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lcc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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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自从高桥胜以健太上司的身份来过家里,并当着醉酒丈夫的面尽情玩弄了夏子后,这个男人便越来越肆无忌惮地侵入她的生活。
他以各种借口频繁造访——有时是送健太回家,有时是顺道来看薰,有时甚至只是“路过”,顺便进来喝杯茶。夏子每次都必须维持着温柔的贤妻形象,面带微笑地沏茶、准备点心,而高桥胜则坐在沙发上,西装笔挺,双腿微微分开,皮鞋锃亮,一双锐利的眼睛毫不掩饰地盯着她——仿佛在注视一只随时会被他捏碎的蝴蝶。
而更令夏子恐惧的是,即便健太和薰在场,高桥胜也总是能找到办法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羞辱她。
比如现在——
(“把腿分开。”)
跪在茶几旁倒茶的夏子浑身一颤,指尖微抖,热水险些溅到桌布上。她强撑着平稳的姿态,继续倒茶,不敢抬头看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高桥胜双腿叉开,手指轻轻敲击沙发扶手,眼神慵懒但充满侵略性。
(“要我说第二遍?”)
她的余光看到他的皮鞋缓缓往前伸,黑色皮鞋的尖端恰好抵在她的膝盖内侧,轻轻施力。
夏子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丈夫健太就坐在对面,正捧着公司文件埋头查阅,而五岁的薰则拿着蜡笔在矮桌旁画着歪歪扭扭的简笔画。
她不着痕迹地将膝盖微微分开。
高桥胜的嘴角微微上扬,皮鞋尖顺着她的小腿内缘往上游走,若有若无地划过她光裸的腿肌,最后落在她腿根处。
(“啧,连内裤都没穿。”)
她的脸烫得几乎滴血。丈夫近在咫尺,而她——正被另一个男人用皮鞋挑弄着裙底的淫荡秘密。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主人的玩弄,仅仅是这样轻微的触碰,阴道就收缩了一下,溢出温热的水液。
“夏子?”健太突然抬头,眼镜镜片反射着微光,“茶溢出来了。”
她猛地一惊,赶紧收回茶壶,慌乱地用抹布擦掉桌上的茶水。“对不起……”她低头道歉,嗓音微颤。
健太皱眉,推了推眼镜:“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
“妈妈,你看我画的!”薰突然举起纸张,上面有三个歪歪扭扭的小人——高桥胜站在中间,健太站在一侧,而薰自己则站在另一侧。
“这是今天的家长会!”薰笑嘻嘻地看向高桥胜,“高桥叔叔比我爸爸还高!”
夏子的心脏猛地揪紧,手指紧紧攥住裙摆。
高桥胜伸手摸了摸薰的头,笑道:“薰酱画得很好。”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向夏子,“不过,下次可以画得更亲密一点……比如,我和妈妈站得更近,怎么样?”
健太浑然不觉,还跟着笑了起来:“哈哈,是啊,高桥课长比我会照顾人。”
夏子的喉咙发紧,双腿微微发颤。高桥胜的皮鞋尖已经探进她裙底,抵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轻轻摩擦那块柔软敏感的嫩肉。
(“夹紧。”)
她呼吸一滞,慌忙收拢双腿,可高桥胜却恶劣地加深力道,鞋尖陷进她的肉缝,挤开两片湿滑的花瓣,戳弄那粒硬挺的阴蒂。
(“自己动。”)
她想求饶,想哀求他停下,可健太和薰就在眼前,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羞耻,让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收紧又放松,让自己的小穴主动吞吐男人的皮鞋尖。
“夏子太太?”高桥胜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戏谑,“你怎么一直低着头?”
“她最近太累了。”健太毫无危机感地搭话,甚至讨好地给高桥胜添茶,“高桥课长,公司的北九州项目多亏您关照。”
高桥胜轻笑一声,皮鞋依旧缓缓碾磨着夏子的嫩肉:“哪里,健太君也很有潜力。”
“真的吗?”健太眼睛一亮,活像被人夸赞的狗一样兴奋,“我一定更加努力!”
夏子听着丈夫谄媚的讨好,内心泛起一阵深深的厌恶和悲哀。
(他根本不知道……他的上司是怎么对待我的……)
而更令她羞耻的是,高桥胜的皮鞋尖每一下碾磨都让她浑身发软,蜜液不断渗出。他精准地掌握着她的敏感点,就像他早已看透她身体的每一处弱点。
终于,薰跑去厨房找零食,健太也起身去接电话。
高桥胜抓住夏子的手腕,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腿间。
“张嘴。”他命令道。
夏子惊恐地看向厨房方向——健太随时可能回来,而薰也可能跑回来。可高桥胜的眼神告诉她,反抗是没用的。
她颤抖着俯下身,拉开他的西裤拉链,张嘴含入那根早已勃起的粗硬肉棒。
“含深点。”他按住她的后脑,逼迫她吞到喉咙深处。
她的喉咙被撑得发痛,鼻尖抵在他的西装裤上,闻到那股浓烈而危险的雄性麝香。她的唾液顺着性器滑下,涂满他的根部。
厨房传来脚步声,夏子浑身紧绷,眼角噙泪,却无法挣脱。
(“别停。”)
高桥胜在她口腔里缓缓抽送,健太的声音就在几米外,甚至能听到他向同事炫耀:“高桥课长现在很器重我!”
(“看看你丈夫的样子。”)高桥胜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像不像一条拼命摇尾巴的狗?”)
夏子含着泪,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她的手撑在沙发边缘,被迫吞吐男人的性器,而他则慢条斯理地玩弄着她的头发,观察她羞耻又服从的表情。
“高桥课长,您看这个方案——”健太推门回来,话音未落。
夏子浑身僵硬,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可高桥胜只是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指轻抚着夏子的发丝,仿佛她只是单纯在弯腰捡东西。
“嗯?”他抬眼看着健太,语调淡然,“什么方案?”
健太完全没察觉异样,兴奋地递上文件:“就是上次您提到的客户开发计划!”
高桥胜轻笑:“很好,有进步。”
他嘴上夸奖,胯下却在夏子的口腔内猛然一顶,喉咙被粗暴撑开的感觉让她几乎窒息,眼角泪水滑落。
(“咽下去。”)
随着一阵滚烫的膨胀,他射进了她喉咙深处。
夏子不得不全部吞下,一滴不剩,甚至在他抽出时本能地舔干净龟头上的残液。
她瘫软在地毯上,满脸泪痕,嘴角还沾着精液。
高桥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指尖摸了摸她的脸。
“乖,擦干净。”
夏子颤抖着用手帕抹去嘴角残留的痕迹,听着丈夫兴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高桥课长,今晚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高桥胜瞥了一眼狼狈却服从的夏子,微微勾起嘴角。
“好啊。”
晚餐在一种诡异的融洽氛围中进行。健太满面红光地讲述着公司近况,话语里满是阿谀奉承的谄媚。
“高桥课长,上次您教我的谈判技巧真的太有用了!”健太搓着手,眼睛里闪烁着讨好的光芒,就像一条期待主人赏骨头的狗。他浑然不觉自己的妻子正坐在高桥胜旁边,双腿微微发颤,因为她——
没有穿内裤。
高桥胜在坐下前,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臀缝,低声命令:“今晚不准穿。”
夏子羞耻地并拢腿,可高桥胜的西装裤下,膝盖却轻轻顶开她的腿缝,让她被迫保持着一个微妙的敞开姿势。她的裙摆刚好遮住大腿根,但若有风——或者她稍微一动——下面湿润的蜜缝就会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餐桌上。
“妈妈,你怎么不吃?”薰歪着头,眨巴着眼看她。
夏子勉强微笑:“妈妈不太饿。”
话音刚落,高桥胜的手指已经从桌下探入她的腿间,粗糙的指腹直接按上她充血肿胀的阴蒂。
“唔——!” 她猛地绷紧身子,喉咙里发出一丝急促的呜咽,脸颊瞬间充血般涨红。
“夏子?”健太皱眉,“你怎么了?”
“没、没事……”她死死咬住下唇,拼命压抑着身体的颤抖。高桥胜的手指熟练地揉弄她的敏感处,指甲刮过阴唇缝隙,拨弄着里面不断渗出的蜜液。他的力道掌控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她发出过大的呻吟,又足以让她双腿发软,湿得一塌糊涂。
“来,喝点汤。”高桥胜状似体贴地舀了一勺味增汤递到她嘴边,脸上的表情温柔无害,仿佛只是单纯关心她。可他的另一只手——
正缓缓插入她已经洪水泛滥的小穴。
他的指节撑开紧致的甬道,故意发出微小的黏腻水声,而夏子的眼眶湿润,含着汤的嘴唇轻微战栗。
“……谢谢……”她艰难地吞下,声音细若蚊鸣。
健太见高桥胜如此“照顾”妻子,反而感动地笑了:“高桥课长真是太体贴了!夏子,能被高桥课长这样照顾真是你的福气。”
夏子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福气……?)
高桥胜修长的手指在她体内抽送,指节弯曲按压她最敏感的G点,娴熟地玩弄着她的弱点。她浑身滚烫,双腿下意识想要夹紧,可高桥胜的膝盖顶住了她,让她的腿只能无力地敞开,任由他当着她丈夫的面——
亵玩她最私密的地方。
“说起来……”高桥胜忽然开口,手指依旧在夏子体内搅弄,甚至加入第二根手指,撑得她甬道微微发胀,“健太君最近在公司表现确实不错。”
健太眼睛一亮,脸上的谄媚笑容更浓:“都是高桥课长栽培!”
高桥胜低笑一声,忽然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指尖狠狠刮蹭夏子柔软的穴肉,几乎是在故意撩拨她的临界点。
“不过——”他话锋一转,“最近有人投诉你。”
健太的笑容瞬间凝固:“投诉?我……我做了什么?”
夏子咬着唇,拼命忍耐着体内肆虐的手指。高桥胜的指尖已经找到她最敏感的那处凸起,开始快速点压,她的脊背绷得笔直,眼角渗出眼泪——
她快要高潮了。
“你的报告……错字连篇。”高桥胜的语气变得严厉,“连基本的仔细都做不到,怎么指望我重用你?”
健太慌张道歉:“对不起!我马上重新……”
“啪!”
高桥胜突然拍桌,吓得健太浑身一抖,而夏子也在同一刻被他猛烈的指奸撞上高潮。
“呜……!” 她浑身痉挛,蜜穴剧烈收缩,喷涌出大量淫水,打湿了高桥胜的手指和裙下的椅垫。
她的丈夫——就坐在对面——而她——
正在他的上司指奸下无声潮吹。
“做事情要用心!”高桥胜冷声呵斥,手指依旧埋在夏子湿淋淋的嫩穴里,感受她高潮后的抽搐,“明白吗?”
“明白!我……我一定改正!”健太点头哈腰,甚至没察觉妻子的异常。
高桥胜终于抽出手指,当着夏子的面,慢条斯理地舔干净手上的蜜液。
“味道不错。”他用只有夏子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她的心脏狂跳,既羞耻又……兴奋。
健太最终喝得烂醉如泥,高桥胜“好心”送他回卧室。而当他关上房门时,夏子已经被拽进浴室——
被他按在冰冷的瓷砖上,裙子掀起,臀部高高撅起。
“看看你,湿透了。”他的手掌重重拍打她的臀肉,“被自己丈夫的窝囊样子弄到高潮,嗯?”
夏子羞耻地低下头,可她的腿却自动分开,露出湿漉漉的蜜缝——已经完全准备好迎接他的侵占。
高桥胜低笑一声,解开皮带。
“叫出来。”他猛地贯穿她,“让你丈夫听听——他的妻子是怎么被人操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卧室时,夏子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一条来自高桥胜的消息。
「十分钟后视频连线。准备好。」
简短的几个字让她的手指瞬间发颤。她知道这又将是新一轮折磨的开始。自从彻底屈服于他后,她的身体早已不再属于自己,而是沦为高桥胜肆意玩弄的玩具。可即便如此,每一次调教仍会让她的羞耻心被反复撕裂,然后在极度的羞辱中得到病态的愉悦。
她快速起身,锁上卧室门,才敢从衣柜最底层取出那个被精心藏起的盒子——贞操带。
这个特制的贞操带曾在过去几周的调教中被多次使用,冰冷的金属锁扣、内置的遥控假阳具、以及配套的震荡肛塞——每一处设计都是为了确保她的身体永远被高桥胜掌控,即使他本人不在场时也一样。
她抚摸着光滑的金属表面,指尖抖得几乎捏不住它。
“滴滴。”——视频连线接通了。
高桥胜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西装革履,英俊而威严,仿佛只是在进行一场普通的商务通话。然而他微微翘起的嘴角却泄露了恶意。
“穿上它。”
夏子咬着下唇,缓慢地将贞操带贴到自己赤裸的下体。金属触碰到阴唇时,她的身体本能地缩了缩——那里仍然敏感,昨夜被粗暴玩弄的微痛还未完全消退。
“快点。”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她不敢耽搁,颤抖着扣上锁扣。冰冷的金属环紧紧箍住她的腰,假阳具抵在早已湿透的花蕊处,而肛塞则一点点挤进她未经润滑的后庭——
“呃……!”她仰起脖子,指尖紧紧掐入大腿,努力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异物侵入感。
高桥胜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手指在屏幕上划动。
嗡——
贞操带内置的震荡器启动了。
“啊!”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瞬间软了一下,踉跄扶住床边才没跌倒。那根假阳具在她的蜜穴内疯狂震动,肛塞则用规律的脉动刺激着肠道深处敏感的内壁。
“不准停下。”高桥胜冷声命令,“把外套穿上。”
她拼命咬住嘴唇,强忍体内的刺激,战战兢兢地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风衣。
这是她平日里常穿的米色长款风衣,端庄优雅,搭配黑色高跟鞋更是温柔贤淑的风格——然而此刻,衣服下的她却被绑着羞耻的贞操带,里面连内衣内裤都没有。
“化妆,戴项链。”高桥胜继续遥控指挥,眼神玩味地欣赏她的挣扎。
她浑身发抖地走向梳妆台,腿缝间传来的震动让她连最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极其困难。
“记住,你的样子越优雅,待会儿被拆穿时就越刺激。”
她猛地抬头看向屏幕,脸色唰地惨白——难道他打算……?
“没错,今天要玩点有趣的。”高桥胜轻笑,“打车去‘山崎购物中心’,在我指定的地点等我。”
她的瞳孔因恐惧而紧缩,几乎想立刻跪下来哀求他。但高桥胜的眼神告诉她——反抗只会带来更重的惩罚。
她只能低声道:“……是。”
出租车驶出住宅区时,夏子的裙子底下已经湿透了。
贞操带内的假阳具持续不断地折磨着她的敏感点,而肛塞的脉冲模式越来越强烈,几乎让她坐不住。
嗡——!
突然,更强的震动模式被远程启动了。
“呜……!”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眼睛死死盯着司机的后脑勺——他专心开车,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后排乘客的不对劲。
但即使如此,恐惧和羞耻还是让她的耻感飙升到极限。
“手指伸进去。”高桥胜的消息再次跳出。
她的手指颤得几乎不听使唤,却只能照做。借着风衣的遮掩,她悄悄将手探入下面,指尖摸索着贞操带的开孔处——那里有一个仅供手指进入的小缝,高桥胜命令她探进去自慰。
“……疯子……”她绝望地想着,却无法违抗。
她的指尖终于触碰到自己的阴蒂,而贞操带内的假阳具同时抵在G点上疯狂碾压——双重刺激。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指颤抖地揉捻那颗充血的小肉粒,身体几乎不受控地轻微抽搐。
“客人,您还好吗?”司机忽然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
她的心脏几乎停跳,猛地松开手指,死死交叠双腿:“没、没事……”
可高桥胜却不允许她停下。
“继续。”
她绝望地再次将手指探入,咬着牙快速揉搓自己。随着震动的加剧,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花径内的蜜液几乎溢满整个贞操带内腔。
“唔……!”她的脚尖绷直,死死踩在高跟鞋里,无声地攀上高潮。
潮喷的水液浸润了贞操带,并且已经渗出来到车座上,留下了晶莹的水痕。
出租车停下时,她几乎瘫软着爬出车门。
夏子站在购物中心的门口,双腿不停发抖。
风衣看似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只要一阵风吹过,她的秘密就会全部暴露。
“高桥君……你到底在哪里……”她咬着唇四处张望,却始终看不到他的身影。
嗡嗡嗡——
贞操带的震动再次加强。
她闷哼一声,险些当众跪倒。越来越多的路人开始投来疑惑的目光——这个举止怪异的成熟女性为何看起来如此痛苦?
“妈妈,那个阿姨怎么了?”一个小女孩指着她,天真地问道。
夏子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下意识地夹紧腿,然而——
呼——!
一阵强风骤然刮过,风衣下摆猛地扬起!
“呀啊!”她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按,却已经晚了——
冰冷的金属贞操带、裸露的雪白大腿、甚至沾满爱液的假阳具……全部暴露在路人的视线下。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
“哇!那是什么?!”
“太不要脸了……”
“妈妈,阿姨为什么戴那个?”先前的小女孩瞪大眼睛指着她的下体。
“别看!”女孩的母亲慌忙拽走孩子,临走前狠狠瞪了夏子一眼,“不知羞耻的女人!”
夏子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如潮水般将她彻底击垮——她崩溃地蹲下身,双手抱膝缩成一团,眼泪彻底决堤。
然而,就在她以为这已经是极限的时候……
贞操带的震动猛然攀升到最高档!
她的喉咙里爆发出一丝压抑不住的哭叫,整个人弓在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
被迫高潮了。
夏子蜷缩在人行道上,双腿痉挛般地颤抖着,风衣凌乱地遮盖在腿上,却遮不住高潮后不断抽搐的下腹。贞操带依然在嗡嗡震荡,残余的快感让她指尖发麻,但最强烈的——是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路人的鄙夷、小女孩天真的疑问、母亲嫌恶的眼神……全部化作尖针刺入她的脊背。
(被看见了……彻底被看见了……)
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糊,手指死死攥紧风衣下摆,却无法抹去脑海里回荡的那些声音——"无耻!" "变态!" "不知羞耻!"——每一声都像是将她钉死在耻辱柱上。
刹——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骤然逼近。
一辆漆黑的豪华轿车猛地刹在她面前,车门弹开的瞬间,一双锃亮的皮鞋踏入她的视野。她呆滞地抬头,对上了高桥胜垂下的目光——那双眼睛里没有讥讽,没有戏谑,而是……
某种近乎病态的专注。
"……高桥……君……?"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喉咙因刚才的崩溃而嘶哑。
他没有回答,只是弯下身,一手穿过她的膝窝,一手托住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呜——!不要……被人看到……!"她慌乱地挣扎,生怕自己敞开的风衣下再度露出贞操带。但高桥胜的手臂如铁箍般收紧,甚至故意让她染着泪痕的脸暴露在路人视线中。
"怕什么?"他低头凑近她耳畔,呼吸灼热,"不是已经被看光了吗?"
这句话让她浑身一僵,耻辱感再度烧红她的耳根。
但下一秒——他的舌尖轻轻舔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痕。
"做得很好。"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甚至带着罕见的怜惜,"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勇敢。"
嗡——
这句话像电流般贯穿她的脊椎,远比贞操带的高潮更令她战栗。明明是这个人把她推入地狱……可当他用这种语气夸奖时,她的心脏却疯狂跳动,甚至涌起一丝扭曲的喜悦。
高桥胜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轻笑着将她塞进后座。车门关上的瞬间,他取出遥控器关闭了贞操带的震动,随后从车载冰箱里拿出湿巾,亲自替她擦拭沾染泪水的睫毛。
"别哭了。"他捧着她的脸,拇指摩挲她红肿的眼眶,"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吗?"
夏子迷茫地摇头,唇瓣仍在发抖。
"因为——"他忽然狠狠掐住她的下巴,"只有我知道什么才能让你满足。"
这句话像刀子剖开她混沌的思绪。高桥胜的指腹顺着她的脖颈下滑,刻意停在锁骨上的吻痕——那是昨晚他咬出来的。
"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另一只手却探入她的风衣,覆上贞操带的金属外壳,"只有我能让你高潮到忘记羞耻……"喀嗒一声,他解开了锁扣,"——也只有我,会在所有人唾弃你的时候……"
他猛地扯开贞操带,湿淋淋的假阳具连着银丝被拽出。
"……把你捡回来。"
夏子浑身一颤,腿间骤然灌入的冷空气与突然解放的饱胀感形成鲜明对比。她下意识夹紧腿,却被他强硬地掰开——
"看看,流了这么多。"他的指尖刮过她黏腻的阴唇,带出一缕晶莹的丝线,"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个小淫娃了……开心吗?"
"不……不是的……!"她慌乱地摇头,却被他突然插入两根手指的动作打断。
"那你为什么咬得这么紧?"他恶劣地搅动手指,模仿性交的节奏,"被骂的时候……这里是不是更湿了?嗯?"
夏子的瞳孔剧烈收缩。她无法否认——当那个母亲拽走孩子时,当路人们指指点点时……她的子宫确实兴奋地抽搐着。
高桥胜显然读懂了她的沉默。他突然抽出手指,转而按住她左胸——
扑通、扑通。
"你的心跳在回答我。"他低声笑着,突然俯身含住她的乳尖,隔着风衣布料狠狠吮吸。夏子仰头呜咽,却被他趁机掐住喉咙。
"记住这种感觉。"他舔着她的耳廓说道,唾液黏湿地渗入耳洞,"只有我能给你——极致的羞耻,极致的快乐……"
"……和极致的,'爱'。"
最后那个字眼让夏子浑身一震。这个扭曲的、污秽的、将她尊严碾碎的男人——却说出了"爱"?
而这恰恰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
当高桥胜重新为她系好风衣纽扣时,夏子不自觉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掌,像一只被虐驯的猫。
(啊……果然……)
高桥胜的眼底划过一丝暗芒。他知道自己再次赢了——用最肮脏的手段,换来了最纯粹的臣服。
"乖。"他拍了拍她的头顶,重新发动引擎,"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黑色轿车驶入地下停车场时,夏子的心跳越来越快。
车窗外的灯光在昏暗的廊柱间划出一道道影子,地下空气冰冷,她却浑身发烫。高桥胜刚才的话还在她耳边回荡——
“带你玩个更有趣的。”
车子停在了“VIP专属车位”前,这里显然是他经常停车的位置。夏子下意识地裹紧风衣,大腿间的贞操带已经被解除了,但内裤仍然没穿——她里面只有湿漉漉的私处和高跟鞋。
“主人……这里是……?”她怯怯地问,隐隐觉得不对劲。
高桥胜侧过头笑了下,眼神里带着深意:“你猜。”
他下车后绕到她这一侧,一把拉开车门。夏子刚迈出腿,就被他扣住手腕直接拽出来。她踉跄了下,高跟鞋差点崴到,但高桥胜没有给她调整的时间。
“走。”他拉着她往电梯方向走,脚步急促。
夏子慌了:“等等……这里是……公司的地下停车场?”
她终于认出来了——这是东和金融大厦的地下三层。她丈夫的办公地。
她的脸瞬间煞白,脚步猛地停住。
“不、不要……健太他……他可能在这里……”她的声音发颤。
高桥胜回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怕了?”
夏子死死咬着唇,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她当然怕——如果被健太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穿着风衣,里面却几乎全裸地跟着上司进入私人电梯……
但那恐惧之中,又藏着一丝莫名的兴奋——如果被发现……会怎么样?
“不想玩的话,我现在就让你回去。”高桥胜松开她的手,语气忽而冷淡下来,“但以后……也别再来见我了。”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她身上。夏子猛地抬头,眼里闪过惊慌——他在威胁她?还是……真的要抛弃她?
“我……我不是……”她的声音弱下去,手指却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袖口,“不要……不要丢下我……”
高桥胜静静看着她,眼神深不见底。几秒后,他忽然轻笑着捏住她的下巴——
“那就像条乖母狗一样,跟着我进电梯。”
她的瞳孔收缩了下,喉咙深处涌出一丝细微的呜咽。但她终究没有反抗,顺从地跟着他走进那座黑色VIP专用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高桥胜按下了68层——董事专属楼层。
夏子的心跳疯狂加速——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座大厦有这么高的电梯……而且竟然能直接通往他的私人办公室?
“这里是……?”她轻声问。
高桥胜没回答,只是抬手解开了她风衣的第一颗纽扣。
“自己脱。”他命令道,“在电梯到之前,我要你只剩高跟鞋。”
夏子睁大眼睛,本能地想去遮挡胸口,可电梯内的监控镜头闪着微弱的红光——有人在看吗?!
“要我帮你?”他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轻佻地挑起衣领。
“不……我自己来……”
她颤抖着解开风衣扣子,一点点将布料褪下肩膀。米色风衣落地的声响像是在她耳边炸开,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现在她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细带高跟鞋了。
高桥胜的视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因紧张而紧致的肌肤、因羞耻而泛红的脸颊、因恐惧而挺立的乳尖……以及那片仍旧湿淋淋的神秘三角地带。
电梯终于停下。
门打开的瞬间,夏子几乎要蜷缩成团——万一外面有人怎么办?!
——但外面是一条空荡荡的长廊,尽头只有一扇黑色大门。
他的办公室。
高桥胜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拖着她快步走向门口。夏子赤着脚踩在冷冰冰的大理石地面上,高跟鞋的细跟咔哒作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某种宣告她耻辱的声音。
门锁识别高桥胜的虹膜后无声滑开。
巨大的办公室映入眼帘——落地窗外是半个东京的绝景,实木办公桌上整齐地摆放着文件和笔记本电脑,而在办公桌后的墙面上……
挂着一张她丈夫的照片。
——那是健太和高桥胜的合影。
照片里,健太笑得像个得志小人,而高桥胜一脸淡漠,连笑容都懒得施舍。
现在她就站在这里,全身赤裸地面对着这张照片……
而她丈夫完全不知道,他的妻子已经被照片里的男人调教成淫贱的模样。
“趴下。”高桥胜命令道。
夏子茫然地看向他。
他用皮鞋尖点了点办公桌下方——
“钻进去。”
她的眼睛睁大了,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她慢慢跪下去,钻进了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底下。桌下的空间并不宽敞,她不得不弯腰爬行,膝盖蹭在冷硬的地面上。而当她调整姿势时——
她的脸正对着高桥胜的裤裆。
——那里早已鼓起明显的形状。
他从容地坐上椅子,双腿微微分开,恰好将她困在中间。
“舔。”
夏子的指尖发抖,迟疑地去解他的皮带。她小心翼翼地拉开拉链,释放出那根已经勃起的炽热——尺寸和硬度都让她喉咙发紧。
她低头含住了顶端,舌尖试探性地舔舐,尝到一丝微咸的前液。
“唔……”
她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能小心翼翼地吞吐,尽量不让嘴唇发出吮吸声。高桥胜靠在椅背上,看似在处理文件,手却伸到桌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
“吃进去。”
他猛然压下她的头,粗长性器直接撞进喉咙深处。夏子的眼睛瞬间溢出生理性泪水,她被顶得干呕,却被他死死按着不能后退。
“嘀嘀。”——桌上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
高桥胜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按下免提键,“什么事?”
“高桥部长,村上健太想当面汇报本月数据,要让他进来吗?”秘书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
夏子的瞳孔骤然收缩——健太?!
她条件反射地想要后退,却被高桥胜一把揪住头发拉回来。
他对着电话说:“让他进来。”
——嘟嘟嘟。
电话挂断的瞬间,夏子的心脏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不……不要……求你了……”她仰头看着他,泪水在眼眶打转。
高桥胜俯视着她,冷酷地微笑:“继续。”
敲门声响起。
夏子浑身一僵,可高桥胜已经将她再度按回胯间,迫使她重新含住那根硬物,同时——
“请进。”
门开了。
夏子从办公桌底下的缝隙中,看到了那双她再熟悉不过的皮鞋——
村上健太走了进来。
“高桥部长!”健太的声音谄媚又兴奋,“打扰您了!这是本期的报表,我特意整理成了便于您查阅的格式……”
高桥胜冷笑一声:“放这儿。”
健太立刻毕恭毕敬地将文件夹放在桌上,丝毫没注意到办公桌下的阴影处——他妻子的嘴唇正包裹着上司的性器。
夏子的喉咙里溢出恐惧的呜咽,但被她死死压抑住。她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太大声,可高桥胜偏偏恶意地微微挺腰,让龟头更深入她的喉管。
她眼眶发红,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大腿内侧。
健太还在热情洋溢地汇报工作:“这个月的业绩比上个月提升了7%,尤其是您在董事会上提出的方案——”
“闭嘴。”高桥胜冷冷打断他,故意让声音变得更加严厉,“你这种废物的努力根本不值一提。”
夏子愣住了——高桥胜在羞辱健太?!
而更让她震惊的是……
健太不仅没生气,反而笑得更加卑躬屈膝。
“是……您说得对。”他低头哈腰,甚至不敢反驳一句。
夏子的瞳孔微缩,内心深处那股鄙夷感再度浮现——她的丈夫……在她面前总是趾高气扬,在高桥胜面前却像个摇尾乞怜的狗。
高桥胜显然很满意她的反应,他一边听着健太毫无意义的奉承,一边用手轻轻拍打夏子的脸颊,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
然后——
他突然加快了腰部的动作。
“呜——!”夏子的喉咙被猛烈冲撞,双眼泛白。她拼命忍住咳嗽的冲动,眼泪却大颗大颗掉下来。
健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疑惑地看向办公桌:“高桥部长……您那边有声音……?”
“有吗?”高桥胜面不改色,手指却恶劣地掐住夏子的乳尖,拧了一下,“大概是你这种废物听错了。”
“啊……是!是我听错了!”健太慌忙认错,完全不敢质疑。
而就在这时,高桥胜猛地扣紧夏子的后脑,将全部精华灌入她的喉咙深处——
咕嘟。
她被迫吞咽下去,一滴不剩。
办公桌下弥漫着浓重的麝香气息,可她的丈夫却浑然不觉,还在滔滔不绝地拍马屁。
当高桥胜终于抽离时,夏子的嘴唇仍在颤抖,嘴角挂着一丝浑浊的白液。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低语:
“看,他根本配不上你。”
夏子的眼神彻底涣散了。
——她说不出反驳的话。
夏子的脸颊仍旧贴着高桥胜的膝盖,办公室里还残留着丈夫谄媚的声音,可她的脑袋里早已听不进去任何无关的信息。
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腥味,她的喉咙里仍然残留着那股浓烈的味道。
她刚刚当着丈夫的面,给高桥胜口交了。
而且,健太完全没有察觉。
这个认知让夏子的内心深处涌现出一股复杂的情绪——恐惧?羞耻?兴奋?抑或……某种诡异的释然。
她的丈夫,那个懦弱无能的男人,甚至连妻子的嘴里含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都不知道。
高桥胜的手指抚过她的发丝,慵懒地梳理着她的长发。他的唇角噙着一丝讥讽的笑意,仿佛看透了她内心的动摇。
“怎么?在回味?”他的声音低沉、讽刺,却又带着一丝温柔的蛊惑。
夏子的睫毛微微颤动,没有回答。
高桥胜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他。
“回答。”
“……主人。”她轻声道,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可闻。
这个称呼让高桥胜的眼神微微一暗。
他从办公椅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夏子仍然跪在地上,她的双腿早已因长时间的跪地而发麻,可她却不敢随意挪动。她仰望着他,眼里不再有抗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期待——她在等待他的命令。
高桥胜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顺着她的颈线一路向下,直至捏住她柔软的乳尖。轻微的刺痛让夏子轻呼一声,但她并没有躲闪。
“六年……”高桥胜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讥讽,“健太六年都没碰过你,是吗?”
夏子的瞳孔微缩,呼吸停滞了一瞬。
这个问题像是撬开了她内心深处最压抑的记忆。
六年的时间,健太甚至连一次完整的插入都没做到。
每次她试图暗示,健太都避开她的目光,或者用工作太累搪塞过去。
久而久之,她已经彻底放弃了这个念头,只能在夜晚偷偷自慰,假装自己是个正常的妻子。
而高桥胜……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碰过她、让她真正高潮过的男人。
高桥胜的手指顺着她的乳沟滑下,指尖停留在她的肚脐上,轻轻画圈。
“你想否认吗?”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
夏子咬住下唇,睫毛微颤。
“……没有。”她低声回答。
高桥胜的手指继续向下,在她的小腹上摩挲。
“那你现在告诉我……”他俯身靠近她耳畔,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比起健太……你觉得,我怎么样?”
夏子的耳根瞬间烧红,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炸开。
她在心里诅咒自己——她竟然在因为这个问题……而湿透。
“说。”高桥胜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他的眼睛。
“……比健太好。”她颤抖着回应。
“好在哪里?”他的指尖微微施加力道,“想清楚再说。”
夏子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几乎要淹没她的理智。
“……主人的……更大……”她的脸颊烧得通红,声音几乎听不见,“……会让我的身体……很舒服……”
高桥胜的嘴角扬起一丝残忍的弧度,他似乎很享受她的羞耻感。
“还有呢?”
“……会让……让我高潮……”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角甚至因羞耻而泛起湿润,“比健太……更能……满足我……”
高桥胜的手指突然捏住了她的乳尖,狠狠一拧。夏子吃痛地低呼,却不敢推开他。
“所以……”他的声音宛如恶魔的低语,“你是不是该感谢我?”
夏子的呼吸急促,一种扭曲的情感在心底翻腾——是的……该感谢他。
如果不是高桥胜……她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是个可以被操到高潮失禁的女人,不知道自己的屁眼竟然也可以被男人操到让自己疯狂。
“……是。”她小声回答。
高桥胜满意地松开她,后退一步,目光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那现在……”他解开腰带,裤链缓缓滑下,“证明给我看。”
夏子的瞳孔微微扩张,心脏狂跳不止。她的双腿发软,可她却缓缓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他。
高桥胜没有动,只是冷漠地注视着她。
夏子的手指颤抖着,却主动解开了他的裤子,让那根已经半勃的巨物暴露在空气中。
——她主动低头亲吻顶端。
柔软的嘴唇贴上去的那一刻,高桥胜的眼神变得深沉无比。
——她主动含进去。
夏子的小舌小心翼翼地舔舐前端,像是讨好主人的母猫。她的动作明显比过去熟练许多,不再像当初那样生涩、抗拒。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高桥胜的大腿内侧,眼里甚至带着某种依恋的光芒。
——她主动深喉。
喉咙被撑开的痛苦让她眼角泛起泪光,但她没有退缩,反而用双手扶住他的大腿,将自己更深地推入——主动被他的性器填满。
高桥胜眯起眼睛,一把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承受更深更激烈的抽插。
“呜……!”她被顶得干呕,但手指却死死抓住他的腰,不肯放开。
唾液顺着下巴流淌,湿滑的水声在办公室里异常清晰。
高桥胜喘息着,突然一把拽起她的长发,拔出性器。
“转过去。”他命令道。
夏子的身体立刻反应,乖乖地转身,双手撑在办公桌上。
她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每次高桥胜要进她后面时,都会用这个姿势。
她微微翘起臀部,甚至主动拨开臀瓣,露出那个只为他开放的嫩红后穴。
高桥胜的指腹抚摸上她的股沟,那里早已被唾液和前面滴落的爱液浸湿。
“湿成这样……真是不知羞耻。”他的声音带着讥讽,可夏子的身体却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主人……请……”她的声音发颤,像个虔诚的信徒渴望恩赐,“……弄坏我……”
高桥胜冷笑一声,毫无预警地将两根手指直接插入她的后庭。
“唔——!”她猛地绷紧身体,可高桥胜的手指毫不停留,在狭窄的甬道里肆意搅动。
“放松。”他命令道,语气不容反抗。
夏子深呼吸,努力放松肌肉。很快,高桥胜的第三根手指也挤了进来。
“哈啊……!”她死死咬住嘴唇,额头抵在办公桌上,双腿不断颤抖。
疼痛中混杂着另一种扭曲的快感——她完全被打开了。
高桥胜的手指抽出时带出些许湿润的液体,他直接抓起桌上的花瓶,往她臀瓣上倒了一些冷水。冰冷的水珠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让她瞬间紧缩。
“自己擦干净。”他将办公桌上的抽纸丢给她。
夏子慌乱地擦拭着臀缝里的水渍,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自己的后庭口——那里已经微微张开,湿润而颤抖。
“主人……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
高桥胜没有回答,只是将她的腰猛地按下去,迫使她的上半身完全趴在桌上。
下一秒,粗热的肉刃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最隐秘的入口。
“啊——!”夏子的指甲在桌面上抓出几道细痕,眼眶瞬间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可高桥胜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扣住她的臀肉,直接开始了激烈的抽插。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她的灵魂撞碎。
“……主、主人……!”她的声音支离破碎,眼泪不停地流下,可她却死死地抓着桌子边缘,拼命抬高臀部迎合。
——她终于彻底明白,自己的身体,早已不属于健太了。
高桥胜的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肉上,留下鲜明的红痕。
“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低沉而灼热。
夏子的大脑一片空白,可她竟然不由自主地遵从了他的命令——
“……高桥……大人……”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被迫、没有屈辱、没有痛苦,而是发自内心地呼喊他的名字——像一个臣服的性奴在呼唤她的主人。
高桥胜的动作猛然变得更加激烈,甚至有些失控。他的手掌掐住夏子的腰,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钉穿。
“再说一次。”他在她耳边喘息着命令。
“……高桥大人……!”她的眼泪顺着下巴滴落,可这次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高桥胜猛地压住她,彻底将她按在桌面上,胯部紧贴着她的臀瓣,将滚烫的精华全部灌入她的身体深处。
夏子的双腿彻底软了,只能无力地趴在桌上喘息,可她的小腹内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她被他的精液填满了。
高桥胜缓慢退出时,带出一缕浑浊的白液。夏子的后庭口仍然张合着,滴落的液体弄脏了昂贵的办公室地毯。
她缓缓转身,跪坐在地上,仰望着高桥胜,眼里不再有一丝抗拒。
# 第十章:彻底臣服的奴化仪式
夏子的脸颊仍旧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双腿酥软得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可她依然跪坐在地上,仰望着眼前这个彻底征服了她的男人。
——高桥胜。
她的后穴仍在微微发烫,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已经被撑开,甚至隐约有温热的浊液正顺着颤抖的臀缝流淌而下。可她不再感到羞耻,反而在心底涌出一股诡异的满足感——她被高桥大人完全占有了。
高桥胜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嘴角噙着冷笑,随手将沾满体液的阴茎随手甩向她面前。 “舔干净。”他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温情,只有不容反抗的命令。
夏子的睫毛轻颤了一下,但她的目光却没有丝毫闪躲,而是温顺地低头,伸出嫣红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那根刚刚从她身体里退出的巨物——上面还夹杂着她自己肠道内的体液与高桥胜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散发着浓郁的腥膻气味。
这味道本该令她作呕,可此刻她的舌尖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轻轻舔舐着柱身上残留的污秽,甚至本能地吮吸了一下前端,将那最后几滴浓稠的精华纳入喉中。
“唔……”她喉咙滚动着咽下,眼角因为过度刺激而泛着湿润的泪光,可她的舌尖仍旧没有停下,仍在讨好般地清理着高桥胜的性器,仿佛那是她唯一该做的事情。
高桥胜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眼里闪烁着近乎残忍的满意。
“真像只听话的母狗。”他嗤笑着评价道,用指尖拨弄了一下她的发丝。
夏子的脸颊因为这句话而更加发烫,可她却无法否认——她早已不再抗拒这个称呼。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嫣红的舌尖还在唇角轻轻舔过,似是在确认自己是否已经全部完成。
“还有吗,主人?”她的声音轻柔而温顺,可其中却透着一丝诡异的期待。
高桥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当然还有。”他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仰头直视自己,“刚才的东西,可不止留在外面。”
夏子的瞳孔微微收缩,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她的肠道里,还灌满了他的精液。
她的手指微微发抖,可她却顺从地点头,随即转身,在高桥胜的注视下缓缓爬上办公桌,将赤裸的臀部抬高,对着他的方向,让自己被开发过度的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在邀请他检查。
高桥胜的眼眸暗沉下来,他缓步靠近,修长的手指直接探入她仍微微张开的穴口,轻轻搅动。
“呜……!”夏子的脊背猛地弓起,脖颈扬起一道优美的弧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指尖在自己体内翻搅,抠挖,甚至刻意搅弄出黏腻的水声。
“果然还留了不少。”高桥胜低沉地评价道,随即猛地抽出手指——指尖牵连出几缕浑浊的丝线。
夏子的脸颊滚烫,呼吸急促,可她却没有闪躲,只是无措地咬着下唇。
“自己弄出来。”高桥胜的语气慵懒而残酷,从办公桌旁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擦掉指尖的液体,“然后……吃下去。”
夏子的身体猛地一颤,睫毛剧烈抖动,可她却并没有反抗,而是缓缓抬手,颤抖的指尖探向自己仍然湿漉漉的后庭。
——她真的要当着主人的面,自己挖出他灌入自己体内的精液,然后吞下去吗?
她的心脏狂跳,羞耻感和某种扭曲的兴奋同时在血液里燃烧。她轻轻咬住下唇,纤细的手指试探性地触碰自己的穴口。
那里仍旧敏感不已,仅仅是轻微的触碰,就让她浑身一抖。她的指尖缓缓挤入,狭窄的甬道立刻贪婪地咬住她的手指,仿佛仍然渴望被更粗壮的东西填满。
“唔……!”她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呜咽,脸颊烧红,可指尖却仍在向内深入,直到她终于触碰到了里面残留的浊液。
湿润、黏稠、带着微微的腥气——是高桥胜的精液。
她缓缓抽出手指,指尖粘连着几缕白浊的液体,在空气中拉出淫靡的丝线。她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高桥胜,像是在确认自己是否做对了。
他的眼神幽暗,带着某种近乎残酷的满足感。
“继续。”他低声道。
夏子的喉咙滚动了一下,随即缓缓抬起手,将沾满浊液的指尖递向自己的唇边。
——下一秒,她张开嘴,将指尖含入口中。
高桥胜的目光死死锁在她脸上,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夏子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自己的手指,将那混着体液的精液一点点卷入喉咙。味道咸腥浓烈,可她却像着了魔一般,甚至本能地吮吸了一下指尖,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的珍馐。
“……全部。”高桥胜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一滴都不能浪费。”
夏子的瞳孔微微紧缩,可她的动作却没停下,反而缓缓将手指再度探入穴内,挖出更多的浊液,然后送入自己口中。她的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吞咽都清晰可闻,甚至能听
到她喉间轻轻滚动的声音——她真的在高桥胜的面前,一口一口吞下了他灌进她肠道里的精液。
高桥胜的呼吸逐渐加重,眼神越发幽深,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摁住她的唇角,故意抹开一滴残留的浊液,然后擦在她自己的乳尖上。
“真淫荡。”他低声评价,手指恶意地拧了一下那粒已经挺立的粉嫩乳头,“比起健太……你更想用谁的精液填满你的肚子?”
夏子的双眸猛地掀起一阵涟漪,喉咙里发出一丝呜咽,但她的回答却没有丝毫犹豫——“高桥大人的……我想要高桥大人的……”
她的声音带着近乎病态的热切,身体更是因为这句话而不自觉地发抖,大腿内侧的肌肤早已湿滑一片,甚至连跪坐的膝盖下都积了一小滩透明的爱液。
高桥胜满意地笑了。
他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向自己,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那么……给你更多。”
下一秒,他直接解开了腰带,将那根仍然半硬的狰狞性器抵到她的唇边。
“母狗,喝下去,一滴都不允许撒出来。”他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夏子的眼眸猛地睁大,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地毯。
——她明白他的意思。
她不是没听过他对她的调教中曾提及“更深的臣服”,但真正面临这一刻时,她的身体还是本能地僵住了。
“嗯?”高桥胜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信号,手指缠绕住她的长发微微用力,“怎么,不愿意?”
夏子的嘴唇颤抖了一下,但最终她的身体比理智更早地做出了回应——她微微张开嘴,舌尖轻轻抵住了牙齿,像是一只等待着喂食的母兽,仰起头,彻底向他臣服。
高桥胜发出一声低哑的轻笑,随即放松了对身体的掌控。
——温热的液体直接浇灌进她的口腔。
“呜……!”夏子的喉咙被迫滚动,眼角瞬间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可她却没有躲避,反而用双手扶住了他的大腿,像是害怕他中途停下一般,让那带着浓烈气味的液体全部灌入她的食道。
她的脸颊绯红,可她的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虔诚——仿佛吞下的不是屈辱,而是赐予她的恩典。
直到最后一滴流入她的喉咙,高桥胜才缓缓退开,低头俯视着她因为吞咽而滚动的喉管,终于满意地开口—— “好乖。”
仅仅是这两个字,竟让夏子的身体猛地一颤,内心掀起一阵扭曲的甜蜜。
——她彻底坏了。
她的身体、她的尊严、她的灵魂……全部被他碾碎,再重塑成他想要的模样。
而现在,她终于彻底成为了——
高桥胜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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