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故人来访与滴水不漏的“画皮”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这一日，鹿鼎公府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门房通报时，连声音都在打颤——当世武功最高、脾气最古怪的独臂神尼九难，亲自上门拜访。
韦小宝一听，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这可是阿珂和阿琪的师父，是他名义上的“丈母娘”，更是个一言不合就能把自己脑袋拧下来的狠角色。
“快！快请！不不不，我亲自去迎！”韦小宝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而在后院的琉璃厅，这个消息则像是一块巨石砸进了死水潭。
“师父来了……”
阿珂正跪在苏荃脚边，替她揉捏着小腿。听到这个消息，她的身体瞬间僵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惊恐，有希冀，还有一丝早已被磨灭的委屈。
“慌什么？”苏荃放下手中的茶盏，眼神平静得可怕，“她是你师父，也是我苏荃的‘亲家母’。既然来了，就该让她看看，她的宝贝徒弟在我这儿过得有多‘好’。”
苏荃站起身，走到阿珂面前，伸出手，用指甲轻轻刮了刮阿珂的脸颊。
“记住了，你是鹿鼎公最受宠的三夫人，我是你最敬爱的大姐。我们姐妹情深，相敬如宾。”苏荃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若是让你师父看出一点破绽，或者你敢在她面前露出半点委屈……”
苏荃俯下身，在阿珂耳边低语，声音如同毒蛇吐信：
“……我就把你扒光了，吊在府门口的大榕树上，让你师父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全京城的男人‘观摩’的。”
阿珂浑身一颤，眼中那点微弱的希冀之光瞬间熄灭，化作了无边的恐惧。
“奴婢……奴婢不敢……”
“这就对了。”苏
荃满意地笑了，她拍了拍手，“来人，给三夫人更衣。挑那件最华贵的蜀锦百鸟朝凤裙，戴上那套东珠头面。别忘了，用玉肌膏把脖子上的印子盖严实了。”

一刻钟后，花厅。
九难端坐在太师椅上，面沉如水。虽然只有一只手臂，但那股渊渟岳峙的气势，压得整个花厅的下人都喘不过气来。
韦小宝在一旁赔着笑，冷汗直流。
“师父……师太……您老人家怎么有空来北京啊？也不提前说一声，好让徒弟女婿去接您……”
九难冷哼一声，没有理他，目光如电，直直地射向门口。
“阿珂到——”
随着一声通传，阿珂在双儿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进来。
此刻的她，早已不是刚才那个卑微的奴婢。她身穿华服，头戴珠翠，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步履款款，仪态万方，俨然一副养尊处优的贵妇人模样。
“徒儿阿珂，拜见师父。”
阿珂走到九难面前，盈盈下拜，动作标准得挑不出一丝毛病。
九难的目光在阿珂身上逡巡了许久。她看到了阿珂身上名贵的衣料，看到了她手腕上价值连城的玉镯，看到了她那张保养得极好的脸蛋。
但九难是谁？她是一代武学宗师，眼光何其毒辣。
她看到了阿珂眼神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麻木和恐惧。
她看到了阿珂走路时，膝盖处那极其细微的不自然——那是长期跪姿留下的痕迹。
她更闻到了阿珂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混杂了名贵香料和某种……淫靡药膏的味道。
“起来吧。”九难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韦小宝待你如何？”
不等阿珂回答，苏荃已经带着方怡和建宁等人，笑意盈盈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哎哟，这位想必就是九难师太吧？妾身苏荃，是这府里的大妇。”苏荃上前一步，行了个万福礼，姿态谦卑得体，“师太有所不知，相公待阿珂妹妹可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们姐妹几个，平日里也是以阿珂妹妹为尊，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先紧着她呢。”
说着，苏荃亲热地拉起阿珂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还亲手为她剥了个橘子。
“阿珂，你说是不是啊？”苏荃一边剥橘子，一边用指甲在阿珂的手心里轻轻划了一下。
阿珂浑身一僵，随即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是啊，师父。相公和大姐都待我极好。徒儿……徒儿现在过得很幸福。”
九难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看着苏荃，这个女人笑得滴水不漏，言语间尽显大妇风范。但九难总觉得，这个女人看阿珂的眼神，不像是在看妹妹，而像是在看一件……所有物。
“韦小宝，你出来一下，我有话问你。”九难突然站起身，向外走去。
韦小宝如蒙大赦，赶紧跟了出去。
花厅内，只剩下了女人们。
九难一走，苏荃脸上的笑容淡了半分。她将剥好的橘子递到阿珂嘴边，柔声道：“妹妹尝尝，这是新进贡的蜜橘。”
阿珂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了橘子。
但就在这一瞬间，她看到了师父遗留在桌上的那把铁剑。
那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剑。
那把剑，曾经代表着正义、武功，和她逝去的江湖梦。
阿珂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嚼着橘子的动作也停住了。
“怎么？不合胃口？”苏荃的声音幽幽响起，带着一丝警告。
阿珂猛地回过神，连忙将橘子咽了下去，挤出一个笑容：“没……没有，很好吃。谢谢大姐。”
这一切，都被坐在角落里，一直沉默不语的阿琪看在眼里。阿琪虽然武功不如阿珂，但心思更细。她总觉得，师姐变了，变得像一个被抽了魂的木偶。

院子外，九难看着韦小宝，冷冷地问道：
“你是不是对阿珂用了什么下作手段？她为何会变成这样？”
“冤枉啊师太！”韦小宝叫屈道，“我对阿珂那是掏心掏肺的好！她现在这样，都是苏荃……哦不，都是大姐教导有方，让她懂得了三从四德。这是好事啊！”
九难看着韦小宝那副被酒色掏空、脑子里只剩浆糊的样子，心中一沉。她知道，从这个蠢货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
这府里有古怪。
非常大的古怪。
九难决定，今晚不走了。她要留下来，亲眼看看，这金碧辉煌的画皮之下，到底藏着怎样的妖魔鬼怪。
而苏荃，也正等着她留下来。


第三十二章： 菩萨低眉，妖狐藏尾
晚宴设在花厅。
为了迎接这位“泰山北斗”，苏荃特意撤去了那些荒唐的陈设，换上了素雅的桌椅。菜肴也是精心准备的素斋，可谓给足了面子。
韦小宝坐在主位，左手边是苏荃，右手边是九难。阿珂、方怡等人则依次作陪。
表面上看，这是一场其乐融融的家宴。
但在桌布掩盖之下，却是另一番惊心动魄的景象。
阿珂坐在九难下首。她依然穿着那身华贵的蜀锦长裙，端庄得像个菩萨。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层层叠叠的裙摆之下，她依然——什么都没穿。
不，准确地说，她穿着一件苏荃特赐的“隐形衣”。
那是一串连接在腰间束带上的银铃链，顺着大腿内侧垂下，末端系着一枚极小的、刻满螺纹的震动玉珠。而这玉珠，正深深地埋在她那最为私密的甬道深处。
控制这串银铃的细线，穿过复杂的机关，最终汇聚在苏荃藏在袖中的左手上。
“师太请用茶。”苏荃笑语盈盈，藏在桌下的左手小指却轻轻勾了一下。
“嗡——”
那枚深埋在阿珂体内的玉珠猛地旋转了一圈。
“嗯哼！”
阿珂正在给九难布菜，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手一抖，筷子夹着的一块豆腐“啪”地掉在了桌上。她双腿猛地夹紧，脸色瞬间涨得通红，眼中泛起一层迷离的水雾。
“怎么了？”九难转过头，目光如炬，“手怎么这么抖？”
阿珂的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那种被异物搅动的酸麻感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让她差点当场失禁。但苏荃那带着笑意却冰冷的目光正盯着她，仿佛在说：“敢露馅，今晚就让你吞一千根针。”
“没……没什么……”阿珂强忍着体内的异样，颤抖着重新夹起豆腐，“是……是见到师父太激动了，徒儿失礼了。”
“激动？”九难看着阿珂那红得不正常的脸颊，还有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心中的疑虑更甚，“你的气息为何如此紊乱？内息虚浮，脚下无根……韦小宝，你是不是废了她的武功？”
“冤枉啊！”韦小宝刚塞了一嘴素丸子，含糊不清地喊道，“阿珂那是享福享的！大户人家的奶奶，哪还需要舞刀弄剑啊！”
“师太误会了。”苏荃适时接过话头，手指在桌下又有节奏地拉扯了几下，让那玉珠在阿珂体内进行着更为剧烈的“研磨”，“阿珂妹妹这是为了给咱们韦家祈福，最近在修习一种‘闭口禅’和‘缩阴功’，所以身子有些虚。这都是为了相公，为了这个家啊。”
“缩阴功？”九难虽然是出家人，但也听过这种旁门左道的房中术，顿时脸色一沉，“胡闹！阿珂是铁剑门传人，怎可修习这种下流功夫！”
“师父……不是的……”阿珂想要解释，但体内的快感和痛楚一波波袭来，让她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只能死死抓住桌角，指节泛白，在极度的羞耻中，还要努力维持着端庄的坐姿。
“阿珂，”苏荃突然开口，“既然师父来了，你还不快敬师父一杯酒？记住，要行大礼。”
行大礼，意味着要跪下，还要磕头。
对于此刻体内含着机关的阿珂来说，每一个大幅度的动作，都是对那个敏感部位的残酷摩擦。
阿珂看着苏荃，眼中满是哀求。
苏荃却只是微微一笑，手指猛地一收紧。
“啊……”阿珂发出一声极轻的呻吟，随即立刻掩饰住。她知道，她逃不掉。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端起酒杯，走到九难面前。
“师父……请……请喝酒……”
随着她双膝弯曲，缓缓跪下，那枚玉珠随着身体的挤压，被推入了更深的地方，那种被彻底贯穿的错觉让她差点把酒泼在九难脸上。
“跪好。”苏荃淡淡地提醒道。
阿珂咬碎了银牙，忍着即将崩溃的泪水，硬生生地跪在了坚硬的地砖上。
“咚。”
这一下磕头，牵动了全身的肌肉。
就在这一瞬间，因为极度的刺激，一股透明的液体顺着阿珂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滴落在地板上，洇出一小块深色的水渍。
空气仿佛凝固了。
九难的目光落在了那块水渍上。那是……失禁？还是……？
阿珂羞愤欲死，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自己最敬重的师父面前，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竟然……
“哎呀，阿珂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酒洒了。”苏荃“惊讶”地叫道，实际上那酒杯里的酒一滴未洒。她是在帮阿珂“圆场”，但这种圆场比揭穿更残忍。
苏荃走过来，亲自扶起阿珂，还特意用手帕在那块水渍上擦了擦，然后凑到鼻端闻了闻，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看来妹妹确实是‘激动’坏了。来人，扶三夫人回去更衣。”
阿珂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丫鬟架走了。临走前，她甚至不敢看九难一眼。
九难坐在那里，手按在剑柄上，指节青筋暴起。她闻到了。那不是酒味。那是一种……极其浓郁的、只有在极度动情时才会产生的麝香味。
这顿饭，九难再也吃不下一口。

第三十三章： 夜探香闺与彻底的“背叛”
夜深了。
九难并没有在客房休息。她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凭借着绝顶的轻功，悄无声息地摸进了后院。
她要去救阿珂。
她确信阿珂是被药物控制了，或者是被胁迫了。只要带阿珂离开这个魔窟，凭她的医术和内力，一定能帮徒弟恢复正常。
她循着白天那股奇异的香气，来到了一处挂着厚重棉帘的暖阁外。
里面隐约传来人声。
“主人……求求你……拿出来吧……阿珂受不了了……”
那是阿珂的声音！带着哭腔，带着哀求，听起来凄惨无比。
九难心中一痛，怒火中烧。果然是在用刑！
“受不了？我看你不是很享受吗？”这是苏荃的声音，慵懒而残酷，“白天在师父面前流了那么多水，把地毯都弄湿了。怎么，见到了老情人，身子就这么骚？”
“不……不是的……是因为主人那个球……”
“嘘——别解释。既然你的身子这么喜欢‘吃’东西，那今晚就让它吃个够。”
紧接着，是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和皮肉拍打的声音。
九难再也忍无可忍。
“妖女！放开我徒儿！”
“砰！”
九难一掌震碎了窗棂，如大鹏展翅般飞身而入。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这位见多识广的神尼愣在了当场。
暖阁内，并没有她想象中的严刑拷打。
地上铺着厚厚的白狐皮。阿珂正浑身赤裸，脖子上戴着项圈，像只猫一样蜷缩在苏荃怀里。而苏荃手里正拿着那串刚刚从阿珂体内取出的银铃，上面还沾着……
“师父？！”
阿珂惊呼一声，本能地想要遮掩身体，但随即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根本无处可藏。她羞耻到了极点，反而自暴自弃地缩进了苏荃身后。
“哟，师太好雅兴，半夜听墙根啊？”苏荃丝毫不慌，甚至还得寸进尺地搂紧了阿珂，手掌在阿珂光滑的背脊上游走。
“阿珂！跟我走！”九难厉声喝道，上前一步就要去拉阿珂，“为师带你离开这个火坑！”
“不……我不走……”
出乎九难意料，阿珂竟然躲开了她的手。
“你说什么？”九难难以置信，“她们这样羞辱你，把你当畜生养，你还要留在这里？”
阿珂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她看了一眼苏荃，苏荃正似笑非笑地把玩着手中的银铃。
阿珂知道，如果她现在走了，苏荃手里的蛊毒就会发动（这是苏荃刚才给她种下的心理暗示）。而且，离开了这里，她这具已经被调教坏了的身体，根本无法在外面正常生活。她离不开那种药物，离不开那种羞耻的快感。
“师父……你走吧……”阿珂颤抖着说道，“我是韦家的人……我……我喜欢这里……”
“你喜欢这里？”九难指着阿珂脖子上的项圈，“你喜欢当狗？”
“是！”阿珂突然崩溃地大喊，她必须逼走师父，否则苏荃会杀了九难，“我就是贱！我就是喜欢被大姐管着！我就是喜欢这种日子！师父你别管我了！我给你丢脸了！你杀了我吧！”
说着，阿珂竟然主动爬到苏荃脚边，抱住苏荃的小腿，把脸贴在上面，做出一副极其依恋的姿态。
“主人……别让师父带我走……阿珂是主人的狗……阿珂哪里也不去……”
这一幕，彻底击碎了九难的三观。
她看着自己从小养大的徒弟，那个曾经心高气傲的郡主，如今却为了一个妖女，心甘情愿地作践自己，甚至不惜与自己断绝师徒关系。
“好……好……好！”
九难连说三个好字，气得浑身发抖，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既然你甘愿堕落，那我九难就当从来没有过你这个徒弟！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九难深深地看了一眼阿珂，那眼神中充满了失望、痛心和厌恶。
“阿琪，我们走！”
九难转身，身形一晃，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她是一代宗师，她救得了人命，却救不了一个甘愿沉沦的灵魂。
暖阁内，恢复了死寂。
阿珂听着师父远去的风声，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瘫软在地上。
“做得好。”
苏荃轻轻拍了拍手，脸上的笑容灿烂得令人心寒。她蹲下身，用手指蘸了一点阿珂嘴角的血，放进嘴里。
“真是一出好戏啊。这下，你的后路彻底断了。”
苏荃抱起已经哭晕过去的阿珂，温柔地把她放在床上。
“别哭，我的小狗。师父不要你了，主人要你。从今晚开始，这世上再没有九难的徒弟阿珂，只有我苏荃一个人的……乖宠物。”
窗外，风雪更大了。

第三十四章： 罗刹女皇的皮鞭与“东方瓷器”
初夏的北京，天气渐热。
鹿鼎公府却迎来了一股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罗刹国遣使团秘密进京，名为议和，实则是苏菲亚公主为了巩固国内政权，特来寻求大清的支持——当然，也是为了见见她的“老情人”韦小宝。
琉璃厅内，换上了充满异域风情的装饰。巨大的波斯地毯，流淌着蜜蜡的银烛台，还有那一桶桶烈性的伏特加。
“Oh! My little honey Wei!”
随着一声高亢的呼喊，大门被猛地推开。一位身材高大丰满、金发碧眼、穿着华丽军装的罗刹女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她手里挥舞着一根镶金的马鞭，身后跟着两个彪形大汉。
“苏菲亚姐姐！”韦小宝（在药物作用下）兴奋地跳起来，扑进了苏菲亚那波涛汹涌的怀抱里。
苏菲亚毫不客气地给了韦小宝一个令人窒息的深吻，然后那双锐利如鹰的蓝眼睛，迅速扫视全场。
她的目光越过了曾柔、沐剑屏，甚至忽略了方怡，最终定格在了那个跪在苏荃脚边、正用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捧着果盘的阿珂身上。
“Wow……”苏菲亚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用生硬的汉语说道，“韦，你的口味变了？以前你喜欢机灵的，现在喜欢养……这个？”
她大步走到阿珂面前，用那根还带着寒气的马鞭，粗鲁地挑起了阿珂的下巴。
“Beautiful. Very beautiful.”苏菲亚赞叹道，眼中的光芒却是那种看到猎物的凶光，“像我们皇宫里最昂贵的瓷器。但是……”
啪！
苏菲亚毫无预兆地挥手，鞭梢狠狠抽在阿珂裸露的肩膀上，瞬间留下一道血痕。
“……眼神太死了。在我们罗刹国，这样的奴隶是要被扔进雪地里喂狼的。”
阿珂痛呼一声，身子一缩，本能地看向苏荃。
苏荃端坐在主位上，面对苏菲亚的挑衅，她只是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眼神中带着一种看野蛮人耍猴的戏谑。
“公主殿下，”苏荃开口了，声音慵懒而高贵，“瓷器是用来赏玩的，不是用来摔打的。您那一套用来对付皮糙肉厚的毛熊还行，对付我们东方的美人，得讲究‘火候’。”
“火候？”苏菲亚挑眉，“你们东方人就是麻烦。想要听话，打服了不就行了？”
“打服的，那是怕你；”苏荃站起身，走到阿珂身后，双手搭在阿珂的肩上，“而我要的，是她爱上做奴隶的感觉。”
苏荃低下头，在阿珂耳边轻声下令：
“阿珂，给公主殿下展示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热情’。”
听到指令，阿珂的身体瞬间进入了状态。她强忍着肩上的剧痛，脸上挤出一个媚到骨子里的笑容。她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缠上了苏菲亚那穿着高筒皮靴的腿。
“公主殿下……”阿珂的声音甜腻，双手在苏菲亚的小腿上轻柔地按摩，然后慢慢向上，“奴婢阿珂，伺候您更衣……”
苏菲亚愣住了。
她见过无数怕她的奴隶，也见过无数想爬上她床的男人。但像阿珂这样，明明满身伤痕、眼神空洞，身体却能散发出如此强烈、甚至可以说是专业的性魅力的女人，她从未见过。
阿珂的手法是苏荃亲传的，每一个触碰都精准地落在敏感点上。
“Oh……”苏菲亚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原本想要挥下的鞭子僵在了半空。
“怎么样？”苏荃在一旁笑道，“公主殿下，这件‘礼物’，可还入得了您的眼？”
“Interesting……”苏菲亚丢下鞭子，一把抓住阿珂的头发，将她粗暴地拉进怀里，那只戴着粗糙皮手套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揉捏着阿珂那对被苏荃视若珍宝的“玉碗”。
“够软！够劲！”苏菲亚大笑，“韦，今晚这个女人借给我！我要带她去体验一下我们罗刹国的玩法！”
韦小宝早就喝得晕头转向，嘿嘿傻笑：“拿去！都拿去！只要公主高兴！”
阿珂惊恐地看向苏荃。苏菲亚那种粗暴的动作让她感到恐惧，那是完全不同于苏荃那种“精致折磨”的野蛮暴力。
苏荃却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去吧，阿珂。公主殿下远道而来，你要替我好好‘尽地主之谊’。”
苏荃的眼神里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她并不介意把玩具借出去。相反，让阿珂体验一下外界更残酷、更没有底线的摧残，阿珂才会更加明白，苏荃的怀抱是多么“温暖”的避风港。
这叫“对比教学”。

第三十五章： 伏特加浴与“活体酒器”
这一夜，对于阿珂来说，是另一重地狱。
苏菲亚没有那些精致的刑具，也没有那些复杂的心理控制。她有的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和暴虐。
厢房内，酒气熏天。
阿珂被强行灌下了大半瓶烈性伏特加，喉咙和胃部烧得像火一样。她的神智已经开始涣散，只觉得天旋地转。
“Drink! More!”
苏菲亚像个疯子一样，直接拎起酒桶，将剩下的酒全部倒在了阿珂身上。
“啊——辣！好痛！”
伏特加这种烈酒，淋在阿珂那些尚未愈合的鞭痕和旧伤上，简直就是酷刑。阿珂在酒液中翻滚，惨叫。
“哈哈哈！叫得好听！”苏菲亚兴奋得满脸通红，她一把将阿珂提起来，扔在桌子上。
“在我们罗刹国，最好的酒，要用最美的容器来盛。”
苏菲亚拔出腰间的匕首，那是用来切烤肉的，此刻却贴在了阿珂平坦的小腹上。
“Don't move.”
苏菲亚将匕首插在阿珂两腿之间的桌面上，只要阿珂稍微动一下，大腿内侧就会被割伤。
然后，苏菲亚拿起一个漏斗，塞进了阿珂的口中，开始强行灌酒。
但这还不是结束。
“上面喝饱了，下面也要喝。”
苏菲亚狞笑着，拿过那瓶苏荃特意送来的“助兴药酒”，那是神龙教的秘方，药性极烈。
“不……不要……”阿珂拼命摇头，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但苏菲亚根本不听。她按住阿珂的挣扎，将瓶口对准了那个……
……
当苏荃在后半夜推门进来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幅景象：
阿珂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酒渍中，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和某种腥膻的味道。她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那是苏菲亚粗暴揉捏留下的痕迹。她的眼神已经彻底散了，嘴里无意识地流着口水，身体还在时不时地抽搐。
苏菲亚正躺在一旁呼呼大睡，满足得像头吃饱的母狮子。
苏荃掩住口鼻，皱了皱眉。
“真是个粗鲁的蛮子，一点美感都没有。”
苏荃走到桌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阿珂的脸颊。
“醒醒。”
阿珂费力地睁开眼，当她看到苏荃那张熟悉的、冷艳的脸庞时，竟然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感到恐惧，而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主人……主人救我……带我走……”
阿珂拼尽最后一点力气，爬向苏荃，死死抱住苏荃的脚踝，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
经历了苏菲亚那种毫无章法、纯粹为了发泄兽欲的摧残后，苏荃那种带着某种仪式感和“爱意”的调教，竟然让阿珂感到了一丝诡异的安全感。
至少，苏荃会给她上药。
至少，苏荃会夸她美。
至少，苏荃把她当成一件珍宝，而不是一个一次性的酒桶。
苏荃看着脚边哭得撕心裂肺的阿珂，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好了，不哭。”苏荃弯下腰，将浑身脏兮兮的阿珂抱进怀里，哪怕弄脏了自己昂贵的丝绸长袍也不在意。
“外面的世界很可怕吧？那些蛮子不懂得疼人。”苏荃温柔地抚摸着阿珂的头发，“只有大姐这里，才是你的家。只有大姐，才是真心疼你的。”
“嗯……嗯……阿珂错了……阿珂以后再也不想出去了……”阿珂哭得浑身颤抖，将头深深埋进苏荃的怀里。
这一刻，阿珂心中对外面的世界、对自由的最后一点向往，被苏菲亚这顿粗暴的“杀威棒”彻底打碎了。
她恐惧外面。她恐惧那些未知的伤害。
她宁愿回到那个金丝笼里，做苏荃一个人的金丝雀。
苏荃抱着阿珂走出房间，穿过长长的回廊。月光如水，照在两人的身上。
“乖。”苏荃轻声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以后咱们哪也不去了。我就把你锁在暖阁里，锁在那张床上。一辈子，都陪着我。”
阿珂在苏荃怀里沉沉睡去，眼角还挂着泪珠。在梦里，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没有脚的鸟，永远只能停留在苏荃的手掌心里。



第三十六章： 永恒的“肉身盛宴”与活体家具的终极形态
中秋佳节，月圆之夜。
鹿鼎公府的后花园被装点得如同广寒宫一般。然而，这里没有清冷的嫦娥，只有散发着浓郁脂粉气与靡靡肉香的“肉身菩萨”。
今晚是苏荃定下的“团圆宴”。
并没有外人，只有这一家子“妻妾”。
琉璃厅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特制的长条形紫檀木桌。但桌面上并没有铺桌布，也没有摆放碗筷。
因为，今晚的“餐桌”，就是阿珂。
经过几年的深度调教，阿珂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极端的物化。此刻，她赤身仰躺在紫檀木座上，身体被洗刷得莹白如玉，涂满了一层特殊的透明果胶，使其看起来真的像是一尊刚刚出窑的极品瓷器。
她的双手温顺地交叠在小腹上，双腿并拢伸直。她的身上，精美地摆放着几十道精致的凉菜、刺身和寿司。
在她的锁骨窝里，盛着两汪晶莹的鱼子酱；
在她的双乳之上，覆盖着切得薄如蝉翼的河豚刺身；
在她的肚脐眼儿里，注满了醇厚的温酒；
而在那最私密的双腿之间，则盛放着今晚的主菜——“神龙戏珠”（一道用珍稀海味雕刻而成的菜肴）。
她一动不动。连呼吸都被控制在极其微弱的频率，以免起伏过大弄乱了身上的菜肴。她的眼睛半眯着，眼神中不再有恐惧，也不再有羞耻，只有一种近似于神圣的空灵。
她已经不再认为自己是一个人。
她是这盛宴的一部分，是承载快乐的器皿。能被主人享用，就是她存在的全部意义。
“相公，请入席。”
苏荃穿着一身象征着绝对权力的玄色凤袍，搀扶着步履蹒跚的韦小宝走了进来。
几年的药物侵蚀，让韦小宝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了许多。他的眼神浑浊呆滞，嘴角常年挂着痴傻的笑容，只有在看到女人和食物时，才会流露出原始的贪婪。
“嘿嘿……好香……好香……”韦小宝看着躺在桌上的阿珂，口水流了下来。他已经分不清这是他的老婆，还是一道菜。在他早已坏掉的脑子里，这两者本来就是一回事。
“相公想吃哪儿？”苏荃温柔地问道。
“吃……吃那个白白的……”韦小宝指着阿珂胸口的刺身。
“好。”苏荃拿起筷子，夹起一片刺身，顺手在阿珂那挺立的乳尖上蘸了一点特制的酱料（那是阿珂身体分泌的乳汁与调料的混合物），然后送进韦小宝嘴里。
“好吃！好吃！”韦小宝大嚼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吃下去的是什么，只觉得那是世间美味。
围坐在四周的曾柔、沐剑屏、方怡和双儿，也都早已是一副行尸走肉般的模样。她们穿着暴露的侍女服，跪在地上，随时准备着为主人通过特殊的方式温酒、递菜。
这就是苏荃打造的“乌托邦”。
没有争吵，没有嫉妒，没有反抗。
所有人各司其职。
阿珂是餐桌，曾柔是酒壶，双儿是脚踏，沐剑屏是扇风的扇子。
苏荃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一杯殷红的葡萄酒，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幅荒诞而华丽的画卷。
她看到了阿珂在韦小宝筷子触碰下微微颤抖的睫毛——那是兴奋的反应。
她看到了曾柔跪得膝盖青紫却依然保持微笑的脸——那是被驯服的顺从。
她看到了韦小宝那副彻底沦为欲望傀儡的痴傻模样——那是她权力的证明。
“真好啊。”
苏荃轻抿一口酒，抬头望向窗外那一轮圆月。
当年的神龙教主洪安通，追求千秋万载，最后众叛亲离，死无葬身之地。
而她苏荃，在这个小小的爵爷府里，却真正实现了“唯我独尊”。
她控制了他们的肉体，阉割了他们的灵魂，将这里变成了一个只属于她的、封闭的极乐地狱。
“阿珂，”苏荃突然放下酒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作为“餐桌”的阿珂的脸颊，“你幸福吗？”
阿珂并没有睁眼，甚至没有动嘴唇（因为嘴唇上也摆着一颗樱桃）。
但她的身体，尤其是那作为“容器”的深处，却极其配合地收缩了一下，挤出了一股透明的爱液，作为对主人的回应。
那是“幸福”。
一种被彻底剥夺人性后，作为物品被使用、被需要的“幸福”。
苏荃笑了。
她站起身，走到阿珂身边，俯下身，在那沾满了酒香和菜香的胴体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也很幸福。”
全书完。

【鹿鼎记·暗堕篇】点评：
在这座名为鹿鼎公府的深渊里，故事永远不会结束。它将随着每一个长夜，重复着那关于支配与臣服的无尽轮回。
江湖依旧在传说着韦爵爷的传奇，传说着他那七位如花似玉、情深义重的夫人。
却无人知晓，在那高墙深院之内，在那锦绣帷幕之后，真正活着的，只有一个女王，和她的一屋子人形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