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ndomsom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發帖:68
威望:16 點
金錢:339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25-12-08
|
第十二章: 琉璃厅内的“人体家私” 韦小宝在宫里陪康熙聊了一整天,直到掌灯时分才醉醺醺地回到府里。他本以为回到后院,会看到一幅妻妾成群、其乐融融的画面,就像他在扬州丽春院梦想过的那样。 实际上,他也确实看到了。 只是这画面的“构图”,和他想象的略微有些不同,却又诡异地符合他内心深处某种不可言说的阴暗欲望。 后院的正厅已被苏荃改名为“琉璃厅”。四周挂满了名贵的鲛纱帷幔,地上铺着厚厚的西域羊毛地毯,角落里燃着龙涎香,温暖如春。 韦小宝一进门,就看呆了。 厅内没有椅子。 或者说,没有“木头做的”椅子。 沐剑屏和曾柔两人,身上只披着极薄的透明轻纱,一左一右地跪伏在主位两旁,背脊挺得笔直,双手撑地,如同两尊精美而静默的玉石雕像。她们的手里各自捧着一个托盘,一个放着茶盏,一个放着果盘,纹丝不动。 而正中央,苏荃正慵懒地靠在一张特殊的“软塌”上。 那“软塌”,赫然是蜷缩成一团、浑身涂满了香油、在烛光下泛着诱人光泽的阿珂! 阿珂整个人跪趴在地上,双手抱头,身体极力蜷缩,用自己柔软的背部和臀部,构成了苏荃最舒适的座椅。她戴着那条熟悉的项圈,嘴里的口球已经换成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红宝石,随着她的呼吸,红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妖冶的光芒。 “相公回来了?” 见韦小宝进来,苏荃并没有起身,甚至没有从阿珂身上下来。她只是微微抬手,笑容妩媚至极。 “这……这……”韦小宝瞪大了眼睛,酒意瞬间化作了一股冲上脑门的邪火。他看着眼前这荒淫而奢靡的一幕,喉咙发干,“荃姐姐,这……这成何体统啊?” “体统?”苏荃轻笑一声,玉足轻轻在阿珂的屁股上踩了踩,阿珂立刻配合地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呜咽,身子微微调整,让苏荃靠得更舒服。 “相公乃是当朝一等鹿鼎公,又是神龙教白龙使,这一屋子的女人,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苏荃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既然是相公的私产,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用。相公在外面操劳国事,回到家,难道还要看这群女人的脸色不成?” 她指了指身下的阿珂,又指了指两旁的曾柔和沐剑屏。 “你看,她们现在多乖,多安静。没有争风吃醋,没有哭哭啼啼。她们心里只有相公,只想着怎么伺候相公。这难道不是相公梦寐以求的神仙日子吗?” 韦小宝看着阿珂那顺从的姿态,看着曾柔和沐剑屏那敬畏的眼神。他想起以前阿珂对他的冷眼,想起曾柔的矜持,想起沐剑屏的懵懂。而现在,她们就像是被驯服的野兽,完全臣服在他的脚下(虽然实际上是臣服在苏荃脚下)。 一种极度的虚荣感和掌控欲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 “乖乖隆地咚……”韦小宝咽了口唾沫,一步步走过去,“荃姐姐说得对!老子是爵爷!在自己家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一屁股坐在了阿珂身边的地毯上,伸手搂过跪在一旁的沐剑屏。 沐剑屏浑身僵硬,但她记得方怡的教导,记得那“静心室”的恐怖传说。她不敢躲,反而颤抖着主动贴了上去,将头靠在韦小宝的肩膀上,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猫。 “相公……累了吗?”沐剑屏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讨好的颤音。 “哈哈哈!懂事!真懂事!”韦小宝大笑,伸手去拿曾柔托盘里的茶。 曾柔立刻将托盘举高,为了方便韦小宝拿取,她不得不挺起胸膛,将自己羞耻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韦小宝面前。她的眼神依旧空洞,但在韦小宝触碰到她手指的那一刻,她还是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怎么?怕我?”韦小宝捏了捏曾柔的脸蛋。 “不……奴婢……奴婢是敬畏相公天威……”曾柔机械地背诵着方怡教给她的台词,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切割她的灵魂。 “好!说得好!”韦小宝龙颜大悦。 苏荃看着这一幕,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她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相公,既然大家都这么懂事,今晚不如玩个更尽兴的。”苏荃放下酒杯,拍了拍手。 屏风后,方怡和建宁走了出来。方怡手里拿着一根系着红绸的皮鞭,而建宁手里则捧着几个做工精致的项圈。 “为了庆祝乔迁之喜,”苏荃指了指曾柔和沐剑屏,“既然阿珂已经是‘家里人’了,这两位妹妹也不能厚此薄彼。今晚,就给她们也行个‘入籍礼’吧。” 所谓的“入籍礼”,自然是戴上项圈,盖上那个属于奴隶的印章。 曾柔和沐剑屏闻言,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们看向阿珂,阿珂依旧趴在那里充当着椅子,对周围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仿佛那个项圈已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这就是她们的未来。 “怎么?不愿意?”方怡手中的鞭子轻轻甩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曾柔和沐剑屏浑身一震,双腿发软。她们想起了船上的日日夜夜,想起了那些无休止的折磨和洗脑。 在这个封闭的琉璃厅里,在这个权势滔天的爵爷府里,她们没有任何退路。 “愿意……奴婢愿意……” 曾柔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她缓缓低下头,主动伸长了脖子,等待着那个冰冷枷锁的降临。 韦小宝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刺激无比,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看似香艳的“入籍礼”,实则是对他最后一点人性底线的践踏,也是这群女子彻底沦为玩物的终极仪式。 窗外寒风呼啸,大雪纷飞,将整个北京城掩埋在一片洁白之中。而在这鹿鼎公府的深处,人性的尊严也正如那窗外的落叶,被风雪无情地掩埋,腐烂成泥。
第十三章: 醉生梦死——神龙教的隐秘毒方 韦小宝觉得头有点疼。 就在刚才,当曾柔颤抖着伸长脖子,让建宁把那个冰冷的项圈扣在她脖子上时,曾柔眼角那一滴绝望的泪水,像是烫到了韦小宝视网膜上的某个点。 那一瞬间,他脑海深处仿佛有一根针扎了一下。 记忆的碎片突然翻涌:扬州丽春院的说书声……沐王府那个怯生生的小郡主叫他“好哥哥”……曾柔那个温柔的眼神,送给他的骰子……还有阿珂,那个让他追遍天涯海角、发誓要娶回家的倔强姑娘…… “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韦小宝的手指僵在半空,原本想要去摸曾柔脸颊的手停住了。他眼中的浑浊消退了一瞬,露出了一丝往日的清明与惊疑。他看着趴在地上的阿珂,看着像待宰羔羊般的曾柔,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恶心和恐慌。 “荃姐姐,要不……先松开她们吧?我看她们好像很疼……”韦小宝转过头,看向身后的苏荃,眉头微皱。 这稍纵即逝的清醒,是他人性的最后挣扎。 然而,苏荃对此早有准备。她那双美艳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随即化作了无限的柔情。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苏荃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按在韦小宝的太阳穴上,那里正突突直跳,“是不是头又疼了?我就说,这一路舟车劳顿,相公为了国事操劳,心神耗损太大了。” 随着她的手指按压,一股奇异的香气从她袖口飘出,钻进韦小宝的鼻孔。 那是“神龙教”秘传的“醉生梦死散”。 这并非见血封喉的毒药,而是一种专门针对精神的慢性毒素。它混合在韦小宝每日必喝的特供鹿鞭酒里,也浸泡在苏荃平日熏香的龙涎香中。 它的作用只有一个:磨灭意志,放大欲望。 它能让人逐渐遗忘过去的道德准则,将眼前的快乐无限放大,同时对施术者(苏荃)产生绝对的心理依赖。一旦试图反抗或思考过于复杂的情感(如内疚、同情),大脑就会产生剧烈的疼痛,而顺从和纵欲则会带来如登仙境般的快感。 “唔……是有点疼……”韦小宝抱着头,那种尖锐的刺痛感让他无法集中精力思考曾柔的眼泪,“好像……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没有什么不对劲,相公。”苏荃的声音变得空灵而充满磁性,像是在吟唱古老的咒语,“是你太累了,看花了眼。妹妹们都很开心,她们都想侍奉你。你看,她们多乖啊。” 苏荃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金壶中倒出一杯暗红色的酒液。这酒色泽如血,散发着一股令人迷醉的甜腥气——这是加大了剂量的“药酒”。 “来,喝了这杯‘回龙汤’,就不疼了。”苏荃将酒杯递到韦小宝唇边,眼神中满是鼓励。 韦小宝本能地张开嘴。 酒液入喉,仿佛一条火线烧进胃里,随即化作一股暖流直冲脑门。 仅仅一瞬间,那刚刚还在挣扎的理智、那一点点对阿珂和曾柔的愧疚,就像是烈日下的雪花,瞬间消融得无影无踪。 头不疼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飘飘欲仙的亢奋感。 在韦小宝此刻的眼里,世界发生了扭曲的变化。 曾柔那绝望的泪水,在他看来变成了感动的喜极而泣; 阿珂那屈辱的姿势,在他看来变成了极致的妩媚与邀宠; 沐剑屏那瑟瑟发抖的恐惧,在他看来变成了小女儿家的娇羞。 “哈哈……好酒!真是好酒!” 韦小宝的眼神重新变得浑浊、狂热且贪婪。他一把推开脑中那些名为“良知”的杂音,彻底沉浸在苏荃为他编织的幻梦里。 “荃姐姐说得对,是我看花眼了。”韦小宝大笑着,伸手一把抓住了刚刚戴好项圈的曾柔的锁骨,力道之大,甚至抓出了红痕,但他毫无察觉,“曾柔这是高兴呢!能进我韦家的大门,戴上我韦家的‘信物’,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对不对?” 曾柔痛得浑身冷汗,但在苏荃那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在身后方怡那若有若无的杀气逼迫下,她只能含着泪,颤抖着点头: “是……谢相公恩典……” “你看,我就说嘛。”苏荃满意地抚摸着韦小宝的后脑勺,就像在安抚一只她养的大型宠物,“相公是做大事的人,是这府里的天。天要怎么做,地就得怎么受着。哪有为了几个女人的眼泪就心软的道理?那不成娘们儿了?” “对!老子是爷!是鹿鼎公!”毒素迅速发作,韦小宝的自我极度膨胀,那种唯我独尊的快感让他彻底迷失,“来!给老子都戴上!统统戴上!看着整齐!看着气派!” 他兴奋地从建宁手里抢过剩下的项圈,胡乱地往沐剑屏头上套。 沐剑屏不敢躲,只能任由那个象征着奴役的铁圈扣在自己细嫩的脖子上,“咔哒”一声,锁死了她的人生。 看着七个老婆(除了苏荃、方怡和建宁外)一个个戴上了项圈,跪成一排,韦小宝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不是源于爱,而是源于被毒药扭曲后的、病态的征服欲。 他觉得自己是帝王,但这其实只是幻觉。 真正的画面是: 苏荃高高在上,坐拥一切。 而韦小宝,这个名义上的主人,其实和地上的阿珂、曾柔一样,都只是苏荃手中的玩偶。 区别只在于,阿珂她们是被暴力打断了脊梁,而韦小宝,是被温柔的毒药烂掉了脑子。 “今晚,”韦小宝双眼赤红,呼吸粗重,要在药力的催动下发泄那无穷无尽的精力,“咱们就在这琉璃厅,开个‘无遮大会’!谁也不许走!谁也不许穿衣服!哈哈哈哈!” 他像个疯子一样大笑,扑向了地上的女人们。 苏荃静静地退到一旁,端起茶盏,看着眼前这一幕荒诞的活春宫。 “慢慢享受吧,我的好相公。” 她在心里冷冷地说道,“等你这脑子彻底坏掉的那一天,这神龙教复兴的大业,这满清的江山,甚至这天下……就都是我苏荃的了。” 在这座奢华的囚笼里,没有一个人是清醒的。 唯一的清醒者,是那个拿着锁链和毒药的女人。
第十四章:风雪夜归人与最后一道防线 北京城的雪越下越大,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污垢都掩埋在厚厚的白色之下。 双儿是一路施展轻功赶回来的。她之前奉了小宝之命,去处理些庄家的私事,比大队人马晚到了半日。此刻,她站在鹿鼎公府那巍峨的朱漆大门前,发梢眉角都结了冰霜,但那张冻得红扑扑的小脸上却洋溢着回家的喜悦。 “相公一定等急了。”双儿心里甜滋滋地想着,伸手扣响了门环。 沉重的大门缓缓开启,开门的却不是以前熟悉的那个老苍头,而是一个面容阴鸷、太阳穴高高鼓起的壮汉——那是神龙教的死士。 “我是双儿,相公回来了吗?”双儿有些诧异,但也没多想,只当是相公升官后新换的护院。 那壮汉上下打量了双儿一眼,眼神中透着一股令人不舒服的诡异,侧身让开一条路,声音沙哑:“爵爷和夫人们都在琉璃厅,等着姑娘呢。” 双儿没来由地心头一跳,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背爬了上来。这府里太静了,静得不像是一个刚刚乔迁新居的热闹府邸,倒像是一座冰冷的墓园。只有远处琉璃厅的方向,隐隐透出昏黄的光晕和若有若无的丝竹声。 她快步穿过回廊,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越靠近琉璃厅,那股奇异的甜腻香气就越浓烈,那是混合了脂粉、酒气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腥膻味。 “相公!各位姐姐!双儿回来了!” 双儿推开琉璃厅厚重的棉帘,带着一身风雪和寒气闯了进去。 然而,下一秒,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整个人如遭雷击,定在原地。 厅内的暖气扑面而来,瞬间融化了她睫毛上的冰霜,化作水珠滴落。但她却觉得比在外面还要冷,冷得彻骨。 她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韦小宝像个痴肥的昏君,衣衫不整地躺在正中央的波斯地毯上,怀里搂着神情恍惚的曾柔,正将一杯酒倒在她胸口,然后像野兽一样凑上去舔舐。 她看到那个曾经傲气凌人的阿珂姐姐,此刻正全身赤裸,脖子上拴着链子,趴在韦小宝脚边,正费力地用牙齿剥着一颗核桃,模样温顺得令人心碎。 她看到平日里最怕羞的小郡主沐剑屏,正跪在角落里,像个没有生命的灯架,双手高举着一盏沉重的烛台,蜡泪滴在她光洁的手臂上,烫出一片红肿,她却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 “这……这是……”双儿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荒诞如噩梦般的场景,“相公?姐姐们?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双儿的声音,韦小宝迷离的眼神稍微聚焦了一下。他抬起头,咧嘴一笑,那笑容在药力的作用下显得格外扭曲和陌生。 “哟!是双儿啊!我的好双儿回来了!”韦小宝摇摇晃晃地想要站起来,却一脚踩在了阿珂的手背上。阿珂痛得浑身一颤,却硬生生忍住没有叫出声,只是把头埋得更低。 “快来!快来!”韦小宝招着手,眼神狂热,“正说着缺个捏腿的,你就来了!还是双儿最贴心!” 双儿看着这一幕,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是个单纯的姑娘,但这不代表她傻。眼前这一切,分明是有人在刻意作践她的姐妹,作践她的相公! “谁?!是谁干的?!” 双儿猛地拔出腰间的短刀,一身精湛的点穴功夫蓄势待发,愤怒的目光扫视全场,最终定格在唯一一个衣着光鲜、端坐在上位软榻上的女人身上。 苏荃。 苏荃正慢条斯理地修剪着指甲,面对双儿那杀气腾腾的目光,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双儿妹妹,怎么一回来就动刀动枪的?”苏荃的声音慵懒而危险,“这可是爵爷府,是相公的极乐窝。你这杀气,可是会惊扰了相公的雅兴。” “是你!”双儿咬牙切齿,身形一晃,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苏荃,“妖女!你对相公和姐姐们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你!” 双儿的武功在众女中是最高的,这一击含怒出手,势若奔雷。 然而,苏荃依旧没动。 就在双儿的短刀距离苏荃咽喉只有三寸之时,一道黑影突然从斜刺里窜出,挡在了苏荃面前。 “叮!” 双儿的短刀被格挡开来,火星四溅。 双儿定睛一看,挡在她面前的,竟然是方怡! “方姐姐?你让开!”双儿急道,“这妖女害了大家,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方怡冷冷地看着双儿,手中的长剑挽了个剑花,封住了双儿的去路。 “双儿,不懂规矩的是你。”方怡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夫人是在教大家怎么伺候相公。你看相公多开心?难道你想违抗相公的命令,破坏相公的兴致吗?” “你胡说!相公是被人下药了!”双儿一眼就看出了韦小宝的不对劲,她不再废话,招式一变,想要绕过方怡直取苏荃。 “建宁!动手!”苏荃淡淡地喝了一口茶。 “嘻嘻,早就等不及了!”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建宁公主突然按动了墙上的一个机关。 “咔嚓!” 琉璃厅的天花板上,突然垂下一张巨大的金丝渔网,那是神龙教专门用来捕捉高手的“天罗地网”。 双儿正全神贯注地对付方怡,哪里料到这厅内还有机关。她只觉得头顶风声骤紧,想要躲避已是不及。 “哗啦”一声,金丝网兜头罩下,瞬间将双儿紧紧裹在其中。网上的倒钩挂住了她的衣服和皮肉,越挣扎勒得越紧。 “放开我!卑鄙!”双儿在网中拼命挣扎,像是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 “卑鄙?”苏荃终于放下了茶盏,缓缓站起身,走向被困在地上的双儿。她挥退了方怡和建宁,独自站在双儿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忠心耿耿的丫头。 “双儿,我知道你武功高,也知道你对小宝最忠心。”苏荃蹲下身,隔着网眼,伸手抚摸着双儿愤怒的脸庞,“但你的忠心,是不是用错了地方?” “呸!”双儿一口唾沫啐向苏荃,却被苏荃侧头避开。 苏荃也不恼,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怜悯而残酷。 “你看看你的相公。”苏荃指了指不远处依旧在醉生梦死的韦小宝,“他现在很快乐,因为他觉得我们都在全心全意地顺从他。如果你现在杀了我,解开了大家的‘束缚’,让相公看到现实的残酷,看到阿珂对他的厌恶,看到曾柔对他的恐惧……你觉得,他会开心吗?” 双儿愣住了。 “还有,”苏荃的手指猛地收紧,抓住了双儿的头发,强迫她看向地上的阿珂,“你看看阿珂。她脖子上的项圈,可是连着机关的。只要我一死,或者是我的心跳停止,这机关就会立刻收缩,切断她的喉咙。不光是她,曾柔、沐剑屏,她们每个人的命,都在我手里。” “你……你这个疯子……”双儿浑身冰冷,眼中的怒火逐渐变成了绝望。 “我是在帮她们。”苏荃凑到双儿耳边,如同恶魔的低语,“双儿,你既然那么忠心,那么为了相公的快乐,为了姐姐们的性命……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苏荃从袖中掏出一枚黑色的丹药,那是比“极乐销魂丹”更霸道的“噬心丸”。 “吃了它。”苏荃将丹药递到双儿嘴边,“吃了它,你就也是‘自己人’了。你可以继续留在相公身边,保护他,照顾他。否则……我现在就让阿珂死在你面前。” 说着,苏荃的另一只手轻轻扯动了一下手中的金链。 远处的阿珂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窒息声,双手胡乱抓着脖子上的项圈,脸色瞬间涨得紫红。 “不要!住手!”双儿崩溃地大喊。 那是她最无力的一刻。她的武功,她的刀,在这一刻毫无用处。她的忠诚成了苏荃手中的人质。 “吃,还是不吃?”苏荃微笑着,手中的力道一点点加重。 双儿看着痛苦挣扎的阿珂,看着还在傻笑的韦小宝,泪水模糊了视线。 为了相公不伤心,为了姐妹们能活下去……她没得选。 “我吃……我吃……” 双儿颤抖着张开嘴,含泪吞下了那颗象征着奴役与堕落的丹药。 随着丹药入腹,一股冰冷的寒意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双儿感觉自己的内力正在被一点点封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苏荃命令的本能恐惧和服从。 苏荃满意地松开了手,示意建宁收起渔网。 双儿瘫软在地上,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尊严。 “这就对了。”苏荃站起身,拍了拍手,“来人,给双儿姑娘更衣。既然是贴身丫鬟,就该有个丫鬟的样子。阿珂妹妹一个人‘暖脚’也太累了,以后,双儿就负责给相公‘暖床’吧。” 所谓的“暖床”,自然不是普通的暖床。 片刻之后,双儿也被戴上了项圈,像阿珂一样,赤裸着身体,跪爬到了韦小宝的另一侧。 韦小宝看到双儿“乖巧”地爬过来,高兴得合不拢嘴,伸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那只充满了酒气和药味的手,在双儿最纯洁的身体上肆意游走。 “好!好!双儿也懂事了!”韦小宝大笑着,完全不知道怀里的女孩正在流着血泪。 双儿闭上眼,将头靠在韦小宝的膝盖上。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 相公,只要你开心……双儿怎么样都行……哪怕是下地狱,双儿也陪着你…… 第十五章:晨昏定省与朱门后的“早课” 五更天,寒鸦噪树。 韦小宝在一众侍女的服侍下穿戴整齐,神清气爽地去上朝了。临走前,他还特意在跪在床踏边的双儿头上摸了一把,赞了一句“双儿这暖床的手艺越发好了,身子软得像棉花”,然后便哼着小曲儿,在一片恭送声中扬长而去。 厚重的朱漆大门“哐当”一声合上,隔绝了外界的车马喧嚣。 那一瞬间,琉璃厅内的空气仿佛骤降到了冰点。 苏荃原本挂在脸上那副贤良淑德的微笑,像是一张被揭下的面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并没有急着起身,而是用脚尖踢了踢还趴在床边、身上只披着一件薄纱的双儿。 “相公走了。”苏荃的声音冷得掉渣,“还赖在床上做什么?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双儿浑身一激灵,昨夜那屈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却忘了脖子上还拴着那根连着床柱的金链子。 “哗啦!” 链子瞬间绷直,勒得她呼吸一窒,整个人狼狈地摔回了地毯上。 “看来新来的这只,规矩还没学透。”方怡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粥,慢条斯理地吹着,“建宁,去教教她,咱们这院子里的‘行路’规矩。” “好嘞!”建宁公主早就等不及了。她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竹条,那是专门用来调教未出阁宫女走路姿态的教鞭,打在人身上不见血,却能疼进骨头里。 建宁走到双儿面前,看着这个昔日武功高强、甚至多次救过韦小宝性命的“女侠”,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快意。 “双儿姐姐,”建宁笑嘻嘻地用竹条挑起双儿的下巴,“在这个房间里,除了夫人、我和方姐姐,其他人是没有资格‘站’着走路的。两只脚走路那是人的规矩,四只脚走路……才是你们的规矩。” 双儿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怒火与屈辱:“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这样折磨我,相公若知道了……” “啪!” 竹条狠狠抽在双儿光裸的脊背上,留下一道红肿的棱子。 “相公知道?”苏荃冷笑一声,从床上坐起,赤足踩在厚厚的地毯上,“你以为相公不知道?昨晚他那样玩弄你,把你当枕头,当脚踏,你觉得他是被蒙在鼓里,还是乐在其中?” 双儿脸色惨白,那一刻的韦小宝,确实陌生得让她心碎。 “认清现实吧。”苏荃走到双儿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要想少受皮肉之苦,要想不连累那边的几位‘姐姐’,就给我把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 双儿转头看向角落。 那里,阿珂、曾柔和沐剑屏早已自觉地排成了一排。她们身上不着寸缕,只戴着项圈和象征身份的铃铛。听到苏荃起床的动静,她们没有一个人敢站起来,而是整齐划一地伏在地上,用膝盖和双手支撑着身体,保持着一种极度卑微的姿态,静静地等待着主人的检阅。 阿珂趴在最前面,她的姿势最标准,背部下塌成完美的弧线,头颅低垂,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控制得微不可闻。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傲骨,如今已彻底化作了奴颜婢膝。 看到阿珂那熟练得令人心酸的样子,双儿的心防终于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我……我跪……” 双儿闭上眼,屈辱的泪水滴落在地毯上。她缓缓地弯下腰,双手撑地,模仿着阿珂的样子,将自己变成了一只四脚着地的兽。 “这就对了。”苏荃满意地点点头,走到正厅的主位上坐下,“开始今天的‘早课’吧。” 所谓的“早课”,并非诵经念佛,而是这后院独特的“点卯”仪式。 “爬过来。”苏荃淡淡地命令道。 “叮铃、叮铃……” 一阵细碎而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厅内响起。那是项圈上的铃铛发出的声音。 阿珂一马当先。她爬得很稳,臀部的摆动幅度被严格控制在一种既显得顺从又不失美感的范围内——这是她在无数次鞭打和羞辱中刻进肌肉记忆的本能。 她爬到苏荃脚边,温顺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苏荃那双绣花鞋上的尘埃。 “阿珂给主人请安。” 阿珂的声音沙哑而空洞,仿佛是从那枚红宝石口球的缝隙中挤出来的。 紧接着是曾柔,然后是沐剑屏。她们一个个爬上前,重复着这套令人作呕的礼仪。 轮到双儿了。 她僵硬地在地上挪动着膝盖,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地毯的摩擦让她的膝盖火辣辣地疼,但更疼的是那颗破碎的心。 她爬到苏荃面前,看着那双精致的绣花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怎么?不想请安?”方怡的声音在旁边幽幽响起,手中的茶盖轻轻磕碰着杯沿,“看来双儿妹妹是觉得,阿珂她们受的罪还不够多?” 说着,方怡给建宁使了个眼色。 建宁立刻心领神会,一脚踹在阿珂的屁股上,将她踢翻在地,然后手中的竹条雨点般落在阿珂身上。 “唔——!”阿珂痛苦地蜷缩着,发出一声声闷哼,却不敢躲避,只能硬生生地受着。 “住手!别打她!”双儿急得大喊,想要冲过去,却被脖子上的链子死死拽住。 “你请安一次,她就少挨一下。”苏荃面无表情地看着双儿,“你自己选。” 看着阿珂身上新添的红痕,看着她那充满恐惧却又不敢反抗的眼神,双儿彻底崩溃了。 “我请安……我请安……” 双儿哭着,颤抖着低下头,在那双象征着绝对权力的鞋子上,落下了最为屈辱的一吻。 “双儿……给主人……请安……” 那一刻,双儿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她不再是那个纵横江湖的双儿,不再是那个只属于韦小宝的好姑娘。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她只是“主人”苏荃的一条新狗,编号排在阿珂她们之后。 “乖。”苏荃伸出脚,用脚尖勾起双儿的下巴,像逗弄宠物一样蹭了蹭她的脸颊,“记住了,这只是开始。每天早上相公走后,都要来这里行礼。做错了动作,罚;叫声不够响亮,罚;眼神不敬,更要罚。” 她环视着跪在地上的一排美人,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成就感。 “接下来的时辰,是‘清洁’时间。”苏荃指了指昨夜狂欢后留下的一地狼藉——洒在地毯上的酒渍、果皮,还有一些不可名状的污秽。 “这琉璃厅是相公最爱的地方,必须时刻保持一尘不染。”苏荃的语气变得玩味,“不过,既然是‘极乐天’,自然不能用扫帚抹布那些俗物。” 她看向阿珂,命令道:“阿珂,带着你的妹妹们,把地清理干净。记住,只能用嘴。” 阿珂的身子猛地一颤,但随即立刻恢复了顺从。她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带着一种早已习惯的麻木,爬向了那滩洒了酒渍的地毯。 曾柔和沐剑屏也默默地跟了上去。 双儿呆呆地看着这一幕,看着曾经也是千金小姐、侠女的她们,此刻正像真正的清洁工……不,像真正的清道夫一样,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舔舐着污秽。 “双儿,还愣着干什么?”建宁推了她一把,“那边的果核,归你了。” 在这一刻,双儿终于明白,在这座名为爵爷府的华丽囚笼里,所谓的“活着”,究竟意味着什么。 那不是生存,那是漫长的、没有尽头的、一点点被研磨成灰烬的过程。 窗外的阳光透过琉璃窗洒进来,照在这一地如花似玉却又卑微如泥的肉体上,折射出一种令人窒息的、荒诞而残酷的美感。
第十六章: 白昼的假面与完美的“人偶” 辰时三刻,随着一阵急促而有节奏的拍手声,琉璃厅内的那股荒淫与阴森仿佛被阳光瞬间蒸发。 苏荃从主位上站起,恢复了那个端庄得体的大夫人模样。她整理了一下云鬓,淡淡地扫视了一眼地上那一排赤裸狼狈的女子。 “好了,今天的早课到此为止。”苏荃的声音不再阴冷,而是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严厉,“相公如今是一等鹿鼎公,这府里往来的都是皇亲国戚、朝廷大员。若是让人看见你们这副样子,丢的是相公的脸,也是丢我的脸。” 她挥了挥手,早已等候在侧屏风后的几名神龙教心腹嬷嬷鱼贯而出,手里捧着华贵的锦衣、珠宝和厚厚的脂粉。 “给各位夫人‘上妆’。”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是一场近乎魔术般的变身秀。 阿珂被两个嬷嬷架起来,拖进了暖阁。她不需要吩咐,就像个木偶一样张开双臂,任由嬷嬷们用热水擦去她身上的污秽。 最关键的一步是遮瑕。 阿珂的膝盖因为长期的跪爬而淤青,脖子上有着项圈勒出的红痕,背上是被鞭打后的棱子。嬷嬷们拿出一盒特制的“玉肌膏”,一层层厚厚地涂抹在她的伤痕上。这药膏遮盖力极强,涂上后肌肤胜雪,看不出一丝瑕疵,但药性极烈,敷在伤口上有着如蚁噬般的刺痛。 阿珂疼得冷汗直流,却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因为她知道,如果妆化不好,如果被外人看出端倪,今晚等待她的将是“剥皮”的酷刑。 穿上绣着金丝牡丹的百褶裙,披上苏绣的对襟褂子,戴上沉重的点翠头面。为了遮住脖子上的伤痕,嬷嬷特意给她围了一条名贵的白狐毛领围脖。 当阿珂再次走出暖阁时,她不再是那只摇尾乞怜的母狗,而是大清朝一等鹿鼎公最美艳、最端庄的三夫人。 曾柔、沐剑屏和双儿也同样完成了变身。 “记住你们的身份。”苏荃走到她们面前,替阿珂正了正头上的步摇,“出了这道门,你们就是人人羡慕的公爵夫人。要笑,要端庄,要表现得姐妹情深。若是谁在人前露了怯,或者眼神不对……” 苏荃的手指轻轻划过阿珂的脸颊,笑容温婉却让人骨髓发凉,“……我就把她的舌头割下来,下酒。” “是,大姐。” 众女齐声应道,声音清脆悦耳,礼仪无可挑剔。哪怕是双儿,在经历了昨晚和今早的崩溃后,此刻也只能强行将灵魂锁进深渊,戴上这副名为“正常”的面具。
午后,鹿鼎公府的花厅内。 今日有几位朝中大臣的夫人来访,说是来恭贺爵爷乔迁之喜,实则是来巴结这位皇上跟前的红人。 花厅内炭火烧得正旺,茶香袅袅。 阿珂端坐在红木椅上,背脊挺得笔直——这不仅是礼仪,更是因为稍微弯腰就会牵动背后的伤口,疼得钻心。她手里端着盖碗,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正听着一位尚书夫人絮絮叨叨地夸赞。 “哎哟,早就听说三夫人有沉鱼落雁之容,今日一见,果真是天仙下凡啊!”尚书夫人一脸谄媚,“瞧这气度,这身段,韦爵爷真是好福气!而且我看府上几位夫人相处得这般和睦,真真是让我们这些做女人的羡慕死了。” 阿珂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泛白,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僵硬。 羡慕? 如果你知道我这裙子下面全是鞭痕,如果知道我脖子上这狐裘下掩盖的是奴隶的项圈印记,如果知道我刚才还在像狗一样舔着地毯……你还会羡慕吗? 阿珂的心里在滴血,在尖叫,但她的脸上却笑得越发灿烂,甚至带着一丝羞涩的红晕。 “夫人谬赞了。”阿珂的声音轻柔婉转,带着大家闺秀的矜持,“也是大姐持家有方,相公体恤,我们姐妹几个才能这般清闲。能伺候相公,是我们几世修来的福分。” 说着,她转头看向坐在主位的苏荃,眼神中充满了“敬爱”。 “是啊,”一旁的曾柔也笑着接话,她正在给另一位夫人剥橘子,动作优雅娴熟,“大姐平日里最疼我们了,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我们。我们这爵爷府啊,就像个铁桶一般,外人谁也别想插进来,我们也不想出去。” 曾柔的话说得滴水不漏,甚至带着几分幽默,引得在座的夫人们一阵娇笑。 只有离得最近的沐剑屏看到了曾柔剥橘子的手在细微地颤抖。因为曾柔只要一看到橘子,就会想起昨晚建宁公主逼着她用下身“含”住橘子的那个羞耻游戏。那种条件反射的恐惧,让她必须拼尽全力才能控制住不把橘子捏烂。 而沐剑屏自己呢? 她年纪最小,便扮演着那个天真烂漫的小郡主角色。她依偎在方怡身边,吃着点心,时不时插两句俏皮话。 “方姐姐,这个芙蓉糕真好吃,你也尝尝。”沐剑屏夹起一块糕点递到方怡嘴边。 在外人看来,这是师姐妹情深意重。 只有沐剑屏自己知道,她这是在讨好。因为方怡刚才在桌下,用那修长的指甲狠狠掐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暗示她笑得不够自然。 这一整天,她们都在演戏。 对仆人颐指气使,展现女主人的威严;对客人谈笑风生,展现豪门的底蕴。 这种“正常”,比酷刑更折磨人。 因为它时刻在提醒她们:你们已经回不去了。 你们明明身处阳光之下,却不得不主动维护那个囚禁你们的黑暗牢笼。为了不让这层窗户纸捅破,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不堪,你们成了苏荃最完美的帮凶。 送走客人后,大门再次紧闭。 当最后一丝夕阳的余晖消失在门缝里,花厅内的空气瞬间变了。 阿珂脸上那得体的微笑像是融化的蜡一样垮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她下意识地想要跪下,却因为穿着繁琐的礼服而动作迟缓。 “今天表现得不错。”苏荃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特别是阿珂,那句‘福分’说得真好。看来你是真的懂事了。” 阿珂浑身一颤,低声道:“谢大姐夸奖。” “既然表现好,就要有赏。”苏荃走到阿珂面前,伸手解开了她脖子上的狐毛围脖,露出了下面那道狰狞的红痕,“今晚相公回来,你就不用戴那个粗笨的铁项圈了。” 阿珂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 “换那个镶钻的丝绸软圈吧。”苏荃轻描淡写地补充道,“相公昨晚提了一嘴,说那个更衬你的肤色,牵着走的时候,手感也更好。” 希望的火苗瞬间熄灭,化作更深的绝望。 “是……”阿珂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怕弄花了妆,又要受罚。 这就是她们的“正常生活”。 白昼是光鲜亮丽的行尸走肉,夜晚是摇尾乞怜的绝望玩物。而这日复一日的切换,正一点点地将她们作为“人”的自我认知,彻底研磨成灰。
第十七章: 只有两个人的“深夜私塾” 韦小宝今晚睡得很沉。那杯加了双倍安神药的鹿鞭酒,让他此刻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正房的大床上,鼾声如雷,就算在他耳边敲锣也醒不过来。 而就在与正房一墙之隔的暖阁里,另一场更加隐秘、更加令人窒息的戏码正在上演。 暖阁内没有点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雪光,映照着苏荃那张绝美却阴冷的脸庞。 她穿着一件深紫色的丝绸睡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慵懒地坐在铺着白虎皮的太师椅上。 而在她脚边,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阿珂。 此时的阿珂,并没有戴着白天那个象征着韦家媳妇的项圈,而是戴着一条更加精致、更加贴身,甚至带着某种暗示意味的黑色蕾丝颈环。 “知道为什么今晚把你叫来吗?”苏荃摇晃着酒杯,红色的液体挂在杯壁上,像极了血。 阿珂不敢抬头,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本能地呈现出一种极其卑微的姿态。她颤声道:“是……是因为阿珂白天笑得不够自然……给主人丢脸了……” “不。” 苏荃轻笑一声,放下酒杯。她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一步步走到阿珂面前。 她伸出手,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揪住阿珂的头发,而是温柔地、甚至带着几分迷恋地抚摸着阿珂的脸颊,顺着她的下巴滑落到那修长的脖颈,最后停留在那个黑色的颈环上。 “阿珂,你真美。”苏荃的声音低沉沙哑,透着一股让阿珂感到陌生的炽热,“哪怕是被打断了脊梁,哪怕是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你这张脸,这身段,依然美得让人心颤。怪不得小宝那个滑头为了你神魂颠倒。” 阿珂浑身僵硬。这种夸奖比鞭打更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可惜啊……”苏荃的手指突然用力,扣住了阿珂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双燃烧着诡异火焰的眼睛,“小宝是个粗人,他只懂得占有你的身子,却不懂得怎么品味你的灵魂。把你交给他,简直是暴殄天物。” 阿珂看着苏荃近在咫尺的脸,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瞳孔剧烈收缩。 “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苏荃笑了,笑得妖媚入骨。她猛地俯下身,红唇几乎贴到了阿珂的嘴唇上,呼吸交缠,“我在船上那样折磨你,打碎你的骄傲,逼你学狗叫,逼你当众受辱……你以为,我真的只是为了帮那个傻小子立规矩?” 苏荃的手滑入阿珂的衣襟,指尖冰冷,却点燃了阿珂内心深处最大的恐惧。 “我是为了把那个‘郑家儿媳’、‘九难高徒’的阿珂彻底杀光。然后,在一片废墟上,重新养出一个只属于我苏荃的阿珂。” “不……不要……”阿珂拼命摇头,泪水夺眶而出。她可以忍受被韦小宝当作玩物,因为那是她的丈夫,是封建礼教下的从属。但苏荃……这种同性之间、甚至带有掠夺性质的占有,彻底击碎了她的世界观。 “嘘——”苏荃的手指按在阿珂的唇上,“别吵醒了那个傻瓜。他在隔壁睡得像头死猪,根本不知道他最心爱的老婆,现在正在谁的手心里。” 这种背着丈夫偷情的禁忌感,显然让苏荃更加兴奋。 “阿珂,你要搞清楚。小宝是这府里的爵爷,但他……是听我的。所以,我才是这府里真正的天。”苏荃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做我的‘小宠物’,我可以让你少受很多苦。那些鞭子、蜡油、还有建宁那些变态的刑具,都可以免了。甚至……我可以让你在这后院里,做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这是一种恶魔的交易。 苏荃不仅要控制阿珂的身体,还要在阿珂和韦小宝之间插上一把刀。她要让阿珂明白,讨好韦小宝没有用,讨好苏荃才是生存的唯一法则。 “来,叫一声。”苏荃坐回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眼神变得幽深,“不是叫给小宝听的那种敷衍的狗叫。是叫给你的真正主人听的。” 阿珂跪在那里,内心进行着最后的天人交战。 隔壁传来韦小宝的一声梦呓:“阿珂……我的好老婆……” 这声梦呓彻底击垮了阿珂。那个男人保护不了她。在这个黑暗的深渊里,韦小宝只是一个被架空的傀儡,而眼前这个女人,才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魔神。 如果成为苏荃的私宠能活下去,能少挨打,能获得一点点虚假的“宠爱”…… 阿珂闭上了眼睛,绝望地低下了头。她慢慢地爬向苏荃,将头轻轻靠在苏荃的膝盖上,像一只真正寻求抚慰的猫咪。 “喵……” 一声极轻、极媚、却又充满了臣服意味的猫叫声。 苏荃满意地笑了,那笑容中充满了征服者的快意。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阿珂柔顺的长发,就像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真乖。”苏荃俯下身,在阿珂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那是烙印,是所有权的宣誓,“从今晚开始,你就是我的了。白天,你是韦爵爷的三夫人;晚上……你就是我苏荃一个人的小猫咪。” 阿珂的身体在颤抖,但她没有躲避。
第十八章: 羊脂玉与掌中玩物
暖阁内的地龙烧得很热,热得让人有些透不过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玫瑰精油香气,掩盖了其他的味道。
阿珂赤身跪在一张铺着白色天鹅绒的巨大软榻上。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久到膝盖有些酸麻,但她不敢动。因为苏荃正拿着一支极细的狼毫笔,蘸着鲜红的胭脂膏,在她的背上描画着什么。
笔尖微凉,在这个敏感的肉体上游走,引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
“别动。”苏荃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丝沙哑的鼻音,“要是画歪了,这副‘图’可就毁了。”
她丢下笔,并没有去欣赏那所谓的画作,而是直接伸出手,那只保养得极好的手掌贴上了阿珂的后腰。
滑。 这是苏荃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字。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触感。不像方怡那样虽然紧致却带着习武之人的硬朗,也不像沐剑屏那样虽然稚嫩却稍显青涩单薄。阿珂的皮肤,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细腻得仿佛没有毛孔,温润中透着一股子天生的凉意,却又在抚摸下迅速升温,变得滚烫。
“哪怕是当年的陈圆圆,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苏荃感叹着,手指顺着阿珂那完美的脊椎线一路下滑,经过那不堪一盈握的腰肢,最后停留在那个浑圆挺翘的弧度上。
这具身体,简直是造物主的恩赐,每一寸骨肉都长在了人类欲望的审美点上。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阿珂,”苏荃轻声唤道,手中微微用力,在那团雪白的软肉上抓揉出一道指痕,“你知道我为什么最喜欢把你留在身边吗?”
阿珂颤抖了一下,咬着嘴唇,低声道:“是因为……主人想教阿珂规矩……”
“哈!”苏荃笑了,笑得花枝乱颤,她一把将阿珂拉进怀里,让她像个洋娃娃一样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地看着自己。
苏荃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在阿珂身上游走,像是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宝。
“傻丫头,哪有那么多大道理。”苏荃的眼神赤裸而贪婪,就像是饕餮看着绝世美味,“方怡那个闷葫芦,身子太硬,抱着硌手;建宁那个疯婆子,皮太糙,玩起来没劲;至于双儿和曾柔,小家碧玉罢了,也就是图个新鲜。”
苏荃凑近阿珂,深深吸了一口她脖颈间那股天然的体香——那不是脂粉味,而是一种名为“媚骨天成”的肉香。
“只有你。”苏荃的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这身皮肉,摸起来像水,尝起来像蜜。每次看到你这副身子在鞭子下颤抖,在药物下泛红,我就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好玩的东西了。”
是的,这就是理由。简单,粗暴,却也最绝望。
对于苏荃来说,阿珂不再是一个有思想的人,甚至不再是一个需要去心理征服的对手。她就是一块肉,一块极品的、会呼吸的、能给人带来极致手感和视觉享受的肉。
“转过去。”苏荃命令道。
阿珂顺从地转过身,背对着苏荃。
苏荃从旁边的金盘里挖出一大块特制的香膏,这种香膏遇热即化,润滑无比。她将香膏涂满双手,然后狠狠地覆上了阿珂的身体。
“唔……”阿珂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苏荃的手法极其老练,既像是按摩,又像是某种前戏。她揉捏着阿珂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这腿,”苏荃的手滑过阿珂修长笔直的大腿,“又长又直,架在肩上一定很美。可惜小宝那个矮子不懂得欣赏,只会瞎折腾。”
“这腰,”苏荃双手掐住阿珂的腰,甚至两只手就能轻易合围,“软得像蛇一样,不管摆成什么姿势都能受得住。上次把你塞进箱子里那个游戏,你还记得吗?多完美的柔韧性啊。”
阿珂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这种纯粹的物化,比任何言语羞辱都更让她感到绝望。
如果苏荃是为了权力折磨她,她或许还能感到一丝作为“敌人”的尊严。但现在,苏荃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你就是个高级玩具。我留着你,只是因为你的手感好。
就像有人喜欢盘核桃,有人喜欢养玉。苏荃喜欢“盘”阿珂。
“主人……”阿珂的声音带着哭腔,“轻一点……”
“轻一点?”苏荃冷笑一声,手中的动作反而加重了,指甲陷入肉里,“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这身子骨,就是越用力,越漂亮。你看这皮肤,一掐就红,一打就肿,过一会儿又消了,只留下淡淡的印子,多像一幅活的山水画?”
苏荃沉迷了。她把脸贴在阿珂的背上,感受着那具年轻身体的体温和心跳。
在这个瞬间,什么复国大业,什么神龙教,什么韦爵爷,都被抛到了脑后。苏荃的世界里只剩下这具完美的肉体。她想把它揉碎,想把它吞下去,想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每一个印记。
“阿珂,”苏荃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她的一只手缓缓向下探去,探入那最隐秘的幽谷,“今晚,咱们不玩那些刑具了。我就用这双手,好好量一量,你这‘天下第一美人’的里面,是不是也跟外面一样,是个让人上瘾的销魂窟。”
“啊——!”
暖阁内,传来一声既痛苦又带着某种奇异欢愉的尖叫。
窗外的雪还在下,掩盖了这世间所有的罪恶。而在这温暖如春的房间里,一个女人正在享用着另一个女人——不是出于爱,也不是出于恨,仅仅是因为那具身体,实在是太诱人,太好玩了。
阿珂终于明白,她这辈子最大的诅咒,不是遇人不淑,也不是国破家亡,而是她这具让男人疯狂、让女人嫉妒、最终让魔鬼爱不释手的——肉身。 第十九章: 销魂的“黄金骨相”与活体抱枕 暖阁内的烛火跳动了一下,爆出一个灯花。 苏荃似乎并不急着进行下一步的侵犯,她像是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正在反复研究这个玩具的构造,试图找出它为什么这么好玩的秘密。 她将阿珂拉了起来,让阿珂背对着自己坐在怀里。这是一个极其亲密的姿势,苏荃的胸口贴着阿珂的后背,两具女性的躯体紧紧相贴,严丝合缝。 “啧啧啧……”苏荃发出一阵感叹,下巴搁在阿珂圆润的香肩上,双手环过阿珂的腰肢,在那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扣住。 “阿珂,你自己感觉到了吗?”苏荃的声音带着一丝迷醉,“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合适’的?” 她松开一只手,开始在阿珂的身上比划。 “你看看方怡,”苏荃语气中带着一丝嫌弃,“练武练傻了,一身的腱子肉,硬邦邦的,抱着像抱着块木头,一点回弹都没有。再看看建宁,瘦得跟猴儿似的,全是骨头,也就是那股疯劲儿稍微有点意思。” 苏荃的手指顺着阿珂的肋骨滑下,停留在那个惊心动魄的腰臀连接处。 “还有曾柔和剑屏,那两个丫头身子还没长开,软是软了,却是一摊烂泥,撑不起个形状。” 话锋一转,苏荃的手猛地收紧,掐住了阿珂的腰侧,那是女人最敏感、最能体现线条的地方。 “只有你。” 苏荃的手指陷进了那层薄薄的脂肪里,感受着下面紧致的肌肉和完美的骨骼支撑。 “这腰,细得让我一只胳膊就能圈住,可偏偏又有劲儿,不是那种一折就断的病态。它能承重,能扭动,能在我的手里变出各种花样。” 接着,苏荃的手向下滑去,覆盖在那丰满却不累赘的臀肉上。 “还有这儿,”苏荃在那团软肉上狠狠揉了一把,感受到那种令人发狂的Q弹手感,“肥瘦适中。坐着的时候是个软垫子,趴着的时候是个小山丘。打上去声音脆,手感好,还会颤三颤。这简直就是老天爷赏饭吃,天生就是给人‘玩’的料。” 阿珂羞愤欲死。她被苏荃这样细致地点评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就像是在牲口市场上被买主点评牙口和肉质的马匹。 “主人……别说了……”阿珂低着头,耳根红得滴血。 “为什么不说?这是你的天赋啊。”苏荃不依不饶,她将阿珂的身子扳过来,让她面对自己,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两个人倒在软塌上。苏荃在上,阿珂在下。 苏荃没有动,只是静静地趴在阿珂身上,感受着身下这具躯体的起伏。 严丝合缝。 这才是苏荃最迷恋的地方。 阿珂的胸廓宽度、骨盆的角度、甚至是腿长,都仿佛是为了配合苏荃的身高和体型而设计的。当苏荃抱住她时,阿珂身体的每一个凹陷都能完美地容纳苏荃身体的凸起;阿珂的每一个凸起又能恰到好处地填充苏荃怀抱的空隙。 “这就叫‘天作之合’。”苏荃闭着眼睛,像是在吸食某种名为“阿珂”的毒品,脸上露出极度享受的表情,“抱着你,就像抱着这世上最舒服的枕头,最暖和的火炉。阿珂,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是有魔力的?只要一沾上,就让人不想撒手。” 阿珂躺在下面,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苏荃。这个可怕的女人,此刻竟然像个贪睡的猫一样,把脸埋在自己的胸口蹭来蹭去。 如果不是脖子上的项圈和苏荃眼中偶尔闪过的寒光,阿珂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觉得这是一种依恋。 但她很快就清醒了。 因为苏荃的手,再次变得不规矩起来。 “既然这么好用,”苏荃抬起头,眼神中恢复了那种捕猎者的戏谑,“那就别浪费了。阿珂,今晚你就当我的‘人形抱枕’吧。不过……” 苏荃的手指勾住了阿珂腿间那最后一点遮羞的布料(如果还有的话),轻轻一扯。 “抱枕是不需要穿衣服的。而且,为了保证手感,必须时刻保持温润。”苏荃从旁边拿过一瓶冰凉的玫瑰露,拔开塞子,也不管阿珂的惊呼,直接倒在了那两座雪峰之间,任由液体顺着那完美的沟壑流淌遍全身。 “啊——好凉!”阿珂浑身一缩。 “这就对了。”苏荃笑着,用身体去通过摩擦来“加热”那些液体,“用你的体温把这些香露捂热,让你的皮肤变得更滑、更香。这就是你作为一个‘好身材’该做的事。” 这一夜,暖阁里没有皮鞭的脆响,也没有惨烈的哭喊。 只有无尽的摩擦、揉捏和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 苏荃就像是在盘玩一块绝世美玉,一遍又一遍地用自己的身体去丈量阿珂的每一个弧度,去开发这具“正好”的躯体所蕴含的每一个敏感点。 而在这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暴力的肉体沉沦中,阿珂发现自己竟然比受刑还要无力。因为面对暴力她可以咬牙忍受,但面对这种将她彻底物化、连骨头缝里都吃干抹净的“宠爱”,她连反抗的支点都找不到。 她只能随着苏荃的动作起伏,沦为一具名为“完美身材”的活体容器。
第二十章: 柔术的羞耻与“名器”的极致折叠 夜更深了,暖阁内的空气湿润而粘稠。 阿珂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并非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一种极致的酸软。她全身涂满了玫瑰露,滑腻得像一条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鱼,而苏荃,就是那个不知疲倦的垂钓者。 “我说过,你的身体是有记忆的。” 苏荃坐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阿珂。她指了指自己的脚下,下达了一个新的指令:“把腿盘起来。不是盘在地上,是盘在你自己脖子上。” 阿珂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主人……那、那是练软骨功才……” “怎么?九难师太没教过你缩骨法?”苏荃挑眉,眼神骤冷,“还是说,你想让我叫建宁带那个‘老虎凳’进来帮你松松筋骨?” 听到建宁的名字,阿珂的身体本能地一抖。她咬着牙,含着泪,在那滑腻的床单上艰难地调整姿势。 她抬起修长的大腿,双手抱住脚踝,用力向后拉伸。得益于多年的武学底子,她的韧带极好。在骨骼发出几声轻微的脆响后,那双足以迷死万千男人的美腿,竟然真的被她硬生生地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脚踝在脑后交叉。 这一瞬间,她整个人被“折叠”了起来。 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一朵被迫盛开到极致的花,毫无尊严地展示着花蕊的颤动。 “美。真是太美了。” 苏荃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她凑近了观察,手指沿着阿珂紧绷的大腿内侧肌肉线条滑动,感受着那皮下蕴含的张力。 “你看,”苏荃拿过一面铜镜,放在阿珂面前,强迫她看着自己这幅羞耻到极点的模样,“这就叫‘黄金比例’。换了方怡,这会儿大腿肌肉肯定硬得像石头,难看死了;换了沐剑屏,恐怕早就哭着喊断了。只有你,阿珂,你看你的线条,圆润、流畅,哪怕折叠成这样,也没有一丝赘肉挤出来。” 阿珂被迫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个怪诞、淫靡、却又有着奇异美感的肉体球,竟然真的是她。 “这种姿势……”苏荃的手指探入那毫无防备的深处,轻轻搅动,“才是最适合‘容纳’的姿势。就像一个精美的笔筒,或者……一个专门用来插花的瓶子。” “呜——!” 阿珂发出一声闷哼,因为姿势的原因,她的腹腔受到了挤压,这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破碎和动人。 苏荃显然对这个“人体花瓶”爱不释手。她不再满足于手指,而是从枕下摸出了一根温润的羊脂玉势。 “既然是名器,就得用名玉来养。” 苏荃将玉势缓缓推入。 “紧致,温热,还会吸。”苏荃闭上眼,仿佛在通过手中的玉势感受阿珂体内的每一丝颤动,“阿珂,你的身体真是个宝藏。它在欢那块玉,就像它在欢迎我一样。” 在这种极致的羞耻体位下,阿珂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玉势的冰凉逐渐被自己的体温捂热,能感受到苏荃的目光像实质一样在她身上游走。 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适应了。 那具曾经只会舞刀弄剑的身体,如今在这个女人的调教下,竟然开始主动配合这种玩弄。她的肌肉在收缩,在迎合,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的。 “保持住。” 苏荃松开了手,任由那玉势留在阿珂体内。她自己则侧身躺下,像欣赏一件摆件一样欣赏着眼前的“折叠美人”。 “今晚就这么睡吧。”苏荃打了个哈欠,将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身上,却让阿珂就这样赤裸着、保持着这个高难度的羞耻姿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主……主人……腿会断的……”阿珂带着哭腔哀求。 “断不了。”苏荃闭着眼,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你是习武之人,这点苦都吃不了?再说了,就是要在这个姿势下定型,你的身体才能记住这种‘打开’的感觉。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一个哪怕不需要我命令,也能随时随地为我‘敞开’的阿珂。” 这一夜,对于苏荃来说是拥着美梦入眠的良夜。 对于阿珂来说,却是漫长的煎熬。 她的腿逐渐麻木,失去了知觉,只有那个被填满的部位依然保持着敏锐的痛痒感。她在黑暗中看着窗外的雪光,听着苏荃平稳的呼吸声,心中的羞耻感一点点沉淀,最终化作了一种更为深沉的绝望——物化的完成。 她不再是一个人。 在这个暖阁里,她只是一个为了满足苏荃对“完美手感”和“视觉刺激”而存在的,不仅要有皮相、有肉度,还要有功能性的——活体摆件。 当晨曦再次照进房间时,阿珂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苏荃醒来,第一件事不是洗漱,而是伸手将早已僵硬的阿珂从那个折叠的姿势中“解救”出来,然后像揉面团一样,帮她按摩活血。 那一刻,阿珂倒在苏荃怀里,因为血液重新流通带来的如蚁噬般的酸麻感而浑身抽搐。 “看,多乖。”苏荃亲了亲阿珂满是冷汗的额头,眼神中满是变态的宠溺,“这副身子,被我‘盘’了一夜,是不是更软、更听话了?” 阿珂无力回答,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猫叫。
第二十一章: 掌心里的雪堆与“把玩”的瘾 阿珂终于被允许从那个羞耻的折叠姿势中解脱出来。 她的四肢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酸麻不堪,只能瘫软在苏荃怀里,像一滩化开的春水。苏荃并没有急着让她穿衣,而是让建宁端来了一盆温热的羊奶。 “别动,”苏荃按住了阿珂想要遮掩胸口的手,眼神在那片雪白上流连忘返,甚至带着一丝贪婪,“遮什么?这可是咱们府里的‘镇府之宝’。” 苏荃伸出手,掬起一捧温热的羊奶,缓缓浇在阿珂胸前。 白色的奶液顺着那完美的弧度滑落,汇聚在深邃的沟壑中,将那两点原本粉嫩的红樱浸润得更加娇艳欲滴。 “真是……极品。” 苏荃叹息着,双手终于在那对她觊觎已久的雪丘上合拢。 重。 这是上手的第一个感觉。 这是一种极具分量的坠手感。不似少女那种青涩的轻盈,而是一种成熟果实特有的沉甸甸的充实感。当苏荃用手掌从下托起时,那团软肉沉甸甸地压在掌心,仿佛手里托着的不是肉,而是两团装满了水的水球,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这形状……”苏荃的手指沿着边缘画圈,“圆润饱满,却又不显得累赘。方怡那妮子练武练得胸肌太硬,摸起来像石头;曾柔虽然软,却有些下垂的势头。只有你……” 苏荃的手指猛地收紧,狠狠地抓了一把。 “……既有着少女的挺拔,又有着妇人的丰腴。就像是刚出笼的白面馒头,又像是剥了壳的荔枝。这一抓下去,手指都要陷进去了。” 阿珂被抓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唔……主人……疼……” “疼?”苏荃笑了,眼底尽是戏谑,“我看你是舒服吧?你看,它们都硬了。” 苏荃说得没错。在她的把玩下,在那羊奶的润滑中,那两点嫣红早已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像是在向苏荃的手指敬礼。 软。 这是捏下去的第二个感觉。 苏荃像是上了瘾一般,双手不知疲倦地变换着手法。时而轻拢慢捻,时而大力揉搓。 那触感简直不可思议。表皮是凉滑的丝绸,内里却是流动的凝脂。当你用力按下去时,它会毫无保留地凹陷下去,包容你的手指;当你松开手时,它又会顽皮地弹回来,荡漾出一圈圈肉眼可见的乳浪。 “这手感,真是让人发疯。”苏荃把脸埋了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那种窒息般的柔软和奶香,“阿珂,你知道吗?每天处理教务、应付那些臭男人,我累得头疼。但只要一摸到你这对宝贝,我就觉得什么烦恼都没了。” 她像是把玩两个巨大的解压球,肆意地改变着它们的形状。 一会儿将它们挤压在一起,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峡谷;一会儿将它们向两边拨开,欣赏那惊人的回弹力。 “你看,”苏荃指着被自己捏得通红的乳肉,语气中透着一股变态的满足,“它们多听话。我想让它们变圆就变圆,想让它们变扁就变扁。这简直是老天爷专门为你定做的‘把手’。” 阿珂羞耻得闭上了眼,泪水混合着汗水流下。 她的身体在苏荃的手中彻底背叛了意志。那种从胸口传来的酥麻感顺着神经直冲脑顶,让她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 “而且……”苏荃的手指恶意地夹住了那挺立的乳尖,轻轻一拧,“这里的感觉也最好。又大,又敏感。只要稍微碰一下,你整个人就像过电一样抖个不停。” “啊!别……别拧那里……”阿珂尖叫一声,身子猛地弓起。 “反应真大。”苏荃满意地松开手,看着那被蹂躏得充血红肿的部位,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爱意,“以后,这就是我专属的‘暖手炉’了。” 苏荃将自己冰凉的手彻底塞进了阿珂的胸衣里(或者说是那两团软肉之间),惬意地叹了口气。 “暖和。比什么狐裘、手炉都暖和。” 苏荃靠在床头,闭着眼,双手在阿珂的怀里肆意妄为。 “阿珂,记住了。这对奶子,不是用来喂孩子的,也不是给韦小宝看的。它们长成这样,这么大,这么软,这么挺……唯一的用途,就是给我苏荃捏着玩儿的。” 阿珂无力地瘫倒在床上,任由苏荃将她的尊严和身体最骄傲的部位,一同揉碎在那双贪婪的手掌心里。 她甚至开始产生一种错觉:也许自己生来,真的就只是为了填满这个女人的手掌。 这种认知让她感到绝望,却又在苏荃那令人窒息的掌控中,生出了一丝诡异的归属感。
第二十二章: 盈盈一握的“玉碗”与绝对掌控 苏荃的手掌并不大,手指修长纤细,是典型的贵妇手。 当这双手覆上阿珂的胸口时,奇迹发生了。 那团雪白的软肉,竟然刚好能填满苏荃的掌心。苏荃的五指微微收拢,便能将那半球形的乳房完全包裹在内,指尖刚好能扣住边缘,仿佛这乳房就是依照苏荃的手模子长出来的。 “收回刚才的话。”苏荃轻笑一声,眼神中的痴迷更甚,“说你是馒头都俗了。馒头太大,拿在手里还得担心掉渣。” 她轻轻捏了捏,感受着那种惊人的弹性。 “这分明是两只倒扣的‘羊脂玉碗’。” 苏荃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冷白色的手背覆盖在阿珂暖白色的乳肉上,因为大小实在太契合,只要她手掌一合,阿珂的胸部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完全被她“藏”进了手心里。 “阿珂,你看。”苏荃像是在展示什么神迹,“那些大奶牛有什么好看的?走起路来晃得让人眼晕,全是肥油。哪像你这儿……” 苏荃的手掌缓缓松开,那被压扁的玉碗瞬间弹回原状,挺翘、精致、傲然耸立。 “……小巧,精致,却又挺得像两座小山峰。地心引力对它们似乎都没用的。” 这一种“精致感”,极大地满足了苏荃的控制欲。 如果太大,手抓不过来,总会有漏网之鱼,那种“失控感”会让苏荃不爽。而现在,阿珂的一切都在她的五指山下。 “这种大小,玩起来最顺手。” 苏荃的手指灵活地转动,因为体积适中,她的一只手就可以轻松地把玩出各种花样。她可以用掌心在顶端打圈,可以用指缝夹住乳肉提拉,甚至可以用两根手指轻轻捏起整团软肉,在指尖晃动。 “就像是在盘两颗大号的核桃。”苏荃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又像是在捏一团刚出锅的糯米团子。不腻手,却又黏人。” 阿珂羞得连脖子都红透了。 这种“刚刚好”的评价,比说她淫荡还要让她难堪。因为它意味着她这具身体,连作为女性的性特征,都仿佛是为了迎合苏荃的手掌而存在的。 “而且……”苏荃凑到阿珂耳边,声音低沉,“因为不大,所以感觉才更集中。那些大而无当的,神经都散了,捏起来木木的。你这儿不一样……” 苏荃的大拇指精准地按压在乳晕边缘,稍微一用力。 “……只要我稍微用点力,这力道就能瞬间传遍整个乳房,直达心尖。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你都能感觉到,对不对?” “嗯……啊……” 阿珂无法反驳。确实如苏荃所说,正因为这精致的大小,那里的敏感度高得吓人。苏荃的手掌就像是一个恒温的罩子,将她的胸部完全笼罩,那种被全方位包裹、挤压、揉弄的感觉,无处可逃,避无可避。 “最妙的是,”苏荃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这种大小,最适合‘藏’东西。” 她从果盘里拿起一颗圆润的葡萄,放在了阿珂的胸口,然后手掌覆上去,轻轻一压。 那颗葡萄瞬间陷进了肉里,被周围紧致的乳肉包裹得严严实实,从外面看,除了一点微微的凸起,什么都看不出来。 “看,藏住了。”苏荃笑着,手掌在上面来回碾磨,利用阿珂自己的乳肉去挤压那颗葡萄,“阿珂,你的胸真是一个完美的‘锦盒’。以后,我就把喜欢的小玩意儿都藏在这儿,好不好?” 阿珂感受着那颗冰凉的葡萄在自己温热的肉里滚动,被苏荃的手掌按压着摩擦过自己最敏感的乳尖,那种怪异的异物感和羞耻感让她浑身颤栗。 “主人……那是吃的……” “现在它是玩的。”苏荃理所当然地说道,“就像你一样。本来是个所谓的女侠,现在……不也是我手里最好玩的一个物件吗?” 苏荃松开手,看着那颗被体温捂热的葡萄,又看了看那两团被蹂躏得泛着粉红色泽的“玉碗”。 不大不小,一手掌握。 挺翘圆润,深得我心。 “阿珂,”苏荃最后总结道,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裁决,“以后谁要是敢嫌你这儿小,我就撕烂他的嘴。这就是世上最完美的尺寸。因为……这是专门为我的手掌长出来的。” 她低下头,在阿珂的胸口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就像是在这件完美的瓷器上,盖上了私人的收藏印章。
第二十三章: 枯木与温玉——迟来的复仇 苏荃的手指依然停留在阿珂那温热、起伏的胸口,感受着掌心下有力的心跳。 “阿珂,”苏荃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回忆的幽冷,“你知道洪安通那个老鬼,身上是什么味道吗?” 阿珂迷茫地摇了摇头,她的意识还沉浸在刚才的羞耻把玩中,无法跟上苏荃的跳跃性思维。 “是腐木的味道。”苏荃厌恶地皱了皱眉,“像是棺材板里渗出来的死气。那是老人味,也是那种练了一辈子邪门功夫、把自己练成了一具干尸的味道。” 苏荃的手指在阿珂滑腻的肌肤上用力划过,仿佛在擦去某种并不存在的脏东西。 “我在神龙岛待了那么多年。每天晚上,我就睡在他旁边。但我连碰都不想碰他一下。他也从来不碰我。他只关心他的那些经书,他的那些毒药,还有那个虚无缥缈的千秋万载。” 苏荃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你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吗?就像是一朵正开得艳丽的花,被硬生生地插在了一个枯死的树桩上。我明明有大好的年华,有这么好的手段,却只能在那座孤岛上慢慢枯萎,变成一尊泥塑木雕的‘夫人’。” 她低下头,看着怀里的阿珂。 阿珂年轻、鲜活、肉体充满弹性,散发着诱人的奶香和体香。这具身体里流淌着滚烫的血,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着欲望。 这正是洪安通所没有的,也是苏荃在神龙岛那座活死人墓里最渴望的“生机”。 “所以,我背叛了他。” 苏荃的手掌紧紧扣住阿珂那只盈盈一握的乳房,像是抓住了生命的源头。 “我不仅要毁了他的教,抢了他的权,我还要用这种方式来嘲笑他。他追求长生,追求成仙,那是‘死’的路子;而我,我要追求极乐,追求肉欲,这是‘生’的路子。” 苏荃俯下身,深深地埋进阿珂的怀里,贪婪地吸食着那股温暖的气息。 “阿珂,你是我的解药。” “每次抱着你,每次捏着你这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我就觉得神龙岛那股透进骨头里的寒气被驱散了。我在你身上发泄的不仅仅是欲望,更是对那段守活寡岁月的疯狂报复。” 阿珂听着这些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她终于明白,自己不仅仅是一个玩具,更是一个替代品。 苏荃把自己曾经想得而不可得的“支配权”,全部用在了阿珂身上。 苏荃曾经是被支配的“花瓶”,现在她翻身做了主人,就把阿珂变成了新的“花瓶”。 “那个老鬼不懂得欣赏女人,那是他无能。”苏荃抬起头,手指轻轻勾勒着阿珂的唇线,“但我懂。我有能力,也有精力。我要把我在岛上没享受到的,在你身上统统讨回来。” “他不是喜欢高高在上吗?那我就让你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他不是喜欢清心寡欲吗?那我就让你变成最淫荡的荡妇。” “他不是把我当摆设吗?那我就把你变成真正好用的‘器具’。” 苏荃眼中的阿珂,不再是陈圆圆的女儿,而是一个反向的图腾。 折磨阿珂,就是在鞭尸洪安通。 占有阿珂,就是在向那个死鬼宣告:你看,这才是活着!这才是权力的真正滋味! “所以,阿珂,你别怪我。” 苏荃温柔地笑了,那笑容里却藏着无尽的悲凉与扭曲。她轻轻吻了吻阿珂那对被她把玩得发烫的乳尖。 “要怪,就怪你长得太好了,好得让我看到了生命的极致。要怪,就怪洪安通那个老鬼把我压抑得太久了。现在这头困兽出笼了,它饿了,它需要吃肉,需要喝血,需要这世上最顶级的温香软玉来填满那个无底洞。” 苏荃翻身压在阿珂身上,将阿珂整个人死死地禁锢在身下。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神龙岛’,但我不是洪安通。我会让你这块地,夜夜笙歌,永无宁日。” 阿珂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原来,她所遭受的一切苦难,不过是苏荃对过去那段灰暗人生的一场盛大祭奠。
|