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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哀羞曲




这是第一次尝试写长篇小说。这个故事的灵感来源于我读书时候看过的一个日本H动漫。那是我第一次接触人妻调教的内容,当时感觉特别震撼。虽然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个H动漫的名字(如果有大神知道的,麻烦告诉我一下),但仍不妨碍我多年过去了还记忆犹新。于是决定以此来写一部长篇小说,这个故事包含人妻、调教和绿帽奴的情节,希望大家喜欢。PS. 由于只能用业余时间写,我尽量保持更新频率,但是一定不会太监断更。


第一章:序曲
清晨的阳光透过厨房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轻柔地铺在整洁的餐桌上。煎蛋的焦香混合着味增汤的热气慢慢弥漫开来,村上夏子站在灶台前,机械地翻动着平底锅里的培根,耳边是丈夫健太和女儿薰的欢声笑语。

“爸爸,露营真的要烤肉吗?我可以自己烤棉花糖吗?”薰的小手捧着牛奶杯,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当然可以,薰酱想烤多少都可以。”健太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嘴角挂着温和的微笑,“对吧,夏子?”

他突然转过头看向妻子,却发现她正怔怔地盯着锅里的培根,筷子悬在半空,微微颤抖,目光像是穿透了食材,望向了某个遥远的地方。

“夏子?”健太又轻轻喊了她一声,这次声音里带上一丝疑惑。

夏子的肩膀猛地一颤,像是从梦中惊醒。她迅速抬起头,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哎?啊……烤肉?当然没问题!”

健太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你最近好像经常走神,是不是太累了?”

“没有啦,只是……早餐有点赶时间。”她匆忙把煎好的培根盛到盘子里,又低头避开丈夫的视线,“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薰眨了眨眼,天真的视线在父母之间来回切换:“妈妈,黑眼圈!”

夏子的指尖无意识地摸了摸眼下那片微青的皮肤,心跳加速了一瞬,却还是挤出温柔的笑容:“薰酱真细心,妈妈等下喝杯咖啡就好了。”

健太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但终究没再追问。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带,顺手拿起公文包。夏子像往常一样,娴熟地弯下腰,替女儿扎好发辫,又给健太递上熨烫妥帖的外套。

“我出门了。”薰背上小书包,在玄关处踮起脚尖。

“路上小心,要听爸爸的话哦。”夏子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松而温暖。

健太站在门口,目光犹豫了一瞬:“你……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夏子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围裙边缘,指节因用力而隐隐泛白,但脸上的笑容丝毫未松动,“记得买食材,周末不是要烧烤吗?”

健太点点头,终于转身走出家门。夏子站在玄关,听着父女俩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楼道间,脸上的笑容如同面具般瞬间崩塌。她缓缓关上房门,身体重重地倚靠在门板上,呼吸紊乱而急促。

视线扫过安静的家,她的思绪无法控制地跌回三天前的那个电话——沙哑粗粝的男声像是毒蛇般缠绕着她的耳膜:“村上太太,300万的债,这周末是最后一期了。要是再拖……”

她咬紧下唇,掌心泛起湿润的汗意。冰箱上仍贴着女儿画的“全家福”,而就在三天后,这个家或许会被彻底撕碎。


夏子拖着脚步回到餐桌旁,机械地收拾着残留的餐具。盘子上沾着几滴蛋液,她恍惚地用抹布擦拭,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如同她此刻纠缠不清的思绪。

——“村上太太,3800万円的债务,这周五是最后的宽限期。”

高利贷催债人低沉的嗓音在脑海中回荡,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根针刺进她的神经。她下意识地咬紧下唇,直到口腔里弥漫出一丝铁锈味。

厨房的水龙头哗哗流淌,她盯着泡沫在碗碟间膨胀、破裂,就像她的短暂妄想——

(如果能再赚回来……只要再投入一点,就能翻盘……)

最初的亏损并不大,只是她偷偷挪用了家里的存款。那时她天真地以为,只要市场回暖,她很快就能把钱补回去。可股市像是一场无情的雪崩,她的资金随着暴跌被吞噬殆尽。然后,那个自称“东和金融中介”的男人找上了她,递来一张借贷合同。

“股市很快就会反弹,只要追加保证金,亏损立刻就能补回。”  他的嗓音诱惑而低沉,西装笔挺得像是个正经商人。

夏子还记得自己签字时手指的颤抖,合同上那个“日息3%”的条款她甚至来不及深想。她只想着——不能让健太发现。

可是现在,她的账户一片赤红,催债电话一条接一条,对方的语气从最初的客气变成了赤裸裸的威胁。

(“如果还不上,我们只好亲自上门,和你先生好好谈谈了。”)

她猛地打了个寒颤,手上的盘子突然滑落,砸在水槽里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啊……!”她惊呼一声,急忙伸手去捞,锋利的瓷片划过她的指尖,瞬间渗出细密的血珠。她呆愣地看着那道红色缓慢扩散,眼泪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

——(完了……彻底完了……)

她颤抖着抽出纸巾按住伤口,双腿发软地跪在地上,看着那片沾血的碎瓷,仿佛那就是她的未来,支离破碎,无法挽回。

窗外一阵冷风吹进来,掠过她的后颈,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睡衣早已被冷汗浸湿,薄薄的布料紧贴在背上,勾勒出她微微颤抖的脊背线条。

(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视线无意识地扫过房间内的全家福——健太和薰的笑容天真而幸福。如果让他们知道她做了什么……如果高利贷真的找上门……

她捂住嘴,忍住几乎要溢出的呜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嫩肉里。

“该还钱了,村上太太。别逼我们做些你不想看到的事。”

——(必须想办法……必须把钱补上!)

可是,她已经无处可借了。

她的手指缓缓滑向手机屏幕,犹豫再三后,终于点开黑道催债人昨天发来的最后一条短信:

“明天下午1点,我们会派人来拜访。”

门铃声炸响的一瞬间,夏子的心跳几乎停跳,手中的抹布"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来了。)

她的指尖冰凉,喉咙发紧,整个人僵在原地,像是被钉死在了玄关前。门铃声再次响彻房屋,更加急促,更加咄咄逼人,仿佛某种死亡的倒计时。

(——不能开门,不能开门……)

但她知道,躲不过去的。

颤抖的手指触碰到门把手的刹那,指甲不经意间在上面刮出尖锐的声响。她缓慢地拉动门闩,门缝逐渐扩大——外面站着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嘴角挂着商业精英般完美的微笑,却掩盖不住眼底那股冰冷的狩猎欲望。

“村上太太,”他低沉的嗓音像是某种爬行动物的吐息,“打扰了。”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高桥胜就已经一步跨了进来,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沉重而刻意,仿佛每一步都在宣告某种主权的扩张。夏子的瞳孔骤然紧缩,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但男人反手关上门的动作干脆利落,断绝了她的后路。

“高、高桥先生……”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已经在想办法筹集资金了……”

高桥胜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慢条斯理地环视一圈客厅,最后目光落回到她身上。那双眼睛像是某种精密仪器,在她被居家服包裹的身体上细致扫描——从胸口起伏的曲线,到纤细到似乎一捏就断的腰肢,再到并拢的双腿上若隐若现的肌肤。

“村上太太,”他突然开口,声音低了几分,“你知道,我们公司不是慈善机构。”

夏子的指尖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想说话,想乞求宽限,但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3800万円,加上利息,现在已经接近4000万円了吧?”他向前迈了一步,“您觉得,您真的能还得起?”

膝盖突然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夏子跪了下来,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裤脚,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求求您……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会筹到钱的……”泪水从她泛红的眼眶中涌出,顺着苍白的面颊滚落,“我丈夫……我女儿……我不能让他们知道……”

高桥胜俯视着她,嘴角渐渐扬起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他缓慢地蹲下身,宽厚的手掌近乎温柔地抚上她的面颊,大拇指抹去她滚烫的泪水,却故意让指节轻轻擦过她湿润的嘴唇。

“其实……”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却又带着某种黏腻的暗示,“还款的方式,也不是只有一种……”

夏子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她本能地察觉到某种危险的气息,但高桥的下一个动作证实了她的恐惧——他的手指滑向她睡衣的纽扣,轻巧地捻住最上面一颗,像是某种试探。

“这么漂亮的身体,”他低沉地耳语,“浪费了太可惜。”

夏子的呼吸彻底停滞了。她的身体想逃,想尖叫,但某种更深层的恐惧却将她死死钉在原地——如果惊动邻居,如果被丈夫知道,如果被女儿听见……

“只要……”高桥胜的手指已经解开了第一颗扣子,指尖若有若无地掠过她锁骨的凹陷,“几张照片作为担保……我可以再给您……一个月的时间……”

夏子的视野开始模糊。她看见男人的嘴角扭曲成某种胜利的笑容,看见他的瞳孔因为兴奋而扩大,更看清了他另一只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举起的手机,摄像头正对着她逐渐裸露的肌肤——

(——完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炸开的瞬间,夏子的最后一丝力气似乎也被抽走。她的手臂无力地垂了下去,任由高桥的手指继续向下探索。第二颗纽扣被解开,露出下方若隐若现的胸衣蕾丝边,肌肤因为恐惧和羞耻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乖……”他满意地低语,“再解开两颗……让我看看你值不值得……这份‘宽容’。”

夏子的手指颤抖着移向下一颗纽扣,泪水滴落在胸口裸露的肌肤上,滚烫得像某种无形的烙印。高桥胜举起手机,镜头精准地对准她逐渐敞开的领口,嘴角勾起胜利者的残忍微笑。

(——从这一刻起,她已经成为了真正的“奴隶”)

窗外,明媚的阳光依然洒落在这座普通的住宅区里,无人知晓这座看似温馨的房屋内正上演着何等肮脏的交易。
房间的空调嗡嗡作响,冰冷的空气像刀子般刮过夏子的肌肤,让她裸裎的身体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高桥胜好整以暇地坐在真皮沙发上,黑皮鞋尖正对着她发抖的膝盖。

"上衣全部脱掉。"他划亮打火机,火光映出夏子惨白的脸,"别让我动手。"

她的手指在睡裙腰带处蜷缩又松开,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肌肤。"高桥先生..."话音未落,金属皮带扣已经抵住她突起的喉结。男人拇指按住她跳动的颈动脉,力道大得仿佛要按碎软骨:"村上太太的声带...割起来应该很爽利吧?"

当丝绸睡衣顺着躯体滑落时,32A的娇小乳房在冷空气中可怜地缩紧。乳晕是羞涩的淡粉色,像两枚被雨水打湿的樱花花瓣。闪光灯骤然亮起的刹那,夏子条件反射地弓起背部,却被人揪住长发往后猛拉:"挺胸!要让债权人看清质押品的规格啊。"

冰凉的手指突然掐住右乳下缘,指甲陷进娇嫩的乳肉里画圈。夏子疼得浑身发抖,却惊恐地发现樱色乳尖在粗暴对待下愈发硬挺,雪白胸脯泛起可耻的红潮。"真是下流的身体。"高桥胜嗤笑着用手机贴近她胀痛的乳首,"连毛孔收缩都要拍清楚才行。"

皮带扣忽然顺着肋骨架一路下滑,最终卡在肚脐凹陷处。金属的寒意让她小腹痉挛,男人却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现在,我要检查最重要的抵押品。"

睡裤被扯落的瞬间,稀疏的黑色耻毛在闪光灯下无所遁形。夏子徒劳地夹紧大腿,却被皮带狠狠抽在腿根:"分开!要能看见阴唇的开口角度!"当她终于颤抖着屈从,秘密花园最羞人的褶皱在强光下暴露无遗——淡褐色的外阴像受惊的贝类紧紧闭合,渗出几丝晶莹的蜜露。

"原来良家妇女这里也会流水?"高桥胜突然将两根手指压上紧闭的阴唇,指甲危险地刮蹭尿道口。夏子猛地弹起身子,却被他按住耻骨重重压下:"乱动的话...就拍你失禁的丑态哦?"粗粝的指腹开始来回研磨充血的小阴唇,发出令人脸红的黏腻水声。

镜头冷酷记录着每个细节:被玩弄到肿胀发亮的阴蒂,随着喘息不断开合的穴口,还有从玫瑰色肉缝里拉出的银丝。当手指突然刺入狭窄甬道时,夏子发出小猫般的呜咽,未被开发过的肉壁本能地绞紧入侵者。"真紧..."男人恶劣地转动腕部,"你丈夫都没享用过的处女地呢。"

闪光灯对着交合处连闪,粘稠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真皮沙发上。最可怕的是她身体的反应——当高桥胜用拇指按住阴蒂快速打圈时,子宫居然违背意志地剧烈收缩,喷出的蜜汁在镜头前划出闪亮的弧线。

空调的冷风持续吹拂着夏子赤裸的身体,肌肤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她跪在三脚架前,双腿被迫大张,双手撑在真皮沙发上,腰肢塌陷,脊背弓出一道屈辱的弧线。高桥胜将手机稳稳架在三脚架上,镜头冷酷地对准她毫无遮掩的阴部——稀疏的黑色耻毛被拨弄到一旁,粉嫩的花唇微微颤抖着,渗出些许湿润的光泽。

"阴唇,掰开。"他冷声命令,粗壮的手指掐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拧出一道红痕。

"呜..."夏子的指甲掐进沙发皮面,指节泛白,但她不敢违抗。两根纤细的手指颤巍巍地触碰自己的花瓣,像剥开水果般艰难地撑开那道湿润的缝隙。"再用力,全部露出来。"高桥胜的声音像刀锋般削过她的耳膜。

她被迫把自己的私处扒得更开——粉嫩的阴唇像受惊的蚌肉般瑟缩颤抖,黏稠的爱液正从嫣红的穴口渗出,顺着指缝滴落在昂贵的小牛皮沙发上。那是她上周刚用年终奖金买的进口家具,现在却要见证她最耻辱的时刻。

咔嚓——咔嚓——

手机快门声接连响起。高桥胜突然伸手从茶几上拿来那个精致的蜂蜜罐——那是她每天下午泡大吉岭红茶时添一小勺的德国进口椴树蜜,此刻金属瓶盖在他粗壮的手指间显得格外小巧。他拧开盖子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吓得夏子肩头一颤。

"怕什么?这不是你招待客人用的好东西吗?"他嘲讽地勾起嘴角,食指挖出一大块琥珀色蜜糖,在镜头前慢条斯理地让粘稠的蜜汁拉出长长的金丝。"今天就让主人尝尝鲜。"

黏腻的蜜糖突然抹上她挺立的阴蒂,夏子惊喘着弓起腰,却被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死死按住小腹。"不准动。"粗粝的拇指开始残忍地碾压那粒敏感的小珍珠,蜂蜜的甜香混着她分泌的爱液,在闪光灯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高桥胜突然把沾满蜜液的手指强行捅进她紧窒的甬道,夏子尖叫着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一脚踹开膝盖。"看看这贪吃的小嘴,"他边搅动手指边调整拍摄角度,"被操几下就吸得这么紧,难怪你丈夫满足不了。"

当拍摄完正面特写后,他粗暴地拽着她翻了个身。夏子像个坏掉的玩偶般被摆弄成跪趴姿势,蜂蜜罐再次被拧开时发出不祥的金属摩擦声。冰凉的蜜糖顺着她的股沟流下,她惊恐地感觉粘稠的液体正渗入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隐秘褶皱。

"不..."她瑟缩着想往前爬,却被抓着脚踝拖回原位。高桥胜的手指蘸着蜂蜜直接按上她紧窒的菊蕾,"债权人需要全方位评估抵押品。"指尖不容抗拒地挤进那个羞耻的孔洞时,夏子崩溃地哭出声来——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后庭会在这种情形下被开发,更没想过会被拍下这样不堪的画面。

蜂蜜顺着她蠕动收缩的肠壁被带入深处,在强光照射下泛着淫荡的油光。她的肛门违背意志地一张一翕,像朵饥渴的小嘴般吞吐着男人的手指。

拍完最后一组特写后,高桥胜调出录像模式。夏子瘫坐在蜂蜜与体液混合的狼藉中,浑身布满指痕的乳房剧烈起伏着。

"姓名,欠款金额,期限。"镜头冷酷地对准她哭肿的眼睛。

"村上...夏子...三千八百万円...五天..."

"家庭成员。"

"丈夫健太...女儿薰...五岁...东京都涩谷区..."她机械地回答着,黏糊糊的蜜糖正从大腿根往膝盖缓缓流淌。

"三围。"

"胸围...82...腰围58...臀围86..."每报出一个数字,她的声音就更低一分,仿佛要把自己的尊严彻底碾碎。

当说到最后一句话时,高桥胜突然伸手拨弄她湿漉漉的阴唇,"大声说,要让所有债权人听清楚。"

"...我愿意用身体偿还债务!"凄厉的喊声混着屈辱的泪水在客厅回荡。视频停止录制的瞬间,她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往前栽倒,蜂蜜罐骨碌碌滚到玄关边——那里还放着女儿最爱的面包超人拖鞋。

高桥胜慢条斯理地系好领带,临走前用鞋尖勾起她下巴:"我还会再来的,夫人。"

门关上的刹那,夏子终于放任自己蜷缩成团。蜂蜜在皮肤上凝固成胶状,像是给这具沦为抵押品的肉体打上了无法去除的烙印。

客厅里死寂一片,唯有挂钟秒针的跳动声在黑夜中清晰地切割着时间。夏子蜷缩着倒在沙发旁,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整个人瘫软如烂泥。蜂蜜变干后黏附在她的肌肤上,形成一层羞耻的硬壳,双腿间混合着体液与蜜液黏稠流淌,残存的酥麻感仍在体内缓慢灼烧。
高桥胜离开后,夏子依旧保持着那个屈辱的跪趴姿势,半晌才艰难地撑起身子。她一步一步向浴室走去,她要赶紧清洗这个被弄脏的身体。

浴室的水流声掩盖了村上夏子的啜泣。滚烫的热水冲刷在她的肌肤上,却仍洗不净那股如蛆附骨的粘腻感。蜂蜜早已凝固在皮肤上,与她的体液纠缠成丝,在热水的冲刷下缓慢地溶解。她颤抖的手指抚过身体每一处被侵犯的痕迹——乳尖仍红肿发硬,粗糙的指痕刻印在她32A的娇嫩乳肉上;大腿内侧留下几道紫红的瘀血,是皮带抽打过的证据。最让她崩溃的是双腿间那个隐秘的皱褶,此刻仍残留着蜂蜜的甜腻气息,仿佛在提醒她被强行探查的耻辱。

她绝望地按压沐浴露,疯狂的揉搓着自己,皮肤泛起不自然的红色。可无论怎样擦洗,那种被人凝视、被人触碰的异样感仍旧挥之不去。每当闭上眼睛,她都能看到高桥胜那双粗厚的手指探向她最羞耻的入口,手机的闪光灯无情地捕捉着她每一处隐秘的褶皱。

"不准告诉任何人哦?" 高桥胜临走前的警告仿佛仍缠绕在她的耳边。"照片和视频会先发给薰小朋友的幼稚园,然后是你丈夫的公司邮箱。想象一下,当同事们看着你张着腿的照片,边笑边讨论你的小穴有多湿的时候,健太君会是什么表情?"

夏子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死死咬着嘴唇,将哽咽声硬生生咽回喉咙里。她不能崩溃,至少现在不能。薰马上就要放学了,她必须去接她。

——不。不对。

冷水猛地浇在脸上的瞬间,她骤然清醒了。窗外早已漆黑一片,客厅里的古董挂钟敲响六下,发出沉闷的回音。她的心跳几乎停滞,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电般刺进她的意识——她忘了接女儿!

夏子狼狈地抓起浴巾随意抹了下身体,冲出浴室时湿漉漉的脚印在地板上拖出长长的水痕。她颤抖的手指抓起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幼稚园的三通未接来电。最后一条信息是二十分钟前,老师简短的通知:"已联系健太先生接走薰。"

门锁转动的声响几乎让她窒息。

健太推开门时,室内一片寂静。薰趴在他肩上睡得香甜,小手还紧紧攥着她的面包超人包包。客厅里飘着蜂蜜红茶的香气,夏子背对着他们站在厨房,肩膀微微颤抖。

"夏子?"健太皱眉,把薰轻轻放在沙发上。"你怎么没去接薰?老师说她等了你半小时。"

"我...睡着了。"她背对着丈夫整理茶具,陶瓷杯碟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昨晚没睡好,下午补觉时不小心睡过头..."

健太的眼镜在灯光下反射出白色的光圈,看不清表情。"薰很害怕,说其他小朋友都被接走了。"

"对不起..."夏子的声音近乎气音,手中的蜂蜜罐在茶盘上磕出突兀的响动——正是下午被粗暴使用过的那罐。她的指尖抚过瓶身凝固的蜜渍,某些不堪的记忆再度涌入脑海。高桥胜的手指是如何蘸取这些琥珀色液体,缓慢地抹在她的...

"夏子?"健太疑惑地靠近,她却像触电般猛地后退一步。

"我、我去帮薰换睡衣。"她快步走向沙发,却在弯腰时从浴袍领口露出一抹红痕,像是一道被掐出的淤血。

整个晚上,薰兴奋地讲述幼稚园画的彩虹,丈夫絮叨着公司新来的严厉课长。夏子的嘴唇机械地上扬着,刀叉切割着完全没动过的晚餐。她的阴道仍在隐隐作痛,蜂蜜灌入后庭的触感如影随形。

夜深时分,健太的鼾声有规律地响起。夏子睁着眼睛凝视黑暗,下午的画面走马灯般闪回:高桥胜皮带扣卡在她肚脐的冰冷、被迫掰开阴唇时黏腻的水声、手机镜头聚焦在肛门褶皱的可怖特写...她的大腿无意识摩擦着,惊惧地发现那个被暴力开发的部位居然渗出湿意。

窗外突然传来机车轰鸣。她浑身僵直地望向窗外,却只看见霓虹灯在玻璃上扭曲的投影——那形状莫名像高桥胜嘲笑着的嘴角。夏子把头埋进枕头发出无声的尖叫,蜂蜜的甜香从发丝间幽幽飘来。“我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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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前奏(1)

窗外的机车轰鸣渐渐消融在夜色里,玻璃窗上霓虹灯的倒影扭曲着,像极了高桥胜那张挂着戏谑笑容的脸。夏子将脸深深埋进枕头,发丝间残留的蜂蜜甜香愈发浓烈——多么讽刺,这曾经只关联着女儿薰的笑脸和果酱面包的香甜气息,现在却永永远远烙印上了那个男人指尖的触感。

“掰开……再掰开一点。” 他沙哑的嗓音再次在她耳边炸开,仿佛舌尖贴着耳廓舔舐般黏腻。她的双腿不安地绞紧床单,手指无意识地探向自己腿间——那里早已湿透了。

「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在回忆起被高桥胜粗暴触碰时,湿热的分泌物会无法自控地往外溢。那时的她明明恐惧到浑身发抖,可当他的拇指狠狠蹭过她的阴蒂时,她却在小腹深处感受到一阵战栗的酥麻,像是被电流猛地窜过脊背。

“让摄像机看清楚你有多湿。” 他的皮带扣抵在她裸露的小腹上,手机闪光灯毫不留情地照亮她被迫撑开的穴口,内里粉嫩的黏膜甚至反射出水光,让她看起来就像……

「像发情的妓女一样……」

她咬紧嘴唇,猛地缩回手,可指尖已经被自己的体液沾湿,滑腻的触感和高桥胜命令她“自慰给镜头看”时的触感重叠,让她浑身发烫。

「我……我居然在这种回忆里兴奋了?」

她不敢看睡在一旁的健太,生怕他突然转醒,发现她指尖的湿液。他的呼吸均匀而绵长,就像这无数个夜晚一样安稳。可此刻,这份安宁却像利刃一样狠狠刺进她的胸腔——她正像个荡妇一般在丈夫身边自慰,而高潮的对象,却是那个用暴力凌辱了她的黑道男人。

更令她羞耻的是,她的身体仍然在渴望着。花穴深处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瑟缩、绞紧,仿佛仍在回味那粗粝的手指强行插入时的胀痛感,以及他俯身按下拍摄键时,西装裤裆部那团鼓胀的硕大轮廓……

「那种尺寸……比健太大太多了……」

光是想到这一点,她的内壁就狠狠痉挛了一下,湿黏的体液更加汹涌地渗出,浸透内裤,顺着腿缝滑落。她痛苦地蜷缩成一团,捂住嘴巴,生怕泄露出一丝呜咽。


天刚蒙蒙亮,夏子就冲进了浴室。

冰凉的水流浇在脸上,却冲刷不掉那些烙印在脑海里的画面。她颤抖地抬头,镜中的人影陌生而狰狞:眼下乌青一片,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发白,锁骨处甚至还有隐约的指痕——那是高桥胜掐她脖颈时留下的。

「一个月内……3800万円。」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家、怎么强撑着面对健太和薰的。所有感官都被恐惧吞噬,只剩下那个男人最后甩在她脸上的威胁:“五天后,要么钱,要么你的照片和视频会出现在你丈夫和女儿的幼儿园群里。”

她的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哆嗦着点开通讯录。

【房产抵押】——“估价4000万円?需要夫妻共同签字。”
【小额借贷】——“最多50万円,利息30%。”
【找妹妹借钱】——“姐,你怎么突然需要这么大金额?”

「我能怎么说?告诉她我被拍了裸照?告诉她我已经被黑道玩弄得湿透了?」

她的手攥紧了手机,屏幕咔嚓作响。

“咚——”

薰的房间里传来玩具掉落的声响。

夏子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过去,推开门时,心脏几乎停跳——万一里面不是薰,而是高桥胜的手下呢?她想象着那双残忍的手掐在女儿纤细的脖子上,就快要窒息。

然而昏暗的床头灯下,薰只是翻了个身,睡眼惺忪地抱紧了面包超人玩偶,嘴里咕哝着“妈妈……”。

「不行……绝对不能让薰卷入这种事!」

她轻轻抚摸女儿的脸颊,泪水却不受控地滚落。如果高桥胜真的像他威胁的那样,把那些照片发到幼儿园家长群……不,她不敢想象薰会遭受什么样的嘲笑,更不敢想健太会是什么反应。

她猛地站起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一道道渗血的月牙印。


去超市的那天,蜂蜜罐头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货架上整齐排列的金黄色蜂蜜罐,像无数双眼睛般嘲弄地盯着她。她的胃突然痉挛,喉咙里泛起强烈的酸水——那天,高桥胜就是用一罐黏腻的蜂蜜涂抹在她的臀缝间,命令她自己用手指撑开后庭,让摄像头拍下蜜液缓缓渗入肛褶的全程。

「好脏……」

她猛地丢下篮子,跌跌撞撞地冲出超市,路人投来的疑惑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皮肤。

更可怕的是——当她蜷缩在公园长椅上喘息时,双腿间的热流仍然止不住地渗出,打湿了裙底。她的指尖颤抖着,贴上湿漉漉的布料,竟鬼使神差地揉搓了一下……

「唔……!」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仅凭回忆就起了反应。更荒唐的是,她脑海里浮现的不是丈夫健太的脸,而是高桥胜俯视她的那双满是戏谑的眼睛。

「我疯了……」

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铁锈味在口腔蔓延。

那天晚上,夏子做了梦。

梦里,她没有反抗,而是主动张开了双腿,任由高桥胜的拇指拨开她的阴唇,露出湿漉漉的内里。

“看啊,明明是良家妇女,身体却这么淫荡。” 他低笑着,皮带扣“咔嗒”一声滑开,换成了更为可怕的金属质感——“今天玩点更过分的。”

她惊叫一声,猛地坐起身。

睡衣早已被汗水浸透,而腿间则是更为糟糕的湿黏。她高潮了,在高桥胜给予的噩梦里高潮了。

她疯狂地搓洗自己的身体,可再怎么冲刷,也洗不掉回忆里那个男人留下的烙印。

「我这是怎么了……」

浴室镜子上的水雾渐渐散去,夏子死死盯着里面那张陌生的脸——眼尾泛红,嘴唇被咬得充血,锁骨下方还残留着高桥胜掐出的指痕。她机械地擦拭身体,可无论怎么搓洗,那股混合着蜂蜜与男性荷尔蒙的黏腻气息似乎仍粘在皮肤上。

腿间突然传来一阵抽搐。

「又……湿了?」

她绝望地发现,仅仅是回忆高桥胜强迫她分开腿时说的那句“让镜头看清楚你有多馋”,身体就擅自泛起可耻的反应。更糟的是,当她下意识并拢双腿磨蹭时,那股熟悉的酥麻感竟再度涌上脊椎——
"啪嗒",打火机窜出一簇火苗,黑暗中映亮高桥胜的狞笑。

烟雾在他的指间缭绕,西装袖口向上翻卷,露出手腕上一道陈年的刀疤——那是他十年前替组里"处理"竞争对手留下的勋章。东和金融明面上是借贷公司,实则不过是黑道"松田组"洗钱的壳子,而他,便是组里最忠实的猎犬。
"高桥先生,这是上周的催款记录。" 身旁的年轻手下恭敬递上文件,纸张哗啦作响。

"嗯。"他随意翻了翻,视线却停留在最末一行——村上夏子,3800万円,抵押物:裸照及视频。

喉咙莫名发紧。

指尖的烟灰抖落,他想起了那个女人的样子——乌黑的长发,纤细的脖颈,以及被他用皮带扣逼着撑开双腿时,大腿内测痉挛的颤抖。最让他兴奋的是,明明恐惧到泪水打湿了整张脸,她的花穴却依旧涌出湿滑的爱液,甚至在他拍摄她被迫自慰的画面时,指节探入都能感受到紧致的肉壁阵阵收缩……
"婊子……装得那么清高,身体倒是老实。"

办公室的空调嗡嗡作响,他的胯下却不受控地发胀。抬手松了松领带,他掏出手机,指尖缓缓滑过屏幕——加密相册里,全是那天的"杰作"。

照片1:夏子双眼通红地跪在地毯上,白衬衫被撕开,左边乳房被掐出淤青。

照片2:蜂蜜顺着她粉嫩的臀缝流淌,后庭被迫撑开的羞耻特写。

视频3:她颤抖着用手指掰开阴唇,镜头特写下,蜜穴正一缩一缩地渗出晶莹……

"哈啊……"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另一只手已经伸向裤链。

就在这时——

"社长找您。" 门外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

他猛地合上手机。

佐藤龙二社长的办公室弥漫着沉香木的气息,白发老人正在泡茶,动作优雅得像在参加茶道会——如果不看他右手缺失的小指的话。

"高桥,村上家的款子收得怎么样了?" 社长啜饮一口茶,眼皮都没抬。

高桥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正在催,对方承诺月底前——"

"月底?" 茶盏"咔"地搁在桌面,社长的眼神陡然锋利,"区区一个主妇,你亲自出面都搞不定?"

他背脊绷紧,却反而咧嘴一笑:"那女人胆子小,拿捏女儿威胁一下,很快就会卖房还钱。"

谎言。

他心里清楚——自己压根没打算让夏子还钱。比起3800万円,他更想要的是把她调教成专属的母狗。一想到能逼着这个人妻在丈夫的枕头边偷偷给自己发淫语语音,甚至在深夜借口倒垃圾,跑到公寓楼下跪着给他口交——

裤裆更涨了。

"……高桥?" 社长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

"您放心,"他舔了舔犬齿,"我亲自'教育'她。"

深夜,夏子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未知号码】

她的血液瞬间冻结——这个时间,只可能是……

"喂?村上太太。" 电话那头的男声带着电流杂音,却掩不住笑意,"想好怎么还债了吗?"

浴室里的水声成了最好的掩护。健太正在淋浴,而薰早已入睡。夏子死死攥着手机,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我、我在筹钱,请再宽限几天——"

"宽限?" 对方轻笑一声,背景音里有打火机点燃的声响,"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耳边仿佛又响起皮带扣"咔嗒"的金属声。

"明晚八点,中央区情人旅馆301室。" 他刻意放慢语速,"如果你来,债务可以……重新商量。"

"不!我绝不会——"

"你女儿上的是樱花幼稚园吧?" 他突然话锋一转,"小丫头真可爱啊,扎着黄色蝴蝶结的模样……"

夏子浑身发抖,连牙齿都在打颤:"你、你要干什么……"

"我只是想说——" 他压低声音,像毒蛇吐信,"明晚见不到你,后天你的裸照就会出现在幼儿园家长的LINE群里。标题就叫……《薰妈妈的真实面目》?"
通话戛然而止。

夏子瘫坐在地,腿间竟传来熟悉的湿热——又是这样!明明害怕得想吐,可当他说出"旅馆"二字时,她的内裤竟然……

"夏子?" 健太擦着头发走出来,"你脸色很差。"

"没、没事!"她慌乱地把手机藏到身后,"只是…...超市促销电话。"

健太叹了口气:"早点休息吧。"

望着丈夫的背影,她突然想起高桥胜那天在她耳边说的话——

"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吧?连你高潮时的颤抖都看不出来……真可怜。"

次日清晨,夏子站在幼儿园门口,薰的小手紧紧拉着她。

"妈妈,你的手好冰哦。" 薰仰起脸,天真地问道。

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视线却扫向四周——黑色轿车?戴墨镜的男人?每一处阴影都像藏着高桥胜的眼线。

"薰,今天放学后跟由美阿姨回家,妈妈……有事要晚点回来。"

她在说谎。

她要去赴一个妓女般的约会,用自己的身体"还债"。

送完女儿,她机械地走向超市,却在生鲜区恍惚看见高桥胜的身影——当然只是错觉。可当她弯腰拿牛奶时,货架缝隙间突然伸来一只男人的手,指尖暧昧地蹭过她的手背!
"!!"

她触电般缩回手,货架对面却传来普通主妇的抱怨:"啊啦,不小心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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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lcc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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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前奏(2)

浴室的水声忽然停了。夏子猛地咬住下唇,将手机锁屏。黑暗中荧光的数字依然灼烧着她的视网膜——19:47。距离高桥胜规定的赴约时间,只剩十三分钟。

「明晚八点,中央区情人旅馆301室」

电话里皮带摩擦的声响仿佛仍缠绕在耳际。她机械地抓起薰忘在洗衣篮里的草莓发夹,水晶棱角刺入掌心。疼痛终于抑制住那股从小腹窜上来的燥热——每当想起高桥胜拍摄她阴部特写时说的话,大腿内侧便会不受控地痉挛。

(那只是身体的应激反应...)

镜中映出她拉高衣领的狼狈姿态。指尖触到锁骨处的淤青时,乳房竟然可耻地发胀。她突然愤怒地扯开衣领,掐住自己32A的胸脯狠命一拧。

"呃...!"疼痛让她弓起背,乳尖却在痛感中愈发挺立。镜子里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突然扭曲成高桥胜讥笑的模样:"村上太太的奶头,比婊子还敏感啊"。

"夏子?"健太的脚步声靠近浴室。

她慌乱系好衬衫纽扣,第三颗扣子偏偏卡在剧烈起伏的胸脯间。越是着急,手指越是发抖。最终"啪"地一声,纽扣崩飞,擦过她泛起红晕的乳沟。

门把手转动的瞬间,她抓起化妆水瓶砸向地板。

"别进来!"尖锐的叫声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打碎了玻璃瓶..."

隔着磨砂玻璃,健太模糊的身影停在门外。夏子盯着他若隐若现的轮廓——这个与她同床七年的男人,永远不会知道妻子此刻满脑子都是另一个男人的手指是如何插入她从未被开拓的后庭。

"要去同学会?"健太的声音闷闷的。他拾起她掉落的外套时,袖口擦过她手腕内侧——正是三天前被高桥胜用领带绑住的位置。

夏子触电般缩回手。那个暴雨夜的记忆突然鲜活起来:真皮沙发摩擦着她赤裸的臀肉,手腕被勒出紫红痕迹,而高桥胜的手机镜头正对着她被蜂蜜涂满的肛门...

"砰!"

薰的房门突然被风吹上。夏子惊跳起来,草莓发夹的金属齿狠狠刮过掌心。鲜血顺着纹路滴在白色瓷砖上,像极了她被拍视频时流在沙发上的爱液。

健太伸手要握她流血的手掌,却在中途转向了门廊伞架。"要下雨了。"他递来长柄黑伞——伞柄粗细恰如那天捅入她直肠的高桥胜的手指。

电梯下降的四十秒里,夏子把草莓发夹别在了衣领内侧。水晶紧贴锁骨的触感,是唯一能提醒她不要沦为野兽的筹码。镜面反射出她不断拉扯裙摆的手指。

地铁窗户倒映出她不知不觉涂了浓妆的脸。手机震动,新消息赫然是她被迫自己分开阴唇,向手机镜头展示自己湿漉漉私处的照片,闪光灯下爱液晶莹可见。
文字紧随其后: 「迟到一分钟,这张就会发到幼儿园家长群」
「301室。给你准备了惊喜」
又一条短信。附加一张照片:旅馆床头柜上摆着的几个银色器具——乳夹、绳子,假阳具和肛塞,还有一瓶熟悉的蜂蜜。

喉间突然涌上酸水。草莓发夹的尖锐部分抵着胸骨,疼痛终于让颤抖稍止。可当地铁驶过薰的幼儿园时,腿根处难以启齿的湿热再度漫开——她绝望地发现,越是回想被高桥胜强迫的那些场景,小穴就绞得越是厉害。

雨幕中的情人旅馆霓虹灯将"301"照得血红。门前"清扫中"的牌子随风晃动,铁钩状的悬挂绳在玻璃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夏子盯着自己抬到半空的手——无名指婚戒在雨水中泛着冷光,与记忆里勒进手腕的领带重叠。

就在指尖即将触到门铃的前一秒,金属门突然弹开。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攥住她鲜血淋漓的掌心,粗粝的皮革碾过伤口。在完全堕入黑暗前,她最后看见的是玄关镜里自己飞扬的衣角——那枚草莓发夹正悄无声息地滚落到一双黑皮鞋旁。

"两分十七秒。"高桥胜的声音混着威士忌气息喷在她耳后。他西装笔挺,唯独右手缠绕着一段猩红绳索,"我该怎么惩罚不守时的母狗?"

皮鞋碾碎水晶草莓的脆响中,夏子惊觉自己正盯着他皮带扣的银光——就像那晚被绑着被迫为它舔去蜂蜜时一样。更可怕的是她乳尖顶起衬衫的弧度,已经背叛了所有挣扎。

黑暗吞没了夏子。草莓发夹碎裂的声响在她脑中炸开,如同梦境崩塌的第一道裂缝。

高桥胜的手指像铁钳般攫住她的腕骨,皮革手套粗粝的纹路摩擦着她渗血的掌痕。他的西装袖口泛着冷冽的古龙水香,仿佛刻意要区别于她丈夫常用的柑橘调须后水——这种气味的侵略性让她后颈汗毛倒竖。

「惩罚从进门就开始了,村上太太。」

他拖着她向房间深处走去,玄关处的落地镜映出她踉跄的背影。裙摆掀起一角,露出白皙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紫红淤痕——三天前他用皮带扣抽打的印记,此刻在昏黄壁灯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客房中央的四柱床上,猩红麻绳如蛇群盘踞。最粗的那根悬在床梁,末端打着专业水手结;还有几股细绳浸在玻璃碗里,水面浮着碎冰。夏子的瞳孔骤然紧缩,那些绳子让她想起小时候父亲带她们出海时用的渔网——而她现在是被拖上甲板的猎物。

「跪下。」

高桥胜扯开领带的动作像在拆卸武器。真丝布料滑过她脸颊时,夏子条件反射地屏住呼吸——这条绛紫暗纹领带正是上次捆绑她手腕的凶器。

「自己把衣服脱了。」他甩手扔来某物,「用这个。」

金属冷光划过半空。当她看清掌心是女儿的草莓发夹残骸时,喉间溢出一声呜咽。尖锐的水晶断口正对着她颤抖的指尖,仿佛在嘲笑她用童贞之物遮蔽罪孽的可悲尝试。

「还是说……」高桥胜突然拽住她后脑长发,迫使她仰视天花板镜面,「您想让我用发夹划开这身好太太的包装?」

镜中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摩挲她颈动脉,而她的乳尖已经可耻地顶起丝质衬衫。当指甲划过锁骨淤青时,她浑身一颤,32A的雪乳在布料下泛起战栗的涟漪。

「我、我自己来……」

夏子用颤抖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衬衫上的纽扣,对她来说时间仿佛已经静止,多希望就停在这一刻,永远不会有后面可怕的事情发生。随着衬衫敞开,蕾丝胸罩暴露在空调冷风中,顶端渗出两枚湿润的圆点。

「继续。」

高桥胜点燃香烟,火星在他镜片上烙出两个红点。夏子颤抖的手指转向裙侧拉链,金属齿分离的声响让她想起解剖课上被开膛的青蛙。当裙子褪到脚踝时,她下意识夹紧大腿——内裤上的水痕被无情的暴露出来,显示出她的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甚至可以透过白色内裤上的湿痕看到黑色的耻毛。

「啊啦……」他忽然用鞋尖挑起她下颌,「村上太太这里怎么在流水?难道是被绳子吓湿的?」

皮鞋压下她的小腹,碾过柔软阴阜。粗糙的皮革纹路隔着内裤蹭过肿胀阴蒂,夏子猛地仰头,后脑撞上他早已准备好的手掌。

「不……是害怕……」她徒劳地辩解,却听见自己阴道传来黏腻的水声。

高桥胜低笑看着夏子慌张的眼睛,脸上溢出残忍的笑容,

“请夫人脱掉内裤,让我们好好检查一下夫人淫荡的阴户吧。”

当夏子如木偶般脱下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内裤。高桥胜拿来暗红的绳束,夏子脸上和眼里的恐惧似乎已经要溢出来。这样的表情没有让高桥胜对她有任何怜悯,反而如同血腥气刺激到了饿狼,使得高桥胜一下子扑了上来。

湿滑的绳索缠上她左腕瞬间,寒意刺得夏子失声痛呼。绳索像活物般游走,螺旋缠缚她的小臂,在肘弯处收紧成菱纹。

「另一只手。」

当右腕也被同样捆住,高举过头顶时,她突然想起老家神社的注连绳。只是现在悬挂的不是神域结界,而是她这个被献祭的人妻。绳结卡进腕骨凹陷的力度精确得可怕,既不会阻断血液循环,又确保她每一次挣扎都会加深勒痕。

「腿分开。」

细绳缠上她脚踝时,夏子终于开始真正恐慌。这不是常见的内八字绑法——高桥胜将她的双膝强行掰开成M型,用绳圈套住大腿根,再分别向两侧床柱拉伸。当最后一枚绳结扣紧时,她被迫摆出分娩般的姿势:阴道和肛门完全暴露,阴唇因寒冷与羞耻而瑟瑟发抖。

「检查质押品需要良好的采光。」他掏出手机,闪光灯骤然亮起。

突如其来的强光下,她看见自己粉褐色的阴唇正可怜地翕张,晶莹爱液正从穴口缓缓溢出,顺着会阴流淌到后庭。更羞耻的是那颗胀硬的阴蒂,像熟透的野莓镶嵌在充血的小阴唇顶端,随着她的战栗微微跳动。

「请债权人过目……」高桥胜突然模仿银行职员的腔调,金属打火机抵住她大腿内侧,「村上夏子女士用来抵押贷款的……贱屄。」

灼热金属贴近娇嫩肌肤的刹那,夏子失禁了。

尿液混着蜜液喷涌而出,溅湿了床单和她自己的小腿肚。闪光灯连闪三次,清晰记录下她潮吹时的丑态——翻开的阴唇、剧烈收缩的阴道口、还有喷射时失控的尿道。

「看来比起丈夫,您更享受被陌生人观赏?」他掰开她湿漉漉的阴唇,指甲刮蹭着内壁嫩肉,「看啊……都痉挛成这样了……」

夏子在泪眼朦胧中看见自己的体液正顺着绳索往下滴落。那些浸过冰水的麻绳此刻吸饱了她的体液,散发出咸腥的情欲味道。当高桥胜突然将两指插入她紧窄的阴道时,被强行撑开的钝痛终于让她尖叫出声——

「不要……会裂开的……!」

他充耳不闻,手指呈剪刀状在她体内撑开。「债权审查需要丈量质押物的规格。」手机镜头对准她被迫扩张的穴口,粘液在强光下拉出银色细丝,「括约肌弹性良好……嗯?这里面……」

指尖顶到某处凸起时,夏子像鱼一样弹跳起来。绳索深深勒进皮肉,却无法阻止子宫的剧烈抽搐。某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盆腔炸开,她的大腿肌肉开始痉挛式地抖动。

「原来人妻的G点在这里啊。」高桥胜转动腕部,指甲精准刮擦那块软肉,「村上先生结婚七年都没发现夫人这里吗?」

当第三根手指强行挤入时,夏子的视野开始发白。在即将晕厥的瞬间,她恍惚看见床头柜上的蜂蜜罐映出自己的倒影——一个被红绳缠绕的肉体,乳房随着抽插动作摇晃,而挂在绳索上的草莓发夹碎片,正像血滴般闪烁微光。

高桥胜的手指从她湿透的阴道中抽出,指尖拉出一条黏稠的银丝。他故意将液体抹在她颤抖的小腹上,冰凉的液体顺着肌肤纹路滑进她紧绷的肚脐。夏子大口喘息,绳索勒进手腕的疼痛成了唯一的支点,让她不至于堕入情欲的黑暗里。

「手指的审查结束了。」他冷笑,目光扫向她被迫大张的腿间,「接下来是正式估价。」

床头柜的抽屉被拉开,金属撞击声令夏子的脊背窜上一股寒意。高桥胜慢条斯理地取出一根漆黑的情趣用品——仿真阳具的尺寸远超她的丈夫,表面布满狰狞的凸起脉络,头部甚至夸张地向上翘起,像一把弯刀。

「这是银行的标准测量工具。」他晃了晃假阳具,另一手拧开蜂蜜罐,「而润滑液……就用村上太太最喜欢的『家庭装』好了。」

琥珀色的蜂蜜从她耻骨滴下,粘稠地覆满她的阴唇。夏子咬住嘴唇,可当高桥胜的手指蘸着蜂蜜涂抹她紧绷的肛门时,肠道本能地收缩抵抗。

「放松。」他猛地拍打她的臀肉,「这不是请求,是告知。」

她浑身一震,臀瓣泛起羞耻的红痕,蜂蜜顺着臀缝流下,如同融化的蜡烛。高桥胜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床头的落地镜——她被红绳捆绑成耻辱的「M」形,阴部完全暴露,蜂蜜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阴道口甚至还在不受控地翕张,挤出几缕粘稠的体液。

「真漂亮。」他的声音低沉,「……像屠宰架上切开一半的母羊。」

假阳具抵上她湿透的入口时,冰冷的触感让夏子剧烈一颤。

「不……太大了……!」

可抗议毫无意义。高桥胜猛然挺腰,橡胶头部强行撑开她紧致的阴唇,表面凸起的脉络刮蹭着她的内壁,每一寸的进入都像慢刀子剐肉。夏子仰起头,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呜咽,双腿下意识并拢,却被绳索狠狠勒住膝盖,只能承受侵入。

「夹得真紧。」他讥讽道,指尖玩弄着她突起的阴蒂,「……比上次更敏感了?」

假阳具推进一半,忽然静止。夏子喘息着,以为折磨终于停止,可下一秒——

「唰!」

高桥胜猛地抽出阳具,又狠狠贯穿到底!

「啊——!!!」

钝痛与诡异的饱胀感冲上脑门,她的阴道像被火钳撬开,内壁黏滑的蜜液被粗暴地搅动,发出粘腻的水声。阳具的尖端抵住了最深处的那一点软肉,瞬间激起一阵触电般的痉挛。她的小腹不受控地抽搐,尿液险些溢出。

「夫人已经忍不住了?这么快就有感觉了」高桥胜冷笑,手指掐住她的阴蒂,力道恰到好处地介于疼痛与快感之间,「那就用你的身体证明给我看。」

他开始快速抽插,假阳具每次拔出都带出黏稠的体液,再毫不留情地整根撞入。夏子的眼泪溢出眼角,嘴里不停的发出求饶的声音。大腿肌肉绷得死紧,蜜液失控涌出,顺着她的臀缝浸湿床单。

就在她即将被阴道内的刺激逼上高潮时,高桥胜突然停止了动作。

「夫人还不能高潮啊!……另一处也要审查。」

夏子还来不及喘息,假阳具猛地抽出,混合着淫液的头部再度抵上她另一处从未被如此粗暴开发过的禁地——她的肛门。

「不行!那里……没做过……」她惊恐地挣扎,绳索深深勒进皮肉,徒增痛苦。

高桥胜充耳不闻,蜂蜜沿着她的臀缝流入肛门褶皱,润滑后的指尖强硬地刺入窄小的洞口。夏子浑身绷紧,肠道死命抵抗,却被他的手指残忍地撑开一个入口。

「不行……会裂开的……!」她哭着哀求,可假阳具已经换上更细的一款,头部冰冷地贴在她紧缩的后庭。

「放松。」他命令道,「否则会更疼。」

话音刚落,前端无情地挤进她的括约肌。夏子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哀鸣,肠道被异物撑开的剧痛让她眼前发白,可更可怕的是——随着假阳具缓缓深入,一种诡异的饱胀感逐渐蔓延,似乎有什么开关在她的体内被强行撬开。

高桥胜不给她适应的机会,阳具刚进入一半,便猛然加速!

「啊——!」

她的背脊弓起,绳索勒出深红血痕,可高潮还是被痛苦与异样的快感混合着逼了出来。肠道被迫接纳入侵,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剐蹭她体内最隐秘的神经末梢,痛与爽的界限彻底模糊,夏子的阴道不受控地剧烈收缩,喷出一股淫水——她潮吹了。

高桥胜冷笑,手指掐紧她的阴蒂,同时加速了假阳具在后庭的抽插。

「这么快就投降了?」他俯身,舌尖舔过她耳廓,「……真正的审查还没结束。」

下一秒,他同时启动了假阳具上的震动功能。

「嗡——」

高频率的震动在她体内炸开,肠道被迫接纳机械的蹂躏,而阴蒂又被他狠狠碾磨。夏子眼前一片血红,尿道括约肌再也无法收紧——

尿液喷涌而出,混着喷溅的爱液洒落床单。

她失禁了。

高桥胜扣住她的腰胯,手指陷进她柔软的臀肉,机械地在她体内搅动,直到她的肠液、尿液与蜜液全部混作一团,湿透了整张床。夏子的瞳孔失焦,嘴角溢出唾液,全身肌肉痉挛着,意识被抛上云端,又重重砸回地狱。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秒,她恍然看见——那块沾满液体的草莓发夹碎片,正无声地躺在血红色的绳索上,像是对「良妻」概念的最后一记嘲笑。

夏子的意识伴随着浓郁的精液腥气缓缓恢复。

她睫毛颤动,嘴唇干裂,身体仍被红绳紧紧束缚着,摆出屈辱的大开姿势。186公分的高桥胜如同阴影般俯视着她,退役相扑选手的庞大躯体挤满视野,180斤的压迫感让床垫吱嘎作响。他肌肉虬结的胸膛上布满旧伤——那是父亲醉酒后用皮带抽打留下的疤痕,如今成为他把同样的暴力施加给女人的理由。

“醒了?”

他粗粝的掌心拍打着她的脸颊,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她发烫的脸生疼。夏子下意识瑟缩,却因为绳子的束缚无法躲闪。她的大腿内侧仍残留着失禁后的湿漉痕迹,蜜液混合着尿液干涸在皮肤上,形成一片淫靡的薄痂。

高桥胜的下体早已再次勃起,粗长的性器如同活物般跳动着,暗红的龟头渗出滑腻的前液。他的尺寸远超她所熟悉的丈夫——这一点单从视觉上就已足够明显,更别说此刻它正抵着她湿漉漉的阴唇,炽热的温度烫得她浑身战栗。

“村上太太的身体……真是敏感得不像话。”

他俯下身,恶意地把腰往前一顶,仅仅是龟头浅浅刺入的触感,就已经让夏子的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她咬唇撇过头,试图掩盖身体的反应,却被高桥胜一把捏住下巴,硬生生掰回来。

“别装。”他冷笑,“你丈夫要是能满足你,你的屄也不会吸得这么紧。”

夏子猛地一颤,本能地反驳。

“不……不是的……”

“不是什么?”他恶劣地碾磨着前端,故意只进入一小截,却又在她稍有适应时缓缓抽出,让敏感的粘膜被寸寸刮蹭,“不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还是说——你其实根本没从他那里体验过高潮?”

夏子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她无法回答。因为他说对了——健太的性事总是匆匆结束,她从未在他身下真正的……高潮过。可这怎么能承认?承认她被强奸时反而比跟丈夫做爱更舒服?承认她被这样粗鲁侵犯时,身体竟然……

高桥胜没给她思考的时间。

下一秒,他猛地沉腰,彻底贯穿了她。

“呜……!”

夏子的喉咙里迸出一声哽咽似的喘息,手指下意识攥紧了红绳,双腿不受控地绷直。

太大了,太深了,完全……不是她能承受的尺寸。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要将她完全顶穿,粗硕的性器撑开她每一寸褶皱,狠狠碾过她过去从未被触及的敏感点。她的子宫口被撞得一阵阵发麻,从未体验过的饱胀感让她浑身发抖。

可最可耻的是——她的身体在接纳他。

湿透的蜜液随着交合发出粘腻的水声,她甚至能感觉到内壁是如何不受控制地吮吸着入侵者。

“嘴上说着不要……”高桥胜掐住她的腰,动作粗暴又精准,“身体倒是把强奸犯的鸡巴吃得很好嘛。”

夏子摇头,眼泪终于滚下来。

她不想承认……可身体却像是完全背叛了她。每一次顶弄带来的快感都在冲刷她的理智,他的手法太过熟练——没有健太那种青涩的横冲直撞,而是精准地碾磨她最敏感的软肉,让她避无可避地被推上浪尖。

“啊……等、等等……!”

她的手慌乱地抓挠着床单,突然意识到什么——

她快高潮了。

“要……要去了……啊……!”

她哭喊着,试图阻止即将到来的崩溃,可高桥胜却加重了力道,手掌重重拍打她的臀肉,命令般低吼——

“夹紧!”

她下意识服从,阴道瞬间绞紧入侵者,换来他一声满足的低笑。

下一秒,高潮如同海啸般席卷。

透明的液体从她体内猛然喷溅而出,飞溅在大腿和小腹上,甚至有几滴溅到高桥胜的下腹。她的视野一片空白,浑身剧烈痉挛,仿佛整个人被丢进沸腾的熔炉,滚烫的快感冲刷过每一寸神经。

高桥胜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观赏她的溃败。

“呵……这就是所谓的‘不想要’?”

夏子剧烈喘息着,潮红的脸颊上眼泪和唾液混在一起,狼狈不堪。她羞耻地闭上眼——她从来没这样过……从来没有在健太的身下……潮吹……

她竟然在高桥胜的侵犯下……达到了比丈夫更强烈的……高潮……

“说说看,村上太太。”高桥胜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你老公让你潮吹过吗?”

“当、当然……!”夏子慌乱地撒谎,可嗓音却因高潮的余韵而发抖。

“撒谎。”他冷笑,拇指擦过她湿漉漉的嘴角,“如果是真的……你的腿就不会抖成这样。”

她的大腿确实仍在轻微痉挛,阴道还在一阵阵收缩,仿佛贪婪地挽留他的性器。夏子被戳破谎言,羞愧得几乎想死——可她无法反驳,因为她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高桥胜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廓上,激起她一阵战栗。

“承认吧……你是个连被强奸都能高潮的贱女人。”

“不……!”夏子拼命摇头,嗓音哽咽,“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恶劣地顶了下腰,龟头碾过她敏感的宫口,迫使她呜咽出声,“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贱屄?还是说……你其实早就幻想过被别的男人干?”

夏子呼吸一滞。

……她没有……她没有想过……

可是……为什么她的身体会……这么……舒服……?

她的沉默似乎取悦了他。因为下一秒,高桥胜突然拔出他的性器,带出的淫液顺着她的大腿滑下。

“既然这么喜欢高潮……”他低笑着,掰开她的臀肉,“那就用你的屁眼再体验一次。”


她的沉默似乎取悦了他。因为下一秒,高桥胜突然拔出他的性器,带出的淫液顺着她的大腿滑下。

“既然这么喜欢高潮……”他低笑着,掰开她的臀肉,“那就用你的屁眼再体验一次。”

——!

夏子浑身剧烈颤抖,被红绳捆缚的双腿徒劳地挣扎。那里……那里怎么可以……她从未让健太碰过,甚至连触碰的念头都会让她羞耻得脸红。可现在,这个强奸犯竟想如此残忍地侵占她的最后一处禁地?

“不……不要……”她眼泪溢出来,嗓音哽咽,“求您……那里不行……”

“不行?”高桥胜嗤笑一声,拇指恶劣地按在那紧窒的穴口上,感受着小小的褶皱在他指下绷紧退缩,“都已经湿透成这样了,还说不行?”

确实——她早就在先前的玩弄中湿得一塌糊涂,蜜液甚至沿着大腿流下。更羞耻的是,她的阴道仍然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地收缩,仿佛渴望着再次被填满。

“我会疼死的……”她啜泣着求饶,嗓音破碎,“求您了……不要这样……”

高桥胜充耳不闻,反而探手勾了一点她腿间的淫液,慢条斯理地涂抹在她的后庭上。凉滑的触感让夏子浑身紧绷,却又被他另一只手掐住腰侧,蛮横地摁在床垫上。

“疼?”他冷笑,手指抵在紧闭的入口,力道稍稍加重,“等你尝到真正的滋味……就会爱上这种感觉。”

——话音未落,他的指尖猛地刺入!

“啊——!”

夏子仰起头惨叫,眼泪瞬间滑落。她从未被异物入侵的肠道本能地排斥着闯入者,括约肌紧绷到几乎痉挛的程度,可高桥胜的手指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机会,直接深入她的体内,恶劣地搅动!

“放……放开……!”她哭喊着,指尖死死扣着床单,双腿抖得几乎不像自己的。可红绳勒紧腕骨,连最微弱的挣扎都被彻底剥夺。

“比我想象中还要紧……”高桥胜眯缝着眼,感受着她肠道剧烈的抵抗,“看来你丈夫确实没调教过这里。”

夏子咬紧嘴唇,羞耻和痛苦让她浑身发烫。健太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这样对她……那里本该是完全干净的,不该被任何人碰,更不该被这个强奸犯如此亵玩……

——可高桥胜似乎察觉到了她内心的抵触。

“啧。”他突然加大力道,指尖猛地向前一顶!

“啊!”

夏子猝不及防地夹紧,肛门内的手指瞬间陷入了更深的地方……而就在她拼命抵抗的一瞬,高桥胜的另一只手突然绕到前方,狠狠掐住了她的阴蒂!

——!

快感如闪电般炸开!

她浑身剧烈一震,声音卡在喉咙里,竟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更可怕的是,肠道深处猛然传来了异样的刺激——随着阴蒂被揉捏,她的后庭竟像是呼应般剧烈收缩!

“嗯?”高桥胜眸色一沉,指尖在她肠道内恶意地刮蹭了一圈,“……有趣。”

夏子呼吸一滞,惊恐地睁大眼睛——

不,这不是真的……那里怎么可能……

可高桥胜显然不打算放过她的弱点。他狞笑着,指腹重重碾过阴蒂,同时感受着她肛门越来越剧烈的绞紧!

“原来是这样……”他哑声低笑,“你的贱穴一被碰到……屁眼就会夹得更紧?”

“才……才没有!”夏子羞愤地摇头,可身体却背叛了她——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肠道是如何在他的玩弄下不断痉挛,甚至主动吮吸他的手指!

“撒谎。”高桥胜猛地抽出指尖,逼得她后庭一缩,随后竟直接按着她双腿,将自己勃发的性器抵了上来!“既然这么有天赋,就别浪费了。”

夏子瞳孔骤缩——

当那粗硕的龟头抵上她缩紧的后庭时,恐惧彻底吞噬了理智。

“求您……真的不行……太大了……!”她哭喊着,额头抵着床垫,声音抖得不成句,“我会坏掉的……求您不要……啊啊啊——!”

——话音未落,他已蛮横地挤入前端!

疼痛瞬间炸裂!

夏子浑身绷直,指甲深陷掌心。那里从未被开发过,甚至连容纳手指都疼得她发抖,现在却强行吞食着远超承受能力的侵略者。

“疼……疼死了……!”她失控地哭喊,眼泪和涎水混在一起,狼狈地顺着下巴滑落,“拔出去……求您……拔出去……呜……”

高桥胜不为所动,掐紧她的胯部继续推进。

“放松。”他冷声命令,“夹得这么紧……是想被操烂吗?”

可夏子根本控制不了——疼痛和恐惧让她的肛门死死绞紧,反而让侵入变得更加艰难。高桥胜眯起眼,忽然伸手掐住她的喉咙,另一只手则狠狠地碾过她的阴蒂!

“呜啊——!”

快感猛地窜上来,冲淡了肛门的疼痛。夏子瞳孔涣散,浑身痉挛,后庭竟在极度的刺激下短暂放松了一瞬——而高桥胜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悍然直进!

“啊!……不要……停下……!”

她撕心裂肺地尖叫,可已经晚了——他的整根性器终于完整地埋入她肠道最深的地方,龟头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内壁!

夏子剧烈抽搐着,眼泪糊满了整张脸。她从未感受过这种饱胀感——仿佛内脏都被顶穿,可偏偏身体的深处……竟然开始涌起一种诡异的快感……

高桥胜不急不缓地抽送着,动作看似克制,可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彻底凿穿她。他俯身凑近她耳边,炽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碰你自己。”

夏子恍惚了一瞬,没反应过来。

“手,抬起来。”他命令,“掐你的奶头。”

——!

她猛然睁大眼睛,羞愤地摇头。

“不……我做不到……”

“做不到?”高桥胜猛地加重抽插的力道!

“啊……!”

夏子弓起背脊,眼泪飞溅。他的性器在她体内凶暴地碾磨,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几乎要撕裂她的理智。可高桥胜却在这时骤然停下!

“……那就算了。”他讥讽地退出一部分,“看来村上太太也不是那么想要高潮。”

——!

夏子浑身一阵空虚,肠道不受控地收缩。

她……她不想承认……可她的身体竟在渴望着重新被填满……

高桥胜察觉到她的变化,恶意地用指尖弹了一下她红肿的阴蒂!

“哈啊……!”

夏子失声惊喘,腰肢猛地一弹。快感如电流般窜上来,可他却偏偏在此刻停止挑逗,冷淡地俯视着她——

“最后一次机会……自己碰你自己。”

她咬紧嘴唇,眼泪滚落。

羞耻、抗拒、恐惧……可最绝望的是——她的身体比理智更诚实地渴望。

终于——颤抖的手指一点点攀上自己的乳首。

高桥胜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掐狠一点……让我看看你的贱屁眼……到底夹得多紧。”

夏子屈辱地闭上眼睛,指甲狠狠陷入乳尖——

“啊……!”

那一瞬间,她的肛门猛然绞紧!

高桥胜立刻重重地撞进去,龟头直抵她最敏感的内壁。夏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震得几乎失声,眼角溢出的泪水划进鬓角。

“这才对……”高桥胜喘息着,粗暴地拽起她的头发,“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操到高潮的!”

夏子被迫睁眼,却突然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啊!等等……不要……!”

她尖叫一声,随即双腿被强硬分开,整个人被他托着悬空,性器依然深深埋在她的肛门里。而下一秒——她终于看到了床头的那面落地镜。

镜中的女人——

满脸泪痕、唇瓣颤抖。她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双腿被迫大张,红绳勒进皮肤,形成一道又一道淫靡的束缚痕迹。最可怕的是……他的性器从后方残忍地贯穿她,在抽送间甚至能看到一小截粉嫩的内壁被他进出时带出,又被迫吞回!

“不……不要看……”夏子仓惶地闭上眼,手指无力地想遮住自己。

“睁眼。”高桥胜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镜中的狼狈模样,“看看你自己……被我玩成这样……还敢说不想?”

夏子摇头,可身体早已背叛了她——她的乳头在他的命令下被自己掐得红肿,肠道则随着他的冲撞不断绞紧,甚至溢出淫靡的水声。

“叫出来。”高桥胜狠狠顶了一下!

“唔……!”

“叫!”他再度加重力道,手掌重重扇在她臀肉上!

“啊——!”

夏子终于崩溃,被彻底逼到高潮边缘的快感让她失声哭喊。她的肛门剧烈收缩,阴蒂在他指尖刺激下疯狂跳动,可偏偏……他就是不肯让她真正攀上顶峰!

“想高潮?”他在她耳边低笑,嗓音哑得不像话,“求我。”

夏子浑身发抖,理智和羞耻被一寸寸瓦解。终于,在绝望与欲望的夹缝中——

“求、求您……”她哽咽着,嗓音破碎,“让我……去吧……”

高桥胜眸色幽暗,猛地掐紧她的腰胯——

“最后一次机会……自己掐着奶头……用力夹……”

夏子颤抖的手指掐住乳尖——

“唔……!”

肠道瞬间收紧!

高桥胜终于不再忍耐,狂猛的抽插节奏几乎要把她撞碎。龟头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内壁,逼迫她在剧痛与快感间彻底崩溃——

“啊……不行了……要去了……!”

夏子尖锐地啜泣,浑身剧烈痉挛。而高桥胜狠狠掐住她的喉管,在最后冲刺时逼她睁眼——

“看清楚了……是谁在操你……”

——下一秒,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直肠!

她被这前所未有的刺激彻底逼疯,瞳孔涣散,肛门疯狂绞紧他的性器,整个人在极乐与崩溃的边缘跌落。

最终——彻底昏死过去。

她终于明白,自己再也不是过去的那个“良妻”了。

当意识如潮水般缓慢回涌时,夏子最先感受到的是四肢重获自由的钝痛。

她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视网膜上残留着刚才疯狂的残影——凌乱的床单,飞溅的爱液,还有镜中那个被男人掐着脖子、满脸泪痕的赤裸女人。空气中弥漫着精液与汗水交混的腥甜,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草药气味。

"醒了?"

低沉的男声从沙发处传来。高桥胜已经重新换上笔挺的西装,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在喉结下,仿佛刚才那个用性器在她体内肆虐的野兽只是幻觉。唯有袖口露出的腕骨上还残留着几道抓痕——那是她被操到崩溃时,失控在他手上留下的痕迹。

夏子本能地蜷缩起身子,却牵动肛门一阵抽痛。黏腻的精液正从她红肿的穴口缓缓渗出,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白浊。她低头看见自己手腕脚踝上淡淡的红痕已经覆了层透明药膏,冰凉的触感下是火辣辣的刺痛。

"放心,特制的化瘀膏。"他晃了晃手中的瓷盒,上面印着某家隐秘诊所的logo,"你丈夫不会发现他妻子今天被当母狗使用过。"

这句话像刀片般刮过夏子心脏。她颤抖着抓过被旁边的床单掩住胸口。

"你...你这个..."

"强奸犯?"高桥胜蹲下来捏住她下巴,拇指蹭过她咬破的嘴唇,"村上太太刚才高潮时可抓着我的背喊的是『再来』。"

记忆的碎片猛然刺入脑海——她确实在最后的肛交中不受控地摆腰迎合,甚至在昏厥前像发情母猫般用肠道吮吸他的精液。夏子突然干呕起来,可空腹的胃袋只能吐出几口酸水,顺着赤裸的大腿滴落在长毛地毯上。

"习惯这种耻辱吧。"高桥胜整理着袖扣站起身来,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漆黑烫金的名片,两指夹着轻轻拍打她红肿的乳尖,"下次的治疗预约。"

夏子触电般瑟缩,被过度刺激的乳头在冷空气中硬得像两颗熟透的莓果。她看清烫金文字是「特殊美容咨询」的字样,右下角印着模糊的蔷薇纹章——那家传闻中只接待政要名流的秘密会所。

"下周三幼儿园家长会,记得穿白色衬衫。"他忽然掐住她后颈,强迫她望向梳妆镜。镜中被玩坏的女人浑身都是精液的反光,唯有脖子上那条女儿送的草莓链坠还在晃动,"当薰酱在台上唱歌时…"戴着皮手套的拇指按上她潮湿的阴唇,"…你会穿着跳蛋向全校家长行见面礼。"

公文包锁扣弹开的声响像子弹上膛。夏子看见他取出熟悉的粉色椭圆形物件——可以远程操控的跳蛋。更可怕的是旁边那对带血槽的金属乳夹。

"对了。"临出门时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面赫然是女儿班级群界面,"录像已经和群发键绑定好了。"

门锁咔嗒合拢的声音像断头台的铡刀。夏子僵坐了足足十分钟,直到楼道电梯的运转声彻底消失,才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她发疯般擦拭腿间的精液,可越擦越多,有些甚至是从饱受摧残的肛门深处涌出来的。

浴室花洒开到最大时,夏子把自己蜷成胎儿姿势。热水冲过乳头时激起尖锐的疼痛,清洗后庭时指尖甚至摸到微微外翻的黏膜。当水流钻进尚未闭合的肛缝时,她突然想起高桥胜射精前说的话——

("以后这里就是我的专用精液厕所了。")

花洒下的躯体突然打了个颤,不是源于恐惧而是可耻的兴奋。夏子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却在掌心的热水滑过阴蒂时发出一声呜咽——这个被折磨到红肿的小核居然还能产生快感。

凌晨两点十七分,她回到卧室。健太在睡梦中翻身嘟囔了句"加班辛苦了",五岁的女儿怀里还抱着她早上亲手缝的布偶。夏子死死咬住手背不让哭声溢出。

在陷入昏睡前,她混沌的脑海里反复闪回两个画面——镜中自己淫荡扭动的臀部,以及高桥胜西装裤下隐约勃起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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