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lcc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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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前奏(3)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夏子猛然惊醒,手心已经沁满冷汗。手机屏幕在枕边亮起,LINE的提示音如同催命符般刺耳。
[9:00准时到幼稚园。不准穿内衣内裤。白色蕾丝衬衫+藏蓝西装裙+肤色裤袜。现在立刻拍照检查。]——高桥胜的消息像毒蛇缠上她的咽喉。
浴室里传来健太刷牙的声音,夏子慌张地按下锁屏键。她轻手轻脚从衣柜深处取出那套被指定的衣装,指尖触到面料时如遭电击——三天前在情人旅馆,高桥胜就是撕烂了这件衬衫的纽扣。
"我先走了,今天部门有季度汇报。"健太的声音隔着门传来,眼镜片在晨光中反射出冷漠的白光,"别忘了录薰的表演。"
确认玄关门关上的瞬间,夏子瘫坐在床上。手机又震了。
[五分钟后没收到照片,我就把你在旅馆掰着屁股挨操的视频发到家长群。记得选个好标题,《模范母亲的下流真相》怎么样?]
夏子的指尖陷入大腿软肉,用力到几乎要掐出血来。镜中的自己面色惨白,唯有唇瓣被咬得艳红。她颤抖着解开睡袍,32A的雪白乳房在冷空气中颤动,淡粉色的乳尖早已不自然地硬挺。
"呜..."
明明身上没有任何淤青——高桥胜确实如他承诺的那样,用药膏消除了一切施虐痕迹。但身体却记得每一分痛楚与屈辱,仅是回忆起男人粗糙的手掌,乳尖就传来幻痛般的刺痛。
她颤巍巍地抬起手机,镜头对着自己赤裸的下身。稀疏的黑色耻毛间,粉嫩的花唇反常地充血肿胀,像朵被粗暴揉捻过的花苞。前晚被男人指甲掐过的阴蒂此刻仍泛着不自然的红,随着她呼吸的频率轻轻抽动。
(明明被那样对待...为什么会湿...)
屈辱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晨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夏子用两根手指掰开阴唇时,指尖沾上滑腻的液体,羞得耳尖发烫。这个动作她早已被调教得熟练——要完全露出那处嫣红的肉缝,要让债权人看清"质押品"的状态。
闪光灯亮起的刹那,她看见镜中的自己眼角含泪,唇角却诡异地扬起。发送键像断头台的铡刀,咔嚓一声斩碎最后一丝尊严。
[乳头状态不合格。掐。现在。]回复来得比想象中更快。
夏子的指甲陷入娇嫩的乳尖,疼痛让腰肢弹动。明明没有痕迹,但肌肤下仿佛印着无形的烙印,稍一碰触就会激起连锁反应。下身突然涌出一股热流,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在自虐中高潮了。
"妈妈!"薰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我的兔子发夹找不到!"
夏子手忙脚乱套上衬衫,第三颗纽扣的位置空荡荡的——那晚被高桥胜扯掉的纽扣,此刻正躺在他西装口袋里。藏蓝色西装裙紧紧包裹着臀部,让她想起被皮带抽打时火辣辣的痛感。
梳妆台抽屉深处躺着那对凶器——三天前高桥胜离开时,恶劣地将跳蛋和乳夹塞进她的名牌包包。"家长会时要用",他在她耳边低语时,手指还插在她尚未闭合的后庭里。
"妈妈快点嘛!"薰在门口跺脚的声音像钝刀割着心脏。
夏子将跳蛋和乳夹藏进包内侧的暗袋时,小穴条件反射地收缩。她仿佛又听见高桥胜的冷笑:"我要让全校家长都看见你乳头硬起来的样子"。
电梯镜子映出她完美的伪装:优雅的米色风衣,端庄的珍珠耳钉。没人会想到这具躯体里藏着怎样淫乱的秘密。薰天真地晃着她的小手,那支她为女儿精心挑选的蜂蜜味护手霜——味道与前天晚上高桥胜用来润滑她后庭的一样。
夏子死死咬住舌尖。最令她恐惧的不是即将到来的凌辱,而是身体深处涌起的、背叛理智的期待。当薰开心地说"妈妈手好烫"时,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指尖正无意识地摩挲着裤袜接缝处。
薰甜美的童声从门缝渗进来时,夏子正在用颤抖的手调整镜头角度。镜中映出的女人妆容精致,西装裙熨帖端庄——没人能想到她的连裤袜裆部早已被自己的体液浸透。
「展示。」
耳机里的命令简短冰冷。她的指尖刚碰到衬衫纽扣,礼堂突然爆发一阵掌声,惊得她心脏狂跳——是薰的她们开始表演前的最后一次排练。
羞耻与欲望的拉锯战 纽扣解开时,乳尖接触到冰凉的空气,立刻颤巍巍地立起。三天前被蜂蜜腌制、被夹到淤血的记忆让乳晕泛起病态的潮红。(她多希望这具身体能麻木不仁,可偏是越是疼痛,深处就越是涌出可耻的温热)
「用力拉。」高桥胜的声音像带电的钩子。
当指尖掐住乳头向外抻扯时,镜中女人突然露出极度羞愤的表情——那分明是她第一次被丈夫触碰时的反应。如今却是被迫在女儿表演的礼堂隔壁,像检查牲口般展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更可怕的是,乳尖被撕扯的快感正顺着脊椎往小腹窜,裤袜都兜不住的湿意已经滑到大腿内侧)
危机下的悖德快感 「趴开腿,把跳蛋放进去。」
金属跳蛋抵上穴口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夏子的瞳孔骤然收缩——
「妈妈快点!我憋不住了!」小女孩撒娇的声音几乎贴着门板响起。
浑身血液瞬间逆流。她死死咬住手腕,可高桥胜偏在这时压低声音:「你猜如果那个孩子闯进来,会看见什么?端庄的薰妈妈西装裙卷到腰上,手指插在......」
——噗啾。
跳蛋被猛然绞紧的肉穴吞进去半截。(这个声音怎么这么响?)她惊恐地望着门把手开始转动,而薰的歌声好死不死正唱到最欢快的段落:「拍拍小手真开心~」
「转三圈,然后掐阴蒂。」耳机里传来解开皮带的咔嗒声,「要是在小女孩面前潮喷出来......会是你这辈子最棒的高潮吧?」
崩坏临界点的双重刺激 拧动门锁的金属摩擦声成了最佳催情剂。她的手指发疯般碾过阴蒂,乳房在吸附乳夹的暴力拉扯下涨成紫红。(不要开不要开——)祈祷和绝望在脑中轰鸣,可身体深处却背叛意志地涌出更多蜜液,把跳蛋浸泡得湿滑发亮。
当门外母亲困惑地嘟囔「怎么锁了」时,蓄谋已久的电流终于顺着脊梁骨炸开。痉挛的腰肢将洗手台撞得哐当乱响,喷溅的体液在镜面留下放射状水痕——
「真是下贱。」高桥胜的嗤笑与薰谢幕的掌声同时响起,「竟然对着可能要闯入的孩子高潮。」
她被这句话刺得浑身发抖。 门外终于响起离开的脚步声。夏子像搁浅的鱼般瘫软在洗手台前,镜面滑落的爱液倒映着她涣散的瞳孔。吸附乳夹仍在无情地拉长她的乳首,把敏感的嫩肉扯成诱人的粉红色长条。 「把跳蛋塞到子宫口,乳夹继续戴着。」高桥胜的声音突然带着玩味 他意味深长地停顿,继而说出最残忍的威胁:「等薰开始表演时,我会亲自来到现场,见证你的丑态。」 在卫生间的门再次被推开前,她已经踉跄着逃向礼堂。身后母亲的交谈声里,依稀传来困惑的疑问:「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
夏子的指尖几乎要掐进掌心,指甲在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排发白的月牙印。厕所隔间刺鼻的消毒水气味还萦绕在鼻腔里,而此刻她正拖着发软的腿向礼堂移动。
真空乳夹像两只贪婪的水蛭般紧紧吸附在她的乳尖上,把她原本粉嫩小巧的乳头硬生生扯成了紫红色的肉柱。每走一步,被过度刺激的乳头都会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带起一阵深入骨髓的刺痛。她低头看了看——乳夹的金属环在衬衣下清晰地凸显出轮廓,让她想起那个恶魔用手机拍下特写时说的:"我要让这对奶头永远记住今天的形状。"
藏蓝色的西装裙紧紧包裹着她的臀部,湿透的裤袜裆部黏腻地贴在两腿之间。跳蛋的震动频率突然加快,她不得不放慢脚步,感受着小穴深处不断涌出的热流正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推开礼堂大门,温暖的灯光和童声合唱迎面扑来。三十多位家长整齐地坐在座位上,舞台上是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薰正带领着班级合唱。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洒下来,在薰的头发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妈妈!"薰在台上朝她挥了挥手,天真烂漫的笑容几乎让她当场落泪。
就在这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LINE消息·高桥胜] 「第三排最右边的位置。双腿分开30cm。现在。」
屏幕上的字像毒蛇般钻入瞳孔。夏子死死咬住下唇,双腿因为即将进行的公开露出而剧烈发抖。
"啪"的一声轻响。她刚落座,乳夹就重重撞在靠背上,尖锐的疼痛像电流般从乳头直冲脑髓。她不得不微微张开双腿,感受着裙底的湿气在冷气中慢慢变凉。
"夏子太太,您没事吧?脸好红。"隔壁的田中太太凑过来,香水味混着关切的目光。
"没、没什么..."她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却导致跳蛋猛地改变了角度,"只是有点...闷..."
话音刚落,体内的跳蛋突然切换成波浪模式。她倒吸一口凉气,指尖死死掐住座椅扶手。阴道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压着正在作怪的小玩具。
"薰妈妈要不要喝点水?"田中太太递来矿泉水,塑料瓶在她模糊的视线里摇晃。
"谢...谢谢..."她的声音细如蚊蝇。乳头的疼痛现在变成了持续的灼烧感,真空乳夹似乎要把她的乳腺都吸出来。当她想拧开瓶盖时,跳蛋突然开启最大档位。
"呜!"她猛地挺直腰背,矿泉水瓶掉在地上发出闷响。小腹深处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抽搐,宫口像被无形的手攥紧又松开。滚烫的液体从花心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整个裤袜裆部。
"您怎么了?"田中太太的手搭上她的肩膀。
"我很好!"她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在安静的礼堂里显得格外刺耳。几颗脑袋转过来,好奇的目光像聚光灯般照射过来。
就在这时,薰的独唱部分开始了。清亮的童声唱着"妈妈是世界上最美的人",而她的身体却在女儿天真的歌声中迎来了最大高潮。尿液混着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在裙底汇聚成温热的小溪,顺着大腿流下,最终在椅子下方形成一小滩水洼。
"奇怪..."前排的山本先生摸了摸后颈,"是不是空调漏水了?"
夏子死死盯着舞台,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见薰快乐地唱着歌,看见其他家长微笑鼓掌,却看不见最后一排那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正用手机拍下她失禁的全过程。屏幕上显示的是刚发送的新消息:
「活动室见。带着跳蛋和乳夹。 别让我等太久,否则这段视频 会出现在下周家长会的开场PPT上。」
夏子跌跌撞撞地被推进昏暗的活动室时,她的双腿仍在发抖。礼堂里的耻辱还在灼烧她的脸颊——尿液顺着裤袜流下时的那份滚烫触感,像是烙印般附着在她的皮肤上。而此刻,那个男人正站在她身后,皮鞋的声音不急不缓,像是刻意折磨她的神经。
"跪上去。"
低沉的命令带着不容反抗的冷意。夏子惊恐地望向前方——活动室的中央放着一张小型的儿童矮桌,刚刚薰还在这里和同学们一起画画。而现在,她却被命令要把自己的私处抵在上面。
"不……"她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孩子们……随时会回来……"
高桥胜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后颈:"你觉得我会在乎?"
他的手掌猛地用力,夏子呜咽一声,半推半就地趴上了矮桌。硬质塑料冰冷的触感贴着她的小腹,裤袜裆部早已湿透,黏腻地粘着皮肤。
"张开腿。"
简短的三个字,却让她的心瞬间揪紧。她颤抖地分开膝盖,藏蓝色西装裙被掀起一角,露出湿滑的连裤袜。高桥胜低笑了一声,手指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游走,在裤袜接缝处停顿。
"已经湿成这样了?" 他的指尖故意勾了一下潮湿的布料,夏子羞耻地闭上眼。尿液、爱液……所有的液体都混杂在一起,在大腿根形成一滩不堪的污渍。
下一秒,高桥胜的手指强硬地探入裤袜与内里的缝隙,勾住她的胯部,猛力一扯——
"咔啦!"
裤袜的接缝被干脆地撕开一条裂缝。冰凉的空气骤然贴上她最敏感的肌肤,粉嫩的阴唇暴露无遗,还带着方才失禁后残留的热液。
"检查执行情况。"
高桥胜的声音像毒蛇般滑过耳畔,她不敢回头,但能感觉到他俯身的影子笼罩上来。跳蛋还塞在她的阴道里,现在仍维持着低频震动,让她无时无刻不感受到那股恼人的酥麻。
"不够深……"
他的指尖突然抵上她的小腹,隔着裙子往下按压。夏子咬住嘴唇,却仍抑制不住一声呜咽——他的拇指精准地按在跳蛋的位置,重重一推!
"啊——!"
跳蛋被粗暴地推向更深处,震动带来的刺激陡然加重,她的阴道失控地收缩,淫液顺着穴口溢出,在裤袜破口处留下一道湿痕。
"看来还要往里面塞得更深一点。"高桥胜讥讽的声音传来,接着一阵金属晃动的声音——那是他在解皮带。
"不……不行……!"夏子的声音发颤,想要支起身体,却被他一手压住后颈,强迫她继续趴着。
"谁允许你反抗了?"
皮带扣的金属触感贴上她的大腿内侧,冰冷又危险。夏子浑身僵直,不敢再动,却听见身后传来裤链拉下的声音。
下一秒——
她后庭突然感觉到一个滚烫的硬物抵了上来。
夏子的瞳孔骤然收缩,恐惧在血管里炸开。她本能地收紧括约肌,但那里早已被假阳具折磨过一次,肌肉已经松弛了不少。
"不……求您……别……那里……"她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啜泣。
"不是第一次了,村上太太。"高桥胜的嗓音里混着愉悦的残忍,"上次可是很湿呢?"
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戳进她尚在抽搐的后穴,在里面粗鲁地搅动了一下。夏子呜咽着发抖,穴口因为刺激而更加湿润,分泌出一点粘液,却被她羞耻地发觉——那不仅仅是爱液,还有她自己的肠液。
"这么湿,还敢说不想要?"
他忽然向前一顶!
"呜——!啊……!!"
撕裂的疼痛让夏子的惨叫几乎冲破喉咙。高桥胜的尺寸远超假阳具,又粗又硬的阴茎强硬地挤入她未经润滑的肠壁,逼迫狭窄的通道扩张到极限。她的后庭剧烈收缩着,却反而像是在推挤、吮吸入侵者的动作。
"夹得真紧啊……"高桥胜愉悦地低哼,手指在她敏感的阴蒂上轻轻一弹,"这么努力讨好我?"
夏子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可身体却荒谬地随着他的侵犯而发热。跳蛋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她的阴道内壁,每一次抽插都带动整个盆腔震颤,快感和疼痛搅在一起,逼得她快要崩溃。
"请不要再动了……啊……停下……"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臀部被撞得摇晃,双腿却发软,几乎跪不住。
"怎么?不是才在你女儿幼稚园的卫生间里扭着屁股高潮过吗?"高桥胜狠狠地嘲弄着她,手掌掐住她的腰胯,每一次深入都直抵肠道最深处。
夏子的视线开始模糊,但身体却背叛得更加彻底——前端的阴蒂被他无情地捻弄,她绝望地感觉到小腹深处开始发烫,子宫痉挛般地收缩,淫水不停地往外流淌。
"要……要去了……啊——!!"
她猛地仰起头,脖颈绷紧到极限,高潮的电流席卷全身。肠道和阴道同时剧烈收缩,像是要把高桥胜的性器绞碎一般。失禁感再次袭来,尿液混着爱液喷溅而出,矮桌下的瓷砖地板很快积出一滩水洼。
高桥胜猛地停下动作,低头欣赏着她的丑态——她的裙子被掀到腰间,胸前的真空乳夹因高潮时的剧烈喘息而拉扯着她的乳头,形成一道淫靡的弧度。
"真脏啊,村上太太。"他啧啧称奇,"在这种地方尿出来……要是薰小朋友看到了,会怎么想?"
夏子浑身一抖,羞愧与恐惧彻底击溃了她,泪水和唾液混在一起,狼狈地滴落在桌面上。
高桥胜却不打算放过她。
他猛然抽出自己的阴茎,在夏子恍惚之际,一把拽出了她阴道里的跳蛋——湿漉漉的玩具上挂满了她的体液,甚至掺杂着一点稀薄的尿液。
"现在……换个地方玩。"
他恶意地在夏子的臀缝里抹了一把,把跳蛋上残留的粘液全涂在她的肛门周围。随后,他毫不犹豫地将跳蛋——那个刚才还在她阴道里震动的东西——塞进了她尚未闭合的肛门口。
"呜……不要……!"
夏子的肠道剧烈痉挛,可跳蛋仍被强硬地推了进去。
高桥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指尖擦过她湿润的穴口,恶意地开口:
"带着它回家,直到排出之前都不准取出。"
夏子颤抖着摇头,可高桥胜已经拿出手机,对准了矮桌下方——那里有一摊她的尿液和爱液的混合物,而她衣衫不整、大腿根湿得一塌糊涂。
"如果你敢提前拿出来……"他慢条斯理地划开相册,给她看刚刚拍摄的照片,"这些照片会直接发送给你亲爱的丈夫,以及……薰小朋友的老师。"
夏子的脸色瞬间惨白。
"现在,站起来,整理好裙子。"高桥胜替她拉下裙摆,动作轻柔得像个绅士,然而微笑却冰冷刺骨,"别让人看出破绽。"
夏子颤抖着直起身,试图站直双腿。但肠道深处塞着一颗持续跳动的异物,每一次挪动都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在体内的蠕动。
就在这时——
"妈妈?"
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走廊传来,夏子的血液瞬间冻结。
是薰。
回家的公交车上,夏子的双腿不受控地发抖,肛门里跳蛋的震动让她每一步都像是在忍受酷刑。薰靠在她的怀里,玩着手中的面包超人玩偶,天真地问道: "妈妈,你怎么出汗了?"
夏子挤出微笑,手指僵硬地整理着女儿领口的蝴蝶结:"妈妈……有点热。"
公交车一个颠簸,薰的小手无意识地按在了她的胸口——
"咔!"
真空乳夹的机关被触发,突然加大吸力!
"呃……!"夏子猛地绷直了背,差点叫出声来。乳头被残酷地拉扯,尖锐的疼痛中居然混杂着一丝诡异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
更糟的是,乳夹激活的瞬间,肠道深处的跳蛋同步切换成高频模式。
"唔……"她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掐进座位扶手。阴唇不受控地痉挛,一股热流从腿间渗出,浸湿了残破的裤袜。
薰突然皱着鼻子凑近她:"妈妈……你身上好奇怪的味道……"
夏子的血液瞬间凝固——女儿闻到的,是精液、尿液和淫水混杂的气味。
"是、是新买的香水……"她慌乱地掏出湿巾擦拭脖子,却把锁骨处高桥胜留下的咬痕擦得愈发通红。
公交站晦暗的灯光下,夏子数着人行道的地砖缝行走。肛门里的跳蛋随着步伐不断撞击直肠内壁,让她不得不夹紧臀瓣以维持平衡。薰拽着她的衣角,嘴里哼着今天刚学会的园歌。
"妈妈走路好奇怪。" 薰突然仰头说出这句话时,夏子险些被路面凸起绊倒。
"因为..."她急忙按住被扯开的西装裙第三颗纽扣位置——那里空荡荡的布料缝隙间,能窥见真空乳夹的金属反光,"...妈妈脚痛。"
玄关处飘来味噌汤的香气。健太提前下班实属罕见,此刻他正弯腰摆放拖鞋,后脑勺的M型秃顶在顶灯照射下格外明显。
"回来了?"他推了推500度的厚镜片,目光扫过妻子泛红的膝盖,"部长突然说...明天不用加班..."
声音越来越弱。当他注意到夏子死死揪住的衣领缺口时,嘴唇蠕动几下却没能出声。最终只是转过身,从壁橱取出医药箱的动作带着东和金融职员特有的谨小慎微。
"你没事吧?"
夏子摇头,湿透的裤袜在足袋里发出黏腻声响。丈夫的视线立刻逃也似地躲开,这副怯懦模样反而让她想起上周发现威而钢药盒时,他也是这样惶恐地藏起蓝色小药丸。
"爸爸!"薰突然扑过去拽他衬衫下摆,"我的兔子发夹呢?"
"啊...这个..."健太手忙脚乱翻找口袋的样子,简直就是职场里被课长训话时的翻版。当他弯腰时,夏子清楚看见他西装后领处还别着"东和金融第17回社内研修"的名牌。
洗衣机突然发出"哔——"的提示音。健太如蒙大赦般冲向阳台,却在拾起洗衣篮时僵住——湿漉漉的藏蓝裤袜从待洗衣物顶端滑落,裆部混着精斑与尿渍的深色痕迹在玄关灯下泛着水光。
"这是...?"
夏子抢步上前,乳夹随着剧烈动作狠狠撕扯乳尖:"薰、薰的果冻洒了..."
"这样啊..."健太的喉结滚动两下。她闻到丈夫呼吸里有樋屋奇应丸的中药味——那个他偷偷服用来治疗早泄的汉方药。
洗衣机开始注水。在轰鸣声中,这个身高171公分的男人佝偻着背,小心翼翼把裤袜放进洗衣机的动作,和他在公司碎纸机前销毁失误单据的姿态如出一辙。
"要加...漂白剂吗?"他盯着旋转的水流问道,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睛,"课长夫人说...洗衣服要加漂白剂的"
话尾消失在洗衣机轰鸣里。
当夜。枕边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LINE消息跳出高桥胜的头像: 「明天早上取出跳蛋的时候记得润滑后庭呀,否则取出会撕裂的」
她盯着丈夫蜷缩的背影。跳蛋还紧紧的塞在自己的肠道里,夏子因今天的过渡活动,在不适中昏昏欲睡。恍惚间有一个念头在脑子里形成,健太知道我变成这样他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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