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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lcc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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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回复和追更。最近实在太忙,只能利用空余时间来写。而且为了保持小说的水平,每次都要修改好多次。有时候甚至要推到重写。这个是我第一次写的长篇,所以经验也不是很足,为了让故事有张力,并且不是那么突兀,整体大纲改了好多遍。最后希望大家能够继续多多支持,你们的鼓励是我写下去的动力。再次保证,这篇小说不会太监,并且保证每章都是万字长篇。

第七章

夏子跪在玄关的大理石地面上,膝盖下只垫了一张薄薄的毛巾。早晨的阳光透过侧窗斜射进来,在她的裸体上投下菱形的光斑。她低垂着头,视线落在前方三寸处的地板缝隙,脖颈上挂着一条细银链,坠着小小的钥匙——那是她贞操带的钥匙,却从未在她的手中停留超过五秒。

_"上午九点,跪着等。把贞操带打开,放在茶几上。"_

高桥胜的短信今早七点就来了,简明扼要,不容置疑。那时的健太刚提着公文包出门,女儿薰也被送到了幼儿园。夏子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文字,胃部立刻泛起一阵熟悉的绞痛与...期待。

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让她的背脊绷直。当门被推开时,一阵微风裹挟着古龙水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没有抬头,但能看到那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停在自己眼前不到三十公分处。

"抬头。"高桥胜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夏子慢慢仰起脸,阳光刺得她眯起眼。高桥胜背光而立,高大的身影几乎笼罩了她全身。他穿着深灰色的三件套西装,左手提着公文包,右手却明目张胆地握着一根黑色的皮革鞭子。

"我迟到了七分钟。"他用鞭梢轻轻抬起夏子的下巴,"为什么不等我命令就提前跪下?"

夏子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声带像是被无形的锁链缠住了。高桥胜的目光从她颤抖的嘴唇滑到赤裸的胸部,再到平坦的小腹,最后落在她微微打开的膝盖之间。那视线如同实质的手指,一寸寸检视着她的每一处肌肤。

"回答我。"鞭梢突然下滑,轻轻点了点她左侧乳尖。

"因、因为..."夏子的声音细如蚊蝇,"主人上次说...要提前二十分钟准备好..."

高桥胜突然笑了,低沉的笑声在玄关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他蹲下身,与夏子平视,近到她能闻到他呼吸里淡淡的咖啡苦香。

"你记得这么清楚..."他的拇指粗暴地擦过夏子的下唇,然后猛地捏住她的下巴,"那也应该记得我说过,做错事的奴隶要受什么惩罚?"

夏子的瞳孔骤然紧缩,双腿下意识并拢,立刻又被高桥胜用膝盖强硬地顶开。

"跟我来。"他站起身,皮鞋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夏子的侧腰,"爬着走,像条真正的母狗。"

客厅地毯的绒毛蹭着夏子的膝盖和大腿,与玄关冰凉的大理石形成鲜明对比。高桥胜径直走向沙发坐下,双腿大开,公文包随手扔在一旁。他指了指茶几上打开的贞操带——那个不锈钢与皮革构成的囚具,内侧还带着夏子身体的温度。

"戴上它之前..."他解开皮带扣,西裤前襟顿时鼓起一个骇人的形状,"先给我好好舔湿。"

夏子爬到高桥胜两腿之间时,眼角余光扫到了壁炉架上的全家福。照片里的健太搂着她的肩膀,薰站在他们前面举着刚获得的幼儿园绘画奖状。那是去年夏天拍的,距离高桥胜闯入她的生活还有三个月...

"分心?"高桥胜突然扯住夏子的头发,迫使她直视自己胯间隆起,"看来需要用更激烈的方式让你集中注意力。"

他拿起沙发旁边小桌上的遥控器按了一下。夏子身后的智能相框突然亮起,显示的竟是健太办公室的实时画面——她丈夫正在电脑前埋头工作,戴着那副她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眼镜,额头上稀疏的头发可怜地遮盖着M型秃顶。

"不...不要..."夏子立刻挣扎起来,却被高桥胜用大腿夹住了脑袋。

"你知道吗?"高桥胜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解开拉链释放出早已硬挺的性器,"每次我通过监控看你丈夫办公时,他桌上的相框里都放着你的照片。"

夏子瞪大眼睛,泪水立刻涌了上来。健太的办公室...那个她从未去过的地方,竟然被高桥胜安装了摄像头?

"现在..."高桥胜挺腰将自己的前端抵在夏子颤抖的唇上,"边看着你的丈夫,边取悦我。"

夏子闭上眼睛,泪水划过脸颊。当她伸出舌头时,听到高桥胜恶魔般的低语:"睁开眼看着他...否则我就让办公室的消防警报响起,让他看到监控屏幕上突然出现的你。"

液晶屏里的健太此时恰好抬头擦了擦汗,透过镜片能清楚地看到他因长期伏案工作而泛红的眼睛。夏子呜咽着张开嘴,同时被迫睁开眼看着自己懦弱的丈夫。咸腥的味道顿时充盈口腔,高桥胜的双手按住她的后脑,开始有节奏地抽送。

"仔细看他的领带..."高桥胜喘息着说,"那条深蓝色的,是你选的吧?每天早晨你都站在玄关给他系好..."

夏子的舌尖感受到男性器官上突起的血管,同时目光确实捕捉到健太领带的纹路——是她三年前在百货公司周年庆时买的"幸运领带"。当时的售货员说蓝色象征忠诚...

一阵剧烈的反胃感突然涌上喉咙,但高桥胜的钳制让她无法退缩。当热流突然充满她的口腔时,夏子的指甲深深掐入了自己的大腿,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半月形的红痕。

"咽下去。"高桥胜抽出自己,用鞭柄轻敲夏子鼓起的脸颊,"一滴都不准浪费。"

夏子含着泪水服从了。吞下的瞬间,智能相框里的健太恰好接到电话站起身来,露出那个她亲手缝补过的公文包——去年冬天健太被同事排挤,包被人划破,他回家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

"真是感人的场面。"高桥胜冷笑一声,掐着夏子的脸颊将她转向另一面墙上的结婚照,"现在,对着你和健太的婚纱照自慰给我看。"

夏子跪在客厅中央,双腿被迫大开。高桥胜坐在沙发上,鞭子横放在膝头,像欣赏话剧般看着她的表演。婚纱照上的她穿着洁白的蕾丝礼服,健太的秃顶被发型师巧妙地遮掩,他们对着镜头露出幸福的笑容——那天牧师说完"无论健康疾病"后,健太紧张得差点把戒指掉在地上...

"怎么?不动手?"高桥胜用鞭梢戳了戳夏子裸露的小腹,"要我帮你回忆该怎么玩弄自己吗?"

夏子颤抖的手指滑向双腿之间。高桥胜已经禁止她用贞操带三天了,此刻那处正微微湿润,背叛着她内心的痛苦。当指尖触碰到的瞬间,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窜了上来,她立刻咬住下唇。

"说出来..."高桥胜的声音如同来自深渊,"说你丈夫有多无能,六年都没法让你达到高潮。"

夏子的食指开始缓慢画圈,眼睛却无法从婚纱照上移开。照片旁边挂着的日历上,还用红笔圈出了健太下周的体检日——他的肝酶一直偏高,医生警告过他要戒酒...

"我丈夫...他..."夏子的声音支离破碎,手指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他...不能满足我..."

"大声点!"高桥胜突然用鞭子抽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一道粉红的痕迹,"告诉所有人你的丈夫是个早泄的废物!"

夏子尖叫一声,不是因为疼痛,而是突然涌上的羞耻与快感交织的洪流。她的背脊弓起,胸前两点早已硬得像石子。

"健太...他是个阳痿!"她几乎是喊出来的,随即又缩成一团,"他...他结婚当晚...五分钟就..."

就在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响动。夏子的身体瞬间凝固,手指从潮湿的私处弹开,惊恐地望向楼梯方向。

"别担心..."高桥胜悠闲地起身,"是你丈夫昨晚放在书房的书架松动了。"他走向楼梯,皮鞋踩在木质台阶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继续做你的,我去修一下。"

夏子呆坐在地毯上,听着高桥胜的脚步消失在二楼走廊。智能相框里的健太正在接水喝,喉结上下蠕动的样子和他二十岁追求她时一模一样...

_"为什么她丈夫书房里有这么多绿帽色情杂志?"_

高桥胜从书房的一个隐蔽角落,拿出了几本杂志和几张DVD,封面上的画面即使隔这么远也清晰可辨——全是妻子被其他男人侵占的内容。

"看这日期..."高桥胜翻动书页,"应该很早就开始看了..."他缓步下楼,脸上带着发现新玩具般的兴奋,心理默默地说道:"亲爱的夏子,你嫁的不只是个阳痿...还是个绿帽癖患者。"

公司电梯的镜面反射出高桥胜笔挺的西装轮廓,他调整了一下领带夹的位置——那是夏子今天早晨在家门口恭敬为他别上的。电梯停在七楼,走廊尽头会议室的门半掩着,能听到里面传来的讨论声。

"...新客户的开发需要细心的人负责..."
"...健太君已经工作六年了..."
"...可以考虑让他试试..."

高桥胜嘴角微扬。他不用推门也知道,里面正在上演的是他一周前就安排好的剧本。佐藤课长——那个收了高桥胜一套高尔夫球具的老油条,此刻正按照约定好的台词"慎重考虑"着健太的升职问题。

他推门而入,会议室内立刻安静下来。六双眼睛齐刷刷看向他——包括那个坐在最角落、缩着脖子的村上健太。高桥胜故意装作不记得这个小职员的样子,目光只在他微秃的头顶略作停留。

"会议进行得如何?"高桥胜径直走向主位,随手将文件夹扔在桌上,"人事调动方案敲定了吗?"

佐藤课长立刻挺直腰背:"高桥课长,我们正在讨论让村上君负责新客户开发的可能性,他——"

"新客户?"高桥胜挑眉,状似随意地翻开面前的文件,"是北九州那批企业主吗?"

这又是一句设计好的台词。北九州的项目是高桥胜精心挑选的——表面风光实则危机四伏,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引爆。他瞥见坐在角落的健太已经紧张得眼镜起雾,正用领带偷偷擦拭镜片。那个动作莫名让他想起了夏子在家里为他擦眼镜时的温柔神情。

"就他吧。"高桥胜突然说道,钢笔在文件上划出果断的线条,"明天开始交接工作。"

会议室内一片祝贺声。健太像被雷劈中般呆坐着,直到同事用手肘捅他才如梦初醒,慌忙起立鞠躬时险些撞翻水杯。

"非、非常感谢!"健太的额头几乎贴到桌面,"我一定不负所托!"

高桥胜保持着上位者的微笑,视线掠过健太稀疏的发顶。这个小男人的脖颈后方有一颗痣——和夏子左侧乳房下方那颗位置几乎对称。多么有趣的巧合。一股热流毫无预兆地窜向下腹,他不得不借着起身的动作掩饰裤裆微妙的变化。

"好好干。"他拍了拍健太的肩膀,掌心感受到对方单薄躯体传来的颤抖,"这周五部门有庆祝酒会,别迟到。"

走出会议室,高桥胜掏出手机。锁屏上是半小时前夏子发来的照片——她跪在家中的穿衣镜前,浑身上下只戴着那条他挑选的珍珠项链,胸口被他前晚吮出的紫痕尚未消退。照片下方还有一行小字:

『主人,今天健太说要加班...我可以一直跪着等您来。』

高桥胜将手机锁屏,指腹在金属边框上摩挲。健太现在应该正在卫生间隔间里给夏子打电话报喜吧?想象着那个懦弱男人兴奋得结结巴巴的样子,他喉咙深处泛起一阵血腥味的愉悦。

「东和金融」的地下停车场永远昏暗得恰到好处。高桥胜靠在黑色奔驰旁,看着健太小跑着过来,头发因为奔跑而显得更加稀疏凌乱。

"高、高桥课长!"健太九十度鞠躬,"听说您亲自推荐了我...真的太感谢了!"

"上车。"高桥胜拉开车门,"作为奖励,带你去个好地方。"

健太诚惶诚恐地钻进副驾驶,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车厢里弥漫着古龙水与皮革混合的气息——这辆车昨天刚载过裸体的夏子,座位上或许还残留着她的体香。

穿过五光十色的霓虹街区,车子最终停在一栋没有招牌的灰色建筑前。高桥胜瞥见健太困惑地盯着"银座私人会所"的烫金门牌,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这...这里是..."健太的嗓音开始发抖。

"放松点。"高桥胜按下门铃,"精英圈子的消遣而已。"

门开时飘出一缕幽香,穿和服的女招待盈盈下拜:"高桥大人,您预约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穿过数道暗门,最终到达的包厢铺着猩红地毯,中央摆着一张特制的矮桌——高桥胜上周在这张桌上调教过一个银行副行长的妻子。当时那女人哭泣着咬住桌沿的样子,比夏子初次表现还要青涩可爱。

"喝点什么?"高桥胜松了松领带,看着健太额头渗出的汗珠,"威士忌?还是..."

拉门突然滑开,三位穿着校服样式短裙的年轻女子鱼贯而入。领头的红唇女子直接跨坐在高桥胜大腿上,熟练地解开他两颗衬衫纽扣。

"老、老样子吗?高桥先生~"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已经探入他敞开的领口。

健太像被雷击中般僵在原地,眼镜片上蒙了一层雾气。高桥胜故意搂过女子纤腰,欣赏着对面男人滑稽的反应。

"给村上君也找个合适的。"他向另外两个女孩示意,"庆祝他今天升职。"

穿蓝色短裙的长发女孩立刻挨到健太身边,胸脯若有似无地蹭着他手臂。健太像被烫到般猛地一缩,打翻了桌上的冰水。

"对、对不起!我...我不太习惯..."

"村上君已婚?"高桥胜啜饮着女子喂到唇边的威士忌,明知故问。

"是...是的!已经七年了..."健太结结巴巴地回答,双手死死按在膝盖上,好像生怕它们会不受控制地乱跑。

高桥胜突然推开腿上的女子,身体前倾:"七年?那可太久没尝鲜了。"他打了个响指,"美咲,帮村上君放松一下。"

名叫美咲的女孩跪爬到健太面前,涂着透明指甲油的指尖已经搭上他的皮带扣。健太发出一声类似溺水者的抽气声,双手胡乱挥舞着想阻止却又不敢真的触碰对方。

"高桥课长!我...我真的不行..."

皮带的金属扣弹开的清脆声响中,高桥胜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屏幕上是夏子刚发来的新消息——她摆出下贱姿势的自拍,阴唇上夹着他送的钻石夹子。他刻意调整角度让健太瞥见屏幕,观察着对方茫然无知的表情。

"别紧张。"高桥胜放下手机,"就当是...职场社交。"

二十分钟后,美咲一脸尴尬地退回高桥胜身边,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高桥胜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果然,健太甚至无法在半裸的女性面前维持最基本的勃起。这个废物不但早泄,还有严重的勃起功能障碍。

"别放在心上。"高桥胜故作体贴地给面如死灰的健太倒了杯酒,"有些人就是不适合直接参与。"

他按下沙发旁的隐藏按钮,墙上的幕布缓缓降下。投影仪亮起,开始播放一段经过精心剪辑的影片——身材火辣的人妻被陌生男人在各种场合侵犯的画面,而她的丈夫则在角落自慰。

健太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当影片中妻子被按在婚床上侵犯时,高桥胜清晰看到他裤裆处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这...这是..."健太的嗓音嘶哑得不自然。

"放松享受。"高桥胜递过一盒纸巾,目光锁死在健太泛红的耳根上,"很多人都好这口。"

影片进行到第三段场景时,健太已经出了一身大汗。当银幕上的丈夫跪下来舔食妻子体内的精液时,高桥胜注意到他右手正以一种刻意掩饰的角度放在腿间。

"想去厕所?"高桥胜突然问道。

健太像被抓到作弊的学生般浑身一震:"是...是的!非常抱歉!"

看着仓皇逃向洗手间的背影,高桥胜挥手示意女孩们退下。他慢悠悠地跟上去,隔着手工皮鞋也能听见隔间里压抑的喘息和布料摩擦声。掏出手机,他录下了这段可耻的独奏。

五分钟后,面色苍白的健太走出隔间,迎面撞见正在洗手的高桥胜。镜中的两人目光短暂相接——一方从容优雅,一方狼狈不堪。

"挺常见的癖好。"高桥胜抽出纸巾擦手,"比你想的普遍得多。"

健太的喉结上下滚动,镜片后的眼睛飘忽不定:"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

"周五把企划案交上来。"高桥胜突然转变话题,将一张黑金会员卡塞进健太口袋,"这地方随时欢迎你。"

回程的车上,健太始终保持沉默。高桥胜瞄了眼副驾驶座位上蜷缩成虾米般的男人,不禁想起夏子高潮时蜷起脚趾的样子——多么讽刺的相似。

「叮」——手机在仪表盘上亮起。是夏子发来的语音消息。高桥胜故意按下播放键,让妻子甜美的嗓音充满车厢:

『主人,我已经按您说的准备好了...后面也清洗得很干净...您今天要使用哪里呢?』

健太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像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怎么了?"高桥胜故作关切,"我女朋友比较爱撒娇。"

"没...没什么!"健太的声音比平时高了一个八度,"声音...有点像内人..."

高桥胜轻笑着转动方向盘:"那可真巧。"

两天后,北九州项目爆雷的消息传来时,高桥胜正在办公室享用夏子亲手做的便当。透过百叶窗,他看见健太被叫进部长办公室,十分钟后像丧家犬般跌跌撞撞地出来,衬衫后背湿了一大片。

下午三点整,高桥胜拿着伪造的财务报告走进会议室。室内烟雾缭绕,社长、部长和一群高管围着面色死灰的健太——后者正机械地重复着"我真的检查过了"。

"损失多少?"高桥胜明知故问。

部长掐灭第五支烟:"两亿日元。要有人负责。"

会议室瞬间安静得能听见健太牙齿打战的声音。高桥胜踱步到窗边,用所有人都能听清的音量叹了口气。

"我看了原始文件..."他翻开手里的文件夹,"确实有些条款容易引起误解。"

健太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不过..."高桥胜合上文件,"村上君作为负责人..."

他看着健太的脸色由惨白变成死灰,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在荧光灯下闪闪发亮。

"不如这样。"高桥胜微笑提议,"由我来担保,给村上君三个月时间挽回损失?"

会议结束后,空荡荡的走廊上,高桥胜扶住几乎虚脱的健太。这个小男人比他想象的还要轻,锁骨突出得像要刺破衬衫。

"为什么...帮我..."健太的声音支离破碎。

"我这人..."高桥胜收回手机,"喜欢看别人欠我人情。"

夏子第三次调整了餐桌中央的绣球花,指尖拨弄着淡蓝色的花瓣。厨房里炖牛肉的香气已经弥漫到客厅,混合着柠檬清洁剂的味道——她今天把整个房子从里到外深度清洁了三遍。

"妈妈!我换好裙子了!"薰从楼上蹦蹦跳跳地下来,穿着上周幼儿园演出时穿的粉色纱裙,"爸爸说高桥叔叔很重要,是真的吗?"

夏子弯腰帮女儿整理衣领,强忍着手指的颤抖:"是的,宝贝。所以你要表现得很乖,好吗?"她看了眼挂钟——下午5:40,按健太的信息,他们应该快到了。

门铃响起的刹那,夏子的心脏猛地漏跳一拍。她深吸一口气,抚平藏青色连衣裙上并不存在的皱褶。这是她花了两个小时挑选的——足够端庄保守,却因为高桥胜前天留下的吻痕而不得不选了高领款式。

"来了来了!"薰欢呼着冲向玄关。

夏子刻意落后几步,听着丈夫谄媚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太感谢您赏光了...寒舍简陋..."

当那熟悉的低沉嗓音响起时,夏子的膝盖突然发软,不得不扶住墙壁。

"...很期待见到您的家人..."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个恶魔!那个肆意玩弄她身体的恶魔此刻站在她家的玄关,用一副温和有礼的面具欺骗她的丈夫!

薰已经啪嗒啪嗒地跑回来,兴奋地拽住夏子的裙角:"妈妈!是高桥叔叔!他给我带了草莓大福!"

夏子僵硬地迈步向前,在玄关转角处猛地停住——健太正点头哈腰地为高桥胜取拖鞋,而那男人...那个穿着笔挺三件套西装的男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所在的方向。

"啊!这是我的妻子,村上夏子。"健太注意到高桥胜的视线,急忙介绍,"夏子,这位就是我常提起的高桥课长!"

夏子的喉咙干涩得发痛。高桥胜微微欠身,嘴角的弧度只有她能看出其中的嘲讽:"初次见面,村上太太。健太君经常夸赞您贤惠能干。"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分明在说:看啊,你的丈夫把你像个奖品一样展示给我。

"您...您好..."夏子的声音细若蚊蝇,鞠躬时感觉脊椎骨一节节冻结。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三天前那个雨天,高桥胜就是在这同一个玄关,逼她跪着舔他皮鞋上的泥水。

薰突然扑过去抱住高桥胜的腿:"叔叔你好高啊!比我爸爸高这么多!"她踮起脚尖比划着,小手划过头顶。

高桥胜笑着蹲下,变魔术般从公文包里掏出包装精美的和果子:"薰酱对吧?这是银座「空也」的季节限定,听说你喜欢草莓味?"

夏子的瞳孔骤然紧缩——她从未对高桥胜提过女儿的喜好!这个发现让她胃部绞痛起来。他调查过薰?他连她的女儿都不放过?

"好了好了,别缠着高桥课长了。"健太慌乱地拉开女儿,"夏子,晚餐准备好了吗?高桥课长时间宝贵..."

"马上就可以开饭。"夏子机械地回答,转身时瞥见高桥胜指尖滑过薰的发梢——那分明是他在调教她时常做的手势。

厨房里,夏子机械地搅拌着味增汤,耳边回响着客厅传来的谈笑声。突然,裤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她颤抖着掏出来,屏幕上只有短短一条信息:

『内裤和贞操带。现在脱掉。』

碗架上的玻璃杯突然被碰倒,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夏子慌忙蹲下去捡,碎片却划破指尖。血珠渗出的瞬间,新消息又来了:

『厨房第三个抽屉有创可贴。把裙子撩起来给我看。』

夏子浑身发抖,大脑一片空白。他什么时候翻过她的厨房?他怎么能这么...这么放肆地在她家里...

"夏子?需要帮忙吗?"健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不、不用!马上好!"她急忙回应,绝望地环顾四周——客厅通向厨房的磨砂玻璃门外,高桥胜高大的剪影正在逼近。

手机再次震动:
『三十秒。否则我告诉健太我们早在他升职前就认识了。』

夏子的大脑轰然作响。她慌乱地锁上厨房门,双手哆嗦着掀开裙摆。贞操带是今早高桥胜遥控解锁的,金属部件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解开的瞬间,她下身传来一阵奇异的空虚感,长期佩戴后暴露在空气中的阴唇敏感得发疼。

『扔进垃圾桶。用垃圾盖住。』
『做得好。现在开饭。』

当夏子端着味增汤出来时,她确信所有人都能看出她的异常——她的双腿几乎无法并拢,裙摆下空荡荡的触感让每步路都像在刀尖上行走。高桥胜坐在主客位,正温和地回答薰关于东京塔有多高的问题。在桌布遮挡下,他锃亮的皮鞋有节奏地轻敲地面——那正是他昨天插进她体内时的节拍。

"夏子的手艺可是我们公司的传说!"健太谄媚地给高桥胜倒酒,"去年忘年会上她做的樱饼,连社长都..."

高桥胜优雅地夹起一块炖牛肉,嘴角含笑:"健太君真是幸福。我以前的..."他故意停顿,目光扫过夏子惨白的脸,"...女友连煎蛋都会烧焦。"

夏子的叉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上。高桥胜从没有女友——上周他亲口说过,除了母亲和妓女,她是第一个被他允许触碰的女性身体。

"妈妈,你脸好红!"薰突然指着夏子大叫,"像圣诞老人的衣服一样红!"

"哈、哈哈..."健太尴尬地打圆场,"夏子她容易..."

"可能是厨房太热了。"高桥胜从容不迫地抿了口酒,"日本今年夏天异常炎热,不是吗?"桌布下,他的右脚突然向前一伸。

夏子猛地咬住下唇——高桥胜的脚趾精准地划过她赤裸的阴唇!棉袜粗糙的质感蹭过敏感带,电流般的快感顿时窜上脊椎。她的臀部下意识前挺,又立刻惊恐地后缩,撞在椅背上发出闷响。

"村上太太不舒服吗?"高桥胜故作关切地问道,右脚的攻势却更加凶猛。大脚趾已经挤开她的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最敏感的豆粒。

"我、我去换..."

『坐好。张嘴。』手机在夏子的围裙口袋震动。

她僵硬地叉起一块玉子烧塞进口中,高桥胜的脚趾却突然加大了力度,直接按在她最敏感的那点上碾磨。一股热流瞬间涌出,打湿了他的棉袜。夏子的手指死死攥紧餐巾,眼眶泛起生理性的泪水。

"说起来..."高桥胜用筷子指了指墙上的全家福,"这是在迪士尼乐园拍的?薰酱看起来很开心啊。"

健太立刻滔滔不绝地讲述去年暑假的旅行,完全没有注意到妻子不自然的坐姿。夏子机械地咀嚼着食物,腿间传来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高桥胜的脚掌整个覆上来,以令人发疯的缓慢速度上下摩擦着她的阴户。

"夏子?夏子?"健太提高音量,"高桥课长问你薰出生的医院是哪家?他侄女也快..."

"圣、圣路加..."夏子声音发抖,双腿不自觉地越分越开。高桥胜的脚趾已经探入她湿润的入口,浅浅地抽插起来。

"真的?太巧了!"高桥胜装作惊喜的样子,"当时负责的医生是不是..."他的脚突然退出来,脚尖精准地找到她收缩不停的肛门,"...姓佐藤?"

"啊!"夏子失控地叫出声,随即慌乱掩饰,"烫、汤有点..."

高桥胜微笑着收回脚,不急不缓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村上太太似乎对育儿很有心得。健太君,你应该多向妻子学习。"他意有所指地看着夏子通红的脸,"她很...善于培养规矩。"

薰突然离开座位,跑到高桥胜身边:"叔叔,你的手表会发光吗?"

"薰!别没礼貌!"健太呵斥道。

高桥胜却笑着解下手表:"瑞士货,夜间确实会发光。"他俯身给薰演示时,西裤紧绷出大腿肌肉的线条——那是曾无数次将夏子钉在床上冲刺的部位。

"好厉害!"薰崇拜地大叫,"比我爸爸的电子表强多了!"

夏子的心猛地揪紧。高桥胜抚摸女儿头发的方式...那指尖的弧度...就像每次调教前抚摸她私处的动作...

『去厨房拿甜点。趴着给我看刚刚弄湿的样子。』

夏子几乎是逃进厨房的。她颤抖着从冰箱取出慕斯蛋糕,然后按照命令弯下腰,将裙摆撩到腰际——阴唇果然湿得一塌糊涂,甚至还残留着高桥胜棉袜的纤维。她绝望地拍下照片发送,随即听到"叮"的一声回复:

『跪着爬回来。右手腕的丝带解开。』

这不是询问而是命令。夏子解开装饰用的蓝丝带——那是高桥胜上周送她的"礼物",内侧绣着小小的"S",代表"Slave"。她咬住下唇,双膝重重砸在冰冷的地砖上。

厨房门突然被拉开,夏子惊恐地抬头——却是薰举着空果汁杯:"妈妈!我要再喝一杯..."

夏子慌乱地放下裙摆站起来,却被女儿敏锐的眼睛发现了异常:"妈妈为什么跪在地上?地上有东西吗?"

"妈妈...在找...找..."夏子的脑子一片空白。

"耳环。"高桥胜的声音突然从薰背后传来,"村上太太的珍珠耳环掉了。"他手里果然捏着一颗夏子从没见过的珍珠,"我刚在沙发边找到的。"

薰欢呼着接过果汁跑开了。高桥胜趁机一步跨进厨房,反手锁上门。夏子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掐住脖子按在料理台上。

"不乖的母狗..."高桥胜的右手粗暴地探入她裙底,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她仍在抽搐的甬道,"居然让女儿看见你这副模样?"

夏子的挣扎在他手中如同蜻蜓撼柱。高桥胜抽出手指,把湿漉漉的指尖塞进她嘴里:"舔干净。这是你今天唯一被允许吃到的味道。"

门外的脚步声迫使高桥胜后退一步。他从容地整理着西装,而夏子仍在剧烈喘息,嘴唇上挂着他的手指留下的体液。

"五分钟后上甜点。"他冷冷地说,"记得给健太多倒些酒。他看起来很紧张。"

夏子这才注意到高桥胜左手的小瓶——那不是普通的清酒瓶,而是她见过的、装着强效镇静剂的特殊容器。他已经给健太下药了?什么时候?

晚餐的最后半小时如同一场噩梦。健太的语速越来越慢,眼皮开始不受控制地下垂。薰则缠着高桥胜问他会不会变魔术。而夏子...夏子站在一旁,腿间的湿意不断提醒着她即将到来的恐怖夜晚——那个恶魔根本就没打算离开!

"啊!"薰突然指着高桥胜的衬衫袖口,"有红色墨水!"

高桥胜优雅地卷起袖口:"这是血迹。来的路上救了只受伤的野猫。"

"哇!叔叔好厉害!"
"您真是心地善良..."

夏子盯着那颗飞溅在袖扣旁的血渍——那不是猫血。是她前天被高桥胜用藤条抽打大腿内侧时溅上去的。这个认知让她膝盖发软。

"高...高桥课长..."健太突然一头栽在餐桌上,酒杯被撞翻,红酒像鲜血般漫过白色桌布。

"爸爸!"
"健太!"

夏子冲过去扶住丈夫,却在接触到高桥胜冰冷的视线时僵住了——那眼神分明在说:游戏才刚刚开始。

红酒渍在白色桌布上蔓延,像一朵病态的花。夏子颤抖着手去扶丈夫,却被高桥胜一把拦住。

"我来。"他的声音低沉得只有她能听见,"你端不稳。"

薰抓着夏子的裙摆:"爸爸又喝醉了吗?上次公司旅行他也..."

"宝贝,该睡觉了。"夏子打断女儿,声音里带着反常的尖锐。高桥胜已经架起健太的胳膊——那个画面诡异得令人窒息:她的调教者半抱着她的丈夫,而丈夫的头颅无力地垂在对方肩上,眼镜歪斜地挂在鼻尖。

"我带叔叔送爸爸回房!"薰自告奋勇。

"不行!"夏子几乎是喊出来的,随即又勉强笑了笑,"你...该洗澡了。妈妈一会儿来读故事书。"

薰撅起嘴,但还是乖乖走向楼梯。夏子望着女儿小小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近乎绝望的保护欲。转头时,她撞上高桥胜意味深长的目光——他正拖着健太走向卧室,右手明目张胆地按在她丈夫的后腰以下。

"门。"高桥胜用下巴示意主卧方向。

夏子快步跟上,腿间残留的黏液因步伐摩擦而产生细微的刺激。健太的袜子在地上拖出两道歪歪扭扭的痕迹,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抬腿。"高桥胜在床前命令道。

夏子机械地帮着把丈夫抬上床,健太像个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婚床上——那是他和夏子六年来都没做过爱的床。高桥胜单手解开健太的领带,动作熟练得像是在处理一件包裹而非活人。夏子注意到丈夫的皮带已被解开,西裤拉链也被拉开了一半,但她不确定这是高桥胜刚才在走廊上暗中做的,还是...

"转过去。"高桥胜突然下令,"趴在他身上。"

夏子的血液瞬间冻结:"不...求求您...薰一会儿..."

高桥胜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慢悠悠地卷起染血的袖口:"三。"

"可是..."

"二。"

夏子啜泣着爬上床,屈辱地跨坐在丈夫的腿上。健太的身上还带着办公室的纸墨味和劣质须后水的气息。他的裆部平坦得惊人——即使在高桥胜的精心安排下接触过那么多色情场所,这个可悲男人的生理反应依然贫乏。

"不是这样。"高桥胜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我说的是——趴着。"

夏子被迫俯身,乳房压在健太的胸口。她的脸距离丈夫只有几厘米,能清楚地闻到他呼吸里的镇静剂味道。床头墙上挂着他们的婚纱照——26岁的夏子笑靥如花,依偎在当时还不算太秃的健太身旁。

高桥胜的大手猛地掀开她的裙摆:"果然湿透了。"他嗤笑一声,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她尚未闭合的阴道,"餐桌下就那么兴奋?嗯?"

夏子咬住嘴唇忍住尖叫。高桥胜的手指野蛮地搅动,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他能感觉到她内壁的每一次痉挛,远比她丈夫在那些少得可怜的性事中了解得更透彻。

"说,"他的指节恶意地顶着她的G点,"我和你丈夫谁更了解你的身体?"

夏子的视线模糊了,婚纱照里年轻丈夫的笑容似乎在扭曲。高桥胜突然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直接抹在她嘴上。

"舔干净。"他居高临下地命令,"然后自己把屁股翘起来。"

当夏子颤抖着伸出舌头时,高桥胜已经解开了皮带。他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痛,龟头上渗出晶莹的前液。他一把将夏子的头按向自己胯部:"先伺候这个。要是敢用牙齿..."

夏子绝望地张开嘴。高桥胜的味道瞬间填满她的口腔——混合着古龙水、汗水和纯粹雄性气味的复杂气息。他的尺寸每次都让她不适,却不得不学着适应。她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敏感的系带,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满足的叹息。

"看看你的模范丈夫..."高桥胜单手掰过她的脸,迫使她直视熟睡中的健太,"六年没碰过这么美味的妻子,真是暴殄天物。"

他的腰开始缓缓前挺,每一次深入都抵到她的喉头。夏子的眼泪无声滑落——就在她丈夫平静的呼吸声中,她在被迫吞咽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前奏。

突然,高桥胜退了出来。黏稠的唾液在她嘴角拉出细丝。

"不够专心。"他冷酷地评价,突然从西装口袋掏出什么扔在床上,"自己扩张。我要用后面。"

夏子惊恐地看着那个熟悉的肛塞——粉色的,尾部带着一颗小巧的铃铛。那是上周高桥胜亲手塞进她后庭的"礼物",铃铛在她走路时会发出只有他能注意到的脆响。

"当、当着健太的面...?"夏子声音破碎。

高桥胜只是冷笑。他已经脱得精光,肌肉线条在卧室暖光下宛如希腊雕塑。相比之下,衣着凌乱的健太在床上蜷缩得像只濒死的虾。

啜泣着,夏子背对丈夫跪趴在床上,手指沾着自己的体液探向后方。这个姿势让她臀瓣完全绽开,阴唇因姿势改变而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淋淋的嫩肉。她能感觉到高桥胜炙热的目光钉在她最私密的部位,那里的褶皱在他长期的"开发"下已经不如最初那么紧绷。

"太慢了。"高桥胜突然夺过肛塞,直接抵住她紧窒的穴口,"放松。除非你想把你丈夫吵醒..."

冰冷的硅胶侵入体内时,夏子死死咬住下唇。铃铛随着插入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在安静的卧室里清晰得可怕。高桥胜旋转着推进,故意让铃铛在她肠壁最敏感的部位震动。

"看看你..."高桥胜抽动玩具,欣赏她内壁媚肉被带出的瞬间,"后面比前面还贪吃。"

他将肛塞彻底拔出来扔在一旁,转而用自己的拇指取而代之。夏子的肛门因突然的空虚而收缩,又立刻被更大的异物闯入。她无声地尖叫着,指甲陷入掌心,却不敢发出半点可能惊醒丈夫的声响。

"准备好。"高桥胜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喷在颈侧,"这次我要你边挨操边比较我们两个..."

他的阴茎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就直接顶了进来。夏子疼得身子一僵,但肉体已经可悲地记住了这份折磨与快乐并存的触感。高桥胜一只手抓住她的臀瓣用力分开,另一只手绕到她前面,精准地掐住她肿胀的阴蒂。

"第一次和你丈夫做爱时,"高桥胜开始缓慢抽送,刻意延长她的痛苦,"他也这么疼爱你吗?"

夏子摇头,发丝散乱地黏在汗湿的脸上。高桥胜的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将她劈成两半,而他偏偏在最深的角落停留、研磨...

"说!"他突然狠狠一顶,"谁给你的高潮更多?"

"您...啊!是您..."夏子终于崩溃地啜泣出声。她的阴道不知羞耻地涌出更多爱液,打湿了身下丈夫的睡裤。

高桥胜满意地笑了,动作变得更加凶猛。健太的身体随之轻微晃动,眼镜快要从鼻梁滑落。夏子惊恐地想伸手扶正,却被高桥胜一把扣住手腕。

"想叫醒他?"高桥胜喘息着加快速度,"让他看看自己的老婆是怎么被操得流口水的?"

夏子的视野开始泛白。高桥胜太了解如何同时带给她痛苦与极乐了,他的每一下撞击都精准得像是在执行某种私密处决。就在她即将被快感淹没的瞬间,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如冰水般浇下。

"妈妈?"薰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我做噩梦了..."

夏子的身体瞬间绷紧到极点,这反而让高桥胜的阴茎被绞得更紧。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妈妈?"薰的声音更近了,"你在哭吗?"

"没、没有!"夏子拼命控制嗓音的颤抖,"妈妈马上...马上就来!"

高桥胜的大手突然捂住她的嘴。他的抽插变得更加激烈,龟头每次都重重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夏子被钉在快感和恐惧之间,眼泪浸湿了他的手掌。

"告诉她..."高桥胜咬着她耳垂低语,"你在换衣服。"

"妈、妈妈在换睡衣!"夏子几乎是尖叫着说出口,"去、去你房间等我...五分钟..."

门外静默了几秒。夏子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和高桥胜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他明显快要到极限了,却恶劣地放慢速度延长她的煎熬。

"妈妈..."薰的声音突然带着哭腔,"高桥叔叔还在我们家吗?他答应给我变魔术..."

高桥胜突然低笑起来。他松开捂着夏子的手,改用两根手指插入她唾液横流的嘴里:"告诉她叔叔在帮你照顾爸爸。"

夏子的精神几近崩溃。高桥胜的性器还在她体内肆虐,而他居然要她...

"叔、叔叔在..."她的声音因体内突然加重的撞击而中断,"在帮妈妈...照顾爸爸..."

"我能进来吗?"薰突然试着转动门把手,所幸夏子习惯性地上过锁,"门锁住了..."

高桥胜的指尖掐入夏子的髋骨。他即将达到高潮,却不肯轻易放过她:"让她回去睡觉。说...爸爸吐在叔叔衣服上了。"

夏子在痛苦与羞耻中完成了传话。当薰的脚步终于渐渐远去,高桥胜也迎来了最后的冲刺。他野蛮地将夏子的脸按在健太胸口,在射精的同时咬住她后颈的软肉。滚烫的精液灌入她最羞耻的部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多、都烫...

夏子瘫软在丈夫身上,感受着体内慢慢流淌的液体。她甚至不敢起身——那些白浊随时可能从她被过度使用的后穴溢出,弄脏床单。

"起来。"高桥胜冷漠地后退,性器抽离时带出些许精液痕迹,"去哄你女儿。"

夏子难以置信地抬头:"可我这样..."

高桥胜已经从地上捡起一条蕾丝内裤——不知何时被他解下的贞操带内层——随意擦拭着自己。他俯身从公文包里取出什么,然后不容拒绝地分开夏子仍在颤抖的臀瓣。

"别..."夏子微弱地抗议,却感受到一个熟悉的震动器被推入了她尚未闭合的后庭。

"最低档。"高桥胜按下遥控器,夏子立刻绷紧了身体,"足以让你记住今晚的教训。"

他粗暴地为她套上睡裙,期间手指不忘恶意地揉捏她红肿的阴唇:"薰酱等着呢...好妈妈。"

夏子踉跄着走向门口,每一步都能感受到体内异物的震颤和精液的流动。走廊的灯光刺得她眼睛发痛,她不确定自己这副模样能否骗过聪慧的女儿...

"妈妈!"薰扑上来抱住她的腿,"你眼睛好红..."

夏子僵硬地抚摸女儿的头发:"只是...太困了。"她能感觉到一小股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高桥叔叔呢?"薰天真地问,"他真的被爸爸吐了一身吗?"

夏子的心脏几乎停跳。她蹲下身——这个动作让更多精液涌出——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是呀...所以叔叔在...清洗..."

"那他明天还会来吗?"薰兴奋地问,"他答应教我硬币穿过桌子的魔术!"

夏子的胃部绞痛起来。高桥胜确实会来——明天、后天、大后天...他会像毒藤一样彻底缠绕她家的每个角落。而她,一个不知羞耻的妻子和母亲,将永远活在背叛与谎言中...

哄睡薰后,夏子把自己关在浴室。她用颤抖的手指挖出后穴里的跳蛋和残留的精液,看着它们混着血丝消失在排水口。手机在这时亮起,高桥胜的信息如约而至:

『表现勉强及格。下次再敢反抗,我会让你丈夫清醒着看你被操。』

夏子的血液瞬间冰冷,面色惨白。她终于明白,今晚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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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自从高桥胜以健太上司的身份来过家里,并当着醉酒丈夫的面尽情玩弄了夏子后,这个男人便越来越肆无忌惮地侵入她的生活。

他以各种借口频繁造访——有时是送健太回家,有时是顺道来看薰,有时甚至只是“路过”,顺便进来喝杯茶。夏子每次都必须维持着温柔的贤妻形象,面带微笑地沏茶、准备点心,而高桥胜则坐在沙发上,西装笔挺,双腿微微分开,皮鞋锃亮,一双锐利的眼睛毫不掩饰地盯着她——仿佛在注视一只随时会被他捏碎的蝴蝶。

而更令夏子恐惧的是,即便健太和薰在场,高桥胜也总是能找到办法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羞辱她。

比如现在——

(“把腿分开。”)

跪在茶几旁倒茶的夏子浑身一颤,指尖微抖,热水险些溅到桌布上。她强撑着平稳的姿态,继续倒茶,不敢抬头看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高桥胜双腿叉开,手指轻轻敲击沙发扶手,眼神慵懒但充满侵略性。

(“要我说第二遍?”)

她的余光看到他的皮鞋缓缓往前伸,黑色皮鞋的尖端恰好抵在她的膝盖内侧,轻轻施力。

夏子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丈夫健太就坐在对面,正捧着公司文件埋头查阅,而五岁的薰则拿着蜡笔在矮桌旁画着歪歪扭扭的简笔画。

她不着痕迹地将膝盖微微分开。

高桥胜的嘴角微微上扬,皮鞋尖顺着她的小腿内缘往上游走,若有若无地划过她光裸的腿肌,最后落在她腿根处。

(“啧,连内裤都没穿。”)

她的脸烫得几乎滴血。丈夫近在咫尺,而她——正被另一个男人用皮鞋挑弄着裙底的淫荡秘密。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主人的玩弄,仅仅是这样轻微的触碰,阴道就收缩了一下,溢出温热的水液。

“夏子?”健太突然抬头,眼镜镜片反射着微光,“茶溢出来了。”

她猛地一惊,赶紧收回茶壶,慌乱地用抹布擦掉桌上的茶水。“对不起……”她低头道歉,嗓音微颤。

健太皱眉,推了推眼镜:“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

“妈妈,你看我画的!”薰突然举起纸张,上面有三个歪歪扭扭的小人——高桥胜站在中间,健太站在一侧,而薰自己则站在另一侧。

“这是今天的家长会!”薰笑嘻嘻地看向高桥胜,“高桥叔叔比我爸爸还高!”

夏子的心脏猛地揪紧,手指紧紧攥住裙摆。

高桥胜伸手摸了摸薰的头,笑道:“薰酱画得很好。”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向夏子,“不过,下次可以画得更亲密一点……比如,我和妈妈站得更近,怎么样?”

健太浑然不觉,还跟着笑了起来:“哈哈,是啊,高桥课长比我会照顾人。”

夏子的喉咙发紧,双腿微微发颤。高桥胜的皮鞋尖已经探进她裙底,抵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轻轻摩擦那块柔软敏感的嫩肉。

(“夹紧。”)

她呼吸一滞,慌忙收拢双腿,可高桥胜却恶劣地加深力道,鞋尖陷进她的肉缝,挤开两片湿滑的花瓣,戳弄那粒硬挺的阴蒂。

(“自己动。”)

她想求饶,想哀求他停下,可健太和薰就在眼前,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羞耻,让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收紧又放松,让自己的小穴主动吞吐男人的皮鞋尖。

“夏子太太?”高桥胜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戏谑,“你怎么一直低着头?”

“她最近太累了。”健太毫无危机感地搭话,甚至讨好地给高桥胜添茶,“高桥课长,公司的北九州项目多亏您关照。”

高桥胜轻笑一声,皮鞋依旧缓缓碾磨着夏子的嫩肉:“哪里,健太君也很有潜力。”

“真的吗?”健太眼睛一亮,活像被人夸赞的狗一样兴奋,“我一定更加努力!”

夏子听着丈夫谄媚的讨好,内心泛起一阵深深的厌恶和悲哀。

(他根本不知道……他的上司是怎么对待我的……)

而更令她羞耻的是,高桥胜的皮鞋尖每一下碾磨都让她浑身发软,蜜液不断渗出。他精准地掌握着她的敏感点,就像他早已看透她身体的每一处弱点。

终于,薰跑去厨房找零食,健太也起身去接电话。

高桥胜抓住夏子的手腕,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腿间。

“张嘴。”他命令道。

夏子惊恐地看向厨房方向——健太随时可能回来,而薰也可能跑回来。可高桥胜的眼神告诉她,反抗是没用的。

她颤抖着俯下身,拉开他的西裤拉链,张嘴含入那根早已勃起的粗硬肉棒。

“含深点。”他按住她的后脑,逼迫她吞到喉咙深处。

她的喉咙被撑得发痛,鼻尖抵在他的西装裤上,闻到那股浓烈而危险的雄性麝香。她的唾液顺着性器滑下,涂满他的根部。

厨房传来脚步声,夏子浑身紧绷,眼角噙泪,却无法挣脱。

(“别停。”)

高桥胜在她口腔里缓缓抽送,健太的声音就在几米外,甚至能听到他向同事炫耀:“高桥课长现在很器重我!”

(“看看你丈夫的样子。”)高桥胜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像不像一条拼命摇尾巴的狗?”)

夏子含着泪,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她的手撑在沙发边缘,被迫吞吐男人的性器,而他则慢条斯理地玩弄着她的头发,观察她羞耻又服从的表情。

“高桥课长,您看这个方案——”健太推门回来,话音未落。

夏子浑身僵硬,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可高桥胜只是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指轻抚着夏子的发丝,仿佛她只是单纯在弯腰捡东西。

“嗯?”他抬眼看着健太,语调淡然,“什么方案?”

健太完全没察觉异样,兴奋地递上文件:“就是上次您提到的客户开发计划!”

高桥胜轻笑:“很好,有进步。”

他嘴上夸奖,胯下却在夏子的口腔内猛然一顶,喉咙被粗暴撑开的感觉让她几乎窒息,眼角泪水滑落。

(“咽下去。”)

随着一阵滚烫的膨胀,他射进了她喉咙深处。

夏子不得不全部吞下,一滴不剩,甚至在他抽出时本能地舔干净龟头上的残液。

她瘫软在地毯上,满脸泪痕,嘴角还沾着精液。

高桥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指尖摸了摸她的脸。

“乖,擦干净。”

夏子颤抖着用手帕抹去嘴角残留的痕迹,听着丈夫兴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高桥课长,今晚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高桥胜瞥了一眼狼狈却服从的夏子,微微勾起嘴角。

“好啊。”

晚餐在一种诡异的融洽氛围中进行。健太满面红光地讲述着公司近况,话语里满是阿谀奉承的谄媚。

“高桥课长,上次您教我的谈判技巧真的太有用了!”健太搓着手,眼睛里闪烁着讨好的光芒,就像一条期待主人赏骨头的狗。他浑然不觉自己的妻子正坐在高桥胜旁边,双腿微微发颤,因为她——

没有穿内裤。

高桥胜在坐下前,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臀缝,低声命令:“今晚不准穿。”

夏子羞耻地并拢腿,可高桥胜的西装裤下,膝盖却轻轻顶开她的腿缝,让她被迫保持着一个微妙的敞开姿势。她的裙摆刚好遮住大腿根,但若有风——或者她稍微一动——下面湿润的蜜缝就会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餐桌上。

“妈妈,你怎么不吃?”薰歪着头,眨巴着眼看她。

夏子勉强微笑:“妈妈不太饿。”

话音刚落,高桥胜的手指已经从桌下探入她的腿间,粗糙的指腹直接按上她充血肿胀的阴蒂。

“唔——!” 她猛地绷紧身子,喉咙里发出一丝急促的呜咽,脸颊瞬间充血般涨红。

“夏子?”健太皱眉,“你怎么了?”

“没、没事……”她死死咬住下唇,拼命压抑着身体的颤抖。高桥胜的手指熟练地揉弄她的敏感处,指甲刮过阴唇缝隙,拨弄着里面不断渗出的蜜液。他的力道掌控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她发出过大的呻吟,又足以让她双腿发软,湿得一塌糊涂。

“来,喝点汤。”高桥胜状似体贴地舀了一勺味增汤递到她嘴边,脸上的表情温柔无害,仿佛只是单纯关心她。可他的另一只手——

正缓缓插入她已经洪水泛滥的小穴。

他的指节撑开紧致的甬道,故意发出微小的黏腻水声,而夏子的眼眶湿润,含着汤的嘴唇轻微战栗。

“……谢谢……”她艰难地吞下,声音细若蚊鸣。

健太见高桥胜如此“照顾”妻子,反而感动地笑了:“高桥课长真是太体贴了!夏子,能被高桥课长这样照顾真是你的福气。”

夏子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福气……?)

高桥胜修长的手指在她体内抽送,指节弯曲按压她最敏感的G点,娴熟地玩弄着她的弱点。她浑身滚烫,双腿下意识想要夹紧,可高桥胜的膝盖顶住了她,让她的腿只能无力地敞开,任由他当着她丈夫的面——

亵玩她最私密的地方。

“说起来……”高桥胜忽然开口,手指依旧在夏子体内搅弄,甚至加入第二根手指,撑得她甬道微微发胀,“健太君最近在公司表现确实不错。”

健太眼睛一亮,脸上的谄媚笑容更浓:“都是高桥课长栽培!”

高桥胜低笑一声,忽然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指尖狠狠刮蹭夏子柔软的穴肉,几乎是在故意撩拨她的临界点。

“不过——”他话锋一转,“最近有人投诉你。”

健太的笑容瞬间凝固:“投诉?我……我做了什么?”

夏子咬着唇,拼命忍耐着体内肆虐的手指。高桥胜的指尖已经找到她最敏感的那处凸起,开始快速点压,她的脊背绷得笔直,眼角渗出眼泪——

她快要高潮了。

“你的报告……错字连篇。”高桥胜的语气变得严厉,“连基本的仔细都做不到,怎么指望我重用你?”

健太慌张道歉:“对不起!我马上重新……”

“啪!”

高桥胜突然拍桌,吓得健太浑身一抖,而夏子也在同一刻被他猛烈的指奸撞上高潮。

“呜……!” 她浑身痉挛,蜜穴剧烈收缩,喷涌出大量淫水,打湿了高桥胜的手指和裙下的椅垫。

她的丈夫——就坐在对面——而她——

正在他的上司指奸下无声潮吹。

“做事情要用心!”高桥胜冷声呵斥,手指依旧埋在夏子湿淋淋的嫩穴里,感受她高潮后的抽搐,“明白吗?”

“明白!我……我一定改正!”健太点头哈腰,甚至没察觉妻子的异常。

高桥胜终于抽出手指,当着夏子的面,慢条斯理地舔干净手上的蜜液。

“味道不错。”他用只有夏子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她的心脏狂跳,既羞耻又……兴奋。

健太最终喝得烂醉如泥,高桥胜“好心”送他回卧室。而当他关上房门时,夏子已经被拽进浴室——

被他按在冰冷的瓷砖上,裙子掀起,臀部高高撅起。

“看看你,湿透了。”他的手掌重重拍打她的臀肉,“被自己丈夫的窝囊样子弄到高潮,嗯?”

夏子羞耻地低下头,可她的腿却自动分开,露出湿漉漉的蜜缝——已经完全准备好迎接他的侵占。

高桥胜低笑一声,解开皮带。

“叫出来。”他猛地贯穿她,“让你丈夫听听——他的妻子是怎么被人操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卧室时,夏子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一条来自高桥胜的消息。

「十分钟后视频连线。准备好。」

简短的几个字让她的手指瞬间发颤。她知道这又将是新一轮折磨的开始。自从彻底屈服于他后,她的身体早已不再属于自己,而是沦为高桥胜肆意玩弄的玩具。可即便如此,每一次调教仍会让她的羞耻心被反复撕裂,然后在极度的羞辱中得到病态的愉悦。

她快速起身,锁上卧室门,才敢从衣柜最底层取出那个被精心藏起的盒子——贞操带。

这个特制的贞操带曾在过去几周的调教中被多次使用,冰冷的金属锁扣、内置的遥控假阳具、以及配套的震荡肛塞——每一处设计都是为了确保她的身体永远被高桥胜掌控,即使他本人不在场时也一样。

她抚摸着光滑的金属表面,指尖抖得几乎捏不住它。

“滴滴。”——视频连线接通了。

高桥胜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西装革履,英俊而威严,仿佛只是在进行一场普通的商务通话。然而他微微翘起的嘴角却泄露了恶意。

“穿上它。”

夏子咬着下唇,缓慢地将贞操带贴到自己赤裸的下体。金属触碰到阴唇时,她的身体本能地缩了缩——那里仍然敏感,昨夜被粗暴玩弄的微痛还未完全消退。

“快点。”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她不敢耽搁,颤抖着扣上锁扣。冰冷的金属环紧紧箍住她的腰,假阳具抵在早已湿透的花蕊处,而肛塞则一点点挤进她未经润滑的后庭——

“呃……!”她仰起脖子,指尖紧紧掐入大腿,努力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异物侵入感。

高桥胜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手指在屏幕上划动。

嗡——

贞操带内置的震荡器启动了。

“啊!”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瞬间软了一下,踉跄扶住床边才没跌倒。那根假阳具在她的蜜穴内疯狂震动,肛塞则用规律的脉动刺激着肠道深处敏感的内壁。

“不准停下。”高桥胜冷声命令,“把外套穿上。”

她拼命咬住嘴唇,强忍体内的刺激,战战兢兢地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风衣。

这是她平日里常穿的米色长款风衣,端庄优雅,搭配黑色高跟鞋更是温柔贤淑的风格——然而此刻,衣服下的她却被绑着羞耻的贞操带,里面连内衣内裤都没有。

“化妆,戴项链。”高桥胜继续遥控指挥,眼神玩味地欣赏她的挣扎。

她浑身发抖地走向梳妆台,腿缝间传来的震动让她连最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极其困难。

“记住,你的样子越优雅,待会儿被拆穿时就越刺激。”

她猛地抬头看向屏幕,脸色唰地惨白——难道他打算……?

“没错,今天要玩点有趣的。”高桥胜轻笑,“打车去‘山崎购物中心’,在我指定的地点等我。”

她的瞳孔因恐惧而紧缩,几乎想立刻跪下来哀求他。但高桥胜的眼神告诉她——反抗只会带来更重的惩罚。

她只能低声道:“……是。”

出租车驶出住宅区时,夏子的裙子底下已经湿透了。

贞操带内的假阳具持续不断地折磨着她的敏感点,而肛塞的脉冲模式越来越强烈,几乎让她坐不住。

嗡——!

突然,更强的震动模式被远程启动了。

“呜……!”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眼睛死死盯着司机的后脑勺——他专心开车,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后排乘客的不对劲。

但即使如此,恐惧和羞耻还是让她的耻感飙升到极限。

“手指伸进去。”高桥胜的消息再次跳出。

她的手指颤得几乎不听使唤,却只能照做。借着风衣的遮掩,她悄悄将手探入下面,指尖摸索着贞操带的开孔处——那里有一个仅供手指进入的小缝,高桥胜命令她探进去自慰。

“……疯子……”她绝望地想着,却无法违抗。

她的指尖终于触碰到自己的阴蒂,而贞操带内的假阳具同时抵在G点上疯狂碾压——双重刺激。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指颤抖地揉捻那颗充血的小肉粒,身体几乎不受控地轻微抽搐。

“客人,您还好吗?”司机忽然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

她的心脏几乎停跳,猛地松开手指,死死交叠双腿:“没、没事……”

可高桥胜却不允许她停下。

“继续。”

她绝望地再次将手指探入,咬着牙快速揉搓自己。随着震动的加剧,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花径内的蜜液几乎溢满整个贞操带内腔。

“唔……!”她的脚尖绷直,死死踩在高跟鞋里,无声地攀上高潮。

潮喷的水液浸润了贞操带,并且已经渗出来到车座上,留下了晶莹的水痕。

出租车停下时,她几乎瘫软着爬出车门。

夏子站在购物中心的门口,双腿不停发抖。

风衣看似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只要一阵风吹过,她的秘密就会全部暴露。

“高桥君……你到底在哪里……”她咬着唇四处张望,却始终看不到他的身影。

嗡嗡嗡——

贞操带的震动再次加强。

她闷哼一声,险些当众跪倒。越来越多的路人开始投来疑惑的目光——这个举止怪异的成熟女性为何看起来如此痛苦?

“妈妈,那个阿姨怎么了?”一个小女孩指着她,天真地问道。

夏子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下意识地夹紧腿,然而——

呼——!

一阵强风骤然刮过,风衣下摆猛地扬起!

“呀啊!”她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按,却已经晚了——

冰冷的金属贞操带、裸露的雪白大腿、甚至沾满爱液的假阳具……全部暴露在路人的视线下。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

“哇!那是什么?!”

“太不要脸了……”

“妈妈,阿姨为什么戴那个?”先前的小女孩瞪大眼睛指着她的下体。

“别看!”女孩的母亲慌忙拽走孩子,临走前狠狠瞪了夏子一眼,“不知羞耻的女人!”

夏子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如潮水般将她彻底击垮——她崩溃地蹲下身,双手抱膝缩成一团,眼泪彻底决堤。

然而,就在她以为这已经是极限的时候……

贞操带的震动猛然攀升到最高档!

她的喉咙里爆发出一丝压抑不住的哭叫,整个人弓在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

被迫高潮了。

夏子蜷缩在人行道上,双腿痉挛般地颤抖着,风衣凌乱地遮盖在腿上,却遮不住高潮后不断抽搐的下腹。贞操带依然在嗡嗡震荡,残余的快感让她指尖发麻,但最强烈的——是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路人的鄙夷、小女孩天真的疑问、母亲嫌恶的眼神……全部化作尖针刺入她的脊背。

(被看见了……彻底被看见了……)

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糊,手指死死攥紧风衣下摆,却无法抹去脑海里回荡的那些声音——"无耻!" "变态!" "不知羞耻!"——每一声都像是将她钉死在耻辱柱上。

刹——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骤然逼近。

一辆漆黑的豪华轿车猛地刹在她面前,车门弹开的瞬间,一双锃亮的皮鞋踏入她的视野。她呆滞地抬头,对上了高桥胜垂下的目光——那双眼睛里没有讥讽,没有戏谑,而是……

某种近乎病态的专注。

"……高桥……君……?"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喉咙因刚才的崩溃而嘶哑。

他没有回答,只是弯下身,一手穿过她的膝窝,一手托住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呜——!不要……被人看到……!"她慌乱地挣扎,生怕自己敞开的风衣下再度露出贞操带。但高桥胜的手臂如铁箍般收紧,甚至故意让她染着泪痕的脸暴露在路人视线中。

"怕什么?"他低头凑近她耳畔,呼吸灼热,"不是已经被看光了吗?"

这句话让她浑身一僵,耻辱感再度烧红她的耳根。

但下一秒——他的舌尖轻轻舔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痕。

"做得很好。"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甚至带着罕见的怜惜,"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勇敢。"

嗡——

这句话像电流般贯穿她的脊椎,远比贞操带的高潮更令她战栗。明明是这个人把她推入地狱……可当他用这种语气夸奖时,她的心脏却疯狂跳动,甚至涌起一丝扭曲的喜悦。

高桥胜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轻笑着将她塞进后座。车门关上的瞬间,他取出遥控器关闭了贞操带的震动,随后从车载冰箱里拿出湿巾,亲自替她擦拭沾染泪水的睫毛。

"别哭了。"他捧着她的脸,拇指摩挲她红肿的眼眶,"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吗?"

夏子迷茫地摇头,唇瓣仍在发抖。

"因为——"他忽然狠狠掐住她的下巴,"只有我知道什么才能让你满足。"

这句话像刀子剖开她混沌的思绪。高桥胜的指腹顺着她的脖颈下滑,刻意停在锁骨上的吻痕——那是昨晚他咬出来的。

"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另一只手却探入她的风衣,覆上贞操带的金属外壳,"只有我能让你高潮到忘记羞耻……"喀嗒一声,他解开了锁扣,"——也只有我,会在所有人唾弃你的时候……"

他猛地扯开贞操带,湿淋淋的假阳具连着银丝被拽出。

"……把你捡回来。"

夏子浑身一颤,腿间骤然灌入的冷空气与突然解放的饱胀感形成鲜明对比。她下意识夹紧腿,却被他强硬地掰开——

"看看,流了这么多。"他的指尖刮过她黏腻的阴唇,带出一缕晶莹的丝线,"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个小淫娃了……开心吗?"

"不……不是的……!"她慌乱地摇头,却被他突然插入两根手指的动作打断。

"那你为什么咬得这么紧?"他恶劣地搅动手指,模仿性交的节奏,"被骂的时候……这里是不是更湿了?嗯?"

夏子的瞳孔剧烈收缩。她无法否认——当那个母亲拽走孩子时,当路人们指指点点时……她的子宫确实兴奋地抽搐着。

高桥胜显然读懂了她的沉默。他突然抽出手指,转而按住她左胸——

扑通、扑通。

"你的心跳在回答我。"他低声笑着,突然俯身含住她的乳尖,隔着风衣布料狠狠吮吸。夏子仰头呜咽,却被他趁机掐住喉咙。

"记住这种感觉。"他舔着她的耳廓说道,唾液黏湿地渗入耳洞,"只有我能给你——极致的羞耻,极致的快乐……"

"……和极致的,'爱'。"

最后那个字眼让夏子浑身一震。这个扭曲的、污秽的、将她尊严碾碎的男人——却说出了"爱"?

而这恰恰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

当高桥胜重新为她系好风衣纽扣时,夏子不自觉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掌,像一只被虐驯的猫。

(啊……果然……)

高桥胜的眼底划过一丝暗芒。他知道自己再次赢了——用最肮脏的手段,换来了最纯粹的臣服。

"乖。"他拍了拍她的头顶,重新发动引擎,"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黑色轿车驶入地下停车场时,夏子的心跳越来越快。

车窗外的灯光在昏暗的廊柱间划出一道道影子,地下空气冰冷,她却浑身发烫。高桥胜刚才的话还在她耳边回荡——

“带你玩个更有趣的。”

车子停在了“VIP专属车位”前,这里显然是他经常停车的位置。夏子下意识地裹紧风衣,大腿间的贞操带已经被解除了,但内裤仍然没穿——她里面只有湿漉漉的私处和高跟鞋。

“主人……这里是……?”她怯怯地问,隐隐觉得不对劲。

高桥胜侧过头笑了下,眼神里带着深意:“你猜。”

他下车后绕到她这一侧,一把拉开车门。夏子刚迈出腿,就被他扣住手腕直接拽出来。她踉跄了下,高跟鞋差点崴到,但高桥胜没有给她调整的时间。

“走。”他拉着她往电梯方向走,脚步急促。

夏子慌了:“等等……这里是……公司的地下停车场?”

她终于认出来了——这是东和金融大厦的地下三层。她丈夫的办公地。

她的脸瞬间煞白,脚步猛地停住。

“不、不要……健太他……他可能在这里……”她的声音发颤。

高桥胜回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怕了?”

夏子死死咬着唇,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她当然怕——如果被健太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穿着风衣,里面却几乎全裸地跟着上司进入私人电梯……

但那恐惧之中,又藏着一丝莫名的兴奋——如果被发现……会怎么样?

“不想玩的话,我现在就让你回去。”高桥胜松开她的手,语气忽而冷淡下来,“但以后……也别再来见我了。”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她身上。夏子猛地抬头,眼里闪过惊慌——他在威胁她?还是……真的要抛弃她?

“我……我不是……”她的声音弱下去,手指却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袖口,“不要……不要丢下我……”

高桥胜静静看着她,眼神深不见底。几秒后,他忽然轻笑着捏住她的下巴——

“那就像条乖母狗一样,跟着我进电梯。”

她的瞳孔收缩了下,喉咙深处涌出一丝细微的呜咽。但她终究没有反抗,顺从地跟着他走进那座黑色VIP专用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高桥胜按下了68层——董事专属楼层。

夏子的心跳疯狂加速——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座大厦有这么高的电梯……而且竟然能直接通往他的私人办公室?

“这里是……?”她轻声问。

高桥胜没回答,只是抬手解开了她风衣的第一颗纽扣。

“自己脱。”他命令道,“在电梯到之前,我要你只剩高跟鞋。”

夏子睁大眼睛,本能地想去遮挡胸口,可电梯内的监控镜头闪着微弱的红光——有人在看吗?!

“要我帮你?”他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轻佻地挑起衣领。

“不……我自己来……”

她颤抖着解开风衣扣子,一点点将布料褪下肩膀。米色风衣落地的声响像是在她耳边炸开,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现在她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细带高跟鞋了。

高桥胜的视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因紧张而紧致的肌肤、因羞耻而泛红的脸颊、因恐惧而挺立的乳尖……以及那片仍旧湿淋淋的神秘三角地带。

电梯终于停下。

门打开的瞬间,夏子几乎要蜷缩成团——万一外面有人怎么办?!

——但外面是一条空荡荡的长廊,尽头只有一扇黑色大门。

他的办公室。

高桥胜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拖着她快步走向门口。夏子赤着脚踩在冷冰冰的大理石地面上,高跟鞋的细跟咔哒作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某种宣告她耻辱的声音。

门锁识别高桥胜的虹膜后无声滑开。

巨大的办公室映入眼帘——落地窗外是半个东京的绝景,实木办公桌上整齐地摆放着文件和笔记本电脑,而在办公桌后的墙面上……

挂着一张她丈夫的照片。

——那是健太和高桥胜的合影。

照片里,健太笑得像个得志小人,而高桥胜一脸淡漠,连笑容都懒得施舍。

现在她就站在这里,全身赤裸地面对着这张照片……

而她丈夫完全不知道,他的妻子已经被照片里的男人调教成淫贱的模样。

“趴下。”高桥胜命令道。

夏子茫然地看向他。

他用皮鞋尖点了点办公桌下方——

“钻进去。”

她的眼睛睁大了,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她慢慢跪下去,钻进了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底下。桌下的空间并不宽敞,她不得不弯腰爬行,膝盖蹭在冷硬的地面上。而当她调整姿势时——

她的脸正对着高桥胜的裤裆。

——那里早已鼓起明显的形状。

他从容地坐上椅子,双腿微微分开,恰好将她困在中间。

“舔。”

夏子的指尖发抖,迟疑地去解他的皮带。她小心翼翼地拉开拉链,释放出那根已经勃起的炽热——尺寸和硬度都让她喉咙发紧。

她低头含住了顶端,舌尖试探性地舔舐,尝到一丝微咸的前液。

“唔……”

她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能小心翼翼地吞吐,尽量不让嘴唇发出吮吸声。高桥胜靠在椅背上,看似在处理文件,手却伸到桌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

“吃进去。”

他猛然压下她的头,粗长性器直接撞进喉咙深处。夏子的眼睛瞬间溢出生理性泪水,她被顶得干呕,却被他死死按着不能后退。

“嘀嘀。”——桌上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

高桥胜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按下免提键,“什么事?”

“高桥部长,村上健太想当面汇报本月数据,要让他进来吗?”秘书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

夏子的瞳孔骤然收缩——健太?!

她条件反射地想要后退,却被高桥胜一把揪住头发拉回来。

他对着电话说:“让他进来。”

——嘟嘟嘟。

电话挂断的瞬间,夏子的心脏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不……不要……求你了……”她仰头看着他,泪水在眼眶打转。

高桥胜俯视着她,冷酷地微笑:“继续。”

敲门声响起。

夏子浑身一僵,可高桥胜已经将她再度按回胯间,迫使她重新含住那根硬物,同时——

“请进。”

门开了。

夏子从办公桌底下的缝隙中,看到了那双她再熟悉不过的皮鞋——

村上健太走了进来。

“高桥部长!”健太的声音谄媚又兴奋,“打扰您了!这是本期的报表,我特意整理成了便于您查阅的格式……”

高桥胜冷笑一声:“放这儿。”

健太立刻毕恭毕敬地将文件夹放在桌上,丝毫没注意到办公桌下的阴影处——他妻子的嘴唇正包裹着上司的性器。

夏子的喉咙里溢出恐惧的呜咽,但被她死死压抑住。她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太大声,可高桥胜偏偏恶意地微微挺腰,让龟头更深入她的喉管。

她眼眶发红,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大腿内侧。

健太还在热情洋溢地汇报工作:“这个月的业绩比上个月提升了7%,尤其是您在董事会上提出的方案——”

“闭嘴。”高桥胜冷冷打断他,故意让声音变得更加严厉,“你这种废物的努力根本不值一提。”

夏子愣住了——高桥胜在羞辱健太?!

而更让她震惊的是……

健太不仅没生气,反而笑得更加卑躬屈膝。

“是……您说得对。”他低头哈腰,甚至不敢反驳一句。

夏子的瞳孔微缩,内心深处那股鄙夷感再度浮现——她的丈夫……在她面前总是趾高气扬,在高桥胜面前却像个摇尾乞怜的狗。

高桥胜显然很满意她的反应,他一边听着健太毫无意义的奉承,一边用手轻轻拍打夏子的脸颊,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

然后——

他突然加快了腰部的动作。

“呜——!”夏子的喉咙被猛烈冲撞,双眼泛白。她拼命忍住咳嗽的冲动,眼泪却大颗大颗掉下来。

健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疑惑地看向办公桌:“高桥部长……您那边有声音……?”

“有吗?”高桥胜面不改色,手指却恶劣地掐住夏子的乳尖,拧了一下,“大概是你这种废物听错了。”

“啊……是!是我听错了!”健太慌忙认错,完全不敢质疑。

而就在这时,高桥胜猛地扣紧夏子的后脑,将全部精华灌入她的喉咙深处——

咕嘟。

她被迫吞咽下去,一滴不剩。

办公桌下弥漫着浓重的麝香气息,可她的丈夫却浑然不觉,还在滔滔不绝地拍马屁。

当高桥胜终于抽离时,夏子的嘴唇仍在颤抖,嘴角挂着一丝浑浊的白液。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低语:

“看,他根本配不上你。”

夏子的眼神彻底涣散了。

——她说不出反驳的话。

夏子的脸颊仍旧贴着高桥胜的膝盖,办公室里还残留着丈夫谄媚的声音,可她的脑袋里早已听不进去任何无关的信息。

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腥味,她的喉咙里仍然残留着那股浓烈的味道。

她刚刚当着丈夫的面,给高桥胜口交了。

而且,健太完全没有察觉。

这个认知让夏子的内心深处涌现出一股复杂的情绪——恐惧?羞耻?兴奋?抑或……某种诡异的释然。

她的丈夫,那个懦弱无能的男人,甚至连妻子的嘴里含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都不知道。

高桥胜的手指抚过她的发丝,慵懒地梳理着她的长发。他的唇角噙着一丝讥讽的笑意,仿佛看透了她内心的动摇。

“怎么?在回味?”他的声音低沉、讽刺,却又带着一丝温柔的蛊惑。

夏子的睫毛微微颤动,没有回答。

高桥胜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他。

“回答。”

“……主人。”她轻声道,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可闻。

这个称呼让高桥胜的眼神微微一暗。

他从办公椅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夏子仍然跪在地上,她的双腿早已因长时间的跪地而发麻,可她却不敢随意挪动。她仰望着他,眼里不再有抗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期待——她在等待他的命令。

高桥胜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顺着她的颈线一路向下,直至捏住她柔软的乳尖。轻微的刺痛让夏子轻呼一声,但她并没有躲闪。

“六年……”高桥胜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讥讽,“健太六年都没碰过你,是吗?”

夏子的瞳孔微缩,呼吸停滞了一瞬。

这个问题像是撬开了她内心深处最压抑的记忆。

六年的时间,健太甚至连一次完整的插入都没做到。

每次她试图暗示,健太都避开她的目光,或者用工作太累搪塞过去。

久而久之,她已经彻底放弃了这个念头,只能在夜晚偷偷自慰,假装自己是个正常的妻子。

而高桥胜……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碰过她、让她真正高潮过的男人。

高桥胜的手指顺着她的乳沟滑下,指尖停留在她的肚脐上,轻轻画圈。

“你想否认吗?”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

夏子咬住下唇,睫毛微颤。

“……没有。”她低声回答。

高桥胜的手指继续向下,在她的小腹上摩挲。

“那你现在告诉我……”他俯身靠近她耳畔,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比起健太……你觉得,我怎么样?”

夏子的耳根瞬间烧红,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炸开。

她在心里诅咒自己——她竟然在因为这个问题……而湿透。

“说。”高桥胜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他的眼睛。

“……比健太好。”她颤抖着回应。

“好在哪里?”他的指尖微微施加力道,“想清楚再说。”

夏子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几乎要淹没她的理智。

“……主人的……更大……”她的脸颊烧得通红,声音几乎听不见,“……会让我的身体……很舒服……”

高桥胜的嘴角扬起一丝残忍的弧度,他似乎很享受她的羞耻感。

“还有呢?”

“……会让……让我高潮……”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角甚至因羞耻而泛起湿润,“比健太……更能……满足我……”

高桥胜的手指突然捏住了她的乳尖,狠狠一拧。夏子吃痛地低呼,却不敢推开他。

“所以……”他的声音宛如恶魔的低语,“你是不是该感谢我?”

夏子的呼吸急促,一种扭曲的情感在心底翻腾——是的……该感谢他。

如果不是高桥胜……她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是个可以被操到高潮失禁的女人,不知道自己的屁眼竟然也可以被男人操到让自己疯狂。

“……是。”她小声回答。

高桥胜满意地松开她,后退一步,目光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那现在……”他解开腰带,裤链缓缓滑下,“证明给我看。”

夏子的瞳孔微微扩张,心脏狂跳不止。她的双腿发软,可她却缓缓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他。

高桥胜没有动,只是冷漠地注视着她。

夏子的手指颤抖着,却主动解开了他的裤子,让那根已经半勃的巨物暴露在空气中。

——她主动低头亲吻顶端。

柔软的嘴唇贴上去的那一刻,高桥胜的眼神变得深沉无比。

——她主动含进去。

夏子的小舌小心翼翼地舔舐前端,像是讨好主人的母猫。她的动作明显比过去熟练许多,不再像当初那样生涩、抗拒。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高桥胜的大腿内侧,眼里甚至带着某种依恋的光芒。

——她主动深喉。

喉咙被撑开的痛苦让她眼角泛起泪光,但她没有退缩,反而用双手扶住他的大腿,将自己更深地推入——主动被他的性器填满。

高桥胜眯起眼睛,一把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承受更深更激烈的抽插。

“呜……!”她被顶得干呕,但手指却死死抓住他的腰,不肯放开。

唾液顺着下巴流淌,湿滑的水声在办公室里异常清晰。

高桥胜喘息着,突然一把拽起她的长发,拔出性器。

“转过去。”他命令道。

夏子的身体立刻反应,乖乖地转身,双手撑在办公桌上。

她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每次高桥胜要进她后面时,都会用这个姿势。

她微微翘起臀部,甚至主动拨开臀瓣,露出那个只为他开放的嫩红后穴。

高桥胜的指腹抚摸上她的股沟,那里早已被唾液和前面滴落的爱液浸湿。

“湿成这样……真是不知羞耻。”他的声音带着讥讽,可夏子的身体却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主人……请……”她的声音发颤,像个虔诚的信徒渴望恩赐,“……弄坏我……”

高桥胜冷笑一声,毫无预警地将两根手指直接插入她的后庭。

“唔——!”她猛地绷紧身体,可高桥胜的手指毫不停留,在狭窄的甬道里肆意搅动。

“放松。”他命令道,语气不容反抗。

夏子深呼吸,努力放松肌肉。很快,高桥胜的第三根手指也挤了进来。

“哈啊……!”她死死咬住嘴唇,额头抵在办公桌上,双腿不断颤抖。

疼痛中混杂着另一种扭曲的快感——她完全被打开了。

高桥胜的手指抽出时带出些许湿润的液体,他直接抓起桌上的花瓶,往她臀瓣上倒了一些冷水。冰冷的水珠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让她瞬间紧缩。

“自己擦干净。”他将办公桌上的抽纸丢给她。

夏子慌乱地擦拭着臀缝里的水渍,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自己的后庭口——那里已经微微张开,湿润而颤抖。

“主人……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

高桥胜没有回答,只是将她的腰猛地按下去,迫使她的上半身完全趴在桌上。

下一秒,粗热的肉刃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最隐秘的入口。

“啊——!”夏子的指甲在桌面上抓出几道细痕,眼眶瞬间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可高桥胜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扣住她的臀肉,直接开始了激烈的抽插。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她的灵魂撞碎。

“……主、主人……!”她的声音支离破碎,眼泪不停地流下,可她却死死地抓着桌子边缘,拼命抬高臀部迎合。

——她终于彻底明白,自己的身体,早已不属于健太了。

高桥胜的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肉上,留下鲜明的红痕。

“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低沉而灼热。

夏子的大脑一片空白,可她竟然不由自主地遵从了他的命令——

“……高桥……大人……”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被迫、没有屈辱、没有痛苦,而是发自内心地呼喊他的名字——像一个臣服的性奴在呼唤她的主人。

高桥胜的动作猛然变得更加激烈,甚至有些失控。他的手掌掐住夏子的腰,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钉穿。

“再说一次。”他在她耳边喘息着命令。

“……高桥大人……!”她的眼泪顺着下巴滴落,可这次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高桥胜猛地压住她,彻底将她按在桌面上,胯部紧贴着她的臀瓣,将滚烫的精华全部灌入她的身体深处。

夏子的双腿彻底软了,只能无力地趴在桌上喘息,可她的小腹内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她被他的精液填满了。

高桥胜缓慢退出时,带出一缕浑浊的白液。夏子的后庭口仍然张合着,滴落的液体弄脏了昂贵的办公室地毯。

她缓缓转身,跪坐在地上,仰望着高桥胜,眼里不再有一丝抗拒。

# 第十章:彻底臣服的奴化仪式

夏子的脸颊仍旧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双腿酥软得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可她依然跪坐在地上,仰望着眼前这个彻底征服了她的男人。

——高桥胜。

她的后穴仍在微微发烫,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已经被撑开,甚至隐约有温热的浊液正顺着颤抖的臀缝流淌而下。可她不再感到羞耻,反而在心底涌出一股诡异的满足感——她被高桥大人完全占有了。

高桥胜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嘴角噙着冷笑,随手将沾满体液的阴茎随手甩向她面前。
“舔干净。”他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温情,只有不容反抗的命令。

夏子的睫毛轻颤了一下,但她的目光却没有丝毫闪躲,而是温顺地低头,伸出嫣红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那根刚刚从她身体里退出的巨物——上面还夹杂着她自己肠道内的体液与高桥胜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散发着浓郁的腥膻气味。

这味道本该令她作呕,可此刻她的舌尖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轻轻舔舐着柱身上残留的污秽,甚至本能地吮吸了一下前端,将那最后几滴浓稠的精华纳入喉中。

“唔……”她喉咙滚动着咽下,眼角因为过度刺激而泛着湿润的泪光,可她的舌尖仍旧没有停下,仍在讨好般地清理着高桥胜的性器,仿佛那是她唯一该做的事情。

高桥胜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眼里闪烁着近乎残忍的满意。

“真像只听话的母狗。”他嗤笑着评价道,用指尖拨弄了一下她的发丝。

夏子的脸颊因为这句话而更加发烫,可她却无法否认——她早已不再抗拒这个称呼。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嫣红的舌尖还在唇角轻轻舔过,似是在确认自己是否已经全部完成。

“还有吗,主人?”她的声音轻柔而温顺,可其中却透着一丝诡异的期待。

高桥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当然还有。”他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仰头直视自己,“刚才的东西,可不止留在外面。”

夏子的瞳孔微微收缩,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她的肠道里,还灌满了他的精液。

她的手指微微发抖,可她却顺从地点头,随即转身,在高桥胜的注视下缓缓爬上办公桌,将赤裸的臀部抬高,对着他的方向,让自己被开发过度的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在邀请他检查。

高桥胜的眼眸暗沉下来,他缓步靠近,修长的手指直接探入她仍微微张开的穴口,轻轻搅动。

“呜……!”夏子的脊背猛地弓起,脖颈扬起一道优美的弧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指尖在自己体内翻搅,抠挖,甚至刻意搅弄出黏腻的水声。

“果然还留了不少。”高桥胜低沉地评价道,随即猛地抽出手指——指尖牵连出几缕浑浊的丝线。

夏子的脸颊滚烫,呼吸急促,可她却没有闪躲,只是无措地咬着下唇。

“自己弄出来。”高桥胜的语气慵懒而残酷,从办公桌旁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擦掉指尖的液体,“然后……吃下去。”

夏子的身体猛地一颤,睫毛剧烈抖动,可她却并没有反抗,而是缓缓抬手,颤抖的指尖探向自己仍然湿漉漉的后庭。

——她真的要当着主人的面,自己挖出他灌入自己体内的精液,然后吞下去吗?

她的心脏狂跳,羞耻感和某种扭曲的兴奋同时在血液里燃烧。她轻轻咬住下唇,纤细的手指试探性地触碰自己的穴口。

那里仍旧敏感不已,仅仅是轻微的触碰,就让她浑身一抖。她的指尖缓缓挤入,狭窄的甬道立刻贪婪地咬住她的手指,仿佛仍然渴望被更粗壮的东西填满。

“唔……!”她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呜咽,脸颊烧红,可指尖却仍在向内深入,直到她终于触碰到了里面残留的浊液。

湿润、黏稠、带着微微的腥气——是高桥胜的精液。

她缓缓抽出手指,指尖粘连着几缕白浊的液体,在空气中拉出淫靡的丝线。她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高桥胜,像是在确认自己是否做对了。

他的眼神幽暗,带着某种近乎残酷的满足感。

“继续。”他低声道。

夏子的喉咙滚动了一下,随即缓缓抬起手,将沾满浊液的指尖递向自己的唇边。

——下一秒,她张开嘴,将指尖含入口中。

高桥胜的目光死死锁在她脸上,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夏子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自己的手指,将那混着体液的精液一点点卷入喉咙。味道咸腥浓烈,可她却像着了魔一般,甚至本能地吮吸了一下指尖,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的珍馐。

“……全部。”高桥胜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一滴都不能浪费。”

夏子的瞳孔微微紧缩,可她的动作却没停下,反而缓缓将手指再度探入穴内,挖出更多的浊液,然后送入自己口中。她的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吞咽都清晰可闻,甚至能听

到她喉间轻轻滚动的声音——她真的在高桥胜的面前,一口一口吞下了他灌进她肠道里的精液。

高桥胜的呼吸逐渐加重,眼神越发幽深,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摁住她的唇角,故意抹开一滴残留的浊液,然后擦在她自己的乳尖上。

“真淫荡。”他低声评价,手指恶意地拧了一下那粒已经挺立的粉嫩乳头,“比起健太……你更想用谁的精液填满你的肚子?”

夏子的双眸猛地掀起一阵涟漪,喉咙里发出一丝呜咽,但她的回答却没有丝毫犹豫——“高桥大人的……我想要高桥大人的……”

她的声音带着近乎病态的热切,身体更是因为这句话而不自觉地发抖,大腿内侧的肌肤早已湿滑一片,甚至连跪坐的膝盖下都积了一小滩透明的爱液。

高桥胜满意地笑了。

他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向自己,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那么……给你更多。”

下一秒,他直接解开了腰带,将那根仍然半硬的狰狞性器抵到她的唇边。

“母狗,喝下去,一滴都不允许撒出来。”他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夏子的眼眸猛地睁大,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地毯。

——她明白他的意思。

她不是没听过他对她的调教中曾提及“更深的臣服”,但真正面临这一刻时,她的身体还是本能地僵住了。

“嗯?”高桥胜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信号,手指缠绕住她的长发微微用力,“怎么,不愿意?”

夏子的嘴唇颤抖了一下,但最终她的身体比理智更早地做出了回应——她微微张开嘴,舌尖轻轻抵住了牙齿,像是一只等待着喂食的母兽,仰起头,彻底向他臣服。

高桥胜发出一声低哑的轻笑,随即放松了对身体的掌控。

——温热的液体直接浇灌进她的口腔。

“呜……!”夏子的喉咙被迫滚动,眼角瞬间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可她却没有躲避,反而用双手扶住了他的大腿,像是害怕他中途停下一般,让那带着浓烈气味的液体全部灌入她的食道。

她的脸颊绯红,可她的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虔诚——仿佛吞下的不是屈辱,而是赐予她的恩典。

直到最后一滴流入她的喉咙,高桥胜才缓缓退开,低头俯视着她因为吞咽而滚动的喉管,终于满意地开口——
“好乖。”

仅仅是这两个字,竟让夏子的身体猛地一颤,内心掀起一阵扭曲的甜蜜。

——她彻底坏了。

她的身体、她的尊严、她的灵魂……全部被他碾碎,再重塑成他想要的模样。

而现在,她终于彻底成为了——

高桥胜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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