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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兰心蕙质遭毒手,旧识新奴赚红颜
凤府深处,暖阁香风。
袁紫衣和程灵素跪在地上。她们已经不再穿那破烂的麻衣,而是换上了精致华贵的淡紫色和青色纱裙。只是那纱裙极其轻薄,且在关键部位做了镂空处理,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为了方便主人随时取用的情趣装饰。
她们的脖子上,都戴着一个刻着“凤”字的精金项圈。那是身份的象征——她们不再是江湖人,而是凤府的高级家奴。
“恢复得不错。”凤天南慵懒地靠在软榻上,脚踩在袁紫衣的背上,轻轻碾动。
袁紫衣温顺地伏低身体,像一只被驯服的猫,不仅不敢反抗,甚至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讨好的轻吟。那是“子母阴阳蛊”和“极乐散”双重调教下的本能反应。
“这次的任务,有点特殊。”石万嗔在一旁阴笑着,手里拿着一幅画像。画中女子温婉如玉,坐于琴台之侧,气质出尘。
正是苗若兰。
“苗人凤那个老匹夫,仗着武功高强,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凤天南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如今他中了我的‘十香软筋散’,被困在商家堡动弹不得。但他那个宝贝女儿,听说正独自在雪山之巅的‘玉笔山庄’,等着胡斐那个野种。”
听到“胡斐”二字,程灵素原本死寂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涟漪,但随即就被项圈上传来的轻微刺痛给压了下去。
“去把她带回来。”凤天南命令道,“记住,要毫发无损。那样娇滴滴的大小姐,碰破了一块油皮都是罪过。我要让她看着,她那个无敌的爹爹,是怎么像狗一样跪在我面前的。”
“是,主人。”
袁紫衣和程灵素齐声应道,声音麻木而恭顺。

【雪山 · 玉笔山庄】
长白山的雪,依旧纯洁得令人心醉。
苗若兰坐在窗前,抚弄着琴弦。她不懂武功,但这并不妨碍她拥有那一身却嫌脂粉污颜色的空谷幽兰气质。她在等,等那个曾在雪山飞狐传说中出现的少年英雄。
“小姐,外面有人来了!”丫鬟匆匆跑进来,“是两位女侠!说是……说是飞马镖局的袁紫衣女侠,还有毒手药王的传人!”
苗若兰眼睛一亮,连忙起身:“快请!这两位都是当世巾帼,定是路过此地。”
她哪里知道,走进来的,早已不是什么巾帼英雄。
袁紫衣和程灵素披着厚厚的斗篷,遮住了那羞耻的纱裙和项圈。她们走进温暖的内室,看着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泉水的少女。
那样的纯洁,让已经身陷泥潭的她们感到自惭形秽,更感到一种扭曲的嫉妒。
“袁姐姐,程姐姐。”苗若兰盈盈一拜,声音软糯动听,“久仰大名,今日得见,若兰三生有幸。”
袁紫衣看着她,藏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受人敬仰。可现在,她是来把这个无辜的女孩拖进地狱的。
“苗姑娘。”袁紫衣开口了,声音有些干涩,“我们……是受胡斐胡少侠之托,来接你的。”
“胡大哥?”苗若兰俏脸微红,眼中满是惊喜,“他……他在哪里?”
“他受了伤,在山下不便上来。”程灵素接过了话头,谎言说得无比顺畅。在这个世道,不说谎,就会痛。
“啊?严不严重?”苗若兰关心则乱,根本没有怀疑这两个名声在外的“侠女”,“那我这就随姐姐们去!”
单纯的兰花,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走出了温室。
马车早已备好。
苗若兰上了车,还在不停地询问胡斐的伤势。袁紫衣和程灵素坐在她对面,斗篷下的身体却在微微发热——那是临行前,石万嗔给她们喂的“助兴药”开始发作了。
“苗姑娘……”袁紫衣看着苗若兰那毫无瑕疵的脸庞,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你……真干净。”
“袁姐姐说什么?”苗若兰一愣。
“我说……”袁紫衣猛地掀开了斗篷。
那令人血脉偾张的镂空纱裙,那象征着奴隶身份的金项圈,以及那一身触目惊心的吻痕和伤疤,瞬间暴露在苗若兰眼前。
“啊!”苗若兰吓得花容失色,捂住嘴巴,“袁姐姐……你……你这是……”
“这就是现在的江湖。”程灵素也解开了斗篷,露出了同样不堪的身体,她的眼神冰冷而疯狂,“苗若兰,你以为这世上真的有大侠吗?胡斐救不了你,苗人凤也救不了你。”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苗若兰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惊恐地想要推开车门跳车。
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是这两个绝顶高手的对手?
袁紫衣只是轻轻一指,便点住了苗若兰的穴道。
“对不起了,苗姑娘。”袁紫衣的手指划过苗若兰那吹弹可破的脸颊,眼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怜悯,“那个地方太黑了,太冷了。多一个人陪我们……也好。”
“唔……唔唔!”苗若兰动弹不得,只能瞪大了惊恐的双眼,眼泪如珍珠般滚落。她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两个受人尊敬的姐姐,会变成这副模样?
马车疾驰,碾碎了苗若兰所有的梦。

【凤府 · 极乐楼】
当苗若兰被带到凤天南面前时,她已经被剥去了外衣,只剩下一件纯白色的丝绸中衣。她蜷缩在猩红色的地毯上,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瑟瑟发抖。
“极品。果然是极品。”
凤天南绕着她走了一圈,啧啧称奇。不同于袁紫衣的野性难驯,不同于程灵素的清冷孤傲,苗若兰身上有一种让人想要狠狠破坏的、极致的柔弱感。
“爹爹……救我……”苗若兰哭得梨花带雨,声音软得让人心颤。
“你爹爹?”凤天南大笑,“他现在应该正在享受我的‘千丝血蛊’呢。”
他转身坐回椅子上,对着跪在一旁的袁紫衣和程灵素挥了挥手。
“既然人带回来了,就得守规矩。紫衣,你是‘大师姐’,你来教教这位苗大小姐,在这个家里,该怎么伺候主人。”
袁紫衣浑身一僵。
这是最后的投名状。让她这个曾经的女侠,亲手去摧毁另一个女子的清白。
但体内的蛊虫在蠢蠢欲动,项圈的束缚在提醒着她的身份。
“是,主人。”
袁紫衣站起身,一步步走向苗若兰。
“袁姐姐……不要……”苗若兰看着逼近的袁紫衣,绝望地摇着头。
袁紫衣蹲下身,眼中含泪,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任何迟疑。她一把抓住了苗若兰的衣领。
“若兰,别怪我。”袁紫衣凑在苗若兰耳边,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的疯狂,“只有变得跟我们一样脏,你才能活下去。”
“嘶啦——”
裂帛声响起。
那象征着大家闺秀最后尊严的白色丝绸,在袁紫衣手中化为碎片。苗若兰那从未被人看过的如雪肌肤,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凤天南淫邪的目光和通明的灯火之下。
“不!!!!!”
苗若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后便因为极度的羞愤和恐惧,直接昏死了过去。
“这就晕了?”凤天南有些扫兴地撇撇嘴,随即又露出了更加残忍的笑容,“晕了也好。灵素,把你的‘合欢散’给她喂下去。等她醒来,她会求着我……当她的新爹爹。”
程灵素麻木地走上前,捏开苗若兰的下巴,将那红色的药粉倒入她口中。
看着昏迷中依然眉头紧锁的苗若兰,程灵素的心中竟然涌起了一股扭曲的快意。
终于,大家都一样了。
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冰清玉洁的雪山兰花,只有在这凤府的泥潭里,一同沉沦的姐妹花。
三朵金花,终于在深渊中团聚。


第十一章:兰心傲骨碎金杯,暗脉藏锋如履冰
“合欢散”药力极猛,足以让贞洁烈女变成荡妇。
但凤天南忘了,苗若兰虽不会武功,却是读遍天下圣贤书的才女。她的意志力不靠丹田之气,而靠那股子刻在骨子里的、对“下九流”的蔑视。
极乐楼内,烛火摇曳。
原本昏死过去的苗若兰,在药效的冲击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脸颊绯红,呼吸急促,额头上全是细密的香汗。那是一种生理上的极致渴望,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都在叫嚣着空虚,想要被填满。
“醒了?”凤天南狞笑着凑近,那一身酒气和腥膻味扑面而来,“乖女儿,是不是觉得身上热得慌?叫一声好爹爹,我就给你止痒。”
按照剧本,此刻的苗若兰应该眼神迷离,像狗一样缠上来。
然而——
苗若兰的眼神虽然涣散,但在聚焦到凤天南脸上的那一刻,竟然瞬间凝结成了一层寒霜。
她没有动,也没有叫。她只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舌尖,用那钻心的剧痛来对抗大脑中的混沌。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她那雪白的中衣上,触目惊心。
“怎么?还没劲儿?”凤天南有些不悦,伸手去摸她的脸。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苗若兰开口了。声音虽软,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平静与厌恶。
“你说什么?”凤天南愣住了。
“我说,拿开你的脏手。”苗若兰艰难地撑起上半身,虽然身体还在因为药效而颤抖,但她坐得笔直,仿佛坐的不是地毯,而是金銮殿,“你是凤天南?那个被我爹爹吓得像老鼠一样到处乱窜的凤天南?”
这句话,精准地刺中了凤天南最痛的伤疤。
“贱人!你找死!”凤天南恼羞成怒,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苗若兰被打得扑倒在地,半张脸瞬间肿了起来。但她没有哭,反而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
“打吧。你也就这点本事。”苗若兰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沫,眼神依旧高傲,“你给我下药,是因为你怕。你怕即使我手无缚鸡之力,你也征服不了我。你只能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掩饰你的自卑。在我爹苗人凤面前,你连提鞋都不配;在我面前,你也不过是个只会耍弄淫巧的跳梁小丑。”
整个房间死一般的寂静。
连跪在一旁的袁紫衣和程灵素都惊呆了。她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最柔弱的千金小姐,骨头竟然比她们加起来还要硬。
“好……好一张利嘴!”凤天南气得浑身发抖,眼中的淫欲瞬间变成了杀意,“老子今天不玩你了,老子要活剥了你!”
他一把抽出腰间的金刀,就要往苗若兰身上砍去。
“主人息怒!”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猛地扑了上来,死死抱住了凤天南的腿。
是程灵素。
体内的“阴蛊”因为她的忤逆举动而疯狂噬咬着她的心脏,痛得她满头冷汗,但她还是死死抱住不放。
“滚开!你也想死吗?”凤天南一脚踹在程灵素心窝上。
程灵素闷哼一声,嘴角溢血,但她飞快地说道:“主人!这丫头是苗人凤的命根子!更是引诱胡斐的诱饵!若是现在杀了她,或者是把她弄残了,苗人凤和胡斐联手杀来,咱们手里就没了筹码!”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凤天南大半的怒火。
是啊,他的“宏图霸业”还需要这几个关键的人质。
“而且……”程灵素忍着心绞痛,继续说道,眼神闪烁,“这丫头读死书读傻了,最重名节。您现在杀了她,那是成全了她的名节。对于这种人,肉体上的折磨没用,得诛心。”
凤天南收起刀,阴冷地盯着程灵素:“诛心?怎么诛?”
“把她关起来。”程灵素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一丝精光,“饿她三天,不给水喝,只给‘极乐散’。让她看着我和紫衣姐姐是怎么‘伺候’您的。让她在旁边看着,听着,闻着。等她的意志力被耗光,等药瘾发作到极致,她自然会跪下来求您。”
凤天南想了想,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有点意思。还是你这个毒丫头心思毒。”
他收起刀,一脚踢在苗若兰的肚子上:“听见了吗?大小姐。今晚算你走运。来人,把她吊到房梁上去!让她好好观摩观摩!”
几个仆妇冲进来,将苗若兰粗暴地拖起来,用绳索捆住她的双手,高高吊在房间的角落里。
苗若兰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程灵素。
她不知道程灵素是在救她,还是在变着法子折磨她。
夜深了。
极乐楼内的“好戏”开场了。
为了羞辱苗若兰,也为了发泄刚才的怒火,凤天南变本加厉地折磨袁紫衣和程灵素。
“叫!大声点!让你那个清高的妹妹听听!”
袁紫衣被迫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她的眼角瞥见被吊在半空的苗若兰。苗若兰紧闭双眼,眉头紧锁,显然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精神冲击和体内的药效折磨。
而程灵素,在被石万嗔按在身下的时候,手指却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里,轻轻地、有节奏地敲击着地板。
那是摩斯密码?不,那是药王门特有的暗语。
她在向袁紫衣传递信息:忍住。她在看。别让苗家妹子看扁了我们。
袁紫衣心中一震。
是啊,她们是跪下了,是脏了。但在苗若兰那双不屈的眼睛面前,她们那已经死去的羞耻心,竟然奇迹般地复活了一丝。
不能就这样认输。至少,不能在这个小妹妹面前,表现得太像一条狗。
袁紫衣咬着牙,在凤天南的动作下,第一次没有发出那惯性的、讨好的呻吟,而是死死咬住嘴唇,直到鲜血淋漓。
凤天南察觉到了异样,更加用力地掐住她的脖子:“怎么?哑巴了?”
袁紫衣瞪着他,眼中虽然含泪,却多了一分久违的怒火。
角落里,被吊着的苗若兰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了。
她看到了袁紫衣眼中的挣扎,看到了程灵素在痛苦中依然保持清醒的眼神。
原来,她们没有死。她们的心,还在跳。
苗若兰体内的“合欢散”依然在灼烧着她的理智,但她的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极淡、极冷的微笑。
只要心不死,这盘棋,就还有得下。
“爹爹,胡大哥……”苗若兰在心里默念,“若兰不会给你们丢脸。我会撑住。我会看着这两个恶魔,是怎么一步步走向灭亡的。”
这一夜,凤天南虽然发泄了兽欲,但他却觉得索然无味。因为他发现,这三个女人,虽然身体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她们的灵魂,似乎正在那个高悬的角落里,悄悄地结成了一张网。
一张名为“复仇”的网。


第十二章:双姝泣血守清白,兰心隔雾见春深
袁紫衣浑身一僵。
那一瞬间,她几乎要沉溺在苗若兰那柔软、滚烫且带着淡淡兰花香气的怀抱里。对于在这个地狱里挣扎了许久的她来说,这种纯粹的、毫无杂质的需要,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但是,她猛地咬破了舌尖。
“不行……”
袁紫衣的声音颤抖却坚决。她猛地发力,一把抓住了苗若兰那双在自己身上乱摸的纤手,将这个意识不清的少女狠狠推开。
“唔……袁姐姐……好难受……帮帮我……”苗若兰跌回床上,泪眼朦胧,还要再扑上来,那副求欢的模样若是被凤天南看见,定会狂笑着扑上去。
“按住她!”袁紫衣大口喘息着,转头对着角落里的程灵素吼道,“二妹!快过来按住她!不能让她这样……绝对不能!”
程灵素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懂袁紫衣的意思。
她们已经烂在泥里了,身子脏了,心也蚀了。但苗若兰不一样。如果今晚苗若兰为了解药性而和她们发生了那种关系,哪怕是女子之间,这朵兰花也就彻底枯萎了,变得和她们一样,成为这淫窟里的一部分。
守护苗若兰的“清白”,就是守护她们心中最后一点关于“侠义”的幻想。
程灵素扑了上来,手里虽然没有银针,但她熟知穴位。她用手指狠狠按压苗若兰的“神门”、“内关”几大穴位,虽然不能解毒,但能让人暂时麻痹无力。
“放开我……求求你们……我要死了……”苗若兰哭喊着,身体因为极度的空虚而剧烈扭动,像一条濒死的鱼。
“忍着!”袁紫衣骑在苗若兰身上,死死压住她的双腿,眼泪却止不住地流,“若兰,我们是为了你好。你不能做这种事……你以后还要嫁给胡斐,还要做你的苗家大小姐……你不能变得跟我们一样脏!”
“撕拉——”
程灵素扯下床单,撕成布条,动作利落而残忍地将苗若兰的双手反绑在床头,又将她的双脚捆死。
“二妹……有没有办法帮她……”袁紫衣看着苗若兰那痛苦到扭曲的脸,心如刀绞。
“没有。”程灵素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这‘合欢散’没有解药,只能泄,或者……熬。熬过去了,药性自然会散,但那个过程如同万蚁噬骨。”
她抬起头,看着袁紫衣:“姐姐,我们要让她熬过去。这是我们唯一能为她做的。”
苗若兰被绑成了“大”字型,动弹不得,只能在床上绝望地呻吟、摩擦。那种看得见却得不到的痛苦,让她很快陷入了半昏迷的呓语状态。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苗若兰压抑的喘息声。
袁紫衣脱力般滑坐在床边,背靠着床沿,满身大汗。程灵素默默地爬过来,靠在她的肩膀上。
两人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紧紧挨在一起。
刚才那一番折腾,不仅耗尽了她们的体力,也勾起了她们体内的蛊虫和尚未完全消退的余毒。
“姐姐……我冷。”程灵素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只有在袁紫衣面前才会流露出的脆弱。
袁紫衣转过身,看着程灵素那张依然清秀却布满憔悴的脸。在这个地狱里,只有这张脸能让她感到一丝安心。
“过来。”袁紫衣张开双臂。
程灵素钻进她的怀里。两人并没有那种激情四射的碰撞,而是一种如同动物般互相舔舐伤口的温存。
袁紫衣的手指轻轻抚过程灵素瘦削的脊背,避开那些新旧交替的鞭痕。程灵素则像只猫一样,把脸埋在袁紫衣那丰满却布满淤青的胸口,听着那熟悉的心跳声。
“二妹,我们是不是很傻?”袁紫衣苦笑着,吻了吻程灵素的额头,“自己都在地狱里了,还想着救别人。”
“不傻。”程灵素闭着眼睛,嘴唇轻轻蹭着袁紫衣的锁骨,“只要她还是干净的,就证明……这世上还有干净的地方。我们就还有个念想。”
情到深处,那是苦难酿成的酒。
在这个充满了罪恶的房间里,在那张绑着痛苦挣扎的苗若兰的大床边,袁紫衣和程灵素旁若无人地接吻了。
那是一个充满了血腥味、泪水味和药味的吻。
她们互相索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仿佛那是唯一的甘露。袁紫衣的手探入程灵素那破碎的纱裙,动作温柔得令人心碎。她不是在发泄欲望,而是在确认对方的存在,确认这具残破的躯体里,还住着那个爱她的灵魂。
“嗯……”程灵素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吟,这声音不同于苗若兰的痛苦,而是带着一种绝望的满足。
床上,被绑着的苗若兰在迷离中睁开了一丝眼缝。
借着昏暗的烛光,她看到了那令她终身难忘的一幕。
两个衣衫不整、遍体鳞伤的女子,在这一地狼藉中紧紧纠缠在一起。她们的动作那么亲密,那么旁若无人,仿佛在她们周围有一道无形的墙,将整个世界的丑恶都挡在了外面。
而她苗若兰,被挡在了墙外。
她是那个被保护的“圣女”,也是那个被排斥的“局外人”。
苗若兰看不懂那个吻里的含义。她只觉得体内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了,同时也生出了一种莫名的、酸涩的羡慕。
为什么……在那样的地狱里,她们还能拥有彼此?
而我,只有这无边的空虚和痛苦?
“胡大哥……”苗若兰在心里绝望地呼喊着,眼泪湿透了枕头,再次昏了过去。
床下,袁紫衣紧紧抱着颤抖的程灵素,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睡吧,二妹。今晚……不会有恶鬼来了。只有我们。”
这一夜,她们守住了苗若兰的身子,也守住了她们之间那份畸形却坚贞的爱。


第十三章:逃出生天非乐土,红尘炼狱欲断魂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狼藉的拔步床上。
凤天南站在床边,看着紧紧抱在一起互相取暖的三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昨晚袁紫衣和程灵素拼死守护苗若兰清白的举动,不仅没有激怒他,反而让他觉得更有趣了。
“醒醒,各位女侠。”
凤天南用脚尖踢了踢床沿。
袁紫衣猛地惊醒,本能地将苗若兰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凤天南:“你又想怎么样?要杀要剐,冲我来!”
“杀你们?不不不。”凤天南摇了摇手指,身后的石万嗔递上来三颗红得发紫的药丸,“我是来放你们走的。”
“放我们走?”程灵素皱眉,她绝不相信恶魔会突然发善心。
“昨晚你们的姐妹情深感动了我。”凤天南假惺惺地说道,“所以我决定给你们一个机会。吃了这颗药,你们就可以离开凤府,甚至可以带走苗若兰。只要你们能在下个月圆之夜前找到解药,或者找到那个胡斐来救你们,这段恩怨就一笔勾销。”
“这是什么药?”程灵素盯着那药丸,嗅到了一股奇异的甜香。
“这是‘三尸合欢蛊’。”石万嗔阴恻恻地解释道,“它是活的。入腹之后,会潜伏在丹田。平时无碍,但它有个习性——嗜阳。如果你们长时间不接触男子,不吸取‘阳气’,它就会噬咬内脏,让你们痛不欲生。而且……”
他顿了顿,露出了恶毒的笑容。
“它会随着你们的血液流动,散发出一股只有男人闻得到的‘异香’。这香味,能让圣人动凡心,让烈汉变禽兽。你们走得越远,香味越浓。”
“吃,还是不吃?”凤天南下了最后通牒,“不吃,现在就把苗若兰送去兽营喂狗。”
袁紫衣和程灵素对视一眼。
这是阳谋。吃了,就是带着诅咒的自由;不吃,就是立刻的毁灭。
“我吃。”袁紫衣抓起药丸,一口吞下。她没得选。
程灵素叹了口气,也吞了下去。苗若兰在昏迷中被强行喂下。
“滚吧。”凤天南大笑着挥手,“希望你们在江湖上,玩得开心。”


三天后。
一辆破旧的马车在一家名为“悦来老店”的客栈前停下。
袁紫衣扶着虚弱的苗若兰下了车,程灵素背着药箱跟在后面。她们身上早已换回了寻常的布衣,虽然面容憔悴,但那掩盖不住的绝色姿容,依然让客栈大堂里的食客们眼前一亮。
“三位姑娘,打尖还是住店?”小二热情地迎了上来。
“住店。要一间上房,僻静点的。”袁紫衣冷冷地说道,她手中握着一把刚在路上买的铁剑,试图维持着江湖人的威严。
然而,就在她们走进大堂的那一瞬间,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随着她们的动作飘散开来。
“嗯?好香啊……”
靠门的一桌,几个五大三粗的江湖汉子吸了吸鼻子,眼神突然变得迷离起来。
“这味道……真他娘的好闻,像是在勾魂儿似的。”
袁紫衣心头一紧。石万嗔的话应验了。
她们就像是三块行走的磁铁,正在吸引着周围所有的雄性生物。
“快上去。”程灵素低声催促。
三人匆匆上了二楼,关紧房门,上了门闩。
“好热……”苗若兰瘫倒在床上,脸色潮红,额头上全是汗水,“袁姐姐,我身体里好难受……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蛊虫开始发作了。
这几天她们一直在赶路,尽量避开人群,没有接触任何男子。体内的蛊虫饿了,开始制造那种钻心的空虚和瘙痒,逼迫宿主去寻找“食物”。
袁紫衣也感觉到了。丹田处像是有团火在烧,双腿之间莫名地湿润,一种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渴望冲击着她的理智。
“二妹,快想想办法!”袁紫衣咬着牙,用剑柄狠狠顶住自己的小腹,试图用疼痛压制欲望。
程灵素迅速打开药箱,取出银针:“别慌。这蛊毒虽然霸道,但我可以用‘封穴法’暂时压制它的活性。但这也只能撑一时。”
她飞快地在苗若兰的“关元”、“气海”几处大穴上施针。
“啊……”苗若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昏睡了过去。
轮到袁紫衣时,程灵素的手却有些抖。
“怎么了?”袁紫衣问。
“姐姐,这异香……压不住。”程灵素脸色苍白,“我们的体温越高,香味越浓。刚才在楼下,那些人的眼神你也看到了。今晚……恐怕不太平。”
话音未落。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了。
“谁?”袁紫衣厉声喝问,握紧了手中的铁剑。
“嘿嘿,三位小娘子。”门外传来了一个猥琐的声音,“我是楼下‘黑虎帮’的副帮主。刚才闻着这屋里香得紧,特地送来一壶好酒,想跟三位交个朋友。”
“滚!我们不需要!”袁紫衣怒喝。
“哟,脾气还挺大?”门外的声音变得轻佻,“这荒山野岭的,三个大姑娘也不安全。哥哥我可是好心,想给你们‘暖暖身子’。”
紧接着,门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显然不止一个人。
“大哥,跟她们废什么话?这香味太邪门了,闻得老子裤裆都要炸了!直接冲进去吧!”另一个粗鲁的声音吼道。
“砰!”
房门被重重地撞了一下,门闩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袁紫衣脸色惨白。
若是平时,这几个蟊贼她三招就能解决。但现在,体内的蛊虫正在疯狂作祟,她的内力提起来一分,那种蚀骨的酥麻感就强十分,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二妹,你护着若兰。”
袁紫衣深吸一口气,强行运起真气,压下那股让她想要跪地求欢的冲动,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我就是死,也不会让这群畜生碰我们一下!”
“姐姐……”程灵素看着袁紫衣颤抖的背影,心中绝望。
她们逃出来了,却掉进了一个更大的笼子。这个笼子叫“江湖”,而她们,成了所有猎人眼中的猎物。
“哐当!”
房门终于被撞开。
五个满脸横肉、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红光的汉子冲了进来。那股浓郁的“三尸合欢香”扑面而来,瞬间让他们理智全无。
“妈的,真香!果然是极品!”
领头的汉子像恶狼一样扑向最近的袁紫衣。
“找死!”
袁紫衣娇叱一声,长剑刺出。
但这平日里迅如雷霆的一剑,此刻却显得绵软无力。那汉子只是随意一挡,便震飞了她的剑,顺势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啊!”
袁紫衣惊呼一声,被那汉子粗糙的大手触碰到的瞬间,体内的蛊虫仿佛得到了信号,竟然释放出一股强烈的快感,让她原本想要反抗的双手,瞬间软了下来。
这就是“三尸合欢蛊”最可怕的地方——它会让你的身体背叛你的意志,让你在被侵犯的时候,体会到的不是痛苦,而是如潮水般的欢愉。
“放开我……唔……”
袁紫衣咬破了嘴唇,拼命挣扎,但在那汉子看来,这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情趣。
“二妹!快带若兰走!跳窗!”
袁紫衣凄厉地大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住了那个汉子,想要为姐妹争取时间。
然而,剩下的四个汉子已经绕过她,狞笑着逼向了床上的苗若兰和程灵素。
这风雪夜的客栈,注定要成为她们逃亡路上的第一个噩梦节点。
她们以为自己是在为了自由而战,殊不知,她们正在一步步走进石万嗔精心设计的“情欲炼狱”。


第十四章:欲血同欢杀机现,雪夜奔逃路茫茫
“嘶啦——”
裂帛之声在狭小的客房内显得格外刺耳。
袁紫衣被那个名为“黑虎”的壮汉死死压在八仙桌上,粗糙的大手轻易撕碎了她身上单薄的布衣。寒冷的空气并未让她清醒,反而在接触到那汉子滚烫且充满汗臭味的胸膛时,体内的“三尸合欢蛊”如同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瞬间沸腾。
“唔……滚开……”
袁紫衣想要提膝撞击对方的要害,但那双修长的大腿在抬起的瞬间,竟然不受控制地缠上了汉子的腰。这是一种极其羞耻的本能反应,就像是一朵干渴的花在拼命汲取雨露。
“嘿嘿,嘴上说不要,身子倒是挺诚实!”黑虎感受到腰间的缠绕,更加兴奋,那双满是老茧的手肆无忌惮地在袁紫衣光滑的脊背和臀肉上揉捏,“果然是极品!这身皮肉,滑得跟缎子似的!”
袁紫衣绝望地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她感觉到着那肮脏的硬物正顶着自己,而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可耻地分泌着爱液,准备迎接侵犯。
“我就要这样毁在这里了吗?被这种下三滥的货色……”
不!
就在黑虎急不可耐地去解裤腰带的瞬间,袁紫衣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迷离的桃花眼中,骤然闪过一丝昔日“紫衣女侠”的凌厉杀机。
虽然内力被压制,虽然身体酥软,但她还有牙!
“嗷——!!!”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差点掀翻了屋顶。
就在黑虎俯下身想要亲吻她的脖颈时,袁紫衣猛地抬头,一口狠狠咬在了黑虎的喉结上!
这一口,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甚至连带着对凤天南、对石万嗔、对这个操蛋命运的所有恨意!
鲜血如喷泉般涌出,瞬间溅满了袁紫衣的脸庞。滚烫的腥甜味刺激着她的感官,竟然让她体内那躁动的蛊虫得到了一丝诡异的满足。
黑虎捂着喷血的喉咙,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像一座肉山般轰然倒塌,重重压在了袁紫衣身上。
“大……大哥?!”
正准备对程灵素和苗若兰下手的另外四个汉子被这变故惊呆了。
“动手!别让他们近身!”
程灵素虽然不会武功,但她是最冷静的。趁着众愣神的功夫,她猛地从药箱暗格里抓出一把白色的粉末,用尽全力向那四人撒去。
“闭气!”
她大喊一声,同时捂住了还在床上昏迷呻吟的苗若兰的口鼻。
那四个汉子哪里知道厉害,被那白粉扑了一脸。
“咳咳……什么鬼东西……”
话音未落,四人突然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只见他们沾到粉末的皮肤瞬间起泡、溃烂,双眼更是流出血泪,那种剧痛让他们瞬间忘记了淫欲,捂着脸在地上满地打滚。
“这是‘蚀骨散’,虽然没内力催动毒性减半,但足够让他们瞎眼了!”
程灵素脸色苍白,强忍着体内的空虚感,冲过去费力地推开黑虎的尸体,将满身是血的袁紫衣拉了起来。
“姐姐!快走!血腥味会引来更多人!”
袁紫衣大口喘息着,浑身赤裸,身上沾满了那个死人的血。她看着地上的尸体,刚才那一瞬间的杀戮快感退去后,更猛烈的空虚感卷土重来。
“若兰……带上若兰……”
袁紫衣随手扯过床单裹住自己,和程灵素一左一右架起神智不清的苗若兰。
“啊……好热……给我……”苗若兰此时完全被蛊虫控制,感受到身边人的体温,本能地在袁紫衣身上蹭着,那娇媚的声音在满地血腥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
三人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门,正好撞见听到动静跑上来的店小二。
“客官,发生什么……”
店小二话还没说完,就被袁紫衣那满脸鲜血、如同罗刹般的模样吓得瘫坐在地。
“不想死就滚!”
袁紫衣厉喝一声,手中的铁剑虽然此时重如千钧,但那股煞气足以震慑常人。
她们不敢走正门,直接撞破二楼走廊的窗户,跳进了后院深厚的积雪中。
“噗通。”
冰冷的雪水瞬间没过膝盖,刺骨的寒意让三人不禁打了个寒战。但也正是这股寒意,稍微压制住了体内那躁动的欲火。
“往哪走?”程灵素牙齿打颤,背上的药箱显得格外沉重。
“上山!”袁紫衣看了一眼漆黑的夜色,“官道上肯定还有黑虎帮的人。进长白山深处,那里地形复杂,他们追不到!”
风雪夜,三个曾经金尊玉贵的女子,如今却像三只丧家之犬,互相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逃进了茫茫林海。
身后的客栈里,传来了迟来的惊呼声和怒骂声。
但她们不敢停。
因为比追兵更可怕的,是她们自己的身体。
随着奔跑带来的血液加速循环,那被压制的“三尸合欢蛊”再次反扑。
“唔……”走到半山腰的一个破败山神庙时,苗若兰终于撑不住了,双腿一软,跪倒在雪地里。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苗若兰哭喊着,双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领,“好痒……心好痒……姐姐……杀了我吧……”
袁紫衣和程灵素也跌倒在地。那股异香在运动后变得更加浓郁,在清冷的雪夜里飘散开来,甚至引得远处传来了几声狼嚎。
“不能停……这里不安全……”程灵素想要去拉苗若兰,却发现自己的手软得像面条。
“二妹……”袁紫衣靠在树干上,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刚才杀人的那一瞬刺激消退后,她现在的渴望比苗若兰还要强烈,“我们也……快撑不住了……”
此时此刻,在这荒无人烟的雪山深处,她们面临着一个绝望的选择:
是被追兵抓住沦为玩物?
是被野兽分食?
还是……被这体内的淫蛊活活折磨致死?
就在这绝望之际,风雪中突然传来了一阵悠扬而诡异的箫声。
那箫声不似中原曲调,透着一股子邪气和……诱惑。
随着箫声,一个身穿白衣、面如冠玉的年轻公子,踏着积雪,缓步而来。他身后跟着四个抬着软轿的哑仆,在这荒山野岭出现,显得极其突兀且妖异。
“好香的味道啊。”
那公子在离她们十步远的地方停下,折扇轻摇,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衣衫不整的三女,最后落在袁紫衣那染血的酥胸上。
“在下乃是这长白山‘合欢宗’的少宗主,欧阳克定。方才闻到这山间有异香扑鼻,原以为是雪莲成精,没想到……”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竟然是中了‘三尸合欢蛊’的美人儿。”
袁紫衣和程灵素心头一沉。
刚出狼窝,又入虎口。而且这一次,遇到的似乎是一个专门采补的行家!
“你们……要男人,我要炉鼎。”白衣公子微微一笑,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邪魅,“这岂不是天作之合?”
他向前迈了一步,身上的阳刚之气随着内力散发出来。
对于此刻正处于极度饥渴状态的三女来说,这简直就是致命的毒药。
“唔!”苗若兰竟然不受控制地向着那个男人的方向爬了两步,眼神空洞地伸出了手。
“若兰!回来!”袁紫衣想要去抓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在向那个男人靠近。
完了。
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第十五章:雪岭合欢遇克定,身不由己作炉鼎
在那漫天飞雪的破败山神庙前,白衣公子的折扇轻轻合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这声音在空旷的雪夜里并不大,却像是一道敕令,狠狠敲击在三个正如火焚身的女子心头。
“在下欧阳克定。”
公子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眼神在三人身上流转,像是在鉴赏三件刚刚出土的稀世珍宝。
“家祖乃是西毒欧阳锋。我白驼山庄虽地处西域,但这长白山的‘合欢宗’,乃是我的一处别院。今日能在此遇到身中‘奇蛊’的三位佳人,当真是天意。”

欧阳克定并没有急着动手。他深知“三尸合欢蛊”的特性——越是压抑,反弹越猛。
他缓缓催动体内的“蛤蟆功”内力,但他将其逆转,不再是刚猛的攻击,而是将一身精纯至极的阳刚之气,通过毛孔散发出来。
那是一股带着淡淡麝香味的热浪。
对于此刻正处于极度饥渴状态的袁紫衣、程灵素和苗若兰来说,这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呃……”
苗若兰是最先崩溃的。她本就不会武功,定力最差。此刻闻到那股阳刚之气,她体内的蛊虫疯狂欢呼,驱使着她那早已酥软的身体。
“给……给我……”
苗若兰的双眼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只剩下野兽般的渴望。她顾不得地上的冰雪,四肢并用,跌跌撞撞地向欧阳克定爬去。她那件单薄的布衣在刚才的逃亡中已经扯破,露出的香肩在雪地里冻得发紫,却因为体内的燥热而散发着诱人的粉红。
“若兰!别去!他是魔鬼!”
袁紫衣咬破了舌尖,想要冲过去拉住苗若兰。
但就在她提气的瞬间,欧阳克定转过头,对着她轻轻吹了一口气。
那是一股肉眼可见的粉色烟雾——白驼山庄秘药,“透骨酥”。
“唔!”
袁紫衣只觉得浑身骨头一轻,手中的铁剑“当啷”落地。她双腿一软,竟然直接跪在了雪地里。
更可怕的是,那“透骨酥”与体内的“合欢蛊”产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
“啊……好痒……好空……”
袁紫衣双手抱住自己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她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她看着站在面前的欧阳克定,那个原本让她觉得邪恶的男人,此刻竟然变得无比英俊、无比高大,仿佛是她生命中唯一的救赎。
程灵素靠在树干上,绝望地看着这一幕。她想拿毒针,但手指已经僵硬得无法弯曲。

苗若兰终于爬到了欧阳克定的脚边。
她伸出双手,颤抖着抱住了欧阳克定的小腿,脸颊贴在他那名贵的锦靴上,贪婪地磨蹭着。
“好舒服……公子……救救若兰……”苗若兰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她甚至开始主动去解欧阳克定的腰带,动作笨拙而急切。
“真是个乖孩子。”欧阳克定低下头,伸出折扇,挑起苗若兰的下巴,“这就是苗人凤的女儿?这副求欢的模样,若是让你那个大侠爹爹看到了,怕是要气得吐血三升吧。”
他没有推开苗若兰,反而享受着这种高贵女子如母狗般献媚的快感。
“还有这位。”欧阳克定看向跪在不远处的袁紫衣,“紫衣女侠,你的身体似乎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得多啊。”
袁紫衣浑身颤抖。她看着苗若兰在那男人脚下极尽卑微,心中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但身体深处那股想要加入其中的冲动,却像洪水一样冲垮了她的理智。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向那个方向挪动。
一寸,两寸。
那是通往地狱的路,却是身体渴望的天堂。
“我也……要……”
终于,袁紫衣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吟,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爬过去,和苗若兰一左一右,抱住了欧阳克定的另一条腿。
两大绝色美女,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如同两只争宠的猫,依偎在一个邪派公子的脚下。
“哈哈哈哈!”欧阳克定仰天大笑,笑声震落了树梢的积雪,“凤天南真是个蠢货,竟然把这样的极品‘炉鼎’放出来。这‘三尸合欢蛊’用在你们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只有本公子的‘阴阳大悲赋’,才能真正开发出你们的潜能。”
他看向角落里还在苦苦支撑的程灵素。
“药王传人?你的毒体虽然麻烦点,但若是用来炼制‘毒人炉鼎’,那滋味可是别具一格。”
欧阳克定一挥手,身后的四个哑仆立刻上前,将毫无反抗之力的程灵素架了起来。

风雪更大了。
但对于此刻的三女来说,寒冷已经不存在了。
她们被带进了那顶巨大的、奢华至极的软轿之中。轿子里温暖如春,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四周点着催情的“龙涎香”。
欧阳克定斜倚在软榻上,衣襟半敞。
苗若兰和袁紫衣已经彻底沦陷。她们一左一右跪在欧阳克定身边,为了争夺那一点点“阳气”,甚至开始互相推搡、嫉妒。
“滚开!他是我的!”苗若兰双眼赤红,推了一把袁紫衣,然后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了欧阳克定。
“若兰……姐姐难受……让姐姐先来……”袁紫衣也不甘示弱,她那习武之人的身体柔韧性极好,直接做出了一个高难度的姿势,将自己最美好的部位送到了欧阳克定面前。
欧阳克定享受着这齐人之福,但他并没有急着真枪实弹。
作为“合欢宗”的高手,他懂得如何最大化地利用炉鼎。
“别急,一个个来。”
他从袖中取出了几根银针,这并不是为了治病,而是为了……
“这是‘锁阳针’。”欧阳克定阴笑着,将银针刺入袁紫衣和苗若兰的几处大穴,“扎下去后,你们的敏感度会提升百倍,但无论怎么弄,都无法到达顶峰。我要让你们在求而不得的边缘,把体内的元阴之气积攒到极致,然后再供我采补。”
“啊——!”
随着银针入体,袁紫衣和苗若兰同时发出一声尖叫。那是一种快乐与痛苦交织的尖叫。
“求求你……给我个痛快……”袁紫衣抓着欧阳克定的衣角,泪流满面。那种明明就在云端,却始终差一步掉下来的感觉,比直接杀了她还要难受。
“痛快?那得看你们的表现了。”
欧阳克定看向被扔在角落里的程灵素。
“你,过来。”
程灵素咬着牙,眼中满是怨毒,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爬了过去。
“你是玩毒的行家。”欧阳克定指了指正如饥似渴的另外两女,“你来帮她们‘助兴’。用你的毒舌,去舔舐她们的‘锁阳针’。若是她们叫得不够大声,我就把你扔到外面的雪地里去喂狼。”
程灵素浑身一震。
这不仅仅是羞辱,这是让她亲手将姐妹推向深渊。
但看着袁紫衣那痛苦求欢的眼神,看着苗若兰那已经扭曲的面容……
程灵素闭上了眼睛。
她低下头,凑近了袁紫衣颤抖的身体。
软轿在风雪中摇摇晃晃地前行,向着从没人知道的“合欢宗”秘地驶去。
轿内,春光旖旎,却也是修罗地狱。
三个曾经想要逃离命运的女子,如今却在欧阳克定的掌心之中,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玩物和修炼工具。而那“三尸合欢蛊”,在欧阳克定的“锁阳针”刺激下,正在发生某种更为恐怖的变异……


第十六章:克定调脂弄玉鼎,冰肌锁欲求不得
风雪停了。
那顶奢华的软轿并没有去往什么客栈,而是驶入了一座隐藏在长白山深谷中的冰窟行宫——“极乐洞天”。
这里是欧阳克定在中原的秘密据点。相比于凤天南的暴发户式的奢靡,这里更透着一股邪异的学术气息。墙壁上嵌满了夜明珠,照亮了那些用来“练功”的诡异器具。

软轿停稳。
欧阳克定缓步走下,身后的哑仆像搬运货物一样,将三个裹在毯子里的女子抬了出来,扔在大殿的寒玉床上。
“这就是所谓的‘三尸合欢蛊’宿主?”
欧阳克定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扭动的三个女子。
此时的袁紫衣、程灵素和苗若兰,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体内的蛊虫因为之前的“锁阳针”而变得狂躁,那种想要宣泄却被强行堵住的痛苦,让她们的理智彻底烧毁。
“求求你……给我……随便什么都好……”袁紫衣抓着自己的胸口,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声音嘶哑,“杀了我……或者……干我……”
苗若兰更是神志不清,抱着寒玉床的冰冷柱子摩擦,嘴里喊着胡斐的名字,又喊着欧阳克定的名字,只要能止痒,她是谁的都无所谓。
“急什么。”
欧阳克定冷冷一笑,伸手扣住了袁紫衣的脉门。
“嗯……果然是极品。”他感受着袁紫衣体内那股乱窜的真气,“这蛊虫吸了你们的精血,现在正是最肥美的时候。若是现在破了你们的身,那是‘杀鸡取卵’。我要的,是‘细水长流’。”
他转身走到一旁的药架前,取出一个琉璃瓶,里面装着一种银色的液体——“汞银媚药”。
“程灵素。”欧阳克定喊道。
程灵素虽然也中了招,但她是毒体,耐受力稍微强一点。她蜷缩在床角,咬着牙看着这个魔鬼。
“你是药王传人,手最稳。”欧阳克定将琉璃瓶扔给她,“去,把这个涂在她们的‘那里’。记住,要涂进里面,一滴都不能漏。”
“这是……什么?”程灵素颤抖着问。
“这是液态的银。”欧阳克定残忍地笑道,“它重,沉,且凉。涂进去后,会沉在子宫底部,压迫着那里的神经,让她们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充实’,但又永远无法满足。这能帮她们锁住元阴,把‘欲火’憋在肚子里,炼化成我需要的‘纯阴之气’。”
程灵素惊恐地看着手中的瓶子。
这简直是酷刑!
“不动手?”欧阳克定眼神一凛,“那我就把这瓶子直接塞进苗若兰的喉咙里。”
“不!我做!”
程灵素崩溃了。她爬向苗若兰。
此时的苗若兰已经完全丧失了羞耻心,她大张着双腿,向着虚空索求。
“若兰……忍着点……”
程灵素含着泪,用手指沾起那冰冷沉重的银液,一点点探入苗若兰那滚烫的花径。
“嘶——!”
冰冷的异物入侵,让苗若兰浑身剧烈痉挛。那银液顺着内壁滑入深处,带来的那种沉甸甸的坠胀感,瞬间压迫住了躁动的神经。
“啊……好重……好凉……”苗若兰哭喊着,双手抓着床单,身体因为那种极致的异样感而弓成了虾米。
“继续。”欧阳克定在旁边像看戏一样指挥,“还有袁紫衣。”
程灵素机械地重复着动作。
当那银液进入袁紫衣体内时,这位曾经的武林高手因为敏感度更高,反应也更为剧烈。她几乎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类似野兽的咆哮,双腿死死夹住了程灵素的手,不让她离开。
“别走……堵住它……别让它流出来……”袁紫衣神智错乱地哀求着。

处理完两女,欧阳克定满意地点了点头。
“现在,火候差不多了。”
他解开衣袍,露出了精壮如铁的身躯。他修炼的是西域密宗的“欢喜禅”结合白驼山的“蛤蟆功”,阳气之盛,对于此刻的三女来说,就像是黑夜里的太阳。
“谁先来?”
欧阳克定坐在床头,目光扫过三具已经被“改造”好的完美炉鼎。
“我……选我……”
袁紫衣和苗若兰竟然同时爬了过来。体内的“汞银”压迫着神经,让那种空虚感变得更加具体、更加难以忍受。她们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找个东西,把那该死的、冰冷的银液顶替掉。
“好,一起。”
欧阳克定一把抓过苗若兰,将她按在自己的胯下。
“含着。用你的嘴,把我的‘阳火’引出来。”
苗若兰没有任何犹豫,像个饥渴的婴儿一样扑了上去。她那张曾经只读圣贤书的嘴,此刻却在为了取悦一个魔鬼而极尽能事。
而袁紫衣,则被欧阳克定拉到了身上。
“坐下去。”欧阳克定冷冷命令,“自己动。别让里面的银子流出来,流出来一滴,我就拔掉你一颗指甲。”
袁紫衣含泪点头。她扶着欧阳克定的肩膀,艰难地抬起腰身。
那是一个极其羞耻、极其痛苦,却又带着极致快感的过程。
当那滚烫坚硬的阳物,强行挤开体内冰冷的银液,填满那一处空虚时,袁紫衣发出了这一生中最凄厉、也最销魂的尖叫。
“啊
!!!”
两种极端的温度在体内碰撞,阴阳二气在这一刻疯狂交织。
欧阳克定闭上眼,运转内功。
他能感觉到,袁紫衣体内那积攒了数日的、被蛊虫催化到极致的“元阴之气”,正源源不断地通过结合处,涌入他的丹田。
这比吃任何灵丹妙药都要补!
“好!好鼎!”
欧阳克定狂笑一声,双手猛地掐住袁紫衣的腰,开始疯狂地挞伐。
“呃啊……太深了……坏了……要坏了……”袁紫衣翻着白眼,身体像风浪中的小船一样剧烈颠簸。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这个男人一点点吸走,剩下的只有一具沉溺于欲望的空壳。
角落里,程灵素看着这一幕,身体里的蛊虫也在疯狂叫嚣。
她知道,下一个,就是她。
而在欧阳克定的计划里,这仅仅是“初炼”。
等吸干了这三人的元阴,他还要用她们的身体,去练那传说中的邪功——“九阴白骨爪”的速成版,把她们练成只听命于他的“白骨艳尸”。


第十七章:克定施威御双娇,银汞封宫锁春潮
寒玉床上,云雨方浓。
欧阳克定半躺在千年寒冰雕琢的床头,身上那一袭白衣早已敞开,露出精壮且散发着惊人热力的胸膛。他微闭着双眼,一脸享受地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仿佛此刻不是在奸淫民女,而是在品茶听曲。
但他身下的战况,却惨烈得令人咋舌。

袁紫衣正如他所命令的那样,正跨坐在他的腰间。
那瓶“汞银媚药”的效果简直是毁灭性的。冰冷、沉重的液体积聚在她子宫最深处,像一块坠着千斤的寒冰,时刻压迫着她敏感的神经。而欧阳克定那滚烫如铁的阳物,每一次凶狠的上顶,都会强行挤开那团寒液,直捣黄龙。
“啊……哈啊……太深了……顶到了……”
袁紫衣仰着头,长发散乱地贴在满是汗水的背上。她双手无力地撑在欧阳克定坚硬的腹肌上,每一次起落都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却又是对体内欲火的唯一救赎。
“动快点。”欧阳克定手中折扇一合,“啪”的一声抽在袁紫衣那因为充血而泛红的臀肉上,“没吃饭吗?堂堂紫衣女侠,这点腰力都没有?”
“呜……是……公子……”
袁紫衣被抽得浑身一颤,耻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身体却更卖力地吞吐起来。体内的蛊虫在疯狂欢呼,那种被填满、被征服的快感,竟然压过了所有的羞耻。
她甚至开始主动收缩内壁,利用习武之人的肌肉控制力,去讨好那个在她体内肆虐的男人,只为了能多换取一点点那珍贵的“阳气”来缓解心痛。

而在欧阳克定身下,苗若兰正跪伏在寒玉床的踏板上。
这位原本冰清玉洁的苗家大小姐,此刻正双手捧着欧阳克定的一只脚,像是在膜拜神明一般,伸出粉嫩的舌头

那只曾经用来在雪地里施展轻功、踢碎敌人头骨的玉足,此刻正肆无忌惮地踩在苗若兰娇嫩的脸上。
欧阳克定不仅没有收敛,反而享受着这种将名门之后踩在脚底的快感。他的脚趾在那张樱桃小口中搅动,逼迫苗若兰用舌头去清理他趾缝间的每一粒灰尘和汗渍。
“唔……咕啾……”
苗若兰闭着眼,睫毛上挂着屈辱的泪珠。她不敢咬,甚至不敢表现出一丝厌恶。体内的“合欢蛊”让她对男人的气息有着病态的渴求,哪怕是脚,只要是属于这个男人的,都能给她带来一种扭曲的安慰。
“好一条灵巧的小舌头。”欧阳克定轻笑一声,脚下用力,狠狠踩了踩苗若兰的腮帮子,“比你那个只会板着脸充大侠的爹强多了。若是苗人凤知道,他视若珍宝的女儿,现在正像条狗一样给西毒的孙子舔脚,不知作何感想?”
听到父亲的名字,苗若兰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悲鸣,但舌尖的动作却更加卖力,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求饶。

而在他身上,袁紫衣已经到了极限。
那“汞银”沉重无比,每一次起落都像是在撕裂她的内壁。随着欧阳克定腰身猛地一挺,直捣花心,袁紫衣终于崩溃了。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死了……公子……饶命……”
她高昂起头,浑身痉挛,那是濒死的快感。括约肌在一瞬间失控,那原本被死死堵在体内的银色液体,终于封锁不住了。
“哗啦……”
冰冷沉重的汞银,混合着滚烫的爱液和欧阳克定刚刚喷薄而出的阳精,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溢了出来,流满了欧阳克定的小腹和大腿。
那种极寒与极热的交替刺激,让欧阳克定也忍不住闷哼一声,爽得头皮发麻。
“废物。”欧阳克定一把推开瘫软如泥的袁紫衣,“这点东西都锁不住,洒得满身都是。灵素,过来收拾。”
袁紫衣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滚落到床下,浑身抽搐,双眼翻白,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显然已经神智不清了。

一直缩在角落里的程灵素浑身一僵。
收拾?怎么收拾?
“还愣着干什么?”欧阳克定指了指自己满是银液和体液的下半身,“用嘴。要是浪费了一滴‘药引’,我就把你扔进万蛇窟。”
程灵素咬着牙,眼中满是绝望。
她是毒手药王的弟子,这辈子只尝百草,何曾尝过这种污秽之物?
但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袁紫衣,看着还在舔脚的苗若兰……
她爬了过去。
程灵素跪在床边,低下头,凑近了那散发着浓烈麝香和腥气的地方。
她伸出舌头,颤抖着舔去那些银色的液体。汞银沉重,在舌尖上打转;精液腥咸,刺痛着她的味蕾。
“呕……”
她本能地想要干呕,却被欧阳克定一把按住了后脑勺。
“吞下去。”欧阳克定冷冷地命令,“这汞银在紫衣体内转了一圈,吸了她的阴气,又混了我的阳气,正是大补之物。你这毒身子虚得很,正好补补。”
程灵素被迫张大嘴,任由那个刚刚还在袁紫衣体内肆虐的东西,狠狠捅进了她的喉咙。
“咕嘟。”
她被迫吞下了那口混合着姐妹体液和重金属的“毒药”。
“这就对了。”欧阳克定看着程灵素痛苦却又不得不顺从的样子,眼中的邪火再次燃起。
他一把将程灵素提上床。
“听说你是‘万毒之体’?寻常男人碰你一下都会中毒?”欧阳克定捏着程灵素的下巴,看着她那双即便在绝境中依然透着一股倔强的眼睛,“本公子修习白驼山神功,百毒不侵。今天倒要试试,是你的毒厉害,还是我的枪厉害。”
程灵素惊恐地摇头:“不要……我会害死你的……我体内有‘七心海棠’的毒气……”
“那更好!”欧阳克定狂笑一声,“这叫‘以毒攻毒’!若是能征服你这毒女,本公子的功力定能更上一层楼!”
“撕拉——”
程灵素最后的遮羞布被撕碎。
欧阳克定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用润滑的油脂。他就是要用这种最原始、最暴力的征服,来碾碎这个天才毒女的骄傲。
“噗呲!”
“啊!!!!”
程灵素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弓成了虾米。
没有汞银的冰冷,只有如烙铁般的灼热和撕裂般的剧痛。
欧阳克定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满是毒刺的洞穴,那种微微的麻痹感不仅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极大地刺激了他的神经。
“好!够劲!果然是毒穴!”
他疯狂地冲撞着,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程灵素的灵魂上打下奴隶的烙印。
程灵素痛得几乎晕厥,但体内的“合欢蛊”却在毒气的刺激下,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反弹。
痛,却又痒。
想要推开,却又本能地想要夹紧。
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背叛,让程灵素流下了血泪。
“胡大哥……对不起……二妹……脏了……”
在那冰冷的寒玉床上,在欧阳克定疯狂的律动下,程灵素终于不再是那个清冷的药王传人,她和其他两个姐妹一样,在这个雪夜里,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囚徒。


第十八章:蛇窟饲芳樽,朱砂点肉屏
极乐洞天,不知昼夜。
当程灵素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那张寒玉床上,而是身处一个潮湿、阴暗的巨大石窟之中。
四周的岩壁上爬满了滑腻的青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耳边不断传来“嘶嘶”的声响——那是无数条毒蛇吐信的声音。
这里是白驼山的“万蛇窟”。
“二妹……”
身边传来一声虚弱的呼唤。程灵素转头,看见袁紫衣和苗若兰正蜷缩在她身边。三人赤身裸体,身上满是昨夜留下的青紫淤痕和干涸的体液。
袁紫衣的双眼红肿,神情呆滞,显然昨夜的折磨已经让她濒临崩溃。而苗若兰则是将头深深埋在膝盖里,浑身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我们……还没死吗?”苗若兰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绝望。
“死?”
一个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入了我的洞天,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你们现在可是本公子最珍贵的‘药渣’,还没榨干之前,阎王爷也不敢收。”
石窟上方的铁栅栏打开,一袭白衣、神清气爽的欧阳克定顺着软梯缓缓走下。他手里提着一个贴着封条的陶罐,身后跟着两名赤裸上身的蛇奴。

欧阳克定走到三女面前,并没有急着动手动脚,而是像打量牲口一样审视了一番。
“不错,昨晚吸了不少阳气,你们体内的蛊虫暂时安分了。但为了让你们的‘炉鼎’体质更上一层楼,得吃点补品。”
他一挥手,蛇奴打开了那个陶罐。
一股刺鼻的血腥气扑面而来。罐子里装的不是饭菜,而是满满一罐碧绿中透着猩红的——生蛇胆。
“这是长白山特产的‘极寒赤练蛇’的蛇胆。”欧阳克定用长勺舀起一颗还在微微跳动的蛇胆,“吃了它,不仅能美容养颜,还能让你们的身体变得像蛇一样柔软、冰凉,最适合在夏天给本公子消暑。”
“呕……”苗若兰看着那血淋淋的东西,本能地干呕起来。
“不吃?”欧阳克定眼神一冷,“看来昨晚的教训还不够。来人,把蛇放出来。”
蛇奴吹响口哨。
四周阴暗的角落里,瞬间游出了数十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它们吐着信子,在那雪白的肉体周围游弋,冰冷的鳞片滑过三女的大腿和背脊。
“啊!别过来!”苗若兰吓得尖叫,拼命往袁紫衣怀里钻。
“吃!我们吃!”袁紫衣脸色惨白,她护住苗若兰,颤抖着伸出手,抓起一颗滑腻的蛇胆。
那是生的,带着浓烈的腥味。
袁紫衣闭上眼,像是吞毒药一样,硬生生将其吞了下去。蛇胆入腹,一股寒气瞬间炸开,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真乖。”欧阳克定满意地笑了,又舀起一颗递到程灵素嘴边,“药王传人,你应该知道这东西的好处吧?吃了它,你体内的毒血会更纯,那个地方也会咬得更紧。”
程灵素死死盯着欧阳克定,眼中满是怨毒,但她别无选择。她张开嘴,含住了那颗蛇胆,那是屈辱的味道。
轮到苗若兰时,她死死闭着嘴,眼泪横流。
“看来大小姐需要特殊照顾。”欧阳克定并没有强行掰开她的嘴,而是含了一颗蛇胆在自己口中,然后猛地吻上了苗若兰的唇。
“唔!!”
舌头强行撬开牙关,那颗腥臭的蛇胆被渡了过去。苗若兰被迫吞咽,呛得连连咳嗽,满脸通红。

喂食完毕,欧阳克定似乎并没有打算离开。
“既然吃了我白驼山的粮,就是我白驼山的人。”他从袖中取出了一个精巧的银盒,打开后,里面是一盒鲜红如血的膏体,以及一根细长的金针。
“这是西域特制的‘守宫砂’,不过我加了点料。”欧阳克定邪笑着,“普通的守宫砂是验贞操的,而我这个,是验‘淫性’的。”
他走到袁紫衣面前,一把拉开她的双腿,将她按在地上。
“我要在你们最显眼、却又最私密的地方,纹上我白驼山的标记。”
“不要……那里不行……”袁紫衣惊恐地挣扎,那个位置,若是纹了东西,以后每一次张开腿,都是对她人格的公开处刑。
“按住她!”
两个蛇奴上前,死死按住了袁紫衣的手脚。
欧阳克定手持金针,蘸着那红色的药膏,毫不留情地刺入了袁紫衣大腿根部内侧那娇嫩的皮肤。
“啊——!”
每一针下去,都伴随着钻心的刺痛和一种诡异的酥麻感。那药膏渗入皮肤,不仅留下了颜色,更仿佛在血液里种下了某种契约。
片刻后,一只栩栩如生的、缠绕着双头蛇的红色图案,赫然出现在袁紫衣雪白的大腿内侧。
“美极了。”欧阳克定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你叫‘赤练’。”
接着是程灵素。
她在左胸口被纹上了一只青色的蟾蜍。
“你叫‘碧蟾’。”
最后是苗若兰。
她哭喊着,哀求着,甚至试图咬舌自尽,却被欧阳克定轻易制住。
“既然是兰花,那就纹在最娇嫩的花蕊之上吧。”
欧阳克定残忍地在她的小腹下三寸、那片耻骨的上方,纹上了一朵妖艳的、正在盛开的黑色曼陀罗。
“你叫‘黑莲’。”

做完这一切,欧阳克定收起金针,看着地上三个还在因为疼痛而抽搐的女子。
“从今天起,忘了你们的名字。在这个蛇窟里,你们只是赤练、碧蟾和黑莲。”
他站起身,走到软梯旁,回过头,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
“哦,对了。这蛇窟里的蛇,大都是公蛇。现在正是发情期。你们身上刚纹的药膏,对它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接下来的两个时辰,你们最好学会怎么用身体去‘安抚’它们。否则……被几百条蛇钻进身体里的滋味,可不好受。”
“哐当。”
铁栅栏在头顶关上。
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四周的“嘶嘶”声变得急促起来。无数双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锁定了那三具散发着诱人血腥气和药香的肉体。
“不……不要过来……”
苗若兰惊恐地后退,却感到一条冰凉滑腻的东西已经缠上了她的脚踝,正顺着那刚纹上的黑色曼陀罗,缓缓向上游动……
袁紫衣和程灵素绝望地抱在一起。她们知道,在这个不见天日的蛇窟里,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底线,即将被彻底粉碎。
等待她们的,是一场人与兽之间,最荒诞、最恐怖的狂欢。


第十九章:三尸归位炼神魔,万劫不复为苍生
极乐洞天,炼丹大殿。
此时的大殿内,不再是之前的淫靡昏暗,而是灯火通明,摆满了各种精密的铜漏、星盘和古老的卷轴。大殿中央,立着一座巨大的三足青铜鼎,鼎下燃烧着幽蓝色的“鬼火”,鼎内翻滚着不知名的黑色药液。
“把她们带上来。”
欧阳克定此时换上了一身绣着金线的白袍,头发一丝不苟地束起,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宗教般的狂热与庄严。
三个身影被蛇奴小心翼翼地抬了上来。
经过蛇窟一夜的“洗礼”,袁紫衣、程灵素和莫若兰此时的状态诡异到了极点。
她们身上的伤痕竟然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透明的、散发着妖异光泽的皮肤。那分别纹在她们大腿、胸口和小腹上的“赤练”、“碧蟾”、“黑莲”图案,此刻正发出微弱的红光,仿佛是活的一样在呼吸。
她们的眼神空洞,没有恐惧,没有羞耻,只有一种非人的死寂。

“美,太美了。”
欧阳克定走到她们面前,不再像之前那样轻浮地亵玩,而是像欣赏最完美的艺术品一样,轻轻抚摸着袁紫衣那发光的皮肤。
“你们以为,我折磨你们,仅仅是为了那个?”欧阳克定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随即不屑地冷笑一声,“肤浅。那是凡夫俗子的低级趣味。”
他转过身,张开双臂,对着大殿顶部的星空图狂热地说道: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武道的极致!为了打破‘天人五衰’的诅咒!”
“袁紫衣,你的武功根基深厚,代表‘力’;程灵素,你的万毒之体举世无双,代表‘气’;苗若兰,你的心思纯净无瑕,代表‘神’。”
“我用‘三尸合欢蛊’激发你们的原始欲望,用‘汞银’封锁你们的元阴,用‘蛇胆’改造你们的体质……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将你们炼制成传说中的——‘三尸神姬’!”

程灵素的眼珠微微动了一下。作为药王传人,她听懂了。
“你……想……吃……了……我们?”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如蛇鸣。
“吃?不不不,那是野兽的行为。”
欧阳克定摇了摇手指,走到青铜鼎旁。
“我要做的,是‘融合’。过几天,就是‘九星连珠’的至阴之日。到时候,我会将你们三人投入这‘万毒神鼎’之中,以你们的血肉为引,以你们吸取的万千男子的阳气为薪柴,炼制出一枚‘三尸造化丹’。”
“服下此丹,我就能汇聚天下至阴至阳之力,突破人体极限,成就‘金刚不坏、万毒不侵’的真神之体!到时候,别说是什么胡斐、苗人凤,就算是当今皇帝,也要跪在我的脚下!”

“但在那之前,还需要最后一道工序。”
欧阳克定转过身,眼中的疯狂之色更甚。
“现在的你们,‘药力’还不够浓。你们还需要吸收更多的‘人气’,更多的‘怨气’,以及更多的‘精气’。”
他拍了拍手。
“来人,备车。送三位‘神姬’去军营。”
“军营?!”苗若兰猛地颤抖了一下,原本死寂的眼中涌现出无限的惊恐。
“没错,就在这长白山下,驻扎着福康安大帅的五千精锐铁骑。”欧阳克定残忍地笑道,“五千个血气方刚的汉子,正是最好的‘养料’。我要你们去那里,用你们的身体,去‘普度众生’。”
“你们要在那里待上三天三夜。不需要睡觉,不需要休息。你们体内的蛊虫会帮你们透支生命。你们要做的,就是张开腿,把那五千人的精气,统统吸进你们的肚子里,锁在‘汞银’之下!”
“等你们吸满了五千人的精华,变成了这世上最脏、最毒、却又最补的‘药渣’时,就是我开炉炼丹的时刻!”

“不……我不去……杀了我……”袁紫衣绝望地哭喊,身体本能地向后缩。
去军营?五千人?
那已经不是强暴了,那是被活生生地磨成肉泥!
“由不得你们。”
欧阳克定手指一弹,三枚黑色的长钉瞬间刺入三女的“百会穴”。
“这是‘锁魂钉’。钉入之后,你们将彻底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你们的意识会无比清醒。你们会清清楚楚地看着每一个男人在你们身上耸动,清清楚楚地数着自己接待了多少人,清清楚楚地感受着自己是如何一点点变成一个巨大的‘精液容器’。”
“带走!”
随着欧阳克定的一声令下,蛇奴们像拖死狗一样,拖着三个已经彻底绝望的女子向外走去。
门外,风雪依旧。
而在山下的军营里,五千名早已得到消息、饥渴难耐的士兵,正排着长队,等待着这三位“神姬”的降临。
这不仅仅是一场暴行。
这是一场以“修仙”为名,以“人体”为祭品的,前所未有的邪恶仪式。
袁紫衣、程灵素、苗若兰。
这三朵武林中的奇花,终于要在那无尽的黑暗与污秽中,被彻底榨干最后一滴价值,化作欧阳克定登神长阶上的一抹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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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雪谷惊雷碎囚笼,药人暴走乱红尘
长白山的风雪古道上,一队打着“白驼山”旗号的马车正在艰难跋涉。
那辆巨大的、蒙着黑布的囚车里,关押着即将被送往军营“献祭”的袁紫衣、程灵素和苗若兰。她们头顶插着“锁魂钉”,眼神涣散,像三尊精致的人偶,随着车厢的颠簸而无意识地摇晃。
负责押送的,是欧阳克定麾下的“蛇奴队”和三十名西域高手。欧阳克定本人并没有随行,他太自信了,自信这长白山没人敢动白驼山的货。
然而,当车队行至一处名为“断魂谷”的狭窄隘口时。
“轰隆——!”
一声巨响。
两侧的峭壁上滚落下无数巨石,瞬间封死了前后的道路。
“敌袭!保护货物!”
领头的西域蛇奴大吼。
但这并不是普通的山贼劫道。
雪坡之上,出现了一排身穿红衣的弓箭手。为首一人,书生打扮,手持折扇,却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
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
而在他身旁,站着一个满身绷带、手提冷月宝刀的独臂大汉——正是死里逃生的胡斐。
“凤天南和欧阳克定的走狗,一个不留!”胡斐双目赤红,发出了复仇的怒吼。

箭如雨下。
西域高手们虽然武功不弱,但在红花会精锐的伏击下,顿时乱作一团。
胡斐像一头疯虎般冲下山坡,单刀直入,所过之处血肉横飞。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辆巨大的囚车。
“挡住他!快放毒蛇!”
蛇奴们吹响口哨,无数毒蛇从车底窜出。
但胡斐根本不管不顾。他身上涂满了程灵素之前偷偷留给他的驱蛇粉(在他逃离凤府前),那些毒蛇根本不敢近身。
“开!”
胡斐高高跃起,冷月宝刀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劈在囚车的精铁栅栏上。
“哐当!”
火星四溅,铁锁崩断。巨大的囚车在内力的冲击下四分五裂,木屑横飞。
“紫衣!二妹!若兰!”
胡斐冲进废墟,想要抱起那三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女子。
然而,当烟尘散去,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了。
袁紫衣、程灵素和苗若兰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虚弱地倒下。
相反,剧烈的撞击似乎震松了她们头顶的“锁魂钉”。那一丝松动,让她们被封锁的意识恢复了一瞬,但体内的“三尸合欢蛊”和“汞银”却因为外界的刺激(血腥味、杀气、震动)而彻底暴走。
她们站了起来。
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诡异的红光。

“吼……”
袁紫衣喉咙里发出一声非人的低吼。她猛地拔出了头顶那根松动的长钉。
“噗!”
鲜血喷涌。
但这并没有让她倒下,反而像打开了某种开关。剧痛刺激了她体内的“阳蛊”,加上欧阳克定之前为了炼丹而喂给她的无数大补之物,此刻在她体内化作了一股狂暴至极的内力。
她双眼赤红,看向冲过来的胡斐。
此时的她,认不出这是爱人。在她眼里,这只是一个散发着强烈阳刚之气的“食物”。
“我要……”
袁紫衣身形一闪,速度快得惊人,竟然直接扑向胡斐。
“紫衣?”胡斐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想要接住她。
“撕拉!”
袁紫衣并没有扑进怀里哭诉,而是像野兽一样,一口咬住了胡斐的肩膀,双手更是如铁钳般死死扣住他的琵琶骨,不仅要撕咬他的血肉,更像是在渴求某种融合。
“啊!”胡斐痛呼一声,却不忍震开她,“紫衣!你醒醒!”
与此同时,苗若兰和程灵素也失控了。
苗若兰体内的“黑莲”纹身发烫,她虽然不会武功,但此刻像是被魅魔附体,竟然摇摇晃晃地走向那些正在厮杀的男人。
一个红花会的帮众看她可怜,想要上前搀扶:“姑娘,没事了……”
“抱抱我……”苗若兰眼神迷离,一把抱住那帮众,身体像蛇一样缠了上去,那股浓烈的异香瞬间让那帮众手脚酥软。
“这……这香气有毒!”陈家洛大惊,“屏住呼吸!”
而程灵素最是恐怖。
她拔掉头顶的钉子后,体内的毒血逆流。她张开嘴,喷出一口紫色的毒雾。
“嘶嘶——”
周围的毒蛇非但没有攻击她,反而像是见到了万蛇之王,纷纷游到她脚边,听从她的号令。
“都得死……都得死……”
程灵素神智错乱,指挥着群蛇,不分敌我地开始攻击。

原本是“英雄救美”的戏码,瞬间变成了“生化危机”。
三个被改造到极致的女子,此刻成了战场上最不可控的因素。
袁紫衣力大无穷,追着胡斐撕咬求欢;
苗若兰化身魅魔,任何靠近她的男人都会瞬间丧失战斗力;
程灵素毒气攻心,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总舵主!这三个女子不对劲!”红花会的“无尘道长”大喊,“她们像是中了极厉害的邪术!成了不知疼痛的药人!”
陈家洛眉头紧锁:“不能伤了她们!胡兄弟会拼命的!想办法制住!”
“制不住啊!”
胡斐此刻最是狼狈。他被袁紫衣死死缠住,袁紫衣一边疯狂地亲吻他的脖子,一边用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那种既要杀他又要在战场上强行与他结合的疯狂劲头,让他完全无法招架。
“紫衣!我是胡斐!你看看我!”胡斐大吼。
“胡……斐?”
听到这个名字,袁紫衣的动作停滞了一瞬。她那赤红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的清明。
“杀了我……快杀了我……”袁紫衣痛苦地嘶吼,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我控制不住……我想吃你……我想干你……好脏……我好脏……”
“不!我不杀你!我要带你走!”
胡斐心如刀绞,趁她清醒的瞬间,猛地出手点住了她的穴道。
但——无效!
体内的蛊虫早就改变了经脉走向,普通的点穴法根本没用!
“轰!”
就在这时,断魂谷上方突然传来一阵狂妄的笑声。
“哈哈哈!精彩!真是精彩!”
一道白影从天而降。
欧阳克定。他并没有留在洞府,而是因为感应到“三尸神姬”的暴动,一路尾随而来。
“原本还担心去军营吸收‘人气’太慢,没想到你们红花会这么懂事,送上门来这么多高手。”欧阳克定站在一块巨石上,看着混乱的战场,眼中满是贪婪,“这些习武之人的精血,可比那些大头兵补多了!”
他拿出一面黑色的令旗,猛地一挥。
“神姬归位!开饭了!”
随着令旗的挥动,袁紫衣、程灵素和苗若兰身体猛地一震,体内的蛊虫受到召唤,变得更加狂暴。
“啊!!!”
三女同时发出尖啸,彻底丧失了理智。
袁紫衣一掌震开胡斐,转身扑向最近的一名红花会高手,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采补。
苗若兰也从那个帮众身上跳下来,扑向另一个目标。
程灵素则驱使毒蛇,将那些受伤倒地的人缠住,自己扑上去吸食他们的血液。
“疯了……全疯了……”
胡斐看着这一幕,握刀的手都在颤抖。
他救不了她们。
现在的她们,已经不再是人,而是欧阳克定手中的……人形凶兽。
“陈总舵主!撤!快撤!”胡斐悲愤地大吼,“不能让兄弟们白白送死!”
“那你呢?”陈家洛问。
“我不走。”胡斐看着那三个在人群中肆虐的身影,眼中流出血泪,“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陪着她们。”
他提刀,不再防守,而是向着那站在高处操控一切的欧阳克定冲去。
“欧阳贼子!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场更为惨烈、更为混乱的大战,在这风雪谷中彻底爆发。


第二十一章:冰渊同穴生死劫,阴阳逆乱噬情郎
“轰——!”
冷月宝刀与欧阳克定的铁扇在半空中狠狠撞击。
气浪翻滚,炸起漫天雪雾。
胡斐虽然武功盖世,但他毕竟受了内伤,又投鼠忌器,不敢对周围围攻上来的“三尸神姬”下死手。而欧阳克定却是以逸待劳,且手段阴毒,专门拿苗若兰和程灵素当挡箭牌。
“胡大侠,这一刀砍下去,你那娇滴滴的苗家妹子可就两半了哦。”
欧阳克定身形如鬼魅般躲在苗若兰身后,笑得阴损。
此时的苗若兰,双眼赤红,身上那件破烂的纱衣在寒风中猎猎作响,露出大片画满了淫邪符文的肌肤。她根本不知道害怕,像只八爪鱼一样张开双臂,要去抱胡斐的刀,嘴里还发出令人心碎的娇吟:“抱抱……我要……”
“畜生!”
胡斐硬生生收刀,强行逆转真气,导致胸口一阵剧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噗!”
滚烫的鲜血,正好喷在了苗若兰的脸上,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血祭 · 欲望的开关】
变故陡生。
苗若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
那可是修炼了几十年童子功的至阳之血!对于此刻体内“阴蛊”饥渴到极致的苗若兰来说,这味道简直比世上最烈的春药还要致命一百倍。
“唔!!!”
苗若兰浑身剧烈颤抖,原本浑浊的赤红双眼中,爆发出一种贪婪到极点的光芒。
不仅仅是她。
不远处的袁紫衣和程灵素也闻到了这股味道。那是刻在蛊虫基因里的、对“阳气”的极致渴望。
“吼——!”
袁紫衣发出一声非人的咆哮,竟然直接挣脱了欧阳克定令旗的控制。她不再攻击别人,而是像一颗炮弹一样,死死锁定了胡斐。
“不好!失控了!”欧阳克定脸色一变,疯狂挥动令旗,“回来!都给我回来!”
晚了。
三女如同饿狼扑食,瞬间将胡斐扑倒在雪地里。

“紫衣!若兰!你们干什么!”
胡斐被压在雪地里,惊恐地大喊。他一身武功,此刻却完全施展不出来。
因为压在他身上的,是他最爱的女人们。
袁紫衣骑在他的腰上,双手如铁钳般撕扯着他的衣服,指甲在他胸口划出一道道血痕。她根本没有理智,低下头,像野兽一样啃咬着胡斐的脖子、锁骨,贪婪地吸吮着他皮肤下的血液。
“给我……阳气……给我……”
程灵素则死死抱住胡斐的大腿,她的毒体正在分泌一种麻痹性的粘液,透过裤管渗入胡斐的皮肤,让他下半身逐渐失去知觉,却又异常敏感坚硬。
而苗若兰,竟然直接钻进了胡斐的怀里,那张染血的小嘴疯狂地索吻,试图撬开他的牙关,去抢夺他口中的津液。
这一幕,荒诞、恐怖,却又香艳到了极点。
一代大侠,竟然在战场中央,被三个发情的“女妖”当众强暴。
“快!把她们拉开!”陈家洛在远处看得目眦欲裂,想要带人冲过来。
但就在这时——

“轰隆隆隆——”
头顶传来了令人绝望的雷鸣声。
刚才那混乱的激战、胡斐的怒吼、欧阳克定的狂笑,终于唤醒了长白山沉睡的死神。
雪崩了。
数以万吨计的积雪,夹杂着巨大的冰块,如同白色的海啸,从断魂谷两侧倾泻而下。
“雪崩!快撤!”
红花会众人和白驼山的蛇奴们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打架,纷纷向谷口狂奔。
但处在风暴中心的胡斐、欧阳克定,以及那三个纠缠在一起的女子,根本来不及跑。
“不——!”
胡斐绝望地大喊,他不在乎自己,但他不想紫衣她们死在这里。
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猛地翻身,将袁紫衣、程灵素和苗若兰护在身下,用自己宽阔的背脊,去迎接那毁天灭地的白色巨浪。
“轰!”
世界变成了一片惨白。
紧接着是无尽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
滴答。滴答。
冰冷的水滴声唤醒了意识。
胡斐艰难地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远处散发着微弱的幽蓝光芒——那是某种地下发光的苔藓,或者是冰层折射的光线。
他们没有死。
雪崩虽然掩埋了山谷,但也正好将他们冲进了一个地下的冰川裂缝之中。这里是一个天然的、封闭的巨大冰窟。
“咳咳……”
胡斐想要动,却发现浑身剧痛,特别是背后,仿佛骨头都断了。
但他很快发现,比伤势更严重的问题是——
他的身上,很热。
非常热。
借着微弱的幽光,他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袁紫衣、程灵素、苗若兰,这三个女人并没有被冲散。此时此刻,她们正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也许是刚才雪崩的冲击震晕了体内的蛊虫,也许是这里的极寒环境压制了药性。她们暂时恢复了一丝神智,但那“三尸合欢蛊”的副作用——对体温和阳气的依赖,却因为寒冷而变得更加变态。
“胡大哥……”
怀里传来一声虚弱的呢喃。
是苗若兰。她浑身赤裸(之前的衣服早在撕扯中成了碎片),像只剥了皮的小羊羔,蜷缩在胡斐的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整个人恨不得钻进他的身体里取暖。
“若兰……”胡斐心中一痛,想要解下自己的外袍给她盖上。
但他刚一动,就感觉大腿上传来一阵滑腻的触感。
程灵素正抱着他的腿,脸贴在他的大腿内侧,即使在昏迷中,还在本能地蹭着那最热的地方。
而袁紫衣,则从后面抱着他,脸埋在他的后颈窝里,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
“我们……在哪?”袁紫衣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刚醒来的迷茫。
“别怕,我们在地下。”胡斐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和心中那股因为肢体接触而升起的异样火苗,柔声安慰道,“我会带你们出去的。”
“出去?”
一个阴冷的声音从黑暗的角落里传来。
“别做梦了,胡斐。”
“啪。”
折扇打开的声音。
在冰窟的另一头,一块巨大的冰岩上,欧阳克定正盘膝而坐。他虽然也有些狼狈,白衣上沾满了泥垢,但看起来并无大碍。
更糟糕的是,他的手里,依然紧紧攥着那面黑色的“摄魂令旗”。
“这里是长白山地底千米的‘玄冰鬼窟’。出口已经被几万斤的雪封死了。”
欧阳克定站起身,那双在黑暗中闪着绿光的眼睛,死死盯着抱成一团的四人。
“这里没有别人。没有红花会,没有蛇奴。只有我们。”
他舔了舔嘴唇,露出了一个极度危险的笑容。
“胡斐,你武功高,内力深。若是平时,我或许还要忌惮你三分。但现在……你为了护着她们,受了重伤吧?而我,毫发无损。”
欧阳克定一步步逼近,手中的令旗微微晃动。
“而且,这里是极寒之地。你的这三个红颜知己,如果不立刻通过‘那种方式’补充大量的阳气,半个时辰内,体内的蛊虫就会冻结,噬咬她们的心脉而死。”
“所以,现在的局面是——”
欧阳克定指了指胡斐,又指了指自己。
“这里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受了重伤、内力耗尽的废物;一个是精力充沛、懂得‘欢喜禅’的宗师。”
“你说,等到蛊虫再次发作的时候,她们会选谁?”
胡斐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感觉到了怀里苗若兰的颤抖,感觉到了身后袁紫衣呼吸的急促。
随着欧阳克定手中令旗的节奏,那三双原本还有些清明的眼睛,正在黑暗中一点点地……
重新变红。
在这个封闭的、寒冷的、没有任何道德和法律约束的地下冰窟里。
一场关于生存、尊严和最原始欲望的残酷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二十二章:冰窟寒逼红颜改,阳火诱魂弃旧盟
玄冰鬼窟,寒气如刀。
这里的温度低得可怕,呼出的气瞬间就会化作冰渣。对于没有内力护体的普通人来说,只要一盏茶的功夫,血液就会冻结。
胡斐背靠着冰壁,脸色惨白如纸。他体内的真气早已在之前的激战和抵御雪崩时耗尽,此刻还要分出仅存的一丝内力,试图护住怀里的三个女子。
“冷……好冷……”
苗若兰缩在他怀里,牙齿剧烈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她的皮肤已经冻成了青紫色,甚至开始出现僵硬的迹象。体内的“黑莲”纹身因为极寒而黯淡无光,那只“阴蛊”感受到了宿主生命的流逝,开始疯狂地噬咬她的心脉,逼迫她去寻找热源。
“若兰,坚持住……”胡斐将她抱得更紧,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
但这无异于杯水车薪。
胡斐自己都在发抖,他的伤口已经冻住,身体像一块冰冷的石头。
“没用的,胡大侠。”
不远处,欧阳克定盘坐在冰岩上,脸上带着猫戏老鼠的笑容。
“你现在自身难保,拿什么救她们?你的血是冷的,你的气是竭的。再过半刻钟,这娇滴滴的苗家大小姐,就要变成一具冰雕了。”
说着,欧阳克定猛地催动内力。
“呼——”
一股肉眼可见的热浪从他身上爆发出来。那是白驼山一脉单传的“蛤蟆功”逆转心法——“赤练神火”。
在这极寒的冰窟里,他就像是一轮突然升起的小太阳。
热气蒸腾,甚至让他周围的冰层都开始融化,发出“滋滋”的声响。

那股热浪,顺着空气飘到了胡斐这边。
对于正处于冻僵边缘的三女来说,这简直就是生命的召唤。
“唔……”
苗若兰原本已经有些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她嗅到了那股浓烈的、带着麝香味的阳刚热气。
那是活下去的希望。
“热……那里热……”
苗若兰的身体依然在颤抖,但她的头,却不受控制地转向了欧阳克定的方向。
“若兰?”胡斐心头一惊,“别看他!那是陷阱!”
“可是……我冷……胡大哥……我好冷啊……”苗若兰哭着,眼泪刚流出来就冻在了脸上,“你的怀里……好冰……”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插进了胡斐的心脏。
是啊,他给不了她温暖。他只能抱着她一起死。
但欧阳克定可以让她活。
“来吧,小黑莲。”欧阳克定伸出一只手,掌心燃起一团红色的真气光芒,“到公子怀里来。公子这里,暖和得很。”
他还特意晃了晃手中的黑色令旗。
“嗡——”
令旗发出的次声波刺激了苗若兰体内的蛊虫。
“啊!”苗若兰尖叫一声,猛地推开了胡斐。
“若兰!”胡斐想要去抓她。
“别碰我!你身上好冷!”苗若兰歇斯底里地大喊,眼神中满是恐惧和嫌弃。在蛊虫和生存本能的双重驱使下,胡斐那冰冷的怀抱成了她最想逃离的地狱。
她手脚并用,像一只冻坏了的小狗,跌跌撞撞地向着欧阳克定爬去。
“不……不要去……”胡斐伸出手,却抓了个空。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拼命保护的女孩,爬到了那个恶魔的脚边。
“真乖。”
欧阳克定一把将苗若兰捞进怀里,解开自己的衣袍,将她那冻僵的身体裹了进去。
“啊……好暖和……”苗若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整个人贴在欧阳克定滚烫的胸膛上,贪婪地汲取着热量。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了欧阳克定的脖子,双腿更是紧紧盘在他的腰上,像是在向主人邀宠。
“胡大侠,你看。”欧阳克定一边抚摸着苗若兰光滑的背脊,一边挑衅地看着胡斐,“你的女人,似乎更喜欢我的怀抱啊。”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袁紫衣和程灵素原本还在苦苦支撑。但苗若兰那满足的呻吟声,以及欧阳克定那边散发出的诱人热浪,彻底击溃了她们的防线。
“热……”袁紫衣的双眼开始变红。体内的“阳蛊”在疯狂叫嚣:去那里!那里有大补的阳气!
“紫衣,你也想弃我而去吗?”胡斐看着袁紫衣,眼中流出血泪,“我们说好……同生共死的……”
袁紫衣看着胡斐,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对不起……胡斐……我不想死……”袁紫衣痛苦地抱着头,“我真的不想死……而且……我好想要……”
她体内的“赤练”纹身在发烫,那种从大腿根部传来的空虚感,比寒冷还要折磨人。
终于,袁紫衣一把推开了胡斐。
“啊啊啊!”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转身向欧阳克定冲去。
“姐姐!”程灵素喊了一声,但她自己也撑不住了。她是毒体,本就畏寒,此刻四肢已经失去了知觉。
如果不去那个热源旁边,她会死。
“胡大哥……保重……”
程灵素最后看了胡斐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歉意和无奈。然后,她也爬了过去。

转眼间,胡斐身边空无一人。
他就那样孤零零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看着不远处的那块大冰岩上,上演着令他肝肠寸断的一幕。
欧阳克定像是帝王一样,被三个绝色美女簇拥着。
苗若兰缩在他怀里,程灵素抱着他的左腿,袁紫衣抱着他的右腿。她们为了争抢那个最靠近热源的位置,甚至开始互相推搡、撕咬。
“别挤我!我也冷!”袁紫衣一巴掌扇在程灵素脸上。
“滚开!公子是我的!”苗若兰更是像变了个人,死死霸占着欧阳克定的胸口不放。
“哈哈哈!好一幅‘群芳争艳图’!”
欧阳克定狂笑。他看着远处如死狗般的胡斐,眼中的恶意浓烈到了极点。
“胡斐,既然你这么爱她们,那我就让你看个够。”
“现在,我要开始‘练功’了。不仅要练,还要借你的眼,来给我的‘三尸神姬’开光!”
欧阳克定猛地按住苗若兰的头,当着胡斐的面,狠狠吻了下去。
“唔……”苗若兰没有任何反抗,反而热烈地回应着,那双白嫩的手臂在欧阳克定身上胡乱摸索,急切地想要更多。
“不……不要……”
胡斐痛苦地闭上眼,双手捂住耳朵。
“把眼睛睁开!”欧阳克定大喝一声,内力激荡,震得胡斐耳膜剧痛,“你若是不看,我现在就掐死苗若兰!”
胡斐浑身一颤,被迫睁开满是血丝的双眼。
他看到了。
他看到袁紫衣正跪在欧阳克定身侧,一脸媚态地解开那男人的腰带;
他看到程灵素正用那张尝百草的嘴,去侍奉那男人的手指;
他看到他最纯洁的苗若兰,正跨坐在那男人的身上,随着那男人的动作起伏,脸上露出了堕落而欢愉的表情。
“啊……公子……好棒……热进去了……”苗若兰娇吟着,那声音在空旷的冰窟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将胡斐凌迟。
“胡斐,看清楚了吗?”
欧阳克定一边冲刺,一边狰狞地笑道。
“这就是你拼了命救出来的女人。在绝对的力量和欲望面前,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个笑话!”
“噗——!”
胡斐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精神刺激,一口心头血喷出,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但在昏迷前的那一刻,那幅淫靡、绝望的画面,已经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成为了他永生无法摆脱的噩梦。


第二十三章:冰魄凝魂成尸姬,残躯苟活侍魔君
不知过了多久,胡斐从那无尽的黑暗与严寒中醒来。
并没有死。
但他宁愿自己死了。
他发现自己被几根粗大的冰棱卡在岩壁的缝隙中,四肢百骸仿佛碎裂般剧痛,丹田内更是空空荡荡,提不起一丝真气。只有一双眼睛还能动,还能看。
借着那幽蓝的苔藓微光,他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这一看,让他那颗刚刚恢复跳动的心脏,瞬间如坠冰窖。

冰窟中央那块巨大的平整冰岩,如今成了欧阳克定的“龙榻”。
欧阳克定盘膝坐在中央,神采奕奕,面色红润,显然昨夜的那场“采补”让他受益匪浅。他的内力不仅恢复了巅峰,甚至隐隐透出一股妖异的紫气。
而在他身旁,围坐着三个女子。
她们不再是昨夜那般疯狂、混乱的模样。她们安静、顺从,甚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虔诚。
袁紫衣跪在欧阳克定的左侧,手里捧着一块从洞顶敲下来的干净冰块,正用自己的掌心温度将其融化,然后小心翼翼地凑到欧阳克定嘴边,喂他喝那冰凉的雪水。她的动作轻柔,眼神中只有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依恋,仿佛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神。
程灵素跪在右侧,正在用她那双曾经济世救人的巧手,为欧阳克定按摩大腿上的穴位。每按一下,她都会抬头观察欧阳克定的表情,生怕弄疼了他。
而最让胡斐崩溃的,是苗若兰。
她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蜷缩在欧阳克定的怀里,身上披着欧阳克定的白袍(那是这里唯一的御寒衣物)。她的脸贴在欧阳克定的胸口,闭着眼睛,嘴角竟然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若……若兰……”
胡斐张了张干裂的嘴唇,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呼唤。
这一声,打破了冰窟里的宁静。
三个女子同时身体一僵。
她们转过头,看向角落里的胡斐。
那一瞬间,胡斐以为会看到羞愧、痛苦或者是求救的眼神。
但是没有。
袁紫衣的眼神是冷漠的,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程灵素的眼神是躲闪的,带着一丝恐惧。
苗若兰的眼神则是迷茫的,她似乎在努力回忆这个人是谁,但很快就被体内的蛊虫本能所淹没——那个男人身上没有热气,那个男人是无用的。
“哟,胡大侠醒了?”
欧阳克定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伸手摸了摸怀里苗若兰的长发,像是抚摸宠物的皮毛。
“看,这就是你要救的人。她们现在活得好好的,而且……很快乐。”
“放……放开她们……”胡斐挣扎着想要从冰缝里爬出来,但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放开?”欧阳克定大笑,“你问问她们,愿意离开我吗?”
他低下头,在苗若兰耳边吹了口气:“黑莲,告诉他,你是谁的人?”
苗若兰浑身一颤,体内的“黑莲”纹身微微发热,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她本能地抱紧了欧阳克定的腰,声音软糯而坚定:
“我是……公子的黑莲。”
“你呢?赤练?”欧阳克定看向袁紫衣。
袁紫衣放下手中的冰块,恭敬地伏在地上,额头触碰冰面:“奴婢是公子的赤练,愿为公子生,愿为公子死。”
“碧蟾?”
程灵素咬着嘴唇,最后也低下了头:“奴婢……是公子的碧蟾。”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毒针,狠狠刺入胡斐的心脏。
“听到了吗?”欧阳克定得意地看着胡斐,“这就是‘三尸神姬’。经过昨晚的‘冰火炼体’,她们的灵魂已经刻上了我的烙印。胡斐,你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杀了我……”胡斐闭上眼,两行血泪流下,“欧阳贼子,有种你就杀了我。”
“杀你?不急。”
欧阳克定站起身,怀里抱着苗若兰,居高临下地走到胡斐面前。
“这玄冰鬼窟虽然是个修炼的好地方,但本公子也没打算住一辈子。上面的路被雪封死了,想要出去,只有一个办法。”
他指了指冰窟深处的一面光滑如镜的冰壁。
“那后面有一条暗河,可以通往外界。但这冰壁厚达十丈,坚硬如铁。凭我一个人的内力,轰不开。”
欧阳克定盯着胡斐,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胡斐,你的‘胡家刀法’刚猛无双,内力更是至刚至阳。如果加上你的力量,我们或许能打通这条生路。”
“休想!”胡斐怒目圆睁,“我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会帮你这个魔头!”
“是吗?”
欧阳克定无所谓地耸耸肩。
“你不帮我,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耗。这里有冰水,有苔藓,饿不死人。我有这三个极品炉鼎陪着,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但是她们呢?”
欧阳克定猛地一扯怀里的苗若兰,将她那布满吻痕的脖颈展示给胡斐看。
“这‘三尸合欢蛊’在极寒之地发作得越来越频繁。昨晚我要了她们五次,才勉强压住。如果我不带她们出去,如果不找到更稳定的阳气来源……嘿嘿,胡大侠,你猜猜,她们这娇弱的身子,能经得起我几次采补?”
“你……”胡斐气得浑身发抖。
“而且,”欧阳克定补上了最后一刀,“如果出不去,等过两天我的兴致淡了,说不定会让她们来‘伺候’你。不过,那时候她们可不是为了爱,而是把你当成一根人形的肉骨头。你忍心看着紫衣和若兰变成那样吗?”
胡斐沉默了。
死,很容易。
但看着她们在这暗无天日的冰窟里,一点点烂掉,一点点被榨干,比死还要可怕。
“怎么做?”胡斐的声音沙哑,透着无尽的悲凉。
“很简单。”欧阳克定笑了,他知道自己赢了。
“做我的狗。”
他扔过来那个之前在帅府大厅里,袁紫衣曾试图给胡斐戴上的黑铁项圈。
“戴上它。发誓效忠于我。做我‘三尸神姬’的护法。我就带你们出去。”
胡斐看着地上的项圈。
又看了看那边瑟瑟发抖、满眼依赖地看着欧阳克定的三个女子。
袁紫衣突然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哀求。那不是求他救她,而是求他——顺从。
“胡斐……别反抗了……只要能活着……”
那眼神里的卑微,彻底击垮了胡斐。
他伸出手,颤抖着抓起了那个冰冷的项圈。
“咔嚓。”
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地底深渊,雪山飞狐,第二次,也是最彻底的一次,套上了奴隶的枷锁。
“好!”欧阳克定狂笑,“既然是狗,就该有个狗样。过来,给你这三位女主人磕头。以后,你要负责保护她们,就像保护你的眼珠子一样。当然,怎么‘用’她们,那是我的事。”
胡斐麻木地爬过去,对着那三个曾经是他生命之光的女子,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紫衣……二妹……若兰……”
他在心里默默念着她们的名字,将那份爱,深深地埋进了心底最黑暗的角落。
“这就对了。”
欧阳克定搂着苗若兰,看着脚下跪着的胡斐,和两旁侍立的袁紫衣、程灵素。
在这个冰封的地下世界里,一个畸形而稳固的“家庭”诞生了。
魔主,尸姬,和一条名为“飞狐”的看门狗。
等待他们的,将是重返人间后的滔天巨浪。


第二十四章:破冰而出邪龙升,昔日豪侠作马牛
玄冰鬼窟内,空气紧张到了极点。
面对那一面厚达十丈、阻断生路的万年玄冰壁,欧阳克定正在做最后的“准备”。

“要想轰开这冰壁,我的内力必须达到‘九阳归一’的巅峰状态。”
欧阳克定赤裸着上身,盘坐在冰面上,眼神邪魅地扫过面前的三个女子。
“黑莲,赤练,碧蟾。过来,助公子‘点火’。”
“是,公子。”
三女没有丝毫犹豫,像三条顺从的蛇一样游了过去。
在胡斐绝望的注视下,一场令人窒息的“充能”仪式开始了。
苗若兰跪在欧阳克定身后,双手环过他的脖颈,用自己娇嫩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背脊,将体内的那一丝丝阴元渡给他。
袁紫衣和程灵素则伏在他的身前,一上一下,极尽挑逗之能事,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体内的气血疯狂翻涌。
“啊……公子……”袁紫衣媚眼如丝,她的动作熟练而下贱,完全是为了取悦而存在。
胡斐跪在一旁,双手死死抓着膝盖下的冰面,指甲崩断,鲜血染红了冰层。他必须看着,这是欧阳克定的命令——作为护法,不仅要保护主人的安全,还要观摩主人的“神威”。
这种精神上的凌迟,让他几欲发狂,却又动弹不得。颈上的黑铁项圈沉重冰冷,时刻提醒着他现在的身份——一条狗。
“喝!”
随着欧阳克定一声长啸,三女同时瘫软在地,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而欧阳克定浑身红光大盛,一股恐怖的热浪席卷整个冰窟。
“胡斐!动手!”
欧阳克定大喝一声。
胡斐咬碎了牙,强行催动丹田内刚刚恢复的一点真气。他悲愤欲绝,将所有的恨意、痛苦和屈辱,全部灌注在手中的冷月宝刀之上。
“给我——开!!!”
刀光如练,带着决绝的死志,狠狠劈向那面冰壁。
与此同时,欧阳克定双掌齐出,蛤蟆功的至阳掌力紧随其后。
“轰隆隆
!!!”
天崩地裂。
十丈冰壁在两股绝世内力的夹击下,终于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炸裂开来。

冰壁破碎,后面是一条奔腾咆哮的地下暗河。
“走!”
欧阳克定长袖一卷,带着三女跳上了一块巨大的浮冰。
胡斐刚要跟上,却被欧阳克定一脚踹开。
“谁让你上来的?”欧阳克定冷冷地看着他,“这块冰太小,挤不下这么多人。你是狗,狗就该在水里游。”
“你……”胡斐看着浮冰上瑟瑟发抖的苗若兰,咬了咬牙,“好,我游。”
他跳进刺骨的冰河中,一只手抓着浮冰的边缘,充当起了“纤夫”和“舵手”。
河水冰冷刺骨,如同无数钢针扎入骨髓。胡斐全凭一口真气吊着命,在湍急的暗河中控制着浮冰的方向,不让它撞上岩壁。
而浮冰之上,却是另一番景象。
“好冷……”苗若兰缩在欧阳克定怀里,撒娇道,“公子,抱紧若兰。”
“乖。”欧阳克定将三女紧紧搂在怀里,用内力为她们驱寒,“怎么样?看你们的‘胡护法’多卖力。这可是天下第一高手在给咱们推船呢。”
袁紫衣看了一眼在水中沉浮、脸色青紫的胡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体内的蛊虫立刻让她感到一阵心悸。她赶紧转过头,将脸贴在欧阳克定的大腿上,不再去看。
“别看了……看了也没用……他是狗……你是奴……这是命。”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亮光。
暗河的出口,竟然是一处位于长白山南麓的深潭。
“哗啦!”
浮冰冲出水面。
久违的阳光洒在身上,却并没有带来温暖,反而让那种罪恶感在光天化日之下变得更加无处遁形。
胡斐精疲力竭地爬上岸,像一条死狗一样瘫在草地上,大口喘息。
欧阳克定带着三女优雅地落地。他伸了个懒腰,看着这广阔的天地,眼中闪烁着征服的野望。
“出来了。”
“走吧,前面有个村子。本公子饿了,我的‘神姬’们也该饿了。”
一行五人,走进了这个偏僻的小山村。
这组合怪异至极: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带着三个美若天仙却神情妖媚的女子,身后跟着一个衣衫褴褛、脖子上戴着项圈的落魄大汉。
“几位客官,是打尖还是……”
村口小酒馆的掌柜迎了上来,但话还没说完,眼睛就直了。
因为随着三女的靠近,那股“三尸合欢蛊”特有的异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小店。
店里的几个庄稼汉和猎户,原本还在喝酒划拳,此刻却像是中了邪一样,一个个停下了动作,贪婪地吸着鼻子,目光死死盯着三女那曼妙的身段。
“好香……”
“这娘们……真带劲……”
苗若兰和袁紫衣对视一眼,体内的蛊虫再次躁动起来。在这荒郊野外,面对这些粗鄙男人的目光,她们竟然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兴奋。
“公子……”苗若兰拉了拉欧阳克定的袖子,媚眼如丝,“若兰……饿了。”
她指的饿,不是肚子饿。
欧阳克定笑了。他找了张桌子坐下,将三女揽在身边,然后指了指店里的那些男人,对着胡斐说道:
“胡护法,去,把门关上。”
“你想干什么?”胡斐握紧了拳头。
“既然出来了,就得守我的规矩。”欧阳克定抿了一口茶,淡淡道,“我的神姬们需要‘阳气’来稳固境界。这些村民虽然粗鄙,但胜在气血旺盛。今天,就让他们来当‘药渣’吧。”
“不准!”胡斐怒吼,“她们是人!不是你练功的工具!”
“哦?”欧阳克定挑了挑眉,看向苗若兰,“黑莲,你想要吗?”
苗若兰此时已经被那股异香和周围男人赤裸裸的目光刺激得浑身发软。她看着那些满身汗臭的猎户,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想要……若兰想要……”
“你看。”欧阳克定摊了摊手,“是她们自己要的。”
“你……”胡斐气结。
“还有。”欧阳克定脸色一沉,手指敲了敲桌子,“胡护法,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狗。狗,是不能管主人怎么吃饭的。你现在的任务,是守在门口,别让人打扰了各位娘子的雅兴。”
“如果不听话……”他晃了晃手中的令旗。
“啊!”
袁紫衣和程灵素同时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去!我去!”胡斐崩溃了大喊。
他转过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酒馆门口。
“哐当。”
大门关上。
胡斐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
仅仅一板之隔。
里面传来了衣服撕裂的声音,传来了男人们粗鲁的狂笑声,传来了苗若兰、袁紫衣和程灵素那……不再是痛苦,而是充满了堕落与欢愉的叫声。
“胡大哥……听得见吗?若兰好快活……”
那是苗若兰的声音。她似乎在故意叫给门外的胡斐听,用这种方式来彻底斩断两人之间的羁绊,也彻底将自己埋葬在欲望的深渊里。
胡斐双手捂住耳朵,把头深深埋进膝盖里。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在这座宁静的小山村里。
一代大侠胡斐,正在为一群强暴他爱人的村夫,把风。


第二十五章:残红饮罢千人血,笑问情郎欲几时
日落西山。
那家偏僻的小酒馆里,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终于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胡斐背靠着门板,像一尊石雕般僵硬。他的双手捂着耳朵,却挡不住那几个时辰里,从门缝里钻出来的每一个字、每一声浪叫。那些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脑海,啃食着他名为“理智”的神经。
“吱呀——”
门,从里面打开了。
胡斐浑身一颤,但他没有勇气回头。他怕看到那一地狼藉,怕看到她们破碎的尸体,或者更怕看到……她们破碎的眼神。
“胡护法,发什么愣呢?进来伺候局。”
欧阳克定慵懒而满足的声音响起。
胡斐咬着牙,撑着僵硬的膝盖,缓缓站起,转过身。
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剧震,整个人如遭雷击。

没有想象中的血腥,也没有想象中的凄惨。
酒馆的大堂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个精壮的猎户和农夫。他们并没有死,但一个个面色灰败,眼窝深陷,仿佛在一瞬间苍老了十岁,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连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那是被彻底“榨干”的废人。
而在这一堆“人渣”中间,袁紫衣、程灵素和苗若兰正慵懒地依偎在欧阳克定身边。
她们……变了。
原本憔悴、冻伤的皮肤,此刻竟然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如玉石般温润的光泽。袁紫衣大腿上的“赤练”纹身红得滴血,苗若兰小腹的“黑莲”漆黑如墨,程灵素胸口的“碧蟾”翠绿欲滴。
她们不仅没有一丝受辱后的痛苦,反而面色红润,眼神流转间媚态横生,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成熟到糜烂的风韵。
那是吸饱了精气后的“三尸神姬”。
“嗯……好饱……”
苗若兰伸了个懒腰,身上披着一件从某个猎户身上扒下来的粗布褂子,却掩不住那满身的吻痕和抓痕。她舔了舔红肿的嘴唇,眼神迷离地看着地上的那些男人,像是在回味一顿大餐。
“胡大哥。”
苗若兰看到了门口的胡斐。她并没有躲闪,反而赤着脚走了过来,步态摇曳,每一步都带着风情。
“若……若兰……”胡斐看着她,声音发抖,“你……没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苗若兰走到胡斐面前,伸出那双刚刚抚摸过无数男人的手,轻轻捧起胡斐的脸。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舒服过。”
她凑近胡斐,口中呼出的热气带着一股复杂的腥甜味。
“以前我读圣贤书,以为那是道。现在我才知道,这才是‘道’。胡大哥,你总是想救我,可你不知道,那种被填满、被需要的快乐……比做苗家大小姐要快活一万倍。”
胡斐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那是毒!是蛊虫控制了你!若兰,你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袁紫衣也走了过来。
她身上那股凌厉的侠气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母狼般的野性。她从后面抱住欧阳克定,眼神挑衅地看着胡斐。
“胡斐,承认吧。你给不了我们这种快乐。你的爱太沉重,太干净。而我们……已经爱上了泥潭。”
袁紫衣伸出舌头,舔了舔欧阳克定的耳垂,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公子……赤练还没吃饱……晚上,还要……”
“哈哈哈!好!”欧阳克定大笑,伸手在袁紫衣的臀肉上狠狠捏了一把,“只要你们乖,这种‘自助餐’,以后天天有。”

“好了,收拾一下,上路。”
欧阳克定站起身,整理好衣袍,依旧是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刚刚在这乡野小店里导演了一场怎样的荒淫大戏。
“这些‘药渣’就扔这儿吧。胡护法,去,给三位神姬备车。这荒郊野岭的马车太颠,你得想办法让她们坐得舒服点。”
胡斐握紧了拳头,指甲刺破了掌心。
“怎么?不想去?”
程灵素走了过来。她手里拿着那根连着胡斐项圈的铁链。
“胡大哥,听话。”程灵素的声音依旧温柔,但动作却无比残忍。她轻轻一扯铁链,项圈上的倒刺瞬间刺入胡斐的脖颈。
“嘶……”胡斐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二妹……连你也……”
“我是为了你好。”程灵素眼神空洞,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公子说了,如果你不听话,今晚就让我们三个一起……‘伺候’你。用那种能把人吸干的方式。胡大哥,你不想变成地上那些废人吧?”
胡斐看着地上的“人渣”,又看了看眼前这三个已经彻底堕落的红颜知己。
他的脊梁,终于再一次弯了下去。
“我……去备车。”

马车很破,车板很硬。
为了让刚刚经历过“剧烈运动”的三女坐得舒服,欧阳克定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胡斐,进去。趴下。”
马车里,胡斐像一条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车厢底部。
“铺上毯子。”
欧阳克定在胡斐宽阔的背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波斯地毯。
“来,美人们,上座。”
袁紫衣、程灵素和苗若兰嬉笑着上了车。她们没有坐在木板上,而是直接坐在了胡斐的背上。
三个女子的重量压下来,对于胡斐来说并不算重。但那份心理上的重量,却重如泰山。
他能感觉到她们柔软的臀部压在他的脊背上;
能感觉到她们在他背上随意地调整坐姿,甚至为了争宠而在他背上打闹;
能感觉到欧阳克定搂着她们,那只手在她们身上游走时,她们发出的阵阵娇喘。
车轮滚动,马车向着繁华的城镇驶去。
车厢内,春色无边。
“公子,这‘人肉垫子’真稳,一点都不颠。”苗若兰娇笑着,还故意在胡斐背上颠了颠,像是在骑马。
“那是,这可是雪山飞狐的背。”欧阳克定一边把玩着袁紫衣胸前的软肉,一边笑道,“全天下,也就只有本公子能坐得起这样的座驾。”
“唔……公子……别摸那里……刚才被那些粗人弄得肿了……”袁紫衣娇嗔着,声音里满是淫靡。
“肿了?那让灵素给你上药。灵素,用嘴给她上。”
“是,公子。”
胡斐趴在底下,听着背上传来的衣物摩擦声,听着程灵素吞吐的声音,听着袁紫衣压抑的呻吟。
他的眼泪流干了。
在这狭小的、充满了脂粉和淫靡气息的车厢里,他不再是大侠,不再是爱人。
他只是一个有呼吸、有体温、会痛会流泪的——家具。
而这辆载着罪恶与堕落的马车,正载着他们四人,驶向一个名为“万劫不复”的深渊。欧阳克定的目标很明确:下一个目的地,是武林的中心——少林寺。
他要带着这三尊“活菩萨”,去佛门净地,开一场前所未有的“无遮大会”。


第二十六章:烛影摇红藏七心,药王遗恨反噬魂
夜幕降临。
那辆充斥着淫靡气息的马车,在一处荒僻的古庙前停下。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正是欧阳克定喜欢的“野趣”之地。
“停车,修整。”
欧阳克定神清气爽地跳下马车,反观趴在车底当了一路垫子的胡斐,早已四肢僵硬,浑身是汗,像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出来。
袁紫衣、程灵素和苗若兰也下了车。她们虽然衣衫整齐,但眼神依旧处于那种被药物控制的媚态之中,围着欧阳克定转,仿佛他是唯一的太阳。
“今晚就在这破庙过夜。”欧阳克定心情大好,“灵素,去把庙里的蜡烛点上。本公子今晚要借着烛光,好好欣赏一下赤练和黑莲的‘双飞燕’。”
“是,公子。”
程灵素乖巧地应道。她从随身的药箱(那是欧阳克定特许她带的,为了随时调制助兴药物)里取出几根特制的红烛。

程灵素拿着蜡烛走进破庙。
她的神智是浑浊的,脑子里充满了对欧阳克定的服从和渴望。但是,当她的手指触碰到那红色的蜡烛芯时,一种刻在骨髓里的本能突然跳动了一下。
那是她师父“毒手药王”教她的第一课:万物皆毒,亦皆药。
在这几天的“调教”中,欧阳克定为了追求刺激,逼迫程灵素用各种毒草混合体液来炼制“媚药”。程灵素的手指甲里,残留着无数种微量的毒粉。
其中,就有一味看似无害,实则最阴毒的引子——无味花粉。
程灵素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在点燃蜡烛的那一瞬间,手指“无意”地在烛芯上掐了一下。指甲缝里那一点点残留的粉末,融入了融化的烛油之中。
这点粉末单独无毒。
但如果混合了酒气、脂粉气,以及欧阳克定身上那股浓烈的“蛤蟆功”阳气……
它就会变成一种专门针对内家高手的散气之毒——“醉仙软筋散”。

庙内,红烛高烧。
欧阳克定坐在供桌上,手里端着酒杯,看着袁紫衣和苗若兰在他面前翩翩起舞。
那是一种极其下流的舞蹈。两女衣衫半解,互相抚摸,眼神拉丝,每一个动作都在挑逗着男人的神经。胡斐跪在角落里,被迫端着酒壶,随时准备添酒。
“好!赏!”
欧阳克定大笑,一把拉过跳得正欢的苗若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灵素,你也来。”
程灵素像个木偶一样走过去,依偎在欧阳克定身边。
蜡烛燃烧着,发出噼啪的轻响。一股极其淡雅、甚至无法察觉的香气,混合在庙里的霉味和脂粉味中,悄然扩散。
欧阳克定毫无察觉。他太自信了,自信这三个女人已经被他彻底驯服,自信胡斐已经成了废人。
“来,喝一杯。”
欧阳克定接过胡斐递来的酒,一饮而尽。
酒入愁肠,化作……剧毒。

“哐当!”
酒杯突然落地,摔得粉碎。
正在上下其手的欧阳克定,动作猛地一僵。他感觉到丹田内那股原本浩浩荡荡的真气,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开始疯狂外泄!
“怎么回事?!”
欧阳克定大惊失色,想要提气,却发现四肢百骸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酸软感。
“有毒……这空气里有毒……”
他是玩毒的行家,瞬间反应过来。目光如电般射向旁边燃烧的红烛,又看向一脸茫然的程灵素。
“贱人!你敢阴我?!”
欧阳克定暴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掌拍向程灵素的天灵盖。
“砰!”
这一掌虽然没了十成内力,但也有三成。程灵素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打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一口鲜血喷出。
“哇——!”
这口血,喷在了红烛上。

“二妹!”
角落里的胡斐看到这一幕,原本麻木的神经瞬间炸裂。
机会!
虽然他内力被封,项圈在颈,但他那种野兽般的直觉告诉他——那只老虎病了!
“嗷——!”
胡斐发出一声咆哮,不像人,倒像是一只被逼急了的疯狗。他猛地扑了上去,不是用拳,而是直接用头,狠狠撞在欧阳克定的小腹上!
“噗!”
欧阳克定此时正处于散功的关键时刻,被这蛮牛般的一撞,整个人从供桌上翻了下去,狼狈地摔在地上。
“反了!都反了!”
欧阳克定气急败坏,伸手去抓腰间的“摄魂令旗”。
只要吹响令旗,这三个女人和胡斐体内的蛊虫就会发作,让他生不如死!
然而,就在他的手碰到令旗的一瞬间——
一只纤细、却冰冷如铁的手,死死按住了他的手腕。
是袁紫衣。
她原本正在跳舞,神智不清。但欧阳克定刚才的那一掌,以及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程灵素的血),刺激到了她体内的“赤练”蛊虫。
欧阳克定的内力一散,他对蛊虫的压制力瞬间降到了最低。
袁紫衣眼中的媚意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混乱和暴虐。
“你……打我……妹妹……”
袁紫衣歪着头,看着地上的欧阳克定。她的记忆是错乱的,但那种保护欲是刻在骨子里的。
“找死!”
袁紫衣张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对着欧阳克定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
“啊!!!”
欧阳克定发出凄厉的惨叫。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驯养的“宠物”,在自己虚弱的一瞬间,竟然会真的噬主!

场面瞬间失控。
程灵素那一掌被打醒了几分,她挣扎着爬起来,对着还在发呆的苗若兰大喊:“若兰!按住他的腿!他是仇人!他是害你爹爹的仇人!”
“爹爹……?”
听到这两个字,苗若兰那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仇人……”
苗若兰看着地上的欧阳克定。刚才还觉得亲密无间的“公子”,此刻在她的眼中,突然变成了一张扭曲、丑陋的恶魔脸孔。
“黑莲”蛊虫在反噬。
“啊!!”苗若兰尖叫一声,扑了上去,一口咬住了欧阳克定的小腿。
“滚开!你们这些疯狗!”
欧阳克定拼命挣扎,但他中了“软筋散”,内力提不起来,只能靠蛮力。他一脚踹开苗若兰,又一拳打飞袁紫衣。
但胡斐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死死抱住他的腰,任凭他怎么打都不松手。
“杀了他!快杀了他!”胡斐满脸是血,对着摔倒在地的三女大吼,“此时不杀,我们都要死!”
袁紫衣从地上爬起来,擦了一把嘴角的血。
她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媚态,不再是迷茫,而是一种从地狱归来的狠厉。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铁剑(之前掉落的),一把抓起。
“赤练……索命!”
袁紫衣身形如电,虽然没有内力,但招式还在。她一剑刺向欧阳克定的心窝。
“噗呲!”
剑锋入肉。
但欧阳克定毕竟是西毒传人,身体坚韧异常。他在千钧一发之际偏了一下身子,那一剑刺穿了他的肩膀,把他钉在了地上。
“啊——!!!”
欧阳克定惨叫,眼中绿光大盛。
“想杀我?那就一起死!”
他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手中的令旗上。
“三尸爆!”
他在用秘法,强行引爆三女体内的蛊虫!

“唔!!!”
袁紫衣、程灵素、苗若兰同时捂住心脏,倒在地上剧烈抽搐。
那种心脏要炸裂的剧痛,让她们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哈哈哈哈……”欧阳克定一边流血一边狂笑,“我死……你们也活不了……这就是……共生……”
他挣扎着要去拔肩膀上的剑。
只要拔出来,他还有机会反杀。
就在这时——
一个黑影挡在了他面前。
是胡斐。
胡斐没有中蛊,他只中了毒和戴了项圈。令旗对他无效!
“你……”欧阳克定瞳孔放大。
胡斐手里没有刀。
但他有牙,有头,有手,有脚。
还有那个沉重的、带着倒刺的黑铁项圈。
胡斐一把抓住了那个项圈,脖子青筋暴起,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下一扯。
“咔嚓!”
项圈的锁扣没开,但他硬生生把连着项圈的铁链绕在了欧阳克定的脖子上。
“你喜欢当主人是吗?”
胡斐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恶鬼。
“那就尝尝……被狗勒死的滋味!”
胡斐双手死死勒紧铁链,用膝盖顶住欧阳克定的后背,疯狂发力。
“呃……咯……”
欧阳克定双眼翻白,舌头吐出,双手拼命抓挠着铁链,但那是精铁打造的,根本扯不断。
窒息。
死亡的阴影笼罩了这个不可一世的白驼山少主。
“死吧……死吧!!!”
胡斐怒吼着,眼角崩裂,鲜血流进眼睛里,世界一片血红。
“咔嚓。”
一声脆响。
欧阳克定的颈骨,断了。
他的身体软软地瘫了下去,那双充满野心和淫邪的眼睛,直到死都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破庙里恢复了死寂。
只有红烛还在噼啪作响。
胡斐松开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杀死了魔头。
但噩梦结束了吗?
“啊……好痛……好热……”
身后传来了痛苦的呻吟。
胡斐僵硬地转过身。
欧阳克定死了。但他种下的“三尸合欢蛊”没有死。不仅没死,因为宿主(欧阳)的死亡,这些蛊虫失去了压制,彻底失控了!
袁紫衣、程灵素、苗若兰。
这三个刚刚恢复了一丝清明的女子,此刻正满地打滚,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她们的皮肤红得仿佛要滴血,体温高得吓人。
没有了欧阳克定的“阳气”压制,也没有了解药。
她们现在面临着比之前更可怕的境地——欲火焚身,爆体而亡。
“胡……胡大哥……”苗若兰在地上爬行,向着胡斐伸出手,眼神迷离而绝望,“救我……我不想死……给我……”
胡斐看着眼前这三具滚烫的、急需救赎的肉体。
他是这里唯一的男人。
也是她们唯一的解药。
项圈还挂在他的脖子上,铁链的另一端,缠在欧阳克定的尸体上。
胡斐颤抖着解开铁链,将尸体踢开。
他看着向他爬来的三个女人。
这一次,没有逼迫,没有羞辱。
只有一种名为“活下去”的、最原始、最悲壮的本能。
胡斐闭上眼,两行泪水滑落。
他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来吧。”
他说。
“只要能活着……我什么都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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