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現代奇幻] 人妻哀羞曲
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人妻哀羞曲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jlccer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發帖:31
威望:6 點
金錢:201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22-10-10

第9章

晨光微亮,一缕光线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夏子的枕边。她缓缓睁开眼,感觉到腿间残留的黏腻触感——昨夜高桥胜在她熟睡的丈夫身侧侵犯了她,临走前甚至没有允许她清理残留的精液。

她侧头看向身旁鼾声如雷的健太。他浑然不觉,稀疏的眉毛舒展开来,嘴角挂着一丝模糊的傻笑,仿佛仍在梦境的某个角落卑躬屈膝地讨好着谁。

——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妻子刚刚被另一个男人灌满了子宫,现在里面还混着黏浊的液体。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屏幕亮起——“上午九点,把薰送到幼儿园后回来等我。”

夏子的指尖微微发抖,可她的心跳竟不受控制地加速了。

——她期待着。

厨房里飘着煎蛋的香气。

夏子穿着围裙,表面上一如既往地准备着早餐,可她没有穿内裤。那是高桥胜昨晚临走前的命令——“从今天开始,除了见我,不准穿。”

围裙带在腰间收紧,她的每一步都让柔软的裙摆若有若无地扫过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泛起微微红晕。她的下唇微微抿住,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高桥胜昨夜的粗暴揉捏——他的手掌掐住她的臀尖,硬生生把她的身体按在床沿,一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明天,我要让你丈夫看着你发情的样子。”

“夏子……夏子?!”
健太的声音猛地把她拽回现实,他皱着眉头站在桌边,“你今天怎么了?一直在发呆。”

她指尖一颤,差点打翻牛奶。

“没、没什么……”她低头掩饰表情,轻轻拢了拢耳边的头发,指尖擦过右耳垂——那里有一枚小小的珍珠耳钉,内侧刻着“高桥の牝奴”。

——而她的丈夫甚至没注意到这件新首饰。

“工作这么忙还惦记着给薰准备便当,真是辛苦了……”健太讨好地笑着,伸手想拍她肩膀,却被她下意识躲开。

“我、我得赶紧送薰去学校了。”她匆匆转身,裙摆扬起一瞬——身后的大腿根部,一片淡红的掌印若隐若现。

健太的目光呆滞了一秒。

“夏子,你的……”
“——什么?”她猛地转头,心跳几乎停滞。
“你的围裙……后面沾了点油渍。”

她松了一口气,扯出微笑:“……我会洗的。”

上午九点二十分。

门铃响起的瞬间,夏子的子宫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在裙摆上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才走到玄关。打开门的一刻,高桥胜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西装笔挺,领带纹丝不乱,仿佛刚刚结束董事会议。

——可他的视线,却是剥开她衣物的。

“主人……”她声音极轻,连头都没敢抬。

高桥胜唇角微勾,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看来你已经准备好接待我了?”

“……是。”

他满意地哼了一声,皮鞋踏进玄关,动作从容而傲慢——像个真正的访客。

“啊,对了。”高桥胜忽然停步,转身掏出手机,“刚才碰到健太君在楼下,他说想跟你视频聊两句。”

夏子瞳孔骤缩。

——他要开始了。

她的嘴唇剧烈发颤,可高桥胜已经不由分说地拨通了健太的号码。几秒后,屏幕上出现健太戴着公司工牌的脸:“啊,高桥课长!您已经见到夏子了吗?”

“刚进门。”高桥胜笑得彬彬有礼,左手却已经探到夏子身后,重重掐了一把她的臀肉。

“呜……!”夏子捂住嘴,却迟了半秒——她的喉咙溢出一丝细微的呜咽。

“夏子?”健太疑惑地皱眉,“你声音怎么怪怪的?”

高桥胜指尖不动声色地滑进她裙底——直接抵上她早已湿润的缝隙。

“可能是……油烟呛到了。”夏子绷紧声线,双腿死死夹紧,可高桥胜的指节却无情地掰开她的阴唇,硬生生挤了进去。

“哎呀,村上太太太客气了。”高桥胜假意寒暄,手指在她体内开始缓慢抽插,“我说了只是顺路拜访,她非要现在就去泡茶。”

健太浑然不知,反倒笑得讨好:“应该的应该的!高桥课长能抽空莅临寒舍,是我们家的荣幸!”

夏子的膝盖开始发抖——高桥胜指尖蹭过她内侧的嫩肉,精准地碾在她的G点上。

“唔……!”她的呼吸陡然加重,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却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

“怎么了?”健太察觉异样。

高桥胜低笑一声,手指猛地加重力道。

“没什么……”夏子拼命压抑着颤抖,“只、只是突然……有点头晕……”

——她快高潮了。

屏幕里的健太还在啰嗦着职场琐事,而现实中,高桥胜修长的手指彻底撑开了她的甬道,在里面搅出黏腻的水声——她的体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了地毯上。

“高桥课长,那份企划案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修改了。”健太谄媚的声音持续传来。

“做得好。”高桥胜语气赞赏,眼神却阴暗地看着夏子逐渐失控的表情,“村上太太,你说呢?”

——他猛地加了两根手指。

“啊……!”夏子双腿剧烈一抖,再也忍不住地痉挛起来,花径疯狂绞紧高桥胜的手,喷涌的蜜液打湿了他的整个手掌和袖口。

——她无声地潮吹了。

“……是、是的……”她虚弱地回答,额头抵在墙上才能站稳,“健太……最好了……”

高桥胜欣赏着她崩溃的反应,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将满掌的体液展示给她看——透明的爱液里混杂着一丝白浊的细线——是他昨晚留下的精液。

“乖,舔干净。”他在她耳边低语,把手指塞进她嘴里。

夏子机械地伸出舌尖,当着丈夫视频的面,一点点吞下自己的淫水和残留的精液。

健太还在一无所知地笑着:“夏子,中午给高桥课长做点好吃的!他上次说你炖的牛肉很入味!”

“……我……知道了。”她含着高桥胜的手指,声音支离破碎。

“好了。”高桥胜终于挂断电话,随手将手机丢在沙发上,另一只手一把掐住夏子的脖子,“看来你的丈夫很喜欢招待我。”

夏子的眼眶泛红,却主动分开双腿。

——她已经不需要强迫了。

下午三点四十分。

黑色奔驰缓缓停在幼儿园附近的停车场,两侧都是等候放学的家长车辆。后座上,夏子浑身赤裸,只有一件风衣勉强遮住身体。

“还有二十分钟才放学。”高桥胜的手指解开皮带,“足够我好好‘奖励’你了。”

夏子颤抖着仰头,他的裤链已经拉开,粗硬滚烫的性器弹出来,顶端渗出晶莹的前液。

“主、主人……这里会有人经过……”她的声音微弱,却还是温顺地趴下去,含住了他。

“所以呢?”高桥胜扯住她的头发,“你想让薰和她的同学们看到妈妈这副样子吗?”

她呜咽着摇头,舌尖沿着他的青筋脉络舔舐,唾液顺着柱身滑落。高桥胜粗暴地挺进喉咙深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眼眶溢出更多泪水。

“吞下去。”他低声命令,手掌按在她脑后不让她逃脱,“再让我看到一滴流出来,我就把你拖下车让所有人参观。”

车窗外,几个家长已经走向幼儿园门口。夏子的瞳孔紧缩,喉咙被迫放松,将他的全部精华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她的嘴唇还是黏腻湿润的,而高桥胜却不允许她擦拭。

“该去接薰了。”他替她拉上裙子内侧的隐藏拉链——那是他今早缝进去的,一条金属细链,另一端连着她后庭里的微型跳蛋。

“记得。”他按下遥控开关,夏子立刻咬紧嘴唇——震动模式启动了。

她颤抖着推开车门,双腿发软地走向幼儿园大门。身后的小洞里,跳蛋随着她的步伐嗡嗡作响,每一步都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必须这样,带着高桥胜的精液和震动的玩具去接女儿。

而当薰蹦蹦跳跳地扑向她时,夏子的嘴角还是扬起母亲的笑容。

“妈妈!你今天好香!”薰天真地嗅了嗅她的衣领。

夏子的笑容僵住——那是高桥胜的古龙水味道。

“走吧,回家。”她轻声说,手指紧紧攥住包带——她没敢告诉薰,她的“妈妈”刚才是如何“准备”接送她的。

薰蹦蹦跳跳地拉着夏子的手回家,嘴里叽叽喳喳地说着幼稚园的趣事。夏子的微笑温柔,可她的腿根仍残留着细微的黏腻感——那是高桥胜的精液。

她的大脑还停留在车里被侵犯的余韵中——她的喉咙深处仍能尝到那种咸腥的味道,后庭里的跳蛋被高桥远程关闭,但她的花径早已湿透,每一次走路时都能感觉到汁液微微渗出。

——“妈妈,你怎么了?”薰歪着头,小手扯了扯她的裙子。

夏子猛地回神,膝盖下意识夹紧——她几乎忘了自己没有穿内裤。

“……没什么。”她勉强弯下腰,指尖拢了拢薰的头发,“妈妈只是在想晚餐做什么。”

“喔!”薰天真地眨了眨眼睛,“爸爸说今晚会早点回来!”

夏子的指尖僵了一下。

——高桥说过今晚会来。

傍晚六点三十分。

健太疲惫地推开家门,公文包随手丢在玄关柜上:“我回来了!”

客厅里空空荡荡,只有厨房传来轻微的响动。他走向餐厅,夏子正背对着他切菜,纤细的身形被围裙勾勒出腰线。

——她今天没穿胸罩。

健太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停留在她隐约透出的肩带印上。她最近似乎换了新内衣……更薄、更透,甚至有些近乎情趣款的设计。

——“健太。”夏子的声音淡得听不出情绪,“你的牛奶在桌上。”

“啊,谢、谢谢!”他搓了搓手,有些受宠若惊——夏子很久没有主动给他准备过宵夜牛奶了。他捧起杯子,温热的液体刚好适合入口。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对着他的夏子,手中的刀刃微微一滞。

——牛奶里融着高桥给的药。

晚上八点。

夏子哄睡薰后回到卧室,健太已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手里还握着手机,屏幕上是一则未关闭的邮件页面——公司项目进展汇报。

——“睡得真快。”她喃喃自语,伸手轻轻推了推他,毫无反应。

——药物起效了。

她的指尖微微发颤,心脏却跳得极快——她不知道高桥究竟给的是什么药,只记得他轻描淡写地提起:“只是让他睡得像猪一样的东西。”

可当她拉开健太的睡裤,想确认他是否真的昏睡时——她的手指却碰到了软趴趴的、毫无反应的性器。

——那东西甚至比平时还要小,像一条皱巴巴的软虫。

夏子的喉咙里溢出一丝近乎轻蔑的笑声。

——“你果然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那里有一道高桥昨天留下的掐痕。比起健太那微不足道的存在,高桥胜的每一次侵犯都让她浑身发抖、高潮失控。

手机屏幕亮起——“我在楼下。”

夏子的呼吸一滞,连指尖都隐隐发热。

高桥胜站在玄关时,夏子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了。

他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一双眼睛漆黑如夜,像是早已看透她的所有反应。

——“健太君已经在做梦了吧?”他的目光越过她,望向卧室方向。

夏子点头,发丝垂在耳边,心跳几乎要撞破肋骨。

高桥胜勾唇一笑,突然将她按在墙上,手掌直接掀起她的睡裙——

——“果然没穿啊。”他的嗓音低沉,指尖滑入她的腿缝,蹭过那道早已湿淋淋的肉缝,“这么急着被我干?”

夏子的额头抵在墙壁上,脸颊烫得几乎燃烧。

——“是……”她的声音细若蚊鸣,“……想被主人用。”

高桥胜的手指陡然探入她的花径,粗暴地翻搅出一阵水声:“这么湿?看来健太连碰你都懒得碰了?”

夏子的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他……他不行了……”她的声音颤抖,却带着一丝诡异的快意,“已经……很久没碰我了……”

高桥胜的瞳孔微缩,像是被这句话取悦了。

——“那就让他看清楚——”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拖向卧室,“——自己的妻子是怎么被人操上天的。”

卧室的灯光昏暗。

健太仍维持着侧躺的姿势,呼吸平稳——但他的眼球却在眼皮下微微颤动,像是在做梦。

高桥胜一脚踹开他的腿,让出床边的位置。

——“脱。”他命令夏子。

她的手指微颤,却毫不迟疑地解开睡裙——里面空无一物,只有雪白的肌肤和那些若隐若现的红痕。

高桥胜的目光在她身上巡视一圈,突然扯下领带,捆住她的手腕,然后——猛地将她推到健太身侧,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向丈夫。

——“看清楚,健太君。”他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愉悦,“这就是你的妻子——现在是什么样子。”

夏子的睫毛剧烈颤动——健太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可她不在乎了。她的双腿主动张开,湿淋淋的蜜缝在月光下泛着晶亮的光泽。

——她在丈夫的身边,等着被另一个男人侵犯。

“舔湿。”高桥胜解开皮带,将粗硬的性器抵在她唇边。

夏子温顺地张嘴,舌尖讨好地舔舐着柱身,一点点将他舔得更加硬挺。

高桥胜的拇指抚过她的喉管,轻笑一声。

——“对,就这么舔……让你丈夫好好听着。”

她的喉咙被迫吞入他的前端,唾液顺着唇角滑落——而就在几厘米外,健太的鼾声依旧平稳。

高桥胜突然抽出性器,一把掰开她的臀瓣,指尖直接刺入她的后穴。

“啊——!”夏子的腰猛地弓起,浑身颤抖。

——“这里也湿了?”高桥胜低笑着,指尖在她肠道内搅弄,“看来健太君从来没用过这里啊。”

夏子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她的身体像被点着了火,耻骨处涌起一股股热流,从子宫深处蔓延到每寸皮肤。

高桥胜抽出手指,猛地将她翻过来,按趴在健太的腿上——

——“今晚就用这里。”

他的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尖上,肌肤泛出绯红的掌印,随即——他直接挺进她的后庭。

“呜……!”夏子的脸埋进健太的腹部,双腿不受控地痉挛。

——“疼?”高桥胜按住她的腰,动作却丝毫不缓,“忍着——让你的丈夫听着他妻子屁眼里被抽插的声音。”

噗呲、噗呲——

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清晰可闻,混合着夏子压抑的呜咽。她的指尖深深陷入床单,后穴被撑到极限,肠道内的嫩肉疯狂绞紧入侵者,却又被一次次撞开。

而她的丈夫——健太,仍然昏睡不醒,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浑然不知自己的妻子正在他身边被另一个男人肛交到失禁。

——“看看他。”高桥胜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的脸转向健太,“这就是你的丈夫——一个废物,一条连自己妻子都满足不了的阉狗。”

夏子的视线模糊,泪水涌出,可她的小腹却涌起一股更强烈的快感——

——是啊,健太连他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主人……主人……!”她的声音支离破碎,臀部本能地向上迎合,“请、请再……用力一点……”

高桥胜的眼神骤暗,猛地掐住她的腰——

“那就高潮给他看。”

他的胯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粗硬的肉刃狠狠擦过她的敏感点,几下深顶之后——

“啊……啊——!”夏子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闷哼,花径剧烈痉挛,喷出一股股热液打湿了床单。

——她潮吹了。

高桥胜低吼一声,在她肠道最深处射精。

滚烫的液体灌入她的肠道,夏子的身体抽搐着瘫软下来——而她的脸,仍贴在健太的腿边。

——他甚至没醒。

清晨。

健太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头痛欲裂。

床单上有一小片可疑的水渍,夏子背对着他躺在另一侧,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一片红痕。

——那印记看起来像是指痕。

健太的手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下身——软趴趴的,毫无反应。

——昨晚他又梦见妻子了。

……梦见她被高桥胜抵在墙上,裙子掀到腰间,双腿大张——

“呜……!”健太猛地捂住了嘴,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硬了一点点……但很快又软了下去。

他颤抖着拿起手机,打开浏览器——历史记录里是“绿帽人妻、夫前侵犯”的关键词。

——他到底怎么了?

而他的妻子,夏子,背对着他睁开了眼睛。

——“已经……没办法勃起了吧?”

她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随即闭上眼——梦里有高桥胜的温度,比现实温暖得多。

健太的指尖悬在键盘上,报表上的数字在他视线里扭曲成一片模糊的符号。他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得发疼。

——昨晚的梦太清晰了。

梦里,夏子跪伏在高桥胜的胯间,脸颊被那根粗硬的肉棍拍打得泛红,而他自己——竟然躲在角落,看着妻子的唇瓣含入别人的阴茎时,心脏狂跳,手指发颤……

“[咻]……”他无意识地屏住呼吸,胯间的布料突然感到一丝紧绷。

——他竟然……硬了?

“村上!这份企划案的预算数字全错了!”课长的助理不耐烦地敲了敲他的办公桌,“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你就等着被高桥课长问责吧!”

健太浑身一抖,赶忙鞠躬赔罪,手指却悄悄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屏幕解锁后,浏览器历史记录赤裸裸地陈列着昨晚的搜索记录:

[绿帽羞辱自拍视频]
[如何让妻子更淫荡]
[阳痿丈夫如何从羞耻中获得快感]

他的指尖不受控制地点开了其中一条链接——画面中,一个丰腴的女人被按在落地窗前,背后的男人一边掐着她的腰猛干,一边朝镜头露出讥讽的笑……

健太的大脑嗡地一声炸开。

——“夏子……夏子是不是也被高桥这么……”

他猛地捂住嘴巴,下腹的热流却越来越强烈,逼迫他拖着僵硬的腿冲向洗手间。

公司卫生间最里侧的隔间。

健太的呼吸急促,手机屏幕播放着一部自拍视频——昏暗的酒店房间里,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被掀开裙子按在镜子前,身后的男人一边插进她的后庭,一边揪着她的头发让她看自己被侵犯的样子:

“……看啊,看看你老公现在在哪?他有胆子碰你吗?”

健太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颤抖的手指解开裤链,握住了自己半硬的性器——

——画面里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眼神却恍惚而陶醉,臀部甚至在主动迎合身后的侵犯……夏子也会这样吗?

他幻想着妻子在高桥胜身下扭动的样子,指腹拼命揉搓着前端——可仅仅几秒后,那股微弱的硬度便萎靡下去,像一条干瘪的蚯蚓。

“……可恶!”他绝望地低吼着,手指几乎掐进皮肉——他连自渎都射不出来!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跳出一条邮件提醒——

“健太,赶紧回家取你今天遗漏的合同,放你半天假。——佐藤课长”

他低头看向自己毫无生气的下体,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也许回家躺一会儿能好点……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健太小心翼翼地将公文包放在玄关的鞋柜上,生怕发出一点声响。他本想像往常一样喊一句"我回来了",但突然传来的声音让他浑身僵住了。

"再舔干净一点...对,就是这样..."

那是一个低沉的男声,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健太的瞳孔猛地收缩——这不是任何电视节目的声音,而是从主卧室传来的真实对话。

更让他浑身发冷的是紧随其后的回答:

"是...主人...唔..."

——这是夏子的声音,但语调却陌生得可怕,甜腻中带着讨好的颤抖。

健太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的视线掠过玄关,突然注意到地板上散落的衣物——一件米色针织衫被随意扔在鞋柜旁,那是夏子早上穿的外套。更远处是一条黑色蕾丝内裤,此刻正可怜巴巴地蜷缩在通往卧室的走廊地板上,就像被主人丢弃的宠物。

这条内裤...健太完全认不出来。结婚七年,他从未见过夏子有这种款式。

他的脚下意识地向前迈去,却又在半空中停住。理智告诉他应该转身离开,但一种更为原始的冲动驱使他继续前进。当他的目光捕捉到卧室门缝中溢出的光线时,膝盖突然变得软绵无力。

"咚"

一声微弱的碰撞声——他不小心踢到了走廊尽头的小茶几。健太吓得屏住呼吸,但屋内淫靡的水声和喘息似乎并未停止。他这才意识到,里面的人可能太过投入,根本无暇他顾。

当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卧室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大脑瞬间空白。

——高桥胜。

他的直属上司高桥胜,那个在办公室里永远西装笔挺的精英,此刻赤裸着站在床边,那根粗壮的阴茎昂扬挺立,在灯光下泛着可怖的光泽。而他的妻子夏子,同样一丝不挂,正像虔诚的信徒般跪在高桥胜脚下。

不对...不是跪着。健太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细节——夏子俯身在地,伸出粉嫩的舌尖,正一下下舔舐着高桥胜的脚趾。

“什么味道,母狗”高桥胜嘲笑的问到。

"唔...主人...味道..."

夏子的脸颊泛着病态的红晕,眼神涣散而沉醉。她的舌头像蛇信般灵活,在高桥胜的脚趾间来回穿梭。健太从未见过妻子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像一条渴望主人抚摸的母狗。

"贱人,连脚都舔得这么起劲。"高桥胜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夏子,突然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看来健太连这么基础的事都满足不了你。"

健太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一股灼热的羞耻感从脚底直冲头顶。但更让他震惊的是妻子的反应:

"他...不懂这些..."夏子的声音轻得像在说梦话,"只有主人...才知道怎么对待夏子..."

高桥胜发出一声满足的哼笑,突然收回脚:"大字型躺下,我要好好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夏子立刻像得到圣旨般展开四肢,将自己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她的乳房因激动而急促起伏,腿间的阴影处隐约可见晶莹的水光。

高桥胜的赤足缓缓移向夏子胸口,粗糙的脚掌毫不留情地碾上她粉嫩的乳头。

"啊...!"

夏子的呻吟像被掐住喉咙的小猫,但她的腰肢却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主动寻求更多接触。

"啧啧,都已经硬成这样了。"高桥胜的脚趾恶意地拨弄着挺立的乳尖,"要是健太看见自己的妻子被这样玩弄,会不会气疯?"

健太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他想冲进去,想一拳打在高桥胜那张傲慢的脸上,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更可怕的是——他感受到自己裤子里竟传来一丝微弱的反应。

"主人...求您...下面...好难受..."

夏子的大腿内侧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蜜汁甚至在地板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高桥胜的脚移向那片泥泞之地,粗糙的足弓重重碾过敏感的花核。

"啊啊啊——!"

夏子的尖叫声几乎刺穿健太的耳膜。她的腰肢像触电般弹起又落下,整个身体痉挛着蜷缩起来。

"想要?"高桥胜的拇指和食指撑开她湿透的阴唇,"用这里接住我的脚趾试试。"

健太的眼前一阵发黑。他看到高桥胜的脚趾沾满妻子的爱液,就那么残忍而精准地——戳进了她的阴道。

"呜...好...好满..."

夏子的表情扭曲成一幅淫秽的画卷,痛苦与快感在她的五官间来回交替。她的子宫口像有自主意识般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脚趾,每一下抽插都带出更多淫水。

"自己动。"高桥胜突然收回控制,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夏子愣了一下,随即像个妓女般主动挺起腰肢,用阴道套弄着男人的脚趾。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口水从嘴角流下也浑然不觉。

"对对,就是这样...说!谁在玩你?"

"主、主人...高桥大人...啊!"

"你丈夫平时碰过这里吗?"

"N-没有...他...他根本...呜..."

夏子的回答在高桥胜突然加重的动作中变成一串无意义的尖叫。健太眼睁睁看着妻子的身体剧烈颤抖,腿间的肌肉突然收缩又放松——

"哗——"

一股清亮的液体从夏子体内喷涌而出,溅在木地板上形成一个小水洼。她的肛门也失控地收缩着,排出一小股透明液体。

——她失禁了。

"哈...又尿了?真是下贱的体质。"高桥胜嫌恶地用她的头发擦干脚趾,"不过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

他突然转身拿起床边的一捆绳子和一个跳蛋:"该进入正题了。"

健太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他想大喊"住手",想冲进去拯救妻子,但喉咙却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一个字也发不出来。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在轻轻揉搓裤子里那团软肉。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情绪撕扯着他的理智:愤怒、羞耻、背叛感...以及一丝不该存在的、肮脏的兴奋。

当高桥胜的指尖捏起夏子的阴唇时,健太的下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他看见那个跳蛋被残忍地塞进妻子仍然抽搐的阴道里,随着开关启动,立刻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嗡嗡声。

"唔嗯...!"

夏子的腰肢像触电般弹起,但她的双臂立刻被高桥胜用绳子捆在背后,形成一个屈辱的跪趴姿势。她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从健太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跳蛋的线缆从她红肿的阴唇间垂下,随着震动不断摇摆。

"看来你很享受被拘束的感觉。"高桥胜慢条斯理地调整着绳结,确保捆得足够紧,"比做健太那个废物的贤惠妻子有趣多了,对吧?"

夏子的脸颊已经红得不像话,但她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是...主人绑着我...比...比做家庭主妇幸福..."

这句话像尖刀般刺入健太的心脏。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眶因为愤怒而发热。七年婚姻,每天准时准备的晚餐,整洁的家,温柔的问候——原来在夏子眼中都比不上被另一个男人当作性玩具吗?

"那么..."高桥胜的手突然握住自己傲人的阴茎,龟头在夏子脸颊上轻轻拍打,"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吧?"

夏子的眼神立刻变得痴迷,她的嘴唇不自觉地向那根巨物靠近,像沙漠旅人渴望绿洲般虔诚。当龟头碰到她唇瓣的瞬间,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健太的裤裆传来一阵刺痛般的紧绷感。他从未见过妻子露出这样的表情——如此饥渴,如此...下贱。夏子在他面前永远端庄贤淑。而现在,她像条发情的母狗般主动吞吐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脸颊因为深入喉管的撞击而凹陷。

"咳...呜..."

当高桥胜毫不留情地插入她喉咙深处时,夏子的眼泪夺眶而出,但她的舌头却主动卷住柱身,喉管有节奏地收缩着,像是要把每一滴前液都榨取出来。

"真会吸..."高桥胜揪着她的头发控制节奏,"健太那点可怜的小东西,连给你热嘴都不够吧?"

健太不自觉地将手伸进裤子里,握住自己半硬的阴茎。与高桥胜那根狰狞的巨物相比,他的确实像个发育不良的儿童玩具。

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夏子的回应:"他...他根本...呜...从没插这么深..."

高桥胜满意地大笑起来,突然拔出湿漉漉的阴茎,转而将手指探向夏子的臀缝:"这里...他碰过吗?"

"没...没有..."夏子的声音因羞耻而颤抖,"那里...是主人第一个...开发的..."

健太感到一阵眩晕。他记得在结婚后最开始的时候,他也曾经试探性地提出想尝试后庭,却被夏子以那里很脏的理由严肃拒绝了。而现在...他眼睁睁看着高桥胜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滑入妻子的肛门,而夏子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淫荡地摇晃着臀部迎合。

"看来这里也需要调教。"高桥胜加大手指的抽插力度,发出恶心的水声,"这么紧...健太那个废物肯定连想都不敢想吧?"

夏子呜咽着点头,她的阴道在跳蛋的刺激下不断渗出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地板上。当高桥胜突然加入第二根手指时,她的尖叫中带着明显的喜悦:

"啊!主人...里面...里面好..."

健太的手在裤裆里加快了套弄。看着妻子被人开肛的痛苦表情,他的阴茎竟然前所未有地硬了起来。这与昨晚的梦境完美重合——被背叛的愤怒与扭曲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既想呕吐又想射精。

"求我。"高桥胜俯身在夏子耳边低语,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求我用鸡巴操烂你的屁眼。"

夏子的表情一瞬间崩溃了:"求...求主人...用大鸡巴...操夏子的...屁眼...呜..."

健太感到一股湿热涌向指尖——他居然因为妻子被羞辱而射精了。但与卧室里激烈的场面相比,他的高潮可怜得可笑。裤子里那点稀薄的精液甚至不够沾湿整个手掌。

而里面,高桥胜刚将自己的龟头抵住夏子紧缩的菊穴。

"放松...否则会痛。"他低沉地警告道,声音里却没有半分怜惜。

夏子的眼眶里蓄满泪水,但她还是努力深呼吸放松括约肌。当高桥胜的阴茎一点一点撑开肠道时,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但身体却主动向后顶去。

"啊——!好...好大..."

健太看着妻子的肛门像小嘴般一点点吞噬那根可怕的阳具,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填满胸腔。他应该感到愤怒,应该冲进去制止这场暴行,但此刻占据他脑海的却是昨晚看的那些绿帽视频——被侵犯的妻子,在一边偷窥却又兴奋不已的丈夫...

高桥胜完全插入后,突然揪住夏子的头发强迫她看向穿衣镜:"看!看清楚你的贱样!要是健太看见自己妻子的屁眼被操成这样..."

夏子的瞳孔倏地放大,镜中映出她扭曲的表情和身后高桥胜得意的笑脸。更耻辱的是——她看见自己的阴道在跳蛋刺激下不断收缩,甚至在没有直接刺激的情况下已经接近高潮。

"不...不要看..."夏子羞耻地闭上眼睛,但肠道却像有自主意识般缠紧了入侵者。

高桥胜开始缓慢抽插,每一寸退出都带出夏子肠壁内粉红的嫩肉。当他加重力道撞上某一点时,夏子突然发出一声濒死般的惨叫:

"呀啊——!那里...那里不行...!!!"

健太的手再次不安分地伸向自己的阴茎。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重新变得半硬,更不敢相信的是,他似乎比任何时候都更能理解妻子的反应。当她痛苦的呻吟逐渐变成愉悦的呜咽时,健太竟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说!谁的鸡巴更厉害?"高桥胜掐着夏子的腰肢,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乳房剧烈摇晃。

"主人...主人的...呜..."夏子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比健太...大...太多了..."

"这里呢?"高桥胜突然关掉跳蛋,指尖重重碾过她肿胀的阴蒂,"更喜欢被插前面还是后面?"

夏子的回答彻底击碎了健太残存的自尊:"后...后面...主人的...肛交...最舒服..."

高桥胜的冲刺变得狂野起来。夏子的身体像个破布娃娃般被甩来甩去,她的尖叫声越来越高亢,最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

"啊、啊啊啊——!"

她的阴道喷出一股清澈的液体,同时肛门死死箍住高桥胜的阴茎。健太甚至能看见妻子子宫口收缩的微小动作,就像一朵被蹂躏的小花。

但高桥胜显然还没满足。即使射精后,他的阴茎也只是稍微软了一点,仍然足以让夏子害怕地摇头:"主...主人...不行了...夏子真的...要死了..."

"闭嘴。"高桥胜冷酷地命令道,又一次将自己送入她的直肠,"我的母狗就该物尽其用。"

当第二轮抽插开始时,夏子的挣扎渐渐变成驯服的呜咽。她的眼神涣散,口水从嘴角滴落,但身体却像个完美的性玩偶般继续承受着侵犯。健太看着这一切,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竟然又有了射精的感觉。

高桥胜第二次射精时,精液多得从夏子无法闭合的肛门中溢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流下。但最让健太震惊的是接下来的画面:已经精疲力竭的夏子,竟然踉跄着爬起来,温柔地含住高桥胜开始软化的阴茎,用自己的嘴唇舌头清理每一滴精液。

"乖。"高桥胜抚摸着她的头发,像在奖励一条表现良好的宠物犬。

此刻的夏子浑身散发着健太从未见过的魅力——肌肤因高潮而泛着粉红,眼神湿润而满足,嘴角甚至带着甜蜜的微笑。在七年婚姻中,健太从未让妻子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一种可怕的领悟击中了他:
也许...也许夏子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也许...是他作为丈夫的性无能,把她推向了高桥胜的怀抱?
又或许...更可怕的是...
他竟然从这种背叛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健太低头看着自己再次射精后仍然软趴趴的阴茎和掌心那点可怜的精斑,一种既痛苦又愉悦的情绪在胸腔蔓延。高桥胜射在夏子体内的量,可能是他一个月都攒不出来的...。

健太的指尖死死扣住门框,心跳声几乎盖过了卧室内淫靡的水声。高桥胜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系上衬衫纽扣,而奄奄一息的夏子仍跪在原地,脸上残留着泪痕与精液的混合物——但她的嘴角竟然噙着某种诡异的满足感。

他以为折磨已经结束。

可下一刻,高桥胜解开了妻子身上的绳子,并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支装满粉色液体的药瓶。夏子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但她的眼神不是恐惧——而是某种病态的期待。

"主人...主人又要给母狗灌肠..."她嗓音沙哑,可臀部的肌肉却不自觉绷紧。

高桥胜把玩着药瓶,嘴角挑起一抹残酷的笑:"怎么?不想要?我记得某人上次可是被灌到潮吹了三回。"

"呜...!"夏子猛地夹紧大腿,脸上浮现一抹羞耻的红晕——她居然在回忆那种被药物烧灼肠道的快感。

健太的胃部一阵绞痛。他认识那个药瓶——上周他无意中看到的时候,夏子告诉他这是医生给她开的,用来治疗胃炎的药。现在看来……

"爬过去。"高桥胜一脚踢开主卧卫生间的门,"像母狗那样。"

夏子的眼眶湿润,可她的手掌已经按在了地板上。健太眼睁睁看着她肿胀的臀瓣间,被过度蹂躏的肛门仍微微张合,残留的精液正顺着股沟缓缓流下……

——她真的像条发情的狗般,四肢并用地向卫生间挪去!

健太的拳头在胸前颤抖,可就在此时——

"咔。"

夏子的膝盖压到地板上某块松动的木板,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高桥胜的视线突然转向房门!

健太浑身血液凝固。他猛地缩回脑袋,心脏几乎冲破胸腔——被发现了吗?!

卧室内陷入短暂的寂静,随后传来高桥胜若有所思的低语:"看来风把门吹开了..."

健太不敢再停留。他踉跄着退回走廊,几乎是爬着冲向玄关,一把抓起那份根本不需要的"遗漏文件",连皮鞋都顾不上穿好就夺门而出。

夏子带着哭腔的呻吟从主卧方向飘来:"主人...药水...多灌一点..."

电车上,健太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妻子在高桥胜身下高潮迭起的画面。

她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乞求更多。

还有高桥胜那根沾满肠液与精斑的粗大阳具——

"唔...!"他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周围的乘客投来疑惑的目光,但他已经顾不上掩饰。最让他恐惧的是——裤裆里那股可耻的热度竟然又卷土重来。

为什么?!

公司大楼的玻璃幕墙映出他扭曲的脸。电梯里,健太拼命用公文包压住胯部,可当电梯停在15楼时——

"村上?"人事部的佐藤诧异地看着他,"文件这么快就取回来了?"

健太的舌尖尝到血腥味——他竟在无意识中咬破了口腔黏膜。

"是的,佐藤课长..."他避开佐藤的视线,机械地走向工位。电脑屏幕反射出他惨白的脸色。

键盘在指尖下化作刑具。每敲一个字,耳畔就会响起夏子被肛交时的哭叫:"啊...主人的...太大了...屁眼...要裂开了..."

健太终于在煎熬中等到了下班。他如行尸走肉般,不知道怎么到的家,直到听到女儿可爱的声音才好像回魂。

"爸爸?你的汤要凉了。"

健太猛地抬头,餐桌上氤氲的热气中,夏子正娴熟地将味噌汤舀进女儿碗里。

——如果仔细看,她的手腕上还残留着淡淡地绳索勒痕。

"抱歉..."健太的筷子在炖鱼上戳出几个小洞。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夏子坐下时轻轻蹙眉的动作,吞咽时喉结微妙的滚动,甚至是给女儿擦嘴时无名指上的婚戒反光...

全部变成了触发记忆的开关。

"妈妈今天好香啊。"女儿突然凑近夏子脖颈嗅了嗅,"是新的沐浴露吗?"

健太的筷子"当啷"一声掉在桌上。

——那不是沐浴露。

是高桥胜的精液混着灌肠药水的气息。夏子洗澡时肯定拼命搓洗过,但那股麝香与化学药剂的混合气味,依然从她张开的毛孔里渗出。

"可能是新买的洗发水吧。"夏子温柔地抚摸女儿头发,同时隐蔽地瞪了健太一眼,"爸爸最近工作太累,总有些心不在焉呢。"

演技精湛得令人作呕。

健太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就在五小时前,这双正在切卷心菜的纤纤玉指,曾如何痴迷地爱抚高桥胜的睾丸;此刻端庄并拢的膝盖,是怎样淫荡地大张着迎接侵犯;而那张教导女儿"女孩子要矜持"的嘴——

"呜...主人的精液...好浓..."

记忆中的娇喘与现实的碗筷碰撞声重叠。健太的阴茎在桌下悄然充血,他不得不并拢双腿掩饰反应。更可怕的是,当夏子俯身收拾餐盘时,V字领口露出的乳沟让他瞬间回想起——

高桥胜的脚趾是如何碾磨她挺立的乳头的。

浴室水声响起时,健太终于瘫坐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晚间新闻的主播正严肃地播报着某起性侵案,而他的眼前却浮现出截然不同的画面

夏子被灌肠液刺激到肛门收缩的媚态。

高桥胜用手拍打她臀部时她哀求却期待的眼神。

还有自己躲在门外自渎时流下的、比精液更滚烫的泪水。

他颤抖着解锁手机。浏览器历史记录像罪证般陈列在眼前——

[人妻肛交调教视频]

[灌肠药水的成瘾性]

[如何面对妻子出轨]

拇指不受控制地点开收藏夹里那个匿名论坛。输入关键词后,无数相似的案例在屏幕中炸开——

[《看着老婆被上司开后庭的真实记录》]

[《我是怎么成为绿帽奴的》]

[《性无能丈夫的救赎》]

其中一张配图让他的呼吸停滞:一个裸体人妻跪在酒店地毯上,臀部高高翘起,肛门里插着透明的灌肠管。配文是:【谢谢老公允许我被部长开发】

夏子的手机屏幕在闪烁了一下。

健太原本只是低头扫了一眼,可那微弱的光线却像毒蛇般咬住了他的视线——来自高桥胜的LINE消息。

他浑身僵住,血液仿佛冻结在血管里。几秒钟后,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屏幕。

「密码错误」

心脏陡然坠入深渊。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又试了一次——夏子的生日、女儿的生日、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密码错误」

“该死……”健太的喉咙发紧,呼吸在胸腔里翻涌。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做,但他——

「密码错误」

——突然,屏幕解锁了。

竟然是高桥胜手机的后六位。

健太的瞳孔骤然收缩,LINE的对话框在最上方,高桥胜的头像旁显示着三条未读消息。

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划开——

是一张照片。

夏子被绑成驷马攒蹄的姿势,俯趴在主卧浴室的地砖上,大腿内侧湿漉漉的,肛门里还插着那根透明的灌肠软管,她的臀部红肿不堪,但仍然高高翘起,像是……像是在讨好高桥胜的镜头。

而更让他五脏俱焚的是——她在笑。

【真没想到,夏子竟然对灌肠上瘾了?】——高桥胜的羞辱紧随其后。
【今晚的精液,不准排出来。我要你明天早上再拍给我看。】
【如果你敢偷偷弄出来……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健太的手指剧烈颤抖,差点摔掉手机。他的血液一瞬间冰冷,一瞬间滚烫,视线几乎模糊,却仍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最后一行——

【对了,你那个没用的丈夫,不会发现你身体里面的精液吧?】

——他猛地关闭手机,将它放回原位。

浴室的水声停止了。

健太的身体像是被钉在原地,但他的脑子已经彻底混乱。他听到夏子轻轻哼着歌,用浴巾擦拭身体,吹干头发,甚至……涂抹乳霜时的轻柔揉弄声。

他无法控制地想到了高桥胜的手指可能也曾像这样揉捏她的身体。他无法控制地想到——她明天早上要拍摄肛门里的精液给高桥胜看。

……

卧室里,夏子穿着干净的睡衣,轻轻掀开被子。健太紧闭双眼,假装已经熟睡,可他紧绷的身体根本骗不了人。

“健太……?”夏子小声问道,但健太一动不动。

她侧身躺下,很快呼吸就变得均匀——她睡着了。

而健太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开。

他死死盯着妻子的背影——她的脖颈纤细而白皙,肩膀轮廓柔和,黑发温柔地散落在枕上。她看起来……如此贤淑。

——可那副被灌肠、被肛交、被羞辱的照片,却在她手机里的LINE上。

健太的牙齿咬紧了被角,他的灵魂像是被撕扯成两半——

一半是丈夫的痛苦与愤怒。
另一半却是……被绿帽奴性侵蚀的兴奋。

——他该怎么做?

是揭穿她和高桥胜的丑事?
但他既怕她崩溃到自杀,又怕高桥胜的报复——那个男人的地位、权势,甚至隐约传闻的黑道背景,都让懦弱的他不敢轻举妄动。

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这样下去,夏子会不会彻底沉沦在高桥胜的调教里,最终抛下他和女儿?

还是……

他的喉咙干涩地发痛。

——他明天……必须去见高桥胜。

不是愤怒地对峙,不是冲动的质问……而是跪在他面前,恳求他放过妻子,放过这个家。

尽管他知道……
自己很可能已经输得一塌糊涂。

68楼的电梯门缓缓打开时,健太的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董事办公室专属楼层铺着厚实的羊毛地毯,他的皮鞋踩在上面几乎发不出声响。走廊尽头那扇暗红色的实木门越来越近,门牌上烫金的"高桥胜 董事"几个字在顶灯照射下反射出刺目的光芒。

健太深吸一口气,轻轻叩响了门板。手指关节与实木碰撞的声音让他的心跳骤然加速。

"进来。"熟悉的低沉嗓音从门内传出。

推门的刹那,浓重的雪茄味扑面而来。高桥胜正靠在真皮办公椅上吞云吐雾,深灰色三件套西装敞开,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他面前的乌木办公桌上整齐地摆放着几份文件,右手边的高脚杯里盛着琥珀色的威士忌。

"哦?这不是我们的'拼命三郎'村上君吗?"高桥胜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这么早来找我,是项目出了问题?"

健太的双拳不自觉地握紧。办公室里确实挂着他们去年获得年度优秀团队的合影,照片里的高桥胜搂着他的肩膀,看起来像最亲切的前辈。而此刻这个男人的眼神却像是在打量一件待售的商品。

墙上的液晶显示屏正处于待机状态,漆黑的屏幕仿佛一个随时会吞噬他的黑洞。

"高桥董事...我、我是来谈夏子的事情。"健太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我...我昨天都看见了。"

高桥胜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他慢条斯理地掐灭雪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看见什么了?你太太像条母狗一样被我操得直喷尿?还是说...你终于发现她早就对我的灌肠液上瘾了?"

健太的脸瞬间失去血色。那些淫靡的画面又闪回眼前——夏子撅着红肿的肉穴,顺从地接受高桥胜的灌肠;她扭动着腰肢迎合男人粗壮的阳具;她迷醉地舔舐着从自己肛门里倒流出的精液...

"求求您...放过她吧。"健太的声音近乎哽咽,"我知道您在...在调教她。但是夏子是我的妻子,我们还有一个女儿..."

"跪下。"

简短的两个字像一记重锤砸在健太胸口。高桥胜甚至没有提高音量,但那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让他膝盖发软。

扑通一声,健太重重跪在了地毯上。

"这才对嘛。"高桥胜满意地点点头,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夹甩在桌上,"先看看这个。"

健太颤抖着手指翻开文件夹,一张张借据和银行流水赫然在目。每一页都有夏子歪歪扭扭的签名,最后一页的总额显示——四千三百万日元。

"你妻子真是一个好妻子啊。"高桥胜冷笑道,"借了高利贷...要不是我出面处理,她早就被人卖到东南亚去了。"说着他又抽出一份文件,"再看看这个?"

那是公司的内部审计报告,其中一页用红笔圈出的部分显示——因健泰负责的项目计算失误,公司损失了近两亿日元。

"这、这不可能!"健太浑身发抖,"没有那么多损失..."

"重要吗?"高桥胜打断他,"事实就是报告上写的那样。而且..."他俯身凑近健太,"你以为凭你的能力,为什么还能在公司待下去,还给你升了职?"

健太的额头冒出一层冷汗。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高桥胜早就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与夏子彻底困住。

"当然啦,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高桥胜突然话锋一转,"只要你能在一个月内还清所有债务,我就放过你太太。"他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不然的话...就只能用你太太和女儿的肉体来抵债了。哦对了,听说你的肾脏很健康?黑市上能卖个好价钱呢。"

健太跪在地毯上,膝盖已经失去知觉。他的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砂纸摩擦,可高桥胜的手指已经在遥控器上轻轻一点——

墙上的液晶显示屏亮起,昏暗的光线下,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是夏子。

她跪在浴室的地板上,全身赤裸,双手抱胸,羞耻地缩成一团。镜头上沾着水汽,显然是偷拍的。她的皮肤泛着娇艳的粉红,湿润的黑发黏在肩头,大腿根部一片水光淋漓……而在她的双腿间——

一条漆黑的贞操带紧紧勒着她的阴户,金属扣具深深陷入她粉嫩的阴唇里。

“主、主人……”视频里的夏子喘息着抬起头,声音颤抖,“我……我已经戴好了,可以开始了吗?”

健太的心脏像被刺穿一样。这是自己家的浴室——那块印着向日葵的浴帘,那个女儿用的粉色小凳子……全都清晰可见。而夏子……自己的妻子,居然在这里——

“当然。”高桥胜的声音从视频里传来,镜头微微晃动,显然是他在调整拍摄角度,“自己摸给我看。”

夏子咬了咬唇,似乎犹豫了一瞬,但很快,她的手指就颤抖着抚上贞操带的边缘,轻轻摩擦着阴唇的褶皱。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金属扣具,可仅仅是这样的摩擦,就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呜……!”她闭眼呻吟了一声,大腿内侧的肌肉抽搐着。

健太的呼吸停滞了。

她……她是湿的。
而且已经被贞操带摩擦到敏感。

“继续。”高桥胜的命令冷酷而简单。

于是,夏子的手指开始缓慢地滑动,指尖若有若无地挤压金属扣具与肉缝的间隙。她的喘息越来越重,臀部的肌肉紧绷,脚尖蜷缩……

“……不行……真的不行……主人……”夏子突然呜咽着摇头,手指猛地收回,“太、太刺激了……会、会忍不住的……”

高桥胜低笑了一声:“忍不住什么?”

“会……会忍不住尿出来的……”夏子红着脸咬唇,可这句话却让健太如遭雷击。

——仅仅是这样隔着贞操带的摩擦,她就能高潮?!

而自己……已经六年没有让妻子享受过性爱的快感。

健太的指甲几乎嵌入手掌,但画面的冲击还在继续——

第二段视频开始了。

依旧是在浴室,但这一次,夏子全身赤裸地跪在马桶前,臀部高高翘起,肛门里插着一根透明的灌肠软管……而她的下体——

大股混浊的液体正从她的尿道口喷涌而出!

“啊……啊啊……!”她的身体剧烈痉挛,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抽搐,脸颊潮红,眼神涣散……“控制不住……真的要尿出来了……!”

健太的胃部痉挛起来。

这是……失禁?

高桥胜靠在椅背上,欣赏着健太的痛苦表情,慢悠悠地解释:“灌肠液里加了点特殊成分,会刺激尿道附近的神经……一旦灌到深处,她就会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尿出来。”

话音刚落,视频中的夏子突然发出一声高昂的哭叫——

“呜哇——!!”

她的肛门猛地收缩,肠道里的液体疯狂涌出,同时尿道依然在失控地喷洒…… 整个浴室地砖上瞬间布满水痕,而夏子的身体瘫软在地,瞳孔放大,嘴角不断滴落唾液……

她被灌肠灌到失禁了。

健太的泪水无声滑落。

他的妻子——那个在女儿面前温柔优雅的母亲,那个在邻居眼中贤惠端庄的人妻——此刻在屏幕上,正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因为高桥胜的调教而崩溃失禁……

“还有更精彩的。”高桥胜冷笑一声,再次按下遥控器。

画面一转——这次是卧室。

夏子被按在大床上,双腿被绳索拉开到极限,高桥胜粗壮的阴茎狠狠插在她的肛门里,每一次冲刺都让她臀部的软肉剧烈荡漾……

“啊!……啊……主、主人……顶到了……!”夏子哭叫着,手指死死抓住床单,她的肛门已经被扩张到极限,肠道粘膜充血泛红,可高桥胜的抽插丝毫不停——

“说!”高桥胜一边撞击一边捏住她的下巴,“你丈夫满足不了你,对不对?”

“对……对……!”夏子的嗓音已经哭到沙哑,“健太……健太是性无能……他、他的鸡巴……太小了……六年……六年没碰过我……”

健太的心彻底碎了。

她亲口说出来了……
她亲口承认了自己的无能……

“而且……”夏子突然主动扭动腰部,迎合着高桥胜的抽插,“主人的……太大了……啊!……只有主人……能让夏子这么爽……呜……!”

她的乳头硬挺到几乎充血,小腹不断痉挛,脚趾蜷缩……

——她高潮了。

视频在高桥胜射入夏子肛门的瞬间结束,屏幕重新归于黑暗。但健太的耳边仿佛还能听见夏子的哭喊……还能看见她高潮时的失神表情……

“如何?”高桥胜啜饮一口威士忌,眼神玩味,“精彩的人妻录像,对吧?”

健太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最终,他颓然地低下了头。

健太仍然跪在地毯上,他的膝盖已经麻木,但远不及他内心的彻底崩溃。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高桥胜的雪茄烟雾在空气中盘旋,笼罩着健太佝偻的身影。

“怎么样?”高桥胜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是不是比想象的还要精彩?”

健太的拳头攥得发白,可他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他耳边仍回荡着妻子那声羞耻的呻吟——“主人的……太大了……只有主人……能让夏子这么爽……!”

“回答我。”高桥胜的声音骤然转冷。

健太的喉咙痉挛了一下,嘴唇颤抖着挤出一丝微弱的声音:“……是。”

“是什么?”高桥胜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强迫他抬头。

“是……很淫荡……”健太的眼角渗出泪水,“她……她已经……”

“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高桥胜嗤笑一声,伸手在屏幕上滑动,重新调出夏子被肛交到高潮的画面,“看看她的表情——她像一条母狗,被操到失神的母狗!你还指望她能变回那个以前的贤惠太太?”

“——你还在自欺欺人!”

高桥胜的怒吼让健太浑身一震。

是啊……他已经看得很清楚了。那个在女儿面前温柔微笑的夏子,已经在高桥胜的调教下彻底堕落。

她享受被肛交。
她沉迷于灌肠的刺激。
她甚至在高桥面前自慰给他看……

——这样的妻子,真的还能回头吗?

健太的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灼热感。他下意识低头一看——

他的阴茎,居然勃起了。

……在目睹妻子被蹂躏的视频后,他的身体,居然兴奋了?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冲上大脑,健太急忙夹紧双腿,试图遮掩这荒唐的反应。可高桥胜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早就注意到了。

“哦?”高桥胜挑起眉,嘴角的弧度愈发阴冷,“看来某些人虽然不能行,但倒是很享受看自己的妻子被玩弄啊……”

健太的脸瞬间惨白,他的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在兴奋?
——他在因为妻子的堕落而兴奋?!

可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他的裤裆里湿黏一片,阴茎前所未有的坚硬,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中跳动……

“有意思。”高桥胜冷笑着踱步到他面前,皮鞋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裤裆,“让我再给你看点好东西。”

他的手指在遥控器上轻轻一按——

屏幕上,画面切换成了……一个隐蔽视角拍摄的卧室门口。

健太瞪大眼睛。

——那是他!

昨天的场景重现——他躲在卧室门外,透过虚掩的门缝看着夏子被高桥胜按在床上侵犯。他的双手紧抓着门框,可却没有冲进去制止……

——他甚至……在偷偷自慰!

屏幕上的健太脸色涨红,一只手伸进裤裆里急促地撸动着,眼神却死死盯着门缝里被蹂躏的妻子。他的呼吸粗重,嘴唇颤抖,而当他看到夏子被操到痉挛高潮时——

“哈啊……呜……!”

他猛地捂住嘴,双腿发软,他竟然射精了!

“真是精彩的表演。”高桥胜的嘲笑声如尖刀般刺入健太耳膜,“懦弱到不敢阻止我操你的妻子,却躲在外面自慰射精?你这种废物,也配当男人?”

健太的双目布满血丝,可反驳的话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因为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止如此。”高桥胜冷笑着走向办公桌,从抽屉里掏出一张DVD,随手丢在健太面前,“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健太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他藏在书房最底层的绿帽题材A片!。前一阵他还因为找不到而担心是不是被妻子发现了。

“看来,你早就发现自己是个绿帽奴了。”高桥胜的语气充满讥讽,“只是没想到……你的妻子竟然真的被我调教成了一条母狗,而你……居然兴奋得在门外自慰?”

健太的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滚落。

他无法否认……

他就是个懦夫。
就是个性无能者。
就是一个……喜欢看妻子被蹂躏的绿帽奴!

“承认吧。”高桥胜俯下身,在他耳边低沉地诱惑道,“你早就想看到这样的夏子了……不是吗?”

健太的脊背剧烈颤抖,他的思绪被撕扯得支离破碎。

——是啊。

他早就幻想过妻子被更强的男人支配。
他早就偷看过妻子的裸体被陌生人抚摸的幻想DVD。
他甚至……在妻子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她代入片中的角色……

“我……我……”他的声音哽咽,手指攥紧地毯,“我……是个绿帽奴……”

高桥胜露出胜利的笑容。

“很好。”他直起身,轻轻整理西装领口,“既然如此,从今天起——”

“夏子是我的女人。”
“而你……只配跪在这里,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我调教。”

健太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可最终,他只能绝望地将额头抵在地毯上。

——他彻底沦陷了。

高桥胜用皮鞋尖轻轻挑起健太的下巴,迫使这个已经精神崩溃的男人与自己对视。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中央空调发出的细微嗡鸣。墙上那张两人合影在高桥胜身后若隐若现,照片里亲切搭着健太肩膀的男人,如今正用猎人般的眼神审视着自己的猎物。

"知道吗,健太君。"高桥胜缓缓蹲下,手指轻轻抚过健太颤抖的脸颊,"你现在的表情真是精彩极了。"

健太的视线不自觉地躲闪。他全身的肌肉都在发抖,裤裆处却传来一阵令人羞耻的燥热。这个男人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他不仅是个失败的丈夫,更是一个在看妻子被侵犯时勃起的变态。

"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高桥胜站起身,顺手从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把闪着冷光的匕首,在指间灵活地转动着。"你有两个选择。"

健太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第一,"冰凉的匕首在一下下拍打在健太的脸上,"我把你处理掉,然后把你可爱的妻子卖给地下妓院,至于你们的小女儿..."他故意拖长音调,"最近中东那边很喜欢这种年纪的小女孩。"

"不...不要..."健太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高桥胜满意地看着猎物的反应,继续说道:"第二...,你成为我的奴隶,和夏子一起侍奉我。我会帮你们还清所有债务,甚至给你升职加薪。"

房间陷入死寂。健太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冷汗顺着脊椎流下。他的脑海中闪过妻子被高桥胜操弄时的表情——那种他从未见过的,沉醉而淫荡的表情。

"我...我..."健太的嘴唇哆嗦着,内心挣扎着最后的尊严。

高桥胜突然一把抓住健太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仔细想想,你这样废物能给她什么?连最基本的性满足都做不到。"他的声音陡然狠厉,"承认吧!你内心深处早就渴望这样了!"

这句话像利剑般刺穿健太的心脏。是的,早在看那些绿帽影片时,他就幻想着妻子被更强壮的男人征服的画面。只是他从未想过,意淫的事情竟会以如此残酷的方式成真。

"...我...我愿意。"健太终于吐出了这句耻辱的告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请...请主人收下我。"

"这才对嘛。"高桥胜松开手,脸上的表情瞬间转为愉悦,"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第一项仪式。"

高桥胜从抽屉深处拿出一个精致的金属盒子,里面是一个精致的银色贞操锁,锁面上刻着与夏子贞操带上一模一样的字样——"髙橋の牡奴・村上健太"。在锁具旁边,还放着一把银色的钥匙。
"脱掉裤子,把你这辈子都用不上的废物用它锁起来。"高桥胜命令道,同时按下办公桌上的一个隐藏按钮。墙面无声滑开,露出里面装修奢华的私人休息室。

健太颤抖的手指解开了皮带。随着西裤和内裤一起滑落,他那根六年未曾勃起过的细小阴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与高桥胜视频中那根粗壮的凶器相比,简直像是一根发育不良的豆芽。

"噗...果然和夏子说的一样。"高桥胜毫不掩饰自己的嘲笑,用穿着皮鞋的脚拨弄了几下健太那又软又小的阳具,"我一根手指都比你的粗。真他妈的是个没用的废物。"

健太羞耻地闭上眼睛。他能感受到高桥胜脚上传来的力道。那种被比自己强大的雄性羞辱的感觉,竟然让他产生了一丝异样的快感。

当金属环卡住根部的时候,健太发出一声呜咽。随后是"咔哒"一声轻响——刻有羞辱文字的金属罩完美地罩住了他毫无用处的生殖器。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仿佛这个装置本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从现在起,"高桥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的妻子和你都是我的奴隶。你们的身体、尊严,甚至呼吸...都属于我。"

出乎意料的是,当这个事实被正式宣告时,健太心中涌起的不是愤怒或悲伤,而是一种扭曲的安宁。多年来压在心头的重担突然消失了——他不必再为无法满足妻子而愧疚,不必再为性无能而自卑。
TOP Posted: 06-05 09:59 #18樓 引用 | 點評
jlccer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發帖:31
威望:6 點
金錢:201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22-10-10

第10章

东京,中央商务区68层的高桥胜董事办公室。

这座现代化大楼的顶层被高桥胜独占,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霓虹夜景。办公室内部装修极尽奢侈,意大利真皮沙发,德国工艺的实木办公桌,墙壁上悬挂着几幅价值连城的名画,其中一幅是去年公司团建时高桥胜与各部门主管的合照——照片上,高桥胜身姿挺拔,面带微笑,而被特意安排站在他身边的村上健太则畏缩着肩膀,似乎连直视镜头的勇气都没有。

而现在,这个懦弱的男人正跪在高桥胜的面前,裸露的下身锁着刻有「髙橋の牡奴」字样的金属贞操锁,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滴在他微微颤抖的大腿上。

“一星期了,感觉如何?”

高桥胜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中,右手把玩着一枚银色的钥匙——那枚能打开健太贞操锁的钥匙。他西装革履,皮鞋光亮,左手轻敲着桌面,目光带着戏谑,居高临下地看着跪伏在地的健太。

“主、主人……我……”

健太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过去的一周,他每天都被迫戴着这枚沉重的金属锁上班。最初,每一次走动时金属扣摩擦大腿内侧的痛感都让他浑身紧绷;每一次小便,他都必须像女人一样蹲下,尿液从贞操锁的窄缝中滴落,溅湿他的阴囊和腿根。

可渐渐地,这种羞辱感竟诡异地扭曲成了某种快感。

每当电梯里其他人无意间瞥向他裤裆时,健太会忍不住想象——「他们是不是看出我戴着这个?……他们会不会知道我连一个男人都算不上?」

而最危险的一次是在昨晚。

妻子夏子在床上翻身,她的手无意间碰到了他的裤裆。那一瞬间,健太的心脏几乎停跳——她会不会摸到那个金属锁?如果她发现……他该怎么解释?

但她只是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而他在黑暗里,因为那种近乎偷情的刺激感,竟然硬了。

硬得发疼。

硬到金属锁扣深深勒进皮肉里,痛得他差点叫出声来。

“看来,你已经开始享受了。”

高桥胜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健太不敢抬头,他的脸涨得通红。「享受?我怎么会享受这种事情?!……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光是想到被锁着,那里就会变得这么热……」

高桥胜满意地看着健太的窘态。他喜欢看这个男人被自己的欲望撕扯的样子——明明羞耻得想死,身体却诚实得令人发笑。

“过来。”

高桥胜站起身,走向办公室内侧的隐蔽休息室。健太手脚并用地跟上,金属锁在他两腿之间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休息室的灯光被调暗,四壁是隔音绒布,中央放着一张特制的束缚椅——类似牙医椅的造型,但多了皮革束缚带和金属扣环。高桥胜按下遥控,墙面的隐藏式显示屏亮起,开始播放画面。

那是夏子。

她被蒙着眼睛,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腿大张地跪在一张黑色皮椅上。她细嫩的阴唇已经被玩得有些红肿,粉色的花瓣微微外翻,隐约能看见里面湿漉漉的蜜肉。

健太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

「那是……上周五……」

他记得那天——夏子告诉他要去见朋友,晚上十点才回来。她的脖子上有一小块红痕,她说是被蚊子咬的。

而现在,屏幕上,高桥胜的手指正捏住那红痕所在的位置,狠狠地吮吸着。夏子的身体猛地一颤,嘴里泄出一丝甜腻的呻吟。

“那天晚上,我用了三个小时玩弄你老婆。”

高桥胜的声音像毒蛇一样钻入健太的耳中。

“她的腿抖了十七次,高潮了四次,最后像母狗一样趴着尿出来了。”

屏幕里,高桥胜的手指正粗暴地捅进夏子的肛门,她哭叫着扭动,腰却不受控制地往上顶,像是主动迎合着那种残忍的快感。

健太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他的阴茎在贞操锁内充血,硬得发疼,可金属囚笼冰冷无情地困住他的欲望,一丝释放的机会都不给。

“告诉我,她在做什么?”

高桥胜突然抓住健太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直视屏幕。

“她……她在……在被主人玩弄……”

“继续。”

高桥胜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她、她在求主人……说‘求您饶了我’……但她下面流了好多水……她其实是喜欢的……”

健太的嗓子发干,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凌迟自己。

可同时,小腹处却有什么东西在疯狂跳动。

「我……我居然硬得更厉害了……」

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高桥胜的手突然按在了贞操锁上。

“想射?”

健太慌乱地摇头,却又诚实地点头。

高桥胜冷笑一声,突然从桌上拿起一只黑色的电击器。

“呜啊——!!!”

电流直接刺在健太的阴囊上,剧烈的疼痛瞬间淹没了他。他的身体像被抽掉骨头的鱼一样在束缚椅上弹动,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现在呢?还想射吗?”

健太疯狂摇头,哭得像个被欺负的孩子。

高桥胜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

“求我。”

“求……求您……让我射一次……就一次……”

健太的声音已经崩溃,像是一条被踩烂的虫子。

高桥胜欣赏了一会儿他的丑态,终于慢条斯理地掏出钥匙,“咔哒”一声解开了贞操锁。

束缚了近一周的阴茎弹了出来,可怜兮兮地半硬着,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

“自己弄。”

高桥胜调大了视频音量——夏子的浪叫声回荡在整个休息室。

健太的手颤抖着握住自己的阴茎,目光无法从屏幕上移开。

那是他的妻子。

他的夏子。

现在正被另一个男人操得哭叫不停。

他机械地套弄着自己,可无论怎么努力,那根可悲的阴茎始终无法真正硬起来,更别说射了。

“废物。”

高桥胜突然站到健太面前,拉开西装裤拉链,粗壮的阴茎直接弹到健太脸上。

那里足足有18公分长,青筋暴起,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和马眼处渗出的粘液。

健太的眼睛无法控制地盯着看。

「好大……比我的……大太多了……」

一种难以形容的自卑感淹没了他。

然后,高桥胜对准健太软趴趴的阴茎,直接尿了出来。

温热的液体浇在敏感的龟头上,健太浑身一颤,竟然在这屈辱的冲击下感到一丝快感。

当尿液流尽,高桥胜用勃起的阴茎拍了拍健太的脸。

“知道你为什么满足不了夏子了吗?”

健太盯着眼前这根近在咫尺的巨物,突然有种想舔的冲动。

「我……我在想什么?!……可是……主人那里……好强壮……」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往前凑了凑。

高桥胜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下次再让你尝。”

他重新锁上健太的贞操锁,动作粗暴得像是给狗套上项圈。

“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的老婆是我的,你是我的,连你想硬起来的权利都是我的。”

健太的下体再次被金属锁紧缚,可奇怪的是,这一次——他竟然有种诡异的安心感。

「我……我是主人的奴隶……」

「夏子……也是主人的……」

这个念头像毒药一样渗入他的血液。

而高桥胜看着健太恍惚的表情,知道这只绿毛龟已经彻底被驯服了。

健太的贞操锁被摘下了。

他的下身还残留着被金属禁锢一周的勒痕,走路时大腿内侧的皮肤仍会隐隐刺痛。但此刻,他满脑子都是高桥胜在办公室对他说的那句话——“这几天你可以射了。”

可以射了……

光是想到这三个字,他就感觉血液往下半身涌去。他已经太久没有释放过了,光是想象夏子被高桥胜操弄的画面,他就兴奋得头皮发麻。

他站在自己家门口,深吸一口气,推开公寓的门——

“啊,你回来了?”

夏子正背对着他,站在厨房灶台前,手中的锅铲轻轻翻炒着味增汤里的豆腐块。她穿着淡粉色家居裙,系着一条围裙,腰线被束得很紧,勾勒出圆润的臀部曲线。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贤惠的妻子正准备着晚饭,房间里飘着味增的香气。

可下一秒,健太的手机震动起来。

【高桥胜:看看她的下面。】

健太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悄悄侧移视线,从夏子裙摆下方望去——

没有内裤。

本该被纯棉布料包裹的臀缝和大腿根部,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闪着冷光的金属贞操带,紧密贴合着她的阴户和肛门。那玩意儿像中世纪骑士的盔甲一样罩住整个下体,只在排尿处开了极小的孔隙。但更可怕的是中间那根嵌在贞操带里的假阴茎——那是高桥胜之前提过的“奖励品”,连接着远程遥控器,能够伸缩、震动,甚至模拟射精时的喷射感。

健太的喉咙干得发痛。

「她竟然……一直戴着这东西……在家做饭?!」

他想起自己上班时,夏子每天都会接送女儿去幼稚园——

「她难道就是戴着这样淫荡的东西……站在其他妈妈们中间?!……她不怕被看穿吗?!……或者,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了……」

夏子的双手仍稳稳地握着锅铲,完全没意识到丈夫的视线正死死黏在她的臀部。她的动作流畅自然,甚至比平时更柔软一些,仿佛那沉重的金属束缚根本不存在一样。

健太的手机又震了一下——

【高桥胜:开始。】

下一秒,夏子的手腕突然一颤,钢铲“咣当”一声敲在锅沿上。她的腰本能地往前顶了一下,大腿内侧的肌肉肉眼可见地绷紧了。

「……遥控启动了?!」

健太几乎看得见那根假阴茎在她阴道里震动的样子。

夏子死死咬住下唇,指节泛白地攥着料理台的边缘。她的脖子慢慢泛出粉色,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却一声不吭。

「忍……忍住了?!……」 健太震惊地看着她。

过去的高潮里,夏子总是会轻声哼哼——尤其是被高桥胜强行送上高潮时,她甚至会无意识地抓住对方的手臂哭出来。但现在,她竟然能站在厨房里,一边被贞操带内的玩具折磨,一边继续往锅里撒盐?!

手机再度震动——

【高桥胜:5档振动+收缩模式。】

这一次,夏子的膝盖猛地一晃,整个人差点跪下去。她的腰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手指拼命抠住橱柜的边缘,指节都泛出惨白色。一颗汗珠从她的鬓角滑落,滴在她的乳沟上——而健太这才发现,她的胸前似乎也有异样……乳头上夹着两枚小小的银色金属夹子。

他的妻子——夏子——正在做饭时被高潮。

「她真的完全被驯化了……」

夏子忽然深吸一口气,仰起头,闭上眼睛——健太熟悉这个表情,这是她濒临高潮时的信号。但不等她跨过最后一步,她的手指突然掐住自己的乳房,狠狠拧了乳夹一把!

“唔……”她的脸上浮出一丝痛苦,却又在疼痛中奇异地平静下来。

【高桥胜:看到了吗?我命令她每次快高潮时都要掐自己的乳头。她现在连释放都需要得到我的批准。】

健太呆呆地站在玄关处,看着妻子缓了一分钟,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地搅拌锅里的汤。

「她竟然……用疼痛来阻止高潮?!」

这比看到她直接喷出来还可怕一万倍——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变成了高桥胜的玩具箱,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被调教成了条件反射。

“……然后小林老师说明天要带乌龟来学校!”女儿村上薰开心地挥舞着筷子,“妈妈,我能带小面包去喂它吗?”

“不可以哦,小薰要听老师的话。”夏子的声音温温柔柔的,手里还耐心地帮女儿把鱼肉里的刺挑出来。

餐桌上的一切看起来都非常普通——电视里播放着儿童综艺节目,墙上的挂钟滴答走着,客厅餐桌上方的吊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晕,笼罩在一家三口的身上。

但健太的目光却无法从夏子脸上移开。

她的脸颊泛着异常的潮红——那不是运动后的气血上涌,而是一种淫靡的红晕,像是皮肤下的毛细血管里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精液和快感。

手机又在口袋里震动——

【高桥胜:仔细看她的大腿。】

健太假装不小心碰掉了筷子,弯腰去捡的时候,视线顺着餐桌下方偷瞄过去——

夏子的双腿在桌下大开着。

贞操带的金属边缘反射着冰冷的微光,而更震撼的是她的大腿内侧——黏腻的淫水正顺着贞操带的边缘渗出,在她白嫩的皮肤上拉出几条透明的水痕,最后沿着膝盖内侧流了下来,甚至在垫脚的软垫上积了一小滩水渍。

「她竟然当着女儿的面……在流?!……」

健太感觉自己的阴茎已经硬到发痛。他完全能想象贞操带里面是什么状态——她的阴唇一定被折磨到红肿,里面的假阳具反复捣弄着她最敏感的G点,前列腺液和阴道分泌液正混杂着从排水孔一点点往外渗……

但他不敢再看第二眼。

当他直起腰坐回椅子上时,正对上夏子的视线。

她微笑着看他——那笑容是温柔的、恬静的、一如既往的贤妻良母的笑。

但她的眼睛深处藏着别的东西——一种已经堕落的、对禁忌和背叛的渴望。

“老公,你今天加班辛苦了。”她说着,夹了一块炖肉放到他碗里。

她的手很稳,声音也很稳。

完全看不出这个女人正戴着贞操带,被遥控玩具折磨到体液横流。

凌晨1点37分。

健太躺在床上,听着枕边夏子绵长的呼吸声。他假装睡着,甚至刻意模仿着轻微的鼾声。

终于,夏子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老公?”

健太继续保持沉睡的姿态。

夏子静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她的动作轻得像一只猫,走到门口时还回头确认了一下——健太“睡”得很沉。

房门无声地关上后,健太立刻睁开眼。

他等了半分钟,然后蹑手蹑脚地跟了出去。

二楼走廊昏暗无光,只有浴室门缝里透出一线微弱的光亮。健太屏住呼吸,贴在磨砂玻璃门上,透过边缘的一小块透明区域向里偷看——

夏子已经脱光了睡衣,赤身裸体地跪在瓷砖地面上。她面前摆着一部手机,屏幕里是高桥胜那张英俊而冷酷的脸。

“主人……”夏子的声音带着讨好的甜腻,和晚餐时那个温柔的母亲判若两人,“我做到了……整整一天都没擅自高潮……”

“证明给我看。”高桥胜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出,带着一丝电流杂音。

夏子立刻分开双腿,将手指插进贞操带的排水槽里,用力扒开自己的阴唇。那里面已经被玩弄得鲜红充血,湿淋淋的肉褶微微翻出,像一朵浸满了花蜜的糜烂玫瑰。

“看看里面……湿成这样了……”夏子用手指蘸了一点里面的蜜液,拉出一道银丝,涂在自己的乳头上,“都怪主人的玩具太厉害……薰在说话的时候都在震……”

健太的心脏几乎要撞破肋骨。

「她居然在孩子面前被震到湿?!……」

高桥胜似乎发出了低笑:“自慰给我看。”

夏子立刻将两根手指插入阴唇缝隙,隔着金属栅栏拼命按压自己的阴蒂。她的腰肢像蛇一样扭动着,眼睛半眯,唇间溢出丝丝甜腻的喘息。可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

“停下。”

夏子的手指像触电一样猛地缩回来。

“拧。”

她的指尖颤抖着捏住乳头上的银夹子,狠狠一扭!

“啊啊——!”她浑身痉挛了一下,眼泪瞬间涌出,但高潮的余韵也被硬生生掐灭。

高桥胜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现在说说你老公。”

夏子的嘴唇哆嗦着,眼里还噙着泪水,嘴角却浮出扭曲的笑容:“那个……废物……连看都不敢看我……根本不知道他老婆早就被主人玩烂了……”

健太的手死死抠住门框。

她每说一个字,都像刀一样剜进他的心脏。

可更糟糕的是——

他硬得像铁。

“现在,高潮。”

夏子的手指立刻回到阴蒂上,疯狂地折磨着自己。她的臀肉不断拍打在瓷砖上,阴道内喷出的液体甚至溅到了镜面上。她的表情扭曲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最后竟哭叫着射出了一道透明的液体,直直喷到洗手池下方。

“好、好强烈……主人的玩具……比那个废物的鸡巴……厉害一百倍……”她的身体还在痉挛,大腿内侧一片湿滑,“求、求您让我……再做一次……”

高桥胜的声音冷酷而残忍:“去睡觉。明晚继续。”

屏幕黑了。

夏子瘫软在地上,像条被抽了骨头的母狗,还在轻轻抽搐着。

健太站在原地,手里的阴茎硬得发疼。

他知道——

今晚他能射了。

而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夏子哭着骂他是“废物”时,脸上那种混合着耻辱和兴奋的表情。

夏子潮喷的液体还挂在浴室镜面上。

健太的裤子褪到膝盖处,阴茎硬得发疼,手掌快速套弄着自己的阴茎——他的妻子刚刚骂他是废物,而他竟然在这种羞辱中勃起到前所未有的硬度。

「她骂我了……」
「她说我的鸡巴比不过高桥的玩具……」
「……但她高潮的样子好美……」

他耳朵里还回荡着夏子崩溃的哭叫,脑海中却反复闪过高桥胜办公室里的画面——自己被电击时痉挛的下体、高桥胜粗壮的阴茎抽打在脸上的触感、那股腥膻的尿液浇在龟头上的灼热……这一切和此刻浴室里夏子的淫态交织在一起,让他的手指越来越快。

手机屏幕的微光照亮了夏子潮红的侧脸。高桥胜似乎又下达了什么命令,因为她正颤抖着爬起来,踉跄地走向浴室外——吓得健太差点软掉,急忙闪身藏进隔壁储物间。

透过门缝,他看到夏子赤裸着身子走进厨房,拿起他平时喝水的马克杯——那只印着“世界最佳爸爸”字样的可笑杯子。

她……要干什么?

下一秒,夏子双腿分开,将杯口对准自己还在滴水的阴部,然后——

哗啦。

淡黄色的液体从她尿道口倾泻而出,撞在杯底发出清脆的声响。空气中立刻弥漫着一股微腥的气息,混杂着她阴道里残存的润滑液的味道。夏子的手指紧紧捏着杯柄,指节发白,脸上闪过一丝不适,却又很快被驯服的麻木取代。

等杯子接了将近半满,她将它举到唇边——

“呕……”第一口时她的喉头滚动了几下,眉毛痛苦地拧在一起。但她强迫自己吞咽下去,随即是第二口、第三口……直到杯底只剩几滴残留。

健太的喉咙里溢出无声的呻吟。

「那是……尿……她喝了我的杯子……她刚用那里尿出来的……」

更可怕的是——他硬得更厉害了。

夏子将杯子放回原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浴室清理自己。健太趁她冲洗时冲回卧室,裤子都来不及提好就摔进被窝里,精液却已经在失控的边缘——

「我竟然……对着她喝尿的样子要射了……」

他死死咬住枕头一角,手指疯狂搓动着龟头,脑海中全是夏子对着高桥胜的镜头掰开阴唇的样子、她跪着排尿时大腿颤动的样子、她咽下尿液时喉结滚动的样子……

「啊啊——!」

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他自己的腹部,甚至溅到了睡衣上。他喘得像条濒死的鱼,脑内一片空白——这是他被允许射精后的第一次释放,却是在偷看妻子被人调教的场景中完成的。

浴室的水声停了。健太手忙脚乱地用纸巾擦干净自己,刚装睡不到三十秒,夏子就轻轻推门进来。

她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气,掀开被子时带进一阵微凉的风。健太能感觉到她探过身来检查他的呼吸——她的手指上有淡淡的尿骚味。

确认丈夫“熟睡”后,夏子躺下了。不到五分钟,她的呼吸就变得均匀绵长。

黑暗中,健太盯着天花板。

他想去喝一口那个杯子。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缠住他的心脏——「她的尿……会像高桥的阳具一样咸腥吗……」


第二天晚上临睡前,健太的手机亮了——

【高桥胜:别睡的像死狗一样,晚上有好戏看。】

健太的心脏狂跳起来。他继续装睡,直到夏子又一次轻声叫他,又一次确认他“睡着”后溜出卧室。

这次他早有准备——他看着她站在玄关的穿衣镜前,慢慢卷起睡裙下摆,将内裤褪到脚踝。那条白色纯棉内裤被她仔细折好,和蕾丝胸罩一起摆在穿鞋凳上,像一件被献祭的贡品。

然后她做了件让健太血液凝固的事——
她直接推门出去了。

门外是公共楼梯间啊!虽然深夜很少有人走动,但万一被邻居看见……

健太光着脚跟出去时,夏子已经走到了楼梯转角。她的睡裙轻薄得近乎透明,月光透过楼梯间的窗户投在她身上,清晰照出她臀部的曲线——她没有穿贞操带。

「她是……专门为了被插入才脱掉的……」

这个认知让健太差点在楼梯上绊倒。他看着她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往上爬,每经过一个楼层都紧张得后背绷直,却又在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时不由自主地夹紧大腿——因为健太能看到她腿根处反光的湿润痕迹。

天台铁门“吱呀”一声打开时,高桥胜的身影在月光下像个漆黑的剪影。

夏子立刻跪了下去。

“主、主人……”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我没被人看见……”

高桥胜用皮鞋尖挑起她的下巴:“脱光。”

夏子的手指揪住睡裙领口,犹豫了一秒——这里是天台啊!虽然四周有近两米高的围栏,但如果有人从更高处的办公楼俯瞰……

“要我再说一遍?”

睡裙像一片凋零的花瓣般落在地上。夏子赤身裸体地跪在水泥地上,乳头已经硬得像两粒红宝石。健太躲在门缝后看着这一幕,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阴茎。

高桥胜突然揪住夏子的头发,拖着她来到天台中央——正对着铁门的方向。健太吓得往后一缩,却听见高桥胜低笑一声:“就这个角度,让你丈夫看清楚了。”

「他……他知道我在看?!」

夏子猛地挣扎了一下:“不、不要!健太他睡——”

“啪!”一记耳光抽得她偏过头去。

“我说过,”高桥胜掐住她的喉咙,“今天要教你怎么当一条合格的母狗。”

他解开皮带时,金属扣的碰撞声让夏子浑身一颤。那根粗壮的阴茎弹出来时,健太恍惚间又闻到了办公室里那股腥臊的尿味——它此刻正抵在夏子的脸颊上,在她唇边留下一道湿亮的反光。

“舔。”

夏子伸出舌头,像舔冰淇淋一样从根部往上舔舐。她的舌尖小心翼翼地绕开马眼,却在接近顶端时刻意用唇瓣包裹住龟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高桥胜揪着她的头发往后一拉:“谁准你用嘴套弄的?”

“对、对不起……”夏子的眼泪立刻涌出来,“我太想要了……下面已经湿得站不住……”

高桥胜冷笑一声,突然把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在地上。他掰开她臀瓣时,健太能清晰看见妻子肛门处泛着水光的褶皱——那里已经涂好了润滑剂。

「她提前准备好了?!……」

“自己扒开。”高桥胜用龟头拍了拍她的臀缝。

夏子抖着手向后摸去,食指和中指按住自己的臀肉向两侧掰开,露出那个微微收缩的粉色小孔。她的声音带着羞耻的哭腔:“请、请主人使用我的后面……”

高桥胜连前戏都没有,一挺身就插了进去。

“啊——!疼、疼!慢点……求您……”夏子痛得指甲在地上抓出几道白痕,但高桥胜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比前一次更狠。很快,她痛呼的尾音开始变调,掺杂进黏腻的喘息。

“放松点,贱货。”高桥胜一巴掌拍在她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不然怎么让你老公看清你是怎么被操屁眼的?”

健太的阴茎硬得发痛。

他的妻子正在天台上被肛交。

而她竟然开始主动扭腰配合!

“啊……主人的……好大……”夏子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随着撞击的频率晃动,“比健太的……粗好多……后面好满……”

高桥胜揪住她的头发逼她仰起头:“再说一遍?”

“我、我说——”夏子尖叫着迎合一次特别深的顶弄,“主人的鸡巴……把健太老婆的屁眼……操得爽死了!……啊、啊啊——要去了!……”

她高潮时肛门剧烈收缩,反倒夹得高桥胜低吼一声,猛地拔出阴茎,将精液全射在她的后腰和臀缝里。浓白的液体顺着她的股沟往下流,有几滴甚至滴到了她阴唇上。

夏子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却还是在听到命令后爬过来,用舌头清理高桥胜的阴茎。她舔得那么认真,连冠状沟里的残留都不放过,最后还讨好地含住龟头吞了吞,发出“咕啾”的水声。

“尿。”高桥胜突然说。

夏子茫然地抬头,却在理解含义后脸色煞白:“在、在这里?可是万一楼下有人……”

“就是要你当着整栋楼的面尿。”高桥胜踩住她的小腿,“狗是怎么尿的,需要我教吗?”

健太看着他的妻子——那个曾经连泳装都不敢穿太暴露的女人——颤抖着抬起一条腿,像母狗撒尿一样四肢着地,在深夜的天台上,在可能有无数人抬头就能看见的角度——

哗啦啦啦……

尿液冲在她自己刚才高潮的痕迹上,冲开那些精液,在地面形成一滩浑浊的水洼。更羞耻的是,随着她排尿的动作,她肛门的肌肉无法控制地放松,让高桥胜射进去的部分精液混着润滑液一起流了出来。

“吃干净。”高桥胜用脚尖点了点那摊混着尿和精液的液体,“这样就不用担心你丈夫发现你后面被用过。”

夏子盯着那滩污秽看了两秒,突然趴下去,伸出舌头像猫喝水一样舔舐起来。她的眼泪砸在地面上,却一点没有停下动作。

躲在门后的健太终于忍不住了——他掏出早已硬到发紫的阴茎,在妻子舔食精液的“啧啧”声中疯狂套弄。不到十下,他就射在了天台铁门上,精液甚至从门缝里渗了进去。

当夏子穿好睡裙跌跌撞撞下楼时,健太早已逃回卧室。他蜷缩在床上,裤子里还黏着干涸的精斑,脑海中不断回放妻子像狗一样舔地的画面。

他本该愤怒的。
他本该崩溃的。
可为什么……

他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清晨,健太被闹钟惊醒。

身旁的夏子还在熟睡,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他偷偷掀开被子——她的睡裙皱巴巴的,膝盖上还沾着天台的灰尘和已经干涸的可疑白痕。

他应该叫醒她质问吗?

应该暴怒吗?

他的手却鬼使神差地摸向她的腿间,指尖沾到一点已经结痂的分泌物——

那既不是爱液,也不是尿液。

是精液从她体内流出的证明。

健太缩回手,看着晨光中妻子安宁的睡脸,忽然觉得——

或许当高桥胜的奴隶……也不错?

高桥胜的办公室散发着浓郁的皮革和麝香气味,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光线,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射灯在高桥胜那张红木办公桌上投下一圈冰冷的光晕。健太跪在桌子前,额头抵着地毯,像一条等待主人抚摸的狗。

“把你昨晚看到的,全部说出来。”高桥胜的皮鞋尖轻轻蹭着健太的大腿内侧,恰到好处的力道像是随时可以踩下去碾碎他的睾丸——而健太的阴茎却在这种威胁下硬了起来。

“是……”健太的喉咙干哑得像是被火灼烧过,“昨晚……我偷看了夏子在浴室里对着主人自慰……”

“细节。”高桥胜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健太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她扒开自己的阴户给主人看,一边骂我是废物……一边用手指玩弄阴蒂……”

高桥胜冷笑一声,从抽屉里取出一条黑色的电击棒——那是健太熟悉的调教工具之一,每次触碰都会让阴囊痛到痉挛。但此刻,高桥胜只是用它轻轻抵住了健太的龟头。

“继续说。”

健太的双腿微微发抖,却还是强迫自己继续:“她……她在快要高潮时掐自己乳头……主人不允许她射,她就硬生生停下来……”

“然后呢?”

“然后……她走出浴室……”健太吞咽了一下,耻辱和兴奋交错在喉间,“她拿了我喝水的杯子,当着主人的面往里面尿尿……然后她全部喝下去……”

高桥胜的手指突然按下电击棒开关——

“啊啊!——”健太惨叫一声,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抽搐,却奇迹般地没有软掉,反而因为疼痛更加充血。

“你硬了?”高桥胜的声音带着恶意的玩味,“对着你老婆喝尿的样子硬了?”

健太无法回答,因为高桥胜已经粗暴地扯开他的西装裤,将那根涨得发紫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

“主人……请允许我……”健太抖着手想去触碰自己,却被高桥胜一巴掌拍开。

“谁准你用手了?”高桥胜冷笑着拽过一条丝巾,扔在健太脸上,“用这个。”

那是夏子的丝巾——上面还残留着她常用的茉莉香水味。

健太几乎是贪婪地深吸一口气,随后将丝巾缠绕在自己的阴茎上,开始生涩地摩擦。粗糙的布料摩擦过敏感的龟头时,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清晰——夏子跪在天台上扒开屁眼的样子、她舔食混合尿液的精液的样子、她高潮时潮喷的样子……

“主、主人……”健太的快感不断累积,却又不敢擅自射出,“求、求您……让我射……”

高桥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你配吗?”

健太拼命摇头,眼角渗出泪水:“不、不配……但我想为主人射……想让主人看到我有多下贱……”

高桥胜似乎被这句话取悦了,他终于点了点头:“三下,然后停下。”

健太狂喜地加快手上的动作,在第三下时猛地绷紧腰腹——

嗤!

一小股精液喷溅在地毯上,但因为高桥胜的命令,他几乎立刻停止了动作,任由残余的快感在体内灼烧却无法释放。他的阴茎仍硬得发痛,龟头渗出透明的粘液,却不敢再有半分动作。

高桥胜满意地笑了:“乖狗。”

他伸手从抽屉里取出那根金属贞操锁——比夏子的那条更粗、更重,内侧布满细小的凸起颗粒。当冰凉的金属环扣上健太的阴茎根部时,他浑身一颤,竟感到一种诡异的归属感。

“从今天开始,”高桥胜的手指在锁头上输入密码,“你每次来办公室,都要跪着描述你看到夏子被调教的细节。只有在我允许的情况下,你才能摸自己的阴茎。”

健太的头深深地低了下去:“是……主人。”

接下来的几周里,这成了他们的固定仪式。

每次健太偷看完夏子的调教,第二天就会跪在高桥胜办公室里,一边自虐般地回忆那些细节,一边在高桥胜的施舍下获得微量的快感。他的阈值变得越来越诡异——普通的自慰无法满足他,只有在描述夏子如何被羞辱时,他才能勉强勃起;而只有高桥胜的电击棒或皮鞭抽打在阴囊上时,他才能真正射精。

某天下午,高桥胜甚至让他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舔自己的皮鞋。

“夏子上周喝过我的尿。”高桥胜解开皮带,“你想试试吗?”

健太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却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他张开嘴,像等待圣餐的虔诚信徒一样仰起头。

烫。

这是他唯一的感受。高桥胜的尿液比想象中更浓、更腥,划过喉咙时像是吞下了一勺融化的金属。但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在对比夏子那天喝的尿。

「她当时也是这种感觉吗……」
「……我们现在都是主人的尿壶了……」

当他吞下最后一滴时,高桥胜突然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在自己的阴茎上:“舔干净。”

健太没有半分犹豫,立刻含住那根半硬的阳具,用舌尖清扫马眼里残留的液体。他的技巧越来越好,甚至学会在深喉时放松咽喉肌肉,像个职业妓女一样用喉咙的收缩取悦高桥胜。

而当他在这天晚上回到家,看到夏子正温柔地给女儿读绘本时,他裤裆里的贞操锁狠狠地勒紧了。

「她永远不知道……她的丈夫已经比她还下贱了……」

这个认知,让他硬得发痛。

【明天下午回家,你会有惊喜,记得悄悄的啊!】

健太的心跳骤然加速。

「又要看了……又要看夏子被……」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摸向裤裆,却只碰到坚硬的金属罩。那东西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宣告着他彻底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可正因如此——

他比任何时候都兴奋。

工作日上午10点37分,夏子家空寂无声。

女儿去上学了,丈夫在上班,整栋房子只剩下墙内隐约的滴水声——以及主卧里压抑的呻吟。

夏子眼睛上蒙着黑色蕾丝眼罩,手腕和脚踝被特制的皮质束缚带固定在四角床柱上,整个人呈“大”字形展开。她的肌肤因长时间暴露在空调冷气下微微泛着粉红,乳头早就硬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随着高桥胜手指的拨弄而可怜地颤动。

“主、主人……”她的声音像浸了蜜,“求您……别再折磨我了……我要不行了”

高桥胜坐在床沿,指尖慢条斯理地拨弄着那枚镶在她阴蒂上的金属夹——它连接着细细的银链,一路延伸到床头柜的便携电击器。

“折磨?”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大腿,“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确实,夏子的双腿之间已经完全泥泞不堪。她的阴唇明显肿胀,泛着水淋淋的光泽,一缕透明的爱液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痕迹。

“可是……啊啊!”

高桥胜突然按下电击器按钮——

“滋滋!”

细小的电流穿过阴蒂,夏子整个人像被钓上岸的鱼般剧烈弓起,又重重跌回床上。她的阴道抽搐着喷出一股液体,却远未达到真正的高潮,只能悬在快感的悬崖边徒劳地绞紧。

“看看你。”高桥胜把沾满她体液的手指塞进她嘴里,“才二十分钟就骚成这样,要是你丈夫突然回家……”

夏子急切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哀求:“不、不要提他……我是主人的母狗……”

高桥胜笑了。

他拿起床头柜上那根足有成人手腕粗的仿生阳具——通体漆黑的硅胶柱身上布满狰狞的凸起,顶端还缀着一个不断震动的球形附件。当他把这东西抵在夏子肛门处时,能清晰感觉到她括约肌的抗拒性收缩。

“自己掰开。”

夏子挣扎着扭动手腕,却只能让束缚带勒出更深红痕。最后她认命般放松臀部肌肉,颤抖着声音说:“请、请主人帮我……我够不到……”

高桥胜冷笑一声,突然粗暴地插入一根手指。

“呜啊!”夏子的指甲抠进掌心,“太、太突然了……”

手指抽插几下后增加到两根,然后是三根——夏子的肛门已经被扩张到能清晰看见内壁嫩肉的程度,却依然无法适应即将入侵的巨物。

“里面比上次更紧了。”高桥胜拧着手指在她肠道里转圈,“健太碰过这里吗?”

夏子拼命摇头,发丝在真丝枕套上摩擦出细响:“没、没有……只有主人才可以用……”

“证明给我看。”

当那根可怕的假阳具捅进去时,夏子的尖叫被高桥胜用手掌捂回喉咙里。她的腹部肉眼可见地鼓起一小块,随着震动模式的开启,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现在,回答我。”高桥胜用空着的手掐住她喉咙,“如果你的废物丈夫突然走进来,看到你这样子,你会怎么办?”

夏子的思维已经被痛感和电击搅得一团乱,只能凭着本能回应:“我、我会求主人……当着他的面操烂我……”

“乖。”

高桥胜突然掀开她的眼罩。

刺目的光线让夏子泪流满面,但更让她肝胆俱裂的是——

健太就站在床边。

裸体。贞操锁。勃起到极限的阴茎顶在金属罩里泛着病态的红。

“不……不要……!”夏子猛地挣扎起来,想遮掩住身体,但是四肢的束缚带深深勒进皮肉,使得她动态不得。“健太你快出去!别看……啊!”

高桥胜狠狠拧了一下假阳具的震动档位,肠道的猛烈收缩顿时让夏子翻起白眼。她的阴道喷出一大股淫水,在床单上积成一滩小洼,但没有人关心她的高潮——

“来。”高桥胜对健太招手,“告诉你妻子,你刚才看了多久。”

健太膝盖一软跪在床前,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紧盯着夏子被撑开的肛门——那里正随着假阳具的震动不断吞吐着润滑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声。

“从、从主人绑住你开始……”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看着主人用手指插你后面……看着你被电到漏尿……”

夏子的表情从羞耻变成震惊,最后凝固成一种古怪的扭曲。她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丈夫胯间那个金属笼子上——

“你……”她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你就这么看着?!就这样一直看着?”

健太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否认。

高桥胜猛地拔出假阳具,夏子的后穴一时无法闭合,像个被玩坏的橡皮圈一样微微张着。他拽着健太的头发强迫他凑近那个还在抽搐的小洞:

“舔干净。”

健太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把脸埋进妻子臀缝。当他的舌尖第一次触到那个从未被自己使用过的部位时,夏子浑身一颤——

“滚开!别用你的脏嘴碰——”

“啪!”

高桥胜的耳光打断了她。

“看来你还搞不清状况。”他单手解开皮带,“你没有权利要求什么,你只是我的母狗,而你的丈夫现在也是我的狗。现在——”他粗暴地掰开夏子的腿,“给我好好看着,什么样的男人才可以操你。”

当高桥胜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捅进夏子尚未闭合的肛门时,健太正趴在一旁疯狂套弄自己被锁住的阴茎。金属罩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咔嗒”声响,混合着夏子崩溃的哭喊——

“不……不要当着他的面……啊啊啊!”

高桥胜掐着她的腰加速冲撞,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一点肠液,每一次插入又把她顶得向前滑动。健太痴迷地看着这一幕,涎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

当高桥胜的精液灌进她肠道深处时,夏子没有像往常一样哀求更多——

“好吃吗?刚才舔的……马上就有新鲜的了哦。”

高桥胜猛地拔出阴茎,混着白浊的肠液立刻从夏子肛门溢出。他揪着健太的头发按向那滩污秽:

“全部吃完,一滴都不准漏。”


健太急不可耐地扑上去,像条饿极了的野狗般舔舐着妻子体内的精液。他的舌头甚至钻进尚未闭合的肛门口,贪婪地搜刮着更深处的残留。

夏子看着这一幕,突然高潮了——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这次高潮不是因为肉体的刺激,而是源于灵魂深处某种黑暗的解脱。

夏子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丈夫,喉咙里挤出一声濒死动物般的呜咽。

健太跪在那里,裸体、戴着贞操锁、嘴角还沾着她体内漏出的精液——这副模样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杀伤力,彻底轰碎了夫妻间最后一层遮羞布。

她的丈夫,她的伴侣,她孩子的父亲……正跪在侵犯她的男人脚边,像狗一样舔食着她的体液。

“健太……你……”夏子的声音抖得不成调子,“你怎么能……”

高桥胜的手指卡进她发间,强迫她看向健太胯下那个精钢打造的笼子——金属网格里,健太的阴茎涨成紫红色,前端渗出羞耻的腺液。

“他比你想象中要贱得多。”高桥胜捏着夏子的下巴转向墙上的婚纱照,“还记得上个月你生日那天吗?你说要和健太单独庆祝,结果他偷偷在厕所给我发消息——”

健太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不、不要说出来……求您……”

高桥胜充耳不闻,拇指蹭过夏子汗湿的锁骨:“那天他借着买蛋糕的理由,先来了我办公室。”他俯身咬住她耳垂,“想知道他跪着给我口交的样子吗?还是说……”

他掏出手机划了几下,一段视频开始在屏幕上播放——

画面里健太赤身裸体趴在地毯上,高桥胜的皮鞋踩着他脖颈,而他的舌头正卖力舔舐着地上混合了尿液的精液。更令人作呕的是,他一边舔一边对着镜头说:“夏子……看啊……我比你更会伺候主人……”

夏子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

“变态……”她呼吸急促起来,“你他妈就是个变态!懦夫!”

健太的哭声突然拔高,他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不是的!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夏子挣动束缚带,铁质扣环在床柱上撞出闷响,“眼睁睁看着我被操很开心?还是说——”她突然笑起来,红潮未退的脸上浮现病态的快意,“你也想尝尝被捅后面的滋味?”

高桥胜突然按住夏子大腿内侧的嫩肉:“既然这么关心丈夫,不如亲眼确认下?”他打了个响指,“展示给她看。”

健太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立刻解开贞操锁——被长期禁锢的阴茎弹出来的瞬间,一股稀薄的精液竟直接射在地板上。

“哈……”夏子盯着那滩可悲的液体,“连射精都要经过别人允许?”

“不、不是的!”健太慌乱地用手掌去捂,“主人用电流刺激我才会……啊!”

高桥胜突然把电击器按在健太龟头上,剧烈的痉挛让他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当电流停止时,健太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却仍不忘爬回高桥胜脚边。

“现在,”高桥胜用沾了健太精液的鞋尖挑起夏子下巴,“还觉得愧对他吗?”

夏子的视线从丈夫浮肿的脸,移到墙上婚纱照里西装笔挺的新郎,最后落在高桥胜肌肉虬结的小腹——那里还沾着她的爱液。

某种冰冷的东西在她眼底凝结。

“不。”她听见自己说,“我只觉得恶心。”

高桥胜唇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他解开夏子右手的束缚带,将那只纤细的手腕按在健太头顶:“摸一摸。”

夏子的指尖接触到丈夫发根的瞬间,健太呜咽着仰起脸。这个昔日会在她做饭时从背后环抱她的男人,此刻眼中闪烁的分明是——

哀求。

他在求她抚摸自己,就像在求施舍。

“真可怜。”夏子突然攥紧他的头发,“看着我。”

当健太战战兢兢抬眼时,迎接他的是妻子滚烫的尿液——夏子在高桥胜的示意下蹲在他脸上方,淡黄色液体精准浇在他张大的嘴里。

“唔……咳咳!”

“喝下去。”夏子双腿分得更开,让残留的尿液滴在他鼻梁上,“就像你偷看时希望我做的那样。”

健太的喉结滚动着吞咽,嘴角漏出的液体流到锁骨。当夏子移开身体时,他竟下意识追着那股腥臊味仰起头,活像条乞食的野狗。

高桥胜鼓了两下掌:“精彩。”他拽着夏子的头发让她面向自己,“现在,告诉我你还想离开我吗?。”

这不是询问,而是最后通牒。

夏子的指甲抠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但她的声音异常平静:“夏子永远都会是高桥大人的母狗”

高桥胜的目光从她汗湿的乳房扫到狼藉的腿间:“我要你亲口告诉他。”

“告诉……什么?”

“告诉他——”高桥胜把手机摄像头对准她涨红的脸,“你的身体,你的一切,甚至你的子宫里永远只能被我的精液射满。”

房间里死一般寂静。

健太的呼吸声突然变得粗重,被尿液浸湿的脸扭曲成怪异的表情。他当然知道夏子在吃避孕药,但亲耳听见——

“说啊。”高桥胜的拇指按上夏子宫颈口,“还是说你想现在受孕?”

夏子的腹部反射性收缩,她盯着健太灰败的脸色,突然绽开一个艳丽的笑:

“健太。”她轻轻说,“我每天早餐后吃的维生素……其实是长效避孕药。”

健太的身体晃了晃。

“你每次出差我都让主人来家里……”她的指尖划过高桥胜腹肌,“上个月女儿夏令营期间,我们在她床上做了三次。”

“别、别说了……”健太捂住耳朵。

高桥胜一脚踹在他肩上:“把手放下。”

健太立刻像被按了开关般垂下手,眼睁睁看着妻子继续凌迟他的尊严:

“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开始健身吗?”夏子托着自己浑圆的臀部,“因为主人说这里夹得更紧些……”

她突然被高桥胜按着后颈压向健太,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贴:“而你——”她的气息喷在丈夫惨白的唇上,“只配吃他射在我里面的东西。”

当高桥胜掐着她腰再次插入时,夏子刻意放浪的呻吟像刀子般插进健太耳膜。他被命令跪在正前方,眼看着主人粗壮的阴茎是如何撑开妻子尚在痉挛的阴道,看着混了精液的爱液如何顺着她大腿滴落——

“张嘴。”

高桥胜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时,健太已经条件反射地仰起脸。浓稠的精液落在舌尖的瞬间,他居然感到一阵扭曲的满足。

这是他距离主人最近的一次。

他甚至没注意到夏子什么时候解开了全部束缚带,直到那只熟悉的、曾经为他织过围巾的手突然拽住他头发——

“好吃吗?”妻子甜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和主人的味道?”

健太的应答被新一轮射精打断。这次是高桥胜直接尿进他喉咙。吞咽的间隙,他瞥见夏子正主动掰开阴唇,将主人最后一滴精液刮出来抹在他额头上。

“从今天起。”高桥胜系着皮带宣布,“每周三你们夫妻一起到我办公室。”他拍了拍健太的脸,“你负责舔她高潮后的骚水。”

健太的应答和夏子的笑声混在一起。

窗外夕阳西沉,主卧床头的婚纱照里,新郎新娘的笑容被溅射的精液一点点覆盖。

窗外的银杏叶已经开始泛黄。

夏子将味噌汤轻轻放在女儿面前,瓷碗与木质餐桌相触的声音,恰好掩盖了股间肛塞的细微碰撞声——那是昨晚高桥胜留下的"纪念品",一整夜都在提醒她身体的归属。

"妈妈,下周家长参观日我可以穿新裙子吗?"薰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鲑鱼,圆眼睛里盛满天真。

健太的手抖了一下,米饭粘在嘴角。自从一个月前那次公开调教后,他在女儿面前总是这副畏缩模样,仿佛随时等待谁的审判。夏子瞥了眼丈夫可悲的吃相,指甲在桌下掐进掌心。

"当然可以。"她微笑着擦掉薰脸上的饭粒,"不过要穿打底裤哦。"

餐桌上方悬挂的全家福里,三张笑脸在暖光灯下显得格外温馨。谁也不会想到,就在这张桌子下,妻子的脚趾正轻轻蹭着丈夫小腿——并非调情,而是用这种方式传达命令:该去给主人做准备了。

健太的喉结滚动起来。

水蒸气模糊了镜子。

健太跪在浴缸边沿,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妻子阴唇。粉色的剃须泡沫已经覆盖了那片曾经属于他的领域,金属剃刀每刮一下,夏子的呼吸就急促一分——不是出于快感,而是因为愤怒。

"右边……再刮干净点。"她冷眼看着丈夫颤抖的手,"你想让主人不愉快吗?"

健太立刻调整角度,刀片刮过敏感部位时带起一片细小的战栗。他的瞳孔始终盯着妻子光裸的阴部,那里因为连日的开发显得比从前更加饱满,就连阴唇的颜色都似乎深了几分——

"啪!"

夏子忽然扇了他一耳光。

"不准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她抬脚踩在健太裸露的胸口,湿滑的脚底压着他左侧乳头,"你只配看地面。"

淋浴喷头突然被转到最强档,热水劈头盖脸浇在健太身上。他慌乱中抓住夏子脚踝,却听见妻子对着盥洗台上的手机说:"主人,您都听到了吗?他连剃毛都做不好……"

手机屏幕亮着,高桥胜的脸出现在视频通话界面。

"把镜头往下。"

当夏子将手机对准自己下体时,健太看见屏幕上弹出高桥胜放大的拇指——那个人正在远程操控剃须刀般划过空气,而他不得不顺着虚拟的轨迹,将妻子最后的毛发剃得一根不剩。

"现在灌肠。"

夏子翻身趴跪在防滑垫上,刻意翘起的臀部几乎顶到健太脸上。她用双肘撑着浴缸边缘,这个姿势让浅褐色的肛门完全暴露在丈夫视野中——那个昨晚才被主人撑开过的入口,此刻正随着呼吸微微翕动。

"用粉色那支润滑剂。"她扭过头补充,"主人喜欢那个味道。"

当冰凉的灌肠器顶端抵住肛门时,夏子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臀肌。健太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扳开她的臀瓣,这个动作让他阴茎在贞操锁里传来钝痛——他已经硬了,可金属网格不会允许任何释放。

"动作快点!"夏子突然烦躁起来,"你想让主人等吗?"

温水注入肠道的咕噜声在浴室回荡,健太机械地挤压着橡胶球囊,眼睛却盯着妻子腰间那道勒痕——是昨天高桥胜皮带留下的。他在给妻子搓背时发现更多:乳晕上的牙印、大腿内侧的掌痕、甚至阴唇内侧还残留着浅浅的电击灼伤……

"看够了吗?"夏子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你现在的表情,就像在菜市场挑猪肉。"

健太的辩解被第二波灌肠液逼回喉咙。这次夏子自己按住了球囊,她几乎是自虐般将液体全部挤进肠道,直到腹部微微隆起。

"跪下。"她起身时踢翻了水桶,"把我流出来的舔干净。"

地砖上蜿蜒的水渍混着少许粪便,健太却如获至宝般扑上去。他的舌尖每舔过一寸瓷砖,夏子眼里的厌恶就深一分——当丈夫的嘴唇最终讨好地贴上她脚背时,她终于忍不住拽起他头发:

"你知道吗?"她压低的声音像淬了毒,"每次主人走后,我得洗三遍澡才能去掉你的口水味。"

21:17,玄关的电子钟跳动着幽蓝数字。

夏子跪在仿古地板上,赤裸的膝盖压着专门准备的软垫。身旁的健太正神经质地调整着贞操锁的位置——那个精巧的金属笼子泛着冷光,与他萎靡的肉体形成残酷对比。

"手。"夏子突然命令,"放在大腿上,掌心朝上。"

这是高桥胜最近定下的规矩:迎接主人时必须像百货公司的展示模特般,连手指弯曲的角度都要精确到一致。夏子的指尖无意识划过小腹,那里还残留着灌肠后的空虚感,而肠道深处则因为持续塞着肛塞而泛起隐秘的痒。

门铃响起时,健太的瞳孔骤然收缩。

"去开门。"夏子用脚趾戳了下丈夫的腰,"难道要等主人自己掏钥匙?"

当高桥胜的身影出现在玄关灯光下时,夏子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她的额头已经贴上了地板,臀部却刻意抬到最高,将昨晚才承欢过的肛门完全暴露在来者视野中。

"欢迎回家,主人。"

薰的卧室就在楼上,这句问候必须压得极轻,却也因此染上气泡酒般的粘稠感。夏子能听见高桥胜的皮鞋踏在木质地板上的闷响,能嗅到他身上混杂着古龙水与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当然,还有丈夫急促的吸气声。

"抬起头。"

高桥胜的拇指按上夏子喉结,迫使她仰起脸承接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吻。他的脚也没闲着,正粗暴地用脚踩上健太带着贞操锁的阴痉,直到健太忍不住发出痛苦的求饶声。

"检查过了吗?"

这句话是冲着健太问的。

"是、是的!"健太急忙膝行两步,"阴部按照您要求的W型剃法,肠道灌洗了四遍,最后一遍用的薄荷精油……"

高桥胜突然捏住他下巴:"我问你了吗?"

夏子轻笑出声,她主动掰开自己阴唇,粉色的粘膜在玄关灯下泛着水光:"请主人检查。"

她的指尖甚至探入阴道搅动两下,带出一缕透明的爱液,"里面也洗干净了,就等着您……"

高桥胜的皮带扣突然弹开。

"证明给我看。"

当夏子毫不犹豫地含住那根半勃起的阴茎时,健太的啜泣声成了最佳伴奏。他被命令跪在一旁舔舐主人的皮鞋,但眼睛始终黏在妻子蠕动的脸颊上——他太熟悉那个节奏了,每当舌尖扫过冠状沟时,夏子的太阳穴就会跳一下。

"唔……"

夏子的喉咙突然被顶到最深处,鼻尖陷入浓密的阴毛。高桥胜抓着她的马尾开始挺腰,这个角度能让阴茎直接插进食道。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夏子反而兴奋起来——她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向丈夫,无声地动了动嘴唇:

看好了。

主卧的空调保持在容易着凉的温度。

这是高桥胜的特殊癖好之一——他喜欢看夏子的乳头在低温下硬得像两颗石子,也享受健太因寒冷而缩成一团的可悲模样。此刻那张婚床上,夏子正以蛙趴的姿势撑着身体,而高桥胜的手指正在她刚灌洗过的肠道里进出。

"果然清理得很干净。"他抽出手指展示给健太看,"连指纹都映出来了。"

健太痴迷地望着那根沾着润滑剂的手指,舌头不自觉地舔着嘴角。他的贞操锁已经勒进皮肉,却不敢提出任何释放请求。倒是夏子忽然支起上半身,撒娇般蹭着高桥胜的腹肌:

"主人要不要……对比一下?"她故意瞥了眼丈夫,"虽然他那根东西连玩具都不如。"

高桥胜嗤笑着拽过健太,将他的脸按在夏子臀缝间:"那就用舌头确认下你妻子的手艺。"

健太的舌尖钻进肛门时,夏子发出夸张的呻吟。她并不是真的舒服,但这个举动能够同时羞辱两个人——高桥胜喜欢看她欺负健太,而健太偏偏在被虐中获得快感。

"啊……主人您看,"她一边假叫一边掰开自己的臀瓣,"他舔得比咱们买的电动玩具还卖力……"

高桥胜的阴茎就在这时捅了进来。

没有前戏,没有缓冲,硬到发烫的性器直接劈开紧致的阴道。夏子的指甲在被单上抓出几道白痕,但叫声反而更高亢了——她故意收缩着内壁肌肉,让交合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换、换个姿势……"她喘息着请求,"想让健太看清楚……"

当高桥胜抱起她转为骑乘位时,夏子如愿以偿地看见了丈夫的表情——那种混合着嫉妒、自卑与性奋的扭曲面孔,比任何催情药都令人愉悦。她故意放慢下沉的速度,让健太能看清主人的阴茎是如何一寸寸撑开她的画面。

"健太。"她突然唤道,"我的淫水……滴到你脸上了哦。"

确实有一缕晶亮的液体正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最终悬在膝盖处摇摇欲坠。健太像接到圣旨般仰起脸,甚至伸出舌头去接——

"舔我的脚趾。"夏子却突然收回腿,"你只配到这种程度。"

高桥胜的抽插就在这时变得狂暴起来。他掐着夏子的腰像操纵人偶般上下抛动,龟头每次都精准撞上宫颈口。夏子的浪叫骤然变调,她胡乱抓着高桥胜的手腕,被操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要、要高潮了……请射在里面……"

这个哀求让健太浑身一颤。过去七年婚姻中,夏子永远坚持让他体外射精,而现在——

浓精灌入子宫的冲击让夏子翻起白眼,她的阴道喷出一股液体,全都浇在高桥胜还没软下来的阴茎上。健太痴迷地看着这一幕,直到主人把夏子翻了个面,仍然流着精液的阴道正对他脸。

"清理干净。"

不需要更多指示,健太已经扑上去疯狂舔舐。精液混着妻子的爱液尝起来像变质的海盐,但他甘之如饴。当舌头探入尚未闭合的宫颈口时,夏子猛地夹紧了他的鼻子——

"恶不恶心?"她喘着气问,"自己老婆被内射就这么兴奋?"

健太的回答被新一轮性交打断。高桥胜这次选择了肛门,粗大的龟头挤开括约肌时,夏子疼得咬住了枕头。健太被命令继续用舌头服务妻子阴蒂,这个姿势让他的脸埋进一片狼藉的阴户,每次呼吸都满是腥膻味。

"再深点……"高桥胜抓着健太头发往妻子腿间按,"用舌尖振动。"

夏子的肛门被操得发烫,肠道不受控地绞紧入侵者。当高桥胜突然拔出阴茎时,她的后穴一时无法闭合,喷出一小股淡黄色液体——

"喝掉。"

健太接住尿液的样子,让夏子想起女儿养过的仓鼠。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伸手摸向自己小腹:"主人,我……我好像……"

高桥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失禁,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这不是尿。"他扳开她臀瓣展示给健太看,"是你妻子高潮时的分泌物。"

健太的舌尖立刻贴上去,像狗崽吮奶般急切。夏子想踢开他,却被高桥胜按住脚踝——

"装什么?"他在她耳边低笑,"你下面就喜欢这样。"

最后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当高桥胜的精液灌满直肠时,夏子终于崩溃地哭出来。不是因为疼痛或屈辱,而是她竟然在这种扭曲的关系中,找到了比婚姻更真实的快感。

晨光透过纱帘时,夏子感到了肛塞的滑动。

她看了眼身旁熟睡的健太,悄悄起身来到厨房。不锈钢碗接住从肛门流出的精液时,她还故意挤压了几下腹部,确保一点不剩。

当那碗混合了肠道分泌物的浓精被放进丈夫微波炉时,夏子忽然想起今天是家长参观日——

她得记得给薰戴上那条草莓发带。
TOP Posted: 06-05 10:28 #19樓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01(s) x2 s.7, 07-16 14: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