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ndomsom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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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兰心蕙质遭毒手,旧识新奴赚红颜 凤府深处,暖阁香风。 袁紫衣和程灵素跪在地上。她们已经不再穿那破烂的麻衣,而是换上了精致华贵的淡紫色和青色纱裙。只是那纱裙极其轻薄,且在关键部位做了镂空处理,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为了方便主人随时取用的情趣装饰。 她们的脖子上,都戴着一个刻着“凤”字的精金项圈。那是身份的象征——她们不再是江湖人,而是凤府的高级家奴。 “恢复得不错。”凤天南慵懒地靠在软榻上,脚踩在袁紫衣的背上,轻轻碾动。 袁紫衣温顺地伏低身体,像一只被驯服的猫,不仅不敢反抗,甚至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讨好的轻吟。那是“子母阴阳蛊”和“极乐散”双重调教下的本能反应。 “这次的任务,有点特殊。”石万嗔在一旁阴笑着,手里拿着一幅画像。画中女子温婉如玉,坐于琴台之侧,气质出尘。 正是苗若兰。 “苗人凤那个老匹夫,仗着武功高强,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凤天南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如今他中了我的‘十香软筋散’,被困在商家堡动弹不得。但他那个宝贝女儿,听说正独自在雪山之巅的‘玉笔山庄’,等着胡斐那个野种。” 听到“胡斐”二字,程灵素原本死寂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涟漪,但随即就被项圈上传来的轻微刺痛给压了下去。 “去把她带回来。”凤天南命令道,“记住,要毫发无损。那样娇滴滴的大小姐,碰破了一块油皮都是罪过。我要让她看着,她那个无敌的爹爹,是怎么像狗一样跪在我面前的。” “是,主人。” 袁紫衣和程灵素齐声应道,声音麻木而恭顺。
【雪山 · 玉笔山庄】 长白山的雪,依旧纯洁得令人心醉。 苗若兰坐在窗前,抚弄着琴弦。她不懂武功,但这并不妨碍她拥有那一身却嫌脂粉污颜色的空谷幽兰气质。她在等,等那个曾在雪山飞狐传说中出现的少年英雄。 “小姐,外面有人来了!”丫鬟匆匆跑进来,“是两位女侠!说是……说是飞马镖局的袁紫衣女侠,还有毒手药王的传人!” 苗若兰眼睛一亮,连忙起身:“快请!这两位都是当世巾帼,定是路过此地。” 她哪里知道,走进来的,早已不是什么巾帼英雄。 袁紫衣和程灵素披着厚厚的斗篷,遮住了那羞耻的纱裙和项圈。她们走进温暖的内室,看着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泉水的少女。 那样的纯洁,让已经身陷泥潭的她们感到自惭形秽,更感到一种扭曲的嫉妒。 “袁姐姐,程姐姐。”苗若兰盈盈一拜,声音软糯动听,“久仰大名,今日得见,若兰三生有幸。” 袁紫衣看着她,藏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受人敬仰。可现在,她是来把这个无辜的女孩拖进地狱的。 “苗姑娘。”袁紫衣开口了,声音有些干涩,“我们……是受胡斐胡少侠之托,来接你的。” “胡大哥?”苗若兰俏脸微红,眼中满是惊喜,“他……他在哪里?” “他受了伤,在山下不便上来。”程灵素接过了话头,谎言说得无比顺畅。在这个世道,不说谎,就会痛。 “啊?严不严重?”苗若兰关心则乱,根本没有怀疑这两个名声在外的“侠女”,“那我这就随姐姐们去!” 单纯的兰花,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走出了温室。 马车早已备好。 苗若兰上了车,还在不停地询问胡斐的伤势。袁紫衣和程灵素坐在她对面,斗篷下的身体却在微微发热——那是临行前,石万嗔给她们喂的“助兴药”开始发作了。 “苗姑娘……”袁紫衣看着苗若兰那毫无瑕疵的脸庞,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你……真干净。” “袁姐姐说什么?”苗若兰一愣。 “我说……”袁紫衣猛地掀开了斗篷。 那令人血脉偾张的镂空纱裙,那象征着奴隶身份的金项圈,以及那一身触目惊心的吻痕和伤疤,瞬间暴露在苗若兰眼前。 “啊!”苗若兰吓得花容失色,捂住嘴巴,“袁姐姐……你……你这是……” “这就是现在的江湖。”程灵素也解开了斗篷,露出了同样不堪的身体,她的眼神冰冷而疯狂,“苗若兰,你以为这世上真的有大侠吗?胡斐救不了你,苗人凤也救不了你。”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苗若兰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惊恐地想要推开车门跳车。 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是这两个绝顶高手的对手? 袁紫衣只是轻轻一指,便点住了苗若兰的穴道。 “对不起了,苗姑娘。”袁紫衣的手指划过苗若兰那吹弹可破的脸颊,眼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怜悯,“那个地方太黑了,太冷了。多一个人陪我们……也好。” “唔……唔唔!”苗若兰动弹不得,只能瞪大了惊恐的双眼,眼泪如珍珠般滚落。她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两个受人尊敬的姐姐,会变成这副模样? 马车疾驰,碾碎了苗若兰所有的梦。
【凤府 · 极乐楼】 当苗若兰被带到凤天南面前时,她已经被剥去了外衣,只剩下一件纯白色的丝绸中衣。她蜷缩在猩红色的地毯上,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瑟瑟发抖。 “极品。果然是极品。” 凤天南绕着她走了一圈,啧啧称奇。不同于袁紫衣的野性难驯,不同于程灵素的清冷孤傲,苗若兰身上有一种让人想要狠狠破坏的、极致的柔弱感。 “爹爹……救我……”苗若兰哭得梨花带雨,声音软得让人心颤。 “你爹爹?”凤天南大笑,“他现在应该正在享受我的‘千丝血蛊’呢。” 他转身坐回椅子上,对着跪在一旁的袁紫衣和程灵素挥了挥手。 “既然人带回来了,就得守规矩。紫衣,你是‘大师姐’,你来教教这位苗大小姐,在这个家里,该怎么伺候主人。” 袁紫衣浑身一僵。 这是最后的投名状。让她这个曾经的女侠,亲手去摧毁另一个女子的清白。 但体内的蛊虫在蠢蠢欲动,项圈的束缚在提醒着她的身份。 “是,主人。” 袁紫衣站起身,一步步走向苗若兰。 “袁姐姐……不要……”苗若兰看着逼近的袁紫衣,绝望地摇着头。 袁紫衣蹲下身,眼中含泪,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任何迟疑。她一把抓住了苗若兰的衣领。 “若兰,别怪我。”袁紫衣凑在苗若兰耳边,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的疯狂,“只有变得跟我们一样脏,你才能活下去。” “嘶啦——” 裂帛声响起。 那象征着大家闺秀最后尊严的白色丝绸,在袁紫衣手中化为碎片。苗若兰那从未被人看过的如雪肌肤,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凤天南淫邪的目光和通明的灯火之下。 “不!!!!!” 苗若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后便因为极度的羞愤和恐惧,直接昏死了过去。 “这就晕了?”凤天南有些扫兴地撇撇嘴,随即又露出了更加残忍的笑容,“晕了也好。灵素,把你的‘合欢散’给她喂下去。等她醒来,她会求着我……当她的新爹爹。” 程灵素麻木地走上前,捏开苗若兰的下巴,将那红色的药粉倒入她口中。 看着昏迷中依然眉头紧锁的苗若兰,程灵素的心中竟然涌起了一股扭曲的快意。 终于,大家都一样了。 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冰清玉洁的雪山兰花,只有在这凤府的泥潭里,一同沉沦的姐妹花。 三朵金花,终于在深渊中团聚。
第十一章:兰心傲骨碎金杯,暗脉藏锋如履冰 “合欢散”药力极猛,足以让贞洁烈女变成荡妇。 但凤天南忘了,苗若兰虽不会武功,却是读遍天下圣贤书的才女。她的意志力不靠丹田之气,而靠那股子刻在骨子里的、对“下九流”的蔑视。 极乐楼内,烛火摇曳。 原本昏死过去的苗若兰,在药效的冲击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脸颊绯红,呼吸急促,额头上全是细密的香汗。那是一种生理上的极致渴望,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都在叫嚣着空虚,想要被填满。 “醒了?”凤天南狞笑着凑近,那一身酒气和腥膻味扑面而来,“乖女儿,是不是觉得身上热得慌?叫一声好爹爹,我就给你止痒。” 按照剧本,此刻的苗若兰应该眼神迷离,像狗一样缠上来。 然而—— 苗若兰的眼神虽然涣散,但在聚焦到凤天南脸上的那一刻,竟然瞬间凝结成了一层寒霜。 她没有动,也没有叫。她只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舌尖,用那钻心的剧痛来对抗大脑中的混沌。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她那雪白的中衣上,触目惊心。 “怎么?还没劲儿?”凤天南有些不悦,伸手去摸她的脸。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苗若兰开口了。声音虽软,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平静与厌恶。 “你说什么?”凤天南愣住了。 “我说,拿开你的脏手。”苗若兰艰难地撑起上半身,虽然身体还在因为药效而颤抖,但她坐得笔直,仿佛坐的不是地毯,而是金銮殿,“你是凤天南?那个被我爹爹吓得像老鼠一样到处乱窜的凤天南?” 这句话,精准地刺中了凤天南最痛的伤疤。 “贱人!你找死!”凤天南恼羞成怒,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苗若兰被打得扑倒在地,半张脸瞬间肿了起来。但她没有哭,反而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 “打吧。你也就这点本事。”苗若兰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沫,眼神依旧高傲,“你给我下药,是因为你怕。你怕即使我手无缚鸡之力,你也征服不了我。你只能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掩饰你的自卑。在我爹苗人凤面前,你连提鞋都不配;在我面前,你也不过是个只会耍弄淫巧的跳梁小丑。” 整个房间死一般的寂静。 连跪在一旁的袁紫衣和程灵素都惊呆了。她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最柔弱的千金小姐,骨头竟然比她们加起来还要硬。 “好……好一张利嘴!”凤天南气得浑身发抖,眼中的淫欲瞬间变成了杀意,“老子今天不玩你了,老子要活剥了你!” 他一把抽出腰间的金刀,就要往苗若兰身上砍去。 “主人息怒!”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猛地扑了上来,死死抱住了凤天南的腿。 是程灵素。 体内的“阴蛊”因为她的忤逆举动而疯狂噬咬着她的心脏,痛得她满头冷汗,但她还是死死抱住不放。 “滚开!你也想死吗?”凤天南一脚踹在程灵素心窝上。 程灵素闷哼一声,嘴角溢血,但她飞快地说道:“主人!这丫头是苗人凤的命根子!更是引诱胡斐的诱饵!若是现在杀了她,或者是把她弄残了,苗人凤和胡斐联手杀来,咱们手里就没了筹码!”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凤天南大半的怒火。 是啊,他的“宏图霸业”还需要这几个关键的人质。 “而且……”程灵素忍着心绞痛,继续说道,眼神闪烁,“这丫头读死书读傻了,最重名节。您现在杀了她,那是成全了她的名节。对于这种人,肉体上的折磨没用,得诛心。” 凤天南收起刀,阴冷地盯着程灵素:“诛心?怎么诛?” “把她关起来。”程灵素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一丝精光,“饿她三天,不给水喝,只给‘极乐散’。让她看着我和紫衣姐姐是怎么‘伺候’您的。让她在旁边看着,听着,闻着。等她的意志力被耗光,等药瘾发作到极致,她自然会跪下来求您。” 凤天南想了想,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有点意思。还是你这个毒丫头心思毒。” 他收起刀,一脚踢在苗若兰的肚子上:“听见了吗?大小姐。今晚算你走运。来人,把她吊到房梁上去!让她好好观摩观摩!” 几个仆妇冲进来,将苗若兰粗暴地拖起来,用绳索捆住她的双手,高高吊在房间的角落里。 苗若兰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程灵素。 她不知道程灵素是在救她,还是在变着法子折磨她。 夜深了。 极乐楼内的“好戏”开场了。 为了羞辱苗若兰,也为了发泄刚才的怒火,凤天南变本加厉地折磨袁紫衣和程灵素。 “叫!大声点!让你那个清高的妹妹听听!” 袁紫衣被迫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她的眼角瞥见被吊在半空的苗若兰。苗若兰紧闭双眼,眉头紧锁,显然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精神冲击和体内的药效折磨。 而程灵素,在被石万嗔按在身下的时候,手指却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里,轻轻地、有节奏地敲击着地板。 那是摩斯密码?不,那是药王门特有的暗语。 她在向袁紫衣传递信息:忍住。她在看。别让苗家妹子看扁了我们。 袁紫衣心中一震。 是啊,她们是跪下了,是脏了。但在苗若兰那双不屈的眼睛面前,她们那已经死去的羞耻心,竟然奇迹般地复活了一丝。 不能就这样认输。至少,不能在这个小妹妹面前,表现得太像一条狗。 袁紫衣咬着牙,在凤天南的动作下,第一次没有发出那惯性的、讨好的呻吟,而是死死咬住嘴唇,直到鲜血淋漓。 凤天南察觉到了异样,更加用力地掐住她的脖子:“怎么?哑巴了?” 袁紫衣瞪着他,眼中虽然含泪,却多了一分久违的怒火。 角落里,被吊着的苗若兰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了。 她看到了袁紫衣眼中的挣扎,看到了程灵素在痛苦中依然保持清醒的眼神。 原来,她们没有死。她们的心,还在跳。 苗若兰体内的“合欢散”依然在灼烧着她的理智,但她的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极淡、极冷的微笑。 只要心不死,这盘棋,就还有得下。 “爹爹,胡大哥……”苗若兰在心里默念,“若兰不会给你们丢脸。我会撑住。我会看着这两个恶魔,是怎么一步步走向灭亡的。” 这一夜,凤天南虽然发泄了兽欲,但他却觉得索然无味。因为他发现,这三个女人,虽然身体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她们的灵魂,似乎正在那个高悬的角落里,悄悄地结成了一张网。 一张名为“复仇”的网。
第十二章:双姝泣血守清白,兰心隔雾见春深 袁紫衣浑身一僵。 那一瞬间,她几乎要沉溺在苗若兰那柔软、滚烫且带着淡淡兰花香气的怀抱里。对于在这个地狱里挣扎了许久的她来说,这种纯粹的、毫无杂质的需要,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但是,她猛地咬破了舌尖。 “不行……” 袁紫衣的声音颤抖却坚决。她猛地发力,一把抓住了苗若兰那双在自己身上乱摸的纤手,将这个意识不清的少女狠狠推开。 “唔……袁姐姐……好难受……帮帮我……”苗若兰跌回床上,泪眼朦胧,还要再扑上来,那副求欢的模样若是被凤天南看见,定会狂笑着扑上去。 “按住她!”袁紫衣大口喘息着,转头对着角落里的程灵素吼道,“二妹!快过来按住她!不能让她这样……绝对不能!” 程灵素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懂袁紫衣的意思。 她们已经烂在泥里了,身子脏了,心也蚀了。但苗若兰不一样。如果今晚苗若兰为了解药性而和她们发生了那种关系,哪怕是女子之间,这朵兰花也就彻底枯萎了,变得和她们一样,成为这淫窟里的一部分。 守护苗若兰的“清白”,就是守护她们心中最后一点关于“侠义”的幻想。 程灵素扑了上来,手里虽然没有银针,但她熟知穴位。她用手指狠狠按压苗若兰的“神门”、“内关”几大穴位,虽然不能解毒,但能让人暂时麻痹无力。 “放开我……求求你们……我要死了……”苗若兰哭喊着,身体因为极度的空虚而剧烈扭动,像一条濒死的鱼。 “忍着!”袁紫衣骑在苗若兰身上,死死压住她的双腿,眼泪却止不住地流,“若兰,我们是为了你好。你不能做这种事……你以后还要嫁给胡斐,还要做你的苗家大小姐……你不能变得跟我们一样脏!” “撕拉——” 程灵素扯下床单,撕成布条,动作利落而残忍地将苗若兰的双手反绑在床头,又将她的双脚捆死。 “二妹……有没有办法帮她……”袁紫衣看着苗若兰那痛苦到扭曲的脸,心如刀绞。 “没有。”程灵素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这‘合欢散’没有解药,只能泄,或者……熬。熬过去了,药性自然会散,但那个过程如同万蚁噬骨。” 她抬起头,看着袁紫衣:“姐姐,我们要让她熬过去。这是我们唯一能为她做的。” 苗若兰被绑成了“大”字型,动弹不得,只能在床上绝望地呻吟、摩擦。那种看得见却得不到的痛苦,让她很快陷入了半昏迷的呓语状态。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苗若兰压抑的喘息声。 袁紫衣脱力般滑坐在床边,背靠着床沿,满身大汗。程灵素默默地爬过来,靠在她的肩膀上。 两人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紧紧挨在一起。 刚才那一番折腾,不仅耗尽了她们的体力,也勾起了她们体内的蛊虫和尚未完全消退的余毒。 “姐姐……我冷。”程灵素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只有在袁紫衣面前才会流露出的脆弱。 袁紫衣转过身,看着程灵素那张依然清秀却布满憔悴的脸。在这个地狱里,只有这张脸能让她感到一丝安心。 “过来。”袁紫衣张开双臂。 程灵素钻进她的怀里。两人并没有那种激情四射的碰撞,而是一种如同动物般互相舔舐伤口的温存。 袁紫衣的手指轻轻抚过程灵素瘦削的脊背,避开那些新旧交替的鞭痕。程灵素则像只猫一样,把脸埋在袁紫衣那丰满却布满淤青的胸口,听着那熟悉的心跳声。 “二妹,我们是不是很傻?”袁紫衣苦笑着,吻了吻程灵素的额头,“自己都在地狱里了,还想着救别人。” “不傻。”程灵素闭着眼睛,嘴唇轻轻蹭着袁紫衣的锁骨,“只要她还是干净的,就证明……这世上还有干净的地方。我们就还有个念想。” 情到深处,那是苦难酿成的酒。 在这个充满了罪恶的房间里,在那张绑着痛苦挣扎的苗若兰的大床边,袁紫衣和程灵素旁若无人地接吻了。 那是一个充满了血腥味、泪水味和药味的吻。 她们互相索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仿佛那是唯一的甘露。袁紫衣的手探入程灵素那破碎的纱裙,动作温柔得令人心碎。她不是在发泄欲望,而是在确认对方的存在,确认这具残破的躯体里,还住着那个爱她的灵魂。 “嗯……”程灵素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吟,这声音不同于苗若兰的痛苦,而是带着一种绝望的满足。 床上,被绑着的苗若兰在迷离中睁开了一丝眼缝。 借着昏暗的烛光,她看到了那令她终身难忘的一幕。 两个衣衫不整、遍体鳞伤的女子,在这一地狼藉中紧紧纠缠在一起。她们的动作那么亲密,那么旁若无人,仿佛在她们周围有一道无形的墙,将整个世界的丑恶都挡在了外面。 而她苗若兰,被挡在了墙外。 她是那个被保护的“圣女”,也是那个被排斥的“局外人”。 苗若兰看不懂那个吻里的含义。她只觉得体内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了,同时也生出了一种莫名的、酸涩的羡慕。 为什么……在那样的地狱里,她们还能拥有彼此? 而我,只有这无边的空虚和痛苦? “胡大哥……”苗若兰在心里绝望地呼喊着,眼泪湿透了枕头,再次昏了过去。 床下,袁紫衣紧紧抱着颤抖的程灵素,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睡吧,二妹。今晚……不会有恶鬼来了。只有我们。” 这一夜,她们守住了苗若兰的身子,也守住了她们之间那份畸形却坚贞的爱。
第十三章:逃出生天非乐土,红尘炼狱欲断魂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狼藉的拔步床上。 凤天南站在床边,看着紧紧抱在一起互相取暖的三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昨晚袁紫衣和程灵素拼死守护苗若兰清白的举动,不仅没有激怒他,反而让他觉得更有趣了。 “醒醒,各位女侠。” 凤天南用脚尖踢了踢床沿。 袁紫衣猛地惊醒,本能地将苗若兰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凤天南:“你又想怎么样?要杀要剐,冲我来!” “杀你们?不不不。”凤天南摇了摇手指,身后的石万嗔递上来三颗红得发紫的药丸,“我是来放你们走的。” “放我们走?”程灵素皱眉,她绝不相信恶魔会突然发善心。 “昨晚你们的姐妹情深感动了我。”凤天南假惺惺地说道,“所以我决定给你们一个机会。吃了这颗药,你们就可以离开凤府,甚至可以带走苗若兰。只要你们能在下个月圆之夜前找到解药,或者找到那个胡斐来救你们,这段恩怨就一笔勾销。” “这是什么药?”程灵素盯着那药丸,嗅到了一股奇异的甜香。 “这是‘三尸合欢蛊’。”石万嗔阴恻恻地解释道,“它是活的。入腹之后,会潜伏在丹田。平时无碍,但它有个习性——嗜阳。如果你们长时间不接触男子,不吸取‘阳气’,它就会噬咬内脏,让你们痛不欲生。而且……” 他顿了顿,露出了恶毒的笑容。 “它会随着你们的血液流动,散发出一股只有男人闻得到的‘异香’。这香味,能让圣人动凡心,让烈汉变禽兽。你们走得越远,香味越浓。” “吃,还是不吃?”凤天南下了最后通牒,“不吃,现在就把苗若兰送去兽营喂狗。” 袁紫衣和程灵素对视一眼。 这是阳谋。吃了,就是带着诅咒的自由;不吃,就是立刻的毁灭。 “我吃。”袁紫衣抓起药丸,一口吞下。她没得选。 程灵素叹了口气,也吞了下去。苗若兰在昏迷中被强行喂下。 “滚吧。”凤天南大笑着挥手,“希望你们在江湖上,玩得开心。”
三天后。 一辆破旧的马车在一家名为“悦来老店”的客栈前停下。 袁紫衣扶着虚弱的苗若兰下了车,程灵素背着药箱跟在后面。她们身上早已换回了寻常的布衣,虽然面容憔悴,但那掩盖不住的绝色姿容,依然让客栈大堂里的食客们眼前一亮。 “三位姑娘,打尖还是住店?”小二热情地迎了上来。 “住店。要一间上房,僻静点的。”袁紫衣冷冷地说道,她手中握着一把刚在路上买的铁剑,试图维持着江湖人的威严。 然而,就在她们走进大堂的那一瞬间,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随着她们的动作飘散开来。 “嗯?好香啊……” 靠门的一桌,几个五大三粗的江湖汉子吸了吸鼻子,眼神突然变得迷离起来。 “这味道……真他娘的好闻,像是在勾魂儿似的。” 袁紫衣心头一紧。石万嗔的话应验了。 她们就像是三块行走的磁铁,正在吸引着周围所有的雄性生物。 “快上去。”程灵素低声催促。 三人匆匆上了二楼,关紧房门,上了门闩。 “好热……”苗若兰瘫倒在床上,脸色潮红,额头上全是汗水,“袁姐姐,我身体里好难受……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蛊虫开始发作了。 这几天她们一直在赶路,尽量避开人群,没有接触任何男子。体内的蛊虫饿了,开始制造那种钻心的空虚和瘙痒,逼迫宿主去寻找“食物”。 袁紫衣也感觉到了。丹田处像是有团火在烧,双腿之间莫名地湿润,一种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渴望冲击着她的理智。 “二妹,快想想办法!”袁紫衣咬着牙,用剑柄狠狠顶住自己的小腹,试图用疼痛压制欲望。 程灵素迅速打开药箱,取出银针:“别慌。这蛊毒虽然霸道,但我可以用‘封穴法’暂时压制它的活性。但这也只能撑一时。” 她飞快地在苗若兰的“关元”、“气海”几处大穴上施针。 “啊……”苗若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昏睡了过去。 轮到袁紫衣时,程灵素的手却有些抖。 “怎么了?”袁紫衣问。 “姐姐,这异香……压不住。”程灵素脸色苍白,“我们的体温越高,香味越浓。刚才在楼下,那些人的眼神你也看到了。今晚……恐怕不太平。” 话音未落。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了。 “谁?”袁紫衣厉声喝问,握紧了手中的铁剑。 “嘿嘿,三位小娘子。”门外传来了一个猥琐的声音,“我是楼下‘黑虎帮’的副帮主。刚才闻着这屋里香得紧,特地送来一壶好酒,想跟三位交个朋友。” “滚!我们不需要!”袁紫衣怒喝。 “哟,脾气还挺大?”门外的声音变得轻佻,“这荒山野岭的,三个大姑娘也不安全。哥哥我可是好心,想给你们‘暖暖身子’。” 紧接着,门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显然不止一个人。 “大哥,跟她们废什么话?这香味太邪门了,闻得老子裤裆都要炸了!直接冲进去吧!”另一个粗鲁的声音吼道。 “砰!” 房门被重重地撞了一下,门闩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袁紫衣脸色惨白。 若是平时,这几个蟊贼她三招就能解决。但现在,体内的蛊虫正在疯狂作祟,她的内力提起来一分,那种蚀骨的酥麻感就强十分,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二妹,你护着若兰。” 袁紫衣深吸一口气,强行运起真气,压下那股让她想要跪地求欢的冲动,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我就是死,也不会让这群畜生碰我们一下!” “姐姐……”程灵素看着袁紫衣颤抖的背影,心中绝望。 她们逃出来了,却掉进了一个更大的笼子。这个笼子叫“江湖”,而她们,成了所有猎人眼中的猎物。 “哐当!” 房门终于被撞开。 五个满脸横肉、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红光的汉子冲了进来。那股浓郁的“三尸合欢香”扑面而来,瞬间让他们理智全无。 “妈的,真香!果然是极品!” 领头的汉子像恶狼一样扑向最近的袁紫衣。 “找死!” 袁紫衣娇叱一声,长剑刺出。 但这平日里迅如雷霆的一剑,此刻却显得绵软无力。那汉子只是随意一挡,便震飞了她的剑,顺势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啊!” 袁紫衣惊呼一声,被那汉子粗糙的大手触碰到的瞬间,体内的蛊虫仿佛得到了信号,竟然释放出一股强烈的快感,让她原本想要反抗的双手,瞬间软了下来。 这就是“三尸合欢蛊”最可怕的地方——它会让你的身体背叛你的意志,让你在被侵犯的时候,体会到的不是痛苦,而是如潮水般的欢愉。 “放开我……唔……” 袁紫衣咬破了嘴唇,拼命挣扎,但在那汉子看来,这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情趣。 “二妹!快带若兰走!跳窗!” 袁紫衣凄厉地大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住了那个汉子,想要为姐妹争取时间。 然而,剩下的四个汉子已经绕过她,狞笑着逼向了床上的苗若兰和程灵素。 这风雪夜的客栈,注定要成为她们逃亡路上的第一个噩梦节点。 她们以为自己是在为了自由而战,殊不知,她们正在一步步走进石万嗔精心设计的“情欲炼狱”。
第十四章:欲血同欢杀机现,雪夜奔逃路茫茫 “嘶啦——” 裂帛之声在狭小的客房内显得格外刺耳。 袁紫衣被那个名为“黑虎”的壮汉死死压在八仙桌上,粗糙的大手轻易撕碎了她身上单薄的布衣。寒冷的空气并未让她清醒,反而在接触到那汉子滚烫且充满汗臭味的胸膛时,体内的“三尸合欢蛊”如同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瞬间沸腾。 “唔……滚开……” 袁紫衣想要提膝撞击对方的要害,但那双修长的大腿在抬起的瞬间,竟然不受控制地缠上了汉子的腰。这是一种极其羞耻的本能反应,就像是一朵干渴的花在拼命汲取雨露。 “嘿嘿,嘴上说不要,身子倒是挺诚实!”黑虎感受到腰间的缠绕,更加兴奋,那双满是老茧的手肆无忌惮地在袁紫衣光滑的脊背和臀肉上揉捏,“果然是极品!这身皮肉,滑得跟缎子似的!” 袁紫衣绝望地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她感觉到着那肮脏的硬物正顶着自己,而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可耻地分泌着爱液,准备迎接侵犯。 “我就要这样毁在这里了吗?被这种下三滥的货色……” 不! 就在黑虎急不可耐地去解裤腰带的瞬间,袁紫衣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迷离的桃花眼中,骤然闪过一丝昔日“紫衣女侠”的凌厉杀机。 虽然内力被压制,虽然身体酥软,但她还有牙! “嗷——!!!”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差点掀翻了屋顶。 就在黑虎俯下身想要亲吻她的脖颈时,袁紫衣猛地抬头,一口狠狠咬在了黑虎的喉结上! 这一口,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甚至连带着对凤天南、对石万嗔、对这个操蛋命运的所有恨意! 鲜血如喷泉般涌出,瞬间溅满了袁紫衣的脸庞。滚烫的腥甜味刺激着她的感官,竟然让她体内那躁动的蛊虫得到了一丝诡异的满足。 黑虎捂着喷血的喉咙,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像一座肉山般轰然倒塌,重重压在了袁紫衣身上。 “大……大哥?!” 正准备对程灵素和苗若兰下手的另外四个汉子被这变故惊呆了。 “动手!别让他们近身!” 程灵素虽然不会武功,但她是最冷静的。趁着众愣神的功夫,她猛地从药箱暗格里抓出一把白色的粉末,用尽全力向那四人撒去。 “闭气!” 她大喊一声,同时捂住了还在床上昏迷呻吟的苗若兰的口鼻。 那四个汉子哪里知道厉害,被那白粉扑了一脸。 “咳咳……什么鬼东西……” 话音未落,四人突然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只见他们沾到粉末的皮肤瞬间起泡、溃烂,双眼更是流出血泪,那种剧痛让他们瞬间忘记了淫欲,捂着脸在地上满地打滚。 “这是‘蚀骨散’,虽然没内力催动毒性减半,但足够让他们瞎眼了!” 程灵素脸色苍白,强忍着体内的空虚感,冲过去费力地推开黑虎的尸体,将满身是血的袁紫衣拉了起来。 “姐姐!快走!血腥味会引来更多人!” 袁紫衣大口喘息着,浑身赤裸,身上沾满了那个死人的血。她看着地上的尸体,刚才那一瞬间的杀戮快感退去后,更猛烈的空虚感卷土重来。 “若兰……带上若兰……” 袁紫衣随手扯过床单裹住自己,和程灵素一左一右架起神智不清的苗若兰。 “啊……好热……给我……”苗若兰此时完全被蛊虫控制,感受到身边人的体温,本能地在袁紫衣身上蹭着,那娇媚的声音在满地血腥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 三人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门,正好撞见听到动静跑上来的店小二。 “客官,发生什么……” 店小二话还没说完,就被袁紫衣那满脸鲜血、如同罗刹般的模样吓得瘫坐在地。 “不想死就滚!” 袁紫衣厉喝一声,手中的铁剑虽然此时重如千钧,但那股煞气足以震慑常人。 她们不敢走正门,直接撞破二楼走廊的窗户,跳进了后院深厚的积雪中。 “噗通。” 冰冷的雪水瞬间没过膝盖,刺骨的寒意让三人不禁打了个寒战。但也正是这股寒意,稍微压制住了体内那躁动的欲火。 “往哪走?”程灵素牙齿打颤,背上的药箱显得格外沉重。 “上山!”袁紫衣看了一眼漆黑的夜色,“官道上肯定还有黑虎帮的人。进长白山深处,那里地形复杂,他们追不到!” 风雪夜,三个曾经金尊玉贵的女子,如今却像三只丧家之犬,互相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逃进了茫茫林海。 身后的客栈里,传来了迟来的惊呼声和怒骂声。 但她们不敢停。 因为比追兵更可怕的,是她们自己的身体。 随着奔跑带来的血液加速循环,那被压制的“三尸合欢蛊”再次反扑。 “唔……”走到半山腰的一个破败山神庙时,苗若兰终于撑不住了,双腿一软,跪倒在雪地里。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苗若兰哭喊着,双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领,“好痒……心好痒……姐姐……杀了我吧……” 袁紫衣和程灵素也跌倒在地。那股异香在运动后变得更加浓郁,在清冷的雪夜里飘散开来,甚至引得远处传来了几声狼嚎。 “不能停……这里不安全……”程灵素想要去拉苗若兰,却发现自己的手软得像面条。 “二妹……”袁紫衣靠在树干上,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刚才杀人的那一瞬刺激消退后,她现在的渴望比苗若兰还要强烈,“我们也……快撑不住了……” 此时此刻,在这荒无人烟的雪山深处,她们面临着一个绝望的选择: 是被追兵抓住沦为玩物? 是被野兽分食? 还是……被这体内的淫蛊活活折磨致死? 就在这绝望之际,风雪中突然传来了一阵悠扬而诡异的箫声。 那箫声不似中原曲调,透着一股子邪气和……诱惑。 随着箫声,一个身穿白衣、面如冠玉的年轻公子,踏着积雪,缓步而来。他身后跟着四个抬着软轿的哑仆,在这荒山野岭出现,显得极其突兀且妖异。 “好香的味道啊。” 那公子在离她们十步远的地方停下,折扇轻摇,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衣衫不整的三女,最后落在袁紫衣那染血的酥胸上。 “在下乃是这长白山‘合欢宗’的少宗主,欧阳克定。方才闻到这山间有异香扑鼻,原以为是雪莲成精,没想到……”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竟然是中了‘三尸合欢蛊’的美人儿。” 袁紫衣和程灵素心头一沉。 刚出狼窝,又入虎口。而且这一次,遇到的似乎是一个专门采补的行家! “你们……要男人,我要炉鼎。”白衣公子微微一笑,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邪魅,“这岂不是天作之合?” 他向前迈了一步,身上的阳刚之气随着内力散发出来。 对于此刻正处于极度饥渴状态的三女来说,这简直就是致命的毒药。 “唔!”苗若兰竟然不受控制地向着那个男人的方向爬了两步,眼神空洞地伸出了手。 “若兰!回来!”袁紫衣想要去抓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在向那个男人靠近。 完了。 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第十五章:雪岭合欢遇克定,身不由己作炉鼎 在那漫天飞雪的破败山神庙前,白衣公子的折扇轻轻合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这声音在空旷的雪夜里并不大,却像是一道敕令,狠狠敲击在三个正如火焚身的女子心头。 “在下欧阳克定。” 公子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眼神在三人身上流转,像是在鉴赏三件刚刚出土的稀世珍宝。 “家祖乃是西毒欧阳锋。我白驼山庄虽地处西域,但这长白山的‘合欢宗’,乃是我的一处别院。今日能在此遇到身中‘奇蛊’的三位佳人,当真是天意。” 欧阳克定并没有急着动手。他深知“三尸合欢蛊”的特性——越是压抑,反弹越猛。 他缓缓催动体内的“蛤蟆功”内力,但他将其逆转,不再是刚猛的攻击,而是将一身精纯至极的阳刚之气,通过毛孔散发出来。 那是一股带着淡淡麝香味的热浪。 对于此刻正处于极度饥渴状态的袁紫衣、程灵素和苗若兰来说,这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呃……” 苗若兰是最先崩溃的。她本就不会武功,定力最差。此刻闻到那股阳刚之气,她体内的蛊虫疯狂欢呼,驱使着她那早已酥软的身体。 “给……给我……” 苗若兰的双眼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只剩下野兽般的渴望。她顾不得地上的冰雪,四肢并用,跌跌撞撞地向欧阳克定爬去。她那件单薄的布衣在刚才的逃亡中已经扯破,露出的香肩在雪地里冻得发紫,却因为体内的燥热而散发着诱人的粉红。 “若兰!别去!他是魔鬼!” 袁紫衣咬破了舌尖,想要冲过去拉住苗若兰。 但就在她提气的瞬间,欧阳克定转过头,对着她轻轻吹了一口气。 那是一股肉眼可见的粉色烟雾——白驼山庄秘药,“透骨酥”。 “唔!” 袁紫衣只觉得浑身骨头一轻,手中的铁剑“当啷”落地。她双腿一软,竟然直接跪在了雪地里。 更可怕的是,那“透骨酥”与体内的“合欢蛊”产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 “啊……好痒……好空……” 袁紫衣双手抱住自己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她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她看着站在面前的欧阳克定,那个原本让她觉得邪恶的男人,此刻竟然变得无比英俊、无比高大,仿佛是她生命中唯一的救赎。 程灵素靠在树干上,绝望地看着这一幕。她想拿毒针,但手指已经僵硬得无法弯曲。 苗若兰终于爬到了欧阳克定的脚边。 她伸出双手,颤抖着抱住了欧阳克定的小腿,脸颊贴在他那名贵的锦靴上,贪婪地磨蹭着。 “好舒服……公子……救救若兰……”苗若兰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她甚至开始主动去解欧阳克定的腰带,动作笨拙而急切。 “真是个乖孩子。”欧阳克定低下头,伸出折扇,挑起苗若兰的下巴,“这就是苗人凤的女儿?这副求欢的模样,若是让你那个大侠爹爹看到了,怕是要气得吐血三升吧。” 他没有推开苗若兰,反而享受着这种高贵女子如母狗般献媚的快感。 “还有这位。”欧阳克定看向跪在不远处的袁紫衣,“紫衣女侠,你的身体似乎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得多啊。” 袁紫衣浑身颤抖。她看着苗若兰在那男人脚下极尽卑微,心中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但身体深处那股想要加入其中的冲动,却像洪水一样冲垮了她的理智。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向那个方向挪动。 一寸,两寸。 那是通往地狱的路,却是身体渴望的天堂。 “我也……要……” 终于,袁紫衣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吟,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爬过去,和苗若兰一左一右,抱住了欧阳克定的另一条腿。 两大绝色美女,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如同两只争宠的猫,依偎在一个邪派公子的脚下。 “哈哈哈哈!”欧阳克定仰天大笑,笑声震落了树梢的积雪,“凤天南真是个蠢货,竟然把这样的极品‘炉鼎’放出来。这‘三尸合欢蛊’用在你们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只有本公子的‘阴阳大悲赋’,才能真正开发出你们的潜能。” 他看向角落里还在苦苦支撑的程灵素。 “药王传人?你的毒体虽然麻烦点,但若是用来炼制‘毒人炉鼎’,那滋味可是别具一格。” 欧阳克定一挥手,身后的四个哑仆立刻上前,将毫无反抗之力的程灵素架了起来。 风雪更大了。 但对于此刻的三女来说,寒冷已经不存在了。 她们被带进了那顶巨大的、奢华至极的软轿之中。轿子里温暖如春,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四周点着催情的“龙涎香”。 欧阳克定斜倚在软榻上,衣襟半敞。 苗若兰和袁紫衣已经彻底沦陷。她们一左一右跪在欧阳克定身边,为了争夺那一点点“阳气”,甚至开始互相推搡、嫉妒。 “滚开!他是我的!”苗若兰双眼赤红,推了一把袁紫衣,然后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了欧阳克定。 “若兰……姐姐难受……让姐姐先来……”袁紫衣也不甘示弱,她那习武之人的身体柔韧性极好,直接做出了一个高难度的姿势,将自己最美好的部位送到了欧阳克定面前。 欧阳克定享受着这齐人之福,但他并没有急着真枪实弹。 作为“合欢宗”的高手,他懂得如何最大化地利用炉鼎。 “别急,一个个来。” 他从袖中取出了几根银针,这并不是为了治病,而是为了…… “这是‘锁阳针’。”欧阳克定阴笑着,将银针刺入袁紫衣和苗若兰的几处大穴,“扎下去后,你们的敏感度会提升百倍,但无论怎么弄,都无法到达顶峰。我要让你们在求而不得的边缘,把体内的元阴之气积攒到极致,然后再供我采补。” “啊——!” 随着银针入体,袁紫衣和苗若兰同时发出一声尖叫。那是一种快乐与痛苦交织的尖叫。 “求求你……给我个痛快……”袁紫衣抓着欧阳克定的衣角,泪流满面。那种明明就在云端,却始终差一步掉下来的感觉,比直接杀了她还要难受。 “痛快?那得看你们的表现了。” 欧阳克定看向被扔在角落里的程灵素。 “你,过来。” 程灵素咬着牙,眼中满是怨毒,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爬了过去。 “你是玩毒的行家。”欧阳克定指了指正如饥似渴的另外两女,“你来帮她们‘助兴’。用你的毒舌,去舔舐她们的‘锁阳针’。若是她们叫得不够大声,我就把你扔到外面的雪地里去喂狼。” 程灵素浑身一震。 这不仅仅是羞辱,这是让她亲手将姐妹推向深渊。 但看着袁紫衣那痛苦求欢的眼神,看着苗若兰那已经扭曲的面容…… 程灵素闭上了眼睛。 她低下头,凑近了袁紫衣颤抖的身体。 软轿在风雪中摇摇晃晃地前行,向着从没人知道的“合欢宗”秘地驶去。 轿内,春光旖旎,却也是修罗地狱。 三个曾经想要逃离命运的女子,如今却在欧阳克定的掌心之中,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玩物和修炼工具。而那“三尸合欢蛊”,在欧阳克定的“锁阳针”刺激下,正在发生某种更为恐怖的变异……
第十六章:克定调脂弄玉鼎,冰肌锁欲求不得 风雪停了。 那顶奢华的软轿并没有去往什么客栈,而是驶入了一座隐藏在长白山深谷中的冰窟行宫——“极乐洞天”。 这里是欧阳克定在中原的秘密据点。相比于凤天南的暴发户式的奢靡,这里更透着一股邪异的学术气息。墙壁上嵌满了夜明珠,照亮了那些用来“练功”的诡异器具。 软轿停稳。 欧阳克定缓步走下,身后的哑仆像搬运货物一样,将三个裹在毯子里的女子抬了出来,扔在大殿的寒玉床上。 “这就是所谓的‘三尸合欢蛊’宿主?” 欧阳克定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扭动的三个女子。 此时的袁紫衣、程灵素和苗若兰,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体内的蛊虫因为之前的“锁阳针”而变得狂躁,那种想要宣泄却被强行堵住的痛苦,让她们的理智彻底烧毁。 “求求你……给我……随便什么都好……”袁紫衣抓着自己的胸口,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声音嘶哑,“杀了我……或者……干我……” 苗若兰更是神志不清,抱着寒玉床的冰冷柱子摩擦,嘴里喊着胡斐的名字,又喊着欧阳克定的名字,只要能止痒,她是谁的都无所谓。 “急什么。” 欧阳克定冷冷一笑,伸手扣住了袁紫衣的脉门。 “嗯……果然是极品。”他感受着袁紫衣体内那股乱窜的真气,“这蛊虫吸了你们的精血,现在正是最肥美的时候。若是现在破了你们的身,那是‘杀鸡取卵’。我要的,是‘细水长流’。” 他转身走到一旁的药架前,取出一个琉璃瓶,里面装着一种银色的液体——“汞银媚药”。 “程灵素。”欧阳克定喊道。 程灵素虽然也中了招,但她是毒体,耐受力稍微强一点。她蜷缩在床角,咬着牙看着这个魔鬼。 “你是药王传人,手最稳。”欧阳克定将琉璃瓶扔给她,“去,把这个涂在她们的‘那里’。记住,要涂进里面,一滴都不能漏。” “这是……什么?”程灵素颤抖着问。 “这是液态的银。”欧阳克定残忍地笑道,“它重,沉,且凉。涂进去后,会沉在子宫底部,压迫着那里的神经,让她们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充实’,但又永远无法满足。这能帮她们锁住元阴,把‘欲火’憋在肚子里,炼化成我需要的‘纯阴之气’。” 程灵素惊恐地看着手中的瓶子。 这简直是酷刑! “不动手?”欧阳克定眼神一凛,“那我就把这瓶子直接塞进苗若兰的喉咙里。” “不!我做!” 程灵素崩溃了。她爬向苗若兰。 此时的苗若兰已经完全丧失了羞耻心,她大张着双腿,向着虚空索求。 “若兰……忍着点……” 程灵素含着泪,用手指沾起那冰冷沉重的银液,一点点探入苗若兰那滚烫的花径。 “嘶——!” 冰冷的异物入侵,让苗若兰浑身剧烈痉挛。那银液顺着内壁滑入深处,带来的那种沉甸甸的坠胀感,瞬间压迫住了躁动的神经。 “啊……好重……好凉……”苗若兰哭喊着,双手抓着床单,身体因为那种极致的异样感而弓成了虾米。 “继续。”欧阳克定在旁边像看戏一样指挥,“还有袁紫衣。” 程灵素机械地重复着动作。 当那银液进入袁紫衣体内时,这位曾经的武林高手因为敏感度更高,反应也更为剧烈。她几乎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类似野兽的咆哮,双腿死死夹住了程灵素的手,不让她离开。 “别走……堵住它……别让它流出来……”袁紫衣神智错乱地哀求着。 处理完两女,欧阳克定满意地点了点头。 “现在,火候差不多了。” 他解开衣袍,露出了精壮如铁的身躯。他修炼的是西域密宗的“欢喜禅”结合白驼山的“蛤蟆功”,阳气之盛,对于此刻的三女来说,就像是黑夜里的太阳。 “谁先来?” 欧阳克定坐在床头,目光扫过三具已经被“改造”好的完美炉鼎。 “我……选我……” 袁紫衣和苗若兰竟然同时爬了过来。体内的“汞银”压迫着神经,让那种空虚感变得更加具体、更加难以忍受。她们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找个东西,把那该死的、冰冷的银液顶替掉。 “好,一起。” 欧阳克定一把抓过苗若兰,将她按在自己的胯下。 “含着。用你的嘴,把我的‘阳火’引出来。” 苗若兰没有任何犹豫,像个饥渴的婴儿一样扑了上去。她那张曾经只读圣贤书的嘴,此刻却在为了取悦一个魔鬼而极尽能事。 而袁紫衣,则被欧阳克定拉到了身上。 “坐下去。”欧阳克定冷冷命令,“自己动。别让里面的银子流出来,流出来一滴,我就拔掉你一颗指甲。” 袁紫衣含泪点头。她扶着欧阳克定的肩膀,艰难地抬起腰身。 那是一个极其羞耻、极其痛苦,却又带着极致快感的过程。 当那滚烫坚硬的阳物,强行挤开体内冰冷的银液,填满那一处空虚时,袁紫衣发出了这一生中最凄厉、也最销魂的尖叫。 “啊 !!!” 两种极端的温度在体内碰撞,阴阳二气在这一刻疯狂交织。 欧阳克定闭上眼,运转内功。 他能感觉到,袁紫衣体内那积攒了数日的、被蛊虫催化到极致的“元阴之气”,正源源不断地通过结合处,涌入他的丹田。 这比吃任何灵丹妙药都要补! “好!好鼎!” 欧阳克定狂笑一声,双手猛地掐住袁紫衣的腰,开始疯狂地挞伐。 “呃啊……太深了……坏了……要坏了……”袁紫衣翻着白眼,身体像风浪中的小船一样剧烈颠簸。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这个男人一点点吸走,剩下的只有一具沉溺于欲望的空壳。 角落里,程灵素看着这一幕,身体里的蛊虫也在疯狂叫嚣。 她知道,下一个,就是她。 而在欧阳克定的计划里,这仅仅是“初炼”。 等吸干了这三人的元阴,他还要用她们的身体,去练那传说中的邪功——“九阴白骨爪”的速成版,把她们练成只听命于他的“白骨艳尸”。
第十七章:克定施威御双娇,银汞封宫锁春潮 寒玉床上,云雨方浓。 欧阳克定半躺在千年寒冰雕琢的床头,身上那一袭白衣早已敞开,露出精壮且散发着惊人热力的胸膛。他微闭着双眼,一脸享受地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仿佛此刻不是在奸淫民女,而是在品茶听曲。 但他身下的战况,却惨烈得令人咋舌。 袁紫衣正如他所命令的那样,正跨坐在他的腰间。 那瓶“汞银媚药”的效果简直是毁灭性的。冰冷、沉重的液体积聚在她子宫最深处,像一块坠着千斤的寒冰,时刻压迫着她敏感的神经。而欧阳克定那滚烫如铁的阳物,每一次凶狠的上顶,都会强行挤开那团寒液,直捣黄龙。 “啊……哈啊……太深了……顶到了……” 袁紫衣仰着头,长发散乱地贴在满是汗水的背上。她双手无力地撑在欧阳克定坚硬的腹肌上,每一次起落都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却又是对体内欲火的唯一救赎。 “动快点。”欧阳克定手中折扇一合,“啪”的一声抽在袁紫衣那因为充血而泛红的臀肉上,“没吃饭吗?堂堂紫衣女侠,这点腰力都没有?” “呜……是……公子……” 袁紫衣被抽得浑身一颤,耻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身体却更卖力地吞吐起来。体内的蛊虫在疯狂欢呼,那种被填满、被征服的快感,竟然压过了所有的羞耻。 她甚至开始主动收缩内壁,利用习武之人的肌肉控制力,去讨好那个在她体内肆虐的男人,只为了能多换取一点点那珍贵的“阳气”来缓解心痛。 而在欧阳克定身下,苗若兰正跪伏在寒玉床的踏板上。 这位原本冰清玉洁的苗家大小姐,此刻正双手捧着欧阳克定的一只脚,像是在膜拜神明一般,伸出粉嫩的舌头
那只曾经用来在雪地里施展轻功、踢碎敌人头骨的玉足,此刻正肆无忌惮地踩在苗若兰娇嫩的脸上。 欧阳克定不仅没有收敛,反而享受着这种将名门之后踩在脚底的快感。他的脚趾在那张樱桃小口中搅动,逼迫苗若兰用舌头去清理他趾缝间的每一粒灰尘和汗渍。 “唔……咕啾……” 苗若兰闭着眼,睫毛上挂着屈辱的泪珠。她不敢咬,甚至不敢表现出一丝厌恶。体内的“合欢蛊”让她对男人的气息有着病态的渴求,哪怕是脚,只要是属于这个男人的,都能给她带来一种扭曲的安慰。 “好一条灵巧的小舌头。”欧阳克定轻笑一声,脚下用力,狠狠踩了踩苗若兰的腮帮子,“比你那个只会板着脸充大侠的爹强多了。若是苗人凤知道,他视若珍宝的女儿,现在正像条狗一样给西毒的孙子舔脚,不知作何感想?” 听到父亲的名字,苗若兰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悲鸣,但舌尖的动作却更加卖力,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求饶。 而在他身上,袁紫衣已经到了极限。 那“汞银”沉重无比,每一次起落都像是在撕裂她的内壁。随着欧阳克定腰身猛地一挺,直捣花心,袁紫衣终于崩溃了。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死了……公子……饶命……” 她高昂起头,浑身痉挛,那是濒死的快感。括约肌在一瞬间失控,那原本被死死堵在体内的银色液体,终于封锁不住了。 “哗啦……” 冰冷沉重的汞银,混合着滚烫的爱液和欧阳克定刚刚喷薄而出的阳精,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溢了出来,流满了欧阳克定的小腹和大腿。 那种极寒与极热的交替刺激,让欧阳克定也忍不住闷哼一声,爽得头皮发麻。 “废物。”欧阳克定一把推开瘫软如泥的袁紫衣,“这点东西都锁不住,洒得满身都是。灵素,过来收拾。” 袁紫衣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滚落到床下,浑身抽搐,双眼翻白,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显然已经神智不清了。 一直缩在角落里的程灵素浑身一僵。 收拾?怎么收拾? “还愣着干什么?”欧阳克定指了指自己满是银液和体液的下半身,“用嘴。要是浪费了一滴‘药引’,我就把你扔进万蛇窟。” 程灵素咬着牙,眼中满是绝望。 她是毒手药王的弟子,这辈子只尝百草,何曾尝过这种污秽之物? 但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袁紫衣,看着还在舔脚的苗若兰…… 她爬了过去。 程灵素跪在床边,低下头,凑近了那散发着浓烈麝香和腥气的地方。 她伸出舌头,颤抖着舔去那些银色的液体。汞银沉重,在舌尖上打转;精液腥咸,刺痛着她的味蕾。 “呕……” 她本能地想要干呕,却被欧阳克定一把按住了后脑勺。 “吞下去。”欧阳克定冷冷地命令,“这汞银在紫衣体内转了一圈,吸了她的阴气,又混了我的阳气,正是大补之物。你这毒身子虚得很,正好补补。” 程灵素被迫张大嘴,任由那个刚刚还在袁紫衣体内肆虐的东西,狠狠捅进了她的喉咙。 “咕嘟。” 她被迫吞下了那口混合着姐妹体液和重金属的“毒药”。 “这就对了。”欧阳克定看着程灵素痛苦却又不得不顺从的样子,眼中的邪火再次燃起。 他一把将程灵素提上床。 “听说你是‘万毒之体’?寻常男人碰你一下都会中毒?”欧阳克定捏着程灵素的下巴,看着她那双即便在绝境中依然透着一股倔强的眼睛,“本公子修习白驼山神功,百毒不侵。今天倒要试试,是你的毒厉害,还是我的枪厉害。” 程灵素惊恐地摇头:“不要……我会害死你的……我体内有‘七心海棠’的毒气……” “那更好!”欧阳克定狂笑一声,“这叫‘以毒攻毒’!若是能征服你这毒女,本公子的功力定能更上一层楼!” “撕拉——” 程灵素最后的遮羞布被撕碎。 欧阳克定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用润滑的油脂。他就是要用这种最原始、最暴力的征服,来碾碎这个天才毒女的骄傲。 “噗呲!” “啊!!!!” 程灵素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弓成了虾米。 没有汞银的冰冷,只有如烙铁般的灼热和撕裂般的剧痛。 欧阳克定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满是毒刺的洞穴,那种微微的麻痹感不仅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极大地刺激了他的神经。 “好!够劲!果然是毒穴!” 他疯狂地冲撞着,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程灵素的灵魂上打下奴隶的烙印。 程灵素痛得几乎晕厥,但体内的“合欢蛊”却在毒气的刺激下,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反弹。 痛,却又痒。 想要推开,却又本能地想要夹紧。 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背叛,让程灵素流下了血泪。 “胡大哥……对不起……二妹……脏了……” 在那冰冷的寒玉床上,在欧阳克定疯狂的律动下,程灵素终于不再是那个清冷的药王传人,她和其他两个姐妹一样,在这个雪夜里,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囚徒。
第十八章:蛇窟饲芳樽,朱砂点肉屏 极乐洞天,不知昼夜。 当程灵素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那张寒玉床上,而是身处一个潮湿、阴暗的巨大石窟之中。 四周的岩壁上爬满了滑腻的青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耳边不断传来“嘶嘶”的声响——那是无数条毒蛇吐信的声音。 这里是白驼山的“万蛇窟”。 “二妹……” 身边传来一声虚弱的呼唤。程灵素转头,看见袁紫衣和苗若兰正蜷缩在她身边。三人赤身裸体,身上满是昨夜留下的青紫淤痕和干涸的体液。 袁紫衣的双眼红肿,神情呆滞,显然昨夜的折磨已经让她濒临崩溃。而苗若兰则是将头深深埋在膝盖里,浑身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我们……还没死吗?”苗若兰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绝望。 “死?” 一个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入了我的洞天,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你们现在可是本公子最珍贵的‘药渣’,还没榨干之前,阎王爷也不敢收。” 石窟上方的铁栅栏打开,一袭白衣、神清气爽的欧阳克定顺着软梯缓缓走下。他手里提着一个贴着封条的陶罐,身后跟着两名赤裸上身的蛇奴。 欧阳克定走到三女面前,并没有急着动手动脚,而是像打量牲口一样审视了一番。 “不错,昨晚吸了不少阳气,你们体内的蛊虫暂时安分了。但为了让你们的‘炉鼎’体质更上一层楼,得吃点补品。” 他一挥手,蛇奴打开了那个陶罐。 一股刺鼻的血腥气扑面而来。罐子里装的不是饭菜,而是满满一罐碧绿中透着猩红的——生蛇胆。 “这是长白山特产的‘极寒赤练蛇’的蛇胆。”欧阳克定用长勺舀起一颗还在微微跳动的蛇胆,“吃了它,不仅能美容养颜,还能让你们的身体变得像蛇一样柔软、冰凉,最适合在夏天给本公子消暑。” “呕……”苗若兰看着那血淋淋的东西,本能地干呕起来。 “不吃?”欧阳克定眼神一冷,“看来昨晚的教训还不够。来人,把蛇放出来。” 蛇奴吹响口哨。 四周阴暗的角落里,瞬间游出了数十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它们吐着信子,在那雪白的肉体周围游弋,冰冷的鳞片滑过三女的大腿和背脊。 “啊!别过来!”苗若兰吓得尖叫,拼命往袁紫衣怀里钻。 “吃!我们吃!”袁紫衣脸色惨白,她护住苗若兰,颤抖着伸出手,抓起一颗滑腻的蛇胆。 那是生的,带着浓烈的腥味。 袁紫衣闭上眼,像是吞毒药一样,硬生生将其吞了下去。蛇胆入腹,一股寒气瞬间炸开,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真乖。”欧阳克定满意地笑了,又舀起一颗递到程灵素嘴边,“药王传人,你应该知道这东西的好处吧?吃了它,你体内的毒血会更纯,那个地方也会咬得更紧。” 程灵素死死盯着欧阳克定,眼中满是怨毒,但她别无选择。她张开嘴,含住了那颗蛇胆,那是屈辱的味道。 轮到苗若兰时,她死死闭着嘴,眼泪横流。 “看来大小姐需要特殊照顾。”欧阳克定并没有强行掰开她的嘴,而是含了一颗蛇胆在自己口中,然后猛地吻上了苗若兰的唇。 “唔!!” 舌头强行撬开牙关,那颗腥臭的蛇胆被渡了过去。苗若兰被迫吞咽,呛得连连咳嗽,满脸通红。 喂食完毕,欧阳克定似乎并没有打算离开。 “既然吃了我白驼山的粮,就是我白驼山的人。”他从袖中取出了一个精巧的银盒,打开后,里面是一盒鲜红如血的膏体,以及一根细长的金针。 “这是西域特制的‘守宫砂’,不过我加了点料。”欧阳克定邪笑着,“普通的守宫砂是验贞操的,而我这个,是验‘淫性’的。” 他走到袁紫衣面前,一把拉开她的双腿,将她按在地上。 “我要在你们最显眼、却又最私密的地方,纹上我白驼山的标记。” “不要……那里不行……”袁紫衣惊恐地挣扎,那个位置,若是纹了东西,以后每一次张开腿,都是对她人格的公开处刑。 “按住她!” 两个蛇奴上前,死死按住了袁紫衣的手脚。 欧阳克定手持金针,蘸着那红色的药膏,毫不留情地刺入了袁紫衣大腿根部内侧那娇嫩的皮肤。 “啊——!” 每一针下去,都伴随着钻心的刺痛和一种诡异的酥麻感。那药膏渗入皮肤,不仅留下了颜色,更仿佛在血液里种下了某种契约。 片刻后,一只栩栩如生的、缠绕着双头蛇的红色图案,赫然出现在袁紫衣雪白的大腿内侧。 “美极了。”欧阳克定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你叫‘赤练’。” 接着是程灵素。 她在左胸口被纹上了一只青色的蟾蜍。 “你叫‘碧蟾’。” 最后是苗若兰。 她哭喊着,哀求着,甚至试图咬舌自尽,却被欧阳克定轻易制住。 “既然是兰花,那就纹在最娇嫩的花蕊之上吧。” 欧阳克定残忍地在她的小腹下三寸、那片耻骨的上方,纹上了一朵妖艳的、正在盛开的黑色曼陀罗。 “你叫‘黑莲’。” 做完这一切,欧阳克定收起金针,看着地上三个还在因为疼痛而抽搐的女子。 “从今天起,忘了你们的名字。在这个蛇窟里,你们只是赤练、碧蟾和黑莲。” 他站起身,走到软梯旁,回过头,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 “哦,对了。这蛇窟里的蛇,大都是公蛇。现在正是发情期。你们身上刚纹的药膏,对它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接下来的两个时辰,你们最好学会怎么用身体去‘安抚’它们。否则……被几百条蛇钻进身体里的滋味,可不好受。” “哐当。” 铁栅栏在头顶关上。 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四周的“嘶嘶”声变得急促起来。无数双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锁定了那三具散发着诱人血腥气和药香的肉体。 “不……不要过来……” 苗若兰惊恐地后退,却感到一条冰凉滑腻的东西已经缠上了她的脚踝,正顺着那刚纹上的黑色曼陀罗,缓缓向上游动…… 袁紫衣和程灵素绝望地抱在一起。她们知道,在这个不见天日的蛇窟里,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底线,即将被彻底粉碎。 等待她们的,是一场人与兽之间,最荒诞、最恐怖的狂欢。
第十九章:三尸归位炼神魔,万劫不复为苍生 极乐洞天,炼丹大殿。 此时的大殿内,不再是之前的淫靡昏暗,而是灯火通明,摆满了各种精密的铜漏、星盘和古老的卷轴。大殿中央,立着一座巨大的三足青铜鼎,鼎下燃烧着幽蓝色的“鬼火”,鼎内翻滚着不知名的黑色药液。 “把她们带上来。” 欧阳克定此时换上了一身绣着金线的白袍,头发一丝不苟地束起,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宗教般的狂热与庄严。 三个身影被蛇奴小心翼翼地抬了上来。 经过蛇窟一夜的“洗礼”,袁紫衣、程灵素和莫若兰此时的状态诡异到了极点。 她们身上的伤痕竟然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透明的、散发着妖异光泽的皮肤。那分别纹在她们大腿、胸口和小腹上的“赤练”、“碧蟾”、“黑莲”图案,此刻正发出微弱的红光,仿佛是活的一样在呼吸。 她们的眼神空洞,没有恐惧,没有羞耻,只有一种非人的死寂。 “美,太美了。” 欧阳克定走到她们面前,不再像之前那样轻浮地亵玩,而是像欣赏最完美的艺术品一样,轻轻抚摸着袁紫衣那发光的皮肤。 “你们以为,我折磨你们,仅仅是为了那个?”欧阳克定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随即不屑地冷笑一声,“肤浅。那是凡夫俗子的低级趣味。” 他转过身,张开双臂,对着大殿顶部的星空图狂热地说道: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武道的极致!为了打破‘天人五衰’的诅咒!” “袁紫衣,你的武功根基深厚,代表‘力’;程灵素,你的万毒之体举世无双,代表‘气’;苗若兰,你的心思纯净无瑕,代表‘神’。” “我用‘三尸合欢蛊’激发你们的原始欲望,用‘汞银’封锁你们的元阴,用‘蛇胆’改造你们的体质……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将你们炼制成传说中的——‘三尸神姬’!” 程灵素的眼珠微微动了一下。作为药王传人,她听懂了。 “你……想……吃……了……我们?”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如蛇鸣。 “吃?不不不,那是野兽的行为。” 欧阳克定摇了摇手指,走到青铜鼎旁。 “我要做的,是‘融合’。过几天,就是‘九星连珠’的至阴之日。到时候,我会将你们三人投入这‘万毒神鼎’之中,以你们的血肉为引,以你们吸取的万千男子的阳气为薪柴,炼制出一枚‘三尸造化丹’。” “服下此丹,我就能汇聚天下至阴至阳之力,突破人体极限,成就‘金刚不坏、万毒不侵’的真神之体!到时候,别说是什么胡斐、苗人凤,就算是当今皇帝,也要跪在我的脚下!” “但在那之前,还需要最后一道工序。” 欧阳克定转过身,眼中的疯狂之色更甚。 “现在的你们,‘药力’还不够浓。你们还需要吸收更多的‘人气’,更多的‘怨气’,以及更多的‘精气’。” 他拍了拍手。 “来人,备车。送三位‘神姬’去军营。” “军营?!”苗若兰猛地颤抖了一下,原本死寂的眼中涌现出无限的惊恐。 “没错,就在这长白山下,驻扎着福康安大帅的五千精锐铁骑。”欧阳克定残忍地笑道,“五千个血气方刚的汉子,正是最好的‘养料’。我要你们去那里,用你们的身体,去‘普度众生’。” “你们要在那里待上三天三夜。不需要睡觉,不需要休息。你们体内的蛊虫会帮你们透支生命。你们要做的,就是张开腿,把那五千人的精气,统统吸进你们的肚子里,锁在‘汞银’之下!” “等你们吸满了五千人的精华,变成了这世上最脏、最毒、却又最补的‘药渣’时,就是我开炉炼丹的时刻!” “不……我不去……杀了我……”袁紫衣绝望地哭喊,身体本能地向后缩。 去军营?五千人? 那已经不是强暴了,那是被活生生地磨成肉泥! “由不得你们。” 欧阳克定手指一弹,三枚黑色的长钉瞬间刺入三女的“百会穴”。 “这是‘锁魂钉’。钉入之后,你们将彻底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你们的意识会无比清醒。你们会清清楚楚地看着每一个男人在你们身上耸动,清清楚楚地数着自己接待了多少人,清清楚楚地感受着自己是如何一点点变成一个巨大的‘精液容器’。” “带走!” 随着欧阳克定的一声令下,蛇奴们像拖死狗一样,拖着三个已经彻底绝望的女子向外走去。 门外,风雪依旧。 而在山下的军营里,五千名早已得到消息、饥渴难耐的士兵,正排着长队,等待着这三位“神姬”的降临。 这不仅仅是一场暴行。 这是一场以“修仙”为名,以“人体”为祭品的,前所未有的邪恶仪式。 袁紫衣、程灵素、苗若兰。 这三朵武林中的奇花,终于要在那无尽的黑暗与污秽中,被彻底榨干最后一滴价值,化作欧阳克定登神长阶上的一抹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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