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五月的万水市，气候宜人得有些反常。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仿佛暴风雨前的平静。
市委宣传部的牛大牛，此刻却丝毫感受不到这份惬意。他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紧张地跟在女友杨雯身后。这是他们确定关系后，他第一次拜访杨雯父母，心里像揣了十五只兔子。他再次确认自己的穿着，又摸了摸精心挑选的礼物，声音都有些发颤：“小雯，你看我这样……行吗？礼物呢？他们会喜欢吗？”
杨雯被他问得有些不耐烦，语气里带着一丝敷衍：“行了行了，换个话题！”
牛大牛尴尬地挠挠头，却又忍不住用力搂紧了杨雯的肩膀，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杨雯瞥了他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牛大牛却像没看见似的，自顾自地问：“小雯，你说我这次竞争新闻科副科长，有戏吗？”
“一会儿你好好表现，让‘准岳父’满意了，就有希望。”杨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意味。
牛大牛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遵命！”
“对了，”杨雯突然停下脚步，语气变得有些神秘，“一会儿在家里，你会见到一个老熟人，你可千万别失态。”
“放心吧，老婆，嘿嘿。到底是谁啊？”牛大牛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见到你就知道了。”杨雯卖了个关子。
他们来到一处名为“御景园”的豪华小区门口。还没等杨雯开口，保安就殷勤地打开了门，脸上堆满了笑容：“杨小姐回来啦！”杨雯微微颔首，领着牛大牛走了进去。
来到小区中心一栋楼的二楼，杨雯按响了门铃。门开了，一个穿着朴素、像是从乡下来的女孩出现在门口。她看到牛大牛时，目光明显一滞，像是受到了某种冲击。
“小瑶，你们认识的，惊喜吗？”杨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牛大牛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结结巴巴地说：“瑶瑶，你怎么在这儿？”
“我现在是杨叔家的保姆，请进。”蔡瑶的声音低低的，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小瑶，给我和大牛倒杯水。”杨雯说着，拉着牛大牛走进了书房。
过了一会儿，杨雯独自来到厨房。“我没告诉你大牛要来，你不会生气吧？”
蔡瑶连忙摇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哪能生气呢，雯雯，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们三个人又能重逢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气氛。杨雯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你和大牛……没什么吧？”
蔡瑶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低下头，声音更低了：“我俩能有什么？高中时候我和大牛啥关系你还不知道么？毕业后你们都考上了大学，我落榜了就直接在万水染料厂打工‘后来去了万南家政，一直也没和你们联系。前年高中同学聚会我才第一次见到你们，这两年除了你，我和别的同学都没联系。”
“那就好，”杨雯似乎松了一口气，“我和大牛谈了一段时间了，他这个人，你知道的，对人好起来真让人受不了。”
“恭喜你们。”蔡瑶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看似真诚的笑容。
这时，万水市委组织部部长杨万里从书房走了出来，牛大牛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小瑶，给你婶子打个电话，问她几点回来，你掌握着做饭时间，她回来就开饭。”杨万里的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好的，杨叔。”蔡瑶走到客厅，拿起电话给闻凤来拨了过去。挂断电话后，她对杨万里说：“杨叔，婶子说四点半回来，我现在准备做饭，她回来正好开饭。”
“知道了，我先去书房看看文件。大牛，别拘束，让雯雯陪你聊会儿天。”杨万里说完，又回到了书房。
“我帮你忙活忙活吧。”牛大牛说着就要往厨房走，却被杨雯一把拽住。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你跟雯雯坐着吧。”蔡瑶连忙拒绝。
“怎么样，杨大部长还满意吗？”杨雯和牛大牛并排坐在柔软的牛皮沙发里，杨雯亲昵地抱着牛大牛的一只胳膊，笑盈盈地问道。
“嘿嘿，托老婆的福，杨部长说上班后帮我跟周部长打个招呼。”牛大牛的语气中充满了得意。
“那就十拿九稳了，牛科长。”杨雯娇嗔道。
“雯雯你怎么不早说你爸是杨部长啊，早知道。。。”
“早知道你是不是就不敢追我了”
“嘿嘿”
牛大牛挠了挠头，无语的傻笑着。
两人在沙发里低声细语，打情骂俏，全然没有注意到厨房里蔡瑶那复杂而又落寞的眼神。
四点四十了，杨雯的妈妈闻凤来还没有回来。蔡瑶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精致的菜肴，杨万里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时不时地看看墙上的挂钟。
突然，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杨雯接起电话：“爸，找你的。”
杨万里接过电话，听筒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沉声说道：“好，你们按照程序来吧，不用考虑我这边。”
挂断电话，杨万里的脸上恢复了平静，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阴霾。
“你婶子有点事，不回来吃饭了，我们吃吧。”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三、
管警方严密封锁了消息，但无罪释放的闻凤来却感觉自己和刘大利的绯闻早已传遍了万水市的每一个角落。那些窃窃私语的人群，每一道投来的目光，都仿佛无声地议论着她，像无形的针刺痛着她的神经。
闻凤来把自己关在家里一个月，数次审视着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男人，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哪怕是一丝愧疚或不安。然而，杨万里依然如故，对她依旧冷淡，回到家就一头扎进书房，不知在忙些什么。早上的餐桌旁，成了他们在家里身体距离最近，却也是心灵距离最远的地方。
“离婚吧。”闻凤来终于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平静得近乎冷漠。
“好，不要太声张，我找民政局老王办一下。”杨万里头也不抬地回答，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波澜。
“我净身出户。”闻凤来试图给自己留下最后的尊严，尽管她知道这尊严早已被流言蜚语撕扯得支离破碎。
“不是你的问题，房子我住着，我不方便搬家，存款你都拿走。”杨万里的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谢谢，我希望你能善待小雯。”闻凤来凝视着杨万里，眼中带着一丝恳求，也带着一丝决绝。
“这个不用你操心，小雯也是我的女儿。”杨万里也看着闻凤来，目光中却多了几分复杂。
两人对视良久，最终，杨万里放下筷子，打破了沉默：“小瑶，李秘书来了吗？”
“来了好一会儿了。”蔡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杨万里穿上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下闻凤来独自一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和满桌的残羹冷炙。
几天后，闻凤来找好住处，悄无声息地搬了出去。蔡瑶帮她把行李搬上刘大利司机的车。
“婶子，谢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蔡瑶的声音带着几分感激。
“你和雯雯都是同龄人，别把自己弄得这么土气，花一样的年纪就应该像花一样。”闻凤来关爱的看着蔡瑶。
“嗯，好的。”蔡瑶低着头回答道。
“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回去吧。”闻凤来说着，轻轻拍了拍蔡瑶的肩膀。
“会的，婶子。”蔡瑶低声答道。
车子缓缓启动，闻凤来突然探出头，对着蔡瑶喊道：“照顾好你杨叔！”
“会的！”蔡瑶大声回答。
又一个周末，杨雯和牛大牛相伴来到杨万里家。吃饭时，杨万里对牛大牛说：“你婶子今天有事不过来了，你不会挑理吧，来了两次都没见到。”
“不会不会，总有机会的。”牛大牛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回答。
“工作上手了吗，有没有压力？”杨万里看似随意地问道。
“虽说是副科长了，干的还是以前那些活，没有压力。”牛大牛的回答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哦？我得给老周打个电话给你加加担子了，年轻人要勇于承担。”杨万里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杨叔，我先干了。”牛大牛连忙举起酒杯，掩饰着内心的紧张。
吃完晚饭，杨万里久久地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神深邃而复杂。
蔡瑶收拾完厨房，拿着热水壶走到书房门口，听到里面杨万里正对着手机说着：“一定多锻炼年轻人，给他加加担子……”
又一个周末，杨雯独自一人回来，说是牛大牛带队到下面县市采访去了。晚饭后，杨雯主动提出：“爸，好久没陪你散步了，一起散散步吧。”
“嗯，好吧。”杨万里的回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父女俩并肩走下楼，蔡瑶站在落地窗前，久久地注视着他们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回到自己的房间，蔡瑶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牛大牛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喧闹声，似乎是在酒局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背景音里隐约还能听到划拳的声音。
“雯雯不在你身边吧？”牛大牛的声音带着一丝心虚和警惕。
“放心吧，牛科长，”蔡瑶的声音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丝冷漠，“杨雯和杨叔出去散步了。”
“瑶瑶，别这样，”牛大牛似乎能隔着电话看到蔡瑶的脸色，急切地解释道，“等我在万水官场站稳脚跟，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名分，相信我。”
“相信你？”蔡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如果不是你这次登门拜见‘岳父’，我还不知道你追求的那个高官女儿，竟然就是杨雯。”
“我……我这不是怕你误会吗？”牛大牛有些结巴，“毕竟大家都这么熟，我本想着等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再慢慢告诉你的。”
“那现在有了实质性进展了吗？”蔡瑶追问。
“嗨，别提了，”牛大牛的语气变得有些烦躁，“杨雯真难搞，都一年了，还不让我碰，非要等新婚之夜。你说这都什么年代了！”
“不会用强吗？女人嘛，不就那么回事。”蔡瑶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哪敢啊！”牛大牛脱口而出，语气中充满了忌惮，“那可是组织部长的女儿！”
“那你就敢对农民的女儿用强吗？”蔡瑶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像一根刺扎进了牛大牛的心里。
“不是……不是这样的，瑶瑶，我那天是喝了酒，一时冲动……况且，我是真的喜欢你啊！”牛大牛的声音变得慌乱。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我爱你，瑶瑶，相信我，我一定会风风光光地娶你。”牛大牛的声音近乎哀求。
又是沉默。
“算了，不混这狗屁官场了！”牛大牛突然提高了声音，似乎下定了决心，但更像是一种以退为进的试探，“我回去就跟杨雯摊牌！”
电话那头依然没有回应。
“瑶瑶，你不知道我以前在宣传部那个大衙门混得有多惨……”牛大牛开始诉苦，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和无奈。
“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蔡瑶打断了他，“安心做你的官吧。至少……要做到宣传部长，我才能嫁给你。”
“老婆，你知道宣传部长是多大的官吗？那可是市委常委，相当于咱万水的天了！权力大着呢！有空我给你好好科普一下官场。”牛大牛的语气又变得兴奋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飞黄腾达的那一天。
“行了，我不管什么常委不常委的，”蔡瑶的声音里透着疲惫，“我只希望，我想让你娶我的时候，你能马上娶我。”
“谨遵妻命！”牛大牛的语气谄媚。
“对了，”蔡瑶话锋一转，“你什么时候知道杨雯的爸爸是大官的？”
“你问着了，”牛大牛的语气变得有些得意，“我高中时候，看见她有一天坐着一辆车牌号好多0的车走的。”
“车牌号好多0就是大官的车吗？”
“对啊，官越大，车牌号越小，0越多。”
“所以你就……慢慢接近她？”蔡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
“那时候我没想那么多，就想着多认识几个有背景的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嘛。谁知道后来我俩都进了宣传部。”牛大牛试图轻描淡写地带过。
“那你想过没有，如果杨叔知道你骗了他女儿，会有什么后果？”
“你不懂，当官的总有退居二线的时候。等那时，我成长起来了，成了气候，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你记住，我最爱的人是你，就行了。”牛大牛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明年老科长快退休了，我想争取一下。”
“我不懂你说的那些，”蔡瑶的声音有些低落，“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瑶瑶，什么时候……咱俩单独见一面？我想你了。”牛大牛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带着一丝渴望。
“咱俩现在怎么单独见面？在哪里见面？去你宿舍，还是来杨叔家？”蔡瑶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嘲讽。
“去宾馆太危险了，到处都是摄像头。杨雯她妈据说就是被拍了，直接没脸见人了。还是租个房子安全点。”
“那……你去租一个吧。”蔡瑶的声音很轻。
“我现在每个月的工资都不够跟杨雯出去玩的，还得给她买礼物，我吃饭都得算计着花……”牛大牛开始诉苦。
“不会是……让我租吧？”蔡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好瑶瑶，你去租一个吧。等我当了大官，有了钱，到时候……都是你的。”牛大牛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
“再说吧，我真的累了，想休息了，挂了。”蔡瑶说完，不等牛大牛回应，就挂断了电话。
蔡瑶放下手机，身体蜷缩在床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每个月的工资大部分都要补贴家用，供弟弟上高中，自己连买件新衣服都舍不得。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杨万里是自己回到家的，神情间透着几分疲惫，但眼神依旧明亮，精神尚佳。

四
自牛大牛日渐忙碌后，杨雯探望父亲的次数也随之增多。有时甚至不拘周末，也要赶来陪杨万里散步。仿佛自杨万里与闻凤来离婚后，这个家反而显出一种意料之外的和睦。
每当杨万里父女携手出门散步，蔡瑶便觉百无聊赖。她想找个朋友倾诉几句，却发现通讯录里竟无一人可拨。最终，她还是拨通了牛大牛的电话。然而，随着牛大牛与基层接触日深，言谈间不时夹杂着些许下流粗鄙之语，这让她颇感不适，甚至厌烦。
于是，在父女俩外出散步的时光里，蔡瑶也选择独自出门闲逛。某日，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常去的菜市场附近，习惯性的往里走。天色已晚，摊贩们已经开始收摊，少了人来人往，市场内的垃圾特别显眼，已经走到市场口的蔡瑶改变了方向往市场后面走去。市场后面是一个老旧的小区，处处透入着破败，与这座高速发展的城市格格不入，楼体外墙的拆字预示着它们即将到来的命运，只有几处星星点点灯火在与命运进行着抗争。蔡瑶百无聊赖的走着，突然听到杨雯的声音从一栋楼的拐角处传来。蔡瑶停下脚步，放轻呼吸，悄无声息地靠近。拐角后，杨雯正站在那里，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恳求。
“爸，这件事对王康真的很重要！你就帮帮他吧！” 杨雯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蔡瑶的心猛地一跳。王康？旧校区改造项目？她隐约觉得，自己似乎窥探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杨万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也带着一丝为难：“小雯，不是我不帮你。这个项目牵涉太多利益，不是我说能帮就能帮的。旧校区改造，那是万水市未来发展的重中之重，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一旦出了问题，谁也担不起。”
“可是爸，王康他很有实力，而且也愿意拿出利润的大头来孝敬……” 杨雯的声音变得更加焦急，甚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蔡瑶紧紧地握住拳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小雯，你听我说，” 杨万里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我知道你和王康的关系，但是这种事情，绝对不能感情用事。如果王康真的有实力，就让他凭自己的本事去竞争，不要想着走捷径。更何况，现在市里对旧校区改造项目的招标非常重视，我如果插手，只会适得其反，也会让你和他都陷入麻烦。”
“爸！你难道眼睁睁地看着王康错失这个机会吗？他为了这个项目付出了那么多心血，如果这次失败了，他会一蹶不振的！” 杨雯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小雯，你要明白，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回报。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挑战和机遇。如果王康真的有能力，他总会找到其他的机会。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学会放手，不要强求。” 杨万里的语气变得缓和起来，带着一丝父亲的关爱。
“可是……” 杨雯还想说什么，却被杨万里打断了。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再提了。另外你跟牛大牛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这个小伙子不错，我和老周都看好他。” 杨万里说完，转身就走。
“他像条狗似的，没事总围在我身边，烦死了”杨雯赌气的贬损着牛大牛。
“那你还领到家里来，我还以为你转性了，看来我白高兴了”杨万里不满道。
“其他大牛人很不错，高中时候他和蔡瑶对我真是没说的，好了，不说大牛了，我有分寸”杨雯语气软了下来。
“哼！”杨万里转身就走。
蔡瑶等他们走远后，才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各种各样的念头交织在一起。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也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她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快步走到市场口一根电线杆子前面，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找着一个电话号码，那是一个私家侦探的qq，她背了两遍，然后快速的打开手机QQ添加了好友。
“你好，有什么可以帮你”
“调查一个人，叫王康，好像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
“万水所有建筑公司的老板没有叫王康的”过了一会，对方回了消息
“哦哦，如果你跟踪市委宣传部一个叫杨雯的就能找到王康”
“涉及到市委市政府的人员要加钱，本来调查一个人要5000，现在要2万”对方很老练。
“这么贵吗，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想好了直接联系我，调查这块我绝对专业”
第二天周一上午，蔡瑶做完家务后，拨通了牛大牛的电话，好一会才接通。
“瑶瑶，什么事，我开会呢”牛大牛压低了声音
“没事，就是想你了，你中午有空么，能来杨叔家一趟么”蔡瑶很难为情的说道
“杨部长找我？”
“不，不是，我找你，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蔡瑶更难为情了
“有空有空，一会我请了假就去，你等我宝贝，先挂了”牛大牛兴奋异常。
蔡瑶匆忙的去冲了个澡，然后给牛大牛打电话问他大概什么时候到，没想到牛大牛说还有5分钟就到了，她马上开始烧水准备下点面条。
水还没开，门铃响起，她通过猫眼看到牛大牛那张因兴奋而涨红的脸。
牛大牛进屋确认没有别人了之后，马上捧起蔡瑶的脸亲了起来。
“想死我了宝贝”
“别着急，先吃口饭，我下了面条”
“吃饭不急”牛大牛说完就把手伸进了蔡瑶的衣服里，抓柔，拨弄乳头。很快蔡瑶脸上就泛起一片潮红，仰着头，嘴里不停地发出“啊”的声音。牛大牛见状不由分说的抱起蔡瑶，两人砸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把蔡瑶扒成了小白兔，然后自己也脱了个精光，地板上一片狼藉。蔡瑶娇小的个子，A罩杯的小乳房，娃娃脸，整个一个小萝莉。牛大牛暴殄天物般的啃了几口酥乳，手指向下一探，发现早已湿润，便挺起自己黝黑粗短的小钢炮插了进去，应该是湿润度不够，蔡瑶“啊”的大叫一声便开始死命的推大牛，大牛龟头一痛，也明白了怎么回事，稍稍拔出来点，又慢慢的往里推了进去，几个来回，蔡瑶逐渐适应，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大牛仿佛听到冲锋号角，快速的做起了活塞运动，仅百十来下就要发射，连忙拔出肉屌，自己撸了两下，浓浓的精液射在了蔡瑶雪白的肚皮上。蔡瑶小脸通红，慢慢的平复呼吸，身体空落落的，仿佛坐过山车刚爬上一小段就原路返回了。从沙发上起来快速的穿好衣裤，留下一句“你也赶紧穿好”，就跑到厨房去看水了。
激情过后，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出现了一个大坑，随着两人起身慢慢恢复原样。
吃面条的时候，蔡瑶以家里修房子的理由管牛大牛要2万块钱，牛大牛说正好办了一张信用卡刚拿到手里，额度有10万 ，可以先透支2万出来。这让蔡瑶羡慕不已，她以前问过，办信用卡的业务员查询了一下说她没有资格，然后色迷迷的看着她说真急用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她害怕的连忙摆手说那就算了。
吃过面条，牛大牛还要再来，在蔡瑶的强烈要求才下去冲了一个澡。
牛大牛突发奇想，把蔡瑶抱到了主卧的床上，温柔的脱了蔡瑶的衣服，轻轻的亲吻着蔡瑶的酥乳，一番舔、裹、含之后，蔡瑶渐渐来了状态。大牛又轻轻的褪去了蔡瑶的裤子，轻轻抓揉着光洁的阴部上面稀疏的毛毛，不知不觉得中指已经有节奏得在蜜洞里进进出出，咕叽咕叽的带出来好多水。“大牛快进来”，听到命令，大牛提枪入洞，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抽插了5分不到，蔡瑶突然弓起了上身保住了大牛的屁股，大牛使劲往里面一探，短粗小钢炮竟然探到了底，刺激之下，大牛快速抽插了10下不到就又一股暖流涌入下体，这次竟然没反应过来，一股精液射到了蔡瑶身体里，大牛只感到一股热流包裹着龟头，竟有着说不出的舒服。两人抱了一会，蔡瑶跑到卫生间蹲在地上，连运气再扣的把精液从身体里排了出来。
看着床头两人的结婚照，牛大牛豪情万丈的说以后我们也要睡这么舒服的床，床头也挂上我们俩这么大的相片。
牛大牛匆匆的来，匆匆的走。蔡瑶仔仔细细的收拾了主卧，生怕两人的毛发落在床上。本来这个房间只有闻凤来一个人住，现在闻凤来走了，这床就空着没人睡，蔡瑶想了半天，把床单也换了。
周二中午，牛大牛又来了。
蔡瑶把2万块钱数了两遍，然后放在自己的包包里。
牛大牛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又做了两次，一次在客厅，另一次也是在客厅，当然是在蔡瑶的坚决反对下。牛大牛回去显然是进修过，三个小时中，粗短的中指和无名指以及勤劳的舌头让蔡瑶数度冲上云端，被泡得褶皱的手指和发麻的舌头记录了蔡瑶飞天的过程。第一次发射的时候，牛大牛突然跪到了蔡瑶的脸上，将沾满淫液的钢炮送到了她的嘴边，她紧闭双唇歪头躲了过去，牛大牛只好自己快速撸动了几下，把浓稠的精液喷到了她的脸蛋和眉毛上，最后还用半硬的大龟头抽打了几下她的嘴唇，让她感到有些屈辱。第二次发射到她阴道里的精液虽然有些稀薄，但是强大的冲击力和滚烫的感觉依然让她让回味良久。
周三蔡瑶迫不及待的联系了私家侦探，然后带着闻凤来没拿走的墨镜和口罩跟那人见了面，蔡瑶朴素的衣着和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头部让私家侦探看了之后哑然失笑，那人数都没数就把钱放到了抽屉里，扔下一句“等我信吧”就开始闭目养神。蔡瑶感觉自己好像被骗了，但是事已至此只能暗暗祈祷了，丢下一句“你可不要骗我啊”就悻悻地走了。
煎熬了一个礼拜，QQ上私家侦探的头像终于闪了起来，对方抛过来两个视频。
“跟了一个多礼拜就拍到这两段有用的，你先看看行不行”对方很直接。
一段视是杨雯跟牛大牛坐在一个装修的非常豪华的餐厅里吃着牛排，旁边摆着红酒，两人脸色绯红，笑意盈盈。杨雯不小心把油蹭到了脸上，牛大牛马上殷勤的帮她擦了擦，顺势想要亲一口的时候被杨雯推开了，又说了句什么，然后牛大牛失望的坐下了，规规矩矩的。看了这里蔡瑶松了一口气，继而又难过起来。
另一段视频则让蔡瑶心跳骤然加速，视频有20来分钟，是在万南酒店后山坡上拍到的，具体是哪一个房间不知道，按理说距离不算近但是拍的很清晰，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房间里一男一女吸食完小白条，然后脱光衣服，抱在一起亲了起来，女人蹲下给男人口了几分钟，男人把女人推到在沙发上，两人开始了69，然后就是各种姿势的性交，两人都比较疯狂，仿佛有着无限的体力，视频结尾两人还没有结束。蔡瑶红着脸全程看完了，然后发呆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来给对方回了一句话。
“谢谢，应该是可以了”
蔡瑶又看了一遍那段视频，对方还是没有回消息。此时私家侦探正惬意的接受着技师的按摩，一只手从技师的裙底伸了进去，心里美滋滋的，“没想到这个王康这么抢手，一个视频竟然卖给了两家”。

五
万南家政公司的老板沈程，学历不高，仅初中毕业，却能说会道，颇有几分市井小聪明。早年间，他在电脑城当小工，耳濡目染之下，学了些粗浅的电脑维修技术。为了招揽生意，他在周边社区四处张贴小广告，以此积累了一些客户。沈程深谙“三分技术七分说”的道理，修电脑的时候张口闭口就是一堆他自己都不懂的术语，让他“修”过的电脑常常过了一段时间又“坏”了。他为人有些猥琐，有一次帮一个少妇修电脑的时候，在电脑里发现了小电影，他竟然当着人家面给放了出来，企图非礼人家，结果被少妇便秘的老公从厕所里冲出来打了一顿。后来傍上一个富婆，花言巧语给富婆哄的很开心，于是给他开了万南家政公司。
时隔半年，蔡瑶再次踏入万南家政公司的大门，心中交织着忐忑与厌恶。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不适，抬手敲响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谁啊，进来吧。”门内传来沈程那慵懒而熟悉的声音，让蔡瑶的身体微微一僵。
推门而入，蔡瑶的目光迅速扫过办公室，最后落在办公桌后那个身影上。时隔半年，再次面对沈程，蔡瑶的心情复杂难言。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一番寒暄与试探后，蔡瑶不得不再次面对残酷的现实，再次屈服于沈程的淫威。
宽大的老板桌上，蔡瑶屈辱地躺着，承受着身心的双重煎熬。上一次，她是为了让沈程将自己推荐给杨雯，而这一次，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达到目的，只是直觉告诉她值得一试。
沈程很兴奋，快速的耸动着屁股，很快他就停了下来，面对尤物他不想完事的那么快。他扒开两片不算肥厚的阴唇，把嘴凑上了上去用舌头上下扫来扫去，甚至扒开屁股，用舌尖挑逗着褐色屁眼周围敏感的神经。花瓣逐渐绽放露出花蕊，他又开始用舌尖不断的挑逗小巧的阴蒂。蔡瑶不由自主的呻吟，沈程打开抽屉拿出半截蜡烛用打火机点燃，对准阴部开始滴蜡油。蔡瑶仰起上身用双手护住阴部，沈程放好蜡烛，将她倒在老板桌上，豪不怜香惜玉的抽打着白嫩的屁股，一下两下三下。。。。。，屁股上的掌印随着沈程不断的抽打渐渐红成一片。蔡瑶呆呆的望着天花板，面无表情，蜡油在光洁的皮肤每滴一下，蔡瑶的浑身的肌肉就收缩一下，蔡瑶逐渐适应了蜡油的温度，没有开始那么大的反应。随着一滴蜡油落到敏感的阴唇上，蔡瑶发出了痛苦的哀嚎，蜷起双腿左右摆动，沈程右腿攀上老板台压住蔡瑶左腿，左手压住蔡瑶右腿，右手拿起蜡烛，无情的滴在蔡瑶细嫩的大阴唇上。蔡瑶满头大汗，逐渐适应，腿部不再挣扎，沈程也熄灭了蜡烛。软下去的阴茎又逐渐硬了起来，沈程往龟头上抹了点润滑油，再次插入了阴道，快速抽插了几分钟后趴在了蔡瑶身上不动了。过了一会，沈程缓慢的拔出阴茎，乳白的液体被带了出来。
事后，沈程似乎心情不错，耐心地教蔡瑶如何将视频从手机导入电脑，如何进行剪辑，如何将处理好的视频导入手机，以及如何设置复杂的加密程序。他一步一步地讲解，蔡瑶则貌似聚精会神地学习。
当沈程讲解完毕，准备让蔡瑶亲自操作时，蔡瑶提出了一个要求：“沈总，您……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我想自己试试。”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沈程略微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点了点头，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蔡瑶独自留在办公室里，面对着电脑屏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小心翼翼地操作着，将视频导入电脑，按照沈程教的步骤，一步一步地进行操作，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但眼神却越来越专注。
她处理完一切，删除了电脑里的视频，又打开回收站看看了，没有做任何操作，然后将机箱的电源松了松，直到电脑突然关机。
蔡瑶跑到门口，惊慌的喊道“沈，沈，沈经理，电脑坏了”。沈程连忙进屋检查了一番，直到电脑得电重新启动，他笑着捏了捏蔡瑶得脸蛋。
“不关你的事，没事你先回去吧”
半个月后，沈程死了。
他从万江开车回来的路上，被一辆高速行驶的货车逆行撞飞，车毁人亡，场面惨烈至极。肇事司机名叫赵小文，一天前刚买了一辆二手大货车，无证驾驶，且有酒驾嫌疑。然而，血液检测结果显示，赵小文的酒精含量虽然超标，但远未达到醉酒驾驶的标准。
更令人疑惑的是，根据道路监控显示，赵小文驾驶的大货车在事故发生前，曾在路边停了很长一段时间，仿佛是在等待什么。随后，大货车突然启动，仅仅行驶了5分钟，就发生了这起惨烈的车祸。
种种迹象表明，这并非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警方综合所有证据，初步认定这是一起蓄意谋杀案件，案件随即由交警大队转至刑侦大队负责侦办。
刑侦大队的警员在对沈程的手机进行调查时，发现了一张内存卡。卡里储存了一段刚拍摄不久的小视频。视频画面中，一个女人趴着，光滑的后背对着镜头，看不到面貌，正与一个男人发生着关系，从视频的拍摄角度来看，似乎是偷拍。
在强大的心理攻势下，本以为自己只是“肇事司机”的赵小文供出了自己的老大王康。
突审王康，王康一口咬定，死者在KTV跟自己抢过陪酒女，所以才想找人报复他，问他发生冲突的具体时间、地点，王康又说忘记了。但是根据警方了解，沈程虽然为人好色、猥琐，但是为人吝啬，从没听说有去歌厅找有偿陪侍的习惯。
随着调查的深入，警方在王康的手机通话记录中发现了一条重要线索：事故发生前几分钟，王康曾接到一个电话，来电显示机主名为杨雯。经过进一步核实，此杨雯正是市委组织部长杨万里的独生女。
这个发现让案件的侦破方向瞬间发生了转变。原本以为只是一起简单的凶杀案，现在却牵扯到了市委领导的家属，案件的性质变得更加复杂和敏感。刑侦大队立刻将这一情况上报，市局高度重视，指示成立专案组，由经验丰富的刑侦队长周鑫负责，务必查清真相，给社会一个交代。
技术部门对沈程手机中的视频进行了细致的分析。经过体型、发型、以及视频中出现的饰品等特征进行对比，警方确认视频中的女主角就是杨雯。
面杨雯给出的说法是：她与沈程早就认识，彼此互有好感，最近才联系上发生了关系。她强调这是双方自愿的行为，不存在强迫。至于王康，杨雯表示王康一直是她的追求者，但她从未接受过王康的感情。事故发生前十分钟的那通电话，是她再次明确地拒绝了王康的追求。
王康的口供与杨雯的说法一致，表面上，案情已经明了。
大队长周鑫不顾副队长王立伟及一众探员的反对，强行结案。

杨雯卷入刑事案件，对牛大牛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他郁闷的根源，并非案件本身的是非曲直，而是那些关于杨雯与死者关系的流言蜚语。
首先，“死者是杨雯男朋友”这一说法，就足以让牛大牛如鲠在喉。他与杨雯之间，虽然没有结婚，但早已是单位里人尽皆知的男女朋友关系，甚至准岳父还出手相帮，可以说杨雯是他仕途上的重要助力。如今，这个“男朋友”的出现，无疑是对他尊严的极大挑战，让他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其次，“发生了关系”这几个字，更是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痛了牛大牛的心。他无法接受自己“妻子”与别的男人有染的事实，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愤怒。他开始怀疑杨雯对自己的忠诚，甚至开始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最让牛大牛无法忍受的，是“还有视频”这一传言。这简直是对他尊严的公开践踏，让他颜面扫地，无地自容。他可以想象到，这段视频一旦流传出去，自己将会成为怎样的笑柄。
牛大牛开始频繁地在中午酒后找蔡瑶幽会，而且一反常态，表现得异常凶猛。仿佛将对杨雯的愤怒、失望、屈辱，以及对自身处境的担忧和恐惧，统统发泄在了蔡瑶身上。常常不做前戏就插入，几次不顾蔡瑶的感受掐着下巴将精液射到她的嘴里。最让蔡瑶受不了的是，不洗澡就让蔡瑶口交，腥臊的气味和包皮垢让蔡瑶兴致全无，很难湿润，干涩的时候牛大牛竟然往洞口吐唾液来增加润滑。
对于蔡瑶而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措手不及，身心俱疲，倍感屈辱。她原本以为，自己与牛大牛之间，是两个穷苦人家孩子间真挚的爱情。她提供她的身体和温柔的陪伴，换取牛大牛在事业上的发展以及她们俩没好的未来。
然而，最近的牛大牛，却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完全不顾她的感受。他的粗暴和凶猛，让蔡瑶感到恐惧和厌恶。每一次幽会，都像是一场噩梦，让她身心俱损。
蔡瑶开始感到疲惫不堪。肉体上的疼痛，尚可忍受；精神上的折磨，却让她难以承受。她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她开始厌倦牛大牛。
周末的聚餐，表面上是一派祥和，实则暗流涌动。
餐桌上，大家小心翼翼地避开敏感话题，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和谐。饭后，杨万里还是把牛大牛请进了书房。
书房内，气氛凝重。牛大牛开门见山，表达了自己对最近传言的担忧，以及对杨雯卷入其中的困惑。他语气委婉，但话里话外，都透露出对杨万里的试探，甚至还有点不满。毕竟，这不仅仅关乎杨雯的个人名誉，更牵涉到牛大牛和杨万里的脸面。
杨万里久经官场，自然听出了牛大牛的弦外之音。
两人谈了很久，具体内容不得而知。但从两人走出书房时的表情来看，这次谈话的效果好像还不错。牛大牛舒展开了眉头，杨万里则一如既往的面如止水。
与此同时，客厅里，杨雯极力否认那些关于她与死者关系的传言。她声泪俱下，反复强调自己是清白的，与死者只是普通朋友。
她控诉牛大志对她的不信任和不理解，认为他在关键时刻，没有站在自己这一边，反而听信了那些谣言。
送走了牛大牛和杨雯，杨万里在紧闭房门的书房里打了好久的电话，电话内容不得而知。
再次幽会的时候，牛大牛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宣传部新闻科老科长因病提前退休，鉴于牛大牛最近一段时间的优异表现被破格提升为代理科长。
这突如其来的升迁，仿佛一针强心剂，让牛大牛亢奋不已，他表现得异常勇猛，像个冲锋陷阵的勇士，把蔡瑶杀的丢盔卸甲。
看着趴在床边的蔡瑶撅起雪白饱满的屁股，牛大牛突发奇想的一巴掌拍了下去，蔡瑶“哦”的一声，好像很享受，下面猛一夹，牛大牛突然控制不住的射了，让他有些沮丧。
休息片刻再战，牛大牛在前戏时粗暴了些许，时不时咬一下乳头然后再用嘴包裹住乳头往上面哈气，这让蔡瑶瞬间湿润。偶尔咬一下阴唇再用舌头扫几下洞口和阴蒂，几个回合后，牛大牛发现蔡瑶的淫水竟然流到小屁眼，他恶作剧的用大拇指往往褐色的洞口里怼，蔡瑶条件反射的坐起，一脸的娇羞的捶打着牛大牛。再次后入时，牛大牛时而抽打屁股，时而刺激屁眼，总能刺激得蔡瑶下面一夹一夹的，这让牛大牛兴奋不已。
激战正酣时，牛大牛的手机响个不停，他竟然接连处理了两个工作电话，言语间透露着对下属的严厉和对权力的掌控。蔡瑶敏锐地察觉到，每接完一个电话，牛大牛的动作就更加粗暴，钢炮也更加坚硬挺拔。她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这个男人，似乎已经不再是她熟悉的那个牛大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