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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lcc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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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浴室的水珠顺着瓷砖缓缓滑落,夏子盯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色。镜面蒙着一层薄雾,却遮不住她锁骨处暗红色的吻痕。门外传来电水壶自动断电的"咔嚓"声,提醒着她此刻家中只有自己一人。

(已经这个时间了...)
(他随时会来...)

夏子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粉色的指甲在洗手台边缘刮擦出细小的声音。她下意识裹紧睡袍腰带,布料摩擦过肿胀的乳尖时引发一阵细微的刺痛——昨晚高桥胜临走时留下的乳夹痕迹还没有完全消退。

一阵凉意顺着脊背爬上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双腿正在发抖,膝盖轻微地碰撞在一起。镜中映出她咬破的下唇渗出一丝血珠,铁锈味在口腔里扩散开来。

"叮——咚——"

门铃声响起的瞬间,夏子的瞳孔猛地收缩。右手下意识摸向盥洗台上的修眉剪,冰凉的金属触感却让她想起高桥胜的皮带扣。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凝固,耳膜随着剧烈的心跳"咚咚"作响。

(不能让他等...)
(不能激怒他...)

她光着脚踩在冰冷的走廊地板上,足底传来的寒意让她想起高桥胜皮鞋的温度。脚步声在空荡的玄关回响,透过猫眼能看到一个挺拔的黑色轮廓。

"咔嗒..."

门锁转动的声响像是某种末日的宣判。夏子的手指在门把手上停滞了半秒,掌心的汗水让金属把手变得滑腻。随着门缝渐渐扩大,那股熟悉的古龙水气味先一步侵入——带着雪松和皮革的气息,像是猛兽标记领地的味道。

"迟了1分38秒。"

高桥胜低沉的嗓音像毒蛇般钻进耳道。他今天穿着一丝不苟的三件套西装,靛蓝色领带夹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185公分的身高在门口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将夏子完全笼罩在内。

夏子的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她注意到高桥胜右手无名指上那枚鹰头戒指——上周五就是这枚戒指刮伤了她的大腿内侧。此刻戒指正随着他敲击门框的动作闪烁着凶光。

"舌头被猫咬掉了?"他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粗暴地擦过她唇上的伤口,"还是说..."戴着皮手套的左手缓缓抚上她的脖颈,"...村上太太在计划什么愚蠢的抵抗?"

夏子的后背渗出冷汗。她闻到他手套上残留的火药味,那是在地下靶场练习后特有的气味。恐惧让她的瞳孔剧烈颤抖,视野边缘开始发黑。

"我...我没有..."

声音细若蚊蝇。高桥胜的瞳孔在听到这微弱反抗时危险地眯起,像发现猎物的猛禽。他突然拽住夏子的睡袍领口,真丝布料摩擦过红肿的乳尖,引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看来需要重新确认一下所有权。"

话音未落,夏子就被拽着头发拖向浴室。发丝撕裂的疼痛让她眼眶瞬间湿润,眼泪还未溢出就被粗暴地抹去——高桥胜用手套背面擦过她的脸颊,粗糙的皮质在皮肤上留下红痕。

浴室的门被一脚踹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响。夏子的膝盖撞在瓷砖上,刺骨的寒意透过睡袍渗入皮肤。她看着高桥胜慢条斯理地摘下皮手套,露出指关节处的老茧——那些常年练习格斗留下的印记。

"脱。"

这个单字节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夏子的手指僵硬地移向腰带,却发现自己的指尖正在不受控制地痉挛。高桥胜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熟悉的粉色物体——薰的兔子发夹在灯光下闪着天真的光泽。

"需要帮忙?"他蹲下身,发夹尖锐的金属端划过她颤抖的锁骨,"或者你更希望我打电话给樱花幼稚园..."

"不!"

夏子的手突然有了力气。睡袍带子被扯开的瞬间,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意志——乳尖在冷空气中挺立,腿间涌出羞耻的热流。高桥胜的视线如同实质般粘在她赤裸的躯体上,从锁骨处的瘀青一直流连到膝盖上的红痕。

"多美的印记。"他低沉地感叹,手指突然掐住她的大腿内侧,"比结婚戒指更能证明归属权。"

薰的橡皮小鸭在水面漂荡,夏子盯着那个明黄色的身影,仿佛那是唯一能让她保持清醒的浮木。但下一秒,高桥胜就捏着她的后颈,将她按趴在浴缸边缘。

"让我检查一下..."

他的声音突然染上病态的温柔,粗粝的手指沿着她的脊椎一路下滑。夏子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吐息喷在腰窝,混杂着威士忌的醇香——这个男人从早餐就开始饮酒。

"啊!"

冰冷的触感突然侵入后庭。夏子惊喘着回头,看见高桥胜正用薰的电子体温计拨开她红肿的肛瓣。金属探头的凉意让她浑身发抖,当测温仪发出"滴"声时,她听见高桥胜愉悦的轻笑。

"38.5度..."温度计被抽出时带出一丝粘液,"真是热情的款待。"

夏子被推跪在冰凉的瓷砖上,双手撑在马桶边缘,白皙的臀被迫高高翘起,充血肿胀的肛门微微张合,隐约还能看见昨夜残留的精液在皱褶间泛着粘腻的光。高桥胜站在她身后,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过她的臀缝,指节陷入柔软的臀肉,按压着她酸涩的肠道。

"自己扒开。" 他低笑,拇指抵上她的肛口,轻轻碾弄着紧绷的括约肌,"让我看看里面还剩下多少?"

夏子的指尖发抖,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肤。她艰难地分开臀瓣,暴露出红肿的肛口——柔软的黏膜被昨晚的扩张撑得微微外翻,泛着不自然的红痕,就像被粗暴蹂躏过的花瓣,稍稍用力挤压就能渗出湿漉的蜜液。

高桥胜满意地俯身,鼻息喷洒在她的臀缝里,舌尖轻轻抵上湿热的入口:"……真暖和。"

夏子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呜咽,却被他死死摁住腰胯,不准退缩。

"用力。"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违抗的残忍,"把昨晚塞进去的东西,排出来。"

夏子的肠道狠狠抽搐,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她的体内爬行,耻辱和恐惧让她的双腿发软,肌肉绷紧,却无法阻止那股异物的蠕动——

"呜——"

肠道猛地收缩,跳蛋终于从她红胀的肛口中缓缓滑出,"噗"地掉进了马桶的水中,激起一圈涟漪,溅起的浑浊水花甚至落在她颤抖的小腿上。

高桥胜用勺子捞起那枚湿漉漉的玩具,表面布满粘腻的浊液,他低头嗅闻,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意:"呵……腌得很入味。"

夏子的脸庞烧灼到几乎滴血,她的喉咙里涌上酸水,膝盖发软得要跪不下去,可下一秒——

他钳住她的手腕,强迫她的指尖碰触水面漂浮的浑浊液体。

"什么触感?"

她的指尖颤抖地掠过那些絮状沉淀,滑腻、湿润、甚至有一种让她恶心的黏稠,拉出几丝银线般的残留。

"……黏的……"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

"说完整。"

"……像……" 她的声线发抖,"……蜗牛的粘液……"

高桥胜低笑,欣赏着她的颤抖和羞辱:"看来昨晚的灌肠液混合得不错,精液全都被溶解在里面了。"

他忽然扣住她的后颈,逼迫她低头直视马桶里的污秽——淡黄色的浊液漂浮着絮状物,精液的腥味混杂着肠道特有的发酵酸臭,直冲鼻腔。

"闻一闻。" 他的声音低沉蛊惑,指尖压住她的脖颈。

夏子的胃部猛地痉挛,喉管抽搐,泪水不受控地滚落——那种腐烂的气息像潮水般涌入她的嗅觉神经,像是腐烂的海产掺着铁锈,又像是发酵过度的酸奶。

"呜……呕——!"

她的胃猛烈翻涌,酸液刹那间冲上喉管,她猛地偏头,呕吐物喷溅在瓷砖和马桶边沿,甚至有几滴沾染在她的睡袍下摆。

高桥胜却像是享受着这一幕,甚至凑近她湿润的唇角,轻嗅她狼狈的气息:"……真美味,你的呕吐物掺着我的味道。"

"……咳咳……不……" 夏子的胸口剧烈起伏,泪水混着唾液滴落,但更让她恐惧的是——她的大腿内侧竟在这种极致的恶心和羞辱中,又渗出新的爱液。

高桥胜的手指滑入她的腿间,确认这一反应后,嘴角的笑意更深:"果然,你的身体就是为这个而生的。"

他低头,深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迷恋地扫过她仍在渗着浊液的肛门,喉咙里甚至发出一声赞赏的轻叹:"……这个味道,只有我能享受。"

夏子的灵魂像是被撕裂成两半——理智在尖叫、愤怒、想要逃离,可身体却在被侵犯和贬低中,仍不受控地流淌出背叛的蜜液。

而在水中,薰的小黄鸭倒影着她的婚戒——"健太♡夏子"的字样被浑浊的污水一点点吞噬。

高桥胜的手指像铁钳一般箍住夏子的手腕,拽着她穿过走廊。她的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上,衣带早已散开,下摆湿漉漉地拖在地板上,像一条被打捞上岸的鱼——徒劳地挣扎,却又逃无可逃。

“走快点。”

他的皮鞋在地砖上敲出规律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倒计时。他们经过转角处的照片墙,玻璃框里——丈夫健太搂着她和薰,三人的笑容幸福而平静。可现在,她的指尖正被另一个男人攥着,赤裸的小腿因紧张而泛起粉红,乳尖在敞开的睡袍下若隐若现。

厨房的门被推开,晨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斜斜地照进来,在地板上画出狭窄的光痕。

桌上摆着还没收拾的早餐餐盘——夏子早起给薰烤的草莓酱吐司只剩半片,边缘被女儿的小牙齿咬出可爱的弧度;牛奶杯里还剩一小口奶液,表面浮着一层薄薄的膜。灶台上煮着茶,水壶咕嘟咕嘟地冒着白气,淡淡的茉莉花香弥漫在空气中。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早晨,本应该是这样。

可窗外的阳光却让她猛然惊醒——窗帘没有完全拉上!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双手慌乱地抓住睡袍前襟,可下一刻,高桥胜已经冷笑着推她向前,让她直直站在光源最明亮的地方。

“……窗、窗帘……” 她的声音发抖,视线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到隔壁露台上邻居太太正在晾衣服。距离那么近,只要对方随意一瞥——

高桥胜仿佛读懂了她的恐惧,嘴角噙着嘲弄的笑意。

“怎么?害怕被人看见?” 他缓缓踱到她身后,指尖轻佻地勾住她的睡袍腰带,“明明已经在我床上叫得那么大声,现在却装起贞洁人妻了?”

夏子的睫毛颤抖着,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疯狂地撞击胸腔,像是濒死的野兽。

“……求求您……拉上……”

高桥胜的手指缓缓松开腰带,睡袍彻底滑落在地,她浑身上下只剩一双蕾丝吊袜带——那甚至不是她的,是高桥昨晚亲手给她穿上的“礼物”。

“想要我拉上窗帘?” 他低沉地笑了一声,手掌贴上她赤裸的背脊,顺着脊柱滑落至腰窝,最后恶意地掐住她的臀瓣揉捏,“可以啊……但你得拿东西交换。”

夏子的呼吸急促,膝盖开始发软。她隐隐猜到他想索要什么,可喉咙干涩得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我……”

高桥胜的手指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

“昨晚怎么答应我的?”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阴冷,像一条蛇缓缓缠紧她的气管,“你说过什么?‘什么都愿意做’?”

夏子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确实这么说过。就在昨晚,在他用薰的兔子发夹抵着她喉咙的时候。

“……是……”

高桥胜满意地哼笑一声,手指松开她的下巴,转而轻轻点在她的唇角。

“那就证明给我看。” 他低声命令,另一只手摸向百叶窗的拉绳,“先拉窗帘?”

她怔怔地点头。

啪嗒一声,百叶窗合拢,厨房顿时陷入昏暗。高桥胜顺手按下吊灯开关,昏黄的灯光像某种暖昧的牢笼,将她彻底笼罩。

“现在,” 他的手指滑向自己的皮带扣,“脱光我。”

夏子的指尖颤了颤。她僵硬地伸手,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每做一个动作,她都能感觉到高桥胜的视线——炙热,审视,像是在欣赏她每一个因羞耻而瑟缩的反应。

等她终于褪下他的西装裤,手指停在内裤边缘时,高桥胜突然嗤笑一声。

“怎么?连丈夫的内裤都没解过了?”

她的手指猛地蜷缩了一下。

(撒谎……快撒谎……)

“……没有……经常……”

高桥胜挑了挑眉,手指插进她的发丝,微微用力。

“说谎的人要受惩罚。” 他俯身,薄唇几乎贴在她耳畔,“你明明知道健太久不碰你。”

夏子的眼眶瞬间泛红。

(他怎么会知道……)

她的沉默让高桥胜的笑意更深,他抓住她的手腕,强硬地按在自己内裤上。隔着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份热度、那份分量——

“来,告诉我,” 他的拇指揉弄她的唇瓣,“健太摸起来,有我这么大吗?”

夏子的视线模糊了一瞬,她想起丈夫的性器——细瘦、苍白,像是不经常见光的小树苗,甚至很少能完全勃起。而眼前这个男人的东西,即便尚未完全显露,却已能从那轮廓中感受到狰狞的侵略性。

“……没……没有……” 她的回答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高桥胜奖赏般地抚摸她的头发,声音蛊惑似地低哑。

“快点,继续脱。”

当高桥胜彻底赤裸时,夏子几乎是本能地退缩了——她从未在如此明亮的光线下看过另一个男人的身体,肌肉的纹理、腹部的沟壑,还有……那个即便尚未勃起,也已足够骇人的东西。

(那么大……怎么可能……)

高桥胜似乎很享受她的慌乱,单手扶住自己的性器,轻轻拍打她的脸颊。

“害怕?”

夏子摇头,不敢承认。但她的喉管却痉挛似的缩紧,像是已经预感到被强行撑开的痛苦。

高桥胜冷笑一声,猛地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靠近。

“含住。”

她只能顺从地张嘴,小心翼翼地含住前端,舌尖试探性地抵了一下。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入侵口腔,混杂着高级古龙水的余香,还有一丝咸涩的味道——那是不属于她丈夫的、彻彻底底陌生的侵略感。

“啧……技术真差。” 高桥胜讥讽地评价,手指捏住她的鼻尖,强迫她调整呼吸,“用嘴唇包住牙齿……对,就这样。”

夏子的眼眶因为生理性的不适而湿润,鼻尖蹭着他精壮的腰腹部,嘴唇不得不完全包裹住那个正在她口中逐渐胀大的物体。

高桥胜满足地喟叹一声,手掌覆上她的后脑,缓缓推送。

“深一点。”

她的喉咙猛然被迫吞入更多,窒息的恐惧让她本能地反抗,指甲抓上他的大腿

“放松。” 他低沉地喝令,拇指按压她的下颌,“不想让薰知道你妈妈有多贱,就好好吞到底。”

夏子的瞳孔猛地一缩,喉咙因恐惧而松驰了一瞬——高桥胜趁机重重一顶,性器直接抵入她的喉管深处。

“唔……!”

眼泪瞬间从她的眼角溢出,顺着脸颊蜿蜒而下。高桥胜按住她的头,居高临下地俯瞰她濒临崩溃的表情。

“多久没被操过了?”

夏子无法回答,口腔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高桥胜缓缓退出一点,给她喘息的空间。

“回答。”

“……很久……” 她喘息着说谎。

“多久?” 高桥胜的手指收紧。

“……半年……” 她下意识为丈夫遮掩。

高桥胜的眼神骤然变冷,腰胯猛地发力,再一次粗暴地凿进她的喉咙深处。

“撒谎。” 他在她窒息般的挣扎中冷酷地判定,“你刚才明明说‘很久’,现在又缩成半年?看来是我太温柔了。”

他的手掌从她的后脑滑至脖颈,指腹按压着她吞咽时的软骨,感受着她被迫吞入他全部的痉挛。

“最后一次说实话。” 高桥胜的声音里带着残忍的趣味,“你丈夫多久没碰你了?”

夏子的大脑已经开始缺氧,眼前发黑,喉管被撑开的疼痛和即将被曝光的羞耻同时绞紧她的心脏——

“……六、六年……他……不行……!

她崩溃地吐出真相。

高桥胜的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沉的嗤笑,像是终于捕获到猎物的猛兽。他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丝,死死固定住她的头颅,然后——猛地抽送起来。

“呜……!唔……!”

夏子的喉咙被彻底撑开,涎水顺着嘴角溢出,滴落在自己的乳沟上。她的视线模糊了,只能听到高桥胜逐渐粗重的呼吸,感受到他的前端在自己的喉管深处一跳一跳地膨胀——

然后,一股滚烫的液体直接灌入她的食道。

她反射性地想吐出来,可高桥胜的手掌死死扣着她的后脑,强迫她吞咽。

“全吞下去。” 他沙哑地命令,“一滴都不准浪费。”

浓稠的腥味在口腔里炸开,夏子被呛得眼前发黑,泪水不受控地涌出——可她不敢违抗,只能一点点咽下,直到高桥胜终于满意地抽出。

他俯身,指尖擦过她湿漉的唇角,挑起一丝残留的白浊。

“真乖。”

然后,他强硬地将那根沾满她唾液的手指塞入她的口中,按在她的舌面上。

“舔干净。”

夏子麻木地服从,舌尖机械地卷过他的指尖。



高桥胜退后一步,欣赏着她失神的姿态,忽然提起桌上的保温壶晃了晃——薰的那个粉色兔子水壶,此刻装满透明的液体。

“现在,” 他的声音冷冽如刀锋,“轮到你的肠道了。”

夏子的膝盖被迫抵在餐桌旁的地板上,原本为早餐铺设的浅色亚麻桌布被揉皱成一团,她颤抖的指尖无意中抓住了一角。薰早上吃饭时不小心打翻的牛奶在桌面上留下了一圈干涸的痕迹,现在正对着她发红的眼眶。

高桥胜从包里取出一个熟悉的粉色兔子保温壶时,夏子的瞳孔猛然收缩——那是薰的水壶,怎么在他的手里。

其实高桥胜早在三个月前来夏子家里逼债时,就借口"借用卫生间"时偷偷拿走的薰的水壶。现在壶嘴被改装成了可拆卸式,连接着专业的医用灌肠接口,底部还加装了精确的温度显示屏。

"40.2℃,误差不超过0.3℃。"高桥胜用手指弹了弹壶身上新增的金属配件,"上次那个医生客户的定制改装,正好配给薰的保温壶。"他拧开壶盖检查水位线,"1000cc生理盐水,配方还是按照上医院检查时的标准哦。"


夏子的内脏绞成一团。

"放松点。"高桥胜将润滑剂挤在手指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大腿肌肉绷紧,"这次就用了1000cc,应该能承受吧?"他的指尖突然刺入她紧缩的后庭,"毕竟...夫人的肛门如此与众不同。"

滋——

当改良后的医用导管毫无阻碍地滑入肠道时,夏子的小腹剧烈抽搐起来。保温壶的恒温功能让水流保持在最舒适的40℃,但心理上的羞耻感让她的后背沁出冰凉的汗珠。她能感觉到液体顺着肠道蜿蜒而下,腹部像被温水灌满的气球般缓慢鼓起。

"700cc...800cc..."高桥胜的左手按压着她的下腹部,右手继续提高水壶的倾斜角度,"夫人的肚子鼓起来了啊"

夏子的指甲陷入掌心,耳边嗡嗡作响。

“求你了,停止吧,我受不了了啊! 啊!”

"900cc..."高桥胜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要不要让薰也来看看妈妈怎么被灌肠?"

这句话如果一针镇定剂,瞬间让夏子放弃了挣扎与抵抗。

正当夏子的肠道达到承受极限时,餐桌上的手机突然亮起。"健太♡"的来电显示在薰画的幼稚园全家福背景上跳动,温馨的画面刺得她胃部绞痛。

“夫人,你的丈夫来电了啊!”
"不...不要..."她慌乱地摇头,声音带着哭腔。

高桥胜却抓着她汗湿的头发,强迫她看向手机。"接。"他冷笑着按下接听键,在夏子绝望的眼神中打开了免提,"说错一个字...你可能就被丈夫发现了啊!。"

"喂...健太?"她的声音细若蚊呐,灌肠液的晃动声在寂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

"夏子?在忙吗?声音听起来..."

"咳!咳咳咳..."她突然剧烈的呛咳打断了丈夫的问话,"抱歉...刚才...在打扫厨房..." 这个借口很自然——健太知道她每周三都会彻底清洁油烟机。

高桥胜的右手继续抬高水壶,左手却不怀好意地拨弄她挺立的乳尖。夏子死死咬住嘴唇,感觉到肠道里的液体已经接近临界点。

"对了,今天我可能不加班,我会顺路接女儿回来..."健太的声音突然变得犹豫。

"嗯...知道了..."她努力控制着声音的平稳,小腹却因高桥胜突然摸上去的手掌而不自然的痉挛。

电话那头丈夫还在絮叨着工作上的烦恼,而这边高桥胜已经俯身在夏子耳边低语:"看来健太君完全没发现...他的妻子正在被别的男人开发肠道..."随着恶意的话语,他加重按压夏子小腹的力度。

当健太说到"下周要出差"时,高桥胜猛地将夏子翻转按在餐桌上。薰最爱吃的草莓大福被她赤裸的乳房压扁,豆沙馅黏糊糊地沾在乳晕上。

"唔!"

肠道里1000cc的液体因体位改变而剧烈翻涌,发出响亮的水声。健太在电话里警觉地问:"什么声音?"

"浴...浴缸!"夏子急中生智,"我在放水准备...给薰洗校服..." 这个谎言完美无缺——每周三确实是洗校服的日子。

高桥胜低笑将坚硬的下体抵上她湿润的入口。当健太开始谈论女儿的今天可能在幼稚园的绘画课时,他毫无预兆地一捅到底!

"啊...!"

夏子的尖叫被她自己强行转化成一阵咳嗽,额头上的汗水滴在漂亮的桌布上。高桥胜掐着她的腰开始抽送,每一次撞击都让肠道里的液体咕噜作响。

当健太提到薰最近在幼稚园的表现时,高桥胜突然停下了冲刺,粗壮的性器深深嵌在夏子痉挛的阴道里,一动不动。夏子的呼吸骤然变得细碎——这种静止远比抽动更加折磨,她的内壁每一寸都敏感地绞紧,试图适应那可怕的膨胀感。

"夏子?薰最近的汉字练习..." 健太的声音仍然温和,浑然不知妻子在这端的处境。

"她...她写得很好......" 夏子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轻得几乎发颤。
高桥胜的指尖却在此时爬上她绷紧的后穴,指节微微弯曲,在敏感的褶皱上轻轻画圈。"呜..."她的喉间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哽咽,随即咬牙忍住——但这细微的颤抖还是传到了通话的另一端。

"夏子?你声音怎么......"

"没......"她急促地喘息,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肠道里的灌肠液随着高桥胜的玩弄而翻涌,"只是......有点嗓子不舒服......"

高桥胜笑了——他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像溺水般紧咬着他,内壁湿热而颤抖,每一次细微的收缩都在讨好他。他突然俯身,嘴唇抵在她的耳垂上,用只有她能听到的气音命令:"说'我爱你'。"

夏子的指尖深陷进桌布,喉咙发紧。她知道拒绝的下场——他的手指可以现在就扯开她最后一道防线,让肠道里的液体喷涌而出,让电话那头的丈夫听到她最屈辱的崩溃。

"...我爱你,健太。"——她的声音几乎带了哭腔。

可高桥胜仍不满意。他慢条斯理地退出半寸,随即狠狠一撞到底!

"啊......!"
夏子猛地弓起背,膝盖磕在桌脚上,剧痛和几乎要冲毁理智的快感同时炸开。她的手指痉挛着按住电话,几乎要在下一秒按断通话——可高桥胜早已预料到,提前一把钳住她的手腕,逼迫她继续忍受这场折磨。

"......夏子?"健太的声音变得疑惑,"你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没事...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脚......"她的眼眶通红,声音急促。

高桥胜眯起眼——她竟然还想用这种蹩脚的借口挂断?他的手掌扣住她的腰,猛然加快抽插的力道,每一下都凶狠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她能感觉到自己快被撞得支离破碎,小腹深处的高潮堆积得越来越快,体内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咕噜作响,尿道和括约肌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抽动......

"......等等......健太......"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泣音,"薰的老师......刚才发讯息......我......我得去看看......"

她不等丈夫回应,颤抖的指尖猛地按下挂断键——几乎在同一刻,她的小腹猛烈抽搐,肠壁痉挛着挤压体内的灌肠液,失守的高潮瞬间将她吞噬......

电话挂断的瞬间,高桥胜扯着夏子的头发将她拽起来,强迫她看向餐边柜的穿衣镜。"看清楚了..."他顶弄得更狠,"这是谁家的妻子?"

镜中的女人乳房上沾满食物残渣,腹部因灌肠液而鼓起,小穴正被身后的男人进进出出。最可怕的是她自己的脸——潮红的面颊上居然带着享受的神情。

"你的丈夫..."高桥胜咬着她通红的耳垂,"连你被操时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这句话成为压垮夏子的最后一根稻草。积蓄已久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淡黄的尿液呈抛物线喷射而出,紧接着肠道里的液体也失控地涌出...

"呜啊...!"

前所未有的高潮中,她感觉到高桥胜也到了顶点。温热的精液注入子宫时。

夏子的意识如潮水般退去又涌回,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模糊的视野里,她看见自己的尿液和灌肠液混合在一起,在地板上洇开一片浑浊的水洼。喉咙深处还残留着精液的腥味,小腹因过度高潮仍在一阵阵抽搐,湿漉漉的腿根粘着餐桌边的碎屑和甜腻的豆沙馅。

她以为自己会迎来又一轮羞辱,可高桥胜的手掌突然托住了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将她软绵绵的身体横抱起来。

"别睡。"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某种意外的柔和,"你的身体到极限了。"

夏子的睫毛颤动,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的脸——那张总是噙着冷笑的面容此刻竟显出几分专注。她本该厌恶他的触碰,可赤裸的身体却本能地蜷缩进他温热的胸膛,鼻腔里飘进雪松与皮革的气息,混合着汗水与情欲的余韵。

高桥胜抱着她走向浴室,步伐沉稳,仿佛她不是刚被玩坏的性奴,而是某种珍贵的易碎品。夏子的脸颊贴着他的胸口,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恍惚间,她想到了健太——她的丈夫从未这样抱起过她,甚至连做爱后都只是翻身睡去,从不在意她的感受。

浴室里氤氲起温热的水雾,高桥胜的手指在浴缸边调试水温,手腕上还残留着她挣扎时抓出的红痕。夏子像失去灵魂的玩偶般坐在马桶盖上,双腿大张,阴唇因激烈的性交而微微外翻,潮湿的穴口仍缓慢渗出混合液,顺着股缝滴落。

"坐进来。"他半蹲下来,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小心翼翼放进浴缸。热水漫过皮肤的瞬间,夏子颤抖地蜷缩了一下——温度让她敏感的肌肤泛起粉红,也让她更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乳尖红肿充血,肚皮因灌肠液的残留仍微微鼓起,肛门处还残留着精液的痕迹。

"放松。"高桥胜的声音低哑,拇指抚过她的膝盖,轻轻揉捏紧绷的肌肉,"不会继续折磨你了。"

夏子咬住下唇,不敢回答——她怕一开口,就会泄露出自己竟对这份"温柔"产生了一丝动摇。他的指尖舀起温水,沿着她的脖颈缓慢淋下,水流冲刷过锁骨处的吻痕,又顺着乳沟漫过她敏感的胸脯。

"你知道吗?"高桥胜的声音忽然贴近她的耳尖,温热的呼吸像羽毛般轻抚,"即便现在这样看着你……我还是硬得要命。"

夏子猛地一颤,湿透的腰肢撞在浴缸边缘。她垂下眼,果然看见他那罪恶的性器仍挺立在水中,暗红色的头部在水面若隐若现。羞耻之余,她竟然察觉到自己腿间又渗出一丝温热——她的身体,竟对这根刚刚侵犯过她的东西,仍保持着近乎可耻的敏觉。

"……变态……"她低咒,可声音里却带着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软弱。

高桥胜轻笑,手指梳过她湿润的长发,将她拢在胸前。他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炽热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让夏子恍惚间有种被保护的错觉。

"你这里……"他的手掌突然覆上她的小腹,指尖暧昧地在她的肚脐上画圈,"装满了我的东西,是不是?"

夏子的脸颊烧得发烫,想要躲避,却被他牢牢按住。高桥胜没有进一步羞辱她,反倒拿起薰的草莓味沐浴露,挤在掌心搓揉出泡沫,然后——

"我自己来……!"她慌乱地说。

"不行。"他强硬地拒绝,手掌却轻柔地滑过她的肩膀,"这是惩罚的一部分。"

夏子的心跳加速,睫毛低垂,不敢看他——可身体的触感却格外清晰。他的手指掠过她每一寸肌肤,掌心托着她的乳房缓慢揉洗,拇指蹭过乳尖时,她不得不咬唇忍住呻吟。那双手曾粗暴地拧掐她,现在却像个虔诚的信徒般抚过她的腰肢、大腿,甚至……

"抬腿。"他低声命令。

夏子的指甲掐进掌心,颤颤巍巍地抬起腿,露出最羞耻的私处。高桥胜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探入她的阴唇内侧,轻柔的擦拭让她一阵阵酥麻。更让她崩溃的是——当他的手指掠过她肿胀的阴蒂时,她竟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他捏住她的小腿,在膝弯处轻轻吻了一下,舌尖恶意地擦过她细嫩的肌肤,"连碰一下都会抖……真可爱。"

夏子羞耻地闭上眼睛,可他的手指仍在继续动作——掰开她仍泛着红痕的臀瓣,温水冲洗着她被玩弄得微微外翻的肛门。那里现在仍湿润发烫,轻轻一碰就会让她瑟缩。

"……不、不要洗那里……"她的声音像只受惊的小兽。

"嘘。"他的手指稍稍用力,挤入她刚刚被侵犯的入口,"脏东西要洗干净。"

夏子颤抖着吸气,肠道不由自主地收缩——高桥胜的动作太过轻柔,甚至比健太偶尔笨拙的触摸更让她无所适从。温水缓慢灌入她酸涩的肠壁,冲刷掉残留的精液和浊物,她屈辱地感受到自己的肛口因这份"照顾"而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地讨好他的手指。

"转过来。"他低声命令。

夏子恍惚地转身,双手无力地扶住浴缸边缘,看着高桥胜跪在浴缸外,手掌捧起她的脸。他的眼神不再充满讥讽,反而显出一种古怪的沉迷。

"你知道吗……"他的拇指蹭过她的唇角,"你高潮时的样子,简直他妈的美极了。

夏子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从未有人这样形容过她。健太甚至很少直视她的眼睛,更不会在性事后这样抚摸她的脸。高桥胜的手指滑至她的后颈,轻轻揉捏紧绷的肌肉,夏子不自觉地软了身子,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

热水持续冲刷着她的身体,他的手最终停在她的腰侧,指尖在她淤青的地方轻轻按摩。那些曾经因疼痛让她憎恶的痕迹,此刻在他的触摸下竟产生了一种古怪的归属感。

"好点了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某种几乎能被称为关心的语调。

夏子咬着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身体确实舒缓了许多,可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她的心里竟泛起一丝难以名状的依赖。明明这个男人刚刚还强迫她灌肠、失禁、当着丈夫的面高潮……为什么现在却让她觉得像一场荒诞的梦境?

高桥胜拿起薰的小黄鸭毛巾,小心翼翼地裹住她的身体。白色的绒毛轻柔地吸干她身上的水珠,从肩膀到脚踝,一寸一寸擦拭,甚至单膝跪地托起她的脚掌,细致地擦干她每一根脚趾。

"你丈夫……"高桥胜突然开口,嗓音低沉,"从来没这样做过,对吧?"

夏子的心脏猛地揪紧——他为什么知道?健太真的从未这样照顾她,甚至连她生病时也只是递过一杯水就离开。她的沉默似乎给了他答案,因为下一秒高桥胜就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所以我才这么想要你。"他的声音混杂着某种古怪的占有欲,"你的身体、你的羞耻、你的高潮……全都是我的。"

夏子的喉咙发紧,浑身颤抖——这明明该是可怕的话语,可她却在这份近乎偏执的占有中,感到一种病态的安全感。

高桥胜的手指插入她湿润的发丝,轻轻梳理纠缠的乱发:"知道我为什么迷恋你吗?"

她摇头,不敢出声。

"因为……"他俯身在她耳边,舌尖舔过她脆弱的耳廓,"你是唯一一个被我这样对待……还会为我湿透的女人。"

夏子的瞳孔剧烈收缩——他竟然早已看穿她最可耻的秘密。

高桥胜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轻声叹息:"承认吧,夏子……你的身体,早就是我的了。"

高桥胜的双臂像钢铁般将她从水中捞起,温热的水珠顺着夏子的身体滑落,在瓷砖上滴答作响。她本能地蜷缩起来,企图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可他却毫不在意,直接用薰的草莓浴巾将她裹住,手掌隔着柔软的布料按在她湿漉漉的胸口。

"放我下来……"夏子的声音微弱,指尖无意识地抓着他的肩膀,"让我……穿件衣服……"

高桥胜只是低头看她了一眼,嘴角微扬:"现在害羞了?刚才在我身下潮吹的时候不是挺诚实的?"

夏子的脸颊烧灼般发烫,耳垂红得几乎透明,剧烈的心跳声在胸腔里形成回响。

高桥胜抱着她离开浴室的步伐沉稳有力,两人赤裸的肌肤紧密相贴,男人胸腹肌肉蒸腾着灼人的体温。最令她恐惧的是,在这具本该让她憎恶的躯体上,她的后背竟违背意志地贴合着他的曲线,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不由自主地攀附。

走廊的冷意骤然侵袭,夜风从窗缝渗出,拂过她湿漉漉的脊背细密起了一层战栗。高桥胜立即收紧了搂住她腰肢的手臂,这个下意识的保护性动作让夏子僵住了呼吸。她的鼻尖抵在男人锁骨凹陷处,闻到残留的古龙水与情欲交融的复杂气息——雪松的冷冽混着精液的腥膻,还有皮革般充满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当他的手掌无意识地在她腰侧摩挲时,夏子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脉搏正以可耻的频率加快

卧室的灯光比浴室柔和,可映照在熟悉的床单上时,夏子的心脏猛地一缩——这张她和健太同床多年的床铺,现在即将被另一个男人彻底玷污。

"不……不行……别、别在这里……"她挣扎了一下,声音带着哭腔。

高桥胜置若罔闻,径直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颤抖的模样。他的性器仍半硬着,在灯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他单手扯开她的浴巾,让她的躯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已经因寒冷而挺立,阴唇还微微肿着,泛着高潮后的艳红。

"怕什么?"他俯身,拇指蹭过她的唇瓣,"又不是没在这张床上湿过。"

夏子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说得对。在被调教的这段时间里,她甚至曾在午夜偷偷自慰时想象过他,然后又在极度的羞愧中咬住被角忍耐喘息。

"我……我不想这样……"她撇过头,不敢直视他赤裸的躯体,更不敢看床头的结婚照。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高桥胜的手指缓缓滑下她的腹部,直接贴上她潮湿的阴唇,指尖轻松挤入早已湿透的入口,"看,又湿了。"

夏子咬住唇,羞耻地闭紧双腿,却被他的膝盖强硬地撑开。他毫不客气地坐上了床,手掌托住她的臀瓣,让她被迫跨坐在他身上,两人的性器几乎是直接相贴。

"让我给你吹头发。"他的声音骤然低沉,像是诱哄一般,"然后抹点药……不然明天薰会发现的。"

夏子的睫毛颤了颤,迟疑地抬眼看他——这个男人刚刚还强迫她灌肠、高潮,甚至让她在丈夫的电话里被羞辱得崩溃,现在却像个温柔的恋人为她擦拭身体、准备吹干头发?她的心里涌上一股荒谬的错乱感,像被两种极端情绪撕扯着——恨他的暴虐,却又因这份意外的关怀而产生动摇。

高桥胜似乎很满意她的沉默,单手拿起床边的低噪声吹风机,指尖插进她的长发,缓慢地拨弄着。热风拂过耳际时,夏子不自觉地微微缩了下肩膀,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脊椎滑至尾椎,轻轻按摩着那块酸涩的肌肉。

"这里……还疼吗?"他低声问,指尖停留在她被按压时的淤青处。

夏子恍惚了一瞬。健太从未在性事后关心她的感受,甚至从不曾为她梳过头。而高桥胜此时此刻的动作,几乎像是……真的在意她一样。

"为什么……"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为什么突然这样……"

高桥胜的手指停顿了一秒,随后继续拨弄她的发丝:"因为你是特殊的。"

他的声音低沉得近乎温柔,甚至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沙哑:

"其他女人……我玩厌了就会丢开。"他的指尖滑过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他,"但你的肛门,你高潮时颤抖的样子……甚至连你被灌肠时喷出来的东西,都让我着迷。"

夏子的呼吸停滞了一瞬,他的话语像一把刀,剖开了她最后的防御层。这个男人不仅不嫌弃她被玩弄得脏污不堪,反而痴迷于此——他甚至记得她每一次失控的表情,记得她肠道痉挛时的微妙颤抖。

"……变态。"她低声咒骂,可声音里却带上了一丝微妙的动摇。

高桥胜低笑,把吹风机关掉,随手丢在一旁,然后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白瓷瓶——那是种特制的药膏,能迅速消除淤青和勒痕。

"躺下。"他命令道,语气缓和了些,"给你涂药。"

夏子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缓缓仰躺在了床上,双手不自觉地遮在胸前。高桥胜没有取笑她,只是俯身握住她的手腕,轻轻地拉开,让她的肌肤彻底暴露在视线里。

"这里也要抹。"他的指尖沾了一点药膏,直接贴上她红肿的乳尖,轻轻揉搓。冰凉的触感让夏子浑身一颤,乳肉下意识地绷紧,可他的手法太过轻柔,甚至带着某种隐秘的、近乎挑逗的揉捏,让她不自觉地溢出一声细微的喘息。

"舒服吗?"他低声问,拇指蹭过她乳晕的边缘,"健太没这样碰过你吧?"

夏子咬住唇,不回答。

高桥胜低笑一声,指尖继续向下,滑过她的肋骨、小腹,最后停在她的阴唇上。那里还湿漉漉的,微微肿胀,轻轻一碰就让她颤抖。

"这里也要抹。"他的声音沙哑,指尖毫不犹豫地贴上去,轻柔地涂抹着药膏,"不然明天会发炎。"

夏子的腿根绷紧,想要并拢却又被他按住膝盖,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游走。更可怕的是——当他的指尖无意擦过她的阴蒂时,她又一次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内壁不由自主地绞紧。

"啧。"高桥胜挑眉,"明明刚刚才射进去过,又想要了?"

"没、没有!"夏子慌乱地否认,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

"你知道吗?"高桥胜的手指依旧停留在她的阴唇上,慢条斯理地打转,"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不一样。"

夏子愣住,心跳忽然加速。

"那时候你来签借贷合同,穿了一套灰色的套裙,包裹得很严实。"他的声音低沉,手指沿着她湿润的缝隙滑动,"可你的腿却一直不安地蹭着,膝盖微微发抖……像在期待什么一样。"

夏子的瞳孔微缩,心脏重重坠下——她的确在那天的办公室里感到了莫名的紧张,甚至有股微妙的、模糊的电流感窜过脊背。

"后来我给你放款的时候,你的指尖不小心蹭到了我的手背。"他的眼神变得幽深,"你缩回手的样子……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夏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他的指尖再次滑入她的体内,轻轻弯曲,压住她最敏感的内壁。

"那时候我就知道——"他的声音带上了嘲弄的愉悦,"你这种看起来端庄的人妻,骨子里就是欠操的体质。"

夏子猛地摇头,可身体却完全违背了她的意志——阴唇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内壁蠕动,像是在无声地挽留他的手指。

"看,你的小穴在讨好我。"高桥胜的嗓音沙哑,指尖又恶劣地往里推了推,"连自己都骗不了,怎么骗我?"

夏子咬紧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说得没错,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理智。

高桥胜突然抽出手指,俯身压上来,炽热的胸膛贴住她的肌肤,鼻尖蹭着她的颈窝:"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想要你吗?"

夏子不敢回答,只能颤抖着闭上眼睛。

"因为你让我觉得……我不是怪物。"他的声音忽然低沉得不像话,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脆弱,"别的女人看到我会害怕,可你不一样……你被我操到失禁的时候,身体还是诚实地缠着我。"

夏子愣住,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我小时候……"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母亲觉得我是恶魔的种,因为我爹是个暴力狂。"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她把我锁在厕所里,三天没给我饭吃……直到我爹把她打跑。"

夏子的指尖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

高桥胜的声音继续钻进她的耳中,像某种黑暗的蛊惑:"后来我进了黑道,第一个女人被我的脸吓哭了。"他的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只有你……只有你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还会下意识往我怀里钻。"

夏子的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呼吸愈发急促——她突然想起了健太对她的冷淡,想起了他从未在床事上让她真正满足。而现在,高桥胜却像个虔诚的信徒般迷恋她的身体,迷恋她最羞耻的反应……

"夏子。"他忽然捧住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承认吧……你其实喜欢这样。"

他的指腹蹭过她微微张开的唇瓣,嗓音低沉得近乎温柔:"否则……你怎么会湿成这样?"

夏子的瞳孔颤抖着,身体早已因他的话语而微微发烫。当他的手指再次滑入她的体内时,她终于呜咽了一声,失控地弓起了腰——

她的身体,早就背叛了她的理智。

夏子瘫软在床上,双腿仍因方才的激烈高潮而微微颤抖。高桥胜的手指仍在她体内轻柔搅动,感受着她湿热的内壁仍在一阵阵地收缩。最令她恐惧的是,她竟无法否认——比起健太那敷衍的性爱,这个男人的侵犯确实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满足。

"想什么呢?"高桥胜俯下身,鼻尖蹭过她湿漉漉的鬓角,"还在想我刚刚说的话?"

他的喘息温热,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垂,像情人般亲昵。夏子的脸颊烧得更烫,心脏砰砰撞击胸腔。这个男人明明刚刚还在厨房里羞辱她、逼迫她就范,此刻却用这种近乎温柔的方式对待她——这极端的反差让她的思绪愈发混乱。

"我......"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只是......"

"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湿成这样?"高桥胜低笑,指尖恶意地拨弄她敏感的阴蒂,引发她一声短促的惊喘。"有什么好羞耻的?你的身体比你更诚实——它知道谁才是最适合占有你的人。"

夏子的唇瓣被她自己咬得泛白。他说的或许没错......健太从未让她体验到如此强烈的高潮,他甚至很少触碰她的私处,每次性事都匆匆结束,仿佛只是为了履行义务。可高桥胜不一样——他熟知她的每一处敏感带,甚至连她自己在经历调教前都未曾探索过的G点,都被他的手指和性器开发到了极致。

"承认吧......"他的舌面缓缓滑过她的颈侧,双手捧住她32A的娇乳,拇指揉捏着红肿的乳尖,"你这具身体,生来就是为了被调教的。"

她的乳头在他的玩弄下迅速挺立,乳晕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夏子的睫毛剧烈颤抖,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呻吟。为什么......为什么被他这样羞辱性地抚摸,她的身体反而愈发饥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高桥胜忽然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你觉得你恨我,对吗?你觉得你只是被迫屈服的,对不对?"

夏子避开他的目光,却被他的拇指强硬地扳回。

"但你的小穴出卖了你。"他的手指突然插入她的阴道,粗暴地抽插几下,带出大股湿滑的爱液,"告诉我,夏子......健太多久没让你这么湿过了?"

她的呼吸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打断,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哽咽,可更令她绝望的是——她的内壁竟本能地收缩,将他手指绞得更紧。

".....六年......"她喘息着承认,声音几乎破碎,"他已经......很久没碰过我了......"

高桥胜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这正是他要引导的——让夏子将过错归咎于丈夫的无能,而非她自己的"沉沦"。他的指尖缓慢搅动,感受她逐渐升温的甬道内壁,像探入了一只熟透的蜜桃,汁水四溢。

"真可怜......"他佯装同情地叹息,"这么年轻漂亮的人妻,却被丈夫冷落......"他的指节故意刮蹭她内壁的敏感点,"难怪你会对我的调教起反应......你的身体,比我更早意识到自己需要什么。"

夏子的瞳孔微微一缩——是这样吗?她因为丈夫的冷落,才会对高桥胜的侵犯产生反应?这念头像剧毒的蜜糖般渗入她的思维,为她的堕落提供了看似合理的借口。

"而且......"高桥胜继续用言语凿穿她最后的心理防线,"你以为我只是为了玩弄你?"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柔软,带着某种近乎受伤的情绪,"如果我只是想泄欲,大可以去找更放得开的妓女......但你知道吗?那天在借贷办公室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吸引了。"

夏子怔住了,睫毛微微颤动。她隐约记得那天——她穿着严谨的套装去见高桥胜,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水。而高桥胜西装笔挺,目光锐利如鹰隼,让她不敢直视。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他看她的眼神,确实带着某种危险的炽热......

"你的眼神很干净......不像那些故作清高、实则贪得无厌的借款人。"高桥胜的指尖轻抚她的脸颊,语气几近温柔,"我本想帮你......但你却偷偷挪用家庭资金炒股......把自己逼入绝路......"

夏子的心脏重重一坠——她的确是因为股市暴跌,才不得不借下高利贷......

"可我并没有完全按公司规定罚你啊。"高桥胜的声音渐低,带着某种催眠般的诱惑,"换作其他借款人,这种金额早就上门泼油漆威胁了......但我给了你机会,对不对?"

他的确给了她"机会"......只是那"机会"的代价,是她从未想象过的羞辱和调教。但此刻躺在这张本属于她与健太的婚床上,被另一个男人赤裸地拥抱着,夏子却恍惚觉得......这份"惩罚"似乎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难以忍受......

"我......"夏子的喉咙发紧,"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高桥胜的手指从她的阴唇滑至小腹,轻缓地按摩她方才被灌肠液撑起的肚皮,"不明白为什么我对你这么执着?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自己......其实很喜欢这样?"

夏子的指甲几乎要陷进掌心。他怎么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把她那最阴暗、最羞耻的心思揭穿?高桥胜的目光锁定着她,像黑豹盯着猎物般专注而危险。

"我可以继续给你优惠。"他忽然话锋一转,指尖绕着她的肚脐画圈,"延长还款期......降低利息......"他的笑容加深,"只要你......愿意成为我的......"

夏子的呼吸停滞了一瞬,胸口剧烈起伏。她知道他要什么——他早就在这数月的调教中,无数次向她索要过那种"忠诚"。只是这一次,他的条件前所未有地诱人......

"我......"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做不到......"

"为什么做不到?"高桥胜俯下身,灼热的吐息喷在她的乳尖,"你丈夫多久没满足你了?他现在连碰都不碰你......"他的手掌突然掐住她的腰,"而我,却能让你的身体高潮到失禁......这个选择很难吗?"

夏子的眼眶湿润,嘴唇发抖。健太确实很久没碰她了......他甚至从未让她体会到性爱应有的快感......而高桥胜虽然粗暴,却在每次侵犯后都会像现在这样为她清洗、抚摸她......这样变态的"温柔",竟让她产生了一种荒谬的依赖感......

高桥胜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动摇,从床头柜的黑包里取出一个银色的金属物体——那是一具做工精致的贞操带。

"戴上它。"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戴上它,我就给你宽限三个月。"

夏子的瞳孔剧烈收缩,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贞操带的样式比她想象的更为精美——合金框架上包裹着柔软的硅胶垫,阴部位置的金属盖上雕刻着蔓藤花纹,隐约能看出其下镶嵌的电子元件。

"不......"她无力的摇头,"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高桥胜故意晃了晃那具贞操带,"硅胶内衬不会有勒痕......尺寸也是按照你的身体订制的......"他忽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你担心丈夫发现?"

夏子的脸颊烧得通红——她确实在担心这点......

"你觉得......"高桥胜的手指抚过她发抖的大腿内侧,"一个一年都不碰妻子的丈夫,会突然有兴致检查妻子的小穴吗?"

这一句话直击夏子的痛处。健太确实从未主动触摸她的私处......他甚至很少正视她的裸体......

见她沉默,高桥胜趁热打铁地凑近她耳边:"而且......这上面可是有惊喜的......"他的指尖点了点贞操带的内部结构,"定制的小玩具......可以同时刺激你的阴道和肛门......我随时可以遥控启动......"

夏子的腿根不受控地颤抖,一股热流涌出——仅仅是听到他说这些,她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这反应取悦了高桥胜,他低笑着松开贞操带的密码锁,递到她手中。

"自己穿。"他命令道,目光瞥向床头的结婚照,"在你和丈夫的婚床上......亲手把自己锁起来......"

夏子的指尖发颤,金属冰冷的触感像烙铁般灼烧她的掌心。她抬头看向高桥胜,男人的眼中燃烧着危险的欲火——那不是单纯的色欲,而是一种掌控他人生死的权力欲。此刻在他的注视下,她竟有种奇异的......被需要感......

"快点。"他捏住她的下巴,"我要看着你......亲手放弃你作为人妻的最后尊严......"

夏子的泪水终于滑落,但手指已经鬼使神差地动了起来。她颤抖着分开双腿,将贞操带的底环对准自己潮湿的私处。冰凉的金属触碰到她肿胀的阴唇时,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却还是在男人炙热的注视下继续动作。

"对......就是这样......"高桥胜的声音低哑,目光贪婪地扫过她赤裸的躯体,"把它完全贴合上去......"

当夏子将贞操带的后带拉至臀部时,高桥胜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臀瓣,强迫她露出肛门。"别忘了这里......"他的指尖在肛口处暧昧地画圈,"肛塞也要塞进去......"

夏子的泪水不断滑落,却还是顺从地拿起配套的肛塞——那是个精巧的金属制品,顶端镶着一颗小小的遥控震动马达。她颤抖着将它抵在自己刚刚被开发过的肛门口,深吸一口气后,缓缓推入。肠道被异物撑开的熟悉胀痛让她咬住了下唇,但很快,肛塞就完美地卡在了括约肌处。

"真美......"高桥胜的喉结滚动,看着眼前屈服的画面,"锁起来......"

夏子的泪水滴在贞操带的金属扣上,却还是咔嗒一声,锁死了自己的欲望之门。在那一瞬间,她竟感到一种诡异的......解脱......

"完美......"高桥胜几乎是在喘息,手指拂过贞操带上镌刻的字样——「髙橋の牝奴・ 村上夏子」。"现在......给我看你是多么渴望你的主人......"

他粗暴地拽过夏子的头发,强迫她跪在自己两腿之间。勃发的性器就在她眼前跳动,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夏子没有反抗,她缓缓张开嘴,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了那骇人的巨物顶端。

"这才是我听话的小母狗......"高桥胜低笑着,手指插入她的发丝,"舔......就像你梦里对我做的那样......"

夏子惊愕地睁大眼睛——他怎么会知道?她确实在那些羞耻的梦里......梦见过这样的场景......

高桥胜不需要她的回答,他掏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轻轻按下。贞操带内部的假阳具猛地探入她的阴道,与此同时肛塞也开始剧烈震动——

"呜——!"

夏子的身体剧烈抽搐,差点咬到嘴里的肉棒。双重刺激之下,她的阴道瞬间涌出大量蜜液,被贞操带内部的特殊构造尽数接住。高桥胜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更深地压向自己的胯间。

"继续......"他喘息着,加大了遥控器的频率,"在我射出来之前......你休想要高潮......"

夏子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她机械地舔弄着口中的硬物,任由高桥胜控制着她的头部前后套弄。贞操带内的小玩具无情地摧残着她的敏感点,却永远不给她真正的释放。她的大腿内侧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膝盖因持续的震动而不断发抖。

"啊......要......要去了......"她含糊不清地哀求,舌尖扫过马眼处渗出的咸涩液体。

高桥胜突然拽起她的长发,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说......你是谁的东西......"

夏子的思维早已被情欲搅碎,她颤抖着回答:"您、您的......"

"再说一遍!"

"我是高桥大人......的母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含着一种诡异的虔诚。

高桥胜的瞳孔因兴奋而收缩,他猛地按下遥控器的最高档位,同时按住夏子的后脑狠狠贯穿她的喉咙——

"唔——!"

夏子的瞳孔骤然扩散,贞操带内部的小玩具终于给了她梦寐以求的高潮,而她的喉咙也被滚烫的精液灌满。极乐与痛苦的边界彻底模糊,她颤抖着将每一滴都咽下,仿佛这是对主人最忠诚的献祭。

高桥胜喘息着松开她的头发,欣赏着她跪伏在婚床上的样子——这个曾经端庄的人妻,如今浑身布满情欲的痕迹,戴着象征彻底臣服的贞操带,目光涣散却带着未消的渴望。

他伸手抚过贞操带上刻着的名字,露出胜利的微笑。又一个猎物,永远地属于他了。

夏子的舌尖还残留着高桥胜精液的咸腥味,唇角泛着一丝晶莹的唾液。她跪在玄关的大理石地面上,裸露的膝盖感受到丝丝凉意,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像个真正的女奴般目送主人整理衣着。

"给我系领带。"高桥胜居高临下地丢来那条藏青色丝质领带,领带内侧还沾着三小时前她高潮时喷溅的爱液。

她的指尖发抖,却仍然顺从地踮起脚尖。当丝绸滑过男人喉结时,她32A的娇乳不经意擦过他的胸膛,给她带来了异样的一阵刺激。高桥胜忽然捏住她的下巴,拇指粗暴地按进她柔软的唇瓣:"用嘴。"

夏子怔了半秒才明白他的意思,颤抖着俯身,牙齿轻轻咬住拉链头。男人勃起的阴茎就贴着她的鼻尖,混合着麝香与汗水的雄性气息灌入鼻腔。贞操带内的震动器突然启动,低频震动精准刺激她的G点,使得她口腔条件反射地分泌更多唾液。

"唔..."她含糊地呜咽着,拉链金属齿擦过充血的龟头,引来男人满足的喟叹。当拉链终于合拢时,一滴前列腺液已经浸透了深色西裤的布料,在晨光中形成硬币大小的暗痕。

高桥胜调整了下皮带位置,忽然扯开她松松垮垮的家居裙前襟。夏子32A的雪乳立刻弹出来,粉嫩的乳尖因为持续刺激而硬得像两颗小石子。他拧开带的药膏,挖出一大坨乳白色膏体,慢条斯理地抹在她红肿的乳头上。

"这个消肿效果最好。"他恶劣地笑着,"下面那里就不用抹了,反正会一直被用的。"

当大门终于关上时,夏子浑身脱力地滑坐在地。小腹深处的震动仍在持续,贞操带的金属外壳摩擦着她最娇嫩的部位,走路时发出细微的"咔啦"声。她拖着发软的腿回到厨房,发现早餐桌上还摆着那罐被改装过的兔子保温壶——高桥胜故意留下的暗示。

清洁抹布擦过餐桌时,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夹紧大腿。贞操带后方的肛塞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肠道传来异样的饱胀感。当抹布碰到地板上那滩半干的混合液体时,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污渍上打转——那是她的尿液、高桥的精液和灌肠液的混合物。

手机突然在围裙口袋震动。视频通话里高桥胜坐在豪华轿车后座,领带已然端正,完全看不出半小时前还插在她喉咙里的模样。"跪着擦。"他简短命令,指尖在屏幕外似乎操作着什么。

下一秒贞操带的震动频率骤增。夏子膝盖一软,手中的抹布掉落,阴道剧烈收缩挤压着内置的假阳具。她死死咬住围裙角防止叫出声,额头抵着冰凉的冰箱门,感受着快感如潮水般漫过脊椎。

"掀开裙子。"高桥胜的声音从扬声器传来,"让我看你的屄怎么流水。"

夏子的指尖抓住裙摆,布料摩擦过肿胀的阴唇时引发一阵战栗。屏幕里她被迫大张的双腿间,贞操带的金属盖板已经被爱液浸得发亮,某些透明液体正从缝隙间缓缓渗出。

"再用那个抹布擦一遍地。"他眯起眼睛,"然后贴到你脸上自拍。"

当夏子最终拍下自己满脸潮红、鼻尖抵着沾满自身体液抹布的照片时,小腹深处突然涌出一股热流——她在极度的羞耻中达到了今天的第三次高潮。

第二天上午,夏子常去购物的超市中,夏子拎着购物篮的手指节发白,每次迈步都能感觉到贞操带的皮带摩擦大腿内侧的嫩肉。当她拿起一包胡萝卜时,阴道内的震动器毫无预兆地开启最大档位。

"啊!"她失手捏碎了塑料袋,橙红色的胡萝卜滚落一地。旁边正在整理货架的中年男店员疑惑地抬头,视线扫过她突然泛起潮红的脸颊和微微发抖的双腿。

"夫人您没事吧?"

夏子勉强扯出一个主妇式的微笑,双腿却不受控地夹紧。贞操带正在她体内表演一场精密的折磨——阴道内的假阳具以每秒五次的频率脉冲震动,而后方的肛塞则保持着稳定的旋转。"可能是...低血糖..."她编造着借口,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洗手间隔间的门刚锁上,手机就跳出来电提醒。视频里高桥胜的办公室背景墙上,挂着她上周被绑在床头的照片。"把蔬菜放到旁边。"他解开西装扣子,修长的手指在某个隐形控制器上滑动。

夏子颤抖着照做,随即被新的指令震得浑身僵硬——"坐上去。"他示意她坐在马桶盖上,"用你的贞操带摩擦,直到我喊停。"

二十分钟后,当夏子踉跄着走出超市,浅色亚麻裙的后摆已经湿出巴掌大的深色痕迹。她恍惚想起购物清单上还有薰要的草莓大福,但腿间的粘腻提醒着她——高桥胜故意没让她清理流出的爱液。

幼稚园放学铃声响起时,夏子正死死攥着栏杆。贞操带从下午三点就开始间歇性震动,此刻已经持续折磨了她四十七分钟。薰的班主任远远招手,她不得不挺直腰背走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妈妈!"薰扑过来抱住她的腰,小脸蹭到她围裙上残留的精液气味时皱了皱眉,"臭臭的..."

夏子的血液瞬间冻结。正当她慌乱地想要解释时,震动突然停止。手机在包里震了一下——是高桥发来的定时赦免:"表现合格。今晚煮咖喱,我要看你一边做饭一边淫水。"

晚餐的蒸汽模糊了夏子的视线。贞操带此时调成了持续低频震动,像有个永不停歇的小魔鬼在舔舐她的宫颈。当丈夫健太在餐桌旁看报纸时,她悄悄把两根手指伸进围裙口袋,按着震动最强烈的部位碾磨。

"夏子?咖喱要糊了。"健太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妻子泛红的耳尖。"你流了好多汗。"

夏子的阴蒂狠狠擦过贞操带前板,一阵尖锐的快感顺着脊梁炸开。她惊慌地关火,却没注意到自己腿间涌出的液体已经浸透了棉质内裤,在围裙内侧留下深色水痕。"可能...是厨房太热..."她哆嗦着解释,同时感受着高桥胜正通过贞操带的摄像头观看这一切。

深夜两点十三分,健太的鼾声在黑暗中规律地响起。夏子蜷缩成胎儿姿势,贞操带的金属部件在体温烘烤下变得滚烫。手机屏幕亮起蓝光——高桥胜要求她进行"午夜汇报"。

被窝里的手机手电筒照亮她被迫掰开的阴唇。经过十二小时的禁锢,她的阴蒂已经肿胀得像颗熟透的莓果,此刻正在摄像头前可怜地颤抖。"用薰的发夹。"高桥胜在屏幕那头命令,"戳一下你的阴蒂。"

发夹尖端刺入娇嫩黏膜的瞬间,夏子的大腿内侧猛地绷紧。她死死咬住枕头一角,看着自己的阴蒂在镜头前收缩,挤出一小滴透明液体。当高桥胜要求她品尝这滴液体时,某种深层的驯服感突然击中了她——她不再试图抵抗,而是虔诚地伸出舌尖,像接受圣餐般完成了仪式。

第七天的晨光透过纱帘时,夏子已经能在贞操带的震动中流畅地翻动煎蛋。薰叽叽喳喳说着面包超人的新故事,健太则边喝味噌汤边浏览手机新闻。当低频震动再次从盆腔扩散时,她的手指甚至没有发抖,只是微微并拢双腿,让快感在脊椎里缓慢堆积。

"怎么了?"健太突然抬头。

夏子娴熟地把煎蛋盛进盘子,围裙下贞操带的内置容器正接住她高潮时涌出的蜜液。"没什么。"她微笑着擦擦额角,"只是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薰的兔子发夹在晨光中闪闪发亮,而手机屏幕刚刚闪过一条新消息:"今天准备检查排泄状况啊。"

当夏子回复"是,主人"时,她的手指没有一丝颤抖。煎锅里的蛋黄完美凝固,像极了她已然驯服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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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雕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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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章,好文笔,好文采,就是没看够,再多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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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lcc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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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浴室的水雾仍在升腾,夏子指尖颤抖地擦去镜子上的雾气,白皙的脸颊因沐浴的热气微微泛红。她低头,盯着手腕上尚未完全消退的勒痕——那晚高桥胜绑得太紧,以至于现在稍稍用力,都会隐隐作痛。
“滴——”
手机的提示音突兀地响起,屏幕亮起:「10秒内接起视频。」
夏子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跳骤然急促。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薰在楼上写作业,而健太今晚加班。可即便没有人在旁,这种毫无预警的视频考核仍旧让她浑身发颤。她咬住下唇,湿漉漉的手指迅速点击接听。
屏幕上的高桥胜西装笔挺,背景赫然是他的办公室,却戴着耳机,嘴角挂着熟悉的讥讽笑容:“太慢,村上太太。”
“……对不起。”她声音细弱,下意识裹紧浴巾,却被他喝止:
“松开。”
夏子的指尖一颤,浴巾滑落在地。镜子里映出她赤裸的身影——32A的雪乳因冷水微微颤立,乳晕淡粉,娇小的乳尖却已经因羞耻而硬挺。
高桥胜的目光缓慢扫过她的身体,镜头特写锁定在她的胸脯上:“揉它。”
“现、现在?”她的嗓音发紧。
他的声音骤然冷厉:“难道我还要等你女儿下楼再开始?”
“不!”夏子慌乱摇头,指尖立即按上自己的乳尖。她不敢反抗,更不敢想象薰听见什么动静时的表情。她僵硬地揉捏着左乳,掌心托起柔软的乳肉,指腹在乳晕上轻轻打转,如同她曾无数次在高桥胜的监视下练习的那样。
“另一只。”高桥胜命令。
她听话地换手,右手捏住右乳,指尖刮蹭乳头时,一阵细微的电流窜过脊椎。她的身体竟已如此敏感,甚至在抗拒中渐渐习惯他的命令。
镜头对准她上下起伏的胸脯,高桥胜的呼吸似乎重了几分:“掐。”
夏子的指甲陷入乳尖,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她喉咙深处泄漏一丝轻喘。
“很好。”他满意地低笑,“现在——”
耳机里传来按键声。下一秒,夏子的贞操带突然震动!
“唔——!”
她猛地弓起背脊,双腿下意识夹紧。金属贞操带牢牢锁住她最私密的部位,内置的假阳具正高频震颤,毫无预警地刺激她敏感的黏膜。她的阴道瞬间涌出湿液,却又被囚禁在装置内,无法释放。
“趴下来,自己动。”高桥胜眯起眼,屏幕那端传来键盘敲击声,“让我看你的屁股是怎么扭的。”
夏子的眼眶发热,泪水在打转,可身体却被迫服从。她跪伏在冰冷的地砖上,膝盖抵着湿润的浴巾,臀部高高翘起,随着震动器的频率前后摇晃。
(这样……太羞耻了……)
可更令她崩溃的是——她的内壁竟然在收缩,蜜液顺着腿根缓缓流淌,滴落在地面上。
高桥胜盯着屏幕,喉结滚动:“转过来,掰开让我看。”
夏子的指尖掐进掌心,却还是颤抖着转身,将双腿最大限度地张开。镜头冷酷地对准她的阴部——贞操带的金属盖板下,隐约可见她湿润的阴唇正微微张合,每一次震动都让她痉挛。
“再分开一点。”他嗓音低哑,“让镜头看清楚你是如何流水的。”
她的指甲几乎要陷入大腿肌肤,羞耻到极点,可腿间的爱液仍旧源源不断渗出,甚至打湿了贞操带的边缘。
“果然——”高桥胜的冷笑从耳机传来,“没人看着的时候,你自己也忍不住发骚,是不是?”
夏子拼命摇头,眼泪终于滑落:“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恶意地按下遥控器的最高档,“只是你的肉体比你的嘴诚实?”
“啊啊——!”
她失控地前倾,双手撑地,腰肢剧烈颤抖。震动器精准碾过她的G点,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理智。她咬着下唇,却还是漏出细碎的呜咽,臀瓣随着高潮的余韵不住抽搐。
镜头记录下她彻底崩溃的瞬间——蜜液从贞操带的缝隙喷射而出,在地砖上溅开一小滩晶莹。
高桥胜盯着她的丑态,唇角满意地上扬:“真不错,村上太太……下次,我会让你女儿也看看这段视频。”
高桥胜的冷笑仍在夏子耳边回荡,视频通话虽已结束,但屏幕上留下最后一句话——
「10分钟后,浴室。莲蓬头准备好。」
她的双腿仍因方才的高潮而发抖,腿间黏腻的蜜液顺着大腿缓缓滑落。颤巍巍站起身时,镜中的自己满面潮红,乳尖挺立如熟透的莓果,小腹还残留着痉挛的余韵。
(又要来了……)
夏子咬住嘴唇,手指发抖地拧开浴室的水龙头。热水哗啦啦地注入浴缸,蒸汽很快模糊了镜面,却遮不住她身体的羞耻反应——乳头仍硬得发疼,腿根湿漉漉地黏着几缕黑色耻毛,而贞操带的金属外壳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内嵌的假阳具甚至还留着她的体液。

手机再次震动,屏幕上跳出一条新消息:
「跪下,把莲蓬头的水流调到最强。」
她浑身一颤,立刻跪在湿滑的瓷砖上。莲蓬头的金属管被她握在掌心,冰冷与滚烫的触感交织,水流冲击着她的指节。当她把开关拧到最大时,激烈的水柱如鞭子般喷射出来,水珠四溅,打在她的锁骨、乳房上,甚至有几滴飞溅到嘴角。
「很好。」——高桥胜的讯息如同恶魔的低语——「现在,把它塞进去。」
夏子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她知道他要什么——贞操带虽然封锁了她的阴道入口,但金属盖板下仍然有细微的缝隙,足以让高压水流侵入她最敏感的嫩肉。
「还是说,你想让我亲自过来教你怎么做?」
“不……我、我会做的……”她嗫嚅着,双手却抖得几乎握不住莲蓬头。
水柱对准贞操带的一瞬间,她的腿猛地抽搐。滚烫的水流从缝隙钻入,冲击着她敏感的花唇,激得她一个哆嗦。“呜……!”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怕惊动楼上写作业的薰。
可高桥胜并不会轻易放过她。
「声音录下来。我要听清楚你有多湿。」
一滴汗珠从夏子的额头滑落。她不得已,张口溢出颤抖的喘息——水压太强了,她的阴蒂被冲击得发麻,快感像电流般从腿心窜上脊背。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掐着乳尖,试图用痛感分散注意力,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越绞越紧,蜜液混着热水从贞操带的排水孔缓缓渗出。
「掰开。」
他的命令简短冷酷。夏子知道他要什么——她哆嗦着用手指扒开自己肿胀的阴唇,让水柱更直接地冲刷她的入口。
滋滋——
水流击打在黏膜上的声音清晰可闻。太强烈了……她的臀瓣不受控地绷紧,脚趾蜷缩,上半身几乎伏到浴缸边缘。贞操带的假阳具随着她的痉挛被推得更深,挤着她内部的软肉,让她既无法得到完整刺激,又无法彻底摆脱这份折磨。
「自己动腰,让水流对准阴蒂。」
夏子的指尖发白,攥紧了莲蓬头的金属管。她绷紧腰肢,缓慢而羞耻地前后晃动臀部,让水流精准冲刷那粒充血的小珍珠。“啊……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哼吟。
每次都差一点点……快要攀上巅峰时,假阳具的震动却突然停止,仅仅维持着微弱的压迫感,不让她真正解放。
「继续。」 高桥胜的讯息再次弹出,「不准停,直到我满意为止。」
——他已经接通了实时音频,耳机里传来他粗重的呼吸声。
夏子的脸颊烧得发烫,耳尖红得几欲滴血。她能清楚地听见高桥胜在另一端玩弄自己的性器,皮革摩擦的声响混杂着偶尔的低喘,而她只能跪在水雾弥漫的浴室里,任由水柱一遍遍冲刷自己最羞耻的部位。
(他……听得到我吗……?)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因这份耻辱的调教愈发兴奋,子宫深处涌出更多湿滑的爱液,甚至能听到自己穴口被水流冲刷的黏腻声响。
「叫出来,」 高桥胜突然开口,嗓音沙哑低沉,「我要听你求我。」
“不要……求您……我真的快受不住了……”夏子呜咽着,泪水混着热水滑落。
「受不了什么?」
她的腰肢仍在机械地摆动,水流早已把她娇嫩的阴唇冲得泛红。“受不了……这样……啊……!” 她快哭了,指尖掐进大腿,却阻止不了快感的积累。
「求我什么?」 他仍在逼迫她。
夏子崩溃般地仰起头,喉间滚出一声压抑的哀鸣:“求您……让我去……求您了……!”
耳机里传来高桥胜低低的笑声——紧接着,贞操带的震动猛然提升至最高档!
“呜啊——!!”
夏子眼前一片空白,腰肢猛地弓起,双腿痉挛着张开,水花四溅。她的阴蒂剧烈跳动着,子宫疯狂收缩,蜜液从金属贞操带的缝隙间喷涌而出,混着水流糊满大腿根。她甚至分不清是水还是自己的体液,只感觉滚烫的快感从脊椎炸开,炸得她全身发软,最终瘫倒在湿漉漉的瓷砖上。
“哈啊……哈……”她大口喘息,额头抵着冰凉的浴缸边缘,身体仍在余韵中微微抽搐。
而高桥胜的最后一句话让她如坠冰窖——

「视频保存了。下次考核,我会让你女儿也听听妈妈是怎么高潮的。
“薰……不行……绝对不行……!”
夏子猛地睁开眼,水珠顺着散乱的长发滴落。浴室瓷砖的冰凉触感将她拉回现实,可脑海中高桥胜最后那句话仍在回荡,像刀刃般抵在喉间。她捂住嘴,不敢想象视频泄漏的后果——如果薰听见那些羞耻的喘息,如果丈夫看见她发情般扭动的画面……
镜中人双目涣散,胸口剧烈起伏,乳尖被水流击打得红肿发亮。大腿内侧一片狼藉,蜜液与清水混成黏滑的液体,顺着贞操带滴落。她机械性地挪动膝盖,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阴部,却被金属外壳硌得倒抽一口气——这具身体早已不属于她自己。
手机屏幕又亮了。通知栏跳出一条新消息:
「明早十点。按臣服仪式准备。」
她的指尖悬在屏幕上方,颤抖了许久才点开详情。当看到完整指令时,一股热流突然涌向小腹——这具被调教透的身体,竟在恐惧中浮现出隐秘的期待。
夏子蜷缩在浴缸边沿,盯着自己水中的倒影。那个温顺跪地的人妻,那个为陌生男人张口的妻子,此刻正从她瞳孔深处缓缓浮出……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斜斜地切进玄关,夏子跪坐在精心擦拭的实木地板上。她的膝盖早已被坚硬的地板硌出红印,却不敢挪动分毫。
此刻的夏子浑身赤裸,只戴着那副银光闪烁的贞操带。金属夹扣紧紧咬住她纤细的腰肢,前后两块精钢护板将她的私处禁锢得密不透风。内置的假阳具深深埋在她的阴道里,肛塞的震动模块安静地蛰伏在她体内。她甚至能感觉到电子锁的指示灯透过金属缝隙微微发烫。
(九点五十七分...还有三分钟...)
涂着淡粉色唇膏的嘴唇轻轻颤抖着。她今早特意化了精致的妆容——大地色眼影勾勒出温婉的眼线,腮红在颧骨上打出贤妻良母般的柔和色泽。盘起的发髻一丝不苟,几缕刻意留下的碎发垂在耳际,就像平时送丈夫上班时的发型。
金属摩擦声突然在门外响起,夏子的肩膀下意识缩紧。当钥匙插入锁孔的声响传来时,她的阴唇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挤出几滴透明的蜜液沾湿了贞操带内衬。

"唰——"
门轴转动的声音像审判的号角。黑色皮鞋踏入门槛的瞬间,夏子立刻以最标准的土下座姿势伏下身子,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精心盘起的发髻下,雪白的后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戴着珍珠耳钉的耳垂微微发烫。
"欢迎...主人回家。"
她的声音像被揉皱的丝绸,带着刻意修饰过的轻柔。鼻尖距离男人的鞋尖只有三寸,能清晰地闻到高级皮鞋特有的皮革味混合着淡淡的雪松香气。
高桥胜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黑色西装裤的布料擦过她的鼻梁。居高临下的视角里,这个跪伏的人妻睫毛轻颤,被贞操带勒出红痕的腰肢正在小幅度颤抖。他随手将公文包丢在一旁,金属搭扣与地板碰撞的声音吓得夏子肩头一抖。
"妆化得不错。"粗糙的拇指碾过她精心涂抹的唇膏,"看来没忘记我的规矩。"
夏子温顺地仰着脸任他揉弄,直到唇彩被完全蹭花。当高桥胜解开皮带时,金属扣碰撞的声响让她条件反射地张开嘴唇。被发胶固定得一丝不苟的黑发突然被拽住,她吃痛地眯起眼睛,却仍保持着嘴角上扬的弧度。
"自己解。"
那条深蓝色领带垂到她眼前,布料上还带着体温。夏子的手指抖得厉害,几次都没能解开复杂的温莎结。当高桥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时,一滴汗水从她鬓角滑落,冲淡了精心打理的妆容。
突然,内置的震动器毫无征兆地启动。夏子的腰猛地弹起,盘起的发髻都散开几缕。假阳具以最低频率在她体内脉动,像某种无声的警告。她急忙用牙齿咬住领带结,舌尖顶着丝绸面料一点一点往外推。唾液很快浸湿了昂贵的布料,在晨光中拉出晶莹的丝线。
"张嘴。"
夏子立刻仰起头,嘴唇保持完美的O型。高桥胜的性器直接捅进她喉咙深处,撞得她眼眶瞬间涌出泪水。精心修饰过的妆容被冲出一道泪痕,但她仍保持着这个姿势,甚至主动收缩喉咙的肌肉。贞操带发出的嗡鸣声越来越明显,肛塞开始有规律地震颤。
"唔..."
她鼻腔里溢出甜腻的闷哼,涂着指甲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地板。当高桥胜按住她的后脑开始抽插时,假阳具的震动突然增强。双重刺激下她的瞳孔微微扩散,却仍然记得用舌尖去舔舐马眼渗出咸涩液体。
"看看你。"高桥胜抽出湿淋淋的性器拍打她的脸颊,"比街边婊子还熟练。"
夏子羞耻地闭上眼睛,被精液和口水糊花的口红像凋零的花瓣。当滚烫的液体射进她喉咙时,她不但没有躲闪,反而主动吞咽起来。有几滴漏网的浊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被她立刻用指尖抹起,当着主人的面缓缓舔净。
"表现合格。"高桥胜拽着她的头发站起身,"我饿了,去做饭。"
厨房里的空气弥漫着味噌汤的香气。夏子系着高桥胜拿给她的蕾丝围裙在灶台前忙碌,真空设计的围裙带子勒在贞操带上,随着她切菜的动作不断摩擦敏感的乳尖。隐藏在体内的震动器每隔十分钟就会变换频率,有几次差点让她打翻调料瓶。
"抖什么?"
高桥胜突然从身后贴上来,西装布料蹭过她裸露的背脊。他的手从围裙下面探入,准确揪住她发硬的乳头。夏子手一抖,味醂倒多了半勺,甘甜的香气混合着身后传来的男性荷尔蒙,熏得她腿根又开始渗出蜜液。
"对、对不起...啊!"
乳尖被掐住的瞬间,肛塞突然开启旋转模式。她的膝盖撞上橱柜,精心打理的指甲在料理台上刮出几道白痕。高桥胜就着这个姿势掀开围裙后摆,手指在贞操带排水孔处刮了一下,沾满透明液体在她眼前晃了晃。
"看来你很喜欢做饭?"
夏子羞愧地别过脸,耳尖红得像要滴血。当煎锅里的鲑鱼散发出焦香时,插在她体内的震动器突然调至最高档。她死死咬住嘴唇,双腿绞紧又松开,最终还是在油锅的滋滋声中达到了高潮。蜜液从贞操带边缘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流进她的白色蕾丝吊袜带。
午餐的每一道菜都带着性欲的气息。高桥胜故意要求她站着侍餐,每当他要添饭时,贞操带就会突然震动三十秒。夏子夹菜的手指不停发抖,有块炖萝卜甚至掉在了他的西装裤上。她立刻跪下来用舌头去舔,却被按着后脑将整张脸压在那片污渍上摩擦。
"真难看。"高桥胜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头,"端庄的人妻像狗一样舔裤子。"
夏子睫毛上还粘着米粒,嘴角的口红完全晕开了。当她颤抖着去解男人皮带时,震动器又开始了新一轮折磨。这次是毫无规律的间歇性脉冲,每每在她即将适应时又变换节奏。
浴室里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镜子。夏子跪在防滑垫上给高桥胜擦背,泡沫顺着她颤抖的手指滑到男人结实的背肌上。湿透的贞操带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每次移动都会挤出一丝混着沐浴露的蜜液。
"转过来。"
高桥胜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夏子顺从地转身,被热气熏红的身体像初绽的樱花。男人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被禁锢的私处,突然按下遥控器开关。震动声在封闭的浴室里格外明显,夏子立刻扶着墙面才没有摔倒。
"求您..."她声音带着哭腔,"我、我真的站不住了..."
高桥胜用花洒直接冲向她发抖的腿根,水流击打在金属贞操带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当热水灌入排水孔时,夏子终于崩溃地哭叫出声,涂着指甲油的手指在瓷砖墙上抓出几道水痕。
"想要我开锁?"
夏子拼命点头,散落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上。得到首肯后,她立刻用最标准的土下座姿势跪伏在浴缸边缘,把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动作让肛塞陷得更深,她不得不咬住手背才能忍住呻吟。
"咔嚓——"
当电子锁解除的瞬间,被禁锢已久的阴唇微微发颤地张开,露出内部湿滑的嫩肉。高桥胜没有急着取出装置,而是用手指拨弄她充血的小阴唇,欣赏着不断收缩的穴口。
"自己掰开。"
夏子羞愧地照做,两根手指撑开自己最私密的领域。长期佩戴贞操带的部位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黏膜表面覆着晶莹的体液。当高桥胜终于抽出假阳具时,带出的粘液拉出长长的银丝,滴落在浴缸边缘。
"这么湿?"他恶劣地转动着沾满爱液的道具,"看来这段时间没白调教。"
最后的结合如同一场仪式。高桥胜将她的双腿折到胸前时,夏子主动伸手扒开自己的臀瓣。先前被肛塞扩张过的后庭已经变得柔软顺从,很快吞没了男人粗粝的指节。

"放松。"高桥胜拍打她泛红的臀肉,"又不是第一次了。"
当真正的侵入来临时,夏子绷紧的脚趾在瓷砖上打滑。她仰头看着浴室天花板上的水珠,突然想起第一次被侵犯时的抗拒。现在她却主动抬高腰部配合抽送,甚至被掐着脖子深吻时也温顺地张开嘴。
蒸汽模糊的镜面上,两具交缠的身体如同褪色的胶片。高桥胜扯着她散落的发髻后入时,夏子的上半身几乎贴在了冰冷的瓷砖上。被连续高潮掏空力气的身体像破旧的玩偶,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说,你是谁的东西?"
濒临崩溃的夏子突然清醒了一瞬。镜子里交叠的身影中,她看到自己浮肿的嘴唇,晕染的眼妆,还有被掐出指痕的乳房。身后的男人西装裤还挂在膝间,昂贵的衬衫被水彻底浸透。
"...是您的..."她呜咽着回答,"从来都是...您的..."
当滚烫的精液灌入子宫时,夏子恍惚仿佛看到了客厅中的全家福。照片里牵着薰的右手无名指上,婚戒正在水雾中闪闪发亮。

夏子已经逐渐习惯了一个规律——每隔几天,当丈夫的汽车引擎声消失在街角,当薰的小书包被幼稚园校车接走,她的身体就不再属于自己。她会在玄关跪下,赤裸的膝盖压在冰凉的地板上,贞操带紧锁着她的欲望,等待那个男人的到来。

而今天,高桥胜又来了。

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夏子下意识绷紧腰腹,额头贴地,呼吸几乎停滞。门被推开,皮鞋踏入门槛的声响像某种宣告。她感觉到男人的视线从她雪白的后颈一路滑到尾椎,最终停留在贞操带的金属扣上。

“今天很乖。”高桥胜的手指划过她的头顶,嗓音带着几分愉悦,“抬起头。”

夏子缓缓仰起脸,妆容精致,眼角却被睫毛膏晕染得微微湿润。她嘴唇微张,舌尖隐约探出一点,似乎早已准备好承接他的命令。

高桥胜轻笑一声,皮鞋尖顶在她的下巴上,迫使她抬高脸。

“卧室,”他命令道,“脱了贞操带,躺上去。”

夏子在主卧里张开双腿时,身体已经湿润得不需任何前戏。高桥胜并没有过多浪费时间——他覆在她身上,粗暴地撕开她的脆弱反抗,抽插几十下后就完成了占有。阴道内壁仍残留着他的余韵,可夏子知道,这只不过是为了让她的身体更软,更顺从。

真正的调教,现在才要开始。

浴室瓷砖泛着冷光,夏子跪坐在儿童洗澡凳上,浑身紧绷。薰平时坐在这里玩小鸭子,泡沫浴的香气还萦绕在空气里。但现在,她的母亲——一个满身淫靡痕迹的女人——正被迫摆出最羞耻的姿势。

“别抖。”高桥胜站在她面前,手里握着灌肠袋的橡胶管,凉凉的液体滴在她的腿根,“放松,否则会更难受。”

夏子咬着下唇,手指深深陷进大腿内侧。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逼着做这种事——灌肠,然后在男人面前排泄。哪怕只是回忆这个念头,她的脸就烧得通红。

橡胶管抵上她的后庭时,她几乎缩了一下。高桥胜一把扣住她的腰,手指掐进她的软肉,声音冷硬。

“再躲一次,我就叫薰回来看。”

夏子的瞳孔猛地收缩。她不敢再动,只能任由液体灌入体内。冷,涨,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脚趾蜷缩,指甲刮蹭着儿童洗澡凳的表面。

“好……好难受……”她的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

高桥胜没理会她的哀求,继续挤压灌肠袋。当液体全部注入后,他抽走软管,捏住她的臀瓣,强迫她保持姿势。

“现在,忍着。”

夏子的腹部开始痉挛,肠道蠕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她羞耻地低下头,泪水砸在地砖上。忍得越久,肠子里的液体越是翻腾,像某种折磨般的刑罚。

“求您……我……”她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高桥胜俯身,捏住她的下巴。

“乖,忍够五分钟,我就允许你释放。”

夏子快崩溃了。腹内压力越来越大,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排泄,但理智告诉她——她必须听话,否则会有更可怕的惩罚。

终于,时间到了。

“坐稳。”高桥胜松开钳制她的手指,退后一步,双臂抱胸,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现在,表演给我看。”

夏子的脸烫得几乎滴血。她颤抖着,双腿敞开,坐在女儿的洗澡凳上——然后,终于憋不住释放。液体混合着污秽倾泻而出,溅落在浴室的瓷砖上。她的喉咙里溢出难堪的呜咽,手指死死扣住凳子边缘。

“哈……!”她几乎想缩起身子,但高桥胜的目光钉着她,让她无法逃避。

“继续。”他冷漠的声音敲在她耳膜上,像鞭子抽打。

“直到你一滴不剩。”

夏子再也抑制不住,耻辱的眼泪砸进她自己的污秽里。

高桥胜却没有就此放过她。

他拽着她的手臂,从浴室拖到了厨房。夏子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空气里瑟瑟发抖,腿根还残留着排泄后的粘腻。

“上去。”他冷冷地命令,指着厨房的洗碗池。

夏子的嘴唇哆嗦了一下。

“洗碗池……?可是——”

“想让你丈夫和女儿回来吃你的尿?”

这句话像刀子般刺进她的心脏。夏子不敢再反抗,只能颤抖着爬上洗碗池。光滑的陶瓷冰凉,她被迫蹲坐在边缘,大腿肌肉紧绷着维持平衡。

高桥胜的眸子里闪烁着施虐的光芒。

“排尿。”

夏子的膀胱的确憋得发痛——灌肠后,她早已控制不住。可在这张曾经摆放家人晚餐的地方,在这口洗过薰的牛奶杯的水池里……

“呜……”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尿液失禁般冲出。黄浊的液体喷溅进洗碗池,淅淅沥沥的声音像某种耻辱的交响曲。

“不够。”高桥胜一把掐住她的阴蒂。

“自慰,让我看到你高潮。”

夏子呜咽着,手指本能地夹住自己充血的小核。在高桥胜冷酷的注视下,她被迫在水槽边缘打开双腿,腰肢扭动着,指尖快速揉捏自己的敏感点。

“啊……!”她的臀肉在洗碗池边缘挤压出红痕,尿道甚至还滴着残余的尿液。但她已经顾不上了——快感如浪潮般拍打,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了服从和高潮的渴望。

高桥胜盯着她收缩的阴唇,直到夏子浑身痉挛,蜜液溅在水槽底部,和尿液混在一起。

那天之后,每一次肛调完成,高桥胜都会亲手为她涂抹所谓的“舒缓药膏”。冰凉的膏体从指尖滑入她尚未闭合的肛门,在褶皱深处揉开,带着一丝奇异的、麻痹般的舒适感。

“这是什么……”夏子曾轻声询问,手指无意识地抠抓着浴缸边缘。

“让你放松的东西。”高桥胜的嗓音低沉,指尖恶意地往深处顶了顶,“否则你的小肛门可受不了我这么频繁地玩。”

夏子的腰肢细微地颤动,分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合。

她不知道的是——高桥胜在药膏里掺了东西。

一个月后,高桥胜忽然不再来访。他没有提前通知,没有解释,就像他突然闯入她的生活一样,又毫无征兆地消失了。

起初,夏子松了口气。她被调教得太狠——乳尖被掐得红肿发硬,肛门口撑开的褶皱仍残留着昨日的胀痛。她需要休息……至少她以为自己需要。

可三天过去,她的身体开始变得不对劲。

小腹鼓胀沉重,肠道像被水泥灌封,每一次试图排便都宛如酷刑。她跪在马桶上,双腿颤抖,指节死死扣住坐垫,汗水滑过赤裸的背脊。

但什么都排不出。

“呜……”夏子的额头抵在冰冷的墙砖上,羞耻和绝望在腹腔翻搅。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如此境地——甚至开始恐惧自己的身体!手指悄悄探向后庭,她试图抠挖出些微解放,可贞操带的金属肛塞无情地堵住了入口。

她连自渎都做不到。

第五天,她的肚子已经鼓得像妊娠期的妇人,肠道的滞胀感让她的腰背弯曲,行走都变得艰难。当薰用稚嫩的手掌贴在她腹上问“妈妈,你里面有宝宝吗”时,夏子差点崩溃。

那天晚上,她在浴室里掰开自己的臀瓣,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肛门——收缩无力的穴口泛着病态的潮红,仿佛内里堵着某种令人绝望的硬块。

她终于明白——高桥胜的药膏有问题。

而她竟然在渴望那个男人的回归。

当高桥胜的钥匙再次转动时,夏子的眼泪几乎是同时涌出的。

她跪在玄关,额头抵地,妆容因为连日便秘的苦闷而凌乱。她的腰塌陷着,肚子鼓起的弧度让她的跪姿狼狈不堪。

高桥胜的皮鞋尖挑起了她的下巴。

“真是狼狈。”他低笑着,拇指碾过她干燥的嘴唇,“肚子这么鼓……这几天,很痛苦吧?”

夏子的喉咙滚动,想求饶,想控诉他的卑鄙,可脱口而出的却是——

“求您……帮我……”

“帮你什么?”高桥胜蹲下身,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说清楚。”

夏子的睫毛颤抖着,泪水沿着脸颊滑下。

“……灌肠。”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词,羞耻感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我……排不出来……”

高桥胜的指尖摩挲着她的喉管,忽然重重扇了她一耳光!

“啪!”

夏子的脸偏过去,耳边嗡嗡作响,唇齿间尝到了血腥味。

“才几天没来,就忘了规矩?”高桥胜拽着她的头发拖向浴室,“该怎么求人,要我重新教你?”

她的膝盖在瓷砖上磕出淤青,腹部绞痛得让她眼前发黑。

“主、主人……”她喘息着爬到他脚边,嘴唇贴上他的鞋面,“求您……用灌肠液……疏通贱奴的肠子……”

“这才对。”高桥胜一脚踩在她鼓胀的肚腹上,满意地听着她痛苦的呜咽,“躺上去,把腿掰开。”

当灌肠袋的液体再次涌入她堵塞的肠道时,夏子的反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激烈。肠壁痉挛着,像饥渴的肉套疯狂吞咽着水分,她的脚趾蜷缩到极致,指甲在浴缸表面刮出刺耳的声音。

“啊……啊……!”她的身体反射性地想蜷缩,却被高桥胜的膝盖死死压住腹部,“太、太多了……”

“忍着。”高桥胜无情地挤压灌肠袋,目光盯着她绷紧的腹部,“你的肠子已经脏透了……不这样,怎么洗干净?”

液体几乎撑满她每一寸褶皱,腹内翻搅的水声清晰可闻。当高桥胜终于抽走软管时,夏子的排泄来得又快又猛烈——污秽和液体混杂着喷溅,她在极度的羞耻与极致的快慰中抽搐,像某种濒死的动物。

高桥胜欣赏着她的丑态,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无色的药剂,滴入下一轮灌肠液中。

“今天的配方……有些特别。”他掐住她的脸颊,强迫她看着那瓶诡异的液体,“会让你更舒服。”

夏子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已经无法思考,她的肠道甚至在她尚未下令时就已经开始微微收缩,渴求着再次被灌满!

液体注入的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炽热席卷了她的神经末梢。肠道仿佛被千万根柔软的羽毛搔刮,从内壁翻涌出的快感直冲脑髓。

“呜嗯——!”她的腰肢猛地弓起,未经触碰的高潮瞬间炸开,淫水从贞操带的缝隙里喷涌而出,“这、这是什么……!”

“你喜欢的东西。”高桥胜俯身舔去她下巴上的唾液,“以后没有它……你的小肛门会饿得发疯。”

夏子的瞳孔涣散了。她的肛门还在不受控地吸吮、绞紧,像个不知餍足的小嘴,贪婪地想要更多。

——她知道,自己完了。

夏子跪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双手颤抖地撑着地面。她的目光紧盯着高桥胜手中的灌肠袋,液体在透明的塑胶袋里轻微荡漾,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她的肠道已经饥渴难耐,肛口甚至本能地抽动了几下,仿佛在渴望着那种汹涌而来的填充感。

——想要。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她的心脏便剧烈跳动起来。羞耻感立刻席卷全身,可是身体却背叛了她——她的乳尖硬挺着,腿间渗出湿意,连呼吸都微微急促起来。

高桥胜察觉到她的变化,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他故意将灌肠袋轻轻晃动,液体的哗啦声在密闭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想被我灌满吗,夏子?”

夏子的唇瓣颤抖了一下,低垂的睫毛遮掩着她眼中挣扎的情绪。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该如此依赖他的调教,可身体早已沦陷其中……那种被药液冲刷的快感,远比普通的性爱更让她疯狂。

“求……求您……”她的声音细微如蚊,指尖用力抠紧地面,像是试图抓住一丝残存的尊严。

高桥胜没有立刻满足她,而是缓缓蹲下身,单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他冷笑一声,手指摩挲着她的唇角,“让你以为你可以保留一点点所谓的体面?”

她的瞳孔猛然收缩,呼吸变得急促。

“不……不是的……”

“哦?那是怎样?”他猛地收紧手指,捏得她生疼,“你现在这副模样,就像是发情的母狗,连最基本的羞耻心都丢掉了。”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般割在她的自尊上,夏子的眼眶泛红,泪水无声地滚落。她羞耻得恨不得蜷缩成一团,可是身体深处的渴望却愈发强烈——她的肛门甚至在阵阵抽紧,仿佛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迎接灌肠液的冲刷。

高桥胜冷冷看着她内心的挣扎,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就自己开口。”他松开她的下巴,站起身俯瞰着她,“求我,像一条真正的母狗那样求我。”

夏子的喉咙干涩哽咽,呼吸几乎停滞。——要放弃最后的尊严吗? 可她的小腹已经隐隐发烫,肠道甚至因为等待而焦躁地绞痛着……

“主……主人……”她的声音微弱,几乎破碎,“求您……灌满贱奴的肠子……”

高桥胜眯起眼,仍然没有动作。

“不够诚意。”

夏子的眼泪彻底决堤。她的指甲深陷掌心,却还是颤抖着缓缓伏下身子,额头抵在他的皮鞋上。

“求求您……主人……”她几乎是啜泣着说出这句话,“求您……给贱奴灌肠……贱奴的肠子已经……饿坏了……”

高桥胜终于满意地笑了,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发丝,像奖励一只顺从的宠物。

“很好。”他的声音低沉而戏谑,“这才是你该有的姿态。”

然而就在夏子以为终于能被填充时,他却突然松开了灌肠袋的阀门,任由液体“哗啦”一声全部流进了马桶。

夏子的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为什么……”她的声音里透着崩溃。

高桥胜缓缓拉起裤链,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今天你的灌肠液,需要用别的东西换。”

她的心猛地一沉,手指攥紧,心底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用你丈夫的漱口杯。”他语调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狠厉,“接住我的尿,然后一滴不剩地喝下去。”

夏子的脸色瞬间惨白,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细微的哽咽。她的眼前闪过丈夫晨起洗漱的模样——他每天都会用那个白色的陶瓷杯刷牙,甚至会在临出门前轻轻吻她……而现在,她的主人要她用它去接他的尿液?

——不行……这太……

“怎么?不愿意?”高桥胜轻笑着,慢条斯理地抚上她的脸颊,“看来你的决心只是嘴上说说。”

“不……不是的……”她颤抖着摇头,声音细若游丝。

“既然不是——”他陡然掐住她的下巴,眼神阴冷,“那就现在去拿。”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她只要再犹豫一秒,他就会彻底收回所有的“赏赐”。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迫忍受那种极致的便秘痛苦,夏子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她颤颤巍巍地爬向洗漱台,手指颤抖地抓住丈夫的漱口杯。杯沿还残留着几点薄荷味的牙膏渍,淡淡的清香让她心头骤然一紧——这本该是属于她平凡婚姻的最后一点象征,而现在……她正在亲手玷污它。

高桥胜从背后贴近她,滚烫的性器贴上她的臀缝,恶意地在她的耳边低语。

“你知道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戏谑,“你丈夫今天出门前还亲了你吧?待会儿你喝下我的尿时,记得好好回味他的味道。”

夏子的手指剧烈地颤抖着,眼前浮现出丈夫早晨温柔的笑脸——他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体和灵魂早已被另一个男人完全占据……而现在,她甚至要……

“接好。”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杯壁,微黄的液体瞬间填满了杯子。那股独特的、略带腥涩的气味钻入鼻腔,她的胃部一阵痉挛,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喝下去。”高桥胜的语气不容拒绝,“一滴都不能剩。”

夏子的呼吸急促到近乎窒息,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缓缓低头,颤抖的唇瓣贴上杯沿……

在液体触及舌尖的瞬间,她几乎本能地想要退缩。咸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喉咙猛地收紧,作呕感疯狂涌上。她下意识地想要吐出来,然而高桥胜却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更深入地吞咽下去。

“咽下去。”他的声音像是恶魔的耳语,“放弃最后的尊严……你才能成为我真正的奴隶。”

屈辱的液体灼烧着她的喉咙,胃部的绞痛感让她浑身战栗,可与此同时——另一种相反的感觉却在心底滋生。

——我彻底堕落了……

她终于放下了所有抗拒,麻木而机械地吞咽着,直到杯子彻底空掉。

夏子放下杯子,尿液的气味还残留在她的口腔里,喉咙微微发烫,像是被烙下了无法去除的印记。眼泪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只能低着头,任由屈辱在胸口灼烧。

然而下一秒,高桥胜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强硬地抬起了她的脸。她的睫毛颤抖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看着我。”他的声音低沉而炽热。

夏子怯怯地抬眸,正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那双眼睛里没有嫌弃,没有鄙夷,而是……近乎病态的满足,甚至……隐约的痴迷。

“你真的很乖。”他低声说着,拇指缓缓擦过她湿润的唇角,“比我想象的还要完美。”

夏子的呼吸微滞,大脑还沉浸在刚刚的屈辱余韵里,不明白他为何要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而下一刻,高桥胜低头吻住了她。

他的唇舌霸道地入侵她的口腔,舌尖抵进她的齿列,舔舐着她口腔里残留的尿液气息。夏子下意识地想要退缩,可他却强硬地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她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可嘴唇却在他的索取下渐渐软化。

——他不嫌弃我?甚至……在主动品味我的“污秽”?

这远比赤裸的羞辱更让她心脏狂跳。

当她快要因缺氧而颤抖时,高桥胜终于稍稍抽离,却依旧贴着她的唇瓣低语。

“你的每一寸,都属于我了。”他的嗓音沙哑,带着餍足的笑意,“连你的味道都是。”

夏子的眼眶再次湿润,可是这一次……不再是纯粹的羞耻,而是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她的主人……竟然不嫌弃她的卑微,甚至愿意吻她。

他接纳了她最肮脏的一面——这才是最彻底的占有。

高桥胜满意地欣赏着她恍惚的神情,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

“从今往后,你的身体、你的灵魂,就连你的呼吸——”他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声宣告,“都只是为了取悦我而存在。”

夏子的心跳剧烈得几乎要炸开,指尖却不自觉地揪住了他的衣角。她应该感到恐惧才对,可是……

为什么身体深处,竟然会因为这句话而涌出甜蜜的电流?

“你是幸福的。”他低声哄诱着,手指捏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拧,“因为从没有一个男人,能像我这样……彻底地拥有你,你的老公也做不到。”

她痛得呜咽出声,却在他掌心的热度里感受到了近乎病态的安全感。是的,他拥有她的一切——无论她多么肮脏、多么屈辱,他都不会抛弃她。

他才是最完美的主人。

高桥胜察觉到她的臣服,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他温柔地托起她的脸颊,在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与方才的凶狠截然不同。

“乖女孩。”他的赞美如同毒药,“你的眼泪和屈辱,都是献给我的祭品。”

夏子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眼泪再次滑落。

可这一次……她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解脱。
TOP Posted: 05-10 11:07 #1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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