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lcc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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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前奏(2)
浴室的水声忽然停了。夏子猛地咬住下唇,将手机锁屏。黑暗中荧光的数字依然灼烧着她的视网膜——19:47。距离高桥胜规定的赴约时间,只剩十三分钟。
「明晚八点,中央区情人旅馆301室」
电话里皮带摩擦的声响仿佛仍缠绕在耳际。她机械地抓起薰忘在洗衣篮里的草莓发夹,水晶棱角刺入掌心。疼痛终于抑制住那股从小腹窜上来的燥热——每当想起高桥胜拍摄她阴部特写时说的话,大腿内侧便会不受控地痉挛。
(那只是身体的应激反应...)
镜中映出她拉高衣领的狼狈姿态。指尖触到锁骨处的淤青时,乳房竟然可耻地发胀。她突然愤怒地扯开衣领,掐住自己32A的胸脯狠命一拧。
"呃...!"疼痛让她弓起背,乳尖却在痛感中愈发挺立。镜子里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突然扭曲成高桥胜讥笑的模样:"村上太太的奶头,比婊子还敏感啊"。
"夏子?"健太的脚步声靠近浴室。
她慌乱系好衬衫纽扣,第三颗扣子偏偏卡在剧烈起伏的胸脯间。越是着急,手指越是发抖。最终"啪"地一声,纽扣崩飞,擦过她泛起红晕的乳沟。
门把手转动的瞬间,她抓起化妆水瓶砸向地板。
"别进来!"尖锐的叫声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打碎了玻璃瓶..."
隔着磨砂玻璃,健太模糊的身影停在门外。夏子盯着他若隐若现的轮廓——这个与她同床七年的男人,永远不会知道妻子此刻满脑子都是另一个男人的手指是如何插入她从未被开拓的后庭。
"要去同学会?"健太的声音闷闷的。他拾起她掉落的外套时,袖口擦过她手腕内侧——正是三天前被高桥胜用领带绑住的位置。
夏子触电般缩回手。那个暴雨夜的记忆突然鲜活起来:真皮沙发摩擦着她赤裸的臀肉,手腕被勒出紫红痕迹,而高桥胜的手机镜头正对着她被蜂蜜涂满的肛门...
"砰!"
薰的房门突然被风吹上。夏子惊跳起来,草莓发夹的金属齿狠狠刮过掌心。鲜血顺着纹路滴在白色瓷砖上,像极了她被拍视频时流在沙发上的爱液。
健太伸手要握她流血的手掌,却在中途转向了门廊伞架。"要下雨了。"他递来长柄黑伞——伞柄粗细恰如那天捅入她直肠的高桥胜的手指。
电梯下降的四十秒里,夏子把草莓发夹别在了衣领内侧。水晶紧贴锁骨的触感,是唯一能提醒她不要沦为野兽的筹码。镜面反射出她不断拉扯裙摆的手指。
地铁窗户倒映出她不知不觉涂了浓妆的脸。手机震动,新消息赫然是她被迫自己分开阴唇,向手机镜头展示自己湿漉漉私处的照片,闪光灯下爱液晶莹可见。 文字紧随其后: 「迟到一分钟,这张就会发到幼儿园家长群」 「301室。给你准备了惊喜」 又一条短信。附加一张照片:旅馆床头柜上摆着的几个银色器具——乳夹、绳子,假阳具和肛塞,还有一瓶熟悉的蜂蜜。
喉间突然涌上酸水。草莓发夹的尖锐部分抵着胸骨,疼痛终于让颤抖稍止。可当地铁驶过薰的幼儿园时,腿根处难以启齿的湿热再度漫开——她绝望地发现,越是回想被高桥胜强迫的那些场景,小穴就绞得越是厉害。
雨幕中的情人旅馆霓虹灯将"301"照得血红。门前"清扫中"的牌子随风晃动,铁钩状的悬挂绳在玻璃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夏子盯着自己抬到半空的手——无名指婚戒在雨水中泛着冷光,与记忆里勒进手腕的领带重叠。
就在指尖即将触到门铃的前一秒,金属门突然弹开。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攥住她鲜血淋漓的掌心,粗粝的皮革碾过伤口。在完全堕入黑暗前,她最后看见的是玄关镜里自己飞扬的衣角——那枚草莓发夹正悄无声息地滚落到一双黑皮鞋旁。
"两分十七秒。"高桥胜的声音混着威士忌气息喷在她耳后。他西装笔挺,唯独右手缠绕着一段猩红绳索,"我该怎么惩罚不守时的母狗?"
皮鞋碾碎水晶草莓的脆响中,夏子惊觉自己正盯着他皮带扣的银光——就像那晚被绑着被迫为它舔去蜂蜜时一样。更可怕的是她乳尖顶起衬衫的弧度,已经背叛了所有挣扎。
黑暗吞没了夏子。草莓发夹碎裂的声响在她脑中炸开,如同梦境崩塌的第一道裂缝。
高桥胜的手指像铁钳般攫住她的腕骨,皮革手套粗粝的纹路摩擦着她渗血的掌痕。他的西装袖口泛着冷冽的古龙水香,仿佛刻意要区别于她丈夫常用的柑橘调须后水——这种气味的侵略性让她后颈汗毛倒竖。
「惩罚从进门就开始了,村上太太。」
他拖着她向房间深处走去,玄关处的落地镜映出她踉跄的背影。裙摆掀起一角,露出白皙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紫红淤痕——三天前他用皮带扣抽打的印记,此刻在昏黄壁灯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客房中央的四柱床上,猩红麻绳如蛇群盘踞。最粗的那根悬在床梁,末端打着专业水手结;还有几股细绳浸在玻璃碗里,水面浮着碎冰。夏子的瞳孔骤然紧缩,那些绳子让她想起小时候父亲带她们出海时用的渔网——而她现在是被拖上甲板的猎物。
「跪下。」
高桥胜扯开领带的动作像在拆卸武器。真丝布料滑过她脸颊时,夏子条件反射地屏住呼吸——这条绛紫暗纹领带正是上次捆绑她手腕的凶器。
「自己把衣服脱了。」他甩手扔来某物,「用这个。」
金属冷光划过半空。当她看清掌心是女儿的草莓发夹残骸时,喉间溢出一声呜咽。尖锐的水晶断口正对着她颤抖的指尖,仿佛在嘲笑她用童贞之物遮蔽罪孽的可悲尝试。
「还是说……」高桥胜突然拽住她后脑长发,迫使她仰视天花板镜面,「您想让我用发夹划开这身好太太的包装?」
镜中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摩挲她颈动脉,而她的乳尖已经可耻地顶起丝质衬衫。当指甲划过锁骨淤青时,她浑身一颤,32A的雪乳在布料下泛起战栗的涟漪。
「我、我自己来……」
夏子用颤抖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衬衫上的纽扣,对她来说时间仿佛已经静止,多希望就停在这一刻,永远不会有后面可怕的事情发生。随着衬衫敞开,蕾丝胸罩暴露在空调冷风中,顶端渗出两枚湿润的圆点。
「继续。」
高桥胜点燃香烟,火星在他镜片上烙出两个红点。夏子颤抖的手指转向裙侧拉链,金属齿分离的声响让她想起解剖课上被开膛的青蛙。当裙子褪到脚踝时,她下意识夹紧大腿——内裤上的水痕被无情的暴露出来,显示出她的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甚至可以透过白色内裤上的湿痕看到黑色的耻毛。
「啊啦……」他忽然用鞋尖挑起她下颌,「村上太太这里怎么在流水?难道是被绳子吓湿的?」
皮鞋压下她的小腹,碾过柔软阴阜。粗糙的皮革纹路隔着内裤蹭过肿胀阴蒂,夏子猛地仰头,后脑撞上他早已准备好的手掌。
「不……是害怕……」她徒劳地辩解,却听见自己阴道传来黏腻的水声。
高桥胜低笑看着夏子慌张的眼睛,脸上溢出残忍的笑容,
“请夫人脱掉内裤,让我们好好检查一下夫人淫荡的阴户吧。”
当夏子如木偶般脱下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内裤。高桥胜拿来暗红的绳束,夏子脸上和眼里的恐惧似乎已经要溢出来。这样的表情没有让高桥胜对她有任何怜悯,反而如同血腥气刺激到了饿狼,使得高桥胜一下子扑了上来。
湿滑的绳索缠上她左腕瞬间,寒意刺得夏子失声痛呼。绳索像活物般游走,螺旋缠缚她的小臂,在肘弯处收紧成菱纹。
「另一只手。」
当右腕也被同样捆住,高举过头顶时,她突然想起老家神社的注连绳。只是现在悬挂的不是神域结界,而是她这个被献祭的人妻。绳结卡进腕骨凹陷的力度精确得可怕,既不会阻断血液循环,又确保她每一次挣扎都会加深勒痕。
「腿分开。」
细绳缠上她脚踝时,夏子终于开始真正恐慌。这不是常见的内八字绑法——高桥胜将她的双膝强行掰开成M型,用绳圈套住大腿根,再分别向两侧床柱拉伸。当最后一枚绳结扣紧时,她被迫摆出分娩般的姿势:阴道和肛门完全暴露,阴唇因寒冷与羞耻而瑟瑟发抖。
「检查质押品需要良好的采光。」他掏出手机,闪光灯骤然亮起。
突如其来的强光下,她看见自己粉褐色的阴唇正可怜地翕张,晶莹爱液正从穴口缓缓溢出,顺着会阴流淌到后庭。更羞耻的是那颗胀硬的阴蒂,像熟透的野莓镶嵌在充血的小阴唇顶端,随着她的战栗微微跳动。
「请债权人过目……」高桥胜突然模仿银行职员的腔调,金属打火机抵住她大腿内侧,「村上夏子女士用来抵押贷款的……贱屄。」
灼热金属贴近娇嫩肌肤的刹那,夏子失禁了。
尿液混着蜜液喷涌而出,溅湿了床单和她自己的小腿肚。闪光灯连闪三次,清晰记录下她潮吹时的丑态——翻开的阴唇、剧烈收缩的阴道口、还有喷射时失控的尿道。
「看来比起丈夫,您更享受被陌生人观赏?」他掰开她湿漉漉的阴唇,指甲刮蹭着内壁嫩肉,「看啊……都痉挛成这样了……」
夏子在泪眼朦胧中看见自己的体液正顺着绳索往下滴落。那些浸过冰水的麻绳此刻吸饱了她的体液,散发出咸腥的情欲味道。当高桥胜突然将两指插入她紧窄的阴道时,被强行撑开的钝痛终于让她尖叫出声——
「不要……会裂开的……!」
他充耳不闻,手指呈剪刀状在她体内撑开。「债权审查需要丈量质押物的规格。」手机镜头对准她被迫扩张的穴口,粘液在强光下拉出银色细丝,「括约肌弹性良好……嗯?这里面……」
指尖顶到某处凸起时,夏子像鱼一样弹跳起来。绳索深深勒进皮肉,却无法阻止子宫的剧烈抽搐。某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盆腔炸开,她的大腿肌肉开始痉挛式地抖动。
「原来人妻的G点在这里啊。」高桥胜转动腕部,指甲精准刮擦那块软肉,「村上先生结婚七年都没发现夫人这里吗?」
当第三根手指强行挤入时,夏子的视野开始发白。在即将晕厥的瞬间,她恍惚看见床头柜上的蜂蜜罐映出自己的倒影——一个被红绳缠绕的肉体,乳房随着抽插动作摇晃,而挂在绳索上的草莓发夹碎片,正像血滴般闪烁微光。
高桥胜的手指从她湿透的阴道中抽出,指尖拉出一条黏稠的银丝。他故意将液体抹在她颤抖的小腹上,冰凉的液体顺着肌肤纹路滑进她紧绷的肚脐。夏子大口喘息,绳索勒进手腕的疼痛成了唯一的支点,让她不至于堕入情欲的黑暗里。
「手指的审查结束了。」他冷笑,目光扫向她被迫大张的腿间,「接下来是正式估价。」
床头柜的抽屉被拉开,金属撞击声令夏子的脊背窜上一股寒意。高桥胜慢条斯理地取出一根漆黑的情趣用品——仿真阳具的尺寸远超她的丈夫,表面布满狰狞的凸起脉络,头部甚至夸张地向上翘起,像一把弯刀。
「这是银行的标准测量工具。」他晃了晃假阳具,另一手拧开蜂蜜罐,「而润滑液……就用村上太太最喜欢的『家庭装』好了。」
琥珀色的蜂蜜从她耻骨滴下,粘稠地覆满她的阴唇。夏子咬住嘴唇,可当高桥胜的手指蘸着蜂蜜涂抹她紧绷的肛门时,肠道本能地收缩抵抗。
「放松。」他猛地拍打她的臀肉,「这不是请求,是告知。」
她浑身一震,臀瓣泛起羞耻的红痕,蜂蜜顺着臀缝流下,如同融化的蜡烛。高桥胜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床头的落地镜——她被红绳捆绑成耻辱的「M」形,阴部完全暴露,蜂蜜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阴道口甚至还在不受控地翕张,挤出几缕粘稠的体液。
「真漂亮。」他的声音低沉,「……像屠宰架上切开一半的母羊。」
假阳具抵上她湿透的入口时,冰冷的触感让夏子剧烈一颤。
「不……太大了……!」
可抗议毫无意义。高桥胜猛然挺腰,橡胶头部强行撑开她紧致的阴唇,表面凸起的脉络刮蹭着她的内壁,每一寸的进入都像慢刀子剐肉。夏子仰起头,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呜咽,双腿下意识并拢,却被绳索狠狠勒住膝盖,只能承受侵入。
「夹得真紧。」他讥讽道,指尖玩弄着她突起的阴蒂,「……比上次更敏感了?」
假阳具推进一半,忽然静止。夏子喘息着,以为折磨终于停止,可下一秒——
「唰!」
高桥胜猛地抽出阳具,又狠狠贯穿到底!
「啊——!!!」
钝痛与诡异的饱胀感冲上脑门,她的阴道像被火钳撬开,内壁黏滑的蜜液被粗暴地搅动,发出粘腻的水声。阳具的尖端抵住了最深处的那一点软肉,瞬间激起一阵触电般的痉挛。她的小腹不受控地抽搐,尿液险些溢出。
「夫人已经忍不住了?这么快就有感觉了」高桥胜冷笑,手指掐住她的阴蒂,力道恰到好处地介于疼痛与快感之间,「那就用你的身体证明给我看。」
他开始快速抽插,假阳具每次拔出都带出黏稠的体液,再毫不留情地整根撞入。夏子的眼泪溢出眼角,嘴里不停的发出求饶的声音。大腿肌肉绷得死紧,蜜液失控涌出,顺着她的臀缝浸湿床单。
就在她即将被阴道内的刺激逼上高潮时,高桥胜突然停止了动作。
「夫人还不能高潮啊!……另一处也要审查。」
夏子还来不及喘息,假阳具猛地抽出,混合着淫液的头部再度抵上她另一处从未被如此粗暴开发过的禁地——她的肛门。
「不行!那里……没做过……」她惊恐地挣扎,绳索深深勒进皮肉,徒增痛苦。
高桥胜充耳不闻,蜂蜜沿着她的臀缝流入肛门褶皱,润滑后的指尖强硬地刺入窄小的洞口。夏子浑身绷紧,肠道死命抵抗,却被他的手指残忍地撑开一个入口。
「不行……会裂开的……!」她哭着哀求,可假阳具已经换上更细的一款,头部冰冷地贴在她紧缩的后庭。
「放松。」他命令道,「否则会更疼。」
话音刚落,前端无情地挤进她的括约肌。夏子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哀鸣,肠道被异物撑开的剧痛让她眼前发白,可更可怕的是——随着假阳具缓缓深入,一种诡异的饱胀感逐渐蔓延,似乎有什么开关在她的体内被强行撬开。
高桥胜不给她适应的机会,阳具刚进入一半,便猛然加速!
「啊——!」
她的背脊弓起,绳索勒出深红血痕,可高潮还是被痛苦与异样的快感混合着逼了出来。肠道被迫接纳入侵,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剐蹭她体内最隐秘的神经末梢,痛与爽的界限彻底模糊,夏子的阴道不受控地剧烈收缩,喷出一股淫水——她潮吹了。
高桥胜冷笑,手指掐紧她的阴蒂,同时加速了假阳具在后庭的抽插。
「这么快就投降了?」他俯身,舌尖舔过她耳廓,「……真正的审查还没结束。」
下一秒,他同时启动了假阳具上的震动功能。
「嗡——」
高频率的震动在她体内炸开,肠道被迫接纳机械的蹂躏,而阴蒂又被他狠狠碾磨。夏子眼前一片血红,尿道括约肌再也无法收紧——
尿液喷涌而出,混着喷溅的爱液洒落床单。
她失禁了。
高桥胜扣住她的腰胯,手指陷进她柔软的臀肉,机械地在她体内搅动,直到她的肠液、尿液与蜜液全部混作一团,湿透了整张床。夏子的瞳孔失焦,嘴角溢出唾液,全身肌肉痉挛着,意识被抛上云端,又重重砸回地狱。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秒,她恍然看见——那块沾满液体的草莓发夹碎片,正无声地躺在血红色的绳索上,像是对「良妻」概念的最后一记嘲笑。
夏子的意识伴随着浓郁的精液腥气缓缓恢复。
她睫毛颤动,嘴唇干裂,身体仍被红绳紧紧束缚着,摆出屈辱的大开姿势。186公分的高桥胜如同阴影般俯视着她,退役相扑选手的庞大躯体挤满视野,180斤的压迫感让床垫吱嘎作响。他肌肉虬结的胸膛上布满旧伤——那是父亲醉酒后用皮带抽打留下的疤痕,如今成为他把同样的暴力施加给女人的理由。
“醒了?”
他粗粝的掌心拍打着她的脸颊,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她发烫的脸生疼。夏子下意识瑟缩,却因为绳子的束缚无法躲闪。她的大腿内侧仍残留着失禁后的湿漉痕迹,蜜液混合着尿液干涸在皮肤上,形成一片淫靡的薄痂。
高桥胜的下体早已再次勃起,粗长的性器如同活物般跳动着,暗红的龟头渗出滑腻的前液。他的尺寸远超她所熟悉的丈夫——这一点单从视觉上就已足够明显,更别说此刻它正抵着她湿漉漉的阴唇,炽热的温度烫得她浑身战栗。
“村上太太的身体……真是敏感得不像话。”
他俯下身,恶意地把腰往前一顶,仅仅是龟头浅浅刺入的触感,就已经让夏子的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她咬唇撇过头,试图掩盖身体的反应,却被高桥胜一把捏住下巴,硬生生掰回来。
“别装。”他冷笑,“你丈夫要是能满足你,你的屄也不会吸得这么紧。”
夏子猛地一颤,本能地反驳。
“不……不是的……”
“不是什么?”他恶劣地碾磨着前端,故意只进入一小截,却又在她稍有适应时缓缓抽出,让敏感的粘膜被寸寸刮蹭,“不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还是说——你其实根本没从他那里体验过高潮?”
夏子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她无法回答。因为他说对了——健太的性事总是匆匆结束,她从未在他身下真正的……高潮过。可这怎么能承认?承认她被强奸时反而比跟丈夫做爱更舒服?承认她被这样粗鲁侵犯时,身体竟然……
高桥胜没给她思考的时间。
下一秒,他猛地沉腰,彻底贯穿了她。
“呜……!”
夏子的喉咙里迸出一声哽咽似的喘息,手指下意识攥紧了红绳,双腿不受控地绷直。
太大了,太深了,完全……不是她能承受的尺寸。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要将她完全顶穿,粗硕的性器撑开她每一寸褶皱,狠狠碾过她过去从未被触及的敏感点。她的子宫口被撞得一阵阵发麻,从未体验过的饱胀感让她浑身发抖。
可最可耻的是——她的身体在接纳他。
湿透的蜜液随着交合发出粘腻的水声,她甚至能感觉到内壁是如何不受控制地吮吸着入侵者。
“嘴上说着不要……”高桥胜掐住她的腰,动作粗暴又精准,“身体倒是把强奸犯的鸡巴吃得很好嘛。”
夏子摇头,眼泪终于滚下来。
她不想承认……可身体却像是完全背叛了她。每一次顶弄带来的快感都在冲刷她的理智,他的手法太过熟练——没有健太那种青涩的横冲直撞,而是精准地碾磨她最敏感的软肉,让她避无可避地被推上浪尖。
“啊……等、等等……!”
她的手慌乱地抓挠着床单,突然意识到什么——
她快高潮了。
“要……要去了……啊……!”
她哭喊着,试图阻止即将到来的崩溃,可高桥胜却加重了力道,手掌重重拍打她的臀肉,命令般低吼——
“夹紧!”
她下意识服从,阴道瞬间绞紧入侵者,换来他一声满足的低笑。
下一秒,高潮如同海啸般席卷。
透明的液体从她体内猛然喷溅而出,飞溅在大腿和小腹上,甚至有几滴溅到高桥胜的下腹。她的视野一片空白,浑身剧烈痉挛,仿佛整个人被丢进沸腾的熔炉,滚烫的快感冲刷过每一寸神经。
高桥胜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观赏她的溃败。
“呵……这就是所谓的‘不想要’?”
夏子剧烈喘息着,潮红的脸颊上眼泪和唾液混在一起,狼狈不堪。她羞耻地闭上眼——她从来没这样过……从来没有在健太的身下……潮吹……
她竟然在高桥胜的侵犯下……达到了比丈夫更强烈的……高潮……
“说说看,村上太太。”高桥胜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你老公让你潮吹过吗?”
“当、当然……!”夏子慌乱地撒谎,可嗓音却因高潮的余韵而发抖。
“撒谎。”他冷笑,拇指擦过她湿漉漉的嘴角,“如果是真的……你的腿就不会抖成这样。”
她的大腿确实仍在轻微痉挛,阴道还在一阵阵收缩,仿佛贪婪地挽留他的性器。夏子被戳破谎言,羞愧得几乎想死——可她无法反驳,因为她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高桥胜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廓上,激起她一阵战栗。
“承认吧……你是个连被强奸都能高潮的贱女人。”
“不……!”夏子拼命摇头,嗓音哽咽,“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恶劣地顶了下腰,龟头碾过她敏感的宫口,迫使她呜咽出声,“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贱屄?还是说……你其实早就幻想过被别的男人干?”
夏子呼吸一滞。
……她没有……她没有想过……
可是……为什么她的身体会……这么……舒服……?
她的沉默似乎取悦了他。因为下一秒,高桥胜突然拔出他的性器,带出的淫液顺着她的大腿滑下。
“既然这么喜欢高潮……”他低笑着,掰开她的臀肉,“那就用你的屁眼再体验一次。”
她的沉默似乎取悦了他。因为下一秒,高桥胜突然拔出他的性器,带出的淫液顺着她的大腿滑下。
“既然这么喜欢高潮……”他低笑着,掰开她的臀肉,“那就用你的屁眼再体验一次。”
——!
夏子浑身剧烈颤抖,被红绳捆缚的双腿徒劳地挣扎。那里……那里怎么可以……她从未让健太碰过,甚至连触碰的念头都会让她羞耻得脸红。可现在,这个强奸犯竟想如此残忍地侵占她的最后一处禁地?
“不……不要……”她眼泪溢出来,嗓音哽咽,“求您……那里不行……”
“不行?”高桥胜嗤笑一声,拇指恶劣地按在那紧窒的穴口上,感受着小小的褶皱在他指下绷紧退缩,“都已经湿透成这样了,还说不行?”
确实——她早就在先前的玩弄中湿得一塌糊涂,蜜液甚至沿着大腿流下。更羞耻的是,她的阴道仍然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地收缩,仿佛渴望着再次被填满。
“我会疼死的……”她啜泣着求饶,嗓音破碎,“求您了……不要这样……”
高桥胜充耳不闻,反而探手勾了一点她腿间的淫液,慢条斯理地涂抹在她的后庭上。凉滑的触感让夏子浑身紧绷,却又被他另一只手掐住腰侧,蛮横地摁在床垫上。
“疼?”他冷笑,手指抵在紧闭的入口,力道稍稍加重,“等你尝到真正的滋味……就会爱上这种感觉。”
——话音未落,他的指尖猛地刺入!
“啊——!”
夏子仰起头惨叫,眼泪瞬间滑落。她从未被异物入侵的肠道本能地排斥着闯入者,括约肌紧绷到几乎痉挛的程度,可高桥胜的手指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机会,直接深入她的体内,恶劣地搅动!
“放……放开……!”她哭喊着,指尖死死扣着床单,双腿抖得几乎不像自己的。可红绳勒紧腕骨,连最微弱的挣扎都被彻底剥夺。
“比我想象中还要紧……”高桥胜眯缝着眼,感受着她肠道剧烈的抵抗,“看来你丈夫确实没调教过这里。”
夏子咬紧嘴唇,羞耻和痛苦让她浑身发烫。健太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这样对她……那里本该是完全干净的,不该被任何人碰,更不该被这个强奸犯如此亵玩……
——可高桥胜似乎察觉到了她内心的抵触。
“啧。”他突然加大力道,指尖猛地向前一顶!
“啊!”
夏子猝不及防地夹紧,肛门内的手指瞬间陷入了更深的地方……而就在她拼命抵抗的一瞬,高桥胜的另一只手突然绕到前方,狠狠掐住了她的阴蒂!
——!
快感如闪电般炸开!
她浑身剧烈一震,声音卡在喉咙里,竟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更可怕的是,肠道深处猛然传来了异样的刺激——随着阴蒂被揉捏,她的后庭竟像是呼应般剧烈收缩!
“嗯?”高桥胜眸色一沉,指尖在她肠道内恶意地刮蹭了一圈,“……有趣。”
夏子呼吸一滞,惊恐地睁大眼睛——
不,这不是真的……那里怎么可能……
可高桥胜显然不打算放过她的弱点。他狞笑着,指腹重重碾过阴蒂,同时感受着她肛门越来越剧烈的绞紧!
“原来是这样……”他哑声低笑,“你的贱穴一被碰到……屁眼就会夹得更紧?”
“才……才没有!”夏子羞愤地摇头,可身体却背叛了她——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肠道是如何在他的玩弄下不断痉挛,甚至主动吮吸他的手指!
“撒谎。”高桥胜猛地抽出指尖,逼得她后庭一缩,随后竟直接按着她双腿,将自己勃发的性器抵了上来!“既然这么有天赋,就别浪费了。”
夏子瞳孔骤缩——
当那粗硕的龟头抵上她缩紧的后庭时,恐惧彻底吞噬了理智。
“求您……真的不行……太大了……!”她哭喊着,额头抵着床垫,声音抖得不成句,“我会坏掉的……求您不要……啊啊啊——!”
——话音未落,他已蛮横地挤入前端!
疼痛瞬间炸裂!
夏子浑身绷直,指甲深陷掌心。那里从未被开发过,甚至连容纳手指都疼得她发抖,现在却强行吞食着远超承受能力的侵略者。
“疼……疼死了……!”她失控地哭喊,眼泪和涎水混在一起,狼狈地顺着下巴滑落,“拔出去……求您……拔出去……呜……”
高桥胜不为所动,掐紧她的胯部继续推进。
“放松。”他冷声命令,“夹得这么紧……是想被操烂吗?”
可夏子根本控制不了——疼痛和恐惧让她的肛门死死绞紧,反而让侵入变得更加艰难。高桥胜眯起眼,忽然伸手掐住她的喉咙,另一只手则狠狠地碾过她的阴蒂!
“呜啊——!”
快感猛地窜上来,冲淡了肛门的疼痛。夏子瞳孔涣散,浑身痉挛,后庭竟在极度的刺激下短暂放松了一瞬——而高桥胜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悍然直进!
“啊!……不要……停下……!”
她撕心裂肺地尖叫,可已经晚了——他的整根性器终于完整地埋入她肠道最深的地方,龟头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内壁!
夏子剧烈抽搐着,眼泪糊满了整张脸。她从未感受过这种饱胀感——仿佛内脏都被顶穿,可偏偏身体的深处……竟然开始涌起一种诡异的快感……
高桥胜不急不缓地抽送着,动作看似克制,可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彻底凿穿她。他俯身凑近她耳边,炽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碰你自己。”
夏子恍惚了一瞬,没反应过来。
“手,抬起来。”他命令,“掐你的奶头。”
——!
她猛然睁大眼睛,羞愤地摇头。
“不……我做不到……”
“做不到?”高桥胜猛地加重抽插的力道!
“啊……!”
夏子弓起背脊,眼泪飞溅。他的性器在她体内凶暴地碾磨,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几乎要撕裂她的理智。可高桥胜却在这时骤然停下!
“……那就算了。”他讥讽地退出一部分,“看来村上太太也不是那么想要高潮。”
——!
夏子浑身一阵空虚,肠道不受控地收缩。
她……她不想承认……可她的身体竟在渴望着重新被填满……
高桥胜察觉到她的变化,恶意地用指尖弹了一下她红肿的阴蒂!
“哈啊……!”
夏子失声惊喘,腰肢猛地一弹。快感如电流般窜上来,可他却偏偏在此刻停止挑逗,冷淡地俯视着她——
“最后一次机会……自己碰你自己。”
她咬紧嘴唇,眼泪滚落。
羞耻、抗拒、恐惧……可最绝望的是——她的身体比理智更诚实地渴望。
终于——颤抖的手指一点点攀上自己的乳首。
高桥胜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掐狠一点……让我看看你的贱屁眼……到底夹得多紧。”
夏子屈辱地闭上眼睛,指甲狠狠陷入乳尖——
“啊……!”
那一瞬间,她的肛门猛然绞紧!
高桥胜立刻重重地撞进去,龟头直抵她最敏感的内壁。夏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震得几乎失声,眼角溢出的泪水划进鬓角。
“这才对……”高桥胜喘息着,粗暴地拽起她的头发,“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操到高潮的!”
夏子被迫睁眼,却突然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啊!等等……不要……!”
她尖叫一声,随即双腿被强硬分开,整个人被他托着悬空,性器依然深深埋在她的肛门里。而下一秒——她终于看到了床头的那面落地镜。
镜中的女人——
满脸泪痕、唇瓣颤抖。她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双腿被迫大张,红绳勒进皮肤,形成一道又一道淫靡的束缚痕迹。最可怕的是……他的性器从后方残忍地贯穿她,在抽送间甚至能看到一小截粉嫩的内壁被他进出时带出,又被迫吞回!
“不……不要看……”夏子仓惶地闭上眼,手指无力地想遮住自己。
“睁眼。”高桥胜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镜中的狼狈模样,“看看你自己……被我玩成这样……还敢说不想?”
夏子摇头,可身体早已背叛了她——她的乳头在他的命令下被自己掐得红肿,肠道则随着他的冲撞不断绞紧,甚至溢出淫靡的水声。
“叫出来。”高桥胜狠狠顶了一下!
“唔……!”
“叫!”他再度加重力道,手掌重重扇在她臀肉上!
“啊——!”
夏子终于崩溃,被彻底逼到高潮边缘的快感让她失声哭喊。她的肛门剧烈收缩,阴蒂在他指尖刺激下疯狂跳动,可偏偏……他就是不肯让她真正攀上顶峰!
“想高潮?”他在她耳边低笑,嗓音哑得不像话,“求我。”
夏子浑身发抖,理智和羞耻被一寸寸瓦解。终于,在绝望与欲望的夹缝中——
“求、求您……”她哽咽着,嗓音破碎,“让我……去吧……”
高桥胜眸色幽暗,猛地掐紧她的腰胯——
“最后一次机会……自己掐着奶头……用力夹……”
夏子颤抖的手指掐住乳尖——
“唔……!”
肠道瞬间收紧!
高桥胜终于不再忍耐,狂猛的抽插节奏几乎要把她撞碎。龟头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内壁,逼迫她在剧痛与快感间彻底崩溃——
“啊……不行了……要去了……!”
夏子尖锐地啜泣,浑身剧烈痉挛。而高桥胜狠狠掐住她的喉管,在最后冲刺时逼她睁眼——
“看清楚了……是谁在操你……”
——下一秒,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直肠!
她被这前所未有的刺激彻底逼疯,瞳孔涣散,肛门疯狂绞紧他的性器,整个人在极乐与崩溃的边缘跌落。
最终——彻底昏死过去。
她终于明白,自己再也不是过去的那个“良妻”了。
当意识如潮水般缓慢回涌时,夏子最先感受到的是四肢重获自由的钝痛。
她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视网膜上残留着刚才疯狂的残影——凌乱的床单,飞溅的爱液,还有镜中那个被男人掐着脖子、满脸泪痕的赤裸女人。空气中弥漫着精液与汗水交混的腥甜,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草药气味。
"醒了?"
低沉的男声从沙发处传来。高桥胜已经重新换上笔挺的西装,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在喉结下,仿佛刚才那个用性器在她体内肆虐的野兽只是幻觉。唯有袖口露出的腕骨上还残留着几道抓痕——那是她被操到崩溃时,失控在他手上留下的痕迹。
夏子本能地蜷缩起身子,却牵动肛门一阵抽痛。黏腻的精液正从她红肿的穴口缓缓渗出,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白浊。她低头看见自己手腕脚踝上淡淡的红痕已经覆了层透明药膏,冰凉的触感下是火辣辣的刺痛。
"放心,特制的化瘀膏。"他晃了晃手中的瓷盒,上面印着某家隐秘诊所的logo,"你丈夫不会发现他妻子今天被当母狗使用过。"
这句话像刀片般刮过夏子心脏。她颤抖着抓过被旁边的床单掩住胸口。
"你...你这个..."
"强奸犯?"高桥胜蹲下来捏住她下巴,拇指蹭过她咬破的嘴唇,"村上太太刚才高潮时可抓着我的背喊的是『再来』。"
记忆的碎片猛然刺入脑海——她确实在最后的肛交中不受控地摆腰迎合,甚至在昏厥前像发情母猫般用肠道吮吸他的精液。夏子突然干呕起来,可空腹的胃袋只能吐出几口酸水,顺着赤裸的大腿滴落在长毛地毯上。
"习惯这种耻辱吧。"高桥胜整理着袖扣站起身来,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漆黑烫金的名片,两指夹着轻轻拍打她红肿的乳尖,"下次的治疗预约。"
夏子触电般瑟缩,被过度刺激的乳头在冷空气中硬得像两颗熟透的莓果。她看清烫金文字是「特殊美容咨询」的字样,右下角印着模糊的蔷薇纹章——那家传闻中只接待政要名流的秘密会所。
"下周三幼儿园家长会,记得穿白色衬衫。"他忽然掐住她后颈,强迫她望向梳妆镜。镜中被玩坏的女人浑身都是精液的反光,唯有脖子上那条女儿送的草莓链坠还在晃动,"当薰酱在台上唱歌时…"戴着皮手套的拇指按上她潮湿的阴唇,"…你会穿着跳蛋向全校家长行见面礼。"
公文包锁扣弹开的声响像子弹上膛。夏子看见他取出熟悉的粉色椭圆形物件——可以远程操控的跳蛋。更可怕的是旁边那对带血槽的金属乳夹。
"对了。"临出门时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面赫然是女儿班级群界面,"录像已经和群发键绑定好了。"
门锁咔嗒合拢的声音像断头台的铡刀。夏子僵坐了足足十分钟,直到楼道电梯的运转声彻底消失,才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她发疯般擦拭腿间的精液,可越擦越多,有些甚至是从饱受摧残的肛门深处涌出来的。
浴室花洒开到最大时,夏子把自己蜷成胎儿姿势。热水冲过乳头时激起尖锐的疼痛,清洗后庭时指尖甚至摸到微微外翻的黏膜。当水流钻进尚未闭合的肛缝时,她突然想起高桥胜射精前说的话——
("以后这里就是我的专用精液厕所了。")
花洒下的躯体突然打了个颤,不是源于恐惧而是可耻的兴奋。夏子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却在掌心的热水滑过阴蒂时发出一声呜咽——这个被折磨到红肿的小核居然还能产生快感。
凌晨两点十七分,她回到卧室。健太在睡梦中翻身嘟囔了句"加班辛苦了",五岁的女儿怀里还抱着她早上亲手缝的布偶。夏子死死咬住手背不让哭声溢出。
在陷入昏睡前,她混沌的脑海里反复闪回两个画面——镜中自己淫荡扭动的臀部,以及高桥胜西装裤下隐约勃起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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