婉从没见过这样的莫逾谦。
  她没见过他沉溺情欲的模样,没见过他那双堪称完美的修长手指会这样玩弄女人的乳房,揉弄女人的阴蒂。
  她从来以为他是冷淡的,寡情的,没有生理欲望的。
  原来,她从来不了解他。
  不是她不想,而是他根本没有给过她机会去了解。
  她看他喘息着掰过莘澜的脑袋,凶狠的吻在她的唇瓣上,阴茎抽出一截又重重的捅回去,然后持续不断的在她体内抽插。
  他顶胯的动作变得明显,阴茎长驱直入的捣进莘澜的肉穴里,凶狠的拉扯着最深处娇嫩的软肉,两颗硕大的精囊也跟着快速的拍打在他外甥女的阴唇上。
  “啊啊..好爽...啊....”莘澜在他身上颤抖着尖叫着,她把腿张得更开,把自己正被猛肏的逼穴露给李小婉看。
  让她看着她深爱的,名义上的丈夫,是如何主动的从下往上狠狠插进自己外甥女的肉穴里,来回捣弄的。
  汁水被捣得四下飞溅,穴口被他肏得外翻。
  两人的喘息与呻吟在李小婉耳边回荡,她看着莫逾谦的眸色逐渐暗沉,欲望爬上他的面颊,看着他一次次把阴茎肏进莘澜的小逼里,干得她浪声大叫。
  李小婉不知道莫逾谦的阴茎有多烫,肏得莘澜有多舒服,她从来没有感受过,从来也没有机会去感受。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把浓白的精液灌进其他女人的小逼里,那些她最渴望的液体从莘澜的身体里满出来,浓稠黏白的溢到穴外,黏唧唧的淌到地板上。
  那一刻,李小婉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
  痛似乎已经过头了,怒也早已漫过理智的堤坝,整个人仿佛只剩下麻木。
  她看着莘澜一脸餍足的从莫逾谦身上站起身,腿间滴滴答答流着浓白的汁液,却仍旧缓缓向她走近。
  当她在床边蹲下来的时候,李小婉闻到了一股奇异的味道。
  莫逾谦来她房里过夜那晚,躺过的那张床单上残留的味道。
  她这些时日都舍不得清洗,一直偷偷藏着,不时拿出来假装莫逾谦在还她身边。
  然而此刻,她似乎理解了那些日夜耳边的粗喘和呻吟,理解了那张床单上的味道。
  突然好想尖叫,然而连尖叫也不能。
  她只能看着莘澜趴到她枕边,把手伸到下面,再抬起来时指尖沾着一大团浓白的稠液。
  “小舅母,你不是很想吃小舅的精液吗?”
  她轻笑着把手指上的液体抹到李小婉的嘴唇上,声音又甜又腻:“送舅母的,不用谢我,以后可没有这个机会咯。”
##第199章 血色
  李小婉猛地从床上坐起,她呼吸急促,眼睛瞪着对面的沙发。
  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搭着两件外衣,是她睡前放在上面的。
  下意识用手背抹了下嘴唇,手背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侧头往旁边看,莘澜还躺在那里,呼吸深沉,还是昨夜睡着时的状态。
  怎么回事?
  难道只是一个梦?
  李小婉分辨不清,她抱着脑袋坐在床上,只觉得头疼欲裂。
  “...小舅母?”手臂忽然被人碰了一下,那又腻又娇的声音瞬间让她回忆起昨晚梦中的场景。
  “别碰我!”李小婉下意识甩开手,没注意自己的指甲刮过莘澜的脸颊。
  只听到一声轻嘶,莘澜的侧脸已经浮现一道血印子,伤口不大,但在她白皙的脸蛋上却异样惹眼,像是一副好画上生生撕开的裂口。
  李小婉对上莘澜惊诧的目光,瞬间明白自己做错事。
  “对不起澜澜,我刚刚...”她有些慌,因为知道莫逾谦肯定会因为她伤到莘澜而生气。
  莘澜却对她笑了笑,表情是一如往常的友善和睦:“没事,小舅母,我不会跟小舅说的。”
  这话落在李小婉耳朵里,却更像是施舍与嘲讽。
  仿佛她跟莫逾谦才是一对夫妻,只有她才能决定莫逾谦的喜怒,而自己不过是横亘在他们中间的第三者,永远插足不进去。
  她身子陡然一僵,瞪着莘澜,只觉得心中的嫉妒更甚。
  不知道是不是受这个想法影响,李小婉夜里梦魇更深了。
  她经常会梦到莘澜与莫逾谦在她房间里做爱。
  他们会当着她的面肆无忌惮的交合,莘澜常常会挑衅的看着她,轻笑着说出许多她不愿意承认却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你霸占着他又怎样,你永远不可能得到他。”
  “...想吃么?可惜,你这辈子都吃不到了...”
  “...好可怜,他愿意把精液射给我,都不肯碰你一根手指头...”
  “...”
  而在这些梦里,最让李小婉崩溃的是莫逾谦的态度,他永远对莘澜千依百顺,言听计从,却从不肯施舍她一个眼神,仿佛多看她一眼都会让他厌烦。
  莘澜要是不在就好了...
  只要她不在,莫逾谦的注意力就可以放到自己身上,说不定,他也能像疼莘澜那样疼爱自己。
  只要莘澜不在...
  这个想法不断的在李小婉心里滋生蔓延,日夜折磨她的理智。
  直到一天晚上,她半夜惊醒,感觉身上尤其的冷,手上湿黏黏的像是被什么液体包裹,手心里好像还握着什么东西。
  李小婉扯了扯被子,盖住自己,她以为这样可以让她暖和一点,可是被子似乎也是湿的。
  又湿又冷。
  她皱了皱眉,翻身打开了床头灯。
  灯开的一瞬,映入眼帘的一幕却是让她失声惊叫。
  满眼的血色。
  床上、被子上、床单上、甚至她身上都全是血...
  躺在旁边的莘澜面色惨白,手腕处破开的口子鲜血还在汩汩地往外流出,把整张床都浸湿了,她躺在那里,像是妖艳玫瑰中伸出的一朵白檀,看起来诡异又瘆人。
  李小婉踉踉跄跄从床上跌到地上去,耳边听到哐当一声轻响,一把水果刀从她手里滑到地上。
  那是睡前她放在楼下客厅的,怎么会跑到她手里来了?
  ....她杀人了!
  难道莘澜真的是她杀的?!
  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有人探头进来,看到房里的一幕皆是惊叫。
  李小婉站起身想捂住他们的嘴,却发现他们看到她过去吓得惊叫着躲开。
  一道颀长的身影从门外闪身进来,快速地从她面前掠过,在看到莘澜的一瞬她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一声急喘。
  李小婉从没听到过莫逾谦发出这样的声音,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被人狠狠刺中了痛处,几乎是痛彻心扉。
  眼看着他脸上的血色极速褪尽,那张清隽的脸比怀里的女孩还要青白。
  他单腿跪在床上,伸出手又不敢碰,仿佛是怕碰坏她。
  “....莘澜..澜澜...”他的声音无比沙哑,喉咙里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一双失去血色的嘴唇抖得尤其厉害:“叫救护车,快...备车去医院!”
  他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抱着莘澜站起身,女孩身上的血色很快染红了他的衬衫。
  眼看他要走,李小婉下意识抱住他的腿,急急解释:“逾谦,不是我...不...啊!”
  没等她把话说完,肩头一疼,人已经被他踹飞出去。
  她在地板上滑出好长一段距离,后背重重的撞到柜子上才停下来,满嘴满鼻的血腥味。
  李小婉也搞不懂究竟是自己的血,还是刚刚沾到的莘澜的血。
  她只看到男人因为愤怒已然扭曲五官,他猩红着一双眼睛瞪着她咬牙切齿:“李小婉,莘澜要是有事,你也别想好过!”
##第200章 对不起,莫逾谦
  莘澜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靠在莫逾谦怀里,男人抱着她坐在车后座上,黑暗中他的脸色白得,仿佛失血过多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我没事,一点也不疼。”她靠着他的肩膀,想把手抬起来,才发现手上的伤口已经被他包上,而他正紧紧的握着她的伤处,没让血继续流出来。
  听到她说话,莫逾谦重重抿了下唇,他眼睫轻颤,却并没有垂眸看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继续看着窗外疾驰的黑暗。
  “我兑了不少水,还混进一些糖浆,看起来效果还不错...”
  听到她略显轻松的话,莫逾谦那股压抑在胸腔里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他深吸了一口气,哑声打断她的话:
  “莘澜,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挺聪明的?!”
  莘澜怔了下,那对因为失血而略显苍白的嘴唇抿了抿,从下往上睇上来的那双大眼睛像是被他的反应吓到,怯生生显得分外可怜。
  莫逾谦恨恨地撇开眼,他哪里看不出她又在做戏?
  然而心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她攥紧,捏得生疼。
  他绷紧着后槽牙,腮帮子鼓起一截,几乎要咬碎了牙:“我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黑暗的车厢里能听到男人呼哧的喘气声,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猩红着眼在黑暗中孤独喘气。
  莫逾谦不敢回忆刚刚在李小婉房间里看到她的那一幕,他头一回体会到心碎的感觉,那种痛连万箭穿心都比不过。
  一片一片生生被她撕扯下来,他那一刻脑袋是嗡鸣的,听不到任何声音,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脏。
  他不敢碰她,就怕碰到她的时候,只剩一片冰凉。
  这女人是有多恶毒,恶毒到连他都不放过。
  “莫逾谦...”衣袖被她小小拉扯了下,女孩的声音跟她的表情一样可怜:“我只是想帮你赶走她,你不是不喜欢她吗?以后她再不敢缠着你了...”
  “莘澜。”莫逾谦望着她的眸子深沉,他眼角被她刮伤的口子还没痊愈,眼角的猩红落在上面更显阴沉,他盯着她一字一顿:“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你用帮我作为借口自杀,是不是还想要我感激你?!”
  莘澜大眼睛瞪着他,好一会儿,她逐渐收起脸上的可怜,表情从冷漠变成麻木。
  她歪在他怀里,眼睛望向窗外,不再言语。
  用自残的方式赶走李小婉,确实很蠢,也完全没有必要。
  她有千百种方式能把李小婉赶跑,毕竟像她这样没下限的人真的会所向披靡,毕竟没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然而在她的身体里,始终有只怪兽在疯狂的追猎她。
  白天她在莫逾谦面前维持着正常的表象,让他以为她的病情已经有所缓和,夜里却在那场逃杀中大汗淋漓,拼命挣扎。
  每当理智逃脱时,她能恢复些许神志,当理智被撕咬时,许许多多负面的情绪则将她的神志充满。
  她的头脑越来越不清醒,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自杀的念头无比强烈。
  就在她割开自己的手腕,将刀放在李小婉手上时,终于感觉到了全然的解脱。
  仿佛在逃亡中被树枝拉扯,终于可以松懈下来,有个借口不再挣扎求生。看着自己被那只怪兽咬住脖颈疯狂甩动撕咬的样子,鲜血淋漓的一刻,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痛快。
  “莘澜。”
  莫逾谦的声音低下来,他把下巴搁到她头顶,手臂紧紧的搂住她,仿佛是怕她就此消失一般:“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从你的名字写在我户口本上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了,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包括你自己...你不能那么自私...”
  莘澜能感觉到他的声音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
  他似乎比她还要痛,仿佛每呼吸一下,每说一个字,他都痛到心脏在发颤。
  这一刻,莘澜如石头般冷硬的心,终于有所动摇了。
  她把脸贴到男人胸口上,没受伤的那只手臂环住他的腰,她听着他的心跳,发自内心的歉疚:“对不起,莫逾谦。”
  对不起,让他这样痛。
  莘澜的本意不是这样的。
  她没想要利用他,没想从他身上要一个冠冕堂皇自杀的理由。
  她只是希望,自己在最后一刻至少能帮到他,帮他从这场不幸福的婚姻里解脱出来。
##第201章 初次交锋
  车子很快开到医院。
  莘澜因为失血过多人变得异常虚弱,到医院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莫逾谦在旁边看医生帮她处理伤口,好在没伤到主动脉,加上他早前处理及时,只是失血有些多,没有危急生命。
  半夜的急诊室里人来人往,颀长高大的男人站在莘澜床边,看着她手腕上那道狰狞的伤口,瞳孔沉得发暗。
  “明天把莘澜的心理医生找过来。”
  莫逾谦打了个电话出去,垂着的眼睛盯着白色衬衫上沾到的血迹,整个人显出一种颓败的姿势。
  是他太自信,高估了自己在莘澜心里的重要性,才妄想以为只靠自己就能治愈她。
  如今现实狠狠抽了他一个耳光。
  ...
  莘澜被窗外持续不断的鸟叫声吵醒,睁开眼发现天才蒙蒙亮,她很少有那么早醒的时候。
  手上缠着绷带,手背上还挂着点滴,白色的单人病房里四下无人。
  她抬起手,刚想把手背上的针拔掉,病房门从外面打开,莫逾谦低着头走进来,手上还拎着个保温盒。
  莘澜几乎是本能的收回手,像是要做坏事却被家长撞见的小孩,下意识就要躲。
  莫逾谦却像是没看到,径自走到床边。
  他在床上搭好了小桌板,将保温盒里的东西一一摆出来,摇好了床,他把勺子摆到她面前。
  男人全程都垂着眼,冷着脸,没有要跟她搭话的意思。
  莘澜靠在床上拿眼睛睇他,发现莫逾谦脸色很差。
  他昨晚应该一夜没睡,嘴唇干涸,眼下还泛着青黑,只是换了沾血的上衣,裤子还是昨天的那条,胡子也没刮,整个人显出一种颓废的气质来。
  莘澜咬了咬下唇,伸手想去捏他衣袖,男人却像是没看到,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她望向窗外。
  显然是还没消气。
  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背影,她捏着勺子无意识的摇晃,忽然手一松,铁勺子从她手里脱出去,哐当一下摔下床。
  莫逾谦的眼睫动了下,下颌冷硬,却并没有回头。
  莘澜咬着下唇,装模作样弯腰下去捡。
  她低头下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犯了错,失血过多导致的供血不足,让她头晕的厉害,眼前一阵阵发黑,原本只是想做个戏,没想到整个人真的要载倒下去。
  身子忽然被人扶住,她整个人靠回床上,眼前的黑雾还没有散去,就听到男人带着愤怒的嗓音:“莘澜,你是不是真想死?”
  莫逾谦的脸已经全黑了,站在床边怒视着她,几乎是在咬牙切齿。
  晕眩感终于缓过去,莘澜像是怕他又要走,抬手捏住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指,小小晃了两下,她声音沙哑,却仍旧听得出是在撒娇:“莫逾谦,我手疼,自己吃不了。”
  莫逾谦喉结动了动,鼓动的胸腔重重起伏了几下。
  心中似有千万般情绪在翻涌,但他终是在她床边坐下,拿过旁边的新勺子,一口口喂给她吃。
  莘澜靠在床上,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宠溺。
  等吃饱了,她拿过一旁的筷子,给他夹了颗饺子送到嘴边:“你也吃。”
  莫逾谦却并没有张嘴,盯着她的那双深邃的眸子显得格外的深,格外的冷。
  她在他面前肆无忌惮,扮乖做戏,就是仗着他的宠爱,因为知道她无论做什么,他永远都会原谅她,包容她。
  哪怕做出自杀这种事,她能以一句“手疼”就想敷衍过去。
  “莘澜,别以为我会轻易原谅你。”
  莘澜夹着饺子的手颤了颤,她知道这回是真把莫逾谦气狠了。
  正想着怎么哄他,病房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莫逾谦别开视线,声音冷淡的说了句:“进来。”
  进来的是陈右,他身后跟着个身量颀长的年轻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丝框架眼镜,即便如此,仍旧能看得出的五官优越漂亮。
  竟是秦牧淮。
  他进门一眼就望向病床上的莘澜,目光落在她缠着纱布的手腕上,镜片后的眸子闪过一道冷光。
  莫逾谦看到秦牧淮明显顿了下,陈右立刻走过去,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什么。
  他微垂着眸子听着,浓眉微微蹙起,片刻之后,站起身朝秦牧淮走过去。
  “莫先生你好,我是莘澜的心理医生,秦牧淮。”秦牧淮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向莫逾谦伸出手,十分客气得体的自我介绍。
  莫逾谦却并没要跟他握手的意思,他面色淡淡,语气显得有几分不客气:“我记得莘澜的心理医生姓刘,快六十了。”
  人是莫逾谦亲自定的,他不可能给莘澜找这么个长得漂亮又年轻的心理医生,因为那无意是羊入虎口。
  秦牧淮表情依旧是礼貌从容的,他微笑着解释:“刘医生前几个月出国深造了,这段时间都是我在替莘小姐治疗。”
  听到这话,莫逾谦的表情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他回头看向莘澜,她却心虚的闪躲开目光,更是变相的认证了秦牧淮的话。
  好,真是好。
  莫逾谦发出一声嗤笑。
  她还真是背着自己干了不少好事。
##第202章 那个人,是你
  这么些年莫逾谦给莘澜找的心理医生要么是女性,要么就是年纪大把的老头子,从来也不会给她安排年轻的男医生。
  她倒好,背着他擅作主张,自己换了个主治医生,还是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男医生。
  要说他们之间没猫腻,莫逾谦都会不相信。
  他只觉得心头窝火,但良好的教养让他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和,即便秦牧淮提议让莘澜到心理诊所住院治疗一段时间,他也没有当面发飙。
  直到秦牧淮告辞离开,莫逾谦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之后的几天他都没怎么搭理过莘澜,等她伤口好得差不多了,他便径自出差去了。
  莘澜知道自己这次是把莫逾谦彻底得罪惨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哄才好。
  出院那天她靠在病床上唉声叹气,殷红一面翻着白眼一面帮她收拾行李。
  “我真的不想说你。”
  殷红终是受不了她,开口说话:“莫先生对你真的很不错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知道莘澜自杀时殷红真的吓了一跳,毕竟她在她面前永远都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即便病发再严重也没有到自杀的程度。
  殷红不能理解,莘澜现在几乎想要什么就能得到,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说不定莫逾谦都会想办法帮她摘下来,还有什么不知足的,非要想去死?
  “你不明白。”莘澜闷在被子里。
  她说殷红不明白,其实她自己也不太明白。
  就像很多正常人不能理解抑郁症患者为什么总要想着自杀一样。
  很多时候她控制不了自己。
  正是郁结,病房门忽然被人敲了两下,有人推门进来:“抱歉,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
  莘澜从杯子里抬起头,正对上镜片后那双温润含笑的眼睛。
  “我来接莘小姐过去住院的。”秦牧淮对上莘澜的眼睛,轻笑着说。
  莫逾谦居然同意让她去秦牧淮的诊所住院,这是莘澜始料未及的。
  …
  秦牧淮给莘澜准备的私人病房十分雅致。
  这里甚至不像一个病房,更像是度假酒店,病房连着诊所中心的中式园林,更显惬意。
  “你们这儿的病人待遇都这么好吗?”莘澜把包往旁边的沙发上一丢,径自走到院子里。
  秦牧淮长身玉立地跟在她身后,一身白大褂让他看起来科学又理智。
  “莘小姐是我们的高级会员,待遇肯定与旁人不同。”他声音温和,没让莘澜察觉到半点儿异样。
  “原来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莘澜轻笑着躺到一旁的摇椅上。
  深吸了一口气,她仰头伸了个懒腰,样子看起来十分闲适,半点也不像个刚自杀过的心理病患,反倒像个过来度假的旅客。
  秦牧淮站在她身后看着,突然出声:“你常常把自己的职业带入到生活中吗?”
  莘澜的动作顿住,伸到头顶的手尴尬的僵在原地。
  “什么?”她故作不知,收回手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秦牧淮的眸子隔着镜片落在她身上,他上前两步,徐徐蹲下身,目光与她齐平,压低的声音温和到有些许宠溺:
  “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在我面前演戏。不开心就不开心,没有必要刻意表现出开心的样子,还是你觉得我看不出你只是在演戏?”
  莘澜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男人看了半晌,忽然从椅子上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秦医生,这就开始了吗?”
  她以为他开始诊疗会有个开场白什么的。
  秦牧淮垂目睨着她,镜片后的眸子微弯:“在我这里,你始终是病患。”
  莘澜定定看了他半晌,忽然发出一声嗤笑。
  她叹了一声,把手枕到面颊下,眼睛透过镜片望进去:“那你怎么不问我最近有没有做梦?”
  “…那莘小姐最近梦到了什么?”秦牧淮从善如流,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我梦到强奸我的那个人了。”莘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秦牧淮半蹲在她面前,听到这话,他连表情都没变,语气依旧如故:“那么这次,你看清楚他的脸了吗?”
  “看清楚了。”
  莘澜抬起手,指尖从男人高挺的鼻梁滑下来,抵在他的唇瓣上,她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吐气:
  “那个人,是你。”
##第203章 抽打
  秦牧淮表情未变,只是反应慢了一秒,温润的薄唇很快勾起,他轻笑着问:“梦到我了?那我,对你做什么了?”
  莘澜的手指在他漂亮的嘴唇上摩挲,眼神似笑非笑:“你像摆弄玩具一样摆弄着我的身体,鸡巴从后面插进来...好大...我根本受不了你...”
  “然后呢?你高潮了吗?”
  莘澜盯着男人镜片后的眼睛,越说越觉得身体燥热,就好像她所描述的内容正在真实发生,她的手指伸进他的衣领里,揉着他颈后的软肉,呼吸急促:
  “你不停的撞进来,一面干我一面揉我的阴蒂..,下面好胀,好像被你肏烂了...”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比如说环境?”秦牧淮的声音始终冷静:“周围的环境是怎么样的?是一个密闭的环境?还是还有其他?”
  他过分平静的话像一兜凉水淋下来,把她被挑起的情欲当头浇灭。
  莘澜瞪了他好一会儿,翻身躺回椅子上,沉沉叹出一口气,语气也变得冷漠:“我忘了。”
  没劲,他把她想继续逗弄他的兴致都给搅没了。
  “没关系,慢慢来。”
  秦牧淮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站起身扯了扯身上被她弄皱的衣领,很老套的说了一句:“很多事情都急不来,我们可以慢慢解决。”
  “呵。”莘澜翻了个白眼,不无嘲讽地说:“秦医生,我可没你那么多的耐性,而且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忙,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慢慢来。”
  她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朝他伸手:“可以先把手机还给我吗?”
  进来之后她的手机就被秦牧淮收走了。
  男人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表情温和,语气虽是客气有礼,但仍旧是听得出的强硬:“抱歉,莘小姐。这是诊所的规定,入院期间不允许患者携带手机,还请莘小姐谅解。”
  莘澜自觉这一场谈话并不愉快,她站起身往屋里走去,鞋子也没脱,径自扑倒在床上,声音闷闷地从枕头底下传出来:“秦医生,我要休息了,好走不送。”
  许久没听到回应,时间久到莘澜以为房里已经没人时,秦牧淮的脚步声突然朝她走过来。
  皮鞋踩踏声到了床边又静止了许久。
  莘澜知道秦牧淮此刻就站在她床边,但他许久没有动作,仿佛就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
  真是怪异。
  她不动声色,放缓了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已经睡过去。
  好久,布料摩擦的声音才在床边响起,男人温热的手掌扶在她脑后,轻轻揉了揉。
  莘澜有一瞬只觉得有一股麻意从脑后只蹿到四肢百骸,耳朵都跟着痒起来。
  不等她反应,脚上的鞋子已经被他脱了下来。
  秦牧淮小心翼翼的把她翻过来,又替她掖好了被子,床沿沉下去,她感觉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被他握在手心里,许久都没有放开。
  这一系列举动跟他刚刚客气疏离的态度截然不同。
  男人就坐在床边,莘澜也没有睁眼,手腕上热热的,人竟也这么睡了过去。
  ...
  莘澜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突然惊醒,发现自己被捆缚在床头,嘴里塞着口塞球。
  整个房间安静的只听到她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啜泣声,男人站在她身后,半晌没有出声。
  皮鞭冰冷的质感在她火辣辣的臀肉上滑动,在她安静下来的一瞬间,牛皮在空中甩开张扬的弧度,重重的抽在她雪白饱满的臀肉上。
  “唔!”莘澜吃疼的弹起,却又被捆着她的绳子扯了回来,她背上满布细密的冷汗,雪白圆润的臀肉散布三道狰狞张扬的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起。
  她不知道他是谁,更不知他为什么这么对她,想求饶,却连嘴都被牢牢堵住。
  “还有七下。”硬冷的机械音在房间里响起,毫无感情。
  冰冷的皮鞭轻轻点在她屁股上,满是威胁。
  空气被皮鞭破开,发出尖利的呼啸声。皮肉在鞭子的抽打下噼啪作响,像被火舌舔过一般泛起热辣的痛感。
  他没有停顿,一下接着一下,一波强过一波。莘澜浑身被汗水湿透,喉咙里闷哼着痛苦的呻吟,泪水鼻水流了满脸,口水顺着口塞球中间的小洞流到外面,糊成一坨。
  她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身子在剧烈颤动,她的注意力完全被臀上火辣辣的痛感牵制住了。
  太疼了。
  就在她怀疑皮肉会被他打烂掉的当口,他终于停了下来。
  粗粝的大手沿着她细汗满布的背脊滑动抚摸,最后包裹住她整张颤抖的臀瓣。
  “呜呜…”她抽搐得厉害,热辣的臀肉被他温热的手掌贴住,像在伤口上贴了一张染着酒精的热毛巾,在舒展中又带着密密的刺疼感。
  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臀缝陷了进去,在那无人造访的秘境探索。
  她又羞又愤,却无力挣扎,疼痛已让她丧失了所有力气。
  长指破开她饱满的阴唇,陷进窄缝里,轻揉了两下。在他收回手时,莘澜明显感觉到腿间似乎跟着扯出了一道陌生的长丝。
  “真骚…”他的笑声诡异又瘆人,修长的手指伸到她面前,指尖碾着一坨晶莹黏腻的液体。
  莘澜眼睛死死盯着那根手指。
  修长秀白,骨节分明,单是一根手指就能勾起人对美好的无限遐想,可如今他却在做着最恶劣淫荡的事。
  究竟是为什么?她怎么招的他?
##第204章 主人
  男人没给她太多时间思考,手掌掐着她被抽得红肿的臀肉揉捏,尖利的刺痛带来莫名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轻颤。
  “啪”
  厚实有力的手掌重重的拍在她股间,饱受摧残的臀肉一下绽开妖艳的红痕,疼痛让莘澜不自觉的抽紧,可就在此时,他修长的手指趁势捅进她蜜穴里。
  “唔…”他的手指又粗又硬,指尖带着薄茧,一根便能将她的蜜穴填满,陌生的饱胀感带着颤栗席卷而来。
  身下渐渐冒出水声,噗嗤噗嗤的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明显,莘澜的喘息变得急促,身子不由自主的发热。
  屁股火辣辣的疼,每一次抽疼都让她情不自禁的夹紧蜜穴,也将他插进去的手指死死绞住。
  “放松…”男人在她身后轻笑:“才一根手指,别吃得这么急,还有更大的等着你…”
  他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红肿的臀肉,另一只则在她的蜜穴中粗暴的抽插,温柔与暴戾的两个极端在他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像个完全的矛盾体,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很快又往她蜜穴里加了一根手指,汁水从他指尖飞溅而出,柔软的媚肉被他捣开,渐渐松开了紧致的穴道。
  “唔…唔…”莘澜将脸埋进自己的手臂里,她满头大汗,口水糊了满嘴,身子随着他的动作紧绷痉挛,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理智已经被捣上了天外,快感在疼痛的加持下来得更加强烈。
  她身子蜷起,脚尖紧绷,一瞬间被抛上了真空。
  五感尽失,耳朵里响起一道尖利的悲鸣,由近及远,将她整个人都淹没进这陌生的情潮里。
  床榻微微下沉,有热烫的巨物贴上她的穴口,抵近,挤入。
  饱胀,撕裂。
  她睁开眼,在他身下剧烈的挣扎,床榻咯吱咯吱发出微弱的声音,像年老将死之人的最后呻吟。
  没有半分怜惜,巨物破开她的蜜径,直插入底。
  冰冷的声音贴近她耳后:“记住,我是你的主人…”
  “唔…”
  巨大的肉刃破开她的穴口,蜜穴里似撕裂开一般疼痛,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肉茎往外流。
  莘澜疼得冷汗直冒,大腿肌肉紧绷着不受控制的颤抖,蜜穴里的软肉在一瞬间麻木之后,一下变得激动起来,簇拥着裹上那根热烫的肉茎。
  男人在她身后发出低叹,火热的气息喷在她颈间,竟刮起一片冰冷的颤栗。
  壮硕的肉茎被层叠的蜜肉包裹,温热湿润的蜜穴夹着他痉挛着抽搐,不管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都让他无比兴奋。
  他在她身后,大手安抚着压在她的腰窝上,紧窄的后臀拉开一截,很快便撞了回去。囊袋重重的拍上她的蜜穴,圆润巨大的蘑菇头破开她的阴道,直捣进花心深处。
  “唔…唔…嗯…”莘澜的身子在他的猛烈撞击下剧烈摇晃,蜜穴在肉茎快速的摩擦下渐渐升起一股奇异的酥麻。
  她甚至想抬起臀,迎合肉刃的侵入,羞耻心让她在心里唾弃自己。
  难道她真是他嘴里的荡妇?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还能生出快感?
  男人壮硕巨大的肉物在她体内粗暴的耸动抽插,她浑身颤栗,媚肉死死绞着这根滚烫狰狞的肉刃,她能感觉到上面盘踞隆起的狰狞脉络,甚至是他跳动的火热脉搏。
  强忍着快意,莘澜将脸埋进身下的枕头里,口水从口塞球的孔洞里向外流出。
  “…别装了…你明明很喜欢…”男人在她耳边嘲讽:“骚穴把我夹得这么紧,水越干越多…”
  “喜欢就叫…别忍着…”他的手绕到她身前,抓住她晃荡的乳房,温柔的抚摸,声音也跟着变得温和:“主人允许你叫…”
  但他胯间的动作却越发暴戾,巨大的肉刃像一把尖刀捅进她脆弱的花心中,挤榨出黏黏水液。
  粉嫩的穴肉黏在他壮硕的肉茎上,湿淋淋的被带出穴外,又很快被撞了进去。小腹里酸胀不已,不时有麻麻的电流从腿心直蹿而上,惹来她一阵痉挛。
  她不肯叫,他越是想要她叫她越不肯如他的意,喘息变得急切,口塞球里口水流个不停。
  男人在她身后轻笑,抓着她乳房的大掌骤然收紧,饱满的乳球被他紧紧攥住,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漏出,乳房在他手里似一坨捏烂的面团。
  “唔…”疼痛让她闷哼出声。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叫,这还只是第一课。
  “听话,是奴隶最好的生存法则。”
  他俯下身子,抻长的背贴着她,薄唇贴着她耳朵轻吻。
  莘澜想回头看,她想看清身后那人的脸,然而无论如何努力都没法把头转过去。
  耳朵听到身后传来“咔咔”快门快速闪动的声音,她从床头反射的光芒中看到床尾处似乎还站着个人。
  惨白的面色,只看见一团漆黑凹陷的眼窝,看不见瞳孔,嘴角像被撕裂般咧开一道诡异猩红的弧度。
  果然是一只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第205章 你都硬了
  “...莘澜…澜澜…”
  莘澜猛地睁开眼,房间里的光亮得让她眼睛刺疼,有人伸手替她遮住直射入眼的光亮。
  她捂着眼睛坐起身,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秦牧淮竟还坐在她床边,镜片后望着她的那双眸子沉郁。
  才意识刚刚只是场梦。
  准确来说,那也不是梦,从她失忆之后,常常会梦到这些。
  莘澜很清楚,这就是她丢失的那些记忆碎片。
  不堪、疼痛、淫靡、黑暗...
  心跳得很快,从噩梦中挣脱的庆幸感并没有让她心安,身体里仿佛有只猛兽在追赶,不停冲撞她的理智,几乎要从体内炸开。
  她扶着额头盯着床边的秦牧淮,呼吸粗重,像一只刚从猛兽爪下逃脱的小兔,眼睛都还是红的。
  男人坐在床边正给她擦汗,他薄唇紧抿着,神态看上去不似往日那么从容,紧蹙的眉心是能看得出的忧虑。
  “刚刚梦到什么了?”他的声音似乎比往常沉了许多,干燥温热的手指从她颈后抚过。
  但这会儿莘澜完全顾不上去探究了,她需要发泄!
  现在!立刻!马上!
  她几乎是扑过去,两腿跨着骑到男人身上,低头下去急切的亲吻和撕扯他,像一头突然发狂的野狐狸,难缠又腻人。
  秦牧淮显然是猝不及防,被她一下扑倒在床上,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他抓着她的腰想把她提起来,但此刻的莘澜像一块粘人的牛皮糖,四肢紧紧缠住他,小嘴在他脸上密密麻麻的吻,手已经开始难耐的去解他的腰带。
  秦牧淮皱眉躲闪,扯着她的手臂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然而即便如此她也仍旧在他身下翻覆闹腾。
  男人怕伤到她,不敢用全力,反倒一下制她不住,又被她翻身爬上来。
  她骑到他身上,不管不顾的扭动,就像只发情的狐狸,端是让人无可奈何。
  “莘澜…莘澜!你闹够了没有!”眼镜几乎要被她扯下来,秦牧淮终是难得一见的褪去那股斯文气,声音跟着大了起来。
  莘澜果然被他震住了,她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神情懵了片刻,半晌勾唇轻笑,声音里带着嘲弄:
  “怎么?秦医生也嫌我脏啊?”
  这话一出,秦牧淮的瞳孔在灯光掩映下剧烈地缩紧,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僵硬和狰狞,像是有人往他最疼最酸楚的位置狠狠扎了一刀。
  莘澜再靠上来的时候秦牧淮没再躲避,他任由她亲吻他的嘴,将舌头伸进他嘴里,勾着他的舌缠绕。
  她的味道像午夜盛开的玫瑰,浓郁又妖艳,魅惑且勾人。
  粉色湿润的舌头勾舔他淡薄的唇,染上淫靡的湿气,秦牧淮似乎想起了什么,有片刻的失神。
  莘澜骑跨在他身上,柔软的腿间贴着男人胯间肿起的性器挤压碾磨,娇艳的红唇跟着贴靠过来,声音带喘:“秦医生,你都硬了…” 
  她的声音像荡在江南水乡上的袅娜烟尘,沁着湿润的风情,贴着他的下颚,粉色的舌尖从嘴角伸出,贴着他下巴轻舔,似条勾人的美人蛇,伸出尖利的牙齿,轻啃他的下唇。
  带着刺疼的酥麻一下从下腹蹿上来,直麻到头皮脚尖。
  秦牧淮靠在床头,喉结翻滚,镜片后的瞳孔已然沉黑一片。
  他扶着她的腰,放任她舔上他翻滚的喉结,温热柔软的嘴唇贴上去,含住他轻吮。
  男人长睫翕动,镜片后眸光闪烁,他终于忍不住,伸手将她拢进怀里,压抑的隐忍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薄唇压住她粗暴的吮吸,他的吻比她还要急切难耐。
  像沙漠里渴极的旅人终是寻到一汪清泉,久违的甜美与酣畅,让他停不下来。
  “嗯…”莘澜被他亲得喘不上气,唇舌纠缠,津液交换,肉与肉的贴近,身体的温度骤然升高,欲火一时席卷而来。
  她急切的撕扯着他的外套,白大褂脱不掉就径自去扯他的衬衫,裤头。
  气势强悍,够骚,也足够野蛮。
  秦牧淮的喘息重了几分,镜片后的瞳仁越发幽暗深沉,呼出的热气喷在她唇上,狠戾地含住她的舌头,野蛮的啃噬吞咽。
  被她压在身下的阴茎在裤子里已经硬到极点,被裤子勒得生疼。
  可身上的女孩还在放肆点火,将手从他敞开的衬衫里伸进去,贴着他紧实的小腹往两侧攀爬。
  男人的皮肤滚烫温滑,手感极好,拇指和食指掐住他胸前女孩凸起的奶头捻弄,甚至曲起手指用指甲抵着剐蹭,将它们玩成硬挺的小石头。
##第206章 捆缚
  她仰着头唇舌与男人激烈纠缠,口齿相交间唾液交换,啧啧有声。
  莘澜扭着胯,张开的逼穴隔着裤子在他肿胀的性器上厮磨挤压,阴蒂压上去,感受被他挤揉带来的酥麻。
  身下那根早已气势汹汹的勃起,硬挺又滚烫的藏在裤子里,几乎要把那条薄薄的西裤撑爆。
  “秦医生,你是不是早就想了?”莘澜潋滟着一双眸子看他,扬起的眼角满是魅惑的邪气。
  秦牧淮没有回答,盯着她的黑眸里暗影弥漫,浓得看不见边界。
  莘澜也不介意,她轻笑着脱下腿上的丝袜,将他的手捆缚在床头的立柱上。
  男人只是侧目看着,并不阻止。
  完全放任的态度让莘澜有些讶异。
  但惊讶归惊讶,她还是将秦牧淮的两只手紧紧束缚在床头上。
  轻笑着勾住他裤子边缘往下扯,那双明艳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挑眉轻笑:“怎么了,秦医生的伶牙俐齿呢?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
  秦牧淮看她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滚烫的阴茎被她握住,他喉结动了动,终于开口:“莘小姐现在想干什么?”
  莘澜眼角的笑意更浓,手握着他的茎身快速撸动,拇指在那颗圆润的龟头上来回碾磨。
  她倾身向前,红唇几乎抵到他的薄唇上:
  “看不出来吗?当然是要吃掉你了。”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绵软的手心紧箍着硕大的棒身,裤子在摩擦间发出沙沙的布料摩擦声,隐约夹杂着黏腻的水声。
  秦牧淮靠在床头,两只手被她的丝袜紧紧缠在床两侧的立柱上,一种类似受刑的姿势。
  白大褂下,衣襟和裤头早已被她扯开,裸露出一身紧致漂亮的肌理线条,尤其腿间被她握住的性器,更是热腾腾气汹汹的杵在半空。
  粉色的茎身干净精致,哪怕盘踞着青筋也不显得狰狞,微微翘起一道完美的弯弧,前端的蘑菇头颜色更是清淡,马眼正剧烈张合着向外吐着清液。
  拇指捻过他的马眼,她将沾到前精的手指抹到秦牧淮的嘴唇上,手指还黏在他的唇瓣上摩挲,她轻笑着说:“秦医生,尝尝你的味道。”
  镜片后的眸子眯起,秦牧淮侧过头将她的手指整根都含了进去,舌头缠上去紧紧的将她包裹住,镜片后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定在她脸上,墨黑的瞳孔里逐渐染上了攻击性。
  “好吃吗?”莘澜把手指抽出来,凑上前问他。
  “你尝尝…”男人声音低哑,视线落在她的红唇上。
  莘澜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润上湿色的嘴唇,似乎没尝出味,又钻进他的唇缝里,勾着他的舌头纠缠,吸吮嘴里的津液。
  唇齿间栗子花微腥带苦的味道逐渐弥散开来。
  她避开秦牧淮还想凑上来的唇,收回在他嘴里逗弄的小舌头,一条银丝随着她的拉开荡在半空,最后啪的一下断开,沾上她的嘴角。
  看她将黏液舔回嘴里,男人呼吸逐渐加重,他扭了扭被绑住的手腕,有些想将她拉回来。
  莘澜跨坐到秦牧淮的小腹上,勾着他的脖子,再一次低头吻他。每一次却都故意避开他凑过来的嘴唇,她亲吻他的嘴角、下巴、鼻梁…就是不肯亲他的嘴。
  “是不是很好吃?”她轻笑着伸出舌头,舌尖在他薄唇上点了一下又快速挪开。
  秦牧淮瞳孔眯起,喉结上下起伏,喉咙里闷闷的冒出几声呻吟,显然已是难耐。
  看到他的神情,莘澜表情越发得意, 
  她低头,将长发拨到一侧,舌尖勾上他圆硕嫩粉的蘑菇头。
  “唔…”最敏感之处被她拿捏住,粉色柔软的舌尖在他的马眼处划着圈的搔刮,秦牧淮忍不住闷哼出声,肉茎跟着在半空中剧烈弹跳。
  摇晃的柱体像有了自我意识,上下抽动着壮硕的身躯,像在与她的唇舌嬉闹。
  莘澜捉住了它,舌头绕着蘑菇头一圈圈的打转,从翕动的马眼绕到坚硬的凌棱,舌尖勾进凹陷的冠状沟中舔过一圈。
  秦牧淮的性器像他的人一样标志,清淡的肉粉色,修长的棒身,翘起完美的弧度,茎身上盘踞得筋脉都漂亮得如同玉石雕成的器物。
  男人支起上身,臀间紧绷,镜片后的眸子幽暗深邃,他紧盯着她嘴间的动作,喘息越发急促。
  饱满的嘴唇贴着他圆润的龟头,舌尖从其间伸出,贴着棒身将他含住一截。
  随着那股温热软滑,酥麻的快感从下身直蹿上来。
  胸膛激烈起伏,被束在床头的手攥紧又松开,一股暴虐的情绪让他想狠狠按住她,将肉茎整根捅进她嘴里,放肆的肏干。
  喘息变得热烫,肉茎在她手里剧烈弹跳,绑着他的丝袜被扯得几乎变形。
  “秦医生,喜欢吗?”
  莘澜笑着抬眼睨他,眼角是化不开的妩媚。她握住他粗壮的棒身撸动,脸往下抵近他的胯间,去吮他鼓胀的囊袋。
  “唔…”秦牧淮眼角赤红,鼻息间喷出兽一般的喘息,手腕挣着捆缚他的丝袜,几乎变得青紫。
  将两颗囊袋吃得一片濡湿,莘澜用口腔包裹住牙齿,沿着蘑菇头往下将他整根吞了进去,硕大的蘑菇头直抵到嗓子眼。
  “嗯呃…”
  秦牧淮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哼,他皱紧了眉头,肉棒剧烈颤动,马眼上渗出的前精越来越多。
  肉茎在她手心里剧烈颤抖,马眼张合眼看着就要喷薄而出,却是被莘澜一下掐住了茎身根部,生生把他要射的精液掐断在阴茎里...
##第207章 强奸他
  像是某种对自己的补偿心理。
  会下意识把自己受过伤转嫁出去,用同样的方式去伤害别人。
  莘澜捏着性器根部,解开头上的发绳,墨黑的青丝从头上披散下来,撩在男人腿间。
  “唔...”秦牧淮全身的肌肉都绷到颤抖,原本粉色的阴茎在她手里已经胀至发紫,精液急促想要涌出,却偏偏被她掐住根部,硬生生堵在睾丸里。
  他紧靠在床头,几乎把牙关咬碎才勉强止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莘澜这会儿才缓缓抬起头,她上挑着媚眼睨着他:“秦医生,还受得了吗?”
  说话间,手指还很是恶劣的刮过他肿胀的龟头,几乎就是对着马眼蹭过去。
  秦牧淮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他额头上全是汗,却只是嗤笑:“我倒想看看莘小姐还有什么本事。”
  这么硬气,倒是让莘澜十分满意。
  她刚好还没玩够儿,既然他愿意陪,那她就不客气了。
  手指撑开发圈,对着他的阴茎套下去,直滑到根部,黑色的发带在她手里旋转、撑开、再翻折过一圈,直卡到他阴茎根部。
  肿胀的性器被她用一根橡皮圈全然箍住,像一根被绳子系紧的大香肠,杵在男人腿间。
  输精管被那根发带完全箍紧堵塞,血液不畅的茎身立刻胀成了紫红色,下头坠着的两颗精囊也跟着充血肿胀,很快圆得蹭亮。
  “嘶....”最脆弱的部位被这样紧系,强烈的胀疼感让男人连连抽气,被虐待的阴茎更是在胯间急切的鼓动着脉搏,几乎要从里面爆出浆来。
  秦牧淮呼吸变得急促,脸也跟着胀红,仿佛那根橡皮筋套上的不是他的鸡巴而是他的气管。
  “秦医生,还要继续吗?”莘澜轻笑着拨弄他肿胀的性器,语带挑衅。
  男人隔着镜片凝着她的脸,呼吸伸长而沉重,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尽量没让自己哼出声,像是不肯轻易服软:“继续...”
  那可真是太好了。
  莘澜笑着跨到他身上,她拨开裙下湿透的底裤,扶着那根肿胀的性器在自己泥泞的逼穴口碾磨。
  湿湿热热的蜜液温暖了他发凉的龟头,让他的射意来得愈发汹涌,然而所有的快意都被束在阴茎根部的那根橡皮圈完全禁锢住。
  男人被束缚在两侧的手死死地攥住立柱,一身的肌肉跟着绷紧颤抖,喉结随着莘澜的动作上下滑动。
  她开始扭着腰臀慢慢往下坐,紧致的软肉一层层紧缩着包裹他没入的棒身,紧窄的阴道夹着他硕大敏感的龟头不停的夹缩着往下吞咽。
  秦牧淮攥着床两侧立柱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被丝袜绑住的手腕已经挣得青紫,不断的胯下刺激加上手腕上的刺疼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
  阴茎在她嘴里剧烈震颤,射意汹涌,然而却被强制禁锢,无从发泄。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颗气球,已经绷到了极致,却仍旧被人不断被充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体内爆开。
  “啊…秦医生...你好烫啊...”莘澜扶着他的肩,眯着眼睛难耐的呻吟。
  这根即将要爆发的肉茎胀得比往日还要大上几倍,茎身更是烫得厉害,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硬生生把她的淫水给烫出来。
  她张着腿套弄着往下坐,长时间被橡皮筋捆缚的血流不畅让秦牧淮的阴茎变得极为敏感。
  整个包皮似乎都被撑得要崩开,被肉穴收绞的胀麻感,阴茎根部被发带捆缚的尖锐胀痒的感觉,在这一刻显得尤为强烈。
  秦牧淮能感觉到囊袋里的精液在急切的沸腾,叫嚣着的着要冲破那道枷锁喷涌出来。
  被她包裹套弄的快感与体内无法发泄的胀疼相互交织,让他难耐到极致。
  男人脖子上的青筋全数冒了出来,紧绷震颤的肌肉带得整张床都跟着颤抖。
  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的往下滑,阴茎更是在莘澜的逼穴里抖得厉害,马眼急促的张合着,叫嚣着想要发泄出来,却也只能夹着她的软肉无助的蠕动,毫无发泄的余地。
  “啊...秦医生...啊啊...别咬我....”莘澜难耐的脱掉身上的衣裙,两颗奶子在他身前上下颠簸。
  阴茎底端被一根橡皮筋牢牢束缚住,使得那充血的阴茎显得极为膨胀,阴茎中部比那颗龟头还要粗大,整根性器像极了一根被吹得巨大的条状气球。
  她张着腿就着入进去的部分上下骑坐,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娇媚。
  从逼穴里流出的汁水很快流过整根茎身,连带着那根发带也湿得一塌糊涂。
  房间里温度沸腾,连带着她的理智都被灼烧带进。
  莘澜觉得自己此刻满足极了。
  就仿佛,她也体会到了强奸人的快感。
##第208章 在绷断的发带中射精高潮
  汗流不止,秦牧淮此刻已经完全湿透了。
  阴茎在她腿间剧烈的弹动,仿佛想要从那紧致的肉穴里逃脱出来,然而头端却被那张紧窄的小穴死死咬住根本挣脱不掉。
  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充血,尤其塞在肉穴里的大阴茎,震颤得极为厉害,一抽一抽的仿佛在射精,然而被束缚住的精液却是一滴也冒不出来。
  马眼急促的张合。在这种情况下这根本就是恶性循环,越是射不出马眼夹缩得越厉害,被发带束缚的感觉也就越强烈,这般难耐痛楚之下,让那根阴茎也弹动得比平时要更加强烈。
  “啊啊...到了...啊啊...”那粗大的阴茎像跟巨大粗长的鞭子在子宫里来回鞭挞,脆弱的子宫壁更是被他龟头顶端凸出的那颗硬球蹭得一阵阵疼痒。
  莘澜的脚趾难耐的蜷缩起来,浑身哆嗦颤抖,含着他的肉穴抽搐的频率越发急促,被阴茎撑得发白的穴口裹着那根大阴茎急切的蠕动着,没一会儿就痉挛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将两人腿间浇得一片淋漓。
  她喘息着攀着男人的肩,晃动的奶子压到他鼻端撩拨,硬挺的奶头不时跟着晃过去,带着奶香味生生刮着他的薄唇撩过。
  秦牧淮胸膛剧烈起伏,灼热的呼吸一下下喷在她的奶子上,被她奶头撩到的唇瓣痒得厉害。
  高潮的小逼把他咬得更紧,蚌肉夹缩的力道让他有种要被她夹爆的错觉。
  莘澜在缓和过劲后,动作越发肆意。她骑坐的速度在加快,力道也在加重。
  软白的屁股不时会重重的往下坐,将男人的阴茎完全的吞进穴中,甚至于屁股蛋都要沉沉压到男人被勒紧的精囊上,仿佛要将里面的精液都给挤出来。
  “唔...”男人紧拧着眉,扬起紧绷的下颌终是忍不住粗喘了一声。
  莘澜看着他隐忍的表情,表情越发得意。
  她故意抱住秦牧淮的脖子,将自己浑圆饱满的奶子挤到他胸前,红唇贴着他的耳朵轻笑着问:“还受得住吗?秦医生?”
  秦牧淮一言不发,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只是看着她从鼻腔里发出一抹挑衅的嗤笑。
  行,还真是棋逢对手,谁也不肯先认输。
  她着腿,掰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露出插在腿间赤红肿胀的阴茎。
  那根性器已经水腻腻的一根,完全被她的汁水浸透了。   
  张腿往下坐,扭着臀在他的阴茎上画圈,埋在体内的性器随着她的动作在体内搅动,满穴的蚌肉与淫水被他肿胀硬挺的性器绞得一片糜烂。
  秦牧淮呼吸急促,终于忍不住开始顶胯回应,阴茎在她坐下的一瞬主动迎上去。
  “啊...好爽...”莘澜舒服的仰头发出一声叹息。
  硕大的阴茎刺进体内,填满她空虚了许久的身心,温热紧致的肉穴紧紧的裹住他,愉悦感从身下飞速蹿上大脑皮层,蚌肉急促的翕动着,夹缩着那根的大阴茎。
  “唔...”秦牧淮双眸幽暗,顶胯的动作逐渐变得明显,阴茎长驱直入的捣进莘澜的肉穴里,凶狠的拉扯着她最深处娇嫩的软肉,两颗被发带勒得肿大的睾丸也跟着快速甩动着,拍打在她的股间。
  “啊啊..好棒...啊啊...就这样...干我....”莘澜在他身上颤抖着尖叫着。
  她把腿张到最开,把自己娇嫩的逼穴露给他,任由他硕大的阴茎从下往上狠戾地插进她的肉穴里,来回捣弄。
  汁水被捣得四下飞溅,穴口被他肏得外翻。
  “嗯啊..顶到了...”  龟头敲好顶到她最敏感的部位,莘澜哆嗦着屁股,小嫩逼抽搐着又喷出了一泡淫水来。
  她显然是尝到了甜头,哆嗦完后又抱着他自顾自的在他的阴茎上套弄起来。
  莘澜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着自己白嫩的臀腚。蚌肉蠕动着夹绞着他胀疼的茎身,贪婪的吞吃着他硕大的阴茎,嘴里模模糊糊逸出呻吟。
  “好痒...里面...干我...嗯啊...”她急切的扭动着屁股,不停的在他的阴茎上来回起伏。
  秦牧淮能听到她肉穴里传来咕叽咕叽的捣水声,甚至于她撞上他的精囊发出的沉闷声响。
  娇软的嫩肉裹着他肿胀难耐的肉茎上下抚慰摩擦,阴茎在她套弄下越发的充血肿胀,甚至将那根橡皮筋撑得发紧。
  细长的橡皮筋紧到勒进皮肉里,他竟不觉得疼。
  秦牧淮紧攥着床头的立柱,长腿曲起,劲瘦的窄腰狠戾的顶弄,肿胀的性器凶狠的插进她水泽淋漓的逼穴里,阴茎在她的夹缩下极具膨胀,茎身突突的急切跳动。
  勒在他阴茎上的那根橡皮筋被充血的阴茎撑到了极限,一根根被拉成细条,勒得他越来越紧,随着他阴茎的颤抖也在无力的颤动。
  “啊啊啊...要肏烂了...啊....”房间里都是莘澜的尖叫。
  她完全动不了了,两条腿大张着在他的捣干下急促抖动,小逼几乎被他捣烂了,不停有蚌肉被阴茎拉扯出穴外,过多的快感仿佛要淹没她的理智。
  突然身下噼啪一声轻响,阴唇像是被一根鞭子狠狠抽过去,一瞬间的热辣辣的疼。
  不等她反应,滚烫的精液汹涌袭来,喷薄着灌进她的子宫里。
  “啊啊!!”莘澜猝不及防的瞠大了眼睛,在他有力的喷射中无措的痉挛。
  身体的颤抖比任何一次都要严重,她几乎喘不上气,娇嫩的子宫从没有经受过这么有力的喷射。
  酥麻,热烫,疼痛...所有的感觉混杂成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她尖叫着挺着胯在他喷射的阴茎上痉挛了好一会儿,肉穴张合着也喷出了一大滩汁液,将整张床湿了个遍...
##第209章 另一个他
  房间里的喘息声久久才逐渐消缓下去。
  莘澜还靠在秦牧淮身上,张着腿骑在他的阴茎上,逼穴都被浓稠的精液灌满了,肥嘟嘟的阴唇被撑开的发带绷到,更是肿得通红。
  然而她此刻却是心满意足,歪在他怀里眯着眼睛,几乎要睡过去。
  “可以告诉我了吗?你刚刚梦到了什么?”
  秦牧淮低头下来,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放缓的语气温柔如水。
  他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莘澜反应慢了一拍,才缓缓抬眼上来,看到他的双手还被丝袜捆在床头,这会儿居然还有精力问这些。
  她真是不得不佩服秦牧淮的敬业。
  不过莘澜这会儿心情好,刚刚也确实有爽到,便不打算为难他,懒洋洋的开口:“梦到我被捆在床上,有人拿鞭子打我,还说…他是我的主人…”
  “你疼吗?”
  秦牧淮突如其来的疑问让莘澜有些呆顿,她默了两秒,点了点头:“疼,火烧一样。”
  哪怕是在梦里,疼感也十分真实。每一次鞭子甩在她身上都像是被火舌舔过,火烧火燎的疼。
  “除了疼呢?还有没有别的感觉?”
  莘澜咽了下喉咙,注意力来到身下。
  阴唇上还残留着那股热辣,那种被抽打残留下的痛感跟梦中无比相似。
  然而也正是这样的痛感,让她能清晰感觉到他紧塞在她肉穴中的性器,她觉得他比平常更大更烫。
  她逐渐回忆起在梦里,每被抽打一次,她的逼穴都会变得更湿。
  哪怕没有被插进来,在鞭子落下的一瞬,那股热烫带来的分明的快意。
  “我还湿了...”
  莘澜忍不住夹住他,像是在回味被鞭子抽打时带来的快感:“一开始是疼的,但慢慢的,疼痛就麻木了,后面就是热,烫...我变得很湿,根本控制不了....”
  秦牧淮默了默,语气沉静的追问:“还有呢?房间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莘澜原本已经有些懒怠,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听到他的话,她眉心微皱,莫名觉得哪里古怪。
  脑中灵光一现,她撑起身子抬目看他,语气警惕:“你怎么知道还有其他人?”
  她从没跟他说过她梦里真实的景象,秦牧淮又是怎么知道的?
  男人眸子微垂,镜片后的眸子从容淡定地直视她:“这只是一个很正常的询问。”
  正常吗?
  莘澜盯着秦牧淮看了半晌,他却始终面色淡然,完全不能从他脸上看出半分端倪。
  尤其那副银色丝框眼镜,在灯光下流动着光晕,镜片反射出的光亮更是让她看不清他镜片后的神色。
  盯着他,莘澜忽然抬起手。
  她想扯开那副眼镜看看。
  秦牧淮似乎察觉到她的意图,下意识仰头,他动作很大,后脑勺重重撞在床头的墙壁上,然而被捆缚的双手还是禁锢了他的动作,终于还是被她得了逞。
  眼镜被莘澜从他鼻梁上扯了下来,然而她也被男人过激的反应惊到,下意识的关心:“你没事吧?”
  他似乎被刚刚那一下磕得不轻,紧闭着眼睛靠在床头,脸上出现一种近似痛苦的神色。
  “秦医生?”
  “...秦牧淮?”
  连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反应,莘澜想着他是不是真把头磕坏了,刚帮着把束缚他的丝袜松开,还没来得及反应,秦牧淮突然抓着她的腰肢硬生生把她拽过去。
  男人得了自由立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居高临下的撑在她身上,没了眼镜的遮挡,那双眼睛看起来格外锐利邪气。
  “秦医生...你没事吧?”莘澜感觉不太对劲,她总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像是变了个人。
  秦牧淮俯身下来,高挺的鼻尖几乎抵到她的,他压低声音语气显得极为暧昧:“好得很...宝贝儿,我还得多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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