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Tmoney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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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当面出轨(2) 李小婉看得懂那个嘲讽的眼神。 那是在嘲笑她的求而不得,嘲笑她的痴傻和愚蠢,嘲笑她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她看着莘澜爬到沙发上,跨到莫逾谦腿间,转过身面对她。 这个姿势,李小婉能清晰看见莘澜的所有动作,看见她光裸的下体,张开的逼穴,就这么悬在莫逾谦肿胀的阴茎之上。 她顿时明白莘澜接下来要干什么。 不!不行! 莫逾谦是她的丈夫,只有她才有资格这么做! 不可以! 然而无论李小婉的内心如何愤怒,如何唾骂,她却仍旧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生。 莘澜就当着她的面,扶着莫逾谦肿胀的性器抵到那张的逼穴上,一点点将他吞吃下去。 龟头顶着逼口,撑大再陷入,带着圆硕的头端,撑得那颗小孔完全张开了。 李小婉能看清每一个细节,细节到那根大阴茎是如何分开两片阴唇,如何顶得整个逼口都被带得凹陷下去。 她在心里大喊着停止、住手... 然而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莘澜仍在张着腿往下坐。 甚至于她张开的腿都在抖,不断有汁水从逼口里溢出,顺着男人肿大的茎身往下流,成为插入的润滑剂。 李小婉惊怒地看着,看着自己丈夫的阴茎一寸寸消失在那张骚浪的逼口里,逐渐将另一个女人的身体填满。 “嗯啊...好大...好烫...好舒服....”莘澜手臂撑在莫逾谦的大腿上,颤着屁股仰头发出一声长叹。 她就着入进去的部分上下起坐,逼穴裹着那根大鸡巴套弄着。 “小舅母,你知道小舅舅的阴茎有多烫吗?”她看着床上的女人咬唇轻笑,那已然不是挑衅那么简单,简直就是在羞辱。 她张开的腿心正对着李小婉,清晰可见一根赤红肿胀的阴茎赫然插在其中,水腻腻的一根,完全被她的汁水浸透了:“好舒服,身体都被撑满了,这种感觉,你当然不体会不到。” 然而最让李小婉伤心的却不是莘澜的羞辱,而是莫逾谦的态度。 那是全然的放任,甚至是...沉溺。 他扶着莘澜的腰,带着她动作,手从身后托住她的乳房,修长的手指肆意玩弄着她的女性器官,任由她在他身上放肆。 李小婉从没见过这样的莫逾谦。 她没见过他沉溺情欲的模样,没见过他那双堪称完美的修长手指会这样玩弄女人的乳房,揉弄女人的阴蒂。 她从来以为他是冷淡的,寡情的,没有生理欲望的。 原来,她从来不了解他。 不是她不想,而是他根本没有给过她机会去了解。 她看他喘息着掰过莘澜的脑袋,凶狠的吻在她的唇瓣上,阴茎抽出一截又重重的捅回去,然后持续不断的在她体内抽插。 他顶胯的动作变得明显,阴茎长驱直入的捣进莘澜的肉穴里,凶狠的拉扯着最深处娇嫩的软肉,两颗硕大的精囊也跟着快速的拍打在他外甥女的阴唇上。 “啊啊..好爽...啊....”莘澜在他身上颤抖着尖叫着,她把腿张得更开,把自己正被猛肏的逼穴露给李小婉看。 让她看着她深爱的,名义上的丈夫,是如何主动的从下往上狠狠插进自己外甥女的肉穴里,来回捣弄的。 汁水被捣得四下飞溅,穴口被他肏得外翻。 两人的喘息与呻吟在李小婉耳边回荡,她看着莫逾谦的眸色逐渐暗沉,欲望爬上他的面颊,看着他一次次把阴茎肏进莘澜的小逼里,干得她浪声大叫。 李小婉不知道莫逾谦的阴茎有多烫,肏得莘澜有多舒服,她从来没有感受过,从来也没有机会去感受。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把浓白的精液灌进其他女人的小逼里,那些她最渴望的液体从莘澜的身体里满出来,浓稠黏白的溢到穴外,黏唧唧的淌到地板上。 那一刻,李小婉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 痛似乎已经过头了,怒也早已漫过理智的堤坝,整个人仿佛只剩下麻木。 她看着莘澜一脸餍足的从莫逾谦身上站起身,腿间滴滴答答流着浓白的汁液,却仍旧缓缓向她走近。 当她在床边蹲下来的时候,李小婉闻到了一股奇异的味道。 莫逾谦来她房里过夜那晚,躺过的那张床单上残留的味道。 她这些时日都舍不得清洗,一直偷偷藏着,不时拿出来假装莫逾谦在还她身边。 然而此刻,她似乎理解了那些日夜耳边的粗喘和呻吟,理解了那张床单上的味道。 突然好想尖叫,然而连尖叫也不能。 她只能看着莘澜趴到她枕边,把手伸到下面,再抬起来时指尖沾着一大团浓白的稠液。 “小舅母,你不是很想吃小舅的精液吗?” 她轻笑着把手指上的液体抹到李小婉的嘴唇上,声音又甜又腻:“送舅母的,不用谢我,以后可没有这个机会咯。” ##第199章 血色 李小婉猛地从床上坐起,她呼吸急促,眼睛瞪着对面的沙发。 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搭着两件外衣,是她睡前放在上面的。 下意识用手背抹了下嘴唇,手背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侧头往旁边看,莘澜还躺在那里,呼吸深沉,还是昨夜睡着时的状态。 怎么回事? 难道只是一个梦? 李小婉分辨不清,她抱着脑袋坐在床上,只觉得头疼欲裂。 “...小舅母?”手臂忽然被人碰了一下,那又腻又娇的声音瞬间让她回忆起昨晚梦中的场景。 “别碰我!”李小婉下意识甩开手,没注意自己的指甲刮过莘澜的脸颊。 只听到一声轻嘶,莘澜的侧脸已经浮现一道血印子,伤口不大,但在她白皙的脸蛋上却异样惹眼,像是一副好画上生生撕开的裂口。 李小婉对上莘澜惊诧的目光,瞬间明白自己做错事。 “对不起澜澜,我刚刚...”她有些慌,因为知道莫逾谦肯定会因为她伤到莘澜而生气。 莘澜却对她笑了笑,表情是一如往常的友善和睦:“没事,小舅母,我不会跟小舅说的。” 这话落在李小婉耳朵里,却更像是施舍与嘲讽。 仿佛她跟莫逾谦才是一对夫妻,只有她才能决定莫逾谦的喜怒,而自己不过是横亘在他们中间的第三者,永远插足不进去。 她身子陡然一僵,瞪着莘澜,只觉得心中的嫉妒更甚。 不知道是不是受这个想法影响,李小婉夜里梦魇更深了。 她经常会梦到莘澜与莫逾谦在她房间里做爱。 他们会当着她的面肆无忌惮的交合,莘澜常常会挑衅的看着她,轻笑着说出许多她不愿意承认却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你霸占着他又怎样,你永远不可能得到他。” “...想吃么?可惜,你这辈子都吃不到了...” “...好可怜,他愿意把精液射给我,都不肯碰你一根手指头...” “...” 而在这些梦里,最让李小婉崩溃的是莫逾谦的态度,他永远对莘澜千依百顺,言听计从,却从不肯施舍她一个眼神,仿佛多看她一眼都会让他厌烦。 莘澜要是不在就好了... 只要她不在,莫逾谦的注意力就可以放到自己身上,说不定,他也能像疼莘澜那样疼爱自己。 只要莘澜不在... 这个想法不断的在李小婉心里滋生蔓延,日夜折磨她的理智。 直到一天晚上,她半夜惊醒,感觉身上尤其的冷,手上湿黏黏的像是被什么液体包裹,手心里好像还握着什么东西。 李小婉扯了扯被子,盖住自己,她以为这样可以让她暖和一点,可是被子似乎也是湿的。 又湿又冷。 她皱了皱眉,翻身打开了床头灯。 灯开的一瞬,映入眼帘的一幕却是让她失声惊叫。 满眼的血色。 床上、被子上、床单上、甚至她身上都全是血... 躺在旁边的莘澜面色惨白,手腕处破开的口子鲜血还在汩汩地往外流出,把整张床都浸湿了,她躺在那里,像是妖艳玫瑰中伸出的一朵白檀,看起来诡异又瘆人。 李小婉踉踉跄跄从床上跌到地上去,耳边听到哐当一声轻响,一把水果刀从她手里滑到地上。 那是睡前她放在楼下客厅的,怎么会跑到她手里来了? ....她杀人了! 难道莘澜真的是她杀的?! 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有人探头进来,看到房里的一幕皆是惊叫。 李小婉站起身想捂住他们的嘴,却发现他们看到她过去吓得惊叫着躲开。 一道颀长的身影从门外闪身进来,快速地从她面前掠过,在看到莘澜的一瞬她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一声急喘。 李小婉从没听到过莫逾谦发出这样的声音,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被人狠狠刺中了痛处,几乎是痛彻心扉。 眼看着他脸上的血色极速褪尽,那张清隽的脸比怀里的女孩还要青白。 他单腿跪在床上,伸出手又不敢碰,仿佛是怕碰坏她。 “....莘澜..澜澜...”他的声音无比沙哑,喉咙里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一双失去血色的嘴唇抖得尤其厉害:“叫救护车,快...备车去医院!” 他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抱着莘澜站起身,女孩身上的血色很快染红了他的衬衫。 眼看他要走,李小婉下意识抱住他的腿,急急解释:“逾谦,不是我...不...啊!” 没等她把话说完,肩头一疼,人已经被他踹飞出去。 她在地板上滑出好长一段距离,后背重重的撞到柜子上才停下来,满嘴满鼻的血腥味。 李小婉也搞不懂究竟是自己的血,还是刚刚沾到的莘澜的血。 她只看到男人因为愤怒已然扭曲五官,他猩红着一双眼睛瞪着她咬牙切齿:“李小婉,莘澜要是有事,你也别想好过!” ##第200章 对不起,莫逾谦 莘澜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靠在莫逾谦怀里,男人抱着她坐在车后座上,黑暗中他的脸色白得,仿佛失血过多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我没事,一点也不疼。”她靠着他的肩膀,想把手抬起来,才发现手上的伤口已经被他包上,而他正紧紧的握着她的伤处,没让血继续流出来。 听到她说话,莫逾谦重重抿了下唇,他眼睫轻颤,却并没有垂眸看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继续看着窗外疾驰的黑暗。 “我兑了不少水,还混进一些糖浆,看起来效果还不错...” 听到她略显轻松的话,莫逾谦那股压抑在胸腔里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他深吸了一口气,哑声打断她的话: “莘澜,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挺聪明的?!” 莘澜怔了下,那对因为失血而略显苍白的嘴唇抿了抿,从下往上睇上来的那双大眼睛像是被他的反应吓到,怯生生显得分外可怜。 莫逾谦恨恨地撇开眼,他哪里看不出她又在做戏? 然而心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她攥紧,捏得生疼。 他绷紧着后槽牙,腮帮子鼓起一截,几乎要咬碎了牙:“我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黑暗的车厢里能听到男人呼哧的喘气声,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猩红着眼在黑暗中孤独喘气。 莫逾谦不敢回忆刚刚在李小婉房间里看到她的那一幕,他头一回体会到心碎的感觉,那种痛连万箭穿心都比不过。 一片一片生生被她撕扯下来,他那一刻脑袋是嗡鸣的,听不到任何声音,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脏。 他不敢碰她,就怕碰到她的时候,只剩一片冰凉。 这女人是有多恶毒,恶毒到连他都不放过。 “莫逾谦...”衣袖被她小小拉扯了下,女孩的声音跟她的表情一样可怜:“我只是想帮你赶走她,你不是不喜欢她吗?以后她再不敢缠着你了...” “莘澜。”莫逾谦望着她的眸子深沉,他眼角被她刮伤的口子还没痊愈,眼角的猩红落在上面更显阴沉,他盯着她一字一顿:“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你用帮我作为借口自杀,是不是还想要我感激你?!” 莘澜大眼睛瞪着他,好一会儿,她逐渐收起脸上的可怜,表情从冷漠变成麻木。 她歪在他怀里,眼睛望向窗外,不再言语。 用自残的方式赶走李小婉,确实很蠢,也完全没有必要。 她有千百种方式能把李小婉赶跑,毕竟像她这样没下限的人真的会所向披靡,毕竟没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然而在她的身体里,始终有只怪兽在疯狂的追猎她。 白天她在莫逾谦面前维持着正常的表象,让他以为她的病情已经有所缓和,夜里却在那场逃杀中大汗淋漓,拼命挣扎。 每当理智逃脱时,她能恢复些许神志,当理智被撕咬时,许许多多负面的情绪则将她的神志充满。 她的头脑越来越不清醒,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自杀的念头无比强烈。 就在她割开自己的手腕,将刀放在李小婉手上时,终于感觉到了全然的解脱。 仿佛在逃亡中被树枝拉扯,终于可以松懈下来,有个借口不再挣扎求生。看着自己被那只怪兽咬住脖颈疯狂甩动撕咬的样子,鲜血淋漓的一刻,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痛快。 “莘澜。” 莫逾谦的声音低下来,他把下巴搁到她头顶,手臂紧紧的搂住她,仿佛是怕她就此消失一般:“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从你的名字写在我户口本上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了,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包括你自己...你不能那么自私...” 莘澜能感觉到他的声音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 他似乎比她还要痛,仿佛每呼吸一下,每说一个字,他都痛到心脏在发颤。 这一刻,莘澜如石头般冷硬的心,终于有所动摇了。 她把脸贴到男人胸口上,没受伤的那只手臂环住他的腰,她听着他的心跳,发自内心的歉疚:“对不起,莫逾谦。” 对不起,让他这样痛。 莘澜的本意不是这样的。 她没想要利用他,没想从他身上要一个冠冕堂皇自杀的理由。 她只是希望,自己在最后一刻至少能帮到他,帮他从这场不幸福的婚姻里解脱出来。 ##第201章 初次交锋 车子很快开到医院。 莘澜因为失血过多人变得异常虚弱,到医院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莫逾谦在旁边看医生帮她处理伤口,好在没伤到主动脉,加上他早前处理及时,只是失血有些多,没有危急生命。 半夜的急诊室里人来人往,颀长高大的男人站在莘澜床边,看着她手腕上那道狰狞的伤口,瞳孔沉得发暗。 “明天把莘澜的心理医生找过来。” 莫逾谦打了个电话出去,垂着的眼睛盯着白色衬衫上沾到的血迹,整个人显出一种颓败的姿势。 是他太自信,高估了自己在莘澜心里的重要性,才妄想以为只靠自己就能治愈她。 如今现实狠狠抽了他一个耳光。 ... 莘澜被窗外持续不断的鸟叫声吵醒,睁开眼发现天才蒙蒙亮,她很少有那么早醒的时候。 手上缠着绷带,手背上还挂着点滴,白色的单人病房里四下无人。 她抬起手,刚想把手背上的针拔掉,病房门从外面打开,莫逾谦低着头走进来,手上还拎着个保温盒。 莘澜几乎是本能的收回手,像是要做坏事却被家长撞见的小孩,下意识就要躲。 莫逾谦却像是没看到,径自走到床边。 他在床上搭好了小桌板,将保温盒里的东西一一摆出来,摇好了床,他把勺子摆到她面前。 男人全程都垂着眼,冷着脸,没有要跟她搭话的意思。 莘澜靠在床上拿眼睛睇他,发现莫逾谦脸色很差。 他昨晚应该一夜没睡,嘴唇干涸,眼下还泛着青黑,只是换了沾血的上衣,裤子还是昨天的那条,胡子也没刮,整个人显出一种颓废的气质来。 莘澜咬了咬下唇,伸手想去捏他衣袖,男人却像是没看到,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她望向窗外。 显然是还没消气。 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背影,她捏着勺子无意识的摇晃,忽然手一松,铁勺子从她手里脱出去,哐当一下摔下床。 莫逾谦的眼睫动了下,下颌冷硬,却并没有回头。 莘澜咬着下唇,装模作样弯腰下去捡。 她低头下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犯了错,失血过多导致的供血不足,让她头晕的厉害,眼前一阵阵发黑,原本只是想做个戏,没想到整个人真的要载倒下去。 身子忽然被人扶住,她整个人靠回床上,眼前的黑雾还没有散去,就听到男人带着愤怒的嗓音:“莘澜,你是不是真想死?” 莫逾谦的脸已经全黑了,站在床边怒视着她,几乎是在咬牙切齿。 晕眩感终于缓过去,莘澜像是怕他又要走,抬手捏住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指,小小晃了两下,她声音沙哑,却仍旧听得出是在撒娇:“莫逾谦,我手疼,自己吃不了。” 莫逾谦喉结动了动,鼓动的胸腔重重起伏了几下。 心中似有千万般情绪在翻涌,但他终是在她床边坐下,拿过旁边的新勺子,一口口喂给她吃。 莘澜靠在床上,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宠溺。 等吃饱了,她拿过一旁的筷子,给他夹了颗饺子送到嘴边:“你也吃。” 莫逾谦却并没有张嘴,盯着她的那双深邃的眸子显得格外的深,格外的冷。 她在他面前肆无忌惮,扮乖做戏,就是仗着他的宠爱,因为知道她无论做什么,他永远都会原谅她,包容她。 哪怕做出自杀这种事,她能以一句“手疼”就想敷衍过去。 “莘澜,别以为我会轻易原谅你。” 莘澜夹着饺子的手颤了颤,她知道这回是真把莫逾谦气狠了。 正想着怎么哄他,病房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莫逾谦别开视线,声音冷淡的说了句:“进来。” 进来的是陈右,他身后跟着个身量颀长的年轻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丝框架眼镜,即便如此,仍旧能看得出的五官优越漂亮。 竟是秦牧淮。 他进门一眼就望向病床上的莘澜,目光落在她缠着纱布的手腕上,镜片后的眸子闪过一道冷光。 莫逾谦看到秦牧淮明显顿了下,陈右立刻走过去,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什么。 他微垂着眸子听着,浓眉微微蹙起,片刻之后,站起身朝秦牧淮走过去。 “莫先生你好,我是莘澜的心理医生,秦牧淮。”秦牧淮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向莫逾谦伸出手,十分客气得体的自我介绍。 莫逾谦却并没要跟他握手的意思,他面色淡淡,语气显得有几分不客气:“我记得莘澜的心理医生姓刘,快六十了。” 人是莫逾谦亲自定的,他不可能给莘澜找这么个长得漂亮又年轻的心理医生,因为那无意是羊入虎口。 秦牧淮表情依旧是礼貌从容的,他微笑着解释:“刘医生前几个月出国深造了,这段时间都是我在替莘小姐治疗。” 听到这话,莫逾谦的表情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他回头看向莘澜,她却心虚的闪躲开目光,更是变相的认证了秦牧淮的话。 好,真是好。 莫逾谦发出一声嗤笑。 她还真是背着自己干了不少好事。 ##第202章 那个人,是你 这么些年莫逾谦给莘澜找的心理医生要么是女性,要么就是年纪大把的老头子,从来也不会给她安排年轻的男医生。 她倒好,背着他擅作主张,自己换了个主治医生,还是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男医生。 要说他们之间没猫腻,莫逾谦都会不相信。 他只觉得心头窝火,但良好的教养让他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和,即便秦牧淮提议让莘澜到心理诊所住院治疗一段时间,他也没有当面发飙。 直到秦牧淮告辞离开,莫逾谦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之后的几天他都没怎么搭理过莘澜,等她伤口好得差不多了,他便径自出差去了。 莘澜知道自己这次是把莫逾谦彻底得罪惨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哄才好。 出院那天她靠在病床上唉声叹气,殷红一面翻着白眼一面帮她收拾行李。 “我真的不想说你。” 殷红终是受不了她,开口说话:“莫先生对你真的很不错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知道莘澜自杀时殷红真的吓了一跳,毕竟她在她面前永远都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即便病发再严重也没有到自杀的程度。 殷红不能理解,莘澜现在几乎想要什么就能得到,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说不定莫逾谦都会想办法帮她摘下来,还有什么不知足的,非要想去死? “你不明白。”莘澜闷在被子里。 她说殷红不明白,其实她自己也不太明白。 就像很多正常人不能理解抑郁症患者为什么总要想着自杀一样。 很多时候她控制不了自己。 正是郁结,病房门忽然被人敲了两下,有人推门进来:“抱歉,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 莘澜从杯子里抬起头,正对上镜片后那双温润含笑的眼睛。 “我来接莘小姐过去住院的。”秦牧淮对上莘澜的眼睛,轻笑着说。 莫逾谦居然同意让她去秦牧淮的诊所住院,这是莘澜始料未及的。 … 秦牧淮给莘澜准备的私人病房十分雅致。 这里甚至不像一个病房,更像是度假酒店,病房连着诊所中心的中式园林,更显惬意。 “你们这儿的病人待遇都这么好吗?”莘澜把包往旁边的沙发上一丢,径自走到院子里。 秦牧淮长身玉立地跟在她身后,一身白大褂让他看起来科学又理智。 “莘小姐是我们的高级会员,待遇肯定与旁人不同。”他声音温和,没让莘澜察觉到半点儿异样。 “原来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莘澜轻笑着躺到一旁的摇椅上。 深吸了一口气,她仰头伸了个懒腰,样子看起来十分闲适,半点也不像个刚自杀过的心理病患,反倒像个过来度假的旅客。 秦牧淮站在她身后看着,突然出声:“你常常把自己的职业带入到生活中吗?” 莘澜的动作顿住,伸到头顶的手尴尬的僵在原地。 “什么?”她故作不知,收回手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秦牧淮的眸子隔着镜片落在她身上,他上前两步,徐徐蹲下身,目光与她齐平,压低的声音温和到有些许宠溺: “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在我面前演戏。不开心就不开心,没有必要刻意表现出开心的样子,还是你觉得我看不出你只是在演戏?” 莘澜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男人看了半晌,忽然从椅子上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秦医生,这就开始了吗?” 她以为他开始诊疗会有个开场白什么的。 秦牧淮垂目睨着她,镜片后的眸子微弯:“在我这里,你始终是病患。” 莘澜定定看了他半晌,忽然发出一声嗤笑。 她叹了一声,把手枕到面颊下,眼睛透过镜片望进去:“那你怎么不问我最近有没有做梦?” “…那莘小姐最近梦到了什么?”秦牧淮从善如流,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我梦到强奸我的那个人了。”莘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秦牧淮半蹲在她面前,听到这话,他连表情都没变,语气依旧如故:“那么这次,你看清楚他的脸了吗?” “看清楚了。” 莘澜抬起手,指尖从男人高挺的鼻梁滑下来,抵在他的唇瓣上,她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吐气: “那个人,是你。” ##第203章 抽打 秦牧淮表情未变,只是反应慢了一秒,温润的薄唇很快勾起,他轻笑着问:“梦到我了?那我,对你做什么了?” 莘澜的手指在他漂亮的嘴唇上摩挲,眼神似笑非笑:“你像摆弄玩具一样摆弄着我的身体,鸡巴从后面插进来...好大...我根本受不了你...” “然后呢?你高潮了吗?” 莘澜盯着男人镜片后的眼睛,越说越觉得身体燥热,就好像她所描述的内容正在真实发生,她的手指伸进他的衣领里,揉着他颈后的软肉,呼吸急促: “你不停的撞进来,一面干我一面揉我的阴蒂..,下面好胀,好像被你肏烂了...”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比如说环境?”秦牧淮的声音始终冷静:“周围的环境是怎么样的?是一个密闭的环境?还是还有其他?” 他过分平静的话像一兜凉水淋下来,把她被挑起的情欲当头浇灭。 莘澜瞪了他好一会儿,翻身躺回椅子上,沉沉叹出一口气,语气也变得冷漠:“我忘了。” 没劲,他把她想继续逗弄他的兴致都给搅没了。 “没关系,慢慢来。” 秦牧淮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站起身扯了扯身上被她弄皱的衣领,很老套的说了一句:“很多事情都急不来,我们可以慢慢解决。” “呵。”莘澜翻了个白眼,不无嘲讽地说:“秦医生,我可没你那么多的耐性,而且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忙,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慢慢来。” 她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朝他伸手:“可以先把手机还给我吗?” 进来之后她的手机就被秦牧淮收走了。 男人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表情温和,语气虽是客气有礼,但仍旧是听得出的强硬:“抱歉,莘小姐。这是诊所的规定,入院期间不允许患者携带手机,还请莘小姐谅解。” 莘澜自觉这一场谈话并不愉快,她站起身往屋里走去,鞋子也没脱,径自扑倒在床上,声音闷闷地从枕头底下传出来:“秦医生,我要休息了,好走不送。” 许久没听到回应,时间久到莘澜以为房里已经没人时,秦牧淮的脚步声突然朝她走过来。 皮鞋踩踏声到了床边又静止了许久。 莘澜知道秦牧淮此刻就站在她床边,但他许久没有动作,仿佛就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 真是怪异。 她不动声色,放缓了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已经睡过去。 好久,布料摩擦的声音才在床边响起,男人温热的手掌扶在她脑后,轻轻揉了揉。 莘澜有一瞬只觉得有一股麻意从脑后只蹿到四肢百骸,耳朵都跟着痒起来。 不等她反应,脚上的鞋子已经被他脱了下来。 秦牧淮小心翼翼的把她翻过来,又替她掖好了被子,床沿沉下去,她感觉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被他握在手心里,许久都没有放开。 这一系列举动跟他刚刚客气疏离的态度截然不同。 男人就坐在床边,莘澜也没有睁眼,手腕上热热的,人竟也这么睡了过去。 ... 莘澜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突然惊醒,发现自己被捆缚在床头,嘴里塞着口塞球。 整个房间安静的只听到她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啜泣声,男人站在她身后,半晌没有出声。 皮鞭冰冷的质感在她火辣辣的臀肉上滑动,在她安静下来的一瞬间,牛皮在空中甩开张扬的弧度,重重的抽在她雪白饱满的臀肉上。 “唔!”莘澜吃疼的弹起,却又被捆着她的绳子扯了回来,她背上满布细密的冷汗,雪白圆润的臀肉散布三道狰狞张扬的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起。 她不知道他是谁,更不知他为什么这么对她,想求饶,却连嘴都被牢牢堵住。 “还有七下。”硬冷的机械音在房间里响起,毫无感情。 冰冷的皮鞭轻轻点在她屁股上,满是威胁。 空气被皮鞭破开,发出尖利的呼啸声。皮肉在鞭子的抽打下噼啪作响,像被火舌舔过一般泛起热辣的痛感。 他没有停顿,一下接着一下,一波强过一波。莘澜浑身被汗水湿透,喉咙里闷哼着痛苦的呻吟,泪水鼻水流了满脸,口水顺着口塞球中间的小洞流到外面,糊成一坨。 她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身子在剧烈颤动,她的注意力完全被臀上火辣辣的痛感牵制住了。 太疼了。 就在她怀疑皮肉会被他打烂掉的当口,他终于停了下来。 粗粝的大手沿着她细汗满布的背脊滑动抚摸,最后包裹住她整张颤抖的臀瓣。 “呜呜…”她抽搐得厉害,热辣的臀肉被他温热的手掌贴住,像在伤口上贴了一张染着酒精的热毛巾,在舒展中又带着密密的刺疼感。 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臀缝陷了进去,在那无人造访的秘境探索。 她又羞又愤,却无力挣扎,疼痛已让她丧失了所有力气。 长指破开她饱满的阴唇,陷进窄缝里,轻揉了两下。在他收回手时,莘澜明显感觉到腿间似乎跟着扯出了一道陌生的长丝。 “真骚…”他的笑声诡异又瘆人,修长的手指伸到她面前,指尖碾着一坨晶莹黏腻的液体。 莘澜眼睛死死盯着那根手指。 修长秀白,骨节分明,单是一根手指就能勾起人对美好的无限遐想,可如今他却在做着最恶劣淫荡的事。 究竟是为什么?她怎么招的他? ##第204章 主人 男人没给她太多时间思考,手掌掐着她被抽得红肿的臀肉揉捏,尖利的刺痛带来莫名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轻颤。 “啪” 厚实有力的手掌重重的拍在她股间,饱受摧残的臀肉一下绽开妖艳的红痕,疼痛让莘澜不自觉的抽紧,可就在此时,他修长的手指趁势捅进她蜜穴里。 “唔…”他的手指又粗又硬,指尖带着薄茧,一根便能将她的蜜穴填满,陌生的饱胀感带着颤栗席卷而来。 身下渐渐冒出水声,噗嗤噗嗤的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明显,莘澜的喘息变得急促,身子不由自主的发热。 屁股火辣辣的疼,每一次抽疼都让她情不自禁的夹紧蜜穴,也将他插进去的手指死死绞住。 “放松…”男人在她身后轻笑:“才一根手指,别吃得这么急,还有更大的等着你…” 他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红肿的臀肉,另一只则在她的蜜穴中粗暴的抽插,温柔与暴戾的两个极端在他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像个完全的矛盾体,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很快又往她蜜穴里加了一根手指,汁水从他指尖飞溅而出,柔软的媚肉被他捣开,渐渐松开了紧致的穴道。 “唔…唔…”莘澜将脸埋进自己的手臂里,她满头大汗,口水糊了满嘴,身子随着他的动作紧绷痉挛,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理智已经被捣上了天外,快感在疼痛的加持下来得更加强烈。 她身子蜷起,脚尖紧绷,一瞬间被抛上了真空。 五感尽失,耳朵里响起一道尖利的悲鸣,由近及远,将她整个人都淹没进这陌生的情潮里。 床榻微微下沉,有热烫的巨物贴上她的穴口,抵近,挤入。 饱胀,撕裂。 她睁开眼,在他身下剧烈的挣扎,床榻咯吱咯吱发出微弱的声音,像年老将死之人的最后呻吟。 没有半分怜惜,巨物破开她的蜜径,直插入底。 冰冷的声音贴近她耳后:“记住,我是你的主人…” “唔…” 巨大的肉刃破开她的穴口,蜜穴里似撕裂开一般疼痛,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肉茎往外流。 莘澜疼得冷汗直冒,大腿肌肉紧绷着不受控制的颤抖,蜜穴里的软肉在一瞬间麻木之后,一下变得激动起来,簇拥着裹上那根热烫的肉茎。 男人在她身后发出低叹,火热的气息喷在她颈间,竟刮起一片冰冷的颤栗。 壮硕的肉茎被层叠的蜜肉包裹,温热湿润的蜜穴夹着他痉挛着抽搐,不管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都让他无比兴奋。 他在她身后,大手安抚着压在她的腰窝上,紧窄的后臀拉开一截,很快便撞了回去。囊袋重重的拍上她的蜜穴,圆润巨大的蘑菇头破开她的阴道,直捣进花心深处。 “唔…唔…嗯…”莘澜的身子在他的猛烈撞击下剧烈摇晃,蜜穴在肉茎快速的摩擦下渐渐升起一股奇异的酥麻。 她甚至想抬起臀,迎合肉刃的侵入,羞耻心让她在心里唾弃自己。 难道她真是他嘴里的荡妇?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还能生出快感? 男人壮硕巨大的肉物在她体内粗暴的耸动抽插,她浑身颤栗,媚肉死死绞着这根滚烫狰狞的肉刃,她能感觉到上面盘踞隆起的狰狞脉络,甚至是他跳动的火热脉搏。 强忍着快意,莘澜将脸埋进身下的枕头里,口水从口塞球的孔洞里向外流出。 “…别装了…你明明很喜欢…”男人在她耳边嘲讽:“骚穴把我夹得这么紧,水越干越多…” “喜欢就叫…别忍着…”他的手绕到她身前,抓住她晃荡的乳房,温柔的抚摸,声音也跟着变得温和:“主人允许你叫…” 但他胯间的动作却越发暴戾,巨大的肉刃像一把尖刀捅进她脆弱的花心中,挤榨出黏黏水液。 粉嫩的穴肉黏在他壮硕的肉茎上,湿淋淋的被带出穴外,又很快被撞了进去。小腹里酸胀不已,不时有麻麻的电流从腿心直蹿而上,惹来她一阵痉挛。 她不肯叫,他越是想要她叫她越不肯如他的意,喘息变得急切,口塞球里口水流个不停。 男人在她身后轻笑,抓着她乳房的大掌骤然收紧,饱满的乳球被他紧紧攥住,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漏出,乳房在他手里似一坨捏烂的面团。 “唔…”疼痛让她闷哼出声。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叫,这还只是第一课。 “听话,是奴隶最好的生存法则。” 他俯下身子,抻长的背贴着她,薄唇贴着她耳朵轻吻。 莘澜想回头看,她想看清身后那人的脸,然而无论如何努力都没法把头转过去。 耳朵听到身后传来“咔咔”快门快速闪动的声音,她从床头反射的光芒中看到床尾处似乎还站着个人。 惨白的面色,只看见一团漆黑凹陷的眼窝,看不见瞳孔,嘴角像被撕裂般咧开一道诡异猩红的弧度。 果然是一只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第205章 你都硬了 “...莘澜…澜澜…” 莘澜猛地睁开眼,房间里的光亮得让她眼睛刺疼,有人伸手替她遮住直射入眼的光亮。 她捂着眼睛坐起身,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秦牧淮竟还坐在她床边,镜片后望着她的那双眸子沉郁。 才意识刚刚只是场梦。 准确来说,那也不是梦,从她失忆之后,常常会梦到这些。 莘澜很清楚,这就是她丢失的那些记忆碎片。 不堪、疼痛、淫靡、黑暗... 心跳得很快,从噩梦中挣脱的庆幸感并没有让她心安,身体里仿佛有只猛兽在追赶,不停冲撞她的理智,几乎要从体内炸开。 她扶着额头盯着床边的秦牧淮,呼吸粗重,像一只刚从猛兽爪下逃脱的小兔,眼睛都还是红的。 男人坐在床边正给她擦汗,他薄唇紧抿着,神态看上去不似往日那么从容,紧蹙的眉心是能看得出的忧虑。 “刚刚梦到什么了?”他的声音似乎比往常沉了许多,干燥温热的手指从她颈后抚过。 但这会儿莘澜完全顾不上去探究了,她需要发泄! 现在!立刻!马上! 她几乎是扑过去,两腿跨着骑到男人身上,低头下去急切的亲吻和撕扯他,像一头突然发狂的野狐狸,难缠又腻人。 秦牧淮显然是猝不及防,被她一下扑倒在床上,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他抓着她的腰想把她提起来,但此刻的莘澜像一块粘人的牛皮糖,四肢紧紧缠住他,小嘴在他脸上密密麻麻的吻,手已经开始难耐的去解他的腰带。 秦牧淮皱眉躲闪,扯着她的手臂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然而即便如此她也仍旧在他身下翻覆闹腾。 男人怕伤到她,不敢用全力,反倒一下制她不住,又被她翻身爬上来。 她骑到他身上,不管不顾的扭动,就像只发情的狐狸,端是让人无可奈何。 “莘澜…莘澜!你闹够了没有!”眼镜几乎要被她扯下来,秦牧淮终是难得一见的褪去那股斯文气,声音跟着大了起来。 莘澜果然被他震住了,她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神情懵了片刻,半晌勾唇轻笑,声音里带着嘲弄: “怎么?秦医生也嫌我脏啊?” 这话一出,秦牧淮的瞳孔在灯光掩映下剧烈地缩紧,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僵硬和狰狞,像是有人往他最疼最酸楚的位置狠狠扎了一刀。 莘澜再靠上来的时候秦牧淮没再躲避,他任由她亲吻他的嘴,将舌头伸进他嘴里,勾着他的舌缠绕。 她的味道像午夜盛开的玫瑰,浓郁又妖艳,魅惑且勾人。 粉色湿润的舌头勾舔他淡薄的唇,染上淫靡的湿气,秦牧淮似乎想起了什么,有片刻的失神。 莘澜骑跨在他身上,柔软的腿间贴着男人胯间肿起的性器挤压碾磨,娇艳的红唇跟着贴靠过来,声音带喘:“秦医生,你都硬了…” 她的声音像荡在江南水乡上的袅娜烟尘,沁着湿润的风情,贴着他的下颚,粉色的舌尖从嘴角伸出,贴着他下巴轻舔,似条勾人的美人蛇,伸出尖利的牙齿,轻啃他的下唇。 带着刺疼的酥麻一下从下腹蹿上来,直麻到头皮脚尖。 秦牧淮靠在床头,喉结翻滚,镜片后的瞳孔已然沉黑一片。 他扶着她的腰,放任她舔上他翻滚的喉结,温热柔软的嘴唇贴上去,含住他轻吮。 男人长睫翕动,镜片后眸光闪烁,他终于忍不住,伸手将她拢进怀里,压抑的隐忍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薄唇压住她粗暴的吮吸,他的吻比她还要急切难耐。 像沙漠里渴极的旅人终是寻到一汪清泉,久违的甜美与酣畅,让他停不下来。 “嗯…”莘澜被他亲得喘不上气,唇舌纠缠,津液交换,肉与肉的贴近,身体的温度骤然升高,欲火一时席卷而来。 她急切的撕扯着他的外套,白大褂脱不掉就径自去扯他的衬衫,裤头。 气势强悍,够骚,也足够野蛮。 秦牧淮的喘息重了几分,镜片后的瞳仁越发幽暗深沉,呼出的热气喷在她唇上,狠戾地含住她的舌头,野蛮的啃噬吞咽。 被她压在身下的阴茎在裤子里已经硬到极点,被裤子勒得生疼。 可身上的女孩还在放肆点火,将手从他敞开的衬衫里伸进去,贴着他紧实的小腹往两侧攀爬。 男人的皮肤滚烫温滑,手感极好,拇指和食指掐住他胸前女孩凸起的奶头捻弄,甚至曲起手指用指甲抵着剐蹭,将它们玩成硬挺的小石头。 ##第206章 捆缚 她仰着头唇舌与男人激烈纠缠,口齿相交间唾液交换,啧啧有声。 莘澜扭着胯,张开的逼穴隔着裤子在他肿胀的性器上厮磨挤压,阴蒂压上去,感受被他挤揉带来的酥麻。 身下那根早已气势汹汹的勃起,硬挺又滚烫的藏在裤子里,几乎要把那条薄薄的西裤撑爆。 “秦医生,你是不是早就想了?”莘澜潋滟着一双眸子看他,扬起的眼角满是魅惑的邪气。 秦牧淮没有回答,盯着她的黑眸里暗影弥漫,浓得看不见边界。 莘澜也不介意,她轻笑着脱下腿上的丝袜,将他的手捆缚在床头的立柱上。 男人只是侧目看着,并不阻止。 完全放任的态度让莘澜有些讶异。 但惊讶归惊讶,她还是将秦牧淮的两只手紧紧束缚在床头上。 轻笑着勾住他裤子边缘往下扯,那双明艳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挑眉轻笑:“怎么了,秦医生的伶牙俐齿呢?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 秦牧淮看她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滚烫的阴茎被她握住,他喉结动了动,终于开口:“莘小姐现在想干什么?” 莘澜眼角的笑意更浓,手握着他的茎身快速撸动,拇指在那颗圆润的龟头上来回碾磨。 她倾身向前,红唇几乎抵到他的薄唇上: “看不出来吗?当然是要吃掉你了。”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绵软的手心紧箍着硕大的棒身,裤子在摩擦间发出沙沙的布料摩擦声,隐约夹杂着黏腻的水声。 秦牧淮靠在床头,两只手被她的丝袜紧紧缠在床两侧的立柱上,一种类似受刑的姿势。 白大褂下,衣襟和裤头早已被她扯开,裸露出一身紧致漂亮的肌理线条,尤其腿间被她握住的性器,更是热腾腾气汹汹的杵在半空。 粉色的茎身干净精致,哪怕盘踞着青筋也不显得狰狞,微微翘起一道完美的弯弧,前端的蘑菇头颜色更是清淡,马眼正剧烈张合着向外吐着清液。 拇指捻过他的马眼,她将沾到前精的手指抹到秦牧淮的嘴唇上,手指还黏在他的唇瓣上摩挲,她轻笑着说:“秦医生,尝尝你的味道。” 镜片后的眸子眯起,秦牧淮侧过头将她的手指整根都含了进去,舌头缠上去紧紧的将她包裹住,镜片后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定在她脸上,墨黑的瞳孔里逐渐染上了攻击性。 “好吃吗?”莘澜把手指抽出来,凑上前问他。 “你尝尝…”男人声音低哑,视线落在她的红唇上。 莘澜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润上湿色的嘴唇,似乎没尝出味,又钻进他的唇缝里,勾着他的舌头纠缠,吸吮嘴里的津液。 唇齿间栗子花微腥带苦的味道逐渐弥散开来。 她避开秦牧淮还想凑上来的唇,收回在他嘴里逗弄的小舌头,一条银丝随着她的拉开荡在半空,最后啪的一下断开,沾上她的嘴角。 看她将黏液舔回嘴里,男人呼吸逐渐加重,他扭了扭被绑住的手腕,有些想将她拉回来。 莘澜跨坐到秦牧淮的小腹上,勾着他的脖子,再一次低头吻他。每一次却都故意避开他凑过来的嘴唇,她亲吻他的嘴角、下巴、鼻梁…就是不肯亲他的嘴。 “是不是很好吃?”她轻笑着伸出舌头,舌尖在他薄唇上点了一下又快速挪开。 秦牧淮瞳孔眯起,喉结上下起伏,喉咙里闷闷的冒出几声呻吟,显然已是难耐。 看到他的神情,莘澜表情越发得意, 她低头,将长发拨到一侧,舌尖勾上他圆硕嫩粉的蘑菇头。 “唔…”最敏感之处被她拿捏住,粉色柔软的舌尖在他的马眼处划着圈的搔刮,秦牧淮忍不住闷哼出声,肉茎跟着在半空中剧烈弹跳。 摇晃的柱体像有了自我意识,上下抽动着壮硕的身躯,像在与她的唇舌嬉闹。 莘澜捉住了它,舌头绕着蘑菇头一圈圈的打转,从翕动的马眼绕到坚硬的凌棱,舌尖勾进凹陷的冠状沟中舔过一圈。 秦牧淮的性器像他的人一样标志,清淡的肉粉色,修长的棒身,翘起完美的弧度,茎身上盘踞得筋脉都漂亮得如同玉石雕成的器物。 男人支起上身,臀间紧绷,镜片后的眸子幽暗深邃,他紧盯着她嘴间的动作,喘息越发急促。 饱满的嘴唇贴着他圆润的龟头,舌尖从其间伸出,贴着棒身将他含住一截。 随着那股温热软滑,酥麻的快感从下身直蹿上来。 胸膛激烈起伏,被束在床头的手攥紧又松开,一股暴虐的情绪让他想狠狠按住她,将肉茎整根捅进她嘴里,放肆的肏干。 喘息变得热烫,肉茎在她手里剧烈弹跳,绑着他的丝袜被扯得几乎变形。 “秦医生,喜欢吗?” 莘澜笑着抬眼睨他,眼角是化不开的妩媚。她握住他粗壮的棒身撸动,脸往下抵近他的胯间,去吮他鼓胀的囊袋。 “唔…”秦牧淮眼角赤红,鼻息间喷出兽一般的喘息,手腕挣着捆缚他的丝袜,几乎变得青紫。 将两颗囊袋吃得一片濡湿,莘澜用口腔包裹住牙齿,沿着蘑菇头往下将他整根吞了进去,硕大的蘑菇头直抵到嗓子眼。 “嗯呃…” 秦牧淮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哼,他皱紧了眉头,肉棒剧烈颤动,马眼上渗出的前精越来越多。 肉茎在她手心里剧烈颤抖,马眼张合眼看着就要喷薄而出,却是被莘澜一下掐住了茎身根部,生生把他要射的精液掐断在阴茎里... ##第207章 强奸他 像是某种对自己的补偿心理。 会下意识把自己受过伤转嫁出去,用同样的方式去伤害别人。 莘澜捏着性器根部,解开头上的发绳,墨黑的青丝从头上披散下来,撩在男人腿间。 “唔...”秦牧淮全身的肌肉都绷到颤抖,原本粉色的阴茎在她手里已经胀至发紫,精液急促想要涌出,却偏偏被她掐住根部,硬生生堵在睾丸里。 他紧靠在床头,几乎把牙关咬碎才勉强止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莘澜这会儿才缓缓抬起头,她上挑着媚眼睨着他:“秦医生,还受得了吗?” 说话间,手指还很是恶劣的刮过他肿胀的龟头,几乎就是对着马眼蹭过去。 秦牧淮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他额头上全是汗,却只是嗤笑:“我倒想看看莘小姐还有什么本事。” 这么硬气,倒是让莘澜十分满意。 她刚好还没玩够儿,既然他愿意陪,那她就不客气了。 手指撑开发圈,对着他的阴茎套下去,直滑到根部,黑色的发带在她手里旋转、撑开、再翻折过一圈,直卡到他阴茎根部。 肿胀的性器被她用一根橡皮圈全然箍住,像一根被绳子系紧的大香肠,杵在男人腿间。 输精管被那根发带完全箍紧堵塞,血液不畅的茎身立刻胀成了紫红色,下头坠着的两颗精囊也跟着充血肿胀,很快圆得蹭亮。 “嘶....”最脆弱的部位被这样紧系,强烈的胀疼感让男人连连抽气,被虐待的阴茎更是在胯间急切的鼓动着脉搏,几乎要从里面爆出浆来。 秦牧淮呼吸变得急促,脸也跟着胀红,仿佛那根橡皮筋套上的不是他的鸡巴而是他的气管。 “秦医生,还要继续吗?”莘澜轻笑着拨弄他肿胀的性器,语带挑衅。 男人隔着镜片凝着她的脸,呼吸伸长而沉重,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尽量没让自己哼出声,像是不肯轻易服软:“继续...” 那可真是太好了。 莘澜笑着跨到他身上,她拨开裙下湿透的底裤,扶着那根肿胀的性器在自己泥泞的逼穴口碾磨。 湿湿热热的蜜液温暖了他发凉的龟头,让他的射意来得愈发汹涌,然而所有的快意都被束在阴茎根部的那根橡皮圈完全禁锢住。 男人被束缚在两侧的手死死地攥住立柱,一身的肌肉跟着绷紧颤抖,喉结随着莘澜的动作上下滑动。 她开始扭着腰臀慢慢往下坐,紧致的软肉一层层紧缩着包裹他没入的棒身,紧窄的阴道夹着他硕大敏感的龟头不停的夹缩着往下吞咽。 秦牧淮攥着床两侧立柱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被丝袜绑住的手腕已经挣得青紫,不断的胯下刺激加上手腕上的刺疼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 阴茎在她嘴里剧烈震颤,射意汹涌,然而却被强制禁锢,无从发泄。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颗气球,已经绷到了极致,却仍旧被人不断被充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体内爆开。 “啊…秦医生...你好烫啊...”莘澜扶着他的肩,眯着眼睛难耐的呻吟。 这根即将要爆发的肉茎胀得比往日还要大上几倍,茎身更是烫得厉害,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硬生生把她的淫水给烫出来。 她张着腿套弄着往下坐,长时间被橡皮筋捆缚的血流不畅让秦牧淮的阴茎变得极为敏感。 整个包皮似乎都被撑得要崩开,被肉穴收绞的胀麻感,阴茎根部被发带捆缚的尖锐胀痒的感觉,在这一刻显得尤为强烈。 秦牧淮能感觉到囊袋里的精液在急切的沸腾,叫嚣着的着要冲破那道枷锁喷涌出来。 被她包裹套弄的快感与体内无法发泄的胀疼相互交织,让他难耐到极致。 男人脖子上的青筋全数冒了出来,紧绷震颤的肌肉带得整张床都跟着颤抖。 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的往下滑,阴茎更是在莘澜的逼穴里抖得厉害,马眼急促的张合着,叫嚣着想要发泄出来,却也只能夹着她的软肉无助的蠕动,毫无发泄的余地。 “啊...秦医生...啊啊...别咬我....”莘澜难耐的脱掉身上的衣裙,两颗奶子在他身前上下颠簸。 阴茎底端被一根橡皮筋牢牢束缚住,使得那充血的阴茎显得极为膨胀,阴茎中部比那颗龟头还要粗大,整根性器像极了一根被吹得巨大的条状气球。 她张着腿就着入进去的部分上下骑坐,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娇媚。 从逼穴里流出的汁水很快流过整根茎身,连带着那根发带也湿得一塌糊涂。 房间里温度沸腾,连带着她的理智都被灼烧带进。 莘澜觉得自己此刻满足极了。 就仿佛,她也体会到了强奸人的快感。 ##第208章 在绷断的发带中射精高潮 汗流不止,秦牧淮此刻已经完全湿透了。 阴茎在她腿间剧烈的弹动,仿佛想要从那紧致的肉穴里逃脱出来,然而头端却被那张紧窄的小穴死死咬住根本挣脱不掉。 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充血,尤其塞在肉穴里的大阴茎,震颤得极为厉害,一抽一抽的仿佛在射精,然而被束缚住的精液却是一滴也冒不出来。 马眼急促的张合。在这种情况下这根本就是恶性循环,越是射不出马眼夹缩得越厉害,被发带束缚的感觉也就越强烈,这般难耐痛楚之下,让那根阴茎也弹动得比平时要更加强烈。 “啊啊...到了...啊啊...”那粗大的阴茎像跟巨大粗长的鞭子在子宫里来回鞭挞,脆弱的子宫壁更是被他龟头顶端凸出的那颗硬球蹭得一阵阵疼痒。 莘澜的脚趾难耐的蜷缩起来,浑身哆嗦颤抖,含着他的肉穴抽搐的频率越发急促,被阴茎撑得发白的穴口裹着那根大阴茎急切的蠕动着,没一会儿就痉挛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将两人腿间浇得一片淋漓。 她喘息着攀着男人的肩,晃动的奶子压到他鼻端撩拨,硬挺的奶头不时跟着晃过去,带着奶香味生生刮着他的薄唇撩过。 秦牧淮胸膛剧烈起伏,灼热的呼吸一下下喷在她的奶子上,被她奶头撩到的唇瓣痒得厉害。 高潮的小逼把他咬得更紧,蚌肉夹缩的力道让他有种要被她夹爆的错觉。 莘澜在缓和过劲后,动作越发肆意。她骑坐的速度在加快,力道也在加重。 软白的屁股不时会重重的往下坐,将男人的阴茎完全的吞进穴中,甚至于屁股蛋都要沉沉压到男人被勒紧的精囊上,仿佛要将里面的精液都给挤出来。 “唔...”男人紧拧着眉,扬起紧绷的下颌终是忍不住粗喘了一声。 莘澜看着他隐忍的表情,表情越发得意。 她故意抱住秦牧淮的脖子,将自己浑圆饱满的奶子挤到他胸前,红唇贴着他的耳朵轻笑着问:“还受得住吗?秦医生?” 秦牧淮一言不发,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只是看着她从鼻腔里发出一抹挑衅的嗤笑。 行,还真是棋逢对手,谁也不肯先认输。 她着腿,掰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露出插在腿间赤红肿胀的阴茎。 那根性器已经水腻腻的一根,完全被她的汁水浸透了。 张腿往下坐,扭着臀在他的阴茎上画圈,埋在体内的性器随着她的动作在体内搅动,满穴的蚌肉与淫水被他肿胀硬挺的性器绞得一片糜烂。 秦牧淮呼吸急促,终于忍不住开始顶胯回应,阴茎在她坐下的一瞬主动迎上去。 “啊...好爽...”莘澜舒服的仰头发出一声叹息。 硕大的阴茎刺进体内,填满她空虚了许久的身心,温热紧致的肉穴紧紧的裹住他,愉悦感从身下飞速蹿上大脑皮层,蚌肉急促的翕动着,夹缩着那根的大阴茎。 “唔...”秦牧淮双眸幽暗,顶胯的动作逐渐变得明显,阴茎长驱直入的捣进莘澜的肉穴里,凶狠的拉扯着她最深处娇嫩的软肉,两颗被发带勒得肿大的睾丸也跟着快速甩动着,拍打在她的股间。 “啊啊..好棒...啊啊...就这样...干我....”莘澜在他身上颤抖着尖叫着。 她把腿张到最开,把自己娇嫩的逼穴露给他,任由他硕大的阴茎从下往上狠戾地插进她的肉穴里,来回捣弄。 汁水被捣得四下飞溅,穴口被他肏得外翻。 “嗯啊..顶到了...” 龟头敲好顶到她最敏感的部位,莘澜哆嗦着屁股,小嫩逼抽搐着又喷出了一泡淫水来。 她显然是尝到了甜头,哆嗦完后又抱着他自顾自的在他的阴茎上套弄起来。 莘澜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着自己白嫩的臀腚。蚌肉蠕动着夹绞着他胀疼的茎身,贪婪的吞吃着他硕大的阴茎,嘴里模模糊糊逸出呻吟。 “好痒...里面...干我...嗯啊...”她急切的扭动着屁股,不停的在他的阴茎上来回起伏。 秦牧淮能听到她肉穴里传来咕叽咕叽的捣水声,甚至于她撞上他的精囊发出的沉闷声响。 娇软的嫩肉裹着他肿胀难耐的肉茎上下抚慰摩擦,阴茎在她套弄下越发的充血肿胀,甚至将那根橡皮筋撑得发紧。 细长的橡皮筋紧到勒进皮肉里,他竟不觉得疼。 秦牧淮紧攥着床头的立柱,长腿曲起,劲瘦的窄腰狠戾的顶弄,肿胀的性器凶狠的插进她水泽淋漓的逼穴里,阴茎在她的夹缩下极具膨胀,茎身突突的急切跳动。 勒在他阴茎上的那根橡皮筋被充血的阴茎撑到了极限,一根根被拉成细条,勒得他越来越紧,随着他阴茎的颤抖也在无力的颤动。 “啊啊啊...要肏烂了...啊....”房间里都是莘澜的尖叫。 她完全动不了了,两条腿大张着在他的捣干下急促抖动,小逼几乎被他捣烂了,不停有蚌肉被阴茎拉扯出穴外,过多的快感仿佛要淹没她的理智。 突然身下噼啪一声轻响,阴唇像是被一根鞭子狠狠抽过去,一瞬间的热辣辣的疼。 不等她反应,滚烫的精液汹涌袭来,喷薄着灌进她的子宫里。 “啊啊!!”莘澜猝不及防的瞠大了眼睛,在他有力的喷射中无措的痉挛。 身体的颤抖比任何一次都要严重,她几乎喘不上气,娇嫩的子宫从没有经受过这么有力的喷射。 酥麻,热烫,疼痛...所有的感觉混杂成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她尖叫着挺着胯在他喷射的阴茎上痉挛了好一会儿,肉穴张合着也喷出了一大滩汁液,将整张床湿了个遍... ##第209章 另一个他 房间里的喘息声久久才逐渐消缓下去。 莘澜还靠在秦牧淮身上,张着腿骑在他的阴茎上,逼穴都被浓稠的精液灌满了,肥嘟嘟的阴唇被撑开的发带绷到,更是肿得通红。 然而她此刻却是心满意足,歪在他怀里眯着眼睛,几乎要睡过去。 “可以告诉我了吗?你刚刚梦到了什么?” 秦牧淮低头下来,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放缓的语气温柔如水。 他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莘澜反应慢了一拍,才缓缓抬眼上来,看到他的双手还被丝袜捆在床头,这会儿居然还有精力问这些。 她真是不得不佩服秦牧淮的敬业。 不过莘澜这会儿心情好,刚刚也确实有爽到,便不打算为难他,懒洋洋的开口:“梦到我被捆在床上,有人拿鞭子打我,还说…他是我的主人…” “你疼吗?” 秦牧淮突如其来的疑问让莘澜有些呆顿,她默了两秒,点了点头:“疼,火烧一样。” 哪怕是在梦里,疼感也十分真实。每一次鞭子甩在她身上都像是被火舌舔过,火烧火燎的疼。 “除了疼呢?还有没有别的感觉?” 莘澜咽了下喉咙,注意力来到身下。 阴唇上还残留着那股热辣,那种被抽打残留下的痛感跟梦中无比相似。 然而也正是这样的痛感,让她能清晰感觉到他紧塞在她肉穴中的性器,她觉得他比平常更大更烫。 她逐渐回忆起在梦里,每被抽打一次,她的逼穴都会变得更湿。 哪怕没有被插进来,在鞭子落下的一瞬,那股热烫带来的分明的快意。 “我还湿了...” 莘澜忍不住夹住他,像是在回味被鞭子抽打时带来的快感:“一开始是疼的,但慢慢的,疼痛就麻木了,后面就是热,烫...我变得很湿,根本控制不了....” 秦牧淮默了默,语气沉静的追问:“还有呢?房间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莘澜原本已经有些懒怠,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听到他的话,她眉心微皱,莫名觉得哪里古怪。 脑中灵光一现,她撑起身子抬目看他,语气警惕:“你怎么知道还有其他人?” 她从没跟他说过她梦里真实的景象,秦牧淮又是怎么知道的? 男人眸子微垂,镜片后的眸子从容淡定地直视她:“这只是一个很正常的询问。” 正常吗? 莘澜盯着秦牧淮看了半晌,他却始终面色淡然,完全不能从他脸上看出半分端倪。 尤其那副银色丝框眼镜,在灯光下流动着光晕,镜片反射出的光亮更是让她看不清他镜片后的神色。 盯着他,莘澜忽然抬起手。 她想扯开那副眼镜看看。 秦牧淮似乎察觉到她的意图,下意识仰头,他动作很大,后脑勺重重撞在床头的墙壁上,然而被捆缚的双手还是禁锢了他的动作,终于还是被她得了逞。 眼镜被莘澜从他鼻梁上扯了下来,然而她也被男人过激的反应惊到,下意识的关心:“你没事吧?” 他似乎被刚刚那一下磕得不轻,紧闭着眼睛靠在床头,脸上出现一种近似痛苦的神色。 “秦医生?” “...秦牧淮?” 连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反应,莘澜想着他是不是真把头磕坏了,刚帮着把束缚他的丝袜松开,还没来得及反应,秦牧淮突然抓着她的腰肢硬生生把她拽过去。 男人得了自由立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居高临下的撑在她身上,没了眼镜的遮挡,那双眼睛看起来格外锐利邪气。 “秦医生...你没事吧?”莘澜感觉不太对劲,她总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像是变了个人。 秦牧淮俯身下来,高挺的鼻尖几乎抵到她的,他压低声音语气显得极为暧昧:“好得很...宝贝儿,我还得多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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