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莹儿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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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废球场**
第三次见面,是两周后。
可这两周,像被拉成了两年。
每一天,她都在我耳边说“想你”——不是语音,就是视频,再不就是深夜发来的露骨文字。她说她洗澡时会想着我的手,躺在床上会摸着自己,一边看我发的上半身照,一边低声叫我的名字。她说:“陈野,我下面全是你的名字,写了一遍又一遍,擦都擦不干净。”
我信。
因为我也是。我每天打飞机,对着她的照片,想着她夹着我的感觉,想着她在我嘴里吞咽的样子。我甚至把她的语音录下来,半夜放着听,听到她喘着说“进来……我要你进来”时,我就再也控制不住。
所以当她走来的那一刻,我几乎没忍住直接在车外抱她。
她今天穿得更狠——黑色吊带裙,领口低得能看见乳沟,裙摆短得坐下时大腿根都露出来。她没等我开口,一上车就俯身吻我,舌尖立刻探入,带着薄荷糖的凉和她唇膏的甜。
“想你了。”她离开我的唇,却贴着我耳朵,舌尖轻轻舔过耳廓,“特别想,昨晚我躺在床上,手指插着自己,想着是你在动……结果不够,太浅了,我要你整根进来,要你撞到我最深的地方。”
我手一抖,方向盘差点打偏。
“莹莹……”我咬牙,“你再这么说,我就在这路边停下,把你裙子掀开,直接插进去。”
“那就来啊。”她笑,手却已经滑进我裤子里,指尖轻轻擦过我迅速膨胀的下体,“你看,它已经硬得发疼了……是不是每次想到我要你,就这样?是不是想到我夹着你、舔你、让你射在我嘴里,你就硬得睡不着?”
“想。”我嗓音低哑,“想得发疯。”
她手速加快,指尖在他顶端打转,沾了那点渗出的液体,在冠状沟来回摩挲:“你都湿了……是不是想射了?想不想我帮你?想不想我张嘴,把你含进去,用舌头舔你?”
“想。”我声音发抖,“想看你跪着,一口一口吞我。”
她笑,却没停手,反而加重力道:“那你带我去哪?去酒店?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让我在你腿上高潮?”
“去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我踩下油门,眼神发狠,“我要你叫得再大声也没人管。”
最后我把车停在一座废弃的体育场外。
铁门锈迹斑斑,半开着,像被遗忘的入口。看台塌了一半,杂草从水泥缝里疯长,藤蔓爬满栏杆,像一座被自然吞噬的废墟。夕阳把一切都染成橘红色,空气静得能听见蝉鸣,像一场私密的仪式,只属于我们。
我们一句话没说,直接钻进后排。
她动作比我快,跨坐在我身上,裙子撩到腰际,露出那条黑色蕾丝内裤,边缘紧贴着她最柔软的地方,已经微微濡湿,布料下泛着水光。
我吻她脖子,手从她衬衫下摆探入,指尖划过她小腹,一路向上,直到握住她一只乳房。
“嗯……”她轻哼,腰轻轻扭动,“你手好烫。”
“你更烫。”我咬她耳垂,拇指揉捏她乳尖,另一只手滑下,指尖拨开她内裤边缘,缓缓探入她体内。
“啊!”她猛地一颤,指甲掐进我肩,“你……你手指怎么这么准……就是那里……再往里一点……”
“因为我知道你哪里最敏感。”我低声,“你左边那颗小痣下面,对不对?轻轻一碰你就湿了,湿得像在流。”
她咬唇,眼波荡漾:“你……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我记住了你说的每一句话。”我抽出手,举到她眼前,指尖沾着她的水,“你说你每天睡前都要摸自己,说摸的时候想着我……所以我也每天想,想你有多紧,想你夹着我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她呼吸一乱,主动解开我裤扣:“让我看看你……让我亲眼看看你有多想要我。”
我任由她把我的裤子拉下,内裤撑得鼓胀,顶端已经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她低头看着,眼神亮得吓人,伸手轻轻握住,指尖摩挲过顶端:“你真大……”她声音发颤,“比我想象中还大,我有点怕……怕你进去的时候会撕开我……但更想,想你撑满我,想你撞得我流出来……”
我心头一热:“那就不进……我用手,用嘴,让你高潮就好。”
“不要。”她摇头,眼神却更亮,“我要你。我要你完完整整地进我,我要你撑满我,我要你在我里面射……现在就来。”
我翻身将她压住,对准她的入口,缓缓抵入。
她身体猛地一紧,眉头皱起,发出一声轻哼。
“痛?”我停住,心疼得几乎想退出来。
“没事……”她咬唇,手却抓紧我后背,“继续……我想要你……全部都要。”
我慢慢推进,一寸一寸,直到完全没入。
“天……”我低吼,眼前发黑,“你里面……太紧了……像在吸我……”
她内壁滚烫如炉,每一下深入都像被紧紧裹住,收缩着,仿佛在求我更深。
她咬住我肩膀,指甲掐进我背,呼吸急促得像要断气:“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陈野……我……我好满……满得要溢出来了……”
我开始抽插,节奏由慢到快,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湿滑的水声,每一次进入都让她轻颤。
“啊……慢点……”她喘着,却主动抬起腰迎合,“再快点……用力……别怕弄痛我……我就是要你弄痛我……我要你撞得我高潮,撞得我喊不出声……”
就在这时,车外传来脚步声。
几个遛弯的大爷从远处走来,边走边聊天,声音由远及近。就在这时,车外传来脚步声。
几个遛弯的大爷从远处走来,拖着鞋底蹭地的声音,夹杂着咳嗽、谈笑,还有一句粗俗的“这破地方野猫真多,半夜叫得人心烦”。
我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停了,只觉脊背窜起一股冷汗,血液仿佛凝固。
完了。
车窗没关严,留了条缝透气,海风混着她身上甜腻的香气飘出去。后视镜微微晃动,座椅在震,连车身都在随着我的每一次抽插轻轻摇晃——像一头藏不住的野兽,在废墟里喘息。
“别停……”她却咬着唇,眼底燃着火,非但没慌,反而轻轻扭动腰,把我往她身体深处又吞了一截,内壁猛地一缩,像要把我绞碎,“他们越近,我越湿……陈野,你听到了吗?他们就在外面,而你在我里面……他们要是看见这车在晃,会不会猜我们在干什么?”
我喉咙发干,几乎说不出话,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炸:**不能被发现,不能被拍,不能毁了她。**
可她不怕。
她反而更兴奋,手指掐住我腰,指甲陷进皮肉:“继续动啊……你不是说想看我高潮吗?想看我叫你名字吗?那就来啊——让我在他们眼皮底下,被你干到失声。”
我几乎疯了。
理智在崩塌,欲望在咆哮。我开始抽插,节奏由慢到快,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轻颤,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湿滑的水声,像一曲淫靡的私密乐章。
她仰头,喉咙溢出压抑的呻吟,从“嗯”变成“啊”,再变成破碎的“陈野……我……我快了……”
“嘘——”我猛地抬手捂住她嘴,却见她眼睛更亮了,舌尖竟舔了舔我掌心,湿热得要命。
就在这时,脚步声停了。
车外安静了一瞬。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老张,你看那车。”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近得像贴着玻璃,“晃得厉害啊,是不是发动机没熄火?”
“放屁,熄火了还能晃成这样?”另一个声音笑起来,带着猥琐的意味,“你不懂,这是里面有人在‘运动’。”
“哎哟!还真是!”先前那人压低声音,“你听,里面有声音……是不是女人在叫?”
我全身绷紧,手心全是汗,几乎要把她搂进我骨头里。
可她却笑了。
贴着我掌心,她轻笑出声,眼神勾魂,腰反而扭得更狠,像在挑衅,像在邀请。
“听见了吗?”她喘着,贴我耳边,声音又轻又撩,“他们在看我们……他们在听我们……陈野,你是不是更硬了?是不是想在我高潮的时候,让他们全听见?”
我低吼一声,狠狠顶入,几乎将她钉死在座椅上。
“他们知道你在干我吗?”她咬我耳垂,舌尖扫过,“知道你正插进我最深的地方吗?知道我湿得流出来,全是你弄的吗?他们要是看见我的裙子掀到腰上,看见你裤子脱到膝盖,看见你在我里面抽插……会不会也硬了?”
我快疯了。
“老张,你别说,我还真有点想看看。”先前那人又开口,脚步声竟朝车靠近两步,“这年头,封了这么久,人都憋坏了,野战都出来了?”
“别看了!”另一个劝,“多大年纪的人了,别惹事。”
“哎,年轻人嘛,理解理解。”那人笑得暧昧,“我年轻时也在车里干过,那滋味……啧,比床上刺激多了。”
我死死咬住牙,不敢动,却不敢停。
她却更疯,腿紧紧夹住我,脚尖绷直,像在迎接一场公开的献祭。
“来啊……”她喘着,贴我耳边,“让他们听……让他们猜……让我在陌生人面前,被你干到高潮——陈野,求你了,让我射……让我在他们眼皮底下,叫出你的名字……”
我再也撑不住。
“我要了……我要了……”她突然绷紧身体,内壁剧烈收缩,潮水般涌出液体,打湿了我每一寸。她咬住我肩膀,指甲掐进我背,喉咙里溢出一声几乎失控的尖叫,又被我死死捂住,只剩破碎的呜咽。
车外,那两人又笑了。
“听见没?‘啊’了一声,八成高潮了。” “这女的嗓音嫩,年纪不大啊。” “嘘——别说了,人家正high呢,咱走吧,留点德行。”
脚步声终于远去,笑声渐隐在风里。
我瘫在座椅上,喘得像刚死过一回。
她却在我怀里笑,眼角含泪,唇红如血:“刚才……你是不是爽疯了?是不是觉得,我被所有人看见、听见,却只属于你一个人?”
我看着她,心被撕开又缝合。
“是。”我哑声说,“他们可以听见你叫,可以看见车晃,但他们不知道你多紧,不知道你为谁湿,不知道你高潮时,眼里只有我。”
她靠进我怀里,轻声说:“对,我只为你湿,只为你叫,只为你高潮。”
我搂住她,指尖还在她腿间,沾着她的水和我的汗。
废墟寂静,夕阳沉落。
而我们,在荒芜中完成了最私密的仪式——在陌生人的眼皮底下,把爱欲烧成了灰,也烧成了永恒。
我瞬间僵住,心跳几乎停止。
“别停。”她却咬着唇笑,手掐住我腰,“继续……他们听不见的……我声音再大,你也得继续。”
我怕她叫出声,赶紧打开车内音响,调到最大音量。
摇滚乐轰鸣,鼓点和吉他撕裂空气,盖住了她断续的呻吟。
“陈野……我……我要……”她突然绷紧身体,内壁剧烈收缩,潮水般涌出液体,打湿了我每一寸。
我被她夹得几乎失控,狠狠顶入几下,终于在临近喷发时拔了出来。
“老公,怎么出来了?”她喘着,眼神迷离,“是要射了吗?”
“有点忍不住了……但我不想在外面。”我喘得像要虚脱,“我想留在你里面。”
“可是……”她舔了舔唇,忽然爬起来,跪在我面前,手握住我湿滑的茎身,“我来帮你,好不好?”
我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张嘴,一口含住,舌尖在我冠状沟打转,喉咙微微收缩,像在吞咽。
“天……”我仰头,手指插入她发间,“你……你怎么会这个……”
“我偷偷练过。”她抬头看我,眼中水光潋滟,“每次看你发裸照,我就含着手指练……想着哪天能给你口活,让你在我嘴里射。我梦见你射进来,我吞下去,然后舔干净你的每一滴……”
我再也撑不住,抽插着她的嘴,节奏越来越快。
她不躲,反而吞得更深,喉咙发出咕噜声,像在邀请我彻底释放。
不到两分钟,我猛地绷紧,狠狠顶入她喉咙深处,终于喷发。
滚烫的液体冲进她嘴里,她没退,反而吞咽着,直到最后一滴。
我拔出,喘得说不出话,想拿纸,却来不及。
她的内裤就在我的腿上,湿漉漉地贴着。
我对着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将残余的精液尽数释放,白浊的液体在黑色布料上晕开,像一幅禁忌的画。
她没穿裤子,只让我帮她整理裙子。
我把那条沾满我精液的内裤卷起,递给她。
她却伸手拿过,轻轻嗅了嗅,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然后小心翼翼地装进包里。
“留着。”她靠在我肩上,轻声说,“下次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闻一闻——这是你给我的味道,是我的收藏。”
我搂住她,心被填得满满当当。
夕阳沉入废墟,夜色悄然降临。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再只是我手机里的声音、屏幕里的脸。
她是我的了。
完完全全,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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