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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榴原创 黑化金庸之鹿鼎记·暗堕篇


鹿鼎记·暗堕篇:孽缘深宫
第一章:晨曦中的阴影
扬州丽春院的喧嚣早已散去,那张足以容纳七人的雕花大床此刻仿佛一片遭受过风暴肆虐的花海。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麝香与脂粉味,混合着昨夜疯狂后的余温,显得格外甜腻,甚至有些令人窒息。
韦小宝早已累得像滩烂泥,呼噜声震天响,四肢八在大床的最外侧。而在那锦被翻红浪的凌乱中心,阿珂缓缓睁开了双眼。
晨光透过窗棂的缝隙,像是一把灰败的刀,切开了昏暗的室内。阿珂觉得头痛欲裂,身体像是散了架一般酸软。她下意识地想要运功调息,驱散这股难以言喻的疲惫感,然而,就在丹田提气的一瞬间,她的脸色骤然惨白。
空空如也。
那一身引以为傲的九难师太亲传内力,竟然像是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在她经脉中缓缓游走的、冰冷而黏腻的异样真气。
“醒了?”
一个慵懒而妩媚的声音从床的另一头传来。苏荃支着头,半倚在软枕上。她身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红纱,那熟透了的身躯在晨光下白得耀眼,仿佛一条美女蛇。她的眼神里没有了往日对小宝的宠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戏谑与寒意。
阿珂心中一惊,本能地拉起被角遮住自己满布红痕的胸口,警惕地问道:“洪夫人……苏姐姐,我的内力……是不是昨夜的酒有问题?”
苏荃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声低回婉转,却让阿珂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毛骨悚然。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身边还在沉睡的方怡的脸颊。方怡嘤咛一声,缓缓转醒,眼神迷离了一瞬,随即在看到苏荃的目光后,立刻变得清明——那是一种混合了恐惧与顺从的眼神。
“昨夜是大被同眠的好日子,”苏荃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丝沙哑,“但也正是这大喜大悲、大起大落之时,人的心防最弱,身子也最虚。阿珂妹妹,你真以为,神龙教的手段,就只是那些花拳绣腿吗?”
“你什么意思?”阿珂咬着牙,强撑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四肢软绵绵的,连抬手的力气都变得奢侈。一种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她乃是陈圆圆之女,生平最恨被人轻薄控制,如今这般赤身露体且毫无反抗之力的状态,让她羞愤欲死。
“没什么意思。”方怡这时候也坐了起来,她的语气冷淡,甚至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她看着阿珂那张绝美的脸蛋,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的幽光,“只是觉得,以后这韦府的规矩,得改改了。小宝是个没正经的,但这后院里,总得有人说了算。”
“你们……你们想造反吗?”阿珂厉声道,试图唤醒还在熟睡的沐剑屏和曾柔,“小宝若知道了——”
“他?”苏荃咯咯娇笑,手指轻轻一弹,一股无形的指风击中了韦小宝的睡穴,“就算天塌下来,他也得睡上三天三夜。而这三天……足够妹妹你学会什么叫做‘听话’了。”
阿珂心中大骇,她猛地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争风吃醋。苏荃的眼神,那是捕食者看着猎物的眼神,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审视与玩弄。
“我想走!”阿珂拼尽全力,想要翻身下床。作为习武之人,哪怕内力全失,她的骄傲也不允许她坐以待毙。她抓起散落在床边的肚兜,试图遮掩身体,踉跄着向门口冲去。
然而,她的脚刚沾地,膝盖便是一软,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哎呀,这又是何苦呢?”苏荃并没有阻拦,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阿珂在地上挣扎,仿佛在欣赏一出早已排好的折子戏。
阿珂咬破了嘴唇,鲜血的腥味刺激了她的神经。她双手撑地,长发散乱地垂下,遮住了她屈辱的面容。她试图站起来,可那股诡异的冰冷真气在她体内乱窜,每一次用力,都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骨髓,带起一阵阵羞耻的酥麻感。
“这就受不了了?”方怡赤着脚走下床,她的脚步声很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阿珂的心尖上。她走到阿珂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美人。
“阿珂,你总是这么清高。”方怡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扭曲的愉悦,她缓缓蹲下身,伸出手,强硬地抬起阿珂的下巴,“以前你是郑公子的心头肉,后来是小宝的掌中宝。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长得美,全天下的男人都该围着你转?女人都该让着你?”
“放开我!”阿珂怒目而视,眼眶微红,却倔强地不肯流下一滴泪。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甩在阿珂的脸上。并不重,没有打肿脸颊,却带着极强的侮辱性。阿珂被打得偏过头去,整个人都懵了。从小到大,哪怕是九难师太严厉,也从未这样掌掴过她。
“这一巴掌,是教你认清形势。”方怡冷冷地说道,手指顺着阿珂优美的颈线滑下,停留在她锁骨处那枚昨夜留下的吻痕上,“现在,你的内力被夫人的‘化骨柔情散’封住,越是动气,那药力发作得越快。到时候,你会求着我们让你舒服一点的。”
阿珂感到一阵恶寒。她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姐妹,沐剑屏还在睡梦中露出甜美的微笑,完全不知道将会面临怎样的地狱;而建宁公主似乎也醒了,正躲在被子里,露出一双兴奋而残忍的眼睛,似乎对这一幕期待已久。
“为什么要这样……”阿珂的声音颤抖着,不仅仅是因为恐惧,更是因为一种信仰崩塌的绝望,“我们不是姐妹吗?”
苏荃缓缓走过来,她的脚踝上系着一根细细的金链,发出清脆的响声。她走到阿珂身后,双臂环抱住阿珂颤抖的肩膀,在她耳边吐气如兰,那声音宛如恶魔的低语:
“正因为是姐妹,才要坦诚相见啊。阿珂,你那层清高的皮,也是时候剥下来了。在这个世道,只有彻底堕落到底,才能看清真正的极乐。这几天,我会一点一点,把你的尊严碾碎,揉进泥里,再重新塑造成我喜欢的样子……”
苏荃的手指猛地收紧,扣住了阿珂的脉门。阿珂只觉得一股电流般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她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

第二章:金枝玉叶的毒刺
地毯上的绒毛本是柔软舒适的,但此刻贴在阿珂赤裸的肌肤上,却像是无数细小的针芒。她急促地喘息着,那股名为“化骨柔情散”的药力正顺着脊椎一寸寸向上攀爬,将原本凝练的真气化作一滩浑浊的泥沼。
“苏荃……你究竟想要什么?”阿珂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试图用最后一点力气撑起上半身,但苏荃扣在她脉门上的手仿佛铁铸一般,纹丝不动。
“想要什么?”苏荃轻笑一声,眼神流转,瞥向了大床深处那个正在蠕动的身影,“建宁妹妹,看了这么久的戏,也该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了吧?”
锦被猛地被掀开,建宁公主赤条条地钻了出来。她那张平日里刁蛮任性的脸上,此刻竟挂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兴奋红晕。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缠着韦小宝,而是像只闻到了血腥味的幼兽,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盯着狼狈不堪的阿珂。
“哎呀,这不是我们美若天仙的阿珂姐姐吗?”建宁的声音尖细,带着一种病态的欢愉。她伸出脚,用圆润的脚趾毫不客气地挑起阿珂散落在脸颊旁的一缕乱发,然后顺势踩在了阿珂雪白的肩头。
阿珂屈辱地扭过头,想要避开那只脚,但身体的酥软让她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闪避。“建宁!你疯了?我是你嫂子……”
“嫂子?”建宁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脚下的力道却骤然加重,狠狠地碾磨着阿珂娇嫩的皮肤,直到那里泛起一片淤青,“在这里,只有主子和奴才。在皇宫里我是主子,在这里……苏姐姐是主子,而你嘛……”
建宁蹲下身,一把揪住阿珂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来。那双曾经让阿珂厌烦的刁蛮眼睛里,此刻燃烧着疯狂的妒火与施虐欲。“你仗着这张脸,把小桂子迷得神魂颠倒。我就在想,要是把你这张高傲的脸踩在泥里,你还能不能这么神气?”
“让她清醒清醒。”苏荃松开了扣住阿珂的手,退后半步,像是欣赏一件作品般抱着双臂,“不过别玩坏了,好戏才刚开场。”
得到了首肯,建宁眼中的凶光更甚。她从床头摸索了一阵,竟摸出一条昨夜韦小宝用来助兴的丝绸腰带。
“你要干什么?!”阿珂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建宁一步步逼近。
“以前在宫里,我不听话的时候,太后就是这么教训我的。”建宁舔了舔嘴唇,动作熟练得令人发指。她猛地扑上去,将毫无反抗之力的阿珂死死按在地毯上。
阿珂拼命挣扎,但在药力的作用下,她的反抗就像是受惊的蝴蝶扇动翅膀,徒劳而凄美。建宁粗暴地将阿珂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丝绸腰带在皓腕上狠狠勒紧,打了一个死结。
“放开我!小宝!救我!”阿珂绝望地喊着,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看向床上那个死猪般沉睡的男人,那个曾经发誓要保护她一辈子的男人,此刻却对她的遭遇一无所知。这种近在咫尺却远如天涯的无助感,比肉体的疼痛更让她崩溃。
“叫吧,叫得再大声点。”方怡冷冷地站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只玉簪,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快意,“你叫得越惨,这场戏才越有味道。”
就在这时,角落里传来一声怯生生的惊呼。
“师姐……苏姐姐,你们在做什么呀?”
沐剑屏终于被吵醒了。小郡主揉着惺忪的睡眼,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当她看清被反绑在地上、赤身裸体且满脸泪痕的阿珂时,吓得小脸煞白,本能地抓起被子裹住自己,瑟瑟发抖。
“阿珂姐姐……她怎么了?”沐剑屏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单纯的世界观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荒诞残忍的景象。
苏荃转过身,脸上的阴狠瞬间收敛,换上了一副温柔得近乎诡异的笑容。她缓缓走向沐剑屏,就像一条艳丽的毒蛇滑向无知的小白兔。
“剑屏妹妹醒了?”苏荃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着沐剑屏颤抖的肩膀,“别怕,我们在帮阿珂妹妹‘修身养性’呢。她以前脾气太坏,不懂规矩,现在我们要教教她,怎么做一个让人疼爱的乖女人。”
“可是……可是阿珂姐姐在哭……”沐剑屏看着地上被建宁骑在腰间羞辱的阿珂,心中充满了恐惧,“这样不对……我们要告诉相公……”
“嘘——”方怡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一根冰凉的手指按在了沐剑屏的嘴唇上。她的眼神阴沉,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风,“小郡主,你要搞清楚状况。现在相公在睡觉,这里归洪夫人管。你是想和阿珂一样躺在地上,还是乖乖听话,看我们玩?”
沐剑屏惊恐地看着方怡,那个曾经照顾她的师姐,此刻看起来竟然如此陌生和可怕。她看了看痛苦挣扎的阿珂,又看了看面带微笑却气场恐怖的苏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不敢掉下来。
“我……我听话……”沐剑屏细若蚊蝇地说道,身体缩成一团,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鹌鹑。
“真乖。”苏荃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转头看向地上的战场,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建宁,把她的腿分开。既然要教规矩,就得让她明白,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不属于她自己。”
阿珂闻言,如遭雷击。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鲜血溢出。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曾是九难师太的得意弟子,曾是无数豪杰仰慕的女神,而此刻,她却像一只待宰的牲畜,被剥夺了所有的尊严,赤裸裸地展示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建宁狞笑着,双手抓住了阿珂修长的脚踝,毫不留情地向两边拉开。
“不要……求求你们……杀了我吧……”阿珂发出了绝望的哀鸣,她的头无力地抵在地毯上,长发遮住了她那张曾经高傲不可一世、如今却写满屈辱的脸庞。


第三章:泣血海棠与碎玉
建宁公主的手指粗糙而有力,指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在那被强行分开的雪白大腿内侧划过,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阿珂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每一块肌肉都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而紧绷,却又在药力的侵蚀下不得不瘫软下去,呈现出一种极其悖德的迎合姿态。
“看看这身段,”建宁啧啧称奇,眼中闪烁着施虐者特有的狂热光芒,“以前总是遮遮掩掩,装得一副圣女模样。现在这副样子,若是让以前那些追求你的狂蜂浪蝶看见了,只怕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不……不要看……”阿珂紧闭双眼,泪水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地毯。她试图并拢双腿,但建宁整个人压在她的小腹上,那种令人窒息的重量和屈辱感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不想看?”苏荃轻摇团扇,缓步走来,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酷,“那可由不得你。方怡,去把那面西洋镜搬过来。”
方怡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她走到墙边,将那面平日里用来梳妆打扮的半人高铜镜搬到了阿珂的正对面,特意调整了角度,将阿珂此刻那狼狈不堪、毫无保留的羞耻姿态映照得纤毫毕现。
“睁开眼。”苏荃命令道。
阿珂死死咬着牙,拼命摇头。
“我让你睁开眼!”苏荃的声音骤然变冷,她猛地俯身,一把揪住阿珂的头发,强迫她的脸正对着镜子,“你不是自诩美貌举世无双吗?那就好好看看,现在的你是多么‘美’。”
阿珂被迫睁开了泪眼朦胧的双眼。
镜中的景象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那个披头散发、被反绑双手、双腿大张被另一个女人肆意凌辱的女人……真的是她吗?那个曾经在九难师太身边仗剑江湖、心高气傲的阿珂吗?
镜子里的她,像是一只被拔光了羽毛的孔雀,所有的骄傲都被剥离,只剩下赤裸裸的肉体供人玩赏。建宁的手还在她身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镜中那具躯体上打下肮脏的烙印。
“多么淫荡的一张脸啊,”方怡蹲在一旁,手指轻轻敲击着镜面,发出清脆的响声,“你看你的表情,是在痛苦,还是在享受?”
“我没有……我没有!”阿珂崩溃地哭喊着,内心的防线在这一刻被狠狠撕裂。
就在这时,床榻的角落里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动。一直昏睡的曾柔终于被这嘈杂的哭喊声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坐起身来,还没看清状况,便下意识地问道:“相公……怎么这么吵……”
然而,当她的目光触及地上的惨状时,整个人瞬间僵住了。她看到了平日里最要强的阿珂姐姐像条狗一样被绑在地上,而苏荃、方怡和建宁正围着她,脸上挂着让她感到陌生而恐惧的笑容。
“阿珂姐姐?!”曾柔惊呼一声,本能的善良让她忘记了恐惧。她连鞋都顾不上穿,跌跌撞撞地冲下床,想要去扶起阿珂,“你们这是干什么?快放开她!大家都是姐妹啊!”
“又来一个不知死活的。”苏荃连头都没回,只是轻轻挥了挥手。
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方怡身形一闪,瞬间挡在了曾柔面前。还没等曾柔反应过来,方怡便是一记凌厉的擒拿手,扣住了曾柔的手腕,顺势一扭。
“啊!”曾柔痛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她毕竟武功低微,哪里是神龙教出身的方怡的对手。
“曾柔妹妹,这里没你的事,若是乖乖回去睡觉,或许还能免受皮肉之苦。”方怡冷冷地说道,手上微微用力,曾柔顿时疼得冷汗直流。
“方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曾柔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我们以前不是相处得很好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方怡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在神龙教,从来没有什么误会,只有强弱。以前我们都要看韦小宝的脸色,看你们这些娇滴滴的大小姐的脸色。现在,我想换个活法。”
她一把扯过曾柔,将她推到阿珂身边。
“既然你这么心疼你的阿珂姐姐,那就陪她一起受着吧。”
苏荃此时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一股奇异的甜香顿时弥漫开来。她倒出一粒红色的丹药,捏在指尖,慢慢走向阿珂。
“这是‘极乐销魂丹’,”苏荃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哄孩子睡觉,但听在阿珂耳中却如惊雷炸响,“吃了它,你的身体会变得比现在敏感十倍,任何一点触碰都会让你欲仙欲死,哪怕是痛苦,也会变成让你发狂的快感。”
“不……不要……”阿珂惊恐地摇着头,紧闭着嘴唇。
“敬酒不吃吃罚酒。”苏荃眼神一凛,捏住阿珂的下颚骨,巧劲一使,迫使她张开了嘴,然后将丹药弹入她喉中,顺势在她胸口一点,丹药便滑入腹中。
“咳咳咳……”阿珂剧烈地咳嗽着,想要把药吐出来,但那丹药入口即化,瞬间化作一股热流冲向四肢百骸。
仅仅过了片刻,阿珂的身体便泛起了一层诡异的潮红。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眼神开始迷离,原本痛苦的挣扎逐渐变成了一种难耐的扭动。地毯的摩擦、建宁的按压、甚至是空气的流动,此刻都变成了强烈的刺激,像电流一样在她体内乱窜。
“好热……好难受……”阿珂无意识地呢喃着,理智在欲望的洪流中摇摇欲坠。
苏荃满意地看着药效发作,随即转头看向一脸惊恐的曾柔和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沐剑屏。
“看到了吗?”苏荃指着地上已经开始无意识呻吟的阿珂,语气森然,“这就是违逆我的下场。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去,帮阿珂妹妹‘松松筋骨’。”
“什么?”曾柔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我不行……我做不到……”
“做不到?”苏荃眼神微眯,随手从旁边的果盘里拿起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刀尖在指尖轻轻转动,折射出冰冷的寒光,“那就换个玩法。如果你们不动手,我就在阿珂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划上一刀。一刀,换你们一次手软。”
“不要!”阿珂虽然神智迷离,但对容貌的执念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发出了凄厉的尖叫,“曾柔……救我……别让她毁我的脸……”
曾柔看着苏荃手中那把离阿珂脸颊只有毫厘之差的利刃,又看了看阿珂哀求的眼神,整个人陷入了巨大的崩溃之中。
“选吧。”苏荃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审判,“是你们动手让她‘快乐’,还是我动手让她‘破相’?”
曾柔颤抖着伸出手,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知道,从这一刻起,那个纯真善良的曾柔就要死了。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在这群疯了的女人面前,如果不变成野兽,就只能成为食物。
“对不起……阿珂姐姐……对不起……”
曾柔哽咽着,在苏荃冰冷目光的注视下,颤巍巍地将手伸向了阿珂那敏感至极的身体。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心中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清脆,绝望,万劫不复。



第四章:共犯的枷锁与无声的臣服
曾柔的手指颤抖得厉害,指尖冰凉,却触碰到了阿珂那火炭般滚烫的肌肤。
在“极乐销魂丹”霸道的药力下,阿珂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曾柔仅仅是一个犹豫的触碰,甚至算不上抚摸,阿珂的喉咙里却猛地溢出一声甜腻到令人发指的呻吟。那声音不再是悲鸣,而是一种赤裸裸的、仿佛渴求了许久的欢愉。
“不……不要听……”阿珂绝望地闭上眼,泪水狂涌,但她的腰肢却在本能地迎合着那份触碰,像是一条在岸上濒死的鱼,渴望着哪怕一滴水的滋润。
“继续。”苏荃的声音冷硬如铁,手中的水果刀在空中虚划了一下,刀尖折射的寒光精准地掠过阿珂那张绝美的脸庞,“曾柔,你的动作太慢了。难道你想让我亲自动手,在阿珂妹妹这如花似玉的脸上刻朵花儿出来?”
曾柔浑身一激灵,巨大的恐惧压倒了内心的道德感。她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阿珂颤抖的小腹上。她不再犹豫,双手笨拙却被迫坚定地在阿珂身上游走。
随着曾柔的动作,阿珂的崩溃来得比预想中更快。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羞耻感成了最猛烈的催情药。被自己平日里视作姐妹的人玩弄,被曾经看不起的建宁公主踩在脚下,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在药物的催化下,炸裂成了摧毁理智的快感。阿珂的哭喊声渐渐变了调,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求饶和毫无意义的娇喘。她原本紧绷抗拒的大腿无力地摊开,任由建宁和曾柔摆布,甚至在某些瞬间,她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着下一次的触碰。
这种对自己身体背叛的认知,彻底击碎了阿珂心中最后的一根支柱。
一直缩在角落里的沐剑屏早已吓傻了。她看着眼前这一幕——平日里端庄高傲的阿珂姐姐,此刻却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在地上扭动,口中吐露着淫词浪语;而温柔腼腆的曾柔姐姐,正满脸泪痕地充当着刽子手。
“小郡主,”方怡那如同鬼魅般的声音突然在沐剑屏耳边响起,“别光看着呀。这个家以后是一体的,既然大家都在出力,你怎么能置身事外呢?”
沐剑屏惊恐地抬起头,却被方怡一把拽住了手腕,强行拖到了阿珂面前。
“我不……我不要……”沐剑屏拼命向后缩。
“看来你也想尝尝‘极乐销魂丹’的滋味?”苏荃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中的瓷瓶,那清脆的瓷器碰撞声,此刻听在沐剑屏耳中宛如催命的丧钟。
沐剑屏看了一眼地上已经神志不清、正在疯狂索求的阿珂,那种失去自我的恐怖模样让她感到窒息。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变成那样。
“我听话……我听话……”沐剑屏哭着,在方怡的逼视下,颤巍巍地伸出了手,按住了阿珂乱蹬的小腿。
这一刻,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阿珂彻底沦陷了。在药物、羞辱和姐妹反目的三重打击下,她的意识终于断片,只剩下了原始的本能。她不再在这场荒谬的刑罚中感到痛苦,反而开始主动地在这张由背叛和欲望编织的网中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苏荃终于挥了挥手,示意停下。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阿珂像是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毯上,浑身布满了红痕和汗水,眼神空洞涣散,嘴角却挂着一丝诡异的痴笑。她的骄傲、她的武功、她的自尊,都在这短短的一个时辰里被碾得粉碎。
曾柔瘫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将头深深埋进臂弯里,无声地抽泣。她的手上沾满了阿珂的体液,那是她罪恶的证明,是她为了自保而亲手将姐妹推入深渊的证据。这份愧疚和恐惧,将成为锁住她灵魂的镣铐。
沐剑屏则蜷缩在阿珂脚边,像一只受惊过度的猫,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只是惊恐地睁大眼睛,时刻关注着苏荃的脸色,生怕下一个轮到的就是自己。
苏荃从床上站起身,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一步步走到几人中间。她居高临下地环视着这几个曾经性格各异、如今却都充满恐惧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这才是好姐妹嘛,”苏荃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慵懒,却多了一份不可违抗的主宰感,“从今往后,这韦府后院,没有什么九难高徒,没有什么王屋山侠女,也没有什么沐王府郡主。只有听话的女人,和不听话的玩物。”
她伸出脚,轻轻踢了踢阿珂毫无反应的脸颊。
“阿珂,你说是不是?”
原本昏沉的阿珂像是被触发了什么开关,身体猛地一颤。她费力地撑起上半身,原本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此刻只剩下顺从和恐惧。她低下头,长发垂落在地,声音沙哑而颤抖:
“是……夫人教训得是……”
简单的几个字,宣告了旧日阿珂的死亡。
苏荃笑了,笑得花枝乱颤。她转身看向方怡和建宁,眼中闪烁着掌控一切的狂妄。
“看,我就说嘛,”苏荃轻轻抚摸着自己光洁的手臂,语气轻描淡写,“女人都是贱骨头,只要敲碎了那层硬壳,里面都是一样的软肉。以后,只要她们乖乖听话,大家依然是好姐妹。若是谁还想动什么歪心思……”
她的目光冷冷地扫过曾柔和沐剑屏。两人像是触电一般,立刻拼命点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奴家……明白了。”曾柔低声下气地说道,声音里再无一丝骨气。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这一地狼藉上,却再也带不来一丝暖意。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新的秩序已经建立。恐惧是地基,羞耻是砖瓦,而韦小宝那震天响的呼噜声,则成了这场黑暗剧目最讽刺的背景音。


韦小宝醒来时,觉得自己一定是做了一场春秋大梦。

第五章:粉饰太平的“极乐”舟行
江水滔滔,客船平稳地向北行驶。初冬的寒风被厚厚的棉帘挡在舱外,舱内却是暖意融融,炭盆里的银炭烧得正旺,偶尔爆出一两点火星,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韦小宝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只觉得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浑身舒泰。他揉了揉眼睛,看着围坐在桌边的七位夫人,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乖乖隆地咚,老子这艳福,真是连玉皇大帝都要眼红啊!”韦小宝乐呵呵地翻身下床,随手披上一件貂裘。
往日里,这七个老婆凑在一起,即便不打架,也少不了冷嘲热讽,尤其是阿珂对自己总是爱答不理,方怡也是心思深沉。可今日,这气氛却好得有些诡异。
只见苏荃端坐在主位,手里捧着一卷书,神态雍容华贵。而阿珂——那个平日里对他横眉冷对、傲气十足的阿珂,此刻竟然正跪坐在苏荃脚边的软垫上,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剥皮盘,正小心翼翼地剥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
听到韦小宝起床的动静,苏荃微微抬眼,嘴角含笑:“相公醒了?这一觉睡得可沉,都日上三竿了。”
“嘿嘿,荃姐姐,昨晚太累了嘛。”韦小宝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想在苏荃脸上香一口。苏荃也不躲闪,任由他在脸颊亲了一下,眼神却若有若无地扫过脚边的阿珂。
阿珂的身子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她没有像往常那样露出厌恶的神色,而是立刻放手中的葡萄,在裙摆上擦了擦手,然后转过身,膝行两步来到韦小宝面前,低眉顺眼地拿起早就备好的热毛巾。
“相公,请擦脸。”阿珂的声音轻柔温顺,虽然依旧有些僵硬,但那其中的恭敬却是韦小宝从未听过的。
韦小宝愣了一下,随即大喜过望,伸手捏了一把阿珂滑腻的脸蛋:“哟,阿珂老婆,今天怎么这么乖?是不是想通了,觉得还是你老公我最好?”
阿珂的睫毛颤动着,眼底深处划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与屈辱。就在刚才,苏荃那轻飘飘的一瞥,让她瞬间回想起了那晚在地狱般的房间里,那种被剥夺尊严、被药物控制直至崩溃求饶的恐怖记忆。那种深入骨髓的条件反射,让她甚至不敢升起一丝反抗的念头。
“是……”阿珂强忍着内心的翻江倒海,嘴角勉强扯出一个温婉的弧度,“相公待阿珂恩重如山,阿珂以前不懂事,以后……以后定会好好服侍相公,听大姐的话。”
“好!好!好!”韦小宝乐得合不拢嘴,只当是苏荃调教有方,心中对这位洪夫人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荃姐姐,你真是有本事,连阿珂这匹胭脂马都被你驯服了!”
苏荃掩口轻笑,眼波流转间尽是妩媚与深沉:“自家姐妹,说什么驯服不驯服的。只是妹妹们都懂事了,知道家和万事兴的道理。对吧,方怡?”
坐在另一侧正在绣花的方怡抬起头,眼神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她看了一眼正瑟缩在角落里假装整理衣物的沐剑屏和曾柔,淡淡道:“夫人说得是。以前是我们不懂规矩,让相公操心了。以后这船上的规矩,自然是夫人说了算,我们照做就是。”
韦小宝虽然机灵,但他毕竟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粗人。他只看得到眼前的莺莺燕燕、和睦相处,哪里看得到这平静水面下涌动的暗流?他哪里知道,沐剑屏那双红肿的眼睛不是没睡好,而是昨夜被方怡逼着看了一整晚的“教学图册”吓哭的;他更不知道,曾柔此刻走路姿势有些别扭,是因为腿根处还留着昨夜被“惩罚”后的淤青。
“来,相公,喝茶。”
建宁公主不知何时窜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盏茶。她不像其他人那样压抑,反而像是找到了新乐子的疯子,脸上挂着兴奋的红晕。她将茶递给韦小宝时,故意用指甲在他手心挠了一下,眼神却挑衅地看向阿珂。
阿珂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替韦小宝穿鞋。
这顿“早膳”,吃得那叫一个“其乐融融”。
韦小宝坐在中间,享受着帝王般的待遇。曾柔给他夹菜,沐剑屏给他捶腿,阿珂给他斟酒,而苏荃和方怡则在一旁谈笑风生,偶尔指挥一下众女。
每当韦小宝低头吃菜时,苏荃就会用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哒、哒。”
这清脆的声音对韦小宝来说毫无意义,但对阿珂她们来说,却是来自驯兽师的鞭哨。
一声是“笑”,两声是“敬酒”,三声则是……不可言说的惩罚预警。
当苏荃敲了两下桌子时,阿珂的手抖了一下,酒壶里的酒差点洒出来。她惊恐地抬头看了一眼苏荃,只见苏荃微微眯起眼,手中的筷子轻轻转了个方向,指向了那面昨夜让阿珂崩溃的铜镜。
阿珂的脸色瞬间煞白。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突然软软地靠在韦小宝身上,声音甜腻得有些失真:“相公……这酒不好喝,不如……不如阿珂用嘴喂你?”
“噗——”韦小宝刚喝进嘴的汤差点喷出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怀里的美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阿珂,你……你说真的?”
“真的……”阿珂闭上眼,眼角滑落一滴泪,但在韦小宝看来,那不过是羞涩的泪水。她颤抖着含了一口酒,凑向韦小宝的嘴唇。
在双唇相触的那一刻,韦小宝觉得自己上了天,而阿珂却觉得自己坠入了无间地狱。
苏荃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端起茶盏,轻轻吹去浮沫。她不需要时刻挥舞鞭子,她只需要让恐惧种在她们心里,生根发芽。这看似平静的日常,实则是另一种更漫长、更绝望的凌迟。
船依旧在向北行驶,离京城越近,离那个皇权与阴谋的中心越近,这艘船上的黑暗也就越发浓郁。在这封闭的江上孤舟里,新的秩序已经稳固,韦小宝依旧是名义上的“一家之主”,但真正的女王,正坐在阴影里,微笑着操纵着每一个提线木偶。
“相公,”苏荃放下茶盏,柔声道,“前面就要到通州码头了。听说那里鱼龙混杂,为了安全起见,今晚不如早些歇息?”
她特意在“早些歇息”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阿珂、曾柔和沐剑屏的脸色同时一变,筷子碰触瓷碗,发出一阵细碎而慌乱的声响。她们听懂了那是什么意思——白天的戏演完了,晚上的“课程”,又要开始了。





这艘在运河上缓缓摇曳的客船,到了夜里,便成了一座漂浮的孤岛。通州的码头灯火阑珊,映在漆黑的水面上,像是鬼魅的眼睛。
韦小宝照例被那一杯加了“料”的鹿鞭酒灌得人事不省,正四仰八叉地躺在里间的锦榻上,做着他那左拥右抱的美梦。而外间宽敞的船舱,此刻已落下厚重的帷幔,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视线与声响,变成了一处只属于女人们的幽暗刑堂。


第六章:玫瑰与镣铐的夜曲
舱内烛火摇曳,将几道修长的身影投射在屏风上,扭曲成怪诞的形状。空气中那种特有的甜腻香气比白天更浓烈了几分,那是苏荃特制的迷香,不至于让人昏迷,却能无限放大人的感官与恐惧。
“今晚的课业,叫‘自省’。”
苏荃慵懒地坐在主位的一张紫檀木大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支从岸上新折来的红玫瑰。那玫瑰娇艳欲滴,刺却并未削去,在烛光下泛着幽幽的冷光。她脚下踏着一只绣墩,绣墩旁跪着三个几乎赤裸的身影——阿珂、曾柔,还有瑟瑟发抖的沐剑屏。
她们身上仅着半透明的薄纱,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反剪在身后,绳结打得极刁钻,越是挣扎勒得越紧。而在她们面前的桌案上,摆放着一排排令人不寒而栗的器具:蜡烛、皮鞭、还有几枚不知用途的玉势。
“方怡,”苏荃轻轻摘下一片花瓣,揉碎在指尖,染红了指甲,“你来告诉她们,何为‘自省’。”
方怡应声而出。她换了一身黑色的劲装,长发高束,显得干练而冷酷。她手里握着一根细长的藤条,在空中挥舞出一声凄厉的脆响。
“是,夫人。”方怡走到阿珂身后,藤条冰冷的一端挑起阿珂的下巴,“自省,就是认清自己的身份。阿珂,今天在席上,你给相公喂酒时,手抖了三次,眼神闪躲了五次。你是不是觉得,只要相公在,你就有了靠山?你心里是不是还在想着,等到了北京,就能找机会告状,或者逃跑?”
阿珂浑身一颤,眼中的惊恐难以掩饰。她的确有过这样的念头,那是她在大海上抓到的最后一根浮木。
“我没有……”阿珂颤声道,声音却因为恐惧而显得底气不足。
“啪!”
藤条毫不留情地抽在阿珂光洁的背脊上,瞬间留下一道肿起的红痕。阿珂痛呼一声,身子猛地前倾,却被方怡一把揪住头发扯了回来。
“撒谎。”方怡冷冷地说道,“看来白天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建宁,给她上‘玫瑰扣’。”
一直在一旁跃跃欲试的建宁公主兴奋地跳了过来。她手里拿着几个精巧的金属夹子,那是宫里用来惩罚不听话宫女的刑具,上面带有细小的倒刺,夹在皮肉上如同被毒虫叮咬。
“阿珂姐姐,这可是好东西。”建宁笑嘻嘻地蹲下身,无视阿珂绝望的摇头,将那冰冷的金属夹子一个个夹在了阿珂最为敏感柔嫩的部位——锁骨、乳尖、大腿内侧。
“啊——!”
每一枚夹子的落下,都伴随着阿珂一声压抑不住的惨叫。那种尖锐的刺痛通过神经末梢直达脑海,瞬间瓦解了她的意志。
“别……别夹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阿珂痛哭流涕,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是一只被拔了刺的刺猬。
“错了就要罚。”苏荃的声音依旧平静,她将那支带刺的玫瑰花枝递给方怡,“这花儿美得很,正如阿珂妹妹这张脸。只是刺太多,得磨一磨。”
方怡接过玫瑰,眼神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她走到阿珂面前,将那带刺的花茎贴在阿珂平坦的小腹上,缓缓向下滑动。
尖锐的刺划破娇嫩的肌肤,渗出细密的血珠,那种痛楚混合着花香和屈辱,让阿珂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她想要躲闪,但身后的建宁死死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看清楚了,”方怡转头看向一旁面色惨白的曾柔和沐剑屏,“这就是心存侥幸的下场。在这里,没有侥幸,只有服从。”
曾柔吓得闭上了眼睛,眼泪止不住地流。她曾经以为江湖险恶是刀光剑影,却没想到真正的地狱是这种无声的折磨。
“曾柔。”苏荃突然点了她的名。
曾柔猛地一哆嗦,下意识地磕头:“夫人……奴婢在……”
“你是个聪明人,不像阿珂那么犟。”苏荃指了指桌案上那根还在燃烧的红烛,“去,拿起来。”
曾柔颤巍巍地爬过去,捧起那根滚烫的蜡烛。蜡油顺着烛身流下,滴在她的手背上,烫得她钻心地疼,但她不敢松手。
“阿珂现在很难受,作为好姐妹,你应该帮帮她。”苏荃的命令如同魔咒,“用蜡油封住她的嘴,让她学会什么时候该叫,什么时候该闭嘴。”
“什么……”曾柔瞪大了眼睛,看着痛苦呻吟的阿珂,手剧烈地颤抖起来。
“怎么?你想代替她?”方怡手中的藤条轻轻敲打着地面,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曾柔看了一眼方怡那冰冷的眼神,又看了看阿珂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和夹子。她知道,如果她不动手,下一个被夹上那些东西的,就是她自己。
人性的底线在生存本能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纸。
“对不起……阿珂姐姐……”
曾柔哭着,举着蜡烛爬向阿珂。滚烫的红色蜡油一滴滴落下,滴在阿珂颤抖的嘴唇上,封住了她的哭喊,只剩下喉咙里模糊不清的呜咽。
阿珂瞪大了眼睛,看着曾柔那张梨花带雨却又残忍无比的脸,眼中的光亮终于彻底熄灭了。那一刻,她感到的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绝望。在这个封闭的船舱里,姐妹情谊成了最讽刺的笑话,每个人都是受害者,每个人也都是施暴者。
角落里的沐剑屏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点点撕裂。她想起以前在沐王府无忧无虑的日子,想起和小宝哥哥嬉笑打闹的时光,那些美好的记忆此刻却像是一把把尖刀,扎得她心鲜血淋漓。
“小郡主。”
苏荃的声音终于还是落到了她头上。沐剑屏浑身僵硬,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
“过来。”
沐剑屏手脚并用地爬到苏荃脚边,温顺得像一只小狗。
苏荃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沐剑屏的头发,语气却森然如鬼:“今晚,你就在这里看着。看着阿珂是怎么受罚的,看着曾柔是怎么动手的。一刻也不许闭眼。若我发现你闭了一下眼……”
苏荃的手指顺着沐剑屏的脸颊滑下,停留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指甲轻轻掐入肉里。
“就把你的眼皮割下来。”
沐剑屏惊恐地点头如捣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生生地撑着眼皮,不敢眨动一下。
夜深了,船舱内的烛火依旧摇曳。阿珂的呜咽声、皮鞭的挥舞声、还有曾柔压抑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谱写成一曲扭曲的夜曲。在这与世隔绝的运河之上,随着波涛起伏,这艘船正载着她们,驶向一个更加黑暗、更加无法回头的深渊。
而那扇通往外界的舱门,在她们心中,已经彻底锁死了。

第七章:孤岛上的“贱民”与投名状
船行数日,这艘官船仿佛成了一所漂浮在水上的女子监狱,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私立女校。
韦小宝在前舱和几个随从赌钱喝花酒,对此间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或者说,苏荃刻意营造的“和谐”假象让他乐得当个甩手掌柜。而在后舱,一种比肉体折磨更令人窒息的“冷暴力”正在悄然蔓延。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舱内,苏荃、方怡、建宁三人围坐在一张红木圆桌旁,正在兴致勃勃地推牌九。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糕点和蜜饯,茶香袅袅,气氛看似闲适。
然而,在这幅仕女图的边缘,却有一个极不和谐的身影。
阿珂没有资格上桌,甚至没有资格坐下。她身上穿着一件粗布的丫鬟服饰——那是方怡特意找来的,比起赤身露体,这种身份上的贬低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她跪在墙角,手里捧着一个沉重的痰盂,随时准备着伺候主子们吐果核。
这就是苏荃定下的新规矩:在这个小团体里,是有阶级的。谁不听话,谁就是最低贱的“下等人”,是所有人的出气筒。
“哎呀,这手气真是背。”建宁把手中的牌往桌上一摔,眉头一皱,随口将嘴里嚼了一半的瓜子壳“噗”地一声吐了出来。
她根本没有看方向,那沾着口水的瓜子壳直接飞到了阿珂的脸上,粘在了她的眉角。
阿珂浑身一僵,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擦。
“谁让你动的?”方怡冷冷的声音响起,连头都没抬,手指灵活地码着牌,“主子赏你的东西,得受着。这就是规矩。”
阿珂的手僵在半空,颤抖着放了下来。那半个瓜子壳就这样粘在她绝美的脸上,像是一个滑稽而丑陋的污点,嘲笑着她曾经的高傲。
“说起来,以前在宫里,也有那种不长眼的宫女。”建宁瞥了一眼阿珂,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自以为长得漂亮,就想勾引皇上。结果呢?被我们一群姐妹扒光了衣服,扔到雪地里跪着,还要学狗叫。那时候大家可开心了,是不是?”
她这话是说给曾柔和沐剑屏听的。
这两个曾经善良的姑娘,此刻正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伺候局子。曾柔负责倒茶,沐剑屏负责扇风。她们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那恶毒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
这就是霸凌的精髓:孤立。
为了不成为那个跪在墙角的人,曾柔和沐剑屏必须时刻表现出与阿珂的“界限”。任何一丝同情,都会被视为对苏荃权威的挑战,从而招致毁灭性的打击。
“曾柔,”苏荃突然开口,声音慵懒,“茶凉了。”
曾柔吓了一跳,连忙提起茶壶:“我……我去换一壶热的。”
“不用那么麻烦。”苏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瞟向跪在角落的阿珂,“那里不是有个现成的‘茶几’吗?”
曾柔愣住了,顺着苏荃的目光看去,只见阿珂正低着头,露出一段雪白却布满鞭痕的脖颈。
“把茶壶放在她背上。”苏荃淡淡地命令道,“她那身子骨练过武,稳得很,正好给我们暖暖手。”
那是刚烧开的热茶,虽然隔着瓷壶,但底部的温度依然烫手。
曾柔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看着阿珂,阿珂也抬起头,那双曾经明亮如今却充满死灰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哀求。
别过来……求求你……我们是好姐妹啊……
然而,方怡的一声冷哼打碎了这无声的交流:“怎么?曾柔妹妹是觉得阿珂太可怜,想替她跪着?”
这句话就像是死刑宣判。曾柔眼中的同情瞬间被恐惧吞噬。在这残酷的“校园”里,如果不欺负“怪胎”,自己就会变成“怪胎”。
“不……不是……”曾柔咬着牙,为了证明自己的立场,她刻意加重了脚步,走到阿珂身后。
“跪好!别乱动!”曾柔尖声呵斥道,声音里带着一种变了调的歇斯底里。她必须表现得凶狠,才能掩盖内心的虚弱。
她将滚烫的茶壶狠狠地放在了阿珂的背上。
“嘶——”阿珂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背部的皮肉瞬间被烫得通红,但她不敢躲,因为建宁正拿着一根簪子在一旁比划,只要她敢洒出一滴水,那簪子就会扎进她的肉里。
“这就对了。”苏荃满意地点点头,摸了一张牌,“大家都是姐妹,要互相‘帮助’嘛。”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只顾着扇风的沐剑屏,突然成了下一个目标。
在这场霸凌游戏中,最底层的“平民”为了向上爬,或者为了自保,往往需要纳“投名状”。而最软弱的小郡主,显然是所有人眼中最好捏的柿子。
“剑屏啊,”建宁突然转过头,一脸坏笑地看着沐剑屏,“我看你扇了半天也累了。不如我们也来玩个游戏?”
沐剑屏浑身一抖,手中的团扇差点掉在地上:“公……公主姐姐,玩……玩什么?”
“我听说,以前在沐王府,你最听话了。”建宁指了指阿珂,“现在阿珂这贱婢脸上脏了,你去帮她‘洗洗’。”
沐剑屏茫然地看着建宁,又看了看阿珂脸上的瓜子壳和泪痕:“怎么……怎么洗?”
建宁端起自己面前那杯喝剩的残茶,那是她刚刚用来漱口的,里面混着茶渣和唾液。她把杯子递到沐剑屏面前,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用这个洗。含在嘴里,喷她脸上。喷得越准,姐姐我有赏。”
这一招,简直是将人格侮辱做到了极致。不仅是侮辱阿珂,更是要彻底摧毁沐剑屏那仅存的纯真与教养。
“不……我不行……”沐剑屏吓哭了,拼命摇头,“这太……太脏了……”
“脏?”方怡冷笑一声,“你是嫌公主脏,还是觉得这贱婢比你高贵?小郡主,你可要想清楚,现在这船上,除了夫人和我们,没人能护着你。你要是不肯动手,那你就是和这个贱婢一伙的。今晚,你就去陪她一起睡狗窝。”
“睡狗窝”不仅仅是睡在地上,更意味着通宵达旦的折磨和凌辱。沐剑屏想起了那晚阿珂惨叫的声音,想起了那些可怕的刑具。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她看着孤立无援的阿珂,那是曾经保护过她的师姐,但现在,那只是一个会传染不幸的瘟疫源。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在那种令人窒息的群体压力下,沐剑屏崩溃了。她的道德防线被生存本能冲垮。
她颤抖着接过茶杯,含了一大口混浊的茶水。
阿珂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噗——!”
茶水混杂着唾液,喷了阿珂一脸。茶渣挂在她的睫毛上,狼狈不堪。
“哈哈哈!好!喷得好!”建宁拍手大笑,像是看了一场精彩的猴戏。
苏荃也露出了赞许的微笑,随手从盘子里拈起一块蜜饯,扔给沐剑屏:“赏你的。乖孩子,只要听话,以后有的是好日子过。”
沐剑屏捧着那块蜜饯,像是捧着一块烧红的炭。她看着满脸污秽、默默流泪的阿珂,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心感,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变态的解脱感——
她安全了。她通过了测试。她成为了“她们”中的一员。
而阿珂,在这个下午,彻底沦为了这艘船上最低等的生物。她不仅失去了尊严,更失去了所有的盟友。昔日的姐妹,为了自保,为了合群,一个个变成了向她挥刀的恶魔。这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孤独感,比肉体上的疼痛,更加蚀骨销魂。
这就是这所“黑暗女校”的法则:想不被吃掉,就得学会吃人。

第八章: 锦榻下的“爱犬”与不知情的共谋
夜幕低垂,运河上的风带着几分刺骨的寒意,但船舱内却是暖香熏人,春意盎然。
韦小宝晃晃悠悠地推门进来时,手里还提着一壶上好的女儿红。他满脸通红,显然已经有了七分醉意,嘴里哼着扬州的小曲儿:“十八岁的那个大姑娘呀,美呀美如花……”
“相公~”
一声娇滴滴的呼唤打断了他的哼唱。只见苏荃斜倚在软榻上,身上披着一件紫色的狐裘,更衬得肌肤胜雪,眉眼如画。而方怡、建宁、曾柔和沐剑屏四人,正围坐在她身边的矮桌旁,似乎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
唯独少了一个人。
“咦?阿珂呢?”韦小宝揉了揉眼睛,环视了一圈,“怎么不见我的阿珂老婆?是不是又躲起来生闷气了?”
空气凝固了一瞬。
曾柔的手猛地抓紧了裙摆,沐剑屏更是吓得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往方怡身后缩。
“相公说哪里话,”苏荃笑得云淡风轻,她伸出玉足,轻轻踢了踢垂落在榻边的长长桌布,“阿珂妹妹正在练功呢。她说以前对相公太凶了,现在要学学怎么做一个……‘温顺’的好妻子。这不,正在这儿给相公暖脚呢。”
“暖脚?”韦小宝一愣,随即大乐,“乖乖,阿珂这丫头转性了?还会给我暖脚?快出来让老公亲香亲香!”
“哎,相公别急嘛。”方怡此时站起身,拦住了想要掀开桌布的韦小宝,眼中闪烁着狡黠而残忍的光芒,“阿珂说了,她现在没脸见相公,发誓要做足了‘规矩’才肯出来。相公若是硬要看,怕是又要惹她生气,坏了这番修行的兴致。”
“哦?还有这说法?”韦小宝虽然觉得有些古怪,但他素来对苏荃和方怡言听计从,再加上酒精上头,也就信了八分,“那……那咱们就不看,咱们喝酒!”
他一屁股坐在榻上,丝毫没有注意到,随着他落座的震动,那垂地的桌布下,传来了一声极力压抑的、仿佛小兽般的呜咽。
桌布下的世界,是黑暗而屈辱的。
阿珂赤身裸体,脖子上套着一只精钢打造、内衬红绒的项圈,一条细细的金链子如同毒蛇般蜿蜒而出,那一端正牢牢握在苏荃隐藏于袖袍下的手中。
她四肢着地,背脊努力弓起一个平缓的弧度,像是一张真正的人肉脚踏。为了防止她发出声音,她的嘴里被塞进了一枚特制的口球,那是一颗核桃大小的镂空玉球,只能容许津液顺着嘴角狼狈地流下,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
“这暖脚的东西,倒是软乎得很。”韦小宝毫不知情,他大笑着脱去了靴子,只穿着白袜的双脚毫不客气地踩在了阿珂光滑赤裸的背脊上。
“唔——!”
感受到那熟悉的重量压在身上,阿珂浑身剧烈地一颤。那是她的丈夫啊!是那个曾经为了追她上天入地、甚至不惜死皮赖脸的韦小宝!此刻,他就在自己上方,踩着自己的背,和那些迫害自己的女人们谈笑风生。
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滚烫的岩浆,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她想要挣扎,想要把背上那双脚掀翻,想要大声告诉小宝救救她。
然而,就在她肌肉刚刚紧绷的一瞬间,苏荃藏在袖中的手猛地一扯金链。
项圈上的机关瞬间收紧,窒息感和颈部的剧痛让阿珂眼前一黑。与此同时,苏荃那只好似漫不经心的脚,从桌布的缝隙伸了进来,精准而狠辣地踩在了阿珂撑在地上的手指上,狠狠一碾。
剧痛让阿珂瞬间软了身子,重新变成了一滩温顺的软泥。她不敢动了,眼泪无声地决堤,混杂着口涎滴落在黑暗的地板上。
“相公喜欢就好。”苏荃媚眼如丝,一边给韦小宝斟酒,一边用另一只脚在桌下轻轻踢了踢阿珂的屁股,暗示她把腰抬高点,“这可是我们姐妹几个精心调教出来的‘宝贝’,不仅暖和,还懂得怎么伺候人呢。”
“是吗?那我可得好好试试!”韦小宝也是喝高了,只觉得脚下的触感温润细腻,竟比那上好的波斯地毯还要舒服。他兴致一来,双脚便在阿珂背上随意地摩擦、踩踏,甚至用脚趾夹起她背上的一块软肉嬉戏。
每一次踩踏,对阿珂来说都是一次灵魂的凌迟。她不仅要承受肉体上的重压,还要配合着韦小宝的动作微调姿势,以免让他觉得“不舒服”。她正在变成一件真正的家具,一件有呼吸、有痛觉、却唯独没有尊严的家具。
“哎呀,这葡萄真甜。”建宁公主突然大声说道,眼神却恶毒地盯着桌布下那一角露出的雪白肌肤。她故意手一松,一颗剥好的、沾满汁水的葡萄“骨碌碌”滚到了地上,正好滚进桌布下的黑暗中,停在阿珂的脸边。
“哎呀,掉了。”建宁故作懊恼地叫道,随即弯下腰,掀开桌布的一角,露出一张兴奋扭曲的脸庞。
借着这一线光亮,阿珂看到了建宁那双充满恶意的眼睛。
“阿珂姐姐,”建宁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手指指了指那颗沾了灰的葡萄,“别浪费了。相公最讨厌浪费东西的人。吃了它。”
阿珂拼命摇头,眼神哀求。
“不吃?”建宁冷笑一声,回头对韦小宝娇嗔道,“相公,这‘暖脚兽’好像饿了,在动呢。”
“哦?饿了?”韦小宝醉眼朦胧,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把花生米,也没看清桌下的状况,直接往桌底下一撒,“那就赏它点吃的!哈哈,这玩意儿还挺有意思!”
花生米劈头盖脸地砸在阿珂身上、脸上。这本是喂狗的动作,如今却由她最亲近的人做出来。
“快吃啊。”方怡冰冷的声音适时响起,她的脚尖在桌下抵住了阿珂的胸口,那是心脏的位置,“相公赏的,你也敢不吃?若是惹相公不高兴了,今晚就把你扔进江里喂鱼。”
在死亡的威胁和彻底的绝望面前,阿珂最后的一丝人性崩塌了。
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低下头,在那肮脏的地板上,用舌头笨拙地卷起那颗葡萄,还有那些散落的花生米。口球的存在让她吞咽极其困难,她不得不发出“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声,涎水横流,模样丑陋而淫靡。
“哈哈哈!你们听,这声音真像条狗!”韦小宝听到桌下的动静,乐得直拍大腿,“荃姐姐,你这到底是哪儿弄来的稀罕玩意儿?”
苏荃微微一笑,眼神宠溺地看着韦小宝,又像看垃圾一样瞥了一眼桌下蠕动的黑影。
“这不就是为了让相公开心吗?”苏荃柔声说道,随即看向一直僵坐在一旁的沐剑屏和曾柔,“看来‘它’吃得挺香。曾柔,你去给‘它’喂点酒,别噎着了。”
曾柔浑身一颤,手中的酒杯都在抖。她看着桌布下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影子,那是曾经骄傲美丽的阿珂姐姐啊。
“去啊。”苏荃的眼神冷了下来。
曾柔咬破了嘴唇,她知道自己没得选。她端着酒杯,慢慢蹲下身,钻进了那片黑暗之中。
在那狭窄幽暗的空间里,曾柔看到了阿珂那双已经完全涣散、只剩下兽性的眼睛。阿珂正趴在那里,嘴角挂着白沫,等待着喂食。
“对不起……阿珂姐姐……”曾柔哭着,将酒杯递到阿珂嘴边。
阿珂没有回应,只是本能地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杯中的酒液。那是她逃避现实的唯一途径,醉了,或许就不痛了,就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那一刻,曾柔觉得有什么东西彻底死掉了。
头顶上,是韦小宝爽朗的笑声和建宁的娇嗔;桌底下,是两个昔日的女侠,一个像狗一样乞食,一个像奴才一样喂食。




第九章: 羔羊的悲鸣与折翼
桌下的空气污浊而压抑,混合着酒气、脂粉味以及阿珂身上那股难以名状的麝香与体液的味道。曾柔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英姿飒爽的师姐,如今正像条狗一样贪婪地舔舐着杯底的残酒,甚至还要为了讨好主子而摇尾乞怜,她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在这一刻崩断了。
不……这不是真的……我们不能这样活下去……
一种前所未有的勇气,或者说是巨大的恐慌驱使下的应激反应,瞬间充斥了曾柔的胸膛。她猛地站起身,“哗啦”一声掀翻了那张用来遮羞的桌布!
这一动静大得惊人,桌上的碗碟被带得东倒西歪,汤汁四溅。
韦小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醉眼朦胧地看过去,只见曾柔满脸泪痕,浑身颤抖地站在那里,而桌下,那个赤身裸体、戴着项圈口球、满身污秽的“暖脚兽”,赫然竟是阿珂!
“阿……阿珂?!”韦小宝的酒意瞬间醒了三分,他瞪大了眼睛,指着地上的阿珂,舌头都在打结,“这……这是怎么回事?!谁把阿珂弄成这样的?!”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沐剑屏吓得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建宁公主眼中的兴奋变成了错愕,而方怡的手已经悄然摸向了腰间的暗器。
唯有苏荃,依旧端坐在那里,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手中依然稳稳地端着那杯酒,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相公!救命啊!”曾柔扑通一声跪在韦小宝面前,死死抱住他的大腿,哭得撕心裂肺,“救救阿珂姐姐!救救我们!苏荃……苏荃她们疯了!她们给阿珂下毒,把她当狗养……还要逼我们……逼我们……”
曾柔指着苏荃,手指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眼中的恨意与恐惧交织:“她是魔鬼!相公,你快杀了她!不然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
韦小宝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这一幕太过冲击,完全超出了他那滑头脑袋的各种预案。他看了看地上瑟瑟发抖、显然已经神智不清的阿珂,又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曾柔,最后将目光投向了苏荃。
“荃姐姐……这……这到底怎么回事?”韦小宝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怀疑和愤怒,“咱们闹归闹,这……这也太过分了吧?阿珂她可是……”
“相公。”
苏荃缓缓放酒杯,那声音平静得如同深井中的水,没有一丝波澜。她站起身,莲步轻移,走到曾柔身后。
“曾柔妹妹这是喝多了,在发酒疯呢。”苏荃伸出手,温柔地搭在曾柔的肩膀上。
曾柔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甩开苏荃的手,尖叫道:“我没醉!相公你别信她!你看阿珂!你看她身上的伤!都是她们打的!还有……还有那个‘极乐销魂丹’……相公你快带我们走!我要下船!我要回家!”
韦小宝看着阿珂身上那些青紫的伤痕,那是实打实的虐待痕迹,不由得怒火中烧:“妈的,谁干的?!老子的老婆也是你们能打的?苏荃,你这……”
然而,韦小宝的话还没说完,苏荃突然叹了口气。
“相公,你这可就冤枉我了。”苏荃的眼神瞬间变得委屈无比,眼眶微红,竟然比曾柔还要楚楚可怜,“阿珂妹妹自从上次被那郑克塽伤了心,精神就一直不太好。她说自己以前对不起你,非要这样折磨自己来赎罪。我们拦都拦不住啊……”
“胡说!你胡说!”曾柔歇斯底里地喊道,“明明是你逼的!”
“而且……”苏荃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幽深,“曾柔妹妹,我知道你嫉妒阿珂能得相公宠爱,但你也不能为了争宠,就编这种瞎话来离间我们姐妹感情啊。你说我们打阿珂,可刚才喂阿珂喝酒的,不是你吗?那蜡油……不也是你亲手滴的吗?”
这句话就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曾柔的天灵盖上。
韦小宝愣住了,看向曾柔。只见曾柔的手上,果然还残留着红色的蜡油痕迹。
“我……我是被逼的……”曾柔百口莫辩,脸色惨白,“相公,你信我……”
“哎呀,曾柔姐姐,你也太坏了。”一直没说话的方怡此刻走上前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刚才明明是你提议要玩这个‘桌下藏娇’的游戏,说是为了给相公助兴。现在看相公生气了,就把屎盆子全扣在夫人头上?”
“就是就是!”建宁也反应过来了,立刻跳出来补刀,“刚才我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曾柔你拿着蜡烛笑得可开心了,还说阿珂姐姐这样子真像条母狗呢!”
“你们……你们含血喷人!”曾柔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想到这些人颠倒黑白的本事竟然如此炉火纯青。她绝望地看向韦小宝,“相公!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
韦小宝的脑子彻底乱了。一边是平时温柔懂事但此刻状若疯癫的曾柔,一边是平时威信极高且众口一词的苏荃等人。加上他本身就喝多了,判断力严重下降。
更重要的是,苏荃早已对他使用了“移魂大法”。
苏荃走到韦小宝面前,轻轻抚摸着他的胸口,指尖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内力,柔声道:“相公,你想想,我们姐妹平时那么和睦,怎么会做这种事呢?倒是曾柔妹妹,最近一直神神叨叨的,怕是……中了什么邪,或者是得了癔症。”
说着,苏荃的手指在韦小宝的几处大穴上轻轻一点。韦小宝只觉得一阵迷糊,刚才的愤怒和怀疑瞬间像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疲惫和对苏荃的盲目信任。
“癔症……对,肯定是癔症……”韦小宝晃了晃脑袋,眼神重新变得浑浊,“我就说嘛,荃姐姐怎么会害人呢……曾柔啊,你……你这是何苦呢……”
“相公!!”曾柔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她知道,自己完了。
苏荃转过头,看着曾柔,脸上那原本委屈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既然曾柔妹妹病得这么重,那就得好好治治。”苏荃挥了挥手,“方怡,建宁,把曾柔妹妹带下去,送到‘静心室’去。记得,要给她用最好的‘药’,让她冷静冷静。”
“不要!我不去!放开我!!”曾柔拼命挣扎,想要去抓韦小宝的手,却被方怡一脚踢在膝弯,整个人跪倒在地。
建宁狞笑着冲上来,熟练地掏出一块破布堵住了曾柔的嘴,然后和方怡一左一右,像拖死狗一样架起了曾柔。
“呜呜呜——!!”曾柔瞪大了眼睛,看着依旧醉醺醺、对她的求救视而不见的韦小宝,眼中流出了血泪。
“带走。”苏荃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随着曾柔被强行拖出船舱,那凄厉的呜咽声渐渐远去。舱内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地上,阿珂依旧维持着那副屈辱的姿势,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只是在听到“静心室”三个字时,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苏荃弯下腰,捡起那条掉在地上的金链子,轻轻一拽。阿珂立刻乖顺地爬到了她脚边,用脸颊蹭着她的鞋面。
“相公,别让这疯丫头坏了兴致。”苏荃转过身,笑靥如花地坐回韦小宝怀里,“曾柔妹妹去治病了,咱们继续喝。今晚……让阿珂好好伺候你赔罪,如何?”
韦小宝嘿嘿傻笑着,一把搂住苏荃的腰,另一只手在阿珂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好!还是荃姐姐贴心!那个曾柔,真是扫兴,明天得找大夫给她好好看看脑子!”
角落里,沐剑屏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膝盖,牙齿咬破了嘴唇,鲜血流进嘴里,是咸腥的味道。
她看到了。她看到了反抗的下场。
曾柔的下场,比阿珂更惨。因为她试图唤醒装睡的人,试图挑战这艘船上绝对的权威。等待曾柔的,将不再是简单的羞辱,而是来自苏荃那种“剥皮拆骨”式的、针对灵魂的彻底清洗。
这艘船,还在继续向北航行。江水滔滔,掩盖了一切罪恶与哀鸣。在这个封闭的世界里,唯一的“光明”韦小宝,已经彻底成了苏荃手中的傀儡。而剩下的女孩们,只能在这无尽的黑暗中,一个接一个地坠落。




第十章: 静心室里的“良医”与“疯病”
这艘官船的最底层,原本是用来堆放杂物和压舱石的底舱。这里终年不见天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腐木味和令人作呕的潮湿水腥气。
“静心室”,多么讽刺的名字。
曾柔被呈“大”字型绑在一张冰冷的铁架床上。这里的隔音极好,头顶上那些欢声笑语、丝竹管弦之声,传到这里只剩下沉闷的、若有若无的嗡嗡声,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嘲笑。
“放开我……呜呜……我要见相公……”
曾柔的声音已经哑了,她拼命挣扎,但手腕和脚踝上的牛皮带勒进了肉里,除了带来钻心的疼痛外,毫无用处。
“吱呀——”
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一道昏黄的烛光刺破了黑暗。
方怡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她换下了一身劲装,穿上了一件素白的长裙,头发挽成一个一丝不苟的发髻,看起来竟真像个悬壶济世的医女。只是她那双眼睛里,没有慈悲,只有令人胆寒的冷静与麻木。
托盘上,放着一套闪着寒光的银针,几个贴着诡异符咒的小瓷瓶,还有一把用来割开皮肉的小柳叶刀。
“曾柔妹妹,还在闹呢?”方怡轻轻关上门,将托盘放在床边的矮柜上,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夫人说了,你是得了‘失心疯’,心火太旺,烧坏了脑子,所以才会胡言乱语,甚至想要伤害阿珂和相公。”
“我没有!你知道我没有!”曾柔看着方怡,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痛楚,“方姐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是神龙教的受害者,我们一起逃出来的……你怎么能帮着苏荃那个妖女害我们?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方怡拿着银针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良心?”方怡转过身,俯视着被绑在床上的曾柔,“良心能当饭吃吗?良心能让你不被扔进江里喂鱼吗?曾柔,你太天真了。在神龙教,只有活人和死人,没有良心人。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我们都能‘好好’活着。”
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划过曾柔因为恐惧而紧绷的小腹。
“而且,你也别装什么圣人了。刚才给阿珂滴蜡油的时候,你不是也动手了吗?你的手上,早就沾了脏东西,洗不掉的。”
“那是因为……”曾柔想要辩解,却发现语言是如此苍白。
“嘘——”方怡竖起一根手指,按在曾柔干裂的嘴唇上,“别说话,留着点力气。治疗才刚刚开始。”
方怡拈起一根长长的银针,在烛火上轻轻烤了烤。
“夫人教了我一套‘清心普善针法’,”方怡慢条斯理地说道,“专门治你这种不听话的疯病。这针啊,不扎死穴,只扎你的‘羞耻穴’和‘痛穴’。每一针下去,都会让你觉得自己像是在被烈火焚烧,又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骨头里爬。”
话音未落,方怡手腕一抖,那根银针准确无误地刺入了曾柔腋下的极泉穴。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瞬间在底舱炸响。那种酸麻胀痛混合着电流般的剧痛,顺着神经瞬间传遍全身,曾柔的身体猛地弓起,像是一条被抛上岸的濒死之鱼。
“看来病得不轻,反应这么大。”方怡面无表情地评价道,紧接着是第二针、第三针……
每一针落下,都伴随着曾柔撕心裂肺的哀鸣。方怡避开了所有的要害,专门挑选那些神经最密集、皮肉最嫩的地方下针——指尖、耳后、乳根、腿心。
“说,你是不是疯了?”方怡一边转动着刺入曾柔大腿内侧的银针,一边冷冷地问道。
“我……我没有……我是清醒的……啊!!”曾柔疼得冷汗如雨,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还是不肯承认啊。”方怡叹了口气,从托盘里拿起那个贴着符咒的小瓷瓶,“看来光是针灸不够,还得下猛药。”
她拔开瓶塞,一股刺鼻的腥辣味扑面而来。
“这是神龙岛特制的‘蚀心水’。别怕,不会烂你的皮肉,只会让你的皮肤变得比纸还薄,比风还敏感。哪怕是一根头发丝落在身上,你会觉得像是被刀割一样。”
方怡将那药水倒在掌心,然后无情地涂抹在曾柔满是针眼的身体上。
“不要……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曾柔绝望地哭喊着,当药水渗入针孔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剥了皮扔进了盐缸里,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都在崩溃。
那种痛苦超越了人类承受的极限,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现实与幻觉开始混淆。
在极度的痛苦中,方怡的声音变得忽远忽近,宛如恶魔的低语:
“承认吧,曾柔。是你疯了。相公和阿珂姐姐在上面恩恩爱爱,只有你,嫉妒成性,产生幻觉,以为大家都在害你。你是个坏女人,你是个疯女人……”
“我是……疯子……?”曾柔的眼神开始涣散,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
“对,你是疯子。”方怡凑到她耳边,不断地重复着,“只要你承认自己疯了,承认是你冤枉了夫人,这痛苦就会停止。你就能变回那个乖巧的曾柔,就能回到相公身边……虽然只是一条听话的狗,但至少不痛了,不是吗?”
上面的甲板传来一阵模糊的欢笑声,隐约能听到韦小宝在喊:“荃姐姐,再来一杯!”
那一刻,曾柔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彻底坍塌了。
没人会来救她。那个她视为天的男人,此刻正抱着那个把她送进地狱的女人寻欢作乐。她的坚持,她的正义,在绝对的权力和暴力面前,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如果清醒是如此痛苦,那么疯狂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
“我……我疯了……”曾柔空洞地看着上方漆黑的船板,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血红的眼眶,“是我……是我得了失心疯……是我冤枉了夫人……我对不起大家……”
“真乖。”
方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满意地拍了拍曾柔那张惨白如纸的脸。她拔出了曾柔身上的银针,那种尖锐的刺痛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虚脱后的麻木快感。
“看来治疗很有效果。”方怡拿起一块毛巾,温柔地替曾柔擦去额头的冷汗,就像一个真正的姐姐在照顾生病的妹妹,“既然病好了,就要懂规矩。在这里好好反省几天,等到了北京,若是表现得好,夫人或许会开恩,让你去给阿珂作伴。”
“给阿珂……作伴……”曾柔重复着这句话,脑海中浮现出阿珂戴着项圈趴在地上的样子。
以前,她觉得那是地狱。
现在,她竟然觉得那是一种恩赐。至少,阿珂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痛苦,只需要摇尾巴就能得到食物和抚摸。
“谢谢……方姐姐……谢谢夫人……”曾柔低声呢喃着,声音里再也没有了怨恨,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摧毁后的死寂与顺从。
方怡吹灭了蜡烛,端着托盘走了出去。
黑暗再次吞噬了“静心室”。
曾柔独自躺在冰冷的铁床上,在这无边的黑暗中,她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下沉,沉入那个名为“奴性”的深渊。她闭上眼,不再想着逃跑,不再想着反抗,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下一次,一定要更听话,一定要摇得更欢,绝不能再回到这个地方了。
而此时,头顶的船舱里,夜宴正酣。谁也不会在意,这艘船的吃水线以下,又多了一个死去的灵魂,和一个新生的、名为“曾柔”的玩偶。


第十一章: 帝都樊笼与爵爷府的“新规矩”
大雪初霁,北京城的琉璃瓦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雪,在冬日的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韦小宝的轿子风风光光地停在了伯爵府(现已是鹿鼎公府)的大门前。一路舟车劳顿,韦小宝却精神抖擞,毕竟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又是升官发财,心中好不得意。
“小的们!把夫人们都扶进去!小心着点,别摔着了!”韦小宝乐呵呵地指挥着。
一群早已被苏荃暗中换过、只听命于神龙教的健妇丫鬟鱼贯而出,将七位夫人迎进了府门。
一进大门,那种喧嚣的市井气便被两扇厚重的朱漆大门隔绝在外。府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但若是细心人便会发现,这府里的围墙似乎比寻常人家高出了许多,墙头上还布满了防止翻越的铁棘,与其说是为了防贼,倒不如说是为了防……里面的人逃跑。
“相公~”苏荃挽着韦小宝的手臂,柔声道,“皇上那边怕是等急了,你先进宫复命吧。府里的事,还有妹妹们的安顿,交给我就行了。”
韦小宝一拍脑门:“对对对!还是荃姐姐想得周到!小玄子……哦不,皇上肯定急着听我说书呢!那我先走了,晚上回来咱们再……”他露出一个极其猥琐的笑容,眼神在众女身上扫了一圈。
“去吧。”苏荃温柔地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眼中满是贤妻良母的温婉。
然而,当韦小宝的背影消失在影壁之后,当那两扇沉重的大门“轰隆”一声合上,插上巨大的门闩时——
世界变了。
苏荃脸上的温柔瞬间凝结成冰,她缓缓转过身,背对着阳光,那长长的影子像是一只巨大的怪兽,将站在院子里的其余六个女人完全笼罩。
没有呵斥,没有鞭打,甚至没有说话。
但就在这一瞬间,一种在船上历经数月“调教”而形成的恐怖条件反射,立刻支配了所有人的身体。
“跪。”
方怡站在苏荃身侧,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扑通、扑通、扑通……”
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丝毫反抗。
沐剑屏双膝跪地,头深深地埋在胸口,浑身止不住地轻颤。
曾柔眼神空洞,动作僵硬而标准地跪下,双手交叠放在额前行大礼,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而曾经最骄傲的阿珂……
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跪着。她极其自然地、甚至带着几分讨好地趴伏在地上,四肢着地,臀部微微翘起,摆出了那副她在船上练了无数遍的、属于“爱犬”的姿势。
“欢迎回家,姐妹们。”
苏荃展开双臂,环视着这座巨大的府邸,嘴角勾起一抹狂热的笑容,“船上施展不开,委屈大家了。从今天起,这爵爷府的后院,就是咱们的‘极乐天’。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连死神都带不走你们。”
她缓步走到阿珂面前,伸出脚,用那绣着金凤的鞋尖轻轻挑起阿珂的下巴。
“阿珂,这就是你以后住的地方。喜欢吗?”
阿珂被迫仰起头,那张绝美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一丝羞耻,只有一种近乎痴傻的顺从和对惩罚的恐惧。
“汪……”
一声极轻、极尽卑微的狗叫声,从这位昔日的大美女喉咙里溢出。
苏荃满意地笑了,笑声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惊起几只栖息在枯树上的寒鸦。
“带她们去‘更衣’。”苏荃挥了挥手,“既然到了家,就该换上家里的衣服。以前那些遮遮掩掩的布料,都烧了吧。在这个院子里,不需要那些虚伪的遮羞布。”
建宁公主兴奋地跳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串钥匙,那是后院新建的一排厢房的钥匙——或者说,是一排精装修的囚室。
“走吧,我的好姐姐们。”建宁的声音尖锐而欢快,“特别是曾柔姐姐,你的‘静心室’,我也让人按着船上的模子,一比一地造好了,甚至……更隔音哦。”
曾柔听到这话,原本麻木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极度的惊恐,随后又迅速归于死寂。她低下头,乖乖地站起身,跟在建宁身后。
这哪里是什么爵爷府?
这分明是一座刚刚张开血盆大口的魔窟。
而对于阿珂、曾柔和沐剑屏来说,船上的噩梦并没有结束,它只是换了一个更豪华的包装,变成了她们余生都无法逃离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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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琉璃厅内的“人体家私”
韦小宝在宫里陪康熙聊了一整天,直到掌灯时分才醉醺醺地回到府里。他本以为回到后院,会看到一幅妻妾成群、其乐融融的画面,就像他在扬州丽春院梦想过的那样。
实际上,他也确实看到了。
只是这画面的“构图”,和他想象的略微有些不同,却又诡异地符合他内心深处某种不可言说的阴暗欲望。
后院的正厅已被苏荃改名为“琉璃厅”。四周挂满了名贵的鲛纱帷幔,地上铺着厚厚的西域羊毛地毯,角落里燃着龙涎香,温暖如春。
韦小宝一进门,就看呆了。
厅内没有椅子。
或者说,没有“木头做的”椅子。
沐剑屏和曾柔两人,身上只披着极薄的透明轻纱,一左一右地跪伏在主位两旁,背脊挺得笔直,双手撑地,如同两尊精美而静默的玉石雕像。她们的手里各自捧着一个托盘,一个放着茶盏,一个放着果盘,纹丝不动。
而正中央,苏荃正慵懒地靠在一张特殊的“软塌”上。
那“软塌”,赫然是蜷缩成一团、浑身涂满了香油、在烛光下泛着诱人光泽的阿珂!
阿珂整个人跪趴在地上,双手抱头,身体极力蜷缩,用自己柔软的背部和臀部,构成了苏荃最舒适的座椅。她戴着那条熟悉的项圈,嘴里的口球已经换成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红宝石,随着她的呼吸,红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妖冶的光芒。
“相公回来了?”
见韦小宝进来,苏荃并没有起身,甚至没有从阿珂身上下来。她只是微微抬手,笑容妩媚至极。
“这……这……”韦小宝瞪大了眼睛,酒意瞬间化作了一股冲上脑门的邪火。他看着眼前这荒淫而奢靡的一幕,喉咙发干,“荃姐姐,这……这成何体统啊?”
“体统?”苏荃轻笑一声,玉足轻轻在阿珂的屁股上踩了踩,阿珂立刻配合地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呜咽,身子微微调整,让苏荃靠得更舒服。
“相公乃是当朝一等鹿鼎公,又是神龙教白龙使,这一屋子的女人,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苏荃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既然是相公的私产,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用。相公在外面操劳国事,回到家,难道还要看这群女人的脸色不成?”
她指了指身下的阿珂,又指了指两旁的曾柔和沐剑屏。
“你看,她们现在多乖,多安静。没有争风吃醋,没有哭哭啼啼。她们心里只有相公,只想着怎么伺候相公。这难道不是相公梦寐以求的神仙日子吗?”
韦小宝看着阿珂那顺从的姿态,看着曾柔和沐剑屏那敬畏的眼神。他想起以前阿珂对他的冷眼,想起曾柔的矜持,想起沐剑屏的懵懂。而现在,她们就像是被驯服的野兽,完全臣服在他的脚下(虽然实际上是臣服在苏荃脚下)。
一种极度的虚荣感和掌控欲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
“乖乖隆地咚……”韦小宝咽了口唾沫,一步步走过去,“荃姐姐说得对!老子是爵爷!在自己家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一屁股坐在了阿珂身边的地毯上,伸手搂过跪在一旁的沐剑屏。
沐剑屏浑身僵硬,但她记得方怡的教导,记得那“静心室”的恐怖传说。她不敢躲,反而颤抖着主动贴了上去,将头靠在韦小宝的肩膀上,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猫。
“相公……累了吗?”沐剑屏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讨好的颤音。
“哈哈哈!懂事!真懂事!”韦小宝大笑,伸手去拿曾柔托盘里的茶。
曾柔立刻将托盘举高,为了方便韦小宝拿取,她不得不挺起胸膛,将自己羞耻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韦小宝面前。她的眼神依旧空洞,但在韦小宝触碰到她手指的那一刻,她还是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怎么?怕我?”韦小宝捏了捏曾柔的脸蛋。
“不……奴婢……奴婢是敬畏相公天威……”曾柔机械地背诵着方怡教给她的台词,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切割她的灵魂。
“好!说得好!”韦小宝龙颜大悦。
苏荃看着这一幕,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她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相公,既然大家都这么懂事,今晚不如玩个更尽兴的。”苏荃放下酒杯,拍了拍手。
屏风后,方怡和建宁走了出来。方怡手里拿着一根系着红绸的皮鞭,而建宁手里则捧着几个做工精致的项圈。
“为了庆祝乔迁之喜,”苏荃指了指曾柔和沐剑屏,“既然阿珂已经是‘家里人’了,这两位妹妹也不能厚此薄彼。今晚,就给她们也行个‘入籍礼’吧。”
所谓的“入籍礼”,自然是戴上项圈,盖上那个属于奴隶的印章。
曾柔和沐剑屏闻言,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们看向阿珂,阿珂依旧趴在那里充当着椅子,对周围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仿佛那个项圈已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这就是她们的未来。
“怎么?不愿意?”方怡手中的鞭子轻轻甩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曾柔和沐剑屏浑身一震,双腿发软。她们想起了船上的日日夜夜,想起了那些无休止的折磨和洗脑。
在这个封闭的琉璃厅里,在这个权势滔天的爵爷府里,她们没有任何退路。
“愿意……奴婢愿意……”
曾柔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她缓缓低下头,主动伸长了脖子,等待着那个冰冷枷锁的降临。
韦小宝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刺激无比,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看似香艳的“入籍礼”,实则是对他最后一点人性底线的践踏,也是这群女子彻底沦为玩物的终极仪式。
窗外寒风呼啸,大雪纷飞,将整个北京城掩埋在一片洁白之中。而在这鹿鼎公府的深处,人性的尊严也正如那窗外的落叶,被风雪无情地掩埋,腐烂成泥。



第十三章: 醉生梦死——神龙教的隐秘毒方
韦小宝觉得头有点疼。
就在刚才,当曾柔颤抖着伸长脖子,让建宁把那个冰冷的项圈扣在她脖子上时,曾柔眼角那一滴绝望的泪水,像是烫到了韦小宝视网膜上的某个点。
那一瞬间,他脑海深处仿佛有一根针扎了一下。
记忆的碎片突然翻涌:扬州丽春院的说书声……沐王府那个怯生生的小郡主叫他“好哥哥”……曾柔那个温柔的眼神,送给他的骰子……还有阿珂,那个让他追遍天涯海角、发誓要娶回家的倔强姑娘……
“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韦小宝的手指僵在半空,原本想要去摸曾柔脸颊的手停住了。他眼中的浑浊消退了一瞬,露出了一丝往日的清明与惊疑。他看着趴在地上的阿珂,看着像待宰羔羊般的曾柔,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恶心和恐慌。
“荃姐姐,要不……先松开她们吧?我看她们好像很疼……”韦小宝转过头,看向身后的苏荃,眉头微皱。
这稍纵即逝的清醒,是他人性的最后挣扎。
然而,苏荃对此早有准备。她那双美艳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随即化作了无限的柔情。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苏荃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按在韦小宝的太阳穴上,那里正突突直跳,“是不是头又疼了?我就说,这一路舟车劳顿,相公为了国事操劳,心神耗损太大了。”
随着她的手指按压,一股奇异的香气从她袖口飘出,钻进韦小宝的鼻孔。
那是“神龙教”秘传的“醉生梦死散”。
这并非见血封喉的毒药,而是一种专门针对精神的慢性毒素。它混合在韦小宝每日必喝的特供鹿鞭酒里,也浸泡在苏荃平日熏香的龙涎香中。
它的作用只有一个:磨灭意志,放大欲望。
它能让人逐渐遗忘过去的道德准则,将眼前的快乐无限放大,同时对施术者(苏荃)产生绝对的心理依赖。一旦试图反抗或思考过于复杂的情感(如内疚、同情),大脑就会产生剧烈的疼痛,而顺从和纵欲则会带来如登仙境般的快感。
“唔……是有点疼……”韦小宝抱着头,那种尖锐的刺痛感让他无法集中精力思考曾柔的眼泪,“好像……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没有什么不对劲,相公。”苏荃的声音变得空灵而充满磁性,像是在吟唱古老的咒语,“是你太累了,看花了眼。妹妹们都很开心,她们都想侍奉你。你看,她们多乖啊。”
苏荃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金壶中倒出一杯暗红色的酒液。这酒色泽如血,散发着一股令人迷醉的甜腥气——这是加大了剂量的“药酒”。
“来,喝了这杯‘回龙汤’,就不疼了。”苏荃将酒杯递到韦小宝唇边,眼神中满是鼓励。
韦小宝本能地张开嘴。
酒液入喉,仿佛一条火线烧进胃里,随即化作一股暖流直冲脑门。
仅仅一瞬间,那刚刚还在挣扎的理智、那一点点对阿珂和曾柔的愧疚,就像是烈日下的雪花,瞬间消融得无影无踪。
头不疼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飘飘欲仙的亢奋感。
在韦小宝此刻的眼里,世界发生了扭曲的变化。
曾柔那绝望的泪水,在他看来变成了感动的喜极而泣;
阿珂那屈辱的姿势,在他看来变成了极致的妩媚与邀宠;
沐剑屏那瑟瑟发抖的恐惧,在他看来变成了小女儿家的娇羞。
“哈哈……好酒!真是好酒!”
韦小宝的眼神重新变得浑浊、狂热且贪婪。他一把推开脑中那些名为“良知”的杂音,彻底沉浸在苏荃为他编织的幻梦里。
“荃姐姐说得对,是我看花眼了。”韦小宝大笑着,伸手一把抓住了刚刚戴好项圈的曾柔的锁骨,力道之大,甚至抓出了红痕,但他毫无察觉,“曾柔这是高兴呢!能进我韦家的大门,戴上我韦家的‘信物’,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对不对?”
曾柔痛得浑身冷汗,但在苏荃那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在身后方怡那若有若无的杀气逼迫下,她只能含着泪,颤抖着点头:
“是……谢相公恩典……”
“你看,我就说嘛。”苏荃满意地抚摸着韦小宝的后脑勺,就像在安抚一只她养的大型宠物,“相公是做大事的人,是这府里的天。天要怎么做,地就得怎么受着。哪有为了几个女人的眼泪就心软的道理?那不成娘们儿了?”
“对!老子是爷!是鹿鼎公!”毒素迅速发作,韦小宝的自我极度膨胀,那种唯我独尊的快感让他彻底迷失,“来!给老子都戴上!统统戴上!看着整齐!看着气派!”
他兴奋地从建宁手里抢过剩下的项圈,胡乱地往沐剑屏头上套。
沐剑屏不敢躲,只能任由那个象征着奴役的铁圈扣在自己细嫩的脖子上,“咔哒”一声,锁死了她的人生。
看着七个老婆(除了苏荃、方怡和建宁外)一个个戴上了项圈,跪成一排,韦小宝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不是源于爱,而是源于被毒药扭曲后的、病态的征服欲。
他觉得自己是帝王,但这其实只是幻觉。
真正的画面是:
苏荃高高在上,坐拥一切。
而韦小宝,这个名义上的主人,其实和地上的阿珂、曾柔一样,都只是苏荃手中的玩偶。
区别只在于,阿珂她们是被暴力打断了脊梁,而韦小宝,是被温柔的毒药烂掉了脑子。
“今晚,”韦小宝双眼赤红,呼吸粗重,要在药力的催动下发泄那无穷无尽的精力,“咱们就在这琉璃厅,开个‘无遮大会’!谁也不许走!谁也不许穿衣服!哈哈哈哈!”
他像个疯子一样大笑,扑向了地上的女人们。
苏荃静静地退到一旁,端起茶盏,看着眼前这一幕荒诞的活春宫。
“慢慢享受吧,我的好相公。” 她在心里冷冷地说道,“等你这脑子彻底坏掉的那一天,这神龙教复兴的大业,这满清的江山,甚至这天下……就都是我苏荃的了。”
在这座奢华的囚笼里,没有一个人是清醒的。
唯一的清醒者,是那个拿着锁链和毒药的女人。




第十四章:风雪夜归人与最后一道防线
北京城的雪越下越大,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污垢都掩埋在厚厚的白色之下。
双儿是一路施展轻功赶回来的。她之前奉了小宝之命,去处理些庄家的私事,比大队人马晚到了半日。此刻,她站在鹿鼎公府那巍峨的朱漆大门前,发梢眉角都结了冰霜,但那张冻得红扑扑的小脸上却洋溢着回家的喜悦。
“相公一定等急了。”双儿心里甜滋滋地想着,伸手扣响了门环。
沉重的大门缓缓开启,开门的却不是以前熟悉的那个老苍头,而是一个面容阴鸷、太阳穴高高鼓起的壮汉——那是神龙教的死士。
“我是双儿,相公回来了吗?”双儿有些诧异,但也没多想,只当是相公升官后新换的护院。
那壮汉上下打量了双儿一眼,眼神中透着一股令人不舒服的诡异,侧身让开一条路,声音沙哑:“爵爷和夫人们都在琉璃厅,等着姑娘呢。”
双儿没来由地心头一跳,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背爬了上来。这府里太静了,静得不像是一个刚刚乔迁新居的热闹府邸,倒像是一座冰冷的墓园。只有远处琉璃厅的方向,隐隐透出昏黄的光晕和若有若无的丝竹声。
她快步穿过回廊,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越靠近琉璃厅,那股奇异的甜腻香气就越浓烈,那是混合了脂粉、酒气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腥膻味。
“相公!各位姐姐!双儿回来了!”
双儿推开琉璃厅厚重的棉帘,带着一身风雪和寒气闯了进去。
然而,下一秒,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整个人如遭雷击,定在原地。
厅内的暖气扑面而来,瞬间融化了她睫毛上的冰霜,化作水珠滴落。但她却觉得比在外面还要冷,冷得彻骨。
她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韦小宝像个痴肥的昏君,衣衫不整地躺在正中央的波斯地毯上,怀里搂着神情恍惚的曾柔,正将一杯酒倒在她胸口,然后像野兽一样凑上去舔舐。
她看到那个曾经傲气凌人的阿珂姐姐,此刻正全身赤裸,脖子上拴着链子,趴在韦小宝脚边,正费力地用牙齿剥着一颗核桃,模样温顺得令人心碎。
她看到平日里最怕羞的小郡主沐剑屏,正跪在角落里,像个没有生命的灯架,双手高举着一盏沉重的烛台,蜡泪滴在她光洁的手臂上,烫出一片红肿,她却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
“这……这是……”双儿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荒诞如噩梦般的场景,“相公?姐姐们?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双儿的声音,韦小宝迷离的眼神稍微聚焦了一下。他抬起头,咧嘴一笑,那笑容在药力的作用下显得格外扭曲和陌生。
“哟!是双儿啊!我的好双儿回来了!”韦小宝摇摇晃晃地想要站起来,却一脚踩在了阿珂的手背上。阿珂痛得浑身一颤,却硬生生忍住没有叫出声,只是把头埋得更低。
“快来!快来!”韦小宝招着手,眼神狂热,“正说着缺个捏腿的,你就来了!还是双儿最贴心!”
双儿看着这一幕,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是个单纯的姑娘,但这不代表她傻。眼前这一切,分明是有人在刻意作践她的姐妹,作践她的相公!
“谁?!是谁干的?!”
双儿猛地拔出腰间的短刀,一身精湛的点穴功夫蓄势待发,愤怒的目光扫视全场,最终定格在唯一一个衣着光鲜、端坐在上位软榻上的女人身上。
苏荃。
苏荃正慢条斯理地修剪着指甲,面对双儿那杀气腾腾的目光,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双儿妹妹,怎么一回来就动刀动枪的?”苏荃的声音慵懒而危险,“这可是爵爷府,是相公的极乐窝。你这杀气,可是会惊扰了相公的雅兴。”
“是你!”双儿咬牙切齿,身形一晃,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苏荃,“妖女!你对相公和姐姐们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你!”
双儿的武功在众女中是最高的,这一击含怒出手,势若奔雷。
然而,苏荃依旧没动。
就在双儿的短刀距离苏荃咽喉只有三寸之时,一道黑影突然从斜刺里窜出,挡在了苏荃面前。
“叮!”
双儿的短刀被格挡开来,火星四溅。
双儿定睛一看,挡在她面前的,竟然是方怡!
“方姐姐?你让开!”双儿急道,“这妖女害了大家,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方怡冷冷地看着双儿,手中的长剑挽了个剑花,封住了双儿的去路。
“双儿,不懂规矩的是你。”方怡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夫人是在教大家怎么伺候相公。你看相公多开心?难道你想违抗相公的命令,破坏相公的兴致吗?”
“你胡说!相公是被人下药了!”双儿一眼就看出了韦小宝的不对劲,她不再废话,招式一变,想要绕过方怡直取苏荃。
“建宁!动手!”苏荃淡淡地喝了一口茶。
“嘻嘻,早就等不及了!”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建宁公主突然按动了墙上的一个机关。
“咔嚓!”
琉璃厅的天花板上,突然垂下一张巨大的金丝渔网,那是神龙教专门用来捕捉高手的“天罗地网”。
双儿正全神贯注地对付方怡,哪里料到这厅内还有机关。她只觉得头顶风声骤紧,想要躲避已是不及。
“哗啦”一声,金丝网兜头罩下,瞬间将双儿紧紧裹在其中。网上的倒钩挂住了她的衣服和皮肉,越挣扎勒得越紧。
“放开我!卑鄙!”双儿在网中拼命挣扎,像是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
“卑鄙?”苏荃终于放下了茶盏,缓缓站起身,走向被困在地上的双儿。她挥退了方怡和建宁,独自站在双儿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忠心耿耿的丫头。
“双儿,我知道你武功高,也知道你对小宝最忠心。”苏荃蹲下身,隔着网眼,伸手抚摸着双儿愤怒的脸庞,“但你的忠心,是不是用错了地方?”
“呸!”双儿一口唾沫啐向苏荃,却被苏荃侧头避开。
苏荃也不恼,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怜悯而残酷。
“你看看你的相公。”苏荃指了指不远处依旧在醉生梦死的韦小宝,“他现在很快乐,因为他觉得我们都在全心全意地顺从他。如果你现在杀了我,解开了大家的‘束缚’,让相公看到现实的残酷,看到阿珂对他的厌恶,看到曾柔对他的恐惧……你觉得,他会开心吗?”
双儿愣住了。
“还有,”苏荃的手指猛地收紧,抓住了双儿的头发,强迫她看向地上的阿珂,“你看看阿珂。她脖子上的项圈,可是连着机关的。只要我一死,或者是我的心跳停止,这机关就会立刻收缩,切断她的喉咙。不光是她,曾柔、沐剑屏,她们每个人的命,都在我手里。”
“你……你这个疯子……”双儿浑身冰冷,眼中的怒火逐渐变成了绝望。
“我是在帮她们。”苏荃凑到双儿耳边,如同恶魔的低语,“双儿,你既然那么忠心,那么为了相公的快乐,为了姐姐们的性命……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苏荃从袖中掏出一枚黑色的丹药,那是比“极乐销魂丹”更霸道的“噬心丸”。
“吃了它。”苏荃将丹药递到双儿嘴边,“吃了它,你就也是‘自己人’了。你可以继续留在相公身边,保护他,照顾他。否则……我现在就让阿珂死在你面前。”
说着,苏荃的另一只手轻轻扯动了一下手中的金链。
远处的阿珂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窒息声,双手胡乱抓着脖子上的项圈,脸色瞬间涨得紫红。
“不要!住手!”双儿崩溃地大喊。
那是她最无力的一刻。她的武功,她的刀,在这一刻毫无用处。她的忠诚成了苏荃手中的人质。
“吃,还是不吃?”苏荃微笑着,手中的力道一点点加重。
双儿看着痛苦挣扎的阿珂,看着还在傻笑的韦小宝,泪水模糊了视线。
为了相公不伤心,为了姐妹们能活下去……她没得选。
“我吃……我吃……”
双儿颤抖着张开嘴,含泪吞下了那颗象征着奴役与堕落的丹药。
随着丹药入腹,一股冰冷的寒意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双儿感觉自己的内力正在被一点点封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苏荃命令的本能恐惧和服从。
苏荃满意地松开了手,示意建宁收起渔网。
双儿瘫软在地上,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尊严。
“这就对了。”苏荃站起身,拍了拍手,“来人,给双儿姑娘更衣。既然是贴身丫鬟,就该有个丫鬟的样子。阿珂妹妹一个人‘暖脚’也太累了,以后,双儿就负责给相公‘暖床’吧。”
所谓的“暖床”,自然不是普通的暖床。
片刻之后,双儿也被戴上了项圈,像阿珂一样,赤裸着身体,跪爬到了韦小宝的另一侧。
韦小宝看到双儿“乖巧”地爬过来,高兴得合不拢嘴,伸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那只充满了酒气和药味的手,在双儿最纯洁的身体上肆意游走。
“好!好!双儿也懂事了!”韦小宝大笑着,完全不知道怀里的女孩正在流着血泪。
双儿闭上眼,将头靠在韦小宝的膝盖上。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
相公,只要你开心……双儿怎么样都行……哪怕是下地狱,双儿也陪着你……

第十五章:晨昏定省与朱门后的“早课”
五更天,寒鸦噪树。
韦小宝在一众侍女的服侍下穿戴整齐,神清气爽地去上朝了。临走前,他还特意在跪在床踏边的双儿头上摸了一把,赞了一句“双儿这暖床的手艺越发好了,身子软得像棉花”,然后便哼着小曲儿,在一片恭送声中扬长而去。
厚重的朱漆大门“哐当”一声合上,隔绝了外界的车马喧嚣。
那一瞬间,琉璃厅内的空气仿佛骤降到了冰点。
苏荃原本挂在脸上那副贤良淑德的微笑,像是一张被揭下的面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并没有急着起身,而是用脚尖踢了踢还趴在床边、身上只披着一件薄纱的双儿。
“相公走了。”苏荃的声音冷得掉渣,“还赖在床上做什么?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双儿浑身一激灵,昨夜那屈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却忘了脖子上还拴着那根连着床柱的金链子。
“哗啦!”
链子瞬间绷直,勒得她呼吸一窒,整个人狼狈地摔回了地毯上。
“看来新来的这只,规矩还没学透。”方怡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粥,慢条斯理地吹着,“建宁,去教教她,咱们这院子里的‘行路’规矩。”
“好嘞!”建宁公主早就等不及了。她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竹条,那是专门用来调教未出阁宫女走路姿态的教鞭,打在人身上不见血,却能疼进骨头里。
建宁走到双儿面前,看着这个昔日武功高强、甚至多次救过韦小宝性命的“女侠”,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快意。
“双儿姐姐,”建宁笑嘻嘻地用竹条挑起双儿的下巴,“在这个房间里,除了夫人、我和方姐姐,其他人是没有资格‘站’着走路的。两只脚走路那是人的规矩,四只脚走路……才是你们的规矩。”
双儿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怒火与屈辱:“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这样折磨我,相公若知道了……”
“啪!”
竹条狠狠抽在双儿光裸的脊背上,留下一道红肿的棱子。
“相公知道?”苏荃冷笑一声,从床上坐起,赤足踩在厚厚的地毯上,“你以为相公不知道?昨晚他那样玩弄你,把你当枕头,当脚踏,你觉得他是被蒙在鼓里,还是乐在其中?”
双儿脸色惨白,那一刻的韦小宝,确实陌生得让她心碎。
“认清现实吧。”苏荃走到双儿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要想少受皮肉之苦,要想不连累那边的几位‘姐姐’,就给我把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
双儿转头看向角落。
那里,阿珂、曾柔和沐剑屏早已自觉地排成了一排。她们身上不着寸缕,只戴着项圈和象征身份的铃铛。听到苏荃起床的动静,她们没有一个人敢站起来,而是整齐划一地伏在地上,用膝盖和双手支撑着身体,保持着一种极度卑微的姿态,静静地等待着主人的检阅。
阿珂趴在最前面,她的姿势最标准,背部下塌成完美的弧线,头颅低垂,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控制得微不可闻。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傲骨,如今已彻底化作了奴颜婢膝。
看到阿珂那熟练得令人心酸的样子,双儿的心防终于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我……我跪……”
双儿闭上眼,屈辱的泪水滴落在地毯上。她缓缓地弯下腰,双手撑地,模仿着阿珂的样子,将自己变成了一只四脚着地的兽。
“这就对了。”苏荃满意地点点头,走到正厅的主位上坐下,“开始今天的‘早课’吧。”
所谓的“早课”,并非诵经念佛,而是这后院独特的“点卯”仪式。
“爬过来。”苏荃淡淡地命令道。
“叮铃、叮铃……”
一阵细碎而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厅内响起。那是项圈上的铃铛发出的声音。
阿珂一马当先。她爬得很稳,臀部的摆动幅度被严格控制在一种既显得顺从又不失美感的范围内——这是她在无数次鞭打和羞辱中刻进肌肉记忆的本能。
她爬到苏荃脚边,温顺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苏荃那双绣花鞋上的尘埃。
“阿珂给主人请安。”
阿珂的声音沙哑而空洞,仿佛是从那枚红宝石口球的缝隙中挤出来的。
紧接着是曾柔,然后是沐剑屏。她们一个个爬上前,重复着这套令人作呕的礼仪。
轮到双儿了。
她僵硬地在地上挪动着膝盖,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地毯的摩擦让她的膝盖火辣辣地疼,但更疼的是那颗破碎的心。
她爬到苏荃面前,看着那双精致的绣花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怎么?不想请安?”方怡的声音在旁边幽幽响起,手中的茶盖轻轻磕碰着杯沿,“看来双儿妹妹是觉得,阿珂她们受的罪还不够多?”
说着,方怡给建宁使了个眼色。
建宁立刻心领神会,一脚踹在阿珂的屁股上,将她踢翻在地,然后手中的竹条雨点般落在阿珂身上。
“唔——!”阿珂痛苦地蜷缩着,发出一声声闷哼,却不敢躲避,只能硬生生地受着。
“住手!别打她!”双儿急得大喊,想要冲过去,却被脖子上的链子死死拽住。
“你请安一次,她就少挨一下。”苏荃面无表情地看着双儿,“你自己选。”
看着阿珂身上新添的红痕,看着她那充满恐惧却又不敢反抗的眼神,双儿彻底崩溃了。
“我请安……我请安……”
双儿哭着,颤抖着低下头,在那双象征着绝对权力的鞋子上,落下了最为屈辱的一吻。
“双儿……给主人……请安……”
那一刻,双儿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她不再是那个纵横江湖的双儿,不再是那个只属于韦小宝的好姑娘。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她只是“主人”苏荃的一条新狗,编号排在阿珂她们之后。
“乖。”苏荃伸出脚,用脚尖勾起双儿的下巴,像逗弄宠物一样蹭了蹭她的脸颊,“记住了,这只是开始。每天早上相公走后,都要来这里行礼。做错了动作,罚;叫声不够响亮,罚;眼神不敬,更要罚。”
她环视着跪在地上的一排美人,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成就感。
“接下来的时辰,是‘清洁’时间。”苏荃指了指昨夜狂欢后留下的一地狼藉——洒在地毯上的酒渍、果皮,还有一些不可名状的污秽。
“这琉璃厅是相公最爱的地方,必须时刻保持一尘不染。”苏荃的语气变得玩味,“不过,既然是‘极乐天’,自然不能用扫帚抹布那些俗物。”
她看向阿珂,命令道:“阿珂,带着你的妹妹们,把地清理干净。记住,只能用嘴。”
阿珂的身子猛地一颤,但随即立刻恢复了顺从。她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带着一种早已习惯的麻木,爬向了那滩洒了酒渍的地毯。
曾柔和沐剑屏也默默地跟了上去。
双儿呆呆地看着这一幕,看着曾经也是千金小姐、侠女的她们,此刻正像真正的清洁工……不,像真正的清道夫一样,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舔舐着污秽。
“双儿,还愣着干什么?”建宁推了她一把,“那边的果核,归你了。”
在这一刻,双儿终于明白,在这座名为爵爷府的华丽囚笼里,所谓的“活着”,究竟意味着什么。
那不是生存,那是漫长的、没有尽头的、一点点被研磨成灰烬的过程。
窗外的阳光透过琉璃窗洒进来,照在这一地如花似玉却又卑微如泥的肉体上,折射出一种令人窒息的、荒诞而残酷的美感。



第十六章: 白昼的假面与完美的“人偶”
辰时三刻,随着一阵急促而有节奏的拍手声,琉璃厅内的那股荒淫与阴森仿佛被阳光瞬间蒸发。
苏荃从主位上站起,恢复了那个端庄得体的大夫人模样。她整理了一下云鬓,淡淡地扫视了一眼地上那一排赤裸狼狈的女子。
“好了,今天的早课到此为止。”苏荃的声音不再阴冷,而是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严厉,“相公如今是一等鹿鼎公,这府里往来的都是皇亲国戚、朝廷大员。若是让人看见你们这副样子,丢的是相公的脸,也是丢我的脸。”
她挥了挥手,早已等候在侧屏风后的几名神龙教心腹嬷嬷鱼贯而出,手里捧着华贵的锦衣、珠宝和厚厚的脂粉。
“给各位夫人‘上妆’。”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是一场近乎魔术般的变身秀。
阿珂被两个嬷嬷架起来,拖进了暖阁。她不需要吩咐,就像个木偶一样张开双臂,任由嬷嬷们用热水擦去她身上的污秽。
最关键的一步是遮瑕。
阿珂的膝盖因为长期的跪爬而淤青,脖子上有着项圈勒出的红痕,背上是被鞭打后的棱子。嬷嬷们拿出一盒特制的“玉肌膏”,一层层厚厚地涂抹在她的伤痕上。这药膏遮盖力极强,涂上后肌肤胜雪,看不出一丝瑕疵,但药性极烈,敷在伤口上有着如蚁噬般的刺痛。
阿珂疼得冷汗直流,却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因为她知道,如果妆化不好,如果被外人看出端倪,今晚等待她的将是“剥皮”的酷刑。
穿上绣着金丝牡丹的百褶裙,披上苏绣的对襟褂子,戴上沉重的点翠头面。为了遮住脖子上的伤痕,嬷嬷特意给她围了一条名贵的白狐毛领围脖。
当阿珂再次走出暖阁时,她不再是那只摇尾乞怜的母狗,而是大清朝一等鹿鼎公最美艳、最端庄的三夫人。
曾柔、沐剑屏和双儿也同样完成了变身。
“记住你们的身份。”苏荃走到她们面前,替阿珂正了正头上的步摇,“出了这道门,你们就是人人羡慕的公爵夫人。要笑,要端庄,要表现得姐妹情深。若是谁在人前露了怯,或者眼神不对……”
苏荃的手指轻轻划过阿珂的脸颊,笑容温婉却让人骨髓发凉,“……我就把她的舌头割下来,下酒。”
“是,大姐。”
众女齐声应道,声音清脆悦耳,礼仪无可挑剔。哪怕是双儿,在经历了昨晚和今早的崩溃后,此刻也只能强行将灵魂锁进深渊,戴上这副名为“正常”的面具。

午后,鹿鼎公府的花厅内。
今日有几位朝中大臣的夫人来访,说是来恭贺爵爷乔迁之喜,实则是来巴结这位皇上跟前的红人。
花厅内炭火烧得正旺,茶香袅袅。
阿珂端坐在红木椅上,背脊挺得笔直——这不仅是礼仪,更是因为稍微弯腰就会牵动背后的伤口,疼得钻心。她手里端着盖碗,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正听着一位尚书夫人絮絮叨叨地夸赞。
“哎哟,早就听说三夫人有沉鱼落雁之容,今日一见,果真是天仙下凡啊!”尚书夫人一脸谄媚,“瞧这气度,这身段,韦爵爷真是好福气!而且我看府上几位夫人相处得这般和睦,真真是让我们这些做女人的羡慕死了。”
阿珂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泛白,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僵硬。
羡慕?
如果你知道我这裙子下面全是鞭痕,如果知道我脖子上这狐裘下掩盖的是奴隶的项圈印记,如果知道我刚才还在像狗一样舔着地毯……你还会羡慕吗?
阿珂的心里在滴血,在尖叫,但她的脸上却笑得越发灿烂,甚至带着一丝羞涩的红晕。
“夫人谬赞了。”阿珂的声音轻柔婉转,带着大家闺秀的矜持,“也是大姐持家有方,相公体恤,我们姐妹几个才能这般清闲。能伺候相公,是我们几世修来的福分。”
说着,她转头看向坐在主位的苏荃,眼神中充满了“敬爱”。
“是啊,”一旁的曾柔也笑着接话,她正在给另一位夫人剥橘子,动作优雅娴熟,“大姐平日里最疼我们了,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我们。我们这爵爷府啊,就像个铁桶一般,外人谁也别想插进来,我们也不想出去。”
曾柔的话说得滴水不漏,甚至带着几分幽默,引得在座的夫人们一阵娇笑。
只有离得最近的沐剑屏看到了曾柔剥橘子的手在细微地颤抖。因为曾柔只要一看到橘子,就会想起昨晚建宁公主逼着她用下身“含”住橘子的那个羞耻游戏。那种条件反射的恐惧,让她必须拼尽全力才能控制住不把橘子捏烂。
而沐剑屏自己呢?
她年纪最小,便扮演着那个天真烂漫的小郡主角色。她依偎在方怡身边,吃着点心,时不时插两句俏皮话。
“方姐姐,这个芙蓉糕真好吃,你也尝尝。”沐剑屏夹起一块糕点递到方怡嘴边。
在外人看来,这是师姐妹情深意重。
只有沐剑屏自己知道,她这是在讨好。因为方怡刚才在桌下,用那修长的指甲狠狠掐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暗示她笑得不够自然。
这一整天,她们都在演戏。
对仆人颐指气使,展现女主人的威严;对客人谈笑风生,展现豪门的底蕴。
这种“正常”,比酷刑更折磨人。
因为它时刻在提醒她们:你们已经回不去了。
你们明明身处阳光之下,却不得不主动维护那个囚禁你们的黑暗牢笼。为了不让这层窗户纸捅破,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不堪,你们成了苏荃最完美的帮凶。
送走客人后,大门再次紧闭。
当最后一丝夕阳的余晖消失在门缝里,花厅内的空气瞬间变了。
阿珂脸上那得体的微笑像是融化的蜡一样垮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她下意识地想要跪下,却因为穿着繁琐的礼服而动作迟缓。
“今天表现得不错。”苏荃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特别是阿珂,那句‘福分’说得真好。看来你是真的懂事了。”
阿珂浑身一颤,低声道:“谢大姐夸奖。”
“既然表现好,就要有赏。”苏荃走到阿珂面前,伸手解开了她脖子上的狐毛围脖,露出了下面那道狰狞的红痕,“今晚相公回来,你就不用戴那个粗笨的铁项圈了。”
阿珂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
“换那个镶钻的丝绸软圈吧。”苏荃轻描淡写地补充道,“相公昨晚提了一嘴,说那个更衬你的肤色,牵着走的时候,手感也更好。”
希望的火苗瞬间熄灭,化作更深的绝望。
“是……”阿珂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怕弄花了妆,又要受罚。
这就是她们的“正常生活”。
白昼是光鲜亮丽的行尸走肉,夜晚是摇尾乞怜的绝望玩物。而这日复一日的切换,正一点点地将她们作为“人”的自我认知,彻底研磨成灰。


第十七章: 只有两个人的“深夜私塾”
韦小宝今晚睡得很沉。那杯加了双倍安神药的鹿鞭酒,让他此刻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正房的大床上,鼾声如雷,就算在他耳边敲锣也醒不过来。
而就在与正房一墙之隔的暖阁里,另一场更加隐秘、更加令人窒息的戏码正在上演。
暖阁内没有点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雪光,映照着苏荃那张绝美却阴冷的脸庞。
她穿着一件深紫色的丝绸睡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慵懒地坐在铺着白虎皮的太师椅上。
而在她脚边,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阿珂。
此时的阿珂,并没有戴着白天那个象征着韦家媳妇的项圈,而是戴着一条更加精致、更加贴身,甚至带着某种暗示意味的黑色蕾丝颈环。
“知道为什么今晚把你叫来吗?”苏荃摇晃着酒杯,红色的液体挂在杯壁上,像极了血。
阿珂不敢抬头,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本能地呈现出一种极其卑微的姿态。她颤声道:“是……是因为阿珂白天笑得不够自然……给主人丢脸了……”
“不。”
苏荃轻笑一声,放下酒杯。她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一步步走到阿珂面前。
她伸出手,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揪住阿珂的头发,而是温柔地、甚至带着几分迷恋地抚摸着阿珂的脸颊,顺着她的下巴滑落到那修长的脖颈,最后停留在那个黑色的颈环上。
“阿珂,你真美。”苏荃的声音低沉沙哑,透着一股让阿珂感到陌生的炽热,“哪怕是被打断了脊梁,哪怕是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你这张脸,这身段,依然美得让人心颤。怪不得小宝那个滑头为了你神魂颠倒。”
阿珂浑身僵硬。这种夸奖比鞭打更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可惜啊……”苏荃的手指突然用力,扣住了阿珂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双燃烧着诡异火焰的眼睛,“小宝是个粗人,他只懂得占有你的身子,却不懂得怎么品味你的灵魂。把你交给他,简直是暴殄天物。”
阿珂看着苏荃近在咫尺的脸,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瞳孔剧烈收缩。
“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苏荃笑了,笑得妖媚入骨。她猛地俯下身,红唇几乎贴到了阿珂的嘴唇上,呼吸交缠,“我在船上那样折磨你,打碎你的骄傲,逼你学狗叫,逼你当众受辱……你以为,我真的只是为了帮那个傻小子立规矩?”
苏荃的手滑入阿珂的衣襟,指尖冰冷,却点燃了阿珂内心深处最大的恐惧。
“我是为了把那个‘郑家儿媳’、‘九难高徒’的阿珂彻底杀光。然后,在一片废墟上,重新养出一个只属于我苏荃的阿珂。”
“不……不要……”阿珂拼命摇头,泪水夺眶而出。她可以忍受被韦小宝当作玩物,因为那是她的丈夫,是封建礼教下的从属。但苏荃……这种同性之间、甚至带有掠夺性质的占有,彻底击碎了她的世界观。
“嘘——”苏荃的手指按在阿珂的唇上,“别吵醒了那个傻瓜。他在隔壁睡得像头死猪,根本不知道他最心爱的老婆,现在正在谁的手心里。”
这种背着丈夫偷情的禁忌感,显然让苏荃更加兴奋。
“阿珂,你要搞清楚。小宝是这府里的爵爷,但他……是听我的。所以,我才是这府里真正的天。”苏荃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做我的‘小宠物’,我可以让你少受很多苦。那些鞭子、蜡油、还有建宁那些变态的刑具,都可以免了。甚至……我可以让你在这后院里,做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这是一种恶魔的交易。
苏荃不仅要控制阿珂的身体,还要在阿珂和韦小宝之间插上一把刀。她要让阿珂明白,讨好韦小宝没有用,讨好苏荃才是生存的唯一法则。
“来,叫一声。”苏荃坐回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眼神变得幽深,“不是叫给小宝听的那种敷衍的狗叫。是叫给你的真正主人听的。”
阿珂跪在那里,内心进行着最后的天人交战。
隔壁传来韦小宝的一声梦呓:“阿珂……我的好老婆……”
这声梦呓彻底击垮了阿珂。那个男人保护不了她。在这个黑暗的深渊里,韦小宝只是一个被架空的傀儡,而眼前这个女人,才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魔神。
如果成为苏荃的私宠能活下去,能少挨打,能获得一点点虚假的“宠爱”……
阿珂闭上了眼睛,绝望地低下了头。她慢慢地爬向苏荃,将头轻轻靠在苏荃的膝盖上,像一只真正寻求抚慰的猫咪。
“喵……”
一声极轻、极媚、却又充满了臣服意味的猫叫声。
苏荃满意地笑了,那笑容中充满了征服者的快意。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阿珂柔顺的长发,就像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真乖。”苏荃俯下身,在阿珂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那是烙印,是所有权的宣誓,“从今晚开始,你就是我的了。白天,你是韦爵爷的三夫人;晚上……你就是我苏荃一个人的小猫咪。”
阿珂的身体在颤抖,但她没有躲避。
 


第十八章: 羊脂玉与掌中玩物

暖阁内的地龙烧得很热,热得让人有些透不过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玫瑰精油香气,掩盖了其他的味道。

阿珂赤身跪在一张铺着白色天鹅绒的巨大软榻上。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久到膝盖有些酸麻,但她不敢动。因为苏荃正拿着一支极细的狼毫笔,蘸着鲜红的胭脂膏,在她的背上描画着什么。

笔尖微凉,在这个敏感的肉体上游走,引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

“别动。”苏荃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丝沙哑的鼻音,“要是画歪了,这副‘图’可就毁了。”

她丢下笔,并没有去欣赏那所谓的画作,而是直接伸出手,那只保养得极好的手掌贴上了阿珂的后腰。

滑。
这是苏荃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字。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触感。不像方怡那样虽然紧致却带着习武之人的硬朗,也不像沐剑屏那样虽然稚嫩却稍显青涩单薄。阿珂的皮肤,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细腻得仿佛没有毛孔,温润中透着一股子天生的凉意,却又在抚摸下迅速升温,变得滚烫。

“哪怕是当年的陈圆圆,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苏荃感叹着,手指顺着阿珂那完美的脊椎线一路下滑,经过那不堪一盈握的腰肢,最后停留在那个浑圆挺翘的弧度上。

这具身体,简直是造物主的恩赐,每一寸骨肉都长在了人类欲望的审美点上。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阿珂,”苏荃轻声唤道,手中微微用力,在那团雪白的软肉上抓揉出一道指痕,“你知道我为什么最喜欢把你留在身边吗?”

阿珂颤抖了一下,咬着嘴唇,低声道:“是因为……主人想教阿珂规矩……”

“哈!”苏荃笑了,笑得花枝乱颤,她一把将阿珂拉进怀里,让她像个洋娃娃一样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地看着自己。

苏荃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在阿珂身上游走,像是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宝。

“傻丫头,哪有那么多大道理。”苏荃的眼神赤裸而贪婪,就像是饕餮看着绝世美味,“方怡那个闷葫芦,身子太硬,抱着硌手;建宁那个疯婆子,皮太糙,玩起来没劲;至于双儿和曾柔,小家碧玉罢了,也就是图个新鲜。”

苏荃凑近阿珂,深深吸了一口她脖颈间那股天然的体香——那不是脂粉味,而是一种名为“媚骨天成”的肉香。

“只有你。”苏荃的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这身皮肉,摸起来像水,尝起来像蜜。每次看到你这副身子在鞭子下颤抖,在药物下泛红,我就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好玩的东西了。”

是的,这就是理由。简单,粗暴,却也最绝望。

对于苏荃来说,阿珂不再是一个有思想的人,甚至不再是一个需要去心理征服的对手。她就是一块肉,一块极品的、会呼吸的、能给人带来极致手感和视觉享受的肉。

“转过去。”苏荃命令道。

阿珂顺从地转过身,背对着苏荃。

苏荃从旁边的金盘里挖出一大块特制的香膏,这种香膏遇热即化,润滑无比。她将香膏涂满双手,然后狠狠地覆上了阿珂的身体。

“唔……”阿珂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苏荃的手法极其老练,既像是按摩,又像是某种前戏。她揉捏着阿珂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这腿,”苏荃的手滑过阿珂修长笔直的大腿,“又长又直,架在肩上一定很美。可惜小宝那个矮子不懂得欣赏,只会瞎折腾。”

“这腰,”苏荃双手掐住阿珂的腰,甚至两只手就能轻易合围,“软得像蛇一样,不管摆成什么姿势都能受得住。上次把你塞进箱子里那个游戏,你还记得吗?多完美的柔韧性啊。”

阿珂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这种纯粹的物化,比任何言语羞辱都更让她感到绝望。

如果苏荃是为了权力折磨她,她或许还能感到一丝作为“敌人”的尊严。但现在,苏荃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你就是个高级玩具。我留着你,只是因为你的手感好。

就像有人喜欢盘核桃,有人喜欢养玉。苏荃喜欢“盘”阿珂。

“主人……”阿珂的声音带着哭腔,“轻一点……”

“轻一点?”苏荃冷笑一声,手中的动作反而加重了,指甲陷入肉里,“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这身子骨,就是越用力,越漂亮。你看这皮肤,一掐就红,一打就肿,过一会儿又消了,只留下淡淡的印子,多像一幅活的山水画?”

苏荃沉迷了。她把脸贴在阿珂的背上,感受着那具年轻身体的体温和心跳。

在这个瞬间,什么复国大业,什么神龙教,什么韦爵爷,都被抛到了脑后。苏荃的世界里只剩下这具完美的肉体。她想把它揉碎,想把它吞下去,想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每一个印记。

“阿珂,”苏荃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她的一只手缓缓向下探去,探入那最隐秘的幽谷,“今晚,咱们不玩那些刑具了。我就用这双手,好好量一量,你这‘天下第一美人’的里面,是不是也跟外面一样,是个让人上瘾的销魂窟。”

“啊——!”

暖阁内,传来一声既痛苦又带着某种奇异欢愉的尖叫。

窗外的雪还在下,掩盖了这世间所有的罪恶。而在这温暖如春的房间里,一个女人正在享用着另一个女人——不是出于爱,也不是出于恨,仅仅是因为那具身体,实在是太诱人,太好玩了。

阿珂终于明白,她这辈子最大的诅咒,不是遇人不淑,也不是国破家亡,而是她这具让男人疯狂、让女人嫉妒、最终让魔鬼爱不释手的——肉身。

第十九章: 销魂的“黄金骨相”与活体抱枕
暖阁内的烛火跳动了一下,爆出一个灯花。
苏荃似乎并不急着进行下一步的侵犯,她像是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正在反复研究这个玩具的构造,试图找出它为什么这么好玩的秘密。
她将阿珂拉了起来,让阿珂背对着自己坐在怀里。这是一个极其亲密的姿势,苏荃的胸口贴着阿珂的后背,两具女性的躯体紧紧相贴,严丝合缝。
“啧啧啧……”苏荃发出一阵感叹,下巴搁在阿珂圆润的香肩上,双手环过阿珂的腰肢,在那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扣住。
“阿珂,你自己感觉到了吗?”苏荃的声音带着一丝迷醉,“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合适’的?”
她松开一只手,开始在阿珂的身上比划。
“你看看方怡,”苏荃语气中带着一丝嫌弃,“练武练傻了,一身的腱子肉,硬邦邦的,抱着像抱着块木头,一点回弹都没有。再看看建宁,瘦得跟猴儿似的,全是骨头,也就是那股疯劲儿稍微有点意思。”
苏荃的手指顺着阿珂的肋骨滑下,停留在那个惊心动魄的腰臀连接处。
“还有曾柔和剑屏,那两个丫头身子还没长开,软是软了,却是一摊烂泥,撑不起个形状。”
话锋一转,苏荃的手猛地收紧,掐住了阿珂的腰侧,那是女人最敏感、最能体现线条的地方。
“只有你。”
苏荃的手指陷进了那层薄薄的脂肪里,感受着下面紧致的肌肉和完美的骨骼支撑。
“这腰,细得让我一只胳膊就能圈住,可偏偏又有劲儿,不是那种一折就断的病态。它能承重,能扭动,能在我的手里变出各种花样。”
接着,苏荃的手向下滑去,覆盖在那丰满却不累赘的臀肉上。
“还有这儿,”苏荃在那团软肉上狠狠揉了一把,感受到那种令人发狂的Q弹手感,“肥瘦适中。坐着的时候是个软垫子,趴着的时候是个小山丘。打上去声音脆,手感好,还会颤三颤。这简直就是老天爷赏饭吃,天生就是给人‘玩’的料。”
阿珂羞愤欲死。她被苏荃这样细致地点评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就像是在牲口市场上被买主点评牙口和肉质的马匹。
“主人……别说了……”阿珂低着头,耳根红得滴血。
“为什么不说?这是你的天赋啊。”苏荃不依不饶,她将阿珂的身子扳过来,让她面对自己,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两个人倒在软塌上。苏荃在上,阿珂在下。
苏荃没有动,只是静静地趴在阿珂身上,感受着身下这具躯体的起伏。
严丝合缝。
这才是苏荃最迷恋的地方。
阿珂的胸廓宽度、骨盆的角度、甚至是腿长,都仿佛是为了配合苏荃的身高和体型而设计的。当苏荃抱住她时,阿珂身体的每一个凹陷都能完美地容纳苏荃身体的凸起;阿珂的每一个凸起又能恰到好处地填充苏荃怀抱的空隙。
“这就叫‘天作之合’。”苏荃闭着眼睛,像是在吸食某种名为“阿珂”的毒品,脸上露出极度享受的表情,“抱着你,就像抱着这世上最舒服的枕头,最暖和的火炉。阿珂,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是有魔力的?只要一沾上,就让人不想撒手。”
阿珂躺在下面,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苏荃。这个可怕的女人,此刻竟然像个贪睡的猫一样,把脸埋在自己的胸口蹭来蹭去。
如果不是脖子上的项圈和苏荃眼中偶尔闪过的寒光,阿珂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觉得这是一种依恋。
但她很快就清醒了。
因为苏荃的手,再次变得不规矩起来。
“既然这么好用,”苏荃抬起头,眼神中恢复了那种捕猎者的戏谑,“那就别浪费了。阿珂,今晚你就当我的‘人形抱枕’吧。不过……”
苏荃的手指勾住了阿珂腿间那最后一点遮羞的布料(如果还有的话),轻轻一扯。
“抱枕是不需要穿衣服的。而且,为了保证手感,必须时刻保持温润。”苏荃从旁边拿过一瓶冰凉的玫瑰露,拔开塞子,也不管阿珂的惊呼,直接倒在了那两座雪峰之间,任由液体顺着那完美的沟壑流淌遍全身。
“啊——好凉!”阿珂浑身一缩。
“这就对了。”苏荃笑着,用身体去通过摩擦来“加热”那些液体,“用你的体温把这些香露捂热,让你的皮肤变得更滑、更香。这就是你作为一个‘好身材’该做的事。”
这一夜,暖阁里没有皮鞭的脆响,也没有惨烈的哭喊。
只有无尽的摩擦、揉捏和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
苏荃就像是在盘玩一块绝世美玉,一遍又一遍地用自己的身体去丈量阿珂的每一个弧度,去开发这具“正好”的躯体所蕴含的每一个敏感点。
而在这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暴力的肉体沉沦中,阿珂发现自己竟然比受刑还要无力。因为面对暴力她可以咬牙忍受,但面对这种将她彻底物化、连骨头缝里都吃干抹净的“宠爱”,她连反抗的支点都找不到。
她只能随着苏荃的动作起伏,沦为一具名为“完美身材”的活体容器。

 


第二十章: 柔术的羞耻与“名器”的极致折叠
夜更深了,暖阁内的空气湿润而粘稠。
阿珂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并非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一种极致的酸软。她全身涂满了玫瑰露,滑腻得像一条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鱼,而苏荃,就是那个不知疲倦的垂钓者。
“我说过,你的身体是有记忆的。”
苏荃坐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阿珂。她指了指自己的脚下,下达了一个新的指令:“把腿盘起来。不是盘在地上,是盘在你自己脖子上。”
阿珂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主人……那、那是练软骨功才……”
“怎么?九难师太没教过你缩骨法?”苏荃挑眉,眼神骤冷,“还是说,你想让我叫建宁带那个‘老虎凳’进来帮你松松筋骨?”
听到建宁的名字,阿珂的身体本能地一抖。她咬着牙,含着泪,在那滑腻的床单上艰难地调整姿势。
她抬起修长的大腿,双手抱住脚踝,用力向后拉伸。得益于多年的武学底子,她的韧带极好。在骨骼发出几声轻微的脆响后,那双足以迷死万千男人的美腿,竟然真的被她硬生生地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脚踝在脑后交叉。
这一瞬间,她整个人被“折叠”了起来。
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一朵被迫盛开到极致的花,毫无尊严地展示着花蕊的颤动。
“美。真是太美了。”
苏荃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她凑近了观察,手指沿着阿珂紧绷的大腿内侧肌肉线条滑动,感受着那皮下蕴含的张力。
“你看,”苏荃拿过一面铜镜,放在阿珂面前,强迫她看着自己这幅羞耻到极点的模样,“这就叫‘黄金比例’。换了方怡,这会儿大腿肌肉肯定硬得像石头,难看死了;换了沐剑屏,恐怕早就哭着喊断了。只有你,阿珂,你看你的线条,圆润、流畅,哪怕折叠成这样,也没有一丝赘肉挤出来。”
阿珂被迫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个怪诞、淫靡、却又有着奇异美感的肉体球,竟然真的是她。
“这种姿势……”苏荃的手指探入那毫无防备的深处,轻轻搅动,“才是最适合‘容纳’的姿势。就像一个精美的笔筒,或者……一个专门用来插花的瓶子。”
“呜——!”
阿珂发出一声闷哼,因为姿势的原因,她的腹腔受到了挤压,这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破碎和动人。
苏荃显然对这个“人体花瓶”爱不释手。她不再满足于手指,而是从枕下摸出了一根温润的羊脂玉势。
“既然是名器,就得用名玉来养。”
苏荃将玉势缓缓推入。
“紧致,温热,还会吸。”苏荃闭上眼,仿佛在通过手中的玉势感受阿珂体内的每一丝颤动,“阿珂,你的身体真是个宝藏。它在欢那块玉,就像它在欢迎我一样。”
在这种极致的羞耻体位下,阿珂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玉势的冰凉逐渐被自己的体温捂热,能感受到苏荃的目光像实质一样在她身上游走。
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适应了。
那具曾经只会舞刀弄剑的身体,如今在这个女人的调教下,竟然开始主动配合这种玩弄。她的肌肉在收缩,在迎合,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的。
“保持住。”
苏荃松开了手,任由那玉势留在阿珂体内。她自己则侧身躺下,像欣赏一件摆件一样欣赏着眼前的“折叠美人”。
“今晚就这么睡吧。”苏荃打了个哈欠,将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身上,却让阿珂就这样赤裸着、保持着这个高难度的羞耻姿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主……主人……腿会断的……”阿珂带着哭腔哀求。
“断不了。”苏荃闭着眼,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你是习武之人,这点苦都吃不了?再说了,就是要在这个姿势下定型,你的身体才能记住这种‘打开’的感觉。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一个哪怕不需要我命令,也能随时随地为我‘敞开’的阿珂。”
这一夜,对于苏荃来说是拥着美梦入眠的良夜。
对于阿珂来说,却是漫长的煎熬。
她的腿逐渐麻木,失去了知觉,只有那个被填满的部位依然保持着敏锐的痛痒感。她在黑暗中看着窗外的雪光,听着苏荃平稳的呼吸声,心中的羞耻感一点点沉淀,最终化作了一种更为深沉的绝望——物化的完成。
她不再是一个人。
在这个暖阁里,她只是一个为了满足苏荃对“完美手感”和“视觉刺激”而存在的,不仅要有皮相、有肉度,还要有功能性的——活体摆件。
当晨曦再次照进房间时,阿珂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苏荃醒来,第一件事不是洗漱,而是伸手将早已僵硬的阿珂从那个折叠的姿势中“解救”出来,然后像揉面团一样,帮她按摩活血。
那一刻,阿珂倒在苏荃怀里,因为血液重新流通带来的如蚁噬般的酸麻感而浑身抽搐。
“看,多乖。”苏荃亲了亲阿珂满是冷汗的额头,眼神中满是变态的宠溺,“这副身子,被我‘盘’了一夜,是不是更软、更听话了?”
阿珂无力回答,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猫叫。


第二十一章: 掌心里的雪堆与“把玩”的瘾
阿珂终于被允许从那个羞耻的折叠姿势中解脱出来。
她的四肢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酸麻不堪,只能瘫软在苏荃怀里,像一滩化开的春水。苏荃并没有急着让她穿衣,而是让建宁端来了一盆温热的羊奶。
“别动,”苏荃按住了阿珂想要遮掩胸口的手,眼神在那片雪白上流连忘返,甚至带着一丝贪婪,“遮什么?这可是咱们府里的‘镇府之宝’。”
苏荃伸出手,掬起一捧温热的羊奶,缓缓浇在阿珂胸前。
白色的奶液顺着那完美的弧度滑落,汇聚在深邃的沟壑中,将那两点原本粉嫩的红樱浸润得更加娇艳欲滴。
“真是……极品。”
苏荃叹息着,双手终于在那对她觊觎已久的雪丘上合拢。
重。
这是上手的第一个感觉。
这是一种极具分量的坠手感。不似少女那种青涩的轻盈,而是一种成熟果实特有的沉甸甸的充实感。当苏荃用手掌从下托起时,那团软肉沉甸甸地压在掌心,仿佛手里托着的不是肉,而是两团装满了水的水球,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这形状……”苏荃的手指沿着边缘画圈,“圆润饱满,却又不显得累赘。方怡那妮子练武练得胸肌太硬,摸起来像石头;曾柔虽然软,却有些下垂的势头。只有你……”
苏荃的手指猛地收紧,狠狠地抓了一把。
“……既有着少女的挺拔,又有着妇人的丰腴。就像是刚出笼的白面馒头,又像是剥了壳的荔枝。这一抓下去,手指都要陷进去了。”
阿珂被抓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唔……主人……疼……”
“疼?”苏荃笑了,眼底尽是戏谑,“我看你是舒服吧?你看,它们都硬了。”
苏荃说得没错。在她的把玩下,在那羊奶的润滑中,那两点嫣红早已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像是在向苏荃的手指敬礼。
软。
这是捏下去的第二个感觉。
苏荃像是上了瘾一般,双手不知疲倦地变换着手法。时而轻拢慢捻,时而大力揉搓。
那触感简直不可思议。表皮是凉滑的丝绸,内里却是流动的凝脂。当你用力按下去时,它会毫无保留地凹陷下去,包容你的手指;当你松开手时,它又会顽皮地弹回来,荡漾出一圈圈肉眼可见的乳浪。
“这手感,真是让人发疯。”苏荃把脸埋了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那种窒息般的柔软和奶香,“阿珂,你知道吗?每天处理教务、应付那些臭男人,我累得头疼。但只要一摸到你这对宝贝,我就觉得什么烦恼都没了。”
她像是把玩两个巨大的解压球,肆意地改变着它们的形状。
一会儿将它们挤压在一起,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峡谷;一会儿将它们向两边拨开,欣赏那惊人的回弹力。
“你看,”苏荃指着被自己捏得通红的乳肉,语气中透着一股变态的满足,“它们多听话。我想让它们变圆就变圆,想让它们变扁就变扁。这简直是老天爷专门为你定做的‘把手’。”
阿珂羞耻得闭上了眼,泪水混合着汗水流下。
她的身体在苏荃的手中彻底背叛了意志。那种从胸口传来的酥麻感顺着神经直冲脑顶,让她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
“而且……”苏荃的手指恶意地夹住了那挺立的乳尖,轻轻一拧,“这里的感觉也最好。又大,又敏感。只要稍微碰一下,你整个人就像过电一样抖个不停。”
“啊!别……别拧那里……”阿珂尖叫一声,身子猛地弓起。
“反应真大。”苏荃满意地松开手,看着那被蹂躏得充血红肿的部位,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爱意,“以后,这就是我专属的‘暖手炉’了。”
苏荃将自己冰凉的手彻底塞进了阿珂的胸衣里(或者说是那两团软肉之间),惬意地叹了口气。
“暖和。比什么狐裘、手炉都暖和。”
苏荃靠在床头,闭着眼,双手在阿珂的怀里肆意妄为。
“阿珂,记住了。这对奶子,不是用来喂孩子的,也不是给韦小宝看的。它们长成这样,这么大,这么软,这么挺……唯一的用途,就是给我苏荃捏着玩儿的。”
阿珂无力地瘫倒在床上,任由苏荃将她的尊严和身体最骄傲的部位,一同揉碎在那双贪婪的手掌心里。
她甚至开始产生一种错觉:也许自己生来,真的就只是为了填满这个女人的手掌。 这种认知让她感到绝望,却又在苏荃那令人窒息的掌控中,生出了一丝诡异的归属感。


第二十二章: 盈盈一握的“玉碗”与绝对掌控
苏荃的手掌并不大,手指修长纤细,是典型的贵妇手。
当这双手覆上阿珂的胸口时,奇迹发生了。
那团雪白的软肉,竟然刚好能填满苏荃的掌心。苏荃的五指微微收拢,便能将那半球形的乳房完全包裹在内,指尖刚好能扣住边缘,仿佛这乳房就是依照苏荃的手模子长出来的。
“收回刚才的话。”苏荃轻笑一声,眼神中的痴迷更甚,“说你是馒头都俗了。馒头太大,拿在手里还得担心掉渣。”
她轻轻捏了捏,感受着那种惊人的弹性。
“这分明是两只倒扣的‘羊脂玉碗’。”
苏荃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冷白色的手背覆盖在阿珂暖白色的乳肉上,因为大小实在太契合,只要她手掌一合,阿珂的胸部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完全被她“藏”进了手心里。
“阿珂,你看。”苏荃像是在展示什么神迹,“那些大奶牛有什么好看的?走起路来晃得让人眼晕,全是肥油。哪像你这儿……”
苏荃的手掌缓缓松开,那被压扁的玉碗瞬间弹回原状,挺翘、精致、傲然耸立。
“……小巧,精致,却又挺得像两座小山峰。地心引力对它们似乎都没用的。”
这一种“精致感”,极大地满足了苏荃的控制欲。
如果太大,手抓不过来,总会有漏网之鱼,那种“失控感”会让苏荃不爽。而现在,阿珂的一切都在她的五指山下。
“这种大小,玩起来最顺手。”
苏荃的手指灵活地转动,因为体积适中,她的一只手就可以轻松地把玩出各种花样。她可以用掌心在顶端打圈,可以用指缝夹住乳肉提拉,甚至可以用两根手指轻轻捏起整团软肉,在指尖晃动。
“就像是在盘两颗大号的核桃。”苏荃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又像是在捏一团刚出锅的糯米团子。不腻手,却又黏人。”
阿珂羞得连脖子都红透了。
这种“刚刚好”的评价,比说她淫荡还要让她难堪。因为它意味着她这具身体,连作为女性的性特征,都仿佛是为了迎合苏荃的手掌而存在的。
“而且……”苏荃凑到阿珂耳边,声音低沉,“因为不大,所以感觉才更集中。那些大而无当的,神经都散了,捏起来木木的。你这儿不一样……”
苏荃的大拇指精准地按压在乳晕边缘,稍微一用力。
“……只要我稍微用点力,这力道就能瞬间传遍整个乳房,直达心尖。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你都能感觉到,对不对?”
“嗯……啊……”
阿珂无法反驳。确实如苏荃所说,正因为这精致的大小,那里的敏感度高得吓人。苏荃的手掌就像是一个恒温的罩子,将她的胸部完全笼罩,那种被全方位包裹、挤压、揉弄的感觉,无处可逃,避无可避。
“最妙的是,”苏荃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这种大小,最适合‘藏’东西。”
她从果盘里拿起一颗圆润的葡萄,放在了阿珂的胸口,然后手掌覆上去,轻轻一压。
那颗葡萄瞬间陷进了肉里,被周围紧致的乳肉包裹得严严实实,从外面看,除了一点微微的凸起,什么都看不出来。
“看,藏住了。”苏荃笑着,手掌在上面来回碾磨,利用阿珂自己的乳肉去挤压那颗葡萄,“阿珂,你的胸真是一个完美的‘锦盒’。以后,我就把喜欢的小玩意儿都藏在这儿,好不好?”
阿珂感受着那颗冰凉的葡萄在自己温热的肉里滚动,被苏荃的手掌按压着摩擦过自己最敏感的乳尖,那种怪异的异物感和羞耻感让她浑身颤栗。
“主人……那是吃的……”
“现在它是玩的。”苏荃理所当然地说道,“就像你一样。本来是个所谓的女侠,现在……不也是我手里最好玩的一个物件吗?”
苏荃松开手,看着那颗被体温捂热的葡萄,又看了看那两团被蹂躏得泛着粉红色泽的“玉碗”。
不大不小,一手掌握。
挺翘圆润,深得我心。
“阿珂,”苏荃最后总结道,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裁决,“以后谁要是敢嫌你这儿小,我就撕烂他的嘴。这就是世上最完美的尺寸。因为……这是专门为我的手掌长出来的。”
她低下头,在阿珂的胸口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就像是在这件完美的瓷器上,盖上了私人的收藏印章。



第二十三章: 枯木与温玉——迟来的复仇
苏荃的手指依然停留在阿珂那温热、起伏的胸口,感受着掌心下有力的心跳。
“阿珂,”苏荃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回忆的幽冷,“你知道洪安通那个老鬼,身上是什么味道吗?”
阿珂迷茫地摇了摇头,她的意识还沉浸在刚才的羞耻把玩中,无法跟上苏荃的跳跃性思维。
“是腐木的味道。”苏荃厌恶地皱了皱眉,“像是棺材板里渗出来的死气。那是老人味,也是那种练了一辈子邪门功夫、把自己练成了一具干尸的味道。”
苏荃的手指在阿珂滑腻的肌肤上用力划过,仿佛在擦去某种并不存在的脏东西。
“我在神龙岛待了那么多年。每天晚上,我就睡在他旁边。但我连碰都不想碰他一下。他也从来不碰我。他只关心他的那些经书,他的那些毒药,还有那个虚无缥缈的千秋万载。”
苏荃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你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吗?就像是一朵正开得艳丽的花,被硬生生地插在了一个枯死的树桩上。我明明有大好的年华,有这么好的手段,却只能在那座孤岛上慢慢枯萎,变成一尊泥塑木雕的‘夫人’。”
她低下头,看着怀里的阿珂。
阿珂年轻、鲜活、肉体充满弹性,散发着诱人的奶香和体香。这具身体里流淌着滚烫的血,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着欲望。
这正是洪安通所没有的,也是苏荃在神龙岛那座活死人墓里最渴望的“生机”。
“所以,我背叛了他。”
苏荃的手掌紧紧扣住阿珂那只盈盈一握的乳房,像是抓住了生命的源头。
“我不仅要毁了他的教,抢了他的权,我还要用这种方式来嘲笑他。他追求长生,追求成仙,那是‘死’的路子;而我,我要追求极乐,追求肉欲,这是‘生’的路子。”
苏荃俯下身,深深地埋进阿珂的怀里,贪婪地吸食着那股温暖的气息。
“阿珂,你是我的解药。”
“每次抱着你,每次捏着你这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我就觉得神龙岛那股透进骨头里的寒气被驱散了。我在你身上发泄的不仅仅是欲望,更是对那段守活寡岁月的疯狂报复。”
阿珂听着这些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她终于明白,自己不仅仅是一个玩具,更是一个替代品。
苏荃把自己曾经想得而不可得的“支配权”,全部用在了阿珂身上。
苏荃曾经是被支配的“花瓶”,现在她翻身做了主人,就把阿珂变成了新的“花瓶”。
“那个老鬼不懂得欣赏女人,那是他无能。”苏荃抬起头,手指轻轻勾勒着阿珂的唇线,“但我懂。我有能力,也有精力。我要把我在岛上没享受到的,在你身上统统讨回来。”
“他不是喜欢高高在上吗?那我就让你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他不是喜欢清心寡欲吗?那我就让你变成最淫荡的荡妇。”
“他不是把我当摆设吗?那我就把你变成真正好用的‘器具’。”
苏荃眼中的阿珂,不再是陈圆圆的女儿,而是一个反向的图腾。
折磨阿珂,就是在鞭尸洪安通。
占有阿珂,就是在向那个死鬼宣告:你看,这才是活着!这才是权力的真正滋味!
“所以,阿珂,你别怪我。”
苏荃温柔地笑了,那笑容里却藏着无尽的悲凉与扭曲。她轻轻吻了吻阿珂那对被她把玩得发烫的乳尖。
“要怪,就怪你长得太好了,好得让我看到了生命的极致。要怪,就怪洪安通那个老鬼把我压抑得太久了。现在这头困兽出笼了,它饿了,它需要吃肉,需要喝血,需要这世上最顶级的温香软玉来填满那个无底洞。”
苏荃翻身压在阿珂身上,将阿珂整个人死死地禁锢在身下。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神龙岛’,但我不是洪安通。我会让你这块地,夜夜笙歌,永无宁日。”
阿珂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原来,她所遭受的一切苦难,不过是苏荃对过去那段灰暗人生的一场盛大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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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晨光中的“特权”与残羹
这一觉,苏荃睡得神清气爽。
多年的积郁仿佛都随着昨夜对那具完美肉体的肆意把玩而消散了大半。她睁开眼,看着怀里还在沉睡的阿珂。
阿珂蜷缩得像只猫,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干涸的泪痕,嘴角微微抽动,似乎在做着什么不安的梦。但她的身体却本能地紧贴着苏荃,寻求着热源。这种下意识的依赖,让苏荃心情大好。
“醒醒,我的小懒猫。”
苏荃伸手,在阿珂那挺翘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唔……”阿珂浑身一颤,猛地惊醒。当她看清眼前的苏荃时,眼中的迷茫瞬间化作了恐惧,紧接着,那恐惧又被一种更为复杂的顺从所掩盖。
她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记得那些羞耻的姿势,记得那句“你是我的”,更记得那种被当成物件揉碎了填满的绝望感。
“主……主人早安。”
阿珂下意识地想要爬下床行礼,却被苏荃按住了。
“急什么?”苏荃慵懒地靠在床头,手指卷起阿珂的一缕长发,“你是我的心尖宠,不用像那些粗使丫头一样起那么早。今儿个,我亲自给你‘梳毛’。”
这所谓的“梳毛”,便是苏荃亲自拿着玉梳,一点点梳理阿珂的长发。这看似温馨的动作,实则是一种极强的控制欲宣示——连你的头发丝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乱,也不可以断。

半个时辰后,花厅早膳。
韦小宝打着哈欠走了进来,一脸没睡醒的样子,但精神头却出奇的亢奋——那是“醉生梦死散”的副作用,让他时刻处于一种虚假的愉悦中。
“大家都来了啊!”韦小宝一屁股坐在主位上,看着满桌的珍馐美味,食指大动。
然而,这顿早餐的座次,却有了惊人的变化。
以前,几位夫人虽然有长幼之分,但好歹都是坐着吃饭的。可今天……
苏荃端坐在韦小宝左手边,雍容华贵。
方怡、建宁坐在下手。
而曾柔、沐剑屏和双儿,却并没有椅子。她们穿着统一的淡粉色侍女服,手里端着托盘、漱盂和毛巾,恭敬地站在一旁伺候,显然已经彻底沦为了“下人”。
最引人注目的,是阿珂。
她没有站着,也没有坐椅子。
在苏荃的脚边,放着一个铺着厚厚锦垫的软塌,高度只到苏荃的膝盖。阿珂就跪坐在那个软塌上,身上穿着一件极其奢华但布料极少的金丝软烟罗裙,脖子上戴着那条象征着“私宠”的黑色蕾丝颈环。
这个位置,既不是妻子的位置,也不是奴婢的位置。
这是宠物的位置。
“咦?阿珂怎么坐那儿?”韦小宝往嘴里塞了一个水晶包,含糊不清地问道,“荃姐姐,是不是椅子不够了?”
“相公说笑了。”苏荃一边给韦小宝夹菜,一边笑盈盈地解释道,“阿珂妹妹昨晚累着了,腰疼。那软塌铺了西域进贡的天鹅绒,坐着舒服。再说了……”
苏荃低下头,伸手摸了摸阿珂的脸颊,就像摸一只在桌边讨食的小狗。
“……阿珂现在离不开我,非要挨着我才肯吃饭。相公不会吃醋吧?”
“哈哈哈!离不开好!离不开好!”韦小宝被这套说辞哄得心花怒放,脑子里的毒素让他自动将这种变态的依附关系美化成了姐妹情深,“阿珂这丫头,终于知道谁才是对她最好的人了!”
阿珂跪在软塌上,听着韦小宝的笑声,心如死灰。
她面前没有碗筷。
苏荃从桌上夹起一块剔了骨的嫩鸡肉,并没有直接给阿珂,而是先放在自己嘴边吹了吹,然后像喂猫一样,递到了阿珂的嘴边。
“张嘴。”苏荃轻声道。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曾经的姐妹、如今的侍女们复杂的目光中,阿珂颤抖着张开了嘴,含住了那块肉,连同苏荃的筷子尖。
“真乖。”苏荃满意地笑了,甚至恶作剧般地用筷子在阿珂的口腔里搅动了一下,才抽出来。
这一幕,看得站在一旁的曾柔眼圈泛红,双儿更是死死捏住了托盘的边缘。
这是何等的羞辱?
曾经那个骄傲的阿珂,现在连吃饭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只能像畜生一样,等待着主人的投喂。
然而,韦小宝却看得津津有味。
“嘿!这一招有意思!”韦小宝眼珠子一转,也夹起一个包子,伸到阿珂面前,“来,阿珂,叫声好听的,老公也喂你一个!”
阿珂看着那个油腻的包子,又看了看韦小宝那张痴肥的笑脸。她本能地想要后退,想要拒绝。
但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了脖子上的异样。
苏荃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绕到了她的脑后,轻轻扣住了那个蕾丝颈环的搭扣。
指尖微凉,在她的后颈大椎穴上轻轻摩挲。
那是警告。
“敢躲?今晚就把你吊起来。”
阿珂的身体瞬间僵硬。昨夜那种被折叠、被填满的恐惧瞬间支配了她。比起苏荃那深不可测的手段,韦小宝的调戏简直就像是儿戏。
为了不惹怒那个真正的恶魔……
阿珂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胃里的翻涌。她缓缓转过头,对着韦小宝露出一个极度勉强、却又因为恐惧而显得格外楚楚可怜的媚笑。
“汪……”
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叫声。
“哈哈哈!好!好!”韦小宝乐得手舞足蹈,直接把包子塞进了阿珂嘴里,“赏你的!多吃点,长点肉,摸着才舒服!”
阿珂含着那个包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她不得不费力地咀嚼、吞咽,就像是在吞咽自己破碎的尊严。
苏荃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她不需要亲自动手打骂。
她只需要建立这样一个“赏罚分明”的机制:听话就有肉吃,有软塌坐;不听话,就是曾柔她们那样站着伺候人,甚至更惨。
而阿珂,为了保住这唯一的“特权”,为了不跌落到更惨的境地,只能拼命地讨好苏荃,讨好韦小宝,哪怕这意味着要彻底抛弃做人的底线。
“相公,”苏荃放下筷子,优雅地擦了擦嘴,“我看阿珂吃得也差不多了。今天雪景不错,不如咱们去后花园赏雪?正好,前些日子神龙教送来几件稀罕的‘御寒衣物’,还没试过呢。”
她特意加重了“御寒衣物”四个字,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阿珂那双藏在裙摆下的赤足。
阿珂浑身一抖。她知道,这所谓的赏雪,绝不是什么风雅之事。
那是新一轮的调教,名为——雪地里的“小宠”。


第二十五章: 雪地里的红狐与人肉雪橇
后花园内,银装素裹。老梅树上挂满了冰凌,晶莹剔透。
韦小宝裹着厚厚的黑貂大氅,怀里揣着暖炉,手里提着鸟笼,兴致勃勃地站在雪地里。双儿和曾柔穿着单薄的粉色夹袄,冻得嘴唇发紫,却还得强撑着笑脸,在一旁伺候着炭盆和热酒。
“荃姐姐,你说的‘神龙教特产’呢?”韦小宝哈出一口白气,搓了搓手,“这天寒地冻的,要是没什么乐子,咱们还不如回屋……”
“相公莫急,这不就来了吗?”
苏荃披着一件火红色的狐裘,站在回廊的台阶上,手里牵着一根镶嵌着宝石的金链。随着她手腕轻抖,链子那头传来了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
“叮铃铃——”
从暖阁的帘子后面,爬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生物”。
那是阿珂。
她身上穿着的那件所谓的“御寒衣物”,简直是对这两个字的莫大讽刺。
那是一套用纯白色的雪狐毛皮制成的……比基尼。如果不算那几缕仅仅能遮住乳尖和私处最核心部位的白色绒毛,她几乎是全裸的。
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她的四肢上套着特制的白色皮套,膝盖和手肘处加厚,显然是为了方便在雪地上爬行。而她的身后,竟然插着一条毛茸茸的、硕大的白色狐狸尾巴!那尾巴不知是用什么机关固定的(或许就是那根玉势的延伸),随着她的爬动,那尾巴在身后一摇一摆,扫过地面的积雪,显得既妖冶又下流。
“这……这是……”韦小宝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手中的鸟笼“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相公,这是我为阿珂妹妹准备的‘雪狐装’。”苏荃笑盈盈地解释道,“阿珂妹妹身子骨热,穿多了容易上火。这雪狐毛最是透气,又好看。相公觉得如何?”
“好看!太他妈好看了!”韦小宝吞了口唾沫,只觉得下腹一团火起。
阿珂跪在冰冷的雪地上。
刺骨的寒意瞬间顺着膝盖和手掌钻进骨髓,冻得她浑身都在剧烈颤抖。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寒风的刺激下,迅速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色,细密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冷……主人……冷……”阿珂牙齿打颤,发出可怜的哀鸣。
“冷就对了。”苏荃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了就要动起来。动起来就不冷了。”
苏荃拍了拍手,建宁公主立刻带着几个粗使婆子,推着一辆精巧的、没有任何牲口拉的红木小雪橇走了过来。
“阿珂姐姐,你力气大,以前不是能扛着剑跑几十里山路吗?”建宁笑得一脸邪恶,手里拿着一副皮制的挽具,“今天这拉车的活儿,就赏给你了。”
那是人肉雪橇。
阿珂看着那副如同给马匹套的挽具,绝望地摇着头。但建宁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几个婆子按住她,强行将皮带扣在了她的胸口、双肩和腰间。
那皮带是黑色的,勒在她雪白的肉体上,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尤其是胸口的那根带子,正好从两团丰盈的乳肉中间勒过,将那对“玉碗”挤压得几乎要爆出来。
“相公,请上车。”苏荃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韦小宝此刻已经被这变态的玩法刺激得理智全无。他觉得这简直是帝王般的享受!让天下第一美女给自己拉车?这牛皮能吹一辈子!
“哈哈哈!好!老婆拉车老公坐!天经地义!”
韦小宝一屁股坐上了雪橇,那沉重的身躯压上去,雪橇微微一沉。
“驾!”韦小宝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马鞭(虽然只是轻轻地),在空中甩了个响鞭。
“唔——!”
阿珂感受到身后传来的重量,那是她必须承受的负荷。皮带勒进了肉里,尤其是连着身后那条尾巴的机关,因为前倾的姿势而被狠狠拽动,在体内搅起一阵钻心的异物感。
“不动?”苏荃眼神一冷,手中的金链猛地一扯,“是想就在这儿冻成冰雕吗?”
求生本能战胜了羞耻。
阿珂咬紧牙关,双手深深地插入冰冷的雪地里,十指冻得通红。她大腿肌肉紧绷,线条毕露,用尽全身力气向前爬去。
“哗啦——”
雪橇动了。
在这银白色的后花园里,阿珂像是一只真正被驯服的雪狐,四肢着地,一步一步地在雪地上拖行着沉重的雪橇。
每一次爬行,她的膝盖都要陷入刺骨的积雪中;每一次用力,她胸前的乳肉都要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在寒风中颤巍巍地展示着惊人的弹性。
“快点!再快点!”韦小宝坐在雪橇上,感受着滑行的快意,兴奋地大叫。
苏荃披着狐裘,优雅地跟在一旁,手里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姜茶,却不是给阿珂喝的,而是自己慢慢品着。
她欣赏着阿珂那因为用力而泛红的背部线条,欣赏着那一摇一摆的大尾巴,更欣赏着阿珂脸上那混杂着痛苦、羞耻和体能极限的扭曲表情。
汗水从阿珂的额头滴落,落在雪地上,瞬间砸出一个小坑。她的身体在发热,那是体能消耗带来的热量,但这热量随即就被寒风带走,形成了一层淡淡的白雾,笼罩在她周身。
这景象,美得惊心动魄,也残忍得令人发指。
“停。”
在绕着花园爬了三圈后,苏荃终于喊了停。此时的阿珂已经到了极限,整个人瘫软在雪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口中呼出的白气几乎遮住了她的脸。
“表现不错。”苏荃走到阿珂面前,伸出那只温暖的手,贴上了阿珂冰冷的臀部。
冰火两重天。
“啊……”阿珂被这温度差激得浑身一哆嗦,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
“看来身子暖和了。”苏荃满意地笑了,她转头看向那些在一旁冻得瑟瑟发抖的“观众”——曾柔、沐剑屏和双儿。
“看到了吗?”苏荃指着地上虽然狼狈却散发着惊人生命力的阿珂,“这就是只要听话,就能得到的‘锻炼’。阿珂现在身体多棒,多热乎。哪像你们,一个个跟瘟鸡似的。”
她低下头,从袖中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冰块。
“阿珂,既然身子热了,就得降降温。这也是为了你好,免得积了热毒。”
说着,苏荃当着韦小宝的面,将那块冰块顺着阿珂那被勒得深陷的乳沟,缓缓塞了进去。
“嘶——!”
冰块贴着滚烫的肌肤融化,冰水顺着乳肉滑落,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汇入那两腿之间……
阿珂被这极寒的刺激弄得弓起了身子,像一只被烫到(或者是被冰到)的虾米。
“哈哈哈哈!好玩!真好玩!”韦小宝拍手大笑,完全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正在遭受怎样的酷刑。
在这个纯白的世界里,阿珂的尊严被彻底碾碎,融化在那滩雪水里。她不再是人,她是拉车的牲口,是供人取乐的玩偶,是苏荃用来展示权力和欲望的——活体冰雕。

第二十六章: 寒热交侵的“恩典”与伤痕图腾
一行人回到了地龙烧得滚热的暖阁。
一进门,那股扑面而来的热浪对于刚才还在雪地里赤身裸体的阿珂来说,简直是一场新的酷刑。
极寒之后的骤热,让她的皮肤瞬间充血,变得通红一片。那种成千上万根针同时扎在皮肉里的“回暖”刺痛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瘫软在地毯上,剧烈地抽搐着。
“好疼……好痒……主人……杀了我吧……”
阿珂蜷缩成一团,双手想要去抓挠那些发红发痒的皮肤,却被苏荃一把抓住了手腕。
“别抓。”苏荃的声音出奇的温柔,她蹲下身,看着阿珂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却又因为充血而艳丽得惊人的脸庞,“抓破了皮,就不美了。这是‘雪’留给你的吻,你要受着。”
韦小宝此时已经被热气熏得昏昏欲睡,药劲上来,加上刚才在外面吹了风,此刻只想睡觉。
“荃姐姐,阿珂这是咋了?看着怪吓人的。”韦小宝迷迷糊糊地问道。
“相公放心,这是‘回春’呢。”苏荃哄着韦小宝,“阿珂刚才运动开了,现在气血翻涌,正在排毒。相公累了就先去里间歇着,我给阿珂妹妹‘上药’。”
打发走了韦小宝,苏荃脸上的温柔瞬间化作了狂热的鉴赏欲。
她挥退了闲杂人等,只留下了方怡打下手。
“把那套‘雪狐装’脱了。”苏荃命令道。
方怡走上前,手法利落地解开了阿珂身上的皮带扣。
随着皮带一条条崩开,阿珂那具完美的躯体再次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空气中。但这一次,这具身体上多了一些惊心动魄的装饰。
那是勒痕。
黑色的皮带在雪白的肌肤上勒出了深深的印记,有些地方甚至磨破了皮,渗出了血丝。尤其是胸口那一圈,因为刚才剧烈的拉扯,两道深红色的勒痕横贯在那对饱满的乳房之上,像是某种古老而淫靡的图腾,将那两团软肉切割得更加立体、更加具有视觉冲击力。
还有大腿根部、腰肢上,到处都是红肿的印记。
“美……真是太美了。”
苏荃的手指轻轻抚过阿珂胸前那道最深的勒痕,指尖沾染了一点渗出的血珠,放在嘴里吮吸了一下。
“阿珂,你自己看看。”苏荃拿过铜镜,照着阿珂的胸口,“这红色的痕迹,配上你这雪白的皮肉,像不像开在雪地里的红梅?这可是只有最顶级的‘名器’,才能承载的画作。”
阿珂痛得浑身冷汗直冒,那勒痕处火辣辣的疼,被苏荃的手指一碰,更是钻心。
“主人……疼……”
“疼就对了。”苏荃从方怡手里接过一个翠玉瓶子,里面装的是一种透明的膏药,“这是西域进贡的‘清凉散’,最是止痛生肌。不过嘛……”
苏荃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
“这药刚涂上去的时候,会比伤口本身还要疼上十倍,就像撒盐一样。但只要熬过了那一阵,就会舒服得让你上天。”
说着,苏荃挖出一大块药膏,毫不留情地涂抹在了阿珂胸前那道最严重的勒痕上。
“啊——!!!!”
阿珂发出了比在雪地里还要惨烈的尖叫。那种强烈的化学刺激瞬间作用于伤口,让她感觉仿佛有一块烙铁直接按在了胸口上。
她拼命挣扎,想要推开苏荃,但方怡死死按住了她的手脚。
“忍着!”苏荃厉声喝道,手下的动作却没停,反而更加用力地揉搓,强行将药力揉进伤口里,“这是为了让你长记性!让你记住这种痛,记住你是谁的狗!”
苏荃的手指顺着勒痕一路向下,涂遍了阿珂全身。
阿珂在极致的痛苦中翻滚、哀嚎,汗水瞬间湿透了身下的地毯。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绷紧,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展现出一种濒死般的美感。
这种折磨持续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
就在阿珂觉得自己快要痛死过去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那股火烧般的剧痛突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清凉。就像是炎炎夏日里的一杯冰水,瞬间浇灭了所有的火气。那红肿不堪的皮肤开始消退,那种痒痛变成了酥麻,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伤口处蔓延开来。
“呼……呼……”
阿珂大口喘息着,眼神迷离,身体瘫软如泥。那种从地狱升上天堂的落差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对苏荃的感激。
“舒服了吗?”苏荃的声音再次变得温柔,她拿出手帕,轻轻擦去阿珂额头的冷汗。
“舒……舒服……”阿珂本能地回答,声音虚弱而甜腻。
“那就好。”苏荃满意地笑了,她把阿珂抱进怀里,就像抱那个她最喜欢的玩偶,“你看,我对你多好。把你弄疼了,又亲自给你上药。这世上,只有我会这么心疼你。”
这就是精神控制的闭环。
苏荃制造了痛苦,又掌握着解除痛苦的钥匙。在阿珂的潜意识里,苏荃就成了唯一的救世主。
“为了奖励你的乖巧,”苏荃指了指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碗热气腾腾的肉粥,“那是特意给你熬的鹿肉粥,补气血的。相公刚才都睡了,这可是独一份的恩典。”
那碗粥放在地上。
没有勺子,没有筷子。
阿珂看着那碗粥,又看了看苏荃那鼓励的眼神。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觉得屈辱。
刚才的痛苦和现在的舒适让她彻底放弃了思考。她只知道,顺从主人,就有好日子过;顺从主人,就能从痛苦中解脱。
她慢慢地爬过去,不顾身上残留的伤痛,像一只真正的爱犬一样,趴在碗边,伸出舌头,一口一口地舔食着那碗滚烫的肉粥。
“吧唧、吧唧……”
喝粥的声音在安静的暖阁里回荡。
苏荃靠在软塌上,看着这一幕,眼神中充满了变态的慈爱。她伸出脚,轻轻踩在阿珂那因为喝粥而起伏的背脊上,感受着那皮下肌肉的律动。
“多吃点,把身子养得更软一点。”苏荃轻声呢喃,“等你伤好了,咱们还有更有趣的游戏要玩呢。比如……那个把你装进花瓶里的游戏,我觉得你现在的柔韧度,应该能做到了吧?”
阿珂听到这话,身体微微一僵,但随即又加快了喝粥的速度。
她不敢想未来。
她只知道,只要现在能填饱肚子,只要现在不疼,只要主人还愿意摸她的头……那就是幸福。
在这暖阁的一角,曾经傲骨铮铮的阿珂,终于彻底死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名为“阿珂”、拥有着绝世美貌与完美肉体,却唯独没有灵魂的——人形艳宠。


第二十七章: 庙堂与江湖的提线木偶
腊月二十八,年关将至。
北京城内张灯结彩,一片祥和。鹿鼎公府更是门庭若市,来送礼的马车排到了胡同口。
然而,在公府的一间密室内,气氛却显得格外凝重而诡异。
这里坐着的,都是天地会青木堂的骨干兄弟:徐天川、风际中、玄贞道人等等。他们今日来,名义上是给香主拜年,实则是为了商讨一件大事——刺杀吴三桂的先锋计划。
韦小宝坐在虎皮交椅上,手里端着茶碗,脸上挂着那种标志性的、玩世不恭的笑容。但他若是细看,眼神深处却是一片空洞的浑浊。
而在他身后的那扇巨大的云龙屏风后面,隐约透出一个婀娜的身影。那是苏荃。她手里牵着一根极细的丝线,丝线穿过屏风,系在韦小宝背后的穴道上,虽然只是象征性的,但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绝对操控。
“韦香主,”玄贞道人拱手道,“总舵主有令,云南那边最近动静很大,让咱们青木堂想办法搞到吴三桂的布防图。属下们觉得,这事儿还得靠香主您在宫里的关系。”
韦小宝愣了一下,脑子里一片浆糊。那种“醉生梦死散”让他对复杂的政治逻辑感到头疼。
“这个嘛……”韦小宝支吾着,下意识地想要挠头。
就在这时,屏风后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咳嗽声,紧接着,一道细若蚊蝇的传音入密钻进了韦小宝的耳朵里:
“答应他们。就说皇上正有此意,让你做双面间谍。让他们把天地会在云南的暗桩名单交给你,你来调度。”
韦小宝浑身一激灵,脑子瞬间“通”了。他立刻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拍了拍大腿:
“嗨!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实不相瞒,小……皇上他也正琢磨这事儿呢!咱们这叫那什么……里应外合!不过嘛,为了安全起见,你们得把云南那边的兄弟名单给我,我好安排宫里的侍卫去接应,免得大水冲了龙王庙!”
众兄弟一听,顿时喜出望外。
“香主英明!香主真是神通广大!”徐天川连连竖起大拇指,“既能哄得鞑子皇帝团团转,又能为咱们汉人江山立大功,真乃神人也!”
他们哪里知道,这“暗桩名单”一旦落入韦小宝手中,实际上就是落入了苏荃手中。
苏荃坐在屏风后,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神龙教要东山再起,需要人手,更需要情报。天地会这群傻子,正好给她做了嫁衣。有了这份名单,她就能在云南培植自己的势力,甚至……在康熙和吴三桂之间两头吃,成为真正的幕后女皇。
“对了,香主。”风际中突然开口,眼神有些飘忽地往后院方向瞟了一眼,“属下们刚才进来时,看到嫂夫人们……似乎有些……”
风际中是个老江湖,心思缜密。他刚才路过花厅,隐约看到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阿珂姑娘,正跪在地上用舌头给一盆兰花松土,那姿态……实在不像个正常人。
屏风后的苏荃眼神一凛。
“告诉他们,那是为了掩人耳目,在修炼一种神功。也是为了给咱们韦家开枝散叶,祈福呢。”
韦小宝立刻照搬,笑嘻嘻地摆手:“哎呀,老风你眼花了!那是在练功!你也知道,我那几个老婆,以前都是江湖儿女,野性难驯。我现在正教她们‘三从四德’神功,这叫家教!家教懂不懂?”
“懂!懂!”众兄弟发出一阵男人都懂的猥琐笑声。
“香主真是御妻有术啊!”玄贞道人羡慕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那阿珂姑娘以前多傲啊,正眼都不瞧咱们一眼。如今在香主府上,竟然温顺得像只猫。佩服,佩服!”
“那是!”韦小宝得意忘形,“改天让她们给兄弟们倒酒!让你们看看什么叫规矩!”
屏风后,苏荃轻轻拉动了一下手中的丝线。
韦小宝立刻改口:“哦不对,改天再说,改天再说。今天咱们只谈国事!”

与此同时,紫禁城,上书房。
年轻的康熙皇帝正皱着眉头,批阅着奏折。他放下朱笔,揉了揉眉心,问身边的太监多隆:
“小桂子……哦不,鹿鼎公最近在忙什么?怎么感觉他这几次进宫,话变少了,但办事却越来越老练狠辣了?”
以前的韦小宝,是个滑头,办事虽然有效,但总带着股市井无赖的胡闹劲儿。
可最近几次,韦小宝递上来的关于铲除异己的折子,条理清晰,计谋毒辣,甚至连一些康熙没想到的政治死角都照顾到了。那种手段,甚至让康熙感到了一丝……陌生的寒意。
多隆赔笑道:“回皇上,爵爷那是长进了!毕竟成家立业了嘛,家里有七位如花似玉的夫人要养,自然得稳重些。听说爵爷府现在规矩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想必是爵爷在闭门苦读兵书呢。”
“闭门苦读?”康熙哑然失笑,“那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惫懒家伙?我看是‘闭门造车’(此处指房中术)还差不多。”
康熙虽然笑了,但眼底的疑虑并未完全消散。
“不过,他最近呈上来的关于神龙岛余孽的处理方案,倒是甚合朕意。”康熙拿起一份折子,“招安一部分,利用一部分去对付罗刹国。这招‘以毒攻毒’,不像是小桂子的脑子能想出来的……”
康熙并不知道,这份折子,每一个字都是苏荃把着韦小宝的手写出来的。
苏荃利用韦小宝对康熙的信任,正在一步步将大清的国策,引向有利于神龙教死灰复燃的方向。她要借康熙的手,铲除神龙教原本的死硬派,然后利用朝廷的资源,重塑一个只听命于她的新教派。

鹿鼎公府,送走了天地会众人。
韦小宝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椅子上。刚才那一通“表演”耗尽了他仅存的精力。
苏荃从屏风后走出,手里拿着那份刚刚骗到手的天地会云南暗桩名单,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相公辛苦了。”苏荃走到韦小宝身后,替他捏着肩膀,“有了这份名单,相公在皇上面前又是大功一件。在天地会那边,也能坐稳香主的位置。这就是‘左右逢源’。”
“嘿嘿,都是荃姐姐教得好。”韦小宝傻笑着,眼神又开始往苏荃身上瞟,“那……今晚有什么奖励?”
“当然有。”
苏荃合上名单,就像合上了这江湖的一角。
“今晚,咱们府里要宴请一位特殊的客人。”苏荃神秘一笑,“相公,你不是一直想看阿珂跳舞吗?今晚,就让她在‘那个’上面跳。”
“哪个?”
“那个……你从神龙岛带回来的,那个巨大的‘神龙盘柱’。”
苏荃指了指琉璃厅中央,那个原本用来支撑房梁的、雕刻着盘龙的巨大金柱。
在这个封闭的府邸里,政治只是苏荃攫取权力的工具,而虐待与享乐,才是她生活的全部。外面的世界越是风起云涌,她手中的线就拉得越紧。
江湖豪杰以为韦小宝是义薄云天的香主,皇帝以为韦小宝是忠心耿耿的孤臣。
殊不知,这黑白两道,都被一个深闺中的妇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阿珂她们,就是苏荃在这个巨大棋盘上,最微不足道、却也最精致的几枚……色子。


第二十八章: 昔日情郎与盘龙柱上的“母兽”
琉璃厅内,灯火通明,却静得可怕。
所有的闲杂人等都被屏退,只留下了心腹。厅中央,那根需要两人合抱的金漆雕龙大柱被擦得锃亮,在烛光下反射着暧昧的光泽。柱身上雕刻的盘龙并不是威严的姿态,而是经过苏荃授意修改过的、充满了缠绕与交欢意味的淫龙。
韦小宝坐在主位,手里摇着酒杯,一脸兴奋地看着大门口。
“荃姐姐,你说的客人怎么还没到?我都等不及看好戏了!”
“来了。”苏荃嘴角含笑,轻轻拍了拍手。
侧门打开,两个神龙教的壮汉拖着一个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破布的男人走了进来,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在了地毯上。
那男人一身锦衣早已脏乱不堪,发髻散乱,但这并不妨碍阿珂一眼就认出他来。
郑克塽。
那个曾经让她魂牵梦萦、即使被韦小宝强占了身子也依然念念不忘的“郑公子”。
此刻的郑克塽,眼神惊恐,满脸狼狈。他本以为韦小宝召见他是为了羞辱他一番,却没想到被带到了这种充满了诡异香气和刑具的内室。
“唔!唔唔!”郑克塽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阿珂。”苏荃的声音冷冷响起。
跪在阴影里的阿珂浑身剧烈一颤。她没有穿衣服,身上涂满了那种滑腻的玫瑰精油,在灯光下像是一条刚刚出水的白蛇。她的脖子上戴着那个镶钻的丝绸项圈,手腕和脚踝上系着金铃。
“去,见见你的老相好。”
阿珂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她不敢抬头,更不敢去看郑克塽的眼睛。那种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怎么?不想去?”苏荃手中把玩着一支长长的孔雀翎,“看来你是想让我在郑公子面前,给你上一课‘如何用后面呼吸’?”
阿珂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恐的泪水。她知道苏荃说到做到。
她颤抖着爬了出来。
“叮铃……叮铃……”
随着金铃的脆响,阿珂那具被苏荃调教得完美无瑕、充满肉欲的赤裸娇躯,完全暴露在了郑克塽的视线中。
郑克塽瞪大了眼睛,瞳孔剧烈收缩。他记忆中那个冰清玉洁、凛然不可侵犯的阿珂,此刻竟然像条狗一样,赤身裸体地在地上爬行,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淫靡气息。
“唔!!!”郑克塽发出愤怒而震惊的吼声,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鄙夷。
那眼神像是一把尖刀,狠狠扎进阿珂的心里。
“看什么看!”韦小宝走过去,一脚踹在郑克塽脸上,“妈的,老子的老婆也是你能看的?不过今天爵爷我心情好,让你开开眼,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尤物’!”
苏荃站起身,走到盘龙柱旁,轻轻抚摸着那冰冷的柱身。
“阿珂,上柱。”
这简单的四个字,却是今晚最残酷的命令。
阿珂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她爬到柱子下,双手抱住那粗大的柱身。
“这也是神龙教的功夫,”苏荃像个解说员一样,对着郑克塽笑道,“叫做‘灵蛇缠枝’。郑公子,你可要看仔细了,这可是阿珂专门为了讨好我,练了好久的绝活。”
阿珂动了。
她利用四肢的力量,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缓缓向柱子上攀爬。这根柱子表面经过特殊处理,极其光滑,想要在上面固定身体,必须要利用全身的肌肉紧紧“吸”住柱身。
尤其是大腿内侧和胸部。
阿珂不得不张开双腿,最大限度地夹紧柱子。那冰冷的金漆摩擦着她最娇嫩的私处,带来一种既痛苦又怪异的刺激。
“爬高点。”苏荃命令道。
阿珂咬着牙,一点点向上蠕动。她的身体在烛光下呈现出一种扭曲而惊心动魄的美感。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每一寸肌肤都在与柱子摩擦。
当她爬到柱子的一半时,苏荃突然按动机关。
“咔哒!”
柱身上突然弹出了几根经过打磨的、圆润的木桩。
“坐上去。”
阿珂浑身僵硬。那根木桩的位置,正好对着她的胯下。
在郑克塽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在韦小宝痴肥的笑声中,阿珂缓缓沉下腰,将那根木桩,一点一点地……吞了进去。
“啊——”
一声凄美绝伦的呻吟,在琉璃厅内回荡。
阿珂整个人“挂”在了柱子上。她的双腿大张,身体后仰,双手反扣住身后的柱身,呈现出一个极其羞耻的“大”字型。
她成了这根柱子上最精美的活体浮雕。
“郑公子,你看,”苏荃走到郑克塽面前,一把扯掉他嘴里的破布,指着柱子上的阿珂,“以前她在你身边时,是个只会哭哭啼啼的木头美人。现在到了我手里,是不是变得更有‘味道’了?”
“你……你们这群畜生!”郑克塽目眦欲裂,对着阿珂吼道,“阿珂!你不知廉耻!你竟然……你竟然配合她们做这种事!你对得起九难师太吗?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吗?”
阿珂听着郑克塽的骂声,心彻底碎了。
她想解释,想说自己是被逼的,想说自己每天都在地狱里煎熬。
可是,当她看到苏荃那冷酷的眼神时,她突然明白了。解释没有用。在郑克塽眼里,她已经脏了,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既然如此……
阿珂深吸一口气,眼中的泪水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放弃后的空洞。
“廉耻?”
阿珂突然笑了,那笑容凄艳得让人心碎。她在柱子上扭动了一下腰肢,让那根木桩进得更深,发出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
“郑公子,”阿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沙哑而妩媚,“廉耻能当饭吃吗?廉耻能让我不挨打吗?你看,我现在多快活。主人……主人把我调教得很好……”
“你说什么?!”郑克塽如遭雷击。
“我说,”阿珂转头看向苏荃,眼神中充满了病态的讨好,“我是主人的狗,是主人的玩具。只要主人开心,阿珂做什么都愿意。”
“哈哈哈哈!”苏荃爆发出一阵狂笑,她一把揪住郑克塽的头发,强迫他仰视着柱子上的阿珂,“听到了吗?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阿珂!她现在爱死这种感觉了!”
韦小宝也被这一幕刺激得嗷嗷直叫,冲过去抱住柱子,开始在下面亲吻阿珂的脚趾。
郑克塽看着这一幕,精神彻底崩溃了。他曾经的女神,如今在高处主动展示着自己的堕落,并且当着他的面承认了自己的奴性。
“杀了我……杀了我吧……”郑克塽瘫软在地上,喃喃自语。
苏荃没有杀他。杀了他太便宜了。
“来人,把郑公子带下去,关进地牢。”苏荃挥了挥手,“以后每天晚上,都带他来这里‘观摩’。让他好好看看,他是怎么输给韦爵爷,又是怎么输给我苏荃的。”
随着郑克塽像死狗一样被拖下去,大厅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阿珂依旧挂在柱子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那一刻,她心中名为“郑克塽”的那个角落,彻底坍塌了。她斩断了与过去世界的最后如缕联系。从今往后,她真的只是这根盘龙柱上的一条蛇,是这爵爷府里的一只金丝雀。
苏荃走到柱下,伸出手,接住了阿珂滑落的一滴泪水,放进嘴里尝了尝。
“咸的。也是苦的。”
苏荃微笑着,抬头看着自己的杰作。
“不过没关系。等把这点苦涩都流干了,剩下的,就全是甜的了。”

第二十九章: 丽春院的“局”与买椟还珠的真相
深夜,琉璃厅的人群散去。
阿珂已经被从盘龙柱上放了下来。她浑身瘫软,手脚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和捆绑而失去了知觉。苏荃没有叫下人,而是亲自抱着赤裸的阿珂,像抱个婴儿一样,走向后院那口引入了温泉水的白玉池。
温热的泉水浸没了阿珂疲惫不堪的身体,洗去了她身上的玫瑰油和冷汗,也稍微缓解了她肌肉的酸痛。
苏荃坐在池边,挽起袖子,拿着一块丝瓜络,温柔地替阿珂擦洗着背脊。
“阿珂,”苏荃的声音在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格外缥缈,“刚才看到郑克塽那副死狗样子,你心里还痛吗?”
阿珂靠在池壁上,双眼无神地看着水面上的花瓣,摇了摇头:“不痛了……阿珂的心早就死透了。”
“这就对了。”苏荃满意地笑了,手指滑过阿珂锁骨上那个还没消退的吻痕,“那个废物懂什么?他只把你当个摆设。而我……”
苏荃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俯下身,在阿珂耳边低语道:
“你知道吗?其实从我在扬州丽春院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把你像今晚这样,挂在柱子上,或者锁在床上,玩个够了。”
阿珂的瞳孔猛地放大,难以置信地转过头:“什……什么?”
那时候,苏荃还是高高在上的教主夫人,而阿珂是被韦小宝纠缠的倒霉姑娘。两人身份天差地别。
“那时候你多傲啊。”苏荃眼神迷离,仿佛回到了那个喧嚣的夜晚,“你站在人群里,哪怕一脸怒容,哪怕被韦小宝气得跳脚,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意和倔强,还是让我一眼就陷进去了。”
苏荃的手指插入水中,握住了阿珂的脚踝,轻轻摩挲。
“当时我就在想,这么好的一具身子,若是给了韦小宝那个只会蛮干的小混混,简直是暴殄天物。若是让郑克塽那个绣花枕头骗了去,更是可惜。”
“只有我。只有我知道该怎么开发这具身体,怎么让你从一个木头美人,变成这世上最销魂的尤物。”
“可是……”阿珂的声音颤抖着,“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明明是……”
“明明是乱来?”苏荃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阿珂,你太天真了。我是神龙教教主夫人,那点迷药能迷倒我?如果我不愿意,韦小宝那个泼皮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早就被我一掌拍成肉泥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震得阿珂脑中嗡嗡作响。
“那……那你为什么……”
“为了你啊。”
苏荃叹了口气,语气中竟带着几分宠溺的无奈,就像是为了得到心爱的玩具而不得不忍受一点麻烦的大人。
“如果不发生那晚的事,如果不怀上韦小宝的种,我怎么能名正言顺地离开神龙岛?又怎么能和你成为‘姐妹’,天天守在一起?”
苏荃伸出手,捧起阿珂的脸,眼神炽热得可怕。
“如果我直接把你掳走,你这烈性子,肯定会寻死觅活。但如果把你嫁给韦小宝,你就有了牵挂,有了‘名分’。在这个礼教森严的世道里,你逃不掉夫家,自然也就逃不掉我这个‘大姐’的手掌心。”
买椟还珠。
韦小宝就是那个“椟”(盒子),而阿珂才是那颗苏荃真正想要的“珠”。
为了得到这颗珠子,苏荃不惜“买”下了韦小宝这个并不怎么样的盒子,甚至不惜自己也钻进这个盒子里,把自己变成了盒子的女主人。
“所以,那晚我是清醒的。”苏荃微笑着揭开了最残酷的真相,“我是看着你昏过去,看着你被摆弄。当时我就在想,忍一忍,只要过了今晚,这只金丝雀就是我的了。以后我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你,慢慢享用你。”
“你……你这个疯子……”阿珂浑身冰冷,哪怕身处温泉之中,也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原来,她的一生,从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她以为的命运捉弄,其实是苏荃的精心算计。
她以为的姐妹情深,其实是捕食者与猎物的关系。
就连韦小宝,这个自以为占尽便宜的鹿鼎公,也不过是苏荃为了圈养阿珂而找的一个“官方挡箭牌”。
“我是疯子。”苏荃大方地承认了,她低下头,吻上了阿珂湿漉漉的嘴唇,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列,品尝着那绝望的味道。
“但现在,你已经在我的笼子里了。韦小宝以为他娶了七个老婆,其实……他只是娶了我一个‘管家婆’,而剩下的你们,都是我带进门的‘嫁妆’和‘玩物’。”
苏荃结束了这个吻,看着眼神涣散的阿珂,发出了最后的宣判:
“特别是你,阿珂。你是为了满足我而存在的。这辈子,下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心。因为……为了抓到你,我可是连自己都搭进去了。”
阿珂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美艳而恐怖的女人。
所有的恨意、反抗、甚至是悲伤,都在这一刻显得无比苍白。面对这样一个为了占有她而布局数年、算计了一切的女人,她还能做什么呢?
除了彻底的臣服,她别无选择。
“主人……”
阿珂低下头,将脸埋进苏荃的掌心,发出了一声认命的叹息。
在这氤氲的温泉池边,苏荃终于完成了她多年前在丽春院许下的那个心愿——这只天下最美的凤凰,终于被她折断了翅膀,变成了只会在她怀里啼叫的禁脔。


第三十章: 画皮下的双重奏与公爵府的“吉祥物”
冬去春来,北京城的柳梢吐出了新芽。
鹿鼎公府的日子表面上依旧风光无限,韦爵爷圣眷正隆,每日下朝回家,都是一副醉醺醺、乐陶陶的模样。他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家里七个老婆和睦相处,尤其是那个最难搞的阿珂,如今乖巧得不像话。
但他不知道,他所看到的“乖巧”,是经过苏荃每日每夜精心“打磨”后的结果。
午后,暖阁内。
苏荃正拿着一把精致的软尺,在给阿珂量身。
阿珂赤身站在一面巨大的穿衣镜前,神情呆滞而顺从。经过这几个月的“调教”,她的身体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并非胖了或瘦了,而是线条变得更加……媚了。
“腰围一尺八寸五分,没变。”苏荃看着软尺上的刻度,满意地点点头,“但臀围……似乎涨了一分。”
苏荃的手掌贴上阿珂的后腰,顺着那道夸张的腰臀比滑下去,在那团软肉上捏了捏。
“看来是最近‘开发’得勤了,这儿的肉更松软、更挺翘了。”苏荃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把玩古董般的专业与痴迷,“阿珂,你自己看,这线条是不是比刚进府时更像个‘瓶子’了?”
阿珂看着镜中的自己。
那具身体确实美得惊人,白得发光。但那双腿因为长期的跪姿训练,膝盖处有着微微的粉红;那胸口因为长期被苏荃把玩,乳晕的颜色比以前更深、更艳,两点红樱时刻保持着挺立的状态,仿佛在期待着抚摸。
“是……主人调教得好。”阿珂机械地回答。
“既然身材保持得这么好,那就该奖励你穿件新衣服。”
苏荃拍了拍手,建宁一脸坏笑地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托盘里放着的,不是绫罗绸缎,而是一件……完全透明的鲛纱衣。
这件衣服极其贴身,就像是第二层皮肤。穿上它,不仅遮不住任何东西,反而会因为鲛纱那种独特的光泽感,让身体的每一处起伏、每一处私密都变得更加诱人。
“这是进贡给皇上的贡品,被我截下来了。”苏荃拿起那薄如蝉翼的纱衣,“皇宫里的娘娘们都不敢穿,只有你这副‘天下第一’的身架子,才配得上它。”
阿珂顺从地张开双臂,任由苏荃像给洋娃娃穿衣一样,将那件鲛纱套在自己身上。
纱衣紧紧包裹住她的身体,勾勒出那一对苏荃最爱的“玉碗”形状,勒出那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
“完美。”
苏荃围着阿珂转了一圈,眼神中满是贪婪。
“现在,你去花厅等着。相公快下朝了。”苏荃命令道,“今天你就穿这一身,去给相公‘接风’。”
“啊?”阿珂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穿……穿这个?见相公?”
虽然她早已习惯了在苏荃面前赤裸,但在光天化日之下,穿着这种比不穿还淫荡的衣服去见韦小宝,还是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怎么?不愿意?”苏荃的手指轻轻划过阿珂被鲛纱包裹的乳尖,引起一阵颤栗,“别忘了,相公只是个幌子。你是穿给他看,但实际上……你是穿给我看的。我要看看,你在别的男人面前,能不能守住那股子只属于我的‘骚劲儿’。”
这是苏荃的新游戏:公开的私密。
她要在韦小宝面前展示阿珂的肉体,但又要在心理上独占阿珂的灵魂。韦小宝看到的只是色欲,而苏荃看到的,是阿珂在羞耻中对她的绝对依赖。

一刻钟后,花厅。
韦小宝哼着小曲儿跨进门槛,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厅中央的阿珂。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阿珂身上,那层鲛纱折射出迷离的光晕,将她那具魔鬼般的身材毫无保留地推送到韦小宝的视网膜上。
“乖乖隆地咚!”韦小宝手中的帽子都掉了,口水差点流下来,“阿珂!你……你今天这是……这是要老子的命啊!”
阿珂羞愤得浑身发抖,她下意识地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想起了苏荃的命令,她只能硬生生地站在那里,还要摆出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
“相……相公回来了……”阿珂的声音细若蚊蝇。
“回来得好!回来得太好了!”韦小宝扑过去,一把抱住阿珂,那双粗糙的大手在鲛纱上肆意游走,“这也太滑了!太软了!荃姐姐真是太懂我了!”
他一边揉搓着阿珂,一边转头看向坐在主位上品茶的苏荃,眼神中满是感激。
“荃姐姐!这身衣服是你给阿珂弄的吧?太绝了!”
苏荃微微一笑,放下茶盏:“相公喜欢就好。我看阿珂妹妹这身段,藏着掖着太可惜了。在自己家里,自然是怎么美怎么穿。”
她看着韦小宝在阿珂身上上下其手,眼中却没有一丝嫉妒,反而有一种看戏的快感。
因为她看到了阿珂的眼神。
阿珂虽然被韦小宝抱着,虽然身体在韦小宝的手中颤抖,但她的眼睛,却自始至终都在死死地盯着苏荃。
那眼神里充满了求救、恐惧、和一种扭曲的依恋。
“主人,救我……或者,看着我……”
苏荃读懂了那个眼神。
这才是她要的效果。哪怕阿珂的身子被韦小宝占着,她的心神、她的魂魄,却依然牢牢地锁在苏荃身上。韦小宝摸得越狠,阿珂对苏荃的心理依赖就越重。
“相公,”苏荃突然开口,“光摸有什么意思?阿珂妹妹最近学了个新本事,不如让她给你展示展示?”
“哦?什么本事?”韦小宝停下了动作,一脸期待。
“阿珂,”苏荃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去,给相公当‘吉祥物’。”
阿珂听到这三个字,身子猛地一僵。但她不敢违抗。
她推开韦小宝,走到那张巨大的红木八仙桌旁。然后,在韦小宝疑惑的目光中,她缓缓爬上了桌子。
她并没有坐下,也没有躺下。
而是四肢着地,背部下塌,摆出了那个她练了无数遍的“猫式”。
“这是……”韦小宝瞪大了眼睛。
“这是‘招财猫’。”苏荃笑盈盈地解释道,“相公是一等鹿鼎公,咱们府里缺个镇宅的吉祥物。我看阿珂这身皮肉白得像玉,正合适。”
苏荃走过去,从袖中掏出一个金灿灿的项圈,上面挂着一个巨大的金铃铛。她亲手将项圈戴在阿珂的脖子上。
“好了,吉祥物归位。”
苏荃拍了拍阿珂挺翘的臀部。
“阿珂,从现在起,你就是这桌子上的一尊‘玉摆件’。相公吃饭、喝酒,你都在这儿趴着。不许动,不许说话,只能摇尾巴。”
韦小宝看着眼前这荒诞而香艳的一幕:绝世美女,身穿透视鲛纱,戴着金铃铛,像只真正的宠物一样趴在饭桌中央,任由自己观赏、把玩。
“哈哈哈哈!妙!太妙了!”韦小宝大笑,一脚踩在椅子上,端起酒杯,“来!咱们就在这‘玉摆件’旁边喝酒!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这一顿饭,阿珂就像是一道活的菜肴。
韦小宝时不时伸出手,在她身上捏一把,或者把酒杯放在她的背上。而苏荃则在一旁,一边优雅地进餐,一边用眼神“遥控”着阿珂的每一个微表情。
阿珂趴在桌上,看着近在咫尺的残羹冷炙,听着韦小宝粗俗的笑话,感受着身上那层鲛纱带来的羞耻感。
她的心彻底空了。
她不再是人。
她是苏荃的猫,是韦小宝的吉祥物,是这个疯狂世界里的一具美丽的躯壳。
而苏荃,看着这一切,心中那股多年前在丽春院种下的执念,终于开出了最绚烂、最罪恶的花朵。
“这才是我要的阿珂。” 苏荃在心里默默说道,“身如媚骨,心如死灰。只为我而活,只为我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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