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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小区都想睡我这个保安

作者:卡牌

  七月的魔都,太阳像死命要把人烤熟一样烘在头顶。

  云璟澜庭小区门口,一把破遮阳伞歪歪扭扭地撑在保安亭旁,铁杆生锈,棚布一边塌着,像条泄气的内裤。

  楚御靠在一把老旧的塑料躺椅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藏青制服敞到胸口,白净的胸膛和一小段人鱼线若隐若现,汗水顺着锁骨慢慢滑进衬衫里,看着就有种黏腻的荷尔蒙味儿。

  他戴着墨镜,嘴角叼着吸管,吸着一杯冰美式,保温杯旁边还泡着几颗枸杞——男人的欲望要压,腰子也得养。

  “楚哥你这防晒棚,又塌成这副德行啦?”

  一旁的外卖小哥停下车,汗水从黄色安全帽边缘滑下来,笑得肩膀直抖。

  楚御抬起手指,比了个“OK”的手势,语气吊儿郎当:

  “环保工程了解一下,用的是快递纸箱搭的金字塔结构,省电又实用——要是塌了,那叫考验结构力学。”

  话没说完——头顶一阵“哗啦啦”,一整叠快递箱子精准地从上方塌了下来,狠狠砸在他刚用发胶定型好的鲻鱼头上。

  “噗——”纸箱里还夹着一根泡沫条,直接从他后颈滑进了衣服领口,凉得他倒吸一口气,身体一个哆嗦。

  发胶糊成了浆糊,头发塌了,几缕发丝挂在墨镜上,整个人像从泡沫箱里钻出来的工地糗哥。

  “哟,这造型不错,像刚从纸板房出土的遗迹。”

  外卖小哥笑得差点从电动车上摔下来。

  “你别说,楚哥这发型,还真有点纪念碑谷的意思。”

  楚御掀开墨镜,露出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皮肤被晒得泛着淡红,但那副吊儿郎当的痞样子,连狼狈都带点性感。

  他抹了把脸上的汗,随手拿起保温杯灌了口冰美式,低声咕哝:“妈的,这片儿最会出汗的,除了我,就是楼上那位林婉儿了吧。”

  “叮铃!”

  外卖小哥的手机猛地响起,黄色软件的语音提示吓了他一跳。

  “您的订单即将超时,请尽快送达!”

  “哎哟我去——”小哥一踩电门,风一样冲进小区深处,背影一晃一晃,跟屁股着了火似的。

  楚御撑着躺椅慢悠悠地坐起身,摘了墨镜,一手拨了拨头发,发胶已经黏成了一坨,但好歹还能立起来一缕。

  他刚要伸手去捡散落的快递,就听到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声,从马路那边传来,节奏清脆,踩得人心里一跳一跳的。

  他下意识一抬头。

  阳光正毒,一辆熟悉的白色卡罗拉缓缓停在小区门口。

  “咔哒”一声,车门打开,一只脚缓缓探了出来——是女人的脚,踩着一双米色细高跟,脚背纤薄,骨节精致,五趾并拢,圆润紧致,像五瓣粉玉嵌在鞋头,裸粉色的甲油透着一股温婉中带欲的“熟骚”,干净得像邻家姐姐,却又叫人心痒难耐。

  下一秒——一条黑丝裹腿踩了出来,轻轻一顿,鞋跟落地那一刹,楚御觉得空气都稀薄了,呼吸一滞。

  那条腿线条极长,膝弯微弯的地方勒出浅浅红痕,丝袜绷紧处勾勒出饱满的肌肉线条,光滑、弹嫩、带着勾魂摄魄的湿润感。

  每迈出一步,黑丝轻弹肌肤,滑得摄魂,紧得销魂。

  她步伐轻慢,一步,两步,缓缓迈出,两腿交叠处曲线若隐若现,阳光打下来,黑丝泛光,肉感逼人,小腿到大腿的弧线像弓,一绷一紧,楚御的眼睛都快看不过来,呼吸都快要停住了。

  林婉儿。

  小区最出名的那位“温柔姐姐”单亲妈妈,身材火辣,性格却温得像水,连说话都轻声细语,平日路过他这岗亭,总是一句“楚御,辛苦啦”,软得他心头一酥。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奶白色衬衫配灰蓝包臀裙,衬衫勾勒出胸前那对极具分量的高耸曲线,布料因为汗水打湿,隐隐有点贴肉,胸前的乳沟被挤出一道深沟,连胸罩的蕾丝边都若隐若现。

  她弯腰从副驾拿东西时,那双乳在胸前轻轻一荡,楚御只觉得自己裤裆猛地发紧。

  裙子贴着她的屁股,那是标准的人妻肉感——不是纤瘦型的冷艳,而是那种肉感软弹、手感爆棚的熟风。

  腰肢收得紧,屁股却圆得像能撑破布料似的,裙摆下缘包得死死的,大腿根部一阵一阵地吸附着丝袜,行走时轻轻颤着,骚得不动声色,撩得男人想犯罪。

  她推开后门,车里跳出一个粉裙小姑娘,扎着双马尾,脸蛋红扑扑的。

  “麻麻!”声音软糯可爱,像果冻里塞了颗糖。

  林婉儿转过身,笑着应了一句:“宝贝,慢点跑。”

  楚御的目光却没法从她身上挪开。

  她这一转身,胸前的衬衫随着动作一颤,布料被乳肉顶得轻轻一抖,整条乳沟在阳光里晃出一道细细的阴影。

  楚御眼神一紧,喉咙咕咚一响,身下那玩意儿不争气地动了动。

  他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这要真成我媳妇……光她走来走去,我都能硬死。”

  林婉儿抱着孩子走近,发丝黏在脸侧,身上有种熟悉的洗衣液味儿,混合着体香等多种味道,令楚心里发狂。

  “楚御,下午热成这样,没中暑吧?”她语气带着笑,眼神又软又亮。

  楚御压着欲火,嘴角一咧:“姐你这一身……是我中暑的主要原因。”

  林婉儿愣了一下,随即轻笑摇头,没回话。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那条贴着臀沟的裙摆、汗透了的衬衫、以及无意间透出的胸型,已经快把一个男人逼疯了。

  “麻麻,看那边有个娃娃!”

  粉裙小女孩站在车门边,双马尾一晃一晃,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马路对面,声音软得像糖。

  “瑶瑶,别——”

  林婉儿刚喊了一声,那道粉色身影已经欢快地朝马路跑去。

  正午的阳光毒辣,整个小区门口被晒得发白,地砖滚烫,空气像在冒烟。

  林婉儿急得脸色都变了,连鞋都顾不上踩稳,一边护着裙子,一边飞快追了出去。

  她这一跑,楚御眼前的画面,差点把他魂都勾出来。

  那条包臀裙贴着她的屁股,一迈步就被肉感撑起,裙摆随动作一翘一翘,黑丝包裹着的大腿在阳光下泛着微汗的光泽,丝料贴肉,每一步都透出滚烫的温度。

  楚御目光死死盯着那对随着奔跑轻轻晃动的翘臀——肉不是松垮垮的,而是结实、饱满、弹性十足的人妻型,走一步晃三下,像专为男人眼睛打造的活体春药。

  她的上身更绝。

  白衬衫本就收身紧绷,加上阳光直晒,后背已经出了汗,布料紧贴肌肤,把整对乳房轮廓勒得清清楚楚。

  那对胸随着她奔跑的动作,在衣服里剧烈起伏着,乳沟深得像要把扣子撑爆,两点高耸的轮廓顶着薄布轻颤,像两只被热气包裹着的熟透白桃,汗珠顺着锁骨一路滑进沟壑,连楚御看着都觉得口干舌燥。

  “这要是能从后头抱着来一口……她这一身肉,绝对能把人榨干。”

  楚御裤裆猛地一胀,整根都快顶上内裤边了。

  可他没来得及继续脑补。

  前方,一辆灰色轿车猛地加速冲来!

  “瑶瑶——!!!”林婉儿尖叫出声,冲刺般想扑过去。

  她整个人扑出的姿势把身材全数暴露,胸口几乎跳出布料,腿根那条黑丝勒痕都隐隐晃了出来,阳光打在她光洁大腿内侧,反射出一层油亮亮的热光,刺激得楚御脑仁发涨。

  但他的身体,比脑子快!

  “操——”他骂了一声,猛地发力,像头野兽般扑出去!

  “小心!!!”

  电光火石之间,楚御一把抱住瑶瑶,身体往旁边一滚!

  红色的跑车“嗖”地掠过,擦着他身边冲过去,一头撞上马路边的消防栓!

  “砰!!!”

  水没喷。

  但车头烟雾腾起,撞击声震耳欲聋。

  林婉儿扑过来,脸色惨白,第一反应不是看车,而是扑在楚御身上,一把将女儿抱进怀里,整个人抱得死死的,胸口饱满高耸的双峰紧紧压在楚御手臂上。

  她满身是汗,身体在发热,胸前那两团柔软因为剧烈起伏而不断摩擦着他。

  楚御几乎不敢动。

  他能感觉到——她衬衫下的文胸早就湿透,两点硬挺,软肉紧贴着他的手肘,每一颤都像有电流传进骨头里。

  “谢、谢谢你……楚御……”

  她声音颤颤的,眼里带泪,整个人趴在他怀里,那种成熟女人的香汗与热气扑面而来,压得他心跳几乎炸开。

  可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咔哒。”身后,那辆撞坏的红色跑车,车门缓缓打开。

  那是一只女人的脚,踩着一双米色恨天高,鞋跟细得能扎穿地砖,却稳稳钉在水泥地上。

  背雪白得晃眼,皮肤紧致到像裹着一层玻璃膜,骨骼纤细、血脉通透,连脚腕转动的角度都带着一股天生的骚媚骨相。

  “咚。”那一踩,鞋跟落地,空气为之一震。

  黑丝小腿迈出,肌肤紧绷,腿弯一勾。

  一勾腿,裙摆扬起。

  红裙里,那道白得发光的大腿根猛地扫入楚御的视野,心跳急剧加速。

  接着,一个穿着红裙,身材高挑,胸腰比辣得像调了辣油,胸前两团浑圆高耸,红裙撑得发紧,仿佛稍微一喘气就要炸线。

  她站定,居高临下,黑丝双腿交叠着立在原地,红唇上扬,勾出一抹带刀的笑,声音中带着凌厉道:

  “谁家的小野种,跑出来撞我车?”

  “咔哒。”

  红色跑车的车门缓缓推开,一只高跟鞋优雅地落在地面。

  鞋跟极细,十厘米的高度宛如锋利的匕首,鞋身紧贴脚背,脚趾细巧,指甲涂着烈艳的红,踩在地砖上,“哒”地一声,像踩在人的神经上。

  阳光下,那双腿迈出车门,一左一右落地,黑丝紧贴着饱满的肌肉线条。

  紧接着,是那条贴得死紧的红裙下摆。

  风一吹,裙摆微扬,大腿根部隐约露出一抹浅粉的内裤勒痕,被嫩肉紧紧包裹着,陷进沟壑,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她站稳,扫视一圈,然后缓步走来。

  那对胸,比裙子还嚣张。

  布料在乳峰上绷得发紧,两颗乳头清晰地在衬衫下挺立着,隔着一层湿汗薄布也能看出那种带着欲望的坚硬。

  楚御看着她一步步走来,感觉空气都热了起来。

  而她,却像完全无视四周,只盯着蹲在地上的林婉儿。

  “啧……你这种姿势,真像跪在床边求饶的贱货。”

  她轻声开口,嘴角那抹笑柔中带冷。

  林婉儿下意识护住怀中的女儿,身体绷紧,低声道:“你说话注意点。”

  “我最讨厌别人命令我。”

  红裙女人缓缓俯下身,红裙下摆滑落,贴腿贴臀地拉出一道火辣曲线,雪白锁骨从领口倾泻出来,一俯身,整片风光就几乎要扑到林婉儿脸上。

  她那只手——白得耀眼,嫩得能滴水,指尖带粉,指节细窄修长。

  “我最讨厌别人命令我。”

  她勾起林婉儿的下巴。

  “你也配教我怎么说话?”

  她这姿势压得极近,那对乳房直接吊在林婉儿眼前,轻轻晃着、跳着,胸口汗珠滑过乳沟,顺着线条一点点滴落,落在林婉儿锁骨上。

  “你是我见过,最像‘被干多了’还装正经的女人。”

  林婉儿脸色骤白,呼吸一乱,正要挣扎,就听她一声冷笑。

  “动一下试试。”

  话音未落——“噗!”

  红裙女猛地抬起脚,细高跟狠狠地扎进林婉儿大腿外侧的肉里。

  黑丝瞬间破裂,细密的血丝渗出,在灼热的阳光下鲜红。

  林婉儿整个人猛地一震,痛得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身子猛地绷紧,汗水从额头流下,脸色苍白。

  但她没喊。

  她只是死死抱紧了女儿。

  红裙女人盯着她这副“死也不屈服”的样子,眼中忽然浮出一丝莫名的亮光。

  她俯下身,将脚尖继续往伤口深处一压,血流的更多了,更痛了。

  “你这表情……让我很兴奋。”

  她嘴角缓缓扬起,像是享受着林婉儿的屈辱,又像是在折磨对方时,自己的身体也慢慢兴奋起来。

  “我最喜欢你这种死撑着的,越不求饶,越像在求操。”

  她一手掐住林婉儿的脖子,将她的头强行抬起。

  “我可以踩烂你,也可以把你丢在床上,看你自己摇着屁股求我继续。”

  这语气不像是在说话,更像是愉悦喘息中的低低的呻吟。

  然,就在这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冷冷地传来。

  “你他妈差不多得了。”

  红裙女人转头,眸色一闪,正对上楚御冰冷的目光。

  她眼中的兴奋只凝固了短短一秒。

  还没来得及眨眼,一道猛影扑面而来!

  “砰——!”

  整个身体被压得狠狠一沉,后背砸在地上发出沉响,鞋跟“哐啷”一声甩飞,弹出几米远,在地上转了两圈才慢慢停下。

  那双细高的腿被压弯,黑丝紧紧勒住肌肤,膝盖高高顶起,腿弯处渗出一层红痕,整条腿就像是遭遇蹂躏一样,可怜兮兮。

  裙摆没了束缚,一下被带得扬起,红布飞舞间,一截截大腿雪白发亮,直接卷到了腰际。

  就在那片阳光打下的瞬间——一道粉色艳光猛地晃入人眼!

  浅粉色蕾丝边的小内裤紧贴在她那白得发亮的大腿根部,布料又薄又贴肉,将下身细节勾勒的一清二楚,甚至还能看到凸显的肥美阴唇的痕迹。

  “你敢碰我?!混蛋!”

  她怒骂着挣扎,双手猛地推搡楚御的肩膀,可力道全无。她越是挣扎,那对高耸的乳房就越在楚御胸口来回磨蹭,布料在阳光下已经透了,乳头硬挺,连衣料上都鼓出一圈小小的凸点。

  “给我滚开!”

  她抬腿猛地一夹,正好夹住楚御的腰部,可楚御的身体早就热得发烫,肌肉线条撑在制服下,把她夹得死死的,根本无处可逃。

  “我说了,你他妈踩她一下,我就……让你跪下。”

  楚御眼神沉冷,一手擒住她手腕,另一手落在她肩膀上,将她整个人钉在地上。

  她喘息愈发急促,胸口起伏得像压不住的怒火,一下一下地震动着红裙前襟,几乎要挣破布料的束缚。

  胸前那对浑圆高耸的乳团在激烈的起伏中狂乱震颤,深深的乳沟在红裙挤压下,随着她每一次怒火的涌动,剧烈晃动,几欲裂衣而出。

  “你放……�


  话还没说完,楚御不小心一偏头,鼻尖撞进她的颈窝,正好贴在她香汗淋漓的肌肤上,那种热烫、湿润、带点脂粉香的气味,瞬间冲进脑子。

  红裙女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想继续骂,却忽然咬住了红艳的下唇,那一瞬,她感觉自己腿根发热,一股细细的电流顺着脊椎往下滑,酥得膝盖一软,差点夹不住。

  “操……”

  她心里骂了一句,却没敢再吭声。

  她感受到自己胸前正被楚御压得越来越紧,那股热乎乎、带着男性荷尔蒙的灼热感,正一点点透过布料压进她皮肤。

  她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压,可这次……有点不一样。

  不是她玩别人,是她被“玩”了。

  而她的身体……居然,有点兴奋。

  她感觉到那条被制服勒住的腿根,正在悄悄湿热起来,内裤贴着肉的部分越来越敏感,楚御膝盖若有若无地顶在她大腿根深处——只要他再往前半寸,就能顶到她最软的那一块。

  她身体下意识想动,想躲,可刚一挪,那点擦过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

  “啊……”

  声音太轻,却像偷情时脱口而出的呻吟。

  她脸色一变,那不是膝盖?

  她死死咬着唇,强撑着怒意道:

  “混蛋……你、你硬了?!”

  楚御盯着她的眼睛,眸色灼灼,低声冷笑:“你夹这么紧,我不硬才奇怪。”

  她下意识夹得更紧,腿间贴着那根灼热又结实的东西,像是要顶破她的底裤。

  她喘着气,嘴唇咬得发白,却没有立刻推开,而是僵在原地,眼神里头第一次浮出一抹难以控制的慌乱。

  楚御没继续压,而是俯下身,在她耳边吐出一句:

  “你是不是被我压着,开始有感觉了?”

  红裙女瞳孔一缩,身体轻颤,嘴角却勾出一抹艰难的冷笑:

  “你……你别太得意……你这种贱样子,我玩两个起步。”

  但她的声音却带着细不可闻的沙哑与颤音,像是在羞辱对方的同时,也在羞辱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

  楚御的身体紧紧压在她身上,两人之间已无一寸空隙。

  他的胸膛紧贴她的乳房,那对高耸的软肉被死死压扁,随着他的呼吸在衬衫里一点一点地蹭动,像被手掌揉开,又被胸肌一下一下推回,摩擦出的热度把她整颗心都烧烫。

  “放开我……”

  她声音虚得像一口气吊在嗓子眼,手推着他的肩,却根本推不动,只能感觉到那坚硬的胸膛一寸不让地压着自己。

  楚御却没说话,手一抬,直接按在了她胸前的那团软肉上。

  “唔……”

  她身体猛地一颤,乳肉被男人的五指握住,从掌心溢出。

  他没急着乱捏,而是用虎口贴住乳根,轻轻揉了两下,再一点一点地往上推——从底部捏到乳头,每一下都揉得深入骨里,带着种调教式的控制力,像在问她:

  “这玩意儿……你自己知道多敏感吧?”

  红裙女咬着唇,死死忍住快要溢出口的喘息,双腿却更用力地夹住他的腰,像要反抗,却又像不舍得放开。

  楚御感受到自己那根热得发烫的硬物正好顶在她腿根,而她那条湿热的内裤已经被挤得紧紧贴在穴口上,布料早湿了一片,稍一动就像要沾进来。

  “你流了。”他忽然低声道。

  红裙女脸色猛地涨红,瞳孔一缩,怒道:“你放屁!”

  “你不信?”楚御笑了,轻轻一顶。

  “唔!!!”她没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喘,声音又短又轻,却像火星炸在汽油桶里。

  “别、别动……别他妈动……”她声音带着颤,身体却不受控地微微上扬了一点点,像要让他顶得更深。

  “你不是说,玩两个起步?”

  楚御低笑,脸贴着她耳边,鼻息喷在她颈侧,“可你现在……是不是只想被我一个人压着操?”

  红裙女瞳孔剧烈一缩,脸瞬间涨红,整个人像被戳穿了什么秘密。

  “操你妈的……你——”她咬牙,语气狠得像要咬人,但眼神却开始混乱。

  楚御看着她此刻脸红、喘息、双腿发软、被揉得乳头挺立的模样,语气缓了下来,却更狠:

  “你以为你在踩别人?”

  “你其实最想被人踩在地上,操着干,干得你哭,干得你求饶,对不对?”

  红裙女狠狠地瞪着他,眼睛里有羞耻、有怒火、有快感,也有……一种快要泄洪的、藏不住的兴奋。

  她没说话,腿却夹得更紧了。

  楚御不再逼问,手掌一转,轻轻捻住她乳头,食指与拇指轻轻一搓——“唔——!!!”这声低喘从她喉咙中冲出,再也压不住了。

  她整个人猛地一颤,眼神恍惚了一瞬,身体下意识向上挺了一下,就像是主动送乳上去给他揉。

  而那条湿透的内裤,在两人胯部不断摩擦中,已经粘在她肉上,布料陷入阴唇缝隙,连最细微的抖动都能传来热浪。

  她羞耻,却控制不了;

  她愤怒,却没力气推开;

  她想咬他,却更想被他咬。

  她咬紧牙关,声音几乎咬碎:“你……你敢真干,我就……”

  楚御眼神一闪,嘴角挑起:

  “你就怎么样?”

  红裙女沉默三秒,忽然一笑,那笑冷里透红,骚中带怨。

  “我就夹断你。”

  “我就夹断你。”

  红裙女人咬牙说出这句话,眼神狠得像狼,却掩不住那双眼底烧得发红的水光。

  楚御没笑,只是冷冷看着她,忽然一抬手——“啪!”

  她的那只红色高跟被一把扯下,丢到旁边的地砖上,“当啷”一声滚远。

  那只脚裸裸暴露在烈日下,脚趾圆润,脚背光滑,一层细汗闪着亮光,性感得像刚从床上踩着男人肩膀走下来一样。

  她瞳孔一缩:“你干嘛?”

  “让你别再抬脚乱踹。”

  楚御语气冷静,手却不慢,他一手捉住她那条黑丝大腿,往肩膀上一压。

  红裙女惊呼一声,身体被迫拉开,两腿被楚御顶成“人”字型,裙子顺势卷到腰际,浅粉色蕾丝边内裤完全暴露出来,布料早已湿透,贴在肉上,深处甚至微微透出两片唇瓣轮廓。

  “啊……你住手!!!”

  她慌了,这一刻是真慌,因为她感觉到自己夹不紧了。

  楚御的手顺着她大腿一路摸上去,隔着黑丝揉着她内侧那片最软的肌肉,指尖来回轻搓,把那层薄薄的丝袜揉得发烫,甚至有点变形。

  “你自己听,”他声音低沉,带着一股稳狠,“这么湿……是不是流出来了?”

  “滚!!!”她红着脸喊,可身体却跟不上嘴的强硬——她的腰在微微颤,腿根在抽抽地发软,乳头硬得几乎要刺破衬衫,双手抵在楚御肩头,却完全没用力,反而像是在抓点什么喘息。

  楚御低头,舌尖抵在她脖颈边,轻轻一舔。

  “唔……”

  她整个人一颤,像触电一样,腰部反弓,那种细痒的快感从脖颈一路炸开,传到后背,再烧进腿间。

  楚御不等她反应,一手抄住她胸口那团软肉,从衬衫下直接探进去,掌心贴着乳房底部,满满一手温热沉甸甸的肉感。

  “啊……别……别碰……”

  她开始发软,语调不再狠,而是带着一丝忍不住的喘息和挣扎,身体像是不想认输,可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浪浪往上顶。

  楚御的手指轻轻揉着乳房顶端,拇指来回擦着早已挺立的乳头,捻一圈,再用指节轻弹。

  “唔……唔啊……”

  她闭着眼,咬唇喘气,身体明显在颤,小腹起伏剧烈,大腿根部已经湿得连大腿都沾了黏液,丝袜贴着蜜液微微反光,那双腿看似夹着他,却越夹越抖,肌肉已经开始失控地收缩。

  楚御在她耳边低语:

  “你想要是不是?”红裙女闭着眼,摇头,颤着嗓子:

  “我不……我不要……”但声音像是哭着哑了,尾音都带着娇颤。

  “你下面在跳。”楚御低声说,嘴唇贴着她耳垂,那股热气和话语一齐钻进她身体深处,“你自己夹得我越来越紧,你的骚水都顺着内裤滑下来了……”

  “啊啊……不要再说了……闭嘴!!!”

  她忽然暴吼,可声音却带着哭腔,身体却再一次剧烈地颤了一下,腿夹得死紧,腰向上一顶,像是在求他再顶一点……再揉更深一点。

  她快了。

  她自己知道。

  再这么压着摸下去,她会在这个男人身下,在所有人的注视中,在太阳底下,高潮。

  这不是她设计好的剧本。

  但她的身体……已经背叛她了。

  “唔啊……哈……住……停一下……”

  红裙女喘得几乎要哭出来,双腿死死夹着楚御的腰,浑身颤抖,胸脯贴在他胸口起起伏伏,汗水顺着乳沟滴落。

  她整个人快炸了。

  腿根湿得不成样,内裤都贴进了肉缝,轻轻一蹭,蜜液就从边缘滑出,在黑丝上沾出一片湿痕。

  乳头硬得像被电击,衣服下的乳房被揉得发胀发酸,每一下捏下去,她都忍不住咬唇呻吟。

  “你这个混蛋……混蛋啊……我、我不要了……”

  她咬着牙说,可身体却根本停不下来,腰还在轻轻送动,腿还在不由自主地用力夹紧,像是要把那根硬胀的烫物死死吸进体内。

  楚御低着头,在她耳边呼出热气,嗓音压得低沉而带火:

  “你都快高潮了,还嘴硬?”

  “我看你不是不想要,是想让我操你操到哭出来,对不对?”

  “唔……不……你闭嘴……哈……唔啊……”

  她的手已经没力,只能抓着他衣服,整张脸埋在他肩膀处,唇边都是喘息的水汽,胸口贴着他,乳头来回摩擦着他的肌肉,每一下都像在碾火星。

  她快了——再顶她一下,再揉两下,她就会在这地上,被彻底压烂、操透、高潮得没脸见人。

  就在那股酥麻的快感冲到胸口、下腹已经开始抽紧、身体全线准备炸开的时候……

  ——楚御,停了。

  他忽然松开了手,从她身上抽了出来。

  她猛地一愣。

  腿根一空,乳头一凉,整个身体像是从山顶被拽回谷底,那股快感被生生断在最前一秒,卡在那里,卡得她魂都要炸开。

  “你……你干嘛……你给我回来!!!”

  她忽然尖叫出声,语气里全是慌张、愤怒,还有无法宣之于口的渴望,想要。

  楚御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躺在地上,黑丝滑落、裙子卷腰、内裤湿透、胸脯高耸、呼吸凌乱,双腿还残留着夹人时的力道,可中间空荡荡的,没有顶住她的那一根了。

  她被撩拨到了极限,却没被干到终点。

  这比被直接干翻还羞辱。

  楚御咧嘴笑了笑,眼中带着一丝凉意,轻声吐出一句:

  “你这种女人啊——不能给太快。”

  “得慢慢操烂,才叫值。”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像是玩腻了一个工具人,不屑得连裤裆都懒得再顶她一回。

  红裙女怔了三秒。

  忽然一股羞耻感从喉咙冲到眼底,接着是一阵猛烈的颤抖——她两腿一并,夹得死紧,浑身燥热、穴口痉挛、乳头胀痛,那场未遂的高潮像刀一样卡在她下体里,硬生生劈开她的尊严和快感。

  “——你给我回来!!!”

  她咆哮着,可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和颤音。

  她瞪着他的背影,眼中满是怨、乱、羞、欲、痒。

  嘴唇咬出血,手掌死死抓着地砖,身下那条被湿透的内裤紧贴在腿缝里,微微一动就带来一阵抽搐。

  艳阳西斜,地面滚烫。

  林婉儿牵着瑶瑶,一边安抚女儿情绪,一边匆匆往小区门口走去。

  她原本是打算回来跟楚御说声谢谢的——毕竟今天那一下扑救,换了别人,她可能连孩子都保不住。

  可当她拐过岗亭角落,看到那一幕时,整个人像被人从背后泼了一盆热油。

  ——楚御正转身走远,步伐慢,却坚定;

  ——地上,是一条被踢落的红色高跟,鞋头湿了一片;

  ——旁边的水泥地面,还残留着一道蜿蜒下滑的水痕,带着某种令人心跳加速的湿腻与暧昧;

  ——而那个女人,穿着红裙,坐在墙边,腿张着、胸口剧烈起伏、脸颊酡红、唇角挂着一点湿光,眼神涣散,裙子卷在腰际,黑丝一边脱落,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林婉儿怔住了。

  她站在那,脸上最后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她不是傻子。

  楚御的背影刚离开,那女人还喘着气,一手撑着地,一手……还放在裙底。

  空气里,还有未散尽的男人气息,还有身体交缠后残存的暧昧燥热感。

  林婉儿没说话。

  她只是,握紧了瑶瑶的小手,指节一寸寸绷紧。

  心里某处,不知什么时候埋下的柔软,在那一刻猛然被扯开,露出深处那块火红的、柔软而滚烫的欲念。

  她知道自己不该在意。

  楚御不是她什么人,她也从没说过喜欢他。

  可她刚才心跳加速了,她刚才看到他扑出去的时候,心像被揪了一样疼;

  而现在看到他离开一个湿透着高潮余韵的女人,她的心,却像被人灌进了一团火,烧得又酸又胀,又想哭又想咬人。

  瑶瑶抬头:“妈咪,你不走啦?”

  林婉儿愣了愣,低头挤出一个笑:“走,走。”

  她牵着孩子离开,背影看起来仍然温柔、得体、没有破绽。

  可就在转身的一瞬,她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压住了自己的小腹。

  那里,很烫。

  她忽然意识到,刚才看到楚御掐着那女人腰、压在她身上时,自己身体某个地方,也不受控制地动了一下。

  不是嫉妒。

  是……她也想,被那样抱一次。

  夜晚十点,小区渐渐安静。

  林婉儿刚把瑶瑶哄睡,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关上卧室门,靠在沙发上,手上还捏着那条湿毛巾,却怎么也擦不去掌心的燥热。

  脑子里,那一幕又开始循环播放。

  ——楚御的背影,他转身离开那女人时,漫不经心;

  ——地上的湿痕,还有那红裙女人,裙摆卷起、胸口起伏,喘得像刚被……狠狠抱过。

  她心口发闷,耳边却仿佛还回荡着楚御那句低哑的笑音:“你这种女人啊——不能给太快。”

  “得慢慢操烂,才叫值。”

  林婉儿脸一红,急忙摇头,想甩掉脑中的画面。

  可她的腿,却不自觉地夹紧了。

  她恍惚中想起,今天自己也穿着丝袜。

  那时她奔跑的样子,裙摆是不是也卷了上去?

  楚御有没有看?有没有……和现在一样,起了反应?

  她咬了咬唇,心里某个地方像被什么戳了一下,一阵酥痒从小腹蔓延开来。

  她站起身,走进浴室,脱掉衣服,热水洒下。

  镜子里,她看到自己——胸口还在起伏,皮肤泛着潮红,乳尖有点硬,连自己都觉得有些羞耻。

  她伸手轻轻搓着肩膀,可手指一滑,却不小心碰到了胸前。

  “嗯……”

  她轻轻喘了一口气,指腹像被电麻了一下。

  她闭上眼,脑子里不知怎么,又浮现出楚御救她时扑倒她怀里的画面。

  他那一下的力道……

  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

  还有他手不小心碰到她胸口时,那一瞬的触感……

  她整个人微微一抖,靠在瓷砖上,呼吸渐渐乱了。

  她一边骂自己:“不可以,不行……我怎么能……”

  可她还是没控制住地抬起一只手,顺着自己小腹,慢慢滑到腿根处。

  那里,早就开始湿了。

  她闭着眼,轻轻按上去,一指探进去时,身体一阵战栗,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老公……”

  林婉儿低声唤了一句,脑海中浮现丈夫的面容,但紧接着便化成了楚御那张脸,唇角发颤,内心生气无尽的娇羞,脸贴着冰凉的瓷砖,想要让自己冷静,可手指轻颤地按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一点一点揉,一点一点探入。

  “只一下……一下就好……”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安慰谁,或许只是想抓住一点点,被人看见、被人需要、被人抱紧的幻觉。

  她的另一只手,缓缓抚上自己的乳房,轻轻握住。

  “唔……”

  她喘息着,指尖越陷越深,胸口的软肉在手心中悄然起伏,乳头被指腹揉得一寸一寸发胀,酥痒感从身体深处涌上来,像水漫过全身。

  这一夜,她不止是自慰。

  她终于承认了一件事——她寂寞了。

  她想要了!

  她想要男人了!

  哪怕只一次,哪怕……只是像他今天那样,压在她身上,不说话地抱一会儿,她也可以。

  她从没这么渴望一个男人过。

  与此同时,在魔都另一端,隔着数十公里喧嚣人海——一座镶着金边的高档别墅群内,一栋三层独栋别墅正静静矗立。

  窗外灯光模糊,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头,映出室内一片寂静又焦灼的空气。

  红裙女人站在落地镜前,赤裸着脚,黑丝还挂在腿上,一边卷着,一边咬着唇,动作带着一种极强的烦躁与不安。

  “混蛋……混蛋……”

  她低声骂着,声音却越来越虚,越来越带喘,手指一边撕扯着裙子,一边狠狠脱下那条被湿透的内裤。

  那内裤黏在腿缝里,粘腻得像浆糊,脱下来时带着一丝拉扯感,蜜液拉出细长的丝线,在空气中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她盯着那条内裤,眼神恨得咬牙切齿,却还是颤着手把它丢到地上。

  “……你个狗东西……撩了我,跑了?”

  她骂着,手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摸上了自己大腿内侧。

  那里还在抽动。还在湿。

  她坐在床沿,一手撑着自己,一手伸进腿缝里,指尖碰到花唇的那一瞬——“哈啊——!”一声轻喘脱口而出,整个人猛地一颤,腰自动往下一陷。

  她的中指刚插进去半截,里面就传来一股灼热的收缩,像是早就等不及地在迎合,整条阴道湿滑紧致,酥得让她恨不得立马被人干穿。

  “操你……操你妈的……”

  她咬着牙,指尖抽插得越来越快,手腕打得啪啪响,穴口被戳得汁水横流,蜜液溢出,沿着大腿一路往下淌,沾湿了床单。

  她脑子里满是楚御那张脸。

  那双压着她、揉着她、低头贴在她脖子边喘气的脸;那根顶在她胯下、却不肯插进去的硬物;他那句该死的轻笑:“你这种女人啊,得慢慢操烂。”

  “狗东西……你倒是操我啊!!!”

  她一边哭一边骂,一边手指插得更狠,乳房随着动作乱抖,乳头早已硬得发痛,另一只手揉上去一抓一捏,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带着汗味、骚味、淫意。

  “唔啊……混蛋……我操你……你这个混蛋、禽兽、流氓、贱人……”

  她骂得越狠,身体越抖,动作越快,腿张得越来越开,阴蒂已经被她撸得发红发胀,一碰就抖。

  她闭着眼,脑子里全是楚御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幕,越想越乱,越乱越湿。

  “给我……给我干啊啊啊啊——!!!”

  就在最后一口喘息脱口而出的瞬间,她身体猛地一缩,全身绷紧,穴口痉挛收缩,整个人像电击一样在床上一颤一颤,乳头也随着高潮绷紧,眼角渗出湿意。

  她彻底泄了。

  高潮后,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大腿张开,蜜液满腿,胸口起伏剧烈,指尖还插在体内,带着热气和淫液的残留触感。

  她缓缓睁眼,泪水从眼角滑下,脸上却浮现出一种既羞耻又怨毒的复杂情绪。

  “混蛋……”

  “你这个混蛋……”

  “下次……我一定让你跪着求操。”

  她咬牙,闭眼,指尖还在余韵中抽了两下。

  屋子里安静到只剩下喘息声,窗外的月光落在她腿间,一片亮、一片湿,一片彻底沦陷。

  第二天傍晚。

  楚御正坐在岗亭后头,拿着保温杯喝水,脸色懒洋洋的,头发因为前一天的暴晒还翘着一撮。

  “楚御。”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一转头,林婉儿站在夕阳下,身穿一件浅紫色修身长裙,妆容淡雅,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得像一朵刚刚绽开的晚香玉。

  她手里拎着个小包,肩膀上搭着一件薄外套,嘴角微抿,眼神却有些躲闪。

  “怎么啦?有人找你麻烦了?”

  楚御放下杯子,语气玩笑。

  林婉儿轻咬着嘴唇,顿了一下才开口:“晚上,公司有个晚宴……是我们公司的宴会,他儿子也在。”

  楚御一听,眼神微微一动。

  “你怕他骚扰你?”林婉儿低头没说话,只是轻轻点头。

  楚御抿了下唇:“你是想让我陪你去?”

  林婉儿一抬眼,似乎有些惊讶他能一下点破,但最终还是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鸣。

  “我……不太好意思拒绝,也怕他喝醉了胡来。”

  她说得含蓄,姿态柔和,但楚御心里却是一动。

  这女人,不仅是在找帮忙,她在找——依靠。

  “好啊。”他答得爽快,站起身,拍拍屁股,“我陪你去。”

  “不过你确定你老总那边请得进我?”

  林婉儿轻轻一笑,眼神里第一次带了点小小的狡黠:“我说你是我……男伴,就能进。”

  楚御眼神一挑,嘴角缓缓扬起:“那我今天是不是要穿帅点?”

  林婉儿轻轻摇头:“穿你自己觉得舒服的就好,你……站在那,就够压场了。”

  楚御怔了一下。

  他第一次从这个温婉的女人嘴里,听到这么……直白的信任与依赖。

  林婉儿低头:“我……先回去了,晚上七点见,我在门口等你。”

  她说完转身离开,裙摆微摆,背影依旧温柔知性。

  但她没看到,自己走后,楚御那原本吊儿郎当的眼神,也变得认真了几分。

  “七点……男伴?”

  他摸了摸下巴,笑了。

  “那得收拾帅点。”

  万千大酒店,金碧辉煌的水晶灯下,林婉儿挽着楚御,悄然走入宴会大厅。

  大厅一片热闹,香水与红酒混合的气息铺面而来,觥筹交错中,一道高挑妩媚的身影猛地回头,眸光在两人身上一扫而过,眼神顿时一凝,随即笑容铺展而开。

  “哎哟,婉儿,这位是……你带来的朋友?”

  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柔媚尾音,像是羽毛轻扫心口,又似糖浆滴在唇齿间。

  林婉儿轻轻一笑:“这是我朋友,楚御。”

  那女人走了过来,步子轻巧,胸前那对饱满雪团被包裹在亮紫色低胸包臀裙中,随着步伐荡出一阵震颤,曲线如水蛇般扭动,整个人像从夜店舞池里走出来似的。

  她,正是林婉儿的闺蜜——阮烟。

  “朋友啊?”

  阮烟眨了眨眼,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眼神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楚御,从脸一直扫到他脚,再扫回腰间那件廉价外套,“看这衣服……你是……婉儿小区里的?保安?”

  她说“保安”两个字时,特地拉长了音,仿佛在确认,又仿佛在讥讽。

  楚御不语,只是嘴角淡淡一勾,目光依旧淡漠。

  林婉儿脸色微变,刚想开口解释,阮烟却一步靠了上来,身子故意一歪,那对浑圆丰挺的饱满软肉几乎贴上了楚御的手臂,语气暧昧地笑着:“哎呀,真看不出来呢,保安哥哥长得还挺有型的嘛……你练过吧?小臂这么硬,摸起来不会像我们办公室那群男人软趴趴的吧?”

  她说着,胳膊一挑,故意用胸口蹭了一下楚御的肩膀,动作又轻又黏,像是在不经意间勾火。

  林婉儿一惊,拉住楚御的手,语气不悦:“阮烟!”

  阮烟“噗嗤”一笑,抬手抚了抚自己盘得高高的发髻,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与锁骨,笑得格外放肆:“哎呀,婉儿别这么紧张嘛,我这不是替你看看人嘛~你可是我们公司管理部的花啊,突然带这么个……呃,制服小哥进来,吓得我以为你带哪个快递员来蹭酒了。”

  话说到一半,她“扑哧”一笑,眼神却斜睨着楚御,笑意更浓,“不过婉儿你这眼光,真是独树一帜呢,这年头还能看上……这种底层小狼狗,你可真是有点味儿哦~阮烟声音娇滴滴地,偏偏带着那种刻意调戏的轻佻劲儿,让周围几位男宾也跟着笑了出来。

  尤其是一位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眼神在林婉儿与楚御之间来回扫视,忽然嗤笑一声,开口便带着些许讥讽:“婉儿姐,您这口味真够野的,平时眼界不是都在海归精英那档次吗?这回来个保安?咱总裁儿子今晚可还在呢……”

  “是啊。”

  另一位带眼镜的海归男冷笑着接话,“听阮烟说这回饭局是想给婉儿姐介绍对象的,您这是……先下手为强了?”

  众人哄笑。

  林婉儿脸色一下沉了下来,皱眉刚想说什么,却被楚御一抬手轻轻拦住。

  “我倒是觉得,他们说得挺实在。”楚御终于开口,嗓音低哑,语调不急不缓。

  “哦?保安哥还挺能认清自己?”

  阮烟眼睛一亮,仿佛终于逮到楚御开口的机会,笑得更加张扬。她轻轻一偏身,整个人几乎贴到楚御身侧,饱满的胸口随之颤了两颤,如熟透了的果实晃得人心火发麻。

  “那你就说说呗,你觉得婉儿哪儿配得上你?”

  她一手指着林婉儿,“她这腰,这腿,这脸,还有这……‘份量’——”

  她的指尖在空中比了个圈,眼神落在林婉儿胸前,又故意低头看了一眼楚御胯下,挑着眉:“你扛得住么?”

  这一句话,简直把话说得不能更露骨,周围人哄堂大笑。

  林婉儿的脸红得发烫,羞愤欲言又止,想拉楚御走却被他握住手臂——他的掌心温热有力,稳稳地把她按了下来。

  楚御抬头,看向阮烟,嘴角泛起一丝极淡的冷笑:“你说了这么多,是因为……你想让我试试你?”

  阮烟眼神顿时一凝。

  “要是你实在寂寞——”楚御靠近半步,语气不急不缓,“也可以趴着求我,但你得先洗干净嘴。”

  “你说什么?”阮烟嗓音顿时拔高一度,脸上的笑僵住了。

  “你嘴挺脏的。”

  楚御语气依旧淡淡的,目光却冷如寒星,“我不爱沾。”

  阮烟气得身体一颤,却说不出话来,脸色青白交错。

  而那几位还在笑的男宾,一个个神色古怪地看向楚御,气氛突然凝滞了两分。

  “哟,嘴巴挺硬。”

  白西装男冷哼一声,转头对阮烟道,“你别跟这种人计较,他怕是把自己当成《战狼》里的主角了,穿个保安制服就觉得自己能打十个。”

  “就是,等会徐总儿子来了,这哥们怕是连人家停车场都进不了。”

  “婉儿姐啊,你真是……这眼光我服了!”

  一群人挤眉弄眼地看着林婉儿,语气是打趣,眼神却是明晃晃的恶意。

  楚御的手,缓缓松开林婉儿的手腕,依旧不动声色地扫过众人,目光里带着某种说不出的锋芒。

  而这时,阮烟仿佛终于找回了情绪,冷笑一声,双手环胸,故意将两团傲人的隆起高高托起,嘴角微翘道:“得了吧,保安哥,咱就别装了。”

  “今晚我们公司的总裁的儿子徐少也会过来,他可是中意婉儿姐好久了……”

  她轻轻靠近楚御,嘴唇几乎贴到他耳边,嗓音低魅:“今晚你要还不走,等徐总儿子到了……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她缓缓退后一步,冲着楚御抛了个媚眼。

  “不过——”阮烟舔了舔唇,眼神狡黠,“临死前,要不要……摸一下我?”

  周围人笑声再起。

  林婉儿一把拉住楚御的胳膊:“我们走。”

  楚御却只是嘴角一勾:“不急——”“今晚这饭,我想坐到底。”

  阮烟一怔,原以为对方会灰溜溜认怂,结果楚御竟然坐得更稳了,手指还不紧不慢地敲了敲桌面,像是这场宴会的主角般悠然。

  她眼神一沉,笑容却越发媚人了几分。

  “呦,真是条硬骨头……”

  阮烟眸光幽亮地扫过楚御那张冷峻淡漠的侧脸,眼珠子一转,又慢悠悠地靠了过来。

  她今天穿得特别艳,一袭暗红吊带长裙,紧致得几乎把她的身材轮廓完整勾勒出来。

  蜂腰一握,腿长臀翘,最惹眼的是胸前那一对饱满——随着她身体前倾,雪白的乳沟几乎快蹭上楚御的手臂。

  “不过你也真挺行的。”

  她故作随意地撩了撩额前的碎发,吐息如兰,“穿成这样也敢来参加我们公司的宴会……啧,连服务生都比你精神。”

  话音一落,几名男同事哄笑出声:

  “哈哈哈,她说得没错,你看看人家穿的西装,再看看你,什么地摊货?”

  “婉儿再怎么漂亮,也不至于带个保安上台吧?”

  “就是,真看不下去了。”

  阮烟却笑得更肆无忌惮了些,缓缓在椅背上一靠,翘起修长的大腿,一双黑色丝袜几乎贴着楚御的小腿轻轻摩挲。

  “楚御是吧?”她甜腻地唤他一声,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媚味。

  “我今天心情好,不如给你个机会。等会儿徐总儿子来了,只要你当着他的面跪下认错,我……说不定还能赏你一晚。”

  她手指轻轻从自己大腿内侧滑到膝弯,吐字缓慢,“想不想试试,这种你这辈子都摸不到的身材?”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

  林婉儿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一双玉手死死扣着楚御的衣袖,几乎气得发抖。

  她今天本就勉强自己来应付这场饭局,结果阮烟不仅毫无顾忌地公然羞辱楚御,甚至当众玩起了调情侮辱!

  “阮烟,你太过分了!”林婉儿终于爆发,起身就要走,“楚御,我们走!”

  “别急。”楚御按住她的手,神色平静得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终于抬起眼眸,淡淡看向阮烟,眼神平静得像一汪死水,却冷得让人发怵。

  “你是把你那身子,当跳楼甩卖货处理了吗?这么便宜?”

  话音刚落,周围原本正酝酿的新一轮哄笑,瞬间凝固。

  阮烟脸色“唰”地一变,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

  “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楚御微一侧身,懒洋洋地看着她,“你不是说给我一晚的机会么?”

  他顿了顿,笑意一冷:“我又不是废物,怎么可能上你?”

  “你、你!!!”

  阮烟气得直起身,一双饱满的胸脯随着怒气剧烈起伏,恨不能直接把桌上的红酒泼过去。

  但她还没动。

  “啪——”楚御手指一弹,桌上的水杯被他轻描淡写地弹飞,一道残影掠过空中,直接打在对面那个刚才跟着起哄的男同事额头上!

  “啊!!!”

  对方痛呼一声,捂着额头,血瞬间流了下来。

  一时间,全场安静。

  所有人都惊呆了。

  谁都没想到,刚才那个冷淡如猫、坐着被人羞辱都不说话的男人,居然——直接动手了?!

  楚御慢悠悠站起身,扫视众人,眼神冷淡中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谁再敢废话,我可不保证下一次不会断你骨头。”

  他伸了个懒腰,骨节“咔咔”作响。

  这声音落在众人耳中,简直比刀子还锋利。

  大厅内安静了整整五秒钟。

  紧接着,有人冷笑出声,带着掩不住的嘲讽。

  “呵,这小子脑子是烧坏了吧?”

  声音来自宴会桌对面,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五十出头,头发用发蜡抹得锃亮,一副金边眼镜架在鹰钩鼻上,身上还挂着个蓝宝石袖扣。

  公司高管,销售副总王志宏,阮烟的直属上司。

  他一开口,场子瞬间就被带动了。

  “一个保安,居然敢对我们公司的人动手?你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呵,真是条疯狗。”

  他放下酒杯,慢悠悠站起身来,目光像看牲口一样盯着楚御。

  “楚御,你是不是以为跟林婉儿睡几晚,她就能保得住你?别傻了,她自己都快保不住自己了。”

  说着,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婉儿一眼,眼神带着赤裸裸的猥亵。

  “林主管,听说你女儿快上小学了?要是今天不给个交代,啧……你知道后果的。”

  林婉儿身子一颤,咬紧嘴唇,眼底浮出羞愤与惊慌。

  楚御却仍旧站着,面无表情地擦了擦手指上的水渍,仿佛刚才那一叉,只是打了个哈欠。

  “你动我公司的人,就是动徐家。”另一个声音插进来。

  这次说话的,是阮烟的追求者——李辰。

  李辰是公司财务部主管,三十出头,西装上还残留着香水味儿,一看就是刚搂完某个女助理出来的。

  他一边端酒,一边靠近楚御。

  “听说你一个月还挣不到五千?呵,也配和我们阮烟说话?”

  李辰嘿嘿一笑,看向阮烟:“你说是吧?烟烟?”

  阮烟笑得妩媚,特地往楚御这边走了两步,身子一拧——一双细高跟踩在地毯上,“哒哒”作响。

  她穿着一条黑色紧身开衩裙,裙摆开得极高,几乎能看到她大腿根部的吊带边缘。

  “哎呀,”她声音柔媚,像猫儿在叫,“人家今天穿了个新款内衣,楚先生想看看吗?”

  “可惜——你连舔我脚的资格都没有。”

  话音刚落。

  “啪——!”一只酒杯在楚御面前炸裂。

  是李辰,一脸挑衅地扔下来的。

  “怎么?不服?”楚御终于笑了。

  他缓缓走出座位,走到李辰面前,抬手。

  啪!

  一巴掌,结结实实抽在李辰脸上。

  李辰整个人都原地转了一圈,嘴角血直流,撞到椅子边,险些没站稳。

  “你——你敢打我?!”

  他嘶吼,脸上的血顺着下巴往下滴。

  “你动我一个手指头,徐总他儿子就能要你命!信不信?!”

  “你说的那个儿子,”楚御慢条斯理地捏了捏拳头,关节“咔咔”作响,“我倒有点期待他来。”

  他转头,看着全场。

  “今晚谁要再废话,我保证你们下场比他还惨。”

  王志宏面色阴沉,刚要说话——“啪!”

  楚御一脚飞起,直接把那原本还冷笑着的李辰踹翻在地,满地滚动。

  “有人觉得我没资格坐这张桌吗?”

  没人敢说话。

  整个宴会厅安静得落针可闻。

  阮烟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胸口剧烈起伏,那份挑逗的火辣,此刻全部被楚御那股冰冷的杀气压得死死的。

  她甚至有那么一瞬,腿软。

  林婉儿怔怔地看着楚御,忽然意识到,自己身边这个男人,不是以前那个温吞、沉默寡言的小保安了。

  他有种……令人窒息的力量。

  冷、狠、准。

  强到……让人心底发颤。

  就在这时——宴会厅大门被人“砰”地推开。

  一行人鱼贯而入,最前方,是一个穿着定制西服、脚踩皮鞋的年轻男子。

  身形笔挺,脸带倨傲,一抬手,全场人瞬间起立。

  “徐少来了!”

  ——老总的儿子,今晚的“男主”,终于登场。

  宴会厅的灯光在此刻微微一暗,仿佛为某人的到来预热。

  紧接着,一群人从门口鱼贯而入,为首的是个穿着白色定制西装、脚蹬亮面皮鞋的青年,长相英俊,五官却透着一股狠戾和倨傲。

  他左右两边各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后面是一位戴金链西装油头的中年人,看气场便知身份不凡。

  “徐少来了!”

  “徐总的亲儿子!”

  人群低声惊呼,气氛再次紧张。

  阮烟立马换了张脸,笑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

  她扭动着腰肢走上去,胸前一对柔肉像是快从裙子里挣脱出来,整个身段就像在热浪中融化。

  “徐少~你总算来了,人家等你等到脚都软啦~”

  她一手抱臂,故意把饱满挺起,那对傲人的大白兔随着她轻笑起伏,如海浪般撩人心弦。

  “你来得太晚,人家差点被吓哭——”

  徐少目光却越过她,落在了——林婉儿身上。

  那一刻,他眼神明显一亮。

  “林小姐?”他轻挑眉。

  “真是你?我爸最近可老提起你,说你能力好、人长得也漂亮,是咱们公司最值得栽培的部门负责人之一。”

  “怎么今天——你带来的,是这位?”

  他话锋一转,眼神落在楚御身上。

  带着打量,带着冷意。

  楚御依旧坐着,面无表情,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丝毫没有起身致意的打算。

  这种漠视,让徐少脸色瞬间冷了几分。

  “你是谁?看你这身打扮……保安吧?”他冷笑一声,“婉儿,你这是开公司玩笑呢?公司高管宴会,你带个保安来充面子?”

  他身后一个手下更是补刀:“不会是外卖小哥刚送完东西就被拽上来了吧?”

  徐少看都懒得看楚御,转头看向林婉儿:“婉儿,我爸可把你当重点培养对象,公司这批重组项目也有你一席之地,你却找这么个不入流的男人……你觉得合适吗?”

  林婉儿面色绷紧,刚欲开口,楚御却忽然笑了一下。

  “说完了?”

  “你可以滚了。”

  徐少一怔,仿佛听错:“你说什么?”

  “我说——”楚御缓缓站起身,一字一顿,“像你这种一身臭钱味的傻子,嘴巴太臭,就别在我面前喷屎。”

  轰——!

  空气像炸了。

  所有人惊愕地看向楚御。

  这是当着徐家独子的面——骂人喷屎了?!

  徐少脸色一阵铁青,手背青筋暴起。

  他一把推开身侧酒桌,指着楚御鼻子怒喝:

  “小子,你找死!”

  “来人——给我废了他!!!”

  两个保镖立刻扑上。

  楚御眼神一冷,脚步一错,身形几乎眨眼闪动!

  砰!砰!

  两声爆响!

  两个保镖一个捂着腹部跪地狂吐,另一个被一脚踹飞,撞翻后排酒桌,鲜血狂喷,失去意识。

  全场——死寂。

  谁都没想到,他不仅敢骂,还敢动手——而且直接干翻了徐少带来的保镖!

  阮烟一屁股坐回椅子,脸色都白了,双腿发软,不敢出声。

  徐少瞪大眼睛:“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楚御不屑一笑:“你是谁,我一点都不关心。”

  “你有多大本事,我也不在意。”

  “但你刚才动了我女人的人,嘴里还脏话连篇——”

  “所以,”他上前一步,冷冷低语,“你活该被我打。”

  砰!

  又是一脚,徐少连连后退,撞到墙上,脸色惨白。

  就在他惊恐不已、想喊人的时候——宴会厅门口,又一道洪亮声音响起:

  “哟,这么热闹?”

  只见一个穿着灰蓝西装、身形颀长的青年走了进来,脚步稳健、从容中带着高人一等的自信。

  Patek Philippe金表在腕上微光闪烁,他每走一步,都仿佛踩着这宴会场中所有人的脸,让人下意识侧身让路。

  他身后紧跟着两名身材高大、神色冷冽的随行人员,全身气息低调克制却无一不在彰显危险的战斗气息。

  “沈……沈泽?!”

  “天恒集团的继承人,沈家那个大少?!我靠……”

  “真的假的?连他也来了?!”

  宴会现场一瞬间陷入一种近乎失控的躁动。

  有人甚至已经悄悄起身,打算上前敬酒拍马屁——但沈泽压根没有看他们一眼。

  他的目光,只在场中某一人身上缓缓扫过。

  ——林婉儿。

  他眸色轻沉,在林婉儿身上停留两秒,仿佛在欣赏,又仿佛在打量猎物。

  而后,他眼神一转,落在林婉儿身边那位一身廉价衣服、懒洋洋坐着的男人身上。

  楚御。

  沈泽眉头顿时一皱。

  “啧……徐家果然越来越不行了。连这种货色都能往宴会上带?这人谁啊,哪来的?”

  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赤裸裸的不屑,“这副穷酸样,也好意思坐在林小姐身边?看起来倒像是上门当牛做马的舔狗。”

  “哈哈哈哈——”人群中一阵起哄的笑声炸开!

  阮烟脸上闪过一抹狂喜,立刻娇声附和:“沈少,你可别说了,他就是个废物保安,婉儿心善才带他来的……谁知道他还坐不住了,刚刚把徐少给打了!”

  “打了徐鸣?”

  沈泽剑眉轻挑,似笑非笑地瞥了楚御一眼,“不错啊,有点脾气。”

  说着,他突然转头,对身后那两名保镖一勾下巴:“让他跪下。”

  “遵命。”

  下一秒,两名黑衣保镖已经朝楚御逼近,一前一后围住,周围人顿时兴奋地屏住了呼吸。

  阮烟抱着胳膊,一脸幸灾乐祸地冷哼:“这回,看你怎么装。”

  楚御却像没听见一样,缓缓起身,身子笔挺如松。

  他动了动脖子,发出一阵“咔咔咔”的骨节声响,目光扫向那两名保镖,懒洋洋地吐出两个字:

  “滚远点。”

  “你说什——”第一名保镖话还没说完,就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楚御猛地抬手,手肘撞在保镖胸膛,硬生生将他打得飞了出去,整个人砸在十几米外的椅子上,口吐鲜血,当场昏死!

  全场炸裂!!!

  第二名保镖猛地一惊,正想拔出腰间武器——楚御却一步踏前,像只猛虎出山般一记鞭腿横扫过去!

  “砰!”

  那人整个人像沙袋般飞出去,重重砸在墙上,身体滑落下来的时候,竟已经晕了过去!

  全场寂静得落针可闻!

  沈泽脸色当场黑了,眸光凛冽得仿佛淬了冰。

  而阮烟……脸上的笑意僵住,眼神不敢置信地盯着楚御,胸脯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林婉儿却忍不住低头眼底掠过一点温柔和担扰。

  宴会现场,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所有人都看着楚御,那身瘦削的身影站在灯下,衣服便宜得连吊牌都褪了色,但此刻却宛如猎场中央的猛兽,杀气横溢,压得人喘不过气。

  阮烟一张艳丽的小脸已经彻底僵住,眼神里还残留着几分错愕与慌乱。

  但很快,她眼珠一转,又恢复了那副轻佻又做作的妩媚模样。

  “哟,楚保安,你还真有点能耐嘛。”

  她声音发媚,特意绕到楚御身侧,故意凑得很近,甚至用那一对丰挺柔软的乳—肉,若有若无地蹭了一下楚御的手臂。

  然后她低声嗤笑,嘴唇几乎贴着楚御耳垂,轻轻吹了口热气:

  “不过,就算你拳头硬……在这儿,也不过是个没有背景的小野狗。”

  她说完,故意后退一步,动作幅度极大——那包裹在紧身裙下的曲线一览无遗,细腰、翘臀、高耸胸脯,一摆一扭,饱满欲滴。

  裙子开衩极高,随着动作轻轻荡开,隐隐露出一截肉感白嫩的大腿根部!

  “沈少,这种低贱货色,真脏了你家宴会。”

  阮烟媚眼如丝地望着沈泽,嘴角挂着抹勾魂的笑意,“你要是愿意,我今晚陪你喝几杯……咱们再慢慢处理这个保安,好不好呀?”

  沈泽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却没有拒绝。

  “行啊。”

  他眼神再次落回楚御身上,冷冷开口:

  “刚才你能打两个保镖,那是运气。但你可知道——这个场子,是谁的地盘?”

  “你以为打一架就算本事?呵,你连条狗都算不上。”

  沈泽话音刚落,宴会厅另一侧,徐鸣被人搀扶着,脸色惨白,牙关几乎咬碎。

  “沈少,帮我弄死他……只要你弄残他,我徐家记你一个天大的人情!”他咬牙切齿地吼道。

  沈泽似笑非笑地一挑眉,转头看向身旁的另一个保镖。

  “老胡,这次你上。”

  那名高大保镖微微点头,掀开西装内侧,隐约露出腰间的金属棍鞘,一步一步走向楚御。

  人群又骚动起来!

  阮烟兴奋地搓了搓手臂,贴在沈泽身上小声说:“老胡可是退役特种兵,徐少说他能一个打十个,你看看等下那保安怎么跪!”

  林婉儿脸色骤变,刚想起身,却被楚御抬手挡下。

  “我说了,今晚这饭,我想坐到底。”

  话音未落。

  “砰!”

  楚御动了!

  他脚步不重,却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几乎是一个前踏、肘部一拧,整个人化作一道影子横掠而出!

  下一秒——“咔!!!”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人群中炸开!

  只见那号称“十打一”的老胡被楚御反手拧住肩关节,整只手臂竟然像被扭断的树枝般咯咯作响,脸上瞬间浮出痛苦的青紫色!

  “你说我是狗?”

  楚御语气极淡,手却猛地一送!

  “咚!!!”

  老胡整个人倒飞出去五米远,重重撞在宴会厅的柱子上,软成一滩烂泥,完全昏死过去!

  全场死寂。

  沈泽的表情终于变了。

  那双自负高傲的眸子死死盯着楚御,像第一次看到他一般。

  阮烟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鸭蛋,丰满胸脯剧烈起伏,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错乱感和震颤。

  “这……这不可能……”

  “老胡……居然被他秒了?!”

  “那是沈家最强的私人保镖之一啊!!!”

  惊呼声从四面八方炸开,整个宴会彻底混乱!

  “咚!!!”

  老胡倒飞出去,砸在大理石柱上,带起一阵碎裂声。

  那可是一米九、两百斤的硬茬子,在沈家的保镖圈子里也是金字塔尖的人物,结果——就这么,被楚御一脚踹得像条死狗?

  沈泽脸上的笑容完全凝固,嘴角一抖,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人?”

  他声音低哑,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眼神骇然地盯着楚御,像看见了什么怪物。

  楚御没有回答他,只是随手从桌上拈起一块布料擦了擦手指,慢条斯理,像是刚刚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

  阮烟瞪大双眼,娇躯止不住地轻颤,圆润挺翘的胸脯随着呼吸不断起伏,那种被极致反差撩拨出的错乱感几乎将她整个人撩崩。

  “这家伙……”她咬着唇,目光复杂到极点,既有不甘,也有一种……异样的悸动。

  那一刻,她忽然想起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临死前要不要摸一下我?”

  这反倒像是她自己被摸得停不下来了。

  “你疯了……你彻底疯了!”

  沈泽猛地拍案而起。

  “你知道你动的是谁的人吗?!这是沈家的保镖,沈家的——”

  楚御却依旧不紧不慢,淡淡道:“你说沈家?”

  他斜睨着沈泽,唇角微扬:“沈家谁?”

  “你——”沈泽气得肺都要炸了,刚要开口,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嗽。

  “咳咳。”

  人群骤然安静。

  一个中年男人从宴会厅外缓缓走入,身材不高,却气场十足,面色沉稳,西装笔挺。他身后跟着两个西装壮汉,一看就是精英级别的贴身保镖。

  “徐……徐总来了!!!”

  “天呐,是真的他,咱们公司最大的股东、徐氏集团董事长——徐镇国!”

  全场轰然震动!

  阮烟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赶紧整理了下发丝和胸前的曲线,堆出一脸妩媚笑容,连眼角都在发光:“徐总——”徐镇国眼神如鹰隼一般横扫全场,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那倒地呻吟的儿子——徐弘远,嘴角挂血,脸都肿了,像个被泼了酒的猪头。

  “这是怎么回事?”他沉声开口,声音里压着怒火。

  沈泽连忙迎上去,语气里带着火药味:“徐叔,这小子太狂了!连我沈家的保镖都敢打,现在连你儿子都——”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他。

  不是打在楚御脸上,而是——徐镇国反手,直接一巴掌抽在了自己儿子脸上!

  徐弘远哀嚎一声,整个人歪倒在地:“爸……我……”

  “闭嘴!”

  徐镇国眼神森寒,看都没看儿子一眼,转头望向楚御,深深地盯着。

  这一刻,全场死静。

  包括沈泽,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阮烟更是怔住,嘴巴张得大大的。

  林婉儿轻轻握住楚御的手,眼神也在微颤,哪怕她再冷静,也没想到连徐总……都没敢对楚御动手?

  “阁下……”

  徐镇国缓缓开口,语气收敛了几分傲气:“请问怎么称呼?”

  楚御挑眉,语气懒懒的:“我叫楚御——保安。”

  “……”

  全场再一次震住了!

  阮烟差点脚一软,但还是强撑着站稳了。

  “保……保安?!”

  她下意识重复出声,可声音中并没有太多敬畏,更多的……是强忍惊愕后的嗤笑和复杂。

  哪怕刚才那一幕太过震撼——一脚踹飞沈家的老胡,两拳干翻徐家那小子,连徐总都没敢对他大声说话。

  但——“再能打,也不过是个……保安啊。”

  她喃喃自语,娇艳的红唇微勾,眸光却不再像刚才那般轻佻,反而染上一层冷静的算计与轻蔑。

  “长得是不错,身手也够辣,刚才那一脚,啧……真是有点带感。”

  她舔了舔唇,眼神依旧游走在楚御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他那掩在衣服下的紧致身材,像在欣赏一件野性十足的男性玩物。

  可下一秒,她却转头,轻轻一笑,语气里透着刺骨的轻蔑和现实:

  “不过,一个保安再厉害,能当饭吃吗?”

  “真要打拳比赛去,也不过是个拿几千块出场费的苦力。”

  “你们知道沈泽是什么身份吗?天恒集团的继承人啊,就连我们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都是天恒注资的。你刚才踹飞的那个保镖,可是沈家的私人军团里排前三的高手。”

  她轻轻笑出声来,话锋一转,冲林婉儿意味深长地说:

  “婉儿,你真该清醒一点了。就算你现在吃他几顿饭、看他露两手,可你想嫁的,是个拳头硬的,还是……能让你一辈子不为钱发愁的?”

  她语气越来越轻,却像刀子一样,字字精准。

  随后又凑近楚御,凑得很近,几乎要贴在他耳边,眼神明艳,带着似笑非笑的讥讽:“你这拳头是挺硬的……要不,改行当牛郎吧?”

  说完,她又退后一步,胸前高耸起伏,勾魂摄魄地笑了下:“说不定还有贵妇愿意花钱‘包’你呢,哈哈哈。”

  这一刻,她周围几个酒局上的追求者也恢复了些神色,附和着笑起来:

  “说得对,真以为会打几拳就能上位了?”

  “拳头再硬,能打得过资本运作?可笑。”

  “沈哥一个电话,分分钟让你保安都干不成!”

  整个包厢内,又掀起一波隐忍后的冷嘲热讽。

  林婉儿脸色彻底变了。

  “你闭嘴!”她怒斥。

  阮烟却勾了勾红唇:“我这是在提醒你,别被几场小打小闹给骗了,男人看背景,不看拳头。”

  楚御却依旧神色淡漠,只是微微一笑,慢悠悠地走向沈泽——接上——楚御神色波澜不惊,仿佛刚才被羞辱的不是他,眼里甚至连一点怒火都没有。

  只是笑。

  那种笑,让人莫名头皮发麻。

  他一步一步走向沈泽,仿佛闲庭信步,可每迈出一步,空气仿佛都凝滞一分,压得人胸口发闷。

  “你想干什么?”沈泽皱起眉头,终于感觉到不对劲,脸色变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完,一旁的老总皱了皱眉,忽然往前迈了一步,身边一名气息沉稳的保镖随之动了。

  这保镖一身黑衣,皮肤黝黑,目光如鹰,脚步极轻,却踏得地面微震,身上气息极其压迫。

  “赵山,”老总淡淡吩咐,“让他冷静一点。”

  赵山微微颔首,一句话没说,下一秒便欺身而上,身形快若闪电,单手探出,五指如铁爪般直取楚御的肩颈!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可不是普通的保镖,而是东南战区退下来的特种近卫,号称“人形猛虎”,曾在境外执行数十次高危任务,身上有命案记录。

  楚御……能接得住?

  “啪——!!!”

  突如其来的一声炸响,像鞭炮炸裂一般。

  众人只看见一道模糊的身影一闪——下一秒,赵山那只刚伸出去的手臂,像被高速撞击的钢筋,整个反折成诡异的角度,伴随着沉闷的骨裂声,重重砸回他自己身上!

  “咚!!!”

  赵山倒飞而出,撞翻一张桌子,连带着几瓶红酒砰然碎裂,红得像血。

  整个宴会厅内,鸦雀无声。

  林婉儿捂着嘴,惊得眼睁睁望着楚御那站定不动的身影,胸口剧烈起伏。

  阮烟瞪圆了眼睛,脸色苍白:“这……怎么可能……他刚才根本没用力啊……他就站在那里……”

  “赵山……居然连他一个照面都挡不住?”

  沈泽脸上的傲气彻底崩塌,嘴唇发白,看向楚御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我只说一次。”

  楚御终于开口了,语调平缓得像水,却压得人心神俱裂:

  “别在我面前,提什么资本、背景。”

  “因为你们——”“在我眼里,都算不上背景。”

  话音一落,他转身,淡淡掸了掸肩头一粒不存在的灰尘,回到林婉儿身边,拉起她的手。

  “走吧。”

  林婉儿指尖轻颤,却任由他牵着,像是在梦中一般,红唇抿得紧紧的。

  阮烟呆呆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羞辱、震惊,还是……悔意。

  而沈泽咬着牙,额角青筋暴起,正要发怒时——“够了!”

  一道威严中带着怒意的低喝打断了他。

  正是徐总。

  他脸色铁青,目光落在楚御背影上,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惊色,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赵山。

  “今天这事,到此为止。”徐总沉声道,“谁敢再动手,就别怪我不顾颜面。”

  徐少拳头死死握紧,却被父亲死死按住。

  “闭嘴!”徐总冷斥。

  看着楚御离开的背影,他声音更低了一分:“你惹的,是我们招惹不起的角色。”

  至此——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唯有一地狼藉和众人心中久久挥不去的震撼。

  酒店外的走廊,灯光偏暗。

  林婉儿脸色还有些红,一路拉着楚御走出了包厢,才终于喘了一口气。

  “你刚才……太冲动了。”

  她轻声嗔怪,眼神却是柔的,像一汪被月色揉碎的水。

  “要不是我还拦着……我怀疑你连那个沈家公子都能直接卸了。”

  楚御只是笑了笑,淡淡地:“不打,难道留着挨骂?”

  “可你……这太招人了……”

  林婉儿咬着唇,似是还想说什么,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一变,低声道:

  “不行,我得先去一趟洗手间……你在这等我。”

  说完,她像是怕耽误时间似的,快步走远了。

  楚御站在原地,掏出烟,正要点上。

  一道高跟鞋踩地的清脆声,在身后响起。

  “啧啧,真是打得精彩啊……拳头这么硬,床上是不是也这么野?”

  阮烟的声音,如一缕香气,贴着楚御的后颈悄悄钻了进来。

  他没回头,只是缓缓吐出一口烟气。

  下一秒,一道娇柔又火热的身影就贴了上来,几乎是毫不掩饰地靠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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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婉儿去洗手间了?啧,真不懂得看好自己男人。”

  她轻笑着,一只修长的手臂不经意地搭在了楚御的肩上,指甲红艳艳地划过他胸膛:“徐家也扇了、沈家也热了……你可真是个惹祸精。”

  楚御低头,斜睨了她一眼,笑意若有若无。

  “你这是想劝我低调?”

  “劝你?”

  阮烟咯咯一笑,身子更近了些,柔软的曲线毫不吝啬地贴着他,吐气如兰:

  “我这是想提醒你,像你这种拳头够硬、长得又够野的男人……如果没有好工作好前程,那也有别的路。”

  她凑得更近,嘴唇几乎要擦过他的耳垂:

  “你知道现在多少贵妇,喜欢‘调教’像你这样的年轻男人吗?”

  “尤其是那种……脾气拽点、身子又结实的,最招她们喜欢。”

  她眼波流转,手指轻轻划着楚御的小臂,像猫爪似的:

  “我可以牵个线,介绍你入行,只要你愿意,今晚我就能带你见个老板娘。

  三十万起步,包住,包吃……包你。”

  楚御嗤笑了一声:“听起来你挺熟门熟路的。”

  “那当然,我闺蜜多的是这样的‘资源’。”

  阮烟挑了挑眉,继续低语:“而且——你别看我看上去斯文,我这人啊……最喜欢看男人被我调教服了。”

  她一边说,一边忽然抬起一只腿,几乎贴在楚御大腿外侧,声音低得像猫叫:

  “真要肯卖身……我第一个订。”

  楚御转过头,那双眼终于落在了她脸上——“你确定你承受得住?”

  他的声音低沉,似笑非笑,像一口压在喉间的钝刀,暗藏锋芒。

  阮烟喉咙轻轻一紧,眼神微微动摇了一下。

  可很快,她又换上一副媚意十足的笑: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从楚御胸口一路往下划,快要探入他外套里——就在阮烟故意凑近楚御,娇躯贴得几乎没有缝隙,香气与轻笑交织,手指若有若无地掠过他胸口纽扣边缘,眼神一派“我想把你吃了”的意味时——一道清冷却又带着淡淡妩媚的声音,缓缓从旁边响起。

  “阿御,怎么站在这儿不动?该回家了。”

  是林婉儿。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过来,身上换了件浅驼色开衩长裙,剪裁贴身,将她本就玲珑有致的身材衬得愈发惹火。

  那开衩几乎拉到大腿根部,随着她一步步走来,白嫩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每走一步,都带起一阵视觉晃荡。

  “我刚才不是说,要帮你煮那道你最爱吃的红烧肉么?”

  她走近了,眸光落在阮烟放在楚御胸口的那只手上,唇角轻勾,笑容恬淡,却叫人莫名感到一股窒息的压迫感。

  楚御没说话。

  林婉儿却主动抬手,挽住了他的手臂。

  那只手不再是之前宴会里那种矜持的搭,而是整只手臂柔若无骨地缠上去,甚至悄然将胸口那一对傲人的软肉,贴了个满满当当。

  “你今晚表现这么好,我……当然得给你点奖励。”

  她凑近了,贴在他耳边,气若兰丝。

  “晚上回去,要不要我……换一件你喜欢的吊带睡衣?红色的?”

  她声音极轻,轻到几乎只能楚御听见,却又媚到让人血脉贲张。

  她说这话的时候,视线却是看向阮烟。

  眼神不媚、不娇,却偏偏有种胜券在握的温柔笃定,一如她此刻的姿态——自然、亲密、毫无破绽,却又带着一种潜意识的宣誓与占有。

  阮烟的笑容终于僵在脸上。

  她不傻,自然知道林婉儿这句话……是在正面宣战。

  而且——她还赢得毫不费力。

  “你们……感情真好。”阮烟强撑着扯出个笑容,眼神却止不住地飘向楚御那张神色淡淡的侧脸。

  林婉儿却像没听见,只是拉着楚御往外走,走出几步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了阮烟一眼:

  “对了,阮烟,你之前问我为什么愿意带楚御来……现在知道了吧?”

  她笑了笑,声音温柔:“因为啊——这世界上,不是所有东西都靠‘家世’就能拥有的。”

  说完,挽着楚御的手更紧了些,脚步轻盈却又带着一点,毫不掩饰的得意与挑衅。

  而楚御始终没说一句话,只是任由她拽着,一双眸子,却意味深长地扫过阮烟胸前起伏不断的高峰,轻轻舔了舔唇角。

  他笑了。

  那一笑,既是回应,又似承诺。

  夜色沉沉,宴会厅外的风吹得裙摆微动。

  林婉儿没再说话,只是轻轻拉着楚御的胳膊,一路走出大门。

  那只手握得很紧,像是怕他忽然消失一样。

  她低着头,一言不发,脚步却比平时快了许多。

  楚御也没出声,只让她牵着走,嘴角噙着一点淡淡的弧度,目光却始终落在她那细瘦却线条柔美的小腿上。

  灯光将她的影子拉长,紧身长裙裹着饱满的臀线,在高跟鞋的勾勒下,每一步都像是轻轻地摇曳,忍不住让人目光追随。

  林婉儿自然不知他在看什么,她脑中还回荡着宴会时的画面,那些冷笑、羞辱,还有……最后他那一拳、那一脚——干脆、利落,像是狠狠地扇了那些人的脸。

  而她,站在他身边,忽然就有一种说不清的安全感,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占有感”。

  那是一种属于女人最原始的悸动。

  她的脸微红,不敢看楚御的眼睛,直到车前,她才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灯光从斜上方洒落,将她娇美的五官笼进一层淡淡的暖光里,眼神却低垂着,看不清情绪。

  楚御倚在她车边,一只手插在口袋,目光落在她胸前那一片微鼓起伏的衣料上,淡淡一笑。

  “怎么不说话了?”

  林婉儿没有回应,只是轻轻抬眼。

  那是一双藏着水意的眸子,眼角还染着未退的妆色,看上去既柔又媚。

  “你……刚才那样对阮烟,会不会太冲动了?”她轻声开口,嗓音压得极低,像在夜色中拨一根琴弦,颤巍巍的,落在耳边发痒。

  “你觉得呢?”楚御低头看她,声音淡淡。

  林婉儿没有再说话,只是靠近了半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成了半臂宽。

  那一瞬间,楚御能闻到她身上的淡香——不是香水,而是身体本身的气息,清润又带一丝隐隐的甜腻。

  她抿了抿唇,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抬手,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可指尖刚触到把手,手背却被人轻轻按住了。

  楚御的掌心带着微凉的触感,却直接压住了她的手。

  “婉儿姐。”

  他唤了一声,嗓音低沉。

  林婉儿的身子微微一颤,转头与他对视。

  她还没开口,那双手已不轻不重地顺着她手腕一路滑上去,覆在了她的手肘、然后是肩膀,最后停在了她的锁骨上。

  手掌滚烫,像带电。

  她的身体轻轻一抖,背脊贴上了冰凉的车门,整个人仿佛被困在原地。

  “你知道刚才……你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吗?”

  楚御的声音低哑,说出这句话时,指腹不动声色地滑过她锁骨最突出的那一点。

  林婉儿像是被烧了一下,整张脸瞬间红透。

  “你别这样……”她几乎是咬着红唇唇吐出这句话,声音软得像风吹过湖水,波光粼粼。

  可她的手,却并未推开他。

  而楚御也没有继续逼近,而是淡淡笑了笑,指腹在她锁骨窝轻轻一弹。

  “我不动你——但你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

  “再看,我真怕忍不住。”

  这句话仿佛一道电流,噼啪地从她耳尖炸到脚尖。

  她咬着唇,肩膀轻颤。

  刚才在宴会上是她拉着楚御一步步走出的那条“胜利曲线”。

  可此刻,她却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人看穿心思的小兽,彻底暴露在他眼底,无法退避。

  而那只手,依旧停在她的锁骨上,指腹不动,仿佛随时可能沿着她的胸口线条向下探去——她却没有动。

  只是一双腿,无意识地并紧了些。

  她没动,也没推开他。

  整个人像是被车门贴牢,只能被动地仰着头,看着那张离得越来越近的脸。

  楚御的手终于动了。

  手掌顺着她细嫩的锁骨一路滑落,停在左胸外侧,那团软肉隔着衣料仍弹性惊人,掌心轻轻一压,仿佛按在一团熟透的果实上,娇弹得叫人心火上窜。

  林婉儿整个人像触电一样,猛地抖了一下,连呼吸都乱了。

  “你……”

  她下意识伸手去推他,掌心贴在楚御的胸口,却像被烫了一样,刚贴上去就缩了回来,指尖都在发颤。

  那一刻,楚御的手指仿佛故意绕开了禁区,只贴着胸线下缘慢慢摩挲着,指腹一点点向内收紧,力度极轻,却像猫爪子挠在心尖。

  “婉儿姐。”

  他又唤了一声,声线低沉沙哑,仿佛燎原之火舔上干柴,灼得人心慌意乱。

  林婉儿喉头一紧,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直视他,只能仓皇别开脸,连耳根都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楚御却故意俯下身,唇畔贴近她的耳廓,热气拂过鬓边,温柔得像呢喃,却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与野性。

  “你要是真想让我停,早就该推开我了。”

  低语落下的同时,指尖已顺着她衣襟悄然探入,拨开布料,触到那片细腻温润的雪肤,柔若无骨,又颤若惊鸿。

  林婉儿猝不及防地倒吸一口气,娇躯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贴着车门缓缓滑落,几乎跪坐在他面前。

  她连忙扶住车门,指节发白,咬着唇瓣不敢发声,半晌才憋出一句近乎哀求的低语:

  “别……这里是停车场……”

  “我知道。”

  楚御笑了笑,声音不紧不慢,却越来越低沉:“但你不觉得,这种地方,更刺激么?”

  他忽然俯身。

  林婉儿还来不及开口,那抹红艳的唇瓣就被轻轻咬住。

  不是肆意掠夺,而是温柔的轻触——他像在尝试,又像在挑逗,唇齿若即若离,先是一点点舔过她唇角的弧线,舌尖轻卷,仿佛在描摹某种专属于情人的仪式,然后才缓缓含住她的下唇,轻咬一下,再松开。

  这一口落下,林婉儿仿佛心神被整个抽空。

  她娇躯轻颤,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无力地靠在他胸前,柔若春水。

  她那一对高耸的乳峰贴着他的胸膛,衣料间根本藏不住那份真实的柔软与丰盈,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摩擦、弹动。

  “你的心跳……比刚才快多了。”

  他伏在她耳畔轻声低语,嗓音低哑得像是火焰舔着她的神经,鼻息拂过她耳后,带来一阵酥到发麻的战栗。

  林婉儿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唇间只剩下若有若无的喘息,她的理智被吻得东倒西歪,身体却比她更早投降。

  当他吻落在她下颚时,她竟然下意识仰起了头,主动露出脖颈那段最脆弱、最私密的雪白肌肤。

  灯光洒在她锁骨间,浮出那条若隐若现的沟壑,肤色白得发光,薄汗粼粼,如同细碎星光嵌在雪地。

  楚御低头,舌尖轻轻舔过那片肌肤——她顿时一颤,像触电般浑身颤栗,纤手攥紧了他胸前衣襟,指节泛白,连腿都软得快跪下。

  “……别。”

  她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那不是拒绝,是一种羞耻与渴望交缠的求缓,像是知道再下去就真的沦陷,却又舍不得抽身。

  楚御低笑一声,唇角贴着她耳垂,声音低得像夜风中吹进骨缝的呢喃:

  “你说别,我就停了?你自己信吗?”

  他舌尖绕过她耳廓,像蛇一般悄然滑进。

  同时,他那只搂着她腰肢的手缓缓下探,顺着她短裙的外沿滑向大腿根部。

  他并没有急着撩起,而是贴着布料缓慢摩挲,像在细细品尝,感受她肌肤下那一寸寸热度与颤抖。

  他的手掌沿着她翘臀的曲线缓缓游走,停在大腿后侧最柔软的地方,轻轻一压——林婉儿顿时脚下一软,整个人差点跌坐下来。

  那片肌肤敏感得不可思议,像是只要他再往上一寸,就能点燃她全身的欲火。

  她靠着车门,香肩微颤,胸口剧烈起伏,那对饱满高耸的乳峰几乎要将衣领顶裂,白嫩的肌肤从领口间隐隐显露一抹,让人血液沸腾。

  “我……我女儿还在家……”

  她咬着唇,强撑着吐出这句话,声音破碎,带着一丝强撑下来的清醒,像是往火里浇的一瓢水,却没灭掉火,反而蒸腾出更浓的欲雾。

  楚御顿了一下,手指缓缓滑离,却不急着抽开,而是贴着她翘臀轻轻拍了一下,声音清脆,带着一种暧昧到骨子里的“惩罚感”。

  “行,那放你一马。”

  他贴着她耳边,嗓音低得几近呢喃,字字都带着唇齿摩擦的余温:“不过——你今天这副样子,我全记住了。”

  林婉儿:“……”

  她整个人还瘫在原地,呼吸尚未平稳,耳根、脖颈、锁骨,全红如染。

  美眸迷离的望着那离去的背影留下她独自靠在车门边,裙摆凌乱,双腿发软,胸口起伏如鼓,喘息未歇。

  而心头那团火,却烧得更旺了。

  车里安静得可怕。

  林婉儿坐在驾驶座上,双腿夹紧,喉咙发干,呼吸紊乱。

  她盯着前方,却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只有一幅幅回放的画面——那只手,从她锁骨滑下,掌心落在胸前的瞬间,那种被揉住的触感,隔着衣料都叫她心口一炸。

  最要命的,是他指尖探到她大腿根的那一下。

  不重,但刚好,一点压迫,却直顶她最深的渴望,那一下就像种子,埋在身体里,正在发芽、生根、抽藤蔓,把她从里到外缠住。

  她闭上眼,手落到大腿内侧,指尖刚碰到布料,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

  太湿了。

  湿得不像话。

  她像被戳破了的气球,越是想压下那股冲动,身体却自己在迎合。

  “呼呼……”

  林婉儿瘫坐在驾驶座上,整个人像是从溺水中刚被捞起,喘不过气,发丝贴着颊边,眼角潮红,唇瓣红肿,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被人抱着冲击过一样。

  她的手还停在腿间,那只底裤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蜜肉上,连轮廓都能勾勒出来。

  她一动,那里就粘连地抽了一下,传来一阵又黏又烫的刺麻感,像是刚被人从体内抽出手指,带出满手的湿。

  可那手并不是楚御的,是她自己的。

  这让她羞到极致,又欲到崩溃。

  她慢慢把湿透的底裤扒到一边,露出那处已经红肿发烫的蜜肉,连呼吸吹过去,都会一阵细颤。

  她的指尖再次探进去。

  这一次,没有犹豫。

  那处已经濡湿得几乎没有阻力,她的手指一进,蜜肉便软得像要把她吸进去。

  滑得发腻,紧得发颤,仿佛身体早已准备好,只等被狠狠“进入”。

  她咬着唇,忍着不出声,可手指在里面一寸寸缓慢搅动的那种紧贴感,几乎让她腰都抖了。

  不是幻想。

  是实打实的、如同被真正进入、缓缓挺送时的那种逼仄感、被撑开的快意。

  她的手掌贴在小腹上,能感受到那片柔肉一下一下地跟着手指在体内律动,仿佛那里就是一张渴着被填满的口,每一下都在贪婪地吸咬。

  她的嘴唇开开合合,想喘气又不敢发声,胸前那对乳峰在剧烈喘息下颤得像要从胸衣里弹出来。

  她加快了节奏,两指带着水声抽插,蜜肉夹得她每一下都无法全退出去,只能在最深处反复摩擦、顶撞。

  就像——就像那只手从她裙底探入,掌心压在她臀上,手指没入体内,低声哑语贴着她耳边:

  “你这反应,像是早就想让我进来了。”

  林婉儿猛地抬头,眼神空蒙,那句话像咒语一样逼得她身体一阵剧烈痉挛。

  她的指节带出一股潮意,身子瞬间紧绷,腿根发抖,蜜肉像抽筋一样猛地一吸,把她的手指死死咬住。

  她终于呻吟出了声,带着哭腔,带着溃败,带着彻底沦陷的颤音:“啊……不行……不要再……”

  可她的手没有停,反而更深、更快地插进自己身体,像是要惩罚那一声“假拒绝”。

  她的头靠在椅背上,眼神涣散,脸上的红潮已经蔓延至脖颈、锁骨。

  她不再只是自慰。

  她像是在跟那个男人做爱——用想象、用记忆、用渴望。

  她幻想他的胸膛贴在自己后背,双手抓着她的腰,把她压在车座上,一下一下撞进来。

  她的手指,就代替了他。

  每一下,都狠,每一下,都准,每一下……都把她撕裂,又填满。

  直到最后那一下,她的腰整个拱起,腿猛地夹紧,指尖在体内被吸得几乎抽不出。

  高潮在那一刻彻底炸裂。

  她尖叫着咬住了手背,身体猛烈抽搐,蜜肉一缩一缩地像在榨干她最后的力气。

  车窗已全是水汽,座椅微微晃动,车内弥漫着一种潮湿的肉香。

  一切平息后,她瘫软在那里,胸前两团软肉还在起伏,蜜肉间依旧残留着未收的战栗。

  她缓缓收回手,盯着自己满是湿意的指尖,怔了好久。

  两次了?

  想着他两次了?

  疯了!

  云璟澜庭小区地下停车场,昏黄灯光拉长了两人的影子。

  林婉儿回头最后看了楚御一眼,眼底还有些许复杂情绪:“我……先上去了。”

  楚御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林婉儿转身离开,细高跟踩在水泥地上,“哒哒”作响。

  而就在这空荡荡的回音中——“啪——啪——啪。”

  又一双高跟鞋声响起,节奏轻慢却带着极强的存在感,从另一侧的通道踩着光影款款走来。

  楚御微偏头,瞧见那抹熟悉又惑人的身影,微微勾起了唇角。

  顾晚晴。

  女人穿着一件低胸吊带睡裙,薄得几乎要透明,胸前两团丰满的肉球在夜色中晃得人眼花缭乱。

  睡裙下摆刚及大腿根,雪白修长的腿从裙摆缝隙中若隐若现,配上那一双红底高跟鞋,走一步,像是在撩魂。

  她踩着细高跟,一步步走近。

  玫红色口红在昏黄灯光下艳得发亮,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顾晚晴的眼神懒洋洋地从楚御头顶扫到脚底,又慢吞吞地绕回他胯下,像是在用目光剥开他裤子,细看分量。

  “啧——”她轻轻一咂嘴,尾音一挑,像是在评论一道没被摆上桌的菜。

  “你那婉儿姐姐啊——看样子,没喂饱你?”

  语气带着懒散的嘲讽,声音却像猫爪挠在男人心尖,软得发麻、痒得发燥。

  她一边说,一边走近,胸前那对撑爆衣领的饱满高耸在他面前一晃一晃,细腰轻扭,走一步,屁股就像在左右撒娇。

  “啧……脸红什么嘛?”

  她一手拨了拨鬓发,靠近他耳边,吐气如兰。

  “姐姐又不是没看过男人欲火难消的样子。”

  “你现在这股味儿啊……跟我床上那款加长加硬的震感模式——挺像。”

  楚御面无表情,眼底却藏着一抹玩味:“你怎么来了?”

  顾晚晴慢慢抬手,一根手指点在楚御胸口,指甲涂着血红,慢慢往下滑,经过他紧实的腹肌,停在裤腰上方。

  “来收房租啊,三个月了,是不是得连本带利,一起清了?”

  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骨头发麻的甜腻,字字像猫爪子抓在心口。

  楚御低头看她,淡淡一笑:“你不是说,不喜欢小男人?”

  顾晚晴轻哼一声,红唇贴近,几乎要吻上他耳廓:“小不小,要试过才知道。”

  说完,她竟微微俯身,饱满的双峰压在楚御胸前,软绵绵地贴住,几乎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股惊人的弹性与温度。

  楚御瞳孔一缩,呼吸略有停顿。

  顾晚晴感受到这一丝变化,笑意更浓,身子轻轻一贴,整个人就挂在了他身上,腿也顺势抬起一边,裙摆掀起一角,露出一条雪白大腿。

  “怎么?舍不得我走?”

  她吐气如兰,“不然你敢硬,我就敢……把你榨干。”

  停车场温度骤升。

  昏黄灯光照在他们身上,模糊又暧昧,影子交叠拉长,如两只缠绕的蛇。

  楚御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腰,声音低哑:“你就不怕,我真硬了?”

  顾晚晴一愣,旋即笑得花枝乱颤:“怕?你越硬,我越喜欢。”

  她笑着凑近,唇快贴上他脖子:“不过嘛……你要真能让我服气,我今晚就不收房租了。”

  ——这话一出,空气几乎凝固。

  顾晚晴这一句“今晚不收房租”,像是一记撩魂重锤,砸在楚御胸口。

  楚御眸光暗了几分,掌心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指腹掠过腰窝,再往上一点,刚好卡在她睡裙薄薄的布料边缘。

  那布料软滑得像丝,稍一用力便能揪得她身体一颤。

  “你确定?”他声音低哑,带着点似笑非笑的威胁,“一旦开了口,可没得反悔。”

  顾晚晴抬起头,美艳的脸庞在灯光下微微泛着一层汗光,红唇艳得像熟透的樱桃,眼神却媚得像水里泡过一般。

  她轻笑,身体往楚御身上蹭了蹭,那两团丰满又软又重,蹭得他下腹肌紧绷。

  “那你就……试试看啊。”

  她眨了下眼睛,媚眼如丝,嗓音勾魂。

  “让我看看,你是只小狼狗……还是野种兽。”

  话音刚落,她竟主动抬起一条腿,钩住楚御的小腿,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裙摆顺势被带起,雪白的大腿内侧、性感的黑边内裤里面的嫩穴……在那一瞬间若隐若现。

  一股热意,从他下腹猛然窜起,灼得他呼吸也变得沉重。

  楚御低头,视线掠过她泛着水光的锁骨、睡裙下那两团几欲呼之欲出的山峰、还有她腰臀交接处那条如蛇般扭动的腰肢……“你这身材……”

  楚御舔了舔唇角,眼底多了几分野性,“收房租都舍不得收你钱。”

  顾晚晴喘着气,眼神却越发兴奋:“那你还不——上?”

  “我可是——只收‘强硬’的房客。”

  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膝盖勾着他的腿,整个人像藤蔓一样缠在他身上,热气腾腾的吐息灌入他耳里。

  “顾姐今晚……不只要你还三个月房租。”

  “还想要……你这条命。”

  楚御眸光彻底沉了,下一秒——双手一抱,直接将她整个人横抱而起,转身压向旁边一辆没有人的私家车车头,顾晚晴哼出一声惊呼,却毫无抵抗,反而笑得媚骨生风。

  灯光在她滑落的肩头上打出一圈光晕,大腿夹紧楚御腰身,细腰像蛇一样扭动,胸前的雪乳被压得在衣料缝隙间不停颤抖……

  顾晚晴被压在车头上,睡裙已经被扯下一半,肩头雪白如瓷,锁骨下滑出细密的汗珠,那双丰乳在半遮半掩中一颤一颤,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胸前的布料几乎被挤爆。

  她身体极其敏感,楚御指腹才刚碰到她大腿内侧那片柔软,她就猛地一颤,抬手攀住他后颈,红唇贴近他耳边,吐息如火:

  “喂……你这么硬,是不是憋太久了?”

  说着,她主动扭动腰肢,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膝盖还往上蹭了蹭,动作媚得几乎不带羞耻,媚得仿佛天生为勾人而生。

  楚御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睡裙已彻底塌陷,两团肉感充盈的高峰在薄薄的蕾丝边中若隐若现,雪白、饱满、弹性十足,尤其那粉色突起撑起布料的弧度,简直是男人最原始的暴力幻想。

  他喉结上下滚动,手掌顺着她大腿一路抚上臀弯,再抓上她腰肢,指节收紧,狠狠将她压在引擎盖上。

  顾晚晴被这一下顶得“啊”地一声,嘴唇张开,胸前那对柔软猛烈晃动,几乎甩出了布料。

  她喘得娇媚,抬头看他,一边抬起手慢慢解开自己胸前最后一颗扣子,露出那两团白腻圆润的圣乳,傲挺如山峰:

  “给你……三秒钟,要是你不敢,我就换别的姿势了。”

  “像你这种硬男人——”她娇笑,腰一挺,整个人就像一根弹弓紧绷到极致的藤蔓,胸乳晃得发颤,大腿夹得更紧,那条小内裤已经被压得一塌糊涂,湿气若隐若现。

  “——是不是就喜欢,被女人榨干?”

  楚御眼神像是被彻底点燃了。

  他低头一咬,唇齿落在顾晚晴锁骨上,一口下去,留下一道深红印痕。那一口狠,像是在宣示主权,又像是在惩罚这只勾人撩火还敢挑衅的狐狸精。

  顾晚晴嘶了声,没躲,反而笑得媚眼如丝,双腿在他腰间又夹紧了几分:

  “就这点力气?啧,你这房租,怕是还不够啊——”

  她话音刚落,下一秒就被楚御一把按在车头上,整个人前倾趴着,睡裙已被撕到腰间,那条黑边蕾丝内裤被勒进臀缝,勾勒出惊人的弧线。

  “你不是收‘强硬’的吗?”楚御低哑的嗓音贴在她耳后,“那我就让你试试——什么叫真正的强。”

  话落下,掌心已牢牢覆上她胸前那团惊人柔弹,一揉下去,手感软得几乎陷进去,乳尖早已胀红如樱,被他拇指轻轻一拨,立刻抖得像要喷出热气。

  顾晚晴被他这一下揉得腰一软,腿几乎站不住,整个人趴在车盖上,身子微微拱起,那翘臀挺得又圆又紧,黑色蕾丝小内裤紧贴在她臀沟之间,渗出湿意。

  楚御一手揉乳,一手顺着她腰窝往下滑,手指勾过那条纤细的腰线,滑进她双腿之间——指尖按在蜜肉外的布料上,只轻轻一压,那片隐秘地带就软得一塌糊涂,隔着布也能感受到她早已湿得透彻,甚至能听见黏腻的水声。

  “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

  他嘴角勾起,半跪下身子,脸贴近那两腿之间,手指一钩,“唰”地一下将内裤扯到一边。

  眼前那团蜜肉终于彻底暴露在他视线下——色泽红润,唇瓣鼓胀柔软,像刚绽开的花,水意闪烁,诱得人血脉翻滚。

  他吐出舌头,轻轻从花唇底部舔了一下——那一下,像火星落入汽油。

  顾晚晴猛地一颤,腰下意识往后缩,腿却被楚御一把按住:“想跑?来不及了。”

  顾晚晴只觉那一下舔得像刀刃刮过,蜜肉猛地一缩,腿根发软,几乎整个人要趴下。

  她咬着唇,声音发颤却依旧强撑:“啧……你舔的样子,怎么像没吃过女人一样?”

  楚御低笑,抬眼看她,目光灼灼:“确实……没吃过,味这么甜的。”

  话音刚落,他舌尖猛地探入,直直滑进那片湿滑缝隙中,灵巧地上下勾绕,像蛇钻进桃花源,一下下舔得极深极细,挑得她整个人都颤得快炸开。

  顾晚晴猛地抓紧车盖,指尖发白,胸前那对雪乳因急喘而剧烈晃动,乳尖在空气中硬得像红豆,几乎要滴出水来。

  “哈……慢点……你他妈是狗吗,哪有人一上来就舔这么狠……”

  她骂得嘴上不留情,可语气早已软得像在撒娇,夹着一股撑不住的战栗与欲潮。

  楚御没理她,舌头依旧在蜜肉中搅弄,时而卷起花瓣,时而顶上敏点,那片软肉被他舔得水声不断,连大腿内侧都沾满了黏滑。

  他的手也没闲着,食指顺势探入,从唇口缓缓推进,一指进去就被紧紧吸住。

  “啧,还真是紧啊……你这一副欠操样,是不是在等我早点给你来点真货?”

  顾晚晴被他这话撩得脸都红透,却死咬牙关,喘着气回敬:“你要是真有货……就别光用舌头——啧……嗯!”

  她话还没说完,楚御舌头猛地往上一卷,含住她的花珠狠狠一吸,嘴里还发出响亮的啧啧声,仿佛在嘲笑她“嘴硬身体倒是挺实诚”。

  顾晚晴身子一抖,腿夹得更紧,腰抬得更高,像是一只被挑逗得快炸开的野猫。

  “行……你有种再吸一次试试,我要是叫了你哥哥,我姓你……”

  她话音未落,楚御猛吸一口,手指同时深捅一寸。

  顾晚晴:“啊——!!!”声音尖到破,直接掐断了她所有反击的可能。

  楚御指节一拢,再次探入,舌尖绕着花珠一圈圈划着,舌根用力时不时带着吸吮的响动,水声在昏黄的地下车场里荡得暧昧又下流。

  顾晚晴的腰彻底绷紧,整个人贴着车头微微后仰,身子拱起一条完美的弧线,雪白的腰肢纤细柔软,臀部高高翘起,那一对丰乳在空气中随着她喘息不断颤抖,乳尖红得仿佛能滴出色气。

  她咬着唇,试图克制,但舌头一滑,还是泄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哼:“你……哈……你够了,舔……舔死人了你……”

  楚御手指再探深一点,顶住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块软肉轻轻一钩,舌尖也同时碾住花珠打转。

  她整个人猛地一抽,双腿夹得像铁箍一样,根本动不了,身体像被电流穿透,从腰到脚趾都在痉挛。

  “叫啊,”楚御声音低得发哑,嘴角沾着她的蜜水,目光灼灼盯着她颤抖的后腰,“不是挺能说的?继续骂我试试?”

  顾晚晴喘着气,腰都在抖,喉咙里“啊啊嗯嗯”的声音已经控制不住地往外泄,她还想强撑,张嘴却只剩下断续娇喘:

  “你……你真他、他妈个疯子……我真不……唔……不行了你再舔我就……”

  “就怎么?”

  楚御手指故意停住,舌头也从她花缝里抽出,只在入口处轻轻舔了两下。

  顾晚晴顿时像被掐断的猫一样娇喘连连,身子前倾,脸贴在车头盖上,汗水从额角滑落,眼角泛红,嗓子发紧,一边喘一边求着:

  “别停啊……继续,继续舔……你舔死我算了……”

  楚御轻笑,舔了舔唇:“这不是要命么,顾晚晴。”

  “你嘴是狠,可这下面,比你嘴还实诚。”

  说着,他重新贴上她的蜜肉,这次不仅舌头卷进去,连手指也加深力度,一边舔一边搅,唇舌交缠,手指抽插,那一片娇嫩被他蹂躏得水声直响,淫靡到极致。

  顾晚晴再也撑不住,猛地一缩腿,身体一阵剧烈痉挛,整个人抖成一团,腰拱得极高,嘴里终于忍不住叫出声:

  “啊啊——楚御……别、别舔了……我……我要……”

  她声音发颤,双腿夹着楚御的头根本放不开,整张脸都贴在车盖上,唇间溢出一串串哑哑的娇喘,身体像被吸空了力气,瘫软成一滩春水。

  顾晚晴的身体还在颤。

  双腿死死夹着楚御的脑袋,细腰绷到极限,蜜肉像抽筋一样一缩一缩,死死咬住那根手指不肯松开,像是怕他离开,又像在贪恋余韵。

  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喘息中带着哭音,每一口呼吸都像刚从水里捞起,被他舌头抽得几乎失魂落魄。

  “啊……不行了……你他妈……真是个怪物……”

  楚御却还没停,舌尖贴在她已经被弄得湿成一滩的花唇上,最后一舔,从她花口深处卷出一滴泛着光的汁水,一点不剩地舔干净。

  顾晚晴“嘶”地一声,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脑袋低垂、汗水顺着锁骨滑下,那对被压得变形的雪乳还在微微颤动,乳尖挺立,像是高潮后还意犹未尽地在寻找触碰。

  楚御站起身,一边用指腹轻轻抚过她腰侧那片发红的肌肤,一边看着她那张媚得脱骨的脸,唇角微扬。

  “这就不行了?”他低哑道,指尖划过她的臀弯,挑逗地弹了一下。

  顾晚晴身子一抖,却忽然勾起嘴角,眼尾媚红,唇角一翘,露出那种典型的、骚而不失张狂的笑容。

  “哈……”她慢慢回头,媚眼如丝,喘着气却还嘴硬:“你舔是挺狠,可我还没把你榨一遍呢,就想让我缴械?”

  她忽然翻身坐起,双腿一夹,竟是直接将楚御的头卡在了自己两腿之间。

  那条被撕到腰上的蕾丝内裤挂在腿边,她蜜肉还泛着光,可她却已经勾住了楚御的下巴,反压回去。

  “你不是说我嘴硬?”她红唇靠近,舌尖舔过他的嘴角,语气媚到骨头里,“那我就用这张嘴,喂你点真的。”

  “房租……可还没结清。”

  顾晚晴半跪在楚御面前,一条腿曲起,裙摆敞开,蜜肉间的水迹还在沿着腿根慢慢滑落。

  她抬起头看他,那双媚眼红得像泡过酒,唇角轻翘,带着一抹野得发骚的笑。

  “还站着干嘛?”她勾住他的腰,缓缓将他拉近,“你不是很能舔?”

  “那就让我,舔回来。”

  她说完,便低下头,红唇张开,一口含住楚御那根早已怒胀到极致的欲望。

  那一下,没任何前戏,直接吞进三分之二。

  温热、湿滑、紧窄——顾晚晴一含进去,楚御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喉结猛地滚动,手指下意识攥紧她的发。

  “……啧。”他咬牙低声,“你个疯子。”

  顾晚晴听见他喘了,眼神反而更亮了,唇舌开始发力,舌尖在他根部快速打圈,每一下都带着黏腻水声,像在活活抽他的神经。

  她手掌握着根部,轻轻上下套动,唇瓣包裹着上段来回吞吐,每次含到最深处,喉咙都会微微鼓起一团。

  “啵嗤——啵啵……”

  那声音色情到极致,像是她嘴里正在活吞某种大补之物,一边吸一边轻轻发出呜咽声。

  她嘴角勾着笑,抬眼看他,眼神里写着:“你不是狠?那你就看看,我这张嘴,能不能把你榨干。”

  楚御呼吸越来越重,手掌按住她后脑勺,想往外拉,她却死死含着不放,反而加深吸力,舌头贴着他下方那两颗球轻轻一舔,舔得他腿都差点绷直。

  “啧……松口。”他声音发哑,咬着牙低吼,“顾晚晴,你他妈要吸死我啊?”

  她嘴角轻扬,吐出一点又马上含回去,发出一声甜得发腻的笑音:

  “怕啦?你不是说……‘收房租都舍不得收我钱’吗?”

  她一边说,一边猛吸一下,还夹紧了喉咙,让那根炽热在她嘴里被吸到发麻。

  楚御猛地一颤,腰都绷紧了,整个人低头死死盯着她那张红唇吞吐不止的嘴,眼神发狠,却欲望沸腾。

  “你再吸下去,我他妈……”

  “你就怎么?”顾晚晴嘴角勾起,吐字时唇瓣还在摩擦,“你要真有种,就射进来……看我敢不敢全吞。”

  楚御喉头一紧,眼神骤沉,腰下那根炽热的欲望被她吸得一跳一跳,像是要爆裂。

  “顾晚晴——”他咬牙低吼,声音透着压制到极限的低喘,“你再吸,我真……”

  话还没说完,他腰猛地一颤,整根怒胀如铁,热流在下一秒如洪水破堤,猛地涌出!

  顾晚晴像早有准备,唇瓣死死封住那根跳动的根部,舌根一卷,连吞带吸,根本不给他半点抽离的机会。

  滚烫的白浊在她口腔里炸开,一波接一波,每一口都浓烈到灼喉。

  她眼角微红,却一滴不溢,一边吞一边发出细细的“咕噜”吞咽声,像是在用身体最柔软的部位榨干他体内的最后一滴火。

  “啧……真多。”

  她喉咙滚动,把最后一点也咽下去,缓缓将那根仍旧半硬未退的欲望吐出来,舌头舔过冠部,像是在清理“猎物”收尾那样细致而残忍。

  她红唇因吸吮而水润红肿,唇角沾着一点残液,却不急着擦,而是笑着用舌尖从嘴角慢慢舔回去,像是在展示:她吞下的,是战利品。

  “啧。”她轻声笑着,手掌一边轻轻拍了拍他的下腹,“这顿晚餐嘛……味道不赖。”

  她起身,拉了拉裙摆,动作极慢,胸前的两团柔软在动作间一晃一晃,像是在故意引诱,偏偏脸上还带着那种“无事发生”的慵懒表情。

  “啧……真想不到啊,”她凑近,唇几乎贴到他耳边,嗓音轻柔带笑,却每一个字都像针,“以前在视频里看你动手杀人时那股狠劲儿,没想到……现实里,味儿更野。”

  楚御呼吸一顿,瞳孔骤缩。

  他脸上的冷漠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那一瞬的沉默,带着毫不掩饰的戒备与震动。

  顾晚晴却像什么都没察觉,笑得更艳了些,退后一步,眨眨眼,唇角一挑:

  “你放心,我嘴严。”

  “也不图你什么命,也不图你什么钱。”

  “我就是……对男人狠的时候,特别感兴趣。”

  说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唇上轻轻一按:

  “不过嘛——”“你要是对我撒谎,我可比你那群死过的对手……还狠。”

  她笑着转身,腰肢一扭一摆,踩着高跟鞋走进夜色中。

  楚御站在原地,脸色却沉了几分,喉结轻轻滚动,手掌微微握紧。

  他眼神望着顾晚晴消失的方向,目光里已经没了玩味,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意下压着的深沉。

  ——她,知道了。

  知道得还不浅。

  
TOP Posted: 05-15 10:49 #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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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疯狂,当成妓女一样操

  林婉儿整个人像被压在炭火上,一点点被烘得焦软,肩头贴着床单,肌肤上汗水密密麻麻地冒着,锁骨处沿着弧线汇出一道清润的汗痕,顺着乳沟缓缓滑下,像一道泛着体温的甜浆。

  她的双腿被他撑得大大地敞开,大腿根内侧那片最白嫩的皮肤上早就布满了红印,像是被舌头舔过、又被指腹揉过的痕迹,泛着细小的颤。楚御的脸埋在她两腿之间,呼吸沉得几乎喷在她穴口上,每一下热气喷出,她都忍不住身体一颤,小腹紧缩,蜜穴像被电流轻扫一样,“啵”地一声,吐出一滴光亮的汁水。

  那条粉色内裤早就湿得像泡在蜜罐里,贴在她的肉缝上紧紧的,布料勾勒出里面的曲线——两片肥厚软嫩的肉唇因为太过湿润,早已向外微微鼓出,像是涨到极限的蜜桃肉,要被撑破开来。小豆子被包在里面,红得几近滴血,轻轻一抖,布料上立刻多出一点湿痕,像是羞耻地在渗透她的欲望。

  楚御一手扒开她的腿根,另一只手轻轻按上去,手指隔着内裤,正好压在那粒跳动的小肉点上。

  “嗯……”林婉儿猛地夹了下腿,那一声轻吟含着惊、带着颤,像猫发情前压抑住的呜咽,肩膀微缩,手指抓住床单,连手背都泛起薄汗。

  “你看看你……”楚御低笑着,舌头贴着她布料边缘一点点往中间舔,“湿得像刚被人操过,还装什么含蓄?”

  “楚……御……你别说了……”她声音细得像一根断线,脸红到脖颈,乳房因为急喘不断抖动,那两点被舔咬过的乳头涨得发红,挺得笔直,连空气都能感受到她皮肤上的炙热。

  他忽然低下头,用唇将那块贴在蜜肉上的内裤含进嘴里,轻轻一吸。

  “啵”的一声,那两片被布料贴紧的肉唇一下子被吸得分开,里面那条湿得发亮的缝口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一股浓浓的腥香气立刻从那敞开的蜜穴中涌出,像是刚从深井里冒出的泉,烫、滑、甜腻。

  她身体猛地一跳,像是整个人被抽空了一瞬,腿根一阵痉挛,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一下,汁水从缝口滚出,黏在楚御的唇上、下巴上,亮晶晶的,在灯光下反着光。

  “啊……啊……别舔了……那……那不行……”

  她的声音已经含着哭,音尾带颤,那一小块嫩肉像是被他舔出了心跳,每一下舔舐、每一下吮吸,都像是有人用舌头在引她的高潮——从最深处往外牵,从最软处往外撩,像是要把整具身子都抽成一团发热的水蜜。

  楚御没吭声,只是压着她的腿根,把舌头探进她敞开的蜜缝中,一点点卷着、舀着,把那一团团的汁水全含进嘴里,再慢慢舔出来,舔得她从小腹到尾椎都酥得发麻,穴口一开一合,像是主动在吸他舌尖。

  楚御的舌尖灵活地在她敞开的蜜缝中来回搅动,像是在舀一口稠甜的蜜汁,那股腥香的体液顺着他下巴淌到脖颈,甚至从喉结处滴落在她内侧腿根上,一点点渗进那片已经被他亲得发红发肿的嫩肉。

  林婉儿已经快疯了。

  她整条大腿在发抖,膝盖内扣,脚掌紧绷得像抽筋,脚趾死死勾着,身体时而弓起,时而塌陷,像一朵正在高潮边缘挣扎的花。她的小穴已被他的舌头逼到崩溃边缘,那道缝口反复地开又合,像是小嘴在抽噎,外翻的小唇红得像火,内侧那抹最娇嫩的粉红正剧烈地抽动着,像被火点燃的花芯,急切地、羞耻地颤着。

  “呜呜……不要……真的不行了……你再舔我就要……”

  她声音破碎,尾音上扬得像在求饶,可小腹却是反着抽紧着,小穴不断地涌出蜜水,把他整张脸都涂得亮晶晶,像刚被人从穴里涂满汁液地拉出来。

  楚御眼中一片赤红,舌头一下下顶住她小肉芽,每一下都像击打着神经最深处的痒点,那粒早已胀得通红的小豆子被他的舌尖揉得在发颤,像要从她身体里跳出来般地收缩鼓胀,汁水顺着他舌缝滴下来,连带着花缝都开始吮吸般地紧绞着他嘴唇。

  “呃……啊啊啊……楚御……我……我要……来了来了——”

  她一边叫一边哭,眼角的泪已经止不住地涌出来,鼻音浓重得像在撒娇,胸口的乳肉在剧烈地起伏中高高跳起,两个粉红乳尖硬得像小果,抖得像风里枝头的糖珠,一下一下地跳着,仿佛也要喷出什么来。

  楚御眼神一狠,伸出一根中指,贴着她穴口的边沿缓慢压入,那指节刚沾到蜜肉,她整个人就像被谁从下体引爆“啊啊啊啊——”林婉儿整个人高高弓起,身体像突然炸开的水球,穴口猛地一缩,咕哒一声夹住他的指节,汁水像小泉眼一样“扑哧”一声冲出来,射得他手背、下巴全是湿滑的液体,甚至喷到她大腿根外侧,把床单也溅出一道深色印子。

  她的小穴在喷潮的同时剧烈收缩,像要把他整根手指都吸进身体里去,蜜肉里那一圈圈的褶皱在夹住他的手指时传来阵阵紧绞感,像是肉条在亲吻、在贪婪、在吸他。

  楚御的指节一伸进去,那感觉就像插进一块活的水蜜桃,汁水不断地挤出来,肉壁软得像泡在热水里的果冻,每一层褶皱都滑得无法控制。

  林婉儿整个人已经软得塌进床里,双腿因为高潮的抽搐而绷成了直线,大腿内侧颤得厉害,屁股翘得高高地,像是本能地迎合那根手指的侵入。

  “呜呜呜……你坏死了……弄我……弄我都流出来了……”

  她哭着骂他,声音却软得一塌糊涂,眼神已经涣散,像是整个人的意识都被那场高潮冲垮了,嘴唇微张,连呼吸都带着呜咽。

  她的蜜穴依旧在抽搐,每一抽都带出一股热滑的液体,“啵”“啵”的声音在她双腿间不断响起,像是她的小穴在贪婪地吞咽、榨汁,把所有情欲变成一股股灼热的潮水,从缝里涌出来洒在他手上。

  林婉儿整个人瘫在床上,像是被抽空了骨头,连呼吸都要靠本能维持。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乳肉贴着楚御的前胸一下一下地颤着,两颗被舔咬得嫣红的乳尖在他肌肤上擦出点点湿意,像两颗小小的火种,还在轻轻燃烧。

  她的腿依旧张着,一条搭在楚御肩上,另一条软软垂在床边,蜜穴正一点一点地从高潮中恢复。

  那片肉唇还微微翻着,内侧的嫩肉在空气中轻轻抽动,花瓣敞着,穴口像一张被亲肿的小嘴,不甘不愿地收缩、颤抖着,仿佛还在回味着刚才那场舌尖与手指带来的疯狂。

  蜜水还在渗,滴滴答答地从穴口淌下来,顺着小缝一直淌到屁眼上方,甚至沿着屁股缝滑进床单里,床单已经湿透一大块,被汁水浸得发亮,带着她身体最深处散出的那股甜腥骚味。

  楚御低头,看着那张粉嫩艳肿的小穴,一手按住她的腰,另一手轻轻将两指并拢,从穴口探入。

  “啵——”那一声黏响让林婉儿浑身一震,穴口像是被惊醒的花朵,“嗖”地一下收紧,蜜肉带着刚高潮过后的紧致,将他的两根手指狠狠吸住,里面的肉褶像活的,湿漉漉地蠕动着,绞着、磨着,像是在撒娇,又像在报复。

  “啊……不要了……那儿……不可以……太深了……”

  她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化在嘴里,连着骨头都酥着,双手软软撑着楚御的手臂,想推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哼哼唧唧地撒着软。

  楚御却低下头,咬住她耳朵轻轻舔了舔,“不可以?”

  “可你的小穴,在咬我。”

  “咕啵咕啵地,把我手指都快榨断了。”

  他手指慢慢深入,滑得毫无阻碍,蜜肉里一层又一层褶皱如潮水翻卷,先是微紧,接着便是粘软得像陷进浆糊,指腹每推进一寸,她的身体就轻颤一次,小腹一抖,肛门一缩,穴口紧紧咬住,不停地“咕唧”作响。

  林婉儿整个人像被戳进一根燃烧的烛芯,浑身抖得不成样子,腿软得连挪一下都不敢动,只能咬着唇低声哭:“呜呜呜……轻点……我里面被你弄得要化掉了……”

  “你不是说要我?”

  “那你得受得住。”

  楚御的手指在她体内开始搅动,两根并拢的指节在那片潮软中画着圈,每一转都带起一圈温热蜜液,肉壁在他指腹下收紧、翻涌,像是被翻开的花瓣一片片缠着他不肯放开,那种紧致到不真实的吸附感,让他每一下都能感受到她在里面颤抖的每一寸肌肉。

  “啵啵”的水声伴随着她身体的战栗在房间里响得越来越快,楚御的指节撞上她穴道深处时,林婉儿猛地一缩,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啊——不行!你……你顶到我心口了……楚御……慢点……再深我会疯的……”

  她哭着喊,声音软得像化开的奶油,双腿挣扎着想并拢,可楚御一手压着她膝盖,另一手却继续往深处探她穴里的深处被他的指节顶住,仿佛那是一块平时从未被人碰过的敏感点,被他一压,一推,她整个人就猛地抽了一下,双乳随着这一下抖出一阵肉浪,乳头挺得更直,仿佛连情欲都快从乳房里冲出来。

  林婉儿像是被一场狂风撕碎了的花,软在床上,乳尖还泛着水光,乳肉一颤一颤地挂在胸前,轻轻抖动就溅出湿热的喘息。

  她的蜜穴依旧还在断续地抽动收缩,每一抽都带出一点点亮晶晶的液体,在她腿根和屁沟之间打出一道水痕,从缝中慢慢淌到后面,沾湿了床单一大片,像是她羞耻地在泄露自己“被舔穿了”的痕迹。

  楚御盯着那张刚高潮完、仍敞着的肉缝,眼神越来越深,仿佛看见了一张潮湿到发烫的小嘴正在张着唇,在邀请。

  他一手撑住床边,俯身而下,低头便再一次亲上那敞开的花口。

  “啵——”“唔啊啊啊”林婉儿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小穴骤然紧缩,把楚御刚探进去的舌头死死含住,像是深夜渴水的小兽终于等到那根满足她的东西,连舔带吮,不舍分离。

  她叫得嗓子都哑了,声音颤颤的,“楚御……不行了……我刚刚……刚才……真的去了啊啊啊……”

  她腿弯发颤,屁股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地顶上来,像是在本能迎合他的舌,蜜肉像在自动张开,每一下都像在渴望他舔得更深、更狠。

  楚御没理她,只是舌头卷着小豆子来回搅,像在啃一颗热糖球,嘴唇贴着她的蜜肉用力吮吸,每一口都带着黏糊糊的响声,像小嘴含着汁糖被人用舌头一下一下榨干。

  同时,他另一只手伸上去,握住她那对乳球。

  乳肉在他掌下炸开,那种刚高潮后残余着体温的乳房软得像刚出锅的白团子,一捏一个手印,一揉就泌出汗水,滑腻得像涂了蜜。

  他指尖绕着乳头轻轻一揉,那根已经被含得硬挺的小点立刻又弹了起来,他俯身亲过去,一边用嘴舔她穴,一边用手玩弄那对柔软到极限的奶肉,像在榨一只汁水饱满的水果。

  “啊啊啊……你别、别这样……我……啊……里面还在跳……不要舔了呜呜呜……”

  林婉儿哭了,真哭了,眼角湿成一片,泪水顺着鼻梁淌进嘴里,整张小脸红得像发烧,两腿张着,腰弓着,小穴却像被吊在半空,还在咕啵咕啵地抽搐着吸他的舌头,整个身体全是下意识的迎合。

  楚御舔得更狠,他舌头从缝外一路扫进肉褶深处,用舌尖点着穴内那点柔嫩的一线浅膜,一点点搅开、点舔,指腹却在她乳尖上画圈揉搓,连呼吸都配合着舔的节奏在她肚皮上喷出火一样的热气。

  “楚……御……你到底……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呜呜呜……”

  她已经说不出完整话,小穴被吸得直缩,每一次舔进去她都全身一抖,乳肉在胸前荡出一阵阵肉浪,连着屁股也一下一下往上抬,像是一只快被榨空的小母猫,还在硬撑着身体发情。

  “我……我真的……快受不了了……进来好不好……你进来……我受不住了……”

  她的声音像破了的丝绸,带着哭腔,却又带着浓到化不开的渴求。

  那是高潮后的残韵再度饥渴重叠的求欢。

  她的身子在抖,穴口在缩,嘴里在求,连眼神都涣散成了彻底的情潮。

  楚御低着头,舔完她最后一口蜜液,嘴角仍挂着亮晶晶的丝线,他缓缓起身,身体在灯下压出一道极具侵略性的剪影。

  他一手撑着床沿,另一手拉开自己的裤链,“啪”地一声,一道滚烫的肉棒从腰际弹了出来,带着血脉贲张的颜色,整根粗硬挺立,青筋盘绕,顶端那颗冠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尖端还有一点透明的汁液顺着马眼溢出,挂成一条细丝,滴在林婉儿大腿根上。

  林婉儿望着那根东西,整个人像被催情蛊咬了一口,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凑了一下,小穴“啵”地一声收缩,蜜肉轻轻往外翻了翻,中间那道缝鼓鼓地泛着亮,像是正准备好要迎接某种久违的满足。

  楚御没急着插,他只是扶着那根灼热的肉棒,低头,一点点将肉棒头压上她穴口。

  “啵——”那一瞬,林婉儿整个人抖了一下,蜜缝被他压得微微凹陷,穴口像一张小嘴张开了一点点,迎着他的顶端轻轻吸了一口。

  “嗯啊……啊……”

  她下意识地呻吟出来,眼神已经泛着水光,小手抓着床单,肩膀紧缩,乳房贴着胸膛抖得剧烈。

  楚御故意没有插,只是用肉棒头来回在她缝口上磨蹭,带着马眼的分泌液一下一下地抹在她小穴的外唇、肉褶上,让整片蜜肉被蹭得一片湿烫,连着后穴的嫩皮也一起抖起来。

  “你不是说要我?现在给你了。”

  他说着,顶端轻轻一压,那颗红肿的龟头卡进她穴口一寸,却又立刻退出来。

  林婉儿被这一下挑得腿根猛一夹,穴口“啵”地一声吸住了龟头前沿,像是不肯放他走,那道湿漉漉的小缝仿佛被点燃了本能,在本能地“咕啵”蠕动,把肉棒一点点地往自己身体里吸。

  “啊……别磨了……你插进来……求你了……我里面痒死了……”

  她声音已彻底带哭,腰抬得高高的,屁股自己送上来,穴口对着楚御的肉棒一点点地挪着,小腹抽动得像快崩溃的小兽。

  楚御低笑一声,一手按住她的腰,另一手扶着肉棒,在她蜜穴上来回抽擦,每一下都把她穴口蹭得卷起来,肉唇像张嘴似的,一下下地吻着龟头、含着、舔着、贴着,连马眼那滴透明液都被吸进去了大半,仍死死缠着不放。

  “你看看你现在骚成什么样了?”

  “你的小穴在舔我。”

  “我要真插进去,你还受得住?”

  他说着,将肉棒从穴口边沿压到屁眼缝,再拉回来,一路像拖一根滚烫的铁条,每一处经过都留下一条湿痕,她整片穴缝和后门缝都湿得像水滑石,连阴蒂都被顶得一跳一跳,像被电流抽搐一样,红得像小灯笼。

  “啊……插我吧……求你插我……我都这样了还不插我你是不是想让我疯……”

  林婉儿终究还是崩了,整个人跪着撑起身体,屁股高高翘起,双腿一张,整个蜜穴主动贴上来,“啵”地一声,像自己将那根肉棒吸进去一样,哭着、喊着、哼着、求着,整张小脸满是湿意,眼神迷离到发红。

  楚御再没忍。

  她都湿成这样了,小穴自己吸、自己蹭、自己送上来,连屁股都翘得像发情的奶猫,他要是还不进,那就不是男人。

  “林婉儿,是你求的。”

  他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手扶着肉棒,猛地一挺腰“噗嗤——”那根滚烫的肉棒一下子顶进她湿得发烫的小穴,从穴口一路插进褶皱最深处,一路滑、一路送、一路绞,直接捅穿那片娇嫩欲裂的花心。

  “啊啊啊——!!!”

  林婉儿整个人猛地尖叫一声,声音破了,连喉咙都被那一口撞得哑了,双手死死扒住床单,乳房猛地跳起,乳尖几乎甩成一圈,在空中划出一串肉浪。

  “你……你插……插到我……心口了!!!”

  她声音哑得像哭,整张小脸被欲火烧得绯红,眼神涣散,嘴唇颤着,小腹抽着,蜜穴在他插进去那瞬间疯狂收缩,里面的肉褶像突然被激活的水草,一层一层地往他棒身上收,夹、绞、磨、吸——每一寸都在榨、每一段都在卷。

  楚御咬紧牙,低声一骂:“……你这小穴是长嘴了吗?吸得我头皮发麻。”

  林婉儿已经被操懵了,她的身体在抽,她的穴在动,她的奶在跳,屁股随着肉棒每一次撞击都往上抬,像是在迎合,又像是要把自己再送得更进去一点,让那根又粗又硬的棒子捅穿她的深宫内墙。

  “楚御……啊……你……你插坏我了……呜呜呜……我……我真的会被你……被你干死的呜呜呜……”

  她嘴上哭,身子却一点没停——蜜肉一下一下夹紧他的棒身,像肉簧一样绞着他往更深的地方顶,那一层层褶皱在他来回抽插中变得湿得发黏、滑得发麻、紧得发疯。

  楚御一手掐住她腰线,另一手狠狠拍了她屁股一下,“啪”地一声,白嫩臀肉颤得像水面荡开一圈圈波纹,整个蜜穴因为那一下拍打猛地收缩,把整根肉棒都吸得“咕啵”一声往里卷了一寸。

  “骚不骚?”

  他低声贴在她耳边问,语气狠得像是要拿这话塞进她脑子里。

  “你小穴夹我夹成这样,还说不想被插?”

  林婉儿哭着摇头,小嘴一张一合地喘着:“骚……我骚……我真的骚死了……呜呜呜……你插我,我才知道自己有多骚……”

  “我……我喜欢你操我……我喜欢你插我……我……我就想被你干……”

  她声音已经破得像唱垮了的音符,但穴肉却越夹越紧,像是一口贪婪的小嘴,在吮着、舔着、吸着楚御的整根肉棒不放,每一下都深吸,每一抽都绞得他龟头发麻。

  楚御一手捧住她的奶子,狠狠一揉,乳肉在掌心炸开,软得像融化的奶酪,他俯下身,整个人压上去,一边干一边在她耳边咬着低吼:“我现在要操烂你的小穴——”“今天你不浪哭三次,老子不拔出来。”

  楚御压着她的后腰,身体一挺一挺地往里捣,那根粗得发烫的肉棒像是一根滚烫的烙铁,在她蜜穴深处反复插拔。

  “啪!啪!啪!”

  每一下都直捣肉心,蜜肉像水一样被他棒身搅开,穴道内的褶皱紧紧缠着他,像肉舌一样在搅、在吸、在舔——甚至每次龟头退到穴口,她的肉唇还会跟着翻出来一点,像小嘴巴依依不舍地吻着他,不让走。

  “啊啊啊……别……太深了……你顶到我里面了……那块软软的……你又戳到了啊呜呜呜呜……”

  林婉儿哭得眼妆都花了,整张脸一片潮红,嘴唇颤着,头埋在枕头里喘得像快溺水的鱼。

  可身体却比嘴巴还诚实,每当楚御抽出一半,她的蜜穴就像惊了似的收得死紧,肉道像棉花糖一样反绞上来,硬是要把他吸回去,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啊啊啊……你拔出去我会疯……插回来……求你插回来……你的小婉儿……离不开你的鸡巴了呜呜呜呜——”

  楚御咬牙低骂:“骚得跟狗一样。”

  “是不是插得你一边高潮,一边还想让我继续?”

  他说着,腰一挺,龟头猛地撞进她的最深处,“啵”地一声顶上子宫口,肉壁猛地一抽,穴口竟再次喷出一股热滑的蜜水,打湿他整根棒身,连着大腿根都被潮得发黏。

  “啊啊啊——我又去了!又去了!!!”

  林婉儿已经完全崩了,整个人趴在床上抽搐不止,屁股一颤一颤地乱动,小穴像失控的蜜罐,哧溜哧溜地不断喷汁,高潮的蜜液把床单全打透了,连枕头都湿了一半。

  楚御一边操,一边抽出那只抓着她腰的手,手指从她蜜穴边缘摸出一缕刚喷出来的汁水,送到她嘴边。

  “舔干净。”

  林婉儿泪眼朦胧,眼神又骚又媚,连犹豫都没有,张嘴就将他指尖含了进去。

  “嗯呜……唔……是我自己的……味道……”

  她一边吮着,一边夹着他的肉棒,蜜穴像活物一样夹他夹得死紧,像在讨好、在服软、在下贱地索求。

  “我是不是……已经变成你的小穴奴了……”

  “是不是插几下我就高潮……是不是只要你一动,我的骚穴就自己往你身上贴……”

  “我好浪……我真的浪到不能没有你了……”

  楚御听着她这么说,越干越狠,肉棒抽插的节奏快得像打鼓,“啪!啪!啪!”

  的撞击声混合着水声,蜜穴像浆糊一样沾着、绞着,连他自己都觉得根子被这穴肉吸得发麻,爽到断片。

  林婉儿已经哭不出完整的话,“啊啊啊”一声一声破着嗓子浪叫,身体在床上被操得上下翻飞,乳房在胸前甩成两个浪团,乳尖红红地蹭着床单,连着乳晕都带着擦红的痕迹,骚得发疯。

  “再给我……再给我一次……”

  “我还要……还要你操我……狠狠操我啊啊啊啊——”

  楚御将她从身下拎起来,像抱一个软到发烫的水团,直接翻了个身。

  “坐上来。”

  他声音低哑,带着浓烈的喘息与火欲。

  林婉儿整张脸红得像滴血,泪眼含春,双唇微张,乳房高高耸起,乳尖红艳饱胀,像两枚熟透的果子,轻轻一动就跳得荡漾。

  她跪坐着,双膝分开,蜜穴还在淌着汁水,那片小肉唇红肿翻卷,穴口抽动得像要自己去找那根肉棒,咕啵咕啵地轻声吸着,发出水润的迎接。

  她抖着身子往他腰间挪,双手扶住他的肉棒,那东西依旧硬得吓人,粗得掌握不过来,顶端那颗红得发亮的龟头还挂着一点她上一轮高潮喷出的蜜液,像是还没舔干净的小甜果。

  “啊啊啊……我要……我要自己上去……”

  她咬着唇,将蜜穴对准龟头,轻轻一压“啵滋——”整根龟头没入的那一瞬,她“啊”的一声尖叫,头一仰,整座乳肉猛然向上跳起,乳头在空中甩出弧线,屁股却像坐进火炉,连尾椎骨都麻了一截。

  “噗嗤……噗嗤……啊啊啊……我进去了……整根……整根都进去了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坐,一寸寸将整根肉棒吞进身体,小穴像张嘴一样在吃,红唇一样的小肉瓣一下一下卷着他棒身,黏腻的水声随着下坐的节奏疯狂响起,像小嘴在“啾啾”亲吻,“啵啵”吮吸,连腔内都传出“咕啵咕啵”的吸肉响。

  “婉儿姐,你这小穴真不是给人操的,是给人榨命的。”

  楚御咬牙看着她的动作,双手一捧她的奶,狠狠一揉“啪!啪!”

  乳肉在他掌心炸开,柔得像糯米团,弹得像奶油球,乳尖在他手指间蹦跳,甩得乳晕都跟着转圈。

  她喘着,摇着,坐着,蜜肉从上往下把他的肉棒榨得一寸寸都被吸紧,那一层层翻卷的肉褶像潮水倒卷,夹得他浑身一颤一颤,像是被整条穴道吞着舔着、搅着不放。

  “呜呜呜……我夹住你了……你被我夹住了……我浪死了……被你干成浪逼了呜呜呜……”

  “我不要停……我还要……还要你射进来……我要你的东西,全灌我里面!!!”

  她说着,屁股一沉,“啵”地一声整根坐到底,龟头顶住子宫口,“砰”地一震,她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双腿夹紧,乳房一跳,整条蜜穴疯狂收缩,一股热汁从缝里“哧”地一下喷涌而出,直冲着楚御的大腿打了个湿响。

  她高潮了,蜜穴死死夹住肉棒不放,像肉簧猛缩,连楚御都觉得拔不出来,只能挺着,顶着,整根插到底,任她穴道一下一下抽着,把他那根顶到龟头都麻痹。

  “啊啊啊啊啊……我又……又……又来了啊啊啊——”

  她整个人趴下来,双乳在楚御胸前疯狂乱跳,蜜穴一抽一喷,整张床都被打湿,她哭着浪着颤着,整具身体就像一团水,被操成彻底溃烂的小浪穴。

  林婉儿整个人瘫倒在楚御胸前,乳房贴着他胸膛,一下下随着身体的抽搐颤跳,乳头在他肌肤上划出一圈圈汗意,像是发烧后冒出的奶香。

  她的小穴还没放过他。

  蜜肉死死吸着他的整根肉棒,从根部到龟头,每一寸都被夹得咕啵乱响,那种紧致像肉舌疯狂吮吸,又像湿绵裹紧,拔不出也推不进,整个穴道像是锁住了他,只为了把他所有的精液都逼进身体里。

  楚御咬着牙,抬起她的腰,双手掐住她的小蛮腰“别求饶。”

  “我要让你的小穴……榨得我连下一发都软。”

  说完他猛地一顶“啪!啪!啪!”

  十几下连干不拔,每一下都带着爆浆般的水声,“噗嗤!噗嗤!”响得满屋春潮,蜜穴像被榨干的水囊,里面的汁水顺着棒身挤出来,甚至连屁眼那儿都被打湿,带出一圈透明潮痕。

  林婉儿终于绷不住了,整个人高高弓起,双腿发抖,喉咙里发出破音的哀鸣:

  “啊啊啊——我要去了啊啊啊”“楚御你要把我操坏了——我尿了呜呜呜——我要尿了!!!”

  她再也绷不住,身体一缩,蜜穴忽然“啪哧”一声猛地爆喷,一股混着蜜液与尿意的潮水直接从她穴口炸出来,像水管炸裂,一下子喷得楚御整根棒身都变得湿滑得不行。

  楚御低骂一声:“小骚货……高潮了还敢尿我身上?”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林婉儿的小穴忽然像抽筋一样猛夹了一下,那种夹绞像肉环封锁,龟头被她收缩的肉褶吸紧到发麻,一股热意从棒根开始翻滚而上“啵!”

  林婉儿整个人“呜啊”一声,彻底断电肉棒在她最深处炸开,一股股热烫精液一股脑灌进去,像熔浆涌进她体内,连带着穴口都被灌得鼓了起来,整张小穴像吃饱后往外冒水,精液与她高潮后的蜜潮混成白腥色的糊浆,从缝里一股股溢出……

  眼睛翻白,嘴唇颤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靠喘息来发泄身体的高潮反应,小穴一缩一缩的,把楚御那根还没软的肉棒死死夹住,像舍不得,像要把他连着命都吸进去。

  她瘫在他怀里,双腿发软,双乳滴着汗水挂在胸前,乳尖红得像熟樱桃,微微一颤就抖出一滴奶色的液珠。

  楚御抱着她,喘得发狠,双手还紧紧搂着她腰,肉棒还插在里面,穴口外满是白腥的精液泡泡,在往下滴。

  林婉儿终于缓过神,像是梦醒一样哼了一声:“我……是不是……被你干疯了……”

  “我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她闭着眼,嘴角却是带着一丝羞涩又媚浪的笑,那笑里带着满足、带着余韵、带着彻底被操服的痕迹。

  “你以后不操我……我就疯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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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情蜜意款》

  房间里只剩下呼吸声。

  林婉儿靠在楚御怀里,脸还红着,唇边带着一点未褪的慌张,却像一颗软糖,被抱得久了,就慢慢开始化了。

  她抬起头,看着楚御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小声说:“你……想亲我吗?”

  楚御低下头,眼神不急,却沉。

  “我想舔你。”

  林婉儿一怔,脸一下涨红,正要别开眼,楚御已经俯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那不是粗暴的掠夺,而是含着温度的轻舔——他先吻了吻她唇角,再用舌尖一点点描着她的唇纹,像在描一朵花开的轮廓。

  林婉儿轻轻哼了一声,双唇不自觉张开,他的舌顺势探入,他们的呼吸在唇齿间交缠,像一口一口换着热气,温柔得能让心都酥掉。

  楚御吻着她,一边手缓缓伸入她的裙摆,指尖落在她的大腿内侧,那里细腻得像刚化开的奶脂,带着一层轻汗,又滑又软。

  林婉儿没躲,只是身子轻轻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低喘。

  “楚御……我……”

  “别说话。”

  他俯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低得像情话,也像催眠,“你只要感觉就好。”

  下一秒,他蹲下身,手指勾住她小内裤的边沿,轻轻往旁边拨开,舌头缓缓探入她大腿根的缝隙。

  “唔……”

  林婉儿倒吸一口气,整个人轻颤了一下,手下意识地撑住身后的床沿,眼神慌乱地望着楚御低头的动作。

  他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舌头贴上她最敏感的地方那是已经湿润的一片柔软,花瓣似的肉唇微微敞开,中间那点小豆子像藏不住的甜果,被热意激得轻轻一跳。

  楚御先舔她大腿根,每一舔都贴着肉边,像细细勾勒的笔锋,舔得她腿内侧一阵酥麻,然后才缓缓将舌尖抵住她的蜜缝外沿,细细扫了一下。

  “啊……”

  林婉儿轻叫一声,像怕被人听见似的捂住嘴,身子却在发抖,腿夹了一下,却又软得根本合不拢,只能任他舔着、吮着、在她那片娇软上来回打圈。

  “这里……不能舔太久……”

  她红着脸低声说,声音软得像要化掉,却带着一种又羞又期待的颤。

  楚御舔得更深了一点,舌头从她蜜缝外的褶皱慢慢探进去,用最温柔的力道拨开那一层层娇软的花瓣,像是用舌在开花——而她那粒小豆子早已胀得发红,轻轻一舔就抖一下,像在迎合,又像在躲避。

  “别抖,我会很轻。”

  楚御舔着她的蜜豆,一边说,语气低沉沙哑,像是在逗弄她每一寸神经。

  林婉儿咬着唇,手指紧紧抓住床沿,小腹一阵阵发热,蜜穴不由自主地往外渗出热意,一滴滴地,像羞涩地在回应他的舌尖。

  楚御低着头,舌尖缓缓在林婉儿的蜜缝上扫着。

  那动作不快不狠,像是用舌尖在描一幅画,描她花瓣的弧线,描她蜜肉的潮湿,描她身体最深处那点还不愿放松、却早已渴望的柔软。

  她腿微微颤着,夹着他的肩膀,可越夹越软,像是那点羞意还撑着她的理智,可身体早就慢慢化了、绷不住了。

  楚御轻轻一卷舌,含住她那粒小小的蜜豆。

  “啊……”

  林婉儿轻叫了一声,像是被电流划过,全身一抖,指尖一紧,手掌下意识想推开他,可那只伸出去的手只是虚虚搭在他发间,根本没有力气。

  他的舌头在她那粒小红珠上打着转,一下轻吸,一下扫舔,那种绵绵不绝的酥麻感像潮水,从她的小腹一路涌到后背,再顺着脊椎冲上脑门。

  “楚御……你这样舔……我……我会受不了的……”

  她咬着唇,声音小得像风吹过耳边,可越这样,她的蜜肉就越绞得紧。

  楚御并没停,他一边含着她的蜜豆轻吮,一边将舌尖缓缓探入她花褶之间。

  那一层一层娇嫩的蜜肉像是刚浸过水的桃肉,轻轻一拨就翻开,软得像要流汁,香得像要滴蜜,舌头每探进一寸,林婉儿的腿就抖一下,蜜液也跟着一滴滴渗出来,顺着缝流到大腿根,发出细小的“啵啵”水声。

  她再也绷不住了,手从他头上滑下来,轻轻搂住了他肩膀。

  那不是推,而是抱。

  她主动地,把自己敞开了一些。

  蜜穴也在配合她的动作,两片花瓣悄然分开,那粒胀红的蜜豆被他含在口中翻转吮舔,里面的褶皱也被他舌尖一寸寸地探进、扫开。

  “唔……你……舔里面了……”

  她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打颤,整张脸像熟透的桃子,连耳根都红到发烫,眼角带着水,呼吸也变得细碎。

  楚御轻轻抬头,看她一眼。

  她的睫毛还在颤,手臂却环得更紧。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舌头更深地钻进她蜜缝中,在她的花褶里轻轻搅着,每一下都像在挑拨最敏感的花心,那一圈褶皱一边收缩、一边涌出蜜汁,像是她身体在自己渴望地迎接、献出。

  林婉儿轻轻往他舌头那边动了动。

  那一瞬,她主动了。

  不是被舔得忍不住,而是开始——迎合。

  她抬起小腰,轻轻地让蜜缝贴得更紧一些,穴口微微张开,小小的“咕啵”一声响起,那是蜜肉自动吮住了楚御舌尖的声音。

  “别、别太深……会好奇怪的……嗯……”

  她声音碎了,整个人像在水中漂,蜜穴温热湿润,已经是无法抗拒的敞开,连空气吹过都能让她全身战栗,而他每一次轻轻吮舔,都像是把她一点一点,化成了水。

  林婉儿的身子几乎是软进了楚御的怀里。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躺着还是飘着,整个人像是泡在一锅温热的蜜水里,轻轻一动,身子就酥一阵,连带着那处娇嫩的蜜穴,也在不受控制地轻颤、抽紧。

  楚御的舌头依旧在她腿间轻舔。

  他没有急着加重力道,只是一下下细细地舔着她的蜜缝,舌尖从花褶外轻扫进去,再勾出,再探入,像是在逗一朵花慢慢开。

  而她的蜜肉,真的就在悄悄绽放。

  穴口一开始还只是微张着,被湿意浸润得红嫩如桃瓣,可现在却是一圈圈地翻开、往外鼓着——像是主动伸出来的肉瓣,想让他舔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

  她的声音开始变了。

  “唔……不行了……那里……那里像要炸开……”

  她咬着唇,却止不住低低地哼出声,声音带着一点哭,像娇软的小猫叫了一夜,嗓子发哑,却仍在撒着软。

  她的腿已经夹不住了,膝盖一阵一阵地颤,腿根的蜜汁越渗越多,顺着大腿滑到床单,落下一小滩,带着香腥的情欲味,空气里都染上了她身体的热气。

  楚御仿佛察觉到了她那一丝“要来了”的紧绷,忽然伸手,拇指按在她的小豆豆上轻轻揉了揉,舌头则往她蜜肉最深处探了一点“啵……”

  舌尖轻轻顶住了她花心的内壁。

  林婉儿猛地一抽,整个人像被拉了一下,小腹塌下去的瞬间,她发出一声呜咽般的浪吟:“楚御……不要顶那儿……我真的会……会被你舔出来的……”

  “那你就出来。”

  楚御的声音低哑,贴着她腿内侧说,语气却温柔到极致。

  他的舌再一次探进去,在她那层娇软的深处打着转,舔得她花心发颤,蜜肉抽缩,每一寸都像要化开林婉儿终究忍不住了。

  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下腹,小声哭着说:“我……肚子里好热……那里在跳……它在收,我控制不了……快停一下,我、我会尿出来呜呜呜……”

  楚御没停,只是将她搂得更紧。

  “不是尿,是你要来了。”

  “你的小穴,第一次要给我了。”

  那句低语落下的同时,林婉儿整个人绷直,穴口猛地一收,花瓣紧绞、蜜道翻滚,她的高潮到了——没有巨浪翻涌般的剧烈,而是像一片温泉,整个人从心到腿,全都化开在那一声轻轻的、哑哑的“啊……”里。

  她真的来了。

  不是狂潮式的浪叫,而是身体完全控制不住地抽搐、微颤、夹紧——整片蜜肉像要将他舌头吸进身体里,用尽全身力气去抓、去缠、去留住他。

  蜜穴里一波波温热的蜜液被她自己的高潮挤出来,顺着缝口一滴滴地滑出,带着羞涩的水音,滴在他唇上、下巴上,连空气都变得粘稠暧昧。

  她的眼角泛红,睫毛都湿了,喘着气,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呢喃着:“好舒服……我……第一次……真的舒服得快哭了……”

  林婉儿瘫软在床上,整个人像是被一阵甘露冲刷过,连呼吸都是甜的。

  她的双腿还张着,小腹一抽一抽地缩着,蜜穴在高潮后仍在微颤,像是还贪恋着那只舌头的温度,不舍得放他走。

  楚御没有急着起身,只是伏在她腿间,温柔地亲吻着她蜜缝边缘的花瓣,一点点,像安抚,也像爱抚。

  而林婉儿——却哭了。

  不是因为疼,也不是因为羞,而是……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被一个男人用“温柔”舔到高潮过。

  她想起了前夫。

  那个男人。

  每次上床,都是在喝了酒之后,一手拽过她,一脚踢掉裤子,三下五除二地压上来。

  没有亲吻,没有前戏,甚至连衣服都懒得脱干净,掀起裙子就草草了事。

  “忍着点,快完了。”

  那句话,是她当年最常听到的一句“安慰”。

  可她忍着的,不是身体的痛,而是心里的羞耻和寂寞。

  那个男人,从没让她舒服过一次,甚至从未想过她会不会有感觉。她的乳房被揉疼了、蜜穴被干得涩痛,她只得咬牙硬撑,从未叫过一声“舒服”。

  她一度以为,女人都是这样的。

  都是忍。

  都是为了过日子、为了孩子,默默把性当成任务,做完就翻身,不说一句话。

  直到现在楚御的舌,在她腿间一寸寸舔着。

  每一处,她羞得藏起来的地方,他都像在亲吻宝贝那样温柔对待;每一滴,她忍不住渗出的蜜汁,他都用唇舌细细吮吸,像喝珍藏多年的蜜露。

  她不止是被舔到了高潮。

  她是被小心珍视地、从最私密的地方被“尊重”着、亲热着、高潮着。

  她忽然有点慌。

  “我是不是……不配这样被对待?”

  她眼里浮出一丝惶然,声音哑哑的,却又带着一丝不甘的呜咽。

  楚御抬头,望着她,像是读懂了她的情绪。

  他没说“你值得”,也没说“你很美”。

  他只是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蜜缝,然后低声说:“你只是从没遇到会疼你的人。”

  这一句,彻底把她的情绪击穿。

  林婉儿“哇”地一下哭了出来。

  不是委屈,而是……被懂了。

  “楚御……”她哭着喊他的名字,像在喊一个迟到了很多年的梦。

  “你刚才舔我……我不是因为高潮才哭……”

  “我只是第一次……第一次觉得,原来身体不是只能‘忍着’……原来,真的有人会一寸一寸地疼我……”

  她说着说着,整个人往他怀里钻,身子还在发抖,蜜穴仍湿着,像刚刚开放的花,在风里轻轻抖着露水。

  林婉儿还在微微喘着,蜜穴潮湿一片,连床单都被她的身体染成了淡淡一圈,像一朵刚被舔开的花,连露珠都还挂在花心深处。

  她的双腿还在不由自主地轻抖。

  “还行吗?”

  楚御俯身抱住她,轻轻贴着她的额头问。

  林婉儿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着他,眼角还残着泪意,唇边却慢慢露出一抹带羞的柔软笑意。

  她伸手,轻轻握住了他的肉根。

  那是一根滚烫而挺硬的东西,靠近的一瞬她便轻轻一颤,指尖刚刚触上去,她的小腹就泛起一阵灼热,蜜肉像是本能地跳了一下,仿佛在欢迎一场真正的“填满”。

  “你……进来吧。”

  她的声音轻到几不可闻,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勇气。

  她张开双腿,那片还未干透的蜜缝羞涩地敞着,花瓣仍是红红的,穴口因为高潮后还没合拢,正微微抖动,像是在等他。

  楚御低头,温柔地吻了一下她的眉心,然后缓缓将肉棒扶起,抵住她的入口。

  “我会很轻。”

  “嗯。”她点头,轻轻吸了口气。

  当龟头慢慢压入蜜肉的时候,她全身都绷了一下。

  不是疼,而是那种从未有过的“被撑开感”。

  “啊……”

  她轻轻喊出声,腿不由得收了一下,蜜肉瞬间像是一张小嘴,咕啵一声含住了他,黏腻的汁水在缝隙间“啵啵”作响,一层一层的肉褶翻卷着贴住他的肉棒,每前进一寸,蜜道便自发地收紧一圈,像是在主动吮吸他。

  “好胀……我……从来没有……”

  她话没说完,眼泪却忽然掉了下来。

  不是委屈,不是痛,而是她终于明白了“原来以前……那种草草塞进来的东西,根本不算‘进入’。”

  “以前是空的。”

  她内心泛起的这句话,像潮水灌进胸口,带着从骨头里漫上的失落与震撼。

  她从没体验过这样的插入:那根肉棒带着血脉的跳动、体温的重量、男人的疼惜,一点点压入她的身体,带起一圈圈潮湿的肉褶往外翻,花心像被拨开,一下一下张开接纳,直到最深处都被“细细摸过、好好填满”。

  她咬着唇,闭着眼,泪珠滚下来,声音颤着说:“以前……他从没进得这么深……”

  “以前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我自己都在往里面贴……”

  楚御的动作慢得像在哄孩子入眠,直到整根肉棒缓缓没入,她整个人都像被装满,蜜穴里那种“终于被占据”的满足感让她小腹都发热,小穴开始一抽一抽地收缩,夹着他不让动、不让退。

  “楚御……”

  她眼神迷离,唇瓣轻颤,“这才是……做爱。”

  “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在被‘爱’的人。”

  楚御低头吻住她的唇。

  他没回应,只是将她整个人紧紧搂住,然后慢慢地、温柔地开始在她体内动了起来。

  楚御缓慢地动着。

  每一下都不急,只是将肉棒从她体内慢慢抽出一点,又缓缓送入。

  林婉儿的蜜穴像是一张热湿的小嘴,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地吸住,一点点地释放——那层层叠叠的褶皱仿佛活过来了一样,随着他的进退有节奏地紧绞、蠕动,像是整个身体都在贪恋他的填满。

  她的腿环在他腰间,整个人像水一样软在床上,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

  “你……你动一下,我的心就颤一下……”

  她闭着眼睛,脸上还残着泪意,唇边却勾着一抹浅浅的笑,像是在甜蜜的梦里轻轻说话。

  楚御低头亲了她的额头,嘴唇贴着她耳边,声音低哑:“舒服吗?”

  林婉儿点头,像是怕他说话会让抽动停下一样,用手扣着他的肩膀,轻轻喘着说:“不要停……继续这样……慢慢地……我喜欢你这样动。”

  楚御的每一下抽送都很轻,肉棒从她蜜道中退出时,带着一丝丝被褶皱摩擦的黏腻快感,那种“被肉缝一层一层卷着”的细致感,连龟头都在酥麻地发胀。

  而她的小穴似乎也在“学着呼吸”,一张一合之间将他锁得更紧。

  她忽然笑了,带着一点羞涩的哭腔:“以前我根本不知道……原来被这样慢慢插进去,会比什么都……都幸福……”

  “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不敏感……现在才知道,是我从来没被认真爱过……”

  她说着,眼泪又掉下来,却带着满足。

  她的身体在楚御怀里,一下一下地被填满、被撑开、被宠到发抖,蜜肉深处的花心每次被顶到时,就像有一根火丝从穴心一点点往全身窜,她的脊背弓着,小腹酥着,连乳头都挺得又硬又红,在他胸膛上一点点蹭出热意。

  楚御加深了一次顶入。

  “啵”地一声,龟头正正顶在她最深处,带起整条蜜道一阵剧烈收缩。

  林婉儿“啊”的一声高叫,身体抖了一下,手指死死抓住他后背,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那……那里不行……你每次顶进去,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楚御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舔了一下她颤着的耳尖,声音贴着她心口落下:

  “你的小穴在咬我。”

  “你自己夹得我动不了。”

  她脸更红了,整个蜜穴确实一阵一阵地抽紧,那种被塞满后又自动蠕动的感觉,像是她身体自己在贪求。

  “我……我真的……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你每进来一下,我的小肚子就发麻……那里也会热起来……像要被点燃一样……”

  楚御动作又深了一寸,她的蜜穴又“啵”地一声紧吸一口,蜜液沿着缝口滑落,她整个人都像要被抽进肉棒里,每一寸肉褶都像在讨好他、留住他、伺候他。

  她哭着笑,笑着哭,整个人瘫在他怀里,嘴里一边喘一边颤着说:“原来……舒服不是用力冲……原来真正的舒服……是这样慢慢来……一点点地让我爱你,爱到身体都记住你……”

  “楚御……你别停……你这样插着我……我会爱上你一辈子的……”

  楚御的动作没有变快,但却越来越深。

  他就像知道她的身体已经撑到了最极致,又像故意在慢慢把她推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温柔深渊。

  每一下,都是从最浅滑入最深处每一下,都是轻轻卷走她最后一寸理智。

  林婉儿的双腿紧紧缠着他腰,整个人像是怕被抽离一样,用身体去留住他、缠住他、拴住他。

  她的蜜穴已经湿得不像话。

  那是高潮前的潮水,也是她情欲终于解封之后的真心实感肉缝红肿、蜜豆胀硬,穴口“啵啵”作响,每一次都带着黏腻的汁液往外漫,每一收缩,都像在说:

  “别走……留下……”

  楚御俯身吻她。

  吻她额头、吻她眼角、吻她湿润的嘴角。

  他一边吻,一边送入肉棒缓慢地压进她身体深处,每一次都把她的小腹压得陷下去。

  “啊啊……不要这样……我会……真的会被你顶疯的……”

  她哭着浪吟,喉咙里带着一点快要碎掉的娇音,手死死勾着他背脊,连指甲都抠进了他肩膀的肉里。

  她高潮了。

  不是那种剧烈喷涌的狂浪,而是——从心跳开始,从乳头麻起,从子宫深处慢慢颤开——然后整个蜜穴都变得像是火烧的丝绸,酥、麻、软、颤,一抽一抽地夹着他的肉棒。

  “我……我来了……我不行了……”

  她眼神一瞬间散了,喉咙里发出一声细碎的“嗯啊”,然后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瘫软地倒进他怀里。

  蜜穴一下收得死紧,像要把整根肉棒榨进去,一圈一圈夹得楚御都忍不住低骂一声,蜜液瞬间从穴口冲出,溢到他棒身、流到床上,打湿她大腿根。

  她却像没察觉,只是哭着贴着他,低低哼着:“你每一下……都插进我心里了……”

  “我从来没有这样……爱一个人到发狂……”

  “我以前都不信有这种感觉……但现在……我只想让你一直在我身体里……”

  “楚御……我不要别人了……我不要别的男人了……我只要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蜜穴还在高潮余韵中抽动,像是在用身体、用快感、用哭声,把这段爱刻进骨头、融进蜜肉里。

  林婉儿整个人瘫在楚御怀里,像是一朵刚被雨水洗透的梨花,沾着香汗,透着体香,软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融掉。

  她还在轻轻喘着。

  乳尖还挺着,小腹还有余热,那处刚被深深填满的小穴仍在不受控地一缩一缩,把高潮余韵一丝丝地释放出来,像蜜腺还没收口,一呼一吸间都带着温热的滑意,流在楚御的肉棒上,贴得他舍不得抽出。

  楚御没动。

  只是抱紧她,把她整个人压在怀里,一只手抚在她腰后,另一只手贴在她后脑,轻轻揉着她汗湿的发根。

  “你还在抖。”

  他声音低哑,语气却轻得像羽毛。

  林婉儿点了点头,把脸埋在他脖颈处,整张脸都红着,泪痕还挂着,却不再是难过,而是那种“被填满后被抱住”的安全感,让她忍不住想哭、想笑、想依赖。

  “你抱着我,我就不怕了。”

  她小声说。

  楚御亲了一口她的耳廓,舌尖温柔地扫过她微微发烫的耳根。

  “我不会松手。”

  “我不是只想操你,我是……想把你放心里。”

  林婉儿听着这话,眼眶又湿了。

  “我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抱着我,在我最难堪最赤裸的时候,说这种话……”

  “以前的爱,都是只做不说……只进不问。”

  “但你不一样。”

  “你每一下都像在问我‘愿不愿意’——你连亲我那里都那么温柔……”

  楚御没说话,只是搂得更紧。

  她的身体还在他的怀里,蜜穴还套着他,那种“还没拔出”的交合状态,让林婉儿觉得:“我现在就是你的。”

  不是谁的妈妈、不是谁的媳妇、不是谁的工具人而是,林婉儿,这个可以软在一个人怀里、被好好宠的女人。

  “如果你现在还想要……”她忽然说。

  楚御一怔,低头看她。

  林婉儿红着脸,却认真得不得了地说:“我愿意……再来一次。”

  “不是因为身体……是因为你让我相信,做爱,是可以让人心安的。”

  “我想再被你爱一次……哪怕我腿软得根本撑不住。”

  床头的灯还亮着,映着她满身香汗的皮肤,泛着一层柔润的光。

  林婉儿还坐在楚御怀里,身上那条睡裙早已散落,半褪在臂弯,整具身体像刚熟透的果子,一碰就要滴出汁来。

  她忽然抬头看着楚御,眼神又羞又认真:“让我坐上去,好不好?”

  楚御轻轻皱眉,刚想说“你刚高潮过,要不要歇一歇”,却见她轻轻点头,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我可能受不住……”

  “但我不是为了取悦你,我是……想再靠近你一点。”

  “就像……用我的身体,抱紧你一次。”

  楚御喉头一紧。

  林婉儿已经缓缓撑起身子,双手搭在他肩上,腿一分,轻轻跨坐到他身前。

  他那根仍然热硬的肉棒,正翘在两人之间,顶端还带着一点她刚才高潮时的蜜液,发红发胀。

  她红着脸,伸手握住了它“好烫……”

  她喃喃地说了一句,轻轻将它抵住自己那处仍在微张的蜜缝。

  蜜肉还在敏感着,刚高潮过后那里变得格外滑软又绵绸,她轻轻一压,龟头就“啵”地一声滑入一点点,像是陷进了新开的果肉中。

  “嗯……”

  她身体一抖,嘴唇颤了一下,却没停,只是咬着唇,一寸寸地坐下去。

  蜜肉自动翻卷,一层一层包着他那根热硬的肉棒,她坐得极慢,蜜穴却极紧,每下沉一点,整根棒身都被裹得更紧、吸得更深,像是整条肉道都在贪婪地吮着爱。

  “你太大了……我每次坐进去,都觉得……会被你撑碎……”

  她低低地说着,却把自己一口气坐到底“啵”地一声,肉根整根没入,她整个人一软,靠进楚御怀里。

  “你进来了……我真的全让你进来了……”

  她像在宣布,又像在撒娇,声音软得仿佛随时会化掉。

  她开始轻轻动了。

  不是急促地起落,而是像在温柔地揉着、磨着、贴着——她的蜜肉因为刚高潮完,变得特别敏感,每一下起伏,都带着轻轻的颤,每一下落下,肉褶都自动贴上,紧紧裹住,像是在吻他那根滚烫的肉棒。

  楚御忍着喘息,手扶她的腰,不敢太用力,只是配合她那种柔软到极致的起落,像是两个人在一起跳一支低声的情欲舞。

  林婉儿骑在他身上,泪眼盈盈地望着他,小声说:“我不只是想让你舒服。”

  “我想让你记住我身体里的味道……这样你就不会忘了我了。”

  楚御狠狠搂住她。

  “我永远都不会忘。”

  她的身体一颤,再次夹紧他,蜜穴在爱与情欲中再度收紧——这不是普通的性爱,这是一场用身体、用心、用眼泪完成的告白。

  林婉儿坐在他怀里,身体轻轻颤着,腰一下一下地起落,蜜穴紧裹着他,每一下都像在“咬他进去,又不肯放出来”。

  楚御看着她那张潮红泛泪的小脸,心口一阵阵收紧他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在被爱时,能这样美,美得不是躯体,而是“她整颗心都在为你发光”。

  林婉儿的动作越来越慢,却越来越深。

  蜜穴紧到发颤,蜜液黏得发亮,每次落下都伴着“啵”的水响,像极了心跳跳进了身体深处。

  “楚御……”

  她忽然叫他名字,眼神朦胧中带着一点委屈、一点恳求、还有一丝快要融化的痴缠。

  “你别走好不好……”

  “我知道我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年轻的……但我……现在身体都已经是你的了……我连心都给你了……”

  她边说,边加快了些动作,蜜肉一收一紧、像疯狂要把他锁死在自己身体里,花心颤抖,蜜汁涌动。

  “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

  “但我现在……是真的……爱你了。”

  话还没落下,她的身体像炸开了整条蜜穴在最深处“砰”地一颤,然后是剧烈的收缩,一圈圈从穴口到花心,从内到外,从心到底,把楚御的肉棒夹得死死的,连退都退不出来。

  她“啊啊”地哭出声,整个人伏在他怀里,腿抽着、腰软着,小腹一抽一抽地发紧高潮来了,比第一轮更狠,整条蜜道像活物一样,在吸、在榨、在绞,带着全身热汗与蜜汁的气息,把他的精气都锁进花心最深处。

  楚御咬牙低吼:“婉儿……你夹得太紧了……我……要射了……”

  “射吧……”

  林婉儿泪眼汪汪,双手抱着他脖子,嘴唇在他耳边软声说:“全给我……我想要你的东西……我想你留在我身体里,哪怕明天你不认我,我也不后悔……”

  下一秒楚御猛地一顶,龟头深顶她子宫口,“啵”地一声,像撞进最软的花心中心。

  然后整股精液在她最深处喷发。

  一股、又一股,热烫滚烫,带着咬牙忍到极致的疼爱感,一点点涌进她体内,直灌花心。

  林婉儿全身一震,高潮余韵和那股热浆撞在一起,她“啊呜”一声哭出来,眼泪顺着脸流下,整个人彻底软倒在他怀里。

  她小穴一边抽着,一边像还没放过他似的收得更紧,蜜液混着精液顺着大腿流出,打湿了他两人连着的地方。

  一切终于停下。

  她蜷在他怀里,乳房紧贴他胸口,蜜穴仍套着他的根,像一对还没舍得分离的情人。

  她小声说:“我爱你。”

  “我真的……好爱你。”

  楚御没说话,只是将她紧紧地抱进怀里。

  那一夜,没有人再动了。

  但两颗心,却彻底合在了一起。

  林婉儿还软在他怀里,脸埋着,蜜穴里还残着他喷射后的余温。

  她整个人娇娇的,像刚做完一场极致梦的白猫,酥得连尾巴都抬不起来。

  楚御却没动,只是突然低头贴在她耳边,笑了:“婉儿姐,我还想再来一次?”

  林婉儿愣了一下,脸刚从他胸口抬起来,就听“啪嗒”一声她被他翻到了身下,双手轻轻一拉,被他扣住压在头顶。

  “这次……我来动,你配合。”

  林婉儿脸顿时红得滴血:“你……你说得好像……”

  还没说完,楚御已经一手托住她膝弯,轻轻一抬,另一手握住那根刚刚软下、此刻却已再度昂扬的热棒,贴着她湿润的蜜缝轻轻磨过去。

  “嘶……”

  她倒吸一口气,蜜缝刚高潮完,极其敏感,光是这一下摩擦就让她轻颤了一下。

  楚御没立刻进入,只是低头看着她,笑意坏坏地说:“你这儿在抖。”

  “是不是,在偷偷想我再进来?”

  “没有……我才没有……”

  林婉儿说着,脸红得不行,可蜜肉却很诚实地渗出了一丝透明的水痕,黏在楚御龟头上。

  楚御低头,在她耳边轻咬了一口,才缓缓顶入。

  “唔……”

  蜜肉刚刚高潮完,软中带紧,像刚醒的花,含住他的一瞬,花心微微一跳。

  楚御没再停,进入的同时,就开始缓缓抽送,每一下都比温柔时快一点、深一点,却不重不猛,像一阵阵暖风,推着她的欲望层层升起。

  “楚御……你怎么这么会……”

  “你每一下……都让我心发麻……”

  林婉儿边说边喘,声音娇到发软,双腿被他托着,蜜穴角度正好,每一次送入都顶在她最深处的酥点,像被心跳牵着,被爱欲牵着,一点点沉沦。

  楚御看着她额头细汗、唇边轻喘,忍不住低声笑:“你叫得这么乖,我要是再慢一点……是不是对不起你了?”

  他话音未落,动作陡然快了一点,每一下都不再是抚,而是深入、带节奏、有韵律地撞入蜜穴深处——啪啪水声细腻又黏,像是两个身体真的融合在了一起。

  林婉儿整个人都被撞得微微乱,小腹一缩一缩,蜜穴自动夹紧他,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像是既羞又甜、既怕又想要。

  “你怎么这么坏……”

  “可你动得我……真的好舒服……”

  楚御的动作逐渐加快,每一下撞击都带着细致的力道和精准的角度,他完全掌控了她的身体,而林婉儿则完全融化在他的怀里,迎合着每一下深入。

  “嗯……不行了,楚御……你动得太快了……”

  林婉儿发出一声软弱的呻吟,她的小腹每一下都被撞击得微微隆起,蜜道深处的肉褶一层层绞紧,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更紧,似乎连她的内心也在随之颤抖。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未曾有过的娇羞,眼神迷离,却依旧带着一点羞怯的笑意。

  “轻一点……”她低声说,声音带着颤音,胸口在剧烈的撞击中起伏,每一次喘息都如微风过境般轻轻飘动。

  楚御没有说话,只是加深了动作——每一顶,都顶得她整个人往下压,花心被狠狠顶进,蜜穴里的热度让她的小腹一阵阵发烫,身体本能地用力夹紧他。

  “你这么紧,我真的控制不住了。”

  他低声咕哝着,但话语里的挑逗和欲望却愈发明显。每一次撞击,蜜道的收缩都像是对他肉棒的吸引,林婉儿的身体无法抗拒那种恍若天成的配合,每次他深深进入,她的身体都会自动迎接,夹得更紧,带起连绵不断的快感。

  “楚御……你……再深一点……”

  她突然主动说,那声音软得像丝带,带着无比的渴求与欲望。

  “啊……”

  楚御加重了力量,猛地顶了进去,那种更深的碰撞让林婉儿瞬间颤抖,蜜道一收一松地涌出更多水分,带着让她完全沉溺的热意。

  她不再喊痛,只是压着胸膛,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舍,像是对这段愉悦的爱恋的一种不敢停止的渴望。

  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急切了。

  “你……进得太深了……”

  她的双腿夹得更紧,根本没有放松的意思,蜜道随着每一次冲撞,都在收缩,像是让他完全填满,她的身体每一次的抖动都带着一丝欲望的微颤。

  “楚御……我不行了……”

  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身体在他每次冲击中开始崩溃,夹得越来越紧,蜜液像泉水一样涌出,涂满了他那根肉棒,也带着她无法控制的快感,混合着愉悦与撩火的味道。

  “你不行了?”

  楚御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挑逗的笑,突然深深地顶了进去,整根肉棒狠狠撞击到她的最深处,带着力量和欲望的爆发,她整个人瞬间僵硬,腰部像断了线的风筝,完全无法控制地随着每一下推进颤动。

  “呜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林婉儿的身体彻底崩溃了,她再也忍不住,整个人瘫倒在床上,蜜道疯狂收缩,第一次经历了连续不断的高潮,胸口起伏,气息渐渐变得急促。

  她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另一只手撑住楚御的肩膀,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无声的呻吟。

  楚御见她终于到了极限,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低声说道:“放松,别急,让我继续。”

  林婉儿全身一阵颤抖,像一根绷紧的弦突然松弛下来,整个人完全塌进楚御的怀里。

  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这份浓烈的愉悦,蜜道像吸盘一样死死地夹住他,每一下都像是在榨取最后的精力,带着几乎让她崩溃的愉悦与彻底的满足。

  “楚御……我真的不行了……”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哭腔,蜜穴随着每一次的冲击都剧烈收缩,夹得楚御一阵阵加深的推动更是让她的体内充满了不舍的欲望。

  她的眼神迷离,整张脸都被汗水湿透了,连眉毛间的细汗都像凝成了水珠,缓缓流下,带着一丝羞涩、柔软的美感。

  “你再来一次,我会崩溃的……”

  她哭着、轻声求着,眼角的泪水在她脸颊上流下,随着她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高潮的冲击,细细的水珠从她脸颊滑落,像是无声的情感宣泄。

  楚御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节奏。

  他用力顶入的每一次都让她身体剧烈颤抖,小腹再次紧绷,一阵阵的麻酥感从下腹传遍全身,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蜜肉的绞紧与花心的震动,她的整颗心、整片身体都完全交给了他。

  “你……”她低低地叫着,抬起娇羞的眼,带着无比渴望的表情看着楚御:

  “你每一下都让我发疯……”

  她的腰不自觉地动了动,轻轻迎合着他的动作,蜜穴在每一次深顶的同时迎合着他,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吸进身体里。

  “你真的是个坏男人……”她带着一丝哭腔说,身体却又一次主动迎合、夹紧,连她自己都无法抗拒这种从心底涌上来的欲望。

  “嗯……不行了……我……我又要来了……”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撕裂,完全不掩饰内心的情欲疯狂。

  随着最后一次顶入,楚御深深插入她最深处,那股属于男人的热流瞬间冲进她体内。

  她身体一阵抽搐,蜜穴猛烈地收缩,整个人几乎被这种强烈的快感撑到无法自控,像是火山爆发后的余波,她整个人的心神、所有的感官都被这股力道炸开,瞬间涌进最深的欢愉。

  “啊啊——我……我要……”

  林婉儿在楚御的怀里彻底失控,身体和情感的爆发一起让她再度达到了高潮,整个人从头到尾全都软了下去,胸口起伏,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低吟。

  楚御将她紧紧抱住,把她整个人紧紧固定在自己怀里,不再急着动作,而是让她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他轻轻吻着她的额头,一边抚摸着她的背脊,温柔地说:“别怕,我在这儿。”

  林婉儿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她的身体几乎完全软化,每一根神经都被他的触碰治愈,每一个细胞都在说着“这是家”。

  “我不怕了。”她低声喃喃,眼神渐渐迷离,泪水已经干了,剩下的只有温暖。

  她蜷缩在他的怀里,闭上眼,静静地感受他每一处的温度,那个温柔的男人,终于让她体会到了爱的真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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